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忍術的高階運用[忍者]
“光之戰士,我有一件事要拜托你。”
在對他滔滔不絕地講完第一世界的冒險之後,面前的瀧來了這麼一句。又來了一件委托,光之戰士早就習慣了,身為大好人的她從來不會拒絕這類請求,更何況還是將她領上忍者之路的瀧。於是她欣然答應了。
原來是瀧探查到了鴉的隱秘居住之所,就在拉諾西亞外地西北邊的隱者庵。這個優等生依然想要從鴉手上奪回禁忌通靈之術卷軸。他計劃由自己出面牽制住鴉,讓光之戰士潛入進鴉的小屋中偷出卷軸,簡單直接的計劃。
到了計劃實行當晚,光和瀧先在屋子稍遠處碰面了。瀧驚訝地看著光:“額……潛入是這麼著裝的嗎?”面前的光上身穿著印有相當熱帶風情紋飾的襯衫,下身穿著一件短裙,腳上套著一雙棕色小皮鞋,腳踝上是拉至小腿中部的白色長襪。當事人則是一臉無辜的樣子。這應該叫……jk服?常年在野外奔波的瀧在腦海里搜索了半天,終於在角落搜羅出了這麼個新潮詞匯。
“沒辦法嘛,白天在格里達尼亞一所學校里刺探情報,沒時間更換服裝了。”大忙人光之戰士如是說道。隨後她掐下頭上戴著的那朵淡雅的鮮花,戴上黑色面罩:“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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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核對好要點之後,兩人分頭行動了。
鴉照往常的時間離開小屋洗澡,但令他大吃一驚的是,今天門外站著他唯一的兒時玩伴,也是宿敵。“鴉,我今天來,是想跟你和解的。”
鴉警惕地看著面前拿著酒瓶,渾身上下只有一條內褲蔽體的瀧:“今天這是演的哪一出?”
光之戰士在遠處的山頂看著這一切。瀧最終順利地說服鴉他是想和鴉拋棄前嫌,相互理解的。兩人慢慢走向了溫泉旁,看來今晚他們會把酒言歡一整夜了。
身為技藝精湛的忍者,光之戰士很輕松地就潛入到屋子里。屋內陳設很少,只有一些必要的家具,但是書櫃倒是很多。鴉怎麼看都不像是喜歡讀書的人,大約是“鴉”占鵲巢,占了哪個研究員的住所吧。書很多倒是一件麻煩,卷軸可能藏在每一本書里,光之戰士只能細細檢查起來,不時瞟向窗外,查看溫泉那邊的情況。
又一眼地,在翻開諸多書籍但搜索無果之後,光將目光投向窗外。瀧正滔滔不絕地和鴉講著什麼,也不知道是溫泉泡久了還是酒喝多了,整張臉有些紅。鴉的神色也緩和了不少,似乎難得地在認真聽瀧講。
正當光有點偷懶地看著窗外時,她聽到背後傳來一句輕輕的聲音:“攻其不備。”下一刻,光感到自己仿佛坐在一發煙花上,煙花推著自己的身體從地表直衝天際,頭腦里的意識隨著煙花炸成無數的碎片。“嗚…………!!!”
堪特站起身來,從桌上掏出紙巾細細擦拭起自己的手指。面前是失去了意識,跪趴在地上抽搐不已的光之戰士,剛剛對准後庭的背刺顯然很成功,直接讓光之戰士失去了戰斗力,甚至她身下還滴落不少透明的液體。
劇烈的搖動和仿佛在天邊回蕩的呼喚聲將光從深邃的混沌中拉了出來,目光重新聚焦之處,似乎是一張黝黑膚色的人臉。
啪!“唔!”一道清脆的響聲從光的臉龐響起,光被這巴掌打得又清醒三分,再回過頭,那張臉屬於一名男子,雖然膚色黝黑但是生有銀白色的眉毛與頭發。從角度上來看,自己正側坐在這人腿上,身後正扶著自己的背部的手也說明了這一點。
“呀呀抱歉,不過你終於醒了,光之戰士。”堪特收回手掌說道,但看起來他毫無歉意,反而一臉戲謔,讓人不禁想起鴉身上的那種輕浮感。
“這是……”光才感覺到上身的異樣,襯衫大開,胸衣也被解開,一只大手正在肆意地在她的皮膚上游走。“你……!!”光想要掙扎起來,但身體絲毫使不上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只手摸過她的身體。
堪特勾起嘴角:“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堪特,是影隱一族的忍者,現在正跟著鴉師父在艾歐澤亞修行。”師父?光艱難地分出心思思考鴉什麼時候收了個徒弟。
“看來你們還不知道呢,不過我很少跟鴉師父一起出現,不知道也正常。”堪特慢悠悠地說道,右手撫到光的脖頸上,細細摩挲著脖子和鎖骨上的鱗片,“我倒是常聽師父提起你,光之戰士。他對你的能力可是贊賞有加,但從沒跟我提過是這麼個敖龍族美人兒。”
光嘗試許久,身體依然使不上力,下身還一陣一陣地傳來麻木與鈍痛的感覺。她壓下憤怒與身體上的不適,問道:“你對我……做了什麼……”但在堪特看來,光圓睜的杏目里,殺意早就快溢出來了。
“這個嘛,就是一發背刺罷了,”堪特抖了抖眉毛,“不過是四印忍術的背刺,有擾亂目標體內的以太循環使其失去作戰能力的效果。不過我還實驗性地改良了一下,還能使目標的感官能力提升很大一截~”說話的同時,堪特抓住光豐盈的左胸,不住地揉捏起來。
光在心里暗暗咒罵此人的惡趣味,但在堪特的揉搓和背刺的加成之下,胸上傳來的刺激難以忽視,光扭動著身體盡力克制,但唇齒間依然漏出些許嚶嚀之聲。“快……放開我……!”強如光之戰士在此情景下也難有對策,只能說出似乎沒什麼用的廢話。
“別急嘛,鴉師父和那個瀧現在正相談甚歡,我們小輩之間也要深入交流一番才對嘛。”堪特看起來愈發來了興致,手上動作更是加大了力度,讓光在忍耐中暗叫不好。“這麼一具美妙的軀體,更不會輕易放你走了,嘿嘿~”
