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馬猴燒酒文化概論】本篇·下
表面上,仍舊是塞壬們在借助著薩拉托加的身體進行著各種各樣的非人實驗,可是水面以下的深處,卻有暗流涌動。
薩拉托加肚子里的東西莫名消失這個事件並沒有引起觸手群的注意,應該說它們太愚蠢還是已經習慣了新生的孩子被塞壬帶走呢?反正它們只是和平時一樣,反復地侵犯薩拉托加,給她的肚子里播種。在薩拉托加因為被玩弄而性欲旺盛起來的時候,突然增殖出來的扶她肉棒就會瞬間讓所有的觸手感到興意闌珊。等到其他觸手離開並且入眠,那位粉紅色的秘密伙伴就會現身,幫助薩拉托加處理扶她化的性欲,還會吞吃掉薩拉托加肚子里的卵子,並借此強化自己。只要它的能力足以保護薩拉托加逃出囚籠並支撐她找回自己的艦裝,那麼正規白鷹陣營航空母艦的戰斗力就可以輕松地讓這個基地亂成一鍋粥,到時候,逃跑和自由就會近在咫尺。
令人驚訝的是,觸手從房間的角落里找到了岩石被暗流給衝開的細小縫隙,而且這縫隙還能夠最終連通到塞壬們監視薩拉托加時使用的控制室(雖然控制室之外的所有隱匿探索可能都被監視器、無縫安全門和防御系統給擋住),如今,所謂的監控手段在薩拉托加的面前已經形同虛設,哪里有攝像頭,哪里會是監控死角,攝像頭的休眠周期如何,甚至什麼時候會有人來控制室查看監控以及錄像,通通都在薩拉托加的記憶中,並隨時等待調用。
反復十幾次吸食到養分之後,粉色觸手的體型和能力都在突飛猛進,它現在不僅有了更多的形態各異的觸手來開發新的玩法,還顯著地進化了自己的其他器官。如今,獲得了發聲系統的它和薩拉托加交流已經如同家常便飯一般簡單。雖然一開始沒有名字,可是在薩拉托加的鬼點子亂擊下,它乖乖地接受了“墨魚”這個聽上去更像是搞怪外號的名字,而且要澄清一點,它長得根本就不像墨魚。
“……話說啊,墨魚醬最近好像心事很重的樣子哦,”在黑暗中的低聲聊天時刻,薩拉托加突然就拋出來這麼一個話題,“是不是有什麼瞞著我?”
“沒…沒有啦…薩拉你就是愛瞎猜。”和薩拉托加形成絕妙的互補的軟糯少女聲音響起來,那是墨魚經過進化最終成型的嗓音。
“是麼~~”薩拉托加暗中靠近了已經進化成一雙的漂亮深綠色眼睛,小惡魔一樣笑嘻嘻地盯著看,“最近內射的速度變快了吧?要不是心里有什麼事情,怎麼會突然間就早泄起來呀?”
“嗚…薩拉你好色…”墨魚的聲音害羞起來,“居然還算著內射的時間什麼的…”
“所以說啊,墨魚醬還是乖乖地招供吧,”薩拉托加摟著墨魚的腦袋,捏著它的臉頰,“是不是有什麼好事沒有告訴我呀?”
“這個呀…應該說是挺早之前的事情了,”不知為何,墨魚的聲音變得很正式,“那個…薩拉親…如果…真的只是如果啦…咱們之間…有了小寶寶什麼的…而且還有著異於常人的形態…你會怎麼想呢…不會討厭什麼的吧?”
薩拉托加看著墨魚的眼睛,突然之間“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什麼嘛,原來墨魚醬在胡思亂想這些東西嗎?”薩拉托加捂著嘴巴笑個不停,“真是的,如果是咱們的孩子,不論怎樣,都一定會是好孩子,既然是好孩子,那麼怎麼會討厭呢?”
“真…真的嗎…”墨魚好像還是將信將疑的樣子,“不會是在騙我吧?”
“哼,騙你有什麼好處嗎?墨魚醬就是愛瞎猜。”薩拉托加撅起嘴巴,好像受了委屈似的。
“如果是真的的話…”墨魚順著剛才的思路說了下去,“我想讓薩拉見一個人…”
薩拉托加機靈的腦袋只消三兩轉就能明白墨魚說的是什麼,她的臉一下子燒得通紅。
“騙…騙人的吧…”薩拉托加舌頭打結起來,“難道…我…我有了…但是…不可能啊…”
“那個…不是薩拉醬有了…”墨魚用觸手揉著自己的臉,用雛鳥一樣的低聲說道,“是我…薩拉醬的扶她精液…受孕率很高…所以…”
幸虧薩拉托加有著優秀的自制力,不然她肯定會發出尖叫。薩拉托加捂著嘴,好半天才緩過來。“你你你你是說…我們的孩子…”
仿佛就是為了回應薩拉托加,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從黑暗中接近。“那個…父親大人…”稚嫩的嗓音傳入薩拉托加的耳朵,“現在…我能出來了嗎?”
看上去十歲左右的嬌小少女踩著搖搖晃晃的步子,出現在了薩拉托加的視野中。薩拉托加看到少女的樣子,竟然一時間屏住呼吸。
一米四左右的個頭,和自己一樣的淺粉色頭發,柔順蓬松,長長的一直垂到膝蓋位置,精致可愛的五官具備壓倒性的魅力,甚至連薩拉托加自己也自愧弗如,和童顏形成極大反差的巨乳看上去豐腴而且彈性良好,還有著誘惑的深粉紅色乳尖。可能是繼承了深海生物的基因的緣故,少女的肌膚呈現淺淺的天青色,瞳孔也是深邃的黑曜石顏色,但是由此帶來的強烈的衝擊感卻驚艷眼球。
然而最讓薩拉托加注目的,是少女胯下的奇異狀態。
無時無刻散發出淫靡氣味的小穴上方,和薩拉托加一樣的位置上,明顯觸手化的肉棒纏繞在少女的腰際,輕輕地顫抖著。
苗床化的身體,以及扶她+觸手的結合體態,這種奇特而且扭曲的身體,毫無疑問,只能是薩拉托加和墨魚的後代。
“那個…母親大人…初次見面…請…請多多指教…”少女被墨魚推到薩拉托加面前,用怯生生的嗓音說道,同時又低頭行了一禮。
“……”
薩拉托加只是盯著少女看,一言不發。
“那個…母親大人?”
“薩拉親?”
少女和墨魚一起發出疑問,薩拉托加才有所反應。
“真可愛呐。”
“嗚噫?”
“而且又懂禮貌,真是個乖孩子~~”
薩拉托加的臉上露出了溫柔的笑容,她把少女抱在懷里,輕嗅少女頭發的香味。
和觸手卵子孵化出來的後代一樣,少女也是成長到心智和身體都發育起來的地步之後才會見到世界,所以薩拉托加並沒有對於自己的女兒相對成熟的樣子感到驚訝。相反,因為少女和自己在體質上的相似性,她反而在血液的羈絆之外,感受到了額外的親切。
“啊,太好了,”墨魚發出如釋重負的聲音,“薩拉沒有不高興呢。”
“但是啊,墨魚醬,我覺得你還有一件事要好好解釋一下吧,”薩拉托加突然之間把矛頭對准了墨魚,“按照你的話來說,我提供的是精子才對,所以說,我為什麼會是孩子的媽媽呀?”
