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墮調教,墮為教會母馬的聖人
惡墮調教,墮為教會母馬的聖人
雜草叢生,樹木瘋長。在這片連地圖上都未有標注的地區,一名身材高挑的女性正順著一條勉強能稱之為“路”的林間小道上,快步跑動著。
她正是“天草式十字淒教”的女教皇神裂火織。
紫黑色的秀發被白色發帶束成了干練的馬尾,漫過腰間。淡紫色的眼睛不停地掃過四周,閃爍著常人不具備的細致,若是在人來人往的街道,恐怕不少路人都會被她如模特般的高挑身材以及清秀的面容所吸引。
神裂的穿著也簡練而大膽:白色的短袖襯衫打著簡單的結,展示著自己苗條的腰肢與腹部。成熟的胸部也因為衣物的緊繃而勾勒出了性感的胸型,隨著她的步伐晃動著。
不知是因為身材太過苗條還是隨意的穿衣風格,棕色的皮帶沒有系緊只是掛在腰間。腿上明明選擇了褲腿直到腳踝的長筒牛仔褲,但神裂卻專門截去了左腿上的整條褲管,露出潔白纖細的大腿,反而讓色氣蓋過了長褲的保守。腳上穿著的則是兼顧快速行動與美感,為神裂本人特質的平跟長筒靴。
不過,即使是輕便的服裝也無法掩蓋神裂作為作為武者的氣質,堅毅的眼神與腰間的武士刀是她身份的最好象征。
“根據調查結果,那些女性的最後目擊地點應該是在這附近才對,是不是應該更加深入呢……”
而貴為女教皇的神裂為什麼要來到這麼一個偏遠山區呢?正是為了追蹤最近所發生的一系列失蹤案。
這些案件的受害者都是女性,而且失蹤地點都發生在學園都市的城市邊界,同時還殘留著些許魔法的痕跡——專門解決惡質魔法師的神裂,才來到了這片不毛之地。
“不對,那片樹林里好像有什麼東西。羅馬正教?為什麼他們會在這種地方……事情看來沒那麼簡單。”
但憑借著超乎常人視力,神裂還是發現了綠意之中的異常,在林間交錯的山腰上,有一座掛著羅馬正教旗幟的修道院。
雖然她本以為會是什麼強盜,但沒想到會是魔法側的羅馬正教。可事出反常必有其妖,作為天草式女教皇的責任感不允許自己就此止步,神裂握緊了武士刀,快步走向了那棟建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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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距離的拉進,修道院看上去要比遠眺時破敗不少——不僅沒有花窗玻璃、祭壇、聖水盆這種教堂特有的設施,搭建用的石頭也是十分簡陋,若不是那羅馬正教的標志,看起來真和普通的石屋沒什麼區別。
可就是這麼一個偏遠的小教堂,卻聚集了十來位女性。這些女性年齡各異,她們有的像是雕像一樣站在教堂的門口,有的像是在模仿祭台、雙手擺出乞求的姿勢跪坐在地上,還有的則雙手展開像是在扮演十字架……
唯一的共同點,大概就是她們無一例外都是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狀態。
“這些都是失蹤的女性……”
神裂看著這荒唐的景象,對比著記憶中的失蹤人員信息,倒吸了口涼氣:“真是荒唐,正教的人到底在做些什麼!要是針對學園都市尚可理解,但為什麼要拿這些無辜者下手?”
身為天草式女教皇的神裂,有著“對受遺棄者伸出救贖之手”的博愛精神,看到平民女性受到這種非人的對待,也讓她感到一陣難以言說的悲憫。
“修女大人,貴安!”
“修女大人,願神與您同在!”
……
還沒等神裂想出正教迫害她們的原因,便傳來了一陣歡呼聲。
穿著羅馬正教修道服的幾位修女,正慢慢悠悠地從教堂中走出,原本一聲不發的女性們,這會像是狂熱的信徒一樣贊美著那幾位神的使徒。
“各位受洗者們,貴安。”
從修女之中,走出來一位年長者,頭上戴著華美修女帽標志著她作為“修女長”的身份,統管著這片偏僻的教土。
“忠誠者將得到恩賜,椅子、祭壇還有守衛,請上前接受正教的歡愉之樂吧。”
緊接著,那三名被用物品代稱的女性走到了修女們的面前,絲毫沒有因為在眾目之下她們那赤裸的身子而感到羞恥,反而是滿臉期待地跪在地上。
“請說出你們想要被獎勵的地方。”
“腋、腋下,想要腋下被獎勵!”
“腳心,終於可以被撓腳心了……”
“肚子!請隨意玩弄我怕癢的肚臍吧!”
伴隨著三聲嘹亮的回答,修女長身旁的修女們也隨之走到了受賞者們的身旁,按照她們的回答,用雙手撫摸起了指定的部位。
這些部位都是人體不常被接觸,也就是有著“癢癢肉”的地方,修女們那尖尖指甲的手指剛一觸碰到,三位女性異口同聲地大笑了起來。
“這到底是在做什麼……這種事情,光是看著就覺得好癢,可為什麼這些人不反抗呢?”
淫靡的聲音再加上赤裸的肉體,所謂的“恩賜”感受不到一點正教的神聖感,只讓人覺得是一場淫亂的儀式。即便是對各類離奇魔法都有所耳聞的神裂,也因此眼前的景象感到臉上一熱。
更讓她不理解的是,這些女性非但沒有掙扎、躲閃的想法,反而擺出了適合被撓癢的姿勢,或是將雙手抱在腦後露出腋下,或是屁股著地伸出腳丫,再或是半蹲在地上挺立著腹部,主動配合著修女們的搔癢,用笑聲表達著內心的欣喜與享受。
而正教的儀式還沒有結束,在少女們的笑聲中,修女長接著說道:
“而不忠者將受到懲罰,十字架、雕像、小狗,你們將被處於靜默之罰。”
伴隨著懲罰的宣讀,那些被剝奪了名字的少女們主動站在了修女長的身前,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懲罰。
修女們拿起繩子,分別將她們的雙手捆在背後,再綁住腳腕和膝蓋,這樣一來受罰者的手腳就喪失了伸展能力,只能勉強維持著站立。
其他修女則戴上了手套,在這些被捆好的女性身上塗抹起了神秘的粘液。由於她們的四肢被束縛,再加上光溜溜的身子,修女們很輕易地就把粘液抹到了受害者的全身:從腋下再到雙腳,就連腳趾和膝蓋窩這樣隱秘的部位都沒有放過。
只是這場塗抹並沒有持續太久,在完成了工作之後修女們就將手抽離了少女們的身子。隨著搔癢的停止,她們之前源源不斷的笑聲也變成了充滿苦悶的哀求聲。
“好癢好難受……再多撓我一會吧,求求各位大人了!”
“嘿嘿哈哈哈哈,我的腳還沒塗好,請多塗一點吧❤!”
“修女長大人對不起,我下次會成為真正的小狗!所以,請再……唔唔!”
“神罰已定,無須更改。”
面對信徒的道歉,修女長親手將口球給她戴上,接著說道:“這種聖水會大幅度提升皮膚的敏感度,讓你們渴望被撓癢的感覺。而懲罰就是將你們放置一天一夜,你們就在癢感之中反思自己的過錯吧!”
隨著修女長的宣判,修女將口球給剩下二位分別戴上,再用眼罩奪走她們的視覺,如同對待罪人一般,粗暴地綁在了教堂門口的柱子上,警示著其他“器物”。
由於這些被五花大綁的受罰者們,除了微微顫動身子之外根本無從活動,只能任憑肌膚上的瘙癢不斷擴散,用“嗯嗯嗚嗚”的呻吟聲訴說著不斷激增的欲火……
等到獎勵與懲罰全部結束,修女們又返回了室內,整個修道院又沉寂了下來。
而在這片寂靜之中,神裂的營救行動正悄然展開。她用武士刀小心翼翼地將最近那名少女身上的繩子切斷,再將她頭上的眼罩和口球一一摘去。
重獲自由的少女還沒有完全失去意識,躺倒在地上,在迷幻中喃喃道:“修女長大人……好癢,身上好癢,請撓一下……”
“稍微等一下,我馬上就把你救出去。”
神裂將喪失行動能力的少女抱在懷中,打算先轉移到安全的地方,再分別救出。可也就是這關切的舉動,讓對方因為肌膚的觸碰而清醒過來。
“修女長大人,有入侵者!”
看到這位陌生的面孔,少女雙眼猛然瞪大,高聲尖叫著。
一時間,其他“器物”的眼光隨著尖叫盯了過來,聞聲而來修女們惡狠狠地看著這位闖入者,但也因為神裂手中的武士刀而不敢靠近。
“天草教女教皇竟然駕臨此地,真是令這座小教堂蓬蓽生輝。”修女長從修女中走出,面無懼色地說道:“不過,神裂大人為何要干涉我們神聖的儀式呢?”
作為二十位聖人之一的神裂,在魔法側有著相當大的名氣,即使是身處深林的修女長,也認出了這位來者的身份。
“神聖?侮辱這樣的無辜女性也能稱得上是神聖嗎?看來正教的人也墮落到了這種地步了。”
修女長恭敬的措辭並沒有打動神裂,反而讓她更加激動了。作為聖人的她對自己的戰斗能力有相當的自信,更何況眼前的修女們手無寸鐵,看起來不像是什麼有名有姓的魔法師,對自己構不成威脅。
“墮落?這里發生的一切可都是信徒們自願參與的。不相信的話,就請把被您恐嚇到的孩子放下來吧。”面對一系列質問,修女長依舊態度堅決:“還是說,天草教的教皇大人想要對我們施加宗教迫害呢?”
神裂半信半疑地,把懷中尖叫的少女放了下來。正如修女長所說,這位少女非但沒有感謝這位救命恩人,反而像是受驚的兔子一般,飛速跑到了修女的懷中。
“修女長大人,這個人好可怕……我不要離開這里嗚嗚嗚……”
“不用怕,你什麼都沒有做過,你依舊是神的孩子……”
“不對,這種事情……”
看著在修女懷中啜泣著的少女,神裂有些動搖,這下子好像自己才是所謂的惡人。
“不對,她們一定是被洗腦了,這種事情絕對不正常!”
只是這份動搖馬上就被她心中的正義所衝刷,神裂眼神隨之變得嚴肅了起來,腰間的利刃微微出鞘——雖然手段有些強硬,但對於營救計劃來說,打敗這些惡德修女再救出受害者也是一個解決辦法。
“我勸您還是不要使用暴力的手段比較好,這恐怕會造成嚴重的後果。”修女長像是看穿了神裂的想法,一字一句的說道,“這些孩子都服用了正教的藥物,一旦脫離的話很快就會衰竭死去。”
“而您作為有著‘不殺誓言’的聖人,是不會容許平民在您面前死去吧?”
“你以為這樣的威脅對我有用嗎?!”神裂將太刀完全抽出,指向面前的修女長,“連一秒鍾都不用,我的刀背就把你擊昏,那些情報自然有辦法可以得出。我只是希望你能少吃點苦頭,不要逼我使用非常手段。”
“不要傷害修女長大人!”
“請離開這里吧!”
“嗚嗚哇啊啊啊……”
神裂的義正言辭將四周赤裸的少女嚇得不輕,哭成了一團,而作為罪魁禍首的修女長依舊不痛不癢。
“當然,您功夫了得。只是我作為忠誠的神之使者,早已這些孩子命運一體了,要是您做了僭越之事,保不准她們會選擇殉教呢。”
“卑鄙的家伙……”
神裂咬緊了牙關。沒想到自己不殺的誓言,此時卻成了對方手中的把柄。正如修女長所說,即使自己可以解決這些正教的修女,也無法保證這些女孩的安危,在如此偏遠的山區,也無法保證醫療設備的提供……
看著僵在原地的女武士,修女長接著說道:
“您之所以這樣衝動,是因為對於我們的教義有所誤解罷了……不如我們各退讓一步,我們可以釋放這些孩子,但您也得先體驗我們的教義。”
“體驗教義?這是什麼意思?”