堪特大手一撕,光身上本就大開的衣服被撕了個干干淨淨,赤裸的上身在堪特面前展露無疑,白皙的肌膚讓人懷疑這個人到底有沒有從事過冒險者的工作,豐盈的胸部似乎有點超出敖龍族的平均規格,非常吸引眼球,深藍色的龍鱗點綴在身體上,尤其和盈盈一握的細腰相映成趣,看得堪特都雙眼發直:“喂,這不會太過分了嗎,光之戰士的身體竟然這麼色情。”光暗暗翻了個白眼——要你管。
白眼還沒翻結束,光就被粗暴地按在書架上,臉和有古朴味道的舊書來了個親密接觸,她也因吃痛露出了一聲呻吟。
堪特掃視了一番光的穿著,笑吟吟地用身體將光壓在書架上,嘴貼近光的龍角道:“嘖嘖,你們叛忍一派的潛入服裝是這樣的嗎?我還是頭一次見。”說罷伸出手,褪下短裙下的內褲,一巴掌狠狠地拍在光的屁股上。“嗯!……”光還在懊悔應該花點時間換掉這被吐槽了兩次的穿著,突然吃了一記巴掌,下體急急地緊繃起來。
一巴掌完畢,堪特改用輕柔的手法安撫光的圓潤的屁股,“放松,放松~不然就要浪費了這美好的一夜。”除了在嬌嫩的臀肉上撫摸和揉捏,堪特的手指也不懷好意地劃過光的花穴與後庭。當被觸碰到隱秘之處時,光的身體又是一陣緊縮,想要離開堪特具有調戲意味的撫摸,不過可惜這些地方沒有裝有門扉,沒有防盜功能,緊繃的洞口在輕柔的撫摸之下反而給主人帶來了難言的刺激。被堪特持續撫摸的光難以抑制呻吟之聲,嬌小美麗的敖龍族在堪特身前露出半是厭惡半是享受的神色,讓堪特也血脈賁張,難以自持,他打定主意今晚一定要好好享受征服她的快樂。
在堪特的作弄之下,光的全身上下沒有哪一處不被凌虐,白皙的皮膚因揉捏而變得通紅,嬌小的軀體因拍打而難抑顫抖,年輕的喉舌因侵犯而發出嬌喘。
光平生從未陷入過如此不堪的境地,冒險中當然不全是光明的事,敵人的陰謀、同伴的犧牲,都會讓光在坎坷中成長。但被一個男人襲擊,像玩具一樣被玩弄,實在是在光的自尊上狠狠地扎了幾個洞。更可恨的是她這具平時賴以為生的身體,不僅空有一身武藝無法施展,還成了背後這個男人的最忠實的盟友,以遠超以往數倍的敏銳度,將身體各處哪怕最角落的感覺都傳入腦海。光感覺自己的意識像個孤島,在滔天的巨浪中岌岌可危。
光不能任由堪特胡作非為,她得想辦法脫身。身體的以太狀況仍然糟糕,無法知曉何時才能恢復正常,現在也不可能有給她喝藥調息的機會;這麼久了仍然沒有人進入屋子,看來屋外兩人對這里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也許可以通過大叫吸引他們的注意,但如果失敗,自己恐怕會遭到加倍的報復,再難有翻身的機會。
在勉強的分心思考下,光覺得目前只有交涉這一種辦法。堪堪壓下升到喉嚨里的嬌喘後,光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冷靜:“堪……堪特,我想為你提供一個建議。”
“嗯?”堪特感到好奇,放慢了手上的動作。
“這樣,我不想妨礙你對於美好事物的追求,但是我覺得你可以往長遠想一想。我是一位有一定名氣的冒險者,與各個國家與組織都有不少的聯系,今晚作出這樣的事情想必對你今後的艾歐澤亞之旅有礙,如果你早點收手的話……咿嗯?!”話未說完,堪特惡狠狠地將手指插入到光的花穴之中,濕潤的內壁和粗大的手指來了個親密接觸。
“聽起來是威脅我是吧,我親愛的光之戰士?”堪特手指扣弄著光的花穴,力度朝著不近人情的方向一路奔去。
“哈啊……並、並非如此,我只是建議你好好想一想……額嗯——”光還在盡力保持聲音的冷靜,但嬌喘已經抑制不住地從喉嚨里蹦出。
堪特突然又恢復了輕柔的愛撫,像情人一樣,但讓光涌起一陣惡心。“這你就可以放心了,雖然我不敢自稱獨步天下,但在艾歐澤亞,我想走的話,你們有幾個人人可以留住我呢?嘿嘿嘿~”
光暗自皺眉,這是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絲毫不在乎洪水滔天的狂妄之人,常理難以說通。“……也不是這麼說,雖然我們和你們流派……咿額……有過過節,但其實忍者流派之間可……嗚……可、可以有再合作的機會,從現在開始改善關系的話……唔哦哦——”不吃硬的,就來軟的,但堪特似乎興味缺缺,專注於玩弄光的身體,導致光的勸說在嬌吟的點綴之下有了一絲別樣的風情。
光還想開口,就被堪特打斷話頭:“行啦,我知道你想要做什麼。不過沒用的,我下手的那一刻就打定主意想操你。”接著堪特掀開面前的裙擺,伸出最長的中指,帶著濕潤的蜜液刺入光的後庭之中,扣著光的屁股向上提起,“來,給我撅起屁股。”
“額啊————”屁股是術式侵入之處,因此也最為敏感,在一刺之下,快感沿著脊椎直衝大腦,讓光幾乎背過氣去,光漏出目前為止最為響亮的叫聲,高昂的尾音讓人心神蕩漾。她想起了生鮮市場里肉攤上那一排漆黑的大鐵鈎,她感覺自己和那些大塊的肉排在一起,體內有一根鐵鈎穿刺而過。
堪特手上用力,光被迫向後撅起屁股,花穴處滴滴答答地滴落著液體。他看了直搖頭:“嘖嘖,早知道反應這麼好就不做那麼多前戲了,誰想到光之戰士的屁股竟是水做的。”朝窗外看了一眼,看起來剛剛光的叫聲並沒有傳出去,可能是這件屋子隔音效果比較好,研究員為了專心研究費盡心思,倒是為今晚的堪特送來了東風。
擺在堪特面前的是一對微微抖動的圓潤屁股,因蹂躪過多已是紅一塊白一塊,粉嫩的穴唇緊緊閉合,泌出一滴又一滴的花蜜。堪特高興地吹了一聲口哨,解開褲子,扶好光的腰:“讓我好好品嘗下光之戰士的味道。”
光顫抖著還想說什麼,堪特的肉棒已經搶先一步,深深地插進光的花穴中。
