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墮落 恐怖屋同人,夜小心與陳歌的光榮洞墮落之夢

恐怖屋同人,夜小心與陳歌的光榮洞墮落之夢

   恐怖屋同人,夜小心與陳歌的光榮洞墮落之夢

  恐怖屋番外,夜小心與陳歌的光榮洞墮落之夢。

  

  

   不管夜小心多麼堅決地主張讓應該信任她,讓陳歌知道她不應該信任她。陳歌甚至不需要向她這個小婊子吐露他感覺工作過度,幾乎快要崩潰了。

  

   夜小心溜了進來,說:“我帶你去個地方.....我知道你可以在哪里放松,你需要那里。別想告訴我你不喜歡。”她態度堅決,咄咄逼人,讓陳歌吃了一驚。

  

   “哦?又是什麼鬼花樣嗎?”通常,夜小心在他的面前顯得比較克制。很少有人用這樣權威的語氣對陳歌說話,但夜小心走在前面神秘兮兮的說著。這足以讓陳歌勾起來了好奇心,正是這種好奇心把她帶到了這里。

  

   他們走進了一家鬼屋附近的酒館,值得一提的是,某種程度上,陳歌並不記得這個酒館是什麼時候開在自己家鬼屋附近的,按理說自家鬼屋附近的店子他都一清二楚才對.........夜小心告訴他這是城里他第二常去的酒館。

  

   陳歌也不常去酒館這種地方,但他在和有些客戶打交道時,通過酒精不時地看到別人的內心世界......這是一種完全不同的體驗,夜小心把她往後拉,她終於問道:“你真的認為我會用喝酒來解決我的問題嗎?”面對這種想法,陳歌陳歌直不敢相信,當她環顧四周,看著自己的處境時,有點緊張起來。

  

   這小婊子又想搞什麼古靈精貴的鬼主意呢?

  

  

   “不,當然不是。我們不是來喝酒的。”夜小心仍然神秘而靦腆,她的手放在陳歌的手腕上,讓陳歌感到莫名其妙地無能為力,就像一只小貓被媽媽抱在頸背上。陳歌是一個完全有能力的男人.....哦不...具體的說,是扶她。

  

   她完全無法反駁眼前這個小婊子的拉動和侵犯,她引導他,或者說他.....進入一個她不知道如何面對或理解的秘密的非法後門。這是不對的,當夜小心陷入一種對她將要投身其中的一切的奇怪的擔憂之中時,她一直希望清晰和理智能夠顯現出來。

  

  

   夜小心打開後面的一扇門,把陳歌拖進一個狹小的壁櫥里,隨手鎖上了門,並指著牆。“那麼,你覺得...感覺如何?”她問。

  

   陳歌環顧四周,看看他們所處的狹小空間。而自己在牆上的洞里。

  

   “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我還沒試過這個”她說。一般來說自己也算是見多識廣,但是還是不清楚夜小心這個小妮子想要搞什麼,或者她應該對這個房間有什麼感覺。她所看到的一切陳歌直把她弄糊塗了,給她留下了許多疑問,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站在那里等待答案,她不需要等待太久,這不是一件好事。

  

   一個陰莖突然從其中一個洞中穿過。

  

   一根男性的肉棒。

  

  

  

   陳歌嚇了一跳,差點跌倒在地,但夜小心在那里抓住了她,輕輕地推著她往前。

  

   “相信我,”夜小心說。她的手落在陳歌的肩膀上,輕輕地摩擦著。

  

   “我跟你說.....你在這個隔間里......沒有人知道我們是誰。一切都是匿名的,所以你可以放心,沒人會知道。”陳歌通常不會這麼無助,但她發現自己逐漸被這個小妮子脫下了衣服,太吃驚了,無法與這一切作斗爭。加上最近的工作,陳歌告訴自己也許只是太累了,壓力太大了,夜小心現在把球踢到在她身上了。

  

   “你需要這個.......它對你很好.....你是來放松的,我保證你會玩得很開心。”

  

   有那麼一刻,陳歌想要懲罰夜小心這個小妮子來著

   但是一個匿名的.....小屋子。

   陳歌在網上看到過這種地方,這種地方叫做“光榮洞”。

   一般而言,是妓女為了隱瞞身份,而專門設置的小隔間屋子。

   當然,在戰亂時代,女人被塞進這里,充當泄欲工具的事情也比比皆是。

  

