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反差 艦船們也有她們自己的生活

曙光女神們與點亮穹頂諸神像的耀光(阿芙樂爾之章)

艦船們也有她們自己的生活 fgj 11221 2025-07-01 00:33

  這是在前往北方聯合的火車的車廂內,[種花者]坐在車廂房間里的沙發上,看著眼前的水杯升騰起的縷縷白霧。

  行駛中列車的聲音打了個顫,列車的行進似乎沒有盡頭。

  [種花者]的腦海中又開始羅列著各種各樣的問題。

  現在的東煌就像被一根充滿惡意的釘子死死的釘鎖住了時間一樣,永遠沒有進行發展的趨勢,科技停留在某個固定的時刻。站在東煌的角度看待這對東煌的處境及其不利,盡管世界在上大方向宣傳上的是各陣營為了共同的敵人聯合在一起,不過實際上懂得都懂,假設有所有的外部敵人現在全部都被消滅了,這個時候,東煌將要面臨著是個什麼樣的局面?無論是白鷹、皇家、鐵血、重櫻,還是鳶尾教國,抑或是北方聯合的海上力量都是列強一樣的存在,這些陣營打過來了,東煌要拿什麼來反制?可逸仙一派的東煌艦船依然對指揮官和白鷹存在著幻想,認為只要讓利的夠多,白鷹和指揮官終會有為東煌的利益考慮的一天。而指揮官也就是白鷹指揮部的代言人,他們實際上可不會去考慮東煌的實際利益,現在的局勢就是各大陣營的海上武裝力量都集結在了一起,在那碧藍航线港區,整體陣營艦隊實力的上升那也是其他陣營之間強強聯合的事,和東煌一點關系都沒有,東煌實際上依然弱小,必須想盡一切辦法變得強大起來才行,至少居安思危的想法那是絕對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耳畔中回響著車轍與軌道周期性的咣當咣當的聲音。

  眼前的小木頭桌子上擺放著一封從北聯寄過來的匿名信,這是[種花者]從非官方渠道收到的一封秘密來信,在信中告訴[種花者]來北聯後一定要到信中重點提到的一些地方進行調查。

  匿名信件的書寫者說明自己是庫茲涅佐夫家族的二小姐,她是最最期待[種花者]能拜訪北聯的北聯艦船了,畢竟在記憶之中有著在東煌的回憶,哪怕這個回憶是虛幻的,她對東煌言都有著非常不錯的好印象......

  “奇怪,她怎麼知道有關我的事情......”[種花者]意外的感到了疑惑......雖然[種花者]並沒有見過這位庫茲涅佐夫家族的二小姐,可是從信中傳達出來的激動情緒非常有感染力,以致於[種花者]願意相信這封信的主人寫這封信的時候心中懷著的那種真摯的情意。

  現在外面還是在半夜,車廂窗外的天還沒有亮。窗簾依然在拉著。幸好來的時候有提前准備好保暖的衣物,不然北聯寒冷的環境下他們很難呆的住。

  車廂內充滿著清新冰雪般白色亮麗氛圍的玫瑰花香,和他在一起的艦娘重慶此時正在躺在車廂里的床上蓋著厚厚的大棉被陷入了沉沉睡意之中。他注視著重慶那睡著了的臉頰,她的嘴巴不時用微小的聲音、輕柔、滿懷著愛意的聲音叫念著[種花者]的名字。

  這次訪問北聯的人員只有他們兩個,逸仙和鎮海最初也想來,被種花者以需要留作戰主力在本土為由拒絕了。

  實際上重慶同志的身體狀態自從她決定和[種花者]回東煌那時候就一直不太好。所有關於META的情報,想必[種花者]應該也了解的不少了。對於種花者而言需要特別注意的是這期間他並沒有觸發艦船保險鎖之類的事。

  [種花者]覺得這看起來並不簡單,同時關於自身能夠抵抗艦船META化的特性與指揮官的方式盡管結果看上去一樣,但是從原理上卻各有不同。[種花者]從沒有見過相關情報里所說的那個“門”或者說是所謂原初的人加給艦船的“保險鎖”之類的夢的回憶。

  兩種在東煌的某處秘境之中誕生的黑與白相間的結晶體依然被種花者保留在了身邊,不知道以後什麼時候就會派上用場,看起來也是一對兒非常重要的道具。

  [種花者]同樣也對自己的身世產生了懷疑,“我的身世真的只是記憶之中的那個樣子嗎?而更加早遠的記憶就完全記不起來了......”

