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墮落 亂七八糟的過激凌辱

第54章 被敬愛父親出賣的蘿莉罪人淪為仇家的玩具,被馴化成了揉肚子都會高潮的下流蜜汁噴泉

亂七八糟的過激凌辱 柚子 15296 2023-11-18 13:43

  芭芭蘿絲初次意識到自己已經淪為十惡不赦之人時,是她把金制的短匕首從父親的喉嚨里拔出來的那一瞬間。血肉在被鈍刃反復切割後綻放開來,白色的東西混在鮮艷的肉花里,隨著男人喉嚨的痙攣而上下抽搐,映襯著她父親難以置信的恐慌表情。

  

   芭芭蘿絲則跪坐在床上,親吻著她父親的額頭,纖細秀麗的白嫩雙腿壓在瀕死男人的身上,享受著冷汗、體臭與緊貼著自己股間肉穴的、勃起又疲軟的陽物。不到十五歲的少女能感覺到自己的內髒與腦漿在殺戮中為衝淡負罪感而擠出來的歡欣,四肢發涼的興奮與胸腔內的器官敲打著肋骨的悸動。

  

   肆意劫掠、宰殺生靈的景象在此刻一股腦地涌入她的顱骨,讓芭芭蘿絲略帶稚嫩的精致臉蛋上都泛起了鮮艷的紅潮。痛苦、歡欣與獵殺的興奮在她腦內不停歡叫交纏,讓少女渾身都興奮得發抖,忍不住夾緊跪姿的雙腿,用自己的秘縫來回磨蹭著身下男人鼓起的陽物,惹得散發芬芳的少女愛汁在雪白大腿上緩緩流淌。而看著父親逐漸失去神采的絕望瞳孔,少女則再度回憶起了自己變成這樣的契機——

  

   本來是按照父親的教誨放過了投降的海賊,卻被他再度襲擊抓獲了。被勒住脖子的瞬間腦子里好像還憧憬著父親的夸獎。而接下來,任誰都能想到纖細的少女落到這種人手里將會迎來怎樣的結局——先是被打斷了腳踝避免逃跑,接著便被惡心又丑陋的低劣男人在甲板上用胯下巨物奪走了處女。手臂粗細的巨根狠狠碾壓著芭芭蘿絲的處女幼穴,甚至把嫩白穴口都給撕得鮮血淋漓,粗暴的侵犯只能從少女肉腔中擠出鮮血,好幾次更是把她弄到痛暈過去。而她每次發出慘叫悲鳴時,周圍男人們的歡呼聲都震耳欲聾,就像之前她的寬恕、她父親的善良都毫無意義一般。

  

   凌虐她的快感讓男人的動作和陽物規模都變得極度粗暴,幾乎要讓芭芭蘿絲徹徹底底地疼死過去,但身為獵物的她無論怎麼尖叫怎麼求饒,最終也都只能激化男人的凌虐欲望。而在對方的船長享受完自己的身體之後,芭芭蘿絲傷痕累累無法逃脫的嬌軀便被捆著雙手吊在了甲板上,供其他男人們肆意發泄享用。宛如是慶功宴會般的活動圍繞著淒慘少女的肉體不停地舉行,男人們一邊把陽物塞在她的肉穴里,一邊肆意飲酒、高聲笑罵著芭芭蘿絲與被她敬若神明的父親。肮髒的軀體與雄性的暴虐像是前後夾擊的絕望巨牆,無論前穴後穴口穴都被陽物肆意侵入。她當然能一口咬斷塞進自己嘴里的雞巴,但那樣的話芭芭蘿絲恐怕要連作為肉壺的價值都徹底失去,被淒慘又屈辱地處刑凌虐致死,再也無法回到父親的身邊,因此少女只能絕望地忍耐,期待著可靠的男人前來拯救自己。而在長達三天的毆打侵犯結束之後,氣若游絲的少女終於得到喘息機會。看著她口鼻溢血遍體鱗傷,乳首都快要被扯下來的淒慘樣子,男人們肆意掄拳踢腿毆打她一番後終於把芭芭蘿絲扔到了木桶里,讓她在還留著上個受害者血的木頭里等死。潮濕的空氣讓傷口迅速惡變化膿,高燒不退的少女絕望地敲打著囚禁自己的牢籠,毫無尊嚴地乞求著施暴者們賞給她水,但她所得到的就只有從豁口中伸進來的男根而已,只有個相對而言心地勉強算是善良的水手願意給她些許肮髒發臭的積水,但腸胃被刺激引發的炎症卻使得她的病痛更為加劇。

  

   知曉繼續承受蹂躪的話自己恐怕會徹底崩潰,芭芭蘿絲不得不拖著自己快要崩潰的身體掙扎求生,試圖逃跑,然而多日掙扎以來她被粗暴拍碎的斷骨已把她踝部的血肉給切割得亂七八糟,細嫩雙足幾乎只靠殘缺肌膚與尚未斷裂的大筋勉強掛在她身上,莫說行走,甚至連站立都已是痴心妄想,而先前被侵犯時男人們在她身體里留下的催眠魔法與注射進乳首和私處的藥物也在不停地蹂躪著她的精神,讓她一天內只有幾個小時勉強算是清醒。在這樣的悲慘狀況之下少女能勉強保持呼吸就已是僥幸,而在她的靈魂無數次要飄向彼岸時,唯有對父親的信任支撐著她——只要父親到來,自己一定能得到拯救,到時候這些侵犯過自己的家伙都會被扔進海里狠狠溺死,這樣的信念便是支持著芭芭蘿絲活下去的唯一動力。

  

   然而等到救贖降臨時,惡人卻未能得到半分懲戒。男人只是讓背信棄義的侵犯者自斷一臂,另外輪奸侵犯芭芭蘿絲的人更是全無損害,最多被砍掉了幾根手指而已。

  

