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都是精液石楠花氣味的魔法少女Sirin(1)
渾身都是精液石楠花氣味的魔法少女Sirin(1)
盛夏已至,烈日當空,干辣的陽光鋪在瀝青路面上,在一輛輛私家車碾過之後依舊騰起扭動的熱浪。
樹蔭晃動,間或露出絲縷的陽光,照在樹下走過的人身上。
他們低著頭,看著手中發光的鐵板,盡管衣著各不相同,還有穿著鮮艷衣服的行人,可每個人身上都像是籠罩了一層陰冷的濾鏡,即使在盛夏也讓人覺得脊背發涼。
“嗡嗡嗡”
聽到聲音的人抬起頭,目光看著不遠處開過來的電三輪,僵硬了片刻,主動靠右讓道,等車開過,再繼續往前走。
遠處高樓大廈的陰影在地上慢慢地爬行,隨著烈日在天穹上的運動越來越多地遮蓋住樹木和房屋。
馬路轉角處有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便利店,店外,空調外機安靜地看著世態炎涼,一副漠不關心的模樣。
三輪的電動停在路邊,車上標著市環衛局的標識,身穿藍色長袖的男人拔掉車鑰匙,鎖上車,從車上走下來,他東張西望地看,但並非真的在看什麼,只是習慣性地做這個動作,一直走到便利店門前,隨著熟悉的提示音,玻璃自動門打開,他走進去。
收銀台上趴著一個人,雪白靚麗的長發編成兩束馬尾甩在身後,海藍色的頭箍憨厚地約束著碎發,三兩束劉海下,細細的眉毛隨著呼吸上下擺動,與犟起的一撮呆毛相得益彰地展示著少女的倔強,精巧的瓊鼻帶動嘴角勾起一絲笑意,似乎是在做著甜美的夢,絲毫不注意的睡相下長著一張任誰看了都要停下駐足欣賞片刻的美麗臉龐。
男人稍顯陰郁的臉也隨著少女的睡顏升起少許欣喜,他挺了挺胸,徑直走向冷藏櫃,打開門,拿出一瓶便宜的鹽汽水,想了想,也沒有換掉,關上冷藏櫃,走到收銀台前。
“一瓶鹽汽水。”他說,將飲料放在櫃台上。
“嗯……?啊!抱歉抱歉,睡著了,”年輕的少女睜開眼慌張地坐起,漂亮的碧藍色瞳孔里閃爍著慌亂的神采,甩了甩頭,呆毛和劉海與發辮一起左搖右擺,五官微微皺起,好像一只打盹的貓咪想要恢復清醒,“我看看……鹽汽水,兩塊五,謝謝惠顧!”
少女身上穿著清涼的學生裝,半透明的衣料下,隱約可見纖瘦的腰肢和白色的文胸,燦爛的笑容仿佛一汪清泉,澆進男人心里。
她熟練地用掃碼器掃了鹽汽水瓶上的條碼,男人則伸手往口袋里摸,一枚硬幣一枚硬幣地往外掏錢,放在玻璃櫃台上,不緊不慢的,直到數額剛好足夠,才拿起鹽汽水瓶。
店里沒開空調,比屋外更悶了一些,瓶身上已經開始凝起水霧,在玻璃櫃台上留下五個不顯眼的水斑,白發少女看著男人離開的背影,笑臉相送,“歡迎下次再來!”
“嗯!”
當自動門合上,少女才頹然下來,慢慢地趴在櫃台上,嬌嫩的臉蛋卻被櫃台上的涼水一激,渾身都顫了顫,連忙用手把水擦掉,臉蛋在櫃台上擠出可愛的形狀,“……好熱啊……”
樹上沒有蟬,自然也沒有蟬鳴,只剩下車輛的發動機聲和循環往復的車子駛過瀝青馬路的嘩嘩聲。
少女的思緒隨著單調的景色和聲音慢慢飄遠,飄入朦朧的睡夢中。
“琪·亞·娜!!你又在偷懶!”
鮮紅的長發躍入朦朧的視线,凶狠的吼聲將少女從半睡半醒中直接叫醒。
“呃啊啊啊啊啊!!姬子阿姨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名叫琪亞娜的白發少女委屈地抱著頭,一副蜷縮挨打的模樣,這仿佛是下意識的行為讓年近三十的紅發少婦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她穿著一身體面的西裝,但神色疲憊,精氣神全無,就連鮮艷的紅發也跟著暗淡下來。
“這個月便利店的生意已經很不景氣了,連店面都快要租不起了,你還在這里偷懶!”她豎起食指狠狠地戳在少女腦門上,留下一個不深不淺的指甲印,“要是再讓我看到下次,你就不用干活了!收拾收拾滾蛋吧!”
