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墮落 從不敗到連敗,帝王足底感度開發

從不敗到連敗,帝王足底感度開發

   從不敗到連敗,帝王足底感度開發

  “所以說,你們真的打算把這麼名貴的賽馬娘交給我來糟蹋?”

   “正是因為名貴,才有操縱的價值。你的任務很簡單,讓她在沒有傷病的情況下輸掉比賽,手段任你選擇。”

   ……

   僅僅是因為上層人的貪婪,我這種因為玩弄女性足部入獄,還要待在監獄關上好一陣的爛人,竟然搖身一變成了光鮮亮麗的馬娘訓練員,真是諷刺。

   雖然打著訓練員的名號,但我和那些培育馬娘、幫她們走上賽場實現夢想的訓練家完全相反,我的任務只有一個——在不動聲色中摧毀對方的夢想。

   東海帝王,這是那名要被毀夢的賽馬娘名字。

   就和“帝王”這般霸氣十足的名字一致,她是一位出生高貴、自信而強大的賽馬娘:皋月賞、德比兩連冠、六連勝、日本杯冠軍、有馬紀念賽奪冠,哪怕是在監獄我也能經常看到她的名字,這樣豪華的成績說是這個時代的最強賽馬娘也不為過。

   只不過,這位帝王有一個致命的弱點——她與生俱來的柔軟骨骼,給予她飛速疾馳天賦的同時,也讓她染上容易骨折的先天缺陷。不僅因為頻繁的骨折錯失了三連冠,還被迫陷入了漫長的休整期。

   時至今日,距離她第四次骨折過了一段時間,也到了康復階段了吧。在第三次骨折康復後,東海帝王的復出之戰奪得了有馬紀念賽的冠軍,而這第四次復出想必也會有很多人支持她……

   於是,比起可能性存疑的下一個冠軍,這些老爺子更喜歡穩賺不賠的買賣——把賽馬娘最後的價值完全榨干。

  

   “呐,訓練員訓練員,我在這里喲——”

   正當我在腦內回憶情報時,一陣歡快的招呼聲打斷了思緒,眼睛不自覺地向聲音來源望去。

   淺褐色的長發由粉紅的發帶扎成馬尾,血統遺傳的白色挑染瀟灑地撇在額前,和照片里的東海帝王完全一致呢……她那如寶石般湛藍的眼中一閃一閃地,從中完全看不出傷病留下的陰霾。

   “你好,東海帝王小姐,我是你的新任訓練員。”

   我一邊禮貌地回應對方,一邊踱步走了過去。

   原以為拿下赫赫戰功卻又堅韌不拔的傳奇“帝王”會是那種高頭大馬的類型,沒想到身材格外嬌小,就像是鄰居家的小女孩一樣。

   大概是天性開朗的原因,她絲毫沒有在意我這位初次見面的訓練師,不知何時就已經脫下了白色的長筒靴,光著腳丫大大方方地背靠牆柱躺坐在磚牆,還不忘朝我比了個“耶”的手勢,就連自己走光了都沒有注意到……

   不過比起少女的裙下風光,她的腳丫倒更讓我在意。賽馬娘的基因再加上跑步的訓練,雖然帝王個子不高,但她雙腳尺寸比起同齡女孩還是要大上一圈。

   東海帝王的十根腳趾勻稱白皙,微微彎曲著宛如珠玉一般可愛。在陽光的映襯下她那粉白的腳掌顯得格外光滑,淺淺的紋路像是少女手上比著的剪刀手,在白里透紅的腳心處分成兩道,飽滿的腳掌與柔軟的腳踝一同構造了凹凸有致的漂亮腳型。如果只看雙腳,不去考慮帝王身上那件象征身份的決勝服,把眼前的少女認成名牌鞋品的簽約腳模也不為過。

  

   “訓練員盯著這里看什麼呀,誒嘿嘿,就這麼關心人家的腳嗎?”

   “啊哈哈,被你發現了嗎,這、這是……”

   一不小心看得出神,都忘記這雙腳的主人還在跟自己說著話呢,這樣遵循欲望的舉動很快就引起帝王的反應。

   “訓練員在害羞什麼呢,好好看一下這雙完全康復的帝王之足呀!之前的骨折已經完全恢復了喲,馬上就可以投入到訓練啦!”

   只不過,帝王在注意到我的目光卻完全沒有抗拒,反而一臉得意地將腳丫子對了過來,還特意伸展腳趾展示給我看。即使把玩過無數美腳,可看到單純的少女在無意間進行引誘玉足,我的內心還是不由地感到一陣躁動,身體因為情欲起了反應。

   “的、的確呢,總之恭喜你身體康復……”

   但仔細一想的話,足部對於賽馬娘來說是決定比賽勝負的關鍵部位,不同於人類文化中腳部的“隱私感”,像帝王這樣有些好勝的賽馬娘,這樣主動展示腳底反而是自信的體現吧。

   “好了,那麼接下來就進行康復後的訓練吧。為了避免再次受傷,每天都要在你的腳上塗抹這瓶特殊的精油。”

   “早說嘛!我的腳丫就交給訓練員啦!”