\"嗯啊————————!!!\"光感到一根粗大的物體從身後頂入,粗暴地擠開閉合的肉壁捅入深處,縱使有體液潤滑也難以避免巨大的痛楚。堪特有先見之明地捂住光的嘴巴,否則恐怕隔音效果再好的牆壁都擋不住這一聲浪叫。
堪特的下腹重重撞上了光的臀部,肉棒停在了光的極深處。它穿過了痛苦,竟帶來了名為快感的黎明,兩種截然相反的感覺在光的腦海里混合,釋放出曖昧的爆炸,光眼前發白,感覺自己好像要裂開。
“噢,我的天哪。”光因爆裂的感覺無暇自顧,堪特的肉棒也停在光身體中沒有動彈,兩具軀體靜止在這一刻。光的花穴緊密程度超過著堪特的想象,現在他的肉棒正被肉壁緊圍追堵截般擠壓著,經驗豐富的他也差點繳械。指背從光的脖頸輕輕劃到腰背,堪特沉醉地說道:“光之戰士戰士的小穴真是太緊了~沒想到如此尤物竟能讓我享受到。”
“……你…………”光從漩渦中掙扎出來,卻除了喘氣外難再言語。堪特再次扶住光的腰:“我要繼續開動了~”“不、不要……咿額——嗯……哼呀——呼……嗚……額嗯——”光剛本能地拒絕,堪特就開始了抽插,快感洶涌而來,呻吟聲迅速蓋過光的拒絕言語,回蕩在這間屋子里。噗呲噗呲……光的花穴內,堪特的肉棒一進一出地攪動著,上面早已占滿光泌出的粘稠蜜液,肉體接觸與分離間發出了甜膩膩的聲音。
“寶貝兒你的水真的好多啊,肉壁也緊緊地壓著我,太他媽爽了,這就是光之戰士嗎?”堪特忘我地抽插著光的花穴,深深插入,略微拔出,再深深插入…旖旎的節奏里,身體碰撞的啪啪聲是最好的伴唱,堪特的心早已飛到了九霄雲上。
“……嗯——哦——哈啊……咿嗯——”光想抑制住聲音,但隨著堪特的每一次頂入,肉棒搗入花穴深處的同時也仿佛將快感搗入光的腦海里,喉嚨本能地發出嬌吟。光的頭腦變得混亂,不行……不能任他擺布下去。光盡力撇開喉嚨里冒出的嬌吟,花穴里淌出的蜜液,努力思索著逃脫的辦法。搖晃中她的目光落到了書櫃上的一本本厚書上。“也許……扔下這個能發出聲響,引起外面的人的注意……”光無暇思考成功性,只想接近那一絲的可能性。
在堪特忘我的節奏中,光慢慢地將手扒上書櫃,伸向自己頭斜上方的那一格,希望更高的高度帶來更大的聲響。每時每刻光都感覺自己的理性在被蠶食,令她厭惡的男人給她帶來了從未體驗過的舒服感覺,她心中默默回想著道德倫理,以不引起堪特注意的幅度摸到那幾本厚書上。
“嗯……唔……”光沒有想到身體沒用到抽出書籍都感到吃力,她咬牙堅持著,嬌吟從齒縫中溜出,卻也帶走了她的力氣。光以極為緩慢的速度抽著那幾本如同救命神藥的厚書。還有最後一點……馬上就能下來了……!
在第一本書的書肩超出木板的那一刻,一只黝黑的手從後方緩緩伸來,擋住了光的手的動作。“別急呀,我的小公主,不要打擾我們的夜晚。”聲音響起,下體的連接處非常炙熱,但光感覺自己的心仿佛墜入冰窖。
拉回光的手後,堪特揪著光的頭發,重重地將光的頭砸在書櫃上以示警告:“之後可不要搞什麼小動作哦。”光被砸得頭暈目眩,剛回過神時,聽到嘶啦一聲,褪到大腿上的內褲被撕了下來,緊接著雙手被粗魯地扭到身後,再之後手腕處便增加了束縛之感。光扯了扯,這內褲手銬對於她難以使出力氣的手臂而言竟似鋼鐵般牢固,感覺起來布料還有點潮濕黏糊,令人難受。見過各種場面的光在這種情形下也難以抑制地產生了絕望之感。
堪特滿意地看著自己臨時想出的作品,貼上光的身體,手從腰前摸過胸部,再往上捏住了光的下巴,扭著她的臉側了過來。堪特居高臨下地盯著光的深紫色眼瞳,其中醞釀著很多種難以辨清的情緒,不過堪特也不關心。他對光露出微笑說:“調皮的孩子是要收到懲罰的呀。”
很快光就明白他的意思了————堪特更加大力地抽插著光的花穴,帶有一種惡狠狠的意味,同時左手摸到前面,捏住了光花穴頂端的小豆豆。
“哼嗯————”光哪里經受得起兩處同時的襲擊,胯部本能地向後退。但退無可退,屁股被那個男人的腹部頂著,加著肉棒更加深入地插入,讓光仿佛被鎖住般動彈不得。盡管如此,光呻吟著扭動跨部想要掙脫堪特的前後攻勢。
“老實點!”“額嗚——咿、咿嗯~~嗚唔……”堪特右手鉗住光的腰,下身用力一次又一次地頂透光的花穴,左手對著小豆豆又是揉搓又是彈弄。光很快就被快感貫穿了身體,花穴滴答滴答落下蜜液在地板上綻放出花朵,而她除了喊叫什麼也做不了,還增加了幾分小獸般的嗚咽。
堪特感覺到擠壓著自己的花穴漸漸抽搐起來,露出了會心的微笑:“哦~好像快高潮了啊,自己的第一次可要好好記住。”隨之加快了自己抽插的頻率,左手的動作反倒放輕放緩。
光感到巨浪從自己身體深處涌來,她哭喊,她掙扎,她想找到一根支柱緊緊抱住,但這里什麼也沒有。她很快就被巨浪打翻,卷入到海洋深處。現實世界里,堪特右手趕緊將手指堵進光的嘴里,看著這個光之戰士在一陣抽搐後釋放出昏糊不清的嚎叫,下身花穴像要絞死人般緊縮,泄洪似的噴灑出大量的蜜液。對光來說,世界旋轉的時間好像有一個世紀那麼久,終於,高潮的浪頭過去,也仿佛帶走了光的形狀。如果不是堪特攬住了她的腰,她就要散落在地板上。
小屋外,瀧和鴉還在暢談,這對曾經的死對頭似乎真的在冰釋前嫌,相互了解對方,兩人絲毫不知道屋內發生了如此艷事。瀧的面龐涌上幾分醉意,暢快的神色久違地光臨這個久負重任的優等生,不知他是否還記得屋里還有個人在執行任務。
堪特看光高潮看得咂舌不已,調整重心,讓稍微懷里如同棉花般的柔軟倚過來,抓著光的龍角拉過來一看,雙眼無神,玉口微張,意識已經不知道被卷到哪里去了。但堪特可不是憐香惜玉的人,他一邊扣緊著光的腰,下身上下頂弄,如同飛機杯般使用著光;一邊手捏緊著光的乳頭毫不憐惜地往外拉扯:“你爽完了是不是該讓我爽呢,給我醒過來!”
