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羅斯猛男機槍哥狂暴轟入烏薩斯小布爾喬亞早露
俄羅斯猛男機槍哥狂暴轟入烏薩斯小布爾喬亞早露
羅德島的甲板上,一位帶著全覆式頭盔的高大男性倚靠在欄杆上,緩緩望著下方正在逐漸遠去的大地。
“亞歷山大,你在這兒啊。”伴隨著招呼聲與腳步聲,一位英姿颯爽的女性干員從後方走來,灰燼依然是那副老樣子,穿著簡約貼身的干練服飾,暗紅色的頭發梳成一條長辮子從肩膀邊斜跨下來。
“科恩。”靠在欄杆上的戰車回應,“怎麼,事情談妥了?”
“嗯,協商完畢了。”灰燼靠過來,一起遙望著下方的風景,“我們將成為羅德島的特殊雇傭干員,承接他們分發的任務來獲取報酬,並且可以使用羅德島的系統來為我們解決後勤保障與通信等等一系列麻煩事。”
“我得說,這不是我簽過得最好的勞動合同。”灰燼聳了聳肩,“入鄉隨俗吧。”
“沒事,科恩,我們相信你。”戰車低下頭,似乎在想什麼,“況且,其他人也沒那個心思去跟別人探討合同上的細節……蒂娜一直在廚房嘗試各種新菜式,庫茲則是三天兩頭往工程部那邊跑,還好有你為我們打點。”
“哼,聽起來他們對這個世界融入得很好啊。”灰燼臉上泛起一絲笑意,“那你呢,亞歷山大?你的‘第二人生’過得怎麼樣?”
戰車沉默了一會兒才接過話題:“我還是感覺在這個世界格格不入……一切都是那麼反常又自然,我在這個世界里就仿佛你跟那幫穿著花里胡哨衣服的女干員站一起一樣,一眼就能看出來不同。”
“哈,真是奇妙的比喻!”灰燼大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別擔心,慢慢來吧。現在的情況不像我們剛過來時那麼窘迫,我們有的是時間。”
灰燼離開了,她的紅色秀發無拘無束地在氣流中飛揚。而戰車依然留著原地,悶不做聲地看著眼前這片大地。
太陽快要落下地平线,羅德島上的燈光逐漸亮了起來。在食品補給處里,來自烏薩斯的小熊古米正歡快地哼著曲子為自己的朋友們采購著食物,她身上的提籃已經放滿了食物,看起來沉重無比,但古米似乎感受不到這重量一樣,一邊輕松地單手提著一邊還一蹦一跳的走著路,淡金色的短發與夾在上面的糖果發夾一起隨著主人的跳躍而擺動,兩只烏薩斯特征的熊耳愉悅地抖動著。
“啊!發現了!”越過幾排貨架,古米終於找到了她這次采購的最後一樣物品——一瓶烏薩斯特產烈酒,因為烏薩斯的政局動蕩,羅德島對這種物品的供給也變少了,如今古米發現的這一瓶正孤零零的放在貨架上,恐怕是羅德島最近補給中的最後一瓶了。
“嗯哼哼~”小熊哼著歡快的曲調,靠近了目標貨架,當她穿過幾排貨架後,一拐角卻發現一位陌生人已經站在貨架前,拿起了那瓶烏薩斯烈酒。
那人體格龐大,幾乎占據了整個過道,即便在室內他也穿著一整套的戰術裝備,渾身上下包裹得嚴嚴實實。頭上更是帶著一個全覆式頭盔,只從一條陰暗的窄縫中透露出一道凶狠的目光。
“誒——!!!”古米有些受驚的大喊,她平時在羅德島可從來沒有見過這一類衣著古怪的人。條件反射般的,烏薩斯少女從自己的貨籃中抽出一個鍋鏟,雙手握住直挺挺得對准那位陌生人大喊:“不許動!”隨後少女似乎是意識到自己有些過激了,思索了一會兒她索性將錯就錯的繼續喊道:“放下那瓶酒!”
