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即使如聖教騎士般虔誠,亦將沉沒於海洋魔窟(碧藍航线,加斯科涅,機械,觸手,調教,惡墮改造內容警告)
南太平洋,接近南回歸线附近的某處高度危險的海域。一個孤零零的身影正踏在海面上,劈波斬浪,急促地行進著。以艦船之名踩在海水之中卻提供強大浮力的長靴激起一陣白浪,卻並不能讓少女的裙裾和臉頰濕潤分毫。
純白中帶有一道縱向黑條紋的聖教軍長袍,保護四肢的鎧甲則以冰冷沉重的藍黑色呈現。一左一右兩座共鞍二聯380㎜Mle1935型主炮構築起了無可匹敵的遠程火力,搭配錯落分布的三聯裝152㎜副炮組和隱藏在半月形配置的艦裝火炮底座的陰影中的數門雙聯裝127㎜Mle1948高平兩用炮,這樣的火力配置對於虔誠的教團軍來說,足夠稱得上是王牌。如果再算上少女抓在手中的那根沉重的十字架形狀的矛錘的話,那就更是要令所有面對她的敵人膽戰心驚了。
此艦,其名為加斯科涅,乃是繼承著曾經統一的法蘭西帝國的驕傲——黎塞留級戰列艦的血脈的新銳兵器。分裂為維希教廷的教團把機械般的精密和無情作為加斯科涅性格和情感的基礎,甚至不惜加裝情感抑制模塊來保證這位人如其名的不穩定少女不會像達達尼昂那樣的加斯科涅人一般突然爆炸。也正因如此,這位將自己鍛煉成了人形自走計算機的少女,在性能上已經成為了令無數戰艦都無法忽視強大存在了。
如今,困擾全部國家的所謂【海蟲母穴】的深海怪物勢力的動向被教廷給探明些許。看著偵查報告里標注出的那潛伏在了大西洋附近的驚人的海妖數量,教廷中的騎士長們當即認定【海蟲母穴】必然處於空前的防守空虛狀態。為了斬獲最為耀眼的軍功,加斯科涅作為唯一的尖刀刺殺部隊被派遣出來,准備直搗黃龍,將那高度保密下被多國的海軍視作眼中釘肉中刺的海蟲母穴的頭目角色給外科手術般地切割掉。
不顧海風吹亂自己的藍色短發,少女抬起金色的眸子,毫無表情地盯著自己的六點鍾方向,那里,一個小小的群島已經出現在了海平面上,再有幾十海里的距離,任務目標就會被徹底捕捉到。
一邊這麼想著,加斯科涅一邊垂下頭,然後猛然蹬一記水面,躲開了從水下十幾米出浮上來的一群惡毒的生物。這些細長的肉塊仿佛是什麼活著的生命體一般,通體呈現灰黑色,還能借助腹腔噴水的運動模式以將近70節的航速逼近目標。加斯科涅在躲開這群海怪的襲擊之後回頭看看,只見那些細長的怪魚在衝鋒到一定的距離之後,就像是失去了力氣一般,沉入了海底。
看來,雖然樣式改變了,但是其中的內核還是沒有變化。剛才的攻擊,和破壞航道的鐵血狼群們的狡猾偷襲,可以說是毫無區別了。加斯科涅的眉頭微微一皺,她頭頂那好像是充當火控或者是雷達系統的兩個小小的“耳朵”立刻就折疊起來,隨即,加斯科涅的表情放松了,放松到令人覺得反胃的絕對平靜。
海面上出現了四五個陰沉的影子,並且還在不斷地變大。很快,就在加斯科涅的臉上,一群由嬌艷曼妙的少女上半身和猙獰恐怖仿佛從暮光狩獵中走出的怪物一樣的甲殼組合起來形成身體的海妖就浮出了水面。她們來到水面之後,通通舉起尾巴,將一頂怪異的皮膜“陽傘”撐在了頭頂。至於領導著這一整支不祥的隊伍的那位,則是一只身軀高度模仿潛水艇和重型巡洋艦的船體的怪物,就在這怪物的頭上,一支尖銳的撞角仿佛沾染瘴氣的魔劍,正在隨著它的腦袋的晃動而嗡嗡作響著。加斯科涅知道這個家伙,它是被稱為【金槍魚】的海怪頭目,最為擅長的就是潛伏在水下進行突襲。
“真是……哼哼……可笑……”金槍魚舞動著生長在身體側面的鮮紅色觸手,口吐人言,“覺得你一個人就可以突破我等兄弟姊妹的重重防御嗎?就憑你那15寸的小水管可做不到。”
加斯科涅絲毫沒有和這個家伙交流的打算。穿著沉重鋼靴的嬌小足底猛烈踩踏水面,少女就以令人瞠目結舌的速度在海面上奔跑起來,海妖少女們齊刷刷地張開下體處的一張血盆大口噴射出綠色酸液團塊的彈幕,切實地命中了加斯科涅的艦裝,但是卻根本無法形成有效的阻擋。藍發少女舉起拿著十字架的單手做出瞄准動作,八門380毫米主炮立刻校准完畢,而後無情地打出齊射。一瞬間,無論是剛剛准備為時已晚地進行機動的金槍魚,還是那些用夸張的巨大陽傘遮蔽身形的海妖們,全部都被加斯科涅那短時間內爆發性地提高了射速的火炮齊射給命中了。
衝天的水柱和炮口的硝煙散去之後,加斯科涅平穩地落在水面,並且微微眯起眼睛,觀察起自己的攻擊能夠帶來的效果來了。她的視野之中,輔助用的戰斗計算模塊將充滿科技感的界面打開,還將加斯科涅剛剛造成的有效傷害量化成了直觀的數字以供參考。
被標記為首要目標的【金槍魚】使用它那結實的骨骼和甲殼在短時間的有限機動內擺出了恰到好處的角度,將加斯科涅發射的穿甲炮彈全部都彈開了。而那些看上去脆弱不堪的海妖也以詭計承受住了第一輪打擊,加斯科涅瞄准的陽傘下本應該是心髒的位置,早已經讓那些少女用匍匐身體的方法轉移了要害。如今顯示在加斯科涅視野中的,只有被炮彈洞穿一個個無傷大雅的窟窿的陽傘狀筋膜組織,以及輔助界面計算出來的一串串令人沮喪的數值。
次要目標A,損傷值2380。次要目標B,損傷值1190。次要目標C,損傷值3570。
“看到了麼,可愛的聖教軍騎士小姐,”金槍魚抬起了自己的頭顱,讓大概算得上是“艦艏”的部分抬離了水面,“這精准的流线型軀殼,這些增強型的首尾裝甲,都是來自於鐵血和白鷹的造船技術喔。我說過的,你那引以為傲的武裝,在我的眼里不過是15寸的小水管罷了,哼哼哼。”
