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篤,篤,篤。”
敲門聲不合時宜地響起,打斷了史萊克七怪那氣氛愉快的晚餐。
離門最近的小舞擦去嘴邊的飯漬,對著同樣抬起頭來的唐三露出一個嬌憨的淺笑,站起身去開門。
裹著黑色夾環過膝長襪的纖長雙腿邁動,小舞拉開了休息室的大門。
兔子頭飾微微擺動,麻花長辮輕輕起舞,小舞墊著後腳,仿佛一只正打算被人寵愛著的,真正的兔子。
穆武嗅著面前的雌獸氣息,盡可能地壓抑著胯下的衝動。這是他第二次見到小舞。
上一次也僅僅是作為魂師大賽的看客,在場下一睹那柔軟的,如在夢境中永遠也無法觸及的誘人軀體。
但這次,這次不一樣,他終於有機會……
沒等穆武的思維延續,面前的小舞已經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而小舞身後的唐三也面無表情地看向這邊。
他只得依依不舍將目光地從小舞那仍在搖晃的裙擺上收回,隨後對著面前的可人和其身後的唐三等人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笑容中有虛偽的恭敬,有暗藏的嫉妒,但更多的還是純粹的喜悅。
這是穆武這輩子二十余年以來笑得最開心的一次,幾乎將那狂妄的即將得逞的笑聲擠出喉嚨。
“這家伙到底在笑什麼啊?這麼開心?”馬紅俊放下手里的雞腿對著身旁的奧斯卡嘀咕。
屋內的幾人包括小舞都是類似的想法,他們不明白面前這個有些猥瑣的男人到底在笑些什麼,以至於因此產生了一些別樣的情緒。
距離最近的小舞感受的最為明顯,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惡寒,仿佛正撕開她的鞋襪,自腳底沿著柔軟一路向上,射入她的子宮。
如同噩夢般的氣息驅使著小舞收回原本伸著的前腿,她感覺自己柔嫩的雙腳漸漸失去熟悉而舒適的鞋襪,被另外一種有著惡心觸感的東西吞入腹中。
“打擾各位……”
隨著穆武開口解釋,小舞身後的六人很快明白了穆武的來意,並且異樣地打消了心中的疑慮。但只有最接近深淵的小舞明白,面前的這個男人絕對不是代表武魂殿來進行什麼所謂的復核。
平時對內對外都從不服輸的小舞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了畏懼。冥冥之中,她意識到她實在畏懼那即將到來,注定的、毫無疑問的失敗以及徹底的、毫無余地的屈服。
小舞不由地戰栗著,想要對著近在咫尺的同伴呼救。
她張開粉色的唇,還未將聲音吐出,便注意到面前的男子眼中一直散發著的妖異紫光。
她突然感到大腦一個恍惚,之後便發覺口中像是被塞入了無形的枷,不得到允許,無法再開口說話。
“那麼就這樣,我先帶著小舞同學去進行復核。其他的幾位也很快就輪到的。”
很快。
穆武掃視一圈屋內,在冰山般的朱竹清和優雅可愛的寧榮榮身上貪婪地停留,然後欠下身子,掩飾著咽下瘋狂分泌的唾液,再直起身時,臉上掛著的仍是原本的那副笑容。
小舞順從地轉過身來,對著唐三睜著一雙水靈靈的眼,並不言語。
那是怎樣的眼神啊?
