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芙勞的公用便器日常
隨著足以粉碎一切的纖長雙腿的揮舞,曼妙的曲线因踢擊而盡數舒展開來。有著菱形鏤空的襪套被精致的腿環固定在纖細卻豐滿的肉感大腿上,喇叭狀的下端隨著被高跟靴包裹著的玉足所做出的動作而翻飛著。明明是高挑纖細的體型,但女人的動作卻有著獵豹般優雅而強烈的力量感。包裹在她身上的披風翻騰著,露出被高叉連身內衣勉強包裹住的豐滿身體——柔軟的黑色絲綢緊貼著女人的小腹與私處,但腰側與胸口處的大片白皙肌膚卻被有意地展現出來。炫目的潔白與通透的淺黑相互映襯,加上那頭肆意舞動的柔順白發,以及縈繞她身周的那份暖調的玫瑰清香,更是讓古蘭完全無法挪開眼神。美麗而強大的女性姿態深深烙進了男孩的視網膜中,讓他的每個細胞都在欲望中顫動,就連小小的陽物也在芙勞的華麗與凌厲之下充血硬挺了起來。
此時的芙勞已經利落的踢倒面前的男人,正准備奪取他的性命。這樣的景象讓古蘭發出一聲閹伶般的尖叫,使得芙勞放下了即將打爆男人頭顱的拳頭。
“嘛、古蘭你還真溫柔呢。”
聽到要把混混送去警備隊的建議,露出苦笑的芙勞把那身為男人卻比獸耳族的自己還要矮上半頭的混混的手臂用力反別起來,直到他的骨頭嘎嘎作響才罷休。
“嘎啊啊、你這個婊子!”
此時的男人仍然叫罵掙扎著,想要擺脫背後女人這份怪力的束縛,見狀,芙勞又對著他的後背重重揮出一拳,惹得混混又發出一聲痛號,嘴巴里也吐出血來,完全喪失了反抗的能力。這下,芙勞才在古蘭等人擔心的眼神中笑著揮手告別,將哀叫著的男人押出了酒館。
而深深沉迷於芙勞英姿中的古蘭一行人並沒有發現,就在芙勞將小混混毆打得落花流水時,酒館中的男人們同時投向她那高挑身體、滿是欲望的表情。而女人們的不屑與憎惡更是一直黏在芙勞的披風上,直到她從她們的視野中完全脫離才罷休。接著,一道道飽含嘲笑的眼神就落在了古蘭的身上,讓年輕的團長一時間無所適從。被盯得受不了的古蘭只得鑽回房間,從窗子里目送著銀發的美人轉進了街角的巷子之中。
在確認了自己和混混已經脫離了團長的視野之後,芙勞立刻放開了混混的手臂。剛剛還像是小雞仔般被她控制著的男人此刻卻背靠著牆,掄起自己還沒被弄壞的胳膊,對著女人那張俏麗的臉蛋狠狠抽了下去。閃躲這樣的攻擊對於芙勞來說本該是輕而易舉,然而此時的芙勞不但沒有閃開,反而主動將自己那張表情已經變為下流媚笑的臉迎了上去。而在清脆的耳光聲響起的同時,芙勞的喉嚨中更是擠出了一聲比起痛呻更像是感到愉快般的悶悶重喘息。而在她用自己纖細的手指抓著男人的手掌、不停地嗅聞著他手上的臭味時,宛如醉酒般的濃郁紅暈也迅速浮涌了上來。芙勞的喘息此刻已經變得很是粗重,而唇角更是不自知地勾起了下流的弧度。獸耳族雌性獨有的芬芳信息素也隨著她的突然發情而在身邊彌漫了開來,引誘著男人的情欲,讓他腿間的巨物立刻就膨脹到了發痛的地步。看著芙勞這幅下流的樣子,男人用自己那尖細刺耳的聲音辱罵道:
“明明就是個雞巴成癮的肉便器,在那個騎空團小子面前裝什麼裝!”
被侮辱著的芙勞不但沒有生氣,臉上反而露出了更加諂媚的笑容。由於激烈發情的緣故,芙勞的身體此刻已經不斷顫抖起來。而在她的下腹處蔓延開來的失控飢渴痛,則惹得芙勞的琥珀色眸子已經盈滿了淚水,死死盯住了男人胯間那膨脹起來的鼓包。而在她那裸露在外的腿根內側,此刻也被蜜汁完全塗滿,散發著下流的香氣,遮擋著私處的蕾絲布條更是已經被完全浸透,勾勒出女人那形狀誘人的駱駝趾來。而隨著男人的視线在她身上來回游蕩,芙勞更是迫不及待地甩掉長袍,粗暴地撕開了包裹著自己軀干的柔軟布料,將自己這凹凸有致、布滿淫亂痕跡的豐滿身體完全展現在了男人的眼前。雖然乳暈已經微微發黑,但芙勞那對形狀完美的水滴巨乳仍然傲然挺立著,絲毫不見一絲下垂的跡象。在她那興奮充血的乳頭上,釘著一對用星晶獸的殘骸打造的乳釘,正不斷地影響著芙勞的身體,讓她隨時處在激烈的發情狀態之中。而在她那有著薄薄一層肌肉、微微鼓凸的雪白小腹上,則紋著整整兩排嬰兒的符號,標志著芙勞迄今為止的墮胎數,點算起來足有二十個還多。而在這些紋身之中,除了象征著人類嬰兒的符號,還有為數眾多的牛角族嬰兒,甚至更是有兩個狗頭,標志著芙勞曾經懷上過家畜的幼崽。除此之外,在她的小腹上還被寫上了大量諸如“人形飛機杯”、“受孕袋娼婦”這般的侮辱詞語。而在女人的肚臍與蜜穴之間,則紋著由被巨根插入的子宮抽象化而成的符號。這條充斥著魔法的符文能讓芙勞強韌的身體不停自我修復,無論她的二穴被中出過多少次、子宮被伸進去的手怎樣擴張開來,最終都會恢復成緊致的處女蜜穴。而那被罕見的內收大陰唇緊緊保護包裹起來的一條狹長淫縫,更是始終保持著完美的粉嫩顏色。而作為這份奇跡般的恢復術的副作用,每次通過這刻痕進行自我修復,芙勞這具完美身體的敏感度與淫亂度便會成倍地增加,同時更是會變得完全無法違抗雄性的命令。
而此刻的芙勞更是將雙手背在身後,上身拼命後仰,腰肢卻用力地向前挺起到了極限,向面前的人展示著自己精心修剪成心形的稀疏銀色陰毛。而那雙被襪套裝點著、修長纖細而結實的美腿,此時更是在男人面前大大分開成了菱型。不僅是她雙腿之間那在淫汁的浸染下已經近乎晶瑩的光潔玉蚌,就連那雙雪白大腿上顫抖著隆起的肌肉,都被男人看得清清楚楚。而瘋狂地迷戀著男根的剛剛還毆打著自己的女人此刻卻在自己的面前露出了這樣的痴態,光是這種突兀的反差就已經讓他欲火衝頂,濃郁的雌香更是讓男人的陰莖鼓脹得生疼。
在芙勞無比期待的眼神中,男人嘿嘿淫笑著解開了自己的褲子。被壓抑許久的男根帶著令人作嘔的撲鼻雄臭一下彈了出來,在男人的胯下翹挺搖晃。這根烏黑的巨物已經膨脹到了芙勞的手無法攥住的地步,夸張的長度更是足足能從她的穴口一直頂到胃袋。古蘭那根可憐的小東西,在這根雄偉巨物所散發出的雄性氣息面前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光是想象著這根巨物插入自己身體的感受,芙勞的下身就已經變為了蜜汁的泉眼,就連肛穴的深處都在因這份期待而被欲火折磨著顫抖不已。剛剛還是一副英氣姿態的女人,此刻卻在當著男人的面用雙手扒開自己粉嫩緊致的雌穴,一邊來回扭動著腰部乞求著男根的插入,一邊伴著咕嘰作響的水聲與飛濺的蜜汁而投入地自慰著,嘴巴里更是不斷嘟囔著零碎而淫亂的話語。
“讓、讓主人大人受傷的芙勞、嗚哦哦哦、咕、是沒用的垃圾、哈嗚、請讓芙勞用這洞、哈、用、啊哦哦哦、芙勞這洞被肏爛干壞過無數回的墮胎淫穴來補償主人吧咿咿咿咿——”
光是謾罵侮辱自己,就足以讓芙勞抽搐著高潮個不停。大量的蜜汁像是噴泉般肆意灑濺而出,環繞在女人周圍的淫亂香氣也變得愈發濃郁。而看著芙勞這幅淫亂的姿態,男人也再次嘲諷起她的這幅痴態來。
“喂,我的雞巴可是被你打的都開始討厭你了,想要這根雞巴插進你的騷穴里,就給我乖乖土下坐認錯吧。”
隨著男人的嘲弄,原本還對著男人掰開小穴的芙勞立刻五體投地趴在了地上,額頭與顏面更是死死貼著地面,埋進了自己流出來的大灘淫水之中一對緊繃的彈嫩美臀卻拼命翹起,拼命地扭動著,惹得白皙的臀肉像是波浪般不停晃動搖顫,更是顯得肉感萬分。光是這樣的景象就已經讓男人那拳頭大小的青紫龜頭分泌出了腥臭的先走汁,再加上芙勞那一句句下賤至極、毫無廉恥的哀求,更是讓男人的欲望已經到了無法忍耐的地步。
“咿咿咿咿——雞巴大人——雞巴大人哦哦哦、芙勞錯惹、全世界的女人都是雞巴大人的奴隸、芙勞不該阻止雞巴大人強奸那個女孩子的——所以造成的損失、就請雞巴大人用芙勞這洞亂七八糟的老阿姨淫穴來償還吧——”
明明是在辱罵著自己,芙勞的臉上卻是一副快樂至極的表情。大量粘稠的蜜汁從她高高撅起的私處中不斷涌出,惹得風中都已經充滿了雌性獸耳族發情的氣味。而這份飽含荷爾蒙的味道則會將周圍的雄性盡數吸引過來——原先在周圍的道路上游蕩著的野狗與酒館之中看熱鬧的過路客們,此刻都被這份淫亂的香氣吸引了過來。看著逐漸增加的觀眾,男人的噬虐心反而更加高昂起來。他脫掉鞋子,將自己一只散發著惡心氣味的腳塞到了芙勞的面前。
“說的不錯嘛。但是,你要拿出一點誠意來哦!就先用你那淫亂的舌頭把我的腳伺候舒服了吧!”