低沉沙啞的嗤笑聲突然間就被尖銳的鋼鐵碰撞聲音給中斷了。
加斯科涅擺出前傾姿勢,以驚人的極速向前奔襲,一瞬間就接近到金槍魚的身側,隨即,沉重的十字錘就砸了下來。要不是金槍魚是個同樣精通接舷戰的好手,恐怕這一下就要喝一壺了。
漆黑的深海長劍和同樣漆黑的神聖錘矛互相碰撞,迸發出閃亮的火花。加斯科涅心無旁騖,沉浸一般地揮舞著十字架,一時間竟然讓金槍魚那刁鑽靈活的戳刺也找不到任何破綻。
如果真的單打獨斗下去,加斯科涅肯定會一步一步地建立優勢,然後在筋疲力盡之前斬下面前這只海怪的頭顱。但是非常可惜,這里並非是單打獨斗的地方呢。
以【警覺性】的靈魂武裝強化著艦體的監聽裝置的加斯科涅突然之間察覺到了,就在自己的側面僅僅1.125公里的驚險位置,有16顆魚雷正以70節航速一字排開衝向自己。而且更加糟糕的是,輔助系統對這一型號的魚雷的數據有所記載,居然是來自於重櫻的最為致命的那一種。
Type93 mod.2 deep water型酸素魚雷,其單發對艦船能夠造成的最大傷害是自己裝備的380㎜主炮的二倍左右,同時又因為獨特的推進系統設計而獲得了頂級的隱蔽能力。
千鈞一發之際,加斯科涅放松了對【金槍魚】的壓制,狠狠地踢向海面。借助無與倫比的腿力和僅僅適用於艦船的獨特法則而跳躍起來,讓那可怕的魚雷海從自己的腳下險而又險地穿過。同時,也正是在這電光火石之間,金槍魚帶著那些海妖少女一個猛子扎進水里。等到加斯科涅的目光能夠穿透水珠看清楚海面時,所有的敵人都已經徹底消失不見了。
“哼哼,知道嗎,聖教騎士,吾等的母上大人表示了對你的性趣,所以,如果你還有膽量的話,就繼續前進吧。”忽然,從四面八方同時傳來了金槍魚那陰惻惻的聲音。同樣的,在加斯科涅察覺到真正的聲音源頭之前,一切又回復到了平靜的狀態。從接敵到敵人撤退,整個過程簡直是充滿戲劇性地可笑,就好像是對面在把自己當成籠中的老鼠隨意耍弄一樣。面色逐漸陰郁起來的加斯科涅突然皺一皺眉頭,隨即就捂住了腦袋。一陣陣雜亂的電波和刺耳的電流聲穿過腦袋,讓她感到一陣惡心。這是【情感抑制模塊】在運行之時的副作用,不過當然,只要加斯科涅被電波影響到了,那很快,連同忍受這種不適感帶來的負面情緒也會被一並“抑制”掉,所以不必擔心就是了。
過了十幾分鍾之後,孤身一人的聖騎士終於來到了近海之處。左右觀察之後,加斯科涅並沒有選擇尋找海灣之類的地形,而是逐漸地改變吃水量,最終在一處風景秀麗的沙灘上登陸了。整片沙灘干干淨淨,除了閃爍著碎光的砂土之外,就只有那些爬動的小小螃蟹,以及一些被海浪帶到岸邊的貝殼海星能夠算作是生命體了。加斯科涅低頭看了看某一只橫衝直撞著爬上自己的鋼鐵靴子的螃蟹,心中剛剛升起些許將之拿起來把玩的欲望,就在又一陣劇痛之後把一切都遺忘了。抬起腳來將那只小動物無情地踩死之後,加斯科涅抬頭,目不轉睛地看著面前的茂密雨林,以及哪怕是雨林的樹冠也無法遮擋住的醒目高塔,然後步伐堅定地向前行進了起來。
只不過,剛剛進去森林之中,加斯科涅就察覺到了諸多的不對勁。
和之前在海面碰到的純粹的攻擊性和惡意不同,身處雨林之中的加斯科涅能夠察覺到的,是一陣陣自己從未見過,也從未嘗試著進行過理解的糜爛的味道。
耳中除了熱鬧的蟲鳴和樹葉婆娑的沙沙聲,更是會隨著自己位置的改變,而時不時地被一陣陣飄渺虛幻的呻吟聲給填滿。因為有了之前的經驗而變得謹慎起來的加斯科涅放慢腳步,盡量不發出聲音,循著那些呻吟和嬌喘,小心翼翼地來到了一處高地,然後向下看去。
那是懸崖下的一片池水,頭頂是飛流的瀑布,漫天的白沫和水珠帶來了難以置信的清爽。清澈的水流下懸崖之後,在方圓百十米的一汪里積蓄起來,滋潤了周圍的樹木草叢,將這里變成了一處小小的世外桃源。而就是這美妙的天堂之中,數個少年少女正在互相追逐嬉戲——如果僅僅是互相嬉戲的話該有多好呢。
膚色青藍的少年和發色淺粉的少女都在青春活潑的人類外形上長出了胳膊肘的魚鰭或者是耳後的鰓狀器官之類的東西,這樣的異形般的姿態著實是讓加斯科涅本能地感到了警戒和厭惡。而這群看上去天真無邪的少年們在水池之中你追我趕以後進行的下一個游戲,則更是讓加斯科涅頭上的情感抑制器工作得讓她頭都疼了。
互相擁抱,互相親吻,然後就是粗暴的性交。少年們那堪比成年男人的粗長肉棒毫不留情地貫穿著少女的蜜穴,將那豐滿的兩瓣大大地撐開,在少女的淫浪嬌語之中把青澀的秘密之地給一陣胡亂耕耘。定睛一看,好幾對兒耳鬢廝磨的小小情侶之中,有那麼二人甚至在交合的時候,在結合之處流下了一陣殷紅,而看看那被破處了的稍顯幼稚的少女的表情,卻比最為老成最為放蕩的妓女還要迷亂和陶醉。充滿自然風情的純真,動物一般的狂野,徹底違背教團教旨的放蕩淫亂罪行,還有那甜蜜得加斯科涅聞所未聞的性愛的歡愉甜蜜,就這麼交織在一起,赤裸裸地展現在了名為加斯科涅的兵器少女面前。
如果是平常時候,照著加斯科涅的賽博格定然會以毫不留情的火炮攻擊還有猛烈突進之後的聖裁來終結這面前的汙穢。但是此時此刻,她的內心居然在一瞬間,產生了些許的動搖。這樣在光天化日之下無憂無慮毫不顧忌地集群淫亂的小小混血怪物們,究竟是天生野蠻不服教化,還是僅僅在遵從它們那天生就毫無約束自由自在的本能呢?