  [種花者]搜索了他所有的記憶,篩選到最後卻只有一個讓他驚訝的畫面:在一個虛空的廢墟之中,空間已經撕裂成了若干的碎片,年幼的“小阿遠”呆坐在看起來破敗的戰爭廢墟那樣的地方既無助又委屈巴巴的嚎哭著。

  “咳,回想過去的記憶總是這樣的結果......”

  在[種花者]有限的記憶中,歐若拉帶著他離開港區的理由,又覺得沒有那麼簡單....似乎有種種暗流在涌動,各種勢力也暗中在展開斗爭。

  令[種花者]不知道的是,關於歐若拉能夠順利來東煌這一流程,在皇家海軍的官方文件上皇家陣營的領導者艦船伊麗莎白女王還是有親自簽字進行確認的。

  這同樣也是港區的指揮官沒有辦法進行干預的事情。

  ......

  火車終於到了北聯的某一站台,有一個頭戴著白色哥薩克式風格帽子的少女出現在了她們的眼前,阿芙樂爾說過她將親自迎接。

  正如預報所說的那樣熱情豪爽、胸襟廣闊。

  “你們好,達瓦里希,我是輕巡洋艦阿芙樂爾,這位就是負責東煌海軍的[種花者]同志吧,正如您所知道的那樣,我曾經為那一場著名的革命打響了第一炮......誒,旁邊這位是皇家艦船是......?”

  “她之前和你一樣,都是掌管著司晨的曙光女神。”

  “哈哈,原來你也是欸!能夠在這里遇見你真的是太有幸了......外邊天氣冷,我們回車里邊坐邊談......”

  ......

  “請問阿芙樂爾同志又是因為什麼原因離開港區回到了北聯的本土老家?”

  “你可以在這里看到我但是並不代表港區的艦船們認為我曾離開過港區!這一檔子事一會回接待點時再詳細的說......話說重慶同志,我之前有聽說一些過關於你的事情,關於你的傳言,皇家中庭花園里大富大貴的悠閒生活你不要,而是去跟東煌來的什麼都沒有的小男孩私奔了?”

  “......我確實能夠在這里證實一下,這不是謠言,這是真的。”

  阿芙樂爾似乎對這一話題很感興趣,她流露出了非常期待的表情。

  “所以你們倆到底誰先追求的誰?”

  “哎......這該怎麼說呢,真讓人感到害羞呀......總之當時情況還是比較復雜的。”重慶的臉蛋上似乎有了一些紅潤的色澤,“阿遠算是我養大的,每個男孩子都有那段對異性的身體感興趣的時期嘛,後來就......”

  “哦......哦哦!我懂我懂。“

  “這位[種花者]同志不會就是你當時帶走的那個小男孩吧......“阿芙樂爾的目光向[種花者]的腰間看去,“現在怎麼長這麼大了......”

  “這是我的秘密。”

  阿芙樂爾又轉臉對[種花者]說:”這是只有女孩子之間才會懂的事。[種花者]同志,哈哈哈哈,她其實是在向我進行炫耀哦?不過[種花者]同志應該沒有看出來吧?“

  [種花者]愣了一下,轉頭看了一眼重慶,發現此時的她正在鼓著氣較真的樣子面對阿芙樂爾。她又無奈的看向了[種花者],雙手把他抱在懷里用著撒嬌的口吻,“總之這一次我一定會陪阿遠走到最後的!”