戰車看著眼前拿著鍋鏟擺著架勢,穿著一副學生樣子的烏薩斯少女,感到有些無語。這個世界就連逛個超市怎麼也會遇上這種行事奇怪的人……不過,他瞅了瞅手上的酒,對方好像也是衝著這瓶酒來的,這就有點麻煩了,這是為數不多的在口感上能讓戰車回憶起自己家鄉的酒,若非必要,他可不願意將其拱手相送。
“抱歉,小姑娘,但是先來後到,這瓶酒得由我拿走了。”低沉粗獷的嗓音從面甲下傳來,把古米嚇得一激靈,但她馬上反駁回擊說:“那瓶酒古米也很早就看見了!況且你是什麼人?古米怎麼從沒在羅德島上見過你。”
雖然前面的回擊有些胡攪蠻纏,但是後面這句質問倒是正中戰車的軟肋,灰燼才剛剛幫他們簽訂好合同,具體身份證明的發放還得走手續,現在的戰車要想證明自己是羅德島成員還真的挺麻煩,以上念頭在戰車心頭閃過之後,他應答說:“那麼好吧,也許這瓶酒你也有份,但具體怎麼處置這瓶酒到底歸誰呢?”
“嗚嗚……一瓶酒,兩個人都要的話……”戰車的話語十分奏效,古米的思維一下子就從眼前這位陌生人的來歷跳到了這瓶酒的具體分配上,她捂著腦袋想了一會兒後,說:“那這樣吧,我們來比賽,實力更強的人就有資格獲得這瓶酒!”
“真是非常朴實的解決辦法啊。”戰車咧開嘴笑了起來,“但是我喜歡,很有我家鄉的風格,說吧,怎麼比?”
“那麼,就來掰手腕吧!”古米自豪地挺起了胸脯,在她看來,這瓶酒已經勢在必得了。
“掰手腕?你……確定麼?”戰車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這個矮他快兩個頭的小熊,在戰車原來的那個世界,一個1.55米的雌性是絕對不可能對一個1.83米的雄性發起掰手腕挑戰的。
“當然,古米說話算話~”古米走到一旁用來供人休息的桌椅上,把胳膊擺了上去,“一局定勝負,來吧,”古米當然有這個自信,即便在她的同伴當中,古米的怪力也是眾所周知的,不是隨便一位烏薩斯人都能扛起金庫大門給同伴提供掩護的,所以古米自信滿滿。
戰車沉默的走到桌椅旁,桌子上女學生的胳膊纖細而瘦弱,白皙透明的皮膚下能清楚的看到幾條淡青色的血管,手指不長也不短長度恰好,手掌內側不是慘淡的白而是白里透紅的飽滿肉色,指節處光滑而粉嫩沒有多少褶皺,紅色的指甲油點綴在白皙的玉指上,整只胳膊如同藝術品一般呈現在戰車面前。
看見這只手後戰車有一瞬間感覺自己的行為荒唐的可笑,居然跟這麼一個瓷娃娃一樣的小女孩比賽掰手腕,但他馬上意識到他現在並不處於原來那個世界的日常准則中,眼前這名可愛的熊耳女學生可是自信滿滿的主動向他發起的挑戰,說明在她眼里自己並不是一個不可能戰勝的對手。
戰車坐下來接受了挑戰,一是因為他不想失去這瓶酒,二是因為他想親身體會一下這個世界的日常准則與自己世界的不同。粗大而飽受風霜的手掌與對方相握,幾乎將女學生嬌嫩的小手整個覆蓋住了。手掌接觸之下戰車立馬感知到了那看似柔荑的小手上也有幾塊厚實的繭子,看來對方並不只是溫室中的嬌花,戰車暗想,只是這繭子的位置怎麼感覺不像是握武器能磨出來的……
“准備好了嗎?古米要上了哦~”古米俏皮地壞笑,嫩紅的舌尖從嘴角露出,少女纖細的胳膊猛地一發力,與戰車雄壯的臂膀僵持在了一起,兩只相握的手紋絲不動,只有雙方胳膊上不斷泛起的肌肉顫抖顯示著這對抗有多麼猛烈。
“Сука блядь!開什麼玩笑……”戰車在心里破口大罵,那只如同藝術品般美麗的小手爆發出了與其外表極度不符的怪力,如果不是亞歷山大一直提醒著自己這個世界的異常,在古米發力的一瞬間他就落敗了,就連現在的僵持狀態戰車也只是在勉力維持。
透過面甲,戰車觀察到烏薩斯少女的面色漲紅,似乎也困於僵持狀態。但是戰車明白對方的情況比自己好得多——烏薩斯少女依然只是為了使勁面色漲紅,而他自己的面甲下,汗水已經開始一滴滴是滲出,慢慢地打濕了衣裳。
“на хуй!如果這樣子輸掉,庫茲那個德國佬一定會在他之後的人生里都反復把這事當笑話講!”又僵持了數十秒,戰車觀察了一下對方,古米不僅滿面紅漲,額頭上也隱隱有青筋暴露,還氣鼓鼓的嘟起了嘴。“不過,看起來對面空有強大的力量,卻並沒有什麼運用的技巧,我還有機會,在自己還有余力的時候用一次爆發一舉壓倒她!”