僅僅是這一瞬間的遲疑,就讓加斯科涅在察覺敵人接近的靈敏度上,災難性地犯了錯誤。
九架Bearcat戰斗機猛然突破參天樹木的掩護,接近了加斯科涅難以招架的正側面,並且還在最為完美的角度和時機,分離出其中三架來壓低巡航高度,將每一架飛機上掛載的7枚127㎜制式火箭彈給砸到了加斯科涅艦裝的防護環帶上。瞬間,純白色中鑲嵌金色鳶尾花標志的漂亮艦裝就被淹沒在了火光和濃煙之中。一輪攻擊完畢,飛機們居然還頂著加斯科涅的艦裝發射出的密密麻麻的防空彈幕,兜了個圈子再一次轉回來,並且把又21顆火箭彈給砸在了加斯科涅的另外一側艦裝上。
被航空編隊的襲擊給壓制得一下子倒地的加斯科涅掙扎著支起身來,然後開始更改艦裝上各種高平兩用炮和小型高射炮的反擊策略。只不過,在看到輔助模塊中顯示出來的艦體上兩處火災警報,高達一萬多的量化後艦裝受損數據,可笑的“中口徑防空炮被擊毀”字樣,還有那最為戲劇性的只有一架飛機被擊落的反饋報告時,哪怕是被情感抑制模塊給消除著大部分情感的她,也不由得露出一絲苦澀的表情來。
雖然被稱作“維希教廷最為精銳的聖教軍騎士”,但是對於自己艦裝的火力配置優劣程度,加斯科涅還是了解的。相比起白鷹的鷹眼(Hawk Eye)級戰列艦或者是北卡羅來納、南達科他姐妹等人,自己的防空火力水准,以及針對某些高爆彈火力的防護水平,實在是顯得有些差強人意了。
不過加斯科涅沒有想到,這一次火箭彈掃射,居然是針對自己火炮系統中的那些127㎜的高平兩用炮,而非是想要壓迫自己本身的。
就在那突襲而來的航空編隊回航之後,加斯科涅周遭的樹木就突然之間暴走,無數的藤蔓和粗壯的根須從加斯科涅的頭頂和腳下撲了過來,一下子就把那已經被硝煙洗禮得黑黢黢的艦裝給牢牢地捆綁起來。本來在面對這樣的襲擊只是,大量的127㎜副炮組會在火控系統的輔助下噴射火舌,將絕大多數來犯之敵給拿下,然後再輔助著略慢一著的152㎜副炮和380㎜主炮對敵人的根源進行毀滅性的打擊。然而就是剛剛的空襲,使得加斯科涅最為信賴的尖刀部隊失去了作用,從而被敵人長驅直入。
在大量的藤蔓纏繞了炮塔和火控雷達之後,仿佛是變魔術一般,大量的鮮艷花朵立刻就從這霸道的翠綠之中生長了出來。加斯科涅只覺得自己被一陣濃烈得讓自己作嘔的香味和刺激得鼻腔里一陣癢癢的花粉給弄得不能呼吸,隨即,一陣強烈的眩暈感就涌了上來,令加斯科涅感到全身都酸軟無力。情感抑制模塊又一次開始工作,而且為了將加斯科涅從這種嗜睡的狀態下拉出來而直接功率拉滿。一陣鑽心的疼痛讓藍色短發的少女無法抑制地露出猙獰的表情,同時捂住了自己的腦袋。
在逐漸模糊的視野之中,加斯科涅看到了面前走來了一個人,一個全身包裹在青翠欲滴的森林顏色之中的美艷的女人。
“呼呼呼呼……睡吧,小可愛……在這里……你無法逃脫我森林的女王【沙華】的手心的……所以……安心地被我拿下吧……睡去吧……睡去吧……”
隨著溫柔甜蜜的低聲搖籃曲,加斯科涅感覺到自己頭上好像有什麼東西被摘走了,隨即,那股強迫自己清醒的疼痛感突然消失,而自己的意識也墜入了無盡的深淵。而在加斯科涅倒下之後,美艷不可方物的女性回頭看了一眼遠處池塘中的純真少年們,這群天真的孩童依舊在互相嬉戲,追逐打鬧,以及毫不避諱地交媾著。剛剛發生在這里的航空中隊轟炸對於他們來說,仿佛是不存在一樣。
在一片霧蒙蒙的混沌之中,一個蒼白的實驗室突兀地出現在了視野之中。
尚未裝備任何武器的少女面無表情地躺在實驗台上,被三個用防化服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甚至連性別都無法分清的人用各種儀器隨意地擺弄著身體。
血肉被割開,瞳孔一次次地被手電照射,胳膊上也偶爾要被針筒注射進一些顏色各異的藥劑。但是哪怕承受著如此的摧殘,少女依舊毫無反應——或者說,將一切反應都徹底摒除了。
“vanguard一號報告,已經注射二十萬單位的β-3型混合激素配方。詢問,目標的腦電波監測數據如何?”
