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慕堯的墮落

　　入足·慕yao

　　 慕堯高中畢業之後由於成績不好，又不願去那些她看不起的學校就讀，就進入了閒置狀態，成為了一名宅女。由於容貌姣好，偶爾也直播一下當當網紅，粉絲也有上萬。

　　 對於中產階級子女的她而言，這種生活狀態並不會產生經濟負擔。但受不了父母的嘮叨，就搬到外面去住了，一個挺方便的小區，她通常一周去采購一次生活用品。除了直播，其他時候她的房間都是亂的不成樣子。沒什麼特別的事情她甚至會一天不起來。

　　 事情的轉機發生在某一次她出去采購食品，看到了一個帥哥，第一眼就被吸引。那個帥哥叫陳明飛，慕堯以前見過，據說是很有錢的富二代，不過自己也很爭氣，從名牌大學畢業。

　　 她父母可沒少拿陳明飛說事。因此對於這個帥哥她沒有太大的好感，不過看到他的言辭談吐，那個不甚清晰的淡淡惡感就消失了。

　　 果然是名牌大學畢業的。慕堯如是想到。陳明飛似乎看到了她，愣了一下，然後微笑著走過來。

　　 “慕堯？”

　　 “嗯……”慕堯注意力不太集中，剛才聯想到要是自己找男朋友應該找怎樣的。

　　 “誒？你在這邊住嗎？”

　　 “啊，是的，半個月前搬過來的。”

　　 “是嗎？”陳明飛看上去十分驚喜，“剛好我也在這邊誒，要不要去我家坐坐？”

　　 “啊？你也在？我記得你不是在城郊別墅區……”

　　 “因為工作原因，就搬到了市中心。去我家坐坐怎麼樣？”陳明飛一再邀請

　　 “額……好吧。”

　　 ……

　　 “你果然是土豪啊，在這種地方也買兩層。”慕堯發現陳明飛就在自己樓下，第一層和第二層都是他的，裝修十分精致，真皮沙發坐上去都感覺不一樣。

　　 “這是什麼？”慕堯發現沙發前面那塊地要高一些，因此茶幾被放遠了，有點夠不著，慕堯只有一米六五。

　　 “那是新安裝的按摩地板，”陳明飛在泡茶，回頭看了一眼，“你把表面那層劃開，會看到兩個洞，脫下鞋子把腳伸進去，就可以按摩，還挺舒服的。”

　　 “還有這種東西？”慕堯顯得十分好奇，把表面那層擋板劃開，看到兩個鐵箍，應該是固定腳用的，把腳伸進去再調節鐵箍。不過終究是不好意思，慕堯沒敢用。

　　 陳明飛看出了她的羞澀，就笑著邀請：“你可以試試，感覺應該不錯，是柔式按摩，還有潤滑劑的。當然，可能有點癢，我建議你可以脫掉襪子，免得弄濕了。”

　　 慕堯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因為她一直窩在家里又沒人來拜訪，所以她已經兩周沒洗澡換衣服了，再加上她原本就有點小腳氣。不過理由又不好說，讓她十分難受。

　　 “算了吧。”

　　 “這可是好東西，我都還沒用過幾次呢。”陳明飛一再邀請，十分熱情。

　　 “呃，好吧，那我就試試。”作為年輕人，面對這麼先進的設備不可能沒有好奇心。再說腳氣也沒那麼大，應該沒問題，慕堯安慰自己。

　　 瞟了一眼陳明飛，他還沒過來，慕堯小心翼翼地脫下白色帆布鞋，揉了揉已經穿的發硬的黑色及膝襪，趕緊脫下來放在一邊，順便聞了聞氣味，一股汗臭撲鼻而入。

　　 慕堯突然有些後悔，不過現在再穿上去更尷尬，於是只好小心翼翼地把腳伸進洞里，下面感覺很空曠，看來這還是個龐大的系統。

　　 “開關在哪？”慕堯轉過頭。

　　 “自動的。”

　　 慕堯感覺到有什麼東西貼上了腳底，讓她所有的神經瞬間緊繃起來，軟軟的，帶著一些黏黏的感覺，十分舒服。她臉上泛起了紅暈。

　　 陳明飛端著茶走過來，笑著問：“怎麼樣？”

