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大航海時代4—黃金航线
1.
“砰砰砰砰砰!”
隨著【維斯泰洛斯】號上左舷40門加農炮的最後一次齊射,舒派亞商會的最後一條大型北海三桅方帆船終於也被沉重的榴彈轟的支離破碎,在大火中緩緩沉沒。剩下的幾條已經失去動力和武裝的大型三桅方帆寬身船也最終打出了白旗,表示願意投降。
「提督,水兵隊抓到了落水的舒派亞,請問怎麼處置?」負責具體指揮的副官格爾哈特走到船頭來向伯格斯統報告戰果。
「給他留一條舢板和三天的糧食和淡水,剩下的就讓他自己祈求上帝保佑吧。」
瑞典海軍特殊委任艦隊提督,赫德拉姆-伯格斯統正站在自己旗艦的船頭,手扶船首像,靜靜地望著盛極一時的舒派亞商會覆滅的場景。
他首次獨自帶領艦隊離開母港斯德哥爾摩時的場景依然歷歷在目,彼時艦隊中只有孤零零一艘旗艦,手中的啟動資金在招募完水手以後,甚至不夠將貨艙填滿本地的特產:魚肉和木材。
然而僅僅兩年半以後,這位年僅27歲的海軍提督就以驚人的商業天賦和統帥魅力,在北海建立了龐大的貿易线路,並一手建立了一只由十五條大型西班牙方帆軍船組成的無敵艦隊。
在數次與涉嫌人口買賣和軍火走私的舒派亞商會的摩擦之後,伯格斯統終於找到機會,以五條滿載南美洲香辛料的貨船為誘餌,將舒派亞商會的護航艦隊主力誘進了奧斯陸附近的包圍圈中,一舉擊沉了敵人的全部武裝船只。
人們追問了很久的問題終於有了答案:伯格斯統就在今日加冕北海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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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就該幫你重建家鄉了。」伯格斯統轉過身,目光轉向站在自己身旁的高挑豐滿的絕色中亞美人。
女人的穿著充滿異域風情的服飾。海風吹過,白布制成的衣物輕輕拂弄過她凹凸有致的肉體,勾勒出緊致的腰肢和蜜桃般翹臀弧线,大片褐色的肌膚則在白布下時隱時現。點綴有紅寶石的黃金圍飾下,豐熟飽滿的圓潤巨乳在衣襟下呼之欲出。一雙修長而頗具肉感的美腿,也在高開叉到腰間的長袍下一覽無余
她是塞拉,一個被奧斯曼帝國滅國的中亞小國的公主。在家鄉被毀滅後,流離失所的她被人販子抓走,販運去了非洲。不走運的奴隸船在綠角附近碰到了前往非洲開拓航线的伯格斯統艦隊。俘虜了奴隸船以後,伯格斯統順手救下了塞拉,就此讓她跟在了自己的身邊。
「通令收攏船只。第二第三艦隊就地休整,第一艦隊改向阿姆斯特丹。」伯格斯統對格爾哈特點了點頭,發布完命令之後繼續轉頭看向陰沉的海面。
而在戰火和硝煙彌漫下的海面上,矮小陰沉的舒派亞正被一隊水兵押送上了一條簡陋的舢板。曾經橫行北海的龐大商會首領此時如同一條落水狗一般,渾身濕漉漉的,顯然剛從水里被撈上來。
「提督的命令,給你這條船和三天的補給,讓你在臨死前禱告上帝懺悔自己的罪責。」帶隊的衝鋒隊長輕蔑的看了看這個面目可憎的陰險敵人,指揮手下收走他的全部隨身物品。
「執行命令理所應當,但是能有點額外收獲也很令人愉悅不是嗎?」舒派亞陰沉著臉,靠近隊長的耳邊低聲說到。
「我在奧斯陸郊外還有有一處小莊園,地契和房契就在花園雕像的腳下埋著。這園子和里面關著的我搞來的美女都送給您,只要您……」
衝鋒隊長盯著舒派亞,眼中陰晴不定了好一會,才指揮水兵轉身離開舢板,自己則跟在隊伍最後。在經過船幫邊緣時,也許是因為海浪顛簸的原因,隊長一個趔趄險些滑倒,趕忙扶了一下才站穩。
舒派亞看了看隊長身上落下來又被踢到陰暗處的包裹,里面隱約露出了他的六分儀、指南針、航海圖等道具,又看了看不遠處的那艘巨艦上銀色長發的偉岸身姿和他身邊豐滿誘人的美艷尤物,嘴角露出了一絲險惡的微笑……
「赫德拉姆-伯格斯統,這份恩惠我記下了。只要有這份黃金航线的航海圖,我遲早會回來的……到時候……桀桀……桀桀桀桀」
2.
