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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一往情深 大王企鵝 6435 2025-06-13 20:53

  不久期末考結束之後,學校又補了半個月課,就放了冬假,北方的冬季凜冽生寒,無風倒好,要遇到了風,整個人都被吹的透涼。

  今年過年早,莊綰一家放了假之後就回老家了,韓崢也是,和爸爸媽媽一起回附近地級市的老家過年。

  兩個人每天只靠手機聯系,回老家過年熱鬧,四處都是人,兩個戀愛談的沒有公開的人每天到處找無人的地方打電話視頻。

  小雪飄肅,大雪封門,家家戶戶開始大肆采買,在年關將近時齊聚一堂,將一年的勞碌撇開,在人聲鼎沸里將溫暖與人間煙火緊抱。

  團年。

  與家人歡聚自然是樂事,可與戀人分離就不那麼美妙了。

  韓崢與莊綰這一對人世間又一新的小情人,在漫長的分離中,在生平僅見的思念煎熬里過了這個年。

  十二點辭舊迎新,央視唱難忘今宵,莊綰裝是給曾喬打電話,捧著手機坐在沙發上,一堆家人將客廳圍滿,荒腔走板的跟著和,莊綰故作輕松的在李谷一老師高亮的尾音里欲蓋彌彰地開口,“今年太好了,挺謝謝你的,希望以後能跟你一起過年。”

  電話那頭韓崢聲音里有很濃的笑,他比她光明正大的多,站在院里掛滿白的梨花樹下,伸手去彈被壓彎的一截枝椏,積雪一下子震落他滿頭,冰涼叫人清醒,他低緩的在齒間念她的名字,情熾地開口,“好,早晚要你嫁到我們家來。”

  他的聲音像冬天里圍爐燃的火,跳動搖曳,外焰滾燙,莊綰被燙的一激靈,手機險些沒有拿穩。

  連發聲也不能。

  兩個人靜默著,聽著熱鬧的讀秒記年聲,同聲同氣的說了那句俗話,“新年好。”

  開學前幾天,韓崢把人約出來,莊綰的爸爸有很多同事要來拜年,家里天天有人在,她起先不肯,韓崢說,那你幾時會下樓扔垃圾,我去你們家樓下等著,遠遠看你一眼就好。

  我太想見你了。他說。

  於是莊綰偷偷溜出來,到世茂廣場的冰淇淋店里找他。

  韓崢早到了,過了一個年,他頭發剪了一個極短的長度,圓寸,青青的一層發茬貼著頭皮,不像以前有劉海兒的短發,這個發型顯的他眉目更加分明,面容白皙,藏星的眼,漆黑鋒利的流雲眉,挺俊的鼻,見到她來含了笑的唇,面容英氣張揚。

  莊綰走近了,一把被他帶進懷里,這才發覺他好像連個子也長了一點。

  她在他懷里看著他,太好看了,俊氣逼人,原本的清雋溫潤被削弱,是有攻擊性的那種帥氣,穿和她一色漆黑的中領毛衣,黑色的美式仔褲,黑色的十孔馬丁靴牢牢臣服在修長筆直的腿下,他太像個侍色行凶的高街壞小子,那種看你一眼就要連心都被帶走的痞壞少年,凌厲,高傲,冷肅。

  韓崢見她傻不愣登的看著她,低頭對著她的嘴巴親上去,把她草莓味兒的唇膏都舔光還不作數,還咬著她的舌頭深情的舔。

  他們在的位置偏,在冰淇淋店的側里面,沒有人,可畢竟是公眾場合,莊綰臉騰紅,抗議的聲音被他吞下去,掐著他的手也不被在乎,反倒是她自己,外套被他解開,他的手順著羊絨衫的衣角鑽進去,在她白嫩的腹肉上揉捏,聲音壓著唇縫含糊的傳出來,戲謔的,愛憐的笑了一聲,故意奇怪的問,“怎麼好像胖了。”

  好久才被他放開。

  她正要生氣,韓崢卻舀了一勺朗姆黑巧味的冰淇淋遞到她嘴邊,莊綰嘴巴誠實的咬住這獵人的餌,吃相乖巧,粉腮微微蠕動,韓崢在一旁喂食,他好像沒有情緒十分低落的時候,一直像晨光,恰到好處的溫柔和暖,此時這晨光就眼里瀲灩含情的看她,莊綰被他看的心都在顫,不自然的側過頭去。

