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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駒與地精

馬駒與地精 我是小白 28235 2023-11-18 12:54

   馬駒與地精

  她用盡吃奶的勁兒吸氣,可是通過鼻頭的空氣卻稀薄的像是鷹都無法企及的高空。絞索無情的壓榨著她氣管的空余,只在她用力時放過一星半點的通道。這場景她太熟悉了,主人們最喜歡一邊看她窒息的模樣,一邊折騰她十九歲的身體。她的四肢從膝蓋肘關節切斷,失去了部分的體重使得她即使被絞索吊著,尚不會很快因窒息而死,只是不很快而已。

   夜色中,山林為蟲鳴籠罩,風吹過樹梢沙沙作響,有明亮的簾幕自九天之外垂落,搭在她赤裸的胸上。那是與年齡不相符合的巨大乳房,仿佛一對裝滿米酒的水袋,深色的乳頭大剌剌的突出拳頭大的乳暈半個拇指長,手鐲大小的乳環粗如小指,拋光的金屬表面倒映著漫天星光。這是她幼嫩的身體被過度開發的證明,從乳房到下體,從殘缺的四肢到蒼白無血色的肌膚,處處是無人性的摧殘痕跡。

   熟牛皮鞭的傷痕被風的手拂過,激起火辣辣的痛和清涼的快意,她忽然不想掙扎了。就這樣死了吧,她想,反正主人們已經不要她了。那些衣冠禽獸趁著黃昏將她帶出了要塞,在夜色中跋涉了好多山頭,最後將她吊在一顆歪脖子樹下,現在恐怕已經回到了起始的小徑了。不會有人經過這里的,她注定要死在這里,天亮了如果她還沒有窒息而死,很快也會在脫水和飢餓中一命嗚呼,最後成為烏鴉與禿鷲的盤中餐。如果不是王上下令徹查奴隸販賣,她也不至於被主人們毀屍滅跡。王上這次來勢洶洶,誓要革除百年弊習,連向來睜眼閉眼的其他貴族們也磨刀霍霍。這是好事,她想,要是從此沒有她一樣受苦受難的女孩,那她將自己的殘軀喂下水道的老鼠還是山間的烏鴉並不關鍵。主人們得知消息時面如死灰的神情可樂壞她了,她牽動一下嘴角,權當笑過。

   這樣她以為自己想開了,她想看星星了,小時候和奶奶在一起時她就最喜歡看星星,奶奶指著說天北連成一线的三顆亮星是聖矛座,天北三角形的星是尖城座,天東的星雲是星王的披風,天西的暗缺是魔王的眼睛。絞索勒著她抬不起頭,她再三嘗試,把頭頂的樹枝牽的嘩嘩作響。本來業已脆弱的呼吸受到打斷,讓她痛苦不已,仿佛有吸管將腦髓抽離,視线也籠罩上輕紗。怕是臉都漲紅了吧,她感覺自己仿佛一半被深深的扯向水底,一半被高高的拋入空中,兩半中只有細細的线連著,有一個黑衣黑袍的小男孩拿著剪刀作勢要剪,他對她笑時她才認出這張臉屬於早夭的弟弟。放過姐姐吧,她在心里呼喊,我不想死。

   弟弟轉身消失了,星星出來了,三對綠色的星星在一片黑暗中忽隱忽現,一閃一閃。她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直到星星越來越近,變成六只明亮的眼睛。三個小矮個站在樹前仰頭與她對視,隨後轉身消失在樹林中。救救我,她用力的揮舞殘存的手腳,想引起他們的注意,可他們的背影還是沒入黑暗,和主人們如出一轍。直到窒息感再次打斷她的動作,她才絕望的閉上雙眼。似又起風了,頭頂上樹梢嘩嘩,腳下草地沙沙。失重感突如其來的襲擊了她,她來不及反應,臉朝下著地,幸好撲面的是松軟的草和落葉。劫後余生的喜悅還來不及找上她,頸間突如其來的松弛就令她劇烈的咳嗽起來。好半晌她才緩過氣,掙扎著翻過身。

   地精,是地精,三雙泛著綠光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兩雙在身邊,一雙在樹上。樹上的從枝頭一躍而下,輕輕巧巧的落在草叢間,它腰間異樣的弧光閃爍了她的眼。似乎是一把小巧的匕首,金屬片被磨得像鏡面般,只是形狀似乎並不規則,看來割斷絞索的就是這個了。樹梢上的刺客走近她,只有約半人高的獵手居高臨下的審視著它的獵物,她看到它臉上的肌肉似乎抖動了幾下,也許是在說話,可她聽不見。

   我會被怎樣對待呢,她想著,地精據說是殘忍又狡詐的生物,它們總是在荒郊野嶺的路邊埋伏著,時刻准備殘殺路過的行人。它們喜歡女人與小孩,兩者結合的孕婦是它們的最愛,孕婦會被活生生剖開肚皮,在斷氣前看著嬰兒被一口口生食。這些綠皮的畜生個個是折磨人的好手,它們的精液能毫不費力地把女人搞大肚子,等到月圓之夜上演混沌的宴席。主人們用刑具刨去她的手腳時曾大聲的嘲笑她現在是地精的母馬了,現在,這個可怕預言一語成讖。

   一整天滴水未進的她已經沒有什麼體力了,她連抬頭都嫌累,就這樣仰躺著,粗重的喘息著,打量著。這三個地精簡單的用樹葉編成的圍裙遮住下體,上身裸露著,青色的肌肉賁起,沒有多少體毛。同它們孩童般的體型相比,它們的手簡直是成年人的尺寸,而且似乎也是五根手指。它們胳膊上套著不知名的皮毛,腳上裹著深色的草墊,背上背著同樣草編的背簍。三個地精繞著她看了一圈,綠光閃爍的眼神看的她發毛。長久以來被當作泄欲工具的經驗讓她嗅出了空氣中蔓延的獸欲。

   她眼睜睜看著地精的胯下漸漸隆起,青紫的肉棒撥開樹葉得見天日。地精肉棒並不很粗也不很長,大抵成年男人大小,但是頑強的翹到它們胸前,龜頭油亮亮的,柱體青筋虬扎,看起來堅挺異常。三根油亮亮的肉棒向她圍了上來,她本能的想後退,可是手腳卻不聽使喚。她已經能聞到地精身上的臭味,像是馬圈與雞圈的結合,又帶有幾分泥土的氣息。她哀叫一聲,似想起身卻向後仰倒,牽動一片乳浪。仿佛發出宣言一般,地精齊齊向前一步,樹上客嗚里哇啦叫了數聲,另外兩地精如同得到命令向她撲來。

   那對白花花的大奶子立刻就被一雙手掌控住,地精的手粗糙的像是樹皮,而且力量大的不像話,尖銳的指甲深深陷進她的軟肉里,疼的她啊嗚慘叫。雪白的軟肉從綠色的指縫間溢出,漾起陣陣乳波,勾引地精一陣大力的揉搓。她的乳頭,她過度發達而且受乳環連累總是勃起的乳頭,在地精粗糙的掌心里來回摩擦,讓她吃痛掙扎起來。地精騎在她的身上,壓制住她的反抗。乳環似乎勾起了它的興趣,它一手一個握住,試探性地拉拉扯扯。

   她畢竟久經調教,本來身體敏感的不像話,死里逃生的麻痹勁消了幾分,讓她開始有感覺了,喉嚨里也漏出幾聲壓抑不住的嬌喘。地精更來了感覺,干脆將肉棒擱在她的雙乳間,雙手捧起四散的乳肉就往中間一陣亂抹。在此刺激下,龜頭似又漲大幾分,馬眼里滲出點點透明液,一股騷味直衝她鼻臉而來。

   她舞動雙臂想擊打地精胸腹,被它一一接住。她更加掙扎,殘肢一陣亂打,包鐵的右肘結結實實地敲在地精膝蓋上,讓它一聲怪叫跳了起來。它憤怒的揪住乳環,使勁向上拉扯,她的一對大奶被拽的老長,從厚餅狀的肉墊變成直立的錐體。她不得不用力挺起上半身分擔乳房的壓力,可是這畜生竟然得寸進尺的繼續向上拉扯乳環,等到它雙手舉過頭頂時,乳頭已經被拉長為一條薄薄的肉片,乳頭上被穿的孔也被拉長的能供手指通過。她痛的眼淚都出來了,腹部肌肉一陣陣痙攣,眼看就要撐不住,可是淚眼朦朧中她似乎看到地精充滿惡意的獰笑。她還沒來得及開口求饒,地精的重踏已經結結實實地印在她的胸口。

   這一踏不得了,她如遭雷擊倒向地面,卻在半路上就被乳房牽引停止,被拉伸至極限的乳房甚至讓她上身向上彈起。這一腳對胸腔的震蕩和對乳房的拉扯合規一處,給本已虛弱的身體致命一擊。她的身體立即失去力氣,軟綿綿如同一根面條,意識瞬間被放逐天外,口中勉強擠出破碎的哀鳴。地精松開手,脫力的她翻著白眼口吐白沫在草地上痙攣不已,兩腿間射出一道黃流,飈了正欲進攻她下體的地精一身。慘劇始作俑者似有悔意,躬身探探她的鼻息。半晌後,它又坐在她身上,揉搓起她的奶頭來。它的另一位同伴也加入了戰斗,一眼就看中了她兩腿間的金屬環。仿佛報復她的那一泡尿,這個壞東西也開始拉扯她的陰環,動作談不上輕柔,見她沒有動靜,手上動作也大膽起來,將陰環左擰右擰,帶的她的陰蒂搖頭晃腦。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悠悠轉醒,甫一睜眼便感到自己正處於前後交困的窘境,手腳依舊不聽使喚,胸中陣陣隱痛,乳頭更是毫無知覺,只有下身刺激愈加強烈。她不禁哭了起來,見此情況,騎在她身上的家伙更來了勁,把兩個乳環撞得哐哐作響,還作勢要提,嚇得她一邊流淚一邊搖頭,趕緊張開小嘴含住膨脹的龜頭。腥臊之氣衝腦,可是她卻來了感覺,循著身體的習慣,她靈巧的用舌頭掃著龜頭邊緣,一邊深深淺淺的將肉棒往喉嚨里納。才三五個回合她就感覺口中的家伙一陣抽動,隨後就是一股熱流充滿口腔,她等到全部咽下後下意識想要做清理口交,才意識到自己並非為主人們服務。我到底被調教到何等淫蕩呢,恐怕連最老練的妓女也不會如此自然吧,這個念頭如同毒蛇般噬咬著她的內心。