五年後,伊斯坦布爾的一家小酒館。
「老板,給在場的諸位來杯酒!!」風塵仆仆的伯格斯統一行人從酒館外走了進來,格爾哈特拎著一袋金幣丟給了酒館老板。
距離和塞拉在印度洋分別已經四年了。在那以後伯格斯統遵守和海雷丁的約定,在遙遠的東南亞和東亞闖出了一番事業以後才回到地中海,打聽到了塞拉正在伊斯坦布爾附近重建了自己故鄉的城市以後,又匆匆趕到了這里。
「好!好!今天是伯格斯統家的少爺請客,一起熱鬧些!」老板興高采烈的收下了金幣,從酒窖搬出了大桶大桶的淡啤酒。
「哎呀,真的嗎!那太好了。度量那麼大,真是好人啊!」酒館中的眾人紛紛舉杯慶賀,氣氛一時十分熱烈。
「聽說了嗎?最近這里來了一個大人物啊。」一個喝高了的男子興奮的跟旁邊的人說。
「你是說上個月來的那支艦隊?那麼高大的船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一艘船據說能安置100多門新型連射炮,船身還是雙層甲。」另一個人也興致勃勃的附和道。
「那個商會帶來了25條這種巨艦,第一次出現就把巴夏軍第二艦隊打的全軍覆沒,我弟弟就在伊斯坦布爾的修船廠工作。說那幾天海面上飄的全是碎木板和屍體呢。」第三個人也加入了進來,神秘兮兮的湊在一起討論這個新出現的艦隊。
「所以那個商會是什麼來頭啊?」
「據說是從新大陸那邊來的,首領好像是叫……舒拜亞還是舒派亞來著?」
格爾哈特和伯格斯統對視了一眼,面色都疑惑又凝重。在這個時間和地點,出現了一個早該葬身大海的老熟人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這兩天聽說他們打聽到了一直在找的一個新港口的坐標,已經出發過去了,巴夏軍那幫孬種這才敢灰頭土臉的跑回伊斯坦布爾。」
「他們去那干嘛?」
「誰知道,不過那個新城市的市政官可聽說是個難得的大美人哦!」
聽到這,伯格斯統猛然站起,眼中冷光乍現,動作之大甚至帶翻了自己的椅子。
「告訴我那個新港口在哪?」格爾哈特冷靜的掏出一小袋金幣,遞給了交談的人群。順利打聽到方位以後,他們立刻匆匆揚帆趕了過去。
3.
