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役後身材豐熟的閃刀姬回歸軍營卻被設計遭受媚藥侵犯,最後淪為了廢物種袋苗床
退役後身材豐熟的閃刀姬回歸軍營卻被設計遭受媚藥侵犯,最後淪為了廢物種袋苗床
在一處人跡罕至的稀疏樹林之中,一座外表有些粗制濫造的小屋正矗立在其中,以這屋子的外表,似乎很難讓人相信會有人將這間屋子選做住址,不過屋子附近正不時傳出的兵器碰撞聲,則在證明著此處不但有人居住,甚至屋主還是刻意挑選出了此處,而隨著兵器碰撞聲一起傳出樹林的,則是一股異常濃厚、幾乎要在空氣中形成稀薄霧氣的帶有濃厚雌味的香汗,而這股氣味更是飛速充斥了整個樹林,使這原本理應空寂的樹林已經徹底變成了異常淫靡的地方,而就在樹林深處對戰的人的身份使他人幾乎要按耐不住好奇心時,一陣帶有掩飾不住的欣喜的話語則從樹林中傳了出來。
「果然還是露世你更厲害啊,這麼久了實力也幾乎沒有退步」
林中一名少女正握著一柄刀身上密布著亮紅色紋路的單手刀,而隨著她向自己身前的露世說話時,她也一邊晃動著那對豐熟柔軟還正不停散發淫靡霧氣的下流水袋狀爆乳一邊慢慢向她走去,而在她行走的同時,她身下那雙被緊繃的黑絲包裹著的布滿汗水的豐熟大腿也不停晃動著,而這姿勢也讓這雙淫靡肉腿之間那被超短裙微微遮擋著、被內褲緊緊勒入的柔嫩肉穴與即便被絲襪遮擋著卻仍然油光四溢的濕潤肌膚盡數展現在了身前少女的眼中,而顯然兩人的關系並非普通的陪練伙伴,因為這名有著一頭修長金發的少女此刻晃動著她那纖細的腰肢的姿態仿佛完全沒有設防一般,就像是在誘惑著身前這名同樣被汗水浸透的同伴一樣,只不過她面前的少女現在的心思卻已經飄到了別處。
「零衣你自從收到消息後就一直很興奮啊」
有著一頭紫色長發,且將其整理成了雙馬尾的露世一邊向後躲避著緩緩走近的零衣,一邊將自己手中與零衣有著近似造型的刀放到了腰間,但即便她已經在不停躲著靠近的零衣,但突然衝了過來的零衣還是將她猛的抱在了懷里,隨後零衣便用手揉起了她的腦袋,而當兩人表現著這副異常親密的姿態時,兩人那同樣夸張的、剛剛還在微微晃動著的水袋狀巨碩爆乳則碰在了一起,使得質感稠厚彈軟的媚肉不斷地互相擠壓了起來,肆意展現起了這兩對夸張乳肉那遠超常人的柔軟度與彈性,自從兩人退役後,兩人的身體便在短短幾年內就成長的異常豐熟,同時也讓兩人的性欲隨之變得異常強烈,因此在注意到零衣的手指越發放縱後,先前還在默許她肆意揉捏自己身體的露世此刻則瞬間脫出了零衣的懷抱,隨後便對著有些流露出明顯失望的零衣說教了起來。
「好了零衣,我可是聽你的為了確認自己的實力還保留了多少才在這又停留了幾天的,現在我們可應該快點出發了,我已經等不及能夠回到戰場上了。」
「露世你真是的,哎哎哎,我討厭你!」
就在零衣擺出了一副想要撒嬌的姿勢剛准備說話時,露世已經扭頭走進了屋中,看著這幅景象,零衣也只能三步並作兩步追上露世,與她一起收拾起了兩人准備帶上的行李,很快,兩人就收拾好了為了前去某處軍營而准備的物品,在稍事休息後,兩人便向著目的地進發,但此刻兩人卻並不知曉,她們那兩具如同媚肉葫蘆一般、除了容納精液外一無是處的淫靡身體即將徹底淪為供普通的研究員發泄欲望的廢物種袋。
數天後──在一處有些隱蔽的軍營中,幾名手中拿著各式儀器的研究員正在研究什麼,而在這時,一名行為帶著掩飾不住的粗魯的男人走了進來,隨即他便對著這幾名研究員喊了出來。
「那兩個上頭說是要來支援我們的人馬上就要到了,你們趕緊和我出去准備迎接她們,別浪費時間!」
