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無盡的波濤中,一艘掛著巨大的帆船靜靜的隨著洋流漂泊著。它高聳的主桅上飄揚著一面紫色的旗幟,上面塗繪著一只沒有睫毛的眼睛,十顆代表著星辰的圖樣圍繞著它。這面旗幟無聲的昭示著這艘巨大帆船的主人:七位海盜將軍之一的“星之上將”,嘉德麗雅!
然而,這位在整個文明世界都赫赫有名的強者,此刻卻顯得痛苦不堪。
封閉寬敞的船長室內,身著古典長袍的黑發女士從椅子上跌落到地上,痛苦而扭曲的蠕動著。她原本精致秀麗的五官在非凡力量的影響下撕扯開裂,露出鮮紅滲人的血肉;巨大的痛苦迫使她瘋狂地掙扎,纖瘦的雙手變成了野獸一樣的利爪,在堅硬的柚木地板上抓出帶血的爪痕。縱使她拼盡全力調動一切意志來抵扣,可那些混亂臃腫的信息流的洶涌衝擊下,她根本無法保持任何的理智。
一只冷酷無情,沒有睫毛,近乎透明的眼睛漂浮在痛苦的嘉德麗雅的上方,似乎要注視著地上的女人痛苦死去才肯消散。這是“窺秘人”一脈必須承擔的命運:“隱匿賢者”會追逐每一個渴求知識的“窺秘人”,一旦對方的毅力無法在海量的信息衝擊下堅持自我,那麼就會走向失控的結局。
毫無疑問,此時的嘉德麗雅如果沒有幫助,那麼很快就會喪失理性與思維,變成某種非人的怪物。然而,強烈的求生欲刺激著她做出最後的抵抗。一只星象儀和一根短短的權杖被她死死握在手中。站在灰霧之上的恩瑞科“嘖嘖”感嘆了兩聲,對著遙遠的方向輕輕一點。
“哈啊——哈,哈,我這是,我這是在哪里……”
黑發女人的身影瞬間出現在青銅長桌的側方,坐在了其中一把高背椅子上。她的意識仍然恍惚。雖然造成痛苦的來源已經被斷絕,可前一秒還掙扎在極致的痛苦里,後一秒卻來到了一座穹頂高聳的巍峨宮殿內,下方是無邊無際看不到盡頭的靜謐灰霧,這如何不讓她呆愣。
“這里是——??!怎麼?!”
稍微恢復些許清醒的嘉德麗雅下意識地就想離開椅子,探究這個神秘的地方。可她稍稍用力,身體各處便驟然傳來一陣陣刺痛。
“嗚,這是…荊棘?”
嘉德麗雅忍著痛低頭觀察,發現不知何時,自己的身體已經被一條條深綠色的帶刺的藤蔓所束縛,牢牢地捆扎在了臀下的椅子上。這些藤蔓不僅及其堅韌,就算她用盡全力也扯不斷,還長滿了鋒利的尖刺。只是安靜坐著還好,一旦掙扎,便會瞬間刺破肌膚,掛出血淋淋的口子。
在嘉德麗雅幾次掙扎無果後,那些藤蔓已經在她的身軀上緊緊地纏繞了好幾圈。不知怎麼,這些藤蔓纏繞定型後的樣子,像極了某種淫穢色情的技藝,凸顯出嘉德麗雅成熟誘人的身姿。看著自己胸前被藤蔓纏繞擠壓的鼓鼓囊囊、飽滿脹起的兩團,嘉德麗雅的臉上久違的出現了一抹紅雲。
就當嘉德麗雅心神不寧,胡思亂想之際,她眼前的灰霧突然洶涌的翻滾起來,將整個殿堂和長桌都淹沒了。嘉德麗雅努力瞪大雙眼,依然什麼都看不見。未知的恐懼逐漸在她的心頭蔓延,今晚的一切對她來說都太過詭異,即使作為一名序列五的強者,她也根本無法理解。
突然,原本濃密的灰霧急速消退,而顯露在嘉德麗雅眼前的場景,卻不是之前所看見的殿堂、長桌,而她再熟悉不過的船長室內!
“到底是什——?!!”
嘉德麗雅脫口而出的質疑噎在了嘴里。她漂亮的紫色眼眸難以置信地瞪開到最大,脖子前身,死死地盯著自己辦公桌後——
那里坐著另外一個她!
在最初的震驚之後,嘉德麗雅突然明白過來。那辦公桌後安詳地坐在椅子上的“嘉德麗雅”,恐怕才是“真正的嘉德麗雅”。而自己現在的狀態,大概率是精神體的形式。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為什麼自己的身體還在船長室內沉睡,為什麼針對意志精神的信息衝擊會突然消失。可是,到底是誰做了這些,又為什麼在救了自己只好,將自己的靈體拘束在這里,讓自己看到真實世界的情景呢?
