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魔王說得對,我這麼做難道真的只是為了這個國家,為了我的子民嗎……,或者說其實只是因為我想被他……,怎麼可能!那可是魔王,這一定都是他的陰謀!”
雖然風牙嘴上態度強硬,但實際上他心里清楚,剛剛在和魔王聊的時候他就硬了,而且腦中還在想那種淫蕩的事,就算事後他回憶起魔王那充滿雄性魅力,渾厚,低沉的嗓音,以及那張契約上極盡可能的占有,還有魔王想要讓他變成自己淫蕩的狼奴為其產子的代價,風牙心髒的跳動就愈發激烈,他深吸口氣,抬不自覺的起兩只爪指粗長,手掌寬厚的狼爪,四根爪指捏住自己厚實的狼胸緩慢而用力的從下往上推擠,再從上往下溫柔的拉扯,空出的大拇指根部壓著兩塊狼胸中間的肌肉,厚而柔嫩的粉嫩指墊擠壓著硬挺,粉嫩的乳頭,刺激的風牙不停發出舒服的輕吟,明亮的月光穿過敞開的窗戶,照在他线條優美,六塊腹肌明顯突出的腹部,一陣溫柔的清風忽然吹過帶走風牙體表燥熱的同時刺激的他不由自主發出聲呻吟,他自覺岔開雙腿,膝蓋彎曲,大腳爪踩著床,這樣的體位讓他粉嫩的一張一合的淫穴完全暴露,緊接著他松開捏住狼胸的爪子,爪掌壓著腋下慢慢下滑,直至大腿根部,在這個過程中他一直將爪指上的肉墊緊緊壓著皮膚,這讓他感覺很舒服,放松,他現在的樣子完全不像個威嚴,高傲的狼王,更像是個渴望被粗大雄物奸淫,肚子里被灌滿精液的娼妓,他現在的腦中確實也在想與之相關的事。
“嗚嗚……,主人……,主人的大肉棒,好粗大,賤狼的騷穴都要被操壞了,啊啊……,要被主人射滿,懷上主人的種了,我是主人的騷母狼,主人!嗚嗚……”
風牙忘我的淫蕩呻吟,嬌喘,松開捏住大腿的狼爪,伸到胯下拖住那兩顆毛茸茸,圓潤飽滿和西柚差不多大的狼蛋上,緩慢而用力的摩擦,擠壓,沒有急著去刺激他那根早就硬挺,如同一把赤紅大劍的狼根,腦子里想著剛剛那位魔王,幻想著自己接下來會被那個魔王怎樣對待,根據之前他看過的書中的描述和來自那些流浪冒險者的故事,魔王和普通的魔物一樣都是性欲旺盛的家伙,但比起那些普通的魔物,魔王的性欲還要旺盛許多,基本每天都要來個起碼三,四次才能勉強得到滿足,想讓他們徹底滿足至少要被奸淫十幾,甚至二十幾次,當然,這些野獸的持久力也同樣驚人,根據某個不知是不是真的從魔王手下逃脫的冒險者口述,獸人中的那些自稱為佼佼者的家伙和魔王相比根本不值一提,別說是一兩個小時,有些魔王甚至還能完全控制自己的肉棒,不停的瘋狂抽插,直到徹底滿足才會射出自己寶貴的精液,在此期間真正讓人痛苦不堪的除了時間,還有更要命,魔王的雄物不僅有著非人的粗大還形狀各異且表面都有嚇人的附屬物,比如外表漆黑長的和狼牙棒差不多,表面布滿肉刺的或是有數根柔軟肉棒能把人操的前後通透的,光是想想就讓人不由自主的打顫,就算風牙這樣身強體壯的獸人被那樣的雄物操過,騷穴也會變成後半輩子只能拿來當性玩具的肉洞,就算僥幸挺到魔王激烈的抽插結束沒有死掉,但也不意味著折磨結束,無論是什麼樣的魔王都有個共同點就是精量特別大,即使是風牙這樣體型的巨狼族也會被輕松灌滿到精液從嘴巴里噴出來的程度,再加上那恐怖的次數被壓在身下粗暴奸淫的獸人騷奴,往往會變成一次性用品,就算僥幸存活也會徹底壞掉,心甘情願變成魔王下賤的肉便器,現在就已經非常淫蕩的風牙,實在沒辦法想象自己以後會被那位身份神秘的魔物操成什麼樣子,而且肚子里還要懷上他的種,肚子時刻都鼓鼓漲漲,隨著魔王粗暴的操干,里面的幼崽還會時不時踢動幾下,這樣都已經讓風牙感到極度羞恥,更別提為魔王和自己的幼崽喂奶,那種感覺說不定會很爽。
“啊……,嗚嗚……,主人……”
風牙粗重的喘息,胯下挺立的狼根不停抖動甩出透明的淫液,腦內的幻想越發具體而強烈,自己懷里抱著魔王和自己的幼崽,敏感的乳頭隨著吸吮噴出狼乳,肚子里還懷著下一窩幼崽又鼓又脹,但這些幼崽的父親又不停的在自己的淫穴里發泄性欲,把他的大肉棒快速而用力的猛操進去,一次次不斷為他注入新的精液,操的風牙不斷噴精,噴尿和風牙舌吻,激情交換唾液的畫面,不知為何風牙竟開始有些期待這樣的生活或許那種無憂無慮只需聽從主人的命令,不停的和主人交配為其繁衍後代,什麼都不需要想的生活才是他真正期待的吧。
