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薩卡茲國度-幕間《塔露拉的報酬》
“巴伐利亞,塔露拉在市中心的別墅等你。”
當拜恩從龍門回來之後,一名塔露拉手下的整合運動成員對拜恩說道。
切爾諾伯格市中心的別墅是切爾諾伯格中為數不多沒有被徹底損壞的建築。這主要歸功於優秀的抗震設計與絕不偷工減料的高級建材,這里不僅是抗震等級最高,三步一個崗哨五步一個堡壘使這里成為了這座城市最難攻克的地方,如此嚴密的防御,恐怕也只有真正的天災才能攻克這里吧。
但很不巧,塔露拉就是天災。
僅僅揮舞了一刀,所有的防御在她面前都變成了笑話,用了不到一個小時,這座曾經屬於切爾諾伯格市長的別墅就被簡單攻下了。市長被殺,情婦被輪奸虐待致死,就連在這里工作的仆人也成了人們仇恨的對象,整合運動把他們一個個吊死在還沒倒塌的電线杆上。
踏過已成為廢墟的防御工事,拜恩走進這座現已屬於塔露拉的地方。與外面的血腥混亂不同,這里出人意料的安靜。花園的草坪清新整潔,大廳擺放的昂貴陳設也沒有被掠奪走,偌大的會客廳沒有人迎接他,拜恩唯一能聽到的只有自己的腳步聲和房間里傳來的音樂聲。此刻,在這座別墅內,只有他與塔露拉兩人。
拜恩緩步走到了音樂聲的源頭,門沒有關上,門外,他看到塔露拉穿著酒紅色的長款睡裙坐在窗邊,這件睡裙由薄薄的絲綢織成,那一層薄紗的厚度微妙地遮住穿著者的私密部位,拜恩只覺他吹一口氣,塔露拉身上的睡裙就會被吹開,露出她那令人迷醉的线條。
此刻她正端著一杯紅酒,愜意地躺在躺椅上,看著遠處城市彌漫的硝煙。性感的睡裙,昂貴的紅酒,唱片機傳出的悠揚音樂,這些與外面的殺戮顯得那麼矛盾。塔露拉就好像是一個置身事外的旁觀者,冷眼欣賞窗外由她親手制造的混亂。
似是察覺到了拜恩的到來,塔露拉轉過頭來,從容地放下酒杯,伸了一個懶腰,雙臂高舉露出了白嫩的腋窩,天鵝般高傲美麗的長頸,身上的薄紗也隨著她的動作滑落,露出那纖細筆直的美腿,如果她沒有身上大煞風景的源石結晶,那拜恩恐怕早就拜倒在她的衣裙之下了。
“你怎麼穿成這樣……”拜恩扭過頭避開塔露拉的視线,隱藏他的欲望。
“這里是我的別墅,在我的別墅里穿我喜歡的衣服,有什麼不對嗎?”塔露拉灰色的眼眸直視著拜恩,“市長和她的情婦在這里留存了美酒,精品的黑膠唱片,以及這些漂亮的衣服,作為勝利者,我擁有這些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拜恩咽了口吐沫,把腹中的欲火壓制下來。龍門和切城的事情明確的告訴他眼前這個女人到底是何等的危險,可不是什麼穿著暴露供你縱欲的娼婦。
他深吸一口氣,走到她跟前。
“你要的東西。”拜恩把塔露拉要的照片拿出來,上面印著幼年的塔露拉與近衛局局長陳。
塔露拉接過照片,看一眼後把它放到桌上,拿起酒瓶給一旁的空杯斟上紅酒。
“坐下喝一杯,對我,你應該有很多話想說。”
拜恩知道她想說什麼,他在切城和龍門所見到的,讓他對眼前這個女人的手段和謀略不寒而栗。一個能把同生共死的同伴當做工具一樣消耗的人必然被同伴拋棄,最後退無可退。而可笑的是,令那些殉道者殞命的暴君此刻正在悠閒的品著紅酒,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按照她的計劃被殺。
這些拜恩都看在眼里,他第一次慶幸自己是一個傭兵,而且他的同伴是W而不是塔露拉。
“如您所見,我是一個沒有感情的傭兵。雇主做了什麼,是什麼樣的人,都與我無關。”他婉拒了塔露拉的邀請,只求盡快離開,“完成任務,收取報酬,評價雇主的計劃並不在我們的工作范圍內。”
“是嗎,那你喝點酒後你的感情會豐富一點。”她把自己那喝了一半的紅酒遞到拜恩面前,“在談報酬前先喝一口吧。”
拜恩將信將疑,他端起酒杯,只是象征性的用酒碰了一下嘴唇。
“報酬是什麼?”