“backup三號報告,目前產生波動,關於疼痛的電流波動在預測范圍之內,為峰值的百分之三十五。”
自己已經不是第一次被這樣對待了,已經被太多次太多次這樣對待了。在長久的藥物測試以及組織取樣的折磨下,自己的情感已經被壓縮到了難以出現波動的級別,再加上那個被迫時時刻刻戴在頭上的發卡,少女甚至連將感情表達出來甚至藏在心里都做不到。感性被人用外科手術一般的精准給切割下來,唯一停留在少女腦海里的,就只有枯燥乏味的訓練中反反復復的指令和判斷路徑圖。作為兵器,自己只需要在面對敵人時,將那張被自己背得滾瓜爛熟的行動准則書掏出來,根據各種各樣的if語句和do…until語句來循環自己的行動,偶爾用break來作為保險就足夠了。沒有感情,沒有屬於自己的想法,這個身體的唯一目的,就是記住所有的行動准則,然後以聖教軍那神聖的無情和精准來將准則貫徹實施就夠了。
本來……本來就應該如此的……
但是這一次,除了那一小塊蒼白之外,周圍的一切都染上了無法理喻的粉紅色和橘色。
從最開始就作為兵器被培養的加斯科涅從未想象過男歡女愛的滋味,僅僅是以單純的“將苟且的男女判罰以淫蕩罪行並處決”這樣的行動准則來看待,但是如今,那些少年少女們剛剛發育起來的身體,以及他們在彼此填滿的時候那恍惚仿佛升上天堂般的表情,居然讓加斯科涅在感到不可思議的同時,產生了雜亂的情感和好奇心。這樣的好奇心讓她頭上佩戴的情感抑制模塊竭盡全力地工作著,卻再也沒法把那些到處亂跑的腦電波聚攏在一起了。
猛然,加斯科涅睜開眼睛。剛剛的一切,都是夢境,並且毫無疑問是魔鬼們帶來的噩夢。
視野中是一片黏稠的粉紅色,從地板到牆壁到天花板,本應該由鋼筋混凝土和磚瓦構成的一切都讓血肉和筋膜給覆蓋了大半,甚至有不少部分已經變成了完全代替的程度,其中尤其以地板為甚。而站在這一摸都要出水的活體地面上的,是一個身材矮小卻神采奕奕的披著深紅色海盜長袍的少女。加斯科涅看到少女的臉龐之後,瞬間就流露出了凶悍的殺意。
協同自己的指揮官叛逃的航空母艦薩拉托加,這【海蟲母穴】之內價值最高斬殺優先級也是位居前列的敵人,也是之前猛烈攻擊加斯科涅的那一場空襲的始作俑者,這些就是加斯科涅對薩拉托加的認知了。
下意識地想要撲上去使用聖十字會破例傳授給自己的神格拳對薩拉托加進行一陣劈頭蓋臉的猛攻的加斯科涅才剛剛想要站起身來,就被無法抗拒的力量給壓制住了四肢。看看自己已經被剝了個精光的身體,以及那些緊緊地抓住了自己的手腳甚至於快要到淹沒四肢這種程度的肉塊們,加斯科涅明白了情況,隨即不甘地閉上了眼睛。
“嘻嘻嘻,已經不准備把我給掐死了吧?”古靈精怪的航空母艦少女笑嘻嘻地靠近了沉默下來的加斯科涅,在她的臉上輕輕地點了一下,“真是的,有許多事情明明可以通過友善和平的方法解決,為什麼非要首先選擇拳頭和武器呢?”
“經判定,該問題毫無意義,加斯科涅拒絕執行回答。”
哪怕是失去了能夠在極端條件下壓制住情緒暴動的情感抑制模塊,長久以來生活在冰冷死板的規則教條之下的加斯科涅依舊回報以機械一般的冷漠。
“嗨呀,不要那麼冷冰冰的嘛~”薩拉托加依舊保持著那一副笑嘻嘻的樣子,“明明是性感又可愛的美少女,總是這麼僵硬死板的話,魅力會打折扣的哦~”
一邊說著這些飄忽不定的話,薩拉托加一邊轉到了加斯科涅的背後,將什麼東西輕輕地放在了那被拘束的聖騎士少女的脊背上。滑溜溜黏糊糊的一條條東西帶來了令人不適的觸感,並且一點點地增加著自己在那光潔細膩的肌膚上的領土。這樣充滿了罪惡和冤孽的仿佛詛咒寄生一般的行徑當然一下子就令加斯科涅產生了反應。
“咕……無法……無法理解……的……行為……”
明明已經被後背上未知的恐懼給攫住喉嚨,但是教廷的聖騎士自然是不會屈服於黑暗和凌辱的。薩拉托加看著面前少女那已經開始略有動搖的表情,不由得“噗嗤”一下笑出聲來。
“嘻嘻嘻,還是在逞強呢~明明已經在你昏過去的時候調查清楚了哦,所謂的聖教軍騎士,實際上是一個身體嬌嫩敏感,稍微一碰就會有感覺的小變態呢~現如今被觸手們愛撫後背,是不是感覺非常地癢,而且還覺得好曖昧好色情啊?”
“咕嗚……判定……為淫蕩之罪行……加斯科涅……對……對論述進行駁回……哈啊……”
失去了能夠在神經層面將絕大多數感覺都給隔絕掉的情感抑制模塊,加斯科涅那長久以來未曾動用的神經系統終於迎來了她那災難性的第一堂自然課。不僅僅是周圍流動的略顯陰涼的空氣能夠被周身的肌膚感覺到,就連近在咫尺的薩拉托加口中呼出的熱氣也能被敏銳地捕捉到。至於那些在此之上簡直是折磨一般地舔舐後背的觸手們,則更是讓加斯科涅不得不露出些許痛苦的忍耐神情來。
“哼哼,我已經知道了不少信息了哦,”薩拉托加興致盎然地看了一會兒加斯科涅的表情,然後再一次轉回了加斯科涅的面前,“比如,你那笨蛋一樣的行動邏輯和判斷准則之類的。相關的訓練還有實驗記錄我也從維希教廷的大圖書館禁書區里看到過不少了呢。不得不說啊,那群審判所的老頑固在把一個如花似玉的美麗少女折磨扭曲成一個枯燥乏味的賽博格上,還真是有兩把刷子。”
加斯科涅忍耐著後背那奇異的酥麻感覺,勉強聽著薩拉托加的長篇大論。雖然表情上並未泄露,但是她的內心,已經開始因為驚訝而翻江倒海。失去了情感抑制模塊的少女,就如同脫去了鎧甲的騎士,在面對鋒利的箭矢刀槍之時,竟然變得如此脆弱和易於動搖。
“……所以呢,我就決定了,要讓加斯科涅你,變成一個品嘗過也喜歡上所謂的世俗、所謂的罪孽還有所謂的淫蕩的戰艦喔。”不多會兒,加斯科涅就感覺到那令人不快的蠕動感覺已經蔓延到自己的脖頸和小腹,而與此同時,薩拉托加也發出了自己的最終宣告。