“咦,父親大人和母親大人之間,難道還需要區分什麼的嗎?”剛剛都在薩拉托加懷里感受溫暖的少女抬起頭,用詫異的目光看著薩拉托加。
“咦,難道不需要嗎?”不知為何,薩拉托加突然覺得女兒的話讓她本能地沒辦法反駁。
“父親大人的話,永遠都是觸手就對了,母親大人的話,永遠都是苗床就對了。這個不是很正常的嗎?”少女天真無邪地歪頭,說出了一套讓薩拉托加瞠目結舌的理論來。
“喂喂喂,不會是…”好半天,哭笑不得的薩拉托加才明白這套區分標准的源頭,“墨魚醬…請你親自和我再說一遍…我有點相信不了啊…”
“那個…的確…是這樣…”墨魚的綠眼睛里也充滿了尷尬的神色,“那個…在我們的種族里面…這種標准…的確是刻在基因里面的東西…不容置疑的那種呢…”
“真是…真是讓人大吃一驚呢…哈哈…哈哈…”薩拉托加無言以對,只好擠出干巴巴的笑容來。
“母親大人笑得好勉強啊,是不是不舒服了呢?”少女看著薩拉托加的臉,語氣里透露出一絲擔憂來。
“沒事的,”薩拉托加笑著摸摸少女的頭頂,“只是聽到了一些驚人的東西罷了。”
“這樣啊,母親大人沒有事,太好了。”少女把腦袋埋進薩拉托加懷里,輕輕扭動著身體,還使勁地用鼻子吸著薩拉托加身上的味道。
“嗅嗅…母親大人的身上,有股很舒服的味道,”少女的聲音變得嬌媚起來,“還有一股甜甜的精子味道,和父親大人的精液的味道不一樣,香香的,讓人很安心。”
薩拉托加沒有說話。既然是生於觸手群中的少女,就不可能奢求她能在面對性愛的時候可以保持完滿的純潔,這種把性愛看待得理所當然的天真已經是很好的結果了。
“呵呵,小可愛從我的身上聞到了什麼呢?”薩拉托加寵溺地刮了刮少女的鼻尖,“是不是想要做舒服的事情的味道呢?”
“唔…母親大人…可以嗎?”少女也沒想到進展會如此順利,竟然一下子畏縮起來,“我知道母親大人世界的價值觀,我如果和母親大人做的話,就會被叫做亂倫,是很無恥的事情。母親大人不會抵觸和我做色色的事情嗎?”
“為什麼要抵觸呢?”薩拉托加只是一面說著,一面開始輕柔地挑逗起少女的身體,“畢竟啊,你可是我最愛的小寶貝,不是嗎?”
“唔嗯…母親大人…”少女的體質的確敏感而且淫亂,只是被輕輕地撫摸了身體就陷入了發情,“哈啊…母親大人…最喜歡了…想要…想要進入母親大人體內…然後一起被父親大人玩弄啊…”
“呵呵,墨魚醬聽見了嗎?”薩拉托加笑吟吟地牽住了墨魚搭在自己肩頭的觸手,“我們的孩子想要被你狠狠地蹂躪呢,可不許讓她失望喲。”
“嗚…雖然說面對女孩子應該色情起來,可是你們兩個也太好色了一點吧……”墨魚用哭笑不得的語氣說道,只不過它的動作倒是一點沒有遲緩。轉眼間,薩拉托加和女兒就被緊緊貼著捆綁在一起,並被迫擺出了香艷而淫穢的姿態來。
少女的扶她觸手肉棒靈巧地在薩拉托加的陰阜附近摩擦著,將大量分泌出來的先走汁塗滿了薩拉托加的私處。薩拉托加把嘴唇和自己的女兒的交疊在一起,然後進行激烈地舌吻。
“嗚…母親大人…忍不住了…”
“我也是…快插進來…”
母女絮絮低語兩句,然後瞬間就進入正戲。
粗長靈活的觸手肉棒一下子就進入了花徑的最深處,直接開始扣動蜜壺的壺口。被命中敏感點的薩拉托加發出顫抖著的低沉呻吟,然後扭動起身體。
“哈啊…好孩子…真厲害…大肉棒…熱熱的…在媽媽的身體里…不停地扭動起來…里面快要化掉了…子宮里面也要…更加不客氣一點吧…寶貝…啊啊啊…好棒…呀啊啊…”
“母…母親大人…想要侵犯最里面啊…母親大人的小穴好淫蕩…里面又軟又緊…怪不得父親大人那麼喜歡…我也要迷上母親大人的小穴了…想要用龜頭去舔母親大人的子宮啊啊啊…想要給母親大人的肚子里填滿精液啊…太舒服了…哈啊…哈啊…”
兩個絕美的妖嬈女性,正在觸手群的壓迫下,互相擠壓著取悅彼此,這種強烈的官能刺激,足以讓一切雄性失去理智,甚至能讓雌性也跟著失去理智。
薩拉托加的淫紋下面,粗大的一條突然之間隨著兩人平滑的腹部溜上來,然後頂在了少女的嘴唇上。是薩拉托加的扶她化,強烈而且充滿了愛意的性快感激發了她的欲望,讓她的扶她肉棒長到了最初那種六十公分、小腿粗細的驚人尺寸。
“哈啊…是母親大人的扶她陰莖呢…”少女看著自己雙乳之間擠出來的紅潤龜頭,面帶陶醉之色地舔舐起來,她的舌頭,開始變得細長而且滑膩,仿佛觸手一般,“唔唔…甜甜的…和自己的精液的味道有點像…但又不完全一樣…真好吃…”
“哈啊…孩子…不要…龜頭那里…很敏感…呀啊啊…不要把舌尖伸進馬眼…被女兒用觸手舌頭尿道奸了啊啊啊…不能思考了…精液要被吸出來了…乖孩子聽話…不要欺負媽媽的扶她肉棒啊啊啊…”薩拉托加不僅讓少女的巨乳給被動地乳交了,還很快就陷入了被少女用觸手化地舌頭深入尿道深處游戲的無法言明的快感,她茫然無助地左右晃動腦袋,口中順著本能用極度淫穢的詞語表面祈求停止,實則誘惑繼續。
“嘻嘻…母親大人淫蕩的聲音…真好聽…想要多聽一點…”少女露出和薩拉托加如出一轍的壞壞的笑容,然後更加盡情地用舌頭在薩拉托加的陰莖尿道中蠕動起來。薩拉托加在這個方面根本就是懵懂無知的白板,既不知道如何抵抗快感,也不知道怎樣盡情享受,只能被觸手舌頭給引導著,進入了能夠一下子就榨干精力的射精之中。
“孩子…停下…出來了…射了呀啊啊啊啊啊!!”薩拉托加絕望地左右搖頭,可是卻阻止不了那井噴一般的漲大感覺。少女聽著薩拉托加的叫聲,把整個嘴唇都覆蓋在了薩拉托加的龜頭上。
粘稠滾熱的白濁液傾瀉而出,隨著肉棒的抖動一下又一下地射在了少女的嘴巴里。少女溫馴地承受住了這有些狂暴的射精,然後把塞滿了嘴巴的精液一點點地往肚子里吞食。不少滿溢出來的精液從少女的嘴角和薩拉托加的肉棒頂端流下來,玷汙了兩具交纏在一起的少女裸體。薩拉托加的扶她化因為欲求被一下子過量消解,所以很快就萎縮下去,然後消失不見。
“啊啊啊…母親大人的扶她精液…好好吃…身體又發情起來了…”少女把臉頰頂在薩拉托加的鎖骨那里,用沾著精液的柔軟臉蛋蹭著薩拉托加的胸部,撒嬌撒痴一般說著淫浪的詞句。
“啊…乖寶貝…尿道交很舒服喲…”薩拉托加輕吻著少女的額頭,“肉棒也又靈活又粗大…媽媽都快要上癮了呢…”
