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完)
午夜的巴黎,遠離繁華的市中心,一棟古典建築靜靜地矗立在霧氣彌漫的街道深處,仿若與整座城市的喧囂隔絕。
這里沒有明亮的霓虹,也沒有過多的標志,卻是業界最具影響力的私密場所之一——紀初蔓的演藝指導學院。
這是一個只為“未來之星”開放的學院,入選者皆是影視圈最被看好的新秀,他們來這里接受最嚴格的表演訓練,學習台詞的精准運用、肢體語言的掌控,甚至是——最難以詮釋的情欲戲。
在影壇,親密戲不只是親吻與撫摸,它是一種誘惑的藝術,一種能讓觀眾沉醉其中的催眠,而這種藝術,必須要靠“真實的欲望”來支撐。
但她見過太多年輕演員在鏡頭前怯場,也見過太多“看似放蕩,實則無法掌控情欲”的演員,最後只能被市場淘汰。
真正的影帝影後,能讓一個眼神就令人沈溺,一次呼吸就足以讓人顫抖。
而今晚,她選中了一個人——凌深。
……
舞台上只開了一盞暖黃的聚光燈,照亮了寬大的木質地板,而四周籠罩在沉默的黑暗之中,只有他們的呼吸聲在空氣里回蕩。
紀初蔓坐在舞台中央,黑色絲質襯衫貼合著她的身形,合身的高腰長裙勾勒出她的曲线,雙腿交迭,修長的指尖輕輕敲著木制長桌的邊緣,目光淡然地看著站在她面前的凌深。
凌深,24歲,剛踏入影視圈的年輕男演員,俊美卻帶著一絲青澀,目光里藏著野性,卻還未真正覺醒。
他是學院里最有潛力的學生,表現一直優異,但唯獨在“情欲戲”上,他始終帶著猶豫,無法徹底進入角色。
這種遲疑,會毀掉他的星途。
而今晚,紀初蔓決定親自指導他,讓他突破最後的界线。
“這是你最後的考核。”她的聲音輕柔,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從容。
凌深站在台下,拳頭微微握緊,顯然有些緊張:“……要演哪一場戲?”
“情欲戲。”紀初蔓輕笑,緩緩走下舞台,用雙峰抵著他的胸膛,然後低頭解開襯衫最上方的三顆扣子,露出鎖骨及豐滿的胸部,指尖順著自己的脖頸滑落,經過雙峰與蓓蕾,最後落在他胸前,輕輕地觸碰他的喉結。
“你連這點親密都無法適應,怎麼詮釋好一場真正的情欲戲?”
她的指尖停在他心口的位置,能清楚感受到他急促的心跳,而她的語氣輕柔:“怕嗎?”
凌深 深吸了一口氣,聲音有些發顫:“紀老師,我……”
“怕的話,就退出吧。”她微微挑眉,語氣慵懶而淡漠,彷佛這只是再普通不過的一堂課程。
凌深猛地抬頭,看著她眼底的挑釁,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低聲道:“……不怕。”
“很好。”她輕輕笑了,轉身回到舞台中央,坐進黑色天鵝絨長椅上,修長的雙腿交迭,衣襟微微敞開,露出精致的鎖骨,然後語氣淡然:“來吧,表演給我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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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微醺,燈光柔和地灑落在寬大的床鋪上,映照出凌深 緊繃的輪廓。
他坐在床邊,背脊微僵,像是正在等待某種審判,而非即將沉溺於情愛的夜晚。
紀初蔓靜靜地看著他,唇角浮起一抹淺笑,她知道,這個男人在某些方面是自信的,然而,面對情欲時卻仍然習慣被動。
他不懂如何表達自己的渴望,也不懂如何掌控快感,而她要做的,便是讓他學會——學會如何用身體去索取,而不只是接受。
她緩步靠近,膝蓋貼上床沿,雙手滑上他的肩,指尖掠過頸側,捕捉到他細微的顫抖。
她不急不躁,僅在他耳畔低語:“阿深,不要只是讓我引導你……試著感受我。”
她輕輕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幽谷貼合著他微熱的分身,腰肢輕動,柔嫩的花徑故意磨蹭著,引誘他的炙熱蘇醒。
