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公主很早就來到了刑房。看著青兒雙乳被群鼠咬成碎肉,散發腐臭,大陰唇也被鐵環拉開,小陰唇又被削平,尿液不自覺滴落的陰部,公主感到十分滿意。"今天是你最後的日子了,"她悠然自得地說,"你將成為這京城歷史上第一位經受完整套刑法之人。不過在此之前,我們需要給你做些准備。"
兩名酷吏上前,將青兒按倒在一張特制的刑椅上。這張椅子的扶手上安裝著皮帶,可以把青兒牢牢固定住。青兒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她已經無力反抗,只能任由酷吏擺布。
"首先,我們要確保你在木驢上不會昏過去,"公主說著,從桌上拿起一個玻璃瓶。瓶中裝著淡黃色的液體,散發著刺鼻的氣味。"這是我特制的醒神藥水,可以讓人保持清醒長達四個時辰。"
青兒感覺到有人掰開了她的嘴,接著那股苦澀的味道就在口腔中蔓延開來。她想吐出來,但已經來不及了,液體已經被迫咽下。
"接下來,"公主繼續說道,"我們需要確保你的傷口能夠充分接觸到木驢。所以要先把你的傷口清潔一下。"
她拿起一個刷子,上面沾滿了白色的粉末。那是一種特制的消毒藥粉,可以止血消炎。但同時也具有強烈的刺激性。當刷子觸及青兒裸露的陰道時,她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
"別亂動,"公主警告道,"否則我讓你多受些罪。"
接下來的一個時辰里,公主細致地為青兒處理著每一處傷口。她的動作既專業又殘酷,就像是在對待一件藝術品,而非一個活生生的人。那些藥粉被厚厚地敷在青兒的私處,形成了一層雪白的薄膜。
"好了,"最後,公主退後幾步,審視著自己的傑作,"現在你可以體驗一下完整的五行木驢了。"
青兒被從刑椅上解開,踉蹌著站起來。她感覺到自己的下體傳來陣陣灼燒感,那是藥粉發揮作用的標志。
"你將從皇城南門出發,"公主詳細說明道,"途經東西南北四大集市。每一處都將更換不同材質的木驢。"
她指向房間中央停放的一輛木驢車。那是一輛裝飾華麗的馬車,車座上豎立著一根假陽具。但從其復雜的構造可以看出,這絕不僅僅是一個簡單的刑具。
"首先是金制的,"公主掀開座位上的軟墊,露出底下閃著寒光的金屬裝置,"它有螺旋狀的刀刃,會在運動中割裂你的傷口。"
"然後是木質的,浸泡過辣椒水,"她繼續介紹,"上面還有細小的木刺,會讓你體會到什麼是真正的火辣。"
"水制的其實是個冰塊,"她笑著說,"會在你體內融化,帶走體溫的同時刺激你的子宮。"
"至於火制的,"她眼里閃著興奮的光,"那是一個特制的炭爐,會隨著車子的顛簸慢慢加熱。"
"最後是土制的,其實就是石頭磨制而成,"她補充道,"會在你已經被烤熟的傷口上來回摩擦。"
"聽起來很不錯吧?"公主最後問道,"這一路會有成千上萬人觀看你的表演。讓他們看看你這個小騷逼最後的下場。"
青兒抬起頭,望著窗外明亮的日光。那是她最後一次見到太陽。接下來的日子里,她將在永恒的黑暗中度過。
她被推向木驢,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明衝,我馬上就來了。木驢車開始啟動,她那飽受摧殘的身體隨著車輪的顛簸而搖晃。木驢車上沒有木杵,但那些固定在大腿根部的鐵環,使得她的下體完全暴露在外,隨著顛簸摩擦著粗糙的木板。
曾經飽滿的乳房如今只剩下一堆黑色的焦炭和爛肉。那是昨晚群鼠啃食後的痕跡,無數道參差不齊的齒痕縱橫交錯,有的地方能看到森白的肋骨。她能感覺到殘存的乳腺組織還在不停地滲血,但已經流不出多少了,因為體內的血液早就所剩無幾。
大陰唇被鐵環強行拉開,那些穿環的傷口已經結痂,但每當車子顛簸,鐵環就會拉動傷口,帶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她的小陰唇早在前一天就被公主用剪刀剔除,如今只剩下光禿禿的創面,暴露在寒冷的空氣中。
肚臍眼那里是一片焦黑,那是被反復艾灸燒灼的結果。周圍的皮膚全部潰爛,形成了一個向外翻開的黑色肉洞。每走一步,都會有膿水流出來,滴落在木驢上。
她的背部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疤。有鞭打的,有烙印的,還有被鋼刷刷過的。最新的幾道傷口還在往外滲血,那是今早行刑時留下的。而在肋骨兩側,則能看到幾道深可見骨的傷痕,那是被鋼針刮過的痕跡。
她的四肢已經失去了知覺,但仍然能感受到來自全身各處的劇痛。膝蓋因為連續幾天的跪壓而變形,腳趾因為多次拔甲和烙鐵而完全潰爛。她的肩膀和胳膊因為反復的脫臼而無法正常活動,整個上半身都處於一種奇怪的扭曲狀態。
最嚴重的是她的下體。不僅小陰唇被完全切除,連同陰蒂也被徹底剝除。尿道因為銅蚣酷刑而變形,現在已經完全失去控制。肛門則是被蟒蛇撐裂後再也合不攏,成了一個永遠敞開的黑洞。
她就這樣坐著木驢,穿過人群密集的街道。有的向她侮辱,有的歡呼雀躍,為她遭受的一切喝彩,更多的卻是朝她投來同情的目光,和對皇家勢力的敢怒而不敢言。但他們看不到的是,即便在這種情況下,青兒的眼睛里依然閃耀著希望的火種。
那是對明衝的思念在支撐著她。即使身體已經千瘡百孔,即使疼痛已經超出人類的極限,她也始終堅信,只要能見到明衝,一切都值得。
木驢在石板路上顛簸,每一次震動都牽動著她全身的傷口。但她卻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般,只是痴痴地望著前方,幻想著與明衝重逢的那一刻。
細看之下,青兒臉上有著“慕容嫣的玩物”,肩膀上黥著“騷貨”,大腿內側黥著“賤人”。她的衣衫襤褸,披頭散發,脖子上戴著羞恥的項圈。一路上引來無數議論。
"聽說她是為了見到愛人,只身承受一切,是為了見愛人一面,以前她可是響當當的秦淮歌妓呢。"一個公子嘆息道。
"可不是嘛,我聽說她足足被折騰了六十多天,都沒說過一句求饒的話。"旁邊的大嬸接茬。
"你們說她能撐得住麼?我都看著心疼。"路人甲問道。
"當然撐得住!我親眼見過她上次被吊在城門口,渾身是血都不吭一聲。"賣菜老頭自豪地說。
人群中有人搖頭:"可惜了,這麼好的姑娘,落到慕容家那個魔女的手里。"
"可不是嘛,那慕容嫣簡直是魔鬼轉世。"又有人說。
這時一個書生打扮的人站了出來:"諸位有所不知,這位姑娘的遭遇,倒是讓我想起了二十年前的那位蓮兒姐姐。同樣是遭受酷刑,最後卻證得菩提。"
眾人一聽來了興致,紛紛圍上來聽他說。
"你們可能不知道,蓮兒姐姐當年有金剛不壞之體。也受過《這六十八天酷刑精要》里的所有酷刑。她最厲害的是,不僅經歷了這68天的酷刑,還承受了'蓮花寶座',據說是用純金打造,會自動分裂重組,能將受刑者的皮肉一點點撕碎,最後只剩白骨。蓮兒姐姐硬是在上面坐了七七四十九天,最後肉身羽化,成就佛母果位。"
"這麼說來,這位姑娘也是個有造化的?"有人好奇地問。
"那當然,凡撐過《六十八天酷刑精要》的都會肉身成聖。"書生得意洋洋地說。
"原來如此。"眾人恍然大悟。
聽到這段對話,青兒心里五味雜陳。她一直以為自己是在追隨蓮兒的腳步,殊不知對方竟是個身懷金剛不壞絕技的武林前輩。她曾無數次幻想自己能像蓮兒一樣憑借肉身撐過這68天的酷刑,但現在看來,或許只是自己的一廂情願。
然而轉念一想,如果蓮兒真有那般功力,才能為了教眾承受皇帝的百般酷刑。完成了奇跡般的佛母歸真。
這樣一想,青兒反而釋然了。是啊,自己又何必介懷?能夠用自己的血肉之軀,完成如此艱巨的挑戰,難道還不夠證明自己的價值嗎?