說到這里,薩拉托加又稍微夾緊了一點臀部,然後用惡作劇一般的口吻說道:“而且,還非常地持久啊,就這麼戀戀不舍嗎?媽媽可是已經想要你的精液想要得子宮都疼痛起來了呢。”
“唔嗯…母親大人的里面…突然變得好燙好燙…”少女的臉頰發紅起來,“精液…要被榨取出來了…咕嗚…忍不住了…”
伴隨著少女細微的哀鳴聲,帶有別致的甜味的精液被滿滿地灌入了薩拉托加的子宮和陰道。射精時產生的衝擊是如此強烈,甚至讓薩拉托加出現了感覺到精子在她的子宮壁上亂撞的幻覺。
“哈啊…哈啊…乖寶貝…真厲害…媽媽很舒服喲…用精液填滿媽媽的子宮的感覺…很棒呢…”薩拉托加緊緊摟著少女的身體,貪婪地聞著兩人身上充滿了淫靡的扶她精液甜味。少女也熱烈地響應著,積極地放松著身體讓薩拉托加的鼻尖掠過身體,帶來快感。
“對了,父親大人的話,肯定根本就沒滿足呀,母親大人,怎麼辦?”後知後覺的少女這時候才想起來捆綁著母女的墨魚,然後天真地向薩拉托加發問。
“嗯,既然是能讓媽媽都滿足的好孩子,那麼給爸爸來做性欲處理也一定可以吧?”薩拉托加幾乎是想當然地說出了這樣的話語,她的字典中,【倫理】這個詞條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嘿嘿…父親大人的蹂躪嗎…很喜歡,也很期待呢…”果不其然,少女肯定是經歷過了墨魚的調教並且墮落化了,她在說到墨魚的時候露出了很老實但是淫蕩無比的笑靨。
巨大而且不容置疑的力道突然間把母女二人壓緊,然後分別用兩組觸手給纏繞起來,最後讓薩拉托加和少女只能間隔二十公分互相看著。
“你們兩個啊…”墨魚的聲音里,滿含壓抑欲望帶來的痛苦,“真的讓我很難辦呢…雖然擁有著智慧…可是畢竟我還是觸手種族的一員呀…那種想要把你們兩個玩壞了的欲望…現在已經根本控制不了了…”
“沒事的,墨魚醬,盡管來吧,”薩拉托加反而笑嘻嘻地撫摸起身旁的觸手來,“我相信你,所以就算是你最野蠻的蹂躪,我也能很舒服地接受下來喲。不要忍著了,來嘛,使勁地玩弄我好了。”
“嗚嗚…母親大人這副駕輕就熟的樣子…果然我沒法做到…不過…父親大人的話…我也一定沒問題…”而另一頭,薩拉托加和墨魚的女兒雖然沒有抗拒的意思,但是好像還是不太適應似地縮著頭,同時戰戰兢兢地看著面前觸手群的動向。
墨魚沒有任何囉嗦,直接跑上本壘。
一條粗大而且長度驚人的觸手先穿過薩拉托加的嘴巴,再從她的菊穴中擠出來,又毫無停留地進入了女兒那已經汁液淋漓的肉穴深處猛烈地攪拌起來。又一條長著錯落而且密集的粗大肉瘤的觸手如法炮制,從少女的菊穴貫穿進入,強迫少女從嘴里吐出來,然後再毫不留情地侵犯起薩拉托加的小穴來。
聯合串燒,雙重混合,這樣獵奇驚人的景象,就發生在這里,而且讓兩個扭曲的女性當做美妙的事情享受著。母女二人里只要有一個挪動一下身體或者腦袋,不僅自己的性器化的整個消化道會被牽扯著獲得與懲罰無二的強烈快感,另一位也會因此而被興奮起來的觸手末端給猛烈抽插。而第二個因為肉穴的快感而扭動起身體來的時候,加倍的快感和猛烈的懲罰快感就會傳回第一個的身上來。如此的循環往復,可以輕易地燒毀所有女性的理智,讓她們變為只知道渴求快樂的淫蕩便器。
但是薩拉托加和她的女兒可不一樣,一個是在觸手群的苗床化之下幸存的名器,一個是傳奇一樣的名器與窮凶極惡的深海觸手交媾誕下的孩子,這樣的刺激雖然猛烈,但是對於她們來說,還有喘息的余地。
觸手群捆綁住母女二人極為相似的肉感十足的雙腿,然後讓一根又一根觸手擠進去來來回回,並且非常不客氣地大量射出能夠導致身體無差別敏感化的體液。至於四只美麗的玉足,墨魚根本不用擔心如何使用的問題,兩雙淫蕩的小腳丫已經迫不及待地抓取著旁邊的觸手,然後熟練地進行足交。
“你們這兩個淫蕩的女人,怎樣?被這麼玩弄,是不是舒服得快要死掉了呢,嗯?看看你們這不知廉恥的樣子,也只剩下當做性欲處理工具的這點用處了呢。”墨魚假裝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把母女二人的腦袋貼近自己的眼睛,然後發出侮辱性的話語來激發她們的受虐心。
薩拉托加身體的閾值早就被突破,她現在只知道一味地朝著墨魚拋媚眼,同時積極主動地配合著這種快要讓她快樂得升上天空的羞恥玩法。
而兩人的女兒雖然因為這種高強度的玩弄而發出短促的悲鳴聲,眼淚也早就情不自禁地掉出來,但是她眸子里越來越熾熱的欲望,很清楚地表明了她正在徹底墮落的道路上越走越遠,再不回頭。
不夠,還是不夠,必須要把她們兩個所有思考的能力都剝奪掉才行,必須讓她們除了被自己玩弄什麼都意識不到才行。墨魚此時此刻覺醒了的本能,正在驅使著它往薩拉托加和自己的女兒的身上施加更加暴虐的刺激。
如同花萼一般頂端裂開成五瓣的觸手吸住了少女們的乳尖,然後注射了催乳特化型的體液,再貪婪地加大了壓強使勁地嘬弄起來。無數細小而靈巧的觸手纏繞上少女們的陰阜,徑直竄進了三條尿道中,然後如同麻繩一樣擰起來,變成外表凹凸不平的一條,再盡情地欺負起尿道和尿道後面的膀胱來。具有一定利尿效果的體液隨著觸手的點點深入而汙染了整個泌尿系統,同時觸手也充當起導尿管的作用,強迫著少女在被猛烈地玩弄的同時失禁,將尿液混合自己噴灑出來的愛液或者乳汁,弄得滿身都是。
強烈而且規律性十足的抽插不斷地撕扯著兩個少女嬌嫩的身體,將令人窒息的快感送入她們的腦袋,讓她們的肉體和精神不停地接受著洗禮。如同扭曲的異界才有的淫靡的祭禮,如此驚人的場景,就這樣在這里上演著。
因為嘴巴被觸手占據著用來奸淫整個消化系統,所以薩拉托加母女發不出聲音,但是喉嚨里傳出來的喘息和嗚咽已經不像一開始那樣緩慢有節奏,而是隨著觸手的動作而呼吸著,發聲著,一切的一切,都已經讓觸手帶來的最強快感給支配起來,毫無阻擋的可能。
第一發的終焉來得比想象中要快得多,本來就被觸手群給填滿了身體地少女突然之間就被大量內射,從而讓肚子鼓脹了起來,還被射在臉上和身上的精液給覆蓋了身體。沒有人介意全身上下都散發出奇怪的腥味,只是稍微抹勻一下,就迫不及待地繼續享用起還在體內瘋狂地律動著的觸手的強烈感覺。就算第一發射出的精液已經讓身體的容納能力稍微有點難以承受,可是本能的對於快樂的渴望讓她們無視了身體的辛苦,而是繼續和觸手群交歡,想要在徹徹底底地舒服一頓之後,把第二發精液給榨取出來。