“你幫我取回了我曾經珍視的東西,等價交換,我也會交出現在我最珍視的寶物。”
塔露拉站起來,解開自己身上的衣帶,輕薄的絲綢毫無阻攔地從她身上滑下,堪稱藝術品的酮體沒有絲毫遮掩,就這樣展現在拜恩眼前,如果沒有身上的點點源石結晶,塔露拉的身體恐怕只能用完美形容了。
“但在這之前,我還有一個任務要交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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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恩坐在浴缸中看著坐在他對面的塔露拉。浴缸不大,兩個人坐在里面有些擁擠,兩人蜷曲著身體,對坐在浴缸兩端。塔露拉雙手托著美乳胳膊胳膊架在浴缸邊,引人遐想的私部被神秘的森林隱藏,緊致的翹臀半坐在拜恩腳上,長腿隨意地搭著他的膝蓋,一雙白暫的美足一只踩在拜恩的胸口,另一只抵在早已豎起肉棒的龜頭上,有意無意地對它施加力度,拜恩覺得,浴缸里的水……有點熱。
他一邊忍受著塔露拉的“服務”,一邊思考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是W要求與他共浴,他不僅不會拒絕,甚至還很高興,但問題是眼前的人是塔露拉,一個能毫無顧忌地害死同伴的人,他在沒弄清楚塔露拉如此做的意義之前,他一動也不敢動,任由面前的女孩用雙足玩弄自己的身體。
塔露拉見拜恩對她的動作毫無反應,她的雙足開始過分起來,腳趾夾住他的乳尖,腳背磨蹭他的睾丸,在一系列誘惑力十足的刺激下,拜恩的身體發生了男人該有的生理反應,下身的陰莖挺立起來。為了防止自己做出格的事,他忍不住發問了。
“塔露拉小姐,你這樣是……”
“聽W說你有魅魔的血統?傳說魅魔的體液催情是不是真的?”
塔露拉打斷了拜恩的話語,她的雙腳開不僅限於敏感部位,而是在他全身探索。鎖骨,腋窩,肚臍,甚至下巴的胡茬都在那雙玉足玩耍的范圍內。每當她的腳劃過自己身體,他感覺一股暖洋洋的熱流透過美足進入他的身體。
“研究說魅魔的體液里有微量的求偶信息素,因此古代人把魅魔的體液濃縮提純作為媚藥使用,嘶………………”
隨著拜恩倒吸一口氣,塔露拉那細嫩的腳掌揉搓起早已堅挺的肉棒,腳掌相扣,繃起腳弓形成的褶皺和合十形成的天然縫隙如陰道一般成了玩弄拜恩的道具。雙腳開始在肉棒上來回套弄,她雙腿張開,森林下的隱私被揭露出來,嫩粉色的肉縫是無數男人夢寐以求的。塔露拉依然冷峻著俏臉,好似自己在旁觀著這羞恥的事,只是她看向拜恩的眼神里比開始的時候多了幾分欲望。
另一邊,感受著水下肉棒傳來那細膩溫熱的擠壓觸感,拜恩的呼吸開始有些急促,塔露拉的手法很稚嫩,很明顯,她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但學習的速度也十分驚人,她通過觀察拜恩的反應逐漸入了門,雙腳套弄的速度越來越快,施加的力度也越來越准,這令拜恩措手不及,馬眼不自覺地開始分泌一些黏液。正當拜恩仰頭忍不住射精時,塔露拉停止了動作。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一部戲劇即將到達高潮時卻草草收場,留給觀眾的,只有期待落空的失望和空虛。
塔露拉一手托腮,臉上難得露出了玩味的笑容。她把自己的一只腳踩到了拜恩的臉上,腳趾肚蓋住了拜恩的嘴唇,柔軟的趾肚如少女的嘴唇般吻住了拜恩的問題。
“我的腳,你喜歡嗎?”