她抬起頭,迎著朝陽。這一刻,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輕松。或許這就是以凡人之軀比肩神明得到的殊途同歸吧。
青兒被推到南市,人被送上刑架,公主親自為大家介紹青兒身上的每一處刑傷,透著侮辱與詆毀。公主指著青兒的乳房對眾人說:“你們看這兩坨爛肉,是從第一天就開始承受刑罰,挨鞭子,釘鋼針,受火烤,直到昨天被老鼠咬爛。這個賤人竟還敢自稱什麼貞潔烈女?明明就是一個天生淫娃!”
青兒冷笑一聲:"我的身體經歷過什麼我自己清楚。倒是你慕容嫣,帶著面紗臉也被人劃爛。憑什麼評判別人?"
公主怒極反笑,讓大家看青兒的背部:"你們看這些傷痕!有鞭子抽的,有烙鐵燙的,有鋼針扎的,都是這個賤人為了見男人故意討來的。其實她最喜歡被人凌虐,不然怎麼會主動要求這麼多酷刑?"
"胡說八道!"青兒反擊道,"你才是真的享受虐待別人。看看你臉上那道疤,是被人砍的吧?一定是遭報應了。"
公主氣得臉都變了形,她轉向圍觀群眾,指著青兒的大腿說:"大家看這里,這些都是為了保護她能充分享受木驢的快樂,特意穿的環。這個淫婦天天發騷,恨不得全天候被木驢操弄。"
青兒不屑地說:"慕容嫣,你除了汙蔑別人還會什麼?有本事你自己來試試木驢?"
"你看看她的腳!"公主掀起青兒的裙角,展示她血肉模糊的雙腳,"為了享受,連腳趾甲都主動拔光了。這種賤人就該永世不得翻身!"
"你懂什麼?"青兒冷冷道,"這是為了讓你親眼看看,什麼叫做寧死不屈。"
公主走到青兒面前,掐住她的下巴:"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你身上這些傷都是自找的。誰讓你長得這麼騷,整天勾引男人?"
"呸!"青兒啐了她一口,"你才最騷。連自己親哥哥都想霸占,真夠惡心的。"
公主勃然大怒,指著青兒赤裸身子上的黥字給大家看:"這才是她本來面目。一個欠操的賤貨,人人得而誅之!"
"慕容嫣,你不配評價別人。"青兒忍著劇痛說,"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公主對觀眾大聲說,"虧她還說自己是忠貞烈女。你們看她這幅騷樣,分明就是個人盡可夫的婊子!"
"隨便你怎麼說。"青兒平靜道,"反正我最後還是會見到明衝。不像某些人,注定孤獨終老。"
公主聞言,幾乎是跳起來罵道:"賤人,你以為你能活著見到他?今天我就要讓你生不如死!"說著,她按下機關,讓木驢開始運作。
青兒卻笑了:"你永遠不會明白,真正的愛有多強大。再見了,慕容嫣,祝你一輩子活在陰溝里。"
"把她給我綁到木驢上!"公主氣急敗壞地下令。
就這樣,青兒在眾人的議論聲中被固定在木驢上。她的傷口因為這個動作再度滲血,但神情卻異常安詳,好像終於卸下了一樁重擔。
那冰冷的金質假陽具已經開始運作,上面的刀刃隨著律動忽隱忽現。
公主站在一旁,滿意地看著這一幕。她特意選擇了黃金材料制作這根刑具,因為它最大的特點是韌性好,不易損壞,同時質地堅硬,便於切割人體組織。
當金杵開始進入時,青兒感受到一陣撕裂般的疼痛。由於缺少小陰唇的緩衝,金杵直接頂到了最脆弱的部分。她能感覺到自己的陰道內壁被一點點撐開,那些尚未愈合的傷口再次崩裂。
隨著木驢的上下起伏,金杵也開始運作。那些螺旋狀的刀刃會隨著抽插的動作來回切割。每次深入,刀刃都會刮過青兒柔嫩的內壁。溫熱的鮮血順著金杵流下,在木板上匯成一朵朵血花。
青兒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次切割。那種感覺就像是有無數把小刀在體內翻攪,每一次律動都會帶走一片嫩肉。但她仍舊咬緊牙關,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然而身體的反應卻是無法抑制的。她的前庭大腺仍在不停分泌著透明的液體,混合著血液從交合處溢出。這讓她看起來更加淫靡不堪。青兒對此感到極度羞恥,但又無能為力。
隨著切割的加劇,青兒的陰道逐漸變得松垮。那些刀刃已經深深嵌入組織,使得傷口越來越深。每一次抽插都會帶出新的血沫,而那些被切斷的血管仍在頑強地跳動。
最可怕的是,這種持續不斷的傷害竟然引發了條件反射。青兒的膀胱開始失控,尿液不受控制地流出。這讓她感到無比屈辱,卻又無可奈何。
她想保持清醒,但劇烈的疼痛已經超出了神經的承載極限。青兒開始出現幻覺,有時覺得自己飄在雲端,有時又覺得墜入地獄。她的思維開始混亂,但意識卻異常清晰。
"看哪,這個騷貨開始流水了!"
"果然是個淫娃,被這樣對待還能享受到。"
"真是賤得很,這種刑具也能讓她高潮。"
四周的議論聲此起彼伏。但青兒已經聽不太真切了。她的世界只剩下那根不斷進出的金杵,以及隨之而來的疼痛與快感交織的奇異感受。
汗水混合著淚水從她臉上滑落。她的胸口劇烈起伏,帶動著殘破的乳房微微晃動。那些已經碳化的組織散發出腐朽的氣味,與血腥味混在一起,形成了一種獨特的氣息。
最讓青兒難以接受的是,她的身體竟然會對這種酷刑產生反應。每當金杵深入時,她都會不由自主地繃緊身體。那種既痛苦又歡愉的感覺讓她迷失在混沌中,不知身處何方。
"啊……"終於,一聲呻吟從她喉嚨里溢出。這一聲包含了多少復雜的情感,恐怕只有她自己才知道。或許是解脫,或許是屈服,又或者是對即將到來的結局的向往。
公主聽到這聲呻吟,露出勝利的笑容:"怎麼樣?是不是覺得很爽?告訴你,這才剛剛開始。等下還有更刺激的在等著你呢。"
青兒沒有回應。她已經不在乎對方說什麼了。此刻的她只想趕快結束這一切,不論是以哪種形式。
不知過了多久,青兒感覺到金杵開始減速。緊接著,一陣清涼的觸感從下體傳來。原來是最殘忍的換乘時刻到了,他們要把這根鋒利的金杵換成新的道具。
公主讓人抬來一桶冷水,從青兒頭頂澆下,將她從半昏迷狀態中喚醒。
"起來,換下一個項目了。"酷吏粗暴地命令道。
青兒試圖起身,但雙腿已經完全麻木。更要命的是,她的下體已經被金杵完全固定住了。那些刀刃深深嵌入組織,就像一把鑰匙插在鎖眼里,紋絲不動。
幾名壯漢見狀,索性直接抱住青兒的腰部往上提。當她終於離開那根金杵時,整個過程猶如生剝活人。她能感覺到自己的陰道內壁被一點點撕扯,那些與刀刃相連的組織被生生扯斷。每一寸移動都伴隨著鑽心的疼痛,就像有人在用小刀一片片剮她的肉。
"呃啊!!"終於,青兒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她的身體劇烈抽搐,冷汗如雨下。
當她被放在地上時,整個人已經完全虛脫。她大口喘著氣,像是離水的魚。但她根本沒有精力關注這些,因為她感覺自己的下體像是被人用鈍刀捅過,每一寸神經都在叫囂著疼痛。
人們蜂擁而上,想要一睹這位"貞潔烈女"的慘狀。只見她的陰部已經完全變形,血肉模糊的一片。那些金制刀刃造成的傷口猙獰可怖,有些地方深可見骨。原本光滑的陰道口被切割得七零八落,翻出鮮紅的嫩肉。由於缺乏小陰唇的保護,整個外陰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創傷。
最令人震驚的是,那些金刀在她體內留下了獨特的印記。可以看到,她的陰道內壁上布滿了平行的切痕,就像是被精心雕刻過一樣。每當她稍微動一下,那些切口就會滲出新鮮的血液,將傷口染得愈發鮮艷。
青兒仰面躺在地上,雙眼失神地望著天空。她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次被折磨到奄奄一息。但與之前不同的是,這次她感受到的不僅是肉體上的疼痛,更有對自己身體狀況的深切憂慮。