“嗯——哼……”光再次從溫暖的深邃中回到冷澀的現實,首當其衝進入意識里的是下身的感覺,麻木籠罩了下身,屁股不是屁股,腿不是腿,但不屬於自己身體的異物在身體里抽插的感覺反而更加清楚。光嗚嗚地呻吟著,包含著無盡的哀怨。噩夢還在持續,這根東西還沒有放過自己,還在肆意玩弄自己的身體。隨著意識的回歸,胸前的鈍痛也爬了上來,光低下頭,豐盈的雙峰隨著身體的上下起伏色情地搖動著,其上遍布著凌亂的紅痕,乳頭變得紅腫,傳來陣陣刺痛感,難看地挺立著。
突然,光的頭發被向後拉,光吃痛地揚起頭,目光里出現了那張光不願再看見的臉,“早上好啊大英雄,睡得還好嗎?”光涌起一股憤怒,早上好也是能給你用的嗎?下一秒這股憤怒就被按住腹部的一只手擊散了。“唔呃呃————!!”這只手摸到光的子宮的位置,從外部按住了子宮,讓光的身體又一陣緊縮,更加用力地夾住了花穴里的那根異物。堪特舒服地哼哼出聲:“反應真好啊,雛兒就是新鮮,我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射滿你的子宮了。”
光眼前一陣昏暗,這個男人是否是邪惡的化身,每一句話每個動作都在她心中植下恐懼。光久違地意識到自己是個女人,一個什麼都做不了的女人,她被剝去了光之戰士的外殼,赤裸裸地面對龐大的惡意。她不能抗衡,她無法抗衡,她也無法逃走,黑暗已經纏上了她,在最深的井底里,她絕望地看著井口一點點地縮小。
而堪特干得很爽,他把光又按在書架上,挽起屁股,讓其張開腫脹的穴口,迎接肉棒的臨幸。光的子宮也享受到了堪特的體外按摩,每次按壓都讓光發出長長的喟嘆般的呻吟,花穴也在肉棒的刺激下頻繁地噴著蜜液。堪特全身心地享受著光的軀體。花穴敏感、緊致;屁股圓潤、有彈性;背部細膩、白皙,就連每次顫抖,每次收緊身體,都是那麼妙不可言。堪特恨不得這輩子都埋在這具身體里。
諒光再無反抗的力氣,堪特解下光手上的內褲,揉成一團塞入光的嘴中。最後愛撫般摸過光的背部。堪特再次鉗住光的腰,一只手放到子宮的位置作好准備:“那麼,來最後的衝刺吧。”
光感到身下的抽插如從逼人的節奏轉為了狂風驟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呼唔————唔——哦——哼~~”縱情的叫喊經過濕透的內褲變為了扭曲的呻吟,被牆壁擋下後無力地垂落地面。快感衝擊著光,她感覺自己在一波又一波的撞擊下幾乎要碎裂,花穴因抽插過快而痙攣,穴唇被撞擊到酥麻。她再也無法思考,頭和雙手無力地靠在書櫃上,雙腿麻木地撐著身子,下身在啪啪聲中應聲滴落蜜液。她呆滯地看向前方,書櫃緊貼眼前。在她的眼中,櫃子間的縫隙,書格里的陰影,書的封皮,都仿佛化為了夜空,無數的白星在其中閃爍。夜空……她的思緒如嘴里滴落的口水,斷斷續續地流淌……她好像前不久才見過夜空……但又久遠得仿佛是上輩子。
堪特發出低沉的吼叫,左手緊緊地按著光的腹部,下身在最後的衝刺之後深深地挺入了光濕潤的花穴里,肉棒跳動著脹大,向深處噴射出濃厚的精液,一陣,又一陣。光發出綿長的悶喊,被按住的身體從扭動變為緊繃,連尾巴都伸得筆直。她的花穴緊緊收縮,絞住肉棒,大量分泌的蜜液和精液混合一起,擠出肉棒和穴壁的縫隙,啪啦啦地灑落一地。而光的子宮在按壓下張開口子,吞下大量到來的精液。
“蕪~射了個爽。”堪特享受地閉著眼睛,許久之後才將肉棒緩緩從花穴中拔出,粘稠的體液在穴口和肉棒間拉出曖昧的細线。沒有了肉棒的堵截,更多的體液從花穴里滑落,其量之大讓人咂舌。爽完之後堪特放開了手,直起身來運動了下腰部,而光沒有了支撐,下一秒便倒在了地上,被唾液浸滿的內褲從口中滑落,還在抽搐的身體與哼聲昭示了她剛剛經歷了多麼強烈的高潮。這一次她沒有再昏過去,高潮帶走了她身體里所有的力氣,連情緒都似乎被抽走。花穴里的體液緩緩流出,但子宮里的精液卻難以逆轉,感受著被灌得滿滿當當的子宮,光感到平常的世界離她又遠了一步。
堪特低下身子,拇指撫過光的面龐,他帶著滿足的笑容說道:“知道嗎?你的身體非常棒。”光只是喘著氣,沒有說話,臉上似乎也沒有什麼表情。堪特無趣地撇了撇嘴,架著光的身體讓其坐起來,拉過一張椅子供光依靠。接著堪特在光臉前直起身子,用手把著肉棒在光臉上拍了兩下:“下一步用嘴巴好了,我相信一定也非常美味。”光感到臉上蹭上了一些黏糊糊的體液,她終於看到之前在她體內作威作福的肉棒是什麼模樣:如此的長度與直徑,剛剛竟能如此深入自己的身體;通紅的顏色和微微的跳動昭示著這根邪惡之棒還遠沒有滿足。光感覺自己應該反抗,但連內心深處都難以鼓起支配身體的力量,最終只有握起手掌表達了自己的意見。
