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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殯葬事業的一大損失!被超卻不度的往生堂堂主受辱小傳(原神,胡桃,內含少量重口內容)

原神-觸手惡墮系列 Dr埃德加 15596 2023-11-18 17:04

  無妄坡,陰陽交割之處。別的國家的死後亡魂不知要去往何方,但是每一個璃月人的最終願望,肯定是落葉歸根,將自己離開人世之後留下來的皮囊一把火化作灰燼,然後灑在這陰森可怕的潮濕背陰山坡里,好讓靈魂也能夠順利地去往來世,而不是被牽掛得無處可走,最終變成孤魂野鬼,甚至於凶暴的亡靈。

   “小姑娘,三歲大啦,頭上扎一朵小紅花呀~”

   通向無妄坡深處的一條荒草萋萋的小徑上,一位身著深色服裝的少女正在單手拖拽著一輛車子,輕而易舉地爬著坡。

   “小姑娘,到十歲啦,身上穿了件紅棉襖呀~”

   少女雖然面容甜美,表情也符合其年齡地活潑可愛,但是她用稀奇古怪的調調唱出來的歌謠卻實在是令人心里發毛。

   “小姑娘,芳齡十八,今夜要戴紅蓋頭啦~”

   仔細看看,少女沒有拉車的那只手攥著一顆仿佛紅瑪瑙一般鮮艷的珠寶。是神之眼,也正是憑借著這神之眼中散發出來的力量,少女才使喚著一大群晃晃悠悠仿佛披著床單亂飛亂跑的幽靈一般的生命體給自己推車呢。

   “小姑娘,今日走啦,一把火燒個紅通通吧~”

   一陣陰風吹起,身上除了白色的厚重短襪之外全著黑色服裝的少女松開手,讓抵達了目的地的兩輪車停了下來。車頭向後一歪,一座釘銅包鐵的桃木棺材順順當當地滑了出來,正正當當地停在了事先擺放好的六枝紅蠟燭三個花圈還有一大堆柴火的包圍圈中央。

   “呼啊,真是好累好累~這五尺四寸的桃木棺材還真是要了本堂主的老命哎~”伸伸懶腰,扭扭脖子,眨巴著奇異花瓣眼眸的少女甩了甩自己粗長的雙馬尾,然後慢吞吞地吐槽起來,“唉,可憐的稻妻小姑娘啊,就這麼客死他鄉。為了讓你能從六道輪回的旁門走出去,順順當當地進黃泉路三途川,本堂主還要繼續陪你一會兒哪。”

   往生堂第七十七代堂主胡桃從車里扯出那根傳承了七十七代的赤紅色燒火棍,朝著八卦之中的離位方向敲了一敲,再將憑空在燒火棍上燒起來的火焰指向震位,點燃了早就放在那里的一堆紙元寶和竹扎紙糊的車馬房屋。

   “咣!”

   猛然,一聲鑼響。胡桃將護摩之杖抽回來,煞有介事地提著一個破舊的銅鑼敲來敲去。此舉是為了驅散異國他鄉之魂心中的迷惘,避免讓怨鬼惡魂給奪了去,不得輪回。

   “金銀元寶,一個不少,亭台樓閣,一應俱全,車馬仆從,任憑差遣。陰間路上,笑著走吧,小姑娘!”

   一段唱禱罷了,胡桃再取出三根長生香,借著熊熊燃燒的紙扎祭品的火焰點上,再插到香爐里,最後把香爐擺放在了棺槨的正頭起,長生香隨風飄,煙氣所指就是幽冥路上的正道,本來指路之事應該交給招魂幡招魂鈴來做,但是棺材里裝著的是外國人的屍體,她的魂魄要走更長更遠也更黑的路,用長生香來指引才更為穩妥。這一系列不尋常的操作自然是為了不尋常的目的,也是為了防止不尋常的意外。

   話說回來,當鍾離拿著那張從玉京台批辦下來的文書送到往生堂時,一向大大咧咧無所謂的胡大堂主也頭疼起來。一輩子都沒讓過人的天權星凝光給自己出了個難題,要自己操辦一手合乎禮儀規矩的火葬,將群玉閣前些日子得了腸絞痛橫死的外堂助手阿奴兒送走。好巧不巧,這個阿奴兒還是個稻妻人。將異國人送入璃月傳統中的往生之路,再將三魂七魄通過幽冥送到本來不歸岩王帝君管轄的三途川,這種儀式的復雜和危險性實在是不言而喻,兩倍的魔鬼精怪魑魅魍魎等著要挖這個異鄉人的心肺吃,兩倍的怨靈僵屍也等著要奪這個長途旅行的魂魄的靈氣或者迷人家的心智。正常來說,往生堂要讓大部分引路人和堂倌出場,再請來法師做法,辦一場熱熱鬧鬧的水陸會,才能保證完成任務,但是偏偏凝光說這件事情性質特殊,需要保密,所以不允許大張旗鼓。思來想去,胡桃決定玩一手極簡主義,把阿奴兒悄悄地拉到無妄坡深處,一把火燒個干淨,讓那些璃月的邪魔來不及騷擾。至於萬一棺材里的屍體變成了稻妻怪談里渾身扎滿碎玻璃,頭發還因為暴怒而根根倒豎,甚至於還能使出什麼【稻妻人的作祟】進行相位移動的怨靈,那就要看自己手中的這支千百年來送走了無數人的護摩之杖還夠不夠硬朗了。

   按照稻妻的理論,胡桃給棺材周圍撒上豆子,再搓一把鹽,最後點燃了柴火。熊熊火舌很快就吞沒了生來可以驅邪死後也可以辟邪的桃木棺材,更是引燃了棺槨之間塞上的硫磺。一時之間,各種嗆人的煙氣升騰上來,讓周圍的蟲子和蛇鼠全部望風而逃。胡桃就站在管風的巽位,雙手結印,讓身後的火紅色蝴蝶迎著熱浪扇動翅膀。火化是送走亡魂的最重要一步,如果肉身不及時送走和魂魄團聚,那死者就會失卻記憶和掛念,更容易被鬼怪欺騙,變成怨靈邪鬼,離了靈魂的肉身如果被凶暴的亡者占據,也會屍變復活,成為行屍走肉,危害一方。

