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椅承歡
登基大典剛過,新帝寢宮內已是一片靡亂。
鄭大車被金絲繩捆著雙手吊在龍床柱上,兩腿大大分開,膝彎處各系一條明黃綢帶——那是剛從龍袍上撕下來的料子。她身上只掛著一件透明紗衣,胸前兩點紅梅挺立在薄紗下,隨著急促呼吸上下起伏。
“陛下…饒了妾身吧……”她軟聲討饒,腿心卻早已濕透,晶瑩蜜液順著大腿內側滑落,在足尖積成小小一灘。
高澄赤著上身,只穿著一條明黃褻褲,胯下那根孽龍將布料頂出猙獰的形狀。他慢條斯理地抽出一柄玉如意,冰涼的白玉順著鄭大車汗濕的脊背往下滑,最後抵在那兩瓣雪臀之間。
“今日早朝,禮部那群老東西竟敢勸朕立後?”玉如意突然捅入濕軟的臀縫,惹來一聲驚喘,“你說…朕該怎麼罰他們?”
鄭大車被冰得渾身一抖,花唇卻吐出一股熱液:“那些…嗯啊…老糊塗…哪懂得陛下心思……”
玉如意驟然抽出,“啪”地一聲抽在她臀尖!雪膚上立刻浮起一道紅痕。
“那你說——”高澄一把撕開褻褲,早已怒脹的龍根彈跳而出,青紫的龜頭抵著她戰栗的股縫,“朕該立誰為後?嗯?”
鄭大車眼波流轉,主動扭腰用花唇去蹭那滾燙的凶器:“自然是…最懂得侍奉陛下的…啊啊啊!”
話音未落,男人已掐著她的腰狠狠貫入!
兩個時辰前·太極殿
高澄頭戴十二旒冠冕,玄色龍袍上金线繡的盤龍在陽光下熠熠生輝。他冷眼看著跪了滿殿的朝臣,耳邊是禮部尚書喋喋不休的勸諫:
“陛下初登大寶,當早日冊立中宮……”
殿角突然傳來環佩輕響。眾臣回首,只見鄭大車一襲絳紗薄裙,雪白酥胸半露,明晃晃戴著只有皇後才能用的九鳳銜珠步搖。
滿朝嘩然!
老丞相氣得胡須直抖:“鄭氏!你竟敢——”
“朕賞的。”高澄一開口,殿內頓時死寂。他懶洋洋支著下巴,目光卻像刀子刮過每個大臣的臉,“誰有意見?”
龍椅扶手上的金雕蟠龍被他生生掰斷一只角。
此刻的龍榻上
鄭大車被頂得釵橫鬢亂,九鳳步搖早不知掉到哪里去了。高澄掐著她脖子將人提起來,讓她面對面跨坐在自己腰間。
“戴鳳釵給滿朝文武看?”粗長的龍根一下比一下狠地往花心上鑿,“你這騷貨也配?”
“陛下…陛下開恩……”鄭大車被操得語不成調,雙手還被金絲繩勒著,只能靠纖腰賣力起伏,“妾身…妾身只是想……”
“想當皇後?”高澄突然抽出性器,在她驚愕的目光中,將濕漉漉的龜頭按在她嫣紅的唇上,“舔干淨。”
鄭大車急喘著含住那根沾滿自己蜜液的凶物,香舌討好地繞著鈴口打轉。高澄眸光一暗,猛地按住她後腦往胯下壓!
“唔!嘔——”
喉管被暴力撐開,鄭大車眼淚瞬間涌出,卻被迫將整根陽物咽到最深處。鼻尖抵上男人濃密的恥毛,腥膻氣息灌滿口腔。涎水順著嘴角流下,在明黃床單上洇出深色痕跡。
高澄享受著咽喉窒息的緊致,另一只手探到她臀縫里,兩根手指粗暴地插進尚未消腫的花穴!
“嗚!!!”
鄭大車渾身痙攣,花心噴出的愛液澆了滿手。高澄這才大發慈悲地松開她,看著癱軟在龍床上咳嗽的艷軀,唇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
“想要鳳印?”他扯過案上的朱砂御筆,筆尖狠狠戳在她乳尖上,“朕現在就能給你蓋個印——”
鮮紅的“受命於天”四字赫然烙在雪白乳肉上!
鄭大車疼得蜷縮,雙腿間卻涌出更多蜜液。她竟爬著去舔高澄的手指:“謝陛下…賜印……”
窗外日影西斜
新帝登基第一天,竟罷朝整日。寢宮外跪了一地的太監宮女,聽著里頭斷斷續續的尖叫與龍床劇烈的吱呀聲,個個面紅耳赤。
突然殿門大開!
高澄披著松垮的龍袍邁出,精壯胸膛上全是抓痕。他隨手將一團濕透的絹帕扔給總管太監:“傳旨。”
“著即修建鳳儀宮,規格…”他回頭看了眼龍榻上奄奄一息的美人,冷笑,“按皇貴妃例。”
紗帳內,鄭大車睜開眼,盯著乳尖上未干的朱砂印,輕輕笑了。
(全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