神裂強忍住內心的衝動,將刀收回了鞘中。這些修女傷害不了自己,眼下第一要務是這些無辜者的安危,如果能通過談條件換取她們的安全,自己沒有理由拒絕。
“那就請您這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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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差勁到極點的教義……”
之前還手持利刃,義正言辭的神裂火織,現在卻是一副淒慘模樣:她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後,雙腿則套上了有著固定的護膝,將腿部關節活動限定在了很小的范圍,只能維持著跪姿。
“女教皇大人要是對我們的教義有什麼不滿的話,可以隨時退出。”而那位修女長則坐在了神裂的背上,微笑著說道:“只不過,這些孩子大概會因為你的棄誓而感到失望吧。”
就像神裂之前看到的那樣,這所正教修道院的教義是“扮演器物。”修女長約定,只要她能夠保持三天,就會將這些信徒悉數釋放。出於大義,神裂沒有多想就在修女與信徒的見證下答應了這場約定。
“沒,沒有什麼不滿的,請、請對我下命令……”
“不是說過了嗎?在請示主人時必須要自稱‘母馬火織’。”
但她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所要扮演的對象,竟然是一匹馬——一匹任人使喚,供人騎乘的聽話母馬,就像這樣跪坐在地上,背著嘴上毫不客氣的修女長。
“……請對母馬火織下命令。”
神裂紅著臉說道,在自己的名字前加上“母馬”這樣的稱謂,讓她感到無比羞恥。
修女長的嘴角流露出一絲邪笑。就像她預料的那樣,一旦涉及到那些無辜的人質,這位聖人就會進行最大程度的讓步,即使是這種踐踏自尊的無禮要求,她都會老實照做。
接下來要做的事,那就是把這位聖人的身心都徹底調教成為教會的母馬……
“這里交通不便,每次運輸貨物都得花費很長時間,飼養一匹運送貨物的馬,也合情合理的事情。就先試試你這匹母馬的腳力吧,把我馱到那邊的樹林,駕!”
好似模擬馬鞭一般,修女長在發號施令地同時,還狠狠拍了把胯下神裂的屁股。
“嗚嗚,這種事情……”
神裂多想一個激靈把背上的老家伙抖下去,無論是束縛手臂的繩子還是限制腿部的護膝,對於她來說都是可以被蠻力破壞的。
可一看到那些無辜者單純的目光,她還是選擇了忍耐,在一聲無可奈何的嘆息後,扭扭捏捏地跑了起來。
修女長特意把那些女性都叫到了附近,這些同性的目光在給神裂施加壓力的同時,還起到了公開羞辱的作用。物理上的負擔再加上心理上的壓力,明明只是一百米不到的路程,對於神裂來說卻顯得格外漫長。
“唉,完全不行呢,這匹叫‘火織’的母馬不行跑得慢還抖得慌,只能從頭開始訓練了。”
可惡,這個家伙……!
嘲弄的聲音讓神裂又羞又氣,作為女教皇的她何時受過這種屈辱,竟然被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修女騎在胯下……
不行,還不能發作。只是這種程度的考驗,在那些女性的性命面前根本不算什麼,堅持下去……
“是的,請、請主人重新訓練母馬火織吧……”
聖人的高尚品德,在此時成為了束縛神裂的無形枷鎖,憤怒的話語剛到嘴邊,又被她強行咽了下去。
“我的任務是掌管教堂,可不是飼養馬匹。那就由你們幾個來訓我胯下這匹不合格的母馬,要把她訓練得溫順聽話。”
修女長指了指身邊的幾名修女,從神裂的背上走了下來,換上了一位體重更輕的修女。
“哎呀哎呀,修女長還是一如既往的惡趣味呢,竟然把尊貴的神裂大人稱為‘母馬’什麼的……”
“歡、歡迎主人……”
神裂回過頭,看了眼背上的新主人。這位修女比修女長年輕不少,從清脆的聲音來看應該只有高中生的年紀。
“呵呵,神裂大人真乖呢。其實我啊,對修女長口中的‘器物’都沒什麼興趣。所以神裂大人不用擔心,我是不會稱呼你為母馬的,你不用叫我主人。”
“謝謝……”
果然,正教之中還是有一些正常人的,說不定可以聯合她們想辦法推翻修女長的統治。
“不用道謝啦,因為我真正感興趣的事情是——撓癢癢!”
“撓癢癢是?呀啊哈哈哈,腋下好癢嘻嘻嘻呵呵呵呵!”
而在下個瞬間,一股想要大笑的衝動就占據了神裂的腦海,把剛才涌出天真的想法癢得粉碎。少女靈活的十指直接伸進神裂的短袖之中,毫不留情地搔癢了起來。有著堅定意志的神裂趕忙閉上了雙唇,強硬地抵抗住了不斷涌入的笑意。
“神裂大人居然忍住了腋下的癢癢啊,那麼這里又如何呢……啊呀,神裂大人的胸部可真大呢,穿了內衣摸起來都這麼洶涌,令人羨慕呀~”
“誒誒,住、住手,這里是……呀呀啊啊啊,不要摸得這麼癢嘻嘻嘻呵呵呵,胸部很敏感的嗯嗯!”
修女的手指持續深入,順著腋窩直接滑到了神裂被短袖緊緊裹住的胸前,搓揉起了這團柔軟的胸肉。一時間,被按揉的快感,被撫摸的癢感都隨著手指的活動不斷傳來,神裂的聲音也變得嫵媚了起來,雖然她尚未被癢感壓垮,也嘴中也開始漏出呻吟的聲音。
“噗噗噗呼呼,你在我的身上塗了什麼……啊啊,這種感覺……”
而這些讓人身體發癢的指腹與手掌,還帶著一層滑溜溜的濕滑感,神裂清晰地感受到,一股粘稠的液體正隨著搔癢不斷附著在自己的身上。
“終於發現了嗎?這就是之前給那些人塗的媚藥啊。放心吧,我會把神裂大人的全身上下、每一寸怕癢的肌膚都摸上這些媚藥的。”
沒錯,這位修女就是負責在之前的懲罰中,給那些受罰者抹油的修女之一。當下她樂在其中,所以沒有配套手套,直接用自己的手指感受著胯下玩物的溫潤肉體。
“接下來就是給神裂大人的小肚子塗上媚藥了。真不愧是習武之人,摸上去沒有一點贅肉呢。”
說罷,修女的雙手便從衣中抽出,開始抓撓她裸露在外面的腹部。而等游離了好一會後,又突然地對那毫無防備的肚臍眼發起了搔癢,用附著濕滑感的指腹不停地按壓著。
“噗噗嘿嘿嘿,那你就盡管塗吧,沒、沒用的……咿咿咿啊啊,肚臍呵呵呵呵!”
神裂的嘴巴已經癢得張開了,但他忍住了衝動,用“吚吚呵呵”的聲音擋過了笑意。
“可惜可惜,還以為肚臍眼作戰能出其不意成功的,差點就讓神裂大人笑出來了……”而抹油的修女也沒有氣餒,倒是因為神裂的忍耐變得更加興奮了:“接下來就到您的下半身了,足部可是大多數人的弱點,女教皇大人的腳心會不會也很怕癢呢,讓人期待呢~”
“沒用的!撓癢也好,教義也罷,這些東西對我都是沒用的……我會信守承諾,堅持到約定完成,救出這些無辜的人……”
“是嗎?那就請您好好加油啦,先從這色情的大腿開始塗起吧~”
對於大多數人而言,大腿並不是特別敏感的部位,就算再怎麼刺激,也只會產生一種想要抓撓的微弱癢感,而不是那種想要大笑的衝動。所以,比起上半身的精細搔癢,修女對大腿的塗抹處置就隨意多了,直接放棄活動自己的手指,用接觸面積最大的手掌塗抹了起來。
“噗噗噗唔唔唔,這、這里……嘻嘻嘻呵呵呵呵!”
可就是這麼隨意的塗抹,竟然讓忍住了上半身考驗的神裂癢得顫抖個不停,原本緊閉的嘴唇張口又閉合,時不時地發出輕笑聲。
“嗯哼,難不成神裂大人的大腿特別怕癢?”而精通撓癢的修女,一下子就發現異常,接著說道:“您故意露出這色氣的大腿,不會為了告訴大家這里是弱點,希望被撓這里吧?”
“不是的!才不是什麼弱點,也不是想被撓這里!”
一向冷靜的神裂竟然急躁了起來,趕忙否認道。
正如修女所言,這里就是這位女教皇的弱點,早在修行的時候她就發現了自己左腿的肌膚格外敏感。
按照常理來說,應該專門遮住這里避免被人觸碰才對。但神裂火織是恪守戒律的聖人,為了磨煉自己克服弱點,不僅沒有刻意防護,反而卸去了牛仔褲的左褲腿,想通過“和外界的不斷接觸”這樣的修行,來讓這里慢慢適應。
“怕不怕癢撓一撓就知道,胳肢胳肢~”
修女停滯的手指一下子活躍了起來,十根手指配合手掌活動的痕跡,在媚藥的濕潤下,噗溜噗溜地撫摸個不停,充分感受著神裂經過鍛煉後光滑而富有彈性的大白腿。
“哎哎呀呀呀哈哈哈哈,癢、好癢啊啊哈哈哈哈!不、不是的,這個是嘻嘻嘻呀呀哈哈哈!!”
而神裂的修行結果,看來是慘不忍睹,大腿依舊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即使神裂嘴上還在矢口否認,可這無法抑制的大笑早已把真相告知與眾了。
“沒想到真的是大腿啊,故意露出怕癢的地方什麼的,神裂大人難不成是有受癢癖的抖M?”
自己的猜想得到了印證,修女的抓撓也變得更加激進,她的雙手一直抓撓起了神裂的左腿內側——靠近私處的地方比起其他地方更為隱私也更加敏感;另一只手則刮搔著左腿下側——比起大腿上的其他地方,這里尤為柔軟,自然也尤為敏感。
“嘻嘻嘻哈哈哈哈哈,我才沒有受癢癖!這是為了修行才、才啊啊哈哈哈哈!”
“哦?是為了變得更怕癢的修行嗎,畢竟大腿撓起來可比腋窩、肚臍什麼的方便多了,看起來神裂大人的白大腿全部都是弱點啊~”
無論解釋什麼,都被修女曲解成另外的意思,精神和物理上的雙重羞辱不斷折磨著怕癢的女教皇。
“咿咿咿呀哈哈哈哈哈!不要碰我的大腿了呀呀哈哈哈哈,已經塗夠了吧哈哈哈哈哈!”
正如修女所說的那樣,即便是敏感度次一級的大腿外側以及大腿上側,甚至不用精細的撓癢方法。只是稍微抓撓幾下,這位之前還威嚴滿滿的女教皇就會立刻陷入顏面掃地的滑稽大笑之中。
“可是神裂大人之前才說‘沒有效果’,‘不怕癢’什麼的,所以才多撓撓看嘛。要是您大方承認的話,說不定就……”
像是要逼迫神裂說出這些話一般,修女的雙手突然發力,從光滑的大腿內側一路搔到了膝蓋的位置,在撫過大腿時還不忘揉捏幾下膝蓋窩里的軟肉。
“怕癢、怕癢的呀呀哈哈哈哈哈!大腿特別真的怕癢啊啊哈哈哈哈哈!請停下來啊啊哈哈哈哈哈!”
