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初章!高冷校長秘書、可愛系學姐墮落成了我跨間的玩物
序章
“寶貝,你要健康快樂地活下去,就像……滴滴滴滴滴!”
刺耳的鈴音將我從睡夢中強行喚醒,宿醉帶來的刺痛如無數把尖刀在我的腦內攪動,狹窄閉塞的房間內充斥著刺鼻的酒味與外賣久置的嗆鼻酸腐。
厚重的窗簾把這與外界相連的唯一通道阻斷,抵住門口的雜物讓他人無法進入,將這僅有八平米的臥室變為獨屬於我的堡壘。
最後的堡壘。
我麻木地拿起手機確認時間,至於那一連串來自叔叔未接來電被理所當然地忽視,畢竟就算接通也不過是對於我高考落榜的數落與催收房租之類的麻煩事情。
沒辦法,我就是這樣一個高考落榜就備受打擊蜷縮在別人家中喝個伶仃大醉的loser,是個沒有一點抗壓能力的廢人,是個連接下來學費都要自己准備的可憐蟲。
只有在夢中才會相見的父母把我丟給了這位遠房叔叔,事實證明他們的眼光的確不錯,我的叔叔很愛我,作為一個廚師他的確把我養得非常健康,但也僅限於此。
後來的經歷不便多言,我會落得這種下場歸根結底也不過是自己的墮落,繳納房租這件事也不過是叔叔為了刺激我才提出,我現在必須振作起來踏入新的生活。
畢竟孑然一身的我所能做的也只有如此。
如果爸爸媽媽在身邊的話……
不,我已經不再是那個深夜中獨自哭泣的幼童了,過去的遺憾就讓他過去吧。
閉塞的房門被用力打開,多日發酵的濁臭立即衝入客廳,這時我才後知後覺地發現了自己的舉動是何等的冒事——應該先開窗通風的。
但事已至此,我也只能硬著頭皮出去。
“叔叔,我已經調整好了……咦?”
長久處於黑暗環境的眼睛一時間無法適應刺眼的燈光,待我成功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卻不是那個胡子拉碴滿臉疲憊的大叔,而是一位身著只有小電影中才會出現的暴露女仆裝的白發少女。
少女的臉很白,這種白並不是尋常女性臉上那種美玉一般的溫潤,而是只有在最為精致的雕塑上才能略窺一二的冰冷晶白。那如亘古寒冰一般的冷艷俏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的起伏,只有幽黃色的瞳孔中閃過一次詫異,似乎對我的存在有些意外。
嵌著藍色寶石的發箍將閃爍著微弱光芒的乳白色長發整齊固定,蓬松的及膝長發如薄毯一般將光滑的玉脊與安產型的翹臀緊緊包裹,雖然因為高領的存在讓我無法窺見雪白纖細的脖頸,但僅憑臉頰的晶白光澤就可以臆想出那優美的线條。
隨著視线下移,映入眼簾的則是白發少女那對呼之欲出的飽滿酥胸,與冰冷的容顏不同,這位少女的身材可謂是極其火辣。
女仆裝的抹胸十分勉強地將女孩那雙團目測至少有E以上的巨乳拘束其中,或許是因為乳球過於碩大的緣故,在少女的高領下方還延伸出了兩條絲帶用於托起乳球的後方。即便如此,女仆裝的抹胸也只能勉強將其遮蔽一半,透過那輕薄的蕾絲可以隱約窺見兩粒誘人的嫩粉乳蒂。不堪一握的纖細柳腰將同樣飽滿到不輸於熟透美婦的蜜桃肉臀與酥胸鏈接,即便這做工考究的女仆裝布料已經是非常厚重,卻依舊被這腴碩肥臀撐起淫靡肉痕。
不知為何而存在的開衩將筆挺的美腿裸露,這幾乎開到腿根的裂隙將整件女仆裝的色情程度推到了巔峰,雖然礙於角度的限制無法窺見全貌,但幾乎看不見內褲存在的三角谷地與肉感美腿的飽滿曲线都已讓我大飽眼福,讓不安分的處男肉棒完全挺起。
“那個,請問您……”
“少爺您好,我是您的專屬女仆白露,今天特地來接您去學院。”
第一章
距離我來到這所名為銀鸞的頂尖學府已經過去了一個月,而我也終於搞清楚了這一切的來龍去脈。
原來我那個便宜老爹居然是頂級富豪,老媽是為了避免我被敵對勢力傷害才把我交給叔叔寄養,並對外偽裝我已經死亡的事實。如今那個勢力已經被消滅,故此老媽才打算把我接回來……
這到底是什麼三流galgame劇情啊!