  莊綰想要過勺子來自己吃,他不讓,親手一點一點喂,看著冰淇淋被她水紅的唇含進去,一點點消失在唇齒間,韓崢看的眼熱,自己就著勺子上她沒有吃干淨還殘留著冰淇淋的地方舔上去,尤不滿足,再喂她一口,馬上壓上去吻住她,又去吃她的嘴,到她的嘴里去分食那苦澀中帶著甘醇的冰涼。

  天涼,韓崢再喂了兩口就不讓她吃了,莊綰也受不了這個吃法。

  兩人也算一拍即合,於是手牽手去逛世貿附近琳琅滿目的店鋪。

  韓崢帶著她漫無目的的閒逛,在狹窄只容一人經過的二手書店里趁莊綰撿書時從後面撈她的腰,又趁她伸手去隔開他的時候貼上去握住她的手十指交纏。

  到了晚上,長街覆新雪,五米一盞的路燈架在細雪里百無聊賴的佇立,將空氣中的雪粒暈上微黃的光。

  燈柱下是一對吻的纏纏綿綿的情侶,身姿英挺的少年將懷中少女緊緊擁著,女孩兒的手攀在男孩兒的肩頸,在燈光淺投的小扇光圈里踮著腳回吻。

  世界被風雪斷割,我就剩你了。

  再開學,省一中已經上完了高中的所有課程,直接進入了高三預熱期,課越上越緊,題越做越多,人像被擰緊了發條,跟不上的人開始做另外規劃,為理想的人開始整日在題海里拼殺,所有人都被壓力一拍而下。

  韓崢與莊綰就在滿腳的習題山上談戀愛。

  市里年後開通了地鐵一號线,沿线覆蓋了莊綰家和省一中,韓崢起大早去陪她坐地鐵,在擁擠的人潮里把她逼到角落,敞開寬大的羽絨服把她包在里面,低頭吻她才喝過牛奶的嘴巴,等到再被他護著從人潮中走出地鐵時,莊綰眉眼都是水紅,總覺得被滿車的人圍觀了,開了車門就羞臊的往前跑,眉稍飛揚嘴角勾起的男生慢騰騰的跟在後面喊她的名字,“綰綰”,一聲一聲的,她不回答,高大而挺拔的少年便去追她,他身高腿長,幾步就在台階上將她拽住,他站的穩穩的,莊綰被他拽的往後倒,可又能倒到哪里去,還不就是他懷里,而後扣住她的手,緊握著,拾階而上。

  同一節車廂上下來的乘客看到,都嫌棄現代教育的失敗,教出這樣有傷風化的年輕一代。

  哪里又知道,這兩個人雙雙是省內前一百的成績呢。

  一起上學,一起上課,一起讀書,一起做題,一起吃飯,一起放學,她被他送到家門口了,他卻不舍得走,非要她給個吻,莊綰主動給了,他卻還不滿足,自己欺身上去,把人壓在景觀樹的樹干上,直到將她的小嘴巴都吮腫了,才將人放開,有時還會把手伸進她衣服的下擺,慢慢的蛇一樣游上去,托住她圓軟的乳,捏著那尖尖的乳尖搓磨,在莊綰忍不住喘息時去含她的唇,就在小區里,難免會有人來,莊綰神思昏沉又緊張,身體倒先興奮起來,在韓崢指骨修長的手下像是躲閃,又像是去迎。

  他於是去咬她的耳朵,牙齒叼著她的耳肉廝磨,舌頭犯壞的去舔她的耳眼,夜里黑沉,除了風聲,四處是他舔弄出的濕滑水聲。

  貓咪飲水的動靜一樣,低起,淫靡,色情。

  天氣漸漸暖起來,衣服越穿越少,莊綰被他帶著在小區後院的樹林里,教了好多壞事。

  入了夜,她被他從後箍住抵在樹上,他熱噴的呼吸燙的她發軟,韓崢的頭發長長了,那個清雋少年便又回來了,他的頭發扎著她的脖頸,下巴卡在她鎖骨處,教她低頭看,看他不安分的手指如何在她胸前胡作非為。