   “拜托了拜托了,稻妻的小姑娘啊,千萬別屍變,千萬好好躺下去,千萬睡個好覺。”胡桃皺著眉頭閉著眼,嘴里碎碎念個不停。她的焦躁也影響到了焚燒棺槨的火焰,火勢隨著火蝴蝶的飛舞而愈加旺盛,好像要在下一刻就將屍身燒成灰一般。

   “嘻嘻嘻~~哈哈哈~~呵呵呵呵~~”

   胡桃的額角淌下汗水來。她搖搖頭,只希望自己聽錯了。

   “小姑娘呀,扎馬尾呀,一下扎了兩個辮呀~”

   “小姑娘呀,穿黑衣呀,玲瓏有致曲线妙啊~”

   “小姑娘呀,踩白襪喲,腳底汗臭香噴噴呐~”

   “小姑娘呀,點柴火啊,不如陪我掏腸子吧~”

   聽著是比胡桃大不了幾歲的妙齡少女的聲音,只不過這空靈到不正常的嬉笑聲所唱出來的歪歪扭扭的歌謠,卻盡顯猥褻和恐怖。

   “哎呦呦,今兒本堂主是碰到了哪路神仙,居然還要掏我的腸肚子了?”雙手不再結印,胡桃腳尖一挑,將地上的燒火棍抓在手里,然後笑嘻嘻地看著從火中走出來的汙濁人形,“你生前想必是個善於忍受孤獨和鑒賞獨特之物的有趣人吧?對本堂主都要出言調戲,還真是不知三十三重天多高,不知十八層地獄有多深呢!”

   胡桃這麼不爽自然是有她的理由。這個惡鬼能夠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繞過自己的重重設計封鎖,鑽進了死者的肉身,公然挑釁自己的權威,挑釁往生堂代代相傳的儀式的權威性,這是其一。出言不遜,侮辱自己,這是其二。在這整個璃月港,敢對著自己的襪子斯哈斯哈的,除了那位旅行者之外,還沒有第二個人呢,哪怕是鍾離也不行!

   不對!鍾離他也不可能會有這種癖好,他那麼老氣橫秋的家伙,肯定喜歡的是大咪咪大屁股高個子的成熟女人才對!

   將手中的護摩之杖轉個兩圈耍個花棒,胡桃輕輕吐出一口氣,將灼熱的燃燒一下子注入到這根送走了不知多少人的燒火棍上。一時間,金紅之色纏繞在通體朱赤的棍體上,盡顯莊嚴,任憑什麼吊死鬼溺死鬼花心鬼拔毛鬼,看見這送人往生的火焰之後,定然都會嚇得肝膽俱裂。

   被燒的漆黑的人形蠕動起來,轉瞬之間抖落了身上的焦枯和灰塵,顯現出自己的本相來。瞅見那一大團黑紫色的觸手和凝膠狀的軀干,胡桃不由得皺起眉頭,發出了快要吐出來一樣的聲音。

   “嘔,惡心,惡心死了,你們稻妻的怪物,怎麼都一副看了就讓人理智掉光的樣子啊?長得這麼滲人是能拿獎金不成?”

   面對胡桃的挖苦,已然變成怪物的“阿奴兒”發出咕嚕嚕的氣泡聲音,然後猛然伸出無數觸手從四面八方攻了上去。胡桃哼哼冷笑,隨即揮舞手中的護摩之杖,也迎頭打了上去。

   ——————

   “啊……哎喲喲……疼疼疼……疼死本堂主了……啊呀呀呀……”

   胡桃狼狽地坐起身來,然後一臉困惑地看著周圍的情況。

   自己的記憶停留在了和那團深紫色的不明物體交手的一瞬間,再往後,自己只模模糊糊地記得好像被人拉著腳在地上拖來拖去,以及……

   想到這里,胡桃下意識地看向自己的身體,然後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哇啊啊啊啊!變態流氓色鬼!本堂主絕對不會放過你這個臭淫賊!絕對!”

   原本厚重結實的往生堂制式玄色服裝被脫了個干干淨淨,盡心盡力保護雙腳的小小皮鞋也消失不見,現在的胡桃,全身上下除了一條用金线繡著孔雀圖案的紅肚兜以及那雙白色棉襪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的東西了。

   憤怒地吼了好幾聲之後,胡桃冷靜些許,然後開始左右環顧。看周圍的樹木和花草,自己肯定還在無妄坡的某處,只不過看附近這陣陣陰風,還有逐漸包圍自己的濃霧,胡桃也知道,自己恐怕要有麻煩了。

   左看右看,護摩之杖還有其他輔助驅散邪魔的東西都已經不在手邊。胡桃趕緊撿起一根樹枝,在身旁畫上八卦,然後將木棒一掰兩段,插在艮坤二方位,並且趕緊點燃,以求取山川大地的庇護。

   “美少女啊,脫掉衣服,褻褲下邊味道濃呀~”

   “胡堂主呀,褪下鞋子,腳丫舔舔汗香美啊~”

   “小色女啊,插進屁股,灌進一團湯湯水水~”

   “小變態呀,撅起屁股,小狗一樣拉出臭臭~”

   虛無縹緲的歌聲又一次在耳畔飄蕩,這一回,胡桃可沒時間也沒心情對著這不願意亡故之後安生離去的惡鬼出言嘲諷了。她只覺得周遭的壓力越來越大,耳畔的聲音越來越雜,而自己頭上的汗水也越來越多。

   “嘻嘻嘻……這個女孩子……好漂亮呃……”

   “咕……咕嚕嚕……可愛……可愛……想……想日……”

   “呃……呃啊啊……腿腿漂亮……吃一口……一定爆汁……”

   無數的冤魂惡鬼被這下流淫蕩的歌聲吸引過來,並且發出了各種各樣想要把胡桃吃干抹淨的可怕意志。胡桃抬頭看向天空,雖然無妄坡氣候特殊,終日不見日光,並不能直接通過觀察陽光判斷時刻,但是天空中已經出現星星,那就說明預定要送走那個阿奴兒的午未時刻已經過去,現在大概率已經是申時甚至酉時,這會兒陰氣上升,亡魂的力量變得強大,欲望也隨之暴露出來,而自己手中一無所有,怎麼和這群可怕的惡鬼對抗?