她能感覺到自己的下體正在大量失血。那些被刀刃切割開的血管仍在汩汩流淌,將地面染成一片暗紅。更糟糕的是,她發現自己的知覺正在逐漸消失。不是麻木的那種,而是一種更深層的、類似於被切斷聯系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她既困惑又恐慌。難道說,她真的要永遠失去對自己的控制了嗎?她想抬起雙腿檢查一下具體情況,卻發現自己的身體根本不聽使喚。
那些被金刀切割過的神經像是被剪斷的琴弦,再也無法傳達任何信號。
"來人,把她抬到下一個木驢上!"公主的命令打破了短暫的寂靜。
幾個人七手八腳地把青兒拖起來。在這個過程中,她的傷口又被反復牽動,疼得她直冒冷汗。但她已經喊不出聲了,嗓子早就因為之前的慘叫而嘶啞。
當她再次被安置在木杵木驢上時,那些裸露的創面第一次接觸到了空氣。一股刺痛席卷全身,就像有無數只螞蟻在傷口上爬行。但更讓她痛苦的是,當她坐下時,那些翻開的傷口直接接觸到了木質的表面。
"該換第二輪了。"公主宣布道,"接下來是木質的,上面塗滿了辣椒水,還有一些細小的木刺。相信我,你會愛上它的。"
青兒抬頭看了她一眼,目光里充滿鄙夷。但很快,她的注意力就被轉移到了新的折磨上。
木質假陽具有著不同於金屬的質感。它更加粗糙,上面布滿了細小的紋路和木刺。當這些刺接觸到青兒破損的粘膜時,立即引發了劇烈的灼燒感。
而最要命的是那些浸泡過的木刺。由於泡過辣椒水,它們會釋放出強烈的化學刺激,讓青兒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痛苦。這痛苦不僅是生理上的,更是一種心理上的摧殘。
每一次抽插都伴隨著火辣辣的疼痛。青兒能感覺到自己的傷口正在被腐蝕,那些尚未結痂的創面重新崩裂。而木刺則趁機深入,造成二次傷害。
如果說金質假陽具帶來了的是物理層面的切割,那麼這根木制的則更多的是對神經末梢的攻擊。它會讓青兒始終保持高度的警覺,卻得不到片刻的安寧。
青兒開始懷疑自己是否能堅持到最後。這種痛苦實在太強烈了,幾乎要超出她的承受范圍。但每當她想要放棄時,腦海中就會浮現出明衝的身影。
這個想法給了她繼續堅持下去的動力。
"啊…啊…"她終於忍不住發出了痛苦的呻吟。那些細小的木刺正在深入她的傷口,而辣油則在無情地侵蝕著她的神經。每一次呼吸都帶來新的痛楚,就好像有人在她的體內點燃了一把火。
更糟的是,當這些木刺刺入之前金刀留下的傷口時,會產生一種特殊的反應。原本就脆弱的組織在遇到辣油後變得更加脆弱,很容易就會被撕裂。青兒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組織在被一點點破壞,那種感覺簡直無法形容。
"看呐,她又有反應了!"公主幸災樂禍地說,"果然是個天生的蕩婦,這種時候還能發騷。"
但實際上,青兒早已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她的前庭大腺不受控制地分泌著液體,混合著血絲和辣油從木杵周圍溢出。這種混合物不僅帶來了視覺上的衝擊,更在感官上加劇了她的痛苦。
每一次動作都會讓木刺更深地刺入傷口,而辣油則會被帶入更深處。這種循環往復的過程讓青兒覺得自己快要瘋了。她的瞳孔開始放大,心跳加速,全身的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抽搐。
更要命的是,她的括約肌已經完全失控。之前被蟒蛇破壞的肛門再也無法維持正常的功能。濃稠的糞便混合著血跡從後面流出,加上前面的混合液體,讓她看起來狼狽不堪。
然而這些生理反應僅僅是表象。真正可怕的是一波又一波的疼痛浪潮。它們像是永無止境的海嘯,一次次衝刷著青兒的神經。她感覺自己就像是被困在風暴中心的小船,隨時都可能被擊沉。
木杵的每一次移動都會讓更多的木刺刺入,而辣油則會滲入到更深的地方。青兒能感覺到自己的組織在不斷受損,而修復的過程又會被打斷。這種反復的傷害讓她陷入了無休止的痛苦循環。
她的呼吸變得越來越困難,每一次吸氣都會引起胸部的劇痛。而心跳則越來越快,像是要跳出胸腔。青兒意識到自己的各項生命指標都已經接近極限,但她卻找不到任何可以緩解的方法。
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下,和著汗水一起滴落在地上。她的視野開始模糊,意識也變得越來越遠。但在這種狀態下,她反而更能感受到體內的變化。那些細小的疼痛像是一萬只蜜蜂在蟄她,每一次震動都能帶來新的折磨。
"她撐不了多久了。"人群中有人小聲說。
但青兒知道自己不能倒下。至少現在還不行。她要用自己的意志力打破這個詛咒,證明人性的堅韌。即使這意味著要承受更多的痛苦。
於是她閉上眼睛,開始數自己的心跳。希望通過這種方式轉移注意力。但這並沒有起到太大作用,因為她的每一個心跳都會帶動體內的傷處,產生新的痛感。
就這樣,在漫長的折磨中,青兒的意識逐漸模糊。她的身體在不斷流失能量,但內心的那個聲音卻始終在提醒她要堅持下去。
終於木驢來到了北市。又到了換木驢的時候,但公主明顯看出,這次的難度要大得多。
因為經過之前的酷刑,青兒的下體已經完全和木杵融為一體。那些木刺深深刺入她的傷口,又被血液和體液固定住。實際上,她已經成了一個活體標本,被牢牢釘在刑具上。
幾個獄卒上前幫忙,但他們小心翼翼,生怕加重青兒的痛苦。他們首先要做的事是把那些木刺一根根拔出來。這個過程本身就足夠殘忍,因為每根木刺都刺入了很深的地方,還被血液凝固在傷口里。
青兒一開始還能保持安靜,但當獄卒開始處理一些特別深的木刺時,她終於忍不住發出了淒厲的慘叫。
那些木刺往往都卡在了特別刁鑽的位置,而且數量眾多。每當一根被拔出,都會帶出一大片血肉。有的地方甚至能看到白色的肌腱。
當大部分木刺被清除後,他們開始嘗試把青兒的身體往上抬。但問題在於,她的體重本身就已經讓傷口和木刺緊密結合。任何輕微的移動都會帶來劇痛。
不得已,獄卒們只好用小刀,一點一點地分離那些黏連的組織。這個過程比之前的任何一個環節都要痛苦,因為刀子不僅要割開肉,還要避開重要的血管和神經。
青兒早已叫不出聲,她只能發出類似野獸般的低吼。她的面部因極度痛苦而扭曲,眼球上翻,舌頭伸出,口水不受控制地流淌。
終於,當最後一塊組織被分離時,青兒整個人都癱軟在地上。她再也沒有力氣保持任何姿態,就這樣像一堆爛泥般躺著。
她的下體完全變形了。原本應該緊致的陰道口變成一個猙獰的黑洞,邊緣全是參差不齊的創面。那些金刀和木刺造成的傷害讓整個區域都顯得格外丑陋。之前的小陰唇早已不見蹤影,只留下光禿禿的疤痕。
與最初相比,這個部位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原本粉嫩的顏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可怖的紫色和黑色瘢痕。整個區域都腫脹變形,看上去就像是被野獸啃食過的屍體。
更糟的是,她的括約肌完全失去了功能。不管是前面還是後面都在不受控制地排出汙物。那些混合著血液和其他體液的物質汙染了她的整個下體,散發出令人作嘔的惡臭。
但青兒已經不在乎這些了。她只希望能快點結束這一切。
當獄卒把冰冷的水制木杵對准她的下體時,她甚至沒有絲毫反抗。
當那根冰杵開始進入時,青兒感覺就像是被捅進了一把利劍。由於之前的傷口還在流血,冰塊很快就融化的到處都是。但這並非意味著疼痛減輕了,恰恰相反,冰冷的刺激讓她的神經變得更加敏銳。
隨著冰杵的深入,青兒感覺到一陣陣針刺般的疼痛。那些已經被木刺和金刀破壞的組織遇冷收縮,產生劇烈的痙攣。而被凍住的血液則開始形成塊,將傷口和冰杵牢牢粘在一起。
