墮落的騎士團
“抱歉,小灰,查斯汀娜,我那邊還有點事情要趕緊過去,就不跟你們一起吃飯了……”
“知道啦知道啦,索娜真是大忙人啊,要趕緊回來哦——”
沒等灰毫把話講完,焰尾騎士索娜就化作一條赤色彗星將告別甩在後頭。
“糟糕糟糕糟糕……時間要不夠了……”
以最高速度奔走在卡西米爾的街道上的索娜渾身紅色的毛發被拉成一條長長的軌跡,被霓虹燈照出一片閃耀的光輝,從貧民區一直到商業聯合會所在的地塊。
沒有理會正在打哈欠的保安,她毫不停歇的一衝而過,無視電梯拐向一旁的樓梯間,以比電梯更快數倍的速度衝上樓。
“來不及了來不及了……”
沒爬到一半,她就開始剝自己還穿在身上的鎧甲,一直到高層走廊的盡頭。
站在門口,氣喘吁吁的她一股腦的脫掉已經脫的差不多的衣物,將她嬌小的胴體裸露出來。
然後,手忙腳亂又無比嫻熟的將手上拿著的玩具填滿自己下體的每一個洞洞。
仔細夾緊了雙腿,她還來不及多喘口氣就敲了敲房門。
在門打開的瞬間,里面沙發上坐著的一個男人面前的茶幾上,計時器剛好響起。
男人平靜的伸手按掉了吵鬧的機器,回過頭微笑著打了聲招呼:“我還以為你要遲到了呢,小索娜。”
索娜往前一步踏進房間,雙膝顫了一下,跪了下來,雙手撐地一步一步爬到了男人腿邊,低著頭不敢看他。
他摸了摸焰尾的短發,自顧自的繼續說道:“嗯……你在規定時間到我門口了,就算你沒遲到吧。但是呢,你身上的東西似乎少了點什麼?”
索娜心里猛地揪緊。
她真傻,真的,她光是記得要把尿道塞插上,卻忘了胸部也要夾上眼前這位商業聯合會高層給的名貴乳夾。
“我說過的吧?哪個部位少了什麼,哪個部位就要接受懲罰。”
聲音平淡如水,就好像在問她晚飯吃了沒一樣隨和。
但是索娜卻如墜冰窖。
“過來。”
索娜強忍恐懼,跟在他後面爬進房間。
這里,擺放著一台連接了很多线路的機器,以及一張帶著鐐銬的拘束椅。
“你是初犯,就不用你坐上去了。”
男人一邊打開機器調試著什麼,一邊念叨著。
“你知道該干什麼吧?”
調試完畢,男人讓開身體,看著四肢發抖的焰尾爬到機器旁邊,拿起兩個鱷魚夾。
閉上眼睛,狠狠心,她一松手讓尖銳的鐵齒扎進自己脆弱的乳首。
“唔呃……!”
敏感部位瞬間遭受到劇烈的刺激讓索娜不由得停止了呼吸,好一會兒才在胸部的警告下再次吸氣。
肺部的膨脹牽扯到了嬌嫩的肌膚,雖然只是微小到毫米的拉扯,卻依舊喚起了乳頭的劇痛。
“啊噫——!”