“啊!姬子阿姨不要!不要趕我走!”少女一下子慌了,呆毛也耷拉下來,唯唯諾諾的,弱氣又可憐地祈求。
“那就給我打起精神來,明天會來一身玩偶服,我來看店面,你穿上去拉客人吧。”
“知道了……”
……………………
夕陽西下,天色昏暗,也到了環衛工人下班的時間,男人摘下藍帽子,坐在花壇上,手里還拿著半瓶鹽汽水——開了半天,氣都漏完了,只剩不甜不咸的液體留在瓶子里。
街對面就是一家大型ktv,而這一整條街上也多的是餐館和水果店,醫院開在二百米外,一家學校夾在醫院和大型ktv中間。
隨著燈火亮起,這座在白天只能看見青灰色和蒼白色的鋼鐵都市終於暴露出它艷麗的一面來。
霓虹燈的鮮艷色彩在眼中不斷跳動,有說有笑的人成群結隊地走入燈紅酒綠的場所,可深沉的惡念卻在這里發酵生長。
縱情的歡歌與聲色下,是這座城市被冰冷和漠視掩蓋了的黑暗本質。
擰開鹽汽水瓶蓋,男人愜意地將身體往後靠,倚在粗糙的樟樹表皮上,絢爛的燈光和冷漠的歡笑在他的世界里經過,不留下半點痕跡。
今夜是個不眠之夜,但他只能敗興而歸,一如往常。
雖然手里拿的是鹽汽水,不過當成酒來喝也沒什麼不可以的。
“滾出去吧你!”狼狽的身影撞開KTV的玻璃門,鋼化玻璃碎成一地的細渣,隨後瘦小男人的手撐在玻璃渣上,流下鮮血。
他穿著一身體面的白襯衫和長褲,梳了一個西裝頭,理應打理得齊齊整整,可現在卻無比淒慘,臉上青一塊紫一塊,不知是血還是淚的東西順著臉頰流下,滴在地上。
健碩的男人大步跨出來,緊身的背心貼在胸上,展露出雄壯的肌肉。
壯漢一腳朝著那瘦小的男人蹬下去,將他的臉踩在地上,“你給我聽好了,今天沒要了你的命是楊老爺心情好,從今天起,你這癟犢子給老子有多遠滾多遠,再讓小爺我看見你在這兒晃悠,就把你騸了!”
一邊說,他腳上一邊用力壓碾,瘦小男人的頭皮被壓在玻璃碎渣上和水泥地上,不斷磨開新的傷口,鮮血滿地。
“滾吧!”
似乎是覺得發泄夠了,壯漢又用力蹬下一腳,想把瘦弱男人蹬開,可稍顯干枯的手掌卻抓住了壯漢的腳腕。
“喲吼……還有勁啊?你這……呃啊!!”
想要低下身的壯漢猛地吃痛,驚呼慘叫,哀嚎著倒地,神色驚惶扭曲,看著鮮血從幾乎被擠爛的傷口里噴涌出來。
瘦小的男人松開手,穿著鞋,手里抓著被鮮血淋滿的,那只原來踩著他腦袋的腳,隨後扔開,掉在地上,渾身的肌肉反常地開始膨大,直至黑色的剛毛撐開白色的襯衫。
從不到一米七的瘦小上班族,暴漲為三米多高的粗臂巨獸。
怪獸看著癱倒在地上,被嚇得完全僵硬的壯漢,張口咬了下去。
留下一地狼藉之後,怪獸擠破KTV的玻璃門,衝進燈紅酒綠的會所中。
驚恐的尖叫蓋過了唱K的音響和歌聲,打砸,嘶吼,血肉飛濺的聲響為KTV蒙上猩紅的濾鏡。
馬路上的車輛奔流不息,路過的行人拿出手機,拍下照片,僅僅這樣駐足片刻,便如常地離開。
猛地,一直對不遠處的慘劇漠不關心,無比悠閒的環衛工抬起頭,目光向上抬起,視线移動到KTV頂層,巨大的廣告牌上,有一對燦金色的眼眸看著下方,其中閃爍著漂亮的十字瞳。
站在那的應當是一個女性,可看著人的視线卻如同一位睥睨天下的女王,披散的白色長發在身後隨風飄揚,手雖然扶著KTV的發光廣告牌,但雙足似乎並沒有踩著地,從奶白色長襪中伸出的玉足踩下襪根,伸出軟嫩的足指,自然垂下。
束身的衣物似乎是交織的白色與黑色絲綢片,將纖瘦的極品身材勾勒得淋漓盡致的同時,巧妙繞開了肚臍,腹上的淺淺肌肉得以清晰可見,在衣物與雪白皮膚中央,微微下凹的肚臍體現出的除了色氣還是色氣。
小腹下方,半透不透的絲綢巧妙地遮蓋住女性的私密地帶,那種分明只差一點就清晰可見的感覺只讓人抓狂地想要撕開她的情趣衣裳,將她撲倒蹂躪。
她身邊的空氣中生出奶白色的四花瓣花朵,緩緩落下,又在觸地前消解,即使隔著上百米,仿佛都能聞到那淡淡的白丁香氣息。
