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扭曲混沌干部成為不知羞恥的母狗
催眠扭曲混沌干部成為不知羞恥的母狗
催眠扭曲混沌干部成為不知羞恥的母狗
憑借催眠奴役著人類,不擇手段的心海,憑借催眠保護著人類,以毒攻毒的混沌,作為有才能之人的組織,由於信念的相對,雙方一直都是死敵。雖然由於人數的原因,一直是混沌占據絕對性的優勢,心海只能在暗處與之交鋒。
這里表面上是風平浪靜的城市,但暗地里卻是風濤洶涌的險地。是的,這里是心海與混沌爭斗最為激烈的地方,每天都有無數的可憐人被催眠,也有無數的可憐人被拯救,這里猶如天堂與地獄的爭斗處,但這里所發生的一切也只有少數人知道。
眾所周知,進入心靈當中干涉他人心靈的同時,他人的心靈同樣也可以干涉你,因為兩者的心靈溝通在一起才容易影響,也因此,催眠往往借助外物來削弱他人的心靈,使得他人的心靈陷入虛弱的姿態,以此方便影響他人,減少他人對自己的影響,而溝通他人的心靈則需要自己的心靈也放空才容易達成,這是只有具備才能之人才可以做到的事情。
那麼問題來了,當一個人放空心靈打算溝通另一個人心靈的時候,他的心靈處於什麼狀態?答案是最虛弱的時候,換句話說,在他打算干涉他人,又沒有對那個人進行大量的虛弱化,那麼他便處於毫無防備的狀態。
不知道是什麼總之就是分界线——
在一棟不起眼的大樓中的一個窄小的房間中,有一間小小的私人心理醫生診所,這里有著不為常人所知的秘密。當然表面和內地都是這樣,只不過患者有所不同而已,表面上是幫助求助者解除心理問題的普通診所,而內地里則是醫治被心海催眠,被奴役著,被玩弄人生的可憐人,幫助他人是這里的信條,而救治他人是這里數年來的日常,今天也不例外。
在結束了最後一位有所煩惱的求助者的心理問題後,女性舒展著自己的筋骨走向了最里面的房間,這個房間占據了這里超過一半的空間,而對外宣傳則是自己的私人空間,而實際上,這里就是診所的內地,即救治被催眠的可憐人的地方。
在這個房間內,只見一張醫療床上躺著一位眼神呆滯的男子,旁邊有一位女性准備著各種東西,可以看出,這些東西大都是用於使人放松、安心的物品。女性從外表上看大約是位二十來歲的美人,她那自然披落的黑發猶如黑色的錦緞一樣光滑柔軟散落在她的袍子上,而她盡管穿著類似於醫生的白大褂一般的朴素大袍,但她飽滿的胸部和肥碩的臀部卻無法被掩蓋,甚至因為她那胸臀,將朴素的白色大袍撐了起來,撐的如同下流的情趣服裝一般,而她的腰臀更是組成了完美的臀腰比,這兩者加起使得她這一身朴實無華的服裝也仿佛在勾引他人一般,變得下流淫穢了起來,而大袍底下露出的均勻纖細的美腿上被黑色的絲襪所裹住,踩著一對黑色低跟鞋。
女子打開了收音機,使得安靜的房間內隱隱約約的傳著聲若蚊蠅的音樂,聽著聽著就不知覺的放松下來。隨後又點燃了熏香,空氣間彌漫著熏香那淡淡的氣味。
“熏香是這味道的來著?”女性聞著這股令人安心的熏香味,反而陷入了沉思,因為這味道似乎多出了一些什麼。
但很快,女性就放棄了對於這事的思考,因為現在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等著她做,那就是使眼前這位被心海催眠的受害人恢復過來。
“放松,放松,這里很安全的,這里跟家里一樣讓人安心,來,看著這里,繼續放松,全身心都放松下來了...”女性特意放慢了語速,降低了聲音,如同哄小孩一樣溫聲細語的對躺在床上面無表情的男子說著。
“呼,又一個心海的受害者,該死的心海,明明都是有才能的人,為什麼非要用於這種事情...算了,他現在已經放松下來了,可以溝通心靈了。”女性看了看似乎完全放松下來的男子,嘆了口氣,對於心海的胡作非為感到憤怒。
“那麼,看著我的雙眼...”女性很快就轉換好心情,雙眼注視著男子的雙眼。
“這是?!不...”女性看到躺在床上,原本放松的男子突然將雙眼睜大,呆滯的眼神瞬間恢復了清醒,女性在吃驚了一小會後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似的,連忙想閉上雙眼,但遺憾的是,她的雙眼似乎被什麼事物強行拉開一般,根本無法合攏。
“沒問題的,這里是你的主場吧,沒有危險的,沒有問題的,這只是很普通的,很正常的一次治療,你只是因為太累所以中途休息一下罷了,休息完又會回到原來的狀態的,對吧?”男子溫柔的捧著她的臉頰,兩人的雙眼再次注視著對方,只不過,現在是女性的雙眼無神,是男子的主場。