數十艘恐怖的戰列艦梭巡在新港口的附近,完全封鎖了出入港口的海道。伯格斯統麾下的艦隊都散布在其他區域,身邊僅跟隨了五艘遠洋型船只。反復試探無果之後,伯格斯統不顧手下的阻攔,決定一個人偷偷泅水潛入港口。
上岸以後,伯格斯統偷了一身港口工人的衣服換上了,就在這里四下打聽消息。
這里果然是塞拉為了重建故鄉而建立的港口城市,建立至今不過才三年。城里的一切都百廢待興,但麻雀雖小但五髒俱全,雖然各種建築看起來都還十分簡陋,但是各種商業設施一應俱全,可以看出建設者眼光和手腕著實不凡。
然而城里的人們說,三天前,一支來歷不明的艦隊封鎖了整個港口,幾番炮擊輕易打垮了這個城市簡陋的防御力量以後,就攻進了市政廳,之後這座城市就被這支艦隊接管了。
伯格斯統在市政廳門口轉悠了半天,也沒能想出混過看守的方法,卻在路過一家酒館時看到了擠得滿滿的圍觀的人群,人群中還傳來了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呻吟。
好奇之下,伯格斯統用力擠開堵在門口圍觀的人群,向里面望去……
酒館中央的簡陋木桌上,一個褐色皮膚的豐滿女性正一絲不掛的趴在上面無力的掙扎著。在她身後,幾個體格健壯的水手正用雙手死死鉗住她的纖腰和四肢,反復在她的小穴里抽插。
「哈哈哈!都干了三天了,這女人還是這麼野啊!」
女人的一對豐碩的乳袋被壓在桌面上,隨著被抽插的動作而在桌面上往復揉動,引得周圍的人一陣陣喝彩。
周圍的助威令水手們更加亢奮,他一把將女人翻了過來,讓她仰躺在桌上。此時伯格斯統也終於擠出了人群,走到最前排,看清了女人那被奸淫到媚眼翻白的的臉……
「塞拉!」
這張令伯格斯統魂牽夢縈的美艷絕倫的臉孔,此時已經被白濁的液體所覆蓋,香舌無力的聳搭在嘴角,大股的精液不時順著舌頭從嘴角溢出,就連頭發上也是汙跡斑斑。
塞拉失神的雙眼此時已經沒有焦點,帶著微弱呻吟的短促呼吸,牽動她如成熟的木瓜般的巨乳來回顫動。修長的兩腿也無力的打開,從桌沿垂落,不時的痙攣抖動,下體也被濃精塗抹得一片狼藉,已經是被玩弄的傷痕累累。
「…啊啊……可…可惡啊……我要……啊啊……殺了你……」
即使已經神智渙散,塞拉依然在下意識的反抗對方的奸淫。
水手一把抓起塞拉的雙腿,將她擺成了膝蓋彎曲雙腳高高朝天的姿勢,將紅腫的小穴向著酒館大門展示,令所有人都能看到大股的精液從無力合攏的陰唇中成股滴落的情景,從這分量來看,大概已經有超過數十人在里面中出過了。
接著他便淫笑著壓在了塞拉身上,狠狠的將自己的肉棒插了進去,雙手則毫不憐惜的在那對巨乳上暴力揉搓,令其在擠壓下變成各種淫靡的形狀。
如打樁一般凶狠的抽插之下,塞拉的豐熟的身體直被插出了一陣陣的乳波臀浪,勻稱修長的美腿死死繃直指向屋頂,腳趾蜷縮成一團,也隨著奸淫劇烈晃動。
水手的胯部瘋狂撞擊著塞拉的豐腴的蜜桃臀,大量的淫水混雜著精液四下飛濺,密集如雨點的啪啪聲混合塞拉意義不明的嬌喘,在酒吧里回蕩,刺激著在場所有人的精神。
陡然間,塞拉的纖腰高高弓起,昂起脖頸,雙腿拼命絞住身上的奸淫自己的男人,全身猛烈的顫抖起來,火紅的嘴唇大張著,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就這樣,在眾人的圍觀下她被這群水手再一次奸淫到了高潮。
「哈哈,這黑皮母豬浪的越來越快了,剛開始操她的時候還要死要活的,到今天沒搞幾下就高潮的死去活來。」
塞拉仍然在高潮中一陣一陣的顫抖著,像一只無力的羔羊躺在那任憑水手那粗壯的肉棒大力的奸淫。堅挺肉棒在在痙攣的小穴里撲哧撲哧的進出著,帶出的淫水高高濺起,甚至有幾滴飛到了伯格斯統的臉上。
「可惡!給我住手!!!」
在極度驚愕中終於回過神來的伯格斯統,暴怒的衝了出去——
4.