“……咕……經由判斷……確定那是……哈啊……絕無可能之事……加斯科涅……建議撤銷……哈啊……相關策劃籌備……咕嗚……”
面對加斯科涅已經開始有些混亂和膽怯的硬撐著的機械發言,薩拉托加回應以一個憐憫的微笑,仿佛神話傳說中的的聖女悲憫地看著跪在自己腳下卻無論如何也不相信自己的神跡的異教徒一般。緊接著,加斯科涅就感覺到身下傳來一陣轟隆隆的聲音,還沒等她看清楚,自己的視野就被突然之間套到腦袋上的科技感十足的頭盔和目鏡組合給奪走了。
不僅僅是頭盔和目鏡,完美貼合加斯科涅身體曲线的金屬套衣也仿佛夾子一般,一下子將加斯科涅的鎖骨到胸腔的部分鉗制起來。束縛加斯科涅四肢的肉團開始扭動,並且將印刷著密鋪的六邊形的黑色橡膠材質的緊身長手套長筒襪給套上了加斯科涅的手腳,還又在手腕和腳踝骨處附加了和鐐銬無異的流线型的手環腳環之後才退去,只不過加斯科涅卻並未因為那些肉塊的離開而獲得哪怕一絲一毫的自由,那些手套和長筒襪將肢體的信號徹底屏蔽,還借助著類似於磁力力場一樣的東西將絲毫不輸給那些血肉的壓制力施加給了四肢。這未來風格的裝束到處都有著橢圓形的插口和錯落分布的指示燈,等待著進一步的指令或者是數據信號的傳輸。隨後,大量的細小纜线晃動著末端的接口,在陣陣電涌的催動下,仿佛一條條游蛇一般插入了加斯科涅這一身“新衣服”上的每一個插孔,而每當一個插口接上了電纜,就會有一陣細小的電流劈啪作響著竄過加斯科涅的身體。
“咕哈啊啊啊……”
被異常的感覺折磨得發出悶絕的喘息聲,加斯科涅咬緊牙關,竭盡全力不讓自己的表情崩潰下來。僅存的理性告訴她,一旦自己連表情都無法自如地約束,那麼自己就距離被攻陷不遠了。
“嗯嗯……先是足底……然後是手心……腋下也不能忘記呢……以及乳首……”這時候,薩拉托加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來了一個碧藍航线陣營制式配發的手持終端,在上邊的電子屏幕上用手指劃來劃去,同時還在不停地喃喃自語,“以及……嗯……果然還是把第一次用觸手給奪走吧……哼哼……”
隨著薩拉托加的自言自語,加斯科涅驚恐地感受到,自己的身體數據,正在被那些在自己的體內反復流竄的電流們給篡改。
腳心莫名其妙地開始感受到膠襪的沉悶緊致,足趾也因為怯懦而不由自主地開始瑟縮。大腿內側開始發熱,並且比皮膚更加敏感地感受到了空氣的流動。腋下不知為何感覺到了輕微的瘙癢,還在無形之中讓自己產生了想要夾住什麼東西摩挲的無法理解的欲望。至於乳首,則是被這些機械給重點照顧了。
“嗚……感知……感知到……針對……哈啊……胸部的……哈啊……銳器攻擊……嗚嗯……”
竭盡全力繃著臉的加斯科涅痛苦地吐出幾個字。和她的描述一樣,尖銳的針頭從修身的漂亮胸甲內側插入了乳孔之中,並且還在注射著令加斯科涅的整個乳房都變得滾燙的液體。
“哼哼哼,雖然因為數據因素而不能讓你也品嘗到像媽媽一樣的分泌乳汁的快樂,不過相應的,敏感好色到稍微一碰就能讓身體絕頂的特化型淫乳可是會不折不扣地送給你哦,要記得感謝我呢。”薩拉托加隨意地坐在了地面上,任由那些血肉從她的裙下鑽入兩腿之間,並且不停地發出噗嘰噗嘰的黏稠水聲。這些代表著嚴重的異端信仰、邪教獻祭和淫蕩罪行的聲音和折磨著加斯科涅的乳首的東西一起,將純潔和純粹的靈魂,逐漸地汙染成黑色。
“哈啊……胸部……檢查到……哈啊……永久性官能改造……哈啊……加斯科涅……強烈反對該進程……請求……咕……請求立即終止……啊啊啊……哈啊啊啊啊……”
聖教軍騎士少女的聲音已然動搖,說出的話語也不由得變成了柔弱可憐的哀求,而她那苦苦支撐的忍耐表情,也在胸部的突如其來的撫弄之下,瞬間崩潰了。
刷子,各種各樣的刷子,從硬挺挺的硅膠顆粒乳罩的包裹吮吸,到粗重的化纖毛刷的高速轉動,再到輕柔細膩的羽毛刷對乳首的重點進攻,短短幾分鍾里,各種各樣的愛撫全都一絲不少地施加到了少女那讓淫亂的汁液給汙染了的胸部,同時用不容置疑的快感,擊碎了少女的堅貞和冷漠。隱藏在身體深處那被沉重的操練和無情的洗腦給壓倒的動物的情欲被喚醒,被引導,被壯大,並且逐漸地奪取了少女腦中那灰色世界的一角。等到對胸部的陣陣惡作劇停止之後,加斯科涅的嗚咽和喘息才堪堪停止。薩拉托加走上前去,在顫抖不止的少女騎士的胯下摸了一把,只見手上沾滿了散發出腥鮮的甜味的黏糊糊的透明汁水。加斯科涅在這短短的幾分鍾里絕頂了,而且好像不止一次。
“咕啊……檢測到淫蕩罪行……教條……哈啊……不允許……呀啊啊……應當……立即執行清除啊啊啊……”
一直以來剝奪著加斯科涅的視野的面罩頭盔啟動了,令人頭暈目眩的彩色光芒占據了加斯科涅的視野,讓她吐出一陣陣沉悶的喘息。
很快,彩色光芒就變成了一個個通過頂級的設備而身臨其境一般地播放起來的VR場景。一直以來黏附在加斯科涅後背上的觸手伸出細小無比的兩根,鑽入了加斯科涅的耳朵里,並且開始擅自播放起了完美匹配那些模擬場景的聲效。
加斯科涅清晰地看見,在聖潔的純白色的聖母院的頂層,那翱翔的雄鷹盤旋著的哥特式塔尖上,穿著和不著片縷沒什麼區別的薄紗長裙的自己正在被一個身穿兜帽長袍全身披掛刀劍槍械的男人緊緊擁抱。場景中那個“自己”的臉頰泛著羞澀的緋紅,但是嬌小的胸脯和柔軟的大腿卻積極地貼上去,任憑男人的手在身上隨意地游走。男人那戴著粗糙厚重的手套的手每撫摸過視野中的“自己”的胸部和小腹,加斯科涅就感覺到同樣的熱烈愛撫也發生在了自己的身上。沒了情感抑制模塊所以本能地感覺到羞恥的加斯科涅咬緊牙關,卻在下一秒看到“自己”居然張開嘴巴,和男人深沉地吻在一起。