與小舞朝夕相處的唐三一時竟讀不懂其中的含義。很快,那叫作穆武的男子已經握住門把,合門掩去了小舞的眼眸,也掩去了一切的一切。
“三哥,別看啦。”馬紅俊的聲音將唐三拉回了現實。唐三恍然發覺自己不經意間動用了紫極魔瞳,望著那個早已合上的門,似乎想將其看穿。
門穩穩的關著,唐三也後知後覺地平復了眸中的紫光,他那素來敏銳的大腦此時一片空白。
最終,在奧斯卡等人絮絮叨叨的談論聲中低下頭去,機械般咀嚼著面前的米飯。
……
在唐三看不見的門外,此時的小舞動作地僵硬的像是被絲线牽引著的木偶。她的腳尖一如既往的踮著,卻不是平常活潑輕快的模樣,倒好似穿著一雙看不見的淫穢細長高跟。她那纖瘦健美的背部緊繃著,以至於有些微微弓起。
小舞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身體會自行跟隨面前這個男人,就像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能張口呼救,她小巧的舌頭在口腔內徒勞地攪動著,只增加了唾液的分泌。
她木然地跟著穆武穿過狹窄的道路,最終進入了一個打掃干淨的偏僻院落。
她眼睜睜地看著穆武在她的面前,動作遲緩地合上院門,並在關上門的一刹那意識到了枷鎖的脫落和身體的自由。
“你想要干什麼?這里絕對不是武魂殿的場地!”
小舞第一時間張口質問,並飛快地遠離了面前的男人,一路退到了身後的院牆。
她完全提不起勇氣和穆武戰斗,哪怕僅僅是一個瞬間,一個足夠她推開院門逃跑的瞬間。
穆武在門口吃力地轉過身來,蒼白的臉上汗珠如雨滾落。
他緩慢的行動並不是為了營造氣勢,而是真的虛弱。
在眾人的面前明目張膽地控制小舞的軀體,並且驅使著對方走到此處,僅這兩個行為就耗光了他那為數不多的魂力和精神。
是的,為數不多。並不是這種超出常理的控制能力消耗巨大,而是穆武原本的實力低下。
兩個慘白色的魂環就這樣被穆武坦然地顯露在空氣之中。他只是一個僥幸覺醒的普通魂師。
他和面前的小舞,以及參加全大陸魂師精英大賽的其他天之驕子相比,就像是地上的一粒塵埃。
一粒並不起眼,無人注意的塵埃.
同時也是一粒得神眷顧,幸運的塵埃。
穆武咧開了嘴,任由汗珠滴下。
原本還萬分恐懼的,用那翹挺臀瓣緊緊抵住堅硬牆壁的小舞,在魂環亮出的那一瞬間露出了錯愣的神情。
一個只有兩個十年魂環的二十多級大魂師?
顯而易見的結論。
兩個簡陋的白環在穆武的身邊耀武揚威地飄著,彰顯著自己的存在。
明明自己的實力放在四十級魂宗里都難尋對手,為什麼會被他控制住身體。稍微揮去心中恐懼的小舞皺起眉頭,重新打起精神。
只是一個二十級的大魂師,只是一個二十級的大魂師!
小舞不停說服著自己。
不過是一些古怪的手段,沒什麼好怕的!
兩只黃色的百年魂環和兩只紫色的千年魂環在她的身側散發出耀眼的光華。隨著其中的一個黃色魂環金光大盛,小舞抬眼看向穆武的時候,眸中已是一片蕩漾的粉紅。
第二魂技,魅惑!
迎上這片粉紅的是一道紫色的目光。
那是一種不停變幻著的妖異紫色。它變幻著,最終變幻成小舞熟悉的紫色,親近的紫色,讓她由內而外都感受到幸福的紫色。
那是唐三眼中的顏色。仿佛站在她前面的正是唐三。
小舞的身心不由得一陣悸動,軀體和情緒應激般地地發生了改變。
只是一眨眼,唐三就在小舞的眼前消失無蹤,只留下滿臉痴迷的穆武。
魅惑成功了。
小舞松了口氣,毫無防備地蹦跳著接近了那個曾讓她畏懼的雄性。
讓小舞有些驚訝的是,穆武痴迷的眼中並沒有失去神采,仍在死死地盯著她身上裸露與未裸露的每一寸肌膚,其目光強烈的近似指肚的撫摸。
第二魂環的光芒已經黯淡,魅惑的技能時間已經結束了。
小舞忽然覺得只是魅惑的效果不夠,她應該做點什麼。
小舞毫無停頓地解開了幾顆紐扣,讓穿著粉色褻衣的白兔和稍有些弧度的小腹暴露在穆武的視线中,接著又扭動著柔軟的腰肢,磨蹭著大腿內側的滑嫩,讓身邊的紫色魂環亮起。
第三魂技,瞬移。
再出現時,小舞已經用手心捧起穆武的臉頰,將那雙粉色的大眼睛放在近處,用鳥羽般細密的睫毛扇動起風兒,試圖加強並不存在的“魅惑”效果。
穆武再沒有看向別處,那雙沒有半點紫色的眼睛與小舞四目相對。
“真好看啊。”穆武發出低聲的贊嘆,像是要淌出口水。
小舞自然不去理會一個被魅惑的人以及他口中的言論,雖然他們通常不會發表什麼看法。
嗯?
