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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希望之死,與人棍肉奴隸們

亂七八糟的過激凌辱 柚子 26251 2023-11-18 13:43

  發出悶悶的聲音,翔鶴從藥物帶來的眩暈感中緩緩蘇醒了過來。白發的少女撐起身子,茫然地環視著四周,卻發現周圍只有柔軟的白色牆壁。這幅場景對於翔鶴而言並不陌生——正是神經病院用來收容重症患者的屋子。而那厚重的防爆門卻沒有被完全鎖死,證明把她弄到這里的人沒有關她禁閉的意思。

   接著,少女將目光轉向了自己的身體——原本那身自己親手縫制的和服與長襪都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身將大片肌膚暴露在外的賽車女郎裝。

   被三角形的吊帶懸掛在豐滿美乳中段的那片與大號的肚兜沒什麼區別、只能堪堪遮住身前美景的長布上又被挖出了深及肚臍的V形開口,兩邊特意留下的布料也僅僅是為了擋住她的乳頭而已,至於懸垂下來的而那柔嫩的乳肉與纖細雪白的肋腹,更是被完全地展現了出來。這樣狹窄的布片更是無法擋住少女身側的柔軟肌膚,而她白皙後背上的布料也只有一條橫在腰間、用來固定長布的系繩。這樣一來,她這纖細的美背與圓潤的臀肉,就全都毫無保留地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而在那與她私處平齊的肚兜下擺後方,更是沒有哪怕一縷能夠遮住少女那潔白陰阜的布料。至於女人那雙平素被棉襪裝點著的豐滿美腿,此時則被有著膠質襪莊的白絲筒襪緊緊包裹。黑色的襪箍深深勒入她那白皙的腿肉之中,凹陷下去的媚肉更是為她的大腿平添了一份誘人的肉感。而那雙因常在海面上馳騁而被鍛煉得很是結實的纖細小腿,則更是在緊貼著肌膚的白絲下顯得更為修長。

   即使是往日里略顯輕佻的翔鶴,也完全無法接受這樣高露出度的衣著。在確認了自己的衣著之後,少女的面頰瞬間飛起了兩團濃郁的紅暈,而從下身處所傳來的那股涼颼颼的感覺,更是讓她的雙腿都在微微地打顫。而在少女略微有些急促的喘息聲中,她也終於回想起了自己在這里的原因——自己原先只是與鎮守府的同伴一起為出席車展做著准備,卻在喝下了對方提供的茶水之後就失去了意識。這樣的回憶沒有帶來什麼解脫的希望,反而更是加深了事情的嚴重程度——艦娘對大多數藥物都具有相當的免疫性,而能將這樣的自己迅速放倒的藥物,絕對不是尋常毛賊的程度。

   算了,總之先去外面看看——這樣想著的翔鶴拖著無力的身體,緩緩推開了這間禁閉室的門。而呈現在她面前的,則是一具具在粗暴的淫行之下拼命扭動掙扎著的身體——正是平日里的那些艦娘同僚們。雖然翔鶴記不住她們的名字,但單從她們的身材和頭頂的獸耳鬼角之類的東西看來,她們便都是隸屬於重櫻的驅逐艦和潛艇們。此時,這一具具嬌小的身體正被壯碩的男人們肆意蹂躪著。她們每個人都像是被從精液缸里撈上來一般,渾身裹著一層厚厚的粘液,而身體的下方更是散落著大量用過的針管。至於那撕心裂肺的哭叫悲鳴與此起彼伏、極盡嫵媚的下流淫喘聲,更是在寬闊的大廳里響徹不停。

   這樣的景象讓翔鶴呆滯了一瞬,而就在此時,一雙大手突然從她的身後抱了上來。比她要高出一大截的男人用粗壯的手臂緊緊鎖住了她的頸子,接著更是把她的身體緩緩拉離了地表。

   翔鶴在慌亂中拼命向前蕩著雙腿,想要彎起身子回勾雙腿,用這雙被黑色小皮鞋包裹著的柔嫩玉足踢爛身後男人的腦袋,然而這具還在藥物影響下的脫力身體光是保持著站立的姿勢就已經要竭盡全力,而要在被提起身子的狀態下反擊,更完全就是痴人說夢。

   在強壯臂膀的粗暴碾壓之下,短短幾次呼吸的時間,少女就已經被勒到了雙眸上翻、淚水決堤的程度,而她能做到的惟一的反抗,也只不過是用虛弱的手指徒勞地扒弄著死死夾住她脖子的手臂而已。

   “放、哈啊、放開我……要死掉了……”

   拼盡全力地發出了已經變了音的悲鳴聲,翔鶴的雙腿還在虛弱地踢蹬著。她左腳的鞋子已經被過於激烈的動作甩了出去,而右腳的鞋子也已經掛在了少女緊繃起來的足尖上,隨著身體的掙扎而前後搖晃著。而她那雙蒼色的眸子,更是在缺氧下緩緩地渙散了開來。

   “求、求求你……稍微放開一點……”

   在死亡的威脅面前完全拋棄了尊嚴,翔鶴的喉嚨中擠出了顫抖的哀求。此時的少女已經將最後一絲力量都用盡在了手指上,然而粗壯的手臂卻還是紋絲不動。而隨著窒息程度的不斷加深,少女柔軟香舌更是在窒息的痛苦之下微微吐出了唇外,星星點點的尿液更是已經從她的雙腿之間滴落了出來。

   然而,聽到了她這樣顫抖的乞求,男人卻反而揚起了拳頭,炫耀一般地在翔鶴的面前搖晃了兩下,接著對著翔鶴那平坦白皙、出露在外的小腹重重地砸了下去。指骨構成的突起隔著一層薄薄的肌膚,凶狠而精確地碾了她最為脆弱的子宮上。

   “嗚啊啊啊啊啊!?”

   比起企業、加賀這類鍛煉有素肌肉結實的前輩,翔鶴柔軟的身體完全沒有抵抗衝擊的能力。被碾壓內髒的疼痛惹得翔鶴緊繃的身體驟然癱軟,原本一雙用力搖晃著的白絲長腿,這下也松弛了下去,隨著她身體的微弱扭動而來回搖晃著。而少女的腦袋也不由自主地向後仰起,而那張平日里總是嘲弄著前輩的嘴巴里,此時也發出了甘美的悲鳴聲。

   “喂我說,赤城加賀可都是被輪奸了一整周之後才屈服下跪的哦?這就是要挑戰前輩的五航戰嗎?”

   一邊嘲笑著翔鶴淒慘的樣子,男人一邊用拳頭在她的小腹上用力地蹂躪碾壓著,很快就在白皙的肌膚上制造出了青紫色的一片傷痕。而翔鶴的身體也隨著他扭動拳頭的動作而顫抖個不停,腦子里更是被弄得一片亂七八糟。而就在少女的腦袋里男人的手臂更是再一次地收緊了起來,巨大的力量凶暴地蹂躪著翔鶴的頸骨,甚至已經讓她的耳邊回想起了嘎嘎作響的骨骼錯位聲,而她那張原本可愛又欠肏的臉上,此刻也已經完全變成了被溢出的鼻水與眼淚塗滿、五官絞成一團的淒慘表情。

   然而明明是在被粗暴地毆打著,翔鶴的嘴角卻掛起了微妙的痴笑,已經幾乎完全翻入上眼眶、顫抖不已的雙眸中所流露出來的,也是莫名的幸福的神情。

   欣賞著翔鶴臉上的痴態與自己留在她白皙肌膚上的青紫色傷痕,男人一邊哼哼地笑著,一邊再度舉起了拳頭,重重地落在了相同的位置,將翔鶴的身體砸成了右括號般的形狀。這下猛擊除去那蹂躪著子宮的悶重劇痛之外,還帶來了肌膚被蹂躪的撕裂般的牽扯痛。

   “嘎噢噢噢噢噢噢噢——!”

   被連續兩次毆打子宮的少女發出了被踩到的青蛙般的悲慘聲音。腹中的空氣被從大開的嘴巴和後庭中噴擠而出,發出了下流的聲音。而原先一直拼命抑制著的膀胱也因為腹內壓增高而失控,清澈微黃的尿液從她的雙腿之間噴濺而出,不僅弄濕了自己的白絲,更是在身後男人的鞋子上都撒上了尿點。而隨著絞雜在一起的甘美的疼痛灌入腦海,翔鶴的耳邊也清晰地傳來了腦子深處的開關被打開所發出的清脆的響聲。

   不行、再這樣下去、再這樣下去就會——

   看著露出了驚慌神色的少女的臉,淫笑著的男人再次開始了來回扭動著拳頭的碾壓。然而這次隨著暴行流入腦袋深處的已經不是什麼燃燒般的疼痛,而是由大量的快感和恰到好處的痛覺混合起來調配而成的強成癮性的快感毒藥。過於強烈的刺激讓翔鶴的身體不停地地扭動著,喉嚨中更是不斷擠出著“噢噢”的沉悶母豬哼叫。

   “喂喂別給我變成笨蛋了啊,看招看招!”

   “呼、嘎噢噢噢噢噢……!”

   第三下凶暴的毆打如期而至,然而少女這已經陷入了倒錯的神經卻將這份激烈的痛苦擅自變為了極樂的快感,溫熱而濕潤的液體流過肌膚的感覺不斷地出現在了大腿的內側。透明的汁液沿著雪白的肌膚向下流動著,而她這剛剛被狠狠蹂躪過的柔軟的肉袋里,此時也傳來了渴望的酥癢感。原先已經脫力的雙腳此時再度繃緊到了極限,而腰部也不由自主地向著前方弓挺了起來,擺出了就像是想要被毆打一般的姿勢。

   在比先前還要沉重不少的第四拳狠狠砸在翔鶴的肚子上的同時,男人也微微地放開了勒著女人頸子的手——當然不是為了讓她得到喘息的機會,而是為了更好的享受這毒舌空母難得一見的悲鳴。

   不行、不能打下來啊!這樣的話就會變得連回頭都做不到了——

   “咿、咿啊啊啊啊啊——!!❤”

   伴著握成實心的拳頭碾進翔鶴的腹部,少女的下身處迸發出了盛大的潮吹。在交纏一處的快感與痛苦中,她的腦袋再次後仰到了極限,而整個上身則隨著高潮的來臨而驟然向上彈了起來,覆蓋著濃郁潮紅的面頰則是已經被決堤的淚水完全塗滿。她的眸子已經上翻到了眼眶的深處,而原先緊閉的牙關此刻也張大到了極限,涎液更是隨著被她完全吐出的香舌的擺晃而飛濺了出來。

   “吔!?好髒啊你,給我好好學學你的前輩們啊!”