  嫣紅的小乳尖被他用食指與拇指交疊著揉硬,隨著他捏住往外拖拽又松開的動作,漲大了一圈,韓崢低聲問她爽不爽,他的聲音嘶啞又低回,莊綰像只迷路的兔子,唇被他吻腫,眼眶已經發紅了,他的手大力的揉上去,火燙的唇也細密的舔吻著她的鎖骨,莊綰全身都在發抖,假如不是在他懷中,已無法站立了。

  韓崢把她轉過來,撈著她的一條腿架在臂彎,他人低頭去嘬她飽滿的乳,奶頭被他咬在齒尖,重重吸幾口再去溫柔的舔,像嗦奶的嬰兒一樣,連乳暈都被吞下,等到他肯放開,整個乳房已經不能看了,兩只奶子濕亮一片,指痕和咬痕交疊,像被虐待一樣。

  他情熾時底下那根壞東西就戳著她的腰,一點一點的微微跳動,莊綰嚇的本能一躲,他卻不放過,硬勃的頂端隔著單薄的布料去戳她的臀尖,一下一下的頂弄,那一點熱燙相連就足夠將她全身燒透,他的呼吸越發重,急促,難耐,透一點點委屈,“好想吃掉你,綰綰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呢。”

  莊綰常常被他弄的底褲濕透,卻又沒臉說,終於在有一次他對著她手淫,將濁白的濃精都噴在她胸上時,忍不住哭了。

  她坐在地上,捂住臉也沒用,眼淚從指縫里滑出來,不停的滾落,韓崢慌了,問她她也不說,只好胡亂的去吻她壓在臉上的手指,指縫里濕咸的淚,心疼的不知道怎麼好。

  把人攬進懷里抱著,像懷中有無價之寶一樣交手護著。

  一邊不停的啄吻她一邊問,聲音柔的像夏天傍晚的風,“怎麼了,嗯?”

  莊綰抹著眼淚恨恨的抬頭看他,“我不要和你好了,我要分手!”

  她剛才胡亂擦了幾下臉,眼淚根本沒有抹勻不說,甚至連手上粘到的樹木表層的綠蘚也蹭到了臉上,滑稽又可愛。

  韓崢重重親了一下,挑起眉梢看她,嘴角勾起,愉悅的開口,“沒可能,你就等著嫁給我吧。”

  後來,後來是韓崢先發現的。

  入了夏,省一中已經拿他們當高三生來培養了,假期砍掉,無休,朝八晚八的過暑假。

  莊綰有點中暑,韓崢陪著她去醫務室拿藿香正氣水,時候不早了,開了藥的校醫急急忙忙下班了。

  空曠的醫務室里只剩他們兩個,莊綰喝了一小管藥正要往回走,卻被韓崢叫住,她回頭,就被他掐著頸後兜頭吻住,額頭,眼窩,鬢角,鼻尖,唇。

  他一邊帶著她往藥架走,一邊舌頭卷著她嘴角殘留的一點藥液吞咽,莊綰肩膀顫動,他撬開她的齒尖,和她接一個苦澀的藥吻,韓崢環著她的腰,專注的含著她的下唇吸舔,又去勾她的小舌尖,放到自己的口中吮,她覺出舌根鈍鈍的疼,口水止不住的流出來,他的手已然揉上了她的胸,她的夏季校服被推高,領口蝴蝶結的流蘇就垂在一只奶尖處,韓崢連著那滌綸的流蘇和她的奶尖一起吸進嘴里,砸弄的嘖嘖有聲,他濕滑的舌頭不停的快速舔過她奶尖的那條小凹槽,滌綸的流蘇也刮的她發癢,可這點癢尚能忍受,更癢的是下面,從身體深處被放出來的欲獸,莊綰知道的,底褲怕是已經透濕了,她微仰著頭去忍耐,可沒有意義,那里越來越空,身體里越來越熱,神經被攪亂,所有的知覺全都下沉到兩腿之間,再像火山一樣,噴發出來。