“咿、是、是!哈、臭腳好爽、臭味好棒、痴女母豬芙勞,要虔誠地為大人的腳做侍奉了哦……嗚、嗚啾、噗啾噗啾……”
聽到男人的命令抬起頭的芙勞那張美艷的臉上,此刻已經完全變為了沉醉於快感的痴態。已經崩潰的女人緊緊抱住男人伸到她面前的臭腳,先是拼命張大鼻翼,吸入著這份叫人作嘔的酸腐汗味,接著又用面頰拼命磨蹭著男人的腳背,喉嚨中更是不斷擠出下流的詞語,宣示著自己的臣服。接著,芙勞更是虔誠地舉起了男人的腳,拼命張大嘴巴,舌頭垂出唇外,想要把他的腳掌含入口中。而男人此時卻突然發力,腳掌重重地拍在了芙勞的臉上。這下恥辱的耳光從她的唇間擠出一聲痛呼,讓女人這保持著土下座姿勢的身體都幾乎要向旁側翻了過去。而即使如此,芙勞仍然緊緊抱著男人的腳,不停親吻著他的腳面。而圍觀者們看到芙勞露出這樣的痴態,也紛紛嘲笑起她來。而在看夠了芙勞侍奉臭腳的景象之後,男人終於抽回了自己的腳,轉而握住了自己胯下這早已硬挺到脹痛程度的巨物,在芙勞的頭頂來回甩動著,向著她美麗的銀發撒下了大量淫亂腥臭的汁液。聞到渴望已久的男根氣味的芙勞身體驟然繃緊,額頭卻再次死死壓在地上,用悶悶的聲音請求著:
“求求大人、求求大人讓芙勞侍奉您的雞巴……芙勞會拼盡全力用自己的口穴便器來取悅大人您的!無論是射精還是小便,芙勞都會全部喝下去的!”
這樣低賤的請求讓圍觀者們再度哄堂大笑。任誰也不會想到,此刻這具趴在地上拼命哀求的下流身體,就是剛剛在酒館里一招制敵的英氣美女。這種強烈的反差感讓看客們也紛紛興奮起來,紛紛起哄。而男人更是一把抓住芙勞的獸耳,在女人高亢的悲鳴聲中將她的頭拉到了自己的巨根面前。敏感的耳朵被像是破布般狠狠擠攥的疼痛卻完全蓋不過巨物所散發出的雄臭的吸引力,而布滿龜頭的包皮垢與尿垢在芙勞眼里更是已經成為了絕妙的美食。在聞到男根的臭氣時,女人拼命掙扎著的頭突然安定了下來,無神的琥珀眸痴痴地盯著男人的巨物,就像是在盯著自己的戀人一般。接著,女人更是張開嘴巴與鼻翼,開始拼命吸入起混著雄性氣息的騷臭空氣來。這種惡心的氣味卻像是嗎啡劑般麻醉了芙勞的痛覺神經,讓女人即使被抓著敏感的耳朵也感受不到太多的疼痛。而隨著這份痛苦的緩緩消失,被男人緊攥著的敏感獸耳上,更是傳來了因被粗暴對待而生的陣陣悶濁快感。
“喂喂,這根雞巴可是只給母狗吃的哦?”
“咿、咿嘻嘻、汪、汪嗚!嗚嚕嚕!”
原本還擺著土下坐的芙勞一邊發出狗叫,一邊擺出了母狗撒尿的姿勢。她一條被襪套包裹著的修長美腿高高揚起,豐滿的大腿幾乎拉成豎一字馬,向著身後的觀眾們展示著自己那白嫩的淫穴與緊繃著的翹臀,向著空氣中散發出更為濃烈的荷爾蒙香氣。與此同時,芙勞更是迫不及待地將頭湊向了面前這根粗壯的巨物,一邊發出粗重渾濁的痴笑,一邊用自己那還印著掌印的紅腫面頰磨蹭起了男人滿是汙垢的肮髒龜頭,將腥臭撲鼻的龜頭汁與尿垢盡數塗抹到了自己柔軟的臉蛋上。至於隨之而來的濃郁腥臭氣味,更是完全奪去了芙勞的思考能力。強烈的雄臭就像是毒藥般不斷地汙染著芙勞的神經,讓她下身的蜜汁宛如噴泉般肆意流濺不停。女人一手緊緊摟住男人的腰來穩定住身體,另一手則當著圍觀者們的面伸向了自己的蜜穴。纖細的手指用粗暴的動作狠狠摳挖著嬌嫩的穴肉,幾乎每一下刺激都會帶來一陣夸張的潮吹,而那甘美的嗓音則是不斷發出下流的犬吠與淫語,乞求著誰的巨根能狠狠插入自己的蜜穴里來。還沒摳弄幾下,芙勞的喉嚨里就擠出了渾濁的悶聲,而一股黃濁的尿液,也混在晶瑩的蜜汁之間噴濺了出來。而在圍觀者面前自慰到了失禁程度的羞恥露出感更是讓芙勞的身體變得極度敏感,激烈的快感直接將她的腦海變為了一片空白,身體也一下癱軟下來,宛如爛泥般伏在地面上不停抽搐著。而即使陷入高潮失神之中,芙勞的面頰仍然無意識地磨蹭著男人的陽根。
這次高潮持續了足足半分鍾,而從中緩過神來的芙勞則再度改變了侍奉的姿勢,從剛才那副母狗放尿的樣子變為了彎下上身、雙腿微微彎曲,對著觀眾們高高撅起美臀的態勢。接著,芙勞一邊不斷扭動著自己豐滿的臀球、乞求著陽物的插入,一邊侍奉起面前這根堅硬滾燙的巨大陽物來。
女人先是用自己這雙被露指手套包裹著的纖纖玉手輕輕托起了男人散發著潮臭氣味的沉重睾丸,嗅聞著這股教人干嘔的惡心氣味,接著更是將鼻尖湊近了他陽杆與睾丸的鏈接部,而粉潤的櫻唇則微微張開,迫不及待地含住了男人一對沉甸甸的惡心陰囊,將其完全吞入了自己的口中,賣力地吮吸了起來,發出濕滑黏稠的下流響動。而她那纖細柔軟的舌面也拼命舔舐磨蹭著男人的睾球,靈巧的舌尖也沿著男人一對睾丸間的中线來回滑動不停。而芙勞這張痴態盡顯的美艷面容此刻也粘上了腥臭的陰毛,腮幫更是被睾丸撐得鼓鼓囊囊,就連充斥了芙勞口鼻的這份強烈雄臭,也在不停地侵犯著她的神經,讓對氣味十分敏感的獸耳族女性高潮個沒完沒了。而隨著男人的雙手粗暴地掐揉著她的獸耳,疼痛與快感的界限也在她的腦內逐漸混淆起來,惹得女人不斷發出宛如雌畜般的後鼻音哼叫。而混雜在這些痴呻淫喘之中的,還有含混不清的調情浪語。
“咕啾啾、臭死了、噗嗞嗞嗞、大人的臭卵蛋好棒啊、咕嗚嗚、啾嗚、芙勞愛死臭卵蛋了嗚嗯嗯嗯——”
溫暖濕潤的口腔、熟練的舌技與下流的聲音,再加上這張在淫欲之下扭曲的下流翻白高潮臉,全都不斷刺激著男人的興奮神經與征服欲。在這樣的攻勢之下,還沒支撐多長時間,男人的忍耐力就已經到達了極限。顫抖的男根先是把前列腺液撒在芙勞的銀發與白皙的後背上,接著更是在女人唇舌的精妙侍奉下再度膨脹充血,顫抖著的陽物被她那雙包裹著無指手套的纖纖玉手輕柔地握住。芙勞一手擼動著這根巨物粗壯的莖身,另一手則不斷磨蹭著男根的龜頭冠側邊。陽物隨著女人的侍奉而顫動著,龜頭、菌柄與睾丸傳來的三重刺激讓男人沒幾下便到達了射精的臨界點。被芙勞擺弄著、高高挺起的男根再度膨脹起來,在女人白皙手指的玩弄下不停地顫抖著,烏黑的表面之下也膨脹起了條條的血管與青筋。隨著芙勞熟練的榨精侍奉,這根粗大的陽物更是隨著不斷積蓄起來的快感而抽動著,隨時都像是要爆射而出。
即使男人一直忍耐著射精,但在芙勞熟練的榨精手法之下,這樣的抵抗也只是徒勞而已。伴著咕啾咕啾的吮吸濕響,芙勞用不斷加快的磨蹭與擼動迅速榨取著男人的精囊中一直積蓄著的腥臭精液。原本就已經大小夸張的巨物隨著射精的欲望迅速地充血膨脹起來,最後伴著男人的一聲悶哼噴射出了大量汙臭黏稠的黃白色黏液,淋滿了芙勞的銀發與脊背。這時,芙勞才戀戀不舍地吐出了男人已經被舔得潮乎乎的睾丸,轉而抬起頭迷戀地盯住了男人那根因為剛才的爆射而疲軟下來的陽物。她那微張著的粉潤薄唇與睾丸間牽出了一條晶瑩的絲线,上面還沾著幾根卷曲的陰毛。而男人還沒插入芙勞的嘴巴就被她弄得射了出來,這份強烈的羞恥感讓他怒火中燒,對著女人的面頰又是重重一巴掌,將她的頭都扇得偏了過去,兩側的臉蛋上也都被打出了紅腫的掌印。然而女人的眼睛卻仍然死死盯著男人的陽物,微微張開的唇間更是不斷發出粗重的吐息。滿腦子男根的芙勞已經發情到了連話都說不出來的地步,完全徹底變為了一頭只知道渴望男根的雌獸,不斷地將頭湊向男人因為剛剛爆射過而稍顯疲軟,卻仍然散發出絕倫惡臭的陽物。