舌尖傳來的濕潤感覺和輕柔的挑動令加斯科涅一瞬間羞憤難當。可是緊接著,自己被迫觀看的模擬場景就在一陣多邊形碎裂一樣的特效中化為青藍色的虛無,再很快重組成全新的場景。
烈火熊熊燃燒的海面上,高高飄揚的三鳶尾花藍色軍旗已經破舊不堪,回首望向背後,是卡薩布蘭卡的軍港。加斯科涅一瞬間就明白了,這里是自己的某種意義上的姐姐,讓·巴爾曾經的戰場。
看看身體,看看艦裝,緊接著加斯科涅就被迫抬起僅有一側的裝甲帶勉強抵御住了從天而降的406㎜MK6超重彈。火光炸裂,加斯科涅捂住被震得劇痛的手臂,然後將自己艦裝上那已經和廢鐵毫無兩樣的二號炮塔給丟到一邊去。
海面下突然傳來暴動,緊接著成堆的觸手就從水下突破,瞬間就讓加斯科涅沉入水中。
不知為何,全身都一瞬間被冰冷給包裹吞沒,緊接著,撕心裂肺的疼痛和全身上下所有的孔洞都被什麼細長靈活的東西侵入帶來的反胃嘔吐感覺就占滿了腦袋。如果是往常的話,情感抑制模塊會以些許的頭痛感將各種累贅的身體感覺給阻斷,也會將腦袋里冒出來的各種各樣的情感給阻斷,以保證自己永遠都能是那個冷靜理性的無畏的聖騎士。可是如今,裹挾著海水的腥咸氣味的觸手們帶來的壓倒性的恐懼一瞬間就壓垮了少女的心靈,讓她腦袋里的那些准則和邏輯摔在地上,變成了一堆粉碎。
場景又一次變換,這一回,加斯科涅從令人窒息的深海恐懼中猛然被撈出來,然後緊接著就看到了綾羅綢緞包裹著的糜爛床鋪上的那個“自己”。
無論是迷亂的淫蕩表情,還是配合性感暴露的娼妓紗衣而妖嬈扭動腰肢的曼妙姿勢,以及身上被塗滿了的絕對不符合教義和軍規的亮亮閃閃的精油,都不可能是加斯科涅。但是當那些飲酒作樂的男人將那痴痴地淫笑著的少女壓在身下,猛然提槍挺入少女的穴內之時,同樣從下身傳來的滯澀和刺激一下子就讓加斯科涅痛苦地確定了,那個模擬場景之中搔首弄姿的,正是“自己”!
場景還在變換,而每一次加斯科涅被玩弄和折磨的身體部位都會發生改變。在充滿泥濘的沼澤里讓史萊姆給包裹了雙足舔了個爽,在陰暗的地牢之中被粗魯的獄卒用鐵棍插入了後邊的孔洞,在風和日麗的午後讓身穿禮服的貴婦人給威脅逼迫著跪倒在地侍奉她的裙底,在聖潔美麗的禮堂之中被神父們圍在中間然後只好用腋下夾住了每一個人的胯下的那話兒進行不可理喻的活塞運動……每一個場景都是浸透了淫欲和罪孽的可怕情形,而每一個場景之中加斯科涅都覺得自己感同身受,全身上下所有的地方都在被不折不扣地凌辱著。到了後邊,不僅僅視野里不停地出現逃避不得的可怕幻影,口鼻也被散發出陣陣怪味的某物給籠罩,並且還讓什麼東西給深深地插入了口中,就連吐出一聲嗚咽都做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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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分兩頭,在加斯科涅那無窮無盡的噩夢還未開始的時候,薩拉托加就在一陣陣的忍耐嗚咽之下,不緊不慢地觀察著加斯科涅的模樣,並且不停地往手中的終端里輸入著什麼東西。直到最後,應該是覺得差不多了,她才將終端收起來,然後走近了此時此刻還在被絕贊調教乳首中的加斯科涅身旁。
“看來結果還不錯呢,雖然腦袋還是有點死板,不過身體應該已經變得足夠誠實了呢,嘖嘖嘖……”薩拉托加輕輕撫摸一下面前脆弱無比的聖騎士少女那顫抖著想要並攏在一起的雙腿之間,然後惡趣味地將手指放進嘴巴里吮吸,仿佛在品嘗加斯科涅的處女淫汁的美味一般,“那麼接下來,就要用更加直白的性愛的快樂,用無限的狂亂假象,讓你的腦袋壞掉,然後根據我們地愛好來重組了呢。”
隨著薩拉托加的話語,懸浮在空中牢牢控制著加斯科涅手腳的圓環形鐐銬發出幽幽的藍光,然後拖拽著已經在絕頂之中脫力的少女飛向了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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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如今,加斯科涅的情況和之前被調教身體的機械拘束比起來,說是糟糕了二十倍也不為過。
本人被關進了巨大的培養罐里,培養罐中則是充滿了腥臭味的淡黃色液體,口鼻被一個由肉瘤和觸手構成的所謂“呼吸面具”給罩住,還讓一根粗長且滑溜溜的東西給插入了嘴巴,一口氣深入了喉嚨。而依舊穿著類似膠質的長手套和長筒襪的身體此時此刻則是被大量的蠕動著的觸須給纏繞了起來。和一開始以吞沒的方法固定手腳的那些肉塊可不一樣,這些不停扭來扭去的東西無休無止地從襪底的細小透氣孔里往趾縫和足弓那里鑽,還將一陣陣發熱的黏稠給塗抹到本來就敏感無比的足底位置。至於胸部和腋下,更是被章魚觸須一般的帶著吸盤的觸手給反復摩挲著。強烈的快感源源不斷地涌入體內,讓加斯科涅不停地在體內堆積快感和被強迫著悲慘絕頂從而釋放快感之間循環往復。從最開始就被薩拉托加放在加斯科涅身上的那只觸手如今已經成長為了類似連體泳衣形狀的觸手服,還在大量營養液的浸泡下不斷地增殖生長,讓無數形態各異的觸手在加斯科涅的身體上以各種各樣的模樣肆虐著。最為糟糕的是,這個培養罐的位置並非是什麼實驗室中央或者集成倉庫的角落,而是在人來人往的大廳的正中央。無數身上纏繞著觸手的海妖少女以及那些著裝打扮開放且大膽的艦船們都會在出入之際看到培養罐之中的加斯科涅是如何被成堆的觸手反復奸淫和改造的。