   突然間,股間一熱,她意識到她的蜜穴也被入侵了,經過之前的一番折磨,她的小穴已然濡濕,地精的家伙毫不費力就直插花心。如她所料,肉棒果然硬度驚人,而且在地精毫無章法狼奔豕突的衝刺下,她感受到與主人們完全不同的體驗。沒有拳交,沒有雙穴插入,沒有烙鐵與鋼針,也沒有帶倒刺的陰莖套,這樣普通的性愛讓她松了一口氣。盡管她的小穴曾被主人們以最過激的方式開墾過,但是好在她的恢復能力很不錯,依然有相當的緊度,地精的呼吸漸漸粗重起來。她有節奏地收縮著蜜穴的肌肉,地精已經開始喘氣了,她稍稍增加了蜜穴的力度,地精很快射精了,一股熱流直衝丹田,她也跟著長舒一口氣。

   可是還沒等她重整旗鼓,地精卻又開始了活塞運動,猝不及防下她差點泄了身子,好死不死壞家伙又對她的陰蒂動手動腳,指腹用力按壓時仿佛有電流自下而上震動她的脊椎,而指甲劃過時就像突如其來的超重將她牢牢壓在地上,最後的旋轉更是讓她欲仙欲死,陰蒂環被轉過半圈時她就感到昏天黑地,再加半圈簡直就是混沌初開,大爆炸誕生於兩腿之間,將她的理性轟的支離破碎。她的身體驟然鎖死,腰向上繃直,眼中只剩下充滿血絲的眼白,一股溫熱的陰精直直的澆在地精龜頭上,引起又一輪的射精。

   之後她一直進行著乳交口交與小穴的侍奉,大約又被注入了三四次之後,持刀的地精再次從樹上躍下,它手邊持著一截麻繩,一聲低呼後,她身上的兩個綠皮依依不舍的從她體內抽出肉棒。樹上客湊近她看了一眼,蹲下揉了揉她胸前的大白兔,抽出了刀鋒對准她的頸間。當刀鋒的亮光逼近時她以為自己就要身首異處,沒想到地精只是將她頸間的絞索割斷。樹上客將手上的絞索一起珍重的放進背簍,轉身向樹林里走去。另外兩個一人抬胯一人抬肩,將她橫抬著追了上去。地精展現出極其卓越的體力,兩個矮個抬著一大段白肉在叢林里健步如飛,絲毫看不出剛才才在她身上發泄過好幾次欲望。樹枝抽過她的身軀陣陣火辣辣的疼,樹冠間閃過夜空的片段,她這下能專心看星星了,可是她似乎更害怕了,她連四肢都沒有,根本逃不開死的恐懼。

  

   她睜開眼,枝葉搭就的庇護所透出瑩瑩的綠,擠過枝葉的幾縷陽光被固定成水晶柱的模樣。她從陽光的角度大致分辨出已經接近晌午,這很不尋常。對她而言,天剛亮往往就被仆人們用各種手段喚醒,一邊被插入小穴和肛門,一邊從盤子里像狗一樣舔舐浮著精液的泔水般的粥。偶爾仆人們心情好,會再多給她半個面團。當然也是浸著精液或者尿液的,只不過需要她表演額外的節目,一般是窒息般的深喉與直至沒肘的肛門拳交選其一。食物從來不是免費的。

   她縱情淫欲的主人們往往要日上三竿才醒,這給了仆人們充足的時間收拾殘局,甚至還能在把她里里外外洗刷干淨前和她多親熱親熱。灌腸,漱口,她成為一件干干淨淨的玩具,等待著一整天的折磨。主人們其實並不介意她一身糞尿精液,倒不如說很享受她一身汙穢的樣子,只是喚醒口交時顯然不能讓肮髒的奴隸汙了床單。如果沒有仆人糾纏,她會從狗洞中爬進某一個主人的寢室中等著叫醒主人。

   什麼時候喚醒主人可是個技術活兒,要是口交的太晚主人自己醒了,她的兩個小洞可就一天都合不上了,要是口交得太早擾了主人清夢,她沒准會在地下室多待幾天,那里烙鐵總是燒的紅紅的。她挨了不少毒打後找到了些規律,等到主人翻身並發出呻吟時開工往往能避免些皮肉之苦,剩下的時候就是天不隨人願了。等待的時刻是她一天里最自由的時間,寢室內鋪著松軟厚重的地毯,她不用擔心移動時發出聲音驚擾主人。雕花描金的木家具,七彩綾羅的床幃,她步態悠閒地漫步其間,如同一只貴婦犬。有時她也會坐在窗邊,白蠟樹上麻雀探頭探腦,花園里盛放著紫羅蘭。

   讓這時光變得更長一些吧,她輕輕合上雙眼。如果可以的話,她真想一直這樣躺下去,可是飢餓感卻狠命的揉搓著她的腑髒。她這才注意到自己周圍趴著數只毛茸茸的野獸,它們不到三尺長,有像老鼠一樣的長門牙,短短的前爪捧著樹皮,灰暗的毛似乎相當順滑。這些大老鼠對她一點不感興趣,黑珍珠的小眼睛直勾勾盯著各自的樹皮,牙齒翻飛嚓嚓作響。四周一圈背簍組成簡易的圍欄,也擋住了她的視线,她只能聽到外邊似乎有不少地精在嘰里呱啦的說著話。她掙扎著翻身,用殘肢撐起身體,下體似乎並沒有疼得厲害,這松松垮垮的小穴啊。鼠圈里除了樹皮就只有用一個一尺左右的陶碟盛放的水。這也行,她擠開一只胖老鼠,清涼感漫過口腔直衝心田,她不由得精神一振,連水的泥土味都忽略了。

   這時有地精來查看,見她已然轉醒,大呼小叫的又離開了。她翻不過圍欄,只聽的外面好一陣騷動,很快地精又回來了,手上還端著一個陶碗。地精把陶碗放在她面前,碗里是詭異的深綠色液體,就像是揉碎的苔蘚,看得她一陣反胃。地精可不管這麼多,見她不動抄起她的頭就往碗里按。她拗不過,只得硬著頭皮吃了一點,沒想到入口味道還不錯,似乎是煮的很爛的某種樹葉。總歸是吃的,她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呼哧呼哧把碗里的綠漿吃掉大半。

   地精滿意的點點頭,毫不費力地把她扛在肩頭,輕輕松松的跳過圍欄。一片小空地中間生著火堆,火邊擱著一口陶鍋,里面剩著些綠色的液體,咕嚕咕嚕冒著氣泡。遠一點的樹下還有一座簡易圍欄。周圍有不少地精,樹上的地上的粗粗看去不下二十只,它們也大多一樣草裙遮體,里面無疑有幾只雌性的,皮膚顏色更淺,腦袋也沒那麼尖,袒露著一對皮囊似的乳房,黑亮的乳頭向下垂著。她看著不少雄性地精向她靠過來,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她被扔在地上,四面八方圍來粗糙的手,在她身上不住的游移。她嘴被強行張開,立刻有一根勃起至極點的肉棒衝進空隙,龜頭直抵咽喉,讓她連動舌頭的余地也沒有。下體陡然一熱,另一根肉棒突刺進來,她的蜜穴一點水也沒有,痛的她嚶嚶直叫喚。地精都是些精力旺盛的家伙,每次性愛必出全力,她嘴里的肉棒死死抵住舌根,讓她呼吸也困難,而下體的肉棒也不顧一切的對她的花心反復衝鋒,堅硬的龜頭像鐵犁一樣翻動著她干燥的蜜穴。她感覺自己的蜜穴像是要被撕成布條般,痛苦中她全身肌肉縮緊,卻更加重了小穴的折磨。

   當她雙眼幾乎翻白時,口中的肉棒一陣抽搐就要射精,她下意識地夾緊了下體,片刻後兩股濃精同時注入體內。肉棒剛退出她的身體,援軍立即跟上,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時間。地精的睾丸拍打在她臀肉上,肉棒每次進出都翻出一片白色泡沫,粉嫩的花瓣在風暴中飄搖,乳房懸掛在她的身體下,隨節奏擺動著,甚至撞擊到她的小腹。她悲哀的發現,自己似乎越來越進入狀態了,潤滑逐漸良好的蜜穴源源不斷地產出快樂的電流,電的她整個脊背都酥酥麻麻的,她的乳頭也翹了起來,一次次被草葉刮蹭到,爽的她手腳發軟。她的陰蒂高高的勃起,已經挺翹得和身體平行。蜜液在她的大腿內側匯集成涓流,在地面上聚成小窪。中途還有個地精抱住她的奶子一通揉搓,還含住乳頭舔弄,傷口未愈的乳頭被地精靈活的舌頭撥動,把她逗得嬌喘連連。

   不知第多少次射精,她嘴里已經容納不下,精液從她嘴角噴溢,她的小穴同樣精滿為患,肉棒尚未拔出精液就撲哧一聲爆發而出。扶住她頭和腰的手剛一離開,她就摔在自己的蜜液中,口中還吐著白泡泡,下體精液漏出小池塘。不到兩分鍾,她的頭發又被揪住提起,前後兩張小嘴再次被填得滿滿當當。殘酷的輪奸壓榨著她殘存的體力,地精們只是用著最簡單粗暴地抽插就粉碎了她的防线,接連不斷高強度的衝刺似要將她活活磨成粉末。她逆來順受的任由地精蹂躪,直到圍在她身邊的暴徒發泄完畢。

   背上挨了一掌,她艱難轉過頭,發現火堆現在已經熄滅,只剩下幾縷裊娜的青煙,簡易圍欄已經拆作地精背上的背簍。地精給她灌了些水,然後在她的頸間系上一條草繩,拉著繩子迫使她站起來。她跟在地精後面走著,發現那些大老鼠同樣被繩子牽著,笨拙的爬行著。我果然被當成牲畜了,這一現實令她不無悲哀。地精的隊伍像森林深處進發,她和大老鼠們在隊伍的後面,可以看到前面幾個雌性地精抱著孩子。沿路的樹枝似乎被清理過,樹頂上也一直傳來她聽不懂的呼號,和隊伍前方的聲音此起彼伏。

   她才被干的七葷八素,直到現在手腳依然發軟,好在地精的隊伍行進的並不快,她還勉強跟得上。天色漸暗,地精的隊伍也停在了一條小溪邊。她靠坐在樹上,疲憊的四肢輕微的顫抖著,頸間的繩子綁在背後的樹上。她眼看著地精們各司其職,不少消失在樹林里,剩下的開始壘起生火的石堆,搭建簡易鼠圈,她又累又餓,眼皮一合上就分不開。她爭分奪秒地休憩,常年的調教使她早已習慣見縫插針的在虐待間睡眠。

