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細而白嫩的身體穿著誘人的衣裝跪伏在精壯的男人身前,雙腿岔開跪在大床中間大力聳動著腰部的安德將手中掌握著的柔軟翹臀揉捏出一個個充滿誘惑的陷痕,永遠粉嫩無比的緊窄腔穴就像活過來一樣裹吸著深深插入內部的粗長肉棒,將強烈的快感反饋給正在使用著它的男人。
提前注入的潤滑液代替了淫液的作用讓安德的插入無比的順滑,每次在噗嘰聲中盡根插入之後,那來自幼小子宮的包容與吸力都讓安德覺得下一秒就要被榨出鎖在肉棒之類的黃濁濃精,和嬌妻一模一樣的構造讓安德興致盎然的探索著這一處很少為他開放的私密地帶,只是少了那勾人心魄的嬌吟和喘息讓這纏綿至極的性愛缺少了一些味道。
不過在房間內播放著淫穢視頻的電腦很好的填補了這一方面的空白,被幾個渾身黝黑的男人擠在精壯身體間的小巧魅魔在黑色巨根的轟擊下讓原本白皙的嬌軀上爬滿了充滿色欲的黑色紋身,而男人的嘶吼,嬌妻的呻吟,還有那清晰而響亮的肉體撞擊聲都在滿足著安德如異常強烈的淫妻癖。
學著家中的魅魔們定時放在他床頭的錄像里那樣凶暴的插擊著被注入了魔力的等身人偶,在身前被蹂躪著的嬌軀無論是容顏還是身體各處的細節都是按照嬌妻的嬌小身體精心修正過,無論是那潔白綿軟的身體,還是胸前凸起的櫻桃,亦或者是被大肉棒撐開的小穴,都與那名正在他人胯下婉轉承歡的魅魔嬌妻別無二致。
在一陣激烈的抽送之後,精壯的身體上冒出了一層細汗的安德將自己泛著水光的肉棒從人偶的身體里抽出,根部印著一個小巧吻痕的堅硬肉棒於小穴里留下的只有一股股粘稠而腥臭的渾濁前液,這根被稚嫩而美艷的岳母大人進行著射精管理的肉棒越是使用就越是得不到徹底滿足,而已經憋了整整一個星期即將獲得解放的肉棒正一刻不停的驅使著安德想要繼續發泄那無法釋放的性欲,同時刺激著安德體內的秘藥更快的融入他的身體。
在妻女和岳母一起被其他男人玩了那麼多年之後,安德越發的感覺到自己還算濃稠的精液喂不飽三只魅魔的肚子,不說那些妖怪動不動就能把妻女肚子灌大的射精量,就連那些黑人的黑色巨根一次射出來的量都能比得上他射好幾次。
因此在某一晚上和妻子說了一下自己的想法以後,沒過幾天岳母就和妻女一起爬上了那張足以容納七八個人一起滾床單的大床,先是一起穿上了他最喜歡的幼女旗袍挑起了他強烈的情欲,接著喂他喝下了母女三人一起制作的增精秘藥。
而從那時起,安德就過上了飢渴難耐的射精管理時間,那從培養黑人精奴的秘方削減藥效和作用轉變而來的增精藥讓他每七天里有六天都無法暢快的射精,更別說為了保持長期的性欲渴望,他還要不斷的觀看嬌妻愛女在各種地方被人玩的亂七八糟的淫亂錄像。
在最開始的幾天因為忍不住飢渴的性欲而偷偷的射精讓那一段時間的努力全都浪費之後,經常會過來參加各種濫交和賣淫游戲的岳母便會在安德獲得解放的那一天晚上使用鎖精咒將女婿之後生產的濃精禁錮在身體之中。
淫亂的印在肉棒之上的淡淡唇印唯有岳母解咒之後才能消除,無論是想要偷吃的狐狸精還是忍不住欲火找丈夫和父親泄欲的小魅魔,都無法從那根硬到不行的肉棒里榨出一滴精液,不過也因此,安德也時常能用金槍不倒的能力在各種狂奸他妻女的背德游戲里讓那些不明真相的巨根男人們羨慕嫉妒恨。
抓著自己的大肉棒在那對被揉出了一抹抹紅印的小屁股上啪啪的拍打,被拉到一邊的紅色系帶胖次讓那張緩緩合攏的紅腫幼穴展現在安德的眼中,看著幼小稚嫩但卻遍布著淫靡水光的光潔下身,安德只要一想到這具等身人偶在贈予他之前曾經不知道被那名攝影師的巨根使用了多少次,胯下那根濕漉漉的肉棒就漲的發痛。
“干死你這喜歡給我戴綠帽的小騷貨!”