   灰蒙蒙的霧氣愈發接近,胡桃看看圍住自己的八卦陣,早已經被陣陣陰風給吹得模糊不清,就連樹枝上的火苗也已經搖搖欲墜,隨時可能熄滅。

   胡桃閉上眼睛,暗自咬住舌頭,還伸出手來狠狠抓住了臉頰。萬一真的要被這群邪靈給殺死,至少自己要斷掉口舌撕破臉皮,以毀掉自己的容貌的方法避免讓鬼怪化用了自己的形象,也以咬舌自盡的方法防止惡鬼借著自己的屍身搬弄口舌是非,危害更多的人。只是可惜,現在的自己沒辦法砍斷自己的手腳,不然的話,自己的肉身哪怕被拿了去,也會因為行動不便和缺乏雙手而難以作惡呢。

   猛然,一陣清香掠過鼻尖,隨之而來的,就是魑魅魍魎們的陣陣哀嚎聲。胡桃睜開眼睛,卻差點兒驚掉下巴。

   那個幾個時辰之前被自己親手入殮的阿奴兒此時此刻站在自己面前,正在微笑著看著自己。胡桃長這麼大第一次感到背後冰涼,不由得縮了縮脖子。

   “你……你是人是鬼?”

   “這樣的話由大名鼎鼎的往生堂堂主問出來,實在是顯得不對勁吧?”阿奴兒撩了一下自己的發梢,輕笑著回應道,“我是人是鬼,您應該一眼就看得出來吧?”

   “切……非人非鬼的怪東西……”胡桃看著阿奴兒的旗袍之下延伸而出的七八條粗長觸手,嘟囔一句,然後氣鼓鼓地別開視线,“你這家伙……究竟是掏了多少好處費,才能讓天權星她老人家把我給賣掉啊?”

   “堂主感興趣嗎?”

   “哼,馬上都要被你給吃了,我問問自己多少錢一斤排骨多少錢一斤五花究竟是算零售還是算批發打了幾折添了多少零頭被賣出去的都不行啊?”胡桃的嘴巴在這時候突然之間伶俐起來,“再說了,能把本堂主給脫了個差不多赤條條,還要各種言辭調戲,被你這麼個采花大盜給按在地上凌辱,本堂主就算是死,也要死個瞑目吧?”

   說著,胡桃指了指周圍那一圈因為阿奴兒的出現而不敢前進一步的模糊身影,補了一句:“要是讓本堂主死個不明不白,本堂主可就要化為厲鬼,沒日沒夜地上至群玉閣下到吃虎岩地纏著你,讓你吃飯塞牙喝水嗆著走路摔跤睡覺做噩夢了哦。”

   被胡桃一頓搶白,身材面容看上去僅僅是十四五歲少女的阿奴兒哈哈大笑。胡桃只是夾緊了屁股,雙手抱胸,然後等著這個性格古怪無常的非人怪物給出答案來。

   “好吧好吧……既然親愛的可愛的胡桃胡堂主想知道,人家如實相告也沒問題,”阿奴兒笑夠了,直起身子來,拖慢了語速,一字一頓地說道,“胡堂主的價格……是讓凝光大人……能夠和胡堂主爭寵喔……”

   “……哈啊?!”

   【讓胡桃感到對手實力太強從而心虛】以及【讓胡桃感到驚訝和無語】,這兩件難度頗高的事情,居然讓阿奴兒在短短一炷香的功夫里全都做到了。阿奴兒看出了胡桃的迷惑不解,於是靠近胡桃身邊,壓低聲音說了一大堆的話。周圍的那群被吸引過來的惡鬼一個個都伸長了脖子想要聽聽,卻在跨過胡桃周身一丈遠的距離的瞬間就被深紫色的觸手一巴掌抽得倒退三尺。

   等到阿奴兒說完,胡桃的臉色已經由白到青再到紅地變了好幾次,她的態度也自然而然地變得曖昧起來。

   “你……不會是騙我的吧?”

   “且不說胡堂主冰雪聰明,根本欺騙不過,人家要是說謊的話,恐怕在第一時間就已經被岩王爺庇護全璃月的契約精神帶來的懲罰給砸成肉泥了吧?”

   “……這……旅行者她……她真的是……那種……”

   “千真萬確,毋庸置疑,人家作為服侍了熒姐姐千年之久的存在,可以用自己的性別來做保證喔,如果熒姐姐的變態和重口味程度有一丁點不符合人家所說的,那人家就甘願放棄雙重的性別,然後被肌肉男給抓起來當飛機杯用到破破爛爛如何?”

   “停!打住打住,這樣的賭咒發誓我可不想聽,從性別那里就已經夠奇怪的了!”胡桃趕緊做出手勢緊急叫停。

   “好好好,言歸正傳,親愛的胡桃小姐,你是否願意……呵呵呵……被我阿奴兒給捕獵,然後成為能夠和旅行者熒姐姐產生前所未有的深入羈絆的人呢?如果願意的話,就請撅起屁股來,讓我之前唱的歌兒中的內容……一點點變成現實吧?”