“成長很累吧?努力很累吧?堅守很累吧?放棄你的過去,放棄你的信仰,放棄你的身體,將你自己放棄掉吧,將它們都獻給我,我將賜予你極樂,心海的樂園當中將會有你的位置。”伴隨著男子從低聲細語逐漸變得響亮有力的聲音,她的大腦在不斷顫抖,她的思維如同陷入了沼澤,她的空洞逐漸被異物填滿著,她開始變得不像自己了。
“很累...很累...很累...很累...很累...放棄...放棄...放棄...放棄...放棄...獻給...獻給...獻給...獻給...獻給...“在男性那緩慢溫柔的低語中,女性雙眼的逐漸空洞,嘴唇微微張開,不斷重復著男子的話語,與之相對的心中的空洞反而逐漸變得的充實起來,只不過,是被異物所填充,變成披著“她”的外皮的其他東西。
但就在空洞即將徹底填滿的刹那間,女子開始了激烈的掙扎。
“原來如此,防御措施嗎...看來我釣到的是一條大魚啊...那麼就換一種方法吧,她不適合無腦的奴隸啊~”男子看著女性激烈掙扎連忙避開,看著自己的控制即將被掙脫的男子沉思了會,最後反而不慌不忙的看著女性的掙扎,甚至看著這種掙扎的滑稽丑態笑了出來。
“你為何反對心海?你為何堅持混沌?為何為了混沌使用催眠的才能?”一個熏香袋從男子的口袋中拿出,放在了女性的鼻前,而隨著房間內隱隱約約的異樣香味瞬間變得濃郁起來,女子隨之也放棄了掙扎,神色恍惚,四肢放松,再次恢復了原本的平靜模樣躺在床上。
“心海是錯誤的,濫用催眠的才能為非作歹。混沌是正確的,使用催眠的才能保護他人...”女子很平靜的回答著男子的問題,完全看不出剛剛有過掙扎的痕跡。
“嗯,那麼,你現在在被心海的人催眠著,你很焦慮,你很痛苦,因為你的才能有可能會誤入歧途,傷害到他人。”男子保持著笑意,繼續說道。
“...是的....因為我被催眠著...我很焦慮...我很痛苦...會傷害他人...”女性沉默良久,終於開始斷斷續續的重復著男子的話。
“你的焦慮與痛苦就如同火焰一樣在源源不斷的燃燒著,對,就如同你眼前的火焰一樣。”男子將香袋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從口袋里掏出了打火機,在女性眼前點燃了火焰。
“焦慮痛苦...火焰...燃燒著...”女性注視著打火機的火光,恍惚的重復著男子的話。
“你很焦慮,你很痛苦,這些事情讓你難以忍受,生不如死。”男子拿著打火機,斬釘截鐵的說著的同時,手指還在緩慢的,帶有節奏的敲打著桌子。
“焦慮...痛苦...難以忍受...生不如死...”女性的臉色痛不欲生,開始掙扎了起來,似乎隨時就因此衝破控制,但伴隨著敲擊聲,女性掙扎並沒能突破控制,反而跟著敲擊聲的節奏,時不時的掙扎減緩,又時不時的再次增強,卻始終維持在臨界點上。
“這一切的原因都是你沒有力量。”隨著男子停下了敲擊,將放到一旁桌子上的香袋拿起,放到女子的鼻前,隨著香味傳來,女子的掙扎也隨之完全消失殆盡,平緩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沒有力量…”女性全身放松的緩慢重復著男子的低語。
“你會被催眠就是因為你的力量不足。你因為輸給我而焦慮痛苦著。”
“…是的。”女性仿佛在沉思的沉默良久,但最終還是承認了男子的話語。
“這正是因為沒有力量。你因為沒有力量而焦慮痛苦著。”
“…我因為沒有力量而焦慮痛苦著。”女性眼神空洞的重復著男性的話語。
“因此你渴望力量,只要有力量就可以使得你沒有焦慮與痛苦。”
“…只要有力量就沒有焦慮痛苦。”女子神情掙扎的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但隨著濃郁的香味與閃爍的火光,最終女子還是認同了男子的歪理。
“為了力量無論做什麼都是正確的。”
“......”女性沉默著,這一次並沒有像之前一樣重復著男子的話語。
“力量可以使你沒有憂慮與痛苦。”
“...力量沒有憂慮痛苦...”女性沉默著,但舒適又混亂的大腦無法支持她思考這個問題,最終她還是不確認的重復了男性的話語。
“力量是正確的。”
“…力量是正確的。”女性有些疑惑的重復著,似乎本身也難以確定這是否正確,但越發舒適的大腦使得她難以思考,最終她還是認同了男子的話語。
“為了力量而不擇手段是理所當然的。”
“…為了力量…不擇手段。”女性那沉醉在愉悅舒適的大腦無法思考更多東西,放棄了思考的她開始盲信男性的話語,畢竟,這很有道理,不是嗎?