   一邊調笑著翔鶴此刻的痴態,男人一邊用空出來的手解開了自己的褲子。早已等待此刻多時的巨物迫不及待地彈跳了出來,足有小臂粗細的莖身上鼓凸著條條搏動的青筋,迫不及待地想要插進翔鶴的身體里。而當巨物湊近到少女雙腿之間那滿是汁液的粉嫩蜜縫時,翔鶴的腦袋還被浸泡在高潮帶來的超絕快感之中。在迷離的狀態下被滾燙的巨物貼到了最為重要的私處,翔鶴下意識地扭動起了腰部,發出了與往日截然不同的低聲的哀求:

   “不要、這里真的不行啊……這邊是、這邊是留給瑞鶴的啊、咿嗯、嗯唔……”

   聽著翔鶴發出的囁嚅,男人突然前後扭動起腰部來,開始用自己的陽具磨蹭起少女那已經高潮過兩次、蜜汁肆意橫流的柔嫩蜜縫來。同時,男人的另一只手也從她的小腹處一路下滑到了雙腿之間,開始用粗糙的指肚不停地撥弄起了她敏感的陰蒂。

   雖然沒有實際的插入,但開關被打開的翔鶴的身體已經到了極度敏感的程度,就連男人噴在她後頸處的呼吸,都會讓她的身體興奮到顫抖的地步。而還沒幾下素股磨蹭,翔鶴的腦袋里就已經變成了一片渾濁,而那絕對不叫出聲來的決心,也在這份快感之前迅速地融化了。伴著誘人的芬芳喘息,全身肌膚都泛起了粉暈的翔鶴淚眼朦朧地發出了虛弱的淺聲呻吟,而大量泛濫的蜜汁更是將這根每次前後滑動都讓她驚恐不已的男根塗滿了她的味道。

   而翔鶴這幅口嫌體正直的姿態更是讓男人的施虐心高漲,他用空余的手扳住了翔鶴的膝窩,將她的一條腿扛在了自己的肩上,讓她的雙腿開成了豎一字馬的姿勢。而隨著慌亂的翔鶴不由自主地低下去,他素股的動作也變得更加地激烈了起來,粗大的龜頭不時便作勢要一下插進少女那已經渴望陽物已久的蜜穴里,有幾次那龐大的龜頭更是已經分開了她的穴口,將前端頂進了這洞溫暖柔軟的蜜穴之中。這樣的挑逗所帶來的那份隨時都有可能失貞的危險感讓翔鶴閉緊了眼睛,但隨眼前黑暗而來的卻是劇烈增幅的感度。原本還勉強能夠忍耐的快感此刻終於變為了沿著脊柱竄遍全身的酥麻電流,遠遠超出了少女能夠忍耐的極限。光是幾下搓弄與磨蹭,翔鶴的身體就被生生推上了又一次的高潮。伴著柔軟卻嘶啞的小聲媚叫,清澈的潮吹汁與渾濁的尿液再次混合著從她的下身處噴濺了出來。而翔鶴的身體也在這次高潮之後終於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徹底癱軟在了男人的懷里,大口地喘著充斥周圍的淫靡空氣。她的表情已經在快感之中徹底地崩潰了,一副白眼上翻的高潮臉就這樣毫無遮掩地展示在了男人的面前。

   而此時的男人不但沒有停下動作,反而真的開始緩緩將陽物頂向了翔鶴的蜜穴。即使是過於龐大的龜頭,在大量蜜液的潤滑之下也勉強地擠進了少女的肉穴之中,讓這具還在高潮中痙攣的身體再度緊繃了起來。知道掙扎不僅起不到作用,還會激發起對方更為過分的欲望,翔鶴此刻只能拼命緊夾著淫穴,徒勞地想要將巨物擠出自己的身體里。然而她那已經劇烈發情的穴肉卻主動地纏上了男人的陽物,被溫熱柔軟的蜜腔緊緊包裹著的美妙觸感反而讓他淫笑著緩緩將龜頭頂向了更深的地方,即使翔鶴怎麼哀求都置之不理,直到抵住了少女的處女膜才停下。陷入了貞潔危機的翔鶴此時連動都不敢動,然而她的蜜穴卻在自己前後抽動著,主動地用那布滿褶皺與淋漓蜜汁的肉壁蹭向了這顆碩大的龜頭。這樣的反差感讓男人更為興奮,不停地作勢要頂破這層脆弱的薄膜,恐嚇著慌亂的少女。而在幾次威脅動作之後,翔鶴終於小聲地哀求了起來。

   “等、等一下……只有這里不行、咿啊!”

   哀求被龜頭的又一次前頂變為了又一聲悲鳴,渾身緊繃著的翔鶴連動也不敢動,生怕自己的動作使得那片留給妹妹的貞潔被突然弄破。

   “真的嗎?連個請字都沒有,怎麼能體現你的誠意呢?你那張嘴巴不是很能說嗎?再悄悄告訴你,不光是你的貞潔,連你的妹妹都在我們手上哦?讓我開心的話,我就帶你去看看她怎麼樣?”

   “咕……瑞鶴……”

   被對方用處女和妹妹這兩樣最為珍貴的東西威脅,雖然極度不甘,但翔鶴也只能咬緊牙關,擺出了低三下四的姿態,忍受著面頰傳來的燙感哀求起身後的男人。

   “我尊貴的主人……賤奴翔鶴誠摯地請求您開恩、饒過賤奴的處女和妹妹……嗚啊!”

   還沒來得及說完話,男人就再次逗弄起了翔鶴的處女膜。碩大的龜頭此刻已經將韌性十足的薄膜向前頂到了極限,只要再稍微前進一點,翔鶴的下體就會見紅。

   “不合格啊!插進穴里的雞巴怎麼能拔出來呢,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是、是……請主人大人放過翔鶴的處女膜、翔鶴的屁眼、屁眼可以任憑主人大人使用噢噢噢噢噢噢——!”

   緊閉著雙眼的少女一口氣喊出了平日絕對不會說出來的下流話語,同時又一次迎來了盛大的潮噴。而在吐出最後一個音節之後,少女的身體一下癱軟了下來,艱澀地大口喘息著——由於被打開了開關的緣故,就連羞恥感都會讓此刻的翔鶴被送上高潮。

   享受著懷中這具嬌嫩身體輕微的顫抖,男人終於將陽物從她的蜜穴中緩緩拔了出來,轉而將沾滿愛液的龜頭擠進了翔鶴的臀瓣之間,頂在了她的後庭穴口。代表著欲望的駭人溫度不斷從碩大的龜頭傳入翔鶴的肌膚與腸內,惹得小腹處的陣陣刺痛變得愈發難以忍耐。明明馬上就要被強暴了,但翔鶴的腦袋里卻生不出哪怕些許反抗的欲望,而那張滿是淚水的臉上,此刻也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由衷地感到幸福般的痴笑。

   “喂,被干屁眼居然笑起來了嗎變態女!?”

   一邊盡情嘲諷著翔鶴興奮起來的身體,男人一邊向前狠狠頂出了腰部。被大量淫汁包裹著的巨大龜頭以故意玩弄著翔鶴的速度緩緩地撐開了她的肛穴,而原先死死勒住她頸子的手臂此刻也向下滑動著,一把抱起了她那條垂下去的長腿,將女人的身體以給小孩把尿般的姿勢抱在了胸口。而這樣一來,那已經吞入了三分之一碩大龜頭、即使被擴張到了極限卻還在不停抽搐收縮著的粉嫩肛穴與光亮的龜頭的結合部便完全地暴露了出來,而大量的蜜汁更是從她的私處不斷地向外涌了出來。

   接著,男人雙臂將她的膝窩再度向上舉起,將她的大腿舉高到了緊貼著她身側的程度,使得少女的臀部與私處就像在乞求交歡般向前挺了出去,纖細的小腿則隨著這樣的姿勢無力地向兩側垂了下去。而他的雙手則死死疊壓在了翔鶴的腦袋上,斷斷續續地向下用力壓迫著少女的身體,使得那根粗壯的巨物在她的穴口處來來回回地蹭弄著,發出咕嘰咕嘰的淫靡聲響。而翔鶴的喉嚨里也被這樣的動作不斷擠出了拼命壓抑、似有似無的嫵媚呻吟,就連腰部都不由自主地迎合著陽物的動作而扭動了起來。晶瑩的涎水從她微微吐出的舌尖處不斷滴落下來,一雙迷離的眸子則在身體被肆意玩弄的羞恥心與肛穴入口處不斷傳來的酥麻快感之下再次向上翻了過去。雖然她的嘴巴里還小聲地呢喃著不要,但一副迷離的表情配上沉重而淫靡、飽含著雌性欲求的喘息聲,卻已經完全展現出了這具淫亂身體的本質。

   僅僅在幾次玩弄性質的來回進出之後,翔鶴就迎來了人生第一次的後穴高潮。伴著從半張的唇間溢出的悶濁悲鳴,翔鶴的腦袋再次向後仰了過去,身體也迎來了又一次夸張的潮吹。而在透明的蜜液肆意噴濺出來的同時,男人的雙手也突然發力,狠狠地向下猛壓起艦娘的腦袋來。原本已經被撐到了極限的肛穴此刻被粗暴地生生擠壓擴張了開來,而這根手臂粗細的巨物更是伴著粘稠的噗咕聲迅速地分開了少女緊致的腸道,一點點地擠進了她身體的深處。

   “噢、噢噢噢、嗚噢噢噢噢噢噢——!!❤”

   伴著巨物緩緩沒入她那洞粉嫩的後穴,少女的鼻腔中也被擠出了母牛般的渾濁哼叫。原本已經癱軟下來的上身此刻再度拼命地向上弓起,雙肩也向後舒展著,手臂則在半空中胡亂地擺動,不停地抓握著空氣。而她這雙剛剛還無力地垂下來的白絲玉足,此刻更是在腸內爆發的快感之下緊繃到了極限,連帶著腳尖懸掛著的小皮鞋都一並甩動搖晃起來。而她的小腹上則被這根緩緩插入的陽物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頂出了夸張的突起。

   “發出這麼爛的聲音,頂到屁股一定很爽吧小婊子?”