都市陰影中的傳說,魔法少女Sirin,降魔除惡的正義使者,維護城市和平的神秘少女,鋼鐵叢林中的白色丁香——關於她的傳聞數不勝數,可惜只有非常模糊的照片在網上流傳,盡管與她有關的評論下有相當多的性意味的汙言穢語,但似乎那些評論的背後都抱著別樣的情緒。
“魔法少女Sirin……久仰大名啊。”沒有站起身,男人只是低下頭,自言自語。
白發女王從高處躍下,在落地前,像是被皮筋拉住一樣迅速減緩下落,足尖只差一點點便要接觸到地面,但還是維持住了自然下墜的模樣,隨後懸浮著衝入了KTV中。
建築內的打斗與破碎聲也更盛。
直到白發的人影撞爛了二樓的玻璃倒飛而出,玻璃碎渣飛濺,巨大的怪獸撞破牆壁,嘶吼咆哮,揚起漆黑粗壯的手臂,砸向那張高傲的臉。
女性的手中拿著黑白相間的長矛,又或是類似騎士槍一類的古怪武器,她抬手便想格擋,但是比怪獸只慢了一點,長著漆黑剛毛的拳頭就砸在她臉上,整張臉都被砸歪了,猛烈的衝擊幾乎帶走了她的意識,瞳孔逐漸放大渙散,失去焦距。
在空中被再次打中的魔法少女改變了飛行的軌跡,剛好落在環衛工的腳邊。
沒有像最開始那樣飄起,她或許是被那一拳砸斷了片,狼狽地倒在地上,僅剩的意識支撐著身體想要站起來。
環衛工一腳踢出,讓她又在地上又滾了幾圈,自己借力後退數個身位。
沉重的拳頭從天落下,砸爛了半個花壇。
暴怒的怪獸沒有理智,不會區分誰強誰弱,不會規劃優先目標,誰挑釁它,它就揍誰。
男人悠閒地摳出一顆鼻屎,彈到怪獸臉上。
“吼!”凶暴的怪獸立刻轉移了注意力,看向藍色清潔員工裝的人,緩步走去。
“它的弱點在心髒,你的機會只有一次,不要失手!”
恍惚間,她聽到有人這麼對她說,聲音有些熟悉。
魔法少女撐起身體,帶著血色的視线里,怪獸已經將一個路人踩到腳下,低下身體,張開扭曲的血盆大口。
“亞空……之矛!”
鋒銳的長矛憑空出現,從背後刺穿了怪獸的左胸,矛尖徹底扎穿了身體,從前胸冒出,尖端頂出一團漆黑的結晶,猙獰的血管和異狀的組織糾纏在結晶上,又被強行撕裂,流淌出的卻不是流質的血液,而是汙濁的黑煙。
“吼……嗬……”被亞空之矛扎穿的怪獸痛苦地昂起身體,淒慘地嘶吼,隨著黑暗的逃逸,身形逐漸縮水,又慢慢變回了那個干瘦的男人——赤身裸體,背後留下一個血洞,一動不動地趴在地上。
魔法少女踉蹌地站起來,四處張望看了看,燦金的眼眸忽明忽暗,終於是支撐不住,徹底熄滅,露出碧藍的無神瞳孔,疲憊地倒地。
“……原來是你,可真是意外之喜。”環衛工走到“魔法少女”的身邊,撩開她的頭發,看清楚了那張熟悉的漂亮臉蛋。
……………………
打開燈,整潔的客廳被點亮,略顯簡朴,環衛工人抱著昏迷的,滿身傷的琪亞娜,將她趴著安放在軟質的沙發上。
她的傷多集中在後背,都是建築碎渣刮出的擦傷裂傷,反而被怪獸的鐵拳正面命中的下巴和臉,沒受到什麼大的傷害,只是有些青腫,連牙都沒掉一顆。
安置好昏迷的少女後,他走進隔間,搬出來一個醫藥箱,先是用鐵架支起一根卷起的細香,點燃後,放在玻璃台桌上,飄起淡煙。
“這里是……嘶……哪里……”趴在沙發上的少女動了動,悠悠轉醒過來。“你是……”
或許是因為這次的戰斗受傷過於激烈,原本相當元氣,活力十足的聲音也帶著些疲累和弱氣。
“這是我家,你傷的很重,魔法少女Sirin小姐。”
男人戴上膠手套,敲了敲藥箱,隨手打開,用酒精棉擦了擦鑷子和短刀。“衣服脫了,我幫你清理傷口。”
“欸?!流氓啊!你離我……嘶……”
身上穿著魔法少女服的琪亞娜小姐撐起身體想要反抗,卻被背後的撕裂和疼痛感刺激得說不出話來。
而環衛工已經摘下藍色的環衛帽子,換上了手術用帽子和白大褂。
雖然象征性大於實際意義就是了。
“乖,把衣服脫了,傷口感染了就麻煩了。”
“那……那好吧……但是不許看不該看的地方!不然我可是會咬人的!嗷!”
