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蘇雅被帶入這間充滿奇怪臭味的房間時,她便已經預料到自己將會受到一些讓人興奮的對待,也許單純的是一場粗暴的性虐,也許是一場血腥的虐殺,在這段時間格外容易發情的身體讓她只是想象了一下自己傷痕累累的畫面便已經擅自分泌出了大量的汁液,只不過出乎她意料的是,這場她所期待的游戲似乎並沒有那麼的簡單。
在雙眼被完全蒙上以後,敏銳的聽覺讓她可以清晰的聽到在周圍突兀響起的輕微蠕動聲,那並不是為了營造恐懼而播放的合成音效,而是確確實實的有東西在朝她蠕動,而無法視物的未知和身體產生的本能恐懼讓她不自覺的扭動起了自己被拘束起來的火爆嬌軀,越發濃烈的腥臭中,逐漸的夾雜了一絲讓她熟悉的腐朽氣息。
如果說詭異的氣氛讓她產生了強烈的興奮和同等的恐懼,那麼在房間中回響的肉體撞擊聲則為安蘇雅帶來了滿足的肉欲以及安心感,追求刺激的安蘇雅並不害怕可能存在的死亡風險,不如說越是深陷困境,便越是能讓她感受到心靈的愉悅。
因為身體的緊張而不斷縮緊的黑褐陰唇包裹吸附著越發壯碩的白色巨根,晶瑩的淫汁在精力十足的狂野衝刺中伴隨著性器的交合而四處飛濺,懸空抬起的肥美翹臀與一次次胯部的撞擊中翻涌著色欲的肉浪,而臀瓣間深色的菊門也被臌脹的碩大陰囊不住的撫弄。
從上方滴落的滾燙蠟液在離開了積滿的燭台後墜落在那對劃著優美弧线甩動的火爆巨乳上,比起低溫的情趣蠟液要熾熱許多的溶液炙烤著白皙柔軟的乳肉與黑褐的乳暈,在安蘇雅的嬌軀上留下了一道道鮮紅的灼印後,並沒有凝結到一起,而是變成了滑膩的黃濁油脂,一點一點的塗抹著高聳的乳峰。
在V字張開的修長大腿上,男人的大手也並沒有停下,長著尖銳指甲的枯瘦手掌輕柔愛撫著腿部滑嫩的不像話的肌膚,從大腿根部直到腳踝,指甲輕輕的刮擦著比嬰兒還要柔嫩的白皙,在上面留下了一道道鮮紅的痕跡,而被拘束著的安蘇雅那享受著蹂躪的嬌軀卻陡然弓起,呼吸變得十分急促,猶如針扎疼痛與性虐的異常快感讓那張沒有被堵住的小嘴張開了嬌艷的紅唇,發出一聲聲帶著顫音的喘息。
而在那一條條柔軟肥碩的奇怪生物爬上了正在顫抖扭動的火熱身體後,只是被簡單的摩擦就讓安蘇雅身經百戰的身體擅自調整到了最佳的配種狀態,不過與欲望同時涌現的恐懼讓滑溜的肌膚上凸起了一陣陣細密的雞皮疙瘩,同時安蘇雅那濕滑緊窄的肉穴所包夾吮吸的粗長巨根也好似越發靈活的針對花心深處進行著衝擊。
從下身涌入大腦的快感讓安蘇雅的意識慢慢的變得混沌而模糊,越來越多的奇怪生物接二連三的爬上了她無法動彈的嬌軀,用肥碩而柔軟的身體在光滑的肌膚表面進行蠕動,在它們爬過之後,留下了一道道渾濁的黏滑痕跡。
濃烈的腐臭從雙腿間耕耘的男人身上傳來,但在體表泛起了一層淡淡緋紅的安蘇雅感覺中,卻是那麼的讓她舒適和安心,小臂粗長的生物在她的身體上蠕動舔吸,帶給她不輸於肉棒侵犯的強烈快感,比起按摩師還要細膩的搓揉觸感在渾濁的油脂塗遍了胸腹和四肢後越發的令安蘇雅沉迷,而在被白色巨根擴張的肉穴中,改變了形狀的棒身上凸起了大量細密的觸須,在淫液和油脂的潤滑下,讓性器的摩擦發出了咕嘰咕嘰的聲響,紫色的龜頭更是和活物一樣在尖端沿著尿道部位橫裂開,猶如大嘴一樣開合著。