   不得不說,夜小心這小婊子跟自己處的久了,自己內心當中那個一直想要在人前展現自己的...欲望。

  

   對於這突如其來的一推,陳歌真是措手不及。這一推把她推入了她突然間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的境地。夜小心幫她脫下褲子,把她的臉轉過來,遠離洞口,引導她的嘴唇向後,使她向前彎曲,慢慢地把她向後推到牆外的大肉棒上,引導她放棄這一切。那只肉棒滑進了她的身體,慢慢地把她推向了敏銳的感覺,陳歌發出了一聲狂野的尖叫作為回應,受驚的恐慌擊中了她的正前方,她為他小心翼翼地往下走,沉到那只無名的肉棒上。

  

   “啊......啊——”陳歌叫了出來。

   有那麼一刻,陳歌本來想的是,對面的家伙會先玩自己的肉棒。

  

  

   夜小心的熱心指導幫助陳歌沿著侵犯進來的大肉棒來來回回地工作。

  

   她的手滑得更低,落在陳歌的臀部上,她引導她在他身上搖晃。

  

   “這樣是不是感覺好多了?”她問。

  

   “從你上次做這種事到現在有多久了?”

  

   “你需要放松來感覺更好,這將會有幫助。”她鼓勵陳歌繼續這樣瘋狂地走下去,聽起來完全失去了理智。這讓陳歌內心的緊張程度不斷上升,畢竟,他自己不知道面對的肉棒主人是一個怎樣的變態.....這讓陳歌完全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種情況。

   夜小心對她的自信和風度讓他第一次感覺很難駕馭。

  

   明明是個自己胯下嬌聲不斷的小婊子,看上去更像是這里的常客一樣。

  

  

   陳歌根本不知道該如何理解這些情緒,因為她的身體沿著她被操著的肉棒的長度來回擺動。她內心的壓力在不知不覺中膨脹起來,這是一種強烈的快樂,她無法做太多,只能在探索自己竭盡全力想要把握的感覺時,緊繃到極限——然後完全放棄了,但不幸地失敗了。

  

   他感覺的身體一下子就被這麼多東西吞噬了,她甚至不確定自己為什麼要留下來,為什麼要屈服於這一切。她不應該。隨著她臀部的每一個動作,陳歌確認並接受了一些她本應該完全擺脫的東西,但她仍然停留在原地,給了他一切,並在這種妥協的古怪局面中越陷越深。

  

  

   “就是這樣。這感覺是不是很好?”夜小心幾乎有點不屑地幫陳歌脫掉上衣,把上衣拉到胸前,跪在陳歌面前,玩弄著他的胸部。陳歌做了所有的工作,前後搖晃的肉棒自己,讓夜小心自由地摸索她的身體,引誘她更深。

   “你工作這麼辛苦,有時候應該休息一下。所以我決定讓你休息一下。”

   “嗯.....唔......”

  

  

   困惑讓陳歌困在原地,注意力回到操自己的肉棒上,並盡她最大的努力去理解她在做什麼,被強加在她身上的感情和挫折所累。

  

   “是的,”她承認道。這是一種悲觀而軟弱的接受,幾乎不是一種激昂的恐慌和絕望的宏大表達。

   但這仍然是一個進步,陳歌還是放棄了更多的這種向前的快樂和騷動,她的臀部顯示出一種更深的放縱,她沒有祈禱抵抗。她內心的某種火花已經准備好接受這一切,盡管這很奇怪。她不知道自己上一次接觸別人是什麼時候,什麼時候有時間。

  

   “雖然....但你不應該這樣碰我。”陳歌在內心當中,多少還是想居高臨下地維持對於夜小心這個小妮子的支配感上

  

   夜小心沒理她,看著陳歌的表情,又玩弄了她的乳頭。

  

   “沒事,”她說著,把頭發拂開。

  

   “你看起來很高興...對吧?雖然.....雖然我很喜歡跟你做.....但是看到你被這樣用.....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對吧?”