   原本還想著什麼用些話術來騙她伸出雙腳,現在看來是完全無效了,畢竟帝王在足部的羞恥度上實在超出一般少女太多了。

   “呀嘿嘿!訓、訓練員,你塗得好癢呀嘻嘻哈哈哈哈!”

   嘛,不過在腳底敏感度上倒是比一般少女怕癢不少,我還只是試探性地塗抹,帝王就已經撫得想要把腳往回縮了。

   大概是因為賽馬娘體質的問題,即使對方是經常跑步的生活狀態,我也沒能在帝王腳底摸出任何繭子,觸摸腳部就像是撫過絲綢柔軟嫩滑……不對,摸起來甚至比絲綢還要舒適,除了觸感之外,帝王的肌膚上還帶著溫熱的體溫,每一次觸碰都能在腳底的晃動中,直觀感受到她因為怕癢而想要躲避的衝動與出於訓練而強忍下來的糾結。

   “這是為了保護足部而研發的新產品,再忍耐一下吧。”

   嘛,名義上是這樣沒錯,實際功能卻是會大幅度提升足部敏感度的情趣產品。畢竟雇主要求是“無病痛前提輸掉比賽”,把賽馬娘的腳底開發成無法全力奔跑的體質也是一種方法吧。

   一想到這里,我不由地加快了手上的動作。除了大多數少女都十分敏感的腳板心之外,光滑白嫩的腳背、纖細柔軟的腳踝也不能放過,最後還得用手指輕輕扒開她蜷縮著的腳趾頭,再順著腳趾縫把精油一點點地抹勻……

   “討、討厭,訓練員塗得癢死了呀呀哈哈哈哈!”

   然後,我眼前的白軟腳底一下子變成了鋪上磚瓦的天花板……看來是我撓得太過火,被帝王的小粉蹄子賞了一腳……

   “訓練員沒事吧……對不起,剛才一下沒忍住就,誒嘿嘿……”

   “沒有大礙的。一開始總會有些不適應,之後每天都會塗一次,慢慢就會習慣的。”

   雖然臉上結結實實地挨了一擊,但被美少女香噴噴的腳丫踢上一腳的感覺也不差……

   就像說的那樣,之後的每天,我都要對帝王進行打著護理旗號的腳底開發。有時候是剛剛放學後,她還穿著淺藍純白二色的夏季校服,這個時候會十分爽朗地脫下學生皮靴和長筒白絲,一邊說著課上的事情一邊把裸足伸過來,然後在夾雜抱怨笑聲中度過。有時是剛進行完訓練,帝王穿著運動服蹦躂過來,即使是她這樣性格開朗的賽馬娘,在展示汗淋淋的腳底時還是會露出羞澀的一面,不僅臉蛋會變得緋紅,脫襪子的速度也變得慢了不少,花好大功夫才會露出自己帶著溫熱香汗的腳丫……

  

   “訓練員,今天的足部護理什麼時候開始呐?”

   從稍有抗拒到逐漸接受,再到提前跑到約定的地方來主動詢問,帝王對撓癢的態度也漸漸變得曖昧起來。到了這一天來報道時,少女往常穿在腳上的白色長筒襪都不見了蹤影,想必她是裸足穿著學生皮鞋來上課的。

   “很快就好了。”我拿起早已准備好的精油,一邊塗在手上一邊問道:“今天沒穿襪子啊,這樣光著腿不怕著涼嗎?”

   “嘻嘻呵呵呵,都怪訓練員塗的護理油啦,腳上總是癢癢的……”

   已經主動到了會有說有笑地脫下鞋子,大方地伸出自己的腳丫,再特意展開腳趾露出癢癢肉供我來塗抹的程度。

   “誒誒哈哈哈,輕、輕一點呀呀哈哈哈……每次一上來都這麼癢嘿嘿哈哈哈!”

   當然,就算對撓癢的態度產生了變化,帝王腳底怕癢程度也是不會變的,倒不如說,變得更加敏感了。

   之前撫過時還沒什麼反應的腳背,現在已經是摸上幾下就弄得她腳丫像是擱淺的小魚一般左右亂顫;將手伸進足趾時候也能明顯感受到帝王的敏感程度,每一次碰到趾縫之間的癢肉,她都會癢得猛然夾緊,再又慢慢地松開腳趾。

   當然撓起來最有意思的還要是帝王的腳心了,若是一開始用指甲去搔柔軟的腳心,免不了挨她一頓粉拳偶爾還得吃上一腳,但要是順著腳心窩的輪廓,將塗上精油的手指由外向里,一圈又一圈的繞進去,等到即將碰到腳心的時候再放慢手上的動作……

   “是不是太癢了呢,要不暫停一會?”

