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賀文】褪色者的不平凡日常
【新年賀文】褪色者的不平凡日常
“多麼奇怪。盡管這里仍殘留著一具屍體,但似乎,她的源輝石已經消失……這里的屍體就如同空殼。我還是來晚了一步。
我記得你……參與祭典的勇士。你面對將軍時展現出的實力和勇氣,都令我印象深刻……但希望你不要被她所誘騙;因為她,【魔塊的魔女】……是殺戮了無數尋常魔法師,為了追求真理而不惜讓雙手沾滿鮮血的邪惡人物。”
……上一次與他碰面時,那個老人說了這樣的話。
再上一次,是在那華麗的戰斗祭典上,老人和眾多英雄贈予那最為強大的戰士以光榮的死。
——年輕人挽起一個平凡的劍花,擺出防守的姿勢;左手的匕首在前小心翼翼地變換著姿勢,讓那柄浮現著月色的長刀若隱若現,讓人們幾乎無法確定那劍將會從哪里出擊;正是用這樣看起來並不如何華麗的武器,年輕人已收集了數個大盧恩,向著成為艾爾登之王的道路踏出堅實的數步。
“呼……傻徒弟,雖然我教了你那麼多魔法,你還是像個傻乎乎的野蠻人一樣用刀砍來砍去……也是呢,離經叛道的魔女,就該教出離經叛道的徒弟才是。”
戴著面具的高挑麗人用修長的指尖握著法杖,輕笑著掩住面具的唇部,像是掩住面具後的唇瓣一樣,聲音輕柔而愉快。
“是你麼?參與祭典的勇士……我不想向著給予將軍光榮戰死的人揮刀,但我必須討伐這危險的魔女,還請讓開。”
老人握著武器的手很穩,雖然他站得已並不如同年輕人那樣筆直,可是微微佝僂的脊背卻仿佛在風暴吹拂下傲然挺立的松,即便以一敵二,氣勢上仍舊毫不遜色。
“瑟濂老師是我重要的人……我也不願與你為敵。若是你能夠退一步,老師也不會再……”
年輕人感到自己的肩頭,鎧甲被輕輕敲了一下。
“傑廉乃是我命中注定的敵人,他曾追殺我,發誓要帶給我死亡——傻徒弟,這不是能夠靠言語解決的情形,曾在蓋利德戰斗過的你,也該了解了紅獅子們的性格才是。”
追獵魔女的老人沉默地點頭,他的劍尖微微下垂,卻並非妥協的表示,而是那令人驚懼,大開大合的紅獅子劍術的起手式——的確如瑟濂老師所說,在這等生死相搏中,討論和解是對雙方的侮辱。
“該說的話語都說完了。魔塊的魔女啊——這一次,我會確實的擊碎你的源輝石,帶走你幸存下來的生命——”
年輕人手中的匕首揚起,猶如開始狩獵的猛犬般向前大幅度突進,僅僅是轉瞬之間,老人的身側已亮起近乎淒厲的月光,而更遠處,魔女施展出的法術,猶如天穹之上星辰創生的瞬間,這是足以將恐怖與凋零譜寫成一首歌般美麗的技藝,在這雙重夾擊之中,曾屬於紅獅子軍團的男人露出最後的,無畏的笑容。
劍刃相交,他如猛禽般怒目,雄獅般咆哮。
“……這樣,就終於結束了。”
帶著某種疲倦,瑟濂優雅地將法杖收回那一襲長袍之下;年輕人也將名刀“月隱”以及慈悲短劍收回身後,隨著這最後一場死斗的結束,不再有人有意願,有能力阻止瑟濂回歸學院,繼續她追尋【起源】的研究。
“老師……雖然已經和老師經歷了那麼多,也學了那麼多東西,我還是有一個疑惑,希望能夠得到老師的解答。”
她靜靜地用手支撐著頭罩,等待著自己最為重要,最為珍貴的徒弟的詢問。
他從一個連見習騎士都打不過的小褪色者,到現在單論正面戰力已在自己之上,這其中經過了多少辛苦,作為老師的瑟濂自然是看得清清楚楚;而年輕人的那一點小小心思,她又怎麼會捕捉不到呢。
可是,能夠確認對方的心思,並不代表會不緊張。所以,面對弟子的詢問,老師率先回答。
“如果是想問關於【魔塊的魔女】的事情,他說的都是真的哦。”她輕聲說,“我的確曾殺死過阻礙我研究的人……因此,而被逐出學院。未來的艾爾登之王,要在這里判我的罪嗎?若是由你這樣正直又善良的王來判我的罪,說不定,我會欣然接受哦?”
——可自然,這並非年輕人的願望,他搖了搖頭,像是在為難該怎麼出聲一般撓著頭發。
“我也曾經殺死過人……我想大概比老師多。要是我判老師罪的話,我自己就要多被判十倍的罪了。”
“那,是想問新的魔法嗎?哈啊……雖然我的確是很厲害啦,不過我可不是什麼能夠隨時隨地創造出新法術的無上意志哦。傻徒弟要是幫我認真找找看盧瑟特大師的位置,也許我能通過更接近【起源】多教你一些東西。”
瑟濂東拉西扯著,她有些驚訝為什麼平日里都格外果斷的自己會在這種知道答案的事情上慌張,甚至連把源輝石交到他手中的時候,也沒有此刻這樣慌張。
“不……是老師的臉,我想看老師面具下的臉!”
最後,漲紅了臉的年輕人,一下子向前幾步,那股氣勢讓瑟濂也忍不住後退了半步,兩人的距離一下子就拉近到了觸手可及。
“噗……噗哈哈哈……”
聽到年輕人原來打算提出這種要求之後,瑟濂的面具下傳來格外愉快的笑聲。雖然多少也能夠猜到,但看著未來的艾爾登之王那慌亂的樣子,還是令這位優雅的魔女開心了許多。
“當然可以——不過,在這之前,我能問問為什麼嗎?我滿足過你那麼多次的求知欲,你也該滿足我的求知欲,這就叫做【教學相長】哦。”
她微微歪過頭,恰到好處的裝出請教問題的樣子,拼命壓抑住加速的心跳。
“因為……因為我喜歡老師!希望即便在成王之後,老師仍舊能陪在我身邊,不是作為老師而是作為妻子——所以,希望以後老師在我面前,都不要戴著面具……”
指尖很冷,可是臉頰卻已然滾熱,是因為這個面具太過不透風導致的嗎?雖然能夠看出他的眼神,但是如此直接而激烈的表白,還是讓曾經冷酷的魔女心花怒放,深呼吸才能做到讓自己的聲音不顫抖。
“傻徒弟,你就沒想過,老師的面具下可能是個丑八怪嗎?想想看,老師的皮膚說不定是綠色的,樣子也像是個亞人……那樣的話,說不定我還是帶著面具更好哦?”
