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尤，艾米自己出去了，這真的沒有問題嗎？”

　　 在前往奴隸市場的路上，莎莉還是擔心艾米的事情。

　　 因為以前艾米出門，巴克和凱里至少有一個人陪著她的。

　　 艾米不能在外人面前暴露海妖，精靈，和魅魔這三種形態。

　　 那麼她就只是一個普通的人類水系法師，還是治療系的，可以說是完全沒有自保的能力，

　　 然後以她的那種誘惑力，絕對分分鍾就被色狼綁架啊。

　　 以前那麼多次出門，要不是別人害怕巴克和凱里的存在，艾米絕對是出門一次，就被拐走一次。

　　 阿尤在前面一跑一跳的，說到：“放心啦，艾米這又不是第一次了，而且她很安全的，我們之中，艾米的生存能力可是最強的。”

　　 雖然阿尤這樣說，莎莉還是有點擔心。

　　 畢竟艾米一直都是弱弱的樣子。

　　 阿尤看莎莉還是一臉擔心的樣子，就說到：“艾米畢竟有魅魔血脈，性欲方面比我們靈武者還強呢。巴克和凱里是滿足不要了她的，所以艾米在我們身邊的時候，一直是自己壓抑性欲的狀態。”

　　 阿尤繼續說到：“所以啊，每過一段時間，艾米就會自己出去。不管是她找好多男人也好，或者是讓人拐走，被好多男人輪奸也好。這都是她發泄性欲的方式，也是補充能量的方式。”

　　 莎莉點點頭，當初在聖約城，艾米接的任務就是這樣的。

　　 那時候艾米去討伐一伙山匪，被上百個山匪輪奸，然後把他們的精氣都榨干了。

　　 阿尤：“艾米現在不知道被誰擄走，也許正在哪個小巷子里被幾十號人輪奸，也許會被人關起來，被幾百個人等著排隊操。反正都無所謂啦，等艾米玩夠了，她自己就回來了。”