   “訓練員討、討厭呵呵呵哈哈!明明都塗到最舒服的時候了,癢再一點也沒事的呀,啊啊哈哈哈❤……”

   ——便能聽到少女那欲求不滿的嬌羞笑聲,由輕到重的癢感刺激反而能夠喚醒少女心中的欲求。

   敏感液在提升感度的同時,配合有針對性的穴位按摩,產生類似快感一樣的觸感吧。對於經歷許多的成熟女性來說,這種感覺可能只是有些新奇快感,但對於帝王這樣涉世未深的純真少女而言,這份從腳底品嘗到的快感是從未體驗過的歡愉之樂,這種誘導性的刺激足以讓她的身體和精神產生依賴性。

  

   “既然平時都不穿襪子的話,要不要嘗試一下裸足跑步呢,或許可以通過腳底更好感知賽道的變化哦?”

   “訓練員說得是呢,最近都覺得穿襪子有點麻煩了,穿起來老是癢癢的。”

   漸漸地,在身體適應了裸足習慣之後,著襪反而讓帝王倍感異樣。在她換完體操服、拿出白色跑鞋,在為是否穿襪子而猶豫不決時,我提出了更加激進的提議。

   “但是但是,如果不穿襪子的話鞋子很容易會被汗濕吧,而且還有可能會傷到足部之類的,再給大家添麻煩的話就不要了……”

   “嗯,我當時也考慮了這種問題,為此特意准備了一套不需要穿襪子也能安全奔跑的鞋子。”

   於是,我從背包中拿出幾套和帝王穿著同款的鞋子。不論是她平常上學時的制服皮鞋,還是在操場訓練時換上的白色跑鞋,以及她每次比賽都要換上來踩出啪嗒舞步的決勝長靴,都早已准備好了。

   “哦哦!鞋子里面好柔軟啊,蹭起來癢癢的但也好舒服……嘻嘻,訓練員可真厲害呀!”

   “這種事情小菜一碟啦,趕緊跑一會試試腳感吧。”

   這些針對帝王雙腳量身定做的鞋子當然不可能出自我這種粗人之手,是那些“上層人”的想法——用非物理傷害的方式來改變帝王,把這雙她心中引以為傲的雙腳,逐漸開發成再也無法奔跑的體質。

  

   “嘻嘻嘻哈哈,第一次光腳丫子跑步好不習慣呀……跑起來腳心好癢的嘻嘻哈哈!”

   這雙特制的鞋子當然不會將這癢險惡的想法昭然若揭,而是用溫柔地方式讓帝王慢慢地沉陷進去。鞋內的柔軟材料可以給裸足十分舒適的感覺,配備地自動按摩裝置又會根據腳趾和腳掌的活動靈活地模擬手指撫過的微妙觸感。

   “雖然好癢,但也覺得好舒服嘿嘿哈哈哈……”

   不到半圈的小跑,帝王的聲音就已經從一開始被癢到的笑聲變成了享受的輕笑聲,她的每一次腳掌踏地,都是一次恰到好處的輕度撓癢,再加上一直使用的強化肌膚感度的藥劑,帝王的腳丫也就漸漸習慣撓腳心時的快感。

   “呼呼……訓練員的鞋子還挺不錯的嘛,剛開始還有點難受,跑著跑著就越來越舒服了,就像是在一邊跑步一邊做著足底按摩呢!”

   “帝王喜歡的話,這些配套的鞋子也都送給你吧,早點適應裸足穿鞋的感覺,比賽的時候也更加方便哦。”

   “哼哼,那我就不客氣地收下啦,謝謝訓練員!”

   性格單純的帝王壓根沒有意識到任何異樣的地方,這樣爽朗地接受反而讓我的內心有些負罪感了……

  

   再之後的一周里,每天的腳底塗抹也仍然在進行著,由於帝王已經習慣了不穿襪子,每一次腳底按摩也變得香艷十足了。有時是剛剛放學從教室回來,忍耐了一天的小腳丫迫不及待地舒展開來,把腳心送到我的手上,撫摸腳底時她還會調皮地把腳心窩往手指上蹭;有時又是剛剛跑步訓練完,濕淋淋的腳丫子還帶著運動過後的汗珠,散發著青春少女特有的清香體味,不管是腳底還是腳背撫摸起來都是又滑又暖,讓人心潮澎湃。

   除了作為慣例的“上藥”之外,偶爾我還會和帝王玩類似腳底猜字的小游戲。

   “好好猜一下,這次是什麼字呢?”

   “唔唔呵呵呵……我知道了,是hachimi的‘ha’!”

   在塗完“護理油”後,我會故意把手指移到帝王的腳心處,用指甲一筆一劃地在光滑軟嫩的腳底上書寫著。毫無壓力的搔癢對上十分敏感的嫩足,明明是雙邊十分不對等的游戲,帝王卻總是一臉高興地接受,再在嬉笑中做出十分離譜的回答。

   “我寫的可是漢字,你怎麼會想到英文字母……回答錯誤,接下來將對帝王進行撓腳心特訓!”