  這是在和阿芙樂爾賭氣呢。阿芙樂爾從被建造出來就一直存在於某個世界上,未被拆解,一直到成為了博物館的存在......她看起來沒有辦法,只能從[種花者]這里找補回來。

  “話雖如此重慶同志你的狀態看起來並不是很好呢”,阿芙樂爾提醒他們說“據我所知你們非常有可能被原初世界的META頭子盯上了,所以最好盡快想個能夠金蟬脫殼的解決辦法,不然這樣繼續和META頭子極限拉扯下去的話將會給東煌招致災禍哦?”

  “這也正是我此次拜訪的目的之一。”[種花者]說。

  ......

  ............

  經過漫長的行程,車輛帶著他們來到了目的地。

  豎立在他們眼前的是高聳的東正教式建築。看起來內部空間很大。他們下了車就跟著阿芙樂爾進入了廳內。

  ......

  “那麼......[種花者]同志,現在您可以告訴我了吧?拜訪這里的其他目的還有......?啊......你放心,這里很安全,完全沒有任何竊聽。”

  “哪里會有竊聽我還是心里有數的。”

  “請說吧,[種花者]同志”。

  “我們需要去以下幾個地方。”

  阿芙樂爾看到了[種花者]遞交過來的信息,她的眉頭皺了一下,“就你們兩個人?”

  “是的,就是這樣。”

  “如此的話,我就需要和我們的上級做報備:誰,要去哪里,然後要干什麼......”

  “沒有問題的,阿芙樂爾同志。”

  ......

  阿芙樂爾在幾番繁忙的操作後,她把工作用的終端放在一邊。

  “好了,[種花者]同志,相關的申請已經提交上去了,正在等待審批流程。不過現在的時間還很充裕......”

  阿芙樂爾面帶輕柔的笑意,重新對[種花者]打量了一番,又有一些擔憂,她靠近了[種花者],坐在了他的身邊,重慶坐在了[種花者]的另一側,“這一趟大老遠的也不容易,[種花者]的家人不會感到擔心嗎?比如你的爸爸和媽媽之類的......”

  “呃......”[種花者]這個時候順著話題就陷入了深深的回想,“在我的回憶之中,父母的失蹤實在過於唐突,後來成為了[種花者]後派人到處四處打聽父母的消息,可是奇怪的是哪里都沒有關於他父母相關的記憶,就好像他們從沒有出現在這個世界上一樣。”

  阿芙樂爾露出了感到非常遺憾的表情,“我之前聽說過[種花者]要訪問北聯時還秘密調查過[種花者]的背景面貌,發現完全一無所獲,就好像[種花者]同志是突然出現在這個世界一樣。”說著,阿芙樂爾拿出了包裝好了的飲品禮物送到[種花者]的手中。

  “這是北方聯合特產的天然冰河礦泉水,非常稀有,就連指揮官都沒有聽說過。”

  [種花者]拿過來看了一眼,用著非常精致的冰藍色的色調的包裝盒子進行了包裝,即使是常溫下飲用也能感受到來自西伯利亞的陣陣涼意,僅僅看上去就覺得十分清爽。

  阿芙樂爾說:“對於北聯來說,這世界依舊是需要光的存在,這關乎北方聯合陣營的未來,心智魔方的出現掩蓋了這世界原本就存在的一些問題,如果不加以解決,並不會因其他事物的出現而自動消失。在與以白鷹為首的陣營對峙中北聯似乎並沒有占到什麼優勢。雖然北聯目前早已解放了生產力,可是這根源究竟出現在哪里......”

  ......

  對於阿芙樂爾來說,另一個真實世界的記憶似乎對她有著很大的影響。

  “請問有沒有關於另一個世界的東煌的情況?”[種花者]問。

  “有的,[種花者]同志,有的。”阿芙樂爾回答道。

  “我腦中浮現的一些記憶的細節甚至能夠和瓦良格同志提供的能夠對上,有的地方甚至完全一樣!”

  “你是說......庫茲涅佐夫家族的二小姐嗎?關於另一個世界的東煌也有能夠像現在的皇家白鷹鐵血重櫻那樣有著很多很多漂亮的主力艦船嗎?”