   等回來的地精們享用過了綠漿和野果的晚餐,她的苦難又來臨了。入夜的溪水冰冷砭骨,地精們把她扔進河水清洗,等她被拉上來時,她已經嗆了一肚子水,止不住的哆嗦。在火堆邊,還沒等她身子回暖,一群挺立的肉棒又將她團團包圍。她從一群地精中認出了她剛被撿到時的樹上客,它的武器——那把形狀奇怪的匕首,現在是一根長矛的矛尖,似乎還是用她的絞索綁上的。它背著長矛走到她跟前,她的嘴堪堪夠到它肉棒的位置。她這才發現它的肉棒比其他地精長老大一截,比她的手臂殘肢還長,碩大的龜頭油亮亮的,幾乎有雞蛋那麼大,散發著一股莫名的荷爾蒙的氣息。

   她忸怩的扭動著腰肢,期望自己能快點來感覺,地精和主人都不會前戲,她要盡快讓自己濕起來。她伸出舌頭,舌尖在地精的龜頭上輕輕劃過,留下點點水漬。她先舔過左右半球,然後用舌尖在馬眼處畫著小圈,地精呼吸粗重起來,腥臭的先走汁也滲了出來。她這時改用寬闊的舌腹覆住龜頭,像是抹布除塵般輕輕地擦拭著。舌頭繼續向下,沿著陰莖下部的突起一路舔到睾丸。地精的下體沒有體毛,動情時睾丸從體內滑出來,沉甸甸的垂在兩腿間。陰囊皮粗糙且厚,有一股酸酸的腐敗氣息,她強忍著不適把香津塗滿陰囊,然後交替含住兩顆杏子大小的硬球,直到地精粗重的呼吸變成低沉的呻吟。

   她這才退回來,盡全力張大嘴納下龜頭。對付這麼大的龜頭她也不是沒有經驗,她仰起頭,把龜頭上方的弧面貼合在自己上頜處,下頜盡力向下,舌頭向上用力托住龜頭下部。她稍稍停頓,舌頭開始前後輕微移動,舌上小小的味蕾摩擦著龜頭邊緣的環狀凸起。地精顯然沒有嘗試過如此口交,它的敏感區域在她熟練的技藝下很快淪陷,在發出暢快的呼喊後熱流爆發在她的小嘴里。

   泛黃的精液從她嘴角掛出兩道細流,她用力的用鼻子呼吸幾下緩解惡心感,草草咽下嘴里的白濁。她餓壞了,有點精液下肚好歹能稍稍安撫委屈的胃,補充少許她緊缺的能量和水分。嘴里殘余的部分也她不打算處理,她深知地精絕對不是服務一次兩次就能善罷甘休的,這樣長時間的口交如果次次都吐,最後一定會渴的受不了的。她嘴里含著的少許精液不僅可以增加口交者的快感,讓他們更快射精,也能讓她口腔保持濕潤。她總是上下齊開工,蜜穴被調教的像個間歇泉,一人三小噴三人一大噴這樣的失水速度下她很快會輕度脫水,如果不設法抑制干渴的衝動她精神堅持不了太久。性愛時盡量保持清醒,這是她對自己的告誡。主人們從來不會憐香惜玉,昏迷中的虐奸對她非常危險,她既不能討饒也沒辦法用點技巧,一不小心就找奶奶去了。她天生求生欲強,飲精喝尿,食腐食蟲,她也是會做的,滿懷抗拒又毫不猶豫的做。主人們樂見她的矛盾,所以折磨變本加厲,如果不是她身心都夠強韌,早被活活輪死了。

   沒有喘息的機會,兩只手已經搭上了她的腰,她趕緊笨拙的轉身給身後的蠢蠢欲動的地精口交。對象畢竟不是人類,沒有那麼容易來感覺,她下體還干的像沙漠。這邊嘴才含上肉棒,已經射過一次的地精卻又提槍上馬,滿是老繭的手如鐵鎖般死死箍住她的胯骨,急得她啊嗚一聲驚叫。地精微微躬身,後腰肌肉曲线陡現,仿佛拉滿的巨弓,下一刻,長矢電射而出。好似長龍鬧花海,勢若天外玉斧來,龍頭驚雷所到處,粉紅簾幕次第開。她胸腔里爆發出高亢的哀鳴,又立刻被堵住喉頭的肉棒打斷。身體被一股大力向前推動,她維持不了平衡向前倒去,正好讓嘴里的肉棒齊根沒入。下體撕裂般的疼痛這才姍姍來遲,起初尚可忍受,很快就變為衝垮她精神的激流,她腦海里回響的悶雷陡然高亢變為炸雷。

   地精在她的悲號中小小停頓了一會,龜頭從子宮口前緩緩抽離。被粗暴摧殘的肉壁再一次擴張,她感覺自己整個蜜穴好像都要被翻過來了,肉洞里的液體她也不知是唾液,精液還是淫液。身後的家伙牢牢捉住她的腰,她的腿甚至被抬離地面,而她剛才失去平衡時得虧地精擎著她的肩才沒有向前倒下。她的體重完全由他人支撐著,身不由己,只能盡量放松自己的小穴。地精每前進一次,子宮口就和龜頭親吻一次,仿佛電極靠近迸出的火花,快感一波波向她襲來。她媚眼如絲,面泛桃花,口中也飄出幾聲嬌柔入骨的顫音,積蓄的力氣泄作下腹輕淺的抽搐,曲折的花徑迎來雨季。等到她嘴里終於迎來一發濃精時,她竟已經小小的去了幾次。

   可是長肉棒還遠未滿足,先前不緊不慢地抽插似乎僅僅是開胃菜,反倒引得肉棒更加熾熱堅硬。她被翻轉過來仰躺在地上,花心的摩擦又讓她漏出一聲報春鳥的啼鳴。地精壓在她身上,開始加速抽插,睾丸啪啪的拍打著她的臀肉,青色的長舟在雪白的肉波間破浪穿行。地精把住她的雙乳,手指深深陷進柔嫩的溫柔鄉,讓白兔子跳躍掙扎,揉搓間它似乎發現乳環是個更好的著力點,於是拉住她的乳環抽送。起初地精的力度並不大,她的乳頭傳來似癢似麻的快感,配合下體蕩漾的波動,爽的她浪叫連連。地精放慢了點速度,力度卻大幅增加,花心被龜頭更有力的撞擊著,蜜道盡頭的肉環彈彈跳跳,帶給她絕高的刺激。

   她明白自己的特異之處,自己的子宮頸總是處於張開的狀態。主人們不想她大了肚子,又嫌每天喂她避孕藥太煩,絲毫沒有行事顧忌的人渣們竟決定破壞她的子宮!巨型擴陰器被塞進她的蜜穴,金屬片把肉壁的褶皺全部撐開,陰唇拉伸成薄薄的橡皮圈,女孩子最嬌嫩最寶貴的育兒房羞澀的出現在眾人前。將滾燙的蠟油直直澆在子宮口,再用燒燙的針融化凝固的蠟油,反復幾次後她子宮頸的表面像是脫了層皮,陰陰的滲著黃水。半寸粗細的軟管撬開她緊閉的門扉,唧筒打入烈酒,白醋,辣椒油,直至她拳頭大小的肉袋撐的像是個水袋,再用前端連著小球的鐵棒封住。主人揮拳猛打她小腹上凸起的肉球,直到塞住宮頸的鐵棒被水流彈射出去,再重復殘忍的凌虐。唧筒越來越大,直到手臂般大小,鐵棒越來越粗,已有大拇指粗細,主人們拳頭揮累了改用腳踹,腳也累了換圓頭的木錘。她的下腹一片駭人的青紫,仿佛雪地里兀然盛開的紫羅蘭。主人還想用木樁去填那個剛洞開的小孔,撕裂成三瓣的肉環抗議的吐著血泡子。狂亂的夜晚以火熱的鐵釺作結,熾紅的顏色和小鐵窗外透出的朝陽霞光一模一樣。帶倒刺的金屬上纏繞著燒毀的血肉,酒醋辣椒油齊全,竟有烤串的芬芳。縷縷青煙中她飛散的神魂重走過十六個年頭,最後卻不得不回到陰暗的刑房眼看付之一炬的未來和希望。

   被燒出大洞的子宮頸久久不愈,她也飽受感染折磨,主人每日將塗藥的鐵棒塞在傷處防止長攏。等低燒與嘔吐終於厭棄糾纏她時,她的子宮頸已經合不攏的一指寬的嘴了,當然葵水也不會再有。

   地精似乎也注意到了子宮頸上的空洞,花徑盡頭稍硬的肉塊攔住龜頭的去路,肉塊彈力驚人似乎稍稍用力便會分開,仿佛一扇虛掩的門扉。它興奮得叫了起來,肉棒更加硬挺,朝著隱秘的聖地攻去。這可苦了她,地精腰上用力,宮頸逃無可逃,被火熱的龜頭步步緊逼,像是要把她的育兒袋擠進腹腔深處。新生的嫩肉最敏感不過,雙方的呼吸都足以帶來蔓延的快感,更別說地精勇於探索的步伐。光腰使力還不夠,地精開始用力拉扯她的乳環,昨晚剛被暴行撕裂的乳頭又被拉長,痛的她眼角泛起晶瑩的淚花。她豐滿的肉團被拽離胸脯,懸在半空兀自搖晃,顫抖的乳肉像是振動的琴弦。她不得不盡量向上挺起胸膛來減少奶子的負擔,饒是如此奶頭依然留下紅淚。

   地精松開雙手,食指蘸了她乳上的鮮血放進嘴里,然後趴在她的奶子上把血流舔的干干淨淨。這嗜血的猛獸,她躺在地上喘著粗氣,伸出胳膊想護住奶頭,可是她殘余的上肢那麼短,她的奶子又那麼大,這注定是徒勞的。也許是覺得奶子太軟不好用力,地精還是扒住了她的腰際,火熱的肉棒再次遠征。這一次肉棒比上次更加深入,她能感受到宮頸已經被碩大的龜頭擠出更大的通道。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雖然主人們屌並沒長到能入宮,她的子宮還是接受了各種玩法。但是她從來就沒習慣過,宮肉的緊致程度也遠非蜜肉能比擬,縱使數經擴張仍舊柔韌的像牛皮糖。地精當然更沒這樣的體驗,宮頸的邀請它確實收到了,今天非一探究竟不可。

   它保持插入站起,手扶著她的腰,她的下身被帶離地面而肩膀仍躺在草地上。這個姿勢地精能方便的向下用力,而且子宮口恰好大大方方的落在龜頭正前方。甫一用力,半個龜頭已經陷入她的宮頸,她頓時雙目圓睜,口中霍霍悲鳴,雙手徒勞的胡亂拍打。地精試探性地再用力,肉棒不得寸進,她卻被刺激的香汗淋漓,陰蒂勃起到極點,像根粉色的小香腸,帶著鐵環上下晃蕩。地精騰出一只手來拉扯幾下陰環,肉棒稍稍後退,龜頭上塗滿淫蜜,她的下體也濺出更多水光。突然間,地精向前躍起,腰手同時發力,兩股大力立即讓龜頭深深嵌入蓬門,好像鐵釺被牢牢的按在石頭上。下落的勁道化作掄圓的鐵錘,重重擊打在釺尾,把鐵條狠狠砸進岩石。仿佛闖過漫長的洞穴抵達桃花源,地精的龜頭刹那間進入另一個溫暖柔軟的幻想鄉,龜頭的解放感讓它精關大開,伴隨著雷鳴般的咆哮,一道白熾的閃電龍行而出。