　　 阿尤都說到這種程度了，莎莉也只能點點頭了。

　　 艾米的能力她還是知道的。

　　 海妖形態的艾米，就是一團水，可以滲進底下的。

　　 這樣一想的話，艾米不管被抓到哪里去，只要她想離開了，都可以很輕松的走掉。

　　 有了這些想法，莎莉才算放心了下來。

　　 話說回來……不愧是艾米呢，只有同時和幾百個男人做愛，才能滿足她的性欲。

　　 明明長的那麼可憐又無辜的臉蛋，整天羞答答的表情呢。

　　 所謂的奴隸市場，構造和菜市場差不多。

　　 無非就是每個店鋪都很大，賣的商品不是蔬菜肉食，而是一個個鐵籠子里面的奴隸。

　　 奴隸貿易在這個時代尤為繁盛。

　　 奴隸的主要來源是戰爭。

　　 科斯帝國很強大，同時敵人也很多，幾乎每年都在征戰。

　　 於是那些戰俘就遠遠不斷的送進國內。

　　 戰俘的處理方法也有很多種。

　　 比如充做苦力，當成炮灰……

　　 其中一種就是被奴隸商人買去，這是奴隸來源的大頭。

　　 也有一些犯了重罪的家族，被全族流放，或是貶為奴隸。

　　 比如當初發生過一件很著名的事情。

　　 一位擁有龐大封地的公爵，被欲望驅使，為了利益和敵國勾結。

　　 事情暴露之後，這位公爵被處叛國罪。

　　 家族里參與了勾結敵國的人全部處死，剩下的族親，仆人全部貶為奴隸。

　　 非常嚴重的懲罰，連和叛國毫無干系族親，都莫名受到了懲罰，從高高在上的貴族變成了奴隸。

　　 這就是柯斯帝王的鐵血政策。

　　 你敢叛國，我就滅你全族。

　　 這其中，就包括了公爵的妻子和三個可愛的女兒。

　　 曾經高高在上的公爵夫人，和公爵府的千金小姐，一夜之間變成了奴隸是什麼樣的體驗。

　　 公爵夫人被政敵高價買走，成了一只帶著項圈，被牽著鐵鏈的母狗。

　　 她全身赤裸的被繩子拴在大門口，所有的仆人們，只要有時間了就可以上去強奸她。

　　 曾經高貴美艷的公爵夫人，如今只能只能趴在地上，被下人的肉棒操，被辱罵。過著連真狗都不如的日子。

　　 她的食物只能是精液，她喝的只能是尿。她看見人的時候，只能汪汪叫，搖著屁股求操。

　　 而那三個千金小姐的下場也差不多。

　　 其中一個被另外的政敵買走，調教成了母狗，肉便器，下場不比她的母親好多少。

　　 還有兩個被很有勢力的娼館買走。

　　 公爵府的千金小姐成為妓女，這是多大的買點啊。

　　 於是她們成為了當地著名的妓女。

　　 叛國是大罪，會牽連全族，但這是極少數的案例。

　　 更多的是一些罪，不會連累別人，但是也會被貶為奴隸。

　　 越是身份高貴的，貶為奴隸都越值錢。

　　 還有一些被討伐的叛民之類的，這種人的下場，也幾乎是一樣的。

　　 以上這些，都是合法獲得的奴隸。

　　 奴隸商人只要花錢從國家手上買來，調教好了之後，帶上奴隸項圈，就可以合法售賣了。

　　 而黑市上的就不一樣了。

　　 黑市上的奴隸，靠的是抓。

　　 也許是出門游玩的貴族小姐，也許是遇到劫匪的豪商千金。

　　 但是大部分是普通平民。

　　 比如一些找不到人的失蹤人口，一些被惡徒擊敗的冒險者。

　　 這些人如果被送到黑市，就會成為黑市的商品。

　　 莎莉和阿尤帶著巴克凱里，一行人走進了奴隸市場。

　　 這里還真的就跟菜市場一樣。

　　 里面是一棟棟正方形的房子，房子都是一百平方米，互相之前有間隔，是給奴隸商人們裝貨物的。

　　 房子前面則擺著展示的商品。

　　 那是一個個鐵籠子，籠子里面裝的人，都穿著白色破爛衣服，脖子上帶著鐵制項圈。

　　 他們有男有女，男的身材壯碩，長相英俊。女的豐乳翹臀，容貌漂亮。

　　 這些都是擺出來吸引顧客的商品，自然要放好的。

　　 然後許許多多的客人，他們衣著艷麗，雍容華貴，陪著家人，或者跟著仆人，在每個店鋪門口指指點點。

　　 如果門口的奴隸沒有滿意的，就會被商人請進屋子里去看其他的商品。

　　 奴隸，沒有人權的，最最最下等的存在。

　　 他們的最終結局是什麼，完全取決於主人的心意。

　　 在這里，他們只能是商品。

　　 莎莉很不習慣這里的氛圍。

　　 如果籠子里面關的是豬馬牛羊之類，那沒事。

　　 可是，里面關著的是一個個活生生的人，這她就很難接受了。

　　 這些奴隸的眼神大多都是空洞的，那是一種看不到希望的空洞。

　　 莎莉知道會被貶為奴隸，要麼是罪犯，要麼是叛民。

　　 雖然不好接受，但是莎莉也不會說什麼。

　　 畢竟奴隸貿易在這個時代是很平常的事情。

　　 阿尤和巴克凱里他們的表情就輕松多了，他們是在認真的打量那些奴隸。

　　 奴隸商人為了吸引客人，把很多女性奴隸的衣服弄的破破爛爛，露出她們的皮膚和乳房。

　　 男人也差不多，破破爛爛的衣服顯出奴隸們的肌肉和身材。

　　 可是這些都改變不了奴隸們空洞的眼神，和失去所有希望的神情。

　　 阿尤越看越皺眉頭，就這樣的，怎麼可能做追隨者。

　　 莎莉拍了排阿尤，指著一個方向說到：“阿尤，你看那個。”

　　 阿尤看過去，那一個店鋪的照片上面寫著，戰斗型奴隸。

　　 而且，這家店鋪門口展示的奴隸，看起來也不錯。

　　 見到莎莉和阿尤過來，店家眼前一亮。

　　 這種做奴隸生意的人，都有一雙識人的眼睛。

　　 雖然莎莉和阿尤都穿著休閒的衣服，但是這種氣質就不簡單。

　　 特別是還有巴克和凱里這麼高大魁梧，一看就武力不低的男人跟在她們身邊。

　　 這是大客戶啊。

　　 店主是個中年胖大叔，他立馬用一張笑盈盈的臉湊上來：“歡迎光臨本店啊，不知道幾位需要什麼樣的奴隸，我這里的奴隸一個個戰斗勇猛，還聽話，絕對能滿足你們的需求啊。”