對撓癢的抗拒還是蓋過了內心的尊嚴,還沒等修女把話說完,神裂就在大笑聲中承認路人“大腿怕癢”這一屈辱卻也無可否認的事實,臉蛋因為羞恥和缺氧而漲得通紅。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就停下來吧,大腿怕癢的女教皇大人~”明明操著敬語,卻從修女的話中讀不出半點敬意,她的雙手剛剛離開神裂的大腿,又伸向了小腿之下的平底靴。
“等、等等,不是說停下來嗎,為什麼要脫我的鞋子……”
從腿上腳上涼意讓神裂稍稍放松的神經再次變得緊張。雖然沒有被撓過腳心,但“人的腳心往往怕癢”這種常識再加上大腿被搔時自己那象征慘敗的大笑還是讓神裂產生了恐懼的情緒。對於這位自信堅毅的女教皇來說,撓癢癢這種孩童嬉戲一樣的行為已經成了一件相當有壓迫感的事情。
“嗯哼,神裂大人竟然是裸足穿鞋,性感!而且腳丫也比我的腳要大不少,果然是個子高的緣故嗎?嗅嗅……真不愧是天草式的女教皇,就連腳汗也是香香的~”
“不要再評價我的腳了……”
對於神裂這樣潔身自好的人來說,修女對腳底評價只讓她感到羞恥不已。
由於超於常人的身高,神裂的腳碼比起同齡女性要大上不少,腳型修長而性感。常年習武的習慣並沒有影響到肌膚的嫩滑,光是看著就能體會到那股渾然天成的水嫩。修女對足部的品鑒行為讓神裂不自覺警惕,雙腳纖細的足趾因為恐懼而縮成一團,粉紅的腳掌被擠出一道道褶皺。
“比起用‘口上說’,神裂大人更喜歡‘手上撓’嗎?那就開始腳底的塗抹吧,咯吱咯吱~”
“嗯嗯嘻嘻嘻不是,兩邊都不喜歡,適可而……而誒誒嘿嘿嘿!腳、腳心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知是之前的大腿搔癢時突破的忍耐力還尚未恢復,還是神裂的腳底過於怕癢,修女的手指在她白嫩的腳心窩纏綿幾下後,高潔的女教皇又一次發出了失禮的笑聲。
畢竟再怎麼繃緊腳趾,能護住的也就腳掌的部分,神裂的腳心依舊是毫無防備的姿態。只要順著那高挺而纖細的腳弓,就能長驅直入腳心窩,充分感受著這股舒爽的柔滑感。
“看來神裂大人腳心也是弱點啊,那得多照顧一會了。就像這樣,先把黏黏的媚藥先滴在腳心窩,再用指甲慢慢地鋪開,收攏……”
“哎哎哎呀哈哈哈哈,不要在腳心上動來動去啊啊哈哈哈哈!腳心也很怕的,放過這里呀呀哈哈哈哈哈!”
而一旦身上的弱點被找到,修女就會發動更加激烈的搔癢。神裂的想法也隨著忍耐力的崩潰,逐漸從忍癢變成了求饒,還沒等修女發問,她便已經像之前那樣承認自己腳心的脆弱。
“好了好了,知道神裂大人腳心怕癢了。但是我的任務是把您的全身都塗上聖油,身為女教皇的您一定能忍住的,對吧?”
可示弱只會更加刺激對方的施虐心,壞心眼的修女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想法,反而加大了指甲的抓搔力度。
“咿咿呀呀哈哈哈,忍、忍不住的呀呀哈哈哈哈,撓癢癢什麼的真的受不了了啊啊哈哈哈哈哈哈,真的求求你啊啊哈哈哈!”
而神裂的回答只有那希望破滅後的慘笑聲,大笑的衝動早已擊潰了她的意志力,被“大笑”這一生理反應驅動著的神裂也只剩下“不要撓癢”這種單純的想法,向著身上修女不停地求饒著。
直到神裂從腳趾到腳踝、整個足部的肌膚都被完全塗抹,修女才戀戀不舍地從她的美腳上抽離,離開前還不忘把鞋子給她穿上。
“啊哈哈呼呼……結、結束了嗎……”
從癢感中解脫的神裂喘息道,肌膚上那些粘液的濕滑感,依舊讓她心有余悸。
“已經結束了,神裂大人。請您放心,今天之內我不會再撓你的癢癢了。”
修女如此答道,似乎沒有繼續欺負這位聖人的想法。不過,她的微笑似乎在暗示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嗯嗯嗯呵呵,腋下為什麼會……!”
可神裂期待的休憩並沒有到來,在自己的體膚吸收完那些塗抹液之後,原本濕濕滑滑的感覺,變成了一股讓人躁動不安的瘙癢感,就像是螞蟻走過一樣,明明微不足道卻也揮之不去。
最先到來的部位,也是神裂最先被塗抹的腋下。由於雙手被反捆在了背後,神裂無法借助雙手自己消除瘙感,只能通過活動手臂搓撓衣服來緩解。
“誒誒啊啊啊,更癢了嗯嗯嗯,糟了,胸部也……請撓、撓一下我的腋下……”
可布料之間的摩擦感根本無法滿足她那在媚藥影響之下的腋窩,反倒因為布料的擦動而喚醒了敏感的胸部,神裂整個上半身都開始因為這股燥感而發熱,不斷滲出細細的汗珠。
“可我已經說過了,今天不會再折磨神裂大人了。”看著燥熱難耐的神裂,一旁的修女則是一臉漫不經心:“不過,要是神裂大人是喜歡被人撓癢癢的受癢變態的話,我也不是不能答應你哦。”
不能說……上次是怕癢的部位,這次又是羞恥的東西……不行,這次絕對不能再說了,再答應的話會沒完沒的……
雖然腦袋因為媚藥和癢感被攪得一團亂,但神裂的意識還保持著清楚,這位修女溫柔的話語才不是因為體貼,只是為了誘惑自己而設下的陷阱,一旦自己服軟,只會逐漸墮落下去。
“怎麼會,肚子也開始癢了嗯嗯啊啊啊……”
但神裂身上的媚藥,可不會因為她的決斷而消逝,難耐的燥感逐步將她的腹部吞沒,自己口中止不住地發出忍耐快感而激增的嬌喘聲。
“因為神裂大人全身都被抹上聖油了呀,下一個是大腿,再下一個是腳心,您就不要強忍了吧,忍耐對身體不好哦。”
“呀呀呀啊啊啊啊,大腿癢起來嗯嗯嗯,撓一下,只要撓一下就行了啊啊啊嗯嗯!”
就像修女說的那樣,那股深入肉體的飢渴擴散到了神裂的腿部。越是敏感度的部位,媚藥的效果也就越好,作為最大弱點的腿部,也就制造了最為激烈的瘙癢感,整個左腿像是被羽毛不停撫過一般,想撓卻又撓不得。
只是數十秒,之前還能勉強忍住地神裂現在已是滿頭大汗,整個身體都因為肌膚上的飢渴而顫抖了起來。
“只是神裂大人說出來,不就能被撓癢癢了嗎?只是說句話而已,證明不了什麼的啦,您堅貞的內心是不會因此而改變的!”
“但是,這種事情……”
不對,我是為了那些無辜的少女才這樣做的,這種事情證明不了什麼,連那位羅馬正教的修女都這麼說了……
“我是喜、喜歡被人撓癢癢的……受癢變態,請、請撓我癢癢吧。”
最終,欲望壓倒了理性,神裂支支吾吾地說出了曾經的自己絕對不會說的羞恥稱呼。
“呵呵,真是一個喜歡被人撓癢癢的變態女教皇呢~”
修女用雙手沾濕了媚藥,再次伸入了神裂的衣中——她的每一次撓癢都會塗上一層新的聖油,這樣一來,媚藥的影響就不會因為欲望滿足而消失,這位歡笑的女教皇,只會在這快感和癢感的深淵越陷越深。
“嘿嘿嘿哈哈哈哈,腋下好舒服噢噢哈哈哈哈,胸部也是嘻嘻哈哈哈哈……肚子也不要放過啊啊啊哈哈哈哈!手指滑溜滑溜的,好棒呀呀呀哈哈哈哈!”
快被欲火逼瘋的神裂早已意識不到自己身上的媚藥陷阱,隨著手指的活動而發出十分享受的大笑聲。先前讓她不解、讓她臉紅、讓她痛苦的搔癢,在媚藥的汙染和欲望的釋放下,反而讓神裂沉醉其中,一邊發出著色氣滿滿的嬌笑聲,一邊宣泄著內心的快感。
“大腿、大腿也好想癢癢啊啊嗯嗯哈哈哈!腳心也開始癢癢了呀呀哈哈哈,想被撓更多地方嘿嘿哈哈哈哈!”
只可惜,上半身的搔癢並沒有填補肉體的欲望,反而不斷釋放出了更多的渴求。神裂的臉上再也看不到半點聖人的影子,像是發情的娼婦一般請求著背上的修女。
“可以哦。不過修女長的要求是‘馴服’來著,能否請神裂大人在每次癢癢前,大聲喊出自己的身份呢?比如‘請修女大人懲罰母馬火織的腳心’之類的~”
明明說著如此惡毒的話語,修女卻依然用著敬語,這種羞恥的稱呼無異於同時承認“母馬”和“受癢癖”兩個身份,對於神裂這樣的神職者來說,簡直就是徹頭徹尾的褻瀆。
“嘻嘻啊哈哈哈……請修女大人懲罰母馬火織的大腿❤!”
但對於現在的神裂來說,作為女教皇的威嚴早已成了身外之物,只能要消除下半身那磨人的飢渴,已經怎樣都無所謂了,就連從敬稱到形同侮辱的自我貶低,神裂也逐漸接受了。
“啊嗯嗯嗯,來了呀哈哈哈哈!咿咿咿呀呀哈哈哈哈哈,太強烈呀哈哈哈哈哈,大腿癢癢的好舒服噢噢噢哈哈哈哈哈——”
內側、外側、下側,指腹搓揉的觸感一個接著一個,傳遍神裂光滑而敏感的大白腿。在修女嫻熟的搔癢技巧下,大腿上積累的瘙癢隨著手指上下撫弄徹底爆發,成為了源源不斷的快感。
大腦一片空白的神裂,只感到靈魂像是要從身體中抽離了一般,在一聲驚笑之後迎來了高潮。
“神裂大人竟然因為被撓大腿而高潮了,真是相當變態啊……”
悠長的浪叫,再加牛仔褲胯下的深色,修女停下了搔癢嘲弄道:“不對,還是叫你母馬火織比較好吧?”
“這種事情,不行,必須……”
肉體的歡愉和羞恥的記憶隨著快感褪去變得清醒,高潮余韻喚醒了神裂心智中那殘存的理性,迷離的雙眼一下子變得驚恐起來……再這樣下去,自己真的會徹底墮落的。
“嗯嗯哼,又來了啊啊!腳心,腳心還是好癢嗯嗯呢……請、請修女大人懲罰母馬火織怕癢的腳心❤!”
可意識的清醒也就意味著感官的恢復,還未等神裂徹底回過神來,那尚未滿足的快感便又一次占據了神裂的大腦,將殘存的理性又被逼回了角落。
“真是拿你沒辦法呢,這次不准再收縮腳掌了哦,小馬乖乖,把腳掌舒張開……”
“張、張開了❤……母馬火織會聽的話,請修女大人啊啊呀呀哈哈哈哈!”
修女每次只會搔癢一個地方,並且會同時塗上聖油,讓媚藥的作用一直持續下去。這樣一來,無論神裂被撓多少次,她內心的飢渴也依舊得不到滿足,只會在指尖的玩弄下,迎來一個又一個高潮……
究竟被塗抹了多少次,被搔癢得多少次,高潮了多少次呢?就連那位負責抹油的修女都記不清了,只知道太陽西沉的時候,神裂已是一副阿黑顏的表情,像是一具人偶失去了意識癱倒在地上。她的身下遍布干涸的汗液和潮液,散發出持續發情產生的腥甜氣息。
“真不愧是聖人呢,一般女性的話大概一個小時就要瘋掉了吧,撓了一個下午還只是昏倒的程度……”修女看了眼山間的暮色,伸了個懶腰:“我也稍微有點累了,把收尾工作處理完就去休息吧,祝你有個好夢哦,愛被羞辱的癢奴女教皇~”
修女索性將剩余的媚藥倒在神裂的身上,慢慢地抹勻開來……
“嗯呼……已經到晚上了嗎……”
等到神裂恢復意識、睜開雙眼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了。
“脖子好緊,手腳也還是被捆著……這個味道,好臭,不對,這里是馬廄……”
借著微弱的月光還有身體的觸碰,神裂才發現自己被放在了馬廄之中。一根類似韁繩的鎖套將她的脖子栓在了柱子上,手腳上的束縛被加重了許多,大概是為了防止自己的逃跑。就連自己的身前都被放置了一個裝滿不知道是什麼食物的馬槽,豎著一個寫著“母馬火織”的牌子。
昔日的女教皇,完全被當成了一匹家養的母馬。
“嗯嗯啊啊,這種感覺又來了……大腿好難受,腳心好想被撓啊啊呀呀……”
羞恥心帶來的屈辱感只持續了一會兒,那股熟悉的燥熱感便再次纏上了神裂的意識,讓她發出嬌羞的呻吟——在她昏迷的時候,修女又給她塗抹了一次媚藥。
“有誰來撓一下嗯嗯嗯啊啊……身體動不了,一點都動不了嗯嗯嗯!!”