   她的四肢瞬間繃直,卻又立即定格。瞪大的眼眶中只剩下落雪的大地,融化的雪水從眼角浸染兩頰,張大的口卻發不出一點聲音,只有滔天的白浪漫過齒山,一直淌到頸間。她的腹部肌肉劇烈的抽搐著,像是皮下拼命掙扎的小蛇,胯骨間线條完美的谷地中間卻有座突兀的山包。她的子宮很久沒有被肉棒插入了,今日久別重逢,她卻無福消受。盡管失去意識,她還是激烈的高潮了,一股清泉衝出發源地,和地精的濁流當頭相撞,在緊窄的桃花源里斗得你死我活,連粉紅的肉壁都退避三舍,狹窄的洞口水霧彌漫,幾米之內仿佛下了一場香艷的雨。

   地精平復呼吸,緩緩抽出肉棒。征服新天地的將軍准備班師回朝,秘境女子的粉袖卻纏住他執意挽留,他倆拉拉扯扯,直到見到洞天入口方得分離。伴隨著啵的一聲輕響,龜頭脫離子宮頸的束縛,被堵在子宮里的陰精和精液互相裹挾著,如山洪噴涌而出,片刻間形成新的湖泊。輕微的子宮脫對她而言不打緊,子宮被虐玩後總會下降不少,好在她天生產道曲折綿長,總歸不會有子宮裸露的窘境。

  

   三

   徹骨的寒意傳遍四肢百骸,口鼻中灌入冰冷的水。地精將她拉上岸,又累又餓的她趴在溪邊虛弱的喘著氣,濕透的長發四散,嘴唇被凍得青紫,活像是一條落水狗。渾身濕透的她被夜風一掃,單薄的身軀顫抖得更加厲害。地精拉她頸間的繩子,她嘗試起身還是手臂一軟趴倒在地。地精將她扛在頭頂,到火堆邊放下。溫暖的熱空氣緩慢恢復著她的體溫,躍動的火光也讓她感到一絲微弱的安全感。有個地精把野獸膀胱做成的水袋湊到她嘴邊,她順從的喝了一口。初入口似乎只感覺一陣苦澀,片刻後只覺得體內仿佛引爆了一枚火球,灼熱感順著食道一路蔓延至胃里,每一個細胞都在烈火中舞蹈。她拼命的喘息,仿佛這樣就能減緩內髒的燒灼,渾身掛滿的水珠不知是溪水還是汗水,很快身下匯聚出小小的水窪。過了一會灼燒感漸漸消退,而她的身體也暖和起來了。

  

   周圍的地精還在縱情歡呼,有幾個地精又對她動手動腳。它們趴在她身上,雙手把住她的巨乳,下身瘋狂聳動。她一動不動的默默承受著,狂歡的氛圍似乎與她完全無關,平靜的眼眸中倒映著浩渺的星空。尖城座中象征尖頂的大星分裂成了兩顆,這個星象被稱為天王出城,約五十日會出現一次,據說遙遠的東方人會在這時齋戒。正頭頂附近的紅色亮星已經遠遠偏離了聖矛座的延長线,甚至走入梯形排列的四顆星的簇擁中,這表明夏天已經快結束了,而且今年的秋天將非常短暫而冬天格外漫長。

  

   天空墜入她的雙眼,不知不覺間她已經睡著了。等她醒來時又是晨光明媚,她翻身活動之際蜜裂張嘴吐出一泡濃精。身旁的火堆上燒著陶鍋,地精們正吃得津津有味。她也拿到了一小碟粥,深綠的液體還冒著熱氣,活脫脫女巫的魔藥。她吹了幾下,三下五除二把液體舔的干干淨淨,腹中的溫暖讓她非常受用。她抬起頭,可憐巴巴的望著地精,想要再討一點來。地精也不磨嘰,從火里扒拉出個雞蛋大的東西扔在她面前,表面一層黑灰也擋不住四散的香味。她兩眼放光,只是把它在地上滾了兩滾就迫不及待的下嘴了,也顧不得燙,也不除去燒焦的表皮。雖然被燙的啊嗚啊嗚的直吐舌頭,但是像烤土豆的味道仍然美味的讓她嗷嗷叫。

  

   新的一天就這樣開始了,地精們在她身上狂暴的耕耘,那氣勢仿佛要將土全部翻開露出岩石一般。不消多時她已被干的嬌喘連連,眼球向上翻起,蜜裂洪水泛濫,到後來連站起都無法,只能趴在地上任它們揉搓。在樹蔭下她一直挨肏,期間不知去了多少次,小穴里灌滿了精液和陰精,腹部都鼓得像是小球。好幾次她都以為自己會暈過去,不料搖搖欲墜的精神卻還是撐了下來。直到樹木拉出長長的影子時,地精們都去忙碌晚餐,她才獲得短暫的休息。她被拖進小溪里清洗了一番,地精按動她的小腹,她哆嗦著發出呻吟,一道白色濁流很快消融在流水中。上岸後她被分到了一點稀粥,還沒等她食用完,小穴里又被塞進了陽具。

  

   即使是在主人們手里,她也沒有經歷過這麼高強度的性愛,兩天以來她幾乎睜開眼就是被狠狠的肏。她的下體也已經多有損傷,每次進出都感到隱隱的疼痛,想要縮緊也力不從心。她知道還不到最難受的時候,時刻不停的淫蜜和精液麻痹了遍布蜜道的細小傷口,當這場性愛馬拉松結束後,所有的傷口齊齊發作,那才是地獄。但是她顧不了那麼多了,巨大的陰影已經籠罩在她的心頭。從她被地精捉住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行船在通往地獄的水道上了,她是逃不掉的,前方一定有一個深不見底的瀑布等著吞沒她的命運之舟。

  

   地精,綠皮的怪物,食人的惡魔,被它們捉住的人無一例外將迎來羔羊的宿命。它們食人的方法種類繁多,會在可憐的受難者的腹部剖開一個大口子,然後填入燒燙的石頭慢慢將他燒熟;或者用木樁貫穿獵物的口和肛門,架在火上烤至肌肉緊縮脂肪融化;抑或者割開他的咽喉,飲盡血液,然後一口一口生吞活剝,無論哪種方式都令她不寒而栗。

  

   它們還不殺她,是貪戀她的水簾洞麼?可是她的蜜穴狀況江河日下,以這群不知憐憫不知疲憊的綠皮做對手,現在已經開始不聽使喚,不消多日她的蜜穴就會變成松垮脫垂的爛肉。即使她還有菊穴,還有口舌,也終歸敵不過幾十條長槍的戳刺,總有一天會變得用不了。那時的她,還能靠滿足性欲討得一條命麼?

  

   是想讓她開火花結果麼?她早聽說地精的精液會讓任何雌性的肚子象吹氣球般大起來,是想她像個母豬一樣一胎胎的生產麼?或者只是因為地精喜歡吃孕婦,所以這只是食材的處理呢。那麼多的精液淹沒她的花徑,如果她是普通女人早就播種完畢了。可是她的子宮已經成了鹽鹼地,無論多少種子都不會發芽的。如果它們鍥而不舍的努力下去,也許她還能活的更長一點,可是它們一旦失去耐心,她就只能作為地精糞便回歸自然了。

  

   汗水和淫水閃爍著篝火的火光,精液和陰精醞釀出酸腐的味道。沉悶的鈍痛和尖銳的快感一節一節的粉碎著她的脊椎,讓她哀鳴,讓她尖叫,讓她在高潮中失禁,讓她全身的肌肉都抽搐痙攣。惶恐也同時盤踞在她的心頭,她的胸腔好似開了個洞,有什麼汩汩的漏著。為了驅散腦海中的陰影,她不得不委身性愛的電光。她把腰扭得更加勤快,檀口微張,目含春水。身後的地精只覺得蜜肉忽然又動了起來,層層綻開的花瓣直要將它的肉棒引向深藏的花蕊,它的肉棒如同一只莽撞的蜜蜂,在花瓣簇擁間左衝右突,最後停在子房前。它大吼一聲,白虹貫日。她嬌軀一軟,碧海潮生。

  

   放蕩的一夜,狂野的一夜,逃避著恐懼的她忘情的沉醉於肉欲的漩渦中。地精們被她的浪蕩誘惑,更加狂熱的在她身上征戰著。地精漸漸圍攏在她身邊,她貪婪的同時服侍著幾根肉棒。蜜裂開開合合,小嘴吞吞吐吐,還有兩根肉棒一左一右陷在她的乳肉里,她用半截藕臂揉搓著。她瘋狂的壓榨著自己的體力,飢渴的尋求著高潮,唯有在被高高拋至頂點時,那恍惚的漂浮感才能讓她得到解脫。等她吐著舌頭翻著白眼失去意識時,她已經是個沾滿煉乳的白饅頭。

  

   這一覺她睡的並不安穩,夢中似乎有魔爪將她死死攫住,象扭抹布般將她絞弄。她的身體支離破碎,血流進下方的大鍋,殷紅的液體在熊熊烈火中變化為熔岩。魔爪將她一點點按入鍋中,她眼睜睜看著冒泡的熾熱液體一點點爬上她的身體。她的乳房被高溫加熱爆裂開來,黃的脂肪和粉的腺體象煙花般飛散,肌肉骨骼在高溫下失水碳化,最終化為飛灰。

  

   四

   當她驚醒時,地精們已經開始忙碌了起來。她看見地精們用顏料在彼此的臉上身上勾畫著顏色各異,形式不同的线條。她被送到小溪邊洗淨了身子,這次不同於以往草草衝下了事。地精用絲瓜瓤似的東西擦遍她全身,粗糙的纖維把她的皮膚磨得通紅。甚至她的下體都沒被漏掉,擠壓小腹擠出精液後,帶葉的一小節樹枝在花徑里進進出出,直到再也帶不出白濁為止。精液被去除後,她的蜜穴里的千萬道小傷口齊聲歡呼,痛快的飲著清水,把她疼的齜牙咧嘴。就連頭發也被浸在水里一同狠搓,去除掉她頭上結塊的精液。

  