　　 不得不說是生意人啊，哪怕莎莉和阿尤都只是小女孩的樣子，可只要被他認定是大客戶了，也照樣能對著小女孩賣笑臉。

　　 莎莉和阿尤沒理店主，而是仔細打量門口的奴隸。

　　 門口一共擺著六個展示的鐵籠子，每個籠子上都掛著一個牌子，上面寫著奴隸的介紹。

　　 “這個是，25歲，三階戰士，擅長使用巨斧……”

　　 “這個28歲，三階弓箭手……”

　　 莎莉和阿尤把牌子全看了一邊，除了兩個很漂亮的女奴隸以外。

　　 外面的四個奴隸，莎莉和阿尤都不滿意。

　　 實際上，她們兩個人也不知道要怎麼挑。

　　 畢竟都是第一次來奴隸市場，只能憑感覺，一眼過去，覺的不適合，那就沒興趣了。

　　 店主瞅著兩個小女孩一直搖頭，他著急了：“兩位小姑……小姐，要不進店看看，里面有四階的奴隸呢。”

　　 反正是第一次來，就好好看看吧。

　　 於是店主一臉諂媚笑容的領著四人進店。

　　 這一百平方米的面積，沿著牆角擺著一排排的鐵籠子，有很多顧客在看著牌子，挑挑揀揀。

　　 還有許多應該是店員的人，跟在客人身邊，為他們介紹著那些奴隸的資料。

　　 莎莉和阿尤剛進去，就看到一個穿著華麗，大腹便便的中年胖子走進了一個鐵籠子里。

　　 兩人奇怪，這人明顯是客人吧，進籠子干嘛？

　　 結果她們馬上發現，籠子里關著的是一個很漂亮的紅發女人。

　　 女人長的很漂亮，身材豐滿勻稱，帶著手鏈和項圈。

　　 大腹便便的中年胖子一進去，就伸出肥大的手掌捏住女人的臉左看右看，然後滿意的點點。

　　 他又伸手摸上女人的乳房，乳房被摸，女人只是面無表情的低頭，像是習以為常了似的。

　　 乳房揉了幾下，他又點點頭表示很滿意。

　　 接著他把女人轉了個身子，居然直接脫下了女人的屁股。

　　 這些奴隸都很值錢的，販賣的時候都被洗的干干淨淨。

　　 所以褲子被脫掉後，露出女人白白翹翹的屁股。

　　 中年胖子對著屁股又揉又搓，很是滿意，還對著身邊的服務員比出大拇指。

　　 店主擔心莎莉和阿尤不喜歡這種場面，畢竟這只是兩個看上去很單純可愛的小女孩，連忙解釋到：“兩位小姐別見怪，雖然我這里的都是戰奴，但是買回去也可以當做性奴用的，很多人都喜歡這種有點實力的女人。”

　　 莎莉皺著眉頭問道：“那他在干嘛。”

　　 店主繼續諂媚的笑道：“在試用啊，顧客買東西，自然要從各方面檢查商品的。”

　　 在她們說話的時候，那邊的中年胖子已經讓女人彎腰抬起屁股。

　　 他自己也不在乎這里還有很多別的客人，直接掏出自己的肉棒，從後面插進的女人的小穴里。

　　 女人帶著鐵鏈的雙手扶著籠子，翹著屁股，默默忍受著肉棒的奸淫。

　　 中年胖子把肉棒插進去抽插的時候，很舒服的眯起眼睛，表示滿意。

　　 可是沒幾下他就皺眉頭了，原來這個女人默默忍受，沒有呻吟的喊叫。

　　 邊上的店員一看，急了。

　　 店員拿出一個小小的遙控器一按，似乎是遙控器刺激了女人的手鏈和項圈，她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尖叫。

　　 結果尖叫配合被肉棒抽插的小穴，變成了大聲的呻吟。

　　 聽到女人的呻吟，中年胖子徹底滿意了，他加快了肉棒的抽插，然後身體顫抖，在女人小穴里射出精液來。

　　 等中年胖子穿好褲子，店員馬上湊上來，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然後中年胖子掏出一張魔金卡遞給店員。

