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理人(女)戰敗之後……
代理人(女)戰敗之後……
頭好痛
耳鳴
眩暈感
“呃……”代理人口中發出一陣細微的呻吟,“怎麼……回事,這里是……”
代理人艱難地睜開雙眼,灰色的天空,幾顆稀疏的星星孤獨的閃爍著。
啊,我記起來了,遠征的時候,有幾只災獸襲擊了列車,我……來不及下任何命令就暈了過去。
“下次……得加強外圍偵查……”代理人艱難地起身,還好,沒有骨折,只是身上到處都是劃傷與淤青,衣服也破破爛爛的,經歷了爆炸之後只是留下來這點傷,倒也算是幸運吧。
代理人裹緊了身上的大衣,勉強遮住了身體,但很快,她發現了情況不對。
“這里,不是列車附近。”代理人打了個寒噤,“有人把我轉移了,是誰?”
“對講機……果然壞了。嘖,羅盤也壞了,手表也……星星和月亮,也不行……該死,我連自己在哪都不知道。”
“吼——”
一聲嘶鳴打斷了代理人的思考。代理人猛一回頭,看到了她最不想在此時見到的東西。
災獸。
飛行種,鐮蟲。
沒有dolls在身邊,人類與災獸戰斗勝利的可能性,無。
此時,那只鐮蟲與代理人不過5米遠,只需要不到一秒鍾的時間,代理人就會死在鐮蟲的爪下。
怎麼辦?
代理人拼命思考,活下去,要怎麼從鐮蟲手上活下去。
可是,還沒等到代理人想出主意,那鐮蟲便撲了過來。
“啊!”代理人被撲倒在地,雙手被鉗住,鐮蟲的體重壓得她喘不過氣。
“嗯啊啊!放開我!”代理人拼命的掙扎,但顯然不可能奏效。
“吼——”鐮蟲的嘶鳴似乎聽得出嘲笑的語氣,它伸出第三對附肢抓住代理人的腿,強硬地掰開成M形。
“畜生!你要干什麼,松開!”代理人拼命掙扎著,但是又能有什麼用呢?鐮蟲堅硬的身體硌得她生疼,在絕對的力量差距面前,代理人此時只剩下嘴還能逞強。
只是,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徹底擊潰了代理人,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
鐮蟲的腹部末端伸出了一根肉紅色的,又粗又長且布滿凸起的棒狀器官。
代理人當然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也知道其具體功能——那是雄性生物的生殖器官。
“喂……你……”
代理人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景象。鐮蟲在用那根粗大的生殖器摩擦代理人的兩腿之間,由於之前的事故,代理人全身的衣服早已破爛不堪,鐮蟲只是摩擦了幾下,代理人的小穴便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中。
鐮蟲調整了一下生殖器的角度,對准了穴口,沒有任何多余的動作,直接整根插入了進去。
“嗯啊啊啊!該死!好疼啊!不要,拔出來,拔出來啊!”
鐮蟲可不管代理人的哀嚎,它只是自顧自地抽插著,時不時發出歡快的嘶鳴。
“啊啊啊啊啊!好疼!該死的,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呃啊啊!混蛋!畜生!啊啊啊啊!”
“該死的!啊啊啊啊!你給我,你給我拔出來!”
“嗯啊!可惡,你……停下,啊啊啊!殺了你!”
盡管很不想承認,但在最開始的刺痛過後,代理人確確實實感到了快感。也許和代理人平時的作風有關吧,畢竟,city中也傳出來過代理人戴著假面在酒吧接客的謠言。
“嗯啊啊!該死的,怎麼會……你這個,該死的!啊啊!”
“啊啊!可惡,至少,慢點……啊!”
“啊,嗯啊,不要,那里不行……該死,你這個……”
“啊啊,慢點,求求你,慢一點啊……”
鐮蟲抽插的動作越來越快,代理人可以感受到插入體內的生殖器變得更大了。
“吼——”鐮蟲發出嘶鳴。
代理人明白,這是射精的前兆。
“別,不要,求求你,至少射在外面……”代理人的聲音帶著哭腔。
“吼!”