年輕人臉上的表情一僵,最後像是下定了決心一樣握緊拳頭。
“那樣的話……即便那樣的話,我也希望老師能做我的妻子……我可以用【無緣誕生者】的盧恩讓老師變美,哪怕老師不願意改變原來的容貌,我也會接受容貌糟糕的老師的……”
真是笨拙的表白啊。
沒有那些類似“瑟濂小姐絕對有著最為美麗的容姿”的,她曾在學院時已經聽膩了的花言巧語,就像她一直以來對他的稱呼方式一樣,笨拙的傻徒弟想出的笨拙表白。
可是,聰慧的老師配上笨拙的弟子,聰慧的妻子配上榆木腦瓜的丈夫……似乎,也沒有想象中那麼糟糕。
她的指尖放在面具邊緣輕輕掀起,黑色的秀發隨之滑落,漏出其下清麗出塵的容顏,此刻,雙頰上仍舊殘留著未曾消失的紅暈,第一次被心愛之人凝視,一向算無遺策的瑟濂此刻也想不出任何辦法,她帶點難為情地將眼神偏向別的方向,聲音里也帶上了些渴求對方肯定的意味。
“看夠了嗎?傻徒弟,接下來,還要用大盧恩讓老師變美嗎?”
不知不覺,她的聲音變得不再像是老師對學生的教導口氣,而像是年紀更長的戀人對待自己那個笨拙又認真的小男朋友,滿是寵愛。
“不……老師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人……倒不如說,我想不到怎樣才能讓老師變得更美了。”
年輕人小聲說,的確他的眼神就像磁石一樣牢牢被那溫婉的俏臉與柔嫩的粉唇黏住,過分熱烈的眼神讓瑟濂挪開視线,不願意與年輕人對視,可很快她就不得不和自己心愛的弟子對上了視线——年輕人將厚重的手套甩在地上,然後伸出雙手,強行扶住了瑟濂的俏臉,本就高挑的魔女與並不算特別高大的年輕人眼神平視,最後還是瑟濂先認輸,從來沒有過這種經歷的她慌亂地動彈了一下。
“像這樣對老師……也太失禮了……我會用法杖敲你的頭哦?”
可是這樣的威脅完全沒有用,這個耿直而堅強的褪色者遇到大多數事時,都會一口氣向前衝鋒——結果往往是從史東薇爾城被扔下去,或者是被蓋利德的騎士們扔到滿是猩紅腐敗的沼澤里;但在起初的受挫之後,勝利者總會是他。
這一次,他也會是勝利者。
“嗯……唔……嗚咕……嗚……”
嘴唇生硬地碰觸在一起。對於兩人來說都是初次的吻,所以兩人一樣的生澀;甚至想不到要向對方伸出舌頭,僅僅是兩對唇瓣的摩擦就讓魔女與弟子一樣心旌神搖,卡利亞學院里搖動的燭火勾勒出兩人相擁的影子,她和他都沉浸在嘴唇相互貼合的刺激感和心動感中,直到男人的手指向下探去,輕輕掀開麗人的那一襲修身長袍,解開法袍的衣帶,瑟濂才掙脫了這個吻,眼神飄忽地向著男人出聲。
“哈啊……你還真是……急不可耐……我好像還沒有說過……要接受你的表白吧……傻徒弟?”
那雙手不服氣地滑弄過法袍下貼身的紗衣,瑟濂喘息著想要躲開那份刺激的瘙癢感,可顯然仍舊嘴硬的魔女也只剩下嘴硬而已,何況那如同花苞般等待盛放的芳唇親吻起來也是那麼柔軟。
“那,老師打算拒絕我嗎?”
少年人的手指停住了,瑟濂本能地希望他就這樣繼續玩弄下去——在他玩弄的動作停止時,感到些許遺憾的瑟濂聲音也自然而然地軟了下來。
“我……我願意……可是……至少……也不能在學院里做……做這麼不知羞恥的事……”
他的手指又動了起來,這一次是向上解開長袍中的暗扣,然後是第二個暗扣與領口的系帶,這一次他因為緊張而微微發冷的手指滑過她溫暖光潔的小腹,讓冷酷的魔女聲音也變得艷麗了幾分;可是,在遇到任何事時都總是咬著牙關一路衝到底的褪色者,這一次也不願意退縮。
“可是,我連一刻都等不了了。老師……也想通過做這種事,來宣告自己的勝利吧?”
——的確,完全無視學院中的種種嚴苛規則,在這個幾乎緊貼著安然沉眠的尊貴女王的地方盡情做愛,這讓本就不怎麼在意規則的瑟濂越發興奮不已,況且,隨著男人的撫摸而逐漸興奮起來的身體,也沒法再做出任何拒絕了。
“真是離經叛道的壞徒弟……不過我啊,也最喜歡離經叛道的壞孩子哦。”
然後,那件長袍便翩然滑落在地上,黑發麗人那修長纖細的裸體也隨之暴露在外——這具曾經作為塞爾維斯的人偶的軀體,完美復刻了昔日瑟濂的各個方面,即便那個令人厭惡的男人已經死亡,仍舊不禁讓人贊嘆他的技藝。
此刻,瑟濂的嬌軀上罩著一層薄如蟬翼的紗衣,本是為了讓她嬌嫩的肌膚與粗糙的法袍相互隔絕的緩衝物,可朦朦朧朧之間,那勾勒出乳峰形狀,隱約能夠看到微微挺起的乳首和淺色乳暈的紗衣,卻起到了情趣內衣的作用,讓年輕人也更加興奮起來。
確認了周圍沒有人之後,他緊緊鎖閉了這個寬廣空間的房門,慌亂地脫掉一件件盔甲,將它們甩在地上,那因為盧恩而被一次又一次強化的矯健身體也隨之慢慢暴露在外,最後,隨著他將下身的內衣一腳踢到一邊,那膨大的雄根便一口氣掙脫了束縛,瑟濂微微挑起眉毛,對那過分驚人的規模多少有些吃驚的樣子。
“老師的這身衣服……真好看……”
相對而立的兩人,彼此都多少有些羞恥——可很快,隨著年輕人主動上前,魔女與弟子再度順理成章地依偎到了一起,瑟濂淺笑著用自己的酥胸輕輕磨蹭面前男人的胸膛,胸口那盈盈一握的規模帶來令人格外舒適的擠壓感,年輕人一邊小聲夸獎著,一邊將那紗衣也慢慢撩起褪下。
“若是你喜歡的話,等到你成了艾爾登之王,我每天都可以穿給你看哦。”
——然後,看著男人一瞬間就變得多少有點凝重的表情,瑟濂撲哧一聲笑了,她感到,這大概是自從自己出生以來,笑得最多的一天,但也許,未來也會有許多和今天一樣開心的日子。
“你那是什麼表情……好啦,就算你一時半會兒還當不上艾爾登之王,可是,我很快就會當上學院長。若成王之路真的那麼艱險,那你也只好委屈一下來當我的伴侶啦……畢竟,總要讓我這個又色又壞心眼的傻徒弟好好活下來嘛……啾……嗯啾……”
隨即,就像是掩飾剛剛那一番話的羞恥一般,瑟濂勾住了戀人的脖頸,在她的身後,紗衣翩翩飄落,將那美艷的翹臀與光潔嬌嫩的裸背一同暴露在外,這第二次的吻彼此都多少熟稔了些,隨著褪色者的舌尖不安分地舔過瑟濂的嘴唇,自己也同樣不算熟練的老師小心翼翼地張開嘴唇,讓對方的舌頭進攻自己那敏感的口腔和牙床,又在對方做得過火時,不甘示弱地用舌尖絞住褪色者的舌頭反復推擠,即便彼此的唾液早已混雜在一處沿著唇角向下滴落,沉浸在初次舌吻中的這對青澀戀人也無暇關心了。
這一次,直到瑟濂的氣息率先抵達極限,魔女才喘息著掙脫,她格外羞恥的感到,此刻,身下已然有了些令人難為情的濕潤。
她並不是小女孩了,自慰這種事,雖然平日里忙於研究而很少有過,也絕不是一無所知,明明,之前需要刺激上很久才能濕潤到這種程度的穴肉,在此刻的兩個吻下,就已經不知不覺地切換到了可以交合的狀態。
一定是人偶的問題——可是以她的天才,早在剛剛換到這具身體時,就已經確定過這身體毫無任何異常或法術影響的痕跡。
或是說……自己的身體,真的和眼前的這個笨蛋弟子契合到僅僅親吻就會發情的程度……
“嗯……哈……哈啊……傻徒弟……像這樣親個不停……真是一點也不懂如何疼愛女孩子……嗯呀……!”