看著她這幅痴絕的下流姿態,淫笑著的男人用手握住自己胯下疲軟的陽物,在芙勞的面前不停搖晃,將腥臭的黏液與殘余的精子甩向女人這張萬中無一的美艷面龐。每當芙勞盡力吐出的纖舌要舔到男人的龜頭時,男人都會向後小退半步,而飢渴難耐的芙勞便會不由自主地向前撲出,追逐著這根夢寐以求的巨大陽物。這樣一副淫亂的景象惹得圍觀的男人們哈哈大笑,而男人也宛如斗牛士般引誘著芙勞爬出小巷子,在男人們面前上演著滑稽的追逐。此時的芙勞已經完全來不及想自己會不會被古蘭看到,被雌性本能占據的大腦里更是變得只有吸吮巨根這一件事。
在圍觀者們的笑聲之中,男人終於停下了這場滑稽的追逐,雙手叉腰站在原地,等待著芙勞的侍奉。痴態盡露的女人再度對著圍觀者們高高翹起了自己豐滿的臀肉,面頰也再次湊向了那根讓她意亂神迷的夸張巨物。這根陽物已經在香艷無比的追逐中再度恢復了勃起的狀態,龜頭也再度漲到了先前那般拳頭大小、泛著青紫色的程度。芙勞一邊沉迷地吸入著濃郁到要讓她窒息的腥臭氣味,一邊用她那對紅腫的面頰以像是對待親人般親密的磨蹭對巨物表達著愛意,宣示著自己對這根巨物的絕對臣服。
“呼、呼哦哦……”
芙勞不斷發出灼熱而粗重、被情欲充斥著的渾濁喘息,精致的面頰緊緊貼著這根夸張的巨物,就像是她生怕這根得之不易的巨物突然跑掉。而當男人壞心眼地向後回抽腰部時,芙勞更是連忙用雙手緊緊握住男人再度硬起來的巨物,而在要吞下這根巨物的強烈衝動之下,女人的纖舌也被烏黑的男根吸引著吐了出來,粉潤的舌身像是母狗一般垂在唇外,將清澈香涎滴在了那滿是黏稠前列腺液的碩大龜頭之上。接著,芙勞更是用自己靈巧的舌尖不停舔舐清潔著男人那敏感的尿道口,宛如舔舐美食般清潔著沾滿那縫塞滿尿垢的龜頭間溝。
淫笑著的男人一邊嘲笑著芙勞,一邊再度掄起巴掌,當著觀眾的面狠狠抽向芙勞的臉,而女人更是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臉上的表情更是變為了痴氣十足的下流媚笑。而當清脆的耳光聲響起時,女人的蜜穴中更是再度迸濺出了一股晶瑩的蜜汁。
“喂,獸耳婊子,老子的尿垢很香嗎?”
“是、是、呼嗚、大人的尿垢是、哈、是生活必需品!又騷又臭的尿垢、沒有了這種東西、芙勞真的會死的!”
一邊說著下流的回復,一邊拼命侍奉著面前的男根,芙勞這嫻熟的手法和淫亂的外表與她先前那副颯爽姿態間構成的巨大反差。女人靈巧的舌尖正來回逗弄著男人最為敏感的馬眼,一波接著一波的酥癢快感正不斷沿著男人的脊柱蔓延,再加上容貌傾城的美人正擺出極度低賤的姿態侍奉自己的征服感,更是讓男人完全無法忍受。隨著芙勞精心的侍奉,還沒幾下舔弄,透明而粘稠的前列腺液從馬眼中緩緩流出,強烈的腥臭惹得芙勞下意識地干嘔起來,然而女人的身體卻因為這份氣味而變得更加興奮起來,蜜穴之中也不斷地向外噴濺著晶瑩的蜜汁,就像是花灑般肆意滴流而出,沿著女人白皙筆直的雙腿向下流淌而下,為她纖細修長卻十分緊致的出露大腿蒙上了一層肉感十足的油光,同時也把她的襪套完全浸濕。薄紗質的黑色布料緊貼著女人的腿,勾勒出她曼妙的腿部曲线,再加上那露出在外的雪白大腿與濕透的黑色布料構成的美妙反差,更是讓從背後看著她的男人們興奮無比。而晶瑩的蜜汁也沿著女人那襪套的喇叭口滴淌下來,更是在芙勞的雙腿之間匯聚成了一灘淫靡的體液。
“噫嘻、騷騷臭臭的大雞巴好香啊、好好次、啾嗚嗚嗚……”
而光是用舌尖清潔著男人的龜頭,陣陣酥麻的快感就已經讓男人的雙腿發軟、脊柱發麻。芙勞的舌技與他曾經體驗過的便宜妓女們完全不同,靈巧舌尖的每一下舔舐都在磨蹭著他龜頭上最敏感的位置,即使男人剛剛夸張地爆射過了一次,這根完全勃起的巨物也已經被芙勞的侍奉推向了射精的邊緣,就連莖身也比剛才更加膨大了一圈,那布滿青筋的表面更是顫抖不停。而察覺到手中巨物再度充血鼓脹起來,早已精通侍奉的芙勞當然知道男人此時已經瀕臨射精,她突然停下使用舌尖的逗弄,轉而用那小巧的薄唇緊緊親住了男人的尿道口,開始吮吸起他尿道之中殘留的腥臭體液來。尿液與精液的混合物被她溫柔的吮吸迅速汲了出來,接著芙勞更是抬起頭,在男人那雙已經興奮到鼓出眼眶的眼球的注視下,將這些惡心的液體吞咽了下去。
接著,發自雌性本能的焦渴使得芙勞再次拼命張大嘴巴,被那對精液的強烈渴求推動著,一口把男人這巨大如拳頭的龜頭含入口中。這具下流的身體已經到了光是聞到了男人陰莖的氣味就會迎來高潮的悲慘地步,而男人則抓住了芙勞那顫抖不停的頭部,緩緩用力,將自己的龜頭完全塞進了芙勞的嘴里。這顆拳頭大小的龜頭已經讓芙勞的下巴近乎脫臼,而淺粉色的櫻桃小口更是被莖身撐圓到了極限,然而淫亂成癮的芙勞對於侍奉這種巨根早已輕車熟路,即使身體還沒有習慣塞入嘴巴的這根巨物,但芙勞那柔軟的舌面卻本能地開始舔舐侍奉起他的龜頭來,靈巧的舌頭緊貼著這根巨物的表面來回打旋,不停磨蹭舔舐著腥臭的尿垢,為男人的龜頭上面與兩側冠狀溝帶來了酥癢的快感。同時她的牙齒也時不時輕輕用力,讓微弱的痛感摻入唇舌侍奉帶來的快感之中,讓男人那稍顯麻木的快感神經再度活化起來。光是被這樣刺激,男人的喉嚨中就已經再度擠出了渾濁的呻吟聲,而被口中陽物帶來的劇烈雄臭完全衝昏了頭腦的芙勞更是下意識地用力吸吮起口中這根美味的陽物,溫軟濕潤的口腔隨著女人的嘴巴開始吮吸而緊緊包裹住了這顆幾乎要填滿她嘴巴的夸張巨物,惹得她的腮幫都隨之向里凹陷了下去,原本美艷絕倫的面容,此刻終於變為了淫亂無比、低賤透頂的真空吸口交馬臉。而芙勞的嘴巴里所發出的那咕滋咕滋的吮吸濕響,更是刺激著男人的征服欲望。在這份高漲的情欲之下,男人很快就不滿足於只是享受美人的嘴巴。他伸出雙手用力攬住了芙勞的後腦,接著將她的頭狠狠壓向了自己胯下的巨物。粗大的龜頭隨著男人逐漸加力的雙手而蹭過芙勞的上牙膛,一下衝過女人的會厭,緩緩擠開了女人那柔軟的喉頭,伴著芙勞身體不停的顫抖,一下子撐開了她的嗓子,頂入了她喉嚨的深處。雖然芙勞的身體不斷地讓喉腔收縮著,抵抗著頂入其中的巨大龜頭,但隨著巨根緩緩頂向女人喉嚨的深處,女人身體的顫抖也變得愈發夸張。散發著雄臭的粗大巨莖惹得女人的蜜汁決堤般四溢,棕色明眸更是隨著陽具逐漸壓入而緩緩地向上翻了過去,生理性的淚水也隨著陽物向里緩緩頂入而不停涌出。
“喂喂、這麼下流的喉嚨穴,可得好好教育一下!”