琪亞娜張大嘴巴,露出可愛的虎牙,做著毫無威懾力的警告。
若是放在平日里,這樣的場景一定是非常可愛的,可現在她只能趴在沙發上,渾身都是傷,就像一只剛來到新環境還沒有找到安全感的貓咪。
趴在沙發上,隨手抓起一個抱枕,將臉埋進去,少女身上帶著丁香花味道的魔法少女制服融化成一片片的花瓣,消散在空氣里。
雖然背上已經全是血汙,還沾著牆灰和混凝土碎渣,看著觸目驚醒,但傷得確實不重。
“你……可以開始了。”半張臉埋進抱枕里的聲音悶悶的,聽上去帶著惹人憐愛的脆弱語氣,露出的少許臉上爬滿了誘人的櫻紅。
她的身材極好,腰肢纖瘦,給人一種能用兩只手擁住的錯覺,豐腴的光潔大腿軟軟地貼在沙發上,渾圓的肥美臀部隨著少女的緊張而微顫,足趾偶爾蜷起或是放松,彰顯著青澀的不安。
“可能會有些疼,忍住。”
清理傷口,擦掉血汙,消毒,看上去脆弱的少女卻全程忍住了疼痛,只是緊緊咬著抱枕,一聲不吭,額上滲出疼痛的冷汗。
等到整個後背清理干淨,已經過去數十分鍾了。
“那個……傷口不用縫了……”
琪亞娜看見男人取出一卷线,開口阻止了,“我的身體好得會很快,你幫我用繃帶綁住就可以了……”
她的聲音帶著些許疲累,或許是因為一直忍耐著疼痛的關系,劉海被滲出的冷汗潤濕,貼在皮膚上,燈光照下,明暗自分。
“你就……當是魔法少女的超能力好了……”琪亞娜笑得有些勉強,“畢竟,我可是無所不能的魔法少女Sirin呢。”
“要是真的無所不能,你也就不會被那只怪獸傷得這麼重了。”男人無奈地搖了搖頭,“那麼親愛的Sirin小姐,接下來我給你綁繃帶的時候,可能會有些癢,還請忍耐一下。”
不過短短一會兒,擦干淨了血汙的後背傷口就有逐漸愈合的跡象,心里感嘆這魔法少女身體的不講道理,男人同時裁剪出大小合適的紗布,蒙在傷口上。
等紗布貼穩,男人就扯開了繃帶卷,開始為琪亞娜纏繃帶。
帶子略帶一些彈性,從背上輕輕壓過,落進身體和沙發靠背的夾縫間。
“請抬一下肚子。”男人說。
琪亞娜讓平坦的肚皮和沙發間留出一條縫,男人的手就伸進縫中,抓住繃帶卷,用兩指捻開皺起的部分,食指將繃帶輕輕壓在細膩光滑的皮膚上,如同撩撥,慢慢地,貼著小腹將繃帶取出。
手指就這樣隔著繃帶,親密地品嘗了如凝脂美玉的身體。
“嗯……你做什麼……”
少女的思維似乎略顯遲鈍,雙目朦朧地看著男人,小腹上的癢感終究是讓她覺得有些異常。
“我用的繃帶有些彈性,為了防止松弛或者過緊,都需要貼著皮膚控制使用時的力度,還請見諒。”男人耐心地解釋,專注著眼前的工作,繃帶卷從琪亞娜的腹下取出後,又慢慢繞過了背,需要少女再次抬起腹部。
“你叫什麼……名字?”隨著腹部的抬起,指腹撩過肚皮的異樣感覺不再像第一次那樣毫無防備,卻也讓少女的提問滯頓片刻,呼出精致誘人的喘息,不帶低吟,只有氣流通過呼吸道的單調聲音,卻是男人最希望的結果。
“我姓掃,名地,你叫我掃地的就可以了。”他說,同時認真捆好第二圈。
“你騙人,哪兒有……這麼給人起名字的!”琪亞娜明顯是不相信世界上會有這麼草率不檢點的名字,她翹起眉毛,嘟著嘴,碧藍的眼睛瞪著男人。
可男人的目光里只有無奈,“我真的叫這麼名字,不信我等會兒給你看看我的身份證,騙你是小狗好吧!”