戰車扶著桌角輔助發力的左手猛得使勁,同時身體前傾讓自己的身體發力核心更靠近右手手腕以縮短力矩,伴隨著一聲戰吼,俄羅斯壯漢從整個身體里榨出了最後一絲力量,向著眼前的敵人發起進攻,原本僵持著的手腕一點點的向古米那邊倒下。
“Ураaaaaaaaaaaaaaaaaaaaaa!”伴隨著一聲最終的怒號,那白皙美麗的烏薩斯胳膊徹底的被雄壯粗大的俄羅斯巨臂壓倒了,一並被壓倒的還有半個桌子,受到戰吼與桌子倒塌驚嚇的古米有些呆滯的看著眼前的俄羅斯壯漢,然後眼里泛起了淚光。
“呼——呼——”戰車正喘著粗氣呢,突然看見對面烏薩斯小姑娘眼波流轉似有淚水將落,頓時有些手足無措,上前去有些尷尬地想要安慰小姑娘卻又不知道如何開口。
“嗚嗚嗚……古米,沒事的。”沒等戰車想好如何哄小姑娘,古米就自己擦干了眼淚,“古米只是有些被嚇到了……不過你真是厲害,在島上除了煌姐姐她們之外,古米掰手腕從來沒有輸過。”
“你也很厲害,小姑娘。只是你欠缺了一些經驗與技巧而已。”戰車就坡下驢的接過話頭。
“可是,古米輸掉了這瓶酒……這樣的話……”古米看著酒,眼里又閃起了星光點點。
“好吧,好吧,小姑娘你采購這麼多東西是要跟朋友開宴會吧——”戰車一看這小娃娃好像又要落淚,連忙提出了一個建議,“——那不如帶上我一起吧,我出這瓶酒,俄羅斯人不會介意分享”
一段時間後,將近傍晚時,戰車站在烏薩斯學生自治團的女子宿舍中,有些後悔自己的決定。
“天啊,這艘船上怎麼這麼多年輕姑娘。”戰車一邊在心里默默吐槽著一邊看著古米拉著同伴的手過來彼此做自我介紹。
首先過來的是一位和古米差不多高的女學生,淡青色的長發梳成一條麻花辮從肩邊垂下,一頂圓氈帽有些不牢靠的掛在她的頭上——兩只毛絨絨的熊耳擠占了那帽子原本應有的空間。一幅單片眼鏡合適的放置在她那閒雅恬淡的面容上,透露出一股知識分子的氣息,再加上她手上捧著的書本與身披著的大衣,讓戰車感覺自己仿佛見到了一名女政委。
“你好,戰車先生。”女學生走上前彬彬有禮地伸出手,“你可以叫我真理。”
“你好,真理小姐。”戰車握住了那雙文弱的小手,注意到了她懷中那本書的封面,“那是西里爾字母嗎……?”