男人的舌尖沿著她的嘴角向下吻過脖頸,在鎖骨上種下一個又一個令人羞恥不已的吻痕,然後慢慢吻上她的乳房,仿佛品嘗最為珍貴的寶物一般,他先是用嘴唇輕輕觸碰了一下那早已因為剛剛的親吻而充血的乳尖,再慢慢將那嬌嫩的乳頭抿在嘴里小口吸舔,仿佛連脊椎都被攪動的快感令她發出含混不清的罵聲,手指卻不甘示弱地下滑,刺激起了男人的那根肉棒。
唯一讓她多少有些感到心理平衡的,大概就是那根陽物也和自己透濕的小穴一樣,膨脹到了微微發紫的程度。
“啾噗……老師的胸部……光是看著,就感到要射出來了……唔!”
男人一邊像這樣輕聲說,一邊迫不及待地環繞著乳暈舔舐不止,而同時,他也沒有忘掉用嘴唇用力吸舔;一向行事冷酷的大魔女在敏感部位被襲擊的時候,表現得也並不比其他的處女好多少,那嫩如柳條的纖腰隨著男人吸舔乳頭的動作,即便完全沒有被觸碰到,也無法自抑地用格外妖艷的姿態挺動,而另外一側的飽滿玉乳自然也沒被放過,隨著男人掌心的來回旋轉按壓,瑟濂只感到自己那對玉乳仿佛變成了生產快感的機器,過去在研究過程中只是感到累贅,一度想要用隨便什麼魔法把它們消除掉的乳房,此刻卻在男人的手指和舔吮下令她局促不安地磨蹭著愛液肆意流淌的雙腿,只剩下那溫軟的唇瓣還在勉強吐出嘴硬的詞句。
“不准射……給我好好憋回去……我都像這樣把身子交給你了……你要是敢突然射出來……我就把你的下面……變成輝石……”
——說著,像是懲戒一般,她用手指輕輕捏動男人的卵袋,修長的指尖比任何一位法師都長於刻畫封印和咒語,自然也能很快給男人帶來無盡的快感——隨著這個小小的懲罰,男人在粗重的喘息聲雙手向下繞過了魔女的纖腰,一把握住麗人那仿佛蜜桃般,此刻已經微微濕潤的翹臀來回揉弄。
瑟濂的紗衣之下再無其他衣裝,此刻,那飽滿的蜜臀在毫無遮擋的情況下好像是要將男人那粗大的手掌完全吸在手中一般,讓男人忍不住越發用力的上下揉捏,臀肉被揉搓變形時傳來的陣陣愉悅令瑟濂只感到雙膝都在微微發軟,過去從未向任何人屈膝的高傲魔女,此刻因為單純的快感脫力而幾乎想要跪倒,只能讓身子倚靠在男人結實身體上的同時,也放任自己那對已經被舔到透濕的硬挺乳首在男人的胸前左右磨蹭——事實證明這位不算年輕的清麗魔女身上從未開發過的敏感點實在比想象中多得多,無怪乎那位此刻已經死掉的塞爾維斯活著的時候要窮心竭力的做一個瑟濂人偶,只可惜他還沒來得及享受人偶的成果,便已經變成了一具死屍。
“老師說的都是對的——【火焰啊,賜予我力量】——【黃金樹立誓】——【魔法之境】——這樣的話應該能多堅持一小會了吧?消耗了那麼多力量施法,這可都是老師的身體太誘人的錯。”
——你手里沒有觸媒也沒有法杖,哪里能施展這麼多法術和禱告了?瑟濂羞惱地想著,作為她的好學生,即便知道老師並不如同結緣教堂的那位長者般擅長一切禱告和法術,他還是為老師的修為增進帶來了各種路上見到的禱告典籍,所以她自然也知道這些都是用來做什麼的。想到這里,滿面暈紅的麗人稍稍用力地咬男人的胸口,然後又帶點憐惜地用舌尖掃過貝齒留下的淡淡咬痕。
她可只有這麼一個傻徒弟,別把他咬疼了——麗人本能地這麼想著,隨即因為這種想法而羞恥到將臉埋進男人的胸膛磨蹭,弄亂了一頭垂肩黑發。
這簡直就像懷春少女一樣……但是,卻不可思議的不討厭。
“哼……看起來還挺像樣子……但還是用實際操作來驗證一下吧?實踐不能和理論相結合的學生,可不是好學生……”
忽略了對方完全只是在隨便報出一些法術名的事實,她用平日里的老師口吻勉強讓自己安定下來,可是聲音里的媚意卻完全沒有過去可靠的樣子。
“好……老師,向後轉過去,背對著我……可以嗎?我在圓桌廳堂里曾經聽人說過,第一次的話,從身後,疼痛會少一點……”
還真是個壞學生啊,瑟濂想著,課堂下不去練習法術而聚眾討論這種亂七八糟的知識,要是這事發生在雷亞盧卡利亞,說不定接下來一年的書庫掃除工作都要給自己這個壞徒弟做了。
不過……誰讓自己愛上了這家伙呢?