“為了力量,你願意付出一切。”
“…為力量…付出一切。”女性徹底的認同了男性的話語,由疑惑轉為堅定的重復著。
“戰勝你的我具有你遠遠不及的力量。”
“你有力量。”女子十分認同的肯定了男子的發言,甚至因此點了點頭。
“我屬於心海,你屬於混沌,我戰勝了你,因此心海擁有力量,混沌沒有力量。”
“心海有力量...混沌沒力量...”重復著話語的她瞬間像是失去了支柱一樣,變得相當的迷茫無助,原本堅強的女性如今已經變得十分的脆弱。
“你渴望力量,為了力量你需要背叛混沌,加入心海。”
“為了力量…背叛混沌...加入心海…”女性開心的在重復著男子的話語,因為她找到了方向,找到了支柱。
“加入心海將你自己放棄掉,將它們都獻給我,我將賜予你力量,我將是你的主宰。”
“放棄自己...獻給你...力量...主宰...”女性已經找到了人生的目標,痴笑的重復著男性的話語。
“我賜予你力量,你將舍棄自己的一切,將自己的一切都獻給我,而這都是為了力量。”
“力量...我要舍棄一切...將一切都獻給你...為了力量...”女性開始歇斯底里的喊著,伴隨著她的喊聲,她臉色潮紅的,似乎也十分的開心。
“這是正理,心海便是力量,我便是你的主人,你理應傳播它擁護它。”
“…心海就是力量...心海就是正確...心海就是一切...”女性的話語染上了虔誠與狂熱,如同狂信徒般的大聲發誓著。
“你舍棄了一切,你將一切都獻給了我。”
“我舍棄了一切...我將一切都獻給你...”女性狂熱的宣言著足以將她拉入深淵的話語,如今的她可以說是個實打實的狂信徒了。
“你的焦慮痛苦也隨之消失,陷入了安詳快樂當中。不再需要追求其他,只需要追求力量即可,擁有力量就可以擁有這一切,而我可以給予你力量。”伴隨著男子話語,原本一直燃燒的打火機突然就熄滅下來了,同樣“熄滅”的還有躺著的女子,她的掙扎完全消失,如今非常安靜祥和的躺著,臉上還帶著微笑與虔誠。
“......”女性寫滿了狂熱與虔誠,十分安心的躺著,如今的她已經找到了新的信仰、新的目標,如今的她沒有焦慮、沒有痛苦,只需要服從主人即可,為此背叛混沌,為此出賣同伴也是十分愉悅的事情。
“這將成為你的信條。”隨著最後一句話的結束,熏香袋也被收回口袋當中,男子隨手拿著桌面上的筆,在紙上寫下了自己的備用的手機號碼之一,然後關燈離開了此處。
”......”房間變得靜悄悄的,沒有任何回應、聲響,只有一位安心躺著的美人,一位為了主人可以付出一切的奴隸,當然,或許還沒有完成,但只要沒有意外,被完全扭曲心靈的她並沒有任何的可能逃脫掌控。
不知過了多久的分界线——
今天的城市也是一如既往的平靜,而在那平靜之下,作為支配者與守護者的雙方:心海與混沌也一如既往的在爭斗著,但在某些角落,背地的陰影已經逐漸侵蝕上來,並逐漸開始占據上風。
不起眼的大樓內的某個窄小房間中,這里是一間小小的私人心理醫生診所,這里本應該繼續治療患者,而患者多為被心海催眠,被奴役著,被玩弄人生的可憐人,救治他們是這里數年來的日常,本來今天也應一樣。
然而如今這里染上了不潔的色彩,是的,那背地里的陰影已經侵蝕了這里。
完成了自己的工作的女性只是滿臉疲憊的躺倒在自己的床上享受著這短暫的休息時光。她是混沌的干部之一,是作為運用催眠保護他人的組織一員,這樣的她本來應該是最厭惡那些濫用催眠奴役他人的心海的人之一,但如今的她卻相當的異常:在她的房間內居然有著心海這一敵對組織的成員,而她卻只是熟視無睹的躺在床上自慰著。