  “千真萬確,無論哪一個疑問,[種花者]同志。”

  [種花者]看上去似乎覺得有些開心。

  “啊,還有這個!”

  阿芙樂爾介紹說這是關於北聯陣營把港區里的小型機器人破解、並且隨時可以駭入的技術,可以通過這種方式來更好的獲取任何情報,也包括對指揮官的了解,他們似乎也在以此尋找一些新的出路。

  [種花者]嘗試驅動了阿芙樂爾給他的破解裝置控制的蠻啾行走於港區之間。

  終端開始進行鏈接了,畫面逐漸的開始顯示出了畫像.

  讓[種花者]感到意外的是畫面顯示出來的卻是一個疑似艦娘的屁股,方方正正的懟在終端的畫面上,私密部位疑似還有一些高潮而分泌的液體,都拉成了絲。

  “[種花者]同志,你猜這是港區里的哪個艦娘?”

  “我不知道。”

  “惡毒。”

  “啊不是,阿芙樂爾同志,每一個港區的艦娘都會像這樣把小機器人坐在屁股底下坐到高潮嗎?”

  “也許會吧。只要指揮部願意,每個艦娘都坐一下也不是不行,反正指揮官沒意見,再說了,現在是指揮官離開港區的時間,艦船們能被整個港區里的蠻啾機器人們肆意玩弄。”

  “好奇怪啊,可艦娘們沒有意見嗎?”

  “即使是心存不滿,她們又會有什麼辦法呢?滿世界都是這種東西。你根本躲都躲不掉。”

  時間快到了,阿芙樂爾收回[種花者]對小機器人的控制終端。

  “總之呢這個項目對於指揮部高層來說算是個不小的黑色收入,指揮部是默認的。畢竟生活在內陸的人們不能直接接觸美麗、性感的艦娘們,但是通過這樣的方式可以近距離地在艦娘們的腳底下往上看她們有沒有穿著內褲,想看哪個艦娘,就看哪個艦娘,但是艦娘的等級還有所區別有好幾個顏色等級,最高的是彩色等級,最低的是白色等級,白色的艦娘免費的就能看,彩色等級的艦娘你得支付好些個費用你才能看,總之說白了就是得加錢。”

  “那我剛才看到的惡毒是?”

  “金色的。”

  “......行吧。”

  ......

  “這個話題就談到這里,讓我們換個話題吧,說實在的,在這個世界的發展上限已經被塞壬鎖死了,我們艦船所有的技術都是從塞壬這流出來的。”阿芙樂爾說,“世界的封頂就像是被塞壬扣上的大鍋蓋,里邊裝下的都是食材,她們一邊唱著歌一邊加大了火焰的力度,直到這個世界有了新的META出現,她們便把鍋砸掉,把鍋中的食材都丟掉,就為了想要獲得這口大鍋中隨機可能會出現的那個META。”

  “那些艦船棋子,對於她們自身來說,究竟是什麼呢?作為與艦船同源的存在,她們自己都不愛惜,就偏偏要把空白的艦船棋子往瘋了逼,僅僅只是為了那個戰斗能力,實際上非常的殘忍。“

  “既黑深殘又不人道,可是我看很大部分META艦船一個個的狀態都很良好,只有企業META的精神上受了很大的影響。她們每一個不是各自的世界都被毀掉了嗎?”

  “各個陣營無論如何都做不到突破塞壬的技術封鎖,哪有獨自創新一說?在出現了新的可能性之前,只能這樣。”

  “另外你知道與避難所之地有關的事嗎?”

  “知道一點,但是了解的還不夠多。”

  ......

  “有個令人悲觀的事情就是塞壬的本質實際上來說是服務於奧斯塔,奧斯塔又從屬於白鷹的軍隊旗下,這對我們非白鷹陣營而言終究顯得十分被動。當然了,重櫻除外,她們巴不得和白鷹綁定,鎖死,強強聯合,不然為什麼重櫻的艦船現在的待遇這麼好。

  “問一下關於東煌的龍現在是什麼情況?”