   而這一切少女都並不知情,等到她在岸上的診所中醒來、獲知這些事情時,少女已無暇覺得憤怒,她只覺得自己的內心像是被狠狠挖掉了一塊。腳踝、手腕、小腹、私處,所有的疼痛都在撕扯著她“之前那些事是夢吧”的自我欺騙。

  

   自幼浸淫海上諸多下作斗爭的芭芭蘿絲當然明白,對方的生存恐怕是用俯首稱臣這一最大的羞辱換來的——但對於背信棄義地偷襲自己的人而言,這種所謂的氣節恐怕早就已經與尊嚴一並棄之不顧。而用自己這幅殘破的模樣就換來勁敵的歸順與數之不盡的財物,父親他也仍然一如既往地精明——

  

   真可惡啊。

  

   即使再怎麼傳揚“不殺的大海盜”的名號,盜也永遠是盜。父親所謂的不殺,只不過是在用自己的影響力和支配力來收剝其他海盜的戰利品、賺取懦弱的海疆城市上繳的買命錢而已。為了收集奉獻給海盜大王的貢品,那些海盜恐怕會連戴著戒指的手指都砍下來。分明已經冠上不義之字,還在妄圖用“義”字來掩蓋“賊”,實在是令芭芭蘿絲笑不出聲。

  

   而比起這些凌亂的東西,更重要的則是在這一瞬間,她意識到自己已被父親“拋棄”了。

  

   或許自己從出生以來,就從未被父親重視過。據說母親是某處的貴族之女,因醉心父親的豪爽與才華而與之私奔,二人感情更是如膠似漆。這樣的話,害得母親難產而死的自己被父親憎惡也理所當然——

  

   但母親又不是我親手殺死的,他又為什麼要憎惡我呢。

  

   為什麼要將我隨手遺棄呢,父親?是芭芭蘿絲哪里做錯了嗎——

  

   就在芭芭蘿絲盯著床頭水杯胡思亂想時,攢動的人聲卻從屋外傳來——正在交談的兩個男人的聲音,一方正是自己的父親,而另一方則是將自己弄成這樣的罪魁禍首,自己的仇敵。

  

   劇烈的怒涌上腦袋,芭芭蘿絲只覺得恍惚。踝間的疼痛與乏力的身體讓她無法跳下床一走了之,扭斷的骨頭恐怕連支撐身體都極度困難。柔嫩肌膚與被子間的觸感則讓她意識到自己正一絲不掛。昏暗的視野則是為了緩解被灑進太多精液尿液而紅腫的雙眼所收到的光线刺激。而就在這樣的時刻,這樣自己身上還滿是被施虐被蹂躪痕跡的時刻,本該為她伸張正義的男人,現在卻粗暴地敲打幾下木門後從外側猛地踹開——帶著些許佯裝得十分完美的怒意、五大三粗虎背熊腰的父親,以及在他身旁彎著腰露出諂媚笑容的那個人,一起出現在了芭芭蘿絲的眼前。

  

   而那個人勃起了。

  

   在這瞬間少女渾身驟然如觸電般顫抖起來。竟然在父親面前對自己流露出赤裸的情欲,想也知道本該保護她的男人已和對方達成了什麼協定。恐懼、絕望與憤恨在她心中胡亂編織成混亂不堪的網,緊緊箍住了在她心中抽搐跳動著的心髒。父親,父親,父親——她所珍視的父親、她所崇拜的父親、她所熱愛的父親,最後竟只是與其他賊寇相差無幾,崇拜金錢又好大喜功的凡夫俗子。而現在,他要賣掉自己的女兒了——

  

   恐慌與絕望讓淚水沿著少女面頰滑落,而當芭芭蘿絲的眼淚在雪白肌膚上留下痕跡時,勃起著的男人也朝她露出了笑容——想要將面前精致美人吞入腹中般飽含褻瀆欲望,又已確認她已成為自己無法走脫的囊中之物般的丑陋表情。

  

   丑陋的男性緩步走向臥床的少女。黏稠的目光滿含憤怒、貪欲和欣喜地來回舔舐著被掩蓋在被子下的肉體,讓她的腦子瞬間回憶起了被男根狠狠撕裂股間肉穴、內髒都像是要被插穿般的崩潰劇痛與毫無反抗機會的完全絕望。原本塞在心里的憤怒驟然熄滅,轉而變成了想要立刻逃跑的絕望恐懼——對於芭芭蘿絲的腦袋而言,被弄到瀕死的經歷遠比憤怒優先級更高。呼吸變得急促的同時身體也在發抖,雙腿顫得像第一次被帶上戰場、看著和藹的副船長大叔在自己身邊被穿著軍服的幽魂戰士給打成灰一樣。

  

   “……誒、啊……”

  

   大腦徹徹底底地宕機了,就連股間的尿意都無法約束,濕潤感在大腿肌膚與被子上緩緩暈開,淒慘地張開的雙唇中也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聲音,像是悲鳴又像是哀求的滑稽的聲音——

  

   “父親……?”

  

   “芭芭蘿絲,辛苦你了。”

  

   結實的手掌拽住被子一角,進而將浸潤了少女恐懼的布料緩緩拉開,露出其下傷痕累累的蒼白胴體。即使軀體遍布淤青與牙印,斷掉的手臂纏繞著繃帶,纖細的足與踝也被裹住,少女的身材仍舊散發著一觸即潰的纖弱魅力。若隱若現的肋骨與微微隆起的乳苞就足以強行誘發凌虐她的性欲與暴力欲,嬌嫩的乳首上還殘留著粗暴的啃咬痕跡——剛從那份要把她玩弄致死的惡意下逃出來不到三天,芭芭蘿絲就要再被當做禮物送回給罪魁禍首。無論是容姿還是身材都極為出挑,纖細的美人從未想過,自己竟然被當做是“歸順的禮物”贈送給了侵犯強暴自己的男人。細嫩柔軟的肌膚不知被精液穢物塗滿過多少次,肋骨不知被面前男人猛踢狠踩斷過幾根,分明是應當怒目而對的敵人,但現在的芭芭蘿絲卻連做出憎惡的表情都無法做到。而在她的身邊,父親則絕對的威嚴俯視著自己、俯視著顫栗到失禁的女兒的身體。十五歲的少女,現在就在父親的強迫之下,全裸著面對侵犯自己的男人。