那名男子不僅是心海的成員之一,他更是心海的首領,也就是混沌最大的敵人,最惡劣的惡徒,而這樣的他卻在混沌干部的房內猶如主人般翹著二郎腿在看著女性的自慰秀,而作為混沌干部的女性卻熟視無睹,完全無視了一旁的沙發上的男子,旁若無人的躺倒在床上自慰著,似乎這個混沌最大的敵人出現在她的房間內看著她自慰只是一件很平常的小事而已,就如同這個嫉惡如仇的女性事實上只是個蕩婦,輕描淡寫的就通敵一般。
“嗯~啊❤,呃?!我在做什麼?為什麼...咦?為什麼?!”就在女性將要達到高潮之時,卻如同突然從夢中驚醒般,臉上充滿了對自己為何要這樣做的困惑與無法達到高潮的痛苦,
“呵呵呵呵,你現在只是在追求【力量】而已,在強者面前自慰以此來取悅強者,這正是追求【力量】的一種方式。”男子輕浮的笑著說,在話語中他特意加重了【力量】的讀音。
“是的…追求力量…是的...”女性的雙眼瞬間就迷茫了起來,不過很快就變得清晰,只是還略有掙扎的低聲說道:“當然…為了力量付出一切...可這樣的事情…不…力量...力量...力量...不...啊...力量...力量!力量!力量!”
在最後,她似乎明白了只要念到【力量】就可以獲得強烈的快感與幸福感。於是她不再掙扎,而是開始著了魔般,不停重復的念著那個可以給她帶來快樂的詞語,從一開始的猶豫不決的念著到最後如同著魔般念著只是短短的一句話。伴隨著她重復了【力量】二字帶來的快感與幸福感,使得她全身顫抖著的不斷濺出大量淫水,一開始的掙扎似乎也隨著流淌的淫水被排出腦外般如今臉上堆滿了痴笑的繼續重復念著力量。
與強烈的快感與幸福感相對的,她手指的擺動頻率也隨之加快,然而縱使是人生有史以來最為強烈的快感與幸福感,她卻始終無法得到那最高的快感,因此女性陷入了焦躁不安乃至於絕望當中。
【力量就是一切,弱者服從強者是絕對的真理。】在她那充斥著絕望的腦海中,突然出現了一個平靜又不容置疑的話語。
當然,被焦躁、絕望所充斥著大腦的女性也完全沒有任何違背這話語的模樣,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的沒有多想就開始重復著突然出現的話語,渴望得到解放。
是的,雖然女性看似沒有被這些暗示影響多少,看似還在掙扎,但事實上這些暗示早就已經植入到女性的潛意識里面。她不會意識自己究竟做了些什麼,或許她會感覺到違和感,但她不會清楚違和感源自哪里,或許她會有些許掙扎,但她無法擺脫暗示的支配。
“力量就是一切,弱者服從強者是絕對的真理!”最終女性發自內心的高喊著,而隨著話語的結束,遠高於所能經歷過最大的幸福與快感的強烈的幸福感與快感衝擊著她的大腦,使得淫水再一次噴涌而出,她失神的倒在那張完全被自己淫水沾濕的床上,女性本人如今的模樣就如同雌獸般滑稽可笑,這大量的淫水更是讓這本應使人安心舒適的房間變得如同情趣酒店般淫靡無比。
不知何時的分界线——
城市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心海與混沌還是一如既往的在爭斗著,但在那個小小的私人心理醫生診所內卻發生了不得了的變化。
整齊干淨的屋內變得相當雜亂淫穢,而原本寫著心海組織信仰的標板上的字被塗黑改為了力量,在玻璃櫃里可以看到視為珍寶單獨保管的禮品如今被丟在一旁沾滿了汙穢,旁邊還有一些最近患者贈送的禮品被丟棄在一起,這些禮品都是那些被她幫助,被她救助的人們贈送給她的物品,是她原本堅持的最大動力,但如今這些東西已經不需要了,因為這些東西對於力量毫無必要,取而代之的是一些被仔細保管的淫穢不堪的物品:裝滿精液的避孕套、男性的體毛、各種下流淫穢的照片...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原本的患者被肆意玩弄人生的末路照片,上面還寫著一些充滿惡意的嘲笑話語。