被嫉妒和興奮充斥著內心的安德高高的揚起了自己的大手,噼啪噼啪的抽著人偶芙蕾雅那撅的分外妖嬈的小屁股,小手撐在 腦袋邊,整張小臉埋在柔軟枕頭里的嬌小人偶在巴掌的重擊下像是在顫抖一樣輕輕抖動著。
等到人偶的小屁股已經被發泄著暴虐性欲的安德打的一片緋紅,整個都浮腫起來,安德才將穿著長門私服的嬌妻人偶擺平放到一邊,准備去浴室里洗個冷水澡好好的冷卻一下快要滿溢而出的性欲,只不過和電腦上那錄制並剪輯的視頻相比,那幾間改造成妓院的房間里上演的可都是現場直播。
由於是家中娼館正在營業的周六,家中並沒有其他人做客的安德就這樣赤裸著肌肉凸顯的精壯身體走出了房間,而關閉的房門雖然將臥室內傳出的淫靡聲響隔絕在身後,但是回蕩在整個家中的性愛交合聲讓安德在走向浴室的途中不斷的瞟向那幾間緊緊關閉著的黑色房門。
“我就瞧一眼,看看里面正在玩什麼。”
懷著這樣想法的安德放輕了腳步慢慢的接近了第一個房間的門,那原本猶如幻聽一樣的聲響開始變得越發的清晰,不知為何有些心虛的安德壓抑著從心底涌現出來的興奮,那胯下高聳的肉棒尖端也滲出了更多的渾濁前液。
在房門上寫著1號的房間是屬於安德的岳母用來接客的地方,銀色的門把手上掛著一個用娟秀的小字書寫著接客中的小牌子,從內部傳來的聲音是連綿不絕的滋滋水聲與岳母那痛並快樂著的含糊悶哼,只是聽著聲音安德都能想象出自己的岳母用那張泛著羞恥神色的小臉去笑迎粗魯嫖客們的模樣,而這也正是讓安德最為興奮的地方。
來到房門前的安德稍稍彎下了身子,從房門上那處專門用來觀察室內情況的貓眼往內看去,而房間內那淫亂交合著重疊在一起的身影讓安德呼吸沉重,恨不得好好的擼上一發來發泄被勾起的性欲。
原因無他,正是因為他嬌小美艷的岳母正被一頭體型格外龐大的巨大公豬壓在身下,長滿了粗糙長毛的白色公豬呼哧呼哧的聳動著肥壯的身體,將那根螺旋狀的超粗豬根大力的塞進岳母那看似已經被撐到極限的粉嫩幼穴里。
四肢著地像一只母獸一樣趴在公豬身下的岳母身身穿著擁有大片鏤空的白絲吊帶襪,高高撅起的白嫩翹臀上遍布著晶瑩的水跡和渾濁的粘漿,同樣戴著白絲手套的小手緊緊的抓著白色的床單而被身體擋住的小腦袋恐怕早已露出了不堪征伐的表情。
兩顆碩大的睾丸裝在垂下的陰囊之中,每一顆都比安德雙拳並攏還要巨大,鮮紅色的螺旋豬莖在一次次的伸縮中暴奸著粉嫩誘人的幼齒肉縫,踩踏在柔軟床鋪上的肥壯公豬不光光只是憑借肉棒的侵犯,在持續不斷的聳動中,讓那根粗長的豬莖每一次都能把身下的嬌小魅魔給干的晃動呻吟。
也許因為互相都是已經熟悉的妖怪,也可能是因為岳母已經被豬妖給干的極度發情,從背脊上伸出的翅膀以及和公豬的短尾卷在一起的黑色尾巴都讓安德得知今夜的岳母已經放開的所有的拘束來迎接那只豬妖的灌精。
本應平坦而光滑的小腹在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的授精中高高鼓起,被豬莖塞滿的幼穴里不住的往外冒著倒灌的腥臭豬精,無毛的幼穴被濃稠的粘漿射的一塌糊塗,而那兩條纖細的雙腿也流滿了果凍狀的精漿。