　　 慕堯接過茶以掩飾自己的臉紅，小聲回答：“還不錯。”

　　 “看來白玉涵把你伺候的不錯。”

　　 “什麼？“慕堯愣了下，白玉涵是她對面的鄰居，也是她的閨蜜，雙方父母都很熟的那種。可是，這和白玉涵有什麼關系？

　　 慕堯臉色突然變得煞白，終於反應過來了，想把腳抽開，然而她自作自受，剛才鎖上了鐵環，此刻掙扎毫無效果。

　　 “你……你干了什麼？”慕堯顫聲道，指著陳明飛，但他依舊顯得很淡定。

　　 “現在在給你按摩的，是白玉涵的舌頭喲。”陳明飛眼神中突然暴露出一種恐怖的邪惡，或者說是瘋狂。他把慕堯摁在沙發上。

　　 “你……”

　　 “你應該很享受才對啊，對不對？”陳明飛忽然表現的十分溫柔，“你剛才臉都紅了。”

　　 “我……”慕堯十分慌張，大腦運行速度直线下降。

　　 “告訴我，你的真實想法。”陳明飛雙手抓住慕堯的肩膀，狠狠抓住，十分用力。慕堯疼的叫了出來。

　　 “啊……你放手！”慕堯使勁掙扎。

　　 “放心，接下來，一切，交給我。”陳明飛的聲音似乎有魔力，慕堯感覺自己無法思考，有些昏昏沉沉的。

　　 然後就眼前一黑。

　　 ……

　　 慕堯睜開眼，發現自己呈大字型躺在床上，雙手雙腳都被鎖鏈鎖起來，全身的衣服都被脫光了。

　　 “啊……咿呀……”旁邊傳來邪淫的叫聲，慕堯聽得面紅耳赤，卻又難忍好奇心偏過了頭。

　　 “白玉涵？”慕堯震驚看著眼前一幕。

　　 白玉涵赤身裸體躺在地上，一只手撫摸著自己的下體，一只手揉捏自己的白嫩乳房，陳明飛微笑站著，白玉涵主動地在舔他的腳。

　　 “醒了？看到沒，白玉涵十分享受呢。”陳明飛把大腳趾送進白玉涵嘴里，白玉涵眼神迷離肌膚潮紅，用自己的粉嫩小舌服務著大腳。

　　 “啊！”白玉涵大叫一聲，一股液體從她下體噴涌而出，撒了一地，然後她就累癱在地上，呼吸急促。

　　 陳明飛光著腳走過來，狠狠揉了一把慕堯的乳房，疼的她眼淚都快出來了。

　　 “放過我……不要……”慕堯十分害怕，也十分清楚自己可能遭受的苦難，忍不住哭了起來。

　　 陳明飛惋惜的搖搖頭：“現代人啊……心理素質真是差。”

　　 慕堯只是一直小聲啜泣，也不回應。

　　 “但是很抱歉，我不會放過你。”陳明飛露出猙獰的笑容，用力地掐慕堯的乳頭。

　　 ……

　　 地下會場熱鬧非凡，燈紅酒綠，一股奢靡的氣息在其中蔓延，各種奇怪人士出沒。現在出現在這里的，不少是在市內聞名的大老板或者是青年才俊。

　　 但現在他們並不以那個身份，而是一個宣泄者，把最瘋狂的欲望表現出來。

　　 “雷俊傑！”陳明飛老遠就開始打招呼，一個中年男子很詫異地回過頭，瞬間露出了笑容。

　　 “你來了啊，看你身邊兩位就是你的產品吧。”雷俊傑走了過來，毫不客氣的直接在白玉涵胸部捏了一把，她臉色微紅，在黑暗中並不明顯，也沒有反抗。

　　 而另一邊，慕堯顯得十分忐忑不安，手心都攥出汗了。雖然她並不知道這里是什麼地方，也許是個不正規的酒吧。

　　 今天她穿著黑色緊身背心和黑色絲襪黑色短靴，仿佛要和黑暗融為一體。在黑暗中她反而能找到一些安慰，因為自己不是那麼顯眼。同時她也寄希望於遇到自己認識的人把自己解救出去。