而其中一名研究員則略帶可惜的看著自己手中試管內帶有詭異色彩的液體,而當他准備再想理由拖延一下時間時,余光卻看到自己的上司已經向自己走了過來,因此無奈的他也只能一邊把試管放入一旁的容器,一邊走向自己的上司,隨後,在軍營外不遠處,這幾名面露不屑之色的研究員正一邊等待著零衣與露世一邊小聲議論著她們的軼事,而每當他們聽到自己上司帶著不滿的詢問聲時則會立刻轉換話題,但只要他們的上司一移開視线,他們便又會議論起尚未到達的兩人,對這幾名在此處努力研究各式藥劑來幫助軍隊的人來說,上層所謂的派這兩名已經退役卻仍然有著強大名氣的閃刀姬來保護他們的行為更像是這兩名閃刀姬來強奪功勞的舉動,只不過與他們內心深處的強烈不滿截然相反的是,他們此刻的姿態卻仿佛正在竭盡全力表現著自己對她們的敬畏一般,而就在他們即將再度維持不住身姿時,兩個即便遠遠望去也能看出其誘人姿態的身影出現在了前方,這也使他們紛紛探頭望去,試圖立刻看清遠近聞名的閃刀姬的真身。
但在兩人的身影清晰的出現在眾人視线中時,這些早已對她們的身姿有過預料的研究員們還是紛紛呆立在了原地,就連他們的上司也沒有例外,同樣呆呆的凝視著零衣與露世的身體,而最後甚至有一名控制不住情緒的人小聲的罵了出來,不過雖然他的聲音異常微小,但還是被露世所聽見。
「你在說什麼?」
伴隨著露世那浮現出明顯疑惑的面龐,一道如同燕語鶯聲、娓娓動聽的聲音也傳了過來。
「沒有什麼,只是想到了什麼隨口一說而已」
還沒認識到自己的行為已經被成功的糊弄了過去,已經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幾步的男人表情微微扭曲了一下,隨後更是向後走了走,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躲到了他熟人的身後,不過等了一會他卻還沒有察覺到自己上司的目光,因此惶恐不安的男人也只能悄悄抬起眼睛試圖確認現在的狀況,不過當他抬起眼睛後卻已經無法低垂,而他身旁的所有人的視线也已經全部集中在了零衣與露世那漫步而來、正不停互相擠壓的淫靡媚肉上。
在他們眼中那有些荒涼的空地上,這兩名身材異常豐熟淫靡的少女正各自背著一個背包,慢慢的走到了站在眾人身前的那健壯的上司面前,只不過雖然她們此刻的姿態仿佛在盡力強調著她們身份的特殊,但從她們那有些與她們身份不匹配的高跟鞋和地面接觸時發出的聲響卻將她們的姿態變得滑稽淫靡了不少,就像是在利用這份聲響刻意不停地向他人展現著自己的身材一般,若是換做別的普通女性,恐怕絕對不會穿著這樣的高跟鞋、也不會在邁步時這樣晃動身體,但這兩人卻明顯沒有把自己的誘人行為放在心上,即便兩人身前的男人已經除了那名上司全部將視线凝聚在了她們的胸臀上,高傲且自信的零衣與露世也仿佛確信自己能夠絕對使他們無法冒犯自己,而至於她們那帶有些許高傲的美艷面龐上也只有當她們互相搭話時才會露出那發自心底的笑容,而等到她們回應那名上司時又會變回那有些冷漠的姿態,而等到她們與那些研究員一起走回軍營時,兩人那紅潤的薄唇更是翹起了一個明顯的弧度,就像是在嘲諷著這些仍然不停偷偷摸摸的將視线放到她們身上的研究員一般,而至於她們那幾乎定格在銳利造型的眼眸,更是讓兩人的氣勢變得異常強烈。
只不過雖然她們還在刻意忽視著身旁的研究員,但她們那異常誘人的面容加上過於豐熟的身體,看著卻就像是被上層分配下來用於讓這些研究員發泄欲望的孕袋一般,此時的零衣那完全未經打理的亮金色鮮艷發絲正肆意的隨著她邁出的步伐而晃動著,配上她那高傲艷麗的面龐與神情使她仿佛擺出了一副干練的姿態,實際上卻讓那些研究員們幾乎無法抑制住想要拉住她那一頭長發肆意侵犯她的欲望。