　　 店員大喜過望，這一單生意成了，他能拿到不少抽成的。

　　 跑去櫃台操作一頓，辦理好所有手續後，店員把魔金卡還給中年胖子。

　　 與此同時，也上來了兩個魁梧的男人，把籠子里的女人拖了出來。

　　 女人剛剛被奸淫了一次，小穴里還在流出精液。

　　 她也知道自己被人買走了，以後的命運可能就是這個大腹便便的胖子的性奴了。

　　 女人的項圈上多了一條鐵鏈，鐵鏈被中年胖子拿在手里。

　　 他似乎真的對這個女人很滿意，不停的捏著女人的臉，摸著她的胸，然後心滿意足的牽著女人出門了。

　　 走到門口的時候，店主一臉諂媚的鞠躬：“歡迎下次光臨本店！”

　　 中年胖子嗯了一聲，表示自己很滿意，就離開了。

　　 離開的時候，被買走的那個女人依然沒有什麼表情，坦然的順從了自己的命運。

　　 女奴隸路過莎莉身邊，因為是低著頭，正好和莎莉的目光對上。

　　 親眼目睹了一次奴隸交易的完成，莎莉心里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店主等人走了後，連忙對莎莉和阿尤說到：“兩位小姐也進店看看吧，有什麼需要盡管和我們的店員提。”

　　 莎莉發現，像之前那這樣試用的人居然有不少。

　　 而且基本都是男人在檢查女性奴隸。

　　 一眼掃過去，好幾個籠子里的女人，都在被男人捏臉摸胸。也有不少正在翹起屁股被強奸著，也有幾個跪在地上，在給男人口交。

　　 這是女奴隸被挑選的場面。

　　 那些男奴隸自然沒有這種待遇，他們更多的事被檢查身上有沒有傷口，被詢問實力之類的。

　　 然後都有店員的顧客身邊一一解答。

　　 店老板對著店員使了個眼色，意思是這是大客戶。

　　 他正是剛才賣出女奴隸的店員，他領會了老板的意思，馬上笑臉迎了上來。

　　 莎莉和阿尤正站在剛才上籠子邊上，抬頭看著牌子。

　　 牌子上寫著。

　　 【20歲，三階格斗家，黑龍帝國戰俘，售價980金幣。】

　　 “嘶……”莎莉到吸一口涼氣。

　　 奴隸居然這麼貴的嗎？

　　 一個三階奴隸，就要賣將近1000金幣了。

　　 1000金幣啊。

　　 即便是阿尤當初打死的那只五階金角犀龍，也不過幾百金幣而已啊。

　　 阿尤也很驚訝，她是知道戰奴挺貴的，但是沒想到這麼貴。

　　 巴克和凱里也很驚訝，倒不是說沒錢。

　　 開玩笑，精金級別的冒險團啊，隨便接一個團隊任務，都是幾百幾千的金幣。

　　 哪怕是單人的小任務，也是數十到上百金幣不等的。

　　 主要是，這價格和他們的預期相差有點大。

　　 只有莎莉有點尷尬，她全身家當才100金幣啊。

　　 店員也是人精，一眼就看出這些人是第一次來奴隸市場，所以對價格沒概念。

　　 他連忙上去，帶著職業化的諂媚笑容說到：“幾位可能不知道，這個貴是貴了一點，但是除了三階實力以外，她還是女人，而且很漂亮，身材好，這些都是價格高的原因啊，如果是男性戰奴，自然就便宜多了。”

　　 店員這樣一解釋，大家也明白了。

　　 說白了就是，女戰奴貴是因為不但能打架，還能操。

　　 果然，莎莉和阿尤轉了一圈，三階男性戰奴的售價基本在400-700金幣之間，個別好像很優秀的，也能達到1000金幣左右。

　　 女奴隸那邊，不是在挨操，就是在幫人口交，淫靡的很，看的莎莉和阿尤心里欠欠的，小穴癢癢的。

　　 阿尤干脆對店員說到到：“你這里四階的男戰奴有幾個，或者五階的。”

　　 店員一聽，眼睛亮的跟燈泡似的。

　　 這果然是大戶啊。

　　 店員激動的說到：“有有有，四階的有6個，都是身強體壯，實力高強，五階還真有1個。”