“嗚、嗚嗚嗚——!?”
而一心只想著插入的男人完全無暇顧及芙勞的掙扎,而她這洞下流喉穴的抵抗,也給男人帶來了更大的快感。隨著他的雙手突然加力,巨大的龜頭猛然向前突刺,狠狠撐開了芙勞柔軟的喉穴,碾過她那敏感充血的黏膜,在撕裂的痛楚之中狠狠插進了女人的喉嚨深處。粗大的巨物在女人的纖頸上撐出了一條夸張的陽物狀凸起,而那碩大的龜頭更是直直頂到了她的頸根處,快要抵達鎖骨之間的位置。而尿道口更是正好頂在了芙勞那不停上下蠕動、想要把異物嘔出的喉部軟骨上。
突然插入的異物讓芙勞下意識地做出了吞咽的動作,然而卻只能讓軟骨來回磨蹭著他碩大的龜頭,陣陣酥麻的刺激更是讓男人爽到了極點。而這樣一根巨大異物的插入更是讓女人的喉腔本能地收縮緊繃起來,胃袋更是不停向上擠壓著空氣,想要將這根巨物擠出去。然而由於男人插得太深的緣故,無論她的身體怎麼抵抗,都無法讓這根巨物挪動一絲一毫,死死地堵住了女人的氣道,惹得此刻的芙勞連呼吸都已經變得無比艱難,一張已經崩壞的口交高潮臉上也已經塗滿了生理性的淚水,而被陽物生生噎在喉嚨里的悶聲嗚咽與四溢噴濺的蜜汁,則向著男人們展現了芙勞這具身體的淫亂——即使是在窒息死亡的威脅之下,這具身體也在發情個沒完沒了。
而這條不斷蠕動抵抗著的喉穴,對於男人而言也已經完全淪為了一條收縮不停的自動飛機杯。在抽搐的黏膜將空氣擠壓殆盡之後,女人喉部深處那彈性十足的柔軟肌肉此刻已經完全淪為了拼命擠壓包裹著男人龜頭的絕妙空洞,隨著她的肌肉不斷做著吞咽與干嘔的動作。而那與龜頭只隔一層薄肌肉的軟骨,此刻也正在來回蠕動個不停,牽扯著有力的肌肉緊緊包繞住碩大的陽物,來回套弄個不停,不斷刺激著他最敏感的龜頭冠。而敏感的黏膜更是被擠在了陽物與肌肉之間,在粗暴的蹂躪之下已經出現了挫傷,使得芙勞只覺得自己的喉頭除了被巨根撐開的不適感以外,還混入了鐵鏽般的血味。然而這樣的刺激卻只能讓女人的發情更為激烈,隨著腹下部的飢渴感不斷高漲,已經無法忍耐的芙勞更是迫不及待地對著身後的男人們拉開了自己粉嫩的穴口,展示著這洞蜜汁橫流的粉嫩腔穴,低賤地乞求著陽物的插入。而由於巨根已經深深刺入她喉嚨深處的緣故,芙勞已經到了一絲聲音都發不出來、就連呼吸都要拼盡全力的地步。為了維持平衡,女人的雙手緊緊抱住了面前男人的腰,而一雙修長的美腿則隨著不斷的潮吹失去了力量,已經再度彎成了無法支撐身體的菱形,然而那雪白的翹臀卻仍然來回搖晃著,勾引著男人們早已脹大到極限的粗大巨物。濃郁的雌香加上香艷的場景,已經讓芙勞身後男人們的忍耐達到了極限。而此時的小混混更是一邊掄起巴掌抽打著芙勞這張淫亂的口交臉,一邊對著男人們大喊起來:
“喂喂,外來人們,這個淫亂的屁股可是這里誰都能用的特產啊!不要錢也不要什麼,只要把雞巴插進來射精就好了!”
大聲喊叫的淫亂話語與女人悶悶的呻吟混在一起,而自己的面前更是有著隨時都可以插入的肥美豐臀,在這樣香艷的誘惑之下,原本只是抱著看熱鬧想法議論紛紛的男人們一擁而上,在芙勞的身邊來回擁擠爭吵著,搶奪起第一個享用她柔嫩蜜洞的權力。最後擠開競爭者、占領了女人美臀的是個健壯高大的牛族男人。他掄起自己厚重的巴掌,不斷地重重砸在芙勞白皙的臀肉上,發出啪啪的響聲,打得一對布丁般厚實柔軟、彈性十足的臀球翻顫起一波波夸張的肉浪。每一下掌摑都會在女人嬌嫩的肌膚上留下一片通紅的掌印,然而隨之而來的疼痛卻讓芙勞的腰臀扭動得更加來勁,沾滿汗水、光澤油亮的兩瓣尻肉不停上下翻飛著,而大量的甘美蜜汁更是隨著抽打的節奏而潮噴不停,就連芙勞那被男人的陽物死死塞住的喉嚨也會一邊收縮著,一邊擠出渾濁的嗚咽聲。而享受著女人柔軟口穴的男人此時也迫不及待地前後推按起芙勞的頭來,粗大的陽物在她那緊致溫熱的喉穴中來回抽插進出著,讓女人的纖頸不斷被頂得鼓凸,一張美貌的臉也徹底變成了真空吸的變態樣子,不停發出吸溜吸溜的粘稠下流吮吸聲。而她那無力地外垂下來的舌頭更是隨著男根抽插的節奏前後甩動著,不斷拍打著男人沉甸甸的濕潤睾丸。
而在把芙勞的美臀抽打到布滿通紅的痕印、再度腫大了一圈之後,牛族壯漢終於心滿意足地抓住了自己那足有女人腳踝粗、三十公分長的夸張巨根,對著芙勞那狹小濕潤的蜜穴狠狠頂了進去。即使有著大量的蜜汁作為潤滑,但這根巨物在插入的過程中,還是將她那柔韌的蜜穴生生撕扯了開來。殷紅的血珠從那已經被擴張到碗口大小的蜜穴周遭滲出,與不停冒出的淫水混合起來,沾滿了牛族男人這根夸張的巨物。這根夸張的巨莖剛剛插進去了三分之一,芙勞就覺得自己的蜜穴像是要被生生撐裂般疼痛,那穴口附近的肌膚更是隨著腔穴被擴張開來而鼓起,巨大龜頭的輪廓更是清晰可見。而她那被撐開到極限的腔穴肌肉,此刻也正拼命地蠕動著,惹得構成她腔穴的每一條肌肉都緊繃到了極限,死死鎖住了男人的陽物,惹得這根巨大的男根既不能再前頂半分,也無法向後抽出女人的蜜穴。無論男人怎麼來回扭動腰部,這根被芙勞的下身緊緊纏住的男根都無法再動彈些許,而那拼命收縮的蜜穴所帶來的緊致絞纏感,更是讓男人只覺得陽物就像是被蚌殼緊緊夾住般,被擠壓的生疼。而這份疼痛反而激發了男人的獸性,足有兩米余高的男人突然彎下腰,粗壯的手臂抱住女人那被自己頂出凸起的小腹,將她的下半身生生提了起來,不斷地將女人的臀部撞向自己的下體。這樣一來,女人那拼命緊繃著的蜜穴肌肉在男人的怪力面前便完全失去了意義,粗大的巨物緩慢卻堅定地分開那夾緊到了極限的腔肉,而隨著一下下撕裂般的疼痛,粗大的龜頭正像是攻城槌般不斷衝入她蜜穴的深處。