   面對阿奴兒那毫無破綻的笑容,胡桃漂亮的花瓣瞳大眼睛眨巴眨巴,終於還是帶著些許不快地閉上了。

   “哼……這次……還真是被熒那個狐朋狗友……給坑了啊……唉……”

   ——————

   本來幽暗潮濕陰冷的無妄坡深處,此時此刻飄起一縷青煙。噼噼啪啪的柴火爆裂聲音將少女的羞恥嗚咽聲遮蔽大半,也讓周圍濃濃霧氣之下的一雙雙紫色的眼睛不敢妄動。

   阿奴兒點燃了篝火,再用一條足夠長的觸手以篝火為中心畫出了一個兩丈見方的圓圈。在依舊有些這狹窄逼仄的空間之中,全身上下只留有一條肚兜和兩只襪子的胡桃被觸手反綁雙手,並且按到在濕乎乎的草葉上邊。身著旗袍的阿奴兒用巧妙的力道拽住胡桃的兩根粗長的馬尾,向上輕輕拉扯,讓胡桃的腦袋被迫抬了起來。近距離仔細觀察之下,胡桃這張總是露出古靈精怪表情的小小臉蛋還真是越看越耐看。

   “嗚哇……快……快點……本堂主要冷死啦……”似乎是被阿奴兒故意拖拖拉拉的動作給弄得心煩意亂,胡桃開口抱怨起來,“而且……就算是要被調教屁股眼兒……為什麼還要讓這群死了之後都忘不掉偷窺女孩子內褲的色鬼們圍觀啊……”

   “嘻嘻,當然是為了讓親愛的可愛的胡大堂主露出些更可愛的表情嘍,”阿奴兒彎下腰,笑眯眯地看著胡桃此時此刻已經因為羞恥而漲紅了的臉頰,“看看你,現在就又羞又急的,讓我忍不住想多用些花樣玩弄呢。”

   “就算你這麼說……呀啊啊——”

   胡桃還滿腦子想著如何繼續和這個討厭的擬態觸手怪物阿奴兒斗斗嘴,卻中了阿奴兒的調虎離山之計。一根粗長且中空的冰涼觸手趁著胡桃分心的當口兒,徑直擠開了胡桃的肉肉臀瓣,然後一下子就深入到了更為深處的地方。

   “呀啊……啊……哈啊……等……等下……別……別塞那麼快……咕啊啊……慢點兒……慢點兒啊啊……要出人命的……好涼……肚子里好涼啊……哈啊……怎麼回事……怎麼會……啊……哈啊……”

   轉瞬之間,胡桃體內由燃燒得並不旺盛的篝火好容易堆積起來的些許溫度就被冰涼的觸手給徹底吸干。胡桃露出痛苦的神情,卻在掙扎片刻之後就不由得開始吐出嬌喘。作為性愛和凌虐相關的專業人士,阿奴兒早早就開始操縱觸手分泌黏液,給胡桃的腸壁里塗抹起媚藥。這些東西帶來的輕微催情效果和放大快感麻痹不適的能力可以讓胡桃在轉瞬之間就變成被插腸子都會感到奇奇怪怪地舒服的淫亂體質。而且不止如此,被如此這般敏感化之後的腸道還可以承受某些更加特殊,也更加肮髒汙穢的玩法呢。

   “嘻嘻,我親愛的可愛的胡堂主,被細細小小卻涼颼颼仿佛老冰棍一樣的觸手給塞滿了粉粉嫩嫩香噴噴的屁股眼兒,是不是感覺超級舒服,甚至舒服得好像有什麼奇怪的東西要覺醒了呀?”

   “沒……哈啊……才沒有……啊……討厭……掏腸子什麼的……啊啊……旅行者……本堂主要詛咒你啊啊……為什麼你的性癖……哈啊……會這麼奇怪啊……居然喜歡……後邊……哈啊……”

   被體內扭來扭去的觸手給弄得焦躁不安的胡桃否定著阿奴兒的誘導性詢問,同時不由自主地掙扎了起來。她那嬌小可愛潔白光滑的兩腿之間,此時此刻已經開始流下黏糊糊的透明汁液了,並且還伴隨著不正常的升溫。

   “哈哈哈,胡堂主還真是有趣,只是被插了後庭,就能夠被刺激得發出如此讓人感到舒適的熱量,哈啊……如果是我的歐金金插進來的話……僅僅是胡堂主的可愛體溫……就足夠讓我一邊發出色情的淫亂叫聲一邊射出甜甜的濃濃的美味精子了呢。”只可惜,這並不是火元素神之眼帶來的身體保衛,而是胡桃悲慘地開始發情的標志。阿奴兒一邊故作姿態地發出騷浪的叫聲,一邊放聲嘲笑。聽著阿奴兒的刺耳笑聲,胡桃本來覺得心里涌上來一股無名火,但是這陣騰騰上竄的火苗卻在腸子里的觸手的一陣陣抽插之下,很快就變成了令人感到脊髓之中穿過一陣陣麻酥酥的電流的快感了。

   “停……下來……哈啊……嗚……你……你在給我的肚子里……灌什麼……咕啊啊……不行……給我停下……啊啊……肚子里好冷……停下來……快停下來……要死要死要死……啊啊……”

   伴隨著胡桃那徒勞無功的掙扎和聽上去不痛不癢的威脅,周圍的孤魂野鬼們清晰地看見,在繡金肚兜之下,胡桃那原本平坦光滑的腹部逐漸地膨脹起來,仿佛其中被塞進去了一顆圓滾滾的蜜瓜一般。是灌腸,阿奴兒借助那根插入了胡桃的觸手的中空內腔,不斷地向胡桃的腸子里注入著冰涼的液體。和這些入侵者的冰涼觸感不同,胡桃的腸道在和這些成分不明的液體還有分泌出黏液的觸手進行親密接觸的時候,將比起以往還要溫暖和熱情十倍的高溫回饋了出來。身體不由自主發熱,而體內再被明顯卻又並不顯得有刺激性的冰涼給占據,這強烈的反差,不由得讓胡桃感覺到了一陣混亂。哪怕她已經將那本偷偷藏在書桌下邊的《風月合歡圖鑒》給翻得掉頁,也依舊在面對這種針對屁股和腸道的性侵犯時感到方寸大亂,畢竟,那本講述男歡女愛和侍夫之術的黃色書籍里可沒有關於灌腸的內容。