小舞感受到了一絲違和,但大腦中更多的想法還是:
控制住這個男人,然後逃離這里。
第一魂技,腰弓。
本就柔軟的腰肢折出一個驚心動魄的弧度,讓貼合著過膝長襪的玉足和晃眼的藕臂勾連,在穆武的背後,由脖頸到腰間瞬間形成了兩把溫暖而貼合的淫靡肉鎖。
穆武絲毫沒有抵抗地被小舞那輕盈的體重壓著跪倒在地,蒼白的臉上笑容依舊。
“比預想的…還要厲害啊。”穆武表情松弛地用嘴吸氣,話語聲斷斷續續的,不知是不是小舞的禁錮影響了呼吸。
違和感依舊在小舞的心中徘徊。
被她鎖在身下的這個男人明明只是一個兩環的魂師,竟然能在中了魅惑之後,被柔術制住了咽喉和下體之後繼續言語。
一定有哪里出了問題。
穆武感受著胯下小舞無意識地摩挲,微微顫抖著吐了口氣,繼續斷斷續續地說著:
“我原以為你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至少也應該……是個人才對。”
隨著他的敘述,小舞也逐漸產生了一種不妙的預感。這種預感甚至壓過了時刻存在的不諧。
“哪想到你……你居然是只魂獸。”
穆武口中吐出的字詞組成了一把銳利的尖刀,粗暴地穿破了小舞的心房。
真正的帶著絨毛的兔耳頂落偽裝的頭飾,蓬松的球狀尾巴也撐出了裙圍。混合成一團的復雜情緒像是毒藥一般,驅使她現出部分的真身。
而胸前的玉兔也在這情緒之毒的作用悄然挺立,在與身下男人的後背摩擦中泌出奶水。身下的兔唇流出芳香,沾濕了前擺的褶皺。
“不……”小舞心神俱震,難以置信似的瞪大了雙眼,她低聲喃喃,無法接受在這樣的緊要關頭被突然看破真身的現實。
“你怎麼……會知道?怎麼可能知道?你只是一個二十級的大魂師,你……”
“嘿嘿,我怎麼可能。”感受到咽喉處的枷鎖逐漸松弛,跪趴著的穆武咧開嘴角,“原本的我確實不能,別說發現你的身份,就連接觸到你們這些天之驕子都是奢望。”
“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人的武魂可以是他身體的一部分。”
不像是搏斗中的生死仇敵,倒像是情人耳語,穆武放低了聲響。小舞呆呆地趴在穆武背上,腳下摩挲的同時帶動著頭頂長耳搖晃。
“我的武魂就是,靈眸,一個精神系的廢物武魂。”胯下稍顯生澀的動作讓穆武愉快地眯起了眼。
“不僅沒有用處,連魂環的獲取也非常困難。”
“但從那天開始,一切都不一樣了。”胯下的動作仍未停止,穆武繼續著他的訴說,“神,神明從天而降,改造了我的武魂和魂環,並且給我的武魂賜下了新名。”
“紫極妖瞳。這就是我看穿你真身的緣由。”穆武側過頭去,用隱隱發紫的余光看向背上的小舞。
小舞注視著那有些熟悉的紫色,雙腿下意識地蹂動著那根堅硬的陽物,表情呆愣著,似乎思緒還沒有從穆武那簡單而離奇的故事中擺脫。
“至於魂環……”兩個蒼白的魂環一左一右的飄到了小舞的身側,甚至蓋過了小舞周身的黃色與紫色。
“一個叫做身體,一個叫做心靈。”
隨著心靈兩字的落下,小舞注意到她所面對著的,左邊的那枚白色魂環,一直在單調而穩定地向散發著光芒,就像池子里的微微起伏的漣漪,讓她有些困倦。