全身都被徹底開發的神裂,一下子就沉浸在了欲火之中。而這次,再也沒有修女回應她了,陪伴著她的只有孤獨的夜色。抹油修女的捆綁方式十分講究,將她所能活動的范圍限制在了最低的程度,就連腳上的鞋子也給好好穿上了,阻隔了神裂一切借助外物滿足欲望的方式,無論她怎麼扭動身子,最終結果只有因為衣服的摩擦而徒增肌膚上的瘙癢。
不過,如果神裂真要使用聖人的力量,這種程度的束縛也不在話下就是了。但即便被當作母馬對待,神裂還是保留著“恪盡職守”的聖人品格,不願打破自己的承諾,以這種扭曲的方式默默承受著。
“是誰都好啊,請來懲罰母馬火織的大腿嗯嗯呢❤……”
直到神裂大腦因為疲憊而麻痹,她才在迷幻中昏昏睡去,把整個夜晚的欲望積累到下一個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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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太陽緩緩升起,第一縷陽光打破了黑夜的死寂,隨著晨鳥的鳴啼,修女們也從睡眠中蘇醒,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今天負責調教工作的,是一位面色有些陰沉的修女,她快步走向馬廄,面無表情地拉開了木門。
“修女大人,請、請懲罰母馬神裂……已經癢得快要瘋掉了啊啊……”
經過了一個夜晚的折磨,在神裂那神經恍惚的傻笑中,已經看不出任何聖人的高潔了,還沒等修女說話,她便跪倒在地上扮出母馬的樣子。
“懲罰?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聽著神裂低聲下氣的請求,修女依舊不為所動,還是是一副陰沉的臉色:“撓癢可是獎勵,是只有干了活才有資格得到的獎勵。想被撓癢的話就趕緊起來,去給我拉貨,懶鬼母馬!”
修女的話語里既沒有調教聖人的喜悅,也沒有對墮落者的憐憫,仿佛眼前的神裂真的只是一頭普通的母馬。
“是、是的,母馬神裂會去拉貨的……”
當然,被欲望支配的神裂沒有選擇的余地,不論是撓癢也好,還是真正作為一匹馬去拉貨也罷,要想獲得所渴求的快感,只能老老實實地聽從眼前的“修女大人”。
面色陰沉的修女拿起項圈上的繩子,把神裂牽到了教堂附近的一片林子。幾名女性正在砍樹,一旁的馬車被放滿了砍好的木頭,放不下的則被整齊地堆了起來,等待著之後的運輸。
“你作為母馬的第一個任務,就是把這些木頭運到修道院的廣場上。”修女把神裂項圈上的繩子捆在馬車上,接著命令道:“運貨的時候就站起來,不准把貨物弄撒了!”
“好、好的!”
經過了第一天的調教,神裂逐漸變得聽話了。她不敢怠慢修女的命令,在馬車的繩扣系上後,身子趕忙隨著指令站了起來。
“啊唔唔,好重……”
隨著身體的直立,馬車的重量隨之施加在了神裂單薄的肩膀上。即使神裂有著修行習武和長期鍛煉的習慣,但她畢竟不是真正的馱馬,馬車和木頭的重量還是讓她發出了一聲沉重的呻吟,雙腿也因為不適應的重量而步履蹣跚。
“太慢了,照你這個速度運到太陽下山也運不完,駕!”
如此強人所難的要求,修女也沒有半點憐憫的想法。她從身後掏出了一條掛滿了羽毛的“馬鞭”,對准神裂裸露在外面的大腿掃了一下。
“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大腿好舒服❤!修女大人,母馬神裂還想要更多的……”
修女手中的馬鞭帶來的並不是痛感,而是神裂所渴求的癢感。可這種癢感僅僅一掃而過,恰到好處的力度不僅無法滿足她,倒是進一步刺激她的感官,讓整個身體都因為飢渴而興奮起來,期待得到更多的搔癢。
“想要更多的話,就把這車木頭拉到廣場再說!”
“嗯,嗯嗯!”
神裂點頭答應道。一想到搬運完成的獎勵是撓癢癢,腳步好像都變得輕快了一樣,加大了前進的速度。
肩膀好重,身體好癢……等等,我究竟在做什麼……
而隨著拉貨的進行,肩膀上的酸痛感也讓神裂殘存的理性被喚醒,在恍惚的意識中,她的大腦努力回想著發生的一切……
“又慢下來了,快點!”
“嘿嘿嘿哈哈哈哈,大腿呀呀呀哈哈哈!嗯嗯,得快點搬才行,母馬神裂知道了❤!”
然後,大腦中的理性又一次被大腿上的癢感所粉碎。
每當神裂逐漸松懈下來、不自覺地放慢腳步的時候,修女就會快速地在光滑的大腿上掃過一鞭子。無論神裂回想起的是羞恥心還是責任感,都會在甜蜜的癢感中再度消散,癢感上癮的神裂只會在嬌喘中繼續認同“母馬”這一身份,將一切與之無關拋在腦後。
“修女大人,母馬神裂已經拖完木頭了!請、請您懲……不對,請您獎勵我!”
作為聖人的神裂很快就完成了第一個任務,剛卸下貨她就趴在了地上,把大腿和鞋底對著身後的修女,發出淫靡的請求聲。
“搬是搬完了,但速度還差得遠!這次就獎勵你的腋下好了。”
修女倒沒有領情,而是轉了一圈走到神裂的身前,用那根羽毛馬鞭掃起了神裂的腋窩。
“唔唔唔,衣服太礙事了,這個地方沒什麼感覺的……請修女大人獎勵別的部位吧!”
雖然受到撓癢的部位不是神裂最想要的大腿,但積累了一晚上情欲的腋窩也足夠讓她滿足了。但似乎是修女有意為之,特意選擇了被衣服蓋著的腋下,神裂身上的那件白襯衫剛好阻隔了羽毛劃過的感覺,即使修女拿著羽毛掃過幾個回來,她也只感受淺淺的觸感。
“不行,母馬沒有資格命令主人。不過,倒是可以脫掉你的衣服,畢竟母馬是沒有資格穿衣服的。”
“求、求之不得!請修女大人脫掉母馬神裂的衣服吧,褲子和鞋子也都脫掉吧,穿著癢癢的好難受!”
修女故意繞開了神裂沒被衣服遮住的腹部,刻意用焦躁感來調教她,再加上神裂反捆在背後的雙手讓她無法自己脫掉衣服,就變成了這樣一幅淫亂場景——神裂像是娼婦一樣,請求對方脫去自己的衣服。
由於神裂的雙手還被捆住,脫下衣服並不方便。修女先是把襯衫上的結鋪開,再拿出一雙剪刀在衣服的側身剪開了一道口子,把白衣當作布匹一樣拆了下來。
沒有了上衣,神裂那只剩胸罩包裹的胸部呼之欲出,雙胸的輪廓豐滿到了和纖細的身材有些不協調,朴素的內衣無法遮不住這對波濤洶涌的酥胸,衣料甚至還能看到兩個小小的凸起。
“竟然有這麼大的胸部……真、真是個不知廉恥的大奶子母馬!”
雖然修女嘴上說著“母馬”,但還是在意起了神裂那對傲人的胸果,羽毛隨著情緒的波動加快了掃過肌膚的頻率。
“修女大人說得對,神裂是大奶子母馬嘿嘿嘿!腋下癢癢的,好舒服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再、再伸到腋窩里面一點,靠近胸部一點點嘻嘻哈哈哈哈哈哈!”
面對上半身不斷增加的刺激,神裂卻是一副享受的表情。撓癢和快感的結合,讓神裂的內心混淆了受虐欲的邊界,不僅直接接受了修女對自己的羞辱,還將自己渴望被撓癢的部位悉數說出。身體也是不斷前移地,巴不得被羽毛鞭掃過更多,要不是雙手被繩子反捆,恐怕神裂還會將雙手抱頭,主動獻上自己的腋下吧。
“獎勵時間結束,趕緊站起來。”
但淫樂的時間總是有限的,母馬是為了“拉貨”而存在的,修女手中的羽毛鞭搔上數十個來回後,便停了下來。趴在地上的神裂,還沉浸在腋下的癢感中,發出著痴痴的聲音。
“肚子想要,大腿也想要被撓癢癢,腳心也是……修女大人為什麼不脫掉所有衣服啊嘿嘿,半穿不穿根本不夠舒服❤……”
“母馬可沒有指使主人的權利。你這匹喜歡被撓癢的痴女母馬,想要更多獎勵的話就接著拉貨!”
修女指了指另一輛滿載的馬車。這輛馬車上運載的貨物不再是木頭,而是裝滿水或面包的木桶,大概是提供給樹林附近砍樹少女們的午餐。
“但車上的桶子是不是太多了,這個數量的話……”
雖然神裂尚未擺脫欲望的控制,但還是保留了幾分人類的思維,自然對拉貨這種野獸才會進行的體力勞動有本能的抗拒,更何況這一車在貨物數量上還要更多。
“母馬不需要操心這麼多!”但修女沒有耐心去在意這些,她拿起羽毛鞭,掃起了神裂僅剩內衣的上半身,“不想干活的話,我就塗上媚藥,把你關進馬廄里好好反省!”
“明白了,母馬火織明白了嘻嘻嘻哈哈哈哈哈……請修女大人不要把我關進去!”
不過,一旦修女的言行涉及到撓癢,神裂就會褪去人類的理智,變成溫馴的小馬。對癢感的服從已經如同精神暗示一樣,漸漸地刻在她的潛意識中。
連接馬車的鎖扣再次被系上,這一次貨物比之前要重不少,就算神裂有著聖人一般的體能可以承受這份重量,但以人類雙腿步行的結構來說還是太勉強了,神裂呼吸開始變得沉重,腳步也不住地顫抖著,車上的貨物隨著“馬兒”步伐而發出陣陣搖晃聲。
“水都灑出來了!你除了發情就干不好別的事了嗎,被撓上癮的笨母馬!”
“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對不起、對不起嘿嘿哈哈哈哈!肚臍癢癢的哈哈哈哈哈!”
在走過中間的小坡時,腳下的岩石讓神裂一個踉蹌,背後拉著的馬車也跟著身子抖了一下。雖然沒有抖掉太多水,但修女那殘酷的羽毛馬鞭還是立馬就揮了下來,刺激著神裂的腹部。
和之前掃過大腿時那種淺嘗輒止不同,在搔癢神裂僅剩內衣的上半身時,羽毛馬鞭會一直懸在她的癢癢肉上撓個不停。腋下和肚子這種已經被“獎勵”過的部位,再次搔癢時產生的讓人發笑的癢感遠勝於讓人沉醉的快感,是讓人痛苦、讓人想要擺脫的“懲罰”。
“走得太慢了!養你這匹母馬可不是為了讓你散步的,給我撒丫子跑!”
“呼呼哈哈哈哈,腋下也很敏感的呀呀哈哈哈哈哈!會跑的,母馬火織會跑的嘻嘻啊哈哈哈……”
可若是為了平穩的前進而慢下步子,神裂腋窩又會被狠狠地搔上一段時間,羽毛鞭從她光滑的腋窩直接穿插到胸部,一來一回反復摩擦同時折磨著兩個部位。
“怎麼又把水灑出來了!連拉車這種最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好,你真的是天草教的女教皇嗎?”
“對不起,對不起嘻嘻嘻哈哈哈哈!都是我作為女教皇失職,所、所以,請修女大人懲罰一下我的大腿嘿嘿嘿哈哈哈!”
神裂將修女的羞辱全盤承受了下來,嘴上還乞求著更多的懲罰。腋下和腹部的癢感不僅無法消除身上的那股燥熱,反而喚醒了神裂對於大腿搔癢那甘美癢感的渴望。
“好大的膽子,犯了錯還敢命令主人。在你運到之前,我不會再碰你大腿一下。現在開始,每次犯錯你都要用‘當不好母馬的笨蛋教皇’來道歉,從這次開始!”
“誒誒呀呀哈哈哈哈哈,對不起、對不起哈哈哈!都怪神裂是當不好母馬的笨蛋教皇啊啊哈哈哈哈,請修女大人放過笨蛋母馬的腋下嘻嘻哈哈哈!”
就這樣,在這趟荒淫的運輸結束前,神裂一共喊了八次“笨蛋教皇”,還有一次甚至都笑得失禁了。等到神裂把這批貨物運到的時候,時間已經接近中午,精疲力竭的母馬倒在地上,表情就像是壞掉了一般毫無神色,少女特有的汗香以及失禁過後的騷味結合在一起,散發出一股十分矛盾的味道。
“躺在這種地方是做什麼,不想要獎勵了嗎?”即使眼前的神裂已是這麼一副慘狀,修女的語氣仍舊毫不客氣,看不出半點憐憫,“尿褲子的母馬,趕緊起來!”