不敢大聲慘叫的嬌小少女只能發出一聲壓抑不住的悲鳴,平日里活力無窮的四肢也變得無力倒了下去。
這一下加劇了胸口的痛苦,她只覺得好像兩顆突出的弱點被那鐵質的銳牙活活咬下來了一樣已經痛的毫無知覺,明明只有兩個乳頭受到襲擊,疼痛卻擴散到整個上半身。
男人在一邊冷眼看著這個女孩的丑態,無情的,毫不猶豫的按下了開關。
電流躍動在鱷魚夾的兩排鐵齒之間,藍紫色的電弧噼啪作響,擊穿了不設防的軟嫩櫻桃。
處刑級別的電流輕易蓋過了被咬住的痛苦。
仿佛兩把利劍穿透了她的雙乳,索娜立刻蜷成一團,又向後拗折她柔軟的腰肢。
秀美的足趾繃直,隨著身體的顫抖而顫抖。
“啊呃……唔呃呃呃……”
殘忍的刑罰,電流並不是固定強度的,而是有高有低,時強時弱,當她屏住呼吸准備忍受高峰時,電流不合時宜的減弱,當她的忍耐到達極限而放松時,機器貼心的瞬間將電流調到閾值,活活從她的胸口擠出一聲漏氣一般的呻吟。
男人不知何時已經搬來了一張小凳子,面帶笑容地欣賞著這只札拉克的淒慘掙扎。
“啊呃……哦哦……”
在索娜胡亂抽動的時候,緊緊塞住的下體,開始有液體滲出。
“噫……哦……”
遭受如此折磨,只不過是個少女的索娜早就該失禁了,但是深入膀胱的塑膠小棒杜絕了她汙染這里的可能。
足足幾個小時的折磨,只是被她擠了一滴淡黃的水珠出來,順著她光滑的臀部流下,迅速被奢華的地毯吸收。
但是,不管怎麼痛苦,怎麼苦悶,索娜都不敢伸手拿掉那個可怕的夾子,任由它用變幻不定的刺激蹂躪自己的敏感之處。
“啪”的一聲,定時電擊處刑到點結束,針刺般的電流隨著跳閘戛然而止。
索娜瘦弱的四肢擺著極為扭曲的姿勢癱在胴體邊,滑膩的肌膚上布滿著細密的香汗。
原本靈動的雙眼失焦的對著毫無文章的機器外殼,一張小嘴無意識的張開,臉邊的涎线不知已經流淌了多久。
男人看著她仍在平穩起伏的胸膛,“嘁”了一聲就轉身離開了這個房間。
喝下第三杯咖啡,乳頭已經被夾到嚴重變形的索娜一搖三晃的爬出來,到他腳邊停下,等著他的下一步凌辱。
男人放下咖啡杯,將一張紙扔到她的眼前。
索娜凝神看過去,但是只是看了個標題,她就忍不住的驚叫出聲。
“什——!”
努力壓抑住自己內心的恐懼和憤怒,她盡可能的用疑惑而不是怨恨的眼神看向這個衣著光鮮的男人。
“嗯……我已經幫你報名了,只要你能在這里至少拿個什麼獎——”
“我們當初說好的!你明明答應過我——”
“幫你壓制商業聯合會對感染者騎士待遇的降低舉措,同時你作為我的玩具服從我的一切命令,沒錯吧?”
“——”
一絲絲的不甘,怒火慢慢的從她卑微的雙眼中泄出,以她感染者騎士的實力,不消幾秒鍾就能讓這個可憎的家伙永眠在他的安樂窩里。
“只要你能得獎——無論是什麼獎,你都能重獲自由,並且我對你的承諾仍然生效。”
“但是,如果你在比賽中一無所獲,那麼……”
他抬頭看了看陽台掛著的羽獸籠子。
那只有著艷麗尾羽的羽獸也看了看他,啾啾叫了兩聲。
紅發的札拉克低下頭,眼中燃燒的火焰漸漸的黯淡下去。
男人輕輕嗤了一聲。
這些肮髒的感染者就是這樣,只需一點微弱的光芒,就能撲滅他們淤積許久的龐大怒火。
“回答呢?”