   身體雖然干淨了,可是她卻一點開心不起來,里里外外都干干淨淨的兩腳羊不是正好端上餐桌麼?某種巨大的陰影正向她襲來,她卻毫無反抗之力。她的心跳的厲害,呼吸也急促了起來。屁股上被重重拍了一下,她亦步亦趨跟在地精身後。眼看著地精越走越遠,她一咬牙,加快步伐跟上去。每走一步她的蜜穴都傳來被撕裂般的疼痛,仿佛有鈍刀子正緩慢的切割著嫩肉。地精停了下來,她如釋重負的長出一口氣。可是下一刻,她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

  

   那麼多的地精,比她之前見到的任何一次都多,光雄性的就不下二十只,雌性的也有十多只,全都圍坐在林中空地的四面。它們前胸與臉頰上用綠色,赭色或者黃色畫著各異的花紋,幾十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她甚至感覺自己已被生吞活剝。空地中間燃燒著巨大的篝火,火焰竄動起一人多高,噼噼啪啪的爆裂聲與火星一起四散飛揚。篝火旁豎著兩座三角形的木支架,隔火相對,相距約兩米遠。木架旁還擺著根長樹枝,兩米多長,手臂粗細,已經切掉所有的枝椏,斷面潮濕得似乎才剛從哪棵樹上砍下。樹枝較細的那段已經被削尖,簡直就是一根木質的長槍。這里似乎將有一場宴會,而宴會的主菜不言而喻。

  

   她的手腳不受控制的顫抖。我早就知道,她腦袋里有個聲音在低語,你是逃不掉的。她感到呼吸困難,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被抽干,她張大嘴急促地呼吸著,還是感到心髒不受控的加速,而大腦卻因缺氧而麻痹。不是的,這不是真的,她在心底一遍遍的狂呼,不要,不要,我不要死,我不想死。

  

   一記有力的巴掌印在她雪白的屁股上,兩團棉花互相擠壓彈跳著,令人垂涎欲滴。她下意識的照著地精的指示行動了起來,邁開虛浮的腳步爬向空地中間。

  

   她的心狂亂的跳動著,頻率之快讓她以為心髒在胸腔中亂飛亂撞。四周似乎突然變得安靜,只剩下心髒跳動的咚咚聲捶打著她的神經。她忍不住去看那根削尖的木樁,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自己被貫穿的場景。

  

   木樁的尖端抵在她的蜜穴口,把花瓣向兩邊擠開,粉紅的蜜道正泛著瑩潤的水光。

  

   她雙臂抖得像篩糠,雙腿也使不上一絲力氣,如果不是她用髖骨支撐著下身,她可能立刻就倒下了。

  

   木樁一點點的深入,粗糙的尖頭已經陷入了子宮頸之中,把子宮深深的壓向體內。

  

   她深吸一口氣屏在胸中,用力搖晃幾下腦袋想驅趕侵入識海的幻覺。

  

   刺啦一聲如同裂帛,她的子宮頸裂成數塊,蜜穴口涌出一道紅潮,失去阻礙的木樁立即挺進,在她的子宮底上支起高高的帳篷。

  

   她掙扎著站起身,讓腰離開地面。

  

   木樁尖端直深入到胃的高度,讓她嘔吐不止,厚實的子宮底已經被拉成薄薄的肉片,終於承受不住,破開一個口子。頓時如同氣球破裂,子宮上的裂痕瞬間擴大,將她的子宮一分為二。

  

   振作起來啊我,她無聲的呼喊。

  

   木樁勢如破竹,戳破她的腸胃,洞穿她的膈肌,攪爛她的肺葉,入侵她的食道,將她的玉頸整整撐大一圈。

  

   她的眼球瘋狂的晃動,汗水沿著她的鬢角淌下。

  

   木樁最後穿出她的嘴,帶出一道血泉。少女的身體仍在抽搐著,當地精將她架上火堆時她抖動得更加厲害,胸腹間擠壓出肝腸寸斷的哀嚎。

  

   她狠狠咬住自己的左臂,留下青黑滲血的牙印。趁著疼痛令她清醒的當口,她加快速度走到火堆前。

  

   火堆邊站著一只地精,身上的花紋比起其他地精更加復雜,頭上戴著野豬頭骨的裝飾。它似乎已經不年輕了,萎縮的肌肉已經撐不起皮膚而留下層層褶皺,深陷的眼眶中嵌著雙渾濁的雙眼。可是那雙眼中似乎帶著莫名的氣息,看得她渾身發毛。

  

   那一定就是首領了,她心想,生殺予奪的權柄正握在這個老東西手上。還有機會,我沒有被穿在那根棍子上,我還有一线生機。取悅它,滿足它,哀求它,唯有此路能活。

  

   打定主意後,她心里的慌亂稍減幾分。她爬行上前,直到臉幾乎貼上老地精胯下的樹葉。她靈巧的從樹葉間找出了老地精尚未充血的肉棒,象捕魚的海鳥般一口銜住,舌尖在龜頭邊緣打著轉,很快肉棒就象雨後的蘑菇般膨脹起來。

  

   她將肉棒輕輕含住,舌頭在龜頭前端來回摩擦,嘴唇收緊貼住肉棒嚴絲合縫。然後她深深吸氣,濃烈的味道讓她輕蹙繡眉。她雪白的兩頰向內凹陷,柔軟的頰壁緊緊貼住龜頭兩側,整個龜頭被一片柔軟包圍。這時,她開始緩慢的吞吐肉棒,舌頭一刻也不得閒,嘴唇不時漏出窄縫,發出下流的吸氣聲。每一次吞吐間的空隙,她都抬頭望向地精。蓄滿春水的雙眼大大睜著,仿佛開著桃花的粉嫩鼻頭輕輕抽動,兩頰上的凹陷中隱約還有龜頭的形狀,好一個磨人的小妖精。可是地精卻不為所動,她絲毫看不到地精表情變化,這讓她多了一絲失落。

  

   吞吐了好一會,地精絲毫沒有射精的意思,甚至硬度和熱度都沒有變化。她只好吐出肉棒,舌尖和龜頭牽出一道閃亮的銀弧。她調整姿勢,不再四肢撐地而是雙臀落座,用殘肢托起雙乳夾住肉棒。輕輕的搗弄著雙乳,雪白的乳球攤成了面餅,絲絲力道化作肉棒與乳間嫩肉的溫柔摩擦。

  

   眼看著幾番揉搓後地精的肉棒安穩如常,她也不氣餒,挺直腰板轉身側坐,用力掀起乳房。她的奶子太大沒有辦法完全挺立,平時乳袋的下部貼著胸脯不見天日,皮膚最是柔嫩敏感而且脂肪最是厚實,白得好似半透明的肌膚下蜿蜒的青色靜脈隱隱可見。她將肉棒緊貼在乳房下緣,突出的肋骨上僅僅蒙著一層薄薄的皮,肋骨間的溝槽恰好能擱住肉棒。再將雪乳輕柔放下,軟肉自然而然的把肉棒包嚴嚴實實。她這時再用上臂按住奶子搓動,肉棒三面是綿軟的乳肉,另一面是硬挺的胸骨,軟硬夾擊帶來完全不同的刺激。如果說之前的乳交是雲中逐飛燕,四周全是至柔的霧氣,那現在的就是浪里行孤舟,於高處飄飄無牽無掛,於低處水流化壁作牆。

  

   老地精油鹽不進的態度也在她滴水石穿的性技前松動,伴著呼哧的喘氣馬眼里流出腥臭的先走汁。她仿佛得到鼓勵,更加賣力的揉搓,可是地精也仿佛適應了節奏,任她百般挑逗也一點沒有射精的跡象。

  

   貝齒咬上下唇,她面露幾分淒婉的神色,又變姿勢。她口銜乳環將之套在肉棒上,受拉扯的乳房象兩片那雪白的帷幕。然後她張大嘴將肉棒齊根吞入,用力把陽物納向更深處,為了避免牙齒咬到陰囊的脆弱處,她不得不橫著頭。龜頭已抵在舌根處,喉頭的肉包圍著它,空氣只剩下一點點空隙能通過。她雙眼一閉,長長的呼一口氣,然後用力再將肉棒向里吞。

  

   龜頭瞬間被肉壁死死裹住,她已經沒有絲毫呼吸的余地,可是這時她卻突然用力吸氣。即使胸肌膈肌再如何使勁,咽喉水泄不通的她也不可能讓空氣進入肺部,但是這股吸力卻作用在龜頭上,讓其瞬間更加深入。又柔又韌的肉管把龜頭裹得更緊,巨大的力道似乎想把尿道都連根拔起。她以驚人的意志不讓肉棒後退半分,可是反胃感與窒息感卻不可抑制的增長著。

  

   隨著深喉的時間越來越長,她的俏臉飛上晚霞,雙目翻白。缺氧的眩暈讓她眼冒金星,求生的本能更是驅使她更加用力的吸氣,這非但沒有緩解窒息,反而引發了肌肉劇烈的痙攣。她的胸腔在痙攣的肌肉的驅動下像是個風箱,只是一漲一縮間就像被加快了數十倍。她臉已漲成豬肝色,翻著白眼的臉上涕泗縱橫。

  

   視野越來越暗,耳邊瘋狂的鳴響也歸於沉寂,但是她的身體仍舊不服輸,還在壓榨著每一分殘存的體力。她的呼吸肌收縮至前所未有的程度,一瞬間地精甚至感覺龜頭似乎都被扯下。少女連骨髓里的力氣都榨盡,以生命的火光作出的侍奉,終於松動了精關。她甚至都感覺不到熱流直衝而下就直直的摔倒在地上。

  

   好半晌她才掙扎的站起,老地精似乎相當滿意她的深喉,粗魯的揉搓幾下她的頭發。她勉強撐起身子,用口舌清理肉棒上的粘液。經過剛才過激的侍奉,她的下身已經水流潺潺,但是想著越濕越好,她還是趁著低身舔舐陰囊時一拳砸在勃起的陰蒂上。包鐵的肢端和地面夾擊著粉嫩的肉芽,陰環上細微的突起死死咬住肉芽內部,她幾乎跳了起來,蜜道里瞬間射出一道銀光,差點連膀胱的門戶也失守。

  

   清理完肉棒,她仰躺在地上,對著老地精大張雙腿,露出水浸的淫穴。兩片深色的帷幕向兩邊拉開,露出中間粉紅的蜜肉,通紅脹大的肉芽高昂著頭,銜著帶刺的桂冠。她適時扭動腰部,微微吐出香舌,口中浪蕩的呢喃著。

  

   老地精在她蜜穴前蹲下,可是伸出的卻不是肉棒而是粗糙的手。水簾洞吞下那段枯枝般的前肢並不費力,雖然蜜穴里的小傷口一齊高唱,但她只是眼角跳了跳,勉強維持著淫亂的表情。老地精稍稍試探就毫不留情的繼續深入,一直到她飽受折磨的子宮口前,粗糙的手指在那一圈肉環周圍摸索著,令她想起醫生的觸診。指甲刮蹭著嬌嫩的內壁,手指每接觸子宮口一次,她臉上的春情就消減一分。老地精嘗試讓手指進入更深的地方時,她扭動掙扎,大奶子跳的歡騰。她的宮頸本就門戶洞開,不費多少力就能擴張開來。最終食指突破防线,她的春情已完全消失,僅剩下了寒冬般的死寂。

