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臣服的姿勢
見徐欣不上道,葉安給柳煙波打了個眼色,論會玩兒還得是這位拿手。
柳煙波心領神會,踏著貓步走到徐欣身旁,輕柔挽住她的香肩,道:“妹妹,你現在是什麼身份?”
“我的...身份?”徐欣疑惑,略微片刻,她從柳煙波的淫蕩笑顏中讀懂了用意,“我是人們口中贊美的修女,是街坊鄰居稱贊的主婦,是我兒子驕傲的美麗母親,我是一個穿著白絲襪的人妻,也是一個穿著白絲襪的人母。現在...我是即將跪在您腳下的女奴!”
‘啊啊!我在說些什麼,我怎麼會如此下賤如此淫亂?’徐欣被自己的話語震驚,她知道自己的淫蕩,卻萬萬沒想到心底潛藏的奴性居然這般可怕。
葉安笑了,顯然他很滿意徐欣的回答,期待的示意柳煙波繼續。
“呵呵~~,妹妹這不是懂的嘛,你看主人很滿意呢!”柳煙波的兩團巨乳在空中舞動,“那麼,認清了自己的身份,第一次接受主人的調教,應該怎麼做?”
徐欣膝蓋又軟了:“應該跪在地上,讓我淫賤的身體跪在...主...主人...的腳下。”
第一次叫主人,徐欣很是羞恥。
“乖!”柳煙波輕撫徐欣後背,和柔順長發,她現在是後宮中的‘姐姐’,肩負著教育引導後來‘妹妹’們的職責。
“但是呢,先別急著跪下,剛才你也看到了,不滿足主人的要求,跪下多少次都是沒用的,反而會惹主人不高興。”說完,柳煙波放開了摟住徐欣的雙臂,旋轉赤裸玉體,和徐欣一起面相葉安。
“姐姐先示范一次,妹妹看好了。”
柳煙波面對葉安,昂首挺胸將赤裸的嬌軀大方展示,精神飽滿,氣質俱佳,如果不是此刻除了絲襪外一絲不掛,這般儀態放在超模競賽中一定能迷倒所有評委。
嘴角是自信且高雅的笑容,眼中是高傲又馴服的神采,她溫順的對著葉安躬身,巨乳吊在身前如同兩塊鍾乳石,而後上身下沉緩慢彎曲膝蓋,雙手掌心貼住大腿和絲襪交接處的襪邊。
這個過程中,柳煙波的上身和頭顱始終保持高昂,眼睛一直與葉安對視,高貴優雅的微笑始終不曾改變,只是眼神中的高傲隨著身體的跪倒逐漸轉化為臣服。
直到薄絲襪下泛紅的膝蓋接觸地毯,柳煙波這才緩緩將高傲的頭顱低垂,雙手沿著大腿下滑,彎曲柔軟的腰腹和曾經筆直的脊梁,俏臉朝著葉安的腳背而去,一直到巨乳都接觸到地面才停下。
“嗯...”卑微而忠誠的少婦性奴柳煙波用她被世間男子覬覦遐想的小嘴親吻上了葉安主人的腳趾!
五根腳趾,然後是腳背,最後是腳踝。
做完這一切,她又慢慢直立起上身,重新將脊背挺的筆直,纖手將因埋頭而散落在前面的秀發撩回去,美少婦重新煥發高貴優雅的迷人氣息。
“妹妹,看到了嗎?”柳煙波沒敢直接站起來,還是保持跪姿看著站在一旁的徐欣,“我們是被主人狩獵的少婦,我們是外人甚至家人眼中的貴婦,我們高貴,我們優雅,我們是男人們夢寐以求的女神。”
“但是,在葉安主人面前,我們就是一具被征服的雞巴套子!”挪動膝蓋,柳煙波將身體朝葉安靠過去,扶住葉安的膝蓋,用巨乳將葉安的小腿夾在乳溝之中,將小穴對准葉安的大拇指坐了下去。
翹起大拇指,弄得柳煙波一陣顫抖,葉安對著徐欣下令:“我的性奴已經示范過了,現在該你了,性感的白絲襪人妻,希望你能讓我滿意。”
柳煙波再次提醒:“記住,主人要的不是只會淫叫的賤婊子,主人狩獵的是高貴的女神,征服的是世人仰慕的絕色!所以,跪下的時候要優雅,主人要征服的不止是我們的身體,還有我們的身份和我們的交際。”
徐欣學著柳煙波的樣子,肩胛外翻將胸膛挺立,乳房雖不及柳煙波那班壯觀,卻也能夠傲視大部分女子,她的絲襪比柳煙波要長是大腿襪類型,襪邊幾乎挨到了她的那艷麗的陰唇。
緩慢優雅的雙膝跪地,她的眼睛已經完全被欲望的紅光占據,迫不及待的附身親吻葉安的左腳,吻的那叫一個親切!腳趾、腳背,就連夾縫都被她的小舌頭潤濕。
柳煙波見狀,淫蕩的扭動屁股退後身軀,再度跪拜而下親吻葉安的右腳。
一左一右,兩個豐滿極品,外人哪怕得到她們的一個眼神都會神魂顛倒的極品人妻,就這樣穿著白色絲襪舔舐著葉安的腳趾!
“嗯...啊...呲溜,主人...您的兩個白絲襪人妻性奴,哪個服侍的您更舒服?”柳煙波著妖精又開始了。
徐欣終究還是嫩了一些,只顧著埋頭狂舔葉安的腳趾,想要將心中的馴服用賣力的小嘴和下賤的香舌表達。
柳煙波就很老練,她沒有只顧著舔舐,一邊順著腳背向上親吻,時不時還抬起頭顱,將自己的臣服用最溫順的媚笑展示在葉安眼前。
“呼...真不錯,你們兩個都很不錯。”葉安細細感受腳趾的瘙癢,兩個美人的服侍讓他爽的差點叫出來。
窗外的夜色更深了,橘黃氛圍燈照射,兩個跪在地上賣力舔弄的極品人妻的身影投射在紗布上,光影將她們的投影放大,讓她們的每一個動作細節都展露無疑。
衛生間里,李剛癱坐在地上,雙目無神瞳孔渙散,雞巴一抽一抽,地上還留下一攤白色的液體。
‘媽媽...柳姨...媽媽...柳姨...唔!’無盡的屈辱讓他又一次射了出來。
徐欣和柳煙波都是李剛的夢中的女神,他無數次在被窩里意淫幻想,幻想她們守身如玉,幻想她們對覬覦自己的男人不屑一顧,幻想她們被絲襪包裹的裙底隨著大腿的邁動被擠壓出誘惑的紋路。
‘為什麼?為什麼!那個男人為什麼能讓媽媽如此馴服,他為什麼能讓柳姨這樣高貴的女人變得如此下賤!’
越想越氣,可越想越刺激。
‘媽媽的白絲襪,柳姨的白絲襪....啊啊啊啊....’簡直就要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