最為敏感的蜜肉被粗暴蹂躪所帶來的疼痛惹得芙勞那雙被高跟鞋包裹著的嬌小玉足只能在狠狠的撞擊之下不斷踢蹬著空氣,做著徒勞的掙扎。但那份隨之而來的被支配感,卻讓她的身體高潮個沒完沒了。攪動著女人內髒的那份疼痛越是強烈,隨之而來的快感就越是難以抵抗。就在這不斷的頂刺衝撞之下,芙勞緊繃著的淫穴終於被巨根狠狠捅刺到底,重重砸在了女人的子宮口上,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頂起了幾乎要把女人的肚皮撐爆的夸張突起。激烈的刺激讓芙勞纖細的身體驟然緊繃到了極限,黃濁的尿液更是再度灑落而出。接著,男人又用另一只手緊緊抓住了芙勞的腳踝,將她這條修長的美腿拎起來搭在了自己的肩上,讓女人擺出了豎一字馬的姿勢,而芙勞的身體此時也隨之側轉了過來,將她那肌肉結實的柔軟小腹上被巨根頂出的夸張凸起展示給了圍觀的男人們。她那只無力地垂下的腳此刻緊繃到了極限,拼命鈎著掉落的高跟鞋,而那只被扛在壯漢肩上的嬌小玉足,則被壯漢狠狠舔舐吮吸著。這樣的景象更是激發了周圍男人們的欲火,她那頭柔軟順滑的銀發被男人們粗暴地拉扯著,纏繞在了自己的陽物上,纖纖玉手之中也被塞進了兩根灼熱的男根,而那光是被觸碰就足以讓芙勞高潮的敏感雪白肌膚,此刻更是被滾燙的巨物與肮髒的手掌肆意撫弄蹂躪著。
由於對芙勞小姐那近乎痴迷的愛戀之情,即使銀發的女人已經不知所蹤,古蘭也還在不停回味著她的那句“因為我中意你”。被迷的神魂顛倒的他就算是吃飯時,眼前也一直閃過女人那張美麗的臉,惹得他不由自主地露出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讓露麗婭的醋意大發,甚至連話都不想和他搭一句,使得一旁的羅塞塔一邊摘去嘴上沾著的彎扭毛發,一邊嗚呼呼地偷笑起來。
而午休時的古蘭更是在床上輾轉反側,不斷嗅聞著芙勞那纖纖玉手曾摸過的衣袖,腦子里更是沒完沒了地妄想著自己向芙勞表白,對方欣然接受的場景,以及在這之後的種種事情,甚至連孩子的名字都已經計劃好了。古蘭最終就在這樣的狀態下昏昏然地睡著了,而在他的夢里,自己更是和芙勞小姐相擁一處,正准備歡度良宵。然而從遠方的巷子里傳來的陣陣歡叫卻打斷了古蘭的美夢,少年惱怒地抬起頭,卻只看見在圍繞著什麼東西的巨大人群將那路口堵的水泄不通,還不停有人從四面八方趕過來,加入這些無所事事的家伙之中。而在暗自腹誹了一頓之後,繼續在床上輾轉反側的少年卻始終無法再續佳夢,最後只得撐起身子停止睡眠。
但他那被夢中佳人喚起的巨物卻沒有絲毫疲軟的跡象,這使得少年轉而鬼鬼祟祟地鎖好了房門,打開了自己房間中的留影機,熟練地翻找起這些小旅館都會為住客准備、用於打炮或迷奸時調情的影像水晶來。最終,少年找到了四個貼著序號的水晶。已經忍耐不住的他連忙把第一個水晶塞進了放映槽里,清晰的景象立刻被投射在了他面前的牆上。然而當他看清屏幕上女子的容貌時,少年臉上得意的笑容瞬間消失了,而那握著自己豆丁陽物的兩根指頭,也在這時停了下來——屏幕里那被毆打到面頰紅腫,雙腳也被高高抬起到與雙手捆在一起,被身後健壯的男人抱在懷中的女人,正是他心心念念的芙勞小姐。此刻,被緊緊捆住的女人正對著鏡頭露出自己潔白的蜜穴與臀肉,她那肥厚的大陰唇此時已經被膠帶分向兩側,露出她那粉嫩柔軟、尚是處女的嬌嫩蜜穴,而她身後男人的粗大陽物,則是已經狠狠塞進了她的肛穴之中,在她的小腹上頂起了龜頭形狀的凸起。此時芙勞的身體還從未被開發過,深深插入她後庭的巨根也只能給女人帶來撕裂的劇痛,惹得她渾身都白皙肌膚都已經被冷汗所浸透,已經疼到了連話都說不出來的程度。
“咿、咿咿——”
發出了渾濁悲鳴的古蘭伸出自己顫抖的手指,想要拿出這顆影像水晶,然而某些發自他大腦深處的東西卻阻止了他的動作。少年那脆弱的理性與想要看芙勞被侵犯的色情影像的衝動在腦海中交戰著,讓他的手指顫抖不已,冷汗更是不斷涌出肌膚。最終,隨著古蘭的一聲嘆息,他縮回手臂,懷著忐忑與期待的神情望著面前的屏幕,一雙眯縫眼此刻也在混合了憤怒、失望、欲望等想法的嘈雜情緒之中瞪大,死死盯著屏幕里擺出淫蕩姿勢的芙勞那張美麗的臉。
面對著鏡頭,被捆成下流姿勢、身上一絲不掛的芙勞雙頰羞紅,緊咬著牙關,將頭扭向一側,恐懼與憤怒讓她的身體不停顫抖,面頰上還有流淚的痕跡,而那朝向鏡頭的雪白臀肉與大腿後側上,也有著數道鮮艷的鞭痕,顯然是已經在這之前就被狠狠凌虐過了。站在她身後的男人強行掰住了她的下巴,把芙勞的臉緩緩扭向了鏡頭,將女人那在屈辱與疼痛下扭曲的美麗面龐展示在了鏡頭之前,一邊來回頂弄腰部,一邊用下流的問題羞辱著芙勞。
“喂喂,自我介紹一下啊素人小姐!”
牙關緊咬的女人一開始只是死死瞪著鏡頭,但在男人不斷肏頂她肛穴所帶來的疼痛折磨之下,芙勞也只能用那被疼到發顫的聲音回答著羞恥的問話。
“芙、芙勞——啊咿!?”
說出自己名字的女人被面前的男人一巴掌重重抽打在了柔軟的臀肉上,發出了痛苦的呻吟。
“啊?不是教過你怎麼說了嗎?”
面對著質問著的男人,芙勞一邊痛苦地喘息著,一邊伴隨著小聲的囁嚅吐出羞恥的話語:
“我是正在被大人們強奸——咕啊!”
這次則是結結實實的耳光狠狠抽在了芙勞的臉上,女人的唇邊甚至滴下了殷紅的血絲。站在芙勞面前的男人嬉笑著喊叫起來:
“喂喂,大聲點啊你!這樣的話誰聽得見!”
“我是正在被大人們強奸著的芙勞!因為、因為我這張臉與身體誘惑到了大人們的緣故、芙勞我、芙勞我要給大人們獻上身體來當做補償——嘎咿咿咿咿!?”