拜恩僵硬地點點頭。如此性感的美足壓在他的臉上,哪個男人都會瘋狂的舔上去,確實,如果要是W的腳,恐怕他早就伸出舌頭。但對現在的他而言,求生欲遠遠大於性欲,面對如此誘惑,他也只得暫時壓住內心的淫魔。
只是塔露拉沒有打算如此輕易放過他,這對美足是她最驕傲的部位,眼前這個人卻對她最珍視的東西視若無睹,這讓她有些生氣,她的腳逐漸用力,腳趾陷入拜恩的唇間與他的唇來了一個緊密接觸。
“喜歡為什麼不舔,來吧,伸出舌頭,嘗嘗吧。這即是報酬,也是任務。”
拜恩感覺浴缸的水愈發的熱了,這可能是塔露拉源石技藝的功效,也可能是自己對她語言的刺激勾起了欲火。
見拜恩還是不敢有所動作,不擇手段的塔露拉開始用強,一只腳潛入水下,以恰到好處的力道踩在了他充血的肉棒上,柔嫩的足弓將堅硬的肉棒頂到了腹股的肌肉上,從肉棒傳來的痛感及隨後帶來激烈的快感令拜恩忍不住驚呼出聲。
“啊,唔………………”
趁拜恩張嘴時,早已徘徊在外面的美足毫不猶豫地衝了進去,那性感的腳趾在他溫熱的口腔中探索起來,如山嶺起伏的牙床,崎嶇的牙溝,以及那分泌出大量唾液的舌頭都沒有逃過腳趾的愛撫。
奇怪的是,塔露拉攻進拜恩的口腔後沒有選擇里面攪個天翻地覆,而是停下了動作,右腳單單是探入他的口中,右腿壓左腿,以一個省力的方式翹起腿來,整個人身體後仰,肩膀以下沒入水中,閉上雙眼就再也沒有任何動作,好似在等待拜恩的服務。
拜恩見塔露拉沒有了動作,似是睡著了一樣,他自然明白塔露拉在暗示自己主動,從剛才開始的一系列舉動,塔露拉非常直白地在勾引自己,手法很稚嫩,原因也不知為何,但是他能感覺出塔露拉期待著兩個人發生些什麼。或許,這才是塔露拉把自己叫來的目的——那個名為“暴君”的少女想要在今天成長為一個名為“暴君”的女人。
他試探性的伸出舌頭,舔舐下柔嫩的腳趾,確認自己的想法。
他聽見這只美腳的主人輕輕的呻吟一聲,這即是默許,也是鼓勵,同時他看到對面的少女愛撫著乳頭,享受的表情不似作假,這恐怕是少女最為大膽的示愛了。
終於,當得知這一切並非是什麼陰謀後,拜恩的求生欲徹底敗退,留下的,只有溶於魅魔血脈中的性欲,他大膽起來,用自己熟練的經驗開始挑逗眼前的小姑娘。寬大而靈活的舌頭在那性感的美足上游走,舌頭如靈動的刷子,從最前端的腳尖到高挑的腳踝,甚至連腳縫都沒有被他放過。
“嗯嗯啊………………嗯,舒服……………………繼續………………好…………就這樣…………”