“無論是控制身體還是心靈,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至少現在的我還做不到。”穆武的臉色依舊沒有好轉,倒是更白了幾分,“但相對而言,只是改變常識的話就簡單的多。”
“改變……常識?”小舞的眼中失去了焦距。
“說了你也不會明白。”穆武露出了得逞的壞笑。被偏離了想法的小舞已經不能意識到她自己在思維方向的偏差。
“不提這個,你是不是感覺你施展的柔術效果不好。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小舞眼中一片茫然的粉色,顯得有些別樣的呆萌。
“你還沒有完全制服這邊的要害。”穆武只是下巴微點,就讓小舞明白了他說說的“這邊”是哪個部位。
小舞呆愣地低下頭去,才意識到她一直在苦苦對付的猙獰。
“因為你還穿著鞋子。”
“鞋子?”小舞呆呆地重復著,難以理解鞋子和控制之間的聯系。
“對。”穆武壞笑著,“穿著鞋子當然沒辦法發揮柔術的全部,自然就不能擊垮這個要害。”
雖然之前由鞋跟的粗糙、腳踝的堅硬和小腿的彈性所營造出的笨拙也很讓他舒適,但是時候換個花樣了。
穆武掙扎著想要從小舞的拘束中抽出手臂,然後去脫下那雙可愛又礙事的鞋,才發現上肢的鎖拷紋絲不動。
小舞仍想著控制住他。穆武改變了小舞的常識,卻不能操控小舞的心。
不過,很快……
穆武低下頭去,只看見小舞柔若無骨的雙腿輕快地交錯,兩只誘人腳丫就從鞋口中滑了出來,順暢的像是會自行分泌潤滑液的軟體生物。
隨著里外兩層的褲子被靈活程度不下於雙手的圓潤腳趾順利的摘下,穆武半合著的眼睛驀然大睜,甚至迸發出了紫色的光斑。
那兩只腳丫已然攀爬著吸附住了他那暴露在外的昂揚硬物。
與之前無法相比的強烈快感讓穆武險些破功,只能渾身顫抖著,口中發出了“嗬嗬”的吸氣聲。
顯著變化的反應讓小舞頓時意識到了脫去鞋子的正確性,連帶著心情都因為這等淫蕩的舉動而感到喜悅。
小舞騎著即將屈服的大馬,甚至忘卻了從未離去的違和。
這樣做是對的,有效的,令她發自內心感到欣喜快樂的。
小舞想到此處,腳下更加快了速度,挺立的乳尖和陰蒂也隨之在馬背和尾椎上摩擦,讓她的兩頰泛起了與眼中一致的粉紅。
觸須般靈活的腳趾撐開了細密的襪面,從前掌到足弓到踝部都扭動著,包圍了孤軍奮戰的堅硬。
十萬年柔骨兔的足交比穆武想象的還要難以承受。他甚至不敢再分神去看被柔軟腳掌緊纏著的下身,生怕那副淫靡的場景會讓他瞬間放棄抵抗。
可惜這樣的逃避依舊只是徒勞。
失去了眼睛的觀察,小舞柔嫩的雙足一樣會隨著連綿的快感在他的腦海中摩挲。
極致的快感如無盡的驚濤,名為穆武的小船只堅持了片刻,便噴薄著融化在了汪洋之中。
當穆武兩眼發紫地看向下身時,那兩只仿佛擁有意識一般的“生物”還在他的陽物上不依不饒地緩緩運動著,似乎在確認獵物的死活。
大量的米白色精液沾染在了黑色長襪的各處,又很快被塗抹均勻,使長襪的足部散發出誘人的水潤光澤。