被痛苦所碾壓著的雌性拋棄了尊嚴,放棄了抵抗的芙勞自暴自棄地大聲喊出了無比羞恥的話語。就在她話音剛落的瞬間,攝影者胯下那根粗壯的巨物一下狠狠捅進了芙勞那柔軟的蜜穴之中,直插進了女人蜜穴的最深處。貞潔被撕裂的屈辱與蜜穴被強行擴張的痛楚從芙勞的喉嚨里生生擠出了高亢的尖叫,雙眸更是已經痛的上翻了過去,一股腥黃的尿液也隨著巨根在芙勞的小腹上頂出凸起而噴濺出來。接著,男人更是在鏡頭下緩緩抽出了自己的巨物,沾染著芙勞處女血的男根映照在古蘭的眼里,讓少年射出了今天的第一發精液。而在他的腦子里,各種渾濁的想法交纏在了一處。這樣的芙勞與古蘭所見到的那個英姿颯爽的芙勞完全不同,一想到剛剛自己見到的那朵鮮烈的力量之花竟然在別人面前被這樣狠狠羞辱玩弄過,古蘭的心中就涌起了憤怒,以及更多的期待。想要看著別人把自己所愛的芙勞玩弄到亂七八糟,這樣的衝動讓古蘭呆坐在原地,雙眼死死盯著屏幕,期待著接下來的內容。
初體驗就是被兩根巨物前後夾擊,影像中的芙勞已經痛到了渾身痙攣的地步,臉上只能露出完全崩潰的翻白啊嘿顏,喉嚨中吐出的也不只是撕心裂肺的悲鳴,還有隨著巨物不斷猛刺而被擠壓出的腹內的空氣。然而芙勞越是露出瀕臨極限的樣子,男人們的行為就越是粗暴。她那對美乳被肮髒的大手狠狠揉捏擠攥,而柔軟的臀肉則在凶狠的抽打中搖顫不已,殷紅的掌印遍布了雪白的肌膚,讓芙勞的悲鳴更為嘶啞淒慘。
而此時,男人卻掏出了一根裝滿液體的長針管,在芙勞的面前搖晃著。雖然芙勞拼命搖晃著頭,躲避著鋒利的針尖,但她身後的男人卻突然伸出手來,死死掐住了她的面頰,強行分開了她的嘴巴,接著又用另一只手對著她小腹上那兩個龜頭形狀的隆起狠狠壓了下去,來回按揉著。嬌嫩的髒器被夾在腹壁與子宮之間狠狠碾壓的疼痛讓芙勞不由自主地伸出了小巧的纖舌,而早已等待此刻多時的男人則趁機將粗大的針管狠狠扎進了這團柔軟的肌肉之中。隨著液體被全數推入芙勞的身體,這具傷痕累累的白皙軀體伴著一聲前所未有的嫵媚悲鳴而驟然繃緊,纖細的腰肢在被增幅的感度下也反弓到了極限,從穴口到腹部上那龜頭狀凸起之間的肌膚更是不斷地痙攣著榨取起濃厚的精液來。而芙勞的喉嚨中所溢出的聲音也由悶濁的痛呼變為了完全被快感所占據的淫喘,就連原先那干澀的蜜穴,此刻也隨著男人的抽插而不停地向外噴濺著淫水。
在藥物的作用下,芙勞的抵抗迅速地溶解消散了。長達兩個小時的淫亂盛宴被毫無剪裁地錄了下來。古蘭呆滯地盯著面前的屏幕,一邊機械性地來回擼動著那握著自己短小陽物的手,一邊看著自己所愛之人的白皙軀體在男人們黝黑而肮髒的胸膛間扭動,看著芙勞的玉足隨著每一下高潮而弓緊,看著女人的表情從抗拒到失神再到沉溺其中,看著那張美麗的臉被口球與鼻鈎摧殘、被黏稠的精液所覆蓋淹沒。然而看著芙勞被肆意凌辱的景象,聽著女人發出母豬般悶重的鼻音,古蘭的陽物卻勃起個不停。一發又一發稀薄的精液從他那即使充分勃起也只有著拇指粗細的陽物中不斷噴發出來,撒在地面上,散發出叫人作嘔的腥臭,惹得他流出絕望的淚水。直到水晶中的內容播放完畢,古蘭才緩過神來,緩緩拿出放映完畢的水晶,接著又在短暫的內心斗爭之後,用自己顫抖的手指將第二顆填入其中,一邊啜泣著,一邊望向了緩緩浮現出影像的屏幕。
這顆水晶中記錄的內容是被藥物調教的芙勞在一周之中的轉變。這七天之中,美艷的女人一直在被這兩個男人不斷地侵犯著。在影像中呈現的便是芙勞每天的逐漸變化——第二天的芙勞還拼命抵抗著藥物帶來的快感,一邊絕望地叫喊著不要,一邊被男根狠狠地頂上一浪接一浪的高潮,而到了第四天時,芙勞的身體已經到了不用藥就無法高潮的地步。察覺到了女人的淪陷,男人們停止了藥物注射,同時開始愈發凶狠地輪奸著她。還殘留著最後一絲毅力的女人緊咬著牙關,抵抗著身體對於高潮的狂熱渴求。然而這樣的努力僅僅持續了不到一天,等到第五天的早上時,無法高潮的女人就已經完全崩潰,順從著男人們的命令,擺出了全裸土下坐的卑賤姿態。而到了第七天時,昔日那高傲且強大的美神已經完全淪為了藥物與高潮的奴隸,被男人們牽著頸上的鏈子爬來爬去。而這影像的最後一幕,則是芙勞一邊吞吐著男人們的陽物,一邊對著放在地上的惡魔與力量兩張塔羅牌撒出淫汁與尿液。
然而,看著芙勞被調教到屈服的全過程,古蘭的心中反而涌起了一股難以抗拒的興奮感——所愛之人被他人支配的無能狂怒此刻卻與性快感怪異地混合在了一起,一想到自己迷戀的高嶺之花此刻也許就在不遠處那人群聚集的地方被一根根粗大的巨物肆意輪奸凌辱,看著遠方那越聚越多的人群,腦子里不禁開始想象起了芙勞在那其中被塞滿三穴、渾身射滿精液的下流姿態,而他那根由於不斷射精而變得疲軟下去的可憐小男根,此刻也隨著腦中幻景不斷清晰而重新變得硬挺起來。
已經沉迷在看著自己所愛之人被狠狠輪奸的景象中的古蘭迫不及待地拿起了第三塊水晶。而此時,遠方的人群正在越聚越多……
隨著人群中心的男人發出一聲沉悶的吼叫,又一團腥臭濃厚的體液狠狠噴進了芙勞那已經被精液脹滿到比起臨盆孕婦還要大出一圈的夸張孕肚里。渾濁的熱流灌入她身體的刺激惹得這只獸耳母畜抽動不停。被她這洞插入物越大就越是緊致的貪婪蜜穴榨光了最後一滴精液之後,男人緩緩拔出巨物,接著放開了芙勞這具渾身上下都已經塗滿了厚厚一層精液的身體,讓她啪嘰一聲摔在粘稠的白濁之海中。已經在不斷的高潮中陷入半昏厥狀態的芙勞被這下撞擊弄醒,無神的褐色眸望著碧藍的天空,身體還在不由自主地抽搐著。
來自各種種族的精液已經灌滿了女人身上所有的洞穴,大量腥臭的精液與尿液更是在芙勞的二穴與胃袋中攪成了一大團半凝結的漿糊,隨著女人的身體前後搖晃而不停磨蹭著她的子宮內壁,惹得芙勞光是扭腰都會迎來盛大的高潮。而她原先所散發出的那股玫瑰花香,也已經被撲鼻的精臭味所覆蓋。正因如此,後來的人已經沒有了侵犯她的心情,而是嫌惡卻獵奇地看著這具破破爛爛的身體。而在聞到自己身上這股惡心又屈辱的味道時,芙勞的臉上反而露出了滿足的笑容。此時,那個曾經在酒館中被她制服的混混一邊擼動著自己那根已經完全軟下來,卻仍比古蘭勃起時還要大出三倍的陽物,一邊蹲在了她的頭頂處,獰笑著將胯下這根散發出強烈雄臭的巨物對准了芙勞的臉。而已經被調教完畢的女人則順從地張開了嘴,等待著男人將騷臭的尿液灑進她的嘴里。而男人此時更是直接扳住了她的頭,將自己的陽物再次狠狠塞進了她的喉嚨之中。散發著劇烈臭味的溫熱液流直接噴入了芙勞的食道,嗆得女人不停咳嗽,已經被撐開到無法合攏的二穴中也隨之噴出了大量腥臭的精團。等到尿完之後,心滿意足的男人才戀戀不舍地拔出自己的陽物,欣賞起芙勞這副破爛不堪的樣子。
