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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筆:少女的回憶

隨筆:少女的回憶 chen 6188 2023-11-18 17:00

   隨筆:少女的回憶

  賓館里,肉體碰撞與女性呻吟的呻吟傳來,

  

   “啊~~~啊~~啊~哥哥好厲害,大雞巴好舒服~~~~”一名青春少女正在發出撩人的呻吟。

  

   正在使用少女的男人狠狠的拍了一下少女的屁股,罵道:“賤婊子!屁股在翹高點,穴再夾緊點!!”

  

   “嗯~~~好的~~~唔唔唔~~~”少女的話語因為嘴里被強行塞進了一根大雞巴而被打斷。

  

   這場一對多的淫宴在少女的呻吟與男人們的叫罵聲中迎來了尾聲,男人們甩下一打鈔票,說道:“你伺候的爺很舒服,這時給你的獎勵。”

  

   “唔~~謝謝各位爺的捧場,下次再來啊。”少女的話有些含混不清,可能是喉嚨里還有些殘留的沒有咽下去的濃精吧。

  

   少女數了數錢,差不多5000塊,十個男人,三個小時,五千塊,這錢來的也算是容易吧。男人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分享著這次愉悅的體驗,離開了賓館。送走了男人們之後,來到浴室開始清理身子,在浴缸中的少女徹底放松了身體,陷入了回憶之中。

  

   我叫周小蝶,今年19歲了,我生在了一個幸福美滿的三口之家,父親是一名年輕有為的工程師,母親則是一位公務員,家里不貧不富,較為保守的消費觀念讓家里沒有外債。一切似乎都是這樣的平常,美滿,但是一件事情永遠的改變了這一切。

  

   大概在我十歲左右的時候吧,父親負責的項目發生了一件特大安全事故,造成了2 7人的死亡。當時擔任項目總監的父親受到連帶責任被迫辭職,花了很多錢才把免於牢獄之災。從此父親遍一蹶不振,終日酗酒。那個曾經陽光,正直的父親一去不復返了。這樣渾渾噩噩的日子大概持續了一年吧,好在有母親作為的公務員的工資的補貼,日子也還算過得下去。

  

   年紀輕輕就爬上高位的父親不甘心再從底層開始做起,整天在外面撞大運。很快就落入了一些幫派分子的圈套之中,染上了毒癮。染上毒癮的父親讓這個本就支離破碎的家庭雪上加霜,家里的積蓄很快就被父親花光了,然後為了繼續吸毒,父親不得不像幫派借貸高利貸。借款都是要還的,高額的利息讓人窒息,無力償還高利貸的父親被追債的找上門來,這時我跟我的母親才知道父親已經深陷毒癮了。一幫血氣方剛的混混把無力還債的父親打了個半死。然後盯上了我的母親,我的母親在學生時代就是公認的校花,姿容艷麗,雖然已經三十多歲了仍看不出歲月的痕跡。那幫催債的混混看上了這點,以不打死父親為條件逼迫母親為他們幫派賣淫還錢,我至今還記得那天的情形,滿臉淚痕的母親交代我照顧好自己和父親,之後就被那幫混混強行帶走了,只留下了自己和已經被打暈過去的父親。

  

   之後父親好幾次去幫派那里要人,都被人給打了出來,而毒癮是一個無底洞,借款在利滾利下已經是一個無法償還的數額了。一個月後,那幫催債的混混再次來到了家里,原來在前天不堪侮辱的母親在幫派內自殺了,失去了還款工具後,自然再次來到了我家。不過這次的目標是我,那幫人渣聽說了隔壁幫派的一個頭目喜歡蘿莉,經常出高價來買,就打算把我賣了用來平帳。父親聽到我要被帶走後,叫我快跑的同時瘋了一般的衝向那幫人渣,在我的記憶里是第一次見平時溫文儒雅的父親那麼的狂暴,瘋狂。我被各種事情衝擊的呆在原地,父親的突然暴起確實嚇到了那幫人渣,不過在擊傷了一個人之後很快就被混混用手槍擊斃了。我也只有呆呆的看著父親流血的屍體被那幫混混帶走。

  

   由於我出色的外表,我很快就被賣給了那個頭目,具體交易我不清楚,只記得雙方出來後臉上都帶著滿意的笑容。被頭目帶回後,我被頭目開苞,調教,日夜操弄。我記得頭目對我說過,我是他玩過的最棒的蘿莉便器,那時候的我還沒有來初潮,被頭目操的時候也沒有快感,只是一味的被動接受。