沒想到竟是熟人光顧的安德激動的看著房間內忘我的進行著配種射精的公豬和岳母,這個將自己的女兒從小操到大的豬妖不但很久之前就勾搭上了自己的嬌妻,現在就連岳母都沒有放過。
被對方玩了個全家捅的安德默默的看著他那具顯出原形的白色身體在自家岳母的身體上肆意的馳聘抽送,回想起了過去對方借著家訪的名義上門然後背著自己偷奸嬌妻和女兒,還時不時玩個母女雙飛的視頻,忍不住握住了自己胯下漲到發痛的肉棒,借著潤滑液的潤滑,滋滋的擼動了起來。
認真的觀察起房內情況的芙蕾雅很快就從激烈到汁液四濺的抽插中明白了岳母的處境,那雙套在白色吊帶襪的小腳因為強烈的快感而緊緊的並攏了腳趾,跪著岔開的雙腿間拉著一道道粘稠的漿汁,被豬精灌滿的小肚子更是在每一次的插入中再次鼓起了圓圓的小凸起,這證明著自己的岳母不但已經被那只豬妖搞到手,就連子宮都已經徹底的淪陷了。
從鼻腔里呼著粗氣的安德興奮的擼動著自己的肉棒,涌現而出的射精欲望讓他的動作不停的刺激著龜頭上的敏感地帶,而在一股強烈的射精衝動從腰腹處顯現之後,他的身體抖動了兩下,挺起了腰准備將超濃的精汁從肉棒里射出,但是隨著岳母吻在肉棒根部的鮮紅唇印散發出淡淡的光芒,已經快要射出來的精液被生生的制止,體會到一瞬間極樂但是立刻就消失的安德產生了一種濃濃的挫敗感,不過只是想到明天就可以解除射精管制,那消散些許的欲望便又一次占據了燥熱的身軀。
而在安德移開目光的短暫時間里,房間內傳來了岳母那嬌媚的驚呼和豬妖滿溢著得意之情的嚎叫,等到安德急忙看過去的時候,卻發現公豬已經趴了下去,將他嬌小的岳母用龐大的身軀壓在身下,陷入了柔軟床鋪中的幼小魅魔用那兩條裹著白絲的小腳在公豬啪啪作響的大力聳動中無助的蹭著對方肥碩的大屁股,但是從飈射而出濡濕了大片床單的豬精和高潮體液還有已經酥軟下來的黑色尾巴都在顯示著他的岳母在公豬的狂奸之下有多麼的舒服和滿足。
豬妖的濃精能夠進行的射入自家岳母的子宮,而自己卻連一滴精液都無法射出,這種鮮明的對比讓安德感受到了強烈的屈辱和刺激,繼續觀察了一會,發現豬妖已經開始進行專注的壓制射精,不會再有大動作以後,安德才擼著自己的肉棒走到了屬於嬌妻的2號房間門口,看向了嬌妻掛在房門上的小牌子。
安德的嬌妻芙蕾雅是家里三只魅魔中最早成為娼婦的,而她的人氣在某些人群里也是非常高的,得益於芙蕾雅那大膽而多樣的玩法,每一期送給安德的視頻里都是芙蕾雅的淫亂視頻最能挑動他的心弦,而這周掛在房門上的工作牌上是一張嬌妻穿著色情的白色婚紗被兩名精壯男人環繞在身邊的模樣,也就是前不久的結婚紀念日時,兩人一起去非洲旅行,讓那些精壯的黑人盡情奸淫嬌妻時拍下的照片。
當時在安德面前露出了毫不掩飾的對黑色肉棒的渴求與欣喜的幼小嬌妻是那麼的讓安德心動,被粗魯的黑人們亂糟糟的綁在椅子上然後睜大了眼睛欣賞嬌妻的身體被一根根巨根輪流填滿的模樣到現在還讓安德記憶深刻,而到最後渾身都射滿了濃精,綻放出妖艷美感的妻子被黑人們水淋淋的黝黑巨根所環繞的樣子更是百看不厭,更別說在最後的時分芙蕾雅還用那只套著婚戒的白絲小手捧起了一根沾著淫汁與精漿的黑色肉蟒,與巨大的龜頭進行了一場單方面的激情熱吻。