“真是,真是一位漂亮的女士啊……”
一聲低沉的男人的感慨突然在船長室內浮現,與之一同出現的,還有一道男人的身影。
白色襯衣,燕尾正裝,沒有打領結,黑褲子,嶄新光亮的皮靴,黑發,青年人的長相,略顯削瘦……端詳許久之後,嘉德麗雅終於忍不住出生,禮貌而克制地詢問對方的身份:
“您好,請問我該怎麼稱呼您?”
嘉德麗雅的聲音雖然有些沙啞虛弱,可十分響亮,足以讓任何在船長室內的人聽清楚。可那個男人似乎是聾了一樣,對嘉德麗雅的招呼毫無反應,只是徑直地走到了辦公桌的後面:嘉德麗雅的肉體旁邊。
這男人當然就是恩瑞科。他彎下腰,接著舷窗外忽明忽暗的紅月月光,仔細地欣賞起嘉德麗雅的容顏。
被抽離了靈體的嘉德麗雅靠在椅背上安靜的睡著,好像一個嬰兒般無害。長而柔順的黑色發絲如絲綢一樣自然的披落在肩背上,些許垂掛在半空,如同一條瀑布。她的五官线條在立體精致的同時,比北大陸傳統的審美更多了幾分柔和,像是傳說中的那些精靈一樣,讓她的氣質更加矜持內斂。一只圓框眼鏡搭載她的鼻梁上,放大了微微顫抖的睫毛,增添了幾分別樣的知性。
雖然不能看見那雙美麗神秘的紫色眼眸讓恩瑞科感到微微可惜,不過,在劇烈的掙扎中撕裂的長袍卻泄出一律白膩的春光,可以讓這個好色的男人一飽眼福。
厚重的暗紫色長袍下,一對飽滿圓潤的乳球露出大半,只堪堪掩蓋住了最尖端的那兩粒隱秘,隨著女人的呼吸自然的起伏著。那些裸露的乳肉,僅僅是看上一眼就不禁讓人浮想聯翩,描繪出整對乳球的豐滿規模。而那層白膩泛光的肌膚,顯然極為光滑水嫩,恩瑞科忍不住想伸手感受,最終還是忍了下來。眼前沉睡的女人簡直就是一尊藝術品,他根本不忍心這麼快就打破這份和諧的美。於是,在沉重的喘息了幾次之後,恩瑞科解開了自己的褲子,掏出了腫脹的肉棒。
“等等,你要做什麼?!你這個肮髒下賤的色魔,你給我住手!!快停下!我不允許你對著我的身體——手淫!!!”
恩瑞科看著嘉德麗雅安詳美麗的睡顏,自顧自的自慰起來。可是別忘了,嘉德麗雅清醒的靈體同樣可以看到這一幕。眼看自己的身體就要被男人肮髒的體液褻瀆,即使一向冷靜沉著的她也克制不住,大聲的叫罵起來。只是,她所說出的詞匯是如此的無力,甚至在說出那個指代男人此刻動作的詞匯時,她的臉還紅了一下。不過,被拘束在椅子上的嘉德麗雅也只能用無效的語言來抒發自己的緊張與不安了。幾分鍾後,嘉德麗雅徹底放棄了,雙眼絕望無神地看著眼前對自己肉體的褻瀆,無能為力地癱坐在椅子上。
恩瑞科死死盯著嘉德麗雅恬靜的睡顏,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得益於他為自己調制的“銀龍藥劑”,他的肉棒現在及其敏感。大量的快感在激烈的上下擼動中源源不斷地積累著,而他也沒有任何想要忍耐的意思,反而完全放松了對尿道的壓抑。僅僅幾分鍾中後,在藥劑作用下變得早泄的肉棒就猛的一顫,噴射出一股股濃稠的精液。恩瑞科雙腿發軟,整個人都顫栗起來,必須要撐著桌子才能站立。
肉棒所噴出的、比恩瑞科正常射精還要多出數倍的精液,全都濺落在了嘉德麗雅的沉睡著的臉龐上。嘉德麗雅薄薄的雙唇,高挑的鼻梁,乃至於那副厚重精致的透明眼鏡上,紛紛掛上了一團黏糊白濁的惡心液體,散發著濃郁的淫穢腥臭的味道。可嘉德麗雅的肉體卻沒有絲毫的反應,依然靜靜的呼吸著,連眼皮都沒有顫栗一下。
“惡,好惡心的味道……嘔……”