趴在小腹處的兩只肥碩幼蟲用裂開的口器中伸出的觸須玩弄著安蘇雅在大力抽插中被干的外翻的陰唇,汲取著上面殘留的淫汁,而尿道和陰蒂也被細小的觸須撫弄搓揉,讓安蘇雅可以制造更多的汁液供它們吸食,挑剔切充滿食欲的幼蟲們在缺少食物的時候甚至會互相殘殺吞噬,而好不容易有了一具甜美母體的後,它們可不會像最開始那樣,對母體進行分食。
爬到了男人胯下的蛆蟲循著味道仰起白胖的身體,用身下的吸盤吸住了正因為碰撞而抖動的豐腴翹臀後,略尖的頭部逐漸的探入了濕滑的臀縫中,一路往上將肉穴里溢出的汁液舔舐干淨。
那緊閉的菊穴也早就在觸須和陰囊的雙重挑動中不斷收縮著,在上午還容納了巨根在里面瘋狂攪動的腸道仍舊殘留著射入的腥臭濁液,即使恢復了形狀也有些松弛的菊門顯然並不能阻止貪食的蛆蟲那熟練的鑽探,越是夾緊越是能感受到不斷鑽入的物體的粗長和柔軟,堪比雙穴齊插的擴張感與異物的不斷入侵讓安蘇雅本就性欲高漲的身體越發的渴望。
高聳的胸脯吸引了最多的幼蟲,足有六條幼蟲互相擁擠著盤踞在晃動的乳肉上,用自己的吸盤和身體劃分著吸盤,從口器中吐出的觸須圍繞著那兩粒挺起的乳頭發起了激烈的爭奪,而上方滴落的滾燙蠟液讓幼蟲們在躲避著的同時,令安蘇雅的酥胸感受到比強奸自己的黑幫份子還要粗暴的蹂躪。
盤踞在四肢的幼蟲們用口器噬咬著滑嫩的肌膚,每次都會留下一些微紅的印痕,然後在安蘇雅身體的快速修復中,再次變得白皙嫩滑,而注入身體的體液會讓安蘇雅的四肢變得更加美味可口,不過想要偷偷食用的幼蟲都會被那雙長著尖銳利爪的腐朽手掌抓住,然後狠狠的摔到床下。
尿道,乳孔,菊門都被肥碩白嫩的幼蟲們用觸須肆意侵犯著,從未體驗過的快感和恐懼讓安蘇雅已經瀕臨高潮的邊緣,噬咬的疼痛與利爪的抓撓所產生的痛苦令安蘇雅的被虐欲望得到了淺顯的滿足,但是在新奇的感覺過去之後,安蘇雅便開始期待著更加深入的虐待。
在那個混亂街區生活的日子里,安蘇雅幾乎每天都能享受到精神和身體上的雙重愉悅,從入住的第一天夜晚被粗暴的拖出來用槍指著奪走處女,到之後近乎沒有休息時間的接客,渴望著發泄的男人們在安蘇雅的身體上極為粗暴的施展著性虐和暴力,滾燙的煙頭與拳頭的毆打讓她白嫩的肌膚經常會青一塊紫一塊,不過快速修復的身體會很快的將受虐的痕跡完全修復,也因此,她受虐的欲望越發高漲。
冰冷的鎖鏈鎖住的四肢用力的繃緊,右手抓住了一只蠕動過來的幼蟲,讓白皙纖細的手指陷入了柔軟的白色軀體中,被抓住的蠕蟲則在扭動中撕咬著安蘇雅的手臂,雙腳的腳趾緊緊的並攏,但卻不能阻止腳掌和腳背上的幼蟲們在腳趾間塗抹汁液的觸須,柔軟的腋窩被兩只肥碩的幼蟲用觸須舔舐,滑膩的汁液已經流淌到了身下越來越柔軟的木板床上。
高潮的雙穴包裹著深入其中的幼蟲和肉棒,鑽在菊穴里的幼蟲在安蘇雅的腸道內從口器里噴出了一股滾燙的粘漿,讓安蘇雅覺得腹內一熱,含帶著催情作用的白濁粘液與先前射進去的精液幾乎完全一樣,仿佛有生命一般浸泡著安蘇雅的腸壁,而在像隔著一層薄薄肉壁的肉穴里,男人大力的抽動了幾下,便將肉棒盡根頂進了安蘇雅的肉穴中,任由張開了嘴的尖端吸住了最深處的子宮頸,從內部滲出的大量觸須分泌著軟化的汁液,鑽探著還尚未被人開發的子宮。
“來欣賞這美妙的風景吧,可憐的祭品。”在安蘇雅的身體因為痙攣而抽搐的時候,年輕的富豪本應優雅而充滿磁性的嗓音卻變成了漏風般的嘶吼,惡意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那具混沌但莫名清晰的話語在安蘇雅的耳邊響起,同時蒙著雙眼的眼罩也被解開,讓安蘇雅目光迷離的雙眼看到了已經完全改變的景象。