  “......龍脈似乎快斷了,我現在不得不想盡一切辦法帶領東煌陣營突破其他陣營以及世界之外的封鎖。否則的話,像“以後的東煌終究會強大起來的!”這樣的話也就像是一個永遠都吃不到的大餅,逸仙的經歷已經很有說服力了,目前東煌陣營里的艦船只能給其他陣營陪笑臉,永遠是最吃癟的那個,我說實在的看不下去,只是覺得不甘心。我還是覺得要強大起來才好。就算只剩下我一個人,我也要走我自己的路,依然要去突破這樣的封鎖。”

  “你面對絕境時的勇氣令人感到發自內心的稱贊。只是,現在終究還是以艦船是否強力為衡量一個陣營強弱的參考點,如果沒有先進的造船技術的話,難道你要憑借你作為人類的肉身獨自去面對塞壬以及其他陣營敵人的炮火?”

  “......”

  “白鷹可是連其他陣營突破塞壬封鎖的可能性都壟斷了,只許她們白鷹自己發展高科技一樣的艦裝風格,讓全世界有著魔方適應性潛力者都去白鷹那里報道留檔,往好聽了說是方便留備案,往壞了說就是時刻進行著監視......那些可能會威脅到指揮官地位的人......要麼被他派人搞暗殺,要麼被掠奪到海外成為干黑活的奴隸......事實上我們都知道指揮官並不是魔方適應性最高的人,這完全只是白鷹官方推出來的一個幌子。

  那麼非白鷹的陣營現在有沒有什麼頭緒?

  “[種花者]同志,”阿芙樂爾來到了[種花者]面前,牽起他的手,“比如我,就我所知道的是,您確實是東煌最後的希望,也是我的希望。”

  “你的希望?”

  “哈哈,我就這麼說吧,既然“曙光女神”偏偏眷顧了你,那麼我也相信“另一個我”的眼光也絕對不會差到哪里去。”

  ......

  在簡單的寒暄過後,他們發現外邊的天色已晚。

  大廳的光线比較昏暗,重慶早已在種花者的陪伴下回到他們的房間里進行休息,阿芙樂爾本想與種花者單獨交流,但是種花者選擇回到房間里照看重慶的狀態。

  “你對她這樣在意,怎麼......難道你是她專屬的護花使者嗎?”

  “不是,我只是東煌負責種植花卉的人。”

  “花嗎?說到這里,我們北方聯合最不缺的就是雪花了”,阿芙樂爾開始用手纏繞撫摸著自己的麻花辮,“近期不知道怎麼回事,在離通古斯不遠處的地區不停的卷起了冰風暴,非常凜寒,有愈演愈烈的趨勢。報告說在這風暴中心有一個冰封雪花的結晶在控制著這一切,這種東西偏偏也是構成蘇維埃薩尤斯艦裝的重要組成部件。如果你能夠參與進來,想必蘇維埃薩尤斯同志會感謝種花者同志對她的貢獻,而向你提供一些關鍵性的情報,比如說建造艦船之類的事情。不知道[種花者]同志對此有沒有興趣呢?”

  “感謝阿芙樂爾同志的好意,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去那個區域進行探索,今天也實在太晚了,我們剛剛來到這里,大家都需要休息。時候不早了。話說阿芙樂爾同志,你也回房間里休息去吧,有什麼事,我們明天可以繼續再談。”

  “嗯哼~這可不對哦?我今晚就在這里呆著。”

  “?”

  “現在這可是難得的機會呢,更何況還是關於你的事。畢竟這也是我的工作,希望種花者同志能夠配合。如此這般,什麼意外都不會有,也沒有人能夠打擾我們。”

  說著阿芙樂爾拿出了一個黑色的布革,剛好能夠罩住種花者的雙眼視线,她的動作很快,種花者就這樣被束縛著。

  阿芙樂爾的一只手向種花者的雙腿間伸去,手指就像5個觸手那樣摸索著這個男人的陽具。

  “嗯哼,我就知道,重慶同志之所以這樣對你死心塌地,這也是原因之一呢。”