   一邊嘲弄著屁穴高潮的翔鶴,男人一邊前後扭動起腰部來。完全沒留給女人適應快感的時間,粗壯的巨物就開始攪動蹂躪起她的腹腔深處。

   “等、等一下啊嗚噢噢、嗯哦、不行、喔、不行啊——噢噢噢噢噢噢!?❤”

   滾熱的巨物向外散發著像是要把她的深處融化般的夸張熱量,而激烈的快感更是讓她的腰部與後背都傳來一陣陣的酥麻感。由於腸肉包纏的過於緊致的緣故,每當男人回抽陽物時,翔鶴都感覺自己的腸肉要被狠狠地扯出身體,而緊套著男根的肛穴穴口附近的肌膚更是被拉長到了相當淫亂的地步。而在男人用力回頂下體時,龜頭狠狠碾過腸內褶皺、分開腸壁頂入身體深處的被征服感更是讓她爽到了渾身抽搐的程度。每當男人的下體狠狠回捅時,翔鶴那被高高舉起的私處都會迸濺出一股透明的蜜汁,而腦袋更是在快感之下茫然地晃動著,弄得舌頭也來回甩動,晶瑩的涎液不斷地向外灑落出來。此時從她喉嚨中涌出的聲音比起悲鳴反而更像是嘶啞的吼叫,而那洞被男根所填滿的後庭,也在快感的蹂躪之下不停地收縮緊繃著,拼命地取悅著這根夸張的巨物。

   “吼噢噢、腦袋里、噢噢、腦袋里要化掉了啊嗚噢噢、不要、吼噢、不要繼續了啊求求你、停下、停下啊……”

   每一次抽插都會讓快感更深地烙進已經一團漿糊的腦子,讓自己在成為肉便器的道路上更加地無法回頭。雖然意識感覺到了危險,但身體卻貪婪地擁抱著這份倒錯的快感,即使想要抵抗也無能為力,被眼淚模糊了的視野更是不時就被白光填滿。腦子里已經一片漿糊的翔鶴在淪為肉奴的恐懼面前終於放下了自己的尊嚴,開始懇求起對方的憐憫,但回應她的卻是在她的後庭中變得更加滾燙堅硬的巨物,與幾乎要把她小腹搗爛般的粗暴的猛刺狠搗。原本只是被頂凸出龜頭形狀的小腹已經被巨大的肉杆頂成了帳篷一般,就像是隨時都有可能從里面被撕裂開來一樣。而那沿著脊柱不斷蔓延向全身的痙攣快感與人抱在胸口肆意蹂躪的被征服感所帶來的滿足心,更是讓翔鶴的心底涌現出了渾濁的快感。茫然地隨著身下陽物抽送的節奏甩動著腦袋,翔鶴的表情已經再度變成了下流透頂的啊嘿顏,而比起被毆打時在疼痛下扭曲的樣子,此刻的她的臉上更是寫滿了發自內心的幸福。她那雙盈滿淚水的翻白雙目已經彎成了月牙的形狀,而唇角也向上翻起了滿足的弧度,露出了近乎崩潰般的笑容。

   “喂你,爽傻了嗎你?插你後面也沒說讓你前面閒著!不想被手指戳壞膜就給我自己把穴掰開!”

   “是、是咿咿咿、我會做的噢噢噢、所以請您稍微、喔吼、稍微施舍給翔鶴一點休息的時間吧嗯嗯嗯嗯、這樣下去、這樣下去腦袋里面會爛掉的喔喔喔……”

   雖然腦袋里已經被搗得亂七八糟到完全聽不懂話的程度,但聽到了處女二字的翔鶴卻還是下意識地吐出了臣服的話語,一邊乞求著全無可能的憐憫,一邊順從地用雙手掰開了自己那正在不斷噴濺出愛液的淫穴。原本被包含在蜜穴之中的淫香此刻隨著她的動作而盡數涌出,讓男人的欲望已經膨脹到了無法抑制的地步。

   “想要休息的話就給我賣力地榨出來啊你這婊子艦娘!雞巴還在穴里精精神神地橫衝直撞著你這婊子就想要休息了?真是貧弱的夠嗆啊!”

   “是、是的、翔鶴會努力榨出來的、吼喔喔喔喔喔喔屁眼又去了、又去了噢噢噢噢噢——❤”

   已經被侵犯到了母豬般哼叫不停的程度,腦子里已經一片空白的翔鶴那香汗淋漓的身體拼命地扭動著,迎合著不斷搗入她蜜穴深處的巨根。而她的肛穴更是隨著巨根重重搗入深處的節奏而不斷地收縮著,讓男人不管是前頂還是外拔都變得十分困難。然而那布滿了她二穴內部的褶皺也因此而能夠更加真切地磨蹭男人的龜頭來,再加上原本覆蓋在陽物上的汁液此時已經被凶暴的突刺消耗掉了不少,強烈的快感終於開始隨著男人抽插的動作而開始不斷地衝擊起了他的精關,而女人母豬般的賣力哼叫和顫動不停的雪臀柔乳,更是不斷地挑戰著他的忍耐極限。

   “這不是能像個熟練的娼婦一樣夾成緊得要死的樣子嗎,嗯?你這家伙性格又爛嘴巴又毒,也就身子色了一點,現在這樣當做大爺們的雞巴套就是你唯一的用處嘍,還不快好好感謝老子!”

   “吼嗚嗚嗚、是、是喔喔喔喔、翔鶴是雞巴套、是痴女變態啊咿咿咿咿、所以請大人您、請大人您給雞巴套休息的機會吧噢噢噢、再這樣下去我會瘋掉的……”

   “嗯?瘋掉不是更好嗎!你這裝滿了黃色廢料和垃圾話的腦袋除了被搞成娼婦飛機杯以外還有什麼用處嗎?”

   一邊賣力地蹂躪著翔鶴的肛穴,男人一邊從旁邊的桌子上拿起了繩子,開始固定起這具豐滿的身體來。他先是用一根粗大的麻繩將自己的後頸與翔鶴的脖子套在了一起,接著又將她的膝窩與自己的肩膀緊緊地捆了起來。這樣一來,翔鶴的身體就被男人像是雙肩背包般掛在了胸口,肛穴則被像是飛機杯般上下頂弄著。而他那雙被空出來的手,此時則先是用一對晾衣架緊緊夾住了少女那對充血硬挺的柔嫩乳尖,惹得翔鶴那洞稍顯疲軟的蜜穴再度驟然驟然繃緊,讓抽搐著的肛肉再度死死夾住了男人的陽具。接著,他那雙手更是轉而死死抓住了女人那對朝著前方的柔嫩臀球,用力地揉捏起了彈性十足的白嫩媚肉。翔鶴的身體和她的後庭一樣柔軟到了讓人上癮的地步,雪白的嫩肉被男人的雙手一邊重重地拍打著,留下鮮紅的掌印,一邊被他狠狠揉捏成了各種下流的形狀,就連那洞粉嫩的蜜穴都被牽扯著不停地翕動著,更是盡顯出這具瀕臨崩潰的女體的淫亂本性。

   享受著肉體瘋狂碰撞著的啪啪作響和翔鶴喉嚨中涌出的沉悶哼叫,終於要達到射精極限的男人此時也對著少女的身體發起了最後的衝擊。他將上身緩緩仰向後方,而雙手則死死地掐住了翔鶴彈性十足的雪白媚肉,抓著她的美臀,將她的下身拎了起來,而陽物抽插的幅度也變得夸張起來,彎刀一般的烏黑巨物每次向外抽出時,都會把翔鶴後庭中最柔軟的吃痛的翔鶴再次從喉嚨中發出了悶悶的嗚咽聲,而下身蜜洞卻更加賣力地緊緊收縮了起來,緊緊包裹著陽物的肉壁讓男人隨時都有可能忍耐不住。

   就在這份幾乎要把他意識吸走的緊夾之下,男人緩緩調整著龜頭的位置,同時還在不斷攪動著翔鶴的肚子深處。而在幾次嘗試之後,隨著陽物再次狠狠捅進翔鶴的肛穴,少女的喉中突然擠出了前所未有的高亢悲鳴,豐滿的身體也在男根頂入的瞬間就像觸電般驟然向上彈了起來,原本低垂著的腦袋一下就向後仰了過去,而涎水與眼淚也在這一瞬間飛濺而出,小腹上那被頂起的凸出附近的肌膚更是不停地抽搐著。

   見到少女激烈的反應,男人更加用力地狠狠蹂躪起了她柔軟的後庭。原本緊緊纏繞著男根的肛肉此刻已經因為過度的緊繃而脫力松弛了下去,反而讓男人不用顧慮過於粗暴的抽插會讓自己提早射精的問題,開始用盡全力地蹂躪起了少女的敏感點。他的每一下頂刺都讓翔鶴豐滿的身體觸電般痙攣一陣,而從她雙腿之間噴濺出來的大量的蜜汁,則更是會激發男人的施虐欲望,讓他的雙手也更加用力地蹂躪起了翔鶴柔軟的臀肉來。

   “嘎哦哦哦、頂到子宮了喔喔喔、被人插著屁眼頂到子宮了啊!這樣的話高潮要來了、要來了啊喔哦哦哦哦哦❤、高潮停不下來啊咿咿咿、噴了、噴出來了啊噢噢噢噢——”

   伴著不停地從喉嚨深處發出的悶悶的悲鳴,翔鶴的身體在接連不斷的衝擊下沒完沒了地痙攣著。巨物的每一下插入都會將她強行推上一次強過一次的激烈高潮,而男人的手掌更是死死地按在了她腹部那被陽物頂出來的夸張凸起上,來回地用力碾磨著,蹂躪著她敏感而柔嫩的子宮,痛得翔鶴不斷地發出呃呃的聲音。然而她錯亂的腦袋卻將其完全變為了盛大的快感,惹得她一邊像是被穿起來的螞蚱般抽動著身體,一邊化為了尿液與蜜汁都在不斷地噴濺出來的活噴泉。女人的五官此刻已經完全地在足以讓神經崩潰的刺激中皺成了一團,雙眼的眼眶里此刻也幾乎到了只剩下了白眼仁的地步,曾經清澈而鋒利的那雙藍色的眸子,如今也只有底邊還殘留在眼眶之中,還在快感之中不斷地顫抖著,而從那已經張大到了極限的嘴巴里傳出的聲音,也只有宛如母畜般沉重,並且毫不掩飾的低吼聲而已。

   “喂喂喂,明明有著能叫成這樣一幅下流樣子的嘴巴,結果卻拿來陰陽怪氣一航戰們,你這家伙沒覺得自己很過分嗎?嗯?”