“少爺,用餐時間到了,請問今天還是在臥室里嗎?”
毫無起伏的冰冷聲线將我的思緒拉回現實,白露的詢問讓我意識到現在已是晚上七點,果然幸福的時間總是格外的短暫,如果是在那個閉塞的房間之中,恐怕我會直接餓著肚子直到天亮吧?
“今天還是房間里,白露你的衣服應該有按照我吩咐的來換吧?”
“……”
白露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她打開門房推著餐車緩緩入內,沒有下擺作為遮掩發女仆裝儼然已經徹底變成為調情而存在的情趣裝束。輕薄的蕾絲內褲完全嵌入白虎嫩穴之中,過度發育的水潤嫩唇已不自覺的打開,將其中熟媚的緋色展露。
即便是穿著如此過分的衣服,白露的舉止卻依舊那樣的端莊典雅,宛若從維多利亞時代的油畫中穿越而來的繆斯女神。暖色調的燈光將白露臉上的霜雪融化,暴露的衣裝讓她優雅的舉止顯得格外淫靡,一種將純潔之物玷汙的快意從我心中涌起。
不待她把餐車中的食物全部取出,急不可耐的我就已經把這遠比精致食物可口的美人摟入懷中,讓她坐在我的腿上。
“少爺,用餐時間請不要這樣……”
“那麼說吃完飯就可以了?”
被我話語噎住的白露再次沉默,在這一個月的相處中,我已經完全摸清楚了這冷艷美人的性格。
其實白露的本性並不像她平日里表現出的那般冰冷,這位自幼被我父母收養,一直以學院管理者為目標而培養並且以高冷與要求嚴格而在學院里聞名的高嶺之花,實際上卻是一位只要與男性觸碰身體就會臉紅的純情少女。
至於我是如何知道這個秘密的?
白露現在比平日略高一些的體溫與因急促呼吸而躍動的巨乳,已經將她羞怯緊張的事實暴露。
“白露,如果我要對你做那種事情,你會怎麼做呢?”
我用雙手從她那雙被學院中大半男性用來當意淫配菜的美腿開始向上逐寸愛撫,在這一個月的騷擾中她已經默許了我這冒犯的行為。
當然,這僅限於在宅邸中。
比布丁還要軟膩卻又極具彈性的媚肉在我手指的用力下被擠出誘人的肉痕,向上的那只手輕撫小腹撥弄肚臍,直至白露微微蜷縮身體,才戀戀不舍地向上隔著女仆裝攥緊乳球,任由流漿乳肉纏上我的手指將其牢牢吸附。向下的那只手則是順著美腿誘人的曲线來回愛撫,在白露被胸前大手吸引注意力時,突然將她的鞋子脫下,褻玩起那沒有一絲異味的溫軟絲足。
“少爺,請不要動我的腳,那里很髒。”
“我倒不覺得你的身體髒,以及~不要轉移話題,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
“如果少爺非要的話,請讓我去准備一下,現在的身體……噫咕!”
手指的入侵讓白露發出可愛的悲鳴,輕薄的蕾絲內褲被我用力撕開,手指剝開微張的蜜唇捻住陰蒂用力一夾,這高冷女仆的身體便瞬間軟了下來。
上方攥住豪乳的手指也突然開始發難,雖然做工優良的女仆裝不如內褲那樣好撕,但蕾絲花邊卻是極為脆弱,不過是用手指勾住衣服的邊沿用力一拽,這世間罕有的爆碩豪乳便從中躍出大半。這反重力的豪乳不但非常巨大,而且還沒有絲毫下垂之意,簡直就像專為男性准備的泄欲玩具。
“趴在桌子上,然後自己把下面分開,今天可沒有給你准備的時間!”