然而,坐在一旁,目睹了自己被顏射的嘉德麗雅的靈體,卻被濃郁的雄性氣味熏地干嘔,她拼命地晃動自己的頭顱,好像要把什麼髒東西甩掉一樣。可她的臉上根本什麼都沒有,依然潔淨光滑。嘉德麗雅立刻意識到,自己的動作是徒勞的。顯然,那個變態的男人將自己肉體的感官與靈體的感受連接在了一起。自己聞到的濃郁的腥臭味道,就是從自己肉體上的精液所散發了。按照這個道理,她作為靈體的行為自然沒法改變肉體的一絲一毫,只能被迫接受自己肉體上傳來的所有感覺……
“嗚,好惡心……”
這麼想著,嘉德麗雅仿佛感受到了那些肮髒的精液在自己臉上緩緩滑落的觸感,可她只能咬著嘴唇,屈辱地感受這一切。
與此同時,恩瑞科也從剛剛射精的酥麻快感中恢復了精力。剛剛射完精沒多久,明明處在不應期,應該疲軟萎靡的肉棒,居然已經再次堅挺起來,一漲一漲的,迫不及待地進行下一次射精。這自然也是“銀龍藥劑”的功效:加大射精量、提高敏感度、縮短不應期。可以說,在“銀龍藥劑”的影響下,恩瑞科的肉棒已經變成了一杆噴射的精液水泵,注定要把嘉德麗雅的身軀塗滿精液。
感受著下體的興奮,恩瑞科咽了口口水,終於決定對嘉德麗雅的肉體下手。
“嘶————”
男人的手順著本就撕裂的裂口,用力地一扯。暗紫色的長袍頓時分裂成了兩片,順著嘉德麗雅身體兩側滑落。在這個文胸與胸衣還未流行的時代,嘉德麗雅的雙乳就這樣徹底暴露在恩瑞科眼前。恩瑞科的喉結又艱難的滾動了一下,死死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對乳球,呼吸沉重。
嘉德麗雅的雙乳要比恩瑞科之前預想的還要豐滿,甚至比已經催熟後的莎倫還要脹上兩輪。兩對乳球充滿彈性,即使沒有任何衣物的承托,也仍舊保持著完美的圓鍾形。兩輪褐色的乳暈有半個巴掌那麼大,覆蓋了四分之一的白皙乳球,保衛著兩粒短粗腫脹的乳頭,散發出獨屬於成熟女人而非少女的淫熟七夕。任誰也不會想到,在嘉德麗雅那寬松厚重的長袍下,竟然隱藏了如此淫蕩下流的肉體。
恩瑞科嘴中的口水分外的旺盛。他迫不及待地張開嘴,用力地把一粒乳頭含入嘴中,瘋狂地吮吸舔舐著。柔軟而富有彈性的乳肉在男人的嘴與手掌中不斷地變換著形狀,逐漸被晶瑩的口水塗滿,變得無比滑膩。半刻鍾後,恩瑞科依依不舍地把頭從嘉德麗雅的胸前拔出,喘著粗氣,岔開腿站在嘉德麗雅的身前。他先把顫栗著的肉棒放入濕滑深邃的乳溝之中,然後雙手捧起這對柔軟的巨乳,緊緊夾住自己的肉棒,接著手與腰胯一起運動起來,發出了享受至極的呻吟,顯然對用嘉德麗雅的雙乳乳交極為滿足。
粗長滾燙的肉棒在軟白乳肉全方位的包裹性一次次地滑動摩擦著,發出“噗嘰噗嘰”的聲音。而這些感受,全部被毫無減弱地傳到到了一旁坐著的嘉德麗雅的靈體身上。鮮艷想要滴血一樣的潮紅覆蓋了她的整張臉龐,一聲聲迷離嬌媚的呻吟正在她的喉嚨深處傳出。剛剛恩瑞科對她雙乳的玩弄吮吸讓她徹底發情,而此刻,滾燙的肉棒在雙乳之間一次次抽插的觸感更令嘉德麗雅情迷意亂。她的小手想要往自己的兩腿間伸去,卻被那些該死的藤蔓牢牢地束縛。不能直接自慰的嘉德麗雅只能在藤蔓允許的幅度內,一點點地前後挪動著自己的屁股,讓自己濕潤的私處與座椅相摩擦,用那點可憐的反饋聊以自慰。只是,這種隔靴搔癢式的玩法無異於飲鴆止渴。幾分鍾後,嘉德麗雅體內的性欲非但沒有得到緩解,反而越發的不可抑制。嘉德麗雅嘴中的呻吟已經變成了近乎叫床一樣的浪蕩語調,充滿著欲求不得的難受。
“嗯啊,不行,好熱,身體好難受……不要在玩我的胸了,嗚……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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