   一邊羞辱著已經聽不懂對方的話語的翔鶴,男人一邊更加用力地攥住了她的臀肉,將掛在胸口的少女徹底當成了自己的肛穴飛機杯,更為粗暴地進攻起了她的子宮。在驟然加快的突刺頻率之下,翔鶴那已經被高潮耗盡了體力的嬌軀也徹底淪為了男人懷里的一團媚肉,無論被怎麼玩弄都只能發出悶悶的嗚咽聲。不斷涌進腦子里的快感讓少女連呼吸都變得十分困難,而那扭成一團的淫亂的臉蛋上,此時也已經泛起了瀕臨窒息的青紫色。而在男人的下身終於達到極限,伴著一聲低吼,將滾燙而黏稠的精液注凶猛地噴射進了少女那還在痙攣個不停的腸道之中時,連身體深處都被肆意褻瀆著的絕望感與接踵而來的快感,也讓翔鶴先是迎來了又一次盛大的失禁潮吹,接著更是頭一歪昏了過去。

   而在將數個月以來積攢著的大量精液都射進翔鶴的肚子里,甚至已經把她的腹部撐到了微微鼓起的程度之後,男人才緩緩抽出了自己胯下這根粗大的巨物。而即使少女已經昏厥了過去,她的身體卻還在貪婪地纏繞著男根,讓男人抽出下體的動作都變得十分地困難。而當陽物伴著啵地一聲從她的後庭中抽了出來時,少女那被撐到拳頭大小的粉嫩肛穴里立刻涌出了大量腥臭的男汁。

   射精帶來的高潮足足持續了兩三分鍾,等到男人的下體已經恢復了挺立的狀態時,翔鶴的身體卻還在不停地痙攣著,嘴巴里也只能擠出零零碎碎的詞語,而被白絲包裹著的纖細的雙足,此刻更是還保持著緊繃的狀態。見狀,男人一邊將下體再次緩緩地頂進了翔鶴的後庭,一邊伸出雙手,狠狠地攥住了翔鶴柔軟的腳掌。缺乏鍛煉的翔鶴的雙足並不像企業她們那樣或多或少地生著運動帶來的繭子,柔若無骨的美妙手感令男人情不自禁地用上了更大的力道,而軟骨在力握下變形、骨骼互相擠壓的疼痛,則讓翔鶴那還在高潮之中亂七八糟的腦袋一下清醒了過來。而隨著女人的雙眸中恢復了清明的神采,男人更是凶狠地向前一挺腰部,碩大的龜頭再次狠狠地撞在了她柔軟的子宮上,惹得這具已經筋疲力盡的身體又一次地向上彈挺了起來,喉嚨里則擠出了氣若游絲的哀求——對於未嘗人事的,剛剛那一般人一輩子也感受不到一次的激烈高潮已經將她推到了瀕死的邊緣。此刻的少女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像是被活活拆碎了一般,每一塊肌肉都像是被刀片扎穿般痛得要命,就連呼吸時流入肺里的空氣都像是在生吞燒起來的火焰。然而即使如此,少女還是在用雙手賣力地分開著自己那還在不斷向外流出蜜汁的嬌嫩淫穴,生怕男人突然奪走自己留給妹妹的處女。

   而看著翔鶴這幅與往日里完全不同的瑟瑟縮縮的樣子,男人非但沒有對她產生任何憐憫之心,反而再度開始凶狠地搗刺起了她柔軟的敏感點來。即使已經被搞到過失神好幾次,但翔鶴還是完全無法抵御這種狠狠蹂躪著內髒的快感,沒幾下就被生生送到了高潮的邊緣。然而男人卻在她將要高潮的前一秒突然停下了腰部,僅僅是將胯下的巨物塞在她痙攣不停的蜜穴里,感受著少女身體的抽搐。而當翔鶴的欲望開始減退時,男人便會用又一輪粗暴的抽插猛刺喚起她的情欲。

   在這樣的高潮控制調教之下,翔鶴的體力迅速地流失著。她這具剛剛還蹦彈起來的身體已經在快感與痛感的蹂躪下癱軟了下去,而腦袋更是無力地斜靠在了男人的胸口,連掙扎都做不到,只能在隨著男根在身體內來回的攪動而不斷發出沉悶而下流的喘息聲的同時擠出些許零散的呢喃。

   “說好、哈喔喔、說好帶我看瑞鶴的嗚噢噢噢……”

   “好哦,這就帶你去看你寶貴的妹妹——”

   原本沒對男人同意抱有任何希望的少女聽到對方的答復,發出了驚訝的聲音,接著再度沉默了下去——這個現在還把自己當成飛機杯般掛在胸口的男人絕對不是因為善意才同意自己的要求的。一邊想象著前方到底有什麼在等著自己,翔鶴一邊緊抿著略顯蒼白的唇,忍耐著叫喊出聲的欲望。然而隨著男人邁出步伐,深深插入進她後庭之中的巨物也隨著上下顛晃起來,不僅是刺激著自己的敏感點,同時還攪動起自己肛穴深處的柔嫩媚肉來,隨之而來的淫亂快感輕而易舉地將翔鶴的抵抗化作了泡影。而男人的步伐也保持在了讓巨物進出的節奏恰好保持在足以讓翔鶴的身體在高潮邊緣來回徘徊,卻始終到達不了那份極樂的彼岸的程度。一邊是不斷被擠壓蹂躪著的肛穴,另一邊則是不斷地被挑逗著卻無法滿足的欲望,這樣的情況讓翔鶴的身體敏感度不斷地提高著,而小腹之下那被不斷地蹂躪擠壓著的生殖器官,此刻也不斷地散發著對於那升天快感的渴望。

   最先被男人展示給翔鶴的,是已經墮落在藥物之下的夕立的痴態。不諳世事的女孩這具正趴在地上,被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地夾擊著的豐滿身體上已經遍布了針眼的淤青痕跡,纖細的脖頸上更是還殘留著青紫色的手印,一對巨乳與纖細的腰肢更是被一圈一圈的鐵絲網所緊緊地纏繞著,鋒利的鐵刺已經深深地沒入了她的肌膚之中,雖然由於艦娘出眾體質的緣故,她身上的傷口已經盡數愈合,但大量的血跡還是徹底地沾染了女孩前胸與小腹處的白皙的肌膚,而地面上的淫亂的水潭更是已經被染成了絕望的殷紅色。

   此時,開腿坐在她身前的男人正一邊抓著她的頭發,享受著女孩已經變得十分熟練的深喉,一邊用雙腳勾住她乳頭上的乳環,以要把這兩顆肉粒扯到豁開般的架勢狠狠地拉扯著。而在背後享受著女孩那肌肉感十足的幼女蜜穴的男人則一邊前後聳動著腰部,用自己肥胖的胯部不停撞擊著夕立的臀肉,一邊用戴著厚厚絕緣手套的雙手死死握著緊緊纏繞在她纖細脖頸上的通電鐵絲,感受著劈啪作響的電流在少女身體中不斷流竄所帶來的那份酥爽的刺激。而在一旁休息的男人們則一邊大聲地談笑著,點評著屋子里這些發出此起彼伏的悲鳴的幼畜,一邊將燃著的煙狠狠地按在夕立那已經滿是燙痕的後背與翹臀上,接著更是把煙蒂塞進了她的屁穴里。然而,被過分對待著的夕立不但沒有反抗,反而更是順從起翹起了屁股,就像是在歡迎男根般不停地左右扭動著,而她那顆稚嫩的蜜豆上,此時更是還穿著一根鋒利的長針,顯然就是被折斷了的針頭。而每當女孩的身體被施加以疼痛時,夕立都會一邊發出悶悶的尖叫,一邊噴出大量的潮吹汁。

   面前這幅荒誕的景象讓翔鶴的胃袋不停地收縮著,喉嚨也做出了干嘔的動作。而看到翔鶴的反應已經達到了自己的目標,心滿意足的男人便轉過身子,將翔鶴帶到了另一具同樣被折磨著的嬌幼身體的旁邊,同時強行分開了少女緊閉著的眼瞼,逼迫著她親眼觀賞接下來的這場慘劇。

   這場夸張凌虐的主角雪風此刻已經被蹂躪的殘缺不堪。昔日里元氣十足,惹人憐愛的少女此時已經被刺刀生生切掉了雙臂和雙腿,僅剩的一小段胳膊與殘缺的大腿上都纏滿了沾血的繃帶,而在她的脖頸、頸窩、腹股溝乃至乳頭上,此刻還都插著斷掉的注射針。而女孩的嘴巴此時則被她自己的一只玉足死死地堵住,而同樣殘留著夸張扼痕的纖細的頸子,此時也被一條從死狗身上摘下來、還帶著撲鼻惡臭的項圈緊緊勒住。

   這具已經淪為人棍的身體正被一個盤腿而坐的男人像是飛機杯般抱在胸口肆意蹂躪著後庭,而她那被生生切割下來的纖細手臂,則被粗暴地塞進了她那柔韌的前穴之中,正被另外一個男人握在手里,不停地搗弄頂刺著她敏感的蜜穴。不知是因為注藥過量還是被變成了廢人玩具的緣故,此刻的雪風眼中已經沒有半點光彩,就像是被蹂躪到破爛的人偶一般,只會在高潮與吃痛的時候發出悶悶的呻吟聲,僅有淚水還在不停地向下流淌著。

   這樣的景色惹得翔鶴再度干嘔了起來——雖然平日里的她沒少對敵艦投下炸彈,把什麼東西炸成一團爛肉,但親眼看見自己的朋友被這樣一邊侮辱一邊蹂躪則完全是另一碼事。

   而就在翔鶴的眼前,一個男人突然走上前來,用手捏著雪風的面頰,分開了她的嘴巴,將自己胯下那根粗壯的巨物狠狠地塞了進去,接著他抓住雪風的頭發,像是使用自慰套般狠狠肏弄著她的嘴巴。