說罷我便戀戀不舍的松開了雙手,被用這種強硬態度命令的白露嫩唇輕抿銀牙緊咬,她刻意扭頭不讓我看見她此刻的表情,隨後便溫馴的將那早已被雄性氣息刺激到不自覺打開的肉唇主動分開,將代表純潔的嫩粉肉膜以最合適的角度向我展示。
優雅的手法,恰到好處的角度,即便即將被我這位相處不到一個月的少爺奪取寶貴的貞潔,她的一舉一動也依舊在為我考慮。
一想到這一切都是因為老爹的命令,我的心中就生出了莫名的不悅。
“白露已經准備好了,請少爺隨意使用。”
那如冰泉一般清澈悅耳的嗓音此刻似乎是在嘲笑我的汙濁,看著這讓無數男性痴狂的安產型美臀與生來就是男性泄欲工具的炮架美腿,雄性本能的欲望最終還是將紛亂思緒接管。
我用雙手攥住了她不堪一握的纖細柳腰,毫不留情地用遠超於雄性平均水准的猙獰狠狠插入這高嶺之花的熟透媚穴之中,將這已經擅自濕潤的淫亂花穴開辟成供雄性淫樂的充血甬道。
“嗚哈咕……”
白露的呼痛讓我想要降低入侵的節奏,但那最為敏感的柔軟嫩肉卻將肉棒侵入的部分纏繞蠕動,主動調整配合起這突然插入的不速之客,面對蜜肉如此熱切的邀請,我自然不可能停止征伐的節奏。
淫汁與血液的潤滑讓我抽送的節奏變得順暢起來,而從疼痛中緩過勁來的白露也開始主動調整身形配合肉棒的入侵。那對爆碩豪乳因為趴姿的緣故在桌面上暈開兩團不斷蠕動的乳肉漿團,肥美翹臀也淪為了性交專用的緩衝墊,隨著衝擊泛起層層疊疊的細碎波浪。
“呼……怎麼,我的肉棒就這麼讓你不舒服嗎,居然連叫幾聲都不肯?”
雖然知道白露此刻肯定在努力壓抑著交合帶來的快感以此來維系女仆的矜持,但只有沉悶喘息配樂的交合未免也太過無趣,我索性用雙手攥住被汗液浸濡到泛起瑩潤水色的側乳借力,加劇了抽送衝擊的節奏。
不間斷的交合已經在白露那如濕軟奶糕一般的窄穴上刻下獨屬於我的烙印,雖然這高冷校長秘書還在負隅頑抗,但她的喉間已經難以抑制的溢出了如發情雌獸一般的低沉浪叫。白露越是壓抑自己的欲望,那初經人事的肉穴就越發貪婪地將我的肉棒絞緊,這極品肉套如全自動加熱的飛機杯一般將肉棒的每一寸纏繞環住,強大的擠壓排斥感讓我的腰脊發顫,射精的欲望也愈發強烈。
“哈♥~少爺,請稍微……不要,不要這麼快,那個……感覺要……忍不住噫呼嗚嗚嗚!”
還未等我明白白露哀求的含義,一股滾燙的雌汁就狠狠地澆灌在龜頭上,燙得我差點沒有守住精關,只能再次加快速度壓抑射精的欲望。
噗嗤! 噗呲! 噗呲!
隨著交合的持續,白露騷穴中迸濺的淫水就越發洶涌,黏稠的透明淫汁隨著我們交合的節奏不斷從縫隙中涌出,甚至噴滿了旁邊餐車中還未取出的食物。
“只是這樣就已經高潮了嗎,白露你的身體還真是淫亂,這樣淫亂的身體,成為我的泄欲工具不是應該的嗎?”