   “嘻嘻哈哈哈哈哈,訓練員好壞啊啊哈哈哈哈!又出難題來故意撓我癢癢嘿嘿哈哈哈哈!”

   即便到了懲罰環節,帝王那雙好動的腳丫也變得十分老實了,既不踢也不躲,只會因為癢感而蜷縮足趾。敏感度雖然在不斷上升,但她在心理上逐漸接受了“被撓腳心”這一感受,這一切都要歸功於持續的腳底開發。

   當然,剛才進行的腳底猜字也不是單純由情趣使然的游戲,而是為了讓帝王養成用腳底感知的習慣而設計的特訓,心理上的暗示更能刺激她對“敏感”的認知。由於帝王的鞋子都換成了適用於光腳穿鞋的特殊款式,這股微妙的快感隨之融入到她的生活之中。用腳踩過樓梯的時候,快步跑過草皮的時候,哪怕是偶爾踩上硬物的時候——只要帝王稍微使上足部的力氣,臉上便會不自覺綻放地笑顏,看來癢靴的刺激把她癢得很舒服。

  

  

  

  

  

  

  

  

  

  

  

  

  

  

  

  

  

   等到一周之後,比賽日期近在咫尺的時候。還不等我去測試帝王腳底開發的進度,她自己就已經興高采烈地跑過來主動向我匯報了。

   “哼哼哼,現在的我,只要踩在地上就可以判斷出賽道的品質了!這樣厲害的能力,別的賽馬娘可沒有哦!”

   有時候真不知道帝王這份天真是真的本性使然,還是對自己的雙腳過於自信,完全沒有察覺到這種技能根本就不是賽馬娘應該有的。

   “真的很了不起哦,有這麼強的感知能力的話,僅憑腳底就能充分地了解到賽道的狀態了吧。這一次的比賽,一定要加油啊。”

   “這是當然的,多虧了訓練員,我現在的腿腳可是絕佳狀態!訓練員就好好站在觀眾席上,看著我華麗地拿下復活後的二連冠吧!”

  

   就這樣,東海帝王帶著絕對的自信,在幾天後站上了賽馬場的草地上。雪白的底衣搭配上金色的肩飾與粉色的衣領,藍邊赤披點綴其中,再穿上那雙標志性的白色長靴,帝王選擇了她最常用的那一身決勝服。唯一不同的地方,大概就是這次的帝王沒有穿上襪子,而是自信滿滿滴裸足著靴吧。

   “帝王!帝王!帝王!!”

   “在十二號閘向觀眾揮手的賽馬娘,就是大家耳熟能詳的東海帝王了,她在……”

   不論是觀眾還是解說員,對於帝王的出場都是相當熱情呢。

   這也難怪,從骨折恢復再又奪冠的傳奇經歷足以讓帝王成為全場的焦點,不管是出於對賽馬娘的熱愛還是單純為了賭馬,作為奪冠熱門的她身上承載了大量期待……還有賭金。

   或是期待或是貪婪的目光一直焦距在帝王身上,直到馬閘打開,群馬齊奔的時候——作為種子選手的帝王竟然被甩在了隊伍的末端。雖然東海帝王是以“追馬”著稱的,但起跑過於不利的狀態還是讓在場的觀眾感到意外,就連現場的歡呼聲都少了一截。

   而造成這一異常的原因,則正是帝王引以為傲的雙腳了。從帝王臉上驚愕的表情來看,她也對現在的狀況感到十分意外吧,明明腳步還是一樣的輕快、膝蓋還是一樣的柔軟,可是自己卻怎麼也追不上大部隊。

   在比賽開始前我調整了癢靴的參數,如果說原本的癢感是能恰到好處地讓帝王覺得被癢得很舒服的話,那麼現在就是搔得讓人使不出上力了。每當帝王被身後的賽馬娘超過時,急得加快步伐的時候,都能看到帝王張開嘴巴、眼神朝上的表情,在普通觀眾眼里那大概是賽馬娘使出全力奔跑的表情,但其實是帝王敏感的腳底受到大量刺激時被迫高潮的阿黑顏,她的體質已經敏感到了加速快跑都會興奮得絕頂的程度。

   在這樣的狀態下參加全國級別的比賽,結果當然是毫無懸念地失敗了,十五著的成績說是慘敗也不為過……不知是跑步時的高潮帶來的疲憊感,還是敗北後的精神打擊,帝王本人在跑過終點线時就昏了過去。

  

   “對、對不起,訓練員……我輸掉了,還是以這樣落後的名次,但、但是下一次肯定會贏的……”

   大概是本性純真的緣故,即使遭遇這樣的失敗,帝王也沒有懷疑到之前的訓練上。平日里樂觀開朗的她現在是一臉失落的樣子,坐在凳子上眼含淚花地說著,從道歉語言中不難察覺到少女心中的不甘。好不容易從傷病中復出,卻又在第二次比賽迎來慘敗,對於東海帝王這樣信心滿滿的賽馬娘來說,確實是很大的打擊。