少女的呻吟聲隨著拜恩的動作逐漸清晰,她的臉不再如往常那般冷峭而是升起了迷醉的酡紅。從腳上傳來的瘙癢和快感讓塔露拉忍不住快樂地顫抖,縱使身體感染,足部也沒有出現源石結晶,那對美足如同神賜她的禮物,這是她身上最美的東西,她精心保養著,絕不允許任何人碰它,即使是在那段最艱苦的歲月也沒有放松對這雙美足的保養。當寂寞的夜晚,那雙嚴密保養而敏感異常的腳被自己撫摸時,那份腳上傳來的歡愉隨著神經傳遞到全身。在自我發電的同時,她也暗自可惜,如此美麗的雙腳只能被她一個人把玩。她曾無數次在春夢中幻想著自己的美足被人欣賞,被人撫摸,被人親吻,被人舔舐。
此時此刻,眼前這個男人,滿足了她的幻想。他捧起她的玉足如供奉最聖潔的寶物,他的撫摸如溫柔的春風令她心醉,他吻起來充滿熱情,熾熱的鼻息撲打在她腳上的最敏感的穴位,牙齒的輕咬與舌頭柔軟的舔舐,敏感異常的美足被這軟硬交織的快樂無限放大。喚醒了她壓制已久的性欲,下體的陰蒂開始逐漸充血,變成了好看的鮮紅色。
“快…………快…………另一只腳也要…………”塔露拉把另一只腳也委托給了拜恩,自己則一手揉搓乳房,另一只手探入身下的深林,刺激著挺立起來的陰蒂。
這對美足已經在拜恩嫻熟的吻技下徹底投降,它的主人任由這個男人隨意把玩這對她曾經視為珍寶的玉足。因身體發熱分泌出的汗液摻雜著洗澡水和拜恩的口水被他一並吞入,他對女人身上分泌出的淡淡酸味的汗液欲罷不能,進攻也愈發的猛烈,為塔露拉自慰打著恰到好處的配合。
在之前的幾次試探中,他找到了塔露拉足上的性感帶,她的腳敏感異常,只要稍加吮吸,對面的塔露拉就會舒服的爽到天上去。他稍稍使用一下源石技藝,振動起足部的敏感地帶。
“去了…………去了………………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終於,在一番凌厲的攻勢和塔露拉激烈自我撫慰中,身體一陣痙攣,一股淡黃色的液體從下體流出,擴散到了浴缸的熱水中,如煙霧般變幻,擴散,消弭。
她胸前的美乳因急促的呼吸而不斷起伏,發絲被愉悅的汗水牢牢地貼在臉上。她羞紅了臉,不再是之前那個他人勿進的暴君,而是一個做錯事的小姑娘。她輕咬著嘴唇,腳從拜恩的手上縮了回去。身體前傾,她撲進了拜恩的懷中,毫不介意美乳因擠壓而變形,她雙手環過他的脖子,享受著高潮後的余韻和那淡淡的幸福感。此時根本就沒有暴君,只有一位初次偷嘗禁果的女孩,她擁抱著他,仿佛在擁抱這個世界。這是女人最需要安全感的時候,他沒有說話,環住塔露拉纖細的腰肢,將塔露拉摟入懷中,輕撫著她的後背,無論是滑嫩的皮膚還是堅硬的源石結晶,都在他毫不介意地輕輕撫摸。
“傳說每一個魅魔從出生就是做愛高手。”塔露拉貼在拜恩的耳邊悄聲說道,她聲音沙啞,似乎在壓制自己的情感,“你們魅魔果然如傳聞中那般擅長性愛。”
“只是你的腳太過敏感了。你也是我第一次看到僅僅碰了腳就高潮的女人。”
“用源石技藝做愛可是耍賴……我聽說魅魔掌握獨有的名為‘淫紋’的源石技藝,可以讓人變成乖乖聽話的性奴,真的有嗎?”