即使劍術再怎麼強大,以一敵十也太過勉強。寡不敵眾的伯格斯統被打昏以後如同破袋一樣被丟在酒店的角落,過了許久才悠悠醒轉。
塞拉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搬離了桌子。她站在地上,身體微微前傾,一個矮胖的身影正雙手像抓著馬韁一樣拽住她的兩只手,一邊獰笑著,一邊橫衝直撞的抽插著她的下體。
美艷的女市政官此時終於被漫長的奸淫摧殘的徹底崩壞了,豐滿的肉體一陣陣的痙攣,無力的隨著抽插的節奏擺動著。
她臉上帶著異樣的潮紅,眼神渙散,香舌外吐,口水混合著精液不斷從嘴角溢出,好像一條發情的母狗一般,一邊搖頭擺臀一邊大聲浪叫。
「……啊……快……快一點……干……干死我……啊……干死我吧………快……我又要到了……啊……啊……❤️」
她的一對挺拔的豐乳被干的隨著身體不斷晃動著,褐色的皮膚上浮著一層晶瑩剔透的汗珠,跟身後那黝黑粗糙的身體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舒派亞……你為什麼還活著……!?」
伯格斯統認出了正在奸淫塞拉的男人,痛苦的呻吟著問到。
舒派亞沒有理會他。過了一會,這個本該死去的男人似乎終於對這個已經被操了好幾天的褐皮美肉玩具失去了興趣,草草抽插了一陣,就將陽具頂進了早已被插到松弛的子宮口,再一次將濃稠白濁的精液滿滿射入。
「嗬嗬嗬嗬嗬嗬嗬嗬!❤️」
受到這樣的刺激,塞拉再一次到了高潮。她全身使勁一挺軟倒在地,渾身一陣抽搐。小口張開,粉嫩的肉舌無力的垂落在外,喉嚨深處發出梗住一般的怪異聲響,一雙長腿沒命地亂踢亂蹬,瀑布般長長的秀發隨著臻首胡亂左右前後甩動。
在一陣陣的絕頂的快感的衝擊下,塞拉終於失去了意識,如同離水的魚兒一樣的在地板上痙攣著,媚眼翻白,不時從口中和小穴中吐出成股的濃稠精液。
舒派亞拽著塞拉的長發將她扯起,隨便在她臉上還算干淨的部分擦了擦自己半軟的陽具,轉身獰笑著走到伯格斯統面前蹲了下來。
「提督大人,近來可好啊?拜您所賜,分別的這些日子我可是吃了不少的苦啊。」
舒派亞撩開自己的上衣,露出布滿疤痕的身體。
「這道疤,是那天你放逐我以後遇上鯊魚被咬的……這道疤,是我偷偷藏進去新大陸的船被發現以後被烙鐵燙的……這道疤,是我從卡恩內販辣椒去綠角的時候遇上海盜被砍的……」
舒派亞饒有興致的挨個輕點自己身上的傷疤,向伯格斯統一一解說。
「鑒於提督您對我的大恩大德,我就告訴您一條貴重的情報:從綠角滿倉羅望子,趁著季風十五天就能到新大陸的卡恩內。再從卡恩內滿倉可可或者辣椒,回到綠角。一個月的往返,收益就能在10倍以上呢……」
舒派亞靠近伯格斯統的耳邊,悄悄說道。
10倍的利潤!這樣的一條航线足以左右一個大國的命運,難怪舒派亞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東山再起。
「提督大人,接下來我拿你的消息做誘餌,你說你的分艦隊的手下們會不會心急火燎的到我陷阱里來呢……」
眼看伯格斯統的眼神逐漸絕望,舒派亞開懷大笑。
「這女人已經壞掉了,賞給你們了。」
說完,舒派亞就走出了酒館,隨侍的火槍隊架走了重傷的伯格斯統,將昏迷的塞拉留在了身後。
無數飢渴的平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終於向著躺在地上的塞拉圍攏了上來……
黑暗籠罩了伯格斯統,而在他徹底昏過去之前,仿佛聽到了港口方向傳來了炮擊的聲音。
5.