“西里爾字母……?”真理微微皺了下眉頭,順著戰車的目光找到了自己懷中的書,“啊,這個麼,這是烏薩斯文字,戰車先生你不是烏薩斯人麼?你的維多利亞語有著跟我們一樣的口音。”
“我不是……這個說來話長了。”戰車有些尷尬的止住了話頭。
烏薩斯學生自治團剩下的姑娘們,凜冬、早露、烈夏也都一一上前來與戰車相互介紹,雖然古米興致勃勃地講述著他們之間那場掰手腕比賽,但是其他姑娘依然與剛來的戰車有些隔閡,宴會就在這麼一個尷尬的氣氛下開始了。
但當大家舉起酒杯時,這尷尬的氣氛很快就消融在了烈酒與笑容之中,大家舉著杯互相致敬,隨後一飲而盡,戰車一個人跟整個烏薩斯學生自治團拼起了酒,還時不時講起笑話烘托氣氛。
“有一個人落水了,恰好旁邊有兩名羅德島干員路過,於是他在水中掙扎著一言不發:‘……………………’,羅德島干員大驚:這人一定是博士,跳進水中把他撈了起來。”
“一名羅德島干員在喝醉後宣稱CEO阿米婭的種族不是卡特斯而是某種庫蘭塔亞種,被醫療部關禁閉13天,3天是因為誹謗CEO,10天是因為泄露羅德島機密。”
“——羅德島到底能不能治愈源石病?悲觀主義者認為不能,樂觀主義者認為可以,博士說:‘我們要辯證地看待這個問題,可以,但不是所有人都可以’”
……
灌下酒精後的戰車不再有面對異世界的拘謹慎微,斯拉夫人的幽默感伴隨著烈酒感染了烏薩斯的少女們,一開始有些尷尬的宴會成功變成了其樂融融的烏薩斯式狂歡。
宴會將近結束,古米和烈夏早就不勝酒力趴在了餐桌上,凜冬正借著酒勁拉扯著真理絮絮叨叨地訴說著自己的心事,戰車也脫下了外衣,露出了他雄壯粗獷的胸腹肌肉與結實布滿刺青的身軀。沒有人與他拼酒,他就一人獨自酌飲著。
“戰車先生。”一抹倩影從旁邊走了過來,雪白的長發與因為飲酒而漲紅的精致面容相襯,原本保守的貴族學生制服領口被隨意的扯開,露出了一抹深深的溝壑以及幾乎擠開胸襟的飽滿雪白,早露一改平日優雅端莊的貴族形象,有些風流放蕩地走到戰車身旁。
“嗯?什麼事,早露小姐。”
“我聽她們說,你來自一個沒有貴族的地方?”早露臉上勾起一抹笑容,靠近了問,“能和我去陽台詳細說說麼?”
“當然可以……”戰車帶上一瓶烈酒和早露一起走到陽台——其實只是羅德島上一個在艦體外側可以看到外部風景的房間,戰車找了把椅子,一邊望著窗外正在移動的風景,一邊抿了一口酒,開始了訴說。
“我出生時的那個國家,貴族、國王、主教都已經變成了過去的名詞……先是商人資本家們利用自己的財富從舊時代的老古董們手中攫取了權力代替了他們的位置。但人們很快發現這群坐在金山上的蛆蟲並沒有比以前那幫守舊的封建貴族們好到哪里去,於是工人與農民們聯合起來,將他們一個個吊死在街邊的路燈上……”
“聽起來真不可思議……”伴隨著戰車故事的講述,早露好看的眉毛微微皺起,“萊茵生命或者卡西米爾商業聯合會那樣的組織我也見過,但是平民真的能在沒有貴族或者資本家領導下建設運行起一個國家麼?恕我直言,他們當中的大多數連數數和識字都很困難,不僅愚昧而且貪婪,總是只能看見眼前的蠅頭小利,很難想象這樣的國家能有什麼像樣的表現。”