“‘淫紋’確實真實存在,我的魅魔母親也教過我。只是劣質材料畫在身上的淫紋發情時效果還不如現在開發出來的強效媚藥,如果是把人變成性奴的那種淫紋,要用到的錢不亞於武裝一支部隊。”
“那還真是奇妙啊……”
說著,塔露拉的手握住了拜恩的已經勃起多時的陰莖,陰唇開始在龜頭上剮蹭。拜恩能感覺陰唇內的神秘正在自己的肉棒上端猶豫。
塔露拉抬起頭來,兩人的額頭貼在一起,眼睛直視著對方。
“我打算把我的處女交給你。”
“把第一次草率地交給一個只見過幾次面的男人,這樣真的好…………唔嗯…………”
回答他的,是來自塔露拉熱情深吻,兩條舌頭交織纏綿在一起,口水交換時的聲響徹底蓋過了因他們動作而流動的水聲。原本還是塔露拉的一人求歡,漸漸的,拜恩後來居上,開始掌握主動權。兩只手也開始在塔露拉身上摸索起來。胸前的那對美乳,平坦的小腹,性感的人魚线,緊俏的臀瓣到這些都在他的愛撫范圍內。有著熟練經驗的拜恩以熟練的手法挑逗著塔露拉,剛才高潮卻沒有被進入的陰道開始發熱,之前那股空虛感再次纏繞住塔露拉,她的身體再度開始渴望男性的愛撫。最後,拜恩只是簡單地用指甲輕輕劃過她那性感白暫的腋窩,塔露拉的身體就因快樂而顫抖不已。塔露拉趁著沒有徹底達到高潮,她迅速站了起來,發情的身體傳來失望和空虛讓她險些跪下。一道銀色的絲线從兩人唇分的位置拉出,仿佛在證明著兩個人剛才的激烈戰斗,塔露拉喘著粗氣,眼前這個男人在她看來就是一台大功率的做愛機器,每一個靠近他的女人都會被陷入欲望的深湖。她媚眼含情,吮吸著自己的手指,她的身體告訴她,她想要的更多。
“你們魅魔……天生就是會做愛……剛才……我差點又要去了……”
“沒有誰會天生做愛,只是魅魔比較有天賦而已。”拜恩起身扶起有些顫抖的塔露拉,免得她在浴缸里滑倒,可不料想僅僅是觸碰了一下白嫩的胳膊,塔露拉幾乎快樂的要失去平衡,“我第一次時,也是被W這樣吃得死死的。”
塔露拉摟住拜恩,臉貼在他的胸口上,聽到他說這句話,一口咬到了拜恩的鎖骨,痛的拜恩一陣痛呼。
“跟我做愛時不要提其他女人的名字。”塔露拉灰色的眼眸中充滿了嫉妒的火焰和對做愛的渴望,“來吧,今天我會把你榨死。”
………………
…………
……
復古的唱片機傳來悠揚的舞曲,塔露拉和拜恩兩人在原本屬於市長和他情婦的大床翩翩起舞,不知道這張大床上曾爆發過多少次激情的戰斗,只知道它在今天又一次見證了一對赤身如火的愛人盡情地傾瀉欲望,經過剛才兩次浪潮後,塔露拉開始懂得如何用身體去取悅這個男人同時回避自己的弱點,她發現薩卡茲人特有的尖耳朵是他最致命的弱點,每當她去輕咬它時,拜恩的身體會不經意地停下動作。為了印證自己的猜測,她忍住陰蒂被挑逗的瘙癢,舌頭在薩卡茲的耳廓游走。
“啊,那里……好癢…………別碰……”
“你的弱點…………我找到了…………啊唔…………”
一陣又一陣的呻吟和浪叫伴隨著美人舌頭的挑弄傳進了拜恩的耳中,就如同有一根毛茸茸的掏耳棒深入深邃的耳道中,那熱氣呼入耳道的異物感和與耳神經接觸帶來的愉悅感讓快樂充斥著拜恩的整個大腦,全身的神經都與之共鳴,靈魂似是去往仙境。
“別…………啊……………啊啊啊啊……………嗯啊…………”
奶白色的精液從下體噴了出來,正好了射到了塔露拉的陰蒂上,她的身體隨之一頓,看著眼神呆滯的拜恩,她自然不會放過這絕好的上位時機。她毫不猶豫地把眼前這個男人撲倒,兩腿橫跨他的腹溝上,兩只手強勢地按壓住他的腹肌防止他起身。當拜恩從顱內高潮從清醒過來時,看到的是在身上正品嘗自己精液的塔露拉,魅魔精液中特有的求偶信息素帶給她奇妙的感覺,令她輕松,愉悅,還有些飄飄然,甚至她從精液霸道的腥味中品嘗到幾分甘甜。這時她才明白為什麼W會稱贊拜恩的精液味道,說這種感覺是和別的種族做愛永遠都體會不到的。想到那個女人說這段話時炫耀的語氣,再想到自己趁偷窺W與拜恩做愛時自慰的那個寂寞夜晚,塔露拉用舌頭舔干淨粘在外面的精液,嘴角挑起一個微妙的弧度——那個女人果然是令人火大!
