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麓昏迷的時間並不長,她不是初經人事的小姑娘,單只被哥哥段芒升用手操到高潮而已,也不至於興奮到休克。
但她真的不想清醒過來,潛意識一直在逃避。
哪怕不是血緣亂倫的關系,她也不願面對黑化了的段芒升。
盛麓向來蠢愣愣的,還打算把段芒升小時候的溫柔小哥哥形象保留在心里。
不破滅,不崩塌。
就像……她的白月光封遙一樣,不再相見的美好。
……
卻只是妄想,可笑得不行。
……
意識回籠,盛麓感覺自己的手指漲得疼,有些像是冬日在外凍傷了之後再回到溫暖屋子里的感覺。
麻麻的,癢癢的,但不太舒適。
不過這也能感覺的出,雙手不再是被緊緊捆綁的狀態,而是被放松了下來,沒有受很重的傷。
——有知覺,哪怕是疼痛感,就代表細胞還活著。
可手指癢漲得感覺,總叫人忍不住想舒展或蜷縮地動一動。
這一動,也叫人直接發現盛麓是確實清醒了的事實。
一張濕潤卻不溫柔的嘴,突然湊上盛麓光裸的前胸,先是不輕不重地嘬了一口右乳上奶白的肉,而後竟直接上牙啃噬。
這叫盛麓打了個激靈,不由得睜眼,同時伸手去推。
手指觸碰到男人的臉,指尖陡然酸麻,又疼得她皺了眉,可還是要推走。
這痛感刺激後,眼前也不迷蒙了,正認出人來——段芒升。
“別——”
盛麓剛說出口一個音,就被段芒升詭異的琥珀瞳色驚著了。
以前雖然知道這位哥哥有不像亞洲人的瞳仁顏色,卻一直覺得是晶晶亮金閃閃的,著實貴氣又耀眼暖色。
盛麓從沒像現在這樣,陡然發覺,明明該是陽光似的琥珀金,能變成眼前的這般妖異,似乎還帶著血腥。
她不敢再逞能,咬著下唇不說話。
此時,段芒升早脫了濕掉的襯衫,上身裸著,見盛麓不伸手推搡了,又湊近身體,伏在她赤裸的身體上方。
越來越近。
兩人的身體各自散發著溫度,卻迥異。
——他太燙了。
……
這熱度讓盛麓遲鈍的神經終於警覺,她還打算試探著伸手推開段芒升的身體。
“剛才綁得沒夠兒是麼?”男人冷冷地問,一副大不了再動手捆上你的勢頭。
盛麓縮了手,牙齒上下打了架,細細的咯咯聲,是真的有些怕。
段芒升用他那雙琥珀色的眼死死盯著盛麓,瞧她不吭聲了,終於有些滿意,再抬了眼皮上下打量身下這光溜溜的女體。
盛麓看不出他對她有什麼情欲。
可瞧著褲子下……
又確是實實在在撐得高高。
盛麓內心嘆了口氣,也許又是島上的飲用水下了春藥的禍害,若沒那檔子事,說不定段芒升也不至於用現在的手段來……侵害她。
“哥,哥哥……”盛麓鼓起勇氣問,“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放過我?”
段芒升正不動聲色地打量她下身誘人的風景,聽她這樣問,頓了頓才抬眸,看向盛麓的表情。
盛麓的眉毛和眼睛生得像段先生,無害又可憐,眼神膽怯,平日里看來是挺叫人覺得心里柔軟的。
可現在,對於段芒升來說,只叫人心里總想生出點壞心思來折騰她。
“放過你?”
段芒升伸手摸向盛麓右乳上,在剛才被自己嘬紅了又咬疼的印記上掐了一把,瞧見她覺得疼而皺了眉。
楚楚可憐樣子掩飾不住女人眼中明晃晃的抗拒,可她在這島上,對別的男人還抗拒嗎?
對寧少那人,怕也是軟著腰拱著臀,膩歪得不能再深入了吧!