  在本就昏暗的光线下,阿芙樂爾一開始還以為自己摸錯了,還想要換個姿勢摸,直到這肉棒有股子想要直立起的蠻力衝向她的手臂。

  她的雙手在黑暗中擼動這根深不見底的大肉棒,從她的口中呼出了接觸空氣就會化為白霧的溫熱氣息。

  無論怎樣擼動,肉棒依舊堅挺。

  “呵呵,感覺這個樣子一口氣能射出來不少東西呢~?你的表情面貌依然淡定自若?那看來我也要加把勁了。”

  想到這里,阿芙樂爾的嘴巴靠近了他的耳朵旁邊。突如其來的震動氣息帶著雌性輕微的的含春之音。種花者的身軀隨即震顫了一下。面目表情似乎看起來很慌亂。

  要堅持住哦[種花者]同志?如此意志不堅定的話可什麼都做不了呢。

  又過了很久,[種花者]在阿芙樂爾的強制性壓榨下射出了精液,環境視线很暗,射出來的精液全部都被阿芙樂爾收集到了容器里。

  “好了,[種花者]同志,時候不早了,你也盡早睡吧。”

  阿芙樂爾松開了對種花者的束縛並脫下了他全部的衣服,把種花者抱上了床,放到了重慶的身邊,蓋好了被子,關上燈,無聲地出去了,只是不知道去了哪里。

  "晚安“。阿芙樂爾看向被門邊緣與門框相擁而俞漸狹窄的屋內視野。

  ......

  正在沉沉的睡意之中,[種花者]隱約覺得有一種臂膀用著他最熟悉的溫柔力道像植物藤蔓一樣火熱地纏繞著自己,飢渴地索求著自己的體液,從芳香纖口中呼出的滿滿都是愛欲的雌性發情氣息。

  “呼......呼......哈啊......”艦娘重慶此刻脫光了衣服,乘騎式的駕坐在種花者的胯上,房間內的略微涼寒氣息並不能抵消掉重慶現在正在發情而有一些火熱的色情身體的溫度。

  “忍不住了......小穴終於又可以再次吃到小阿遠的大肉棒了呢,這感覺可真的是......太好了呢!”。重慶豐滿的臀部甩出下流的動作在種花者的身上專注的扭擺。此時狀態的她似乎比往常時刻更加的想要得到[種花者]的大肉棒噴射出的體液。她的腔內的肉壁也比往常更加敏感,夾得力道更加的緊繃。

  重慶此刻漲紅了的臉,吐息著發情的氣息。滿面春意,似乎她的腦子里除了做愛之外變得都蕩然無存。

  有種說法是在經歷了大災大難後生命體會本能的加倍渴望生殖繁衍。好不停的創造出新的生命來。

  “......我作為艦船的一生剩余時間已經不多了啊......只是,再次看到那個形態的我的話,我的小阿遠會被嚇到哭泣嗎?不要害怕,無論我變成什麼樣子,我都絕對不會傷害小阿遠的!”

  艦娘重慶將自己的能力集中在手掌之中,融進了[種花者]的體內。

  ......

  這個狀態下的重慶給予[種花者]的能力在融入進了他的身體後與[種花者]自身進行了復雜的反應,[種花者]就這樣了解並習得了新技能:[薔蔓刺結之印]和[草木精靈的祝福]

  [薔蔓刺結之印]技能說明:戰斗類技能

  技能效果分為4個階段:標記-束縛-破甲-爆傷;受草木元素精通影響較大,元素精通造詣越高,技能持續的時間越長、范圍越大。

  標記階段:施法者的周圍被附著魔法的玫瑰花瓣所包圍,等待著施法者的命令。得到命令後便向敵方飛去,附著在敵方身上的效果使其進行標記。

  束縛階段:標記附著在敵方身上吸取敵方的暗屬性能量進行生長、蔓延出束縛的藤蔓抑制被施加者的行動。

  破甲階段:由束縛的藤蔓發展而來,藤蔓身上長出尖刺,破壞敵方的防御,減少護甲特性。

  爆傷階段:由結出的尖刺吸收著被施加者的能量在藤蔓上生出緩緩發育著的果實,隨著尖刺破甲的程度加深,吸收被施加者的屬性越多,果實越來越膨大,直到技能施加者觸發引起爆炸,而爆炸的效果又會將被技能標記的敵方范圍進一步擴大,好再次進行一個技能的循環。

  [草木精靈的祝福]技能說明:被動生活類技能,農作物、草本花卉種植的時間縮短,產量、品質有著較大幅度的提升。

  ......