　　 “這是新來的？”雷凌傑把目光轉向了慕堯。

　　 “是的，其實還沒教訓好，帶過來見見世面。”陳明飛笑嘻嘻地說。這里每個人多少都有古怪的性癖，絕大多數都有暴露的快感，或者說被踐踏的快感。

　　 “得，你先玩，我去見見萬星雨。”雷凌傑招手離開。

　　 陳明飛帶著兩人去了一個小房間，瞬間感覺安靜不少。房間的一面牆是透明的，可以看到外面的大舞台，燈光閃動。台下則是密密麻麻的人群，如果仔細看，也許能發現不少驚喜。

　　 陳明飛端著一杯紅酒搖晃，看著玻璃外的景象，嘴角勾起一絲笑意。他看到舞台旁邊的一男一女正在交談，男人西裝革履還是名牌，女人濃妝艷抹性感至極。

　　 然而如果有人稍微注意一下玻璃桌下面的景象，就會發現這正常交談的丑惡面目。女人的短褲已經脫到地上，雙腿分開，男人把腿擱到她兩腿之間，正在不斷深入。

　　 這兩人都是老手，雷凌傑十幾年前就加入了俱樂部，那女人也是十年老會員，兼具SM特質，不過在男性S占據主導地位的俱樂部中她難以有展現S的時候。作為M，她喜歡擴張和異物插入，十年下來伸入一只腳應該也是可能。

　　 房間內氣氛詭異的安靜，慕堯無所適從，不時朝門瞟兩眼，但又不敢跑。白玉涵來過幾次，則顯得十分淡定，大大方方脫下身上的遮蔽物，開始盤弄自己。

　　 門被推開，一個男性侍者走了進來。“請問是哪位會員訂購了半年培養套餐？”

　　 陳明飛轉過身：“是我，給這位美女訂購的。”他指了指慕堯。慕堯發現白玉涵用一種奇怪的眼光看著自己，她有點害怕，不過這段時間陳明飛並沒有對她干任何出格的事情，她也就稍微安心了一點。

　　 “好的，請跟我走，這位小姐。”男性侍者打了個手勢。慕堯立馬逃離了這個房間。

　　 房間外是狹長的走廊。“我們要去哪？請問出口在哪里？”慕堯立即拋出幾個問題。

　　 侍者低下頭，隱秘的笑了一下，然後說道：“等會兒你就知道了，我們先去簽個字，這里是不允許隨意出入的。”

　　 “好吧。”慕堯對這里時分害怕，一分鍾也不想呆。

　　 來到一個服務台前，有兩個服務員，一男一女，聽到了男性侍者的話之後，拿出了一張紙，沒有什麼過多的解釋，上面只寫著一行字：里區進入-2016號簽字：。

　　 慕堯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後，男侍帶著她走向另外一條走道。

　　 “這里是出口嗎？”慕堯忍不住問。

　　 “差不多。”男侍含糊其辭。

　　 走廊盡頭是一個房間，男侍在門口停住，刷了一張卡，鐵門被打開。他指了指里面：“好了，你可以離開俱樂部了。”

　　 “謝謝……”慕堯連忙衝了進去。然後門就被關上。到她開始後悔時已經晚了。

　　 這里顯然不是出口。房間大約一百平，有幾個目光呆滯的裸體女人躺在地上。“嘿！放我出去！這不是出口！”