   “失敗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失敗的緣故,不明白為何輸掉比賽的話,怎麼能保證下一次贏得勝利呢。先來總結一下自己失利的原因吧。”

   明知原因在於先前的調教活動,但我還是得裝出這麼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說著看似安慰實則施壓的話。

   “腳、腳的原因,不是膝蓋和腳腕的問題,從起跑開始就覺得腳上癢癢的……明明是很舒服的感覺,但是一用力身體和腦袋就變得好奇怪了……”

   雖然察覺到了足部的異樣,但天真的帝王依舊沒有明白事態的真相,就連“高潮”的意思都無法理解,而是滿臉羞紅地用“變得奇怪”這樣模糊的詞匯描述著,真是純潔得都讓人覺得可愛了。

   “嗯,這大概是之前骨折康復後的副作用,在醫院休息了太長時間導致腳底變得格外敏感了。要想克服癢感,恐怕要經過相當程度的撓癢忍耐訓練啊。”

   “只要撓癢癢訓練就能解決嗎?太好了,區區撓癢癢訓練,怎麼可能難得到我帝王啦!再說訓練員之前不是在撓我的腳心嗎,這種程度的訓練我之前就已經體驗過的!”

   “這次的訓練可不是平常的塗抹藥水!而是正兒八經的,需要用到專業設備的訓練,做好了覺悟的話就跟我過來吧。”

   真不知道是帝王對自己真的有那麼自信還是情緒過於開朗,只是這樣蒼白的說辭,就讓她一掃比賽失利的陰霾回到了平常那個元氣滿滿的樣子,蹦蹦跳跳地跟著我走到了特雷森學園的私人實驗室。

  

   “哇啊,學校里竟然還藏著個這麼大的實驗室,完全沒有聽說過呢……等、等下,實驗室應該和打針沒什麼關系吧?”

   “怎麼可能會有關系啊……坐在那張椅子上,再脫掉鞋子把腳放在兩邊的腳墊上就行了。”

   這個實驗室也是那些大人物的私人設施,之前所用的道具和癢靴也是出自此地,恐怕在東海帝王之後,這些飽含惡意的撓癢用具還要施加給其他賽馬娘吧。

   “好!已經把腳放進去了,撓癢癢什麼的就盡管來吧,只要是為了下一次的勝利,帝王都是可以忍耐的!”

   不過眼下也不是擔憂他人的時候了,針對帝王的訓練就要開始。我坐到了那張椅子的對面打開了顯示器,視角剛好可以讓帝王看不到屏幕上內容——映入眼中的是一雙肌膚白皙、腳型優美的腳丫,也是多虧了腳墊上的掃描設備才能看得如此清晰,就連腳底上淺淺的腳紋和細微的褶皺都一五一十地顯示了出來。

   “那麼,現在就開始了哦。”

   這麼名貴的設備當然不只是用來欣賞玉足的,除了還原足部的影像之外,一旁還顯示出了腳底的敏感指數。腳心處的紅色意味著非常敏感,腳掌和腳趾的藍色則是普通怕癢,腳掌處的綠色便是一般感度了。

   唉,這樣偏心的結果也是因為在之前的足底開發中,自己太過迷戀帝王軟乎乎的腳心窩了所導致的……如果說之前塗抹媚藥是為了提高整個足部的感度,而現在的調教訓練便是在徹徹底底地開發出帝王腳底上每一寸癢癢肉。為了保證她的整個腳底都得到徹底開發,就只好通過機械的精細化撓癢來完成了。

   於是,我將腳跟選作了第一處調教部位。

   “噗噗噗!嘿嘿哈哈哈,是、是有點癢嘿嘿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

   既然是不怎麼怕癢的部位,所進行的搔癢自然要激烈一些,設備選擇了“毛刷”這一工具來照顧帝王足心往下的後腳掌。雖然帝王的腳跟在敏感度上比較普通,但這畢竟是少女的肌膚或多或少都有著一些癢癢肉,在毛刷一根根的打磨之下,再輕微的觸碰也會變成難以忍耐的笑意。

   “請一定要好好忍耐啊,只有這樣才能鍛煉出堅強的意志。”

   “我、我明白的嘻嘻嘻哈哈哈哈!現在已經適應了嘿嘿呵呵呵呵……”

   在短暫的大笑之後,帝王口中的聲音又降了下來,逐漸變成十分愜意的輕笑聲。這個設備並不是為了拷問或者折磨而設立的,相反它會考慮被撓者的身體狀態進行搔癢的調整,以確保搔癢維持在“剛好可以忍耐住”的程度。

   “既然這種程度難不倒你,那就加大強度了咯?”