最可怕的還不是這些。由於冰塊的溫度太低,竟然引起了她的宮縮。那種熟悉的絞痛感讓青兒意識到,自己的子宮正在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每一次宮縮都會引發新的症狀。首先是大量的淫水不受控制地涌出,這些液體混合著融化的冰水,在地上匯成一灘渾濁的水漬。其次是更為劇烈的尿失禁,之前被“銅蜈蚣”酷刑破壞的尿道完全無法控制任何液體。
但最為致命的是子宮本身的反應。那里的肌肉在寒冷的刺激下開始無規律地收縮,就像是要分娩一般。每一次收縮都會帶來劇烈的疼痛,同時也會造成新的出血。
青兒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小腹在不斷抽搐。那些被凍住的組織像是被千萬根針同時刺穿,疼得她幾乎失去理智。她想要尖叫,卻發現自己的聲帶已經完全麻痹。
當木驢開始移動時,事情變得更加糟糕。冰塊隨著律動在她體內進出,每一次移動都會撕扯到傷口。那些被凍結的血液也隨之剝落,帶來新一輪的劇痛。
更可怕的是,宮縮的頻率越來越快。起初只是間歇性的疼痛,後來發展成了持續性的痙攣。這種節奏讓青兒完全喪失了對身體的控制權,她只能被動地承受著一波又一波的痛苦。
隨著宮縮加劇,青兒的陰道也開始劇烈收縮。這種生理反應不僅沒有減輕疼痛,反而增加了出血量。那些被凍住的創面在劇烈的壓力下裂開,讓血液噴濺而出。
而她的膀胱則完全失控,淡黃色的尿液不停地涌出。這種失禁不僅讓青兒感到極度羞恥,也加重了她的痛苦。因為尿液和血液混合在一起,讓本就脆弱的組織變得更加脆弱。
最諷刺的是,由於冰塊的冷凍作用,那些原本大量出血的傷口反而開始凝固。這使得出血量急劇下降,但同時也讓組織更加緊密地粘連在冰塊上。每次移動都會帶來新的傷害。
青兒感覺自己就像是被釘在十字架上的羔羊,承受著來自四面八方的痛苦。她想要昏過去,卻因為冰塊的作用而保持著清醒。她想要停止呼吸,但身體的自然反應卻不允許。
就這樣,在無休止的折磨中,青兒迎來了新的一輪酷刑。這是一場沒有盡頭的煎熬,她不知道自己能否挺過去,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堅持。
但有一點她很清楚:自己不能認輸。因為認輸就意味著永遠見不到明衝。
而這是她絕對無法接受的。
她要用自己的生命詮釋忠誠與愛的真諦。
當冰塊終於被取出時,青兒幾乎已經感覺不到自己的下體了。與其說是麻木,不如說是完全失去了知覺。那種感覺就像是被截肢一般,空蕩蕩的,卻又實實在在存在著。
幾名獄卒廢了好大的力氣才把青兒從木驢上弄下來。他們不得不使用了大量的溫水,慢慢地融化那些已經和組織粘連在一起的冰碴。即使這樣,還是有很多細小的冰晶嵌在傷口里,像是撒了一把鑽石粉末。
相比之前的金刀和木刺,冰塊造成的傷害有著明顯的不同。最直觀的感受是溫度差異:之前兩次酷刑都會帶來劇烈的灼熱感,而這次則完全是冰冷。
但這種冰冷同樣致命。它不僅凍結了傷口,還造成了廣泛的組織壞死。當融化的冰水從青兒下體流出時,居然帶著淡淡的藍色,那是因為血液已經在低溫下發生了變性。
與之前的酷刑相比,現在的狀況更加糟糕。如果說金刀只是割裂了表面,木刺也只是深入淺出,那麼冰塊則是從根本上破壞了組織結構。
整個生殖道已經完全失去了原有的形態。原本應該柔軟的黏膜變得僵硬,就像是皮革一樣。那些被木刺撕裂的傷口也發生了變化:邊緣不再流血,而是呈現出一種詭異的青紫色,像是被毒藥腐蝕過一般。
更可怕的是,由於長時間的冷凍,很多組織已經開始液化。這就意味著,青兒的整個生殖系統正在走向不可逆轉的衰竭。即便能夠活下來,也不可能再擁有正常的生育能力。
但比起這些生理上的改變,更讓青兒痛苦的是心理上的打擊。她感覺自己正在一點點死去,就像是一朵凋謝的花。那些曾經鮮活的組織,如今都變成了死寂的標本,靜靜地躺在她的體內。
每一次呼吸都會帶動全身的疼痛,而每一次疼痛又會加深她的死亡感。這種循環就像是一個永遠無法破解的謎題,困住了她的靈魂。
獄卒們好不容易才把青兒放到地上。他們發現她的身體正在不停地抽搐,就像是患了瘧疾一般。這是因為子宮還在無序收縮,牽動著周圍的組織。
而那些已經壞死的組織則毫無生氣地耷拉著,像是破舊的抹布。在月光下,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些交錯的傷痕:有金刀留下的深刻切口,有木刺造成的密集小孔,也有冰塊制造的青紫色瘀斑。
可以說,青兒的下體已經完全沒有了女性特征。那里就像是一個被精心設計的藝術品,展現著各種酷刑留下的痕跡。每一道傷痕都有著自己的故事,訴說著她所經歷的苦難。
但即便如此,青兒依然沒有放棄。她用盡最後的力氣保持著清醒,告訴自己一定要堅持到最後一刻。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證明自己不是一個懦夫。
而對於即將到來的炭火酷刑,她既期待又畏懼。期待是因為終於可以用最強的酷刑檢驗自己的極限,畏懼則是擔心自己會在最後關頭失敗。
她看了一眼天空,發現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好好看過星星了。在漫長的酷刑中,她總是低著頭,盯著自己的傷口,忘記了抬頭看一看這個世界。
也許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她才會對星空產生了莫名的眷戀。那些遙遠的星辰是如此璀璨,卻又遙不可及。就像明衝一樣,既近在咫尺,又遠在天涯。
這時,一個酷吏推來一輛獨輪車。車上裝著一個青銅制成的炭爐,下面是燃燒的炭火。隨著車子的移動,熾熱的氣浪撲面而來,讓人不由自主地想要躲避。
當木驢被推到青兒面前時,她看到了這輩子見過最恐怖的刑具:一根粗長的鐵杵,泛著古銅色的光澤,頂端略微彎曲,顯然是經過特殊設計的。鐵杵的一端直接插入炭爐中的烈火中,另一端則固定在木驢上。
"這是第四輪了,"公主得意地說,"你最喜歡的火刑。讓我們看看,你能不能挺過去。"
幾個健壯的酷吏上前,抓住青兒的四肢,把她抬了起來。由於之前的酷刑,她的身體已經完全失去知覺,像個破布娃娃一樣任人擺布。
當他們把她舉到鐵杵上方時,她能感覺到下方傳來的熱浪。那些還未接觸的皮膚已經開始發燙,就像被曬過的沙子一樣滾燙。
慢慢地,他們把她放了下去。最初是臀部接觸到鐵杵,那時的溫度還沒有很高,只有一種輕微的灼熱感。但隨著深入,溫度開始快速上升。
青兒感覺到自己的皮膚開始變燙,然後是刺痛,接著就是難以忍受的灼燒。她想要掙扎,但四肢都被牢牢固定,只能被動承受。
當鐵杵完全進入時,青兒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不僅僅是肉體上的痛苦,更有一種被火燒火燎的精神折磨。她的整個下體都在燃燒,那些之前被冰凍的組織更是特別脆弱。
空氣中彌漫著烤肉的香氣,那是她的組織在高溫下分解的味道。每一次移動都會發出"滋滋"的聲響,那是體液與火熱鐵器接觸產生的效果。
最可怕的是,由於溫度太高,她的尿液在接觸到鐵杵時就立刻蒸發,產生了一陣煙霧。那些水分瞬間被剝奪,讓她的身體更加干燥。
青兒感覺自己就像是案板上的魚,被架在火上慢慢烘烤。每一次呼吸都帶來新的痛苦,每一次心跳都像是敲響喪鍾。但她依然沒有放棄,還在用最後的意志力支撐著自己。即使在這種情況下,她也沒有忘記自己要完成的使命。
隨著炭火越燒越旺,鐵杵的溫度也在不斷提升。那些已經壞死的組織開始碳化,發出令人作嘔的焦糊味。青兒的慘叫聲也越來越微弱,但其中的痛苦卻越發清晰。
青兒已經幾乎感覺不到任何疼痛了。不是因為她習慣了,而是因為她的神經系統已經達到了飽和狀態。