隨著鐮蟲一陣嘶吼,滾燙的精液射進了代理人的小穴中,大量的精液以高壓衝擊著代理人的子宮,使她全身像觸電一樣不住地顫抖。
我居然,高潮了,被災獸強奸,被中出,然後,高潮了。
鐮蟲拔出生殖器,大量精液夾雜著少許血絲從代理人的小穴中流出,在代理人兩腿之間流成了一個小“水”窪。
代理人兩眼空洞地望著天空。
“吼——”身邊響起了另一聲嘶鳴,是其它鐮蟲。啊,想想也對,鐮蟲這種災獸總是成群活動,怎麼可能會只有一只。
那麼,我這是要被災獸輪奸了,吧。
代理人的想法是對的。緊接著下一只鐮蟲便插了進來,由於上一只鐮蟲精液的潤滑以及剛剛高潮過的原因,這次插入的快感比上次更加強烈。
“嗯啊~不要,嗯啊~嗯啊~”
代理人終於忍不住發出了淫叫。
快感的開關一旦打開,在徹底滿足之前都不會停下來。
“嗯啊~好舒服~可惡,明明是災獸,嗯啊~為什麼~啊啊啊~”
“啊啊~好大,好硬,和人類的,完全不一樣~”
“啊啊~再用力一點~嗯啊啊~啊啊啊~”
第二只鐮蟲很快便射了精,代理人當然也同時達到了高潮。
此時的代理人完全沉浸在快感之中,張開雙腿,兩手掰開小穴,精液不住地往外流淌,眼睛里冒滿了愛心。
“嗯嗯~我還要嘛~快點~插進來~”
像是回應這位淫蕩代理人的請求一般,鐮蟲們一擁而上,代理人的嘴巴,小穴,後庭,雙手,胸部,大腿,腋下,全都塞滿了生殖器。
若是被旁人看到這幅模樣,恐怕任誰也不會把她和那位運籌帷幄的代理人聯系起來吧。
但現在的代理人,正是她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模樣,淫亂至極,天生的蕩婦。
然而廢墟之中,災獸何其多,繼鐮蟲之後到來的,是斧石與末境獵犬。
末境獵犬的生殖器正如犬類的生殖器一樣,有著膨大的前端,在射精之前甚至無法拔出小穴。而斧石則像馬一樣,很粗很長,射精量很大,卻不夠持久。
“唔哦哦哦~射了好多~肚子,被射的鼓起來了~啊啊~”
“啊,不要,不要流出來,快,快插進來,插進來,嗯啊啊啊~”
此刻代理人就像發情的母狗一樣趴在地上,翹起屁股央求災獸們插入。腹部像懷孕一樣鼓了起來,里面全是災獸的精液。
此後,又有更多的災獸來使用代理人,每一種災獸的生殖器形狀大小都不盡相同,嘗試辨別插入的是哪一種災獸,成了此時代理人最大的樂趣。
不知過了多久,災獸們四散而去,只留下代理人一人躺在廢墟之上。全身沾滿精液,腹部因灌入大量精液而高高隆起,雙腿恐怕是再也合不攏了吧,小穴和肛門也被擴張得能塞下拳頭,精液已經在腿間流成了小河,喉嚨里不斷往上漾著精液,順著嘴角流了出來,大概被深喉得太多,吞咽反射已經不太靈敏了吧。
結束了……嗎
好像,玩得過火了……
但是,我又能怎麼辦呢,是啊,都是不可抗力……
這幅樣子……被找到也沒臉見人了吧……
嘛……反正,不是我的錯……都怪,那些災獸……
但是,但是,真的好爽……
好想再來一次……
不行不行,不可能再有下次了!