“好、好的……!”
一聽到“獎勵”兩個字,神裂像是如獲至寶一般爬了起來,把自己的大腿對向身後的修女,她能默默承受這些苦難,有相當大的程度是因為大腿部位對癢感的情欲。
“坐下,再把兩只腳伸出來。”
修女依然沒有領情,而是走到了神裂的身前,自己雙手放平擺出抓握的樣子,要求對方伸出雙腳。
“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輪到大腿……”
神裂小聲嘀咕著,臉上露出遺憾的表情,還是按照修女的指示,把穿著鞋子的兩只手分別放在了她的手上,看著修女把自己的鞋子脫下。
“明明留了這麼多汗,腳竟然還是香的……”
由於剛剛運動完,神裂的鞋子一被脫下,就冒出了縷縷水氣,腳丫上也沾滿了晶瑩的汗珠。但由於神裂聖人的體質,就算流了大量的汗,神裂的鞋子和腳上還仍是淡淡的清香,即便是口舌惡毒的修女,也把冒到喉嚨的“臭腳母馬”咽了下去。
“哼,不管了,大概香腳丫就是你這匹笨母馬的唯一優點了。先事先說好,在獎勵期間,你必須要主動把自己的腳丫伸到我的手上,一旦離開我的手指我就不會再撓了!”
似乎是把內心的嫉妒發泄在了獎勵環節,這位修女定下了麻煩的條件。和昨天那位抹油修女的主動撓癢不同,壞脾氣修女只是簡單地把雙手分別搭在神裂的腳底上,作出抓撓的樣子。
“嘻嘻嘻啊哈哈哈哈哈,修女大人多撓一下嘿嘿嘿……這樣自己撓,根本不過癮的嗚嗚……”
換而言之,修女只是被動的伸出雙手,只有神裂自己主動擺動腳丫,才能品嘗到指甲刮過的癢感。而人體對癢感的又有著本能地排斥反應,在觸碰到撓癢之物時會不自覺地想要避開,再加上神裂又偏偏是那種腳碼稍大一些的大腳丫,修女小巧的手指搔到的部位很有限,根本無法徹底滿足她的情欲。神裂也只能忍耐著生理上的難意,維持著大腳丫的平衡,盡可能地往修女的手上靠。
“啊啊嘿嘿嘿哈哈哈哈,這、這里好厲害!一下子就癢起來了,好癢好舒服嘻嘻啊哈哈哈哈!”
在恍惚之中,神裂總算找到了能夠滿足情欲的地方,也就是前後腳掌之間那塊不著地的白嫩軟肉——腳心。這下子,女教皇好似被點燃了一樣,一次又一次地扭動自己的白嫩大腳,充分感受著撓腳心的快感。
“看來腳心是你的弱點啊,那就給你這只騷腳母馬一點獎勵好了!”
修女原本緩慢移動的手指突然使力、毫無征兆地搔撓了起來。神裂的大腳丫也有著凹陷更深的腳心窩,修女的十根手指每一根都正對上那敏感又嫩滑的腳心癢肉。
“咿咿咿呀呀呀哈哈哈哈哈!不能這麼突然的啊哈哈哈哈,癢死了,腳心真的太癢了呀呀哈哈哈哈!”
而驟然增加的搔癢頻率,也就帶來了神裂無法承受的劇烈癢感。一時間,刮、搔、撓,或輕或重的撓癢技法都在她的腳板心上演著,而無論哪一種她都無法忍耐,原先那享受的痴笑也變成了完全遵循“笑”這一生理反應的狂笑。
“嘴上說著癢,那你倒是把腳抽走啊,真是個口是心非的抖M母馬!”
正如修女所言,即便神裂的雙腿已經因為腳心上的癢感而顫抖個不停,卻沒有半點離開的想法。畢竟,在整個晚上神裂都只能通過摩擦鞋底這聊勝於無的觸感來緩解內心的飢渴,積蓄在腳底上的欲火讓她無法拒絕修女的手指。
“不、不能再癢下去了哈哈哈哈,腦袋已經……哦哦哦哦呀呀哈哈哈哈!腳心,腳心去了啊哈哈哈哈❤!”
癢感和快感不斷暴走,讓神裂最終抵達了情欲的頂峰——只不過是用撓腳心這種相當異類的方式高潮的。在神裂因為高潮而大腦一片空白的瞬間,她的雙腳如同失去意識一般垂了下來,胯下干涸不久水漬也被高潮帶來的潮液將浸濕。
“獎勵時間結束!竟然因為撓腳心而高潮了,你真的是什麼女教皇嗎,不會是什麼撓腳心教的女教皇吧?”
“不是、不是的……是天草教的女教皇……”
意識恍惚的神裂喃喃道,盡管被修女百般羞辱,她的潛意識還是有著“女教皇”的身份認可。只不過,她那一臉銷魂的表情,讓這番話顯得毫無說服力就是了,可沒那位教皇會擺出這種色情的啊嘿顏。
“好啊,那就請天草教的母馬教皇快點爬起來,給我繼續拉貨!”
當然,不管神裂身份是什麼,在修女眼中她都只是一匹可以呼來喝去的怕癢母馬罷了。經過了一個上午的時間,砍好的木頭又堆滿了一車,搬運再次滿載的馬車,就是神裂接下來的勞動。
“快點,再走快一點!連木頭都拉不好了嗎,笨蛋母馬!”
“嗯嗯,啊嗯哈哈哈……”
沉重的貨物,難堪的羞辱,磨人的搔癢……那讓神裂痛苦卻又有些興奮的拉車又開始了,只是這一次還多了一種微妙的感覺——腳底的癢感。
之前神裂在撓腳心時要求脫掉的鞋子,並沒有在獎勵之後給她穿上,而是留在了原來的地方,現在的神裂只能光著腳丫,在坑坑窪窪的林間小路上走著。
雖然神裂有著聖人體質,就算馱著重物也不會讓磨傷足底或者讓其上肌膚變得粗糙,但是腳上觸感還是避免不了的。神裂那被媚藥浸染了一天的大腳丫,早就敏感到了穿著鞋子都覺得難受的程度,就更別提裸足步行了。無論是有些濕潤的泥土,還有路邊的小草,只要神裂踩在上面,腳底就像是被羽毛撫過一般,讓她發出欲求不滿的嬌喘。
為什麼我要做這種羞恥的事情呢……
頭頂的太陽越加毒辣,腳下的瘙癢則越加難受,連續的勞動更是讓神裂雙腿酸痛。生理上的痛苦,讓神裂在高潮之後短暫地恢復了一些神志:
給這個邪惡教會拉貨這種事情,絕對很奇怪……這些修女根本不是我的對手,為什麼要聽她們的話呢……不對,聽從指令是因為定下承諾。但、但是,我是為了救出那些無辜者才這麼做的,才不是什麼……沉迷於母馬扮演上……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怎麼又慢下來了,快點搬!”
“嘻嘻啊啊哈哈哈哈,腋窩不行的呀呀哈哈哈哈!”
而思考的結果,便是腳步上的遲鈍,以及修女帶來欲火的羽毛馬鞭。心中剛剛下定決心的女教皇,一下子就變成了那個被撓癢調教得服服帖帖的母馬火織。
“對不起,對不起哈哈哈哈!請修女大人饒了我的腋下吧哈哈哈哈!”
可惡,為什麼要向這種惡德修女道歉啊……
明明不想這麼做的,明明知道不能向這種人屈服的……但只要修女手中的羽毛鞭掃過腋下,神裂的嘴巴就情不自禁地道著歉,乞求著原諒。
“那句‘笨蛋教皇’呢,不要漏了!”
修女依舊不滿意,羽毛鞭狠狠地滑到神裂的腹部,蹂躪起了肚臍。
“誒誒誒,神裂是當不好母馬的笨蛋教皇呀呀呀哈哈哈哈,請修女大人饒了母馬的腋下和肚臍啊啊哈哈哈哈!”
不、不行了,只要撓癢稍微強烈一點,大腦就完全無法思考了❤……只能先把貨拉過去了,那個時候就能好好拒絕了……
哪怕神裂能夠短暫的清醒也無濟於事,長期調教下來的受虐欲早已占據了她心理的主動權,就算面對讓自己臉紅羞恥的責備,腦內也會用“委曲求全”這樣自欺欺人的理由搪塞過去,繼續著屈辱的拉貨之路……
午後的太陽,再加上持續的奔波,這一次運輸花了很長的時間。馬車卸貨的時候,修女把神裂拴在修道院的門柱後,就去吃午飯了。
“這種折磨,不想再承受了……”
現在神裂的樣子,簡直可以用“淒慘”來形容,不僅滿頭大汗、渾身酸疼,原本白嫩的大腳丫也蒙了一層泥土成了一雙髒腳丫,而內心更是要承受快感和理性的激烈斗爭。
“但、但是,還是好想大腿被撓一下……不、不行,不能有這種想法!”
你是教會的精英,是天草教的女教皇,是為了那些少女才來到這里的,不是什麼母馬……要是你也墮落的話,大家就再也無法得到拯救了……
但也就在神裂最為糾結的時候,修女吃完飯回來了,她沒有給操勞了一個上午的神裂帶食物,而是把手上的羽毛鞭從一根變成了兩根。
“已經休息夠了吧,獎勵完之後就繼續拉貨。”
修女將羽毛鞭放下,雙手伸向了神裂的褲子。
“不、不要碰我!”
神裂身子一抖,將修女的手彈開,忍耐著內心的飢渴說道:“嗯嗯,我不要當你口中所謂的母馬了!把修女長叫過來。”
神裂意料之外的反抗讓修女有點慌亂,她趕忙後退了一步。
但她也很快發現,即便清醒了一些,這位強大的女教皇似乎還在遵守之前的約定沒有直接掙開束縛,而是要求面見修女長……事情還有回旋的余地。
“在叫來修女長之前,先把你最喜歡的獎勵結算了吧。”
修女拿起地上的羽毛馬鞭,對准神裂裸露在外的左側大腿,像是打掃地板一樣慢慢地撫過……
“說了不、不要碰我嘻嘻哈哈哈……不能是大腿的,一碰這里就……呀呀哈哈哈哈,好、好舒服噢噢噢噢哈哈哈哈!”
就算信念再怎麼堅定,肉體也是不會說謊的。神裂最為敏感的左腿已經等待了一整夜和半個白天,羽毛剛掃過一輪,她那好不容易堅定下來的決心,就又一次粉碎在了快感面前。
“那麼好好告訴我,你到底想不想被撓癢呢,叛逆的母馬?”
“想要的,母馬火織想要的呀呀哈哈哈哈哈❤!”
無法拒絕。大腿上的刺激如同讓人上癮的藥物一般,使神裂的神志完全沉醉在了這份甜蜜的癢感之中,即使認識到了被撓下去的後果,她還是遵循欲望,立刻作出了與理智相悖的回答,在搔癢的深淵中越陷越深。
“哼,嘴上再怎麼掙扎,本性還是一匹母馬啊,還是大腿最怕癢的抖M母馬。”
眼看頑強的女教皇又變回了欲求不滿的母馬,修女口氣也變得不客氣了,她一把脫掉神裂寬松的牛仔褲,將藏在右褲腿下、窈窕纖細的另一條大腿也裸露出來。這下子,神裂渾身上下的衣物,就只剩下遮羞的內衣與內褲了。
“哎哎啊啊哈哈哈,右腿開始癢癢了嘿嘿哈哈哈哈,這里還從來沒有被撓過的啊啊哈哈哈哈哈!”
在之前的調教中,修女們都只針對她露在外面的左腿下手,忽視了被褲子裹著的右腿。似乎是對神裂的敏感點有所好奇,修女一上來就撓起了這一邊。
即使是神裂所熟悉的、羽毛掃過的酥麻癢感,她那未嘗搔癢的處女右腿依舊無力招架,立馬就爆發了完全不輸左腿被撓時的爆笑聲。
“咿咿呀呀呀哈哈,左腿也好癢啊啊哈哈哈哈哈!兩邊一起不行的啊啊哈哈哈哈,會舒服死的哦哦哦哈哈哈!”