   隨著胡桃臉上的紅暈逐漸擴散開來,以及她吐出的喘息聲的逐漸甜美,周圍一直眼巴巴地看著這場獵奇表演的惡鬼冤魂們也開始躁動不安。無數干枯的幽靈爪子冒著被阿奴兒的觸手抽成碎霧的風險向前伸出,嘗試著將近在咫尺的鮮美肉體給抓進手里。阿奴兒察覺到了魂魄們的急切之心,微露冷笑,然後將那用觸手圍成的保護圈從兩丈方圓逐漸地縮小了起來。

   “哦……咕哦哦哦……屁股眼兒……小女孩的屁股眼兒……舔……要舔……要把舌頭伸進去舔……咕……嗚嗚……”

   “嘴唇……嘴唇可愛……想……想日……日嘴巴……嘎……啊……”

   “再來……嘿嘿嘿……給肚子里繼續灌……讓這個臭丫頭……嘿嘿嘿……變成下賤的拉屎性奴……嘿嘿嘿……”

   聽到周圍汙穢不堪的惡靈低語距離自己越來越近,同時也感覺到了那不停地掃視甚至於舔舐自己屁股的一個個空洞的目光,胡桃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自己從業多年,從來都是拎著燒火棍點著驅邪香捏著求福文書追著這群凶神惡煞的鬼魂們遍地亂跑,還從來沒有被這麼圍起來看自己的恥辱高光時刻呢。

   “夠了……吧……哈啊……快停下來……已經……肚子已經裝不下了啊啊……放開……放開我……快把那東西……哈啊……抽出來……快……哈啊……啊啊……啊……哈啊……”

   終於,在胡桃的精神被折磨得連話都快要說不出來時,那一直以來插入胡桃的後穴之中,在彎彎繞繞的腸道里快樂旅行的觸手開始一點點地退出來。感覺到腹中的壓力略有減輕的胡桃勉強地轉過頭去,想要看看究竟是什麼情況。只是沒成想,剛剛將視线看向背後,胡桃的視野里就被阿奴兒那笑吟吟的臉給占滿了。

   “哦呀,我親愛的可愛的胡堂主好像一副很難受的樣子呢。難道說,被長長的軟軟的涼涼的觸手深入到如此內部的淫蕩好色菊穴里灌入媚藥改造麻痹三合一的高級體液居然都不能滿足胡堂主的可怕欲望了嗎?看括約肌的緊致程度,我還以為胡堂主是個從來沒有玩過屁股的清純少女呢。”

   “哈啊……煩……煩死啦……你這……你這……哈啊……”此時此刻的胡桃已經徹底沒了和阿奴兒斗嘴的心情,只是有氣無力地將腦袋扭了回去。將灌腸用的觸手完全抽出來並且以肛塞形狀的另一根觸手封印後庭口之後,阿奴兒再一次撫摸起了胡桃的可愛臉蛋,然後在她的耳邊說起了奇怪的話。

   “嘻嘻……反正都已經逃不過被開發後庭的命運了,我親愛的可愛的胡堂主難道就不想見識一下,那個能夠讓熒姐姐如此痴迷的奇怪的玩法里,究竟都有些什麼奇怪和有趣的講究嗎?”

   胡桃本來准備繼續無視阿奴兒的胡攪蠻纏,但是隨著阿奴兒的話,一根沾著奇怪東西的細長物體被送到了自己的臉上。這個東西所帶來的視覺和嗅覺上的衝擊感,一下子就讓興致缺缺的胡桃發出一聲怪叫。

   “嘔,嘔嘔嘔,你這個變態章魚精也太沒下限了吧?把這根臭烘烘的觸手拿過來干什麼啊?我有記得自己今天早上吃的是什麼餡兒的餛飩,用不著你來拿這種法子提醒我,拿走拿走,快拿走啦!”

   胡桃越是嚷嚷,阿奴兒就越是興致盎然地將那根沾染著斑斑點點的淺褐色汙漬的觸手靠近胡桃的臉頰。胡桃被這東西在面前晃來晃去,惡心得竭盡全力別開腦袋想要遠離,甚至嘴角都快要扯到脖子根去了,只可惜,這一套操作下來,她還是沒能逃脫被這一根沾滿了屎臭味的觸手給bia在臉上然後左抹一把右抹一把的悲慘遭遇。

   “惡心死了惡心死了,這是什麼沒品的玩意兒啊?你這家伙果然在騙我,旅行者才不會對這種東西感興趣,絕對,一定!”

   被觸手在臉上抹了兩條褐色的痕跡之後,胡桃簡直是氣急敗壞加心急如焚。這都什麼惡趣味髒東西,哪怕自己的身體已經不由自主地感覺到有點熱乎乎地膝蓋酸軟,自己也絕對不會……絕對不會承認這種東西能夠帶來的“獵奇快感”是自己所認可的東西的!

   “好啦好啦,胡堂主還真是冷漠無情,總是在這里抵抗,讓人傷腦筋,”阿奴兒看著臉色發紅的胡桃,明白這位胡堂主已經有一點點謎之發情,於是開始嘿嘿地笑了起來,“既然胡堂主並不喜歡這種循序漸進的東西,那麼就讓我們來點兒猛菜吧?比如……這個……”

   “喂喂……等一下……你說什……咕啊啊啊啊——”

   胡桃這一次再也說不出任何吐槽和牢騷,而是被阿奴兒的拔出肛塞觸手外加狠狠勒緊肚皮的操作給弄得發出了一陣連自己都不知道是悲鳴還是淫叫的慘痛聲音來。

   大量的淡藍色粘稠液體在阿奴兒觸手的擠壓按揉之下,從胡桃的菊穴之中猛烈噴射而出,在地上留下了一大攤髒兮兮的潮濕痕跡,看上去仿佛堤壩泄閘一般。這樣的盛大噴射伴隨著胡桃那平常聽起來古靈精怪可可愛愛的小嗓子發出的尖叫聲,可謂是視覺和聽覺的雙重享受。周圍的魂魄們發出鬼哭狼嚎一般的嗚嗚咽咽聲音,好似在歡呼慶賀一般。

   “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屁股裂開了——啊啊啊——不許看啊啊——咕啊——”