大航海時代,是一個光榮與夢想並存,充滿了無窮可能性的時代。每天都有無數的年輕人第一次揚帆出海,想要名揚天下。
今天的伊斯坦布爾的酒吧里,又走進來一個靦腆的青年,望著喧鬧的吧台有些躊躇不前。
「你好,有什麼事嗎?」老板熟練的走上前攀談。
「我……我能請這里所有人喝一杯嗎?」青年羞澀的問老板。
「一共是712金幣,可以嗎?」
青年點了點頭,掏出了一個小小的羊皮袋,交給了老板。
「好!好!今天是卡斯特羅家少爺請客,一起熱鬧些!」老板顛了顛羊皮袋,從酒窖搬出了大桶大桶的淡啤酒。
「哎呀,真的嗎!那太好了。度量那麼大,真是好人啊!」酒館里的眾人一起舉杯歡呼起來。
「聽說了嗎?那個伯格斯統的艦隊全滅了。」聚在角落的一群人喝的興高采烈的談論起來。
「什麼?就是那個北海之王伯格斯統嗎?發生了什麼事?」一群人好奇的湊了上去打聽。
「我的弟弟在同業公會工作,他說伯格斯統有個對頭,不知道怎麼抓到了他心愛的女人,又把他騙去抓了起來。然後他們就把那伯格斯統和那女人一起綁在城牆上,天天排隊在伯格斯統面前輪著操那女人。」一個名叫老傑克的酒鬼說。
「那女人真是個絕世尤物,蜂腰巨乳的。然後也不知道是用了藥還是啥,哇一開始的叫聲真是又騷又浪,跟個母狗一樣全城的人都能聽到。結果連續幾天以後,就被干得只剩一口氣了,那舌頭伸得老長,眼睛翻得都只剩下眼白了,跟個死魚一樣操半天才抽抽一下。」
「伯格斯統的副官統合了北海、地中海、東亞和專屬劫掠四個艦隊,准備強攻港口救人,結果卻中了埋伏。幾十艘大船被堵在了海灣里,一把火全被燒了。」
「哇這麼刺激!」慘烈的戰況讓圍坐在一起的人發出驚嘆。
「後來怎麼樣了?伯格斯統和他手下的航海士們都死了嗎?」靦腆的青年也走了過去。大方的請客者立刻獲得了酒客們的熱烈歡迎,大家擠出了一個位置讓他加入了進來。
「過了幾天,就有過往的商船在附近海域重新看到了伯格斯統的旗艦【維斯泰洛斯】號。當時有跟伯格斯統打過交道的商會船只靠了過去,想攀攀交情。你們猜怎麼著?」老傑克賣了個關子,直到眾人抓耳撓腮了一陣以後,才繼續往下說。
「那些商人還沒上船,就遠遠的看到桅杆橫帆上掛了幾個被砍去了四肢的屍體,就跟掛著的風干臘肉一樣。有眼尖的人認出來,里面有查理·洛雪弗、曼努埃爾·阿爾米達、行久白木……」
「天呐!都是伯格斯統手下,縱橫五大洋的頂尖航海士!」周圍的人聽到這些熟悉的名字,驚訝的面面相覷。
「哎?怎麼都是那些男航海士。那些女航海士呢?比如那個西班牙帥妞,叫什麼克莉絲汀娜的,也死了嗎?」有一個人聽了半天,奇怪的問到。
「嘿嘿,那可比死還慘多了。」老傑克曖昧的笑了起來,流露出說不出的淫蕩氣息…………
隨著老傑克的講述,【維斯泰洛斯】上淫亂的地獄繪卷再次鋪開:
商人們剛通過跳板走上船,就看到以輕快的舞步和絕妙的劍術聞名的克莉絲汀娜被壓在船舷上,雪白的身軀像母狗般被強迫趴著,彎曲形成誘人的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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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的背後有一個水手,一邊拍打她豐滿雪白的豐臀,一邊用力施展著長程炮擊,將克里斯汀自然垂向地面的一雙豐熟巨乳撞得前後搖晃,不時衝擊在木制的船幫上發出“砰砰”的響聲。