而在零衣那略顯纖細的潔白脖頸下方,被黑白雙色緊致制服與同樣顏色的短裙所緊緊包裹住的豐熟身體則在不停地向周圍散發著過於濃郁的誘人雌味,而那與她爆乳肥臀相比異常纖細的手臂與腰肢則更是將她的身材比例體現得更為夸張與不合理,至於那對厚實豐熟的乳球則已經將她那略顯短小的上半身衣物給撐了上去,不但這件衣物原本預留的用於放置乳肉的空間已經被柔軟媚肉全部塞滿,甚至還被乳肉給撐成了近似乳簾的造型,仿佛只要她的動作再大上一些就會讓乳肉掙脫而出一般,而要不是零衣那對正高高挺起的乳首卡住了衣物的話,恐怕這兩團乳肉絕對無法這樣停留在衣物下,但即便如此,潔白豐熟的乳肉還是在已經不堪重負的衣物中互相擠壓頂撞著,就像是在拼命爭奪著可以完全容納自己的空間一般,而這也使她那纖細的手臂與夸張的胸口形成了異常夸張的對比,而在這對乳肉互相擠壓的同時,柔軟肌膚上也在不停滲出淫靡黏稠的汗水,不過這些汗水除了少數順著她的身體流下,絕大多數則滲進了她的衣物中,使衣物帶上了濃郁的雌味,而這樣很快就讓零衣的身旁附近徹底被淫靡的氣息所包圍,哪怕她如何遮掩都無濟於事,乳肉更是因為被浸透的衣物不停包裹著而徹底將她的身體變得如同在邀請他人使用一般,她那淡粉色的乳暈更是在被汗水浸透後反而浸潤了衣物,在她衣物被乳首頂起的部分留下了兩塊下流的痕跡。
而在那夸張的爆乳下方支撐著她身體的纖細腰肢卻在那件短裙的修飾下顯得異常細瘦,纖細下流的曲线使她的身體仿佛一觸即潰一般,要是以這幅姿態前去戰斗恐怕只要她稍微大意,這具豐熟身體便會立刻摔倒,淪為擺出一副色情姿態的無用種袋,但那件雙層黑白雙色的短裙卻像是刻意一般用布料緊緊勒在了她的脆弱腰肢上,不停向能看到這幅景色的人強調著這具身體的唯一作用只有供人發泄欲望,被弱小的敵人摁在地上狠狠侵犯的孕袋而已
而至於那將她將本來還能垂到大腿根的短裙變為僅能勉強包裹住豐熟臀肉的布片的罪魁禍首便是零衣那此刻有一大半都暴露在外的、寬過肩膀的夸張臀肉,在短裙之下不停相互擠壓著,幾乎要讓任何試圖包裹住她臀肉的衣物都被撕碎撐破,而在同時,這對彈性十足的臀肉還在不停表現著自己那超乎常人的彈性與柔韌度,因此這對臀肉正不停隨著她邁步的動作而晃動著,讓她這位於身後的臀肉反而能被身前的研究員們清晰的看見。
至於那臀肉下方,兩條被緊繃的黑絲長襪包裹著的肉感長腿也在肆意彰顯著自己的存在,雖然有著長時間鍛煉的痕跡卻依然異常厚實的豐熟大腿則使勉強包裹住其一小部分的絲襪浮現出了數道裂紋,緊繃的絲襪則已經被撐擠到了仿佛隨時都有可能被這厚實的大腿給撐裂的程度,而她的那稍顯纖細的小腿則隨著她的步伐而規律的鼓脹著肌肉,使她的身體顯得更為淫靡,也讓絲襪逐漸被象征其已經不堪重負的裂紋所布滿,而這自然更加明顯的表現出了她雙腿那夸張的豐熟程度,而至於那被與絲襪鏈接的鞋子包裹著的小腳,則更是使她的身姿變得異常下流滑稽,盡管零衣已經在努力嘗試將她那不堪一擊的真實身姿隱藏起來,但那依然有些搖搖晃晃的步伐所表現出的姿態還是讓人對她真實的實力產生了濃濃的質疑。
零衣這下流淫靡的身體自然在他們回到軍營前吸引了絕大多數研究員的注意力,就連那一直努力與露世有一搭沒一搭聊著天的上司也已經會不時扭頭向零衣看去,至於余下的研究員們的視线更是完全凝固在了她的身上,此時的研究員們什麼會不時因為自己對零衣的妄想而滴下數滴口水,就算她們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挪開眼神,不久之後也會再度不由自主的陷入妄想之中,現在他們胯下早已被自己鼓脹的陽具頂出了明顯的凸起,而有幾名研究員胯下更是浮現出了由前列腺液形成的痕跡,而除了他們,看似正常的零衣也因為不停被摩擦的乳首而不時伸手微微掀起衣物,至於她的裙下更是已經被不停從她大腿根處流下的汗水浸透,仿佛已經開始迫不及待的渴求起了陽具來侵犯自己一般,甚至連一旁看似更加正常的露世,也已經因為身旁過於濃郁的雄臭而在心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了想要對這些人立刻跪下,以此來得到能夠將她的身上狠狠攪亂的陽具,不過就在零衣與露世即將按耐不住自己的本能時,她們也終於來到了兩人接下來的住處。