　　 “但你已經出了俱樂部，好好享受吧。”男侍戲謔的聲音傳來。

　　 “我……”她忽然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隨即被奪取了意識。

　　 ……

　　 她再次醒來，感覺身體僵硬而奇怪，旁邊傳來嘈雜的聲音。她努力睜開眼，然後萬分驚恐，以及一種難以形容的情緒。

　　 一群裸體的人，她也是其中一個。而且大多數和她一樣都是二十歲左右的年齡，她甚至看到了只有十二三歲的小女孩。

　　 “狂歡時間到，奴隸們！開始狂歡吧！”一個八塊腹肌的虬須大汗走了過來，喊道。

　　 慕堯看到原本呆在原地很平靜吃飯的人群忽然沸騰起來。人們接二連三的站起來，有些人似乎和她一樣有些害怕，但還是站了起來。

　　 “開始你們的訓練項目吧，各就各位！”女人們開始站隊，而慕堯無所適從。

　　 “嘿，你是新來的？”一個和她一樣大的女孩拍了拍她的肩膀。慕堯嚇了一跳，然後謹慎的點點頭。隨即小聲詢問：“這里到底是……”

　　 女孩搖搖頭：“別問，反正你只要知道，違反規定很可怕，你只有一次機會。他們說什麼，就做什麼，不知道的話，盡量討好他們。”

　　 你好好准備說什麼，那個男人走了過來：“新來的？”

　　 “嗯，那個……”慕堯還沒說完，那個男人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了她的乳房，然後把她放倒在地。慕堯疼痛到無法呼吸，男人力道可不輕。

　　 旁邊的女生憐憫的看著這一幕，卻沒有說什麼，反而快步走開了。

　　 “你，到26號訓練場去。”男人殘忍地笑著，揪住慕堯的乳房把她從地上拉起來，慕堯發出了淒厲的慘叫，對男人拳打腳踢。

　　 “fuck！”男人罵了一聲，“敬酒不吃吃罰酒，給我去0號場！”說完扛著慕堯就離開了。

　　 大廣場很快只剩下一小群人，其他人都各就各位回到自己的訓練場了。沒有人對此報以奇怪的目光。

　　 ……

　　 慕堯被丟到了所謂0號場，然後鐵門砰地一聲關上。這里是一個充斥著惡臭的房間，慕堯並不知道要干嘛，她只想離開。

　　 直到她聽到水流的聲音，然後她就看見，被鐵絲網禁錮的管道里，一股液體襲來，那是，大小便的混合物。

　　 ……

　　 慕堯感覺自己已經死了，她躺在角落里，好幾天沒吃飯，糞便已經浸沒她的脖子，但她已經沒有最初的閒心。而糞便中攜帶的蛆蟲更是多不勝數，開始她還妄圖驅趕，後來她則再無力氣。

　　 全身瘙癢難耐，但疲倦更加嚴重，她還不想死。

　　 上面忽然射來一束光，慕堯瞬間抬頭看去。然後她只看到另外一個人被丟了進來。撲通一聲糞便濺了她一臉。

　　 一個十七八歲的女生，皮膚有些白的不正常，瞬間被糞便玷汙。但她和慕堯不同，沒有表現出驚恐萬分，而是單純的一種略微的低落。

　　 慕堯發現了她身上的幾個不同點。首先，她的乳暈顏色很深，而且極大，遠遠看去就像兩個黑洞。由於她下面沒有毛，慕堯也能清楚看到她下體，兩片陰唇已經垂落了幾厘米，里面還插著沒拔出來的一根木棍。

　　 “誒？還有人啊。你是怎麼了？”那女孩居然還有心情找慕堯聊天。她走到慕堯旁邊坐下來，還淡定的把糞便往自己身上抹。

　　 慕堯不想說話，這個世界沒救了，她已經昏昏沉沉。

　　 女孩看她不說話，似乎有些生氣，於是抓起一坨屎便往慕堯臉上拍，慕堯感覺什麼東西遞到嘴邊，下意識的舔了一口，一股極具刺激性的味道蔓延開來，讓她一下清醒。

　　 “唔！”

　　 “嘖，還沒死裝什麼死？”女孩不屑道，並且把手收了回去，開始抽插陰道自娛自樂。“你是哪個訓練場的？”

　　 “不說話？”女孩拿出插在自己陰道里的木棒，潛入便池就朝慕堯下體捅過去。慕堯吃痛，大叫了一聲，渾身開始抽搐。

　　 “看來還是個新人，這點都受不了，看來洞連一百個男人都沒有進過。”