　　 店員說著還挺驕傲：“不瞞你們說，整個奴隸市場，能有五階戰奴的可沒幾家，幾位算是來著了。”

　　 莎莉和阿尤對視一眼，決定先去看看那個五階的。

　　 阿尤也不會去買六階的戰奴。

　　 不是買不買得起的問題，而是她打不過啊。

　　 六階已經能使用斗氣戰斗了，阿尤才四階而已。

　　 她是想著如果遇到合適的，直接把他打到服氣，不服就繼續打。

　　 這種打自然是憑實力打，不借助手鏈和項圈的限制，不然奴隸怎麼從心底里服氣。

　　 這家店鋪的這個五階奴隸，可以算是鎮店之寶了。

　　 他被放置在最角落的一個鐵籠子里。

　　 幾人圍著這個鐵籠子，看著里面的人。

　　 莎莉和阿尤在打量他的時候，他也在打量莎莉和阿尤。

　　 這個人一頭黑色長發，面容剛毅，眼神犀利，盯著莎莉心里毛毛的。

　　 沒辦法，實力差距太大，而且他明顯是上戰場殺過人的，還不是一兩個的那種，不然不會有這種氣勢。

　　 阿尤對上他的眼神卻毫無畏懼，反而是一臉好奇。

　　 店員馬上解釋到：“兩位小姐，這位也是黑龍帝國的戰俘，好像還是個大隊長什麼的，不過沒事，早就已經被調教的無危害了。”

　　 莎莉和阿尤看了一下籠子上的牌子。

　　 【32歲，五階狂戰士，黑龍帝國戰俘，售價35000金幣。】

　　 “嘶……”這次是阿尤倒吸一口涼氣。

　　 阿尤小手捂住自己的小胸脯，心疼……

　　 這價格簡直離譜好嗎。

　　 就算讓這個奴隸去接精金級別的任務，算他玩命的每一天賺一百金幣吧，也得一年不吃不喝才能回本啊。

　　 阿尤自己從覺醒靈武者，到晉升四階花了半年多，也代表她的冒險者生涯才半年多而已。

　　 而且，哪怕是精金級的冒險者，也不可能每天都能賺一百金幣啊。

　　 莎莉這次不吸涼氣了，只是不停的咋舌，這麼多金幣對她而言，算是天文數字了。

　　 粉紅小兔冒險團的存款大約在十萬金幣左右。

　　 但是為了一個奴隸就要花這麼多嗎……

　　 阿尤咬咬牙，抬頭看向店員：“我能試用一下嗎？”

　　 店員下意識的說到：“當然可以，不過試用需要交納……咦……等等……”

　　 店員才反應過來，一臉驚訝的看著阿尤：“您剛說要試用？您……您怎麼試用？”

　　 在這里說的試用，基本上都是男人對女奴隸。

　　 試試看乳房大不大，軟不軟。

　　 在試試看操起來舒不舒服，呻吟聲好不好聽。

　　 而且不是免費試用的，不然豈不是等於白嫖了。

　　 可是，這個小女孩剛才說要試用？怎麼試？試他的肉棒硬不硬嗎？

　　 店員有點無語，因為阿尤長的實在不像那種淫蕩的女孩。

　　 身材嬌小，長的單純可愛，雖然穿著很性感，露出來的肩膀很迷人，但是這也顯得的阿尤很天真，很萌。

　　 正這麼想著呢，結果阿尤的動作讓她的衣領張開了一些。

　　 本來就是寬大的衣服，這一下店員直接透過衣領看到了里面，阿尤微微隆起的小胸部，和那粉嫩粉嫩的小乳頭。

　　 店員：“……”

　　 店員咽了一口口水，哪怕是在這里工作，天天看別人強奸女奴隸，他也沒這麼過這種感覺。

　　 阿尤太可愛了，萌萌的，有種說不出的魅力，看到這樣一個小女孩的胸部，他居然有點激動：“可……可以試用……只不過要交5個金幣的費用。”