  

   “哈哈,芭芭蘿絲醬真漂亮啊。請多指教,以後我就是你的主……要監護人啦。”

  

   惡心的男人想要說主人,但卻在最後一刻改了口。寫滿勝利者姿態的瞳孔舔舐著展現在他面前的雪白嬌軀,惹得少女拼命壓抑著自己干嘔的衝動。芭芭蘿絲感覺自己喉嚨在顫動,然而當她張開雙唇時,所擠出來的聲音已經不再是人類的話語,而是斷斷續續的淒慘喘息。

  

   “總而言之,這家伙已經為他的罪惡贖罪了,芭芭蘿絲。你就安心養病,康復之後與他結婚——別耍小脾氣了。要記住比起‘賊’,還是‘義’更為重要啊。”

  

   想要說話,卻又覺得什麼都說不出來。哽咽在喉頭的東西讓少女只是徒勞地張開雙唇,卻沒能發出任何聲音。恐怕說什麼都無法改變父親的念頭吧——肮髒的、貪婪的男人,說到底也只是享受著“支配”的快感而已。支配大洋以強迫其他海盜向自己臣服,支配無能的王國以強迫國王分給他“義賊”的滑稽稱號,現在又沉醉在支配自己這個女兒的快感中,毫無遮掩地勃起著——

  

   “那麼,要在這里做麼?”

  

   與其說是憤怒倒不如說是自暴自棄,芭芭蘿絲凝視著站在自己身前的兩個男人,胡亂地揉著自己的腦袋,嬌麗的面容努力擺出無所謂的表情。然而作為對手的二人卻全部都是察言觀色的好手,這樣的反抗不僅全無意義,恐怕還會激化對方蹂躪自己的欲望——

  

   “哈哈哈,真是不錯的幼妻啊。義王大人真是教導有方。”

  

   就在芭芭蘿絲父親的眼前,肮髒的男人獰笑著解開褲子,掏出了尺寸驚人的陽物。彼時將少女的自尊與貞潔都盡數擊潰的淫具此刻看來更如凶器一般猙獰,兩層高聳龜頭冠間堆積著量多到令人作嘔的包皮垢,而龜頭背上則滿是疙疙瘩瘩的凸起,就像是天花患者的臉般猙獰,即使現在塗滿了似乎是因看到她纖細身體而主動漏出來的前列腺液,巨物表面仍然呈現出砂紙般的恐怖質感。過於夸張的尺寸則比少女的手腕還要粗上一圈,甚至連莖身上都滿是倒刺般的凸起,而巨物的根部甚至還有褶皺的皮膚,恐怕極度興奮時這根巨物的底部還會像是公狗般充血鼓脹起來,緊緊卡住交配對象的穴口。至於與其寬度同樣夸張的長度,則讓少女情不自禁地低頭看向了自己的腹部——被短針扎穿、被刀刃捅刺過的嫩白肌膚上,肚臍上方的嬌嫩肌膚處,赫然殘留著讓人忍不住倒抽冷氣的青紫色。光是看著這種尺寸的東西,芭芭蘿絲的心中就回憶起了之前被狠狠貫穿捅刺時那份幾乎連內髒都被徹底撕裂的崩潰劇痛——

  

   被男人勒著脖子、當著興奮尖叫著的船員們的面狠狠侵犯,拼命扭動身體也無濟於事。雙腳都被過於龐巨的男根給挑離地面,而就算陰莖把她稚嫩蜜穴捅爛,莖身也只能塞進不到三分之二的長度。留在腔穴之外的烏黑陽物上沾滿自己的愛水、尿液與鮮血,腹部的肌肉與胸腔也都像是要被刺爛扎穿般拼命地抽搐著,連肺葉中的空氣都被完全擠出。像是被全裸著扔進冰涼海水般渾身發抖,無論腳尖還是手指都脫離控制地震顫不已,視野隨著龜頭蹂躪子宮而變得模糊,耳邊也全都是腦子發出的不堪重負的悲鳴,只有肚子深處內髒被頂拽拉扯著移位的悶濁鈍重,以及宛如是要把尖銳痛苦給砸進腹腔腦汁最深處般的沉重頂撞還能在幾近渙散的意識里留有一席之地。然而被藥物所玷汙的身體現在卻在不停地歡呼著,背叛了腦子的性器已到被捅爛的邊緣,肉腔與子宮,連帶著附近的腸子和肌膚都在來回抽搐,但花心卻仍舊噗啾噗啾地吮吸著猙獰粗壯的巨大龜頭,拼命取悅著尺寸遠超承受極限的壯碩男根。而若是只有疼痛,少女還能拼命忍耐。但直接注射進卵巢與內髒中的藥物此刻卻讓芭芭蘿絲的神經變得極度敏感,莖身那足以讓普通女性嚇到失禁的猙獰形狀被她黏軟蘿莉媚肉在腦漿里清晰地勾勒出來,就宛如被捅到肉縫裂開的不只是她的肉壺,還有腦漿一樣。劇烈的刺激幾乎要讓她的身體變成了樂器,隨著男根的粗暴撥奏而發出著各種不堪入耳的音符。

  

   喘息變得急促起來,股間的潮熱感隨著恐懼流向大腦——不是發情,而是失禁。渾身抖個不停,雙腿的力氣像是被抽干一樣,想要逃跑卻連翻下床都做不到。

  

   看到自己這副樣子的父親晃著腦袋,好像很失望般嘆著氣。

  

   畜生。

  

   “……那麼,共處的時間就留給你們二人了。”

  

   “不勝感激呀,哈哈哈。”

  