戰車——或者說亞歷山大渾身繃緊了凝視著侃侃而談的早露,隨後開口:“當然可以,那個國家消滅了飢荒、疾病、戰爭與不公,讓自己的所有人民有尊嚴地生活在世界上。”戰車轉身面對早露,緊盯著她繼續說道,“人民並不愚昧,是貴族剝奪了他們教育的機會;人民並不貪婪,是貴族搶走了他們飽腹的果實。我們把剝削者們趕走,塑造出的是一個前所未有的強大國家,一個曾屬於人民的國家。”
“我們從人民中選出優秀而富有才干的人來領導國家,而不是依靠血統來進行統治。從人民中來的先鋒隊,領導著人民前行並最終又回到人民中去;我們保存了舊時代的科學與藝術,並以此為基礎發展出青史留名的偉業;我們重建了荒蕪而貧窮的國家,讓每一位國民都平等而體面的過上富足的生活……那個原本屬於貴族的國家羸弱、貧瘠且混亂,但僅僅一代人的時間,我們就把他建設成了那片大地上最偉大的國度之一。”
早露聆聽著戰車的發言,若有所思:“也許你說的沒錯……戰車先生,貴族的傲慢與無知,的確會讓他們犯下大錯……在切爾諾伯格時,如果貴族學生們領頭人的我願意放下自己自傲的身段,許多悲劇本來可以被避免,許多過錯原本不必發生。”
“但是戰車先生,這並不是我來找你的全部原因……”早露突然牽起了戰車的手,輕輕握著放到了自己纖細的脖頸上,“我來找你,是因為我在你眼睛中看到了對貴族……對我的輕蔑與憤恨……那是我從來不曾承受的東西……”
“那麼,戰車先生……”早露握住戰車的手,箍緊了自己的脖子,“能不能請你……絞死我、審判我呢?”這位一直飽受彼得海姆中學里的悲劇困擾從而生出自虐傾向的貴族之女松出一只手,解開了自己衣裳的扣子,隨著布料滑落,光滑白皙的軀體也顯露出來,原本就飽脹的胸口一下子解放,嫣紅飽滿的果實顯露在戰車面前,發起了邀約。
或許是因為酒精掩蓋了理智,外加早露的言語挑逗,亞歷山大十分反常地接受了眼前這位貴族美人的邀約,他一只手掐住早露的脖子將她舉起,另一只手撫過貴族少女嫩滑曼妙的身體曲线,探入裙子里。隨後發現眼前的少女連內褲都沒有穿,蜜穴上只覆蓋著一層薄薄的絲襪,簡直是一只將自己准備好的羔羊,戰車也不猶豫,掏出了自己鼓脹的肉棒,劃開絲襪直接刺入了少女稚嫩的蜜穴之中。
“咿呀——”突如其來的劇痛讓早露高喊出聲,她的叫聲因為脖頸處的壓力而有些嘶啞低沉,但很快這喊聲就被堵回了嗓中——早露自己用手捂住了嘴巴,不想被同伴打擾這一刻的早露感受著自己初經人事的腔穴被粗暴的擴張,感受著自己那象征純潔的薄膜被撕裂時的劇痛,感受著自己脖子上的壓迫感與呼吸不暢帶來的窒息感,痛苦與甜蜜一並在她的腦海中迸發出來,她的眼角流落出諂媚而喜悅的淚水,嘴角無法抑制地上揚。
“嗚嗯——嗯嗯——嗯啊——哈啊——!!”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微弱地從早露捂住嘴唇的指縫中流露,盡管早露平日里在同伴面前已算高挑,在俄羅斯壯漢面前她依然顯得嬌小玲瓏,戰車輕松地將她整個人扼著喉嚨舉起,如同絞刑一般,讓她整個人的重量都壓迫著喉嚨,渴望氧氣的身軀顫抖著,快感與窒息感一起衝刷著她的大腦。
每當戰車挺腰將他那雄偉的肉棒插入蜜穴深處,抵住早露寶貴禁地的宮頸時,她脖頸處的壓力才會稍稍減弱,這時子宮被撞擊的快感與獲得氧氣的暢通快感又會涌遍她的全身。沒等戰車抽插幾次,早露就被這窒息絞刑性交帶來的強烈快感淹沒並高潮了。