“哼,那勉強相信你好了,要記住哦,本姑娘……本姑娘叫琪亞娜。”
她話中的每一個反常停頓,都是因為男人的手指細膩地撩過嬌嫩敏感的腹部,因為癢意不得已要稍稍輕喘一下,一聲聲淡淡的喘息近在咫尺地聽下來,哪怕是最冷靜的男人都要血脈噴張。
“Kiana……很好聽的名字啊,我一定會記住的。”
細香已經燃燒過半,客廳里的味道逐漸濃郁起來,一直保持著與男人說話的琪亞娜,聲音也越來越疲憊,像是倦意和瞌睡蟲將腦袋包了起來,眼睛眨巴眨巴著,上下都開始打架了。
最後為綁好的紗布和繃帶打個結,就算大功告成。
“這樣,傷口就處理好了。”查看了一眼,男人拍了拍手,開始收拾工具和藥品。
“……嗯……”
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幾乎放下警惕的少女,被帶著安神催眠作用的焚香,悄悄地推入無夢的深度安睡中。
打理整齊醫療箱,男人將箱子放回隔間,又去廚房為自己倒了杯涼白開,大口痛飲,緩解長時間不攝入水分帶來的口渴。
關上燈,他坐在椅子上,於黑暗中注視著越發陷入昏睡,難以蘇醒的琪亞娜,目光里帶著野獸審視獵物的神色。
又等待了許久,男人咬破手指,逼出一滴鮮血,在黑暗中泛著微光,紫紅色,又有些帶著粉色。
他靜步走到魔法少女身邊,捏著血珠,悄悄地,安靜地,將血珠貼上子宮位置的小腹——泛著光的液珠滲入皮膚中,不見蹤跡。
“只要淫紋種下,琪亞娜小姐,你就是我的囊中之物了……逃不掉了哦。”
舔了舔嘴角,男人笑著融入黑暗。
……………………
“阿姨壓一壓——”粗獷的電子音在琪亞娜耳邊炸響,她也隨之蘇醒過來,睜開眼,燦金色的十字星瞳盯著亂響的鬧鍾,女王素手一招,鬧鍾就飛到她手里。
只需要輕輕一捏,這個打擾自己休息的小家伙就徹底跟這個世界告別了。
隨著血液重新進入大腦,蘇醒之初的迷糊和困惑逐漸消散,眸中的燦金色逐漸消退,藍色的瞳孔和理智一起占據了高地,琪亞娜這才想起來自己究竟身處何方。
一個……幾乎素不相識的陌生男人家里!近乎全裸地,在一個素不相識的陌生男人家里,睡過去了!天哪!
現在都是早上了!早上六點多了!
關掉鬧鍾,少女察覺到身上蓋了層薄薄的毯子,她掀開毯子看了看被繃帶纏緊的身體,又看了看自己的下身,甚至伸手摸了摸。
和曾經一樣,青澀而稚嫩,沒有被強行侵犯後的疼痛和糜軟。
“……他真的什麼都沒干嗎?”在小腹上撓了撓,處理了小小的瘙癢,琪亞娜摸了摸自己腰上纏著的繃帶。
她的傷已經全好了,這些繃帶也該拆掉了,要等他回來還是……她在想什麼,當然是自己拆掉得了。
揪住繃帶,輕而易舉地扯爛,力氣大的嚇人的少女毫不費力地開始清理身上的這些無用布片。
呲喇,呲喇的撕扯聲隨著染血的紗布繃帶落到地上,黑色的血汙已經凝固在紗布上,揭開紗布的美背卻光潔地仿佛沒有受過半點傷痕,唯有如雪般嫩滑的皮膚上沾染的血漬隱晦地提醒少女身上可能發生過什麼。
“咯嘣,吱呀——”
從鑰匙插入鎖孔再到門被打開,一切都發生得太快了,琪亞娜只是楞個神的功夫,進屋的男人就已經與她四目相對。
“呀——!!流氓!!不要看——!!”