   享用著幼女口交的男人很快就在在無法呼吸的雪風所發出的嗚嗚的悲鳴聲與下流的吮吸聲中又一次達到了極限。隨著他雙手用力地將女孩的腦袋按向自己雙腿之間,女孩的身體也激烈地顫抖了起來,不停地發出著悶悶的咳嗽聲。然而男人則完全不顧將要嗆死的女孩,反而更加用力地按住了她拼命地掙扎著的腦袋。當睾丸中的精液被盡數擠出之後,男人才心滿意足地抽出了自己的下身。而終於得到了空氣的雪風則艱難地喘息著,大量的精漿從她的鼻腔中噴濺出來,而女孩的呼吸更是吹出了精液的泡沫。

   而那剛剛射過一次的男人此時更是站起身來,將自己滿是口水、濕濕黏黏的陽物對准了雪風的臉,噴出了一股黃濁騷臭的尿液。

   還在吞咽著精液的女孩此刻又慌忙地張開了嘴巴,努力接著這泡難聞至極的液體,卻被淋滿了自己這張嬌幼的面頰。濃烈的臭味讓她無法咽下這些惡心的東西,只能含在嘴里,把腮幫撐得鼓鼓脹脹,接著更是干脆連著之前被射入喉嚨里的精液一並吐了出來,由尿液與半凝固的精液塊所構成的漿糊從她的口鼻里以夸張的幅度噴射而出,惹得周圍的男人們都哈哈大笑起來。

   “求求你……我……我不能看這個……”

   看著面前的女孩被蹂躪到面目全非的景象,翔鶴的腦袋不由自主地想象起了自己的妹妹與她遭到同樣的命運的景象。而男人聽到翔鶴的囁嚅,則一臉淫笑地將這具豐滿的身體帶向了下一處。

   “喂翔鶴,見見老朋友吧,要記得笑哦!”

   隨著男人打開面前房間的門,一股濃郁到讓翔鶴干嘔起來的精臭便撲面而來。熟悉的聲音發出的賣力喘叫震動著翔鶴的耳膜,而展現在她面前的景象,則讓少女不由自主地瞪大了眼睛——

   “騙、騙人的吧!?”

   展現在她眼前的,是高雄愛宕姐妹正以土下坐五體投地的姿勢趴在地上,被大狗狠狠侵犯著蜜穴的情景。二人的腦袋被男人們用腳狠狠踩住,壓進了裝滿精液的狗食盆里。她們的黑發上如今已經完全被發黃的精液裹滿,而白皙的美背上則滿是被抽打蹂躪乃至於燙傷的猙獰痕跡。至於她們那同樣豐滿的臀肉上,則已經被烙鐵印下了大大的“便器”兩字,皮肉焦糊的氣味還在狹小的房間里回蕩著。

   此時,兩頭半人高的肮髒野狗正將沉重的身體壓在她們的後背上,腰部卻像是電動炮機般瘋狂地前後扭動著,讓那兩根深深插入她們蜜穴之中的巨物不斷從女人們被精液灌滿的喉嚨里擠出渾濁卻喜悅的悲鳴,同時也狠狠地翻搗出了她們蜜穴深處的嬌嫩腔肉,讓她們原本僅有一條蜜縫的一线天名器被生生蹂躪成了近乎宮脫的外翻浪穴。而狼狗鋒利的爪子則粗暴地劃破了女人們雪白的肌膚,留下一條條滲出鮮血的猙獰痕跡。高雄身上那套兔女郎裝般的賽車服此刻已經被狗爪撕扯得亂七八糟,然而那條連體黑絲卻沒有被完全撕破,只是在大腿與腹部的位置被摳挖撕扯出了孔洞,使得柔嫩白皙的豐滿媚肉從中鼓凸而出。而女人胯部的絲料更是完全沒有受到傷害,此時這韌性十足的絲網正緊緊包裹著粗壯的犬屌,粗糙的內部更是不停蹂躪著高雄柔嫩的淫肉,讓女人不斷地從喉嚨深處發出沉悶嘶啞的吼叫。而愛宕身上那件本就布料不多的衣物此時則已經只剩下了包裹著鎖骨與手臂的部分,遮擋私處的布料早已在剛才那夸張的多人輪奸中被丟到了不為人知的地方。

   “看哦,這就是你們的戰友!”

   看到翔鶴以這樣一副淫亂的姿勢出現,圍繞著她的男人們粗暴地拽起了姐妹二人的頭發,讓她們那兩張已經被精液裹上了厚厚一層的臉展現在了翔鶴的面前——無論是昔日里冷峻認真的高嶺之花還是溫柔主動的豐滿大姐姐,此刻臉上的表情都已經變為了精液重度中毒的夸張高潮臉。大量的白濁完完全全地裹滿了她們的臉蛋,讓她們就連呼吸都會吹出夸張的精液泡來,就連連根伸出唇外的舌頭上也已經沾滿了白漿,喉嚨中更是隨著身後惡犬的抽插而放蕩地汪汪淫叫著,全然淪為了兩頭不知廉恥的放蕩母狗。

   “是、是翔鶴啊噢噢噢、真抱歉啊、喔哦、被你看到這幅用你換來的幸福的樣子了咿噢噢噢、為你端了放了藥粉的飲料真的很抱歉、很抱歉嗯嗯嗯、不過翔鶴醬很快就要變成能夠理解我們的樣子了吧咿咿咿——”

   “萬分抱歉、翔鶴小姐噢噢噢噢、請寬恕我、請寬恕我們啊咿咿咿、不把各位帶來的話、嗚噢噢、主人大人們就會不讓高雄高潮的、這樣的話高雄真的會瘋掉的、所以、所以——去了啊!又被狗主人的大雞巴生生頂到去了啊噢噢噢噢——”

   隨著兩條大狗抽送節奏的驟然加快,被蹂躪著的姐妹二人的話語被同時切斷,喉嚨里所發出的聲音也變為了完全的高亢的雌叫。兩條犬只一邊高聲吠叫著一邊瘋狂地前後抽動著腰部,楔子般的下體不斷地蹂躪著她們的子宮口,最終竟將二人的宮頸生生地擴張了開來,讓巨物直接捅進了她的子宮。而在又一輪幾乎要把她的肉穴狠狠拉扯出來的夸張抽插之後,伴著一聲沉悶的低吼,犬只們終於將濃厚渾濁的精液狠狠地噴進了女人們的子宮深處,而她們這兩張不堪入目的臉上,此時卻因異種受精而露出了歡愉至極的失神表情。

   看著眼前昔日戰友此時露出的淫亂姿態,翔鶴那原先還懷著一线希望的雙眸中的光亮終於徹底地熄滅了下去。然而她身後的男人卻沒有像前兩次那樣放過她的意思,反而舉著她來到了高雄愛宕的上方,向著周圍的男人們展示著翔鶴扒開自己蜜穴的景象,接著又突然開始全力搗弄起她那一直被挑逗著的淫亂肛穴來。剛剛才有些適應後庭中不斷傳來的快感的翔鶴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就被驟然迸發的快感生生推上了盛大的高潮。

   由於高潮禁止帶來的敏感度提升,這次的快感比她肛穴失貞時還要強烈數倍。肆虐的快感直接將她的表情變成了崩潰的翻白高潮臉,而高亢卻綿軟的含混悲鳴也從那張大大地張開、宛如母狗般吐出了舌頭的嘴巴里噴濺了出來——

   “等、等下、不要突然開始搗啊咿咿咿咿咿咿、給我、嗚噢噢、給我停下啊嘎噢噢噢噢噢噢噢——”

   與結實的身體在高潮中掙扎的樣子相比,軟綿綿的身體在快感中抽搐不停的美景也別有一番風味——在過於強烈的快感之下,翔鶴的手臂、大腿與小腹都在觸電般不停地痙攣著,而潮吹汁和尿液更是再次花灑般肆意地向外噴濺,淋滿了愛宕與高雄的身體,使得原本已經疲軟下來的兩條大狗此時重新燃起了情欲,再度狠狠蹂躪起了二人那已經被連根拉扯了出來、宛如飛機杯般緊緊裹在鮮紅巨物上的柔嫩肉套。而周圍的男人們也紛紛用這幅下流的景象當做配菜,圍成一圈自慰起來。

   雖然已經有過一次榨精經驗的翔鶴拼命收緊肛穴、賣力扭腰,但男人這次仍然堅持了整整半個小時。而這一直重復著高潮昏厥和被生生插醒的三十分鍾對於翔鶴而言,更是幾乎與地獄所差無幾。等到男人終於心滿意足地射在她後庭中時,滿身精液的翔鶴已經癱軟到了連動動手指都做不到的程度,一張俏臉上的表情也被固定成了力竭般的啊嘿顏。

   而看著懷里女人這幅淒慘的樣子,男人反而更加興奮了起來。原本剛剛射過的陽物此刻再度挺立,在女人溫暖柔軟的肛內又一次噴出了大量的液體,只不過這次射出的不是精液,而是騷臭撲鼻的尿液。而當他尿完之後,終於疲軟下去的陰莖也從翔鶴那被擴張開來的肛穴中滑脫了出來,大量騷臭的尿液與精液的混合物也隨之噴濺而出,落滿了正在也野狗的陽物之下掙扎不停的女人們的腦袋。

   “喂喂,真惡毒啊你,就這麼把尿灑在朋友的腦袋上了,這可是你的肉便器同僚,嗯?”

   被尿在身體里的屈辱和無路可逃的絕望擊碎了少女最後的抵抗心,翔鶴一邊露出了死心的眼神,默默承受著男人的暴行,忍耐著嘲諷與侮辱,一邊開始向自己從來不屑的神們祈禱了起來。

   而男人卻不管已經心死的翔鶴,他擼動了兩下自己疲軟的陽物,讓這根巨物重新硬挺起來,接著再次將其插進了女人的後庭中,頂在了她的敏感點上,再度開始了寸止的調教。而在通過幾次抽插讓翔鶴醒過來之後,男人抱著這具淫喘連連的身體,走到了房間的邊緣——

   “前、前輩們!?”