堪特先蹲下身來,把肉棒埋在光的胸間,雙手抓過兩個肉團在肉棒上磨蹭,把體液擦在光的胸上。“唔——”光的敏感的乳頭被大力觸碰,讓她不經意間哼出聲來。堪特嗤笑:“看來也不完全是個死人。”接著再次把肉棒擺到光臉前:“好好地吞下去,品嘗它的味道。”
誰會吞啊。光淡漠地看著眼前的東西,雖然她渾身無力,但她想著自己的下巴多少還有點用,敢伸進來一定要讓你好看。
“唔……要不先這樣吧。”堪特略微思考了一下,捏出兩個印,手指點到光的下頜關節處,輕微的電流一閃而過。光只感覺麻痹之感傳來,下巴便不受控制地張開來:“哈啊……”。堪特翹了翹眉毛:“做了下預防措施,畢竟我還是挺怕疼的呢。”真是不折不扣的混蛋。發生這樣的事情光似乎不再意外了,這個人就是會有這樣的做法。
堪特讓光仰起脖子,打開她的嘴巴,將肉棒伸入其中,輕輕抵住喉嚨。他看著下方的光說道:“好好地愛撫它,剛射完還很敏感。”光一動不動,作消極的抵抗,喉嚨難道還是你說了算嗎?堪特也不心急,手把著肉棒向光喉嚨里按,胯部也配合地輕微蹲下又站起,讓肉棒輕叩光的關門,臊臭漸漸從口腔傳入鼻腔。“額……咳……”肉棒的頂端一次次探入了光的喉嚨口,又被頂了回來,她的尊嚴不允許如此穢物侵入自己的喉嚨。
感覺到輕柔的不行,堪特停止了動作,他輕撫光的頭發,露出略顯猙獰的笑容:“現在你能控制你的喉嚨,但不要忘了你還要呼吸。”接著他捏住了光的瓊鼻,另一只手稍稍合起光的下巴:“來,給我吞!”
“唔!嗯——”光驚叫起來,世界仿佛斷了线,迅速消耗存貨的肺部在向她要求著氧氣,她鼓動著鼻翼但絲毫沒有空氣進賬。掙扎間她的手扒住了堪特的大腿,但這個男人的身軀如石塑般難以撼動。隨著氧氣的告急,喉嚨難以抑制地打開,久違的空氣涌了進來,但同時受邀進來的還有那根肉棒,堪堪吸入空氣的喉嚨馬上被肉棒滿滿當當地堵住。
“唔——!咕……咕唔……唔嗯……”光痛苦地感覺死亡在向她招手,想要吸入空氣的喉嚨被異物堵住,所能做的只有不斷地吞咽。肉棒一點一點地被吞進光的喉嚨中,堪特十分滿意,光嘴穴的緊致度也是非常醉人,喉頭的蠕動讓他敏感的頂端享受到極致的愛撫。不過堪特也注意著光的反應,及時地抽出肉棒以免失手把這個玩具玩死。
“哈……哈……哈啊……”被解放的喉嚨急切地喘著氣,光剛從死亡的恐懼中回復過來,肉棒又再一次來襲,趁隙鑽入了喉嚨里。“唔唔——!咕哼……唔……”來來回回地,光仿佛是困局中的小動物,每次快要接近出口時都會被堪特無情地拖回去。光茫然地看著上方,喉嚨一直為求生作著吞咽的動作,但這一口吞下的是什麼,空氣?還是肉棒?光已經不知道了。唾液漸漸積攢在光的口腔內,塗上了堪特的肉棒,喉嚨與肉棒互動間發出嘖嘖的水聲,加上光無意識的吞咽聲與呻吟聲,無一不告示著光的嘴穴被堪特隨心所欲使用的現實。連身體求生的本能都能被他用作性愛的工具,這人構建的牢籠究竟有多大,他能把自己的身體控制到什麼地步。光的自尊又破碎了一點。
堪特才不在意這些東西,在光的喉嚨的無微不至的“愛撫”下,他享受地呻吟著,並且漸漸振起雄風。堪特從光的喉嚨中拔出肉棒,肉棒一跳一跳地昂揚起來。光則無力地靠著椅子大口喘著氣,咳嗽著,喉嚨因為不斷地動作略顯疲憊,連吞下空氣都顯得吃力。
“哎呀哎呀~我可以保證你的嘴穴也是極品,天生適合用來嗦男人的肉棒,真的是太棒了!”堪特坐下嘖嘖回味著剛剛的體驗,對光放出放肆之詞。在花穴被徹徹底底的侵犯之後,嘴巴也遭了殃,光覺得自己應該有些悲哀的感覺,但她真的好累,累到不想思考。
感覺休息得差不多了,堪特再次站到光面前,彎下身子,將挺立的肉棒擺入光口中。“休息好了?那麼該正式開始了,不過放心,這回不會阻止你呼吸了。”————堪特所言不虛,因為他可以不需要問光的意見直接將堅硬的肉棒直直捅入光的喉嚨深處。
“哼唔————”光睜大雙眼,眼淚在眼角聚集。她從未吞咽過如此粗壯的東西,哪怕已經到了喉嚨深處,上端還在緊緊壓著舌根,這回輪到上身有被刺穿的感覺了。
“放松~要放松~放松才不會痛苦。”堪特自鳴得意地說教起來。他緩慢地抽出肉棒,又緩慢地插入,等待光的喉嚨跟上他的動作。堪特感覺自己像在指揮一首協奏曲,插入時,光的悶哼與喉嚨吞咽聲響起;拔出時,光的嘆息與皮膚滑動聲傳出;快則急促,慢則舒緩,堪特沉醉地揮動著指揮棒。
“唔嗯——哼……咕嗚——啊……”光的喉嚨也漸漸跟上了堪特的步調,肉棒插入,喉嚨放松,讓肉棒捅進最深處;肉棒拔出,喉嚨擠壓,幫助肉棒退出喉嚨。“哦哦……很棒,就是這樣~”
感覺光的喉嚨已經調教成功後,堪特停下,起身看向光,稱贊起光的嘴穴有多麼美妙。光嬌美的臉龐上,眼淚與口水的痕跡劃過,堪特嘿嘿笑著抹去光眼角的眼淚,譏諷道:“不要哭呀,吃肉棒難道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嗎?”