　　 上面忽然又打開，一只手把慕堯撈了上去。

　　 慕堯睜開眼，發現一碗飯出現在自己面前，她二話不說就吃。哪怕是已經餿冷的剩飯剩菜，她也顧不上了。

　　 她感覺到一根針扎進自己後頸，但她沒空管那麼多，吃飯要緊。她的大腦前所未有的興奮起來。

　　 “藥劑注射成功，這下應該沒問題了。當初是誰負責的？這道程序還能忘。”她聽到有人抱怨。

　　 “帶走吧，26號的。”

　　 慕堯又被帶到一個新的房間，比那個矮小的零號好多了。房間里還有其他四個女孩，也都是十七八歲的樣子。她們都在從事同一項工作：舔腳。

　　 互相舔對方的腳，同時自慰，發出淫賤的聲音，慕堯看呆了，然而身體卻不受控制的興奮起來。

　　 “新人？”四個女孩仿佛沒有看到慕堯身上的糞便，而是極快的衝了過來，趴在慕堯腳邊開始舔她的腳，連帶糞便一起吞了。

　　 “啊，好舒服啊。”有個女孩感嘆，“新的味道。”

　　 “26號就是舔腳訓練室，每周會有人定期來檢查，規則問你的同事，要是達不到要求就不是這次這麼簡單了。”

　　 慕堯大腦一片空白，然而一種莫名的興奮開始崛起，促使她跪了下來，開始自慰，加入到淫亂的團體中。

　　 ……

　　 一年後。

　　 陳明飛由於一些事情在外地奔波了一年，直到現在才回來，第一件事就是來到俱樂部。

　　 他見到了慕堯。和一年前不同，仿佛成熟了許多。此刻她跪在一個男人腳下，用舌頭細細舔舐著他的腳縫里的垢汙，一幅下賤如狗的樣子。

　　 她撅著屁股，私處暴露在空氣中，受到不少人矚目。陰唇已經泛黑，有些外翻，顯然經歷過不少東西的出入。她似乎沒有任何羞恥心，就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圍觀這幅丑態。陳明飛不禁想起了之前的白玉涵，開始也是高傲矜持。

　　 後來也是像狗一樣，但沒有慕堯這麼徹底。

　　 慕堯不如之前好看，不過想來也是，在經歷過高強度的非人訓練之後，難免會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記。她的屁股上和大腿內側都刻上了“2016號”。標志著她的身體和靈魂已經完全由俱樂部支配，她由人成為了貨物。

　　 “陳先生，歡迎來到俱樂部，今晚有大型演出。順面，您的2016號已經在三個月前完成訓練，比預計晚三個月。在您沒有到來的情況下，俱樂部決定讓她開始實習。”

　　 “嗯，讓她這次之後來我這，我要好好看看她的變化。”陳明飛招招手，去了自己的包廂。這里是中區，和慕堯一年前看到的十分收斂的外區不同，這里才是會員的集中娛樂場所。

　　 “各位會員們！晚上好！歡迎來到俱樂部，今天將有大型演出奉送給各位，內容是血洞，主演1020號！”

　　 陳明飛面露驚容，血洞意味著一次性演出，這個主演會在本次演出後報廢掉。

　　 “陳先生，2016號奴隸到了。”

　　 陳明飛看到男侍牽著一根繩子進來，繩子另一端緊緊連著慕堯頸部的項圈。慕堯謙卑地爬行著，沒有絲毫恥辱的樣子。

　　 “你還知道我是誰麼？”陳明飛脫下鞋子，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笑著問。

　　 慕堯眼中閃過一絲不明色彩，隨即爬了過來，開始舔陳明飛的腳。她不知被注射了什麼藥物，原本可以一手掌握的乳房變得極其碩大，爬來的時候搖搖晃晃，可以看見那不正常的乳暈。

　　 “嘖，不會連語言能力都喪失了吧？”陳明飛搖頭。

　　 男侍翻了翻說明書，遞給陳明飛看，上面寫著：2016號奴隸在訓練過程中或因藥物注射過量而導致大腦功能紊亂，後確認喪失語言能力。

　　 “俱樂部將會返還給您所有的資金。”