……
昏過去了。
薩拉托加在醒來了之後好好看了看自己的左右,才明白發生了什麼。
因為過分強烈的快感被自己開開心心毫不顧忌地全盤接納,結果達到了興奮的頂點的她昏了過去。至於墨魚和她們兩個的女兒,這時候應該早就找了一個不會被房間里可能存在的攝像頭以及其他的觸手給看到的地方藏起來了,畢竟無論是突然多出來的少女,還是體型已經巨大到根本沒見過的智慧型觸手,都會讓塞壬們一下子緊張和警覺起來,到時候一切就都完了。
薩拉托加撫摸著小腹,心中隱隱升起一陣懊悔。不僅僅是沒有享受到極端淫亂的盛大饗宴的高潮的懊悔,還有一點點少女特有的細膩心思帶來的懊悔。
孩子還沒有名字呢,本來應該好好地和墨魚商量一下才是。
其余的觸手們在發覺薩拉托加的大肚子和扶她陰莖都不見了之後,再一次不懷好意地接近了過來。薩拉托加對於這些蠢笨淫亂的生物沒什麼好感,只是輕輕地哼一聲,然後躺倒在地面上,等待著那些野蠻生物的強暴。等到肚子里再次被植入卵子和灌滿精液,她就准備直接強迫身體扶她化來趕走它們。
自己的身體,縱然已經千瘡百孔,但是仍舊是留給她所喜愛的人的,一定不會是這些只會讓薩拉托加感到反感的家伙能夠享用的東西。
而且,更重要的是,這些家伙單調粗暴的動作和一成不變的玩法,已經逐漸沒辦法滿足愈加淫亂的薩拉托加的身體,這樣的情況理所當然地加劇了薩拉托加對於這些猥瑣的觸手的厭惡。
只是,雖然從曾經的絕望里尋找到了絲絲縷縷的光明,然後再想方設法地擴大成了足以支撐自己的心靈的希望。可是這樣的計劃,絕不可能完美地運行下去。
又一次,厚重的牢房閘門伴隨著金屬摩擦的噪音開啟。觸手群毫不爭氣地逃開,讓剛剛被搞得肚子大起來的薩拉托加留在原地。
觀察者2型。
她時隔許久,終於又一次現身了。一定和以往一樣,每次她來到牢房,都會給薩拉托加帶來毀滅性的壞消息。薩拉托加咬著嘴唇,用壓抑得微弱晦暗的憤怒眼神毫不掩飾地盯著觀察者看。
“哼,裝得挺像嘛,”觀察者臉上露出深邃而且充滿蔑視的笑容看著薩拉托加,“好像你自己真的已經快壞掉了一樣。不過啊,還有【那個家伙】在,你才不會這麼快就絕望掉呢,我說的對嗎?”
薩拉托加感覺心髒好像在痙攣,她強行壓住這種慌亂的窒息感,一言不發。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有了一個人類形態的可愛女兒呢,”觀察者一面挑逗著一只觸須的尖端,一邊繼續說下去,“雖然是後知後覺,可是啊,總算我們還是發覺了呢。”
薩拉托加的額角開始滲出汗水。該死,明明昨晚和墨魚嬉戲的時間里監控應該停用著才對,為什麼觀察者會察覺到?
觀察者身下的觸手們延長然後伸向了房間的黑暗角落。很快,驚恐的尖叫聲就猛烈地刺進了薩拉托加的耳朵。
“呀啊啊啊——這是什麼——母親大人——救命……唔嗯…嗚嗚嗚…唔呃…咕…”
先是恐懼的叫聲,然後就是被捂住嘴巴時發出的模糊的聲音,最終是被麻醉劑無力化之後斷斷續續的濁音。
粉色長發的嬌小少女被卷纏著拖到觀察者的面前,然後給倒吊起來。觀察者仔細地看著少女的身體,發出滿足的嘖嘖聲。
“哼哼,這不是很好地生出來了嘛,總算啊,這種結合著你們和這些觸手的血統的禁斷生物,在吾等的掌控之中了呢。”觀察者發出讓薩拉托加心煩意亂的笑聲,“那麼,拜拜啦,我呀,還急著要解剖一下這個可愛的孩子,完完全全地榨干她體內的價值呢。”
薩拉托加明白,觀察者這樣說,純粹是想用這種猛烈的憤怒和絕望來粉碎自己的意志,但是狂躁到極點的神經仍然讓薩拉托加感覺腦袋好像被點燃了一樣。她咬著嘴唇,直到下巴的鮮血滴落到自己的膝蓋上。
伴隨著張狂的笑聲,鋼鐵大門關閉。觸手群想要再次撲上來,好好釋放一下被薩拉托加的扶她化給弄得積攢下來的欲望,卻在半路上讓充滿毀滅性力量的拳頭給擋住。
並非薩拉托加的拳頭,而是墨魚的拳頭。
先是強有力的重錘,緊接著就是外骨骼鋒利化之後形成的劍雨穿刺了所有觸手的身體。觸手群因為痛苦而茫然無措地擺動著身體,卻在已經強大到無可匹敵的墨魚面前無能為力。
很快,房間里再也沒有什麼東西能夠動彈,所有的觸手都斷氣了。墨魚急不可耐地張開了所有具有吞噬能力的嘴巴,將化為了肉塊的同族們吞吃下去來同化掉,當做能量。薩拉托加坐在原地,一動不動。
“薩拉!”綠眼睛貼近了薩拉托加的額頭,觸手群焦急地拱著她的後背,“情況有變,等不到我更強大了,必須現在就——”
“清理一下我的身體,然後行動。”
薩拉托加的聲音,清晰而堅定。她的眼眸中,散發出冰冷的顏色來。
沒人可以活著從白頭鷹的巢穴里偷走幼崽,因為鷹喙和鷹爪的迅捷猛烈的殺戮會在偷獵者逃走之前降下復仇。
縱然是之後墨魚進入她的子宮吮吸精液時劇烈的快感也沒有讓那冰冷的復仇顏色消散分毫。
——
爆炸和斷電突然之間就讓整個塞壬海底基地陷入了混亂。根據可以使用的短程無线電建立起來的臨時通信網,塞壬的高層們確定,有什麼超自然的強大生物不知為何出現在了基地的內部,並且在大肆破壞著。雖然攜帶140㎜以下的艦炮艦裝的小型部隊已經前去牽制,但是逐步擴大的傷亡實在是讓人心急。
基地的咽喉要道位置,重兵把守的大廳內。觀察者看著手下通過無线電聯絡各處,焦急地走來走去。
“還有多久能啟動緊急能源?”
“十分鍾。”
“最好快點,沒有防御系統,僅憑上岸的海洋部隊我們只有吃敗仗的份。生物實驗室還安全嗎?”
“它從軍火庫出來,在往物理實驗室的方向去,生物實驗室暫時沒事。”
“是麼…這家伙有點奇怪啊…像是在找什麼東西…”
問話半天的觀察者托著腮幫子,使勁地想著,只是好半天想不出所以然來。半晌,她抬頭,仿佛自顧自地下達命令:
“電力恢復之後,不惜一切代價回到生物實驗室,然後把試驗品給我帶走。”
另一頭,混亂、黑暗和震耳欲聾的炮響中。
“第三個實驗室了,還沒有嗎?”
“的確記得在這里看見過艦裝的,軍火庫和儲藏室沒有,那就只可能是這里了!等我去下一個看看!”