修女去拿第二根羽毛鞭的目的,正是為了讓神裂體會雙腿齊撓的絕望癢感。雖然同為弱點,但兩條腿的感覺有些微妙的不同,還尚未適應癢感的右腿因為陌生的癢感而顫抖個不停,等候多時的左腿則是主動地迎合著羽毛的活動軌跡,享受著期待已久的癢感。
“說起來,你的大腿哪邊更怕癢呢,是暴露在外面的左腿,還在一直悶在褲子里的右腿?”
“左腿嘻嘻哈哈哈哈,左腿更舒服呀呀呀哈哈哈哈哈!”
幾乎沒有猶豫,神裂就作出了回答。
其實在最初的時候,她的大腿兩側都差不多感度。但是神裂出於克服弱點的想法,打算先從左腿嘗試所以裁去了左邊的褲腿,結果沒想到,這樣過激的訓練方式反而把這里變成了全身最敏感的癢點。
“竟然是平常露出來的那邊更敏感,你果然是個受癢癖的變態母馬!那就滿足你,讓你舒服個夠吧!”
一邊修女羞辱著,一邊把右腿上的羽毛鞭也揮到了神裂的左腿,一根像是掃把一樣輕輕撫摸著左腿內側,一根則像是軟毛刷一般用力搓揉著左腿外側。
“嗯哦哦哈哈哈哈!一起刺激左腿的話,居然會這麼……咿咿呀呀呀哈哈哈哈!不、不行,腦袋又要不正常,又要高潮了噢噢噢哈哈哈哈哈——”
在愈加淫靡的呻吟聲中,神裂性感的身體也因為激增的快感止不住痙攣著,最終在羽毛掃過膝蓋窩時又一次絕頂了。忍耐了許久的欲火帶來了超乎尋常的快感,脫力的神裂癱倒在地上,臉上卻掛滿了滿足的淫亂表情。
等到神裂迷離的雙眼緩緩睜開,修女才走上前問道:
“獎勵時間結束。所以說,你還想繼續拉貨嗎?”
“嗯、嗯嗯……只有這樣,才能被修女大人獎勵吧……”
神裂的反抗意志,也被高潮帶來的甜蜜快感徹底衝刷了干淨,滿腦子只剩下對更多撓癢的渴求。
“不再好好想想嗎?答應的話,你以後就只能作為母馬火織活下去了哦?”
“已經好好想過了,大腿上的癢癢還想要更多!所以、所以請修女大人繼續使喚母馬火織吧!”
“那就給我繼續拉貨,你這個渴望臣服的奴隸聖人,駕!”
“好,好的啊啊哈哈哈哈哈❤!”
於是,柔軟的羽毛在神裂光滑的大腿上又一次搓撓了起來,忠貞的目的和堅強的品格,也在這淫亂的笑聲無力的消逝了。直到太陽下山前,她都作為母馬為修道院搬運著重物……
不過,就算太陽下山,被修女牽回了馬廄,神裂也不會得到休息……
“嘻嘻哈哈哈哈,刷子好棒呀呀哈哈哈,又癢又舒服的啊啊哈哈哈哈!”
“騷蹄子母馬,還得讓我給她洗腳,真是麻煩死了!”
在深夜,修道院還要對母馬火織進行養護的工作,白天調教她的壞脾氣修女,此時正拿著大毛刷,給她那髒髒的腳丫清洗著。
“你的脾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差呢,火織可是勤勤懇懇干了一個上午呢,得好好獎勵才行呢——把手臂舉起,再把腋下張開~”
“嘿嘿哈哈哈,修女大人的手指滑滑,腋下也好舒服嘻嘻哈哈哈!”
而昨天負責調教神裂的塗油修女也來到了馬廄,她一邊溫柔地命令神裂,一邊給她塗抹著聖水,以保證媚藥的持續作用。
“大腿也想要嗯嗯啊哈哈哈哈……母馬火織想被塗大腿啊啊啊哈哈哈!”
但塗油修女可沒有表現得那麼溫柔,她給神裂上半身的敏感點抹了一遍又一遍,就偏偏不塗神裂最敏感、也最想被刺激的大腿。直到神裂眼神迷離地乞求自己時,她才不緊不慢地說道:
“干了一天的重活,母馬火織一定餓了吧。昨天放的草料,火織一點沒吃呢,好孩子可不能挑食哦。必須等你把桶子里的飼料全部吃完,我才給你的大腿抹聖油。”
“會全部吃完的,就交給母馬火織吧!嗯嗯啊唔唔……”
那看起來就難以下咽的草料沙拉,神裂卻大口大口地咀嚼了起來。畢竟,對於已經習慣拉貨的她來說,吃草料可要輕松太多了,一想到只要吃完就能得到修女大人的獎勵,再一次在大腿撓癢之中高潮,神裂都興奮得流出潮液,把內褲濕潤了。
直到接近午夜,這場香艷保養才隨著神裂失神而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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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整天的拉車勞作以及午夜的淫靡調教,這一晚神裂睡得十分安穩,直接睡到了大天亮,直至眼眸感受到陽光的刺眼,才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
“唔唔,手腳什麼時候,好難受……”
神裂一清醒,就感受到了四肢上異樣的拘束感。恐怕是修女趁著她睡熟的時候,用繩子折疊了她的四肢,將手臂和雙腿捆綁在了一起,再在手肘和膝蓋上裝上了軟墊,這樣一來,神裂就只能用這些手腳關節支撐自己,比四腳著地還要難堪。
“大姐姐,起床了嗎?”
今天負責調教神裂的修女,是一位聲音還帶著幾分童稚的修女。小修女個子矮矮的,就算站起來也只比趴著的神裂高幾十公分,她禮貌地問候著神裂,眼中閃著幾分天真。
“已經醒來了……請、請問修女大人為什麼會把我捆成這個樣子……”
要把比自己小這麼多的小女孩稱為“修女大人”,神裂還是有些不適應。但她的內心也不禁抱著一絲僥幸的心理,希望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小修女不會那麼嚴酷。
“把母馬姐姐捆成這個樣子,當然是為了騎馬呀!”
小修女眼睛一閃一閃地說道,稱呼也變成了“母馬姐姐”,絲毫沒覺得“把人當作馬騎”是一件不正常的事情。
“母馬姐姐的身體香香滑滑的,有點難騎呢!”
小修女直接坐到了神裂的背上,由於昨天的調教,現在的神裂依舊還是光著腳丫,只穿內衣的狀態。
“啊嗯嗯,連這麼小的孩子也……”
只可惜,神裂所期望的憐憫不會出現。
在這所修道院教出來的修女,所受的都是修女長提供的教育,哪怕是天性善良的小孩子,在這種封閉環境下耳濡目染,最終也只會成為這些惡德修女中的一員。對於這位小修女來說,剛才的彬彬有禮可不是出於什麼善心,只是小孩子對新奇“物品”的好奇心罷了。
“我才不是小孩子!倒是母馬姐姐快點動呀,我要騎馬馬!”
“但是手腳這個樣子,真的很難走動……”
這種折疊手腳再進行捆綁的拘束方式,比起單純的四腳著地還要更加磨人,整個身體和背上女孩的重量都壓在了這幾個支點上,即使神裂紅著臉移動手肘和膝蓋,也只是微微前行了幾步。
“真是沒用的母馬姐姐呢。不過修女姐姐說了,只要給母馬姐姐一些獎勵,馬兒就會動起來了。”
話音剛落,小修女便從口袋里掏出一把刷子。小修女的小手還沒有神裂的腳掌大,只能一只手握住她的腳趾,一只手拿起刷子,像是清理汙漬一樣上下刮搔起來。
“嘿嘿呀呀哈哈哈哈,太癢了啊啊啊哈哈哈哈哈,母馬火織的腳心很敏感的哈哈哈哈!”
雖然在身體開發之後,神裂可以從撓腳心中感受到快感,但腳心終歸是她十分怕癢的地方,在小修女的一通亂撓下,強制大笑所帶來的痛苦感還是遠大於敏感部位被玩弄的舒適感。對於她來說,這種粗暴的撓癢方法還是更接近懲罰一些。
“啊咧,怎麼還是不動呢,是我獎勵得不夠嗎?那只能再撓重一點啦!母馬姐姐乖乖,大白腳心刷刷~~”
小修女哼著純真的兒歌,卻做著惡魔一般的行徑,自顧自刷著那只大腳丫,全然沒有顧慮身下的神裂是何感受。
“啊啊哈哈哈哈哈,一下子好癢誒誒誒啊啊哈哈哈哈哈!請放過母馬的腳心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
而腳心怕癢的女教皇,也只能一邊求饒一邊拼命扭動著手臂,這才在大笑中移動了一段距離。
“總算動起來了,那麼母馬姐姐,我們出發吧,先往右邊開始!”
“嘻嘻嘻哈哈哈哈哈,也不能用手撓啊啊啊哈哈哈哈,修女大人……母馬火織,腳心很怕癢的嘻嘻嘻哈哈哈哈!”
就算背上的小主人得償所願,神裂腳心上的責難仍然沒有結束,小修女只是把刷子收起來了,雙手像是在指揮前進方向似的,在母馬教皇的白嫩腳丫上筆畫著直线。
“不行!姐姐是母馬,我可是主人,母馬姐姐該做什麼都是我說了算!方向對了,再跑快一點,駕~”
“嘿嘿嘿哈哈哈哈哈,母馬火織會跑快的,唯獨腳、腳心……啊啊哈哈哈哈!”
小修女的指揮命令並不復雜,上下左右就是上畫對應方向,加速則是用指甲刮幾下。不過,這些指令的“操作台”都是神裂敏感的腳底,就像是弱點被人把在手里一樣,明明十分屈辱卻也無力反抗,只能遵從這羞恥的命令。
可不管怎麼說,比起被粗糙的刷子刮撓腳心,被小修女柔滑的小手撓還是要輕松許多的,神裂漸漸適應了腳底的癢感,向腳底指示的方向挪動著。
“這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神裂火織嗎,這已經完全把自己當成母馬了吧?”
“一邊喊著‘腳心怕癢’一邊給人當馬騎,簡直是受虐狂呀。”
“聽其他修女說,只要撓一下她的大腿馬上就會發情呢,我看啊,以後就叫她‘癢奴教皇’好了!”
……
這一次的騎馬地點不是荒郊野外,而是修道院中修女集中活動的區域,看到那些傳說中的聖人,在自己的眼前被游街,這些修女也七嘴八舌地討論起來。隨著神裂的移動,耳邊的雜音也越來越多,或是恥笑或是欺辱,每一句都直擊她已經深深動搖的自尊心。
嗚嗚,腳上的癢癢確實越來越舒服了,母馬火織真的是修女大人口中說的癢奴教皇嗎……要是能一次性被這麼多修女大人懲罰,肯定又要舒服得去了嘿嘿嘿……
修女們那如同看待低賤母馬的鄙夷目光,隨著嘲弄的話語一同拋來,完全覺醒受虐癖的神裂非但沒有否認,反而自顧自地興奮了起來,只是聽到這些羞辱的話語,她就已經在在自我妄想中漏出淫液沾濕了內褲。
“怎麼又慢下來了,母馬姐姐真的好喜歡被撓癢癢哦!”
而沉醉淫思所導致的,自然是象征催促的撓腳心,手指撫過軟綿的觸感一下子被替換了粗糙的刷毛,一時間,神裂分貝猛增的大笑幾乎把整個廣場修女的目光都吸引過來了。
“噗噗噗嘻嘻哈哈哈哈哈哈,現在不行哈哈哈哈,不要看過來啊啊哈哈哈哈,會忍不住的哦哦哈哈哈哈哈哈——”
腦中受虐妄想突然之間得到應驗,女教皇的大腦也被癢感隨之麻痹,象征興奮的潮液越溢越多。神裂只感到胯間一陣麻感,在膀胱積累了一晚上的尿意,輕易地擊潰了身處狂笑而全身松弛的神裂,黃色的尿液從內褲中噴灑出來,稀里嘩啦地淌在地上。
“竟然被癢得尿出來了,真是個不要臉的失禁聖人!”
“這是真把自己當母馬了?這里可不是上廁所的地方!”
即使說著“不要看過來”,也只會讓修女們因為好奇看得更加起勁,神裂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羞恥地失禁了。
“母馬姐姐在這麼多姐姐面前尿褲子了,完全沒長大呢,羞羞!”就連騎在背上的小修女都教訓起了神裂,她一邊向修女招手一邊說道:“各位姐姐,大家一起來教育一下笨笨的母馬姐姐吧!”
“教、教育?”