火制的木杵開始升溫,炙烤著她本就傷痕累累的下體。青兒能感覺到自己的組織正在被一點點烤熟,那種焦糊的味道充斥著她的鼻腔。但由於過度刺激,她的感官已經出現了錯亂,甚至產生了幻覺。
有時她會覺得自己的下體燃燒起來了,事實上不過是輕微的燙傷;有時又會覺得那里冰涼一片,實則是重度凍傷的後遺症。總之,現實和感知之間的差距越來越大。
但即便在這種情況下,她的子宮仍在不斷收縮。那些被火烤過的肌肉組織變得更加脆弱,每一次宮縮都會導致大面積的破裂。血液不再噴涌而出,而是慢慢地滲出,就像是一張被撕裂的畫作。
最令人驚訝的是,青兒的臉居然出現了異常。她的表情不再痛苦,反而顯得異常安詳。就像是一個沉浸在美好夢境中的少女,而不是一個備受折磨的囚犯。
這是因為她的大腦已經開始保護性地屏蔽痛覺信號。為了避免機體崩潰,中樞神經系統主動切斷了部分神經連接。這就解釋了為何她能在如此重創下仍保持清醒。
青兒的意識開始模糊,她感覺自己漂浮在空中,俯瞰著地面上發生的種種。她看到了自己的身體是如何被一點點毀掉,也看到了圍觀群眾的各種反應。但這一切都像是發生在別人身上,與她無關。
她的思緒開始漫游,一會兒想起小時候在河邊玩耍的情景,一會兒又回憶起與明衝相識的點點滴滴。這些美好的記憶就像是黑暗中的星光,指引著她穿越苦難的迷霧。
然而,肉體上的折磨並未因此減輕。相反,隨著木杵的不斷運作,她的傷口正在遭受更深層次的破壞。那些被烤熟的組織開始脫落,露出了下面的骨骼和筋膜。
整個生殖道已經完全碳化,變成了灰褐色的一片。
當要進行第四次轉換時,獄卒們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難。因為高溫導致組織粘連,青兒幾乎和木杵長在了一起。每一次輕微的移動都會引發大片組織剝落,伴隨著劇烈的疼痛。
幾個獄卒圍著青兒,小心翼翼地操作。他們首先用水冷卻木杵,希望能夠降低粘連程度。但這種方法收效甚微,反而讓青兒更加難受。畢竟從火爐中突然降溫和,也是一種極端的刺激。
無奈之下,他們只得采用最原始的方法:用小刀一點點剝離那些粘連的組織。這個過程極其緩慢,也極其痛苦。每當刀鋒切入時,青兒就會發出一聲低沉的嗚咽。但很快她就因為缺氧而昏了過去。
當她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正躺在潮濕的地面上。她的下體已經完全變了樣:那些原本的褶皺和紋理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平坦的灰褐色區域。整個陰戶都塌陷了下去,就像是被掏空的果核。
更糟的是,這次的傷害已經影響到了骨骼。由於高溫持續炙烤,她的恥骨和髖骨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損傷。X光片顯示,她的盆骨已經出現了裂紋,這可能會導致永久性的功能障礙。
相比前三次酷刑,火刑帶來的傷害是最全面的。不僅摧毀了所有的軟組織,就連骨骼都未能幸免。從醫學角度來看,她已經不可能再有任何正常的生理功能了。
但即使是這樣,青兒依然保持著清醒的意識。或者說,正因為身體的極度損傷,她的精神反而得到了某種升華。她不再關心肉體的疼痛,而是專注於內心的修行。
然而,殘酷的考驗還未結束。最後一輪酷刑即將到來。
當冰冷的石制木驢抵上她的下體時,青兒幾乎沒有反應。不是因為麻木,而是因為她的神經系統已經在之前的過程中受到了永久性損傷。
岩石的質地極其粗糙,表面布滿了細密的紋理。當這些紋理接觸到她已經碳化的組織時,立即引起了新一輪的剝離。
青兒能感覺到自己的皮膚在一點點剝
落,就像是樹皮被剝開一樣。但不同於植物的是,她的皮膚下是暴露的肌肉和神經。每一次移動都帶來銳利的痛感,像是有人在用砂紙打磨她的骨髓。
那些在火刑中存活下來的韌帶此刻完全暴露在外。它們就像是蛛網一般脆弱,隨著木驢的運動而顫動。每一次摩擦都會讓這些韌帶產生撕裂,然後重新連接,再撕裂。
青兒的身體已經完全沒有了分泌功能。之前的酷刑摧毀了她的前庭大腺,讓她連最基本的生理反應都無法完成。她就像是一個被拆解的機器,只剩下最基本的能量供應。
然而正是在這種情況下,她反而體會到了一種奇特的平靜。她看著自己的身體被一點點磨碎,卻感受不到任何悲傷或憤怒。有的只是一種超然的態度,就像是在欣賞一場與己無關的演出。
隨著石杵的不斷運動,她的骨盆也開始受到影響。那些之前形成的裂縫在壓力下進一步擴展,最後導致整個骨盆結構都發生了移位。她的髖關節脫臼了,這使得她幾乎無法保持坐姿。
但即便是這樣,青兒也沒有表現出任何痛苦。她只是安靜地注視著遠方,目光中充滿了寧靜。只有偶爾的一聲嘆息,才能讓人察覺到她依然活著。
石杵繼續運作,將她最後的組織一點點磨平。那些曾經嬌嫩的器官如今只剩下最基本的框架,就像是建築工地上的鋼筋骨架。而覆蓋在這些框架上的,是層層疊疊的血痂和焦痕。
圍觀的人都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他們從未見過有人能夠在如此嚴酷的刑罰下保持清醒。更令人驚嘆的是,青兒的表情始終平靜,既不哭喊,也不求饒,只是淡淡地笑著,就像是一尊慈悲的菩薩。她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明衝,我在向著你而去。這個信念支撐著她走過煉獄般的六十八天,也將帶領她走向最終的解脫。盡管她的身體已經支離破碎,但她的靈魂卻從未如此完整。在這一刻,她終於明白了什麼是超越生死的境界。而這一切,都是為了赴那一場今生今世的約定。即便要用盡全身力氣,即便要耗盡所有時光,她也願意。因為那個人,值得。終於,木驢停了下來。青兒緩緩睜開眼睛,望向天際。
她感覺自己就像是漂浮在雲端,既不屬於人間,也不屬於天堂。那種奇妙的感覺難以描述,就像是跨越了時間和空間的界限,觸摸到了另一個維度的存在。當獄卒們想要將她抱下木驢時,卻發現了一個令人震驚的事實:她的下體已經完全融合在了石杵上。那些經過無數次酷刑洗禮的組織,最終和冰冷的岩石生長在了一起。這不是比喻,而是真實的發生。他們費盡九牛二虎之力,也無法將她分離。最後,他們不得不用錘子和鑿子,一點一點地把青兒和石杵分開。每鑿下一塊,都伴隨著組織的碎裂和脫落。但奇怪的是,青兒始終面帶微笑,甚至還開口安慰那些辛苦工作的獄卒:"沒事的,我不疼。"她的陰部此時已經完全看不出原來的樣子。相比之前各個階段的傷勢,現在的情況要更加徹底:
最初受刑時,她的陰部還算完好,只有些許外傷和瘀青。那時的小陰唇還完整保留,陰蒂也還在,只是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損傷。
經過銅蚣酷刑後,她的尿道和陰道受到了嚴重損害,但基本的組織架構還在。當時最大的變化是尿道擴張,以及部分陰道壁的損傷。
當她騎上木驢後,情況開始惡化。首先是小陰唇被剪除,陰蒂被摘除,陰道內壁受到損傷。但那時的傷勢主要局限在外陰區域。
金制木驢給她帶來了深遠的影響。刀刃深深地切入陰道內壁,形成了永久性的創傷。那些切口整齊而深刻,讓她的陰道從此無法恢復正常功能。
木質木驢則在原有基礎上增加了深度傷害。木刺和辣油的共同作用,導致組織壞死和感染,使得原本就脆弱的區域更加脆弱。
在冰制木驢階段,她經歷了最徹底的組織破壞。低溫導致廣泛性壞死,許多血管和神經都受到了不可逆的損傷。可以說,從那個時候起,她的生殖系統就已經宣告報廢。
而炭火木驢則讓這一切達到了極致。高溫不僅徹底摧毀了所有軟組織,還對骨骼造成了永久性損傷。她的骨盆出現裂紋,髖關節功能受損。