  她像失去生命力一樣,全靠身後的藥櫃和身前少年熱燙堅硬的軀干支撐才沒有軟到地上去,雙腿不停的交疊著蹭動。

  卻忽然被韓崢打橫抱起,往後走到了醫務室里面那張單人床上。

  莊綰尚在茫然,人已經被他擺的靠坐在床頭,他人坐在她腿間,探身湊近去細密的舔咬她耳後沿至鎖骨的那側皮肉,他鼻息重重的噴在她跳動的頸脈上,身體里的血液被他熱燙的呼吸煮的沸騰,莊綰在他狠重細密的吻下艱難喘息著,原本的暑熱被蒸騰到十分,她頭腦昏沉,意識低迷,向他求救,“韓崢,韓崢,好熱呀。”

  嘴里說著熱,可環著他脊背的手卻越來越緊,說不清是要他離開,還是要更靠近他這熱源。

  韓崢抬起頭來看她,喉結滾動,眼睛里黑亮的像有漫天火光在燒,莊綰被他看的瑟縮的往後躲了一下,後背貼上了冰涼的牆壁,理智又回來了一點,“韓崢,不要了,我們回去吧,我們回去吧。”

  她近乎哀求了,可韓崢看著她搖了頭,他的手沿著她被白棉襪包裹的小腿上移,鑽進她夏季校裙內,大腿內側,輕撫著那里軟膩的不像話的肉,莊綰被他碰到那側大腿內壁不自然地抽搐了一下,像被高壓電到,她一下子哭出來。

  韓崢的手安撫的揉著她的膝蓋,聲音澀滯的給承諾,“乖,沒事兒的,不怕。”

  他像個目的再明確不過的拙劣壞人,可莊綰卻心甘情願上他的當。

  看著她點了頭,韓崢身體緊繃的去掀她的裙子,推高,堆疊在小腹,露出她白色的棉質小內褲,那麼小,那麼薄,隨便一扯就會碎掉,韓崢伸手隔著那層輕薄布料去按壓那里,觸手卻發現那里的布料早已經濕透了,他抬頭去看莊綰,勾唇笑,“真騷。”

  莊綰要死了,為自己這熱情的身體,她惱羞成怒的起身想去捂住他的嘴,可剛一起身,底下那里卻直直迎上他還沒抽開的手指,莊綰被這猛然的戳弄酸的腰一軟,又跌回了床頭,她這次真的眼淚流出來。

  韓崢卻面無表情的起身去洗手,又快速走回來直接扯著她一條腿褪下了那條白棉內褲,他的手指剛剛被她的濕蠕無意的含了一下,那一小口徹底將他燒著。

  她濕透了,內褲褪下時拉出粘膩的絲,韓崢伸指將之碾斷,低頭湊近了去看,她底下的肉縫並的緊緊的,他呼吸噴在那里,一小簇漆黑的柔軟毛發便跟著左右輕搖,她雙腿打開,濕黏一片的粉白肉戶也因此綻開一道粉色的肉縫,莊綰低頭就可以看到他的頭埋在她腿間,眼睛就看著她從未自窺的、絕對隱秘的地方,她被羞恥拷問,靈魂震顫,自欺欺人的捂住了眼。

  可當韓崢的唇舔上她下面的肉穴時,這一點自欺欺人更於事無補。

  他先是每一處舔遍,將她肉穴上掛的淫液全部舔盡吞下,他喉嚨滾動的吞咽聲生生從她身體里又擠出一泡淫水,肥白的兩瓣小肉唇中間藏了一只恬不知恥的淫洞,那里剛被他舔淨,卻馬上又在韓崢眼前泌出一大股透明的白液,一點點往下流,順著陰唇的褶皺,滑到她的臀下。

  “要淹死我麼。”他問。

  莊綰沒有臉回答,他也不需要她的回答,他一邊探起身來親她緊閉的滲出淚水的眼,一邊將手指插入她重又濕透的肉唇間上下的撫動。

  她的腿被他放在他的腿上,他的指正在一點點侵入她的身體間,被兩片小肉唇藏的好好的陰蒂被他找到,被掐在他有一層薄繭的指尖狠狠的夾弄,而他的嘴里正含的她的奶頭,嘖嘖有聲的吮個不停。

  夏日下午的醫務室,素白的窗簾被暖風吹的翻起,校醫已經回了家,門只是帶上,並沒有鎖,一大排藥櫃的後面,是一張藥白的單人床,不遠的轉角有幾十個在補課的班級,而他們躲在這里做荒唐的事。