“我……知道了……”
騎士團里大家的臉龐一張張閃過,索娜咬著牙努力不讓不該有的情緒夾雜在話語中。
“好,那今天就先放過你吧,回去准備准備,直到比賽那天都不用來我這里了。”
“如果你真的不想來的話,也沒有關系,盡管放我的鴿子。”
說完,男人俯下身輕輕拍了拍焰尾軟軟的臉蛋,起身進屋了。
索娜還留在原地,很久之後才起身,似乎什麼也沒發生一樣拿起那張宣傳海報離開了大樓。
……
比賽當天
這個比賽是獨屬於卡西米爾有錢人士的一種地下娛樂活動,內容就是各類少兒不宜的,能帶來強烈感官刺激的節目。
說是比賽,其實是有錢的老爺們在高高的看台上圍成一圈,欣賞正中間的舞台上演的劇目。
血腥,暴力,色情……
一切違法亂紀的內容,都能成為這里表演的主題。
一道火紅的倩影出現在了這里。
雖然穿著漂亮的裙子,但她那昂揚向上的精神氣質卻與周圍死氣沉沉的玩物格格不入。
“只要撐過去這一次,我們就能有更好的生活了……”
“等著我,小灰,查斯汀娜,大家……”
雙眼中重又燃起堅定的火光,索娜攥緊了手中的報名表。
沒有准備,無需准備,無法准備。
排到的人出示報名表,合格即出場。
無有主題,無需主題,無即主題。
表演內容全靠她們和舞台那端的表演者決定,可以生死相搏,也可以盡情媾和。
一切都看演員的即興發揮。
一邊說著綿綿的情話一邊一刀殺死對方只為求得主人幾句褒獎的扭曲玩物大有人在。
索娜看著手中僅有姓名,性別以及所有人的紙張,心里滿是緊張。
這不是騎士競賽,沒有哪怕是明面上的規則來保護她。
在這里,她只能靠自己,以及運氣。
排隊的速度很快,她來到了閘門處。
“檢票”的是一位穿著露出度極高的泳衣的菲林女孩,在這入秋的季節。
肉眼都能觀察得到的顫抖雙手接過札拉克遞過的報名表,掃了一眼,隨手寫了幾筆就無聲的揮手放行。
索娜進入寬敞的舞台,抬頭環視一周。
觀眾席上滿是狂呼亂號的人們,似乎認識她,似乎只是在為下一場表演喝彩。
她沒有看到她想看到的身影。
深吸一口氣,她看向她的對手。
一個衣衫襤褸,傷痕累累,但是身強體壯,牛高馬大的……薩卡茲。
他猩紅的雙目中滿是狂暴,髒亂的短發隨意的披散,一對向天生長的統天之角訴說著他曾經的強大。
一個強壯的乞丐,面對一個穿著華麗的少女。
這個搭配雖然老套,但很得人們喜愛。
廣播里傳來一聲“開始!”,那個強壯的男人有力的雙腿瞬間發力,朝著她衝過來。
那根膨脹到極致的家伙並沒有影響到他的行動。
焰尾騎士什麼也沒有,只有她的身體素質唯一可靠。
她一邊朝著遠離對方的方向繞場飛奔,一邊思考起赤手空拳結束表演的方法。
她不需要思考如何取悅那些有錢人,她只想回歸到伙伴們身邊,回歸到她所選擇的道路上。
可惜,卡西米爾,總會讓感染者事與願違。
地面突然向下一陷,猝不及防一腳踩空的索娜內心驚呼一聲“源石技藝!”就狼狽的撲倒在地。
她只花了1秒鍾就爬了起來,但身後的薩卡茲已經追到了她的身後。
遠超她力量的大手一把捉住了她格擋的手臂,隨意一拗就把索娜掀翻在地。
他分開雙腿騎上索娜掙扎的身體,用體重壓制住她不讓她起身。
雙手隨意的撕扯著她的裙子,讓這個外表光鮮的少女變得和他一樣。
“你……!”
大手按住索娜的香肩,無名的男人將漲的發紫的肉棒侵入了她的小穴。
“呃啊……好痛……”
細小的悲鳴被放大到全場可聞,圍觀者立刻報以熱烈的歡呼!