“不——可——以——”
瑟濂拖長了聲音,足尖點地,嘴唇貼上男人的耳畔。
“我想要看著你的臉。畢竟,這是我珍貴的第一次……應該,也是傻徒弟的第一次吧?”
她的眼神猶疑,顯然不希望聽到相反的回答,年輕人急忙點頭。
“那就好……珍貴的第一次,要面對面的做,這樣,就算未來遇到怎樣的事情,也能記住這一刻對方的臉,就像是永遠要記住第一次施展輝石魔礫的感覺一樣……”
她輕聲說著過去自己從未相信過的浪漫詞匯,玉足微微顫抖著抬高,可足以算得上身嬌體弱的魔女自然沒辦法像是靈動的刺客那樣把腿抬到和頭一般高,但敏銳的弟子這個時候意識到了麗人的想法,隨著他有力的手臂扶住魔女的腿彎,瑟濂勾住男人的脖頸,讓纖細的身軀與對方粗壯的身體緊緊貼合,與那張看上去頗為平凡的臉對視,感受到那根即便不用什麼強化法術,也已經堅挺到了極限的粗大肉棒頂在自己的肉穴上,她閉上眼睛,用力吻上了男人的嘴唇,隨即,守貞了漫長時間的孤傲麗人那珍貴的初夜,便隨著四瓣嘴唇的相互交疊而終結。
“咕啾……嗯……唔!”
本來做好了拼命忍耐疼痛的准備,她經歷過不少戰斗,下定決心哪怕承受刀割般的疼痛,也要向著眼前心愛的男人露出笑容,讓他不要覺得自己做的不好而沮喪——可是,所有這些都沒有出現。
是因為嬌嫩的穴肉太過敏感呢,還是魔女的腦袋天生就更加淫亂呢,疼痛幾乎只持續了數秒鍾,便消失了,早就在剛剛的親吻和授乳中變得泥濘不堪的小穴,格外順暢地容納了那根粗大上翹的陽具;可隨著疼痛的消失,另一種她壓抑不住的淫悅便涌上了腦海。
“哈啊……已經……可以動了……噫呀!”
她輕聲說,雙手拼命勾住男人的脖頸,隨著男人應聲而開始的動作,那根肉棒隨之而小幅度的挺動,龜頭慢慢撐開小穴的外緣,讓瑟濂肉穴內的褶皺與凸起在無法抑制的愉悅中略微張開,再縮緊含住整根肉棒,仿佛天生就適合彼此的身體一般,瑟濂用迷離的眼神訴說著羞恥不已的低語,身體卻仿佛掛在男人身上的樹袋熊一般一點也不願分開,而這讓男人更加興奮得難以抑制。
“老師……哈啊……好緊……可以射在老師的小穴里嗎……”
他低聲說著,瑟濂用帶點埋怨的聲线回應,隨著男人有節奏的抽插,每一次插入,都令麗人那因為初次交合而過於緊致的小穴之中妖艷的穴肉被向外略微翻出,再隨著陽具插入深處,和被陽具一起帶出的大量淋漓黏液一起被送回麗人的肉穴之中;隨著愛液與先走汁一起被攪合出泥濘的白漿,啪啪啪的水聲與兩人慌亂的呼吸一同回蕩在這空曠的大廳里,這樣的聲音讓男人的動作幅度也比之前更加激烈了幾分。
“可以……哈啊……可是……可要想好了哦……要是我們的孩子生出來了,我可不准你再去冒險……所以,要是讓我懷孕了的話,成為艾爾登之王的進度,可就要加快點了哦……噫呀!”
聽著老師的調笑聲,男人再也無法忍耐,陽具用力頂撞少女的蜜肉,令瑟濂的美眸微微上翻,小穴隨著肉棒頂到深處而猛烈的縮緊,顯然已經接近絕頂;為了讓心愛的老師絕頂的規模更加激烈,他一把抄起了麗人的另外一條腿,因為雙腿無法碰觸到地面而頓時陷入到慌亂之中的黑發麗人,本能地悲鳴出聲,可這悲鳴反而成為了讓用力托舉著麗人臀瓣挺腰的男人越發迫不及待的燃料。
“呼……沒問題……既然……老師這麼督促了……哈啊……就算拼命也要辦到……”
像是在證明著他的決心一般,每一次肉棒和雙手的同步動作,都會讓此刻已經無暇接吻的瑟濂那濕潤的香舌向外無力地吐出,她勉強出聲想要再和男人說上幾句,可是,隨著她過往從未體驗過的激烈快感仿佛潮水般涌來,生平第一次的絕頂,幾乎立刻就擊垮了瑟濂那足以稱為堅強的意志。
“不用……那麼拼命……也沒問題……哈啊……就像現在這樣……一直留在學院……做……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高潮的極端快感中,麗人的雙手緊緊勾住男人的脖頸,指尖在男人的肩頭與後背上留下數道紅痕,那雙原本被男人托起的雙腿,此刻仿佛痙攣一般交叉著夾住男人的腰際,溫軟俏麗的足趾此刻伸直又蜷曲,早已將足踝上松松套著的鞋甩到了遠處,只是已經無暇在意這些的魔女小姐仿佛真正的榨精魔女一般本能地扭動著纖腰,那因為高潮而縮緊到了極限的肉穴,很快便讓男人也射出了自己全部的精液。
“我也……射了……老師……”
他用力啃咬著老師的嘴唇,無視了瑟濂那已經垂到嘴角的幾縷沾濕的黑色秀發,陽具噴射而出的大量濁精,令他感到仿佛連整根肉棒都融化在了瑟濂那緊窄濕熱的蜜肉之中;終於,過分漫長的射精與麗人的高潮同時結束,雙腿酸軟的他喘息著將麗人纖細的玉體摟在懷中,無視了沿著兩人的結合部向下滴落,此刻已經在地上匯聚成水窪的,愛液與精液混雜而成的濕黏液體。
“呼……真是過分的量,這樣的話……哈啊……一定會有孩子的吧?”
同樣喘息著的瑟濂,輕吻著男人的汗濕的發梢,閉上眼睛,享受著這個對她來說,足以稱為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刻。
“這可不太好確定……老師,為了探究精神,我們再做一次試試看?”
——溫柔地抱著身材纖細的魔女走了幾步,直到將那具溫軟的玉體放在離他們最近的桌上,隨著肉棒與小穴的結合在兩人的動作中持續著攪動,剛剛才高潮過的蜜肉又有了反應,自然,那根略微委頓的肉棒,也在小穴的粘膩之中,帶著微微的酸癢感重新勃起。
“壞徒弟……老師的身子,可沒有你那種傻力氣……接下來,要稍微溫柔點哦?”