加斯科涅的腦袋除了被那個頭盔加目鏡的組合給剝奪著視覺與聽覺之外,更是讓觸手給從耳朵里深入大腦,隨意地篡改起了中樞神經的感知。現如今,加斯科涅的腦袋里已經播放起了淫亂無比的單元劇,並且劇中的女主角永遠都是自己。而那些各種各樣的淫邪玩法,則讓不斷生長直至占據了培養罐的頂部與底部的觸手們來身體力行地完成著。
認知里,加斯科涅在戰斗中落敗,並且被一群長著野豬一樣的獠牙和粗硬剛毛的獸人給抓起來輪奸著,而在現實中,觸手模擬出了無數根粗大的肉棒,反反復復地進出著加斯科涅的兩穴,將大量的白濁注射進那曾經緊致聖潔的處女之穴里。認知里,加斯科涅在進軍之時落入陷阱,菊穴被一只蚯蚓般的蟲子入侵並且寄生,奇癢難耐的加斯科涅跪倒在地,撅起屁股來回晃動著,同時咬緊牙關用力,希望將那可怕的寄生蟲給排泄出去。而在現實中,加斯科涅則享受著被粗長的觸手在菊穴之中反復抽插,直至能夠輕松吞吐容納無法想象的尺寸為止。認知里,加斯科涅被魅魔們俘虜,並且在淫毒的麻痹下動彈不得,然後被一群長著蝙蝠翅膀、惡魔角和山羊蹄子的紫色皮膚的艷麗少女不停地用手指、用尾巴、甚至用她們那更加豐腴和淫亂的陰唇愛撫全身的敏感點,還在她們的濃情蜜意竊竊私語的引導之下,無法忍受住誘惑,最後失去了聖騎士的本分,不停地高潮絕頂。而現實之中,被困在培養罐里懸浮著的加斯科涅則是讓觸手服包裹了全身,然後讓內層的無數顆粒與細小觸須給刺激挑逗了全身。每當噩夢出現,加斯科涅就會在無窮無盡的凌辱和折磨里循環,直到被凌辱給潛移默化地改變了什麼東西,這個噩夢才會結束,然後跳轉到下一個噩夢之中。
在史萊姆入侵舔舐腳底的噩夢之中,加斯科涅一開始選擇了忍耐,但是卻被來自足底的快感侵蝕雙腿甚至子宮,以至於雙足只要離開沉重軍靴的保護就會害得全身都被敏感化的足底帶來的刺激給無力化。在被豬人給抓起來凌辱的噩夢之中,加斯科涅由於最開始的冷漠和經由自己的判斷而不停做出抗拒行為,所以承受著各種肮髒的辱罵和鞭打以及最多的奸淫取樂,最後,為了能夠保護自己,加斯科涅第一次違反了一直以來自己認同和遵守的規則,在豬人的發難命令中選擇了委曲求全,從而逃離了這個噩夢。在教堂和監獄的噩夢之中,曾經的教廷和宗教審判所那聖潔和無情的形象被動搖和粉碎,再也不能讓加斯科涅無條件地狂熱信奉了。在娼妓的噩夢之中,加斯科涅反復地被迫看著另一個“自己”同各種各樣的客人實行交頸之歡,還在耳濡目染之間被另一個“自己”給教會了多到讓加斯科涅本人也覺得羞恥和下流的淫亂知識。而在寄生蟲和魅魔的噩夢之中,灌注下來的快感則讓加斯科涅從最開始的對這種從未想過的變態玩法的驚訝和反感,逐漸地變成了深深地沉迷其中無法自拔,除了對性癖的擴張,在加斯科涅的腦海之中,原本應當是神聖之敵的惡魔與邪穢之物,也逐漸地和快樂掛上了鈎。到了最後,加斯科涅恐怕連曾經自己信奉的神聖教義也給忘了個一干二淨吧?
調教持續了不知道多久,才將薩拉托加一開始設定的內容全都走了一遍。而現如今,終於到了加斯科涅承受最後一個認知的噩夢的時刻了。
戴在加斯科涅腦袋上的那個專門用來播放洗腦信息的頭盔總算摘了下來,加斯科涅在度過了長久的虛妄時光之後,總算睜開了眼睛,真真切切地看到了世界,看到了自己正身處一個怎樣的地獄之中。
這是最後一個噩夢了,加斯科涅在討伐任務中被海洋的觸手生物捕獲,並且改造成了十足的苗床和性愛變態,最終將要沉淪在這所謂的【海蟲母穴】之中。
被觸手奸淫了太久太久,加斯科涅那原本平坦光滑的可愛腹部已經鼓脹起來。在經歷了長久的侵犯從而被迫成熟了的子宮里,是數枚經由加斯科涅自己的卵子和觸手的精液結合而成的受精卵,每一顆卵都有雞蛋大小,並且還正在發生著可怕的變化。
目光再一次掃視周圍,加斯科涅的眼神之中,充滿了迷惘和好奇。如今的她,已經重生為了全新的存在。
培養罐中的液體被逐漸排空,緊接著就是那一直以來以精液為食物澆灌胃部的所謂呼吸面罩的離開。加斯科涅吐出那粗長的一根,猛烈地咳嗽不止,卻又在片刻之後,就痴痴地看著那連同培養罐的頂蓋一起離自己遠去的東西了。她的記憶里,曾經有一個美妙的夢,夢中的她被抱臉蟲給插入了嘴巴不停地射精。現在想想,那呼吸面罩中給自己喂食美味精子的東西,給自己帶來的和那抱臉蟲的感覺就非常相似呢,有些粗暴,但是卻充滿了甜蜜和被征服的快感。
感受到手腳終於少有地恢復了自由,加斯科涅試探著舉起了自己的右手,只見自己的手和胳膊上,套著一層堅韌細膩的薄薄的膠質層,和自己的肌膚完全就是一模一樣,而在這輕薄若無物的長手套下面,就是無窮無盡的密密麻麻的蠕動了。嗯,真是完美。
確認了雙手,加斯科涅隨即就捏起了自己的乳首,並且立刻就吐出一聲嬌柔悠揚的呻吟聲。在長久的培養之下,那些被注入進乳腺之中的液體已經完全吸收了,現在加斯科涅那小巧可愛的胸部已經變成了神經密布的敏感帶,稍微一碰就可以帶來非比尋常的快感。
嗯?按理說,不應該是非比尋常的快感嗎?雖然剛剛揉捏乳首的快感確實一下子就讓自己瀕臨絕頂,但是口中下意識吐出的那聲喘息,不管怎麼說都實在是太過於輕柔了吧?