  

   她更多地縱容和贊揚她,放棄了盡可能多的快樂,來換取推她的溺愛的快樂,試圖讓她的主人以更積極的、斷斷續續的絕望來回應。

   夜小心盡可能耐心地抱著她,耐心地等著輪到自己,專注地看著陳歌的乳房。

  

   夜小心在內心當中不得不承認,就算陳歌是個扶她,但是他依然擁有一對相當豐滿,相當誘人的雙峰。雪白,並且富有彈性。

  

   陳歌越快地接受這一切,越令人吃驚的是,她沒有采取任何措施來阻止它。

  

   她感到害羞,盡管這種漫無目的的感情驅使著她,在她竭盡所能避免陷入這種混亂時,對她提出了更大的要求。這些快樂的感覺推著陳歌,把她困在一個她不知道如何抗拒的地方,當她越來越屈從於這一切的時候,她就是無法控制,呻吟越來越迫切,越來越熱,表達的激情將她撕裂,並要求她放棄狂喜,而不知道如何可能抗拒她所渴望的純粹的滿足。

  

   這太過分了。

  

   “嗯....唔.....嗯......”

  

   陳歌突然感到高潮的深度使她明白夜小心的話是多麼的真實。

  

   “輕點....求你....唔....嗯.....嗯...我是說.....嗯.....啊!!”

   她瘋狂地呻吟著,混亂地發出完全屈服的聲音和絕望的喘息聲,顯示出徹底的擔憂席卷了她,使她在毫無目的的沉重打擊下感到困惑和困惑。

   “也許....嗯......我需要這個,”她終於承認,頭往回看,她覺得這個男人和她能夠捅死感到一陣的凌亂與匆匆忙忙的感覺,很明顯這個光榮洞這個男人也是第一次來的樣子,填補她和誘導一種樂趣狂熱和她以前經歷的一切令他感覺沮喪,絕望在她的身體,誘導燃燒著最狂熱的表達欲望。

  

   夜小心的笑容在臉上逐漸浮現出來。

  

   “再呆在那里。你還可以.....擁有下一個!”她緊緊地摟住她,身子低低地靠在陳歌的一個乳頭上。夜小心知道她和陳歌在這種情況下,無論做什麼事都可以不受懲罰,所以她確信自己可以盡可能地投入到這種願望和幸福中去。她接受自己成為陳歌的...娼妓。

  

   雖然陳歌在慌亂當中仍然不情願的樣子,但比他自己意識到的准備得更充分,或者說...渴望這種羞辱一般的露出感。

  

   陳歌明顯的感覺到一只強壯的肉棒從他身上拔出來,這是一種純粹的滿足感,他試圖向前推。如果繼續呆在那里,他的屁股在牆壁當中和她的肉棒與粉嫩的肉穴排隊為另一個肉棒服務對於陳歌而言明顯有一點別扭,欲望的火焰不斷地打擊她。那麼多的東西一下子在她身上翻滾著,這種壓倒一切的感覺要求她完全放棄自己的身心。而夜小心則一動也不動,在那里,任由這一切發生,眼睜睜地看著陳歌被衝刷過她的這種第一次的感覺玩弄得渾身發抖。而在同時夜小心對她的乳頭的按摩則可以幫助她平穩地走向超越理智的快樂。

  

  

   不過沒花太長時間;另一只肉棒終於進了洞中。他粗暴而且迅速地向前推,使陳歌心中的火焰更加猛烈,她不知道如何控制這種欲火。

  

   在她高潮之後,她比她自己意識到的更加敏感,但現在她感覺到了,當那個男人用一種迅速、有效的動作蹂躪她時,她開始呻吟著,摩擦著牆上的洞,陳歌完全無力抵抗。

  

   “啊....嗯....嗚嗚....嗚嗚.....太多了!我不應該變成這樣……”

   第一次陳歌感覺到自己會像一個真正的女人那樣被撕碎,陳歌應該比這一切堅強得多,應該更有准備,以這種熱情和貪婪來對付壓在他身上的所有感情。

  

   盡管這個futa小姐的內心當中,依然堅定而自信。

   但是身體配合的蠕動完全已經出賣了他的感覺。

  

   盡管這種隔著木板帶來的露出感讓他倍感羞辱,但是不得不承認的是,它也感覺很好。

  

   夜小心的手指拉緊了陳歌的頭發,內疚地把他拉得更緊,一邊吮吸他的乳頭,在負擔和被推向更加高潮的的奇怪欲望下不斷呻吟。

  