“嗚嗚……,啊……”
想著想著風牙忽然感覺狼根在迅速變熱,強烈的快感從狼根根部逐漸往上涌動,在到達頂端後又迅速下降,充滿他的整個狼根,強烈的快感讓風牙雙眼翻白,緊接著狼根劇烈的抖動,一股股白濁,濃稠的狼精被強力射出,空氣中瞬間彌漫開濃郁的狼精騷味,風牙沒想到自己竟就這樣,什麼都沒做,全靠想象的情況下,還不是受到淫紋的影響就這麼射了,而且射出的量還比平時自己靠手撫摸後穴,擼動狼根要多的多,如果真的被那個魔王操了,真不知道他會變成什麼淫蕩的樣子。
“呼……,啊……,好累……”
突然射精讓風牙突感疲憊,他閉上眼,深吸幾口氣就這樣沉沉的睡去,或許是因為知道自己的願望終於能得以實現,這晚風牙難得做了個好夢,他夢見自己站在房間外的平台上,身後站著只高大壯碩看不清面容的藍虎,他擁抱著自己壯實的狼腰,不停的用厚實的虎爪撫摸他圓潤的肚子,而風牙懷里則抱著兩只嗷嗷待哺的藍毛狼崽,這段夢境對他來說太過美好,甚至讓風牙遲遲不願起來,直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讓他不得不清醒過來。
“咚,咚,咚……”
“國王殿下!國王殿下!您沒事吧?”
“嗚,沒,沒事……”
“您真沒事?平時您可從來沒有起過這麼晚?”
“巴德,我真沒事,你放心好了,我馬上起床,快去准備早會吧”
“是……”
風牙緩緩睜開眼睛,用有氣無力的語氣回應門外的那個焦急的聲音,那是他的輔佐官,巴德,一頭毛色土黃,個頭只有他身體一半不到,精明能干的犬獸,風牙對他非常尊重,因為如果沒他總給風牙出謀劃策,指明他想法中的錯誤,幫助他更好的管理這個岌岌可危的國家,那風牙很可能早就堅持不住那常人難以想象的重壓,因積勞成疾,身心俱疲而猝死,更難能可貴的是巴德就算身居要職又處在如此重要的地位,他也沒任何改變或是想要謀反的意思,日復一日,始終如一的陪伴在風牙左右,是個可遇不可求的賢臣,想到這里風牙忽然坐起身,表情沮喪的低頭望著胸前那淡藍的虎頭淫紋,重重的嘆口氣,小聲的自言自語。
“我這樣做真的是對的嘛……”
想到對自己忠心耿耿巴德的風牙,又想起自己昨晚那如夢似幻的經歷和來歷不明,身份未知的惡魔簽訂契約,把自己的靈魂和肉體全部賣給對方變成他的狼奴寵物,而且還要懷上他的種為他哺育後代,風牙雖然嘴上大義凜然說著些都是為了國家和子民的未來,但他心里實際想的卻是那種淫蕩的事,而且還真心期待著那些事的發生,一時間他開始懷疑自己是否真的有資格當這個國家的王,在遇到魔王之前他總是極力回避自己的這些癖好,把那些無聊的幻想全都當成自己因工作疲憊而出現的癔症,但是在遇到這位魔王後,風牙就意識到他以為的虛幻其實是真實存在的,即使是他現在已經徹底冷靜恢復正常,他的腦子里還在想和魔王有關的事,這讓他感覺很不好,他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竟然骨子里就是那樣的淫狼,這讓他感到害怕很不知所措,無論是獸人還是魔物,對待淫蕩騷賤的家伙,自然而然會帶有輕蔑,鄙視的想法,而且會很不尊重,完全可以說是用對待垃圾的方式去處理這種家伙,對於魔王肯定也是這樣,而且更讓風牙恐懼的是,他並不知道自己遇到的這位是否有讀心的能力,假設哪位魔王真的有這種力量,那不就是說其實他早就知道自己內心深處的欲望,而且就是為了這個目的而來,而他想要的東西很可能就只是想和風牙交配而已,對於欲望單純的魔王來說這不是沒可能的,不過果真如此那為什麼,魔王不直接趁他在床上發騷的時候操他,強迫風牙懷上自己的種,這樣的做法不是更加高效而且方便嗎,要知道那可是和魔王交配,風牙這種淫蕩的狼頂多會在開始時反抗,被操之後就不會忘記魔王,然後就會渴求更多