  像跌入了一個怪誕的夢里,往下沉,被困住,無法抽離。

  韓崢的帶著筆繭的粗糙指腹撥開陰唇,放過已經肥熟腫大的陰蒂,插進她的陰道里,淺出淺入的摩擦,他毫無技巧可言,可莊綰仍舊受不了,她咬了手指在嘴里也堵不住那些叫囂著要衝出口的呻吟。

  她小口小口的喘息,像瀕臨死亡的幼獸,偶爾溢出一些幾不可聞的壓抑呻吟,韓崢的性器就抵在她的腿上,可以感受到的,那東西越漲越大,蓬勃的頭部好像要探出布料外好肉貼肉的將她燙化。

  他卻還要說話。

  “弄幾下就出水。”

  “綰綰寶貝兒,”他拉著她的手去摸,“床單都被你尿濕了。”

  他捧著她的腦後壓上去親她的唇,“也叫你嘗嘗?”說著不等她回答,莊綰底下一麻,他的手指重新進入了她,不深,只在入口游離,偶爾毫無方向的四處勾挑,莊綰閉著眼痛苦又歡愉的捂著嘴嗚咽,然後底下一熱,他又含住了她。

  那顆已經敏感腫大的陰蒂先被他吸進嘴里,莊綰在他牙齒的碾咬中不住的曲伸著腿忍受,可太酸了,無法承受的癢,她終於哭出聲來,伸手去推腿間他的頭,她這點力道算什麼,但韓崢給面子的放開那顆已經腫到燙人的小可憐,去舔她的陰戶,他伺候的舒服,淫水便如同決堤一樣從她身體里漫出來,韓崢像得到什麼恩賜一樣,張嘴全都舔光,這還不算,還裹著那處小小的肉洞口,舌頭滑膩的伸進去勾巡,將薄弱內壁里的水全都舔盡後才舍得退出來,他還不會什麼技巧,只是憑些本能的吸食,當她那里是什麼美味一樣,狠重的吸。

  莊綰全身發軟,連支靠在床頭也不能,她往下滑,卻更把自己送到他嘴里,韓崢咬著她的陰唇,手里滿握著她白膩的臀肉,眉眼瀲灩的英俊少年在她腿間抬頭,下頜上是一片水光,全是她為他動情的證據,少年得意的衝她挑眉,“它喜歡我。”

  他說著起身去親她,要依言與她分享她的味道,莊綰扭身去躲,“我不要吃,髒死了。”

  “不髒,是甜的。”少年難得一見的沉下臉,聲音嚴肅。

  莊綰被他唬住,愣了一下,正好被他找到時機,他湊上去吻住她,舌頭滑進去,含著她的吮動,將嘴里存留的液體渡過去,再帶著莊綰咽下去,他有一下沒一下的舔她的眼淚,她的鼻尖,她的耳肉,她的上唇,含混不清的說,“綰綰永遠是甜的,哪里都是。”

  到後來,脫力的莊綰是被他伺候著穿好衣服的。

  內褲濕的一塌糊塗,被他用紙巾擦過,穿在身下時黏膩冰涼。

  胸前也都是掌痕和齒痕,給她穿衣服的少年一邊夸耀她,“太可愛了,我怎麼會遇到這樣的寶貝。”;一邊道歉,“下次輕輕的好不好,保證我的寶貝舒舒服服的好不好。”

  莊綰看著他一點也不誠心的眉眼,直覺他怕是愛死了這樣留下痕跡的力道。

  她嬌哼著指控他的煩人,伸手撫開他討厭的臉,自己起身去拿紙墊在內褲里,韓崢本來就硬的發疼,這會兒見她竟然在他面前故意壓腰翹臀,蜜桃樣的白屁股一晃一晃的,小肉穴隱約可見,肉棒更是漲的可怕,剛想捉她給他手交,她人卻提上底褲就走出去了。

  怎麼求都不回,韓崢只好回味著方才,握著粗長漲熱的猙獰性器,自己擼了半天射出來。

  等到他將醫務室收拾妥當,床單擦淨,再出門時才發現,她竟然干脆將門大開著。

  韓崢看著悶笑出來,真可愛,這她自以為鋒利的小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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