「謝謝你們能夠抽出時間來給我們帶路,現在可以先讓我們獨自休息一會嗎?」
使露世說出這些話語的原因自然是因為她已經注意到了零衣那有些古怪的狀態,不過她的聲音也讓先前一直將注意力放在零衣身上的研究員們將視线轉到了露世的身上,而露世那同樣將衣物擠撐成近似妓女服裝的豐熟身體則立刻讓他們又一次呆立了起來,此刻的露世雖然擺出著一副生人勿近的姿態,但從她那完全無法被衣物掩蓋的豐熟身體上卻能看出,露世現在恐怕也已經進入了與零衣一樣輕微的發情狀態,即便被層層衣物所包裹著,她那夸張豐熟的身體曲线還是被完美凸顯了出來,只不過很明顯此刻的露世卻並沒有意識到她身體的狀態,因此看到眼前數名呆立著的研究員後她反而疑惑了起來,但隨即她就忽視了這些研究員奇怪的姿態,轉身走進了自己與零衣接下來要長時間居住的小屋,不過即便她已經走進屋子,她那俏麗的紫羅蘭色長發下沾染了些許緋紅色的面頰與將衣物撐至極限的豐熟柔軟爆乳還是被深深刻在了這些人的眼中。
在她那被圍巾遮擋住的纖細脖頸下的乳肉已經將她那深藍色的外衣給全部撐起,仿佛只要她身體在某次運動時就會直接將其撐,讓她胸前那對誘人的潔白媚肉完全露出,而這件衣物也仿佛在過去制作時沒有考慮到露世會在短短的時間內成長為如此豐乳肥臀的御熟美人,正面擋在她胸前的布料與兩側布料的連接處已經浮現出了數處危險的裂紋,而有著夸張重量的厚實乳肉則已經在布料上頂出了兩個明顯的凸起,甚至連那對淫靡的巨大乳暈也已經仿佛能透過布料看見,而那緊緊勒在她腰上的腰帶則使她的乳肉顯得更為突出,至於這件衣物的袖子,則與包裹她身體的布料大為不同,異常纖細的手臂在衣袖中來回晃動,使人不由得質疑起現在露世的手臂是否還有力量可以揮動武器,而最後那包裹著她手掌的黑色皮手套則讓這些研究員們不由自主的妄想著露世用這雙手套擼動著自己陽具的畫面。
而在這對將露世營造出來的強大姿態盡數摧毀的巨碩厚實乳球下方,被那緊繃的纏在她腰間的黑色腰帶勾勒出的纖細腰肢則使她的身姿更為不堪一擊,過於纖細的腰部使她豐熟淫靡的身體不斷散發出勾引他人將她擊潰的氣息,而那纖細的腰肢到了臀部時卻突然向著兩側擴張開來,轉變成了有著夸張大小的豐熟臀肉,異常寬厚的肥熟臀肉直接將短裙向上頂起,將那淫靡下流的兩瓣臀肉輪廓清晰地印在了只能勉強遮擋住她一半臀肉的短裙上,至於那被緊致黑絲連褲襪包裹住的媚肉更是在不停向外頂擠著,不斷向外散發著過於濃郁的淫靡氣味,讓人不禁好奇起這棟小屋中到明天到底會積攢多少淫靡雌味,而因為那柔韌緊繃褲襪的原因,露世那深邃淫靡的臀溝中已經積攢了大量雌味濃郁的汗水,而她身前那仿佛被刻意做短的前擺也讓肉穴處那完全無法將其全部遮蓋住的蕾絲內褲透過褲襪露了出來,甚至連她那潔白光滑肉穴的輪廓都被清晰的刻印在了褲襪上,若不是先前一直沒被那些研究員所看見,恐怕現在她便已經被摁在地上肆意侵犯了。