墨魚堵在了一整條長走廊的拐角處,拖住一個塞壬的分隊,並且把她們緩慢但是的確有效地一個個貫穿心髒。驅逐艦艦炮級別的炮彈轟炸在它的身體上,造成了一個個焦黑的傷口。
薩拉托加從走廊中央的房間跑出來,然後跑向對面標注著【第四實驗室】的房間,一腳踹開大門,闖了進去。
因為斷電,房間里一片漆黑,只有極少數自帶電池的續航類設備的指示燈發出瘮人的紅光和藍光。薩拉托加憑借記憶摸到用於掃描裝備的分析掃描裝置上,然後舉起手中的撬棍,一下一下地敲擊著鋼化玻璃。
必須得快點,再快點。如果在電力恢復之前沒有得到艦載機支援,那麼塞壬基地里常見的防御系統就會用對軟目標尤其有效的熱光线武器一下子把墨魚給殺死。
鈍器的響聲和鋼化玻璃一點點碎裂的脆響好像催命的喪鍾,刺激著薩拉托加的神經。而外面雜亂的炮聲和慘叫也在拉扯著她的心髒,讓她魂魄不寧,心緒難安。
突然間,劇烈的光线從頭頂傾瀉下來,薩拉托加感覺眼睛被刺痛,只好緊緊閉上眼睛。
劇烈的爆炸突然穿透牆壁,把薩拉托加掀翻。她捂著耳朵,咬牙忍受著彈震症帶來的耳鳴和頭疼。
甩甩頭,薩拉托加再次看看左右,她的心也先冰涼起來,然後突然點燃。
她的艦裝就被封存在碳酸聚酯的盒子里,擺放在掃描儀里頭等待分析。只不過,她砸錯了機器,那台已經讓撬棍敲得千瘡百孔的掃描儀里頭空無一物,艦裝躺在旁邊的另一台機器里面。
電力已經恢復了,那麼——
薩拉托加腦子一涼,就把撬棍插進機器的縫隙里,拼盡全力想要強行打開那個封印她的艦裝的艙門。
戈登·弗里曼加持一樣的物理學聖劍的確發揮出了超常的力量,伴隨類似聚酯纖維斷裂的聲音,艙門打開了。
……
走廊里,除了粉碎的肉塊和斑斑血跡,就只有燃燒著的地板和黑色的煙塵,看來戰斗實在是足夠激烈。
已經被切斷了幾乎所有的肢體的墨魚給灼熱的射线逼到角落里,一邊顫抖著身體一邊觀察著從天花板的軌道上滑過來的防御機器。這些搭載著微型激光武器和熱能噴射裝置的鐵疙瘩簡直就是為了毀滅肉體而生的,墨魚面對它們毫無勝算。
第一回合,墨魚硬化皮膚,試圖進行穿刺攻擊,可是缺少骨骼的它能夠進行的最大限度的硬化充其量只能抵擋刀劍的斬劈,而無法幫助它洞穿鋼鐵合金制作的外殼。第二回合,它開始使用蠻力扭斷和突然爆發的人海戰術,雖然急速的突襲在防御系統反應過來之前就貼近了對手,可是剛剛把第一個對手給捏扁,剩下的光线就齊刷刷地連同損壞的炮台割裂了它的觸手,因為它挾持在手里的目標當不成人質,所以這種戰術也想當然地失敗了。
第三回合?沒有第三回合了,防御系統的一通掃射幾乎把它自己都給撕成兩半,哪里還可能有第三回合可言。
電子眼捕捉到目標,黑洞洞的炮口瞄准了殘破無比的虛弱身體,開始蓄能。
看來,這一次賭博失敗了呢。已經沒有力量繼續保護那位少女了,而她的力量還是沒有尋找到。等到自己被切成渣滓,恐怕厄運就會毫不留情地降臨在那位少女的嬌弱身體上,把她壓個粉碎。自己創造出來的虛假的幸福和家庭,終究還是一場夢。
墨魚沒有悔恨和痛苦,它只是隱隱約約地擔憂著,那位粉色短發、喜歡戲弄自己的少女,可能會在再次被抓住後遭受酷刑,那樣就太可憐了。
F6F地獄貓戰斗機以雷霆之勢掠過戰場,機炮的凶猛火力一下子就把缺乏裝甲保護的復雜機械裝置給打得千瘡百孔。原本還在附近執行清理和監視工作的塞壬艦反應過來,卻被氣勢洶洶撲面而來的艦載戰斗機編隊給火力壓制。等到地獄貓們開始爬升,SBD無畏艦載機又把凝固汽油彈給扔在了狼狽的隊伍頭尾,慘無人道的人肉BBQ就這麼發生在了這個狹小的空間之中。
纖巧的腳丫踩在已經視野模糊的墨魚面前,一雙小手抱住墨魚血流不止的冰冷身體,然後緊緊地包裹進一片柔軟溫和之中。
“…不要…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薩拉托加看著瀕死的墨魚,心肺俱裂,淚流不止,“逃走的話…不是一起…那還有什麼意義…”
“快走…”耷拉著的綠眼睛只是茫然地看著地板,“留戀我沒用…快找到孩子逃…”
“我才不要…”薩拉托加臉上的悲憤如同灼熱的烙鐵,刺痛著墨魚的眼睛,“明明是你…那麼不負責任地…給了我希望…讓我站起來…走到今天…現在…還沒有看到真的希望…你就不許死掉…不管怎麼樣…就算是挖走我的心髒吸干我的血液…我也想要你…活下去…”
魅紫色的眼睛里,流下一滴又一滴的清澈淚水。少女不顧那被艦載機編隊給擊退的敵人和混亂危險的戰場,跪坐在地上,抱著那具流血的肉體失聲痛哭。溫熱的眼淚落在墨魚的兩眼之間,然後將熱量滲透進逐漸冰涼的身體中。
薩拉托加,她在哭呢。
自己,最喜歡的,可是她的笑容啊。
拿自己惡作劇時候的壞笑也好,不經意間露出的純潔微笑也好,在自己陪著她的時候入眠的淺笑也好,那些才是它想看到的。
所以,它才去輕柔地觸碰她,去嘗試著用自己與生俱來的智慧去和她交流,去使用自己獨特的方法幫助她免遭毒手,甚至答應了她這個如履薄冰的計劃。
但是,現在,她在哭,眼淚的溫度,很清楚地感覺到了呢。
不能讓她,讓薩拉托加傷心。
那麼,自己就想辦法活下去吧。哪怕自己生命的方式都會因此改變。
“我…薩拉…”墨魚氣若游絲“我還…有希望…只是…我只能…用你的血肉…來活下去了…我不想這樣…”
“Do it.”
“…這可不是玩笑…你會很痛苦的…而且增援也到了…”
“JUST DO IT.”