   被迫以跪姿在可惡的淫蟲邪鬼們面前承受這樣羞辱的排泄,胡桃只覺得自己快要暈厥過去了。整個腸道都因為被狠狠地擠壓從而蠕動起來,積極地將灌滿體內的黏糊糊液體給向外拉出——不,應該已經不能叫做拉出來,而應該是猛烈地吐出來。讓這可惡的液體給弄得逐漸感覺不到疼痛之後,直腸末端長久地沐浴在被這種半流體的東西給撐開然後猛烈摩擦的感覺之下,簡直要讓胡桃的身體因為莫名其妙的滿足感而顫抖著高潮絕頂了。和被這種仿佛粗大肉棒一般的高壓液體給猛烈磨蹭後庭帶來的可怕感覺比起來,胡桃只覺得自己曾經偷看房中術書籍時用手指試探著插入穴內所獲得的快感簡直就像是腐草熒光對比天空皓月一般,微弱且可笑。

   噴射了整整三五分鍾之後,全身脫力的胡桃發出一聲虛弱的呻吟,然後就身體一歪,倒了下去。阿奴兒湊上前來,看著面容憔悴雙目無神的胡桃,不由得感到一陣好笑。

   “哎呀哎呀,胡堂主啊,你看看你,都已經累成什麼樣子了?只是做個普普通通的浣腸前戲而已,居然就因為大喊大叫而累到動彈不得,這樣的笨蛋美人兒,可是不會招熒姐姐喜歡的哦。”

   胡桃自然尚且留著兩分力氣,但是一聽到阿奴兒所說的話中那些令自己在意得不得了的台詞,她就忍不住想要蹦起來。

   “喂……什麼……什麼叫……【前戲而已】啊……我被你整得腦子都快要從屁眼子里拉出來了……你告訴我……這才是……哈啊……前戲?”

   “呵呵呵,不然呢?僅僅是這一點對於排便的模仿,怎麼能算得上是正經的重口味澀澀呢?”阿奴兒一邊說著,一邊將胡桃抱起來,然後讓她轉個身繼續跪下去。只不過胡桃在察覺到阿奴兒正准備把自己的腦袋按到地上的那一坨顏色斑駁混亂的浣腸產物上時,就開始胡亂掙扎了。

   “喂……你這個家伙……你不是說過最多只是要用手碰用身體蹭什麼的……你這是打算讓我吃下去嗎?!”

   “啊呀呀,怎麼會呢?”阿奴兒的笑容這時候讓胡桃看著分外不爽,“要是我真的欺騙了親愛的可愛的胡堂主的話,哪怕岩王爺的懲罰沒有從天而降,您雇傭煙緋小姐給我發的律師函也一定會搞得我焦頭爛額吧?一想到我和胡堂主在無妄坡偷偷練習聞屎臭味的變態行為會被當做呈堂證供,我就一陣陣地害臊呀~~”

   阿奴兒這個家伙哪里會害臊,真正會羞到想要一頭撞死在棺材板上的應該是胡桃本桃才對。只不過,敏銳的她依舊還是在阿奴兒的胡攪蠻纏里聽到了關鍵信息。

   “喂……你剛才說……什麼來著……”

   “哼哼,注意到了嘛,”阿奴兒調皮地吐吐舌頭,然後將已經不再反抗的胡桃的腦袋繼續向下壓,一直壓到了鼻尖距離那一攤黏糊糊還散發出些許熱氣的液體只有寸許為止。無妄坡里那生長在陰暗潮濕環境下的腥臭野草氣味和浣腸液中的令人迷迷糊糊的媚香味再混合上不可忽視的糞便的臭味,讓胡桃一時間覺得暈頭轉向。

   只不過,這一次胡桃並沒有再一次吐著舌頭做出嘔吐的表情。

   “如何?我親愛的可愛的胡堂主?”阿奴兒看見胡桃並沒有拒絕,甚至於在正常地呼吸,於是露出一副大喜過望的表情來,“是不是臭臭的?是不是濕乎乎的?是不是聞著聞著就覺得有一點怪怪的了?”

   “嗚……本堂主……才……才不會回答這種變態問題……”胡桃漲紅了臉,怒氣衝衝地瞪了回去,“哼……就算是問……那也是讓旅行者來問……才輪不到你……”

   面對胡桃露出的慌亂模樣,知道自己已經得逞的阿奴兒也不再計較,反而是拉起胡桃的腦袋,然後從裙下伸出了另一根觸手來。這一根泛著油膩膩的深紫色光芒的觸手的末端分成了四根靈活有力的觸須,在這四根觸須中央,一張空洞洞的嘴巴正在一開一合,吐出些許甜膩膩的氣味來。

   “哼哼,既然可愛的胡堂主已經恢復了力氣和精神,那麼就讓正式的排便玩法開始吧?雖然有一點對不起熒姐姐,不過胡堂主的第一次排便性愛乃至於拉屎高潮,就讓我收入囊中囉~”

   聽得什麼【排便性愛】和【拉屎高潮】,哪怕是天天擰歪了平仄亂編韻腳再自創詞匯唱打油詩的胡桃也忍不住想要吐槽一番。只不過在她下意識張開嘴巴的一瞬間,那條靈活的深紫色觸手就呲溜一聲鑽進了胡桃的嘴里,然後一路向下,穿過氣管,直達胡桃的小小胃袋之中。

   “哼哼哼,既然要用便便把嬌嫩柔弱敏感好色的屁眼兒撐開了排泄,那麼肚子里就一定要有些吃食兒呢,”阿奴兒一邊這麼說著,一邊額外召喚出三四根觸手綁住了胡桃的雙腿,讓她更加無法動彈,“放心啦,雖然是半糊狀,不過味道還有成分都可以保證純天然綠色無汙染,就像是吃虎岩里香菱大廚的清心炒史萊姆凝液那樣干淨又衛生,就連味道也是盡可能還原的哦。”

   “嗚嗚嗚——”