調整了一下有些凌亂的呼吸,用手扶著肉棒將尖端滲出的前液塗在牌子上身著婚紗的妻子那露著幸福笑容的稚嫩小臉上,從門上的貓眼往內窺伺著的芙蕾雅不出意料的看到了穿著暴露婚紗的妻子與那名像是大猩猩一樣渾身都黝黑一片的精壯男人。
如果說安德的身材是算是健壯的話,那麼房間里那名渾身肌肉都高高鼓起的黑人就是高大而健美,那龐大的身體不但擁有著倒三角一樣的完美比例就連身高都比安德還要高上很多,全身上下就像是塗抹了油脂一樣光滑的可以反光,兩條粗壯的大腿看上去比躺在他身下的幼小人妻的腰還要粗,而那雙撐在床上的手臂也和普通人的腿一樣粗大。
而在這幅幼女與野獸一樣充滿著強烈對比感的畫面中,一根比起安德要粗長太多的黑色巨炮飛快的夯擊著他心愛的嬌妻的幼女肉縫,每次插入都能將粉色的軟肉一起捅進塞得滿滿的小穴里,而每次抽出又會將緊緊吸附在肉棒上的小小陰唇與腔穴軟肉帶出,從淫穴里流露的汁液將整根肉棒都染的晶瑩水亮,而盡根插入的撞擊則讓大股的淫汁在碰撞之中四散飛濺。
那雙裹著滑嫩白絲的纖細雙腿在男人的狂野侵犯中緊貼著身上男人的腰側,兩只小腳無助的一次次深入花心最深處的重擊中反復重復著放松和繃緊,只有在黑人將屁股高高抬起時才會露出的小手撐著對方肌肉墳起的健壯胸肌,而被男人干出了阿黑顏的小腦袋頂著軟綿綿的床鋪,從喉嚨里如母獸一樣發出媚如骨髓的喘息,
整個嬌小而纖細的身體在男人的衝擊下一次次的從彈性十足的床鋪上彈起,然後在更加凶猛的重擊下被深深的干進床里,不知道迎接過多少男人蹂躪的小肚子在精液的澆灌下浮現出誘人的弧度,黑色的黑桃Q紋身與長滿尖刺的荊棘在黑色巨根和他們的精液澆灌下將原本白皙的屁股紋上了充滿墮落氣息的紋路,而早就在嬌妻的嘴中得知那象征著什麼的安德看著自己的嬌妻被黑人又一次奸到徹底臣服的模樣,被擼動著的肉棒又一次的想要射精了。
在妻女和岳母一起接客的房間外,安德擼動肉棒的聲音就像是給正在接客的魅魔們伴奏一樣響個不停,嬌妻那從男人胯下所露出的被大大撐開的幼縫,外翻著的雛菊,還有性器上泛起的白色泡沫,都在向安德表明他可愛的妻子已經被一根根黑色巨根全穴開發,而不斷在黑色巨根衝撞下鼓起來的被黑色荊棘所環繞的子宮淫紋也也在不斷的提示他對妻子已經徹底失去了生育的權利。
在淡淡的白色薄紗下,已經爬滿了身體的黑色荊棘就像是墮落的淫紋一樣將他的妻子襯托的異常淫蕩,被黑人的腰胯撞擊的不斷抖動的臀肉讓紋在上面的紋身顯得更加淫靡,這種紋在芙蕾雅的身體上只為了黑人而顯露的色情藝術讓安德每次看到都會覺得覺得贊嘆不已,已經在心中默認自己的嬌妻是屬於黑人玩物的他為了獲得這種強烈的背德感,甚至會在和妻子進行性愛的時候都播放她被各種黑人侵犯凌辱的視頻來助興。
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的黑色身軀暴操著嬌小淫妻的畫面讓安德只是看了一小會就忍耐不住被壓制了一個星期的欲望,在嬌妻被黑人一次重擊干的痙攣潮噴,用股間噴涌的淫汁濺射健美黑人腹肌的時候,安德也一起放任了欲望的侵襲,短暫的感受一瞬間的快感,聽著嬌妻滿足的呻吟,然後在一陣毫不停歇的抽插聲中緩緩的套弄著無法射精的肉棒,慢慢平息隨之而來的苦悶感。