  

   這樣的時間大概過了半年吧,可能是不斷的性刺激,我的身體開始發育了,來了初潮胸部也開始成長。頭目非常厭惡我身體的成長,但是又貪戀我的身子。那時他讓我每天緊緊裹上裹胸布,裹胸布纏的非常緊,呼吸都有些困難。然後又騙我每天吃一些保健的藥。時隔多年我才知道,當時他給我纏裹胸布就是為了不讓我的胸部發育,繼續保持他喜愛的蘿莉體型,而騙我吃的保健品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而是抑制我的身體發育的激素。就因為如此,我到了差不多14歲的時候才真正開始發育,而他也找到了新歡,把我賣給了別人。

  

   我被頭目賣給了一個做皮肉生意的老板,在進過短暫的培訓後的我就開始接客了。我因為之前頭目的調教,對性交沒什麼排斥,接受度也高,很快就成為了店里的少女頭牌,有著許多的回頭客。在沒有了藥物的壓制之後,我的發育的十分迅速,短短兩年,我就從之前的一米二左右的身高長到了一米六出頭,原本那飛機場一般的胸部也成長到了C罩杯,甚至還有往D發展到趨勢。老板也驚嘆,表示真不敢想象如果我沒有被藥物壓制發育的的話,會成長到什麼程度。我的臉也褪去了曾經的嬰兒肥,現在五官精致勻稱,臉也是標准的瓜子臉。現在已經是一個妥妥的大美人了。至於說當年吃的那些激素也許算是因禍得福,至今我的皮膚仍然如幼女般的嬌嫩,下面也沒有長毛,穴也是幼女般的粉嫩小巧,絲毫沒有因為這些年的接客而變化。

  

   這些年以來,我一直沒能忘記當時父母的慘狀,我跟老板說了我的情況,希望老板可以放我自由讓我去報仇,老板聽後給力我兩個選擇,一個是賺夠足夠用的錢贖身走,一個是等我干到三十歲被他掃地出門。不過聽到老板跟我說了贖身的金額的時候我不由的眼前一黑,整整一千萬。我接待一個客人才有100塊錢的收入,而且還得負責我日常的生活開銷。這干到30歲也怕攢不夠啊,我的絕望並沒有出乎老板的預料。他笑著對我說:“我還有一個提案,只要你干到十八歲就可以了。”

  

   “是什麼?”我問道。

  

   “之後我會讓你去接待一些特殊客人。”老板說道。

  

   “特殊客人?”我疑惑的問道。

  

   “就是些口味重的客人。”說完遞給我一個U盤,“這里有各種玩法的錄像,可以回去自己看看,至於你願不願意接受這些重口玩法,明天給我答復就行。”

  

   我那天晚上瀏覽了一遍U盤里的重口玩法,有些讓我感到興奮,有些讓我感到惡心,而最多的還是讓我感到恐懼。我思慮之後,復仇的想法壓過了恐懼,我在第二天就同意了老板的方案。

  

   隨後,我便被老板安排接待各種各樣的變態客人,輪奸群交之類的已經是極其的正常了,甚至算得上是我在這地獄般的兩年里為數不多的休息的機會。拘束鞭打滴蠟等等也是家常便飯了,我的身體恢復力極好,在鞭打破皮之後甚至只需要一兩日就能恢復。有一次我被老板安排去接待一位非洲的大酋長,這位原始野蠻的酋長用鞭子抽遍了我身上每一寸的肌膚,從臉到腳,每一個部位沒能逃脫他的魔爪。而更變態的還在後面,這位酋長隨身帶的巫醫開始從我那被打的皮開肉綻的身體上一寸一寸的剝離皮膚,這可能是我離鬼門關最近的一次,此後的一周內他們就一直在重復的鞭打剝皮,而我呢,靠著巫醫給的草藥丸子與輸血,艱難的熬了過來。一周後,他們已經從我的身上剝離下了整張的人皮,並帶回了他們部落。

  