在光的自尊上踩過一腳後,堪特重新擺正位置,抽插起光的喉嚨。這次的曲子激烈了很多,堪特忘我地使用著光的喉嚨,哪里管身下人是什麼感受。光唔唔呃呃地想要跟上堪特的節奏,但喉嚨實在太疲憊了,剛剛推出肉棒,肉棒又惡狠狠地刺入,擠開喉嚨捅下去,讓光增添了一分痛苦。隨著時間的流逝,喉嚨的動作變得愈加笨拙,被動地承受著肉棒的抽插,連光的呻吟聲都變得破碎不堪。
光發白的視野中,事物都已經模糊不清,堪特似乎在喊著什麼,但聲音仿佛來自遙遠的天邊。
最後,堪特緊緊將光的頭部扣在自己身前,肉棒深入喉嚨,脹大噴射出大量的精液。“唔唔唔————嗚~~”光難以自持地呻吟著,喉嚨緊緊地夾著脹大肉棒。這深深一捅仿佛捅進了她的心髒,一部分精液直接順著喉嚨灌進胃里,也仿佛澆在了自己的心上;另一部分隨著肉棒的退出被喉嚨擠回口中,甚至從鼻子里流出。堪特輕喘著,滿意地看著在余韻中顫抖的光,精液混合著唾液從她嘴角流下來,讓這具聖潔的軀體深深打上了自己的烙印。
再次摸上這具美妙的身體,堪特發現光沒有在呼吸————鼻子被粘稠的精液堵住,輕輕抽搐的脖子說明沒有再動起來的力氣。“呀呀呀糟糕了,光之戰士好像要被精液嗆死了。”
光正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輕,輕得快要飄起來,遠離一切煩惱,飛出天際。堪特合上光的嘴巴,取過桌上的水杯,傾斜光的頭,倒入鼻孔中。光鼻腔被冷水刺激後狠狠地打了一個噴嚏,精液和水被噴了出來,還沒飛上天空光就感覺自己旋轉著墜入地面。
看到光喘息著逃離了死亡的威脅,堪特又讓光仰起頭,掰開嘴,伸入肉棒:“來,把肉棒和精液一起吞下去,不要逼我捏住你的鼻子哦。”
光看著上方的堪特,堪特也看著下方的光。片刻後,光的舌頭緩緩卷住堪特的肉棒往喉嚨里送,喉嚨也緩慢地作著吞咽的動作,一點點地吞入精液,一點點地吞入肉棒。精液的味道很苦澀、腥臭,肉棒的味道也有臊味,但光只可以走一條路,就是聽憑堪特指揮,把嘴里的汙穢全部納入到自己身體里。堪特露出最為燦爛的笑容,他撫摸著光的頭:“對,對~就是這樣,把我的肉棒舔個干干淨淨。”
光的屈從和主動的愛撫讓堪特更加受用,肉棒沒多久就又勃起了,晶瑩的唾液如同戰袍披在肉棒上。堪特撫摸著光的臉,讓其貼在自己的肉棒上:“一會就要第三次操你了,准備好了嗎?”
光在先前的生涯里,見過諸多信仰,但她從未有過任何信仰,她只是為了幫助他人而奔走。這一刻,她真切的希望有一種信仰,幫助自己拋棄肉體上的所有感覺,用意識填充整個宇宙。
屋外的溫泉邊,瀧昏昏沉沉,醉個徹底,躺倒在地上深深睡去。鴉無奈地看著友人,轉頭推門進入小屋。進入他眼簾的是堪特坐在椅子上,抱著一句白皙的軀體玩弄著,看面容似乎是很久不見的光之戰士。光在玩弄之下眼神迷離,低低呻吟,似乎沒有看見有人走進屋里。鴉挑眉向堪特問道:“這是在干什麼?”堪特聳聳肩:“進來偷卷軸的,被我發現了。”“哦~”鴉一瞬間就明白了一切,原來瀧突然來找自己敘舊是打的這個主意。雖然鴉算是賞識光,可惜他完全和正派人士沾不上邊。他擺擺手說:“完事記得收拾干淨。”,接著消失在門邊。
“嘿嘿我的小玩具,你聽到了沒有?今晚不會有人救你了。”堪特看到礙事的人已經消失,更加興奮地挑弄著光。在堪特的動作下,光嬌吟著噴射著蜜液,不知有沒有把堪特的話聽進去。
堪特將光的手圍住自己脖子,面對面抱起光,雙手各抱住一只大腿夾在腰邊。他用力拍了拍光的屁股:“抱緊我!”“嗚~”光本能收緊身體,堪特再三拍打光的屁股:“抱住,他媽的,臭婊子聽到了沒有!”光終於清醒了一點,聽著堪特的話收緊了手臂,雙腿也夾住了堪特的腰。
“對了~”堪特站起身,帶著掛在身上的光走到一個櫃子旁。肉棒貼著光的穴唇與小豆豆,在走動間不斷摩擦,讓光發出了低低的呻吟。“嘖嘖,實際你是條淫蕩的母狗是吧。”堪特譏諷道。
在櫃子里一陣翻找後,堪特終於找到了目標,這是一瓶橙色的藥劑。“來,張嘴。”麻痹效果已經過去,早已不再思考的光順從地張開嘴巴,堪特將瓶子打開直直塞入光的口中。
“唔唔————”光掙扎著,但瓶子被牢牢地按在光的嘴里,光只能一口一口地喝著藥劑。最終,強心劑全部灌進了光的肚子。藥效顯著,光清醒了很多,體力也回復過來了。
堪特讓光背靠書櫃,手撫過從腰到大腿的龍鱗,贊嘆地搓了搓手,說道:“怎麼樣,有力氣了吧,開始最後一局咯。”“不、不要……”光被夾在堪特與書架間,孤立無援。“怎麼?不願意?”堪特進一步擠壓光的空間,他的身體和光的身體緊緊貼住,汗水讓接觸的肌膚變得黏膩,“現在你應該已經恢復了不少力氣,背刺的效果大概也所剩無幾。那麼,是想要殺我,還是要被我操呢?”堪特開始緩慢地動起了胯部,肉棒在穴唇和小豆豆處以曖昧的節奏摩擦著。
“嗚~~”光知道自己應該馬上離開這種曖昧的位置,盡快清除如此邪惡之人以絕後患,但下身帶著快感和渴望卻勸她享受當下。光嗚咽著猶豫不決,看在堪特眼里,笑在堪特嘴上。他繼續挑逗著光,胯部加快了節奏,同時手伸到光的尾根處輕輕撫弄。“咿額——嗯……”加大的攻勢讓光更加混亂不堪。她是帶著任務來的,她應該秉持正義,她不能辜負瀧的期待;她又對快感上了癮,她想要被肉棒操弄,她想要被控制。
