首頁 愛麗絲書屋 女主 兩不厭

第22章

兩不厭 醉生夢死 2858 2025-06-13 20:51

  “爽了嗎?到我了。”

  李嶠笑得邪性,眼中是被壓抑多年的性欲支配的猩紅,他已經沒有理智再去思考這場性事過後,自己是否能承受得起周惟靜對他產生的怨恨,他只想自私地占有她,只想把她壓在身下狠狠地操弄,只想把她的身體融進自己的血脈里。

  瘋狂失智的性,是他現在走出痛苦的唯一出口。

  他舔了舔周惟靜的唇角,拖住她的臀往上一抬,周惟靜整個人便坐在了浴缸邊上。

  花穴離開溫熱的水中一下子貼上冰涼的縞瑪瑙,又被刺激得蜜汁潺潺,洇出一片水澤。

  快感又從下體處密密麻麻地爬上了脊背,鑽進大腦,周惟靜掙扎著想逃,被李嶠死死掐住腰肢按在懷里,溢著透明液體的馬眼抵著蠕動半張的艷紅穴口,細細地蹭動研磨著,磨得蜜穴春潮涌動,仿佛下一秒那肉刃就會破開的花芯,再次斬斷她身體脆弱的理智。

  “幫我,好囡囡,幫哥哥……”

  李嶠眸中目光惑人,語調濕綿,似是強迫,又似媚求,將周惟靜的手按到那粗硬紫脹的肉棒上,教學般一下一下地引著她套弄莖身,舌尖自耳廓滑至她的肩頭,覺得像是舔了一塊裹了蜜的乳酪。

  李嶠小時候最喜歡周惟靜管他叫哥哥,雖然他比周惟靜小了三個月,卻對這個稱呼情有獨鍾,只要她肯喊一聲哥哥,什麼壞事兒都能答應她去做。

  周惟靜心頭一顫,年少時那種酥酥麻麻的少女情懷,再次被李嶠的這一聲哥哥給喚醒。

  她最近的一段戀情結束在七個月前,也就是說她已經至少七個月沒有過性生活了,盡管她對李嶠剛才強硬的態度十分不滿,但她現下已經被撩撥起了情欲,忍著真的難受得要死……

  歡樂場里的老手果然最是狡猾!

  “套子……”

  心里的疲憊與淒惶開始漸漸轉化為意亂情迷,周惟靜強撐著精神,濕漉漉的雙眼與李嶠四目相對。

  “有套子,就跟你做。”

  李嶠最後的理智在這一眼之中轟然倒塌,他扯過周惟靜的胳膊將她抱出浴室,臥室里暖氣充足,二人的身體雖然沒有擦干,卻還是熱得渾身發燙。

  他托著周惟靜的臀,坐到床沿上,騰出一只手,從床頭櫃里拿出了一枚安全套,加大號,草莓味。

  李嶠這人嗜甜,尤其對草莓味情有獨鍾,草莓味的牛奶,草莓味的蛋糕,草莓味的冰淇淋……

  周惟靜甚至懷疑他的人格中一定存在著一個天真爛漫、未經人事的少女。

  “撕開,”李嶠把套子遞到周惟靜嘴邊,“你幫我戴。”

  “滾,快點兒。”周惟靜看著眼前熒光粉的包裝袋,沒接。

  “不戴我就直接插進去,還舒服點兒。”

  李嶠把周惟靜的花唇分到極致,惡劣地用莖身的前端磨著小屄口和上面紅腫的肉蒂。

  “媽的,別磨了!”

  周惟靜奪過李嶠手中的套子,劈頭蓋臉給了李嶠一巴掌。

  “再撩我,我就直接進去了。”李嶠叼住她的手腕,竟迷亂地吮吻了起來。

  “嗯……放開!”

  周惟靜掙開李嶠的手,曲起腿跪在李嶠的大腿上,低頭去摸索他的性器。

  她剛才光顧著趴在李嶠身上喘,沒怎麼注意,現在才徹底看清他下面小李嶠的模樣尺寸,粗野怒張得周惟靜渾身打顫,跟那張俊美清冷的臉一對比,活像是兩個人的零部件兒。

  她摸了摸李嶠已經濕潤的前端,套弄了幾下,捏著套子,一擼到底,爽得李嶠直接就叫了出來,眸中濕潤,還帶著哭腔,楚楚可憐的樣子,仿佛他才是那個被玩弄侵犯的人。

  “你也會叫啊……”周惟靜看著李嶠的眼睛,在他面前輕聲地笑了出來。

  他們在一起二十多年,從未越雷池半步,周惟靜哪里見過他動欲發情的模樣,條件反射地就揶揄了他一句。

  李嶠老臉一紅,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澀著喉嚨道:“自己插進去。”