而此時,從他背後響起的狗吠聲則吸引了男人的注意。被芙勞所散發出的雌性氣味吸引來的一條犬型魔物,正從人們為它讓開的通道中緩緩爬向這具被精液包裹著的軀體。這頭足有一米多高的巨獸身上布滿了倒刺,鼓起的肌肉隨著它鼻孔中噴出的白氣而不斷抽動著,像是一座不斷收縮擴張的活土丘。而在它的後足之間,一根足有半米長的巨物更是充血勃起到了極限。這根生長在狗形生物身上的陰莖的形狀反而與人類的陽物無二,只是每一處都被等比例放大到了夸張的地步,並且添上了固定交配對象用途的細節。在這根青紫色的巨大龜頭上布滿了軟刺,用於緊緊勾住雌性的子宮口,一圈夸張的龜頭冠更是宛如十字鎬一般,能夠死死勾住對方淫穴內的肉褶,而在莖身那通紅的表面上更是布滿了凸起的青紫色血管,隨著野獸的呼吸而搏動不停。
循著芙勞所散發出的淫亂氣味,巨大的野獸正不斷靠近女人赤裸的身體。它胯下這根已經興奮到了極限的巨物前端此時正不斷流出腥臭無比的前列腺液,用這股味道驚人的雄臭刺激著芙勞的身體,讓已經被侵犯到破破爛爛的女人再度陷入了發情的狀態里,手指不由自主地滑向了自己那還在汩汩流出精液的蜜穴,將紅腫的陰唇大大分開,露出已經被精液完全填滿的淫洞。這樣的快感讓芙勞的腰部再度向上弓挺起來,上身卻仍然緊緊貼在地上,雙腿再度分開到了極限,豐滿的大腿緊緊貼著纖細的小腿,而撐著地面的則只有雙腳的腳掌。這樣的姿勢就像是在訴說著芙勞身體的飢渴,迫不及待地邀請著這頭野獸的巨根快些捅進自己已經被不計其數的男人們享用過的蜜穴之中。
然而死死壓在她身上的魔物卻對這洞已經填滿精液的淫穴完全不感興趣,反而將粗壯的陽物對准了女人那洞同樣被肆意玩弄過,卻仍然緊致如初的粉嫩肛穴之中。她還沒來得及掙扎,這根巨大陰莖的馬眼中就伸出了數條細小的觸手,先是探入她的肛穴之中,接著便驟然發力,將女人的後庭像是橡膠玩具般大大拉扯了開來。伴著芙勞的悲鳴,原本宛如菊花般布滿褶皺的粉嫩肛穴這下徹底變成了碗口大小的孔洞,大量的白濁也瞬間從中涌溢而出。
魔物先將巨根對准了這洞狹小的孔穴,用巨大的龜頭對著肛穴比較了一下,確定了大小正好,接著便向前狠狠頂動起了自己粗壯的腰部,伴著黏稠渾濁的擠壓液體聲與芙勞高亢的尖叫,巨大的陽物一下便沒入了足有二分之一的長度。過於夸張的大小使得芙勞的肚子上鼓起了宛如柱子般的圓柱形凸起,而腸子被生生擴張撕扯開來的疼痛,則讓芙勞的身體再度緊繃到了極限,再度迎來了盛大的高潮失禁。但尚未滿足的魔物卻不停向前突刺著自己粗壯的腰部,沾滿白濁的鮮紅巨物在芙勞的肛穴中小幅度地回拉,接著便被再度狠狠撞向她的肛穴深處。普通男人的下體達不到的地方此刻卻被野獸的巨物凶狠地碾壓著,只要是被這根東西擴張開來的地方,都在不停地向著芙勞的腦子輸送著激烈的快感,惹得女人的身體不斷地痙攣著,喉嚨中更是隨著陽物衝向她肛穴深處的節奏而不斷迸出淫亂而甘美的高亢哀叫。隨著這頭畜生狠狠地扭動抽送著腰部,芙勞肚子上那被陽物頂出的巨大凸起也不斷增高。等到魔物胯下的巨物連根沒入芙勞的肛穴之中時,女人的肚皮已經變得像是蒙在巨大尖柱上的一片布,肌膚完完全全地緊繃到了極限,就連青筋與血管都顯得萬分明顯,隨時都有可能被從內部頂到裂開。此時的芙勞就像是被處以穿刺刑的淫婦一般,為數不多的差異只在於貫穿她的不是木樁而是陽物,以及她所感受到的只有快感而已。
隨著魔物的巨根完全插入了芙勞的體內,遍布在陽物莖身上的軟刺也在這一瞬間盡數彈了出來,死死勾住了芙勞的肛穴肉壁。雖然軟刺的尖端是圓鈍的形狀,不至於刺破腸道扯出鮮血,但宛如牛角般的倒刺突然掛住嬌嫩敏感的肛肉、狠狠刺入褶皺之間的刺激,也足以讓芙勞的身體再度迎來一次盛大的高潮。她這洞已經被開發到敏感度比前穴還要高的肛穴拼盡全力地收縮著,卻只能讓軟刺捅進肛肉更深、勾得更死,從芙勞的嘴巴里榨取出更加高亢的悲鳴。而還未等女人開始習慣這根巨物的規模,伴隨著從鼻孔中噴濺而出的白氣,魔物就已經開始前後扭動起自己粗壯的腰肢來。布滿倒刺的巨物來回撕扯著柔軟粉嫩的肉套,不斷折磨著牽扯固定住腸道與肛門的肌肉,使得野獸的每一下抽插,都幾乎要把芙勞的腸道盡數拉扯出來,痙攣的快感之中更是伴著撕心裂肺的牽涉痛,不斷折磨著女人的神經。然而芙勞那早已壞掉的腦子卻自顧自地將這種疼痛也理解為了快感。快樂與痛楚混雜起來的龐大刺激不斷錘鑿著她最為敏感纖細的快感神經,野獸的每一下抽插都像是把巨大的龜頭直接捅進她的腦子、折磨她的腦漿,將芙勞推到了連喊叫都已經發不出來的極限高潮。她的頭顱已經後仰到了與脖頸接近九十度角的夸張程度,而拼命向上弓挺起來的小腹則不停痙攣著,顯然已經被巨根拉扯到了瀕臨極限的境地。而從她的下身肆意噴濺灑出、雌香濃郁的淫水,更是大肆挑逗著魔物的狂性,讓它下體的搗弄速度越發變得夸張起來。粗大的陽物此刻就像是電動錘般一下快過一下地衝進芙勞肛穴的深處,而女人那不堪重負的肛口甚至已經被拉扯到了外翻的程度,沾滿精液、紅腫不堪的柔嫩粉肉隨著抽插的節奏不時便在空氣之中暴露出來,整條腸道更是隨時都有可能被巨獸一下拉扯而出。至於芙勞的喘息,則隨著這頭巨獸的隨意淫虐而變得越發微弱,甚至已經到了隨時都有可能氣絕的地步。由於巨根每一下抽插都會確確實實地頂在她那裝滿精液的胃袋上的緣故,大量的精液更是隨著野獸抽插的頻率,宛如噴泉般從她的嘴巴里噴濺而出。而此時芙勞的身體更是已經到了除了在高潮中不斷抽搐之外什麼都做不到的地步,蜜汁宛如噴泉般從她的蜜穴中肆意飛濺,甚至噴出了足足數米之遠。就在芙勞的內髒要被這頭野獸打樁抽插到裂開的前一秒,巨獸的鼻洞中突然噴出了灼熱的白氣。它突然後抽出自己這根再度膨脹起來的巨物,在幾乎要抽出芙勞的身體時再伴著從它喉嚨中滾出的一聲低沉嚎叫狠狠頂回了深處,重重砸在了芙勞嬌嫩的腸壁之上,接著噴射出了大量灼熱滾燙的野獸精液。原本已經隨著巨獸後抽陽物消失的巨柱此刻再次出現在了女人的肚皮之上,而那龜頭的前方,此刻更是被激射而出的精液頂出了一個小包。芙勞這剛才有些癟下去的孕肚此刻再次像是充氣般迅速膨脹起來,不多時就膨脹到了剛才那足以容下蜷縮著的成年人的極限的大小,而更多的精液甚至從她的嘴巴里噴涌了出來。野獸的高潮足足持續了五分鍾,等到芙勞快要被逆流上來的精液溺死時,它才終於停止了這次夸張的射精戀戀不舍地拔出自己的巨物,沿著來路緩緩踱了回去。而欣賞了這樣一幅夸張獸奸秀的男人們也終於滿足,一邊記錄下芙勞這悲慘的樣子,一邊四散離開,只留下已經被凌辱成了破抹布的芙勞還在地上絕望地抽搐著。
直到半個小時之後,芙勞才勉強恢復意識,撐起自己破爛的身體,擁有天賦力量的她即使沒有接納塔羅,身體的耐受力與恢復力,也都比尋常人高出了不少。在剛才的輪奸中被掐捏出來的傷痕此時已經完全恢復,而芙勞則走向了不遠處的浴室,開始為晚上的歡宴清理起自己這具已經亂七八糟的身體。
在連著看完四部淫亂至極的實錄影片之後,古蘭的房間里已經滿是令人作嘔的精臭,地面上也已經全是黏稠的液體。不間斷地自慰了一下午的他早已身心俱疲,然而只要腦內一出現芙勞被侵犯著的景象,古蘭那已經被擼動到發痛的陽物就會再度勃起硬挺到極限。而在又一次射精的瞬間,他的腦內突然出現了瘋狂的念頭——芙勞既然已經淪為了肉便器,那自己當然也可以使用她那無論被怎麼玩弄都仍然保持著粉嫩緊致的蜜穴,狠狠抽打揉捏那對每天都被打到紅腫的屁股……