視覺上的刺激再次讓穆武顫抖不已,而這樣的結果卻遠遠不能滿足小舞對於制服的定義。要知道,這匹發了癲的馬兒還在她的身下顫動不已,完全沒有達到無力癱軟的程度。
小舞稍加思索,將上身的肉鎖移下,整個人像是一只粉色的八爪魚,由柔軟的胸腹到隆起的恥丘,都緊緊地附在穆武的後背以及臀部,並與之親密摩擦,而四條觸須則經過各自不同的路徑,匯合在同一個灼熱的位置。已經繳械一回,不復原先猙獰的肉棒頓時落入了四面楚歌的境地。
小舞那柔軟的腳趾和手指擁有著同樣的靈巧。穆武幾乎無法通過位置、形狀、動作中的任何一個要素來分辨正與他下體接觸的是小舞或左或右、或手或足的哪一個部位。而當四個部位同時接觸、包裹,小舞的手腳便融合成了淫獸般的精液采集器官。這融合時的快感甚至超過了之前的總和。
只是短短幾秒的時間,穆武便完成了他這輩子的第一次連射,將僅存的子孫汁都射在小舞的雙手雙腳之上。
不去理會逐漸趴伏在地的穆武,小舞用流淌著精液的玉指勾起鞋子的後幫,將沾染著均勻或不均勻白濁的長襪依次踩入,濺起些粘稠的響動。
小舞踩著鞋中的濃稠蹲下身去,拾起那個同樣沾染了汙濁的兔子頭飾。
控制住這個男人,然後……
小舞捧著那個不再可愛的兔子頭飾呆呆地站在原地,頭飾開始被她手掌中的白濁液占據,鞋子里的粘液刺激著她柔嫩的腳底。她已經控制住了穆武,卻想不起原先的計劃了。
然後,然後她應該去做什麼呢?
小舞背對著院門茫然站立,全沒有注意到已經被“控制住”的穆武像條毛毛蟲一樣地縮起身子,用盡全力地向她那流淌著精華的美腿爬去。
穆武緊盯著小舞那點綴著白色的精致皮鞋,盡可能地伸長手臂,最終握住了小舞那纖細而脆弱的腳腕。
得手了。
逐漸累積的催眠效力不僅僅讓小舞遺忘了當前的目標,甚至能夠讓她遺忘更多的事物,比如說:人格。
仿佛從腳腕起,渾身都被極暗的電流麻痹,小舞只感覺到一些難以名狀的東西直衝顱頂,所有的疑問和思考都在此刻離她而去。
前戲的余韻促使著美麗的粉色眼瞳翻起,露出死魚般的白色。花蜜濕透了她的裙底,拉著絲地從花瓣中滴落。敞開了上領的制服在胸口處泛起兩圈散發著奶香的圓斑。豎著耳朵的小舞夾緊雙腿,腰身也弓出一個魅惑的弧度。
她高潮了。失去了理性的一刹那,身體本能地接受了一直抑制的歡愉。
身旁懸浮的二黃二紫四枚魂環也在此時悉數消失。
穆武喘了好久的粗氣,才抱著小舞那觸電般顫抖著的身軀,緩緩地站起身來,摟住懷中的美人兒道:
“不管怎麼樣,現在,我是你的主人了。”
將來是,以後也是,永遠都是。
小舞那雙眼眸翻動著,積起粉色的花露,她那因潮紅而艷麗的面龐朝著穆武,沒有對這樣的話語作出回應,也無法做出回應。現在的小舞是一只失去了人性的雌獸,一具是剝離了部分靈魂,只有低等智慧的淫靡肉塊。
只知道進食、飲水、排泄和繁衍,並且永遠處在兔類魂獸的發情階段,在得到穆武的暗示之前,永無休止。
穆武盡可能將小舞那柔軟到了極處的軀體揉進懷中,撬開毫不設防的嬌嫩唇瓣,貪婪地吮吸著其中積蓄得溢過了粉舌的甘甜汁液。
穆武的身體並不算強壯,他懷中的小舞卻仿佛被緊緊箍住一般,微微眯起雙眼,下意識地聳動著肩膀,做出掙扎的姿態。