「啊啊……不要……啊啊……混蛋……殺…殺了……你!」
克莉絲汀娜似乎已經失去了理智,嘴里一邊詛咒著對方,一邊卻在瘋狂地扭動著屁股迎合著他的奸淫,令水手肌肉糾結的小腹和她的雪白翹臀撞得啪滋直響。
水手一邊獰笑著做著活塞運動,雙手不停地從背後玩弄著她那木瓜一般大小的巨乳,令那對柔軟豐碩的胸部不斷變動著形狀,白膩的乳肉甚至從他的縫間擠了出來。
「明明都被操了十幾天了,沒想到小穴還是那麼緊,什麼“北海玫瑰”,根本就是母狗一個罷了!」
眼看統率伯格斯統北海分艦隊的冷艷女提督被自己操得媚眼翻白,那個水手更加得意起來,十指扣牢她的巨大乳球,用盡全力向後一頓,巨大的衝擊甚至讓克里斯汀娜的下腹都浮現出了陽具的痕跡。
「啊啊啊啊!!!!」
克莉絲汀娜頭頸高高昂起,一雙美目無神的上翻,發出一聲濕媚的淫叫,接著就兩眼一翻昏死過去,只剩下身體如爛泥一般,繼續隨著抽送無力的擺動。
而在甲板中央,則是個更加不堪的淫靡地獄,臉色潮紅眼神渙散的李華梅正被幾個身材矮小的侏儒水手壓倒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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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猥瑣的侏儒騎在李華梅的小腹上,用與體型不相稱的巨型肉棒,卡進黃金提督巨碩的雪乳。李華梅飽受玩弄的巨乳已經脹大了一圈,乳頭淫蕩的挺立著,侏儒開心的把這當做了難得的玩具,將完美的吊鍾型的的乳房,當成了馬兒的韁繩,用力揪弄著兩個硬挺的乳頭,興奮地駕馭著這匹誘人的母馬。
另一個侏儒揪住她柔順的黑發,將自己的肉棒強行捅進了黃金提督的喉嚨深處,令她的喉嚨處凸起一個明顯的輪廓。她修長結實的雙腿被兩個侏儒一左一右的用力掰開,另一個侏儒則瘋狂挺動著腰操弄她濕滑而緊密的肉穴。
她的身上到處都沾滿了精液,黑發粘連著侏儒們爆射出的白濁液體,渾圓白嫩的乳球在侏儒激烈的動作下劇烈晃動,前後兩個淫穴更是被侏儒的肉莖撐到夸張的尺寸,一股股精液和淫液的混合物從陽具和陰道的縫隙處被擠出,順著大腿滑落,已經在甲板上濡濕了好大一片。
「啊啊啊啊啊啊啊!」
李華梅此時又達到了一個高潮,挺拔的軀體在極致的抽插快感中瘋狂抽搐顫抖,觸電般繃緊的肌肉一瞬間就將蜜穴與後庭內的大量白濁黏膩擠壓的噴射而出。在無助的尖叫聲中,甲板的空氣頓時彌散起濃郁的淫穢味道。
“叮鈴鈴鈴”
一名赤身裸體的褐肌美人被當作牲畜,爬行著牽引一輛送餐車伴隨著鈴鐺聲緩緩地靠近了過來。餐車上裝載著沉重的冰桶,里面放滿了冰凍的香檳和淡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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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芝莎的四肢被反折捆綁起來,只能勉強以關節落地,在地上蠕動著前進。她胸前一對褐色豐碩的乳袋,則沉甸甸的垂在身下,不斷隨著身體挪動而前後搖晃,乳尖不時在甲板上劃過,乳頭穿環的鈴鐺互相撞擊著發出清脆的響聲。
曾經統治印度洋的海盜女王,如今只是一只用來拉餐車的母豬而已。