   “咕嘿嘿,好癢嘿嘿啊哈哈哈哈哈!這種感覺和比賽時一樣呵呵哈哈哈,又癢癢又舒服的嘻嘻哈哈哈哈……”

   緊接著,調教裝置又針對帝王腳上的其他部位進行起了搔癢。相對敏感的腳掌被置以模擬人類手指的搔癢手,像是在做著時快時慢地足底按摩一樣在帝王粉嫩的腳掌上又是揉捏又是抓撓。至於同樣怕癢的腳趾,則被細小的木質掏耳勺調弄著,這種細微的搔癢工具可以輕松入侵到帝王的腳趾,不論是足趾之間的縫隙,還是足趾與腳掌連接著的拇趾球,都陷入了異物刮過的癢感之中。

   “嘿嘿啊啊哈哈哈,腳心也開始了呀呀哈哈哈哈!這里特別怕癢的嘻嘻哈哈哈,但、但是,還是可以忍住的啊啊哈哈哈……”

   作為帝王那極具魅力的腳板心,肯定是不會錯過的。先前的重點開發調教已經讓這里變得尤為敏感,調教設備只是活動一根手指在腳心處的凹陷畫著圓圈,就已經癢得帝王咯咯直笑了,哪怕再增添一根手指都會讓少女陷入歇斯底里的大笑之中。

  

   “表現得很好呀,連自己的最大弱點腳心都克服了,只要堅持半個小時就可以了。”

   “嗯、嗯嗯……嘻嘻呵呵呵……”

   人體具有一定適應性,不同的冷熱環境也會催生不同的體質,對於撓癢來說也是如此。假使一個人長期處於被搔癢的狀態,受癢部位的感度與受癢人的感官都會漸漸適應這種感覺,調教設備的原理也正是如此。

   帝王腳上針對不同部位的搔癢工具,正在十分緩慢地降低撓癢的頻率,而少女本人卻依舊拼盡全力忍耐著,在潛意識中將這悄無聲息地不斷降低的撓癢頻率當作了自己的忍耐閾值。這樣全神貫注就能恰好忍住笑意的微妙平衡,其實是一種慢性毒藥,讓人麻痹在“只要堅持就能鍛煉忍耐力”的幻覺之中。

  

   “嘻嘻呵呵呵,腳、腳趾啊啊哈哈哈……”

   “腳跟的癢癢好強烈呀呀哈哈哈哈,要忍住誒誒哈哈哈……”

   一天,兩天,一個星期……撓癢的幅度每天都會下降一點。

   最初得是兩把小毛刷在腳跟刷個不停,才能讓帝王癢得難受,到了現在只是用刷毛緩緩地擦過腳跟上的柔軟,少女便已是滿臉笑顏;腳趾和腳掌上的搔癢手,也從最初的十指並用,演變成了只需要一根手指摳撓一番,就能癢得這雙腳丫子左右搖擺;至於作為最大弱點的腳心,幾乎只能承受用手指戳戳點點的輕微刺激了,稍微重一點就能讓帝王笑得花枝亂顫。

   “不知不覺已經堅持了一個星期啊,今天就久違地加強一下訓練的強度吧。”

   “咿咿呀呀哈哈哈哈哈,這、這是什麼啊啊哈哈哈哈哈!癢、癢死啊啊哈哈哈哈,訓練員停下呀呀哈哈哈哈哈!”

   說是“加強訓練”,其實只是將撓癢幅度提升到第一天的時候,她原先還能輕松忍住的搔癢刺激,到了現在已經變成了完全無法忍耐的強烈癢感,只是感受了十來秒,帝王就已經一邊狂笑一邊求饒了。

   “對不起,一不小心按錯了強度啊……”

   “討厭!訓練員這麼粗心大意可不行的,腦袋差點又要變奇怪了!”

   而即便到了這種程度,當事人也是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腳底的忍耐力已經下降到極為敏感的程度,說是被完全剝奪了忍耐的權利也不為過。

   “為了明天的比賽,剩下的時間就用來休息吧。考慮到比賽的問題,這次會安排給你一雙不那麼讓人癢癢的靴子,好好加油呀。”

   “當然啦!經過訓練員的魔鬼訓練,帝王大人的腳已經是戰無不勝的狀態了喲,這種踩在地上時癢癢的感覺已經完全適應了!”

  

   很快就到了第二天的比賽。由於上一次的慘敗,東海帝王這次參加的比賽也降了一級變成了地方賽事,但現在的她終歸還是高人氣的熱門賽馬娘,專程來看她的觀眾不在少數。

   說是更換了靴子,其實也只是將鞋內主動搔癢的部位換成了普通的絨毛而已,以帝王現在的敏感度踩上去依舊是奇癢難耐吧。只是她本人完全沒有在意,依舊向支持她的觀眾們揮舞著手,依舊信心滿滿地走進馬閘,滿懷期待地看著前方,等待著閘門的拉起——

   “東海帝王起跑沒能領先,但是多半可以……帝王的名次還在不斷落後!”