雖然“教育”聽起來不是什麼糟糕的詞語,但看著不斷靠過來的人群,神裂還是有一股不祥的預感。
“嘻嘻嘻呵呵呵呵,怎麼又是撓癢啊啊哈哈哈……”
果不其然,這個教會里的事情都和撓癢脫不了干系,小修女又輕輕地撓起了那位母馬姐姐的大腳丫。不過,這一次小修女不再是單純的亂撓,而是伸出一根手指,在神裂的腳心上一筆一劃地寫著什麼。
“母馬姐姐,來說一下我剛才寫了什麼字吧!”
“寫字?我以為修女大人只是在普通的撓癢癢,剛才沒有……誒誒誒哈哈哈哈,不要用刷子刷腳心哈哈哈哈!那個太癢了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母馬姐姐真笨啊,連‘尿床’兩個字都猜不出來。刷一會母馬姐姐的腳板心,讓姐姐清醒一下吧!”
習慣被撓癢的神裂一直在享受小修女那溫柔的撓癢,完全沒有想到她口中的“教育”竟然是腳底猜字。作為懲罰,能夠一舉搔到整個神裂的寬大腳掌,讓她失聲大笑的毛刷,再次回到了那敏感的白嫩腳底。
“這種程度的懲罰可不行啊,這位教皇大人可是匹沒救的變態抖M母馬,你就算撓她癢癢,她也只會覺得舒服。”
看到小蘿莉調教大姐姐的場面,周邊的修女也更加起勁,為首的修女一邊嘲弄著神裂一邊拿起一只皮鞋,走到了母馬火織的身邊。
“必須要這樣才行!”
修女把皮鞋直接塞到神裂的鼻前,一股刺鼻的騷臭味立馬就占據了神裂的鼻腔,甚至比起腳上的癢感還要強烈。
“嗚嗚嗚,好臭啊啊啊哈哈哈哈哈!這到底是什麼味道嗯嗯嗯啊啊……”
神裂這才注意到,修女手中的鞋子正是自己穿著的平底靴,只是靴子里還塞了一雙修女的黑色絲襪,從襪子上的汙漬還有散發出的汗臭味來看,恐怕穿了好幾天了。就連怕癢的神裂都強忍住笑意,想盡量抑制呼吸來少聞一點的臭氣。
“竟然說主人的腳臭?真是匹沒大沒小的狂妄母馬,繼續刷她的腳心!”
“不、不要撓,現在的話……噗嘻嘻噗噗嘿嘿哈哈哈哈哈,不想吸的啊啊啊哈哈哈哈……”
要只是撓腳心,對於神裂來說的確更像是獎勵,算不上什麼懲罰。可若是在她的臉上再添一只塞入臭襪子的鞋子時,情況就發生了變化,被剝去耐癢抗性的神裂根本抵抗不了腳底的刺激,在大笑之中絲襪的陣陣汗味也隨之而來。
就算神裂的身體被開發成了會把癢感當成快感的程度,但嗅覺這種基礎感官可是沒有變化,襪子的酸臭味依舊讓她渾身發麻,不停地扭動腦袋想要逃離。但手握鞋襪的修女根本沒有放過神裂的意思,一直把鞋子用力按在她的臉上,直到小修女撓累了,鼻前那股令人窒息的騷臭味才逐漸減輕。
“母馬姐姐竟然會怕臭襪子,臉蛋也變得好搞笑耶。這次再猜錯的話,就把我的襪子也給母馬姐姐聞聞吧!”
“等等,等一下,至少把先鞋子!啊啊嗚嗚嗚哈哈哈哈哈哈,這個樣子根本思考不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於是,小修女的猜字游戲再次開始,另一位修女也將鞋口對准神裂的鼻子,讓她在痴笑中不得不聞到靴中的氣味。在騷臭絲襪的影響下,簡單的猜字游戲也變得十分艱難,除了腳心上的癢感外,神裂滿腦子都是那股絲襪和汗臭共通組成的騷臭味。
“那麼母馬姐姐,這次寫的是什麼呢?”
“不、不知道……聞著修女大人的襪子,母馬火織想不出來……”
身為聖人的神裂無法做到撒謊,只能紅著臉如實回答。
“是‘臭腳’呀,母馬姐姐好笨啊,只能繼續懲罰了。那邊的修女姐姐,把我的襪子也加上吧!”
小修女說罷,把自己腳上的白色棉襪也脫了下來。由於修道院地處山間,缺乏可用的水源,修女們的衣物往往得不到及時的清洗,小修女腳上的襪子已經微微泛黃。
“不要、不要再來了啊啊哈哈哈哈……更臭了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真的好難受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
於是,神裂的靴中又增加了一雙髒襪子。如果說之前那雙黑絲襪是絲襪和汗味組成的騷臭,那麼小修女的白襪便是夾雜著蘿莉體香與修女鞋皮革的酸臭,兩種味道結合在一起,產生了一加一大於二的效果。
“接下來讓我來吧,早就想調教一下這位母馬教皇啦~”
“我的襪子都三天沒洗了,一定可以讓這個抖M受虐狂高興的!”
看到神裂因為強制大笑而被迫在臭襪子前呼吸的淒慘模樣,圍觀的修女們也紛紛脫下了自己的襪子。白絲、黑絲、肉絲、棉襪……各種各樣的襪子被放在神裂的背上,這些襪子種類、腳碼各不相同,唯一的共通恐怕就是都充滿了修女各自的汗臭味,每當神裂猜錯的時候,用於懲罰的臭襪靴中就會加上一雙。
“嗚嗚啊啊啊哈哈哈哈,味道已經濃得呼吸不了嘿嘿嘿啊哈哈哈哈哈……請修女大人饒了母馬神裂吧誒誒額哈哈哈哈哈,真的要被熏死了啊啊哈哈哈哈哈……”
猜字游戲足足進行了半個小時,毫無疑問神裂全部都輸掉了,用於懲罰的靴子也從一只變成了一雙,都被塞滿了五花八門的臭襪子。那雙原本還殘留著神裂體香的靴子,現在只剩下一股混合著的強烈足臭。
“搞不懂,明明一直說著臭臭,為什麼姐姐還會全部猜錯呢?”
“因為母馬火織是不識字的笨母馬啊啊哈哈哈哈哈,求求修女大人不要再猜字了嘿嘿哈哈哈哈哈……”
若是換作一般人,被這樣折磨,大概早就暈過去了吧,但是神裂是有著聖人體質的教皇,即使心智已被鼻腔內的臭味徹底打垮、身體已經痛苦不堪,她還是維持著十分清醒的狀態,向身上的小修女低聲下氣地求饒。
“母馬姐姐都這麼說的話,那就……”
“先不要下來,可不能輕易相信母馬的話啊。”
小修女剛准備從神裂背上下來,一旁的修女攔住了,接著說道。
“其實是,這位變態母馬,已經從喜歡被撓癢發展到了‘喜歡臭襪子味道’的受虐癖了,所以才會故意猜錯。”
“可是這些襪子都臭臭的,真的會有人喜歡嗎?”
小修女望著身下的神裂,歪著頭問道。
“不、不對,我怎麼可能會喜歡臭襪子的味道啊,根本是被熏得……唔唔唔哈哈哈哈,等、等下,不要碰我的大腿哎哎哎哈哈哈哈哈哈!”
修女們當然不會給神裂辯解的機會,經過了兩天的調教,這位癢奴教皇的弱點已經傳遍了整個修道院,她們直接就摸起了神裂光滑的大腿。
“接下來,就讓你看看這匹抖M母馬有多麼變態吧~”
為首的修女則走到了神裂的腦袋旁邊,把那雙塞滿了臭襪子的靴子再度捂到神裂的臉上,各種襪子的臭味混著汗味再次突入她的鼻腔,神裂只感到天旋地轉,一時間甚至無法思考。
“咿咿呀呀呀哈哈哈哈,現在撓大腿的話啊啊哈哈哈哈哈,身體會變得奇怪的呀呀呀哈哈哈哈哈!”
而在意志力作為薄弱的時候,再被刺激最為敏感的大腿,那結果就是快感像潮水一樣朝神裂涌來。修女們那一雙雙小手,一會用指甲撓撓一會又用指腹搓揉,即便是身處足臭地獄,那股無法遏制住的欲望仍然在神裂體內橫衝直撞,直接涌向大腦。
“好臭,襪子好臭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但是身體卻舒服起來了嘻嘻嘻哈哈哈哈哈,不行、不行呀呀哈哈哈哈哈哈,不能現在高潮哦哦哦哦哈哈哈哈哈——”
而那被開發得形同性器的大腿經受不斷刺激的結果,便是無比羞恥與屈辱的公然高潮,還是在臉上被臭襪子所捂住的情況。淫靡味道的潮液再一次打濕內褲,滴成了一灘小水窪。
“你看,果然這匹變態母馬喜歡臭襪子吧,竟然因為臭襪子的味道高潮了!”
“看來以後不僅可以叫你癢奴教皇,還要叫你臭襪子聖人啦~”
“哇,真是超變態的母馬姐姐啊……”
即使神裂是因為大腿間的撓癢而絕頂,但在修女們的口中,還是被曲解成了享受臭襪子才高潮的變態行為。
“不是……真的不是喜歡修女大人們的襪子才高潮的,只是因為大腿……嘿嘿啊啊啊哈哈哈!”
還沒等神裂解釋完,兩名修女又開始搔弄她的大腿。不過這一次她們沒用手,而是拿起了之前調教神裂用的羽毛鞭,輕輕地撥撩著神裂潔白的肌膚。
“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這個感覺嗯嗯呵呵呵呵……不能是羽毛啊誒誒誒嘿嘿嘿,刮來刮去的好癢好難受呵呵哈哈哈哈哈,請修女大人們用手來懲罰母馬火織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
羽毛馬鞭在神裂的大腿上輕柔撫弄著,之前被懲罰時的記憶再次被喚醒,飢渴的欲望隨著羽毛的上下搖擺在肌膚上不斷擴散。修女們的搔癢力度控制得很好,每次都只是淺嘗輒止地略過那雙被折疊捆綁著的大白腿,明明身體都興奮得不停顫抖,大腦卻怎麼也無法達到自己想要的高潮。
“想要我們用手撓的話,就老老實實承認自己是喜歡臭襪子的變態母馬吧!”
“直到你這匹喜歡聞腳臭的母馬變得誠實前,調教都會一直繼續喲~”
“腳心也開始癢了嘻嘻嘻啊哈哈哈哈哈,不能是羽毛嗯嗯嗯啊哈哈哈哈哈,這種癢癢根本不夠舒服啊啊哈哈哈哈……”
看著神裂這副惹人興奮的飢渴丑態,更多的修女加入到了這場撓癢寸止中,她們都拿著同樣的羽毛馬鞭,對著神裂的腳背又撫又搔,就是不碰她怕癢的腳心。無論神裂怎樣祈求,她那動彈不得的身體都只能在羽毛的調教下,不停地感受性高潮之前的快感,再一次又一次地被壓抑下去……
“嗯嗯啊啊啊,母馬火織是、是喜歡修女大人臭襪子的哎哎哈哈哈哈……喜歡聞腳臭的變態母馬哦哼噢噢,請修女大人們讓母馬火織一邊聞著臭襪子一邊高潮哎哎哎哈哈哈……”
尊嚴也好,理性也罷,就連鼻腔前那股讓神裂絕望的味道,在起起伏伏的欲望面前都變得微不足道了。墮落的教皇此時唯一的想法,就是讓諸位修女大人,幫自己從癢感寸止中解脫。
“咿咿呀呀呀哈哈哈哈,好臭襪子好臭哦哦哦哈哈哈哈哈!但是大腿和腳心也好舒服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又要在修女大人們的腳臭中高潮了噢噢噢噢啊哈哈哈哈哈哈❤——”
大腿和腳心間的撓癢雙管齊下,神裂早已被欲望擠占的意志一瞬間便土崩瓦解,在那發情一般的嬌笑中,新鮮的尿液也伴隨著高潮的愛液一同噴出。明明是無比屈辱的公開羞辱,此時的神裂卻感受不到羞恥,只剩下欲望得到發泄的舒暢感。
“既然你這個變態母馬這麼喜歡臭襪子,那就讓你聞個夠吧!”
“等、等下,修女大人要嗚嗚嗚,臭啊啊唔唔唔!”