穿著名貴上等黑色絲襪的優美雙腿顫抖著,最後猛地一蹬失去了反應,大量的陰精與淫液從漲紅充血的蜜穴涌出,打濕了早露的絲襪並順著雙腿淌到地上。原本捂住自己嘴唇的柔嫩小手無力的垂下,有著精致妝容的姣好面容已經扭曲崩壞,雙眼無神的翻白,這名優雅的貴族之女就這樣在男人臂彎與肉棒形成的絞刑架上昏死過去了。
烈酒與荷爾蒙上頭的戰車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繼續把早露按在牆上抽插著,平日里高貴冷傲的貴族少女如同破布一般被俄羅斯壯漢拿捏在手中隨意肏弄,盡管早露已經失去了意識,但是她的身體依然誠實的給予著反饋,陰穴中的肌肉伴隨著肉棒的進出抽插而收縮,密實的肉褶溫柔地撫慰著插入自己身體的異物,微微外翻的肉蛤也不停分泌著大量的淫液作為潤滑。
又是數十上百次不知疲憊的抽插,亞歷山大舒暢的在早露溫香軟玉的身軀中射出了精液,洶涌的精子涌入早露那未經人事的子宮禁地,填滿了每一處空隙。戰車松開了手,早露白皙優美的軀體落在滿是自己淫液的地板上,靠在牆邊形成了一個鴨子坐的姿勢。
“娜塔莉亞?你哪兒去了?”一旁的宴會間里傳來凜冬的詢問聲,“快出來幫忙收拾一下這爛攤子,古米和烈夏都睡過去了,你可別也……”
烏薩斯少女走進房間,看見自己的摯友渾身赤裸地癱倒在牆邊,身上滿是水漬,下體還汩汩地流著白色液體。而在她一旁,戰車直挺挺地站著,粗壯的腱子肉與刀削般的腹肌都暴露在空氣中,還有一根雄偉高挺的肉棒,散發著濃烈的雄性氣息。
“你……你這家伙,對早露做了什麼?!”凜冬衝著戰車撲出,一手攥成拳積蓄起力量。“我絕對饒不了你!”
……
早露從昏迷中恍惚著醒來,“我這是……在?”她下意識地試圖爬起卻因為長時間坐姿導致的肌肉麻痹,啪嘰一下摔到了地上,腦袋受到刺激,一下子清醒過來的早露回憶起了自己與戰車酒後的所作所為,立馬漲紅了臉。
沒等早露從羞恥心中恢復,房間中傳來的一陣響動就吸引走了她的注意,“噗嘰——噗嘰——”的水聲與一些難以辨別的尖銳喊聲傳入了她耳朵,早露好奇的手腳並用向聲音來源爬去,很快她就爬過了遮蔽視线的家具,看見了響聲傳來的地方。
在房間的另一角,兩具肉體正緊密地結合著,一具粗獷凶猛,滿是疤痕的身軀狠狠地壓在另一具白嫩纖瘦的女性身軀上,男人身下的女人如同雌獸一般嘶吼著,高昂尖銳的叫床聲令人難以辨別詞句,兩具軀體面對面,正以標准的授種位進行著狂野粗暴的性愛。
早露終於看清了正被抽插著的那人的臉龐與那帶著挑染的棕色短發。“索尼婭!?你怎麼……”她有些呆滯地望著正在凜冬身上馳騁的戰車,剛剛經歷過美妙高潮體驗的身體又開始敏感發癢起來,不過在理智喪失前,她還是先試圖弄清楚當下的情況。
“唔哦哦哦……對不起……戰車先生……”凜冬在戰車激烈的起伏中途擠出幾句破碎的話語,“不該……打擾……您、和娜塔、莉亞的……”早露不可思議地看著凜冬,無法相信這種軟弱的話語居然來自這位“冬將軍”,戰車則對自己身下尤物的話語置若罔聞,毫不關心地繼續用他雄偉的肉棒開鑿著凜冬蜜穴中的每一處肉褶。
早露瞥視著無法溝通的兩人,有些無奈,她貼近凜冬的身側,握住她正因為快感和恐懼而顫抖的雙手,伸出自己嫩紅的舌頭開始舔舐起凜冬那少女大小的乳鴿來。既然一時半會無法溝通,正好自己身體的情欲也被挑逗起來了,那不如索性加入他們吧,貴族少女抱著這樣的想法,跟自己的摯友吻在了一起。