從高潮的余韻中清醒過來的安蘇雅仰起頭看向了正在手臂的傷口處塗抹腥臭汁液的肥碩幼蟲,那一節一節的白色身軀和長長的圓形軀體都像是放大了許多倍的蛆蟲一樣,沒有視覺器官的頭部張開了足以吞下拇指的裂口,而幾根細長的鮮紅觸須沾染著它體內的汁液不斷的伸縮著。
反射性的松開了緊握的右手,被拘束在身體兩側的四肢上還有著一條條白胖的蛆蟲在蠕動游走,而抬起頭往正在內射的男人看去,那熟悉無比卻又有些不同的猙獰模樣讓安蘇雅不自覺的縮緊了包裹著異種肉棒的下身,讓猶如喪屍般渾身青黑的男人嘴中發出了舒爽的嘶啞喘息。
原本以為只是一場普通的性虐,卻發現自己正在被怪物和蛆蟲奸淫的安蘇雅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裹著肉棒和蛆蟲的下體在刺激中大力收縮,而臉上卻露出了男人想要看到的驚恐,從喉嚨里發出了帶著顫音的尖叫,束縛的嬌軀無助的扭動,讓變成怪物的男人享受到了更加愉悅的快感。
“真是動聽的尖叫,你還能給我帶來多少愉快呢。”從男人身體上雜亂生長的黑色觸手在安蘇雅的尖叫聲中朝著顫抖的嬌軀慢慢逼近,在怪物看來這是安蘇雅已經驚恐害怕的表現,而安蘇雅實際上卻已經興奮要到達第二次高潮。
盡根插入的肉棒上密集的觸須在不斷的攪動著包裹過來的粉色肉褶,即使沒有盡興抽送也能令安蘇雅感受到毫不停歇的快感,肉棒的尖端與被頂到變形的子宮口親密的熱吻著,兩根細長的觸須擴張著被體液松弛後的宮頸,鑽入了這具身體從未有人侵犯過的子宮里,浸泡在白天射入子宮的濃稠精液中,向著卵巢的位置前進。
曾被腐爛的冰冷肉棒進行過無數次子宮奸的安蘇雅雙腿不斷的用力繃緊,來感受這一次被觸手侵犯子宮的奇妙快感,那噴涌著熾熱粘漿的觸須不斷的用腥臭的濃漿擴張著窄小的子宮,改造著身體的同時,奸淫卵巢的白濁也讓安蘇雅在尖叫中雙眼上翻。
欣賞著被拘束的少女臉上的快樂與驚恐交加的表情,在滿是卵子的卵巢中注滿了精液的男人從滿溢的子宮里收回了觸須,然後松開了和子宮口吻在一起的肉棒,把那根已經變異的像怪物一樣的巨根抽出了用各種體位干過十幾次的黑色肉穴,擺在安蘇雅的小腹上,和兩條玩弄肉穴口的幼蟲一起慵懶的蠕動著。
長期遭受粗暴奸淫的安蘇雅很快的就從過於強烈的快感中恢復,遍布著紅暈的俏臉上泛著滿足的神色,看了一眼已經在胸口決出勝負,含住乳頭進行吮吸的兩條肥胖蛆蟲,從擠開的乳溝里看到了那根和怪物一樣的白色肉棒,才被擴張蹂躪的淫穴又疼痛發癢了起來。
酥軟無力的四肢被從拘束之中解放,但是安蘇雅已經完全喪失了反抗和逃跑的可能,蛆蟲們注入身體的體液正在快速的浸染著安蘇雅的身體,而視线逐漸模糊的安蘇雅發現自己好像正躺在一只格外龐大的蛆蟲腹部,原本懸掛著蠟燭的燭台也變成了蛆蟲張開的猙獰口器,滾燙的體液從張開的大嘴里流出,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她早已遍布滑稽油脂的胸腹。
任由男人對自己的身體進行擺弄,這種完全被人操控的感覺令安蘇雅異常的迷戀,已經連尖叫都沒辦法發出的安蘇雅停止了自己的扮演,跪伏在龐大蛆蟲的腹部,高高的翹起的自己的屁股,用額頭抵著正在分泌腥臭油脂的柔軟軀體,黑色的柔順長發被油脂浸透頭已經無法再像原來那樣順滑飄逸,皺巴巴的黏背脊上。