   “明明之前才奇跡復活的,跑成這個樣子算是什麼啊!”

   然後在解說員和觀眾們拿驚訝的眼神和懷疑的話語中踏入失敗。上一場比賽帝王還能做到混跡在大部隊之中,只是因為癢靴而無力加速,這一次比賽則完全是一塌糊塗,從起跑到追趕幾乎無懸念地被甩在後頭。往日的種子選手跑成這種樣子,也怨不得觀眾會噓聲一片了。

  

   “嗚嗚,訓、訓練員……這一次我的腳變得更加奇怪了嗚嗚嗚,簡單地跑步就已經癢得雙腳酥軟沒一點力氣了……我已經不能像以前那樣奔跑了嗎……”

   “不,雖然康復後的敏感後遺症沒有消失,但帝王你的雙腿還是十足健康的,唯一的困難只是這些癢感而已。”

   嘛,但是我不是那些對帝王寄以厚望或者賭以重金的觀眾,我只是一位訓練員,一位充滿謊言的人渣訓練員……唯一的欣慰,大概就是以帝王目前這種不入流跑法,是肯定不會再發生骨折了。

   “真、真的嗎……”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呢,只要堅持足部康復訓練,一定可以重回狀態的。”

   “既然訓練員都這樣說了……請、請繼續撓癢訓練吧!無論是撓腳心還是腳趾什麼的,帝王都、都會克服的!”

  

   “哦哦哈哈哈哈哈,明明經過訓練員的撓腳心特訓……還是好舒服啊啊哈哈哈哈❤——”

   ……

   “贏不了,完全贏不了呀呀哈哈哈哈,連這種不入流的比賽也要徹底落後了啊哈哈哈❤——”

   ……

   “咿咿哈哈哈……追、追不上了啊啊哈哈哈啊,又要輸掉比賽然後被訓練員懲罰了呀呀呀哈哈❤——”

   從有馬紀念到地區賽事再到地方賽事,東海帝王的職業生涯可以從來了一個完全的逆轉……可即使她的對手一批比一批差,帝王卻依舊迎來無可避免的連敗,從最頂級賽事出名的帝王大人,已經輸到不入流的比賽也要接近墊底的地步了。

  

   “誒嘿嘿,沒想到訓練員帶我來的偏僻鄉下也有賽馬娘呢……來和東海帝王一決勝負吧!”

   “東海帝王?那不是已經退役的名馬嗎,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里啊……”

   “而且連鞋子也不穿,難道你要光腳跑步?”

   到了最後,已經連參加正規比賽的資格都悉數失去,只能跟著我到遠離市區的地方參與這種游樂性質的比賽,和這些鄉下馬娘一較高低了。

   至於帝王的光腳跑步的原因則是因為持續調教開發,她的腳丫已經敏感到了連癢靴上的毛絨鞋墊都難以忍耐的程度了,在帝王還能站在賽場奔跑的時候幾度因為和鞋子的頻繁觸碰而高潮,來到沒有規則可以隨意發揮的鄉下野道時,自然就不穿鞋子了。

   “哼哼哼,你們不會是害怕了吧,畢竟能夠接下帝王挑戰書的賽馬娘可不多見呀!”

   不過就算過了這麼久,東海帝王骨子里那股傲氣也依舊沒有消退,畢竟有我這個訓練員在小心呵護嘛……每一次失敗都會鼓勵她,然後迎接下一次挑戰,哪怕現實是在幻覺中不斷下墜,在她本人看來依舊是在朝著目標前進。

   “你到底在說什麼啊,不過是長得像東海帝王一點,哪里這麼自信……”

   “比就比啊,說大話誰不會呐!3,2……跑!”

   鄉下的野馬也不講什麼規矩,喊著口號就開始奔跑了。但帝王畢竟是有著高貴血脈的名馬,就算出閘遲了也還是一馬當先,光著腳丫子跑到了兩人的前頭。

   “噗噗嘿嘿呵呵呵……這、這里怎麼會有這麼多草啊啊哈哈哈哈!不、不行啊啊哈哈哈哈,太癢了呀呀哈哈哈哈哈!”

   只是帝王的步子很快又慢了下來,這里畢竟是無人打理的鄉下跑道,雜草叢生、坑窪泥濘的道況對於裸足來說可一點都不友好,只是被花草刮過的癢感,被軟泥附著的瘙感便足以讓帝王止不住從腳底傳來的笑意,用於運動的氧氣被笑聲抽走了一大半。

   “被超過了誒誒哈哈哈哈……嗚嗚,再不加油的話又要趕不上了,這種速度一定可以……嘻嘻呀呀哈哈哈哈,但是一加快步子腳心就好舒服啊啊哈哈哈哈,又要在跑步的時候變得奇怪了嗯嗯哈哈哈哈❤——”

   事到如今,哪怕對手是完全不入流的業余馬娘,帝王也沒有幾分勝算了,要麼眼睜睜地看著對方將自己超過,要麼在高潮中被甩在更後面……

   等到帝王跑到終點的時候,她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了。像是耗盡了精力一般躺在草地上,而兩位鄉下馬娘早已在一旁等候多時,沒有太多疲憊的態勢。

   “還以為你有多大能耐,搞半天也只有起跑快一點嘛。”

   “你這樣自大的家伙竟然還敢冒充東海帝王跟我們說大話,得給你點苦頭嘗嘗了。”

  

   “不是的,我就是本人啊!只是因為腳底還在恢復,所以……誒,你們手上拿刷子干什麼?”