面對這羞恥的提問,白露自然像方才一樣沒選擇了沉默,但那再次收緊的腔穴卻將她的真實反應展露無遺,而我的肉棒此刻也已擠開了肉穴中的所有腔肉,龜頭抵住了狹窄蜜穴中最為幽深的花蕾。
作為子宮最後守護者的狹窄宮頸用力吻住我的龜頭,這突如其來的強大吸力讓本就搖搖欲墜的精關徹底松動。一股股濃稠得精液爭前恐後地擠入宮頸射入子宮,宮腔被灌入滾燙精液的快感迫使白露發出一連串羞恥的悲鳴,讓這色糜的淫亂軀體高潮迭起,任由淫水像漏尿一樣不斷噴涌,在地上積起氤氳水潭。
我不知道精液的注入到底持續了多久,當我回過神來,白露已經因為過量的快感直接昏死過去,這讓我不得不負責起清理她身體的工作。
第二章
清晨,明媚的陽光刺破窗櫺將房間內的黑暗驅散,在有著古朴的紅木家具作為點綴的房間中,白發少女正在努力的侍奉著男人的肉棍。
“咕啾~咕哈~啾嗚嗚哈~啾咪”
此刻白露正趴跪在床上,那雙平日里幾乎不會與穢物接觸的纖纖玉手小心翼翼的捧著少爺的精囊,修長指節用略顯生疏的手法將這兩枚紅李玩弄於股掌之中,不斷輕點撥弄,催促這產精的工廠加速工作。
如草莓布丁一般粉嫩的薄唇張成不可思議的大小將肉棒艱難吞下,從那杯厭惡與困苦扭曲的表情來看,這位初次給男人口交的少女顯然並不習慣這種侍奉方式。雖然極度厭惡,但她還是固執的晃動腦袋張大嘴巴,用在某些不良視頻中學到拙劣技巧反復吞吐,小舌更是毫無章法的胡亂游蕩,將肉棒上殘余的濁臭與汙穢盡數吞下。
顯然這位高潔的冷艷可人還不習慣侍奉男人。
(好腥,好燙,已經快半個小時了,為什麼還……)
說實話白露其實並不感覺少爺的肉棒有多麼難聞,那昨夜由她細清理過的身體幾乎沒有異味,只有一股沐浴露獨有的清雅芬芳與被褥溫熱一夜的淡淡汗味。至少在咸腥的前走汁溢出之前,這肉棒的味道並沒有本子中說的那麼難聞,甚至……還有點好吃?
白露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牆上的時鍾,不斷流逝的時間催促她加快吞吐的力度,倘若繼續這樣懈怠下去,是絕對趕不上開學典禮和之後的教職員工大會的。
滑嫩的丁香小舌如游蛇一般貪婪的纏繞緊肉棒撫慰那已經刻意在自己腦內的猙獰凸起,在精囊上起舞的手指也變為稍顯粗暴的擠壓揉捏,在這急促的動作下與快感同等的痛苦隨之滋生,將還在沉睡的少年侵擾。
“咕哈……還真是聽話,不過這樣可不行哦,口交的話必須全部插進去才行。”
勉強理解發生了什麼的我立即抓住那如絲綢般柔順的乳白長發,用力向下一按。
“咕唔……噗呲!”
隨著一聲悅耳的悲鳴,白露那張冷艷的俏臉就與我的下身貼合,從未被如此對待過的她顯然不適應這種被當做物品來使用的感覺。被異物強行開闊的柔軟喉肉更是將我的肉棒纏繞擠壓,明明是試圖驅逐異物的蠕動,卻為我提供了更加強烈的快感,讓我不禁抱住她的腦袋像使用飛機杯一樣快速抽插起來。
比蜜穴還要狹窄幾分的咽腔與食道在我粗暴的使用下被強行擴寬為專為容納肉棒打造的狹窄甬道,強烈干嘔感的刺激下白露的眼角溢出大滴的淚水。這楚楚可憐的模樣讓我的心中涌出一種莫名的成就感,尤其是當她努力抽干空氣以真空口交來迎合我的使用時,過去十幾年積累的陰郁立即煙消雲散。
不知不覺中,心底似乎覺醒了某些奇怪的東西。