受到多重刺激的凜冬難以繼續承受這快感,雙眼翻白著進入了高潮,曾經在切爾諾伯格廢墟中英勇無畏得帶領著自己同伴的這位“冬將軍”,在男人的肉棒面前僅僅花了數十分鍾就潰不成軍,高潮快感所帶來的刺激讓她渾身的肌肉止不住的顫抖著,蜜穴中的肉褶痙攣擠壓著向肉棒獻媚,烏薩斯的高傲母熊徹底敗倒在了俄羅斯人的雄壯肉棒之下。
“啊,請等一下,戰車先生。”發現自己同伴已經高潮昏死過去的早露趕忙出聲,“凜冬她已經暈過去了,您再這麼使用她的話傷害會很大的。”
早露看著那血管隆起的粗壯肉棒凜冬的肉穴里拔出,條件反射的舔了下嘴唇。她掰開自己濡濕的小穴,趴在了昏死過去的凜冬身上,將自己的屁股抵著凜冬的小穴送到了戰車面前,“如果不介意的話……請讓我來繼續為您服務吧……”
戰車默不作聲地接受了提議轉移了目標,當碩大的龜頭擠開少女蜜穴的肉褶時,盡管早露已經早有防備,還是忍不住驕吟出聲,少女的花徑被粗暴的擴張擠開,碩大的龜頭直直搗擊到宮頸,隨後擠壓著少女的內髒。
“哈啊……啊啊啊,戰車先生,啊啊,好棒——”重新體會到肉棒的早露很快就進入了狀態,濕濡的蜜穴緊緊夾著不斷運動的肉莖,剛被開發過的腔道對於粗暴的運動仍有些不適應,卻給早露帶來了更大的刺激。
曼妙豐盈的軀體趴在自己摯友身上,伴隨著男人腰部的撞擊而一下又一下晃動著,原本還盡量用四肢撐住自己不壓到自己身下好友的早露,在戰車肉棒的無數次衝刷下,被快感衝刷得將自己身下的摯友完全忘卻了。無力的四肢緩緩垂下,早露將全身都壓在了凜冬身上,兩具優美白皙的軀體擠壓在一起,在肉棒的律動下激起一陣陣肉浪。
早露飽滿的乳房與凜冬那稍顯稚嫩的雛乳擠在了一起,嫩白的乳肉如同水球一般擠壓著反復晃動摩擦,挑撥起兩位麗人的快感。往下是兩人平坦誘人的小腹,那一片滑膩潔白的肌膚此時也正緊緊貼在一起摩擦著,如果凜冬此時醒著,她甚至能通過腹部感受到戰車那正在早露體內肆意衝撞的肉棒,碩大的肉莖與粗暴的使用方式使得早露的小腹總會被肉棒由內向外的插到突出,情欲上頭的戰車沒有一絲顧慮身下美人的意思,一直用著最原始狂野的方式將肉棒直插到底征服著自己跨下的女孩。
“唔哦哦哦哦——好大——好激烈、不、不行了——唔噢!”原本是為自己同伴分憂的早露,在戰車那狂野的俄羅斯式性愛下,很快就又一次繳械投降了。戰車的每一次深入都是帶著磅礴力量的穿刺,龜頭與肉莖重重地擊打著少女的子宮與腔肉,伴隨著撞擊的韻律,一陣陣肉浪在軀體之間傳遞著,混雜著快感與熱流,貫通著早露的全身上下。
“啊嗚……這是……早露姐?”兩人激烈的性愛仍然在繼續,早露壓在身下當作肉墊的凜冬卻悠悠轉醒。一時間有些迷糊的凜冬第一眼看見的,卻是早露那因為快感而扭曲無比的高潮臉,翻白的眼球,外吐的舌頭與扭曲的面部肌肉釋放著狂放的情欲。
“娜塔莉亞!你在干什麼……這是?!”早露那扭曲翻白的痴女面容很明顯嚇到了凜冬,戰車肉棒運動的節奏透過早露的軀體傳達到了與早露親密接觸著的凜冬身上,讓她稍微意識到了現狀。隨後記憶涌起,凜冬回想起了自己是如何憤怒地向這個男人出拳,隨後又被輕易的打敗並被壓在身下侵犯。
“啊啊啊啊!!!早露姐你快起來,我要給這個家伙一點教訓!”