而現在,經過石制木驢的研磨,她達到了一個新的境界。那些剩余的組織已經被完全磨平,就像是被精細打磨的玉石。整個區域呈現出一種均勻的灰白色,那是長期受熱後的典型特征。
當最後一塊岩石被鑿下時,她的下體已經完全變形。那里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巨大的傷疤,橫亘在兩條大腿之間。
最顯眼的是突出的骨盆。原本應當被軟組織包裹的骨骼現在完全暴露在外,呈現出一種慘白的顏色。恥骨上方的切跡清晰可見,兩側的髂嵴突兀地隆起,就像是兩座孤島。
圍繞著骨盆的是零星分布的韌帶。它們像蜘蛛網一樣稀疏地分布在骨盆表面,有些已經與骨質粘連在一起。這些韌帶大多是褐色的,顯示出長期炎症的跡象。偶爾也能看到幾條粉紅色的新生組織,但都很纖細,像是風吹即斷的絲线。
在這些韌帶和骨骼之間,有一個深深的凹陷,那便是她的陰道所在。那里現在就像是一個黑洞,深不見底。由於之前的多次傷害,整個通道已經完全坍塌,形成了一個不規則的空間。
每當青兒稍有移動,就會有大量的血液從這個黑洞中涌出。這些血液並不鮮紅,而是呈現出暗褐色,像是沉淀多年的淤血。它們不斷地涌出,卻又不會完全流淨,就這樣日復一日地積累著。
仔細觀察可以發現,這些出血並非來自完整的血管,而是源於無數細小的毛細血管。在顯微鏡下,這些毛細血管就像是一張破損的地圖,四處斷裂,卻又頑強地保持著某種連接。
周圍的皮膚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層薄薄的肉膜。這層肉膜既不是粉紅色,也不是正常的膚色,而是一種病態的蒼白。它可以清晰地顯示出下面的組織結構,就像是一張半透明的宣紙。
最奇特的現象是,這個區域竟然沒有明顯的疤痕組織增生。通常情況下,如此嚴重的創傷會導致大量的瘢痕形成。但在這里,創面卻保持著一種奇異的平滑。
偶爾,當青兒的肌肉輕微收縮時,可以看見那些深埋在組織中的神經末梢。它們像是一簇簇細小的樹枝,隨著血液循環而輕輕擺動。每一次收縮都會引發新一輪的出血,就像是花朵綻放時掉落的露珠。
那些曾經嬌嫩的器官已經完全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團糾結的組織,既有壞死的部分,也有新生的部分。它們相互交織,構成了一個復雜的網絡。
最令人震驚的是,在這片狼藉之中,青兒竟然還能保持相對穩定的體溫。這表明她的身體還在某種程度上保持著生命的特征,盡管這種特征是如此微弱,以至於幾乎無法察覺。她會感覺到一陣陣的抽痛。那不是普通的疼痛,而是一種深入骨髓的酸麻,就像是有無數細小的電流在體內流動。這種感覺告訴她,她還活著,盡管是以一種近乎非人的形式。而這一切,都是為了赴一個諾言。
當公主親眼目睹這一切後,她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個人確實創造了一個奇跡。整整六十八天,不間斷的酷刑,卻沒有一次求饒,沒有一次放棄。這種意志力遠遠超出了她的預料。
在眾目睽睽之下,公主最終還是下達了那個令人不悅的命令:"把她帶回去。"
幾個高大的酷吏立即上前,粗暴地拽起了奄奄一息的青兒。他們的動作毫不憐惜,完全不顧及她遍體鱗傷的身體狀況。青兒由於骨盆碎裂,已經不能行走。但距離大牢還有很遠。公主讓酷吏幫幫青兒。令他們把青兒的栓在馬尾上。然後自己騎著馬拖青兒,前往大牢。酷吏們將一根結實的麻繩穿過青兒殘破的肩胛骨,繞到胸前再捆住她殘缺的腕骨,然後栓到馬尾巴上。
隨著馬匹邁動蹄子,青兒開始在地面上爬行。每前進一丈,地面上都會留下一條血痕。那些尚未凝固的傷口被地面摩擦,重新綻開。青兒的背部重重地擦過粗糙的石板路面,將那些本就脆弱的皮膚完全磨破。
她裸露的雙臂在拖行過程中不斷碰撞地面,原本就布滿傷痕的皮膚很快就被擦得血肉模糊。尤其是肘部和膝蓋的關節處,更是血肉淋漓。
隨著馬匹的步伐加快,青兒的身體被迫向前滑行。她那已經變形的下體率先承受了重擊。那些裸露在外的骨頭和組織在地面上碾壓,像是被一把鈍刀來回切割。每一次移動都會帶出大量血液,沿著她的腿部流下。
她那被蟒蛇折磨過的肛門在拖行過程中不斷摩擦地面,本就外翻的組織更加嚴重。大量的組織液混合著血液從里面流出,使得地面濕滑不堪。
最痛苦的是她那已經壞死的乳房。那些焦黑的組織在地面的摩擦下開始脫落,露出下面鮮紅的嫩肉。很快,這些嫩肉也失去了活力,變成了暗紅色。
當她路過一塊凸起的石頭時,整個身體都被猛地提起,然後重重摔在地上。那些已經被磨得稀爛的組織又一次被碾壓,疼得她幾近昏迷。
經過一路的顛簸,等到青兒被扔回牢房時,她的樣子已經完全變了樣。她躺在角落里,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是完好的。血液和組織液混合在一起,將她的全身都浸透了。她的眼睛半閉著,嘴巴微張,時不時發出微弱的呻吟。
她的身體呈現出一種怪異的姿態。四肢扭曲著,像是被折斷的樹枝。骨盆處的碎骨刺破皮膚,露在外面,形成一個個鋒利的突起。她那不成形的下體完全暴露在外,像是一團腐爛的肉塊。
監獄潮濕的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難聞的腥味,那是她的傷口發出的氣息。蛆蟲已經開始在她的傷口上游動,但卻無人理會。她就這樣靜靜地躺在那里,如同一堆廢棄的肉塊。
青兒化聖:愛與犧牲的傳奇
在那暗無天日、腐臭彌漫的天牢深處,青兒形容枯槁,氣息微弱,宛如即將熄滅的殘燭。《68天酷刑精要》如惡魔的利爪,將她折磨得遍體鱗傷。當明衝終於匆匆趕到,看到這慘狀的瞬間,他的心仿佛被重錘狠狠擊中,痛得幾乎無法呼吸。淚水奪眶而出,卻怎麼也洗不去那映入眼簾的滿目瘡痍。
她那曾經豐盈圓潤的乳房已成焦黑爛肉,僅剩幾縷殘破的乳腺組織懸掛著,如同風中搖曳的破旗。那些猙獰的傷口昭示著鋼針穿刺和鐵刷刮擦的酷刑,讓明衝不禁閉上眼睛,不敢再多看一眼。
她光裸的背上滿是深淺不一的疤痕,有的呈縱向延伸,是鐵刷所致;有的橫向交錯,是鞭笞留痕。最刺目的是那個"賤人"的黥字,墨汁深入肌膚,永遠無法消除。明衝撫摸著那些凹凸不平的傷疤,每一處都讓他心如刀絞。她的肩膀和膝蓋布滿青紫,那是久跪石板的見證。而那些遍布全身的針眼,更是歷歷在目,訴說著難以計數的疼痛。
青兒的腳掌最令人心碎。每一根腳趾都遭到過不同程度的酷刑:有的被鐵簽貫穿,有的被竹簽穿刺,十片趾甲盡數拔除。腳底因長時間跪壓而變形,呈現出不自然的弧度。她那本應美麗的雙足,如今傷痕累累,令人不忍卒視。
當明衝的目光移到她下體時,幾乎窒息。那里本是女子最嬌嫩之處,如今卻是一片荒蕪。小陰唇被徹底切除,連同陰蒂一同消失。尿道和肛門都無法閉合,像兩個幽深的黑洞,無聲地訴說著遭受的非人待遇。恥骨暴露在外,周圍的軟組織完全潰爛。她曾經完美的曲线如今扭曲變形,再也看不出昔日風采。
她的面容雖然未受重傷,卻憔悴得判若兩人。原本白皙的皮膚變得蠟黃,布滿細密的汗珠。那雙靈動的眼睛黯淡無光,朱唇干裂,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她的頭發散亂地貼在額頭上,散發著腐敗的氣味。
最讓明衝揪心的是她那雙眼睛。在無盡的苦難中,她始終保持著清澈的神志。那種倔強與堅毅,不是源於仇恨,而是源自於愛的力量。即便遭受這般酷刑,她心中的那份執著依然熠熠生輝,不曾動搖分毫。這份堅強讓明衝既感動又慚愧。在他的心目中,青兒依然是那個天真爛漫的女子,只是如今她以血肉之軀承受了常人無法想象的苦難。
他捧起她的臉龐,輕輕地呼喚她的名字。青兒微微睜開了眼睛,用盡全力擠出一抹笑容。這個笑容如同冬日里的暖陽,穿透了籠罩在她身上的陰霾。她虛弱地抬起那只完好的左臂,搭在明衝的肩上。這一刻,所有的言語都顯得蒼白無力。