   那次結束後,我在醫院里直接躺了一個星期,才逐漸的恢復過來,而即使是在入院這段時間里,老板也不允許我有過多的休息,我在住院期間也得不停的進行色情直播來為老板掙錢。在此之後,老板發現我的恢復力特別強,像鞭打的紅痕,蠟燭的燙傷之類的只需要睡個一覺就會完全消失了。嚴重一點的例如煙頭燙傷,刀割,鞭打破皮之類的也只需一兩天就能好。這樣的體質吸引了越來越多的變態客人來指名我。那段時間里我記得身上就沒有幾塊完好的地方,總是舊傷未愈,新傷又起。

  

   鞭打,性虐之類的雖然我不喜歡但是忍一忍也能接受,如果要說最不能接受的Play,應該就要屬於屎尿了,變態客人逼我喝下他們的尿液,吃他們的屎。我對此是百般的抗拒,但是客人完全不管我的意見,強行撬開我的嘴巴塞進去,我當場就被惡心的嘔吐不止。還有些客人讓我玩毒龍鑽,舔他們那不知多久沒洗的肮髒屁眼。也有些人會往我下體的三個洞洞里撒尿拉屎,在接待這種客人的時候往往是我最難熬的時光。

  

   我最喜歡的玩法莫過於擴張類的了,根據老板所說,我的穴彈性很好,天生就適合玩擴張。其他女的在擴張的時候往往疼的哭爹喊娘的,而我在擴張中很少感受到疼痛,她們所說的撕裂般的疼痛我是沒有感覺到。我記得我第一次被人拳交的時候,男人的大手撐開了整個陰道,也沒感到疼痛,反而有種脹滿的快感。我自己喜歡,也樂意配合,以至於後來來指名我的男人將近有一半都是來擴張我的穴的。

  

   男人們開始不滿足僅僅是擴張我的小穴,菊穴甚至是尿道也開始成為他們的開發目標。按他們的話來說,我的穴漂亮粉嫩,不會像其他玩擴張的女的不回被擴的變形就是發黑外翻,而且擴完之後下次再來玩的時候又會縮回去,像沒擴過一樣。沒次都有種開發新人的快樂。而且彈性超級好,可以擴大到其他女的難以企及的大小。在我離開會所之前,我的極限記錄是小穴可以雙手雙腳都插進去,菊穴也可接受三拳或者雙腳,甚至連尿道都可以拳交。如果是在三穴通同入的情況下,我的下體三穴可以同時塞進六個男人的拳頭,小穴三個,菊穴兩個,尿袋一個。這個記錄在會所里甚至到全市全省,都是有史以來最強的,甚至遠遠甩開了第二名。我也被客人們起了個外號叫巨穴少女。

  

   就在我生日的前夕,我即將獲得自由的時候,一個對我而言是噩耗的消息。殺我父母的仇人,包括那個幫派在內,在一次幫派火拼中被徹底的抹除了,仇人沒了,但是自己的仇卻沒能報了。這兩年地獄般的時光里,復仇是支持我堅強活下去的唯一支柱,現在這個支柱不復存在了,我就算獲得了自由,我也沒法報仇,也不知道該找誰報仇了。那。。。我這兩年的忍耐又是為了什麼呢。。。。。

  

   十八歲生日那天,老板按照約定放我自由了,也為我准備了一個盛大的成人禮和送行宴。會所里的姐妹們也在祝福我。但是我已經迷茫了,不知道自己的前路在哪。。。。。也不知道自己的人生會怎麼繼續下去。老板把我這些年工作所得的錢給了我,我拿著這筆錢離開了會所,走向了這個自由而又陌生的社會。

  

   在浴缸里泡了足夠久了,我離開浴缸用毛巾擦拭身上的水汽,通過賓館里的等身鏡,一個銀發美少女赫然顯現在其中,如今19歲快二十歲的我,比起當年,奶子似乎又大了幾分,屁股也更挺翹了一些,久經沙場的下體三穴也還是一如既往的粉嫩。聽人說這可能與我體內黑色素少有關,就像我那一頭飄逸的銀發一樣。不過男人們不就喜歡這種粉嫩的小屄麼,雖然可能已經被不知道多少人使用過了。

  

   吹干頭發,躺在床上又回想起了往日的景象。

  

   在離開了會所後,我用這些年來的結余和老板給的錢買了一間小房子,之後就開始了漫無目的的生活,自己小學沒畢業就被幫派分子賣掉了,現在的知識水平也找不到什麼工作,靠著積蓄有一日沒一日的活著,自己也沒有什麼朋友,過著在家里打打游戲,看看視頻,做一些之前想做的事情,餓了就吃,醒了就玩,困了就睡,就這樣過了三個月。