灰黑色的尖銳指甲在白嫩柔軟的臀肉上用優美的筆跡劃出了一道道用來羞辱的劃痕,看著臀縫中還有些合不攏的黑褐色菊門,在安蘇雅的身體上發泄了一整天怪物嘶啞的笑著,將一根指甲塞進了安蘇雅的菊穴,進行摳挖。
在腸道中激烈扭動的肥碩蛆蟲讓安蘇雅的肚子不斷的鼓起,只不過太過肥碩的體型也讓蛆蟲不能太過深入腸道,已經被濃漿和體液改造成性器苗床的腸道在蛆蟲的扭動下讓安蘇雅爽的從嘴里吐出了舌頭,晶瑩的唾液吸引了幾條蛆蟲,爬過來將口中的觸須伸進了半張的嘴中,在安蘇雅的口中貪婪的探索吮吸。
在被擠壓變形的胸口處,爭奪失敗的蛆蟲已經蠕動著去其他的地方尋找食物,不斷延伸的痕跡讓一聲聲麻木的呻吟逐漸的回蕩在安蘇雅的耳中,而吸允著安蘇雅乳暈和乳頭的蛆蟲在發現不能直接榨取香甜的乳汁後,細小的觸須圍繞著乳孔的輕柔舔舐讓動彈不得的安蘇雅只能用用顫抖的身軀來作為期待的回應。
松弛的菊門在蛆蟲身軀的擴張下又一次被撐開,指甲勾著蛆蟲的後半段將它從腸道中毫不留情的挖了出來,暴露在空氣中蛆蟲白嫩的身體上遍布著腥臭的粘液和白濁,被強行拔出的幼蟲不滿的張開了嘴,讓嘴里密密麻麻的觸須伸了出來,試圖最後再舔舐一下誘人的母體汁液。
而男人胯下的白色肉棒似乎受到了挑釁,豎立了起來,從張開的嘴中同樣伸出了大量的觸須,然後狠狠的扎進了男人手中的蛆蟲體內,在它痛苦的扭動中,將那條蛆蟲吞噬成了一層干癟的皮囊。
緊緊吸在小腹處試圖將頭伸進肉穴里的兩只蛆蟲在殘殺中飛快的抽出了已經鑽進陰唇間的尖端,順著淫液流淌的痕跡從安蘇雅的雙腿間快速的蠕動爬走,其他對安蘇雅進行噬咬和注入體液的蛆蟲停頓了一下以後,繼續著自己的動作,等待著將這具母體變成苗床後盡情的享用。
吞噬了一只蛆蟲的異種肉棒揮舞著嘴中的觸須向其他的蛆蟲示威,然後滿足的縮回了男人的體內,不過很快的在腹部的鼓動中,又一根不一樣的異種肉棒伸了出來,比原來的那根更加凶猛猙獰粗長。
扔掉了手中干癟的蛆蟲屍體,如屍體一樣的男人跪在巨大的蛆蟲腹部,將下身不斷探出觸須的肉棒頂在了安蘇雅收縮的菊門處,五根觸須伸進了菊穴內部將安蘇雅的後穴擴張的足夠容納拳頭大小的龜頭,而身體上揮舞的黑色觸手們也涌向了無力的安蘇雅,將她的身軀纏繞包裹。
白皙的雙手被拘束到背部,跪伏的身體被拉起了上身,在身後男人觸手的扶持下,安蘇雅胸前的F杯爆乳又一次恢復成了優美的形狀垂在身下,吸附在乳肉上的蛆蟲讓胸口變得更加沉重,而它們的觸須已經開始侵犯塗滿了渾濁汁液的細小乳孔。
在身後巨大的肉棒強硬的擠開了擴張到極限的菊門,被改造過的身體十分勉強的吞下了過於粗壯的異種肉棒,而下身那巨大的蛆蟲也抬起了靈活的尾部,將安蘇雅的大腿和肉穴完全覆蓋,然後讓肉棒一口氣頂入了濕滑的肉穴中。
身體上四個肉洞被同時激烈侵犯的快感讓安蘇雅露出了淫亂的阿黑顏,浸泡在蛆蟲那腥臭渾濁的體液內的黑色陰唇在碩大的肉棒進出中不斷的被帶入肉穴,然後又大大的翻出,在肛穴內抽插的猙獰巨根幾乎要把菊穴都蹂躪到壞掉,劃滿紅腫血印的翹臀也在啪啪作響的撞擊聲中享受著疼痛與刺激逐漸的恢復雪白,然後又被用力的撞紅。
包裹著蛆蟲口腔內的乳峰也在觸須深入後被改造成了適合產卵和產乳的苗床,黑褐色的乳頭變得更加巨大,乳暈也大大的擴散,本就火爆的巨乳在激烈的甩動中被盤踞其上的蛆蟲注入的體液撐得更加龐大,而安蘇雅的意識也在強烈的快感中逐漸的被磨滅。