痛苦的表情轉瞬即逝,在用力抽送了幾十下之後,白露已經適應了這幾乎把她當做泄欲飛機杯來使用的節奏,主動晃動腦袋辛苦的吐納著我的駭人猙獰。胡亂攪動的香舌也再次攀上腫脹的龜冠,每當肉棒從咽喉中抽離時,都會舌尖撥弄不斷溢出前走汁的馬眼。
隨著又一次將肉棒抽出,我壞笑著松開了對精關的壓抑。
這意料之外的突然射精讓白露那因口交而扭曲的俏臉閃出明顯的驚愕,濃稠的濁精肆意噴涌瞬間將狹窄的口穴充盈,幾乎要把軟舌融化的灼熱與濃厚濁臭讓她不自覺的夾緊雙腿摩挲糾葛,雙頰也浮起了兩抹微不可查的紅暈。
身為的女仆的素養讓白露很快就恢復了理性,口穴配合咽肉一起將蠕動將我的子孫賣力吞咽,但我並不打算讓她如此輕易的將精液吃下。隨著雙手用力將肉棒從這精壺口穴中抽出,一股股濁黃的殘精噴滿那欺霜勝雪的冷艷俏臉,近似膠體的粘稠濁液順著凝脂一般的肌膚緩緩滴落,接連發生的意外狀況似乎讓白露陷入了恍惚,一時間忘記繼續吞咽。
我看著白濁從她因詫異而張開的嫩粉口腔中緩緩滴落,一道道粘稠的精絲從中蔓延與我的連接,在陽光的照耀下閃著淫靡的微光。一道道白濁的精流順著修長玉頸滑落,最終在那雙爆碩豪乳的溝壑中匯聚,積起淫靡的精潭,女仆裝也被飛濺的精點玷汙。
“很討厭這樣嗎?”
被我話語驚醒的白露將口中的殘精吞下,從那緊蹙的眉頭來看,這濁臭粘液的味道應該不怎麼樣。
“侍奉少爺您是我的天職,只是第一次稍微有些不習慣,請少爺原諒我的失職。”
隨著理性的恢復,白露那因為失神而流露出的情也隨之消散,她用手指將臉上的濁精刮入口中,隨後又吻住我的肉棒以小孩舔舐冰棍的放方式將肉棒上殘余的渾濁粘液掃入口中。
從未被他人玷汙過的香舌在猩紅肉棍上游走撥弄,這淫靡的動作與那高嶺之花的氣質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晶白俏臉上殘余的白濁與酥胸之間的精潭更是將這色糜之氣發揮的淋漓盡致,令疲軟的肉棒再次勃起。
還真是一個勾人的小妖精,干脆請個假把她就地正法好了。
“咕滋~少爺,今天我需要主持開學典禮,所以滋……如果有需要的話,可以晚上……”
“沒事沒事,白露你先忙正事,那些事情不著急。”
被白露看穿心思的我只能不好意思的別過頭,隨即拿起手機將她舔舐肉棒的色情模樣拍了下來,既然沒辦法享受白露的侍奉,那只能一會忙完之後自我發電了。
…………
……
“綜上所述,我希望大家可以學的開心,玩的開心……”
昏昏沉沉,昏昏沉沉。
果然不管是不是美少女,一但開始發表諸如開學典禮、表彰大會之類毫無意義的形式主義集會,也不免會落入無趣的陳詞濫調,最終變得乏味起來。
不過不得不說,白露這一身秘書裝的確是非常的色情,只是遠觀就讓不少男生蜷縮起了身體,不用說,肯定是對著這朵火辣的高嶺之花起了性欲。
要是他們知道我已經把白露采擷了的話,應該會被這些家伙直接處於火刑吧。
“好困,不行……必須打起精神來。”
數萬人的聚集讓禮堂內的空氣格外渾濁,偏偏第一排這個目的位置又讓我沒辦法安睡,雖說我的確算是白露的主人,但是一旦在學校里犯錯,她也會毫不留情的當眾痛批我。
也不知是不是為了報復我的使壞,在過去一個月中,我幾乎每天都要因為那過去的放蕩作風被白露呵斥,因此我也成為了學校中的知名人物,雖然是惡名就是了。
“這位同學,請問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嗎,需不需要出去……花紹?”