難得的雞飛狗跳的早上呢。
“該看的不該看的我昨天晚上都看得差不多了……”掐好鬧鍾,在灶台上熱一下牛奶,男人用手撐著下巴坐在椅子上,仿佛陷入了自我懷疑,“你擔心什麼……”
裹著毯子,白毛團子蜷縮在沙發的一角,憤憤地看著男人,“那……那不一樣……”
“……對不起,事出緊急……”想了想,男人還是決定道歉,“琪亞娜小姐……你可以報警把我抓走的。”
那對海藍色的單純眼眸又一下子慌了,披著毯子坐起,看著深深低著頭的男人。“沒,沒事的啦,本小姐原諒你了……”
只是越說,聲音越低,臉頰騰起只屬於少女的青澀殷紅。
男人苦笑著,站起身,走進廚房,關掉了灶台上的火,將熱好的牛奶倒入玻璃杯里——與杯中一開始就有的白濁黏稠液體混在一起。
用筷子拌勻後,男人端著杯子走出廚房。
“我去外面買了早餐,用這個稍微面前對付一下吧。”將牛奶遞給琪亞娜,又從塑料袋里拿出兩個三明治,一個放在玻璃茶幾上,另一個自己撕開包裝吃了起來。
“……謝謝。”接過牛奶,感受杯中溫熱的暖意,琪亞娜心緒動蕩,熱過的牛奶飄起熟悉的奶香,還有未知的陌生味道一起鑽入鼻中。
微抿一口,她就品嘗出了不對。
“你的牛奶味道怎麼怪怪的……是不是過期了?”也不像是過期,但琪亞娜就是覺得很奇怪的一股味道。
“……嗯?”嚼著三明治的男人湊過來,稍微聞了聞。“……很正常的奶腥味啊,沒什麼不對的,你再嘗嘗。”
小腹有些癢,琪亞娜伸手撓了撓,猶疑地又抿了一口。
好像確實是自己多慮了,不是過期的味道。
而且……也不是什麼難聞或是難吃的感覺。
“可能是奶臭味沒處理干淨吧……下次我換個地方買好了,以前天天喝那家的純牛奶的。”男人撓了撓頭,說道,目光時不時飄向少女的身體,又怯怯地收回。
喝牛奶的時候,琪亞娜的毯子根本披得不緊,她姣好曼妙的身材總是能不經意地露出來,而男人的表現,完全被琪亞娜看在眼里。
少女心中升起作弄的心思來。
咕咚咕咚地喝下溫熱的混著精液的牛奶,琪亞娜仰起脖子,喉頭上下蠕動,直至那一整杯精液和牛奶的混合物下肚,還在嘴角留了一滴乳白色的殘留,少女舔了舔嘴角,液滴卻已經下滑,流到下巴上,垂下來,拉出細長的粘絲。
用薄毯擦了擦下巴,將空杯子遞向男人。“喏,我喝完了,幫我拿一下三明治吧。”
遮蓋身體的薄毯隨著她的動作拉開得更大,粉嫩的櫻桃乳尖,圓潤飽滿的乳房,略微帶著起伏的纖瘦腰肢,甚至是欺霜賽雪,光潔無毛的腿根,都要暴露在男人的視线里。
而後者僵硬地閉上眼,接過杯子,將三明治遞給琪亞娜。
這大齡處男的窘迫模樣實在是看得琪亞娜心中愉悅。
但她也知道分寸,稍稍調戲之後,便老老實實地裹好了毯子,小口小口咬著三明治,臉上帶著奸計得逞的傻笑。
“琪亞娜小姐……”
“唔……嘟嚕……怎麼了?”
“你背上的傷……真的沒事了嗎?”
“嘿嘿,真的沒事了哦。”她認認真真地看著男人,嘴上帶著三明治的面包渣和傻笑,“不相信的話,你可以來檢查一下嘛~”
“……我去燒水。”他猛地站起,走進廚房。
琪亞娜捂住嘴,防止自己吃下的食物被笑意噴出來,身體不停地顫,顯然忍得極為辛苦。
他太憨太可愛了啊,完全被自己牽著鼻子走,可能以前連女孩子的手都沒摸過吧。
廚房里響起電熱水壺的聲音,她看不見男人的臉,但想必一定是激動而又害羞的吧。
憧憬著男人面對自己身體時的窘迫樣,少女痴痴地笑,像極了懷春而又不自知的模樣。
水燒熱得很快,男人端著塑料盆,熱水壺和毛巾走出廚房,臉頰上飄著紅暈,走到倚靠著沙發的琪亞娜面前,緊張地吞咽口水,“琪亞娜小姐,還請……讓我檢查一下傷口!”