她撅起翹臀,將處女的陰道口對准身下的肉棒,光是想著那根又粗又大的陰莖要進入自己的身體,她陰道內的愛液就忍不住要流下來。她舔著牙床,搜刮著之前沒有品嘗到的精液,看著那根肉棒,痴迷中透著歡喜。
“我愛你,拜恩。”
說完,她對准那根粗大的陰莖,一鼓作氣坐了下去。
下體傳來被撕裂的劇痛,這位被礦石病痛困擾多時的少女也忍不住發出“啊!”的一聲痛喊。少女的鮮血從下體流出,粗大的陰莖貫穿到底,陰道內的愛液也隨著阻攔的消失如瀑布般傾斜而下。
少女嬌嫩的私密處第一次被人進犯,她因失去第一次的劇痛而輕咬嘴唇,但是打開欲望大門的她得到了遠超過疼痛的快感,狹窄的陰道褶皺絞住前來進犯的肉棒,那粗大陽具穿插花徑時如觸電般的酥麻感令她飄飄欲仙,她輕咬嘴唇,待破瓜的疼痛消失後,那股空虛被滿足的快樂是哪一次自慰都不可比擬的。
她的腰肢開始聽從本能動起來,一下,兩下,三下,自然本能也飽含著特有的韻律,感受到拜恩看向自己的目光,女人那吸引異性的本能讓她舒展起身體,白嫩的腋窩分泌出的汗液在燈光的反射下閃著暖黃色的光芒,細長的龍尾好似船繩一樣一圈一圈纏在拜恩的大腿上。身上那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和此刻淫蕩的動作相處的是那麼融洽,她扭動的越來越熟練,肉棒在里面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身下男人表情不再從容,看著他一同沉迷於做愛的表情,成就感和上位獲得的主動權極大地滿足了她的掌控欲。
“不要…………吸得那麼緊…………要出來了………………”
“那就來吧,我們一起快樂…………”
少女瘋一樣甩著身體,初試雲雨的她如離開金絲籠的燕雀,學著久經戰場的蕩婦盡情扭動腰肢,身下的拜恩被她胸前亂晃的美乳迷昏了眼,只得隨著一起挺胯,陰蒂被一次次人為的壓迫,傳來快感加快了塔露拉高潮的節奏。她只顧一味前衝,卻不知這樣高強度的做愛會使她精疲力竭,她現在只想著歡愉,她陷入了徹底的瘋狂,如飛蛾不顧一切地追逐著火焰。令她沉醉痴迷的精液毫無顧忌的衝擊著子宮口,她也到達了忍耐的極限。
“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陣亢麗的淫叫聲後,塔露拉停了下來,全身因高潮的快樂的而顫抖,花心幾乎被肉棒頂開,陰道分泌的淫水順勢而下,尿道也趁機渾水摸魚,黃金的尿液隨之一同噴涌,與先前殷紅的鮮血共同在床上創造出一片汪澤。
先前瘋狂的扭動帶給現在的她巨大的脫力感,她無力地癱倒在拜恩身上,離開了肉棒的蜜穴如拔開塞子的瓶口,白色的精液開始往外流淌。她精疲力盡地爬到拜恩身前,張開自己的絳唇,伸出舌頭湊到他的嘴邊。已經高潮到失禁的她接吻的力氣都沒有,只希望拜恩能主動、強硬繼續做下去,她現在滿腦子只剩下做愛,不停的做愛,無論征服也好,被征服也罷,只要能做愛,身體,自尊,靈魂,她願意獻出一切的一切……
面對陷入情欲無法自拔的塔露拉,在下位保留著體力的拜恩伸出舌頭與塔露拉的香舌糾纏,沒有之前的激烈和熱情,只有安慰與分享。良久,兩人唇分,拜恩輕柔地把近乎虛脫的塔露拉壓在身下。
“哈啊……你來動吧……我沒勁了……”
“第一次不要太用力……”
“雖然很累,但是很爽啊……”
“那還要繼續做嗎?”