如出谷黃鶯一般清脆嘹亮的嗓音將我的意識從困頓中拽出,朦朧的視线讓我看的不太真切,只覺的眼前的少女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
膚若凝脂、眉目如畫、唇紅齒白、清麗絕俗……我拼命在腦內搜尋一切美好的詞語,去贊頌眼前的少女,只可惜匱乏的詞匯量不足以讓我形容她的美貌。
對於這不可逼視的絕世嬌顏,任何贊美的詞匯一經脫口就會變得干澀起來。
“怎麼,不認識我了嗎,我是陳聰呀。”
“陳聰……你怎麼變成這副模樣了?”
陳聰的話語讓腦內塵封已久的記憶之匣驟然開啟,我努力將記憶中那位面容清秀但略顯土氣的少女與她現在的形象作為對比,雖然臉型和五官的排布的確和過去一模一樣,但無論是發色還是氣質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就連身材也二次發育了。
“怎麼,上大學就不能改變一下形象嘛,倒是你怎麼一聲不響的來這里了,也不給我說一聲,畢業之後也沒聯系過我……”
可愛的粉發少女像百靈鳥一樣在我耳邊婉轉低語,雖然她已經極力掩飾,但交頭接耳的的動作還是引起了白露的注意,她用冰冷的目光瞪視著我和陳聰,卻沒有像往常那樣直接開口呵斥。
嚇死了,還以為會和上次一樣被當做典型抓上去然後臭罵一頓。
“等下我們再聊,台上那個恐怖的女人已經發現我們聊天了,要是繼續這樣可是會在新生典禮上被當做典型揪上去哦。”
我的話讓陳聰歡快的表情突然變得僵硬,她像石化了一般的艱難的轉動腦袋,在和白露視线相對的瞬間,立即發出了如受驚小獸一般的可愛悲鳴。
這可愛的模樣對我的內心造成了一萬點暴擊,雖說在長達十幾年的相處中我已經見過無數次陳聰無意識的賣萌,但對於這種骨子里自帶的可愛卻依舊沒辦法抵御。
“抱,抱歉……我們結束後再聊吧!”
粉發少女緊緊依偎著我的身體,雖然我很想提醒這個已經有男友的死丫頭應該和我保持距離,但熟悉的溫暖與山茶花般的馥郁都讓我不忍將她推開,只能任由陳聰貼緊我的身體,仔細體味起那雙恰到好處的柔軟。
倘若當初我沒有猶豫,她應該……
實際上我從很早開始就已經暗戀陳聰,要問具體從什麼時候起,我只能說我也不知道。或許是小學的嬉鬧、也有可能是初中的競爭、又或者是高中回家路上的閒談。
總之,我在高二前一直都暗戀著她。
就像很多無疾而終的戀情一樣,我在那年的聖誕節看見她和高年級的學長約會,之後……
自然就是放下了,你還要我怎麼辦?
拜托,現實可不是小說,我的狀況也不足以讓我自信到去復刻電影中常見的追妹橋段,最終也不過是對著陳聰的照片狠擼了幾發,用短暫的快感將內心的苦痛的麻痹。
開學典禮很快就迎來了尾聲,但我還沒來得及和陳聰好好敘舊,就被冷著臉的白露抓去辦公室充當苦力。
……
傍晚,忙碌了一天的我無力的癱在床上,不得不說工作的確是消磨人性欲的最好方式,疲憊的身體此刻沒有一絲氣力,就像被不知名的魅魔時停榨精了一樣。
但我的分身卻意外的精神,白天陳聰肉體的觸感與氣味無時無刻不在刺激我的神經,記憶中她裸體的畫面也不自覺的涌出,讓心中的欲念變得愈發強烈。
“咚咚咚!”
“進來吧。”
隨著我的應允,一位身材高挑的黑發女性便走了進來,與白露截然不同的古典女仆裝將她的身體裹得嚴嚴實實,颯爽的氣質讓她的一舉一動都像軍人那般干練。
不亞於陳聰的俏麗臉頰上掛著一抹淡淡的笑意,將她動作帶來的壓迫感中和,正在發情狀態的我不由得意淫起這厚重衣服下的旖旎風光,所以說胸部的確稍微有一些殘念,但這種勻稱都運動系美人要是使用起來,應該也是別有一番趣味。
“那個,請問你……”
“少爺客氣了,我是負責你的安保工作的女仆兼保鏢,你可以叫我譚晶,此次前來是向你報道,以後要出學校的話請務必通知我哦。”
和干練颯爽的外表不同,譚晶的嗓音透著一股令人舒爽的溫柔之意,讓人不由得沉醉其中,要是這種聲音來嬌喘的話,一定會……
停停停,今天到底是怎麼了,居然一看到女人就發情,冷靜一點!