“好~啊~”
一直坐在沙發上的琪亞娜突然站起,湊到男人身旁,身上披著的毛毯幾乎要滑落下來,瓊鼻微微聳了聳,似乎是在嗅聞男人身上的味道,“你想,從哪里開始檢查呢……?”
湊到耳邊,少女細聲細語得像是黑暗中的精靈,神秘幽遠,當布滿星光的夜穹籠罩大地,燦金的十字瞳靜靜地注視著你,伸手觸碰,撕扯這份靜謐的想法便愈發強烈。
“請……請轉身……我為你檢查一下後背……”
“……哼,算你識相。”
白發少女在沙發上轉過身,彎起膝蓋,豐軟的大腿攏在身體兩側,用一個輕而易舉的鴨子坐展示了極佳的身體韌性。
腿上又白又嫩的皮膚被擠壓得變形,完全暴露在男人面前的足掌軟肉微微皺起,完全就是平時保養得極為到位,一丁點角質的老繭都看不到。
將長發撩到胸前,毛毯慢慢褪下,從雪白的香肩開始,整個後背一點點暴露在男人面前,依舊布滿了發黑的血痕。
看上去猙獰,但傷口已經全部愈合了,如果不是血痕尚在,男人自問是看不出任何受傷的痕跡的。
將毛巾泡進溫熱的水里,浸濕,擰干,熱騰騰的水霧飄起,男人靠近少女的身體,扶住她的肩膀,將熱毛巾小心地敷在血痕上,輕輕擦拭。
毛巾是新的,琪亞娜感覺得出來,很軟很柔,在背後擦拭的時候很舒服,異乎尋常地舒服,讓她幾乎想要閉上眼睛享受這樣悉心的照顧。
擦去干裂的血痕之後,能夠看到完好無損的雪白肌膚。
“傷口真的都愈合了!”
“哼,我都說了,我可是無所不能的魔法少女,這麼些皮外傷而已,完全就是毛毛……嗯……”
背後的男人突然靠得極近,他的呼吸帶著異樣的溫度,穿透披散的長發,噴吐在後頸和耳垂上,沿著雪白的肌膚,拂拭每一根朦朧的絨毛。
男人身上帶著沐浴露的清香,順著呼吸吹上琪亞娜的臉,嗅著莫名的氣息,被溫熱的氣流吹拂後頸,這樣舒適的感覺竟然讓她短暫地忘記了用力,身體差一點點垂下,只能用手搭住沙發的靠背,防止陣地的失陷。
“琪亞娜小姐,我弄疼你了嗎?”
搭在雪肩上的手慢慢地往脖子上靠,被溫柔擦拭後背血汙的感覺讓琪亞娜沒有意識到男人的小動作,深呼吸幾口,她說道:“沒有……你做得很好……”
男人的手在少女說話的當口已經移動到了她雪白地後頸旁邊,拇指側移,按壓住後頸上的凹陷,稍稍用力地往上一推。
即使是力量奇大的身體,被人掌握了弱點以後,也只需要稍稍的運作就能讓她失去反抗的能力。
“嗯……”胸中吸入的空氣隨著男人按壓後頸帶來的酥麻感覺一下子泄得干干淨淨,身體更是差一點點就脫了力,失控地垂下,飽滿圓潤的乳球和粉嫩的乳尖幾乎要貼上沙發的靠背。琪亞娜轉過頭,絕美的臉蛋上已經是羞意難忍的緋紅。
“你……你做什麼……”她本想厲聲質問,可後頸上因為力道恰到好處的按揉而不斷傳來的酥麻感讓她的肺中攢不住半點空氣,喉嚨也完全無法繃緊,厲聲質問自然也無從談起。
“小時候跟我師傅學的一些按摩手法,如果不舒服的話,我就不弄了。”隨著有些失望的話,在後頸上作亂的拇指也一並停下,那種能一下子透到心骨的酥麻才終於慢慢褪去。
顫抖著呼吸想讓自己冷靜下來,可心里仿佛有種被擊敗的不甘心,琪亞娜咬了咬牙,又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沒那麼凶狠,說道:“你繼續吧,我沒事的。”
“嗯,如你所願。”
她這次有心注意著男人的動作,可隨著手指在頸上的揉捻,拼命維持的注意力也迅速潰散,迷醉心安的感覺在腦海里迅速蔓延,連著手臂也一點點失去力量,非常勉強地將自己的身體撐離沙發,而不是投降一般地趴下。
她是正常的女孩子,也自慰過,可現在後頸上的感覺卻和自慰相去甚遠,沒有酥麻如電的快感,也沒有壓抑不住的呻吟,唯獨與高潮來臨前一樣完全無法抵擋和抗拒,只能慢慢沉淪進去。
就像一只被馴得服服帖帖的貓咪。