花穴比光先作出了回答。堪特再低頭時,肉棒已經抹上了一條粘稠的體液,而罪魁禍首————光的花穴,還在一點一點地吐出蜜液。“唉,其實你還是想要被操的吧,你的花穴早就出賣了你,實際你就是一個婊子。”光還扭捏著不作答,堪特已經按下肉棒,對准光的穴口,“給我好好吃進去吧。”
啪!肉棒再次光臨光的花穴,肉壁久逢甘露般絞上來,討好地分泌出大量蜜液;肉棒一如既往地捅入最深處,堪特的下腹與光的穴唇相撞發出響亮的聲音。
“唔哦哦————”光仰著脖子發出了浪叫,肉棒插入的快感比她想象的還要強烈許多倍,光的意識幾乎就要淹沒在快感里。
“他媽的沒見過剛被插入就濕成這個樣子的女人,不會馬上就要高潮了吧。”堪特罵罵咧咧地操著光的花穴,肉棒大幅度地進進出出,每次插入下腹都會重重的夯在光的穴唇上。光馬上就被浪潮卷走,她哭喊著、浪叫著,花穴泛濫般噴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液,沾上兩人的身體。
堪特不管不顧地操弄著。抽插中,光的花穴也一點一點吸上堪特的肉棒,每處都緊緊纏住。粘膩的花穴中,他似乎碰到了什麼。堪特放慢速度,肉棒在光的穴道深處探索著,終於,他感到似乎碰到了一個小口。搗弄間肉棒頂端頂住了小口,光喊叫的聲調再次升高。“嘖嘖,這他媽子宮都降下來了,不僅僅想被操,還想要精液是吧,你的騷穴可真賤哪。”
子宮口被頂住,光無助地咿咿唔唔著,緊繃著身子。堪特抬起光的下巴,看到了一張失神的沉溺於欲望的臉,堪特知道光之戰士已經完了,以後只有一只在男人胯下打轉的母狗。堪特反倒變得耐心起來,現在是光在渴求他了。他壓住光不讓她動彈,伸手抓住光的尾巴————一條像蜥蜴的尾巴,他將其塞到了光的後庭中。
“嗯?!”光驚叫一聲,花穴一陣緊縮,後庭也緊緊地吃住尾巴。堪特沒有停手,一點一點地將光的尾巴向後庭深處塞去。“嗚嗚……痛……”光哭喊著,但被堪特壓著動彈不得。感覺塞得差不多了,堪特撒開手,重新握緊光的細腰,一下又一下地捅著光的花穴,每一下都重重地搗上光的子宮口。
“唔啊、嗯、嗯哼、額哼、嗚、嗚嗯、哼……”在堪特的攻勢之下,光發出無可抑制的浪叫。肉棒的每一次的衝擊都將光送入巔峰,快感包裹著她飛上又飛下。花穴的蜜液流淌不止,兩人的每個動作都帶出粘膩無比的噗呲噗呲聲,連周圍都布滿了甜膩膩的味道。肉棒在花穴內的大肆攪動也傳到光的身後,後庭箍著粗大的尾巴被前穴傳來的力道擠弄,兩處快感匯聚在一起頻頻將光打翻在地。光感覺自己像是天底下唯一的塵埃,整個宇宙的重量都向自己壓來。在浪叫中,光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身下的地板全是光的蜜液。
堪特也感到了無上的快感,穴壁緊緊擁抱著他,子宮口深深親吻著他,快感帶著他將全身的力氣都壓向面前的這具小小身體。終於,堪特緊緊地貼住光射精了,光發出嬌媚至極的呻吟,雙腳牢牢扣著堪特的腰,腳趾扣緊,穴唇緊緊頂著下腹,穴道絞住肉棒沒有一絲縫隙,子宮口套住前端不讓逃脫,馬眼噴射出的濃厚精液一滴不漏的被子宮貪婪地全盤接收。
“哼嗯——~~”極動轉為極靜,兩人如雕塑般凝住,房間中悠悠回蕩著兩人爆發時的呻吟。“他奶奶的……”堪特喘著粗氣,他這輩子都沒有被吸得這麼緊過,光的騷穴像是無盡的黑洞想要榨干他的每一滴精液,連子宮口都似乎恨不得把肉棒前端吃進子宮里。他不知道射了多久,仿佛骨髓都要射出去。
光雙眼無神,唾液流個不停,看起來意識還在太空里遨游。堪特捕捉到了光的小嘴,嘴唇交錯,撬開牙齒,舌頭在嘴里交纏,津液嘖嘖冒泡。下身剛剛完成熱吻,上身自然不能閒著。感受著陷在光穴道里的肉棒一點點恢復膨脹,堪特看著眼前無神的雙眼,發狠地說:“媽的,小騷穴,今晚不操到最後一刻我他媽就不是男人。”
是夜,欲望之聲環繞在拉諾西亞外地上空,連環尾猴都消失無蹤,仿佛在回避這個糜爛至極的原罪點。
…………
最後一發射畢,堪特艱難地拔出肉棒,肉壁千留萬留終究留不住,最終啵地一聲艱難分別,光的花穴口嘩嘩地流出體液。他們直到最後一刻才將身體分離,其中子宮灌入了多少發精液,穴道分泌了多少蜜液,早已難記清。
光躺在地上,如同人偶般麻木,說不定早就已經是子宮代替她思考。堪特也支撐不住坐在地上。他在思索怎麼處理這個完美的性玩具,不久,邪惡的他想到了一個邪惡的辦法。在即將破曉的時刻,光之戰士被赤身裸體地丟出小屋,身上的痕跡一點都沒有處理過。
五天後的夜晚,堪特正舒舒服服地睡著覺,突然感到一陣寒意。睜眼的那一刻,一句冷酷的“不許動”從耳邊傳入,再看時,一柄鋒利的匕首橫在脖子前。轉動眼球,看到一個全身黑衣但看輪廓就知道是那個讓堪特欲罷不能的人。
看著堪特的雙眼,光之戰士手上的匕首因劇烈情緒顫抖起來。“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沒辦法……沒辦法高潮!”光的身體抖動不已。