   發出惡心的笑聲,男人欣賞著面前露出恐懼神情的所有物。上方是與母親相同的水藍,但發梢處卻被染成了黃與淺綠的齊頜尖短發被壓在少女身下的枕頭上,末端因缺乏打理而顯得蓬亂、向外張開。比起當時那方便拽著猛插的柔順齊腰長發而言,現在這樣的發式顯得更加利落,也更能勾起陽物的施虐欲望。特別是她頰側垂著的、像是無法割舍長發而故意沒有剪掉的小股發辮,則使得這具原本只是被當做淫用肉壺的軀體多了份微妙的感覺;凌辱從奴隸市場里買來、沒有人生的玩物與蹂躪有著自己故事的海賊少女,後者的吸引力無論怎麼想都更勝一籌。這樣的衝動惹得男人的陽具勃挺得更為夸張,下流的眼神來回舔舐著這具傷痕累累的纖細肉體——能夠看出母親影子的精致的臉蛋上雖然還帶著些許稚氣,但從金棕色的眸與五官的溫潤秀麗輪廓中,也仍能看出少女未來一定會成為奪人心魄的驚世美人。脆弱的脖頸上被自己留下的掐捏輪廓還未完全消退,而纖細鎖骨與輪廓清晰、隨著恐慌不停收縮舒張的胸肋也讓嗜好少女的雄性神魂顛倒。勉強能填滿她自己纖細手掌的精致乳球先前被當做扶手給掐擰得亂七八糟,柔嫩肌膚現在還在紅腫著。被藥物強行開發成性感帶的乳首淫靡地勃挺著,滲出著少女的稀薄乳汁。柔軟的小腹就像是專為被毆打而生般的平緩,而腹股溝與恥骨只蒙著一層柔軟肌膚的瘦削身體與安產型寬臀之間的反差,則同時進一步強化了芭芭蘿絲這具嬌軀的瘦弱感與淫靡感。被足夠大小的巨根插入時小腹被陽物頂出的隆起恐怕足以讓任何男人發狂。纖細修長的筆直雙腿更是無可指摘的完美,飽經鍛煉的收形雙股下是嬌嫩的膝肉,先前強迫輪奸時留下的血痂還未脫落,之下則是圓潤又無用的小腿。纏繞在脆弱腳踝與足跟上的繃帶則成為了點睛之筆,就像是商品在向面前的購買者推銷自己般闡述著纖軟肉體的淫麗——

  

   只有恐慌的眼神太敗興了。被馴服的雌性沒有侵犯的意義,快點給老子露出之前那樣不屈的、像是有火在心里燃燒的表情啊!

  

   “戴上。”

  

   把從某次強奸致死的幼小偶像身上搶來的眼鏡丟給少女,看著她戰戰兢兢地將偶像墨鏡戴在鼻梁上。蓋住了寫滿驚懼的眸子之後,這具幼麗肉體的風味便變得極度曼妙起來——雙手握住脆弱的腳踝,將其連同玉足一起壓在了芭芭蘿絲的腦袋兩側,惹得少女緊俏精致的嬌小臀球向上揚起,宛如上供般將肉穴送到了陽物之前。被恐懼的尿汁與愛液浸透的肉瓣淒慘地顫抖著,取下淫環後的陰唇還在發炎紅腫,只要稍微用雞巴碰上兩下,這具嬌幼胴體便會拼命掙扎起來。用來處置爆乳肥臀雌肉的碾壓注精位在纖細高挑的女孩身上更是別有風味——絕望的扭動、拼命忍痛的表情與破防後的哭叫、迸發的失禁小便、陽物上的鮮血,以及小腹被巨根頂到變形的美景,全都讓人欲罷不能。

  

   “怎麼了,芭芭蘿絲?之前不是說‘父親肯定會來救我’‘肯定會把你掛在桅杆上’的嗎?現在怎麼看到我的雞巴就發抖呢?”

  

   “惡心……”

  

   咬著牙關擠出模模糊糊的話語,少女扭過腦袋不想再看自己身上的施暴者。悲憤、絕望、痛苦,無論是哪份感情都足以讓雞巴勃挺到極限。被父親出賣的嬌幼媚肉現在恐怕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脆弱的精神只要稍微加以刺激便會繃斷。思索著要怎麼凌虐少女的男人挺起巨碩陽物,將龜頭對准了芭芭蘿絲纖細嬌嫩的蘿莉穴,頂住柔軟的肉瓣緩緩向內擠壓——

  

   “咕、嗚啊啊……!”

  

   原本擺出一副堅決抵抗表情的少女在陽物觸碰到紅腫肉瓣的瞬間便發出了短促悅耳的淒淫悲鳴,纖細大腿與嬌嫩腰肢用盡全力掙扎起來,對壓住她身體的夸張體重而言卻是微不足道的阻礙。肥胖雄性全身重量都壓在她被折斷的腳踝附近,惹得她傷口處的脆弱肌膚也被牽扯拉動,將本就還在滲出鮮血的斷裂處給再度扯開,尖銳劇痛讓芭芭蘿絲的身體驟然緊繃起來,小腿腿肚收縮到了極限,卻再度牽動著脆弱的傷口,讓繃帶瞬間被鮮血徹底浸透。鮮紅的汁液更是在她腳踝附近的柔嫩肌膚上不停蔓延、沾染腳踝後沿著朝上的雪白足底流淌。將被治愈魔法全力療愈過、卻只能勉強愈合的肌肉弄得腫脹起來。粗筋斷掉的脹麻烈痛與骨骼斷面被來回擠壓著的切裂劇痛同時撞進芭芭蘿絲的腦袋,讓少女渾身都虛弱地發起抖來,短促悲鳴與灼痛喘息帶著原本的反抗心共同流出,使得芭芭蘿絲的掙扎瞬間變軟了不少。

  