“如果沒什麼問題的話,我就叫另一位女仆進來了哦,少爺你應該會對她的到來非常驚喜呢。”
“驚喜嗎……老爹該不會把我以前的同學雇過來了吧,如果真是那樣可還是饒了我吧,我可不想自己的黑歷史被傳得人盡皆知。”
“稍等,那個小家伙有些害羞,我這就去叫她。”
不一會的工夫,門外就響起了少女打鬧的聲音,透過隔音效果極好的房門,我只能隱約判斷出其中一人的音色非常熟悉,但不能確定她的身份。
就在我努力辨認這聲音的主人是誰時,一個身著女仆裝的嬌小身影便被推了進來,似乎是用力沒掌握好平衡的緣故,這位梳著可愛犬耳造型的長發女仆跌坐在了地上。岔開雙腿的不雅姿勢讓由黑白異色絲襪勾勒的修長美腿與純白內褲便裸露在我的眼前,透過緊貼私處的素白內褲,可以隱約窺見飽滿陰阜的完美輪廓。
居然是饅頭屄!
因急促呼吸而躍動的雪嫩奶脂將我的目光吸引,比白露矮上許多的身體讓她看起來格外小巧,就像是還沒有長開的半大蘿莉。雖然身形嬌小,但她該發育的地方卻是一點都不含糊,比譚晶大上一圈的飽滿乳肉因為跌坐姿態的緣故被擠出誘人的弧度,肥腴臀肉也在地板的擠壓下微微形變,讓我不禁想要將其攥緊好好把玩一番。
“少爺對……對不起,我沒有掌握好平衡,那個……我是陳聰,是您的……噫?”
在小女仆抬頭的瞬間,我們二人都僵硬在了原地。
毫無疑問,這位穿著暴露女仆裝的可愛妹子,正是我那位早上才見過的青梅竹馬。
“那個陳聰,你怎麼在這里,我記得你家條件不是很好嗎,為什麼要來這里當女仆?”
沉默了片刻之後,最終還是由我先行打破了尷尬的氣氛。
“那個,其實我是老爺的養女來著,之前也一直有接受關於女仆的特訓,畢業之後為了侍奉少爺來到了這里,只是……沒有想到少爺居然是您。”
松了一口氣的陳聰顯然沒了方才的局促,她直接做到了我的旁邊,態度也從畢恭畢敬變為了面對老友時的隨性與自然,甚至還吃起了桌上的點心。
這丫頭,真是的。
就好像回到了過去的時光那樣。
不會把握距離感,還沒有意識到女仆與主人之間的身份之別的陳聰,卻直接靠在了我的身上,隨著那柔軟觸感再次出現,我勉強壓抑的各種邪淫欲望也被過去的種種往事點燃了。眼角的余光恰好可以窺見那深邃的狹窄乳溝,這居高臨下的視角讓渾圓半球在我眼中一覽無余,甚至還能隱約看見兩粒誘人嫩粉。
一直困擾理智的欲望最終還是占據了上風,在我回過神來時,雙手已經不自覺地捏住了這對飽滿挺拔的溫熱酥乳。一掌握不住的渾圓乳球立即在我的掌心暈開,與白露爆碩豪乳那足以讓手掌深陷的綿軟不同,陳聰的乳房稍多了幾分俏皮的彈韌,就像是兩團還未發酵的面坯,稍不注意就會從我的手中滑出。
“咦咦咦咦,那個……花紹你干什麼,這種事情……就算以我們的關系也……也不可以做這種事情的!”