一雙玉足搭在男人的肩頭,瑟濂用手背擦拭額頭上的細汗,此刻橫躺在桌上的她那具嬌軀,因為剛剛的交合而從過去的蒼白轉而為誘人的粉色,隨著她的呼吸,她那對嬌艷的美乳也起伏不定,並未因為仰躺而過分變形的乳峰,仍舊呈現著誘人的半球形。
然後,隨著肉棒突如其來的猛烈挺動,她發出飽含著媚意的嬌呼聲,那對玉乳前後動作,讓其上的兩點櫻桃畫出兩道優美弧线的同時,她的雙手也在盈盈笑意中伸出,與男人的手指扣合在了一起,汗津津的掌心相抵的同時,在精液混雜著蜜汁的泥濘小穴中緩緩動作著的肉棒也有節奏地開始了第二輪進攻,瑟濂那柔嫩如柳條般的纖腰,頓時便隨著抽插而短暫地微微懸空,誘人腰线的下方,那張頗有歷史的橡木書桌上,早已經滿是麗人裸背留下的淋漓水跡。
接下來,無論是他還是她,都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但至少現在,就像是昔日的艾爾登之王與學院院長,也就是此刻不知所蹤的拉達岡和已然失去神智的蕾娜菈那樣,在這間並不能稱為婚房的大廳里,他們沉浸在這生平第一次鸞鳳和鳴所帶來的,令人沉醉的幸福中。
“呼……呼……還能……站起來嗎……”
看著那摔倒在塵埃之中,容貌猙獰的惡兆王,年輕人拼命握緊雙手中的短匕與名刀“月隱”,直到確認那扭曲的強大存在再也不會站起身來,才頹然跌坐在地上。
他曾聽說過惡兆王蒙葛特,那是有著受詛咒的惡兆之軀與高貴靈魂的強大存在,在法環破碎戰爭中,甚至能夠阻擋住拉塔恩將軍的軍勢;這樣的一個存在竟然能夠被他所擊敗,明明過去,那惡兆之王隨意附著在一個戰士身上時,發出的攻勢就猶如怒濤般,將他和那位潛入史東薇爾城的羅傑爾砍得狼狽而逃。
在過去漫長的歷練中,他學到了很多東西,不光是瑟濂老師,結緣教堂中那位可敬長者,以及圓桌廳堂中的眾人,都教給過他許多,他比起那時候,強大了許多,強大到足以站在一位王的面前,奪得那位於法環主干之上的大盧恩。
但僅僅是這樣,大概還是不足以戰勝那位惡兆王的;能夠勝利,靠得並非他一己之力。
“梅琳娜……”
確認自己身上的傷勢並不算太過嚴重,他簡單施展了個恢復禱告,隨即便看向另外一邊,同樣因為脫力而坐在地上的麗人——只是少女的坐姿比跌坐在地上的他優雅許多,一雙被黑色長靴包裹的勻停玉腿並攏著,身上的斗篷雖然在剛剛惡兆王那凶狠的攻勢之中有了些許破損,仍舊足以掩蓋住麗人那窈窕精致的身段,而大概,梅琳娜此刻也同樣在看他——證據就是當他的眼神終於轉向梅琳娜的時候,少女立刻轉過了臉頰,將那始終閉上的一側繪有符文的眼睛留給男人。
他和梅琳娜相遇,遠比與老師相遇,要早得多。
在候王禮拜堂中,懵懵懂懂的他僅僅是剛剛離開禮堂,就遭到一位接肢貴族的猛然一擊,來不及抵擋的他,當場便昏暈過去,而那時,似乎正是梅琳娜向著他伸出了救援之手。
那之後,對於交界地一無所知的他,在梅琳娜的指導下慢慢前行,逐漸足以在這片是非之地安然無恙;可是,梅琳娜似乎總是像一塊木頭一樣冷漠,雖然他也會格外主動的去和梅琳娜交流,甚至過去在沼澤里的時候,看到那個自稱流氓的小子在鍋中煮著的蝦子時,想著無論怎樣冷漠的女孩子應該都沒法拒絕龍蝦的他,還真的去捉了一鍋蝦子,沒想到打了小的來了老的,被那比他高了兩倍的大蝦追得滿地逃竄,最後終於架起鍋來把抓住的蝦煮熟,可梅琳娜卻沒有一絲想吃的意思。
她只是微微側過頭,看著男人身上的傷勢,然後平淡地召喚出閃耀不已的微小黃金樹。
“在成為艾爾登之王的過程中,如果有選擇,還請不要多生事端,褪色者大人——交界地上有許多與之交戰不如暫且躲避的危險生物。”
梅琳娜,我恨你像塊木頭——這樣想著的年輕人狠狠地剝開蝦殼,吃下其中鮮嫩的蝦肉,雖然這些蝦甚至不用調味也鮮甜爽口之極,足以稱得上交界地最為美味的餐點,可他卻一點開心不起來。
在自己仍是個惶惑的弱者時,絲毫不嫌棄自己的無力,讓自己逐漸成長,度過最為危險時刻的麗人——這樣的她,他又怎麼可能不喜歡呢?
可是,再有多少喜歡的情緒,對一塊始終板著個臉的木頭,也總是說不出口。無論對她做了什麼,無論為了與她更多的接觸做出怎樣的努力,她的回答都總是平靜的,最為理性的建議——就像是他從未走入過她的心中一般。
但今天,似乎,一切都多少有了些改變,她的嘴角微微勾起,像是一場漫長的使命終於抵達終點——他站起身,向梅琳娜的方向走了兩步。
“梅琳娜,你怎麼樣……還能站起來嗎?我這就為你使用恢復——”
“沒事。將專注力留在接下來的戰斗中吧,褪色者大人。”
她平靜地出聲,雙腿微微彎曲站起了身,仿佛整個身子是輕飄飄的折紙般毫無重量,可明明她的手觸碰時那麼溫暖。
“我們已經到了王城中心,打敗了惡兆王;面前就是黃金樹,只要走入其中,我想,我們就能夠修復法環,而你也能夠成為艾爾登之王了。”
雖然這是無比可喜的事情,但梅琳娜的聲音還是如同過去一樣,顯得平淡,聽不出感情波動。
“那你呢?我成了艾爾登之王以後,你去哪里?”
某種衝動攫住了男人的心,他一個箭步到了梅琳娜面前,想要用力握住她的指尖——梅琳娜不著痕跡地退了一步,剛好閃開男人的手,然後側過臉頰不去看男人。
“艾爾登之王和褪色者不一樣,不需要女巫。我想,到那個時候,我們的故事就也該畫上句號了;對我來說,能夠輔佐一位最終成王的褪色者,也許我也多少算是合格的女巫了吧?但在這之前,褪色者大人,我們還是應該先進入黃金樹中。”
她的聲音和之前多少有了些不同,帶上了些不易察覺的感情。這或許代表,她也對這段旅途感到滿意吧?
可是,只對這段旅途感到滿意,又怎麼能令他滿足?