   而就在她被撕裂腳踝傷口的尖銳劇痛折磨得亂七八糟時,巨碩男根又再次撞向了少女的肉瓣——並非是為了插入、只是為了玩弄她脆弱肉體的動作讓芭芭蘿絲短促悲鳴起來,原本被淫環啃壞的血肉距離愈合還要不少時間,其下組織更是還處於滲血的狀態。此時將結痂粗暴扯開的痛苦本就極度劇烈,再加上下體處敏感富集的神經,更是讓劇痛又被擴大了數倍,惹得少女眼前發白悶叫出聲,淚水與涎水共同淌落下來,精致的臉蛋也淒慘地扭曲著,墨鏡下的瞳孔也能輕易猜到是在緊縮著顫抖不已——

  

   “嘿嘿,真漂亮的臉……現在就要插進去了哦——”

  

   將穴口滲出的血作為潤滑劑,雄性獰笑著來回扭動陽物,讓龜頭沾滿了殷紅的汁液。凹凸不平的巨物在沾上紅色後看起來更是極度瘮人,深紅色的龜頭就像是凶器般散發著恐懼的氣氛。即使快疼到瘋掉,少女也仍然對男人的動作做出了反應,虛弱地扭動著自己的腰部與臀球,在急促的喘息聲中想要擠出求饒的話語,但她所剩的最後理性則提醒她千萬不要繼續激化面前的男人,於是快要痛昏的芭芭蘿絲只能將悲鳴生生咽回喉嚨里。她疼到抽搐的胸腔與肺葉完全提供不了大腦需要的氧氣,故而少女只能不由自主地張開雙唇,嘶嘶地抽吸著滿是男人體臭味道的空氣——

  

   就在兩次呼吸的間歇,粗壯巨根帶著男人肥胖下身的重量,狠狠地落砸在了芭芭蘿絲的細嫩尻球上。伴著噗嘰的沉悶黏響,即使是在少女中算得上是安產寬臀的兩團嬌俏尻肉,現在也被男人黝黑松弛的臀肉徹底埋沒。而至於她飽經折磨的脆弱腔穴,現在則自然是被巨根給狠狠撕裂撐開。脆弱嬌軟的肉穴還試圖阻礙陽物的侵入,但在粗壯莖身面前,芭芭蘿絲的肉穴全然是在負隅頑抗。碩大的巨根先是將肉縫撐到極限,接著像是撕開薄紙般扯裂了脆弱不堪的筋環,最後狠狠擴張開少女柔軟狹窄的纖細肉腔,一邊在她小腹與股間光潔嫩肉上撐開帶著無法反抗的強烈支配欲望重重貫向了肉壺脆弱不堪的最深處——

  

   “等、等下、不、不要、不要噢啊啊啊好疼、好疼咿咿咿、里面裂開了、裂開了啊!停下!求求你、求求你停下吧咿咿咿……!”

  

   虛弱的身體在劇痛刺激下絕望地掙扎扭動不停,但卻只能換來男人更加粗暴的凌辱。痛到翻白的雙眸、涕泗橫流的表情,乃至於向後仰翻過去的下頜與露出來的纖白頸肉都是吸引著雄性的淫亂開關。大號的偶像墨鏡隨著少女上身挺起腦袋後仰而掉落下去,露出了痛到扭曲起來的崩潰臉蛋。淚水與鼻水弄得到處都是,口水也從微微張開的雙唇間不停地滲冒出來,上挺的胸腔伴著嗬嗬的喘息聲淒慘地起伏,纖白的頸肉上不停地呈現著筋肉抽搐的景象,連帶著腹部都隨著急促劇烈的喘息拼命起伏著。

  

   劇痛惹得少女的腔穴不停收縮,包裹著陽物的肉壺就宛如是肌肉感十足的飛機杯般拼命絞吸裹夾著巨碩的男根,而深處的媚肉更是隨著身體上挺而緊夾到了極限,拼命抵抗著龜頭的侵入,惹得即使是這樣粗壯巨碩的陰莖也不能再復刻像是起初那樣直接貫到肚臍附近的夸張插入。然而當被頂開之後,緊致的穴肉就淪落成了完美的飛機杯,拼命地吮吸著侵犯者的肉根。最終陽物形狀的隆起止步於距離穴口二十厘米的地方——雖然若是男人用力的話也不是不能把下體連根塞進去,但他確實極為喜歡這只成色完美的幼美人玩具。如果僅僅是因為一時欲望而把她肏壞的話,恐怕自己也要後悔好一陣子。

  

   現在,淫尿正與血液混在一起,在白色的床單上緩緩暈開,而蘿莉雌穴分泌潤滑淫汁的能力自然不如被開發過的奴隸,緊致又干澀的包裹讓男人下體發痛,但前所未有的完美抽搐吸吮感卻使得他完全忽視了這樣的痛楚,雞巴反而勃挺得更加厲害。光是這洞肉穴和少女在疼痛下淒慘抽搐著的樣子和表情就足以讓男人爽到極限,但既然身下這頭少女淫畜已是自己的所有物,何不徹徹底底地讓她將自己作為肉壺沙袋的魅力盡數表現出來呢——

  

   “啊哈哈哈,看來還能掙扎呢!既然你這麼努力,那我也要讓你看看‘大人的極限’!”

  

   “咿、不要、不要啊啊、我、我認錯、我承認我是咕咿咿咿呃呃——”

  

   不顧少女淒慘的抵抗,雄性放開了她已經徹底失去抬起力量的小腿,轉而死死掐住了她纖細的頸肉。肮髒粗大的手掌狠狠凌虐著脆弱的氣道,頸兩側的血管更是被重點照顧。這樣一來原本因胸腔抽搐而變得稀薄的氧氣便被徹底隔斷,甚至頸骨都開始吐出了淒慘的哀嚎。虛弱地的求饒與抵抗未能起到任何效果,反而成為了激化雄性施虐欲望的春藥。少女纖細的手臂拼命想要掰開拘束,疼到發軟的手臂卻連一根手指都無法掰開。一邊失禁著,芭芭蘿絲一邊迎來了人生第二次的瀕死體驗。

  

   “咕噢噢、嗚齁、要洗惹……”

  