   “當然是幫來鄉下和我們比賽的帝王大人洗洗腳了,光著腳都沾了這麼多泥巴,不好好洗洗怎麼行呢?”

   帝王小巧可愛的體型在正規比賽時還算沒有大礙,碰上這種肢體碰撞可就討不到半點好處了,兩位馬娘一人夾住帝王的一只腳,輕易地就將她的下半身鎖得死死的,然後各自拿起沾水的毛刷直接刷起了帝王沾著些許泥土的光腳丫子。

   “等、等一下,直接刷腳心是……咿咿嘿嘿哈哈哈哈,癢感太強烈了啊啊哈哈哈哈哈,這樣洗腳的話……呀呀呀哈哈哈哈哈!”

   連踏木都會感到酥癢的嬌弱腳丫怎麼可能耐得住鄉下馬娘手中的粗野毛刷,本是用於清洗汙垢的工具直接與腳底親密摩擦著,不論是擦過腳掌還是搔過腳心,對於帝王來說都是極為強烈的刺激。

   “嘿嘿哈哈哈哈哈,懲罰和洗腳腳都變得好舒服了啊啊哈哈哈❤……訓練員,訓練員呀呀哈哈哈哈哈❤……”

   漸漸地,帝王的掙扎幅度也逐漸消退了下來,被快感溢滿的大腦徹底放棄了反抗,被癢感所征服的雙腳耷拉在馬娘們的手臂中,任由毛刷玩弄,只剩下口中的喃語……

  

   “咳咳,你們兩個在干什麼呢!欺負他人可是犯罪行為……誒,跑得可真快啊……”

   不過,要是這樣放任這些鄉下馬娘把帝王癢壞了,那可就不好了。大概是做賊心虛的緣故,我只是上前咳嗽了幾聲她們就一溜煙地跑開了,只剩下躺倒在地上,發出沉重喘息聲的帝王。

   “對、對不起,訓練員……我又輸掉了,就連這樣業余的比賽,我也……”

   哪怕平日里再怎麼自信,帝王也無法戰勝這敗北後的挫敗感吧,每一次輸掉比賽,她都會像個孩子一樣或是逞強或是難過的,眼含淚花向我道著歉。

   “沒關系,一切都只是暫時的……只要你的雙腳健健康康,終有一日會恢復過來的。”

   我輕聲安慰道,將少女抱在了懷中。身為讓這位明日之星隕落的罪魁禍首,不負責任到底可是不行的……即使是許諾虛偽的未來。

  

   大人物的眼中只容得下那些存在利用價值的賽馬娘,在利用完東海帝王的聲譽之後,他們便將這位隱退的賽馬娘放在了黑市自由拍賣,榨干最後一點剩余價值。畢竟,那些黑暗中的富豪都喜歡玩弄從表層世界墮落下來的美好之物,競標價格對於我這樣的底層人士而言,幾乎是不敢想象的數字……

   “但、但是,我的腳可能一輩子都好不了,就算訓練員再怎麼努力,我也只會是累贅的……這個世界上,還有更值得訓練員培養的馬娘才對啊……”

   也許“東海帝王”這個名字,對於依偎在懷中啜泣的少女來說有些過於沉重了,沉重到了連我這樣的爛人都能感覺疼痛的程度。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自己就下定了決心,安慰也好還是鼓勵也好,一定要幫她做些什麼……

   “一輩子都好不了的話,那我就當一輩子東海帝王小姐的訓練員吧,這也是訓練員職責才對。”

   不知不覺,謊言也漸漸變成了真話……

   畢竟,我已經將那些大人物給我的傭金,以及用傭金賭馬後的報酬在東海帝王的拍賣會上全部用光了。這筆我曾經無法想象的數字、下輩子用來花天酒地的錢,就這樣用在了受害者身上,我也真是個無可救藥的大蠢貨了。

   “那、那樣的話……回去後訓練員也幫我洗一次腳呐,不過得用那種小牙刷,太癢的話可不行!”

   “當然啦,一定會把你癢得舒舒服服的……要好好為下一次比賽做准備啊。”

   曾經的帝王已經淪為了今日的奴隸,變成了離開了訓練員的照料就無法獨自生活的小癢奴。雖然這麼說著,但等待著她的大概也只會是無數場撓癢訓練和無數場失敗吧。

   而我要做的,就是陪她繼續編織這場迷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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