他是已經手握數個大盧恩碎片的英雄,他甚至已經有了一位心愛的女人,可對於這個有比普通人更多願望的男人,這些還不能令他滿足。
“好,如果我成了艾爾登之王,我就向整個交界地發令,告訴整個交界地,梅琳娜是艾爾登之王的女巫,要一直在我左右輔佐我。”
男人一邊笑著,一邊走向了黃金樹——可那原本應存在門扉的地方,此刻卻緊緊鎖閉著,其上有著無數橫貫的枝條。
不過枝條從來不是什麼問題,男人在吸收了無數盧恩之後,變得遠比過去更加強壯,即便是比枝條更粗壯的木樁,他也有能力撕裂。
“別說這樣孩子氣的話,褪色者大人——唔!”
那略微軟化下來一點的聲音,在驟然穿透男人手套和手掌,飛濺出來的血色中變為純粹的驚慌,男人還是第一次聽到梅琳娜發出如此慌亂的聲音,在門扉上的枝條更進一步的動作之前,梅琳娜飛跑著環住男人的腰,將他向著遠離黃金樹的方向拉去。
黃金樹生出了拒絕的刺,用來阻止任何一個打算闖入其中的無禮之人,縱使貴為王者或半神,對於這刺也無能為力。
手心被刺穿十分疼痛,但過去曾被打敗過許多次的褪色者,比這更加過分許多倍的疼痛也忍受過了,所以他很快便忽略了這對他而言微不足道的痛覺——身後傳來的溫暖與柔軟,令男人感到十分安心,而那個慌亂的聲音,也讓年輕人確信了,身後環抱著他,急忙從掌心召喚出黃金樹的少女,似乎並非她往日里所展現出的那樣冷漠,不近人情。
很快,傷口便在黃金樹的庇佑下重新復原,男人仰頭望向那遮蔽了整個天空,巨大而森嚴的黃金樹,能夠成為君臨這顆樹頂端,俯瞰整個交界地的王,固然很讓人渴望;只是,他更想成為另一顆小小的黃金樹幻影的王。
傷口逐漸痊愈,他的手掌翻轉,扣住了將指尖抵在他手背傷口上的麗人纖手,就像是沉浸於治療之中沒有意識到一樣,梅琳娜的指尖也自然地垂下來,與男人十指相扣。
“唔嗯……褪色者大人,請不要做對於我們的使命而言多余的事情。”
飛快地抽回那柔若無骨的纖手,在男人轉過身面對著梅琳娜時,梅琳娜直接便原地轉了半圈背對著年輕人,只是泛紅的耳垂仍舊暴露出她內心的慌亂,就連聲音也變得不穩定了起來。
“現在,褪色者大人,雖然我們已經收集了許多大盧恩,但我們無法解決這刺……我記得,在瑪麗卡女王殿下留下的某些禁忌典籍中,曾經提到過永遠也不熄滅的火爐。”
絕麗的纖細身影以連年輕人都看不太清的迅捷出手速度,從斗篷下拔出飛刀刺上那包圍著黃金樹的枝條——那薄如蟬翼的飛刀仿佛撞上了真正的鋼鐵般折斷,而枝條上甚至沒有留下痕跡,這讓年輕人放棄了用暴力突破“拒絕的刺”的方法。
“據說,那永遠也不熄滅的火爐,被一位遠古時代的火焰巨人看守著;瑪麗卡女王殿下也無法熄滅那永遠燃燒的火焰,只能讓最後的巨人永遠看守它。”梅琳娜輕聲背誦著這些此刻多數已經失傳的箴言,然後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轉過身面對著男人,微微低頭,一頭剛好垂肩的秀發微微擺動,這僅僅在他們第一次見面時做過的格外正式的禮節讓男人有些驚訝。
“雖然那將是一場無比艱難的旅途,但我還是想請求褪色者大人,與我一同踏上前往巨人山頂的道路,也許,我們能用那永不熄滅的火焰燒毀保護黃金樹的刺,這樣一來,褪色者大人也能成為艾爾登之王……”
男人點了點頭,其實,他並沒有那麼在意成為或不成為艾爾登之王,反而是和梅琳娜的旅途能夠繼續下去,令他多少有些開心。
可是梅琳娜那過分嚴肅的表情,讓年輕人多少有些擔憂——
“好,那麼,我們就繼續征服那座雪山吧!”旋即,想到此刻仍在學院中的瑟濂老師,他又收回了話頭。“但梅琳娜,我得先回學院一趟,在那里我也許能找到對接下來的冒險有用的東西。”
——過去不做足准備時吃到的苦頭,他可不想再吃一遍了;記得當初第一次在夜晚遇到死之鳥時,剛剛學會幾招輝石魔法的他為了向梅琳娜展現出男子漢氣概,而騎著馬上前挑戰那可怖的生物;只是很快他便被梅琳娜那纖細卻有力的雙手拖著勉強騎上馬匹飛奔,要是再晚一點就會成為食材,後來他才知道那種生物只要用聖水就可以殺死。
但現在的他已不再是當時那般的愣頭青,他回到學院,也並非單單為了尋求對冒險有用之物。
“是嗎?那麼,褪色者大人,我就在這附近等待。”
她站起身,空氣中仍殘留著她的淡淡香味,可身形卻已然無影無蹤。
……瑟濂嗎?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已經看不見她的身影,但起身准備離開的褪色者,卻仿佛聽見了少女的低語聲,以及不知道是難過,還是無奈的輕嘆。
……畢竟,我……不可能……
在賜福的光輝閃爍起來之前,男人本能地伸出手,可那個極低的聲音已經消散在風中。
……本來就該這樣吧……不也,挺好的嗎?