  

   老地精在子宮內壁扣挖了幾下,她連掙扎都忘了。它抽出手來,到前臂為止塗滿了亮閃閃的淫蜜,還掛著點點血絲。它望向她,雙眼中的遺憾與惋惜仿佛戈壁灘上散落的岩石,一人一地精就這樣沉默的對視。過了半晌,它站了起來,搖了搖頭,向周圍大聲喊著什麼。

  

   它知道了,它一定是知道了我無法懷孕。她如墮冰窟,仿佛被抽去脊骨般軟倒在地。我沒用了,當不了生育母豬,也做不了母嬰大餐。我要被地精吃了,我做不到了,我失敗了,我死了。

  

   周圍的地精們似乎在喊著些什麼,老地精離開又折返,手上托著一大片樹葉。它蹲在她身邊,蘸著樹葉上鮮紅的泥在她身上刻畫著。額上畫了一個圈,頸間一道橫线,胸腹間一條豎线。她立刻想到了村里屠宰豬牛時,屠夫家的年輕人怕下手慌亂找不准位置,會在畜生的頸動脈處畫下刀线。我也要被宰了麼,割開喉嚨放血,剖開肚子取出內髒,然後變成烤架上的一團美肉。

  

   她驀地生出一股力氣,從地上彈起撲進老地精懷里。老地精被迅猛的突襲撞倒,她就騎在地精身上,眼里閃動著瘋狂的光芒。

  

   我要你看,除了子宮,我還有其他能用的地方。

  

   她把老地精的肉棒塞進自己的花徑,用腰部的力量抽插著。這樣的運動之前對於她而言非常困難,體力簡直是開閘放水很快泄空,但是今天不同。她從未感覺自己的身體這般輕盈,如同一片落葉,一枚羽毛,隨她的一個念頭上上下下。就連花徑里的傷口也識趣的沉默了,絲毫沒有一點痛苦傳來,只是無聲的遞出殷紅的线繩。

  

   不光我的小穴,我的肛門也能插,什麼樣的肉棒都能吞下。

  

   她挺腰將肉棒連根拔起,稍稍調整位置讓龜頭抵在菊穴的入口,然後狠狠坐到底。突如其來的插入讓菊花邊開出朵朵桃花,她毫無知覺,繼續用火熱的腸壁瘋狂套弄肉棒。

  

   我的大奶子什麼玩法都能承受,產出奶水也可以。

  

   她用殘肢用力的擠壓一只乳房,用力之猛簡直想把雪白的面粉袋戳個洞。可是不知是不是太久沒有開發,即使她把乳房壓出大片的淤青,奶頭處也只有可憐的一點點白色液珠,急得她小臉都皺成一團。

  

   她繼續不知疲倦的扭動腰肢,身體輕的好像能乘風而去,每一次抽插都仿佛鳥兒揮動一下翅膀。她想飛,想升入雲端,想遠遠的離開地面,逃脫那些紛至沓來的聲音——“就是她,這個禍害,克死了爹媽,連她奶奶都不放過”“跟我走吧,我是城里孤兒院的院長,那里有很多和你一樣沒有家人的小孩”“他媽的,你還敢反抗,分開腿不然打死你”“你瞧她多秀氣啊,別看她這麼瘦,命可賤了,怎麼打都打不壞,這個價絕對虧不了你”“小奴,奶子越來越大了嘛,滾過來給主人看看”“我肏,這狗東西被馬插都能高潮,不愧是淫蕩的種”“笑一個,來,再笑一個,你看這臭婊子逼里塞著兩拳頭還能笑呢,再在屁眼里塞兩個試試”“媽的居然敢咬傷老子的屌,准備和你的手腳說再見吧”

  

   “哈哈哈哈,這丑樣子,你是地精的母馬麼?是不是還得求著地精肏你的爛屄啊?”

  

   數年前射出的箭在今日直擊靶心,莫名的悲傷自天外飛射而來將她死死釘住,她的身軀驟然定格。多少年的暗傷在一瞬間齊齊爆發,肝腸寸斷都不足以形容,她的心碎成萬千紅梅,最終碾作塵泥。她嚎啕大哭。

  

   你們宰了我吧,吃了我吧,這就是我的命運,來什麼我都認了。我已經累了,走不動了,就埋在這里吧。

  

   回光返照的力氣消失就像來時那樣突然,她淚流滿面仰倒在地。徒勞的伸出手臂,她望向正午的天空,一片湛藍無邊甚至沒有雲的點綴。

  

   五

   當老地精把辣醬一樣紅色的糊狀物塗滿她的蜜穴時,她只當是要給她加佐料了。可是幾只地精又在一片歡呼中從樹林里拖出個剝皮放血的大老鼠,它們三下五除二將大老鼠穿在木樁上,糊上各種醬料,然後架上了火。她得救了,可是死里逃生卻絲毫沒有給她帶來半分快樂,倒是肅殺的空虛填滿了她的心靈。

  

   周圍的地精走近篝火,又唱又跳,還有交配。有地精圍在她身邊,她像個人偶一樣任由它們擺弄。她的小穴沒有再被光顧,這減少了她不少的痛苦,可是它們卻有學有樣的用起了她後面的洞。地精們把她壓在身下,一個接一個的試用著新的玩具,她絲毫不抵抗,只是本能的收縮著肛門的括約肌,讓它們在菊穴里射精到白濁嘩嘩的溢出。她不是不想動,只是感覺四肢重的像是和大地連在一起。

  

   也許是幾個,也許是十幾個,地精們的新奇勁褪去了,她的小洞終於閒了下來。它們給趴在地上只能喘氣的她喂了點水,還有那個辣的受不了但是之後身體會變暖和的液體。她的精神好了些,有地精坐在她的背上,貪玩的拍打著她的屁股。如主人們訓練的一般,她掙扎著站起來,引得背上那只興奮的大呼小叫,更加起勁的在她雪臀上印上掌印。她就真像母馬一般馱著地精走動。

  

   它還發現了更好玩的,騎在她背上的同時,它還能把雙腳踏在她的乳環里,好像騎士踩著馬鐙。乳頭持續的被拉扯著,觸電般的感覺讓她差點趴在地上,好在搖晃了幾下她還是穩住了雙臂,只是下體又開始潮濕了。周圍的地精見狀,將一小節木棍拴上繩子讓她銜在嘴里,這樣背上的家伙就可以靠拉繩子來控制她的行進方向了。她被操控著繞著篝火轉圈,汗水和淫水灑了一路。地精們紛紛想騎上她體驗,她很快體力不支倒在地上,任由它們如何怎麼拍屁股掐奶頭她都死活起不來了。

  

   聚會還在繼續,但是餐前的狂歡結束了。肥碩的大老鼠已被烤的遍體金黃油脂淌淌,散發著迷人的香氣。地精們顧不得燙手,直接就從篝火上撕下來分給大伙,就著綠色的湯汁和火堆中燒的植物塊莖吃得津津有味。

  

   她也分到了烤肉,一條從後腿上撕下的肉條,還帶著焦脆的表皮,通體閃著金燦燦的油光。可是她吃的時候卻止不住的想著這只大老鼠是她的替死鬼,今天她僥幸逃脫,他日食物短缺,她會不會一樣被宰了架在火上烤呢?這可能是她這麼多年來吃過的最精心准備的食物了,可是她吃的時候腦子里塞滿胡思亂想,甚至沒太吃出味道來就稀里糊塗的下咽了。

  

   從那天開始,她真成了地精的母馬,她也默默的接受了,始終銜著那個簡易的韁繩。地精們沒有再用最初幾天那樣沒日沒夜的性愛折騰她,可是相應的,族群行進的速度卻大大加快了。從早上用過早餐開始,幾乎整個白天都會在山林間走走停停。隊伍停下時她卻也停不下來,精力過剩的地精圍在她身邊,把她上下三個小洞填的滿滿的,導致再次上路時她下體總是淌一路的白漿,肚子里也是濃精咣當作響。有時還會騎在她身上,讓她在樹林里繞樹轉圈,弄得她之後的路途手軟腳軟。直到夜幕降臨,她真正的休息才算來臨。生火扎營,食用晚餐,最後再在她的里面填上幾發精液,然後她就被扔進簡易鼠圈里睡上一宿。

  

   再過了幾天,在她身上泄欲的地精又少了,可是隊伍卻行進的更快了,除了幾次不長的休息,整個晝間地精們馬不停蹄。她要很勉強才能跟的上地精的隊伍,更別說背上還背著什麼不知名的包裹了。地精們的隊伍沉默的前進著,只有最前方和最後方的地精的呼喊聲,她汗流浹背的跟在地精身後,和那幾只栓了門牙的大老鼠走在一起。她感覺自己更像是一匹母馬了,不過照不能產崽這點來說,也許是騾子也未可知。

  

   有一天,地精的隊伍在白天停了下來,她已經行至一個特別的地方。眼前是黑色的石山,身後是蔥蘢的樹林,兩者是如此涇渭分明,分界线直的像是照尺子畫出的。這黑色的石山卻也不象是一般的石頭,而是遍布了玻璃一樣閃閃發光的小碎塊。地精們在石山下休整,她疲憊的靠在樹下。食物和水都不多了,她又渴又餓。連日的奔波幾乎榨干了她所有的精力,也讓她包鐵的四肢受盡折磨。她像是一匹裝著不合適的蹄鐵的母馬,截面包覆金屬本來就絲毫沒有考慮走遠路,這麼多停下來更是疼得厲害,每走一步都是錐心刺骨。好不容易白天能休息了,她幾乎是癱軟在一邊。

  

   地精們在傍晚的時候行動了,黑色的怪異石山寸草不生,沒有樹木遮蔽,陽光直射下灼熱非常,地精們選擇涼爽的時候穿過這里。被太陽加熱的岩石熱力還未退去,她仍能從四肢斷面的金屬上感受到較高的溫度。石頭徹底冷了下來,可是夜風卻又帶來過量的陰冷。雖然星光明亮,但是黑色的岩石卻干擾了她的視覺,她摔了好幾次,把墊在胸前的奶子劃的滿是血道道。地精們見狀,干脆牽著她的韁繩前進。

  

   一晚上的時間不夠她們走出這片怪山,她們不得不在白天也快馬加鞭。頭頂著熾烈的陽光,身下是滾燙的石頭,她感覺自己仿佛是平底鍋上的肉排,已經快要煎的兩面熟透。四肢從金屬的連接處向外滲著血水,遲鈍的痛苦如同白磷火焰般在手腳斷處持續的燃燒著,她連口嚼的樹枝都咬裂了。