　　 這個費用會算在購買的金額里，可是如果不買，那就白給了。

　　 這也是為了防止客人白嫖，借著試用的名義，然後來這里射一發就走，那像什麼話。

　　 如果去娼館找妓女，再怎麼樣也花不了5個金幣。

　　 阿尤讓巴克掏了五個金幣給服務員，店員一臉怪異的打開了鐵籠子的門，他很想看看這個可愛的小女孩要怎麼試用。

　　 籠子里的奴隸雖然眼神冰冷，但是很多的是默然。

　　 無論之前是干什麼的，被抓成為戰俘，在被調教成奴隸，他的所有戾氣早就被磨沒了。

　　 同時被磨沒的，還有他的希望。

　　 所以，在阿尤進來的時候，他只是用冰冷有默然的眼神看著小小的阿尤。

　　 男人1.9米左右的身高，阿尤圍著他轉了一圈，可愛的眉頭皺的緊緊的。

　　 靠近了才發現，不是很喜歡這個的氣息。

　　 可是錢都花了，不能白來呀。

　　 於是阿尤當著所有人的面，解開了奴隸的褲子。

　　 奴隸濃厚的陰毛和軟軟的肉棒就出現在阿尤眼前。

　　 阿尤毫不介意的伸出小手點了點那根肉棒，又湊上去，小鼻子在肉棒上聞了聞。

　　 然後阿尤眨著無辜的大眼睛，抬頭看著奴隸，和奴隸對視之後，阿尤伸出小舌頭，在他的肉棒上輕輕一舔。

　　 莎莉：“……”

　　 店員：“……”

　　 奴隸：“……”

　　 好吧，莎莉表示已經開始習慣阿尤的作風了。

　　 店員心里則是萬馬奔騰。

　　 什麼情況，她舔了，她真的舔……區區一個奴隸，居然會被這麼可愛的小女孩舔肉棒，憑什麼啊……

　　 奴隸淡漠的眼神有一絲絲悸動，也瞬間消失。

　　 不過男人本能的生理反應讓他的肉棒瞬間挺起。

　　 阿尤側頭，勉的臉被肉棒打到。

　　 這根肉棒不如次級聖精者那麼粗，這是正常的。至少比普通人要粗要長了。

　　 暗紅色的龜頭，肉棒身上都是暴起的血管。

　　 阿尤命令奴隸躺下，他也很聽話的照做。

　　 這些命令在被調教的過程中，都形成了本能反應。

　　 奴隸躺下，大肉棒直挺挺的朝天。

　　 阿尤扭頭了店員一眼，撇撇嘴，也懶得管他了。

　　 阿尤自顧自的脫掉小熱褲，白嫩嫩的小屁股被店員看的一清二楚。

　　 然後阿尤張開腿，跨站在奴隸的肉棒上面。

　　 她的小穴已經濕潤了，被這里的環境害的，她的心里欠欠的，小穴癢癢的。

　　 在店員不敢相信的目光中，阿尤撅著小屁股，光溜溜的，粉嫩嫩的無毛小穴對著那根肉棒，慢慢的坐了下去。

　　 肉棒撐開阿尤的小穴，然後慢慢插入，最後被阿尤的小穴全根吞下。

　　 “啊……嗯……”

　　 阿尤舒服的呻吟了一聲。

　　 果然，小穴還是被熱熱的肉棒插入最舒服了。

　　 阿尤坐在奴隸的肉棒上，雙手撐著他的肚子，小穴感受的肉棒的溫度和形狀。

　　 奴隸還是沒有什麼表情，一臉冷漠，哪怕肉棒插進這麼舒服的小穴里，他也沒有很大的波動。

　　 阿尤扭了扭屁股，命令到到：“動起來，……操我……嗚……嗯……嗯…………”

　　 奴隸受到阿尤的命令，才機械般的挺動腰身和屁股，大肉棒一下一下撞擊阿尤的小穴。

　　 店員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三觀都差點崩壞。

　　 這尼瑪，最低賤的奴隸，為什麼可以操到這麼漂亮可愛的小女孩啊，為什麼啊，沒天理，小女孩的表情還很滿足，呻吟的那麼可愛，這明顯是被操的很爽的。

　　 巴克和凱里看見阿尤被這個奴隸操起來，很自覺的站在一起。

　　 這里本來就是最角落，巴克和凱里這兩大塊頭站在一起來，跟堵牆似的，把外面的視野全部遮住，就算有人刻意的看過來，也不會清楚這里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