房間內的男人仍舊精力十足的起伏著,用傲人的巨根攻擊著正在痙攣的幼妻肉穴,在情欲的澆灌下越發富有生機的黑色荊棘蔓延到了更多的肌膚,而被黑人當成了泄欲肉壺的幼妻魅魔則更加馴服的迎接著主人的寵愛。
低頭看了一眼門把手上掛著的已經被塗滿了粘稠前液的嬌妻照片,用自己胯下的肉棒和照片上的黑人們對比了一下,獲得了些許安慰的安德從嬌妻房間內放在床頭的還沒開封過的超大號避孕套上掃過,那專門買來讓男人們使用的避孕套恐怕要只能變成某些色情游戲的道具了。
壓下在這里一直看到黑人無套內射進嬌妻淫穴的想法,安德繼續前走向了下一個房間的門口,那個寫著3號的房間就是他今年仍然顯得嬌小可愛的女兒所擁有的私密房間,從小就一直在援交的小魅魔到如今就連他這個父親都不知道究竟接待了多少個男人,若不是他和女兒都更加喜歡粉嫩嫩的顏色,恐怕那雙白嫩小腿之間的幼小肉縫已經像論壇里的一些小魅魔一樣被各種男人給玩成黑木耳了。
光是聽著房間中傳來的腰腹與圓臀的碰撞聲讓安德浮想聯翩,擼動著肉棒的安德不自覺的挺腰去對比了一下被女兒用扯壞的內褲系帶吊在房門把手上的黑色仿真巨根,和完全勃起的真正巨根一樣浮現著血管的性愛玩具是女兒在接待非洲來的客人們時固定掛上去的特殊門牌,而這根按照實物精心仿造的黑色肉棒則是女兒的子宮被男人們開苞所制造的紀念品。
和這根插遍了家中魅魔全身小穴的黑色玩具比起來,安德胯下那根還算粗長的肉棒就像是小孩子的一樣,經過了無數魅魔長達千年的精心挑選和定向繁殖,那片落後的大陸上幾乎所有人的肉棒都比其他人要大上幾號,除了在硬度和持久各方面都完敗的安德不甘心的彎曲下身體,透過貓眼偷窺起女兒那間充滿性臭味的販春妓院。
原本平整的鋪在柔軟大床上的白色床單被亂噴的淫汁完全浸濕後皺巴巴的翻卷著,一件件沾著濃精和愛液的小小服裝十分隨意的丟在房間各處,放在床邊的垃圾筐里丟滿了被使用過的白色紙團,而白色的床頭櫃上,那只早上才清空過一次的透明儲蓄小豬里又一次塞滿了一張張大面額的美元。
而他可愛的女兒正穿著一身色氣的魅魔小學生水手服被一個肌肉無比發達的精壯黑人用雙手牢牢的拘束在身前,紋著青色紋身的粗壯手臂穿過了包裹著白絲薄褲襪的雙腿的腿彎將莉絲的身體固定,張開成V字的雙腿隨著男人的動作讓那雙像雪糕一樣的小腳在半空中一晃一晃,而被解開了全部衣扣的露臍小襯衫,則將莉絲蔓延著黑色荊棘的白皙嬌軀展露出大片誘人的肌膚。
塗成了亮黑色指甲的小手上纏繞著惡墮意味十足的荊棘紋身緊緊的抱著身後男人箍在身前的黑褐色手臂,被寬大的手掌搭在脖頸以後,流露著滿足神色的小臉被迫的往下低垂著,觀看著自己的小肚子被肉棒頂的一股一股的模樣。
盡量往下拉的深藍色小短裙將股間被撕破的褲襪和插在肉穴里大力抽送著的黑色巨根遮掩在裙下,那半遮半掩的模樣卻讓安德比看到妻子和岳母的下身被撐滿還要興奮,嬌小的女兒就像是洋娃娃和飛機杯一樣被對方抓在手中串在肉棒上上下套弄,從裙擺的下方顯露出來的一小截棒身和濡濕了整個陰囊的淫汁都讓安德十分的想要知道女兒的可愛肉縫如今變成了什麼模樣。