她的氣息拂過他的鎖骨,唇瓣輕觸,細細印下一串吻痕,手掌則引導著他的掌心落在自己的腰際,讓他感受肌膚的溫度與律動。
他的手掌帶著猶豫地貼上她的曲线,指尖略顯生澀,未曾深入探索。
她沒有催促,只是輕輕扭動腰身,讓自己更貼近他,細碎的喘息自唇間逸出,告訴他,他的碰觸能夠帶來怎樣的悸動。
當他的手終於收攏,掌心滑過她的腰线,落在她豐盈的臀瓣上,她勾起笑意,輕輕加深磨蹭的力度。
炙熱的昂揚逐漸蘇醒,她低頭看著他的反應,聲音帶著幾分顫意:“現在……輪到你來主導了。”
當她再次貼近,唇舌與他的交纏時,她感覺到他的回應比剛才更加積極。
他不再只是被動地接受親吻,而是開始嘗試主動回應,舌尖的動作雖然還不夠熟練,卻帶著渴望的試探。
她輕輕咬住他的下唇,低聲笑道:“不要害怕索取……試著主動來吻我。”
她的指尖輕輕滑下,沿著他的胸膛緩緩劃過,來到他的腰際,時只輕輕地撫摸著以脹大的欲根。
“情欲不只是讓對方來迎合你,而是要學會帶動。”她低聲說著,手掌緩慢地引導著他的指尖,滑過自己的鎖骨,來到柔軟的胸口。
“摸我。”她的聲音輕柔而曖昧,“但不是漫無目的地觸碰,要感受……要帶著欲望。我現在是你的女神。”
他的指尖顫了一下,彷佛這句話喚醒了他內心深處某種渴望。
紀初蔓沒有催促,只是微微仰首,任由他的手掌緩緩貼上自己的雪峰,讓他感受那抹柔軟的溫度。
最初,他的掌心是小心翼翼的,帶著一絲遲疑與試探,指腹輕輕摩挲著蓓蕾,彷佛不確定自己的動作是否正確。
但當他注意到她微微顫抖的腰身,以及低低泄出的喘息時,他的遲疑逐漸被一股陌生的快感取代——那是一種來自主導的滿足。
他的動作開始變得大膽,指腹不再只是試探,而是用力地揉捏,掌心包覆著豐盈的雪團,感受著指尖下的敏感反應。
他的拇指刻意在蓓蕾上來回碾壓,感受到它因刺激而更加挺立,那抹細致的變化讓他不禁屏住呼吸,體內有什麼東西在瘋狂竄升——是掌控感,是支配欲,是讓她臣服於自己動作之下的成就感。
紀初蔓的喉間溢出一聲顫吟,胸口隨著他的揉弄起伏,柔軟的肌膚在掌心下微微變熱,她咬住下唇,輕輕仰頭,任由自己的身體迎合著他的動作。
那不是被動的迎合,而是對他的索取所產生的回應,她的喘息,正是他帶動的結果。
這一刻,凌深 終於明白——主動索取的快感,不只是單純的觸碰,而是讓對方因為自己的動作而顫抖,因為自己的挑逗而渴望更多,因為自己的掌控而臣服。
他深吸一口氣,壓抑體內洶涌的情欲,卻發現自己根本停不下來。
他低頭,看著她被揉弄得微微紅潤的蓓蕾,突然興起一絲惡劣的念頭——如果再多給她一些刺激呢?
他俯身,炙熱的唇復上她的敏感蓓蕾,舌尖靈巧地勾勒著頂端,隨即含住,輕輕吸吮。
她猛然顫抖,雙手緊緊抓住他的手臂,指尖深陷肌膚,像是想要抵擋這股突如其來的快感。
“嗯……阿深……”她低喃,聲音帶著沙啞的顫音,而他的自信在這聲呻吟中被徹底點燃。
他的唇齒更加用力,時而輕舔,時而吸吮,時而用舌尖挑逗著敏感點,享受著她因刺激而繃緊身體的模樣。
他能感受到她胸口急促的起伏,能聽見她喘息間不受控制的嬌吟,能看到她半睜的水光眼眸中,那抹被情欲吞噬的迷離……
他的心髒怦然狂跳,欲望不再是純粹的生理反應,而是一種由他主導的征服快感。
他看著她,看著她沈溺,看著她因自己而失控,終於意識到——
他不只是想觸碰她,而是想讓她因為自己的碰觸而沈淪,想讓她無法離開自己的掌控。
紀初蔓睜開迷離的雙眼,嘴角噙著一抹曖昧的笑,伸手捧住他的臉,語氣輕柔卻帶著濃濃的贊賞:“很好……這才是我想看到的——讓我為你沈迷,而不是讓我來引導你。”
當他的手掌逐漸適應觸碰,她忽然退後一步,俏皮地看著他:“現在,換你來引導。”
“怎麼做?”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帶著掩飾不住的情欲。