在她的周圍,七八名失去了四肢的人棍被隨意的丟在滿是蛆蟲的地面,有的肚子高高的隆起,有的連雙乳都堅挺的聳立著,更有一名同樣身材豐滿的金發女性被長著翅膀和節肢的碩大成蟲包圍著,用它們肥碩的腹部伸出來的巨大肉棒在已經腥臭松弛的雙穴和嚴重變形的爆乳上進行產卵和交配。
所有人的容貌都非常的漂亮,但是除了在侵犯中發出本能的呻吟以外,她們的已經完全像是活死人一樣無神的睜著雙眼,接受幼蟲的體液喂食。
已經在越來越激烈的異種奸中被怪物一樣的男人抱在懷中的安蘇雅被男人托著下巴觀看她即將迎來的末路,已經連表情都無法表達的安蘇雅感受著下身近乎撕裂的強烈填充感,在四穴傳來的強烈快感中看著淪為苗床的女人們到達了失禁般的高潮。
激烈的異種奸在黏膩淫靡的抽插撞擊中到達了最後的階段,從四個肉穴中洶涌注入的精液和卵讓安蘇雅的肚子和雙乳快速的膨脹,猶如孕婦般的身體在所有的觸須和肉棒抽出後肆意噴射著白濁的汁液,那對越發圓潤的雙乳只是輕輕的一擠,都會從擴張的乳孔處往外流出腥臭的粘漿。
在觸手們放開了白皙滑膩的嬌軀後,安蘇雅便和死去一般癱軟在了巨大蛆蟲的腹部,又蠕動著換了一根異種巨根的男人舔了舔嘴唇,看著安蘇雅已經布滿了黑色條紋的四肢滿意的點了點頭,從巨大蛆蟲的身體上離開,按照已經做過無數次的儀式,將各種血腥的材料擺放在蛆蟲身邊。
隨著男人褻瀆的詠唱,巨大的蛆蟲變成了混沌蠕動的肉團,而安蘇雅的身軀也在肉團的蠕動中被裂開的血肉吞下了四肢,並且在越發濃郁的血色光芒的照耀下,感覺到肚子和乳內仿佛有無數的異物在孵化和蠕動一樣。
顯露著阿黑顏的臉龐上留下了兩道晶瑩的眼淚,深陷在混沌肉團深處的安蘇雅那豐滿的身軀上,肚子和雙乳內部的蠕動變得越來越明顯,仿佛要把肚子和胸部城堡一樣的疼痛與快感讓受虐狂一樣的安蘇雅下身飈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汁液,瀕死的高潮是如此的強烈,讓她的身體在瘋狂的痙攣和抽搐。
意識逐漸的離開了身體,扭曲的混沌靈體貪婪的凝視著她鮮美的肉體和靈魂,然後在她的幾近失禁的尖叫聲中猛然撲下,消失在徹底的黑暗之中,完成了儀式的男人又恢復了曾經的英俊和強壯,並且變得更加年輕,望著重新變回了木板床的巨大蛆蟲與已經成為人棍的安蘇雅,溫柔的俯下了身子,在那張木然的臉龐上溫柔一吻。
“感謝你奉獻給吾主的身軀與靈魂,也感謝你贈予我的禮物,我會好好的使用你的身體的。”憐憫的看了一眼已經開始從四個被注入了精液和卵的肉洞往外涌出幼蟲的殘缺身體,這個隱藏的邪教徒抓著安蘇雅的脖子,將她正在孵化幼蟲淪為苗床的身軀丟進了飢腸轆轆的蛆蟲堆,讓那些肥碩的蛆蟲對新生的幼蟲進行捕食和吞噬,看著它們已經開始鑽進黑色的肉洞內進行殘殺的凶惡模樣,欣喜的見證著蛆蟲們的成長。
接著他轉過身,猶如逛花園一般優雅的欣賞著被當做苗床進行使用著的女孩們,看著她們用身體培育幼蟲,被蛆蟲喂養,被成蟲產卵,來到了一名剛剛生產完幼蟲,深黑色的雙穴和高聳雙乳往外嚴重的松弛翻開的年輕女孩面前,抓著她的已經變形的胸部將她立了起來,已經恢復成人類形狀的白皙肉棒對准了女孩黝黑的乳孔,一臉舒爽的半蹲著進行挺腰抽送,溫柔的撫摸著她被油脂濡濕的秀發說:“謝謝你的繪畫天賦,讓我可以把你們最動人的瞬間親手畫下來~”