當眾交合,是這里長盛不衰的節目。
堅硬,滾燙,像是一根燒紅的鐵棍捅進了下體,索娜因久經訓練變得有力的穴肉絲毫無法撼動它的攻勢。
她已經在全力運用她被各種異物插入所鍛煉出來的技巧想要把那根可怕的武器擠出去,卻沒有想到她的技巧也許可以對付死物,卻無法反抗有著堅定意志的肉棒。
緊貼著滾燙皮肉的肉穴不斷將一股又一股力量傳遞出去,卻被充血的硬物全部吸收。
還未被撐開的通道繼續收緊,但局限在小小器官內的力量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戰勝整個腰部的發力。
薩卡茲用最無情,最殘暴的方式將自己的下體貼住了索娜的下體,他那根長劍已經摧毀了索娜所有的反抗進入了最深處塞滿了整個子宮。
“啊……呃啊……”
被如此粗暴對待是不可能有快感的,索娜昂起頭睜大那對堅強眼睛是因為擴張的痛苦,但在觀眾們看來是這個漂亮的女孩只一下就達到了高潮。
“好……痛……”
薩卡茲粗魯的抽出他暗紫色的猙獰巨物,胡亂的在索娜腿間捅了幾下後又插了進去。
剛剛緩解一點的小穴又被擴張到極致,索娜咬緊牙關忍耐著仿佛要把她從下半身撕成兩半的劇痛。
全神貫注的她不會知道,她此刻的表情與那個錦標賽上為感染者堅矗不倒的焰尾騎士如出一轍。
堅強的焰尾騎士和柔弱的札拉克索娜在那個舞台上重疊在一起,曾經發出鏗鏘宣言的小嘴此刻只能吐出零碎的慘叫,那雙80%閃避的雙腿此刻正因疼痛而亂踢亂蹬,那只握劍的手,正無力的抓在薩卡茲的寬闊脊背上徒作反抗。
又是一次直入花心的突擊,索娜的雙腿隨之痙攣,從兩人股間溢出幾股白漿,順著索娜的翹臀匯入地上的湖泊。
那雙矯健美腿舉在空中的顫動越發微弱,最後無力的砸在滿地的白色之中。
“比賽結束!請選手下場!”
沒有勝負,沒有強弱,只有節目效果,只有娛樂。
幾個邋遢的佩洛上前來,分開兩人後機械的拖著他們離開了這個可悲的劇場。
……
“主人……不要……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呃……呃……”
一個豪華的房間里,索娜正像一條母狗一樣伏在床上,她的下半身緊緊的抵在男人的腰間,上身正因脖頸上拴著的項圈而向上昂起,被拉扯而收縮的皮帶擠壓住了她呼吸的通道,讓求饒的話語都變得斷續。
然而男人絲毫不為所動,只是無情的挺動下身侵犯起已經變得柔軟溫和了許多的小穴。
比起之前可以說是強壯的腔道,現在的穴肉已經學會了怎樣侍奉每一個外來者。
少女的名器吮吸著榨出身後男人的最後一發精液,他同時也松開手上的繩子,讓這個快要窒息的可憐少女無力的癱倒下去,失去了肉棒堵塞的穴口開闔著吐出濁白的源泉,汙染了這干淨的床單。
一個約莫三十歲的漂亮庫蘭塔女性穿著一件情趣內衣走進來,打趣的問了一聲:“完事了?”
男人露出一個莫名的微笑,“嗯,接下來就交給你了,我還有點事。”
“好吧,終於輪到我了……”
女人脫掉穿了等於沒穿的內褲,拿過一旁尺寸驚人的雙頭龍,插進自己的下體。
剛剛好一半的長度沒入深深的腔道,剩下的則在她的胯間昂揚,等待著主人的征伐。
她撩了一下長發,翻身坐上索娜的大腿,撥弄著那碩大玩具的前端頂住索娜正在規律舒張的菊門,腰一動,就讓半根龍身沒入其中。
像死狗一樣癱在床上的索娜抽了一下,沒有任何動作。
只有她身上的庫蘭塔感覺到一股正在跟她爭搶玩具的吸力。
“呵呵,來吧,能搶贏我的話我就跟我老公說放你一天假哦~”
“……”
“啊……索娜,小索娜……好可憐……但是……你的屁穴……好舒服……好可憐,好舒服,好可憐,好舒服——”
索娜嬌小的身體,在女人旳衝撞下來回搖晃著,搖晃著……
大廳里,男人穿好西裝,在沙發上坐下。
他剛剛喝完一杯咖啡,不遠處的自動門就慢慢打開,同時面前的鬧鍾也應時響起。
“我還以為你要遲到了呢,查斯汀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