   巨根的壓迫讓她的腸道都開始抽搐,為進行治療而被灌洗干淨的腸穴現在已成了完美的肉壺,只不過男人還沒體驗夠前穴的觸感,故而這洞在兩瓣被肥肉埋沒的緊致尻球間來回開合抽搐的脆弱屁眼穴也只是受到了被塞入手指的問候——就在巨根隨著男人粗肥腰部來回扭動、肆意蹂躪摳弄她肉穴深處嬌嫩黏膜時,雄性肮髒的手指突然狠狠地撐擠進了芭芭蘿絲的肛肉最深處。脆弱的肉環被粗暴開墾的劇痛讓她渾身驟然繃緊,就算被開發過,這洞完全無法被用於交配的肉腔也仍然隨著男人手指的攪動而滲出了鮮血。殷紅的汁液混著腸水塗滿了他肮髒的指節,接著又被男人獰笑著抹在了少女扭曲的臉蛋上,黏稠肛汁與血液裝點著芭芭蘿絲的雙唇,讓她拼命張開、淒慘地抽吸著空氣的唇肉顯得刺目又鮮艷。

  

   然而在窒息與劇痛的同步蹂躪之下,少女徹底翻白的眼眶中此時已不見任何神采,只剩下不斷涌出的淚水與上翻的雙眸。仰著腦袋痙攣不停的纖麗雌肉身體徹底垮軟,後腦癱在柔軟的枕頭上,優雅的下頜线條與崩潰表情都一覽無遺,滑出的雙唇垂在鼻尖上,還在不停向下滴落著涎水。雖然纖細腰肢還在劇痛下微弱地反弓著,但比起是芭芭蘿絲主動做出的動作反而更像是被粗壯雞巴給頂出來的。而歪歪斜斜地掛在她臉上的偶像墨鏡則為少女這份淒慘姿態又多添了一份下流的意味。癱在她腦袋旁邊的雙腳也完全松弛下來,但床單的褶皺則能清楚看出她掙扎的痕跡。此時少女脆弱的手指還搭在男人勒著她頸子的手上,但脫力的小臂卻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只能作為她已無力抵抗的另一個佐證。

  

   “媽的……暈過去了。”

  

   原本還打算進一步享受少女淒慘痴態的男人此刻終於回過神來,放開了少女的纖頸。脆弱的身體在空氣衝入鼻腔的瞬間垮軟下去,胸腹劇烈地起伏著。淫欲上頭的他剛才險些就把芭芭蘿絲徹底掐死。一邊懊悔著自己的發狂險些就弄壞了這團柔軟的淫肉,男人一邊惱羞成怒地掄起巴掌,狠狠抽在了芭芭蘿絲的臉蛋上。

  

   “媽的弱智賤畜,為什麼不說你要死了,嗯?為什麼不說?”

  

   過於滑稽的責怪恐怕能讓人笑出聲來,然而瀕死的少女只能報以急促的喘息與恐懼的顫抖。剛才連意識都已消失的芭芭蘿絲終於意識到面前的男人隨時會把自己蹂躪致死,原本所剩無幾的反抗心現在終於徹底熄滅,而施暴者神經質般的行為與動作,則讓芭芭蘿絲寒懼透髓,一句話都不敢說,只敢順從地癱在床上。然而光是塞入她腹腔的巨物就已讓少女表情扭曲淚流滿面。這種沒有任何緩衝的粗暴插入已然挫傷了整條肉腔,惹得少女股間滲出的愛液里都混雜著鮮紅血絲。巨根擠壓肉壺與腸子的異樣感更讓芭芭蘿絲被悶痛刺激得干嘔不停。之前被輪奸時還能勉強借助著藥物嘗到快感的滋味,但此刻這根巨物帶來的刺激,已經全不亞於是粗暴處刑。

  

   看著芭芭蘿絲淒慘姿態,男人反倒來回扭動起了龜頭,來回摩擦起了她柔軟宮頸。劇烈酸痛瞬間讓癱軟少女渾身再度縮緊,小腹肌肉痙攣更是肉眼可見,但她現在就連掙扎都不敢——或是完全脫力的身體已經不受控制,根本做不出這樣的動作。男人對她肉壺肆意蹂躪幾下後,少女股間又一股清澈尿液迸濺而出,灑落在男人叢生的陰毛上。現在芭芭蘿絲的表情已經徹底失控,上翻著的雙眸不停溢出絕望淚水,纖軟舌肉垂落在左側唇角,舌身甚至有些腫脹。

  

   “哈哈哈……已經快死了啊。”

  

   分不清是欣喜還是可惜的語氣,男人隨意撂下沒頭沒尾的話,卻惹得芭芭蘿絲心頭又是一顫。金棕色的雙眸含著絕望的惶恐投向男人,做著無聲的哀求。

  

   再被這家伙胡亂玩弄,自己肯定會死掉的——

  

   “嗯嗯,真可愛,那就勉強射你一發好了!”

  

   自言自語般地念叨著下流的話語,男人用兩側拇指來回摩挲著芭芭蘿絲的小腹。下流的撫摸方式讓少女纖細軀體不停發抖,生怕不知何時便會被人對著肚子狠狠來上一拳。然而男人似乎並沒有這種打算,他短粗手指突然停在了龜頭頂起的輪廓附近的位置,緩慢地來回按壓起來。柔軟的肌膚在微弱的力量下緩緩凹陷,讓只能絕望地看著這一切的芭芭蘿絲覺得自己就像是被蛛網黏住的飛蟲,面對絕望的降臨無能為力。然而就在腹肉被按到某個深度時,宛如是撥到了體腔深處某個淫亂開關般的電流感卻突然綻放開來,惹得她下身一抽,肉穴也不由自主地驟然縮緊了一下,短促可愛的輕喘也從沙啞的喉嚨間飄了出來。一直被劇痛支配著的身體貪婪地渴求著快感刺激,以至於少女的肉壺與腔穴都變得敏感起來,緊繃著的精神也像是找到避難所般瞬間松弛——

  

   “咕噗嗚咿咿咿咿?!”