隨著大手順著光滑的脊背撫摸,那象征性的掙扎也很快地停止,只留下帶著韻律的搖晃,小舞便像只被安撫了恐懼的家兔一般,任由飼主穆武在她的身上和口中肆意施為。
待穆武吸飽了小舞口中的汁水,感受到精力少許恢復的他重新站穩了腳跟,拍打起那頗有彈性的臀部,對下意識縮在他懷中的小舞說道:“走吧,我的小兔子,我們進屋去吧。”
聲音吸引著小舞轉動腦袋,很顯然,現在的她並不能理解其中的含義。
她微張著粉桃般的唇,身上的雌性氣息已經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得愈發濃郁。甜絲絲的奶香和勾魂的蜜香合為一體,足以讓聞到的雄性發狂。
穆武那稍有恢復的下體也因此騷動起來,促使著他又一次咧開嘴角,並將寬大的手掌移動到小舞頭頂的長耳處,抓住那對晶瑩的,透出鮮紅血管的耳朵根部,拽著雙耳將小舞拉到自己的身前,那動作粗魯的就像提著一只牲畜,一只專為他發泄欲望的性處理用肉畜。
這只肉畜被拎著微踮著腳,讓更多的重量壓在了前腳掌上,使那浸透了粘稠精液的長襪在鞋子里發出咕嘰咕嘰的曖昧響動。
穆武的下體騷動起來,便索性扒下小舞的貼身熱褲,將重整旗鼓的陽物對准小舞的花芯,魯莽地向內塞入。
堅硬的龜頭很快在花汁的潤滑下捅入柔軟的肉壁,穿過纖薄的網狀皮膜。穆武知道,那是處子的證明。心理上和肉體上的快感合二為一,帶來無與倫比的滿足,此刻,穆武和他那里的下體一樣,都被小舞的溫熱緊緊包容。
“唔~”身前被抓著耳朵的小舞發出一聲輕哼,讓穆武那放下的心又不由得提起幾分。所幸小舞的處女膜結構並不堅韌,以至於破瓜後的痛楚也十分輕微,此刻的小舞連呼吸都沒有急促多少,依舊順從地仍由穆武擺布。
白色魂環在一旁的空中緩緩旋轉,散發著始終不變的光芒。即使是失去了寶貴的處女,小舞都沒能在“心靈”的作用下,取回原屬於自己的意識,哪怕是一個瞬間。
穆武放下心來,覺得他哪怕再魯莽、再粗暴一點,也不會讓面前的這只兔子逃脫逐漸堅固的“心靈”牢籠。於是愈發洶涌地驅動著好似被欲望之火燃燒的腰身,讓串坐在陰莖上的尤物激靈似地撅起翹臀,像是為突然熾熱的肉棒驚嚇,逃離般向前挪出半步,發出誘人的鼻音。
花汁愈發的多了。
穆武右手拽著小舞的雙耳,左手則將小舞白嫩的兩手扣在那顆毛茸茸的粉白色尾巴上方。腰身一挺,便將方才小舞好不容易脫出半截的滾燙棒身又捅入了濕漉漉的溫柔鄉中。鼓脹的莖端借著曲折的肉道將包皮褪去,像是肉錘一般有力地敲在了小舞花園深處從未有曾有人觸及的花心。
“咿!~”
在肉棒的敲打下,小舞立刻發出了短促而惹人憐愛的呻吟。只可惜背後的穆武並沒有因此放緩進攻的節奏,反倒用兩胯和肉棒驅趕著已成為性畜的小舞向前移動。
小舞修長而弧线優美的長腿在肉棒的驅趕下顫巍巍地向前挪著,一副想要逃離卻又無能為力的可憐模樣。
果然如穆武所料,即使遭到了這般無禮的激烈對待,已經失去了理性的小舞依舊是一副順從的模樣,任憑那雙粗暴的手掌抓住耳根,像一只真正的肉畜那樣順從而無知的在私處充塞著肉棒的情況下,扭動著汁液泛濫的性感大腿向院子的深處挪去。