——通過賜福進行傳送,回到了旅行需要十天半月之久的魔法學院,老師並不在房間里。
當他猶豫起來是就這樣一直坐等,還是出去尋找老師時,瑟濂輕輕推開房門,那娟秀小巧的鞋尖踩在地上的聲音清亮。在外仍舊戴著輝石頭罩的麗人看到房間里朝思暮想的戀人時,她笑意盈盈地將頭罩摘下放在一旁,然後伸出雙手環抱住自己心愛的弟子,在一陣親熱之後,方才坐在房中那帶有床簾的華貴大床上,托腮看向男人的臉。
“這個表情,看來是傻徒弟前進路上遇到了災難啦?雖然目前還沒法把法術推演到最高深的境界,但老師現在也可以盡力為你解決些事的哦。”
“真不愧是老師……”
他苦笑著垂下肩膀,如果說在梅琳娜那里,他總習慣於扮演一個強有力的形象,喜歡拍著胸脯說自己一定能解決,弄得灰頭土臉的話,那在老師面前,他不在意讓自己一直當個傻徒弟。
他倚靠著老師坐在床頭,後來干脆躺了下來——柔軟的膝枕讓他全身放松,他慢慢講出了自己在王城的冒險經歷,與惡兆王的死戰,以及最後在黃金樹的入口,被刺所拒絕的事實。
黑發麗人那纖細的指尖輕輕掃過男人皺起的眉頭,為他做著小幅度的按摩,作為魔法老師的她有著靈巧的雙手,用來為戀人按摩綽綽有余;但全程她都並未太多發問,直到男人講到梅琳娜希望他去此刻已經成為“禁域”的巨人山頂,點燃火焰的時候,她才緩緩出聲。
“笨徒弟,不久之前,在你去挑戰那位賜福王的時候,我去了一趟結緣教堂,和那里的結緣牧師對話——那位烏龜長者實在可以說是歷史的活化石,從黃金樹的時代開始以前就存在的他,知道無窮無盡的秘密,並且有問必答,所以,我和他討論了許多事,直到剛剛才回來。”
年輕人瞪大了眼睛,顯然沒有想到過去隨口對老師提到,學院的隱秘之所有一處通往廢棄教堂的傳送門,她竟然一直記到現在並真的去看了。
“和他討論時,我只有一個模模糊糊的猜想;但聽到那位梅琳娜希望你去巨人山頂,用火焰燒毀黃金樹時,我感到我的猜想也許會是正確——你聽我說。”
“她大概是希望用自己當做引火之物來引燃黃金樹……那是永不熄滅的火焰,即便黃金樹再如何巨大,只要有了一點火星,也就可以被燒個精光。”瑟濂輕聲說,“過去,也曾有希望成為王的褪色者們,他們的女巫跳進大鍋中試圖引燃火焰;但他們無一例外的都失敗了,沒有任何人能成功進入到黃金樹里。傻徒弟,沒有理由認為梅琳娜就能夠成功;我想,她即便是用自己成功引燃了黃金樹,也絕不可能燒毀它,黃金樹無法被燒毀是有另外的原因。”
男人仔細思考著,他並不以算無遺策而聞名——大多數時候他都只是悶著頭揮動手中的武器,老師也不止一次的批評過他的智力只夠使用那些強化法術;但溫柔的老師並沒有因為弟子水平有限感到不滿,繼續娓娓道來。
“傻徒弟應該聽說過【命定之死】吧?在黑刀陰謀之夜,據說魔女菈妮盜出些許命定之死的殘片,以此刺殺了黃金王子,制造出最初的死者,那也是法環破碎戰爭的開端。但這還不足以完全概括這種力量,命定之死並不是黃金律法的一部分,而是早在黃金樹降臨之前便存在的古老事物,是與之對等的另一種律法;你以前和我講過的那些臃腫的使徒——披著神皮的使徒們,他們就是侍奉命定之死的人,據說那不但可以殺死半神,更可以殺死真正的神祇……換句話說,只要不釋放命定之死,那即便接下來傻徒弟把整個王城的人像趕山羊一樣趕到巨人的大鍋里,也只是讓黃金樹的某個枝條多出點火星,不可能真正燒毀黃金樹。”
年輕人呆住了。
“不……不行,梅琳娜不該像這樣毫無意義的死掉——”
他本能地出聲,心里想著的是,即便有意義,梅琳娜也不應該死掉。
“老師,求你了,要怎麼救她才好——”
他本能地求懇起來,環住老師的纖腰,將她壓倒在那專屬於魔法學院領袖的奢華床幃之間。
——說老實話,向自己的愛人求懇,讓她動手拯救另外一個女人,再怎麼說也太過分了;可是,瑟濂老師是年輕人能想到的最為機智的天才,再加上來自結緣牧師的那些古老知識,如果連她也想不到怎麼做,那男人就真的無計可施了。
“哼!”
可雖然臉蛋緋紅的麗人任他騎在身上擺弄自己,聲音卻顯得多少有點不滿。
“害怕梅琳娜毫無意義的死掉——恐怕不是害怕梅琳娜這個人,是害怕未來艾爾登之王的小可愛王後沒等穿上婚禮長裙就消失了吧!比起我這種老女人來說,還是她這麼可愛的小家伙更適合當王後吧?”
牙尖嘴利的麗人,狠狠地剜了男人一眼,讓已經不安分地放在那法師長袍的胸口位置,摸索著系扣的手指突然僵住。
可是,這一次,男人想到了反擊的方法,一向長於言辭的瑟濂也完全沒辦法反駁的反擊方式。
“——其實老師也想穿婚禮長裙的吧?不然的話,為何要去早就已經廢棄掉的結緣教堂……”
在這會心一擊下,魔女那張蒼白的臉蛋頓時便一直紅到了脖頸,她心虛地挪開眼神,聲音也頓時變得軟了許多,再不像之前那麼凌厲。
“我……我是想要當你的新娘……怎麼了……過去蕾娜菈院長,也曾經做過艾爾登之王的新娘,現在我也成了學院的主人……像這麼幻想一下……又怎麼了……嗯咕嗚……!”
隨即,她的臉頰在慌亂的悲鳴聲中被男人強行擺正了過來,然後,在麗人驚愕的眼神下,她的嘴唇便被強行奪走。
過分熱烈的吻中,男人的舌尖滑入嬌艷魔女的口中,本想用力咬住這負心漢的舌頭讓他吃吃苦頭,可是裝腔作勢的用力咬很快便成了輕盈的啃咬,然後又變成安撫般的舌尖糾纏,在這個過分的深吻的同時,麗人身上的法師長袍系帶被靈巧地解開,男人的手指輕輕纏上那豐盈挺翹的乳房,每一次輕輕按壓拈揉,都隔著紗衣帶給魔女以無法拒絕的淫悅感觸。
“這不是幻想,老師。”
男人輕輕啃咬著她的耳垂,另一只手向下游走,撫弄著麗人光潔的小腹,那柔軟的腰线和他們第一次做愛時毫無差別,雖然說著希望能得到一個孩子,可是,似乎做了那麼多次,也還是沒有懷孕的跡象。
“老師會穿著華麗的婚禮長裙,在結緣牧師的見證下成為我的新娘——既然這是老師的願望,那徒弟會拼命努力,變成配得上老師的那個人。”
更進一步的吻,沿著脖頸向下一直吻到鎖骨,明明都已經做過這麼多次了,可是,魔女那敏感的嬌軀卻沒有任何改善的跡象;這一次隔著紗衣,男人用嘴唇含住那早已充血到了極限的小巧乳頭,輕薄的紗衣此刻像是某種調教道具一般,讓魔女的嬌軀在快感下一陣陣的無力反弓,自然,這樣脆弱的表現也沒能讓男人出於憐香惜玉而暫緩攻勢,他的指尖繼續左右撩撥挑逗著那小巧的乳首,被舔濕的尖端在手指的搓捻下令麗人無助地絞緊雙腿,偏偏這個時候男人還在說著那麼過分的話,唇間哈出的熱氣撩撥到另外一邊的乳頭,令瑟濂俏臉通紅。
“可是,老師,我還是不能放棄梅琳娜。她一直都陪伴著我,我不願看著她死……如果我登上艾爾登之王的位置,我希望她那時也還呆在我身旁,就和現在老師呆在我身旁一樣。”
他的手指動作慢了下來,大概是不希望心愛的老師在高潮的淫悅下不理智的同意這件事。
仿佛永恒般的停頓中,直接發出出軌宣言的男人,甚至已經做好了接下來被老師一腳踹出門外或用魔法射擊的打算——但他只聽到帶點解脫般的嘆氣。
“哎……傻徒弟,你讓我怎麼辦呢?我愛你,但比起我這種糟糕的家伙,你要善良太多,溫柔太多了……連我都覺得過去的這段日子,像用輝石制造出的禮花一樣,是轉瞬即逝的,我這種壞人根本就不該有的幸福……現在我才知道,你也是個壞家伙,說不定比我還壞,偷了一個女孩的心又想著偷第二個,說不定你這麼壞的家伙連巨人山頂都到不了就會被一發冷箭干掉!”