  

   然而就在她身體癱軟下來的瞬間,男人的雙手卻突然死死掐住了少女的細腰,兩根短粗的拇指對著同樣的地方狠狠用力向下擠壓,接著開始來回揉按擠壓——正是被巨根挑著變形成極度下流姿態的肉壺附近最為敏感的位置。驟然撞進腦子里的強烈刺激讓芭芭蘿絲渾身劇烈發抖,高亢淫悶的痴亂絕叫瞬間取代了剛才松弛的嘆息,纖細的腰肢驟然向上彈弓起來,再度露出了宛如先前被掐住脖子瀕死時的姿態,而小便、愛液與淫汁更是同時迸發噴濺得到處都是。或許是被剛才的虐打給挖掘出了渴求歡愉的本性,劇痛的肉體拼命地渴求著快樂,惹得性器也變得極度敏感。

  

   芭芭蘿絲在惡人的蹂躪之下露出了前所未有的痴態。與藥物帶來的尖銳快感不同,像是隔著熱水融化腦漿般舒緩溫和卻又無法抵抗的刺激涌進腦袋最深處,讓少女對身體的控制驟然斷线。一片空白的腦子勉強能意識到自己似乎露出了下流至極的高潮臉,感覺到了擁抱著舌頭的冷空氣,耳邊模模糊糊的悶叫也好像是自己所發出來的,但用來處理這些信息的部分現在卻被侵占性的快感徹底填滿,讓她從根本上短暫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就像是母親溫柔的懷抱一樣,這樣的想法突然涌現出來,在腦子里劃過了一瞬,接著便徹底溶解在了快感里。

  

   “喂喂你這家伙,一邊高潮一邊喊媽媽,是被掐傻了吧!”

  

   隨著突然傳入耳中的謾罵,脖頸再度被死死壓住。然而與此同時,小腹上的敏感點也被狠狠地碾壓起來——肉壺兩側的位置被轉著圈來回揉按,酸痛與酥麻交替著涌入腦子,而剛才被刺激的位置現在更是被拇指狠狠擠壓。通過某種方式高潮過一次之後身體就像是習得了某種技能般變得極度敏感,男人手指每次向下擠壓都會惹得少女小腹到大腿的肌肉一陣痙攣,淫汁愛液媚尿也飛濺得到處都是。

  

   “咿啊啊啊啊這什麼啊噢噢噢哦腦子要飛了要飛了哦哦哦——❤❤❤”

  

   纖弱少女的淫聲在男人看來似乎比熟滿雌肉要悅耳數倍,光是聽到芭芭蘿絲沙啞高亢的淫叫,塞進她肉穴里的巨物就不停地顫抖起來。直接蹂躪內髒的刺激惹得芭芭蘿絲腦袋本能地後仰過去,宛如認主般露出自己纖白的頸肉,以便肮髒手掌更加粗暴地蹂躪她的血管與氣道。而雙眸則再度狼狽地向上翻仰過去,但就算是緊咬著牙關,少女也無法抵抗從小腹深處不停往上翻騰、黏住腦神經的快感和溢出喉嚨的哀軟淫聲。劇烈窒息讓她覺得自己宛若漂浮般陷入空曠恐懼的空白世界里,僅有小腹深處傳來的歡愉和安心能夠中和這種痛苦和恐懼——這樣一來,腦袋就像是吸毒般貪求起了濃郁的快感,而先前一直被疼痛凌虐著的嬌軀,現在也隨著死亡將至變得溫熱起來。蒼白的肌膚上浮起大片艷媚的淺粉,即使只是十幾歲的少女,也仍然有著在死亡前進行最後繁殖的受虐癖本能。

  

   “哇,廢物雜魚穴居然噴個沒完,芭芭蘿絲醬這麼好色~”

  

   “吼噢噢噢……嗚噢噢……❤”

  

   由於喉嚨被絞住的原因,原本高亢的悶叫已經變得低沉下來,但愛液與尿液的迸射噴濺卻似乎變得更為壯觀——就在雌肉被蹂躪著子宮高潮不停的同時,少女的肉穴也在激烈地抽搐收縮著,不停地諂媚侍奉著剛才還讓她差點死掉的巨碩男根。而每當她快要失去意識時,男人都會適時地松開手掌,讓少女吸入滿是自己淫味的新鮮空氣的同時蘸取著她自己的愛汁塗抹在芭芭蘿絲端麗的臉蛋上,將少女翻著白眼雙手緊拽床單的姿態弄得更加下流淫亂。而被拉長了的窒息時間則讓她的肉體愈發地將呼吸受限和高潮鏈接在了一起,脆弱的意識在紛亂的刺激與離魂般的升天感下搖搖欲墜,仿佛馬上就要被窒息感完全馴服,徹底變成被掐住脖子就會高潮的雜魚玩物。涎水與鼻水亂流四溢的景象則讓她不停地咳嗆著,連帶著肋骨與上身都一並戰栗不已。

  

   與先前完全沒打算留她活口的粗暴藥奸截然不同,男人一邊掐著她的頸肉,一邊用與之前相比勉強算得上是溫柔的動作開發起了芭芭蘿絲的肉穴與小腹。不知是天賦異稟還是淫心穢智,亦或是殘留在血液中的藥物作祟,在將近十五分鍾的按壓高潮訓練後,芭芭蘿絲便形成了只要被掐住脖子就會本能地挺腰潮吹的淫穢條件反射。此刻這間診室內已經被少女清淡的催淫媚香完全充滿,床單地面乃至男人的身上更是都灑滿了少女迸射出來的高潮媚汁。而就在此時,確認少女的肉穴已做好了交配准備之後,男人胯下的粗壯陽物也終於開始了前後搗肏的動作——掐著頸肉的同時用手掌摳住子宮,接著便開始宛如是要將她小腹給徹底撞爛般的劇烈搗肏——