  “矯情……”周惟靜扶著李嶠的肩頭,抬了抬臀,握著炙熱的肉棒抵著屄口,慢慢地坐了下去,“嗯、嗯……啊……”

  緊致的小穴已經好幾個月沒有人進入過了,才剛把龜頭吃進去,周惟靜就已經受不了了:“太大了……疼……”

  李嶠也好受不到哪里去,他看著自己的性器活生生破開那嫣紅窄小的穴口,一點一點和周惟靜的身體融合在一起,當時連呼吸都停止了,他感覺到自己身體里有一塊血肉模糊的地方正在逐漸愈合的同時,又有一股巨大的委屈驀地在心底翻涌了起來。

  他熬了那麼多年,今天終於在周惟靜的身上尋到了一絲絲薄弱的安全感,卻又重新被鋪天蓋地的不安撕咬吞噬回了欲望的深淵。

  這讓他突然明白,周惟靜之於他,永遠是一座浮在海面上,隨時會漂走的獨島,沒有根基——這份清晰的認知,令他心中酸澀地忍不住落下了淚。

  “怎麼哭了?”周惟靜見他眼中帶淚,不覺有些詫異,倒是也顧不得疼了,伸手去撫他落下的眼淚,柔聲細氣地問他,“疼嗎?”

  李嶠的肩膀抖得厲害,他難受得不敢去看周惟靜的臉,他死死地盯著自己與周惟靜的交合處,抓緊她的臀肉,狠狠地捅進了嬌嫩的穴中。

  “啊啊啊——你他媽輕點兒,疼死我了……”

  周惟靜猶沉浸在李嶠帶淚的眼里,突然被他進入身體,一時間疼得臉都白了,開口已帶上了顫音,因疼痛產生的生理淚水一下子就模糊了雙眼,她忍不住絞緊穴肉,挺腰去紓解那酸脹的痛感,卻將莖身徹底地含了進去,刺激得穴中收縮著分泌了一波清澈的蜜水。

  “疼才好……”

  疼才能讓你把我記在心里。

  李嶠神色晦暗,挺起腰胯,開始凶狠地進犯那幻想了多年的秘密花園,他追著周惟靜的嘴唇啃咬親吻,不管不顧地擰著她艷麗紅腫的乳尖,在那雪白的乳肉上留下一道道寫滿了艷情的紅痕,每一下都粗魯地頂到周惟靜甬道的最深處,似乎是要把這些年積累的所有情感全部發泄在他們的第一場情事當中。

  “唔、啊……你慢點兒……啊、嗯嗯,啊啊……”

  周惟靜的臉龐已經被生理淚水徹底打濕了,雙腿也因為快感的蔓延而劇烈地痙攣顫抖著,李嶠衝撞她的每一下幾乎都會將她從他的身上頂下去,她不得不用盡全力抓著他的肩峰,才不至於從他身上掉下去。

  痛楚混雜著令人無所適從的酥麻電流,讓欲望衝破內心的屏障,在花芯深處生根拔節,穴中的蜜水也似泄不盡那般,自二人交合的縫隙中不停地流出來,隨著李嶠的操干將整個陰部染弄得泥濘不堪。

  李嶠保持著這個懷抱的姿勢,生生抽插了數百下,才放緩了速度,將周惟靜推倒至床上。

  女人細若蚊吟的喘息聲逐漸和他律動的節奏變得一致,身體也比剛進入時更加放松,沉浸在欲望中的眼神令她比往日任何時候都要來得誘人。

  “周惟靜,從此……你不許再離開我……”

  不許再有別人。

  只能有我一個。

  李嶠貪婪地凝視著她被情欲染至艷紅的身體,心中無法滿足的占有欲仍舊翻騰高漲著,那種空虛的不安感,絲毫沒有因為這場性愛而退卻半分,反倒變本加厲。

  他沉著瞳眸,不禁將她的雙腿分到最開,探手去把玩、扣扯那花唇間紅腫得快要破皮的櫻珠,、幾近施暴的抽插力度把本就酸爛不堪的小穴,搗得白沫四起,淫水飛濺,仿佛要將她活活操死在這張床上。

  濕黏的撞擊聲在靜謐空曠的房間里“啪啪啪”地高聲回響,周惟靜整個人像一只在風雨中逆行的蝴蝶,隨著李嶠的衝撞放浪搖曳,如受刑般痛苦的,尖利的浪叫聲也似體內的海潮那般一浪高過一浪,自喉嚨的深處衝破而出。

  李嶠最後猛刺的時候,只覺甬道中的媚肉仿佛千萬雙無形的小手一樣,施刑似的絞緊了他的莖身,將他身體里的細胞一一蹂躪鞭撻,直至他把最後一滴濁白交出奉上,才堪堪松了點力道,放他安然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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