雖然一直在罵著年輕人,可她的聲音卻格外愛憐,不像是在討論壞人倒像是在討論貴重的寶藏。
“可是……即便聽你這麼說,我還是一樣的愛你……所以,我原諒你,也願意接受梅琳娜……但那樣的話,想要燒毀黃金樹,就需要其他的辦法。釋放命定之死,只是讓黃金樹變得可以被消滅;但那樣巨大的存在,除了巨人看守的火焰,一時之間確實找不出其他可以摧毀它的東西……”
一份擔憂解除,兩份新的擔憂隨之而來,剛剛還在床幃上疼愛著戀人的褪色者,此刻緊緊皺起眉頭,梅琳娜不用死了,可是,他要如何找到隱藏的命定之死,又要如何不讓梅琳娜成為火源而燒毀那顆巨大的樹?
可很快,事實證明他的擔心都是多余的。天賦奇才的魔女小姐,加上學院那浩如煙海的圖書庫,早已為他找到了這兩個問題的答案……只是,想從那位冷淡的魔女小姐嘴里套話出來,他可還得多努力一下。
早已被扯松的法師長袍之中,麗人那纖細的一條玉腿蜷曲,向上頂過男人的股間,隨著膝蓋輕輕碾壓,整根肉棒幾乎是立刻便格外聽話地挺立起來——瑟濂紅著臉頰輕笑,唇瓣輕啟,說出足以讓男人短暫地拋下所有擔憂的詞句。
“不過,那是對於別人而言。可別太小看了魔女瑟濂啊……但【魔塊的魔女】,可是很冷酷,斤斤計較的人哦?想要從她那里拿到珍貴的情報……可要先喂飽她才可以……嗯……噫呀!”
毫不猶豫的,男人的身體向下動作,那雙有力的臂膀,幾乎是立刻便到了麗人的一雙玉腿之間;僅僅是雙肩略微發力,那整具凹凸有致的玲瓏嬌軀,便被撐起了一半,將玉腿扛在肩上的男人,嘴唇與麗人股間那勾人情欲的蜜唇幾乎相貼,此刻,僅僅是男人的鼻息吹過麗人那光潔可人的陰阜,瑟濂的臉蛋就頓時泛起艷麗的暈紅,聲音也變得慌亂不已,小穴更是格外誠實地在嘴唇親吻上去之前,便泛起淫靡艷麗的水光。
“哈啊……像這樣對待老師……也太失禮了……噫呀……不要……舔那里……嗯咕啊……”
凝神欣賞了一下那小巧粉嫩的穴口,盡管一直聲稱自己是老女人,可從未有過與褪色者之外男人的性經驗的麗人小穴顯得格外粉嫩誘惑,令人看上一眼便忍不住想要親吻上去——而自然,男人也毫不猶豫的這樣做了。
僅僅是舌尖輕輕掃到那被蜜唇掩蔽著的嬌嫩陰核,瑟濂的纖腰便無法自抑地一口氣反弓起來,而隨著男人的舌尖越發深入,他用舌尖描繪著兩瓣陰唇的同時,還用雙手的手指小幅度地將陰唇向著外側拉開,讓自己的舌頭能夠更進一步的深入到那遍布褶皺的美好穴肉中,連續的刺激很快便讓瑟濂繳槍投降,被舌頭舔舐到接近絕頂的魔女用雙手捂住俏臉拼命搖動著腦袋,像是本能地不希望自己這樣羞恥的樣子被心愛的弟子給看見;而那一雙纖細卻也不失肉感的大腿,則像是泄憤般用力夾住男人的腦袋——可擁有驚人才華的瑟濂身體卻比普通人還要弱上三分,這樣的擠壓只是讓男人享受到了被肉腿按摩腦袋的美好感受。
“咕嗚……不要……吸得那麼厲害……嗯……唔……要……去了……嗯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男人的攻勢下,這位剛剛還氣勢洶洶的清麗魔女,很快便成為了快感的俘虜;隨著舌尖不斷地搔弄陰蒂,男人的嘴巴也一口氣張大,整個含住少女那蜜汁四溢的肉蚌吸吮不止,雙腮縮緊帶來的驚人吸力與舌頭高頻率的舔弄動作,讓魔女小姐在完全無法抵抗的情況下,悲鳴著迎來了今日第一次的高潮,隨著腰際熱烈的抽搐,仿佛要用愛液將男人的整張臉都澆灌得透濕一般,過量的液體沿著男人的嘴角溢出,可仿佛正在飲用美味珍饈一般,男人竟然主動吞咽著戀人那泛著淡淡青草腥味的愛液,直到瑟濂的纖腰無力地癱軟下來,男人方才滿意地將那雙玉腿輕輕放在柔軟的床幃上。
“老師,接下來,要從後面侵犯老師了哦。”
因為過分激烈的高潮而全身無力的瑟濂,只能感受著男人一邊貼著自己的耳畔柔聲細語,一邊將她的嬌軀翻了個面,雙手繞過趴在床幃上的自己身下,揉上自己那一對乳峰的同時,肉棒也抵在了此刻仍舊不斷滴落愛液,將床單沾濕的小穴入口處。
“之前,和老師說過,後入比起正面要更加舒服……不知道,這份禮物,夠不夠喂飽老師呢?”
他的舌頭輕輕掃過麗人的耳廓,然後,陽具便一口氣頂進了穴肉深處。
“那就……哈啊……看你的表現……咕嗚……嗯咕嗚嗚嗚嗚嗚嗚嗚!”
癱軟如同肉偶般,虛搭著袍子的裸體,隨著男人的陽物挺動與肉棒撞擊臀瓣的水聲,而再一次因為快感嬌顫起來。
(全文35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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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請盡情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