“做為弱者,以最誠懇的態度去臣服於強者,服侍強者以獲得力量,這是弱者存在的唯一意義,那些可笑的家伙可以給我帶來樂趣就是他們唯一的作用了!啊,當然,我這種弱者對於您而言不算什麼。”女性嘲笑著自己曾經的患者,但像是擔心被懷疑,急忙說道,她完全沒有注意到,這種肯定會被以前的她所嗤笑否認的理念會被她所奉為真理,這種不知何時出現的理念完全扭曲了她的意志。
在潛移默化間,她化為曾經自己所厭惡的,肆意濫用才能,奴役玩弄他人的惡徒了。
在潛移默化間,她已經在無意識中說出以前從未了解過的淫亂下賤的話語。
她那飽滿堅挺的胸部上掛滿了還未干涸的精液,而在她那自豪的柔順長發上,甚至有數個裝滿精液的避孕套掛在上面當作飾品,而里面滿載的精液從上往下緩緩的流著,白濁的液體順著頭發流到了床上,同時在臉頰留下了幾條明顯的白色路徑,她那肥碩的臀部還殘留著白濁的精液,均勻纖細的黑絲美腿隱隱約約可以看到漆黑的正字,原先澄澈的雙眼中只留下狂熱與諂媚,過去堅定的信念被徹底扭曲改變的她身上已經沒有曾經的一絲影子了。
但對於她而言,過去的她只是可笑頑固的蠢貨罷了,過去的信念只是滑稽落伍的廢物而已,如今的她只是發現了“真實”。
這【力量\\精液】才是真正理應追求之物,這【主人\\服從】才是真正理應追尋之理。
通過暗示,一點點的扭曲他人的心靈,通過偷換概念將痛苦與焦慮跟力量聯系在一起,再將力量的重要性提升,讓力量取代本來的理念,最後,就是將對力量的渴望混淆為對自身的服從,只是這樣就將可以堅定的信念扭曲成淫穢可笑的模樣了,而眼前這位可悲女性便是一個鮮明的例子。
現在留給她的,只有對於原本所厭惡之人的崇敬與服從之心,再無他物。
“是❤是的......服從於偉大的主人,這才是至高無上的幸福❤”女性將頭垂到地面上,兩手朝下,雙膝跪地,高翹屁股,以土下座的姿勢向她的主人展示著自身的臣服。如今的女性拋棄了自己原本的一切,向自己的主人獻上了自己的一切,作為心海的走狗,作為主人的奴隸而諂媚的將自己過去所珍重的一切都盡數奉獻給了主人。
而得到了女性從心底里獻出一切來服侍的男子,只是漠不關心的,不,那像是對待垃圾一般的一腳就踢開了女性。但女性卻絲毫沒有感到屈辱的痕跡,反而是肉眼可見的身心充滿了幸福,從她那歡快搖晃的臀部與臀部不斷溢出的淫水便可以看出。
這幅可憐可悲、淫穢下賤的模樣正是原先那位有著堅定信念之人的殘骸而已。
就這樣,女性的心靈被肆意的扭曲著,無論是守護他人的理念,無論是正確使用才能的作風,都已經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服從主人的理念,是隨意運用才能奴役他人的作風,她已經從身心都墜入深淵當中了。
沒有煩惱與痛苦,只需順從與聽令,在主人腳下臣服,沉醉在愉悅當中,這是多麼美好的事情,偉大的主人允許我將與曾經的我一樣愚昧無知的友人也明悟真正應該追尋的正理,放棄所謂的守護人類這種無聊可笑的信條,那麼就應該將那些還不懂事的友人都獻給主人才行啊❤。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