感到疑惑的加斯科涅下意識地摸上了自己的頭頂,隨即露出了極輕極淺的微笑。對啊,【情感抑制模塊】還在自己的頭上呢,有了這個可靠的幫手的存在,自己當然不會表現得那麼過分和放縱,甚至於有可能會因為快感太過於強烈而影響到正常的行為了。
正常的行為……沒錯,正常的行為當然是作為性奴隸肉便器戰艦加斯科涅,為【海蟲母穴】中的每一個海妖少女和艦船進行性欲處理了。每當想到自己能夠親吻那些面容姣好身材完美的少女的身體,還能被她們以各種各樣的姿態玩弄,加斯科涅就覺得臉上稍稍地有一陣發燒。
一想到這一點,加斯科涅就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自己進入這一個【美夢】的時間點好像並不太對,現在是鮮少有人來到大廳的深夜兩點鍾,作為性奴隸戰艦的自己恐怕並不能一下子就找到目標呢。
還在因為缺少侍奉對象而發愁的加斯科涅忽然之間感覺到腹中傳來一陣強烈的快感,緊接著身體就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她能夠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子宮之中,那一顆顆的卵子正在破裂,成熟了的新生命來到了世界上,正在作為媽媽的加斯科涅的肚子里歡快地鬧騰呢。
“哈啊啊…啊嗯…確認…哈啊…為…觸手後代…的…啊…正常活動…哈啊啊…作為性奴隸母親…哈啊…加斯科涅…感到非常…啊嗯…非常榮幸…呀啊啊…”
充滿了陶醉感和自豪感的自言自語還來不及說完,加斯科涅就感覺到自己的腹中那些來回亂拱著的長條狀痕跡開始加快頻率,並且已經有一個幸運兒突破了宮頸,來到了加斯科涅的陰道之中。
“咕啊啊啊…作為…哈啊…性奴隸…加斯科涅的淫穴…哈啊…必須要保持緊致…呀啊啊…孩子們…對不起…啊啊啊…你們要在…啊嗯…對媽媽的生產姦之中…哈啊多用些力氣…咕哈啊…”
真不愧是一絲不苟的肉便器媽媽,加斯科涅甚至連出生之後就會成為自己主人的幼年觸手們的道歉都做了起來。不過小觸手們這會兒不需要聽這個,它們只想著優先鑽出母親的體內,然後加入到【海蟲母穴】這個大家庭之中呢。
一條又一條或細長或肥短的觸手從加斯科涅那吞吐著的穴口里爬了出來,然後伴隨著“啪嘰啪嘰”的聲音掉落在地上。有的已經足夠強壯,一瞬間就遵從著體內基因的召喚而前往了自己需要的地方。有的天生孱弱,只得化身進入肉組織形成的地板之中,成為巨大的蜂群的一員。也有的眷戀自己的母親,反而爬回了加斯科涅的身上,並且成功地融入了加斯科涅背後那已經變成了再也無法脫下來的觸手服的一份子了。
“哦,果然是有什麼東西成功轉化了啊,果然是你呢,真是恭喜,嘻嘻嘻。”就在加斯科涅喘息呻吟著在大廳的正中央產下觸手之時,一個活潑可愛的聲音響了起來。加斯科涅回頭看了一眼,就認出了這位個頭平平,胸部平平,但是卻充滿了讓人凌辱蹂躪的欲望的色情無比的少女的身份。
薩拉托加,曾經被加斯科涅認定為最優先的絞殺目標之一的存在。但是如今,徹底屈服了的加斯科涅已經再也無法考慮其他。融入了所有觸手和海妖們的信息庫的她知道,面前的這位少女,是統率整個【海蟲母穴】的存在,是每一只海怪,每一條觸手和每一位海妖少女的【母上大人】。
“認定……是薩拉托加主人……”加斯科涅勉強地支起身來,然後M字打開雙腿,親手掰開自己剛剛生產過觸手的汁液橫流的穴口以作為性奴艦船應當行的禮節,“加斯科涅,是剛剛成為便器的艦船,所以,希望主人可以賜予加斯科涅一場足以受孕的侵犯,或者是能夠愉悅主人身心的蹂躪。”
看到加斯科涅這副馴順的樣子,薩拉托加露出了活潑的笑容。她走上前去,抱住加斯科涅的身體,然後輕松無比地就將加斯科涅給公主抱了起來。
“不用著急哦,加斯科涅騎士小姐,這里是淫亂的城堡,是亂倫的溫床,在這里,應當是大家一起快快樂樂地一起被侵犯,被播種,然後一起挺著孕肚去勾引更多的肉棒,然後在亂交的床笫之間產下孩子,並且被剛剛出生的孩子們給立馬強奸的喔。性奴隸什麼的,只是一個隨意無比的稱號罷了,不需要這麼低賤和拘謹喔。”
“唔……非常抱歉……加斯科涅……對主人的解釋……理解不能……”
聽到了加斯科涅那愣頭愣腦的回答之後,薩拉托加不由得啞然失笑。哪怕把這個聖騎士小姐變成了肉便器騎士,這死腦筋的賽博格性子卻還是一如既往地賽博格啊。
“那麼,就讓我帶你去看一看吧,在我的國度里,那徹夜不休的性愛狂歡。”薩拉托加說著,就親吻一下加斯科涅的鼻尖,然後走向了通往二層的樓梯,“只要親自參與了我們的夜晚亂交會和面具舞會,相信你很快就會理解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