薩拉托加加重了語氣重復一遍。她的眼眸中,只有決然。
大量細微的觸手從墨魚的身體里分化出來,然後扯開了薩拉托加胸膛和肚腹的皮膚,開始往里鑽。
薩拉托加感覺腦袋里像是被人插了針一般,滿是尖銳的疼痛。她顫抖著強迫自己做深呼吸,然後掐住自己的嗓子不讓自己發出慘叫聲來。如同煉獄之火煅燒身體的酷刑折磨著薩拉托加,但是她拼盡全力忍受著。
觸手的分支進入了皮下,進入了血管,進入了包括心髒在內的薩拉托加的所有的髒器里。殘缺的身體逐漸被吸附在了薩拉托加的身體上,再也無法割裂開來。新鮮的血液和薩拉托加體內豐沛的有機物被掠奪走,成功地延續著墨魚的生命。
寄生化。觸手讓自己的身體化整為零,進入宿主的身體在大肆改造,最後以奇美拉化的魔神姿態達成扭曲的共生的慘烈過程。通常來說,只有想要完全掌控不安分的苗床或者是單純滿足占有欲的時候,這種寄生化的流程才會被啟動。而如今,被惡魔附身的薩拉托加是為了讓墨魚的性命延續下來,才自願貢獻身體,把自己的身體和觸手共享。
三分鍾,簡短但是被痛苦給拉長了的三分鍾結束了。薩拉托加忍著幾乎是粉碎了自己全身骨頭的劇痛,踉踉蹌蹌地站起來,然後用法杖外形的【號令戰旗】艦裝,再次召喚護航的F6F地獄貓戰斗機編隊,維持住了周邊的警戒,才抽出空檔來看看自己的身體。
仿佛是夢魘一樣的深紅色皮層在肌膚之上覆蓋著身體的很大一部分,從鎖骨到腰際再直接延伸到每一根手指和腳趾,所有的里層都稍微有一點發癢和發熱,還在輕微地蠕動著,力道大小和頻率和已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墨魚如出一轍。而故意裸露出來的鏤空部分,則是依照了墨魚潛在的惡趣味,故意把側乳、下乳、整個肚皮直到粉色的淫紋下面還有大片的後背給露出來。配合上墨魚模擬出來的不同顏色和各種衣服面料的觸感,整體看上去就像是薩拉托加穿上了專門為了刺激雄性的荷爾蒙而裁剪出來的性感連體緊身衣一樣。唯一的不同可能就是披在薩拉托加肩上的紅色海盜長袍,這袍子挺括厚重,下擺處還分化出涌動著的猙獰觸手群,看上去神秘、魅惑而且危險。
胸口和腰間都是熟悉的純棉質感和符合白鷹陣營的純白主色、海藍色副色、以黑色條紋作為裝飾的風格,只是和情趣內衣毫無二致的外形實在是讓人臉紅心跳,而時不時搔弄自己腳底和腿部的部分,則摸上去的感覺和看上去的顏色都和黑色尼龍連褲襪毫無二致,只有穿著它的薩拉托加才知道內腔里的小九九。
雖然說身體上看上去像是被穿上了羞恥的服裝,但是薩拉托加能夠感覺到,這套衣服正在通過刺入自己身體里的微小針管,不停地讓自己的血液和這件服裝的體液循環流通著。寄生者正是因為宿主的應允,才敢這樣明目張膽地將盤根錯節的肢體布置在少女的體內,汲取著少女的血液,維持著自己的性命。
“…很倉促,所以還有好多地方會讓你覺得不適應,沒事吧?”聽上去溫和軟糯的聲音突然出現在薩拉托加耳畔,嚇得還在抹眼淚的薩拉托加一個激靈。幸虧這個聲音她實在是太過熟悉,所以薩拉托加才一下子反應過來。
“唔…墨魚醬?”
她並不是在自說自話。畢竟薩拉托加可以感覺到,那個聲音不是什麼腦海里的回音,而是真真實實地出現在耳朵旁邊的說話聲。
“嘻嘻,不哭了嗎?放心,這下子,我可是不會死掉了喲。”墨魚的聲音聽上去古靈精怪的,明顯就是在模仿自己。
“壞蛋墨魚,真是嚇死我了。”薩拉托加破涕為笑。
“真美啊。”墨魚突然感慨。
“唔…什麼?”
“你的笑容啊,很漂亮很可愛呢,”墨魚的聲音里逐漸充滿了一種深沉的感情,“有種讓別人為了看到這個笑容,會不惜一切滿足你的願望的神奇魔力,就和真正的魔法少女的魔力一樣。”
“嗚…墨魚醬討厭…這個時候…居然滿腦子只想著開我的玩笑…”薩拉托加的心髒被這種熾熱的感情撩動,只好臉紅心跳地回擊兩句,然後就閉上嘴巴別過臉。
不合時宜的巨大衝擊力突然間就從頭頂傳來。薩拉托加的腦袋被震一下,猛然就想起了所有的任務。
“不對,現在不是打情罵俏的時候,快走!”薩拉托加拍拍臉頰,然後邁開步子。
“等下,薩拉,”長風衣下擺處的觸手按住薩拉托加的肩膀,“剛才的震動,好像有些奇怪,我有一種像是大裝量的火藥在咱們頭頂爆炸的感覺。”
走廊里的警報燈突然閃爍起來,伴隨而來的還有蜂鳴聲和緊急廣播。
“各單位注意,基地上層干船塢受到攻擊,所有人立即前往上層支援,下層將在十分鍾後啟動自毀。重復一遍——”
薩拉托加感覺自己從頭涼到腳。即使過了很久,她也沒忘記自己在被押送進這個基地之前看到的一丁點景色。她知道,這是一個建立在海平面下數百公尺的大陸架底端的基地。如果這里爆炸,那麼她恐怕會葬身海底。
“不要擔心,薩拉,”墨魚的觸手輕撫著薩拉托加的臉龐,“我會保護你,畢竟,我可是海洋深處的生物啊。”
聽到這句話平靜下來的薩拉托加點點頭,然後打個響指。三個戰斗機和一個轟炸機總計四個編隊通通飛回薩拉托加身旁,然後化作煙塵,回到了飄揚著的旗幟上面。
“我們去找孩子。”薩拉托加只說出簡短的一句話,就飛奔起來。
走廊和大廳上空空蕩蕩,甚至防御機器也都消失不見,恐怕那些炮塔已經被調遣到上層去抵御入侵者們了。
在裝備著貨台用大型起重機和整整八部電梯的交通樞紐附近,墨魚感應到不遠處雜亂繁多的腳步聲,薩拉托加躲進走廊的盆栽植物後面,等待這批大部隊過去。
“混賬,把我從生物實驗室門口架回來有什麼用?那麼珍貴的試驗品你們居然說要讓我放棄?你們有時間把我拖走,還不如幫著我把那個孩子給打包到膠囊里帶走!”喋喋不休的抱怨聲傳入薩拉托加的耳朵。她的拳頭瞬間就捏緊。
是觀察者二型。
“好啦,再珍貴的材料也不會比你的命還值錢的,那個海軍指揮官在附近的大洋上鬧騰了三四個月,現在找到了咱們的老窩,肯定會出動主力艦隊。咱們還是先走為妙。”這個聲音薩拉托加聽著耳熟,好像是在被檢測強度的時候見到的淨化者型塞壬艦的聲音。
“哼,區區列克星敦級航空母艦和克利夫蘭級輕巡洋艦編隊而已,難道基地的岸防設施還有已經馴化的觸手們是吃素的嗎?”
“雷達已經偵測到皇家超無畏艦艦隊,新生重櫻聯合的五航戰,白鷹陣營的潛艇編隊,還有那些頗有實力的叛徒們,合計足足六支滿編的艦隊,你覺得我們的基地能抵抗多久?”
“…這家伙瘋了嗎?只不過是俘虜了一艘薩拉托加空母而已。”
“……”
急促的腳步聲和夾雜其中的對話很快就消失在走廊盡頭。薩拉托加聽著那些話,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竟然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毫無疑問,是指揮官來救她了。
眼中的淚水止不住地流下來,而鼻子和頜部的肌肉也酸楚起來。薩拉托加用艦裝支撐著想站起來,卻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薩拉,怎麼了?”墨魚還是不明就里,它只是溫柔地詢問道。
突如其來的撕裂感讓薩拉托加感覺痛徹心扉。
她幾乎忘記了指揮官,即使那枚珍貴的戒指一直在自己的手指上。
然後,她在三天之內,輕輕松松地讓觸手群給摧殘得失去理智,扭曲了價值觀,即使還在為了活下去和逃出去而強硬地不讓自己的心智淪陷下去,可是那個支撐著自己的目標,卻在不知不覺間模糊了,模糊得自己都忘記了。
然後呢?等到墨魚來安慰自己,讓自己打疊起精神來的時候,自己先是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糾纏住它,然後就用自己已經色情和淫蕩的身體,不知羞恥地引誘它,最後讓自己和它締結下扭曲的合約來。
她以為自己在努力,可是和指揮官那種努力比起來,自己究竟是在努力,還是在沉淪?