  當他們最初天真的以為依靠“修仙”就能夠突破壽命論的宿命局限性時,挫敗感還是通過各種手段找上了他們。

  無法抑制住自己不明原因而正在發情的身體,這個時候只有和種花者做愛才能抵消掉這樣的欲望。

  不知道為什麼,重慶的性欲在他們到北聯後突然就強了起來,似乎除了吃飯睡覺休息之外,一心只想和[種花者]做愛。

  躺在床上的種花者重新感受著自己的身體狀態,睡夢之中看來這一晚上又是沒少被這姑娘壓榨體液。

  在睡夢之中,種花者做夢遇到了一個和艦娘歐若拉非常相似的艦娘,長相是種花者能夠一眼就認出來的。

  “難道說,你是......歐若拉......M......E......T......A?”

  出現在[種花者]夢境之中的那個姑娘看著他,卻說著這里很危險,讓阿遠趕緊跑之類的話。[種花者]心中下意識就覺得非常不妙,他馬上靠近那個姑娘,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並把她從她背後想要把這個姑娘拉近深淵的邪氣之中給重新拉出來,沒有出現門之類的保險鎖是因為這種力量已經超出了保險鎖檢測的范疇。

  這股子邪氣的一支想要繞過這姑娘的軀體直接對[種花者]進行攻擊,可是沒想到卻並不奏效。

  因為這個時候在種花者的心髒部位突然出現了一個閃閃發光的碎片形狀物,這個光芒此刻正照耀著他們,這姑娘又重新回到了艦娘重慶的樣子,而她背後的那個邪氣,早就被驅散得逃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

  ......

  第二天一大早,在處理掉日常的事情之後,阿芙樂爾決定帶他們前往特定的試煉場所。

  她們決定向東煌的訪問者展現一下北方聯合的“武裝力量”。

  這場景就像是一個巨大又封閉的圓形柵欄圍擋,圍繞著圍擋安置的是圓形陣列那樣的熱兵器布陣,上方是圓形球體里面圍繞著頂端正中心之處列位著諸神畫像的穹頂。

  “這里的門是封閉的,阿芙樂爾說這個大型的設施也只能允許[種花者]一個人進來。

  重慶一臉擔憂的樣子,可是這個時候,[種花者]給了她一個令她感到安心的擁抱。

  [種花者]也沒有說太多,向著設施的入口處走去。

  “祝你好運。”阿芙樂爾留下了最後的話語。

  ......

  當[種花者]的一條腿邁向內部設施里的地面時,

  “咔啦————”

  整個設施內部圍繞中心處布置的兵器陣列集群就好像突然被激活了一樣。

  [種花者]看到入口通道通往設施的正中心之處為止,再無其他方向的導向。

  當[種花者]站到了設施的正中心處時,有一道亮藍色的閃電流瞬間穿過了他的身體,有種感到非常奇特的,潛藏在身體里特別是心髒處的某個物體開始引起了[種花者]產生了奇幻的反應。

  [種花者]就好像瞬間觸電了一樣,身體僵住了無法動彈,他眼前的視野被黑色的氛圍所覆蓋,他無法聽見外界的聲音,特別是那個只屬於他的光。

  漆黑的環境之中有著巨大、甚至讓他覺得無法呼吸的壓迫感。只要意志稍有松懈,他敢確定他能夠直接癱倒在這片設施的中心,被周圍這些重型軍火射成篩子。

  他再次在黑暗之中看到了夢境中的那股子邪氣,那股邪氣瘋狂的包裹著他,團團圍住,散發出令人絕望的、毫無生機的念想,並將這些毫不留情的念想全部丟給他,使他與這股子黑氣一同沉淪。

  “還不能就這樣結束!......我的使命是......我要去解決的......我要去守護的......一直想要完成的事還沒有去完成,但是如果說死亡一定要帶走我,那麼我未完成的業,也將......”