,更強烈的交配,逐漸墮落的更加淫蕩,不需要契約魔王都能收獲一頭淫蕩騷賤的母狼性奴,而魔王卻偏偏要用這種,對風牙來說更公平的方式,雖然這都是風牙的猜測,但他感覺這就像是在向他求偶,宣誓自己對風牙的主權,雖然風牙不是雌性但他對這些事很熟悉,這些他所知道的知識全都來源於他的母親,作為狼族的風牙,之所以長的這麼巨大還擁有與眾不同的橘黃色毛發,實際上是因為他的父親不是王族,而是野蠻的魔物巨狼族,但他和風牙母親的故事可不是那種經典的野蠻,強迫又循序漸進的愛情故事,而是單純的性關系,是的你沒有看錯,風牙國唯一且最為尊貴的公主竟會主動去找一頭野生的巨狼交配而且不止一次還因此受孕,這對王族來說是莫大的恥辱,但王族並不能做什麼,因為那位公主為保證自己和後代的安全對整個王族的其他雄性都施加了無法孕育後代的魔咒,這對本就血脈稀少的風牙國王族來說是個致命的打擊,風牙也因此成為了風牙國唯一的正統繼承人。
“母親說過,如果對方真的想把你占為己有,而且不是那種暫時性的那種,那才會考慮用何種方式達到自己的目的,而不是單純靠交配,囚禁,各種魔咒這些低級的東西,但他可是個魔王,而且我都沒見過他,也不知道他叫什麼,這樣的家伙根本不值得信任,但萬一他真的另有所圖呢?”
風牙自言自語的說著,忽然用力搖搖頭把這些不切實際的想法拋到腦後,不管怎麼說對方都是個十惡不赦,隨心所欲的惡魔,就算有契約保證他不會食言,那也不能百分之百保證他不會耍什麼花招,更何況昨天晚上風牙是以那種瘋癲 失神的狀態答應的,完全沒有考慮規定對方實現自己願望的方式,最壞的結果可能是,最後那個惡魔把全國人民都當做獻祭的祭品對其他三國發動猛攻,這也算是讓風牙國從三個大國的壓迫中解脫,只不過實現方式和風牙想要的不一樣而已,但現在比起這個更讓風牙在意的是眼下的問題,他接下來可是要去開早會,面對對自己忠心耿耿的群臣,如果這件事被巴德以及其他對自己忠心耿耿的臣子知道,他們心里會有怎樣的想法,自己辛辛苦苦侍奉半輩子的賢王,到最後竟成了屈服在魔王胯下為其繁衍後代的騷母狼,就算他們知道風牙這麼做是為了國家和子民,那他們也不會理解風牙的做法,更何況他們之中的很多人本身就對風牙風牙的血統有很大的意見,突然發動政變也不是沒有可能。
“現在想這些沒用的又有什麼意義,我可是個血統純正的狼王,決定好的事情就不該後悔,而且這可是為了這個國家做出的必要犧牲,就算他是個可能出爾反爾,十惡不赦的魔王那又如何,大不了最後魚死網破罷了……”
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風牙看看牆上的鍾表,沒再過多思考,起身幾步走到位於他左爪方向的那個白色,正正方方,凹痕和线條都被金漆細致塗抹,看上去朴素又優雅,尊貴的衣櫃邊,從里面簡單挑了件他晨會常穿的,背後紋著獨屬於風牙家族,黑色,霸氣狼頭家徽的潔白披風,飽滿的狼蛋套上皮革制的護襠,然後穿上銀亮的鎧甲,帶上黑框眼鏡,風牙扭頭看著衣櫃左邊牆上掛著的銀框長鏡里站著的那頭他再熟悉不過的年輕帥氣,威武雄壯,毛色油亮而純正的橘黃色巨狼,抬起左爪抓抓下巴,現在這位曾經的狼王已經變成虛有其表的淫蕩狼奴,風牙一時間還有些難以適應,但心里卻莫名的興奮,甚至在想如果是以這樣的裝扮,坐在王座上被魔王的大腳爪踩著腦袋為其舔爪的畫面。
“呼……,那家伙不過就是個魔王而已,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再次出現,早會之後去王室圖書館找找資料吧,說不定能找到關於那位魔王的线索也說不定”
風牙低著頭,越發鼓脹的狼根讓他的襠部感覺很難受,他羞恥的小聲自言自語,快速喘息幾次讓自己冷靜下來,接著轉過身推開門走出房間,大殿就在他房間的下面,穿過一道不長的走廊,走下樓梯轉角就是,此時大殿內的聲音有些吵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