僅剩下一只的黑色圓頭小皮鞋掛在莉絲那晃動著的白絲小腳上,另一只失去了鞋子的小巧腳掌在男人的狂野侵犯下彎起了誘人的弧度,裹在白絲里的小腳時而張開時而並攏,而另一只小皮鞋在安德的尋找下,終於盛著滿滿一鞋的滾燙白濁出現在安德的視线中。
望著那灌滿了女兒鞋子的腥臭濃漿,安德看了一眼自己胯下那根怎麼套弄都無法射出一滴白濁的肉棒,視线重新集中到屋內,男人看到了女兒早餐時穿在身上的黑色蕾絲網襪的襪口沾著的黏膩白濁,中午出來洗澡時那條被他親手穿上的三角形系帶內褲上遍布的濃精,還有晚餐時那身如今已經裝飾著大片精液的公主蓬蓬裙,強烈的射精欲望讓安德飛快的擼起了胯下的肉棒,而接近完全消化的秘藥也讓安德迫不及待的想要插入什麼來釋放出自己快要滿溢的欲望。
在莉絲咬著嘴唇的壓抑呻吟中,門外喘著粗氣的安德重新將目光投注到了女兒那被肉棒頂的不斷鼓起的小肚子上,看著她那同樣被黑色荊棘所纏繞著的子宮淫紋,回想著女兒小時候還奶聲奶氣的說要嫁給爸爸的模樣,以及如今印在肚子上只為了黑人懷孕配種的象征,不自覺的幻想起小小的女兒大著肚子生下色情黑皮小魅魔的景象,安德那挺起的肉棒就在一瞬的極樂中滲出了濃烈的味道。
被黑人串在肉棒上的莉絲嗅著鑽入房間中的淡淡味道,強烈的高潮很快就變成了激烈無比的洶涌潮噴,從股間噴出的高潮淫汁像是噴泉一樣衝刷著裙擺然後化作水幕流下,烏黑的肉棒噗呲噗呲的在緊窄粉嫩的幼穴里狂野抽插試圖侵入那處為了父親而緊閉起來的稚嫩子宮,卻總是因為莉絲維持著的秘術無功而返。
在狠狠的頂住了莉絲的子宮研磨了一會後,把莉絲從小干到大的黑人發覺這樣簡單的攻勢無法征服莉絲,於是呼了一口氣,改變了箍住莉絲的姿勢,他那只比莉絲大腿還粗的黝黑手臂勒住了幼小魅魔的修長脖頸。
被身後的男人用精液喂養長大的莉絲那獲得了些許自由的纖細身體十分緊張的繃緊了起來,被瘋狂蹂躪過的身體已經在這個危險的動作下擅自回憶起了那一次次性虐時所產生的絕頂快感,從脖頸處傳來的窒息感讓莉絲本能的用小手摟住了勒住自己的脖頸奮力往上活動,而那雙白絲小腳則蜷曲了起來,向後彎去試圖搭在黑人那雙跨立著的粗壯大腿上。
勾在腳上的小皮鞋掉落在地上的響聲仿佛成為了過激性虐的信號,另一只空出來的黑色大手按住了莉絲那被巨根頂的高高鼓起來的肚子,熟練的在體外按摩著幼女魅魔那已經完全傾向於非洲巨根的淫亂子宮。
黑色的指縫間那本來漆黑一片的淫欲紋身也因為身體的反應而慢慢的泛起了微弱的粉色光芒,安德可以隱約的看到,那一處女兒在早上信心滿滿的說要留給自己的濃精來進行第一次配種的子宮似乎正在非洲巨根的進攻下搖搖欲墜。
在幼女魅魔的身體最深處射過不知道多少白濁的黑人興奮的張開了嘴伸出了自己的舌頭發出淫褻的吼叫聲,健壯的臂膀逐漸的壓迫著懷中魅魔的呼吸一邊開始慢慢的挺動起自己深插在幼穴之中的巨蟒。
就和以前做過的那樣,手臂勒的越緊,緊緊箍著肉棒的幼穴也會變得更加緊窄,而與此相對的則是最深處的那處堡壘變得越發容易陷落。