  ......

  他身體里心髒之處的那個碎片這個時候卻開始迸發出了非常強烈的光芒,這種光芒伴隨著他的身體與這股子黑暗的邪氣進行著周旋,一圈一圈又一圈,他看到的光芒可以抵御痛苦精神上的傷害,而被驅逐的黑暗之息,則在輪回往復一圈又一圈的循環之中成為抵御痛苦的肉體上的代替產物。

  當[種花者]的意識開始回歸於他的身體時,他卻驚奇的看到自己正在空中、懸浮於這大型建築物內部的正上方,接近於穹頂中心之處。他的身體周圍有著猛烈的、從四面八方過來的炮火正在向著他的方向進行傾瀉火力。彈藥在與他自身生成的護盾的衝擊抵消掉的能量統統轉化成了火光,而千千萬萬個這樣的火光也形成了一道聖光護體的光之屏障,這樣的光芒照耀著建築物穹頂部列位的諸神像,一個又一個的點亮了祂們的面貌,就好比在穹頂諸神陣列群的見證之下,這個世界將要有一位新的神明即將誕生於此————

  [光與暗的周期律]

  護盾系技能。與心智魔方造出艦船的盾系技能不同源。

  ............

  ......

  當重慶重新睜開了雙眼之時,她發現[種花者]和阿芙樂爾一起呆在她的身邊,原來當她看到她最牽掛的人在那樣的環境之下竟然就這樣昏過去了。

  “索性,一切安好。”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阿芙樂爾說,“那麼恭喜[種花者]同志,我非常願意相信您現在確實平安無事。另外您現在的程度已經足夠引起北聯上層領導的重視了,接下來,就還請好好的進行休息吧,你們可以在這里多多的呆幾天,等到狀態都調整好了再來說別的。另外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伏羅希洛夫同志,你們以後的行動如果遇到了困難的話則可以依靠她來提供一些幫助。“

  ......

  ......

  ......

  ......

  ......

  ......

  ......

  ......

  ......

  ......

  等到種花者和重慶同志離開此地時,看著他們逐漸遠去的背影,阿芙樂爾扭頭看向旁邊的另一側。

  “您也出來吧,他們走遠了,我知道您是一直在看著的。”

  [異世界的神]這個時候解除了處於隱身之中的狀態。

  “這次可是按照您的吩咐專門把他們引導到這些地方的,這些機關也是按照您的要求設計的,怎麼樣,您還感到滿意嗎?”

  “[種花者]看起來“發育”良好,一切進展正常,辛苦你了。”[異世界的神]說。

  “哎,話是這麼說,但是當我真的親眼看到一個凡人以肉身抵抗四面八方而來的洶涌彈雨時還是會被驚到了下巴。”

  “你要是這麼說的話,那以後驚掉你的下巴這種事情還會有很多。”

  “那麼您是真的不害怕嗎?[種花者]可能會出現任何意外?”

  “一般不會出現意外,畢竟這系列事是我親手策劃的,我也有足夠的能力進行兜底。”

  “那麼為什麼您自己不去親自告訴[種花者]這些,有關於[種花者]他自己的身份和來歷。那樣難道不好嗎?”

  “我當然也得有我自己的安排啊,現在的方式對[種花者]他自己也比較安全。不然的話,我的一切安排都將作廢了,還會露出馬腳,好讓我那世界之外的宿敵去占據了上風,我得提前留個後手才行。”[異世界的神]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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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冬夜,北方聯合陣營的高層艦娘連夜開啟緊急會議,正當中有一塊巨大的展示屏。

  停留在了設施之中陣列著的兵器機關對[種花者]開火與發生護盾反制的畫面。

  簡段節說。

  “要變天了。”

  阿芙樂爾之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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