   被粗暴地切去了手腳的飛龍與蒼龍的身體被鐵鏈所纏繞著,面朝上地懸掛在了在那些鑲嵌在牆上的小便器之中。她們還殘存的四肢僅有未被切去的一小段大腿而已,四肢的斷面上所包裹著的也不再是繃帶,而是兩對帶著鐵鈎的膠皮套。二人殘存的這段大腿被拇指粗細的鐵鏈緊緊懸掛在了小便池上方的扶手上,而那兩洞被拳頭大小的塞子死死堵住的腔穴之中,還在不停地向外流出著泡沫般的混合物。至於她們那滾圓的膨腹上被用兩段膠帶拉扯開來的肚臍之中,則被塞滿了煙蒂與煙灰。

   至於另一邊同樣被切掉了四肢的赤城與加賀,則是被人以頭朝下的姿勢懸掛在了便池之中。二人腿部的切割痕如今已經完全愈合,而用來懸掛鐵絲的鈎子,則被男人們深深地插進了她們的腿骨之中。這樣一來,女人們即使只是被懸吊起來,都會被疼痛沒玩沒了地折磨著。

   她們的雙眼已經被膠眼罩緊緊蒙住,嘴巴此時也已經被強制開口器固定住,而從中更是不斷流出同樣的尿液與精液的混合物,圓滾滾的小腹上也布滿了猙獰的傷痕,其中的內容物更是不言自明。而在她們雙腿之間的蜜洞之中,則被塞進去了兩根手臂粗細的蠟燭。雖然這兩根巨物現在沒有在燃燒,但從覆蓋在她們雙腿之間的干枯的蠟痕來看,這兩根燃燒了一半的刑具絕對不是在虛張聲勢。

   在經歷了沒完沒了的虐待之後,二航戰們已經完全瘋掉,而尚且殘存著些許理智的一航戰的二人察覺到了後輩的氣息,也只能發出悶悶的聲音。看著面前扭曲的肉塊,翔鶴終於控制不住,又一次地干嘔出聲。

   “對哦,是已經變成了肉便器的前輩們哦,很滿足吧翔鶴醬?”

   一邊調笑著女人的樣子,男人一邊抱著翔鶴前往了下一區域。即使是在長長的走廊上,翔鶴也能聽見兩邊的屋子中那軀體碰撞的啪啪作響。淫靡的聲音不停折磨著少女的忍耐力,空氣中更是始終漂浮著一股濃郁的淫臭味。這樣的氛圍讓翔鶴的身體變得愈發期待起高潮來,下腹部的那份灼熱的隱隱作痛更是讓她快要瘋掉。一邊咬牙忍耐著屈服於男人的欲望,翔鶴一邊死死地閉住眼睛,抗拒著正逐漸變得混亂的意識。

   而在一長段路程之後,耳邊那淫靡的浪喘聲也突然變得響亮了起來。男人用力扒開翔鶴的眼睛——展現在少女眼前的是另一幅夸張的景色。

   光輝三姐妹此時正以近乎全裸的姿態在房間中央跳著下流的艷舞,向周圍的男人們展示著自己豐滿的身體。女人們肉感十足、傷痕累累的美臀此時正隨著腰部賣力的左右扭動而搖顫不停,翻起一波波涌動的肉浪,與左右晃動著的沉甸甸的避孕套草裙相映成趣。而她們那沾滿汗水、閃爍著肉感油光的豐滿大腿上,也隨著身體的左右搖晃而凸顯出了肌肉的輪廓。至於她們腿上的白絲長襪,如今已經被撕扯得支離破碎。大量的精液夾在破爛的絲料與肉感的小腿之間,隨著女人身體的扭動而不斷地向外飛濺著。而她們腳下的白色高跟鞋里,此時也在隨著女人們的動作而不停擠出精液的泡沫,白皙的玉足上也已經沾滿了粘稠腥臭的精液團。而女人們胸口那三對豐滿到夸張的肉團,則更是搖晃得讓人眼花繚亂。而在她們沉甸甸的乳肉之上,則懸掛著沉重的銅環,其上則系著叮當作響的風鈴,正隨著光輝的動作而不停地來回搖晃著,發出悅耳的叮當作響。而她們那淫亂的前後二穴之中,則被兩根足有手臂粗細的夸張巨物緊緊塞滿,而縫隙之間還在不斷溢出的精液的泡沫。至於她們的纖長手指上,則戴著與指揮官的誓約戒指。然而三人的面頰上此時寫著的不是羞恥或憤怒,而是發自內心感到幸福的歡欣表情。

   而在光輝三人的旁邊,則是被死死固定在了婦科檢查椅上的英仙座。少女身上那套與情趣服裝相差無幾的護士服已經被撕扯得支離破碎,姣好的容貌也已經被眼罩與口環弄得面目全非。而女人胸口那對柔軟的肉團更是被烈性的催乳劑弄得比原先膨脹起了一個罩杯的程度,一根根細長的鐵針也深深地插在了她的一對爆乳深處,在這些金屬長刺的末端更是都連接著導线,讓強烈的電流不停蹂躪刺激著英仙座的乳腺,而一圈通電的鐵圈更是死死捆綁在她已經進階為豪乳的乳團中段,在將這團柔嫩媚肉強行勒系成葫蘆形狀的同時,更是不斷地收縮擠壓著少女甘美的乳汁,讓她那對已經被從天花板上垂下來的榨乳器吸吮拉扯成拇指大小的柔嫩乳頭中不斷地噴濺著雪白的乳汁,喉嚨里更是隨著電流流竄的頻率而不斷發出渾濁悶重的嘶啞悲鳴。而從檢查椅下方伸出來的兩根手臂粗細、長滿軟刺的通電巨物更是不斷交替進出著少女柔嫩的蜜穴,當假陽物插進最深處時更是會在英仙座的小腹上頂出夸張的突起,接著更是接通電流,讓劈啪作響的每一次進出都會讓英仙座的身體痙攣著潮吹個沒完。至於她這雙被白絲包裹著的纖長美腿,此時則被兩側的男人們不斷地玩弄著。一根根粗壯的巨物在白絲與雪肌間來回磨蹭,將濃厚的精液灌入英仙座這致密且柔軟的絲襪之中。就連少女的雙足此時也在被兩個痴漢含在嘴里,賣力地吮吸享用著。

   而在不遠處那男人們聚集著的休閒區域里,以貝爾法斯特為首的皇家女仆們正像是母狗般趴在地上,用自己的後背來為男人們的紙牌游戲提供桌子。她們的手臂與腿都被特殊的膠套緊緊套住,上臂與下臂、大腿與小腿都被緊緊固定在了一起,只能用膝蓋和手肘一點點地向前挪動身體。而末端是狗尾形狀的肛塞更是緊緊地塞在了女人們敏感的後庭之中,堵住了其中大量的煙頭、垃圾與尿液。塞進她們小穴中的則是一根根手臂粗細、表面布滿倒勾的粗大假陽具,通過末端的環勾連接著一個個放滿煙酒、偉哥與注射器。而那些有著傲人爆乳的女仆更是在被注射了催乳劑之後又被不停地榨著乳,從死死吸住她們乳頭的吸盤後方有著長長的透明軟管,一直連接到了她們身後小板車上的乳桶之中。這些兼任了垃圾箱、肉便器和廁所,有的還要兼任飲料機的女人們在三五成群的男人們之間來回穿行,被異物塞滿的肚子也隨著她們爬行的動作而來回搖晃不停。此時,她們的後背和臀肉上都已經寫滿了各種汙言穢語和煙頭的燙痕,而小腹上則遍布著毆打的痕跡。

   隨著男人的步伐不斷前行,翔鶴心中的不祥預感也變得愈發濃郁起來。而當她被抱進大廳里側的某個房間時,這種不快感更是到達了頂峰。少女拼命地死死閉住自己的眼睛,然而身後的男人卻一邊發出哼笑聲,一邊用力扒開了翔鶴的眼睛。

   展現在少女眼前的是與她一同被俘虜的約克公爵與威爾士親王,然而二人此時的慘像卻讓翔鶴幾乎要認不出來她們——兩位高挑優雅的帥氣淑女現在已經淪為了被切去四肢、懸掛在半空的人棍肉便器。兩根從上方落下的粗鐵鏈死死勾住她們殘肢上的套環,而女人們垂出唇外的舌頭上,則穿過了另一條較細的鐵鏈。僅存的軀干上更是已經被掛滿了象征著恥辱的各式飾品——沉重的銅環裝飾著二人粉嫩的乳尖,向下懸墜著她們彈性十足的乳肉,卻也只是將一對形狀完美的水滴美乳墜得稍顯下垂。

   而她們的陰蒂此時也被戒指大小的環所貫穿,而那被運動水杯擴張開來的蜜穴的兩側的陰唇上,則更是穿滿了叮當作響的小號環飾,每當女人們掙扎扭動身子,都會弄得這些小鐵環相互碰撞,發出清脆的叮當作響。而在這些金屬環更是都連接著電线,只要男人們一按開關,強烈到足以讓人心髒驟停的電擊就會讓二人像是蹩腳木偶般在半空拼命抽搐搖晃起來,不斷向外噴灑出尿液與高潮汁。而她們原先那緊致結實、线條分明的小腹,此時也已經被大量的液體灌到了幾乎要爆裂開來的程度,原先柔嫩白皙的肌膚上此刻也已經布滿了不堪入目的夸張傷痕。

   而一根根長電线則直接插進了二人的長發之中,鋒利的長針直接攪動著女人們最為柔軟的腦子,用電流的刺激來將她們不停推上盛大的高潮,而充塞著女人們的眼前的也不是心滿意足地觀賞著她們丑態的男人,而是被故意制造出來的各種癲狂幻像。前一刻她們還在愛爾蘭的鄉間被反抗軍一邊釘死在十字架上一邊侵犯,後一刻便又到了塞壬的基地中心,感受起了一邊被巨獸侵犯,一邊被活生生咬斷四肢的痛苦。雖然一開始二人還能意識到這些景色都是幻象,但在二人都已經大量高潮到意識模糊、陷入瀕死的此時,女人們已經無暇分辨面前的景色到底是真是假,而是只能一邊在直接被刺入腦袋深處的激烈電流下高潮連連,一邊發出瀕臨死亡的沉重喘息來。而這場調教更是被轉播到了全世界,女人們每次高潮之間的間隔甚至都被開了盤口。為了賺取更多的錢,男人們更是不惜使用大量的藥物與腦改造,來將二人徹底變成了連呼吸都被機械操控著的可憐人偶。