站在門外的安德看著自家女兒在男人已經可以稱得上是性虐行為的黑色臂彎中露出來的淫亂高潮臉,聽著滿是腹肌的胯部響亮的撞擊著白嫩翹臀時發出的淫靡聲響,透明的前液從擼動著的肉棒尖端滲出濕潤了整個漲的發紫的龜頭,散發出來的氣味卻成為了正在勉力堅持著不讓黑色肉棒捅進子宮的莉絲的天然催情氣體,眼神逐漸迷離的莉絲就連抱著手臂的小手都垂了下來,變成了男人為所欲為的幼女飛機杯。
完美的貼合著肉棒形狀的幼穴在一次次飛快的抽插中被刮擦研磨,隔著薄薄的肉壁塞在菊穴內的小型肛珠更是為黑色肉棒的反復衝擊增添著異樣的情趣,想要給爸爸生孩子的願望在腥臭巨根的轟擊下逐漸破碎,而長期遭受著非洲巨根奸淫內射的身體反復的提醒著莉絲,來自黑色肉棒的種子比起他的父親要優秀無數倍。
已經把小小的子宮撞出一道縫隙的黑人在狂插數百下以後暫緩了凶猛而強烈的轟擊,開始慢慢的用龜頭和子宮進行親密無比的熱吻,若是安德可以透視的話便可以看到女兒的子宮在肉棒插過來時便迎上去將龜頭的尖端吸附,而在肉棒往外抽出時,吻在一起的子宮還追逐著肉棒主動的往下降去。
欣賞了一陣莉絲的裙下噴泉後安德在又一次的射精管制後疲憊的呼了口氣,從女兒仍在咬牙堅持的淫蕩表情來看,那名黑人的目的好像並沒有得逞,只不過在濕透的藍色短裙下插入拔出的濕滑巨炮是那麼的顯眼,曾經無數次在腦海里幻想過的母女三人一起大著肚子在黑色肉棒的包圍下生出三只黑皮的畫面令他隱隱的有些期待女兒真的被黑人成功配種。
已經連白皙的手臂都逐漸蔓延出黑色紋身的莉絲實際上已經瀕臨到了極限,在粗暴至極的狂奸過後溫柔而緩慢的寵愛讓她的內心有一種無比的安心,而越發強烈的窒息感則讓她幼小的身體無時無刻都處於極度發情的狀態,另一只不斷挑逗著乳頭和腰側的黑色大手讓更多的快感侵襲著她只剩下接客和賣淫的色情大腦。
自然垂下的四肢在肉棒的抽插中無助晃動,黏膩的透明細絲隨著身體的碰撞不斷的從微張的股間滑落,已經無法在堅持下去的身體張開了自己的小嘴吐出了舌頭試圖進行效率更高的呼吸,而找到了進攻機會的黑人則在這短短的瞬間又一次開始了自己的狂野衝擊。
想要在父親面前堅持下去的莉絲夾緊了自己不住蠕動著的幼穴,陷在粉嫩嫩的肉縫間的黑色大肉棒在短暫的休憩之後又開始了自己的打樁活動,熾熱的黝黑棒身沾著幼女分泌的淫汁與幼穴在淫靡的響聲中互相摩擦,黝黑粗長的龜頭帶著精壯身體傳遞過來的巨力重重的撞擊著莉絲已經酥軟不堪的子宮口,只用了一次觸碰便讓身體無比敏感的莉絲痙攣著到達了高潮。
看著又一次從裙擺下噴涌的水幕,安德的精神變得更加的興奮,滿腦子只剩下肉棒和配種的莉絲感受到父親熾熱目光後用那雙纏繞著荊棘紋身的小手將自己短小的裙擺撩開,讓安德可以直觀的看到她那被撕破的褲襪和正在遭受巨根開發的幼齒嫩穴。
與絲襪不同的白皙肌膚被破損的貼身褲襪勒出了誘人的凹陷,而那張小小的肉縫也迎來了肉棒的擠壓,滿是淫汁水跡的粉嫩軟肉讓莉絲伸到股間的小手從兩邊撐開,讓黑色的指甲和粉嫩的陰唇還有巨大的黑色肉棒形成了一副極度淫亂的畫面,等到橢圓的巨大龜頭頂開了莉絲子宮完全深入內部的時候,那雙同樣塗著黑色指甲的小腳裹在濕了一片的白絲褲襪中用力的伸的筆直。
大肆分泌著淫液的幼穴不需要更多的前戲和潤滑,在里面馳聘了不知道多久的黑色巨根從侵入了子宮之後便在全力的侵犯著幼女的淫穴,從魅魔的子宮深處將肉棒的腥臭味道和渾濁前液塗滿整個內壁的巨炮讓莉絲的身體屈辱的屈服,而從內心深處涌現的渴望讓子宮緊緊的裹吸著龜頭,試圖榨取出滾燙而濃郁的濃漿。