一直手持鞋襪的修女干脆直接根繩子,把神裂那雙塞滿臭襪子的靴子當做面罩一樣直接捆在母馬火織的頭前,這樣一來,神裂就徹底被困在了這個由自己的鞋子所搭建的足臭牢籠之中,無論她怎麼擺動腦袋也無法改變鼻前不斷溢出的騷臭足味。
“反正母馬姐姐喜歡被撓癢又喜歡聞臭襪子,接下來就和各位修女姐姐一起讓母馬姐姐更加快樂吧!”
“嗯嗯嗯呐啊啊啊!嗚嗚嗚嗯嗯!!”
神裂就像是供人發泄的公用癢便器一樣,被整個活動區的修女肆意的玩弄著。或是不停用羽毛挑逗,直到神裂的呻吟聲徹底絕望才讓她高潮;又或是用手指直接感受神裂那對白嫩柔滑的大腳丫,看那可愛的足趾因為撓癢舒張又蜷縮;再或是直接刺激她最為敏感的大腿,讓這位可憐的母馬在絕頂中感到一絲慰藉……
但無論是哪種方式,最後結果毫無例外都是神裂在襪子散發的足臭中達到高潮,直到入夜時這場淫亂的派對才宣告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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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調教的第四天,也是約定中的最後一天。
到來的也不再是普通的修女,而是和神裂簽訂契約的修女長,她在完成晨間祈禱後便來到了神裂的小窩,也就馬廄。
“嗯嗯哼啊啊啊,好想要癢癢嘿嘿嘿……”
而在修女長的眼中,只有一位穿著內衣四腳著地,對著地上的臭絲襪發情的淫亂女性,無論如何也不會和四天前那位威風凜凜的女教皇聯想到一起。
經過數日的調教,神裂不僅變得被癢感上癮,還因為第三日的遭遇將襪子的臭味和大腿上的快感混淆在了一起,形成了光是聞著襪子的騷臭味就會興奮的變態體質。
“母馬……不對,現在應該叫您神裂教皇才是,您很好地履行了我們的契約,接下來還將請您見證最後的一步。”
“好、好的,又要撓母馬火織的癢癢了嗎嘿嘿嘿……”
修女長嘴上說著畢恭畢敬的話語,手上卻一把牽住連接神裂脖頸項圈的韁繩,就像是牽著一匹母馬走著。而那位女教皇更是沒有任何反抗,一邊說著腦內妄想一邊神情恍惚地爬行著。
要是這樣放著神裂不管,大概她也會這樣一直墮落,逐漸沉醉在這場羞恥的母馬游戲中吧……
但修女長似乎還有別的想法,她把神裂帶到金碧輝煌的修道院大廳,之前那些赤身裸體的教徒也都被聚集在了這里,整齊地站成了兩排。
“聖主在上,正如契約所預兆,神裂大人按照教義完成了對器物的扮演。為此,羅馬正教也將遵守約定,讓各位信徒回歸自由。”
“誒,已經完成了嗎,母馬火織的使命就到此為止了嗎……”
仰看宣讀中的修女長,在看看那些面無表情的信徒,神裂卻沒有半點獲得自由的解脫感,反而內心有股無法言說的空虛,就好像缺少了什麼東西一樣。
“接下來,將由各位自由選擇未來的道路,請你們做出自己的選擇吧!”
一時間,大廳中一片寂靜,信徒仍然站立在原地沒有離開的想法,直到有人顫抖地往前走了一步……
“能夠自由的選擇的話……我、我要再次加入羅馬正教!”
站出來的信徒高聲喊道,跪在了修女長的前面。即使獲得了自由的許諾,那精神上的枷鎖依舊存在,讓她們產生了依賴的心理。
“我也要加入,請修女長大人接納我吧!”
“嗯嗯,只要能夠再次投身正教,修女長大人讓我做什麼都願意!”
臣服的聲音一個接著一個,剛剛恢復自由身的少女們,又立馬變成了死心塌地的信徒,只剩下滿臉驚愕的神裂。
“明明已經可以離開了,為什麼要繼續留在這里?!我是為了你們才承受這些屈辱的,為什麼還要選擇這里……”
看著不斷走向修女長懷抱的少女們,神裂的腦中一片混亂,一時間甚至忘記了母馬的身份,不斷追問那些自己想要拯救的人。
“當然是扮演器物很舒服啊……我想繼續扮演石雕,這種感覺讓人欲罷不能了呀……”
“你應該也明白那些快樂了吧?明明已經是一副母馬的樣子了,好羨慕啊啊……”
“怎麼、怎麼會這樣……”
再次加入的信徒們立馬就投入到了自己所言扮演的角色中,滿臉欣喜地離開了大廳。神裂那最後的支撐也徹底崩塌了,被絕望的幻滅感徹底充斥……
我的使命已經完成了,成功解救了那些無辜的人們……
所以,她們因為喜歡這些事情,再次投入加入羅馬正教……這樣的話,也和我沒關系了吧……
“她們都作出了自己的選擇,那麼也請神裂大人做出自己的決定吧。”
原本熱鬧的大廳逐漸變成冷清,最終只剩下修女長和神裂兩個人,心理防线完全崩潰的女教皇,看了看脖子上的項圈,癱坐在原地。
不對,還有關系……就像她們說的那樣,扮演母馬確實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啊,只是這麼一會時間,我的身體……不,母馬火織的身體就開始難受起來了,想要得到修女大人們的寵愛嗯嗯……
這一次,我也要……
“嗯、嗯嗯……我也要繼續加入羅馬正教,作為母馬火織繼續服務各位修女大人!”
“要是這樣的話,我以後就必須得稱神裂大人為母馬火織了,您將作為教會最卑賤的所有物,成為所有修女的共通物品……您真的願意嗎?”
修女長微笑道,明明是笑顏卻從中看不到半點聖潔,只有看待戰利品後的喜悅,那位尊貴的聖人,終於淪為了自己的囊中之物,成為主動渴求服從的乖巧母馬。
“願意!名號什麼的怎麼樣都好,母馬火織完全沒有問題……而且成為修女大人們的所有物,才是母馬的榮幸,只要能夠得到各位大人的獎勵,不對,懲罰也可以,母馬火織什麼都會做的!”
“真是一匹生性放蕩的抖M母馬啊,那就好好完成你的第一個任務,把這個母馬契約給簽了吧。”
修女長拿出早就准備好的契約紙,放在了神裂的面前,上面寫滿了屈辱而羞恥的條款,不僅將神裂的身份貶為了羅馬教會的私有物,還安排了拉車、供修女玩樂的羞恥任務,只要她有任何命令沒有玩法,修女都可以自由安排懲罰……可謂是從教會地位再到個人自由的完全剝奪。
“好、好的!但是母馬火織找不到筆……”
“母馬可沒有握筆的資格,就用你的髒蹄子來簽吧!”
被完全馴化的神裂緩緩起身,顫抖著踩在了簽名的位置。由於光腳爬行,她的腳丫也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灰色,將象征徹底臣服的腳印刻在了契約書上。
“接下來,再把這些東西燒掉吧。”
修女長指了指丟在一邊的衣物,白色的襯衫、藍色的牛仔褲、和那棕色的靴子,這些全部都是神裂曾經的衣著。
“這、這些都是我的衣服褲子,要是燒掉的話……”
一想到要親手燒掉那身象征武者身份的服裝,神裂一下子猶豫了。要是這樣做的話,自己就再也回不去了吧,無論是天草式的女教皇還是作為神裂火織自己……
“這是母馬火織作為人類時的東西,而母馬是不需要衣服了,只有燒掉它們,你才能蛻變成合格的母馬。”
“合格的母馬嗎……”
光是聽到“母馬火織”四個字,神裂就對曾經身份的認同就產生了深深的動搖。殘存著的聖人人格不斷警示著她,一旦踏入深淵就再也無法脫身了。可她內心的飢渴也隨著被完全開發出來的受虐欲不斷擴散,吞噬著回光返照的理性。
“沒錯,只要燒掉的話,母馬火織就可以成為一匹任人差遣、任人玩弄,每天只能與草料和臭襪子為伴的合格母馬。”
“嗚嗚,這樣的生活……”
母馬火織想要享受這樣的生活……
在常人眼里非人的對待,在母馬火織眼中卻成了欲望的泉源。只是想到那些修女的臭襪子,母馬火織就回想起了那個在修女足臭和全身撓癢下連續高潮的淫亂下午,在妄想中再一次興奮得發情了。
神裂雙手顫抖著點燃了火焰,將曾經的衣物一並丟了進去。雖然內心十分清楚這樣做意味著什麼,但一想到那無比屈辱卻也無比幸福的母馬生活,母馬火織的手就不聽使喚了。看著不斷燃燒的火光,神裂像是意識到什麼一樣睜大了瞳孔……
“不行,這樣下去不行……這些礙事的布料,也要一起燒掉!但是作為母馬的火織已經不需要這些了!”
這一次,母馬火織把最後遮羞的內衣與內褲也脫了下來,厭惡地丟進了火焰之中。就像那些赤裸的信徒一樣,現在的母馬火織沒有任何人類的羞恥心,光著身子趴在地上,任由那緋紅的乳豆和潔淨的陰部暴露在外。
眼前的火光逐漸消散,神裂那最後的尊嚴也隨著衣物一同逝去了。聖人的體質被開發成淫亂的受虐體質,聖人的品格也被契約變成了對母馬火織的絕對認同。從今往後,母馬火織將作為癢奴母馬一直服務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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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嗚啊……”
在偏遠的深山之中,有一位身材高挑的女性正拖著身後的馬車前行著。這是修道院所飼養的一匹名為火織的“母馬”,即便是泥濘的山路,她也只能一絲不掛地、光著腳丫運動貨物,給她侍奉的主人服務。
“這次要把水和木材一起運呢,母馬能堅持住嗎?”
“她可是有著聖人體質卻拿來受虐的癢奴母馬,這點重點根本不在話下的,實在不行的話就用馬鞭抽幾下好了~”
而這些修女們,也完全接受了自己作為主人的身份,不管是使喚還是嘲弄,都沒有任何負罪感。
一名修女牽著她脖子下的韁繩,引導著爬行的方向;另一名修女則拿起羽毛制成的馬鞭,時不時掃動大腿。而她的每一次掃過都會讓母馬火織高興得全身顫抖,甚至下體都興奮得滲出愛液。
“嘿嘿啊哈哈哈……今天的貨物也好重,但、但是……這是修女大人的任務,母馬火織必須要完成啊啊哈哈哈……”
墮為母馬的女子對兩位修女的想法沒有任何質疑,反而因為承受羞恥和挑逗而發出享受的嬌喘聲。再不齒的羞辱,對於現在的母馬火織來說,也只是激發情欲的興奮劑罷了。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再給你這個變態母馬一個任務吧~”
而這些性格惡劣的修女也不會對這副屈辱的景象產生憐憫,身後的那位修女一屁股坐到母馬火織的背上,給她的背脊又增添了一份重量。
“我走累啦。你就這樣一邊舔著我的腳丫,一邊把貨物運到吧!只要聽話的話,我會好好獎勵你的大腿,讓母馬舒舒服服的喲~”
得寸進尺的修女接著脫下了自己的鞋子,把自己那雙還散發熱氣的黑絲腳伸到了母馬火織的鼻前,用足趾不停拍打著母馬的臉頰。她的雙手也沒有閒著,還依舊拿著羽毛馬鞭在母馬火織那光滑的大腿上又掃又撫。
“不行,不行的呀呀哈哈哈哈……要是修女大人的大腿獎勵再加上襪子的話……哦哦哦哈哈哈哈哈,母馬火織又要在修女大人的黑絲臭腳下去了噢噢噢哈哈哈哈哈哈❤——”
讓他人避之不及的騷臭襪足,在母馬火織的眼中卻成了甘甜的媚藥,她就這樣在這溫柔的足底觸感下高潮了。無論是針對體膚的撓癢責難,還是貶低自身的羞恥嘲笑,甚至是單純的足臭,任何羞辱性質的行為都能讓徹底覺醒受虐傾向的母馬火織性欲高漲。
“啊,你又搞得她在一邊高潮一邊失禁了,玩得太過火的話,修女長可是會生氣的。”
看著這匹淫亂的母馬,牽繩的修女無奈地說道,似乎已經習以為常了。
作為教會的癢奴母馬,這樣的遭遇也只是母馬火織在無數個羞恥日子中,再平常不過的插曲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