   果不其然,在聽到了香菱的那個驚世駭俗的黑暗料理之後,胡桃哪怕是正在被插胃管塞食物,也拼盡全力爆發出一陣扭動,差點兒就從阿奴兒的觸手包圍下掙脫出去,然後漂漂亮亮地落在地上那一攤已經涼透了所以味道更加微妙的浣腸液體之上。看到胡桃如此驚慌失措,阿奴兒更是哈哈大笑起來。平日里只有胡桃捉弄別人的份,今天,阿奴兒就要替所有被胡桃搞得暈頭轉向的人們復仇,讓胡桃也在屈辱和恐懼之中渡過一段美好時光呢。

   “哈哈哈哈,不用擔心不用擔心,剛剛只是在開玩笑啦,”阿奴兒趕緊抓住了胡桃的雙馬尾,讓胡桃吃痛不住,暫時停下了掙扎,“或許里邊會有一點點清心的苦味,不過並非是黑暗料理的味道哦——畢竟這些喂進可愛的胡堂主的嘴里的美食,原料可是玉京台甘雨秘書吃飽了清心喝足了露水之後的排泄物呢,哈哈哈哈哈——騙你的!”

   再一次被阿奴兒戲弄,在精神上已經瀕臨崩潰的胡桃此時此刻只覺得腦袋一陣沉重,平時在腦瓜子里旋轉跳躍不停歇的鬼點子們全都偃旗息鼓,一個也找不到了。不,不僅僅是天馬行空的鬼點子,就連正常的思考,自己都已經難以繼續。這時候的胡桃,只記得自己剛剛聞飽了臭味,還狠狠地拉了一堆比稀便還要糟糕的浣腸液,至於這一系列操作下來自己的感受……居然可以說是相當的不錯……嗎?

   阿奴兒繼續操縱觸手擺弄起胡桃的身體。轉瞬之間,胡桃就變成了雙臂繃得筆直然後背在背後,手掌被迫攤開,同時本人還跪倒在地然後竭盡全力向後仰的怪異姿勢。估摸著一切都已經差不多了的阿奴兒看了看周圍那群躁動不安的淫死鬼,然後暗地里將保護圈再縮小幾分。這一下,胡桃如果舒展四肢的話,恐怕就要離開阿奴兒的保護,然後讓惡鬼實體化的獠牙給啃下一塊肉了。

   “咕——”

   果然,阿奴兒特意調制的營養膏很快就被胡桃倍感飢餓的腸胃吸收,並且將剩下的殘渣凝結壓縮成了阿奴兒想要的東西。阿奴兒將手放在胡桃被迫往外挺著的光滑小肚子上,然後輕柔地按摩著,正是這樣的溫和動作充當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讓整個腸道末端都麻痹無力的胡桃徹底喪失了憋住屎意的權力。

   “噗噗……噗——咕嚕嚕……嚕……”

   伴隨著令人難堪的唏唏噗噗的聲音,粘稠卻不成型的糞便連同大量散發出惡臭的屁味氣泡從胡桃的後庭涌出,在費盡力氣擠開胡桃夾緊了的兩瓣屁股之後,就像是往出倒水泥的攪拌車一樣將一大團褐色的東西給倒在了胡桃動彈不得的雙手雙腳上面。直到此刻,胡桃才痛苦地後知後覺,原來阿奴兒把自己弄成反曲身體的姿勢,是為了讓自己的雙手和雙腳共同聚集在自己的屁眼正下方,好讓自己親手接住自己的排泄物。

   “哈哈,胡堂主拉屎的樣子也好可愛,隨著拉屎噗噗噗地放出屁來的聲音也好可愛,便便的臭味也好可愛,稀糊糊的糞便也好可愛,總而言之言而總之,親愛的可愛的胡堂主真的是太可愛了,呵呵呵,呵呵……”

   因為自己的變態性癖得到滿足,阿奴兒露出了極為歡樂和陶醉的表情,同時迫不及待地松開了綁縛拘束胡桃的觸手們。胡桃那已經徹底沒了力氣的手腳在離開了觸手的約束之後,頹然地彈回了正常的位置,然後將身體也送到了剛剛排泄出來的一堆東西上面。

   不成形狀,沒有實感,雙手抓上去只覺得一陣濕潤溫熱。臉上尚且留著一道髒兮兮的深色痕跡的胡桃抬起手來,看著從指尖漏下來的粘稠液體,終於忍不住一直以來憋在鼻腔里的酸澀,從而讓淚水模糊了視野。

   “嗚……嗚嗚……我……嗚……嗚……”

   哪怕是面對生死大事也從來都是四兩撥千斤一般輕而易舉化解的胡桃,此時此刻終於敗在了這被視奸著排出糞便所帶來的羞恥感和痛苦之下,從而像個普普通通的小女孩一樣失聲痛哭。阿奴兒俯下身去,看著泣不成聲的胡桃,默默地將那一直以來都只會縮小不會擴大的保護圈向外推了兩三尺。周圍的好色惡魂們被觸手給抽得嗷嗷叫,可是卻沒有一個惡鬼敢於試著挑戰一下這不講道理的觸手群。

   淚水順著眼角,順著鼻子側面一路往下流,越過下巴和脖頸,最終落入了身下散發出陰森腥臭的雜草之中。胡桃一邊哭,一邊下意識地攥緊拳頭,卻又一次次地因為心中脫力而松開。依舊向外擴散的稀屎就這麼連同黑色的泥土,被胡桃抓進手心再松開,送來之後再抓進手心,往往復復好幾次,弄得胡桃自己的手上也已經沾染了無可奈何的臭味,揮之不去。

   良久,胡桃終於將心中憋悶著的前所未有的挫敗感和恥辱感全都通過淚水洗刷下去大半。睜開眼睛,映入視野的自然是阿奴兒那張看上去俏麗可愛卻讓人不爽的笑臉。

   “呵呵呵……胡堂主……哭夠了嗎?”