他緩緩蹲下,顫抖著雙手輕輕捧起青兒的臉,淚水不受控制地奪眶而出。青兒努力睜開雙眼,那黯淡的目光中閃爍著最後一絲光芒,看到明衝的刹那,嘴角艱難地扯出一抹微笑。明衝緊緊握住青兒的手,聲音顫抖:“青兒,我來晚了……”青兒微微搖頭,用極其微弱的聲音說道:“能……見到你……真好……”話未說完,她的手便無力地垂下,生命的氣息就此消散。明衝將青兒緊緊擁入懷中,悲痛欲絕,身體因巨大的痛苦而劇烈顫抖。但很快,他的眼神中涌起一股決絕的寒意,他暗暗發誓,定要讓公主為她的惡行付出慘痛代價,哪怕要為此犧牲自己的名譽。
在那暗無天日、腐臭彌漫的天牢深處,青兒形容枯槁,氣息微弱,宛如即將熄滅的殘燭。《68天酷刑精要》如惡魔的利爪,將她折磨得遍體鱗傷。當明衝終於匆匆趕到,看到這慘狀的瞬間,他的心仿佛被重錘狠狠擊中,痛得幾乎無法呼吸。
公主,這位向來驕橫跋扈的女子,在毀容之後,容顏不再,內心的自卑與恐懼如野草般瘋狂生長。然而,當她看到明衝時,心中竟燃起一絲別樣的希望。明衝的英俊與才情,在她眼中仿佛成了治愈自己內心創傷的良藥。她想,若能將明衝留在身邊,或許能找回一些曾經的自信與掌控感。這種想法在她扭曲的心中逐漸生根發芽,她開始盤算著如何讓明衝成為自己的附庸。
明衝得知公主的意圖後,心中滿是厭惡與不屑,但為了復仇大計,他不得不強裝鎮定,假意迎合。他深知,自己若想成功復仇,就必須背負起背叛愛情的罵名。背地里,他開始秘密籌備復仇所需之物。
在整理青兒遺物時,明衝發現青兒的遺書。那是青兒承受《六十八天酷刑精要》的第三天,那一天她聽聞飛燕子死訊。她也是通過酷吏的記載才知道飛燕子是遭遇了如何殘酷的凌遲之刑。"丁未年秋,俠盜飛燕子凌遲於午門,劊子手先用蟬蛻蘸著桐油敷在她背上,那是飛燕子最引以為傲的‘燕子三抄水’輕功所在。第二刀落在飛燕子的左乳頭,再一刀在右乳頭,兩刀過後,兩個奶頭血淋林的掛在胸前。凌遲者認為女人的奶頭最為騷情,必須先割掉。之後便開始了正兒八經的凌遲,劊子刀法精妙,割下的肉片全都擺在一個大盤子里,旁邊站著個小廝專門記錄,共一百零八片。當劊子割到第七十三刀的時候,他突然停了下來。因為飛燕子竟然用極為清亮的聲音念起了《女戒》,一字一頓,清晰可辨。劊子大驚,心想這女子怕是有妖法護身。但當他注意到飛燕子在數自己的睫毛時,才恍然大悟。原來她是用數睫毛的方式來分散疼痛。第八十四刀,劊子開始對付飛燕子的陰部。他先是用小刀在大陰唇上畫了個圈,然後一圈圈地往下割,就像剝香蕉皮一般。每一刀都精確地只取表層皮肉,而不傷及內里。如此一來,飛燕子的陰部就如同盛開的花朵一般,一層層地展開。但即便如此痛苦,她也只是輕輕咬住下唇,並未發出任何呻吟。第九十九刀開始剜除乳房。飛燕子的乳房豐滿堅挺,劊子花了很大功夫才將其完整剝離。當兩只乳房被摘除後,她依舊面不改色,只是低頭看了看自己平坦的胸脯,說了句'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第一百零八刀開始剮大腿內側的嫩肉。這里是飛燕子習武時常鍛煉的部位,肌肉緊實。劊子一連割了好幾刀,才割下第一片完整的肉。這時飛燕子終於有了反應,她微微皺眉,但隨即又舒展開來。她說'這點疼算什麼,比起當年作為官妓狗奴的奴役。那才是比死更痛苦的事情。最後一刀是心髒。當刀尖觸及心房時,飛燕子突然笑了。她說'終於結束了。'然後便閉上了眼睛。據說她臨死前還在喃喃自語‘凌逸風,我來陪你了。’,"在這篇記錄的結尾是酷吏對這非凡女子的贊揚,在酷吏的朱批在末尾猙獰如蛇:"此女堅毅,肉可入藥,剮下之肉售於藥肆得銀三百兩。"在這之後,青兒下定了要給飛燕子收屍想法。就用一塊兒破布寫下了自己的遺書。
明衝吾愛:
咬破第三顆臼齒時,我終於看清飛燕子教的熬刑術——原來疼到極致,真的會看見漫天星子。(此處布帛被指甲劃破,血珠暈開成殘月形狀)
酷吏說我會成為第二個蓮兒,可蓮兒的血能滲進碑石,我的血卻只能泡軟這破布。若哪天我走了,我會化作那天上的星。請別難過,我會如那星辰一般繼續守護著你。(布帛邊緣被反復折疊,褶皺處殘留獄牆青苔)
求你兩件事:替燕子姐立衣冠冢,莫讓她的意志混在狗食盆里;若我化成天邊最暗的星,記得每夜把玉佩對著北斗轉三圈——那是燕子姐教我的,她說這樣能讓魂魄找到回家的路。(末尾有指甲刻劃的"蓮"字,墨色深淺不一,疑似蘸取經血書寫)
青兒絕筆
於第三次提審前夜
(以明衝視角展開,用刑具殘片與血書構建祭台,融入星斗意象與青兒生前暗號。采用倒敘結構,從祭品焚燒的瞬間切入。)
雪粒子粘在翡翠蝴蝶發簪上,像極了青兒臨終前眼角的冰碴。明衝跪在詔獄後巷的青磚地上,面前擺著三件祭品:半截嵌著飛燕子標志的毒鏢和藥瓶、染著青兒血的破布殘片,以及他用指甲在玉墜背面刻的星圖——那是青兒絕筆里說的"北斗轉三圈"。
"燕子姐的衣冠冢,我用大理寺的地磚砌了。"明衝將毒鏢插進雪堆,刀刃映出他眼下的烏青。刀鋒突然迸出火星。明衝用火折子點燃布片。火光舔上破布殘片,隱約浮現出"蓮"字的輪廓,與飛燕子教青兒的熬刑穴位圖詭異地重疊,又應和著那傳奇一般的北斗三圈。
當北斗七星爬上獄牆時,明衝突然解下腰間玉佩。這是青兒送給她的禮物。仿佛每道裂痕都對應著她承受的六十八天酷刑。他將玉佩按在雪地上,月光穿過玉中血沁,在雪地上投出完整的星圖——正是青兒絕筆里說的"最暗的星"。
明衝打開飛燕子遺物中的藥品。藥瓶,里面竟是烏頭粉末,顯然是制作毒鏢所用。明衝心中一震,飛燕子反抗權貴的勇敢無畏瞬間涌上心頭。他明白,飛燕子留下的這份“遺物”,將成為他為青兒復仇的關鍵武器。
得到烏頭粉末後,明衝開始精心制作喜燭。夜深人靜時,他獨自在房間里,將烏頭粉末小心翼翼地倒入制作蠟燭的蠟液中。每倒入一點,他都攪拌許久,確保毒性均勻分布。他的眼神專注而堅定,腦海中不斷浮現出青兒遭受折磨的畫面,這成為他不顧一切執意復仇的強大動力。每一下攪拌,都傾注著他對公主的刻骨仇恨以及為青兒討回公道的堅定決心。
在籌備婚禮的日子里,公主看到明衝對結婚事宜盡心盡力地打點,心中那扭曲的征服欲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她以為明衝已被自己征服,開始幻想起婚後明衝對自己唯命是從的場景。她看著明衝忙碌的身影,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仿佛自己又重新掌控了一切。
而明衝,在這看似順從的表象下,內心的仇恨如熊熊烈火般燃燒。他看著公主那得意的模樣,心中充滿了鄙夷。他深知,這一切不過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公主的好日子即將到頭。每一次與公主對視,他都強忍著將仇恨宣泄而出的衝動,用虛假的笑容掩飾內心的殺意,同時也做好了被世人誤解的准備。
婚禮終於來臨,宮殿內外張燈結彩,一片喜慶祥和的景象。公主身著華麗的鳳冠霞帔,盡管面容毀容,但仍努力展現出高貴的姿態。明衝身著新郎喜服,眼神中卻暗藏著冰冷的殺意。
進入婚房後,明衝看著公主坐在床邊,心中默念著青兒的名字,隨後緩緩點燃了那暗藏劇毒的喜燭。隨著燭火的搖曳,烏頭的毒性開始在空氣中悄然彌漫。公主漸漸感到頭暈目眩,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她驚恐地看向明衝,眼中滿是疑惑與恐懼。
“你……你做了什麼?”公主虛弱地問道。
明衝冷冷地看著她,眼中的仇恨如實質般涌出:“你對青兒所做的一切,今日便是償還之時!你以為權勢與殘忍能肆意妄為,卻不知正義終將降臨。哪怕我因此背負罵名,也定要為青兒討回公道!”