“哈啊——不行哦、啊啊啊啊、索尼婭、想要反抗主人——嗯哈——可是不允許的哦。”
“你在說什麼啊!娜塔莉亞!”凜冬開始掙扎起來,試圖從早露的身下逃開。
察覺到了自己身下那美麗軀體不安分的掙扎,早露稍稍用力,進一步錮住了身下的凜冬。她的一只纖手後探,把住了那粗壯跳動的肉棒,明白了早露心思的戰車配合著停下了肏弄,那只優雅纖細的小手堪堪握住肉棒,隨後扶著它離開了洪水泛濫的腔穴,放到了凜冬那仰面大開的少女禁地之前。
依然在試圖逃脫自己摯友身軀的禁錮的凜冬還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戰車就在早露的引導下狠狠地又一次將肉棒搗入了凜冬的身體里。
“咕——”毫無心理准備的凜冬被粗大的肉棒擠開肉褶搗入花心時,幾乎直接雙眼翻白又一次昏死過去。但是馬上她食髓知味的身體就在肉棒的搗洗下釋放出了大量的快感,白皙的肌膚因為發情充血而泛起了血色,少女的身體在一陣快感中痙攣著,並在數十次深入的肉體接觸後迎來了爆發。
“哎呀,這麼快就高潮了,真是敏感的身體……”早露依舊與凜冬貼在一起,清楚的感知著自己摯友身體的變化,她露出一抹媚笑,張開口唇包裹住了一顆晃動嫣紅的果實,“咕嗚——讓我幫你快點適應一下吧——”
“嗚啊啊啊啊啊啊——咿呀——”凜冬在摯友的口舌以及戰車的肉棒雙重進攻下,發出了雌獸一般的聲音。
…
昏暗的房間里,潮濕的地板上躺著一名失去意識的棕發烏薩斯女孩,從她小穴慢慢溢出的白濁液體以及她濕潤充血的下體昭示著她剛剛經歷過一場狂風暴雨似的性愛。作為罪魁禍首的男人此時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享受著另外一名白發烏薩斯女孩的侍奉,她卑微地跪在男人雙腿之間,用唇舌盡情的品嘗清潔著男人胯間那雄壯的巨物。
“嗚咕……主人、今晚玩得盡興嗎?”早露含著肉棒,口齒不清的詢問著。她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凜冬,心中又涌起了一陣對戰車的臣服之情,畢竟就連那個“冬將軍”都這樣敗在了他肉棒之下。
“你為什麼要用那個詞匯稱呼我?”折騰了一夜終於釋放了情欲消化了酒精的戰車有些尷尬地看著正在給自己肉棒做清潔的貴族少女,他對於昨晚的記憶十分模糊,殘存的記憶碎片里滿是狂暴的性愛過程與情欲高漲的肉體,最後躺倒在椅子上睡覺的他是被早露的早安侍奉給喚醒的。
“嗯?因為我是您的奴隸啊~嘻嘻,這對於我來說也是前所未有的體驗呢。”早露將肉棒清潔完畢,松開了口繼續乖巧地跪坐在戰車面前。
“聽著,姑娘,在我看來——”戰車伸出粗壯的雙臂,將眼前赤裸的早露攙扶起來。“沒有人應該是任何人的奴隸,同志,我們所有人生來平等。”
“我們可以為了一時歡愉將身體交付彼此,但是絕對不要因為貪圖那一分感受而出賣自己的尊嚴與人格……如果你想要了,改天繼續來找我就好了。”
戰車離開了,而早露卻因為這一番話怔在了原地,她望著那遠去的雄厚背影,淅淅瀝瀝的晶瑩液體順著她大腿流下。
“平等的下一次交歡麼……倒也不錯……”早露走回到隔壁的宴會房間,拐角處的地面上突兀的出現了一灘水漬,溫熱的液體還散發著女性荷爾蒙的味道,早露凝視著水漬良久,突然伸出手,從那攤水漬旁摘起了一縷淡青色的毛發。“看來下一次交歡,又要多一位參與者了。”她嘴角泛起了嫵媚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