  

   聽人說借酒能消愁,那天晚上我獨自一人來到了家附近的燒烤攤,學著網上的樣子,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在喝酒的那一刹那我感覺到了這段時間以來纏繞在我身上的陰霾似乎消散了,我繼續喝酒吃肉,初次接觸酒的我很快就被酒精弄的迷迷糊糊的了,但是為了追求酒精帶來的短暫麻醉,我還是繼續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很快我就什麼都記不得了,應該就是所謂的喝斷片了吧。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帶著強烈的頭痛醒來,稍微緩了一下,我發現自己的腰部被卡在一個好像是牆的地方,手和腳還可以自由活動,下體傳來的異樣感覺和臉上的黏糊糊的液體,不用想自己應該就是被撿屍了。不過這樣也好,反正自己也喪失了目標,既然有人願意來操我,那說明我對他們而言還是有用的,不如就讓他們用個爽吧。

  

   我醒來之後也不反抗,也沒有想著逃離,就這樣任由男人們隨意使用著,或許這樣的被男人操死也不是一種壞選擇。通過附近男人的穿著,這里大概就是貧民區了,我就這樣日復一日的被卡在這個牆洞里被男人們操弄著,我的食物來源也基本只有精液,偶爾也會有男人大發慈悲的給我一塊面包。曾經注重清潔的我平日里甚至每天會洗兩三次澡,而在現在,洗澡已經是一種奢望,我那曾經被無數男人稱贊的無暇玉體,現在也是布滿了精斑與尿漬,柔順的銀色長發也被各種液體糊的變成了一團敗絮。只有在男人們或者叫流浪漢更合適一點,覺得我已經髒到影響到他們使用了,才會用冷水隨便衝洗一下。

  

   就這樣過了不知道多久,我都記不清我是怎麼度過這段時間的了,由於缺乏營養,我長時間都是處於一個介於睡覺和醒著的狀態,每天都渾渾噩噩的。通過散落在地上的鏡子碎片我看到了如今的自己,曾經水光盈盈的雙眸,已經失去高光,像一雙死魚眼一般。原本白里透紅的小臉,現在面色發青,嘴唇發白干裂。一身白皙瑩潤的肌膚現在干燥蠟黃,像是老了十歲一般。至於說下身,我看不到,但是可以想像到肯定是一片狼藉了。

  

   那天我本來還奇怪怎麼沒有男人來操我了,很快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我的面前,他就是之前會所的老板,他當時似乎是對我說了些什麼,但是我一句都沒有記住,只記得是他把我帶出了貧民窟,而我在此醒來的時候,已經是躺在醫院的病床上了。在接受了治療和補充營養之後,我的身體迅速的恢復了,在平民窟里受到的新傷舊傷也在逐漸的消失。在出院前,我又一次見到了老板,我連忙問他為什麼會來救我。

  

   老板的回答讓我有些意外,他說:“原本貧民窟里突然出現了一個極品肉便器就很奇怪,稍微一查就知道是你,一開始我以為是你自己發騷進去求操,你每天被操的情況都會被男人拍下來發在網上,都成了連續劇了。差不多過了半年吧,我看你居然還在貧民窟里,我就去看了看你被拍下來發在網上的視頻。你是一心求死對麼?”

  

   “是的,”

  

   “我雖然不知道你是因為什麼原因去求死的,但是讓你這樣的一個極品在那種環境下香消玉殞太可惜了,我覺得你不應該死在那種地方,所以我就把你給救出來了。”

  

   “可是。。。我感覺我活著也沒什麼意思了,那些男人操我似乎也挺開心的,我不如就隨緣,就這樣讓自己離開這個世界不好嗎?”

  

   “我是沒想到一個憑自己毅力堅持接受了這麼多重口玩法的並贖身的你,會一心尋死,不過,生命只有一次,就算你要死也要死的有價值。不要說對得起誰,最起碼你也要對得起你自己,對得起你這身上天賜予你的極品皮囊!”

  

   “我話就說到這,不論你是還想自己尋死或者什麼的都跟我沒關系了。再見!”老板說完之後就走了,時至今日我都沒有再見過他了。

  

   老板的話點醒了我,我開始嘗試新的事物,並尋找屬於自己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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