手掌的突然襲擊讓陳聰本能地掙扎,前一秒還笑盈盈的俏臉掛上了毫不掩飾的厭惡之色,我當然知道她的表情只是針對我的行為,任何一位正常的女性在被如此對待時,都會理所當然地進行抗拒。
但這並不妨礙它刺痛我的內心。曾經那讓我欲求不得的女人,今天卻以這樣的方式,唾手可得,只需要勾一勾手指……
我低頭咬住她的耳朵,那因為吃痛而扭曲的表情讓我心生愉悅,隨後在這陪伴我成長的少女耳邊用低沉的語調說出令她畏懼的威脅。
“什麼關系?你可是我的女仆,居然擅自交了男朋友?如果我沒有記錯,那位學長應該也在這所學校里吧?而且,他家境似乎不太好的樣子?也不知道你在做我的女仆的事實吧?”
陳聰的反抗驟然停滯,這個聰明的女孩當然明白我話中的意思,身為女仆的她是沒有資格談戀愛的。一旦和學長談戀愛的事情暴露,雖然她不會有事,但那位學長肯定會被白露找個借口開除不說,接踵而來的暗中打壓肯定讓他生不如死。
畢竟白露就是這樣一個認死理的人。
居然在外面找了男人,這是身為女仆,對主人最大的不忠誠!就算死罪可免,活罪也難逃。
如果放在古代社會,那絕對會被白露浸豬籠的吧……
只要我跟白露透露那麼幾句話……
“即使我不碰你,你那個學長會相信我們之間沒有發生什麼嗎?同為男人我可太懂了。只要他看見了你和我的樣子,他肯定會天真而不負責任地提出讓你不當我的女仆。但你真的做得到嗎?就算你答應了,和他徹底私奔了,他難道不會疑神疑鬼嗎?他總會覺得自己有點你配不上你,和以前的我一樣,那種深入骨髓的自卑是改不掉的!”
如果是別的少女,或許還有可能為了所謂的情愛賭上一切,但我了解陳聰,了解這位如她名字般聰慧的少女。
就如她在學校里那樣的耀眼……
現在卻只能身不由己的穿著女仆裝服侍我,還不敢大聲和用力的拒絕。
“你想要什麼,那個……那種事情不可以,我的第一次還………”
當年的我只能抬頭仰望這高不可攀的學姐,一文不名的普通男生和那美麗優秀的美少女卻如同螢火之於皓月般的距離。
而現在卻是陳聰仰頭淚眼婆娑地看著我,這如受傷幼獸的表情是何等的可愛,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愛,讓人忍不住想要……
把她徹底玩壞!變成我專屬的人偶!
我放開了陳聰,十分隨意躺在床上,露出一股輕蔑的微笑,股間高聳的小帳篷已經將我從見到她的第一眼開始,所有的欲求全部在不言不語之間訴說。
“真的要這樣做嗎,以前的你不是……”
“什麼以前!你再多說一句廢話,我就讓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女仆和那個廢物一起從這個學校中滾出去!”
被我呵斥嚇到的陳聰俏臉露出不甘的掙扎,身體卻立即小心翼翼地攀上了大床,從小到大作為女仆所養成的習慣使她像小狗一樣,爬向了我的腿間,如我所預料的那般,對於這從未被粗暴對待過的純潔少女,只需稍加威脅就可以讓她不敢抵抗。
陳聰紅著臉咬住了我的褲鏈,將它一點點地下拉把完全挺起的猙獰釋放,隨著“啪”一聲脆響,這猩紅肉莖變便不留情地抽在了她的臉上,為其烙上了一個明顯的雞巴紅印。
“老子沒讓你口,身為女仆連最基本的察言觀色都不會嗎!坐上來!用你的騷逼給老子的肉棒好好舒服一下!”原本不敢對她說一句重話,甚至要三思才出口的我,現在已經相當墮落的使用起女仆與主人的身份,羞辱的髒話更是肆無忌憚地脫口而出。
你優秀,你美麗,你高不可攀。
最終還不是連反抗都不敢的小女仆,東食西宿的可悲雌性!
這種今昔的身份反差,卻讓我的肉棒還未插入,就已經開始想象著得到她那緊致的小穴不情不願的侍奉肉棒的感覺了。
雖然已經有過男朋友了,但是那種征服感……
我已經不在意她是不是處女了,不過一層膜而已,看開了也就這樣。
這就是成為曹賊的感覺嗎?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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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