而在懸掛著口口畫像的畫室中,仿佛缺少了什麼的畫作在安蘇雅的靈魂被吞噬之後仿佛得到了補全,栩栩如生的美人逐漸的在平面的畫作之上開始活動,而隱藏在房間里的蛆蟲則從各個角落鑽出,來到畫的面前互相吞噬融合,直到變成了和安蘇雅完全一致的模樣。
次日,高挑的豐滿美人換上了一身名貴的服裝陪伴在白人富豪的身邊在其他人羨慕的注視中盡情的當街擁吻別離,回到了那一處充斥著罪惡與暴力的貧窮街區,並且不幸的在一次惡劣的搶劫中死去,而富豪的則擁抱著另一名被挑選的無知獵物,帶著她在畫室中欣賞他剛剛完成的無人風景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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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視頻中自己已經被蟲奸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身體被男人用肉棒一邊侵犯著完全壞掉的黑色肉穴一邊扭斷了脖頸,微微抽搐的身體被丟在蛆蟲之中快速的覆蓋上一層白皙肥碩的幼蟲,一陣啃食聲後原地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痕跡。
穿著一雙黑絲吊帶襪的安蘇雅將雙腿跨在椅子的扶手上,一邊揉捏著自己的豐滿酥胸一邊快速的撫弄著粉色的肉穴,椅子和地面處已經遍布著晶瑩的淫汁,而再次噴出了汁液的安蘇雅看著完全黑掉的電腦畫面,仍沉浸在被邪教徒奸殺後吞噬掉的強烈快感里。
“這次我還真是慘啊,被黑幫干了那麼久,結果最後還死無全屍,太慘了。”笑著點評了一下自己經歷過的事情,仍有些欲求不滿的安蘇雅再次打開了這次游戲的視頻,重新觀看起已經淪為苗床的自己被成蟲和邪教徒四穴同插的錄像。
“不管怎麼看,還是這一段最爽了,手還是不夠用,那就讓那些家伙幫幫忙好了,哼哼~”愉快的截取了身體被改造的數據,讓一具被截斷了四肢,雙乳和雙穴全都變成深黑色的艷麗嬌軀出現在她所制造的喪屍空間內。
仍在自慰的安蘇雅建立了新的檔案,和過去一樣輸入了自己的名字卻只能打出的安蘇雅三字,輕輕了咬了咬嘴唇,然後將新的身體設定成渾身赤裸的出現在混亂區域之後,進行了延遲執行的操作。
站起身來的安蘇雅摸了摸已經濕了一大片的黑色吊帶襪,輕笑起來了,走到門口,握住圓形的門把手往左一擰,看著門後那陰雲密布的喪屍小鎮,在肉穴的汁液濡濕了身下的地板後,往前邁動,她高挑火爆的身體已經變成了剛剛截取出來的人棍苗床身軀,靜靜地躺在一張腐朽的大床上。
周圍幾個散發著腐臭味的猙獰喪屍已經逼近了這具無法行動的身軀,在安蘇雅充滿勾引個渴求的眼神中,挺起了一根根腐爛冰冷的肉棒,在接下來的十二小時里盡情侵犯著安蘇雅身上所有可以插入的肉洞。
在隔壁另一間房間中,另一名曾經殺死了安蘇雅而在奇異的命案中死去被轉化過來腐朽喪屍正壓在同樣是安蘇雅的冰冷身體,用自己粗長的腐爛肉棒在她懷著怪物的妊娠肉穴內部沒日沒夜的瘋狂聳動,為他們之間純粹的性虐所產生的怪物提供著腐朽的體液作為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