   這是一個莫名的刺激感,當中夾雜著一種漫無目的和奇怪的感覺,陳歌不得不摸索著尋找他的道路,沒有明確的方向。她的身體帶著堅定的意圖蠕動著,她的心靈現在受制於身體的任性,學會了擺脫所有的憂慮和約束,陳歌單地接受性交的感覺是多麼美好。

  

   這是一種強烈的衝動,甚至比他所能承受的要高得多,而且隨著壓力的上升和下降,更深地陷入奴隸般的狂熱和被操的興奮之中,這種感覺太好了,哪怕感覺上甚至難以承受。

  

   但是...真的好爽!

  

   她還不是信徒....這才是他第一次來到這里.....

  

   “嗯....嗯唔.....唔嗯嗯............”就在他大聲呻吟的時候,就在他把夜小心的腦袋拉向自己去吮吸她的乳頭並更用力地推她的時候,就在她扭動著的雪白屁股盡可能地緊緊地貼在牆上,拼命地想讓自己保持原位。這時候陳歌才發現,似乎自己比自己想象的還要軟弱,有點太容易...........落入欲望的魔爪。

  

   每一次推搡都是對它的接受,每一次從背後捅進他的陰部,都顯示出他的本質上是多麼壓抑和絕望,在她逐漸陷入更深的困惑時,引發了她希望自己更適合成為一個娼妓的感覺。

  

   “告訴你個秘密.......我一有時間.....就會來到這里.....來放松一下,”夜小心說著,繼續她堅定而不知羞恥的挑逗著,撫摸著陳歌的乳頭。

  

   她向前一步,狂熱的混亂玩弄曾經玩弄她的陳歌,她向禍根越來越近,穩步推磨損她的理智,只關心確保她能夠用這種方式徹底開發陳歌

  

   “我們可以更多地在這里一起........我也想找個人作伴,但我覺得只有跟你說這件事才放心.....”

  

   要不是陳歌被一個陌生人操了,陳歌要是聽到這話說實話很讓他感動。她反抗著她,掙扎著想說點什麼,但她還沒來得及吐出話來,夜小心就撲向她的嘴唇,用一種魯莽的吻輕吻了她一下,迅速地使她停止了抱怨,哪怕只是咬住她的嘴,不讓她表達出來。

  

   這似乎完全令陳歌沉迷其中,這種感覺使陳歌的欲望更加混亂。更有甚者,她發現自己屈服於這個吻,雙手抓住夜小心,甚至感覺胸部穿過她的裙子。她本不應該這麼做,但在這種絕望的狀態下,陳歌只知道徹底放棄,然後臣服於欲望的感覺真的很好。

  

   夜小心確信,如果陳歌願意吻她,她還能爭取得更多,她只想有個機會去發現。

  

   她跪下來,把身子壓得更低,一心要尋找一種悸動,一種肯定會使她深陷在其中的刺激。夜小心把臉埋在陳歌的兩腿之間,吮吸他的肉棒,這是她迄今為止最大膽的舉動,陳歌本可以大聲喊出來制止這一切,但冒險的心態讓這一切變得如此令他興奮。特別是當她的舌頭壓在他的肉棒,不顧一切困難和感覺,他就想讓它發生。在被吃掉的突如其來的恐慌和重壓之下,陳歌呻吟得更響了,她更加沉溺於其中,享受著一種難以招架的、凶猛的快樂,使她暈頭轉向,不知所措,一個漫無目的的廢物,在這種反復無常的情緒中跌跌撞撞,失去了知覺。

  

   “別....呃....嗯....唔.....呃.....啊.......”

  

   “咕嚕.....咕嚕.....嚕......”

  

   “嗯.....夜......夜小心.......!”陳歌驚叫了一聲,又是一陣驚訝,又是一陣刺激性的衝擊衝上他的大腦。他的肉棒要去了,夜小心則狠狠地把里邊幾乎要爆炸的精液吸了出去,這讓陳歌感覺到了進一步的激情和膨脹,讓她更頭暈,更燥熱,越來越掙扎著去享受撕裂她的情緒。和夜小心站在一起感覺就像一種不切實際的不可能,一種只存在於理論之中的願望,一種不可能實現的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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