來自高潮的滿足感讓白皙幼小的身體上所浮現出來的黑色紋身越發的活躍,那小腹處被隱藏在褲襪下的下半截淫紋上代表著鎖的圖案也在逐漸的淡化,黝黑的龜頭帶著強力的衝擊一次次的攪動著莉絲的幼小子宮,而每一次撞擊都會讓發育成熟的卵巢中制造最適配的卵子。
比妻子和岳母更加激烈的性愛讓安德看的心潮澎湃,黑色的巨根啪嘰啪嘰的不斷在女兒的幼穴里被吐出又快速塞入,小小的肚子上那被荊棘環繞著的淫紋正在散發著淡粉色的光芒,而半張的小嘴里,粉色的小舌頭在黑色手指的玩弄下讓口水順著嘴角流到緊緊箍著脖頸的黑色臂膀上。
無數次的激烈抽送終於粉碎了莉絲的所有抵抗,伴隨著莉絲的小嘴里傳出來的讓屋內屋外兩人同時射精的誘人喘息,那空空如也的小子宮便遭受了黑色龜頭的凶猛內射,原本緊閉著宮口的淫紋圖案在被黑色肉棒征服後變成了和母親如出一轍的紋路,而沿著子宮樣式的淫紋環繞著的黑色荊棘則告訴了安德從此自己的女兒只能接受那群野蠻而落後的非洲黑人的配種了。
盡根插入幼穴的黑色肉棒在男人愉悅的喘息聲中將大股大股的濃精灌入莉絲那為懷孕做好了一切准備的子宮,仍然掰著自己小穴的莉絲在安德的注視下將小手變成V字的手勢撫弄著黑人濕漉漉的陰囊,完成了配種射精的男人放開了勒住莉絲脖頸的手臂讓莉絲變成了M字開腿的模樣,而隨著長達一分多鍾的凶猛射精,連肚子都微微鼓起來的莉絲對著自己的父親無聲的比起了口型:“對不起,爸爸,被大肉棒征服的莉絲已經要懷上其他男人的孩子了呢~”
已經在屋外看到最後的安德在讀懂了女兒的口型以後,心情有些復雜,但是胯下的肉棒卻比任何時候都要堅硬,無法進入房間的男人只能看著房間內那名在家中魅魔們肚子里射了快十年濃精的黑人心滿意足的從女兒滿溢著白漿的幼穴里拔出了那根軟滑下來的巨大肉棒,讓莉絲那失去了堵塞的幼穴流出了一大股冒著淡淡熱氣的白濁,將他們身下那只掉落在地上的黑色小皮靴塗上一層淫靡的染料。
隨手將肚子里裝滿精液就連子宮都淺淺脫出的莉絲丟在遍布著淫汁的大床上,如同往常一樣花錢奸淫幼女魅魔的黑人從掛在房間內的衣物里掏出了一張一百美元的紙鈔塞進了莉絲那被撕破的褲襪襠部,收獲了金錢的莉絲撐著軟綿綿的身子爬到坐在床邊的黑人胯間用小嘴清理起那根滿是汙穢的肉棒,而從黑色發絲間露出來的那張嫵媚側顏在安德的眼中卻比她的母親要更加的迷人。
偷窺著女兒房間里發生著淫戲的安德並沒有注意到,他的岳母已經結束了和那只豬妖的配種並且悄無聲息的打開了房門,長著犄角,翅膀還有尾巴的幼女魅魔掩蓋了身上那身濃烈的腥臭味,悄悄地嗅著走廊上濃郁的肉棒氣息接近了正在孫女的門口擼著肉棒的女婿,猶如正在狩獵的獵手一樣,用那根纖細的黑色尾巴從安德的雙腿之間穿過,纏住了他滑溜溜的肉棒,一邊幫忙擼動一邊將裹著白絲手套的小手湊在被豬舌侵入過多次的櫻唇前,對著因為欲望的浸染而熱血上涌的女婿說:“噓~要一起去洗個澡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