   “哼……”

   胡桃噘著嘴巴,本來不打算理會這個惹人討厭的觸手怪物。不過回想到自己剛才心里的那些奇奇怪怪的思緒變遷,她最終還是抬起腦袋,然後用前所未有的冷冰冰的目光看向了阿奴兒。

   “哼……所以……你的目的就是看著我我被你這麼侮辱……以及被那群死鬼給看個夠……對嗎?”

   出乎意料的是,阿奴兒伸出一根手指,然後左右搖晃。

   “並非如此哦,我可愛的小笨蛋胡堂主喲~這樣的小小玩樂只是一種手段,最終的目的其實是……”

   說到這里,阿奴兒臉上的表情變得莫測起來。她靠近了胡桃那略顯蒼白的臉頰,然後將一團東西塗抹到了胡桃的臉蛋上。

   “……是讓可愛的胡堂主能夠適應某些東西呢。”

   胡桃當然知道這發出強烈臭味的東西是什麼,但是在這會兒,身心俱疲的她已經再也沒有精力去和阿奴兒爭吵斗嘴,也根本沒有力氣去抹掉沾在臉上的那一團糞便了。

   “真是……惡趣味……太……惡趣味了……”自暴自棄地抓起手邊的一團滲入了稀屎的泥土舉到眼前,胡桃露出了一個慘兮兮的微笑,“不過……哼……誰叫你旅行者……這麼會哄沒見過世面的小笨蛋開心呢……就連那個阿奴兒都要管我叫笨蛋……唉……本堂主這十年詩書……都讀到狗肚子里去了……”

   胡桃身上的那件單薄的繡金孔雀紅肚兜很快就被塗抹上了一層又一層的肮髒汙穢,然後在阿奴兒的做法施術之下,變成了某些不可名狀之物。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距離胡堂主那一次“出了點小小問題”的神秘往生奠儀,很快就過去了一個月的時間。頭上頂著老氣橫秋的乾坤泰卦帽的活潑少女依舊在白天的璃月港里竄來竄去,搞著各種各樣的一點都不符合往生堂形象的奇怪推銷活動。同樣的,一旦來到夜晚,陰氣聚集的時刻,胡桃也會選擇挑一杆趁手的家伙,只身去往荒郊野地,將某些攔路索命的惡鬼或者徘徊逡巡的亡靈塞進輪回之路,順便再拿槍杆子多捅幾下保證一路暢通。

   “呼啊~累死了累死了……唉……嗯……”將手里那根熒送給自己的那杆做工精良的雕金畫銀的盤龍長槍插進地里,胡桃打個哈欠,然後抬頭看向天空。今夜月色皎潔,視野良好,月陰之氣在地脈流通不暢之處積累得格外多,這樣的夜晚不僅僅是冤魂惡鬼們頻繁出沒的危險時期,更是胡桃最近頗為中意的玩樂時刻。

   “哎呀……怎麼說呢……旅行者啊旅行者……你這一套讓人看不懂摸不透的怪性癖……還真是折磨得本堂主……嘿咻……日不能思夜不能寐……呢……”

   一邊碎碎念地抱怨著,胡桃一邊一件一件地脫下了自己的衣服。幽清的月光之下,只見一個尚顯嬌小的身形抓起地上的長杆,然後緩緩地向自己的屁股里塞了進去。

   “哈啊……啊……嗯……嗚……嗚啊……都說……被玩弄了屁眼兒……後邊就會松松垮垮的……連屎都兜不住……可是為什麼……本堂主就……哈啊……適得其反……啊……嗯……”

   依舊是那頗有胡桃風格的碎碎念,但是這幽怨的話語之中,已經摻雜進了絲絲縷縷的嬌媚和甜蜜。這樣的情竇初開一般的青澀美好,只屬於二八歲數的從未經歷人事的妙齡女子,而能夠在這樣的青澀之中摻雜入異常的媚香的,自然而然,就是那強烈的思念,還有已經歪歪斜斜的性愛偏好了。

   長槍的末端隨著胡桃的雙手動作,在原本就緊致有加的後庭之中進進出出,並且不斷地刨出一些粘稠且肮髒的深色顆粒,不知情的人還會以為那些是哪里飛濺出來的泥點子呢。

   “哈啊……出來……臭臭的便便……快出來……出來啊啊……”

   胡桃的臉上已經染上了病態的粉紅色,痴迷於用異物摳掏肛門的她,如今徹徹底底地對於排便,以及排便之前的各種各樣的淫樂戲碼食髓知味,甚至於養成了在荒郊野外全裸著誘導自己拉屎的變態習慣。周圍的陰森竹林中,無人居住的廢棄房屋中,靠近河流的潮濕窪地中,都逐漸地聚集起一道一道的灰蒙蒙的霧氣,並且有意識地朝著在官道旁邊大肆肛插入自慰的胡桃飄了過去。

   “哈啊……真是的……你們這些小鬼……淫蟲……色狼……哈啊……想要看本堂主拉屎的樣子的話……就好好地找出來……然後吃本堂主……哈啊啊……一槍……這樣的話……就讓你們……看個夠咕哈啊啊啊——”

   終於,胡桃提前感覺到的肚子里的黏糊糊的臭屎被槍杆的反復掏挖給挖了出來。所有的鬼魂都停在原地,看著胡桃像一只母狗一般四肢著地,狠狠地向後方撅起屁股噴出半稀不干的糞便的模樣。隨著胡桃如此肆意發泄自己的變態欲望,她唯一留在身上的那件繡金孔雀的紅色肚兜開始發出微光,然後伸出了一根又一根細長卻有力的觸手,將想要倉皇逃竄的鬼魂們通通抓起來,然後一下子捏成碎片。對於胡桃來說,自己得到了被人看著排便的快感,自己身上的肚兜得到了碾碎鬼魂汲取幽冥力量的福利,而那些鬼魂也在被剝奪了力量之後讓觸手送進了往生之路,真可謂是一舉三得呢。

   “呵呵呵……嘿嘿嘿……旅行者……等到下一次再見面的時候……你可別被我給嚇到……就是了……嘻嘻嘻……”

   胡桃的聲音回蕩在山野之中,過了許久才隨風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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