回答他的,是塔露拉張開的雙腿。
他起身托起塔露拉的翹臀,把兩條滑膩觸感的美腿掛在脖子上。塔露拉眼神迷離地注視著他,高冷暴君此刻變成了沉迷性愛的痴女,白嫩的美足磨蹭著他的耳朵,靈活的腳趾剮撩著耳廓,恰到好處的按摩力度就好像是一個浸淫做愛多年深知他敏感點的性伴侶,拜恩還沒有等再插進去幾乎就要被弄得快樂的射精。他抓住兩只作怪的玉足,埋怨地看著塔露拉,身下的美人沒有因捉弄被發現而懺悔,她咯咯地傻笑著,完全被性愛迷昏了頭腦。這讓拜恩有些無奈,他懲罰性地舔了塔露拉的腳心。她沒有不滿,也沒有任何悔意,她只是一味地“啊——啊——”地唱著歡愉的歌。
這歌的旋律沒有持續下去,隨著拜恩的向前突進音調突然高亢,他的每一次穿插都會為這首歌添上新的樂章,魅魔特有的粗大性器成為了引領節奏的指揮棒。他托著美人性感的臀瓣,緊湊的穴道每一次親吻那粗大的陰莖,都會帶給他極大的快感,縱使在床上征戰多次,他依然被塔露拉的熱情所征服,那烈火一般的熱情透過私密部位的接觸實實在在地傳遞給了拜恩,被陰道狹窄蜿蜒的褶皺所關照的龜頭已經幾近崩潰,帶來的衝擊灼燒著他的理智,被做愛衝昏頭腦的塔露拉要帶著拜恩一同墜入淫獄的深淵。
“啊啊——————哈啊————嗯哈啊——————要飛了—————”
塔露拉的淫叫聲一陣高過一陣,她全身快樂的發麻,全身繃緊,花徑的死死地收縮,縮緊到拜恩連拔出肉棒的可能都沒有,那湊上來的褶皺對拜恩的肉棒發動最後的總攻,全方位地攻擊著幾近射精的陰莖,花心分泌的淫水澆灌而下,再老練的男人也會在這番濕熱和緊密中繳械。
“要去了……我要射了……”
“一起……一起……握住我的手…………一起去……啊啊啊啊————”
這座別墅傳出了建成以來最高分貝的聲音。
拜恩與塔露拉十指相扣,兩人一起迎來絕頂的高潮,他最後的存量盡數化作炮彈,如潮水拍打海岩一般一浪高過一浪地衝擊著花心。那分外緊致的蜜穴擠榨出來肉棒中所有精液,每一個品嘗到精液美味的細胞都無比歡快。這登峰造極的
狂歡之後,拜恩的下身也在射精後不禁疲憊,他勉強撐開塔露拉夾得死死的雙腿,將已經癱軟的肉棒從蜜穴中拔出,緊接著力竭的他倒在塔露拉的酮體上,與她一同品味著高潮後悠長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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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你們薩卡茲人有親吻對方的角來示愛的傳統。”
大戰過後,兩人回味著余味摟抱在一起,塔露拉吻著拜恩的犄角問道。
“准確的說是‘你是我的所有物’的意思。”拜恩的頭埋進塔露拉的懷中舔弄著她的乳頭,做愛之後女人因母性而散發出淡淡的乳香是他每次做愛之後的必吃甜品,“上次你在我角上烙下唇印後,W甚至想把我角鋸掉。”
“那有多少人吻過你的角?”
“基本上和我做過的薩卡茲女性都會吻。魅魔的種族天賦確實容易惹人愛惜。”
“哦,是嗎……”塔露拉眼睛眯起來,“那看來我得留下痕跡了。”
她左手摟過拜恩的頭,右手抬起食指,一道細微但極為危險的熱量從指間涌出。
“你……你要干什麼?”
“沒什麼,在你角上留下點記號,你不用管,繼續舔我的乳頭就好——這樣挺舒服的……”
她的動作很快,眨眼睛,一個“Talulah”的花體名字就這樣燙烙在帶著唇印的角上。
“這是你讓我這麼舒服的獎勵。”
她低下頭,吻住拜恩的唇。那是一個完全由她主導,綿長且浪漫的深吻,交換完唾液的兩人對視著。
“我覺得W這次會殺了我。”
“那你可以加入整合運動。我不會殺你,也不會讓你冒險,只要你每天和我做愛就好。”塔露拉抬起頭,翻個舒服的姿勢把那紅腫的發脹的乳頭繼續放到拜恩的嘴邊,聲音里充滿了溫柔與懇求,“跟你做過之後,我知道自慰再也無法滿足我了。我需要你,我們可以一直做愛,直到這個世界的秩序因你我而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