段芒升想著,竟愈發陰沉了三分。
“那你走吧,走得遠遠的,別讓我看見你,逃到天邊兒去……我就,放過你。”
……
逃?
盛麓瞧瞧段芒升的神色,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她能逃嗎?
能的,只要她放棄盛小鳶,不管那個女人是不是又去吸毒,不管她是毒發身亡還是飢寒病痛,只要盛麓一心為了自己活下去的未來,是絕對能逃離這個島的。
杭夫人也不會再管她。
封逍也不會狠心到抓她回來。
就連艾儷,也怨不得她放棄所謂的友情。
就算不是為了段芒升的話,盛麓也曾想過這些可能性的。
——可也只是想過。
她狠不下那個心,所以,寧可對著段芒升搖頭,“我不能離開這里。”
“你一定要聽從你的杭夫人?”段芒升咬著牙問。
“……是。”盛麓直覺段芒升可能要發飆,可她卻只能頂風而上了。
她的直覺很准。
段芒升連聽她解釋的耐心的都沒有,一手鉗住盛麓的大腿,另一只手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的分身從褲帶下解放出來。
還不等盛麓下意識避逃後竄,一個頂身,就硬生生用自己的利刃戳向盛麓的花口。
可女人之前流過的愛液早已干涸,現在半點潤滑也無,這無情的霸道力量活活把雙方都撕扯得劇痛。
“啊啊啊!!!”盛麓不由的尖叫,只想後縮,幾乎叫她逃下床來。
卻突然覺得身後頂上什麼東西,不是男人軀體,而是家具架子什麼的東西。
盛麓慌忙地想換個方向再尋出路,卻被緩過勁兒來的段芒升再次掐住細弱的腰身,猛地被拽回男人身下。
女人掙扎地逃,男人憤怒地抓,竟一時無章法地勢均力敵了。
不知何處幽幽的,有一聲嘆氣冒出。
盛麓突然覺得自己的一只腳被冰涼的手攥住,可明明段芒升的雙臂還在眼前!
那制住她腳腕的是誰?
“呃啊,什麼……?”腳腕上的手勁撤掉,卻立即被替換成鐐銬式的機關。
少了一條能活動的腿腳,盛麓立即被段芒升壓制住。
這才讓她發覺,床尾站著的,是剛才一直不說話的那個男人,一直尾隨著段芒升,並在浴室幫他的那個……
寧愷。
盛麓剛才竟忘記這個人的存在,還以為他已經消失了。
而實際這人一直在這里,又要幫著段芒升制住自己嗎?
剛才是綁著手,現在換成腿腳嗎?
……
“哥哥……別這樣好麼,我真的不能離開這,你放了我吧!”
盛麓飛快地求饒,此時一女對兩男,她還被制住,再反抗也撈不到好。
“島上還有很多女人,哥哥,求你,別這樣,你要發泄我可以幫你叫人……看在以前的情分上,看在、看在我已經髒了的身體上,你也不想碰的對吧?”
盛麓沒辦法,只能不停貶低自己,好讓段芒升高抬貴手。
她真的不想跟曾經有過兄妹情分的段芒升發生肢體關系,一旦捅破了親屬倫理的那層保護膜,曾經就寥寥無幾的溫情就真的什麼都不剩了。
“髒?”
段芒升按著盛麓的兩只手腕,鼻尖對鼻尖地看進她的眼中。
“嗯……”太近的面部距離使得盛麓的視线焦距很是迷茫,就像她不知道段芒升下一步會對自己做出什麼事情一樣。
只能說,九成以上都不會是好事。
穴口又疼了一下,盛麓一驚,這火熱的觸感,是段芒升裸露的猙獰性器。
男人惡劣地再次微笑。
“我妹妹覺得自己髒啊……那讓哥哥幫你清干淨吧,都是一家人,那就,不、用、謝、了。”
隨即,站在一旁的寧愷伸出手來,又幫著段芒升壓住了盛麓的雙臂。
——這人總是為虎作倀嗎?
寧愷到底是誰段芒升的什麼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