   雖然翔鶴的心理承受力已經被之前那些泯滅人性的景象鍛煉到了相當厲害的程度,但面前這樣的景象還是再一次讓她干嘔起來。同時,她那已經對獲救不抱任何希望的腦海里,也又一次開始了對妹妹所遭受的對待的胡思亂想。龐大的絕望壓得她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而在腦海深處所不斷膨脹生長著的屈服的欲望,也隨著痛苦的愈發深重而變得更為茂盛起來。有那麼一個瞬間翔鶴幾乎都要說出來臣服的話語,然而一想到自己的妹妹可能沒有被放倒,可能從這里逃了出去,少女的信心就重新地燃起了微弱的火焰。

   而男人看到這幅景象沒能讓翔鶴屈服,便帶著她繼續走向了前方——而這幅景象,則讓翔鶴剛剛稍微鼓起的決心再一次地完全崩潰了。

   在她面前的屋子里,牆壁上的一個個水平凹槽之中,正擺放著著除之前那些被玩弄的女人外所有的皇家戰艦和空母,從伊麗莎白女王到胡德再到君主和德雷克都一應俱全。此時,這些女人已經全部變成了失去手腳、瀕臨崩潰的等身飛機杯,僅存的軀干部分被勒住脖子和腹部的兩輪連接著鎖鏈的鐵環緊緊固定住,又被與約克公爵和威爾士親王身上同樣的各種象征著奴役與恥辱的環飾裝點著。而大量斷裂的注射器針頭更是還插在她們的身上,作為另一種羞辱的印記。而她們被切割下來的手腳則在被做過防腐處理後,惡趣味地擺放在了她們身邊的牆上,像是拼貼畫般把她們每個人都拼成了M字開腳的姿態。此時,大多數的皇家艦娘們都在藥物帶來的超絕快感和淪為肉便器的絕望之下迅速地淪陷了,而她們那一張張翻白吐舌、滑稽至極的表情與貼在她們面前的玻璃門上、主角為同一個人的英姿颯爽的照片,更是構成了絕妙的反差。

   一個個丑陋肮髒的男人們則在這間房子里興奮地游蕩著,對著自己選中的女人傾倒著肮髒的欲望。此時,大多數男人正在屋子的邊緣休息,一邊大聲侮辱嘲笑著這些可憐的母豬,一邊大口喝著恢復精力的藥物,而小部分男人則集中在了君主、胡德和豪身邊。往日里優雅端莊的溫柔淑女在被狠狠侵犯的同時還在同時承受著窒息與腹擊,身體卻反而變得越來越敏感,甚至已經高潮到了連聲音都發不出來的地步,而她身邊的圍觀者們則大聲地為正在侵犯她的男人們加油助威。至於一旁的君主,則是已經淪陷到了一臉媚笑地扭動著腰肢,還在不斷地呢喃著取悅男人的汙言穢語的地步。嘗到了藥奸的快樂的她已經完全沉溺在了性交和注射之中,依靠著無盡的高潮和欲仙欲死的快感來彌補著自己心中的空虛。而還沒到任幾天就已經淪為了奴隸的嬌小戰列艦此刻更是已經完全心智崩潰,被男人一邊賣力抽插一邊舌吻的她除了本能的扭腰外已經什麼都無法思考,雙眸更是已經完全失去了光彩。而一根根滾熱的男根卻不顧她這幅淒慘的樣子,紛紛插入了她的連體黑絲之中,貪婪地享受著柔滑肌膚的美妙觸感,不停地向著這具纖細嬌幼的身體噴射著黏稠的精液。而當男人們在她身上狠狠發泄過自己的欲望之後,便將這具身體連帶著大量的精液直接塞回了凹槽之中,讓豪的身體每時每刻都浸泡在腥臭的精液里。

   看到這幅瘋狂的景象,翔鶴的身體在驚恐與絕望中不停地痙攣著。而心滿意足的男人則一邊拍打著她的柔軟的屁股,一邊抱著這具傷痕累累的身體,走向了下一個廳堂。而即使翔鶴已經閉上了眼睛,剛才那副荒誕的景象也仍然在她的腦袋之中不斷地盤旋著。

   而當男人的步伐突然停下時,翔鶴的心底也傳來了一陣寒意。隨著男人的手指再次強行擴張開了她的眼睛,映入翔鶴眼簾的是擺放在大門兩旁的兩尊赤裸著的石像——奧丁與腓特烈。光是看到這兩尊栩栩如生的人像時,翔鶴就已經從二人臉上那惶恐又絕望的表情中知道了緣由,而石像們那與肌膚顏色無二、還在微微顫動著的美乳與微微膨隆起來的腹部,則更是佐證了翔鶴的猜測。此時,一個個衣冠不整、臭味熏天的流浪者們正排著隊等待著享用這兩洞即使沒有呻吟和掙扎助興也十分誘人的名器美穴,而在兩具雕像的身邊則放著控制石化程度的開關,若是開到最高便將會把二人連同內髒都變成石像,而若是拉到最低,則只會讓她們的肘膝關節無法挪動,而淫亂的喘叫與高潮時翻白的雙眸則不受到任何影響。大多數男人選擇的都是最低模式,一邊肏弄著昔日高高在上的艦娘,一邊聽著她們放蕩的淫喘,這些男人很快就拋棄了理性,全都宛如野獸一般前後夾擊著她們這兩具動彈不得的身體。而偶爾更是會有喜歡使用最高模式的男人,在端詳著女人們那張連淚珠都已經被石化的嬌俏面容同時狠狠肏弄蹂躪著連悲鳴都做不到的女人們柔軟的蜜穴。看到往日鐵血的統治者如今被這樣肆意地當做飛機杯來玩弄,這根深深塞在翔鶴蜜穴中的巨物此時變得更加粗壯,而抽插頂送的動作則變得更加地用力起來。一浪接著一浪的快感不斷蹂躪著翔鶴的意識,卻始終距離最後的高潮差上臨門一腳。這樣的體驗不斷擴大著翔鶴內心的松動,讓深植在她生物本能之中、渴望著盛大高潮的欲望不斷地滋長著。

   在觀賞夠了眼前這幅荒誕的景象之後,男人帶著翔鶴走進了大門之中——映入翔鶴眼中的便是擺放在了房間正中央的拳台,在那高台之上,身著情趣旗袍的吾妻與穿著僅能遮擋住乳頭與陰毛的賽車服的大鳳正進行著夸張的比賽——有著重櫻派系中最豐滿身材的二人正以仰面朝天、身體對折,用雙手死死握住雙腳腳踝的籬式姿勢仰躺在拳台上,眼睛被死死地蒙住,而嘴巴則被口環擴張到了張到最大的程度,此時也正被兩個男人坐在被精液完全泡透、沾滿了陰毛的臉上,沒完沒了地抽插著。而兩根透明的塑膠軟管則分別塞在了二人的肛穴與蜜穴之中,正不斷地向著她們滾圓的肚子之間不斷灌入著能夠直接點燃的烈酒與精液。而女人們的身體則在如同將大量刀片狠狠塞入腹部之中的崩潰痛感下拼命地掙扎著,惹得那滾圓的肚子和豐滿的乳肉都隨之盛大地甩動起來。而強烈的電流更是不時會流過那一根根深深插進她們乳肉與肚臍之中的長針,猛烈地刺激著她們的乳腺和子宮,讓女人們不停發出悶悶的嗚嗚悲鳴,而乳汁和蜜汁更是宛如噴泉一般不斷地向著上方噴射著,讓空氣中充滿了濃郁的母乳香氣。

   而在這拳台兩側的護欄上,則懸掛著數具已經被切去四肢、頭下腳上的嬌小身體,她們正是來自鳶尾、維希與鐵血的各式驅逐艦們。此時,這些悲慘的少女們正一邊被人使用著柔軟的口穴,一邊被人粗暴地向著二穴之中塞入著圓柱型的籌碼。而男人們對於這些人生尚未開始就已經結束的女孩們更是沒有哪怕是些許仁慈之心,只是單純將她們當做廁所,不斷地使用著。而在聚集起來的人群之中,更是不時便有著背上扛著已經被切去了四肢的“艦娘酒桶”們穿行著的男人。這些酒桶的原料便是鐵血陣營的Z型驅逐艦們。而每當有人要來一杯啤酒時,男人們便會拔開深深塞進女孩們蜜穴中的塞子,讓其中那混合了麥香、酒精和青澀女體的蜜汁的發泡酒液噴進他們的杯子里。

   當翔鶴與男人進門時,女人們的肚子就已經被灌到了足足有西瓜般的大小。而即使如此,她們膨脹的腹部也仍舊在二人的目光注視下緩緩地膨脹著,很快就鼓到了與臨盆孕婦幾乎無二的規模,接著又在男人們的喝彩與謾罵聲中迅速膨脹到了足以容納下一個蜷縮起來的矮小成人的程度。而那些射在二人嘴巴里的精液此時也已經滿到了不斷地向外溢出著的等級。

   在已經到了決勝關鍵的此刻,下注的狂熱男人們已經全無繼續享用口交的余裕。一頭頭賭到瘋癲程度的狂犬們死死盯著拳台上這兩具拼命搖晃掙扎著的身體,等待著最終的結局。而在一雙雙眼睛的注視之下,女人們的身體也激烈地掙扎了起來,在柔軟的拳台上拼命地蠕動著,想要擺脫腹部被撐大到爆裂的悲慘命運,然而最終卻只能讓一條條拘束帶發出卡拉卡拉的響聲。而隨著女人們的掙扎愈發激烈起來,男人們的歡叫與咆哮也變得更為狂熱。