　　 “那就麻煩了。”陳明飛把目光轉向慕堯，這個一年前還是中產階級的小女生，可以在網絡上吸引不少粉絲的小女生。

　　 陳明飛拿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可以拿回去好好欣賞，賣到日本一些人手里還有不錯的價值。

　　 “下面有請1020號入場！”

　　 陳明飛把目光轉向外面，他也從未見過所謂血洞表演，只是聽聞十分血腥，一些SM愛好者都難以接受。

　　 “嗚嗚。”慕堯忽然停止了舔舐，盯著陳明飛。陳明飛轉過頭，微笑著，姿態優雅。

　　 “陳……”慕堯嘶啞干澀的嗓子發出不甚清晰的聲音。

　　 “認出我了嗎？”陳明飛勾起微笑。

　　 ……

　　 慕堯恢復了一些語言能力，被陳明飛領走了。慕堯出去的時候和進來時一樣，十分安靜，只是她學會了一些“本領”，用於伺候別人。

　　 她每天呆在陳明飛家里，依靠陳明飛給她帶的食物，大多數時間她呆在小地下室里，就是第一次她被白玉涵舔腳的地方。

　　 上面的小洞有迷人的魅力，不時會出現各種各樣的腳。慕堯見得很多。

　　 有散發著酸臭的似乎從來沒洗過的腳，有些腳溝里藏汙納垢。也有磨出厚厚老繭的腳，似乎是常年奔波的農民工。還有穿著黑絲白絲的玲瓏小腳，這些教的主人顯然是妙齡少女，偶爾還能聽到陳明飛的聲音和銀鈴般的笑聲。

　　 其中也不乏和她當初一樣的，外形標致的白色小腳卻散發著難聞的臭味，甚至是腳指甲里藏滿了黑色汙垢，也只有慕堯可以觀察的這麼仔細。

　　 她也曾見過一雙稚嫩的小腳丫，其主人似乎是十七八歲，被陳明飛的幽默逗得咯咯直笑。而這雙小腳散發出了一股精臭味，慕堯觀察到了沒洗掉的精斑，並盡心盡力的幫她舔干淨。雖然精子的味道確實不好。

　　 第二天早上，陳明飛把她叫出來。慕堯很有身為奴隸的自覺，一路像狗一樣爬到陳明飛臥室。

　　 “嘿，你昨天舔的那雙腳，我把她送進俱樂部了。”陳明飛看著慕堯，露出一絲微笑。

　　 當聽到俱樂部時，慕堯眼中明顯閃過一絲恐懼。但她語言能力還是近乎沒有，思考能力也下降很多，因此沒有說話。

　　 “算了，讓你思考人生是個困難的問題，還是安安心心做腳奴吧。嘖，你現在這樣子，恐怕你媽都不認識了。”陳明飛拿出一張尋人啟事，上面有慕堯的照片，笑的十分開朗，那是三年前的。

　　 慕堯眼中閃過痛苦和迷惘，但低下頭開始舔舐陳明飛的腳，這是她知道自己需要做的事情。

　　 “躺地上，把屁股弓起來。”

　　 慕堯按照命令，躺在地上，把私處對准陳明飛，讓他盡可能清楚的看到自己的私處。陳明飛抬起一只腳，踏入了慕堯的陰道里，最後腳踝也進入子宮。

　　 “不錯，還挺舒服的。”陳明飛享受的說，活動了一下，慕堯整個肚子都扭動著。痛苦並快樂著。

　　 陳明飛把腳拿出來，黑色襪子卻被卡在了子宮里，對此他也並不在乎。

　　 於是慕堯就多了一項作用：作為腳盆。她需要把自己改造過的子宮放滿水，然後用鎖陰器鎖住，在地上張開雙腿弓起躺著，等待陳明飛洗腳。洗完之後她需要自己把里面弄干淨。

　　 如果有時候陳明飛帶俱樂部的朋友回來，作為腳盆和奴隸，她也需要盡心盡力的服侍那些會員。

　　 慕堯沒有抱怨和羨慕，這就是她的使命，為腳而生，她也樂在其中。她會服侍一切人和腳，無論高低貴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