在舒適的享受中意識到這個情況的瞬間,她想要炸毛一樣地蹦起,將男人按在地上拳打腳踢。
“唔……嗯……”琪亞娜想繃起身體反擊,可轉瞬而來的就是渾身雞皮疙瘩都要冒起的酥麻,渾身都脫力的感覺讓她舒服地低吟一聲,腦袋松松軟軟地靠在沙發靠背上,喘著溫和的氣。
她現在就像一只被貓媽媽叼住了後頸肉的小奶貓,完全生不起氣來,一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本想著可以好好做弄一下這個大齡處男,可沒想到最終被玩弄的還是自己。
以後……離這個男人有多遠是多遠……
當少女的美背整個展現在男人面前時,他能夠想到的形容也只剩下堪堪一個完璧之玉,昨晚猙獰的傷口歷歷在目,今天卻沒有留下任何痕跡,仿佛時光在她身上倒流。
“松開我……”
感覺到背後因為血痂帶來的異樣感完全消失,被揉得完全使不上力氣的琪亞娜只能弱氣地輕呼,想讓男人放開壓制著自己後頸的手。
“傷已經完全痊愈了……真是太神奇了!”一邊驚嘆,男人一邊松開雙手,將毛巾浸入溫水中,洗去血塊,“琪亞娜小姐,你真是太厲害了!”
“……哼。”直到對方手指離開後頸之後,那種鎖著全身力氣的錯覺才慢慢消失,可力氣也不是瞬間就能恢復的,雖然少女喘著氣試圖讓自己更快地恢復力氣,然而還沒等琪亞娜從沙發靠背上撐起防御的姿態,男人就已經搓干淨了毛巾,擰掉了水,在手上鋪開。
而另一只手熟練地摁住了自己的後頸。
“……你快放開……再不放開……本姑娘可是要……唔嗯……”
看見男人從身後摸來的時候,貓咪一般的少女就立刻出言阻攔,可當身體落入對方控制之下,再頑固要強的反抗眼神也變成了又酥又軟的注視,仿佛在看的不是一個剛認識不到半天的陌生人,而是自己中意動情的男友。
這次被擦拭的地方是兩側的腰和肚皮,恰恰是琪亞娜不怎麼怕癢卻相當性敏感的位置,盡管是柔軟溫暖的新毛巾,可當巾面上的毛圈擦過拂過腰側時,身為魔法少女的敏感質身體讓她完全忍不住地夾住了腿,渾身微顫。
“你……等等……嗯……”微微轉過臉,琪亞娜很明顯是想說什麼,嘴唇翕動難以啟齒,最後,和思維想法一起慢慢融化,變成雜亂無序的喘息,吐出身體。
側腰擦拭干淨之後,便是肚皮,男人將手伸至少女柔軟的腹部,彼此的身體貼得更近,幾乎要觸碰到一起。
“我師傅以前總說,有一門手藝活是生存的根本,可是他沒想到啊,現在這社會,也沒人需要這門過時的手藝活了,十幾年沒用過,可能有些手生,琪亞娜小姐你不要太在意,哈哈……”擦著擦著,男人竟然開始嘮嗑起來,頗有追憶往昔的架勢,“那時候我師傅都很老了啊……他的本領我也不知道學了幾成。”
直到側腰和肚皮全部都被溫熱的毛巾擦得干干淨淨,男人才拿開手,末了甚至有些匆忙,毛巾不小心碰到了翹挺的下乳,激得琪亞娜差一點點就要叫出聲來。
原來她的身體已經如此動情而敏感。
疊好的干淨衣物被放在沙發上,男人端著水盆走進廚房,一路走一路嘆氣,顯得有些沒落。
手撐著沙發靠背,琪亞娜喘著氣,臉色紅得快要滴出血來,兩腿下意識地緊了緊,身體微顫。
只有她自己知道剛才的自己到底有多麼不堪,只是被擦著腰背和肚皮就差點被欲望淹沒過去,撩過下乳的那不經意的一下甚至讓她感覺自己離高潮只差那麼一層紙的距離,一捅就破的距離。
雙方終究是沒有越界,但在如今的氛圍下,還是不要見面的好。
換上衣服,少女奪門而逃。
“……也不道個別,何必呢……”
走出廚房的男人端著一盤切好的水果,放在茶幾上,看著少女跪坐過的地方,那里漫開一片小小的濕痕。
“琪亞娜,你終究還是會成為我的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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