而為了支撐住這具豐熟的身體,使其還能夠進行戰斗,露世的雙腿也發育得結實粗壯了許多,然而在她走進屋子後,這雙肉腿卻不由自主的抽搐了起來,就連繼續維持著站立的姿勢都變得異常困難,露世並沒有察覺到,她的雙腿早已在身體發育到異常豐熟後就失去了長時間支撐她身體的能力,現在她的雙腿恐怕只能支持她戰斗短短的數分鍾,只不過她那纖細的小腿還勉強有著優美的肌肉线條,再加上使他人無法清晰看見她肉腿上痙攣肌肉的褲襪,露世那不堪一擊的真相還能被她勉強遮掩下去,不過若是將露世當成被用來替這些研究員繁衍後代的孕袋的話,那無論是豐熟的大腿還是纖細的小腿,甚至連那被藏在厚實短靴中的小巧足肉,恐怕都是為了使與她交配的雄性能感受到更多的刺激而被制作出來的,厚實下流的臀肉則使她產出生物的能力得到了極大幅度的提升,而至於肉穴里不停積攢著的淫靡氣息也是為了能夠盡快榨取出雄性的精液。
因此即便露世與零衣再看上去高傲冷漠,氣勢充足,但實際上只要有人能夠發現她們那搖搖欲墜的豐熟身體背後那不堪一擊的現實,她們便隨時都可能被這些研究員摁在地上,淪為替他們繁衍後代的淫熟肥嫩種袋。
第二天──好好休息了一晚的零衣與露世在隔天早上便來到了軍營中心的研究所,試圖搞清楚這所軍營研究的是什麼,以及兩人的任務的細節,而對那些正在研究某種藥劑的研究員們來說,當她們走進研究所時,一股濃烈的雌味便突然涌入這有些狹小的房間中,而等到她們徹底走進房間之後,一陣陣異常明顯的吞咽口水的聲音便從那些還沒有見過她們的研究員處響了起來,而沒有注意到這一狀況的零衣卻搖晃著身體站到了一名研究員的面前,用一副異常親昵的姿態向他詢問起了自己想要提出的問題,而一旁被眾人緊緊盯著的露世則感受到了來自周圍那完全聚焦在自己豐熟身體上、來回移動著、完全不掩飾想要將她立刻摁倒在地上,撕碎她的衣物後狠狠侵犯她的的視线,被這股視线凝視了一段時間後,露世卻並沒有立刻出聲訓斥這些研究員,感到有些奇怪的他們卻隨即發現了露世那俏麗的面龐上已經浮現出了些許羞澀的紅暈,甚至還已經不由自主地用手遮擋起了自己被挺立的乳首頂起的衣物。
「假清高什麼啊」
「就是,裝什麼啊,這兩個臭女人」
看著露世做出這幅動作後,這些研究員們也只能移開視线,但他們還是不滿地小聲斥責起了露世的行為,隨後他們便將視线移到了一旁的零衣身上,一邊猛吸起了從零衣身上不停散布出來的淫靡雌味,一邊撐著露世走向零衣時紛紛伸手隔著褲子擼動起了他們那已經充血勃起的陽具來聊以自慰,但他們並沒想到這兩名身材豐熟的閃刀姬能夠挑起他們欲望的方式還不止這樣,在當天晚上,住所與兩人的小屋相距不遠的研究員與軍人都被迫聽著兩人那黏膩的百合做愛時發出的聲響度過了這個晚上,而到了第二天早上,在訓練場這兩人又以訓練為由將先前所有色眯眯看向她們的軍人們狠狠的暴打了一頓,因此在露世拉著零衣離開前去吃飯後,幾名被暴打的軍人便拉著幾名研究員湊到了一塊,悄悄討論起了要不要將她們作為研究員們正在研制的藥劑的第一位實驗者。
「你不是說之前找不到試驗品了嗎,要不要我們的新藥劑就拿她們兩個來當試驗品。」
「你瘋了嗎,她們可是遠近聞名的閃刀姬,就算她們的實力和傳聞比有所退步,也能把我們干掉的。」
「可這也沒辦法啊,我們這里現在根本就沒有願意來當試驗者的,再說上層把她們派來的原因沒准就是為了這個,再說只要成功,到時候我們不就再也不用這樣偷偷摸摸的來偷窺她們了嗎?」
「嗯……好吧,可是如果出事了該怎麼辦?」
「嘿,放心,她們再厲害估計也還是普通人,肯定撐不住你們的藥劑。」
而在得出這個結論之後,這幾名軍人與研究員便紛紛回到了他們崗位上,努力裝作什麼都沒發生,在數天後,絲毫不知研究員想法的零衣與露世則被他們以新型藥劑研究成功為由請了過來,看著兩人那努力不讓自己的乳首與私處暴露在他人面前的舉動,被推出來哄騙她們的人則在兩人面龐上浮現出明顯的疑問時才終於從她們身上收回了視线,努力以一副鄭重其事地樣子開口說道。