  

   終於越過黑色的荒漠,另一片綠色在她的視线中展開,她想睜大眼睛看個仔細,可是視线卻已經模模糊糊。她其實已經分不清地精們在哪里,只能靠著嘴里木棍的拉扯的方向來前進。大腿與上臂抽搐的像是要逃離身體,五髒六腑疼的仿佛小蟲噬咬。她真的已經快到極限了,長時間的體力消耗,嚴重脫水,還有四肢的疼痛都像是扎在她這個破水袋上的刀子,她現在已經漏成癟癟的一片。直到再次踏上森林充滿腐殖質的軟地面,頭頂上蓋上了連片的樹影,她的精神才恢復了一些。只是穿過幾片樹叢,地精們爆發出一片歡呼聲。撥開簾幕般的深草,映入眼簾的是一座不高的小山,石頭上還有不知誰用紅色和黃色顏料畫的符號,幾個地精移開了山腳的垂下的青藤,她才看到一人多高的洞口。她眼見地精們一個個把背簍卸下,這才知道大概已經到達遷徙的終點。

  

   它們馬上就住進了山洞,洞里分支眾多,各處還有開鑿過的痕跡。地精們不知從哪打來了水,她喝飽了水,自覺的去大老鼠旁邊呆著。白天趕路時的時候,她無時無刻不叼著那個簡易的韁繩,而現在休息的時候,她也形影不離的帶在身邊。她側躺時,用殘肢把那一段綁著繩子的樹枝抱在胸前,珍重得好像一塊免死金牌。她本該被宰殺,但是地精們放過了她,讓她作為一匹母馬暫時活下去,那她就低眉順眼的接受了。

  

   她就這樣躺著,意識模糊卻沒有睡著。她的肚子依然一陣一陣的疼,而四肢卻不痛了,只是有股奇異的麻木感。她像小時候看螞蟻搬家一樣看著紅色的液體探頭探腦的從肉和金屬的分界线上擠出來,等待著和同伴匯合後變成一滴圓潤的小球,然後砸碎在地面上裂成無數瓣。雖然呼出的空氣熱得的帶火星,把她呼吸道都灼得發疼,但是後背的肌肉卻在不停的收縮顫動,好像身臨寒冬。一副身軀竟能容納兩種季節,這可真是神奇啊。

  

   地精還是發現了她的異狀。照前幾天的情況鍋里剩的粥應該是由她處理的,可是現在那些綠色的漿液都干成餅了。這麼一找,才發現她縮在角落里不吭不喘,身邊血都流了一小攤了。它們咋咋呼呼的叫來了老地精,老地精摸了下她的額頭,扒開她嘴看看顏色,又拎起她截斷的部分一頓揉捏。它給她喂了些湯水,在四肢上抹了些軟泥,放她在一邊休息。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身處山洞中毫無時間概念,只是身體的虛弱有增無減。地精給她送來幾次水和食物。她的燒沒退,但是四肢的情況卻更糟糕了。血還是一樣止不住,而且現在還伴隨著腐敗的臭氣,她懷疑再繼續下去她就能看到蠕動的蛆蟲了。那個老地精似乎也是這麼想的,所以它也試圖做些什麼。她被抬到火堆邊,老地精邊上還圍著幾只,那個把她干得死去活來的長肉棒赫然在其列。

  

   地精們試著拽她肢端的包鐵,可是這除了加快血的滲出和引來她的慘叫外毫無收獲。幾雙手將她牢牢按住她,金屬片緩緩靠近她左臂圓柱形的包鐵。它們小心的在金屬柱面上切出一條直到底面的口子,鐵皮不厚,切出口子似乎並不費力。她的手臂皮肉也一並被割開口子。新鮮的傷口帶來新鮮的疼痛,她強忍著不叫,但是喉嚨里仍漏出苦痛的哀鳴。地精們順著切開的缺口,把鐵皮和手臂分開一道縫隙,然後將鐵套狠狠拔下。

  

   她仰頭嘶吼著,口中發出野獸垂死般的悲嚎,嬌軀彎成滿月,斷臂處迸出一片殷紅。鐵套的底面上為了更好的結合,還有數根寸許長的尖銳刺入骨肉,本來她的手臂痛的麻木,現在蠻力扯下,何止撕心裂肺。她瘋狂的搖著頭,嗓音已然嘶啞,重見天日的傷面應和她的節拍飆出道道膿血。地精端來火盆,將她血淋淋的斷臂插入滾燙的炭灰之中。皮肉嗞嗞作響,血是止住了,她也再無聲氣,眼中一片茫然,失魂落魄的松弛全身肌肉。地精用清水洗去傷處的炭灰,塗上軟泥,然後用煮過的寬闊葉片包裹住。

  

   她用空洞的眼神看著地精們在她身上忙忙碌碌,她口里被塞了團毛皮,只能發出低沉的嗚咽。它們對她剩余的三處如法炮制,她沒有堅持到最後,右臂插進火盆時,無邊的黑暗吞噬了她。

  

   六

   內心里另一個自己又在她的夢境里出現,不厭其煩把過去的折磨翻給她看,想讓她痛苦,讓她流淚。剛被截肢那段時間里,嚴重的幻肢痛幾乎撕裂了她的精神,清醒的時間對她而言無異於嚴酷的拷問,可是在夢境中她也不得解脫。每當她想用從出生起就是奴隸來麻痹自己時,埋在心底的童年記憶就會惡作劇般的跳出來嘲笑她的悲慘。她賭氣般的想要把這些記憶敲成碎片,也確實成功了,不過不知道是時間還是她自己下的手。現在即使她想再回憶起成為性奴前的日子,也只能找到象橡皮擦過的紙上的些許壓痕。她一點不在乎,她認命了,放棄了。自己向地精搔首弄姿這樣的事,她一點不感到奇怪。原來是奶奶的孫女,後來是孤兒院的幼妓,再後來是主人們的性奴,現在是地精的母馬,她不可逆轉的墮落。

  

   寸斷,化泥,成灰。

  

   誰都不曾向她伸出援手,她也什麼都抓不住。她尚殘留著人的表皮,內里卻早已孳生虛無,朽壞的骨架上連蛆蟲都逃離了,只有蜈蚣在其中作巢。她現在不關心明天在哪里,她的未來是即將墜入瀑布的小舟,她只想看看瀑布有多深。據說向命運下跪的人,膝蓋會被鐵釺釘死,那麼她對命運五體投地,就這麼葬身深淵也算是合適的結局。

  

   醒來之後她流不出一滴眼淚。她的心空洞尚在,不痛,只是冷。外面顯然是個大晴天,刺眼的陽光斜射進山洞,在拐角處留下燦爛的光跡。身邊的火堆早已燃盡,空曠的洞穴里不剩一只地精,只有她的呼吸和心跳泛起漣漪。她想到外面去,想到陽光下去,她的新主人們正在外面,她要它們騎在背上,她要奔跑,跳躍,像一匹真的馬一樣。

  

   掀開蓋在身上的獸皮,不顧四肢的傷口,她強行起身站立,包裹的闊葉縫隙里立刻就有血流了出來。她並不感覺多痛,只是用不上勁,而且能感到滑溜溜的液體直淌到地上。她試圖儀態優雅的邁步,也不知是血太滑還是手一軟,她狠狠了摔個狗啃泥。她又試著站起來,這次四肢更加強烈的抗議,拼命的抖動似乎想把包裹的葉片都甩掉。她也想脫掉這些樹葉,馬需要的是蹄鐵,不需要葉子做的鞋。她左右臂互相蹭了兩下,葉子被繩子扎緊去不掉,只好作罷。

  

   她一邊喘息一邊四下環顧,借著石壁上的反光看到了被隨意扔在一邊的口嚼。她立刻兩眼放光,用腰部的力量蠕動過去,珍重的將它護在懷里。這是她的證明,她的勛章,她的寶物,她是一匹母馬,馬怎麼能沒有口嚼呢?

  

   她將口嚼咬在嘴里,神情莊重的好似公主戴上桂冠。她再次試著站起來,這一次她成功了,雖然搖搖欲墜,最終還是強撐著沒有倒下。她不免有些驕傲的想著,沒有韁繩果然不行。繩子長長的拖在地上,她艱難萬分的前進,一步一個腳印。才走出幾步,她感覺自己的呼吸已經跟不上了。

  

   這時陽光燦爛的洞口出現了一個矮小的身影,她興奮的抬頭看去,看見身影向她走來。她失去平衡向一側倒下,但是雙眼仍看著越來越近的地精,當然也沒有忘記咬緊口嚼。洞穴里本就黑暗,又是逆光,她雖然天真的睜大雙眼,卻看不清來者的表情。

  

   七

   可是瓦博看得清。他是地精部落的巫醫,也是這群年輕人中僅有的幾個老人。他本是想看看那個雌性人類的傷勢,卻不料傷號這麼不老實。地精的夜視能力比起貓頭鷹不遑多讓,他不僅能看清母人類無害的大眼睛,也能看清她嘴里銜著的口嚼,還有傷口迸裂的四肢,還有腳印一般延伸到更遠處的血跡。他憤怒的想教訓這個無法無天的傷號,抬起的巴掌卻緩緩垂下。

  

   眼前的年幼雌性是在遷徙中被瓦卡他們發現的,他們邀功似的炫耀說發現了人類,還吹噓她是最舒服的伴侶。他見過人類,高高大大騎在四腿的畜生上,可是她卻不一樣。她皮膚白嫩,年紀應該很小,但是奶子碩大。年輕人精力旺盛,用性愛代替打招呼,她也一點不抗拒。不同於柔弱的外表,她是如此強健,能整天整天的做愛而不休息。她順從的樣子實在惹人疼惜,四肢盡斷也著實可憐,大家商量著接納她。歡迎的宴會時,她是那麼主動,和年輕人們傳的一模一樣是個縱情繁殖的雌性,而且技巧非常可怕。她的下體受過很嚴重的傷,肯定生不了崽。部落的花紋剛畫完,她又性致勃發了,而且做到一半哭了起來,他只道是觸動了她的往事。年輕人之後和她打成一片,他也很開心。遷徙時,她堅韌異常,能吃能喝,從不掉隊。即使是在石山上,連自己都是幾個獵手抬著走完的,她卻自己做到了,戰士般的意志。到達後她一如既往的安靜,直到找到她才發現她四肢受傷了。一般方法治不好,我們才試試看去了鐵皮,那似乎是很厲害的陷阱,她的四肢都被是這種陷阱吞掉的。我們更好奇她的過去了,被這樣的陷阱咬住,她還能如常的性交,能背著年輕人走動,能帶著東西走那麼遠的路都一聲不吭,她經歷過什麼樣的折磨才能如此堅強呢。即使是現在,她的傷還沒好又在活動了,真是不安分。她是那樣堅強,卻從沒見她笑過。

  

   他蹲下來靠近她,兩雙眼睛里倒映著彼此。他見過這樣的眼神。小時候部落里的阿姨剛生下的幼崽斷了氣,她抱著那具小小的身體時就是這樣的眼神。雪地里沒有食物的雌狼咬死自己的一個孩子分給其他孩子時也是這樣的眼神。被網捉住的大雁望向空中一邊悲鳴一邊盤旋久久不肯離去的同伴時同樣是這種眼神。像是天地碰撞的災難後,世界已毀滅,岩石也冷卻,巨大的隕石坑中,落下潔白的雪。

  

   他看得懂這雙眼里的情緒。地精從不比人類愚蠢,他們的內心和人類一樣繽紛,他們能理解世上最復雜的感情。

  

   他想取下她口中的口嚼,她毫不抵抗。他想起來自從宴會那天起她就一直帶著這個。是她曾許下的諾言麼,還是她想與我們定下的約定?她咬著它來找我們,是想我們騎上她麼,是想幫我們勞動麼,還是只是想不孤身一人?