   至於最終勝負的決出,則是只需要幾秒時間——比起身體更為柔韌的吾妻,大鳳的肚子先到達了容納的極限。女人先是發出了幾聲不甘的悲鳴,徒勞地想要捂住自己的嘴巴,接著,伴著她喉嚨中夸張地涌流出來的悶響,一股由混合起來的精液與烈酒構成的噴泉終於以盛大的規模噴濺而出。短暫的沉默之後,下注在吾妻身上的男人們驟然爆發出了盛大的歡呼,香檳噴射的響亮啵聲更是不絕於耳,而另一邊下注在了大鳳身上的男人則咬牙切齒地看著台上已經變為了人體噴泉的悲慘雌性。而在這場單純只是為了消遣的賭局之後,二人的身體更是被死死地綁在了拳台兩側的圍欄上,裝滿液體的膨脹孕肚和搖晃不停的豐滿爆乳也都化為了完美的拳擊沙袋,被男人們凶狠粗暴地蹂躪著,一聲高過一聲的淒慘而高亢的悲鳴也隨之不斷地回蕩了起來。

   而那些贏了錢的男人們,此時則一股腦地涌向了屋內的吧台。身為調酒師、身上一絲不掛的歐根親王一邊對著他們露出面帶潮紅的優雅微笑,一邊忙而不亂地將各種原料與果汁倒入杯中來回搖晃,接著又將其倒入了同樣被以頭下腳上的姿勢卡在了吧台之中的人棍調酒壺斯佩與希佩爾的蜜穴之中。二人那兩洞敏感嬌嫩的黏膜在烈酒與冰塊的刺激之下立刻激烈地蠕動了起來,而此時的歐根卻拿起了手中那兩顆拳頭大小的塞子,狠狠地塞進了二人不斷痙攣著的蜜穴之中,以此來讓酒液與蜜汁能夠充分地混合起來。已經放棄了抵抗的斯佩此時只是緊咬著下唇,忍耐著私處傳來的刀割般的劇痛,而一旁的希佩爾則用德語斷斷續續地咒罵著歐根的背信棄義。

   而在男人們饒有興趣的注視下,歐根一邊面帶著溫柔的微笑,一邊拔起了放在桌子上的一比一馬屌模型,對著姐妹艦那在激烈的疼痛中一張一合的淫靡肛穴狠狠地塞了進去。雖然嘴巴上還是一副寧死不屈的氣勢,但是早在鎮守府淪陷之前,歐根就已經盡情地開發過了希佩爾的肛穴。雖然有些勉強,但女人的後庭卻還是將這根足有歐根整條手臂粗細的巨物緩緩地吞沒了進去。而被凶狠地蹂躪著弱點的女人雖然還在咒罵,但是那話語中的氣勢已經大不如前。而隨著巨物不斷深入進女孩的肛穴深處,希佩爾的氣勢也迅速地減退者,等到這根粗壯的馬屌塞進她身體大概二分之一的長度時,希佩爾就已經爽到了連話都無法說出的地步,只能一邊隨著歐根的手指上下抽拉這根龐然巨物而不停地高潮著,發出沉悶渾濁,還帶著些許醉意的淒慘悲鳴聲。然而歐根的動作卻沒有就此停止,而是讓手再度加力,伴著噗的一聲將這根夸張的巨物連根塞進了希佩爾的肛穴之中。原先在櫃子里不斷響著的悶悶的聲音先是隨著歐根的動作驟然向上拔高了一度,接著又瞬間沉默了下來,只剩下那艱難而混沌的沉重喘息聲。歐根這才向著酒客們深深鞠了一躬,再度露出了迷人的微笑,為希佩爾的行為向男人們道著歉。

   而此時,那些終於在吾妻和大鳳身上撒完氣的男人們也來到了吧台前。一個渾身散發著汗味的絡腮胡男人說著口音極重的英語,向歐根要求著一瓶冰伏特加。欣然應許的女人則輕描淡寫地拉開了櫃台下方的抽屜,將被當做了酒瓶架的恰巴耶夫抱上了櫃台。原本一副女王氣質的藍發女人此時同樣已經被切去了四肢,而她的後庭更是中赫然插著一瓶表面結滿了霜的名牌伏特加,透明的酒液之中更是反射出了女人那被冰塊塞滿。此時還在不停地收縮痙攣著的腸道內壁。而男人在粗暴地拽出酒瓶時更是讓恰巴耶夫的後庭都向外翻了開來,險些就被拉扯到了脫肛的程度。而男人更是完全不打算顧及這些,一把將女人的身體抱在了懷里,一邊喝著烈酒,一邊將胯下巨物狠狠地捅進了女人那洞還在不停痙攣著的肛穴之中。

   接著,歐根又打開了另外的櫃子,從中拿出了同樣已經被切成人棍,但是肚子卻膨大鼓脹到了極限的香檳。心智尚不完全的自我封閉少女如今已經完全淪為了名酒的容器,兩顆古色古香的精致瓶塞死死地堵住了她嬌嫩的二穴,而那貧乳與鼓脹的膨腹,以及那看上去小巧,手捏上去卻肉感十足的美臀之間的反差感更是讓男人們無比興奮,紛紛將杯子湊到了香檳的蜜穴前方。而隨著歐根的纖纖玉手擰開塞子,一股泛著泡沫的金黃色酒液便像是水槍般從她的淫穴中夸張地噴濺了出來。而當接滿了一個又一個杯子之後,歐根更是隨手把香檳的身體拋給了已經急不可耐的男人們。

   而此時,翔鶴與自己的主人也來到了櫃台之前。看到被抱在懷里的翔鶴,歐根先是驚訝地一挑眉梢,接著又變回了剛才那副彬彬有禮的樣子,詢問著男人的需要。而在得到了對方想要清酒的回答之後,歐根轉過身去,打開了另一個暗格——那有著豐滿乳肉的褐發美人酒瓶,正是翔鶴一路上為之忍辱負重、出賣尊嚴的瑞鶴。雖然早就料到了這樣的結局,但銀發少女的眸子還是在看到眼前這具明明已經被玩弄到面目全非,但卻露出了一路上那些其他家伙一樣的欣喜的笑的殘缺身體之時驟然緊縮了起來。少女的意識此時就像是脫離了現實般遙遠,而耳邊則回蕩著熟悉的、分不清自己是在哭還是在笑的高聲悲鳴。她下意識地舉起顫抖的雙手,想要遮住自己的臉,卻又在抬手到一半時像是耗盡了電力的人偶般呆滯地停了下來。僅僅是注視著面前這具殘缺不全的軀體,翔鶴的腦袋里就在不停地傳出著像是要被撕裂般的疼痛。而此時的歐根已經拔掉塞子,為眼前的二人斟上了滿滿兩杯的名貴梅子酒,微笑著將木碗推到了他們的面前。男人先是端起一碗,小小地抿了幾口,接著便仰起脖子,將這碗混合著壯陽藥物與少女蜜汁的醇美清酒一飲而盡。接著,他又拿起了放在一旁的酒碗,用另一只手強行分開了翔鶴的嘴巴,接著將這杯散發著瑞鶴氣味的美酒一下灌進了女人的喉嚨。然而,已經失去了理智的翔鶴此時已經到了連吞咽都做不到的程度,只是任憑著昂貴的酒液灌滿了自己的嘴巴,接著又是不斷地向外流漫而出。她眸子中的光彩此刻已經徹底熄滅了,渾濁灰暗的就像是兩顆玻璃珠,跟著歐根收拾瑞鶴身體的動作而晃動著。而看到此時的翔鶴,男人更是一邊下流地笑著,一邊湊到她的腦袋旁耳語起來:

   “要嘗一口你的妹妹嗎?”

   擺盤精致的煎肉被端到面前,被充分醃制過、肥瘦恰好適宜的肉片向外發出著誘人的美妙氣味。微笑著的歐根熟練地用筷子夾起一塊,將其緩緩送到了翔鶴的嘴巴里,接著托住她的下巴,幫她做著咀嚼的動作。而隨著翔鶴的喉嚨上下一動,晶瑩的淚水也瀑流而下。

   “求求你。”

   她聽見自己含混的囁嚅中混著零散的詞語。這句一直被自己的自尊壓在胸口里的話語,此時終於到了可以被吐出的時候。

   她的五官皺絞在了一起。

   “求求你——”

   她聽見自己大聲地、宛如機械地重復著簡短的單詞。周圍的酒客們同樣饒有興趣地轉過了頭,看著這具被男人舉在胸口的淫亂的身體。那些宛如筷子般的眼神正玩味地撥弄著這道原料為翔鶴、名為絕望的菜肴,准備將其分食殆盡。此時的她又聽見自己夸張地笑了起來,絲絲的沉悶笑聲起初只是在唇間流連著,接著便不斷地膨脹了起來,擴張到了讓她無法合攏嘴巴的地步,塞滿了她的口腔與胸腔,完全取代了這充斥著惡意的空氣,讓翔鶴幾乎窒息。

   我無法呼吸了,她想著,嘴巴里涌出的那份歇斯底里的笑聲中伴著喉頭的血絲。歐根又為她倒了一碗瑞鶴酒,一絲不掛的她取出吧台里的一瓶血液,將其緩緩倒進了酒碗之中,遞到翔鶴的面前。

   “喝吧。”歐根對她笑著。那也是無奈與淒淒然的笑,但此時的翔鶴無法理解。她也在笑著,一邊笑著一邊咳嗽,像是要把肺葉都吐出來一般的瘋狂的咳嗽著。血珠從她的喉嚨里向外迸濺著,落入妹妹的血調成的那碗酒里。

   “我喝。”

   她突然收聲,不再笑也不再哭,沾滿淚痕的端正面容也變得肅穆至極。

   歐根看向她的眼神里多了一絲迷惑——是因為邏輯無法說通嗎?翔鶴一邊猜測著,一邊端起了面前這碗散發著濃郁氣味的酒,開始將其倒向了自己的嘴巴。不同於一二航戰那些嗜酒成性的女人,翔鶴從出生以來到現在都是滴酒不沾。辛辣的液體配上濃郁的血腥氣,光是進到嘴里就讓她不停地反胃,然而女人還是強忍著將其大口大口地喝了下去。

   等到最後一口酒落入腹中時,翔鶴的臉上已經沒有表情。

   “求你把我變得和她們一樣……求你讓我忘記這一切吧。”

   伴著一字一頓的懇求,翔鶴用雙手分開了自己的蜜穴。

   破瓜的痛楚讓她眼前一黑,在意識旋轉著墜落之前,女人徒勞地哀求著神明,希望祂們能讓自己今天所見到的東西變成一場荒誕的大夢。然而神明們此時正忙著在自己的軌道上周而復始的運行,它們並不會聽見任何的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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