自己這副已經殘缺的身體,雖然是為了那些自己心中深愛著的人保留著的,可是這副身體,現在,還有獻給指揮官的價值麼?
“…薩拉?”
墨魚持續的拍打讓薩拉托加回到現實。刺耳的警報聲和逐漸昏暗下去的燈光刺激著她的耳膜。
“沒事…只是突然想起了點什麼,”薩拉托加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去找孩子。”
大開的生物實驗室大門里出乎意料地亮堂。薩拉托加不考慮任何危險,直接肉身跨進大門,然後警惕而迅速地左右審視。
被密封在潛艇形狀的笨重膠囊里的少女只透過深色的石英玻璃艙門露出赤裸著的半個身體。呼吸機被套在了少女的臉上,讓她安詳地沉睡著。整個膠囊已經從底座分離,可是那超過一噸的質量讓塞壬們沒辦法直接把她帶走。
薩拉托加站在膠囊面前,陷入沉思。究竟該怎樣才能把少女帶走,這是一個大難題。
“薩拉,怎麼辦?”薩拉托加肩頭的長袍發出疑問聲。
薩拉托加看向實驗室的牆壁。四層的厚重玻璃外頭,是呈現深沉藍色的海洋。而目光可及的海面上方,沉悶的爆炸聲和火光隱隱約約可以被捕捉到。
“……我有辦法了,”薩拉托加揮舞法杖,展開了那面黑色的旗幟,“墨魚醬,把我綁在膠囊上頭,越緊越好。”
觸手群瞬間進化出腕足動物的吸盤,然後抓住了膠囊的各個角落。雖然只有六根,但是墨魚卻回應說完全沒問題。
薩拉托加深吸一口氣,然後啟動法杖和腰間的艦裝。那里,是列克星敦級配備的四座雙聯八英寸艦炮的炮座。
威猛的炮擊一下子就粉碎了三分之二的玻璃和牆壁,海水洶涌而入。墨魚把帶有鰓狀器官的面罩捂在薩拉托加臉上,然後被海水一下子卷入其中。
膠囊猛烈地撞擊著牆壁,墨魚分出三條觸手,把薩拉托加和膠囊一同死死釘在牆壁上。等到水流總算減弱一些,觸手群就模仿著章魚擺動起來,通過了那個被艦炮轟出來的巨大缺口,逃離了這個是非之地。
本來,沉重的膠囊會成為把薩拉托加拖向深淵的負重,可是不出所料,感受到海水壓力的膠囊閃爍兩下綠色LED指示燈,然後開啟了回收&逃生程序。
伴隨著儲藏在膠囊里的化學反應,大量的氮氣被充入了結實的橡膠囊中,受到浮力的膠囊開始攜帶著薩拉托加往海面上走。
薩拉托加抬頭看著,海拔負幾百米的高度帶來的漫長上浮時間和巨大的壓強壓迫著薩拉托加的心肺,讓她覺得呼吸困難。
“薩拉…沒事…吧…挺住…快…”
墨魚在耳畔的聲音變得模糊和悠遠起來,薩拉托加終於還是承受不住,因為各種並發症候暈厥過去。
眼前一片漆黑,只有偶爾飄過的光斑和亂哄哄的雜音偶爾能刺激到神經。自己仿佛在太空里飄蕩,無依無靠,毫無目標,沒有時間的概念,一切都混沌著。
“…大哥…你在開玩笑…”
“那麼你想讓她死掉?”
“我不信任…蘭肯…”
“我也不相信她…但是…沒得選…”
一陣尖叫聲貫徹耳朵。雜亂而且斷續的聲音變換了。
“…真神奇…能夠和我這麼像…”
“…能祛除嗎…”
“她的命就是這觸手救下來的…不行…”
“我要親自和這怪物對話…”
“它可不是怪物…你得謝謝它…”
“那個孩子…”
“這你別想…別想碰她一根汗毛…”
強烈的光芒突然間就刺痛薩拉托加的眼睛,迫使她抬起手遮擋。
眼前的景物很快就真實起來,薩拉托加看到了暗灰色的朴素天花板,還有窗外陰雲翻滾的景色。身上那來自墨魚的緊致感還在,只是沉寂著。看來它還在睡著。
“啊…薩拉醬…你醒了…”
沙啞的聲音響起。薩拉托加轉頭,然後瞬間就屏住呼吸。
看上去像是熬了三天三夜的蒼白臉頰,看上去無比瘦弱和憔悴。黑眼眶里面已經不再神采奕奕的眼睛流著熱淚看著薩拉托加的臉龐。
“這…這里是…”
“內陸。私人安保公司的表哥幫我找到了足夠安全的藏身所和權威的治療機構。一切問題我們都知道了,沒事的。”
自己的手被一團火熱給抱住,然後抬到了指揮官的面前。指揮官將薩拉托加冰涼地手貼在了臉上,終於壓抑不住,哭出聲來。
“為了救出你來…我去申請司令部的攻擊許可…駁回來了之後…我就私下行動…雖然吃了三次降級和五次警告…但是最後還是找到了那個關押你的基地…最終又看到你…我就安心了…”
年輕男人扶著薩拉托加坐起來,然後張開雙臂,抱了上去。
冰涼的小手擋在了兩人之間,擋住了這表示親昵的行為。
“既然剛才都說了…那指揮官肯定也知道了吧…”薩拉托加垂著頭,不讓男人看見她的表情,“…我在被關押的時候…被做了很過分的事情…現在…現在已經…變成了怪物…已經…已經回不去了…不能再陪著指揮官了呀…”
“你在說什麼呢…薩拉醬…”男人愣了一愣,趕緊解釋起來,“已經和…它叫墨魚對嗎…和墨魚仔細地談過了…我知道你經歷了很可怕的事情…可是沒事的…我能接受…不管是身體被寄宿了觸手也好…還是已經被改造了也好…我不在乎…你是薩拉托加…那個我心愛的薩拉妹妹…無論你的身上發生了什麼…我的愛永遠不會變…所以…回來吧…求你……”
男人最終無視了薩拉托加的抗拒,強硬地把嬌小的少女身體攬進懷中,失聲痛哭起來。
“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才不行呀!”薩拉托加用滿含痛苦的聲音大喊著回應。男人的身體僵硬了。
薩拉托加推開男人,捂著臉頰,啜泣著。
“我知道自己是什麼樣子…就算指揮官不嫌棄…薩拉妹妹也已經不是薩拉妹妹了…這樣的身體…已經不配和指揮官待在一起了…而且…我這種又累贅又危險的身體…會給指揮官招來各種各樣的麻煩吧…塞壬的報復也好…司令部里面心懷叵測的人也好…他們不會放過我…也肯定不會放過指揮官的啊…我不想…不想讓指揮官…讓姐妹們…讓大家為難啊…您的愛戀…最終會殺掉我們所有人的…停下吧…指揮官…忘了我吧…求求你…”
薩拉托加的話好像把指揮官整個人給扔進了冰窖里一樣,讓他從頭到腳一陣發涼。不僅是薩拉托加傳遞出來的絕望,還有他的話語里提到的那些絕非空穴來風的威脅。無論是哪個,只需一星半點,都能一下子讓自己,甚至讓自己所在的港區徹底覆滅。
男人的肩膀顫抖起來,他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拳頭也攥緊。半晌,男人抬起流著淚的眼睛,帶著決絕和凶猛,用堅定的語氣回應:
“不會的,我會拼盡一切力量,讓你,讓港區的所有人,都能夠安心而且開心地生活下去。沒有人可能會觸碰和侵犯我們的美麗,我不會允許任何人,任何人去傷害你們,絕不會!”
男人的眼中充滿淚水。他捏緊了拳頭,用悲憤和威嚴並重的語調,發出了這鏗鏘的誓言,如同金屬一樣的錚錚聲飄蕩在空氣中,經久不散。
薩拉托加還是垂著腦袋,一言不發。
“……”
沒有任何回應。
“……薩拉醬?”