  

   瓦博的眼神變得溫柔似水,他不知道她經歷過什麼,但是他知道那絕對不是什麼快樂的事。她失去了很多很多,也似乎並不追求什麼,但是現在,他想給她一些溫暖。

  

   他雙手扶著她的臉頰,和他老皺似樹皮的臉一比,她的白嫩的像花瓣。他把額頭貼在她的額頭,未愈的傷員體溫偏低,傳來夏夜涼風的觸感。

  

   當地精與她接觸時,她嚇了一大跳。臉被粗糙的手捧住,額上傳來火熱的觸感,她竟是呆住了。

  

   多少年了,多少年沒有人再對她作出如此親昵的舉動了。她總是活在暴力與摧殘中,這份難得的溫柔竟是讓她無比震撼。她以為自己早已忘了溫柔是什麼感覺,腦海中的霧氣卻飛速消散。刹那間時間倒流,她看到陽光燦爛的午後,慈祥的奶奶還沒生病,也是一樣捧著她的小臉,額頭對額頭。奶奶說:“我的乖孫女,你要好好活,你要好好活。”

  

   她的心瞬間被熱流貫穿,她淚如雨下,嘴唇微動卻沒有聲音。她枯萎的心又長出了新芽,覆雪的隕石坑里有種子萌發。好多感覺回到了她的身上,她的肚子好餓,她的四肢好痛,她的頭好昏沉,但是這一切都比不上她對溫暖的渴望。

  

   她伸出雙臂尋求擁抱,瓦博心領神會擁她入懷,雙手緊的她難以呼吸,她環住脖頸作為回應。斷肢少女無聲啜泣,黑白身軀合二為一。

  

   八

   瓦博氣她不老實,給她處理傷口時用上了各種小手段。她疼的哇哇大叫時還能喜笑顏開,笑著笑著就哭了,哭累了又笑。老地精收拾完她的傷口,坐在她身邊,陪著她又哭又笑直到累得睡去。

  

   那一天之後,她重獲新生。她似乎很自然的她就融入了地精的家族,和地精們一下子拉近了距離。白天的時候女地精在她身邊編著筐子搓著繩子,晚上她就在篝火邊看地精們打打鬧鬧。她食量變大了,能吃能睡,傷口好的飛快。雖然結了痂,地精們還是不讓走動。照看她的地精見她想站起來,摁住她就是一頓打屁屁,她臀上雪中梅花開,下體竟微微濕潤,察覺到這一點的她臉上飛上紅霞。

  

   沒過多久,血痂也都脫落了,她的四肢完全長好了。地精們用大老鼠柔軟的腹部毛皮包住她的斷肢,再用繩子系上固定。她很滿意新鞋,試著走幾步沒有一點不適,甚至能小小的躍起,圍觀的地精發出陣陣歡呼。

  

   也不知是不是看到四肢的金屬帶給她巨大的痛苦,地精們想辦法也去掉了她雙乳和下體的金屬。他們用石頭在環上砸開缺口,從那里解放奶頭和陰蒂。陰蒂環上有小小的鈍刺,取下環時的刺激讓她小小的高潮了。後來她看到三個金屬環變成了瓦博的野豬頭骨上的裝飾,笑的她前仰後合。

  

   她開始幫著地精勞動,為地精們馱動各種東西。地精們不再騎在她背上了,她竟有些小小的失落。她吃得睡得,身體變得強健,甚至長了點膘。肋骨的起伏從陡峭的峽谷變成平緩的丘陵,肚子上也積起一層小小的脂肪,屁股似乎也大了一圈。

  

   心結解開後,她終於開始享受性愛了,她的性欲也隨之高漲。用過晚飯後,她就在看得順眼的男地精前搖晃著屁股,抬起一只腿象狗撒尿一樣露出紅潤的小穴,引誘他們急色的插入。有時是在火堆邊,有時在星空下,還有一次他們把她帶到了樹梢上。她一邊擔心著掉下去一邊被進攻著,去的格外激烈。有時女地精也會一起加入,她們似乎向她發泄奪走男地精的不滿,稍稍用力的掐她勃起的奶頭,揉她肥大的陰蒂,用手指把她的小穴扣得嘩嘩響,聽她婉轉的哀鳴。她還以顏色,用口舌猛烈進攻女地精的花蕊,甚至找到小穴入口附近那個微硬的略粗糙的敏感點反復衝鋒,把女地精殺的丟盔棄甲。但是她很快也笑不出來了,女地精有學有樣的刺激她同樣的敏感點,她好漢不敵人多,一直潮吹到翻白眼為止。

  

   天王出城那幾天,地精們性欲會特別高漲,那時他們會沒日沒夜的尋歡作樂。他們走出山洞,在林間空地生起篝火,准備好食物和水,安排好巡邏的獵手,然後投身亂交的宴會中。女地精們習慣在樹上做愛,所以地面上的男地精都是她的對手。她這時才感覺身上的小洞不夠多,每次都要三穴齊開才能勉強跟上節奏。巡邏的獵手換班了,她殷勤的用身體慰勞他們,在幾聲高亢的春吟後,她的嘴里,菊穴和小穴里全都塞下了兩根肉棒,再加上腋下和奶子侍奉的,她同時與十個地精戰斗。他們不費多大力氣就把她送上頂峰,高潮一波連著一波,直到她渾身白濁,美目泛白,香舌低垂,連菊穴也開出鮮紅的肛花,她才獲得片刻休息。等宴會結束,她已經累得動彈不得了,地精們把她扛到河邊洗刷干淨,送她回火堆邊休息。她沉沉欲睡,身心卻感到一陣暢快。

  

   冬天快來了,地精們緊張的准備著各種物資。她知道了他們是如何把藤條變成繩子樹皮變成筐子的,也知道了他們是怎樣用樹葉和螞蟻弄出類似酒的飲料的,還知道了他們是怎麼用培育濕潤的木頭培育蘑菇的。她發現自己開始泌乳了,不知是不是因為去掉乳環打開了她的開關。她的奶水產量驚人,如果放著不管,只消小半天奶子就會酸脹難忍,青色的靜脈更加明顯,拳頭大的乳暈高高隆起,褐色的奶頭腫的像棗子,只要一擠就會噴出大股白泉。她自告奮勇的接下給孩子喂奶的工作,兩個小孩顯然未到她的極限,有時她會自己處理一些,有時她把奶水分給別的地精。

  

   這個冬天很長,卻並不難過。食物很充足,小山一樣的塊莖堆滿了干燥的石室,蘑菇也長勢喜人,大老鼠們還是懶懶散散的啃著樹皮。山洞向里曲曲折折通到一條暗河,水流不急,甚至能下水摸魚捉蝦。篝火半夜可能會燒盡,也怕孩子被余燼燙傷,所以晚上她和小孩一起睡在大老鼠中間。如果地精小子半夜哭鬧,她只消稍稍擠擠奶子,他們自會循著奶香前來吸個痛快,非常方便。

  

   冬去春來,她和地精們生活平靜的像是森林的清晨。她已經學會了不少地精的語言,地精們的相貌她也漸漸能夠辨認。做愛的時候,她會輕輕喚著地精的名字,那時他們就會象吃了春藥一樣更加猛烈,就連年老體衰的瓦博也能在她里面射兩發。只是她從不喊瓦卡,這個長屌仔第一次就進了她的子宮,她要多喊兩次可不得被肏個半死。只是當瓦卡從瓦博手里接過野豬頭骨的那一天,她還是溫柔的喚出瓦卡的名字。那一天,她很雞賊的用後面做的。

  

   孩子越來越多,全都是叼著她奶頭長大的。最初的兩個已經長成健壯的雄性了,她讓地精們用自己的頭發給他們做了兩張小弓作成年禮。晚上的時候,他們在她的身體里迎來了第一次。她溫柔的接納他們,竭盡所能讓他們感到愉悅。一人射過三次後,兩個年輕人一左一右的枕著她的奶子睡著了。她輕柔的摟著他們,感受著有力的心跳和平穩的呼吸。浩瀚的星河高懸在她頭頂,萬千星星閃動著明亮的眸子,她也同樣眨眨眼作為回應。這悠遠的寧靜,屬於她,屬於孩子們,屬於星空下每一個躍動的生靈。

  

   後記

   這是我上船的文,把它補完成小短篇。寫文的過程真是比想象中的累,但是也很有樂趣。中途卡殼是真的痛苦,但是寫完又是難以言喻的快意。

   從歷來小黃文的風格來說,哥布林獸人之類的基本都是作為反面人物出場,但是偶爾讓他們作為正派角色應該也很新奇。說老實話,我其實並不在意女角色是不是和怪物在一起,只要心靈相通外表不是問題。為了寫出地精粗暴而不殘暴的感覺還是蠻辛苦的,比如晚上弄傷少女乳頭的地精第二天就去舔乳頭賠罪了,為了配合觀念的轉變代指也從它變成他。而且也自作聰明的添加了些關於地精習性的細節,希望不會讓看官們覺得蠢。

   個人的話不太喜歡一條道走到黑的結局,過於漆黑壓抑反而讓人忽略其中的風景。沒有救贖的故事總是難以令我開心起來,所以就寫了這麼篇少女的救贖。但是重口味的play我並不排斥的(應該說很喜歡),結局好壞且不論,衝還是要衝的嘛。雖然這篇應該不太讓人衝的出來就是了,畢竟只是我寫的爽嘛。不出意外的話以後應該也是重口play的純愛劇,暫時想到的幾個點子可能是同系列的獸人,觸手與魔法少女,或者近未來的故事。我會更加精煉語言,更努力編織劇情,希望大家能喜歡。

   謝謝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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