但是……太舒服了……
真的,爽死了……
啊啊,果然還想再來一次……
……
那是什麼。
黃昏石。
嗯,是黃昏石。
黃昏石啊。
啊,觸手伸下來了,
被卷起來了,
被帶到了身體內部,這是黃昏石的身體內部吧,不算內部吧,可以看到下面,
下面,啊,那個是噩夢直角,結晶之繭也有,鐮蟲,它們是不是剛才和我做愛的鐮蟲,疫病祭壇,創傷百合,懼冥蟲……好多,能不能也和它們做一次呢,
啊,精液流出來了,順著風滴下去了,會不會滴到別人頭上,不會吧,沒人敢站在黃昏石下面,那會不會滴到那個直角上面,離得很近呢,
嗚,不想讓精液流出來,肚子里漲漲的熱熱的好舒服,
腿,腿夾不起來,使不上力氣,啊,被觸手綁住了,怪不得,
觸手,觸手要插進來了嗎,好粗,好長,要全部插進來嗎,能全部裝下嗎,我的身體,
臉上好癢,也是觸手嗎,耳朵,好癢啊,細細的觸手,進到耳朵里了,啊啊,進到耳朵里面,好深,不會有事吧,
胸部也有觸手在吮吸,好厲害,還有這種結構,嗚,痛,什麼扎進了乳頭,在注射,注射了什麼呢,熱熱的,好舒服,不會也是精液吧,
陰蒂也沒有落下呢,又是這種細細的觸手,像觸電一樣麻酥酥的,啊,不好,這樣刺激,肚子里的精液流的更快了,嗚,又有什麼刺進去了,注射著什麼東西,熱熱的,是什麼呢,
唔,腳也,啊啊,好癢,粘液好多,不要那樣玩弄腳趾啊,
啊,最粗的觸手,頂上小穴和肛門了,精液終於不往外流了,嗚,肚子都快癟下去了,再來射滿吧,
誒,這根是,要我含住嗎,啊嗚~
那下一步是不是要……
“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十五天後,dolls們在一片結晶絨毯上找到了代理人。代理人全身赤裸,雪白的肌膚吹彈可破,長而俏麗的睫毛微微顫抖,櫻紅的乳頭與小穴惹人憐愛,朱唇微啟,豐滿的乳房隨著呼吸輕輕地起伏。她睡著了,宛如中世紀的宗教畫作一樣,靜謐、神聖、純潔、不可侵犯。然而這一切看上去卻又是那麼詭異,在這一片廢墟之中,離鐵路线如此遙遠且偏僻的地方,猩紅的絨毯上熟睡著一位少女。在少女微微分開的雙腿之間,一朵結晶之花盛開。
回到city後,代理人的身體並沒有檢查出什麼異常。但
是,真正的異變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懷孕了。
懷了災獸的孩子。
知道代理人懷孕的人只有格蕾特。格蕾特安排代理人請了長假,把她安置在一座秘密的宅邸里,以保證懷孕的秘密不被泄露。
災獸的胎兒不同於人類,代理人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乳房也很快開始了泌乳。僅僅兩個月之後,代理人便分娩了。
分娩自然是在秘密宅邸進行的,格蕾特早就准備好了需要的一切。代理人生下了一個看起來和人類女性別無二致的孩子,除了那雙眼睛,黑色的眼球與紅色的瞳孔,以及,它同時具有兩性特征。
格蕾特本來打算殺了那孩子,但是在代理人的苦苦哀求下放棄了。
那孩子長得很快,幾乎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發育。代理人給它取名叫“該隱”,是亞當和夏娃的大兒子的名字,也是罪之子的名字。
一個半月的時間,該隱就有了成年人類的體格。而在這之前,代理人就開始和該隱偷嘗禁果了。這座秘密宅邸已然成了代理人母子?(母女?)的愛巢。
代理人和該隱日日夜夜的歡愛自然不久就敗露了,但格蕾特僅僅只是嘆了口氣,什麼也沒說。畢竟,當她
不止一次撞見代理人滿口淫語,淫水與乳汁亂飛的樣子時,她已經放棄了。
代理人很快有了第二胎。即使懷了孕,代理人依舊日夜歡愛。該隱身上也長出了觸手。代理人挺著孕肚在該隱身上享樂的時候,是怎樣的心情呢。
代理人的第二胎是個雙胞胎。從此代理人就沒穿過衣服,一邊哺乳一邊做愛已經是家常便飯。
等到代理人懷上第三胎的時候,格蕾特受不了了。她不能忍受代理人再這麼墮落下去了,她來到和自己的三個孩子做愛的孕婦代理人前,剛想說點什麼,就被觸手卷了進去。
然後,格蕾特也懷孕了。
好了,現在是兩個蕩婦的淫亂宴會了。
以後會變成什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