  

   “噗嘰咿噢噢噢哦哦哦↑❤❤咕齁噢噢噢噢齁壞掉惹壞掉惹要瘋惹咿嗚嗚嗚嗷嗷❤❤❤——”

  

   伴著粗壯陽物開始黏黏糊糊地拉扯攪動脆弱肉穴,徹底被馴服的少女也迸發出了崩潰般的高亢絕叫。四肢都在劇烈快感下拼命揮舞著,瞪大的雙眼間抽搐不停的瞳眸向上仰翻到了極限,墨鏡就像是最後的遮羞布般搭在芭芭蘿絲的臉蛋上,勉強掩蓋著徹底翻白完全崩潰的眸子,卻根本擋不住像是母狗般盡數垂在唇外的粉嫩媚舌。淒烈下流的痴淫絕交與胸腔的抽搐、脊背的反弓和腹腔的痙攣挺動一並闡述著少女的墮落,接著又隨著芭芭蘿絲二穴中迸發出來的陰吹聲而變得比墮落更加淫蕩。少女的每次高潮都是強迫身體記住雄性氣味與敏感帶的過程,無論是手指掐住頸肉按壓小腹還是龜頭刮過她肉腔深處的敏感帶還是雞巴撞擊脆弱花心,都是在她神經里烙下無形刻印的行為。這種淫亂的詛咒徹底繞過了少女自身是否抗拒,而是直接對她脆弱的身體下令——若是不想再承受痛苦的話,就要把自己徹底奉獻給快感,放棄自尊放棄自愛放棄自我,徹徹底底地變成一觸即潰的高潮狂信徒。

  

   “哦噢噢噢要壞掉了❤要壞掉了咕咿咿咿咿咿❤❤腦嘰、腦嘰要燒化了噢噢噢噢——”

  

   在嘶啞高亢的淫亂絕叫聲中,芭芭蘿絲的抵抗也徹底融化了。起初她四肢都在拼命地掙扎著,雙手還試圖推開男人按在自己小腹上的手,但當男人攥住她的手腕、握著她自己的手指,教會她如何擠壓自己痙攣不停的腹肉時,少女的纖細指節就轉為了助紂為虐的叛徒,就像是失控般不停地刺激著自己最敏感的部分,配合著陽物蹂躪腔穴的節奏,直到她的力量被徹底擠干才勉強停下。

  

   “喂喂才十五分鍾啊你個雜魚穴,已經癱了嗎?喂喂?”

  

   僅僅是一刻鍾里,芭芭蘿絲就高潮了一只手數不過來的次數,幾乎每分每秒都在痙攣著噴出淫水愛汁。為了防止她脫水,男人特意將輸液針拔掉,將輸液管塞進了她的嘴里。而至於沒在高潮的那些時間,在少女的認知中則被被拉長到了極限,讓她甚至對時間的流逝產生了錯覺。原本以為已經被蹂躪了一整個日夜,但在聽到男人的羞辱時她才勉強回過神來,對著已經模糊的天花板露出了絕望的表情。

  

   已經連呼吸的力氣都徹底喪失,身體就像是屍體般癱在床上,只有肉穴還緊緊地吸著橫衝直撞的陽物。體力瘋狂地流失著,每次潮吹失禁都會帶走相當一部分的力氣,現在就連失禁汁都是汩汩滴落的尿流,而非迸射出來的淫尿噴泉。

  

   再高潮下去真的會死的——

  

   似乎是看到少女有話想說,男人松開了她的頸子,饒有興趣地看著她的臉。

  

   “放……放過……噢噢齁、放過……窩……”

  

   顫抖著哀求男人高抬貴手寬恕自己,氣若游絲的少女迎來的卻是再度掐住頸肉的大手。對條件反射的強化訓練讓少女股間再度淫崩,雖然肉穴收縮的緊致程度不比剛才,但愛液蜜汁仍然飛濺得到處都是。交配的本能強迫著喉嚨不停發出高亢的淫叫,但本該是代表臣服的聲音,在男人看來卻是催動更粗暴蹂躪的號角。

  

   快要死了。快要死了。快要死了。身子在變冷。就像被丟進海水里那樣。失溫。要被侵犯致死了。要被活活肏死了。母親。抱抱我。母親。求求您抱抱我。要殺死他。要復仇。復仇。但是我已經——

  

   “松垮……夾緊……殺了你……”

  

   不要啊不要殺我!求求您饒我一命吧!我會好好夾緊的,我會好好學習如何當一個合格的性奴妻的!我會好好練習深喉口交和舔蛋的!我會自己切掉自己的四肢來侍奉您!求求您不要殺我啊!不要死在雞巴上啊!這種笨蛋一樣的死法……這種笨蛋一樣的死法……!

  

   “射出來了……”

  

   我還沒……復仇啊……

  

   “夾緊……”

  

   黏黏糊糊的東西涌進肚子,惡心的溫度就像是要連腦子一並溶解。男根還在體腔里抽搐了幾下,接著噗嘰一聲拔出身體,牽扯出了下流的絲线。得到了解放的肉穴已經被擴張得無法立刻合攏,黏黏糊糊的愛汁從松垮下來的肉穴中向外倒流出去,連帶著把肚子撐得有點發脹的白漿一並飛濺得到處都是。能感覺到黏黏糊糊的東西從腹中倒流出去的感覺,身體似乎想要存下更多精液,於是抽搐著夾緊了腔穴,卻引來男人又一陣嘲笑。拍打著自己臉蛋的手掌、掐捏著肌膚的侮辱力道都在讓腦子發顫。

  

   還沒有殺死父親……

  

   騷臭的尿液澆在臉上,沿著頸肉與胸肋流得到處都是。流入鼻腔里的尿液帶來本能的咳嗆,顛得腦子都像是要勻掉一樣。所剩無幾的體力甚至不能維持意識,腦子像是關機般斷開了鏈接。

  

   要死了——

  

   少女的意識在顫抖中沉入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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