「我們剛剛研究出來的藥劑是為了讓士兵能夠在戰場上得到更多的生存率而研制的,不過現在還沒有得到足夠的試驗數據,不知道我們可不可以麻煩你們也來試用一下這種新型藥劑呢?」
隨後,這人頓了頓,然後繼續說道。
「不過我們還是會尊重你們的想法,絕不會強迫你們的。」
看著眼前這名研究員有些為難的表情,早已對此處軍人與研究員不停用下流的目光凝視她們身體的行為感到不耐煩的兩人便同意了他的要求,在露世看來,只要幫他們完成了研究,兩人便能夠真正回到戰場上,而零衣則因為希望快些回到自己先前的隱居處而同意了下來。
但接下來研究員卻把她們帶進一間窄小的房間里,隨後更是給了她們一人一套異常松垮,恐怕只要一拉就能將其全部從身上拽下的衣物,面對兩人有些疑問的眼神,這名研究員一臉平靜的告知了她們這份藥劑必須要塗抹在身體上才會生效的情報,隨即他便不給兩人提出問題的時間就退出了房間,無奈的兩人也只能換上了那件在穿的過程中就已經被她們豐熟的身體撐出裂紋的衣物,隨後躺到了房間中提前鋪好的床上,而在她們換衣服之時,在外面等待著的幾名研究員卻又被先前說服他們利用零衣與露世作為試驗品的研究員拉去小聲討論起了新的話題。
「我現在突然感覺你們說的沒錯了,如果那個藥劑對她們沒用或者不能起讓她們失去些許感覺的效果的話就壞了。」
「那你什麼意思,打算放棄嗎?」
「怎麼可能!好不容易才有一點可能玩弄到閃刀姬的身體,我怎麼可能會放棄,你們看,這是我在這幾天里好不容易搞出來的,任何生物只要碰到一點就會強烈發情的特殊媚藥,要是我們把這個摸到她們身上……」
「你怎麼還越搞越夸張了,我可不敢繼續幫你了,這下要是出事我們真會死的。」
「你放心,這媚藥我剛才才拿動物實驗過,就算她們不是人,只要是生物就絕對能起效。」
而就在這名研究員努力說服他同伴時,房間里突然傳出了兩人表示自己換好衣物的話語,因此余下幾名已經有些動搖的研究員也只能一把搶過他手中的媚藥,向房間走去,不過在走進房間後這名研究員就被面前那兩具豐熟淫靡、如同高級布丁一般柔嫩的下流身體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即便他已經提前預想過房間里淫靡的景象,但映入他眼中的那癱在兩人胸前的水袋狀爆乳卻完全無法被衣物遮掩住,不但肆意表現著如同肉餅一般的造型,乳首更是將內衣都高高頂起,使他幾乎無法忍住自己的欲望,而隨即進入他眼中的兩人那因為躺下的身體而被壓成磨盤形狀的柔軟臀肉則更為炫目,只見那兩坨四散的柔韌媚肉直接鋪到床鋪的兩側,仿佛她們只要稍稍移動一下身體這肥熟的臀肉就會滑到床下一般,而為了不讓她們發現自己的異常,這名研究員也只能勉強壓下自己那已經充血到極限的陽具,將手中的媚藥倒在手上,隔著手套將其塗抹到兩人的身體上。
只不過雖然因為自信可以隨時擊潰這些人或別的什麼想法,零衣與露世並沒有對這名研究員顯露出什麼不滿的態度,但本就被趕鴨子上架的研究員卻在短短的塗抹了幾下後就按耐不住自己慌亂的心神,因此他便乘著那兩人放松之時偷偷將其他幾名在外面等待結果的研究員叫了進來,而在得知他的想法後,這些研究員則一邊將媚藥倒在自己手中一邊無聲的嘲諷起了他,隨後這些研究員便七手八腳的將遠遠超出預計量的媚藥向零衣與露世身上抹去,而在發現兩人對這些研究員一起涌上的行為絲毫沒有做出任何反抗的行為後,他們的舉動也越發露骨,逐漸將他們的手從兩人的後背上移動到了兩人的四肢上,隨即便一邊將媚藥盡量均勻的塗抹到她們身上一邊肆意享受著她們那柔軟光滑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