掛在她脖子上的特制挽具,延伸出兩根又粗又長的木弧,狠狠地刺入了她的小穴和後庭之中,緊緊勾住她腔內濡濕柔軟的媚肉。
「啊,畜生……我,啊……一定會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推著餐車前進的水手不滿她緩慢的前進速度,狠狠踢了一腳餐車,粗長的木弧一瞬間又沒入小穴一大截。
「嗚咕,嗯咕嗚嗚嗚嗚!嗯唧咿咿咿咿?!!」
鑽頭形狀的木弧尖端挖掘著阿芝莎的肉壁,讓如潮快感持續衝擊著她的神經中樞。阿芝莎結實挺拔的胴體一邊抽搐,一邊不住地掙扎,拼命搖晃身體想從從挽具的束縛下逃離開來。
“啪”被搖動的餐車上,一瓶包裝精美的香檳酒滑落在地板上,摔得粉碎。
「嘿!你的母豬好像不太聽話啊?」剛剛在克莉絲汀娜身上發泄完的水手隨手拿起一瓶啤酒,淋了半瓶在高潮到昏死的克莉絲汀娜身上,嘲諷的說到。
「廢物,居然讓我丟臉!看來你是忘了不聽話的下場了!」手持馬鞭驅趕阿芝莎的水手受了奚落,臉上有點掛不住,臉色立刻陰沉了下來。
「不……不不不……求你不要!我……我會聽話的!不要……不要再把我丟進去了……!」高傲的海盜女王臉色頓時變得煞白,馬上停止了掙扎,跪在地上低聲下氣的哀求起來。
「哼!就再把你委任到【飼養室】積累五天經驗吧!」負責餐車的水手走上前,拉著阿芝莎脖子上的項圈,將她一路拖行著走向甲板尾部的飼養室。
水手打開了艙室的木柵門,狹小的艙室內擠滿了七八頭肥碩的家豬,隨手將阿芝莎推進去後,便關上了木門,從外面牢牢鎖住。
「不!別過來……不要……唔嗯……滾開!」
豐滿的褐色肉體一瞬間就被成群的肥碩牲畜所淹沒。阿芝莎拼命掙扎,試圖推開一頭又一頭發情的公豬,然而很快,甲板上就開始回蕩起公豬們興奮的哼哧聲以及被播種的母豬悲慘的哀鳴——
「嗯咕哦哦!?!嗚咕噫噫!進來……進來了!嗯咕嗚嗚嗚嗚!!!」
酒館里的人都被老傑克所描述的淫亂地獄一般的場景所吸引圍攏了過來,一時間喧鬧的酒館顯得有些安靜,只聽得到成年男性們粗重的呼吸聲。
「然……然後呢?」坐在老傑克對面的一個酒鬼吞了口唾沫,問到。
「就這樣了。那支艦隊的提督——好像是叫舒派亞什麼的,熱情款待了他們並且帶他們參觀了新的【維斯泰洛斯】號,或者叫【海上娼妓號】。」
「舒派亞正式宣布自己的商會重建了,並和那些商人們定下了新的友好條約,並表示任何跟他達成貿易關系的伙伴都可以免費在【海上娼妓號】上隨意享用他俘獲的伯格斯統手下的女提督、海員、和他在世界各地酒館的情人們。」
「而如果你運氣好,在天氣晴朗的時候往地中海南部沿岸轉一轉,也能看到那艘掛著裸女旗幟的船,只要花100個金幣就可以上船享受一晚上。」老傑克向請客的年輕人舉杯致意,喝干了最後一滴酒。
金發年輕人很滿意自己為出海積累了足夠多的重要情報,於是拱拱手告辭離去。而在他走出酒館前,仿佛想起了什麼,轉過身向著又重新開始喧囂的酒館輕輕問了一句:
「那,伯格斯統提督到哪里去了呢?」
老傑克撇了一眼酒館外這幾天新出現的一個被砍斷了四肢正在磕頭乞討的乞丐,搖了搖頭說:
「之後再也沒有人見過他了,有人說他英勇的戰死在了自己的旗艦上,也有人說他被自己的海員拼死救下以後,隱姓埋名准備復仇,還有人說他雖然沒死,但已經成了廢人了……」
「誰知道呢,畢竟大航海的時代,什麼都有可能發生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