公主此時才恍然大悟,想要呼救,卻發現喉嚨仿佛被扼住,聲音無法發出。她的身體劇烈抽搐,面容因痛苦而愈發扭曲。
明衝繼續說道:“你享受著折磨他人的快感,卻從未想過會有今日。青兒所承受的痛苦,你今日百倍奉還。”
在生命的最後時刻,公主眼中的驕橫與傲慢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恐懼與悔恨。但一切都已無法挽回,毒性迅速蔓延至她的全身。
而明衝,看著公主在痛苦中掙扎,自己也感受到毒性開始發作。他沒有絲毫的畏懼與後悔,平靜地坐在床邊,輕聲說道:“青兒,我來了,我們再也不會分開。”
隨著時間的流逝,公主在痛苦中停止了呼吸,明衝也漸漸閉上了雙眼。他們的身影,在搖曳的燭火中漸漸模糊。
百姓們只看到明衝與公主成婚,卻不知背後的真相,他們紛紛指責明衝背叛了與青兒的愛情。然而,就在明衝和公主暴斃後,一系列奇異的現象在民間流傳開來。有人說在夜晚的星空下,看到一顆璀璨的星星,形狀宛如一位溫柔的女子,每當有情人間遇到困難,那顆星星便會閃耀出溫暖的光芒,給予他們力量。漸漸地,人們開始相信,那是青兒的化身,她在經歷了無數苦難後,已然成為護佑愛情與忠貞的神靈。
青兒成為了百姓心中護佑愛情與忠貞的明星,永遠為百姓仰望。她的故事,連同明衝那被誤解卻無比壯烈的犧牲,在歲月的長河中流傳。這段充滿悲劇色彩與復雜人性的傳奇,讓人們在感慨命運無常的同時,也對愛情、正義與犧牲有了更深層次的思考。它警示著世人,真正的愛情與正義或許會被暫時掩蓋,但終將如夜空中最亮的星,閃耀出永恒的光芒。
後記:
永樂十八年,詔獄中傳出駭人消息:明衝與其妻慕容氏雙雙暴斃於新房,現場唯有焚香殘燼,一柄鑲玉短匕首橫陳枕畔。翌日晨,京師坊間盛傳公主薨逝緣由:雲其濫用私刑,虐害無辜,業已罪孽深重,以致天譴加身,終至暴斃。
又有異象頻現:每當暮色四合,天際便會浮現一顆異星,光彩耀目。識天文者皆稱此乃青鸞化身,專佑世間痴男怨女。自此以後,京城內外每逢男女私定終身,必於月下拜青鸞星,祈求天保佑良緣美眷。
後人有詩贊曰:
"冤獄昭昭照九重,
一縷芳魂化碧空。
青鸞星燦情長久,
不許人間見白頭。"
永樂二十二年,江湖傳言,有游俠掘得秘卷,載有飛燕子、蓮兒等奇女子事跡。卷中稱此輩皆以柔弱之軀,承刑罰而不屈,終獲神格,化為青鸞星君麾下侍女,永護人間至純至性。此事雖屬傳說,然觀青鸞星每歲運轉之跡,確有不可思議之神異焉。故老相傳,但凡忠貞節義之士,死後皆得受青鸞庇佑,福祚綿延,一如青兒當日之執著堅韌也。這便是江湖上著名的《青鸞化聖錄》的由來。傳聞此書曾落入多位奇人異士之手,皆以此書中記載的女子為典范,潛心修煉,期以身殉道,得享青鸞護持之福。每至陰歷七月十五中元之日,總有江湖豪客集會青鸞祠,焚香禮贊,追慕前賢,儼然成為武林一大盛事。蓋因青鸞星君主司人間情愛,其麾下侍女亦多為女子受苦之英魂,故而尤其受江湖兒女崇敬。相傳青鸞祠中有一面古銅鏡,名曰"照心鏡",凡虔誠禱告者,皆能從中窺見自己前世因果。若有冤死之人,其冤情未了者,鏡中便會顯現相應征兆。此舉無異於開啟輪回之路,助苦主尋覓真相,遂被視為青鸞星君神恩浩蕩的明證。
附錄一目錄:
《六十八天酷刑精要》
第一章:鞭笞之刑
第二章:拶指之刑
第三章:杖刑之痛
第四章:掌嘴之辱
第五章:拶趾之痛
第六章:鞭抽小腿
第七章:鐵簽扎趾
第八章:竹簽扎趾
第九章:拔腳趾甲
第十章:站籠之痛
第十一章:水牢之困
第十二章:倒吊之苦
第十三章:豬鬃扎指
第十四章:簽釘手指
第十五章:拔手指甲
第十六章:跪壓石板
第十七章:背吊石板
第十八章:坐老虎凳
第十九章:針刺穴位
第二十章:暴曬之刑
第廿一章:冰窖之刑
第廿二章:吊半扇豬
第廿三章:黑牢禁閉
第廿四章:刺面之刑
第廿五章:黥字之刑
第廿六章:炷香燙腿
第廿七章:熱水淋腳
第廿八章:香燙手臂
第廿九章:左蹼釘板
第三十章:右蹼烙釺
第卅一章:胳膊脫接
第卅二章:烙鐵燙腳
第卅三章:腿部脫接
第卅四章:去除衣物
第卅五章:火燎腋毛
第卅六章:針刺乳房
第卅七章:拳打腹部
第卅八章:臀部紋身
第卅九章:水蛭吸血
第四十章:夾乳大刑
第卌一章:蒜泥浸穴
第卌二章:蠟油燙背
第卌三章:意亂情迷
第卌四章:三重水刑
第卌五章:酷刑示眾
第卌六章:懸吊乳頭
第卌七章:乳房縫紉
第卌八章:三重灌腸
第卌九章:倒灌膀胱
第五十章:檀香雙穴
第圩一章:鹽擦傷口
第圩二章:冰柱入穴
第圩三章:艾草炙臍
第圩四章:生肖獻酒(外陰注酒)
第圩五章:九龍纏身(縫紉大刑)
第圩六章:蕁麻鞭陰
第圩七章:雙重繩刑
第圩八章:鋼刮肋條
第圩九章:針扎陰蒂
第六十章:鐵掌拍臀
第圓一章:陰蒂拔除
第圓二章:豬鬃扎乳
第圓三章:針燙陰道
第圓四章:板釘乳刑
第圓五章:銅蚣鑽洞
第圓六章:蟒蛇入穴
第圓七章:群鼠噬乳
第圓八章:五行木驢
附錄二人物結局:
根據《永樂實錄》記載,青兒原名柳青青,蘇州人士,幼失怙恃,寄養秦樓。善音律,工詩詞,尤擅琵琶,有"玉指春風"之稱。永樂十六年春,因得罪權貴,被捕入詔獄,遭酷刑六十八日而死。死時年僅二十八歲。據稱其臨終前曾言:"願化為星,護佑天下痴男怨女。"死後三日,天上果然出現異星,光明燦爛,宛如明珠。
據《青鸞化聖錄》記載,飛燕子真名楊燕,山西人,自幼習武,輕功卓絕,有"燕子三抄水"之美譽。為人嫉惡如仇,屢次劫富濟貧,得罪官府,最終在永樂十七年秋被凌遲處死,時年二十九歲。
關於蓮兒的事跡,則見於《白蓮教志》。這位出身農家的女子,憑借著一身鐵布衫神功,在永樂年間大屠殺中,為拯救教眾,獨自承擔朝廷百般酷刑。她以柔克剛,硬是在《六十八天刑譜》之上,又承受了四十天的額外刑罰。這期間,她忍受了烙鐵、夾棍、水淹、火烤等極刑,愣是靠著一口氣撐了下來。待到所有教眾逃脫後,蓮兒才含笑而逝。她的事跡在白蓮教中廣為傳頌,被譽為"蓮聖佛母"。後人為紀念她的功德,特建"蓮聖祠"供奉。
至於素娘,被冤枉的女囚,兒子和丈夫都被冤死。因感念青兒權貴的抗爭,冒險用自己的乳汁喂養虛弱的青兒。後被慕容嫣記恨,賣入青樓。她輾轉流落煙花之地。後被起義軍所救,她與義軍二當家相愛,本以為找到了依靠,不想丈夫最終投降朝廷。素娘不願背棄信仰,以死殉志。
雲霜本是敵國女將軍,生得英武不凡。在獄中共囚期間,她暗中照顧青兒。在青兒最後時刻,她毅然拔出體內鋼針襲擊慕容嫣,致使後者毀容。事後她被慕容嫣百般折磨,最終被慕容嫣報復折磨致死。她用生命踐行了自己的信仰,成為青鸞座下又一英魂。
小蝶則是公主婢女,曾經在不容間毀容期間代替折磨青兒。青兒死後,她深受良心譴責,多方奔走幫助明衝找尋飛燕子的遺物。後來她遁入空門,了卻余生。
至於慕容嫣,她在婚禮之夜死於明衝布置的烏頭毒中。臨終前,她終於意識到權力與殘忍並不能換取真正的幸福,可惜為時已晚。
明衝與公主慕容嫣同歸於盡,用飛燕子留下的烏頭毒給晴兒報仇。青鸞化聖後,每逢清明時節,便會出現流星劃過天際,預示著忠貞愛情得以永生。
此為青兒以身試法,化身為星之始末。後人詠嘆不已,皆感其情,緬懷至今。每每思及,無不為之涕零。其情其節,永垂史冊,光照千秋,豈不偉哉!
【煉子作品】全書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