是先醒來的瀧把光帶了回去,光恢復意識後強忍著尋死的念頭跑到無人知曉的地方。她徹底洗淨了身體,但是卻洗不淨精神上的汙穢。她開始因無法滿足而失落,因孤獨一人而狂躁。為了填補身體難以抑制的空虛,她前所未有地嘗試自慰,但是毫無效果,哪怕用道具,用真人,都沒有辦法清除身體里那該死的渴望。
堪特暗自欣賞著潔白的高原之花跌落泥塵中作無謂的掙扎的可憐模樣,自辯道:“除了背刺外,我可沒有動什麼手腳。”只是動用了肉棒,堪特心里補充著。他接著說道:“遠東有句話,叫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可能是先前的體驗太爽了所以尋常的辦法沒有辦法滿足你,你可以找找比較特殊的東西,比如有比較大肉棒的人,或者會四印背刺的人。”頓了頓,他玩味地笑道:“或者,求助我說不定也可以。”下一刻,堪特仿佛看到面罩下殺意濃郁的目光。
在匕首抵達喉嚨之前,堪特趕緊喊道:“殺了我可能就會少一種解決辦法,建議你好好想一想!”匕首停住了,又微微抖動起來。在片刻的沉默之後,光消失了。匕下逃生的堪特呼出一口氣,接著在黑暗中桀桀地笑了起來。
再過了兩天,小屋的門被敲響。開門一看,是仍舊一身忍者服裝的光。
“……iu n……”光的聲音如蚊蠅般細小。“什麼?”“……求你……”“求我什麼?”光豁出去了,看著地面大聲說道:“求求你滿……滿足我!我可以幫你做任何事情!”
堪特可能是有生以來第二次笑得那麼燦爛。他將光請入屋子里,兩人坐定後,堪特問:“你能幫我做什麼?”光看起來精神不穩定,她盯著桌面急切地說:“什、什麼都可以,給你錢、幫你解決仇敵、甚至是收拾屋子也可以!”堪特故作為難地敲著桌子說:“其實我不缺什麼,也沒有要干掉的人,唯一缺的可能是……”“可能是??”光難抑激動地望向堪特問道。堪特咧了咧嘴說:“一只寵物。””寵物……?什麼種類的我可以幫你……“光話未說完就被堪特打斷:”一只人形寵物。“
光一愣,再愚蠢的人也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她盯著腳下的地板,沉默不語。堪特起身裝模作樣地踱起步來,腳步聲讓光焦躁不安。不久後,堪特聽到身後傳來聲音:“拜……拜托了……!”回頭一看,光雙膝並攏跪地,頭向前伏到地面上,擺出最標准的請求動作。在頭向下低的時候,光回想起時間往前數的許多節點,在每個節點上,如果她做出了不一樣的選擇,結果會不會不一樣。實際上,沒有機會讓她反悔了,現在她正跪在別人屋子里,請求別人操自己。以後,可能是永遠,自己都要仰仗別人的肉棒過活。
堪特放聲大笑,滿意地打量著光,道:“好!那麼……首先,寵物是不需要衣服的,你以後也不會穿了,撕掉它吧。”光沉默地站起身,慢慢撕開衣服,從上衣到褲子,連內褲都撕得徹徹底底。飄落的不僅是碎布,還有她身為人的自尊。滿地的碎布中,一只美麗的敖龍頷首低眉,咬住嘴唇抱著胳膊站在那里。
接著堪特在櫃子里翻了翻,翻出了個古舊的項環,扔到光面前:“戴好這個,標志著以後你就是我專享的寵物。”“是……”光撿起項環,艱難地扣在自己脖子上,一切似乎正無可置疑地朝著無法挽回的地步走去。
堪特再摸了摸下巴,說:“別的就先算了,先幫你解決問題。自己躺在地上抬起雙腿迎接我。”
光有些僵硬地照辦著,她躺倒在地上,雙手扶起膝蓋,花穴對著堪特,聲音顫抖地說道:“謝謝……請……幫幫我……”
堪特晃了下腦袋表示知道了,他一邊走上前來一邊解開褲子,一根光再熟悉不過的肉棒跳將出來。光盯著那根肉棒本能地咽了下口水,花穴蠕動,似乎竟看濕了。堪特捏好背刺印,將肉棒停在離光的花穴還有一點點的距離,緩緩說道:“以後得叫我主人,明白嗎?”“是,主人……”光的注意力似乎都在那根肉棒上面,她不知道如果那根肉棒插進來會怎麼樣,世界會不會顛倒過來。
“來吧!”“唔嗯啊啊啊啊——————”可能不只是世界顛倒那麼簡單,在堪特帶有背刺效果的一刺下,光就無可救藥地高潮起來,花穴如花灑般噴著蜜液,身體止不住地抽搐。過往的冒險生涯快速在腦內閃爍、淡去。那一個個故人,一個個場景都飛速地離她遠去。她感覺一切旋轉匯聚到自己的花穴中,她竟是如此想念那根肉棒,想念它的溫度,想念它的律動……她迫不及待地包裹著它,吸著它,將它擁入自己身體的更深處,她想要它插在她身體中永不離開,想要喝盡它濃稠的精液……她想了那麼多,她除了肉棒什麼也不想。
堪特操著身下發出丑陋叫聲的女人,心中為墮落了光之戰士洋洋自得。鴉說使用過的屋子太臭了已經搬到別處。他今後有大把的時間玩弄她,讓她在自己的肉棒下不停高潮,讓她含著自己的肉棒感恩戴德,讓她為了吃到肉棒丑態百出……
屋子的門再次打開了,可是與先前打開時的情景完全不一樣了——堪特抱著光走了出來,雙手舉著光的膝窩讓其張開M字腿,肉棒一下又一下地搗進花穴——應該說是騷穴中;光兩手扣在堪特的脖頸上,隨著堪特的動作高聲浪叫,臉上抹除了一切和尊嚴有關的表情,只剩下沉溺與歡愉。
堪特帶著光走向溫泉:“騷賤的母狗,讓我在溫泉里給你好好講講寵物的禮儀。”
“咿嘻……嘻……好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