難以克制下流想法的古蘭迅速找來了侍者,而女侍者聞到他屋子里這股味道時,臉上便露出了心領神會的笑容,引著古蘭走向了酒館的地下室。
古蘭先是順著要求脫光了自己的衣服,而女侍者在看到他那小小的陽物時,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十分精彩。接著,隨著破爛的木門被推開,這間塞滿了赤裸肉體與淫汁氣息的圓廳里那荒淫放蕩的景色,便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了少年的眼前——赤裸壯碩的村民們坐在木桌之前,一邊交談一邊享受著全裸美艷女郎的口唇侍奉。有的人將自己看上的女人壓在桌子上狠狠侵犯,或是讓女人爬到桌子上,對著周圍的客人們翹起屁股來任他們玩弄,甚至將女人的四肢固定在桌面上的枷鎖中,將她們被拉開的身體當做擺放食物的托盤,而將女人抱在懷中當眾侵犯的更是不計其數。這里每個男人都在享受著娼女們的侍奉,而在狹窄的過道之間,古蘭看到了一位有著獸耳與傲人金發、用黑紗蒙面的侍女,正躲避著周圍男人的拉扯。她的手里正托著裝滿酒水、春藥和調教用具的托盤,豐滿的乳頭上懸掛著金色的乳環與乳鏈,而一條系滿用過避孕套的細繩則纏繞在女人的腰間,勉強套在那對豐滿的獸耳族中也算得上是豪華的美臀臀根處。隔著黑紗看到古蘭的身影,這樣的現實惹得女人的動作呆滯了一瞬,接著便被身邊的男人一把拉住,緊緊抱在懷中玩弄起來。還有幾名尋找著金主的娼女,正在過道中來回穿行。
而在這些女人之間,古蘭一眼就認出了那有著一頭銀發的夢中情人。在他跑到芙勞面前時,剛剛被面前男人的巨根所吸引,覺定無償服務的芙勞正跨蹲在自己夢寐以求的巨根上,雙手掰開自己的蜜縫,讓蜜穴中的愛液與雌香盡數流溢出來。男人的大手從背後揉捏著女人柔軟的乳球,而飢渴的欲望則讓芙勞那纖細而結實的大腿顫抖不已。
拼盡全力鼓起勇氣的古蘭來到芙勞面前,看著在男人身上賣力地扭動著腰部的芙勞,顫抖著擠出了自己的請求。
“芙、芙勞小姐……
沉浸在肉欲之中的芙勞茫然地看著自己眼前的女人,身體卻還下意識地扭動著。雖然意識到了面前的人是古蘭,但芙勞的腦袋已經被肉欲完全充滿,過熱到了連思考都做不到的地步。她這具落滿淫亂痕跡卻仍然美麗的身體順從著本能,將自己的蜜穴壓向了男人挺立的陽物。內卷的雪白大陰唇被龜頭前端頂著緩緩分開,在古蘭的注視之下一點點吞入著男人的巨物。
“能、能不能請你給我……破處……”
看著用迷茫的眼神望向自己的芙勞,古蘭終於拼盡全力說出了自己的欲求。然而此刻的芙勞已經在身下巨物帶來的快感中迎來了一次潮吹高潮。晶瑩的蜜汁驟然噴濺而出,灑落在古蘭胯下的那叢陰毛上,在雌性荷爾蒙的氣味與夢中情人在眼前與別人性交的香艷場景刺激之下,古蘭下身那小到可憐的陽物終於再度挺立了起來。而意識到了古蘭意圖的男人此刻則突然插話進來:
“小子,如果你的雞巴只有這麼大,那這騷婊子會對你收很多錢的。”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用雙手死死夾住了芙勞的纖腰,將她的身體向下猛地一按。伴著一聲嫵媚高亢的呻喘,足有古蘭那幼兒巨物十倍大小的男根便在攪動黏液的聲響之中貫進了芙勞的蜜穴深處,分開濕潤緊致的內壁,重重撞在了女人那敏感的子宮口上,從芙勞的喉嚨中生生擠出了一聲宛如母畜的哼叫,而陽物也在她那重新變得平坦的小腹上頂出了龜頭狀的凸起。
芙勞的上身隨著這下插入反弓起來,頭顱與上身拼命向後仰倒過去,纖細的腰肢則拼命向前挺起,而那張美艷的臉上則再次露出了一副翻白吐舌的阿黑顏,從那吐出的香舌上飛濺出去的晶瑩涎水更是在空中劃出了淫亂的弧线。而男人在嘲弄過古蘭之後便轉過頭去,張開自己肥胖油膩的嘴唇,含住了芙勞垂外的香舌,不斷吮吸攪動著,交換著唾液,發出咕啾咕啾的下流聲響。而芙勞的身體也順從著本能抬起手臂,緊緊攬住了男人的脖頸,腰部更是主動地扭動著,讓男人巨大的肉棒不斷磨蹭著自己的蜜壺深處。而女人那已經變得無比下流的淫穴,此刻更是變得前所未有的緊致,死死包裹著這根得之不易的滾燙巨物。粗大的男根已經在她瘦削纖細的小腹上勾勒出了完整的輪廓,而包裹著這根陽物的肌肉更是不停地痙攣著,一看便知是在拼命榨取著巨根精液,甚至讓人能清晰地想象出那敏感的穴肉纏繞著痙攣淫穴的姿態。而飛濺的蜜汁更是決堤般地向外噴涌著 灑滿了古蘭的胯部。
“看看,這個婊子可是為了這根雞巴,答應明天給我當一天的肉便器哦?”
一邊說著嘲諷的話,男人一邊掄起巴掌狠狠抽在芙勞的屁股上。伴隨著清脆的響聲,女人便賣力地用自己的蜜穴上下吞吐起巨根來。她用一雙顫抖著的雙腿拼命撐起自己的身體,接著又突然放松,讓自己的身體隨著重力驟然下落,而巨物更是會伴著隨激烈飛濺開來的淫水狠狠衝撞在她嬌嫩的子宮口上,仿佛又要一下狠狠插壞她那平坦白皙的光滑肚皮。而女人的水滴美乳也隨著身體的上下運動而來回彈動著,豐滿柔軟的臀肉更是不斷地重重拍打在男人的胯部,在發出清脆響聲的同時掀起一陣陣炫目的臀浪。
而在幾次猛衝狠撞之後,芙勞的身體就已經完全脫力,虛弱地依靠在男人的身上,只有嬌俏的美臀還隨著上下吞吐男人陽物的動作而一下下高高撅起、狠狠落下,纖腰更是被這粗大巨根頂得來回彈動,下身處那失禁的尿液與噴濺的淫水,更是宛如盛大的噴泉。這樣一副淫亂的場景迎合著芙勞喉中擠出的那宛如母畜的鼻腔音,更是讓男人的動作變得粗暴起來。他一只手按著芙勞的頭,把女人的臉直接壓在了古蘭的雙腿之間,另一手則死死掐住了她的喉嚨,一邊狠狠頂刺著芙勞柔軟的蜜穴,一邊命令道:
“既然你這麼淫蕩,那就在我掐死你之前給這小哥口出來吧!”
伴隨著斷斷續續的噎聲,芙勞將古蘭這根小如拇指的陰莖一口含入,舌頭靈巧地滑入了他那包莖之中,在包裹著龜頭的包皮中不斷翻攪,舔舐著腥臭的尿垢,同時還拼命吮吸著,發出噗滋噗滋的聲音。這樣的刺激讓古蘭還沒堅持幾秒,就在女人的嘴巴里射了出來。
然而男人卻沒有如約松開芙勞的脖子,反而掐得更加用力。在窒息的痛苦之中,芙勞脫力的上身向前撲出,而那白皙肉感、渾圓翹挺的美臀,則被男人的手狠狠壓住,忍受著粗壯巨物的肆意打樁。因為沾滿淫水的緣故,如今顯得油亮無比,觀感更是萬分淫蕩。
每一下抽插都讓芙勞的身體不斷地繃緊,而雙唇間更是隨之溢出悶濁的吼叫。而在這條蜜穴的強烈吸力之下,男人的抽插也愈發加快,最終不可避免地到達了高潮。隨著大量的精液狠狠衝入女人蜜穴的深處,芙勞這具已經繃緊到了極限的身體突然垮了下來。隨著男人松開自己扼住她頸子的手,被高潮奪取了最後一絲氣力的女人在愛慕者面前發出了嫵媚的悲鳴,蜜汁與尿液更是再度決堤,這次甚至噴到了古蘭的胸口與臉上。
看著面前少年混著痛苦、憤怒、絕望與欣喜的表情,男人心滿意足地又輕拍一下芙勞的臀肉。而沉淪在高潮之中的女人,則在古蘭面前做出了發自真心的幸福雙V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