每挪動一步,富有彈性的挺翹臀瓣便隨著腿部一齊運動,幫助膣腔內的軟肉一同夾擊運動的肉棒。肉壁上的蜜汁也泉水似的分泌個不停,隨著肉杵肆意地攪動衝撞,在黏黏糊糊的深處與先走汁充分混合,然後又被棒身采出,順著恥丘,沿著兩腿的內側蜿蜒而下。
不久前還將穆武騎在身下的小舞,此時已經成為穆武胯下的私用性處理母畜,一瘸一拐地在肉棒驅趕下行進,絲毫不作抗拒地發出無意義的婉轉叫聲。
呻吟聲所過之處,只在留下一條人獸汁液混合的粘膩水跡,以及水跡上因踩踏溢出精液而形成的精斑鞋印,一路歪歪扭扭地延伸到了院落正中的房屋,散發的淫靡氣味簡直要溢出院牆之外。
……
“啪!啪!啪!啪!啪!”
屋門處,肉體碰撞聲和呻吟聲愈發清晰。穆武早放開了小舞因抓握而有些充血的嬌嫩耳根與手腕,用整具身體將渾若無骨的小舞死死壓在門上,瘋狂挺動著腰身,將充血到極限的陽具飛速抽插。
被堅冷門板和火熱的男性身軀兩面夾擊的小舞簡直像是兩扇硬殼中的貝肉,幾乎將全身的汁液都從身體泌出,才能堪堪承受住如此凶猛的攻勢。即使如此,喪失了理智的小舞也注定無法逃離這座由心靈和現實共同鑄造的牢籠,只能粉目微眯,嫩舌輕吐,被動地隨著身下的劇烈振動而顫抖不已,檀口半張著發出含糊不清的誘人音節。
“哎哎啊!哎唔,哎哎唉愛♥哈哎哎欸欸……咕嗯……嗨哎哎愛♥呼嗚哎哎哎……”
這毫無含義近乎獸類的呻吟便如一捧熱油澆在穆武那本就火熱的情欲之上,他興奮的兩眼發光,喘著粗氣道:“你這只……生下來就活該挨肏的母畜。”
話音剛落,之前已射出過兩發的穆武再也忍受不住如此情景的刺激,用一記凶猛的頂胯將初生的精液注入小舞那從未有人到達的私密子宮之中。
方才連續的含糊呻吟霎時間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小舞在夾縫中微微顫抖的下身,柔軟的短尾同樣顫抖著掃動穆武下腹,傳遞著奇妙的舒適感受。
費力抱住歡好後香汗滿身,滑膩地幾乎要從他的臂彎中滑落的小舞,穆武費力地從衣兜里翻出鑰匙,將房門打開。
門開之後,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張足夠五個人同時躺臥的巨大床鋪。
穆武一手探入小舞淫香四溢的雌兔腋窩,顧不上沾了滿手的粘膩腋汗,只卡緊手掌並以此為著力點,對著床鋪的方向將小舞支起,而後將另一只手高高揚起,順勢拍打在母兔子那彈性驚人的臀瓣上。
啪的一聲,吃痛的小舞便雙腿一蹬,踉蹌兩步,翹臀撅起,在松軟的床上壓出半個身體的凹陷。兩腿間的蜜處收縮著,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潺潺,在柔嫩的大腿內側和過膝襪口之間拉出一道淫靡的精液幕簾。
小舞側著頭,在她感到異常熟悉的目光注視下,茫然而滿足地扇動著柔軟如鳥羽般的睫毛,眼中的粉色像是要和花蜜一樣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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