“讓我知道你想要什麼。”她微微一笑,抓住他的手腕,輕輕按在自己的腰上,“你想做什麼都可以,你可以用手,也可以用吻,甚至可以用聲音……但不能再等我來主導。”
凌深 深吸了一口氣,然後,他的手忽然收緊,強勢地將她拉回自己的懷里。
這一次,他的吻不再是小心翼翼的試探,而是帶著侵略性的深吻,掌心緊扣她的後腰,強勢地壓制住她的身體,唇舌間的糾纏帶著顫栗的灼熱感。
“很好……”她喘息著,嘴角帶著滿意的笑意。
她讓他適應這份主動,讓他學會如何制造期待感,讓他明白,有時候停頓也是一種掌控。
當她已經被吻得微微發顫時,他卻忽然停下,低頭看著她,眼神深邃。
“想要更多?”他的聲音沙啞,帶著壓抑不住的情欲。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雙手扣住他的肩膀,輕輕點頭。
他的指尖輕觸她幽深的蜜腔,緩緩探入,感受那片柔潤緊密地包裹著自己。
手指時而輕擺、時而深入,碾過敏感的柔腑,帶起一陣細密的顫栗。
她的喘息急促,雙腿不自覺地夾緊,他卻在這份緊縮間更加肆意地揉弄,掌心感受她春潮泛濫的熱度。
俯身而下,他的舌尖舔過花瓣的柔滑,輕啜含吮著紅嫩的花蕊,靈活的舌蕊挑弄著,吸吮間發出細微的水聲。
她顫抖著,腰肢微微上拱,似在渴求更多的愛撫。
他捧住她的腿彎,讓她敞開更多,讓舌尖能更深地探入她潺潺溢出的幽谷,細致地描摹、舔舐,帶起陣陣悸動。
凌深 低啞地喘息,翻身調轉,將自己滾燙的欲望送至她唇前。
她微怔片刻,隨即張唇含住,舌尖緩緩地勾勒著熾熱的昂揚,時而輕舔,時而深吮,溫暖的濕潤包裹著他的欲望,帶來陣陣酥麻的快感。
她的喘息變得更加紊亂,喉間發出低低的呻吟,而他的舌尖仍舊在她敏感的花蕊間律動,彼此在交纏間沉溺。
當她顫抖著攀上巔峰,他輕輕翻轉她的身軀,扶住她纖細的腰肢,讓她跪伏在床間。
滾燙的昂揚抵在微微顫抖的蜜徑入口,炙熱的前端來回輕蹭,沾染她的蜜液,隨即深深地埋入。
她猛地顫栗,指尖緊攀床單,蜜腔本能地緊縮,將他牢牢包裹。
他的雙手順著她的背脊滑至豐盈的雪峰,掌心揉捏著嫣紅的蓓蕾,手指細細搓弄,腰身則毫不留情地深入、抽離,每一次律動都直抵她柔嫩的深處,激起更洶涌的快感。
紀初蔓顫抖著迎合,雙腿不自覺地繃直,承受他每一次猛烈的撞擊。
蜜液泛濫,交合處濕潤不堪,發出淫靡的水聲。
他的動作愈發急促,手掌順著她的腰线下滑,狠狠扣住她的細腰,腰身深挺,完全沒入她的緊密幽谷,熾熱的昂揚深深填滿她的柔腑。
終於,她的身體猛然繃緊,蜜腔緊縮地吸吮著他的欲望,極致的快感炸開,將她推向顫栗的巔峰。
他悶哼一聲,猛地埋入最深處,滾燙的情潮洶涌而出,滿滿地釋放在她緊密的深谷之內。
喘息交錯,她癱軟在床,仍在余韻中微顫。他俯身將她擁入懷中,輕吻她微紅的耳垂,嗓音暗啞:“紀老師,這樣可以嗎?”
紀初蔓輕笑,目光里滿是滿意,語氣輕柔:“……很好,終於合格了。”
……
性愛過後,紀初蔓仍舊坐在長椅上,隨意地披上襯衫,整理著略微凌亂的發絲,眼尾染上些許紅暈,但氣息已經平穩如常。
凌深還坐在她身側,胸膛微微起伏,額前的碎發微微濕潤,他的手掌下意識地握緊,嗓音沙啞:“這場戲……是合格的嗎?”
紀初蔓低笑,抬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臉頰,語氣慵懶:“你覺得呢?”
凌深沒有回答,但他的眼神已經不再是剛剛那個青澀的少年,而是帶著一絲控制與占有的成熟男人。
他終於學會了“真正的表演”,也學會了,如何掌控欲望。
紀初蔓站起身,將他的襯衫隨意丟回給他,語氣淡然:“你通過了,今晚的課程,到此為止。”
然而,當她離開時,凌深仍坐在黑暗的舞台中央,望著她的背影,指尖緊握——
他知道,她的課程真的結束了,但他,卻已經無法抽離這場游戲。
—— 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