“嘿嘿,及格!”
抬起來的眼睛里滿滿都是笑意和惡作劇成功的竊喜。那標志性的天真爛漫的可愛的笑容讓男人一刹那間失神。
“果然,還是只有咱家的指揮官才能說出這種沒頭沒腦但是讓人覺得超帥氣的話來呢。”薩拉托加褪去了剛才惟妙惟肖的偽裝,開心地笑起來,“有這樣的覺悟,薩拉妹妹才會開心哦。”
男人愣了一愣,隨即失聲笑出來。薩拉托加最喜歡搞這樣的惡作劇,然後還經常把自己戲耍得團團轉,看來這一次自己也中了她的招兒。
“所以說,指揮官既然那麼有氣勢地想要保護薩拉妹妹,那麼就一定有萬全的計劃了吧?”薩拉托加不懷好意地用紫色的瞳孔盯著指揮官的眼睛看,讓心里發虛的指揮官一下子就漏了老底。
“嘛…說到計劃…正好准備開一個作戰會議,然後好好地商量一下…”
“哼,薩拉妹妹就知道指揮官的腦袋里不會裝夠東西,”薩拉托加假裝生氣地捏住了指揮官的鼻子,“幸虧啊,薩拉妹妹已經有了很完善的計劃呢。指揮官只需要聽一聽,然後點點頭就行啦。”
——
“你這個家伙啊,總是不讓我們省心,”指揮官所屬的戰區司令部總部里,肩膀上扛著海軍上將軍銜的中年男人正嚴厲地斥責著一個年輕的上校,“突入那種塞壬馴化了的海洋怪物到處都是的危險海域去攻擊基地?這種事情你還真是干得出來啊!”
“……非常抱歉……”上校低聲下氣地忍受著被臭罵的滋味。
“……而且,雖然的確弄出了點實績,但是那里的怪物群卻因為沒了塞壬的管轄而暴走化了。幸虧那片海域附近沒有商隊航线,不然你就等著被扒了這身軍裝,去洗甲板吧!”
“是……”
“……哼,捅了這麼大的簍子,上頭的處罰居然還只是降格讓你去主管那個你捅出來的爛攤子海域,也算是便宜你這個好事鬼了。記住,下次別再干蠢事,不然沒人保得住你!”
戰區司令官總算是消了氣,在罵罵咧咧最後幾句之後,揮了揮手讓上校出去了。
離開了辦公室的指揮官輕輕嘆口氣,然後竊喜起來。看來薩拉托加給他支的招很是有效,目前為止沒有人發覺他的如意算盤。
只不過,自己那位曾經在陸軍方面工作的表兄因為給自己搞暗箱操作欠了不少人情,自己以後得想辦法好好地報答他才行。
離開了司令部的指揮官坐上護衛艦,徑直駛向那被他傾盡全力一夜之間摧毀的塞壬海洋基地處。
的確,在距離那片被基地當做依托的珊瑚礁越來越近的同時,海水下面不時就會浮起來一些黑色的影子。但是它們並不攻擊,而是在圍著護衛艦轉兩圈之後,悄然撤退。
到了被重修了的基地入口,指揮官換乘快艇,然後直接進入為他敞開了的洞穴大門。
“啊,是母親大人的長官嗎?兄弟姐妹們和我的孩子們都提前告訴我了哦,母親大人和父親大人在島上,請和我走。”就在海岸棧橋的末端,站著一位身穿輕盈的薄紗蛋糕裙的少女,她用清脆稚嫩的聲音招呼著快艇上的男人,然後親切地給他領路。
離開鋼鐵的基地,走兩步就是愈發茂盛的熱帶灌木叢。墨魚從他那里借來了不少植物的種子,然後用它的方法栽培它們,讓這些植物以堪稱詭異的速度生長。當然,這也離不開自己表哥的那個危險的老熟人【蘭肯】的幫助就是了。
走過小徑和橋梁,逐漸走近珊瑚礁島嶼上那處少見的懸崖,男人終於在崖頂一座涼亭的下面,看到了那一抹粉紅色的倩影。
這時候,男人感覺到衣袖被人拉了拉。
“長官大人,”領路的少女用滿含歉意的聲音輕聲說道,“事先忘了說,母親大人現在肚子里正孕育著我的孩子…這種事情肯定會招致您的厭惡,所以一開始我沒有說…可是…”
“沒事的。”男人輕松地聳聳肩膀,“既然同意了薩拉托加的那個計劃,那麼我肯定也做好了面對這種事情的准備呢。反正按照薩拉托加的說法,她是我的,墨魚是她的,你又是她和墨魚的,那麼,你和她的孩子,難道不也應該是我的嗎?”
“嗚…雖然沒有聽懂…不過好像聽上去很對的說…”少女瞪大眼睛試圖捋清楚這雜亂的關系,但是卻很快就因為眩暈而放棄了。男人笑著拍拍少女的頭頂,然後繼續往涼亭走。
一片蔭庇之下,腹部微微隆起的薩拉托加穿著墨魚變成的一條寬松舒適的連衣裙,正在神采奕奕地看著左邊懸崖下的波浪。
“啊啦,是指揮官呢。”在察覺到男人靠近之後的薩拉托加露出元氣的笑容,然後干勁滿滿地揮動胳膊。男人拉著薩拉托加的女兒的手,坐到了薩拉托加的身旁,跟他一起往懸崖下面看。
海面下波濤洶涌,時不時就會有從淺粉色到暗紅色不等的強壯海怪露出冰山一角,然後炫耀一樣地舉起其他色系的殘肢斷臂,再消失在泡沫中。
“看來清理行動很順利呢。”男人說道,“塞壬留在這片海域的海洋觸手已經沒多少了吧?”
“哼哼,畢竟是我的孩子們,也該相信它們一些吧。”薩拉托加挺起胸脯說完之後突然感覺到不對,趕緊低下頭來道歉,“啊抱歉,指揮官,這種事情你聽了會不開心的吧?”
“我要是現在會生氣的話,那麼為什麼會在當初同意你的計劃呢?真是的。”男人笑著捏了捏薩拉托加的臉頰,然後不懷好意地看著薩拉托加的腹部,問出了詭異的問題。
“這一次會生出怎樣的小寶寶呢?”
“那個…因為是和自己的孩子生下來的…所以外形上…可能會比較接近下半身是觸手群的女性海妖這個樣子吧…話說指揮官也太鬼畜了…不僅不生氣…還在興致勃勃地問我這種羞恥的問題…”
看到薩拉托加繃不住而捂住臉頰的姿態,男人哈哈大笑起來,然後一下子把薩拉托加抱進懷里。薩拉托加發出雛鳥一樣的害羞聲音,抬起手來想要反抗,卻突然之間就被自己的衣服給束縛了手腳。
“哇啊——墨魚醬大壞蛋…什麼時候你和指揮官穿一條褲子了…”
“哼哼哼,還不是在上次看到薩拉醬因為被指揮官先生內射而欲仙欲死的樣子才這樣的,”心理性別偏向女性可是鬼畜起來了卻不比指揮官差一絲一毫的墨魚發出了邪惡的笑聲,“嗯,上一次是指揮官先生大力抽插你的菊穴的時候讓我來玩弄小穴,我記得薩拉醬被我們玩弄得很舒服呢,而且還很快就適應了我們兩個共享你的感覺,這一次或許可以來點別的好玩的呢。”
“比如說,”指揮官也故意露出陰森可怕的淫笑來,“墨魚和我和薩拉醬你的可愛女兒一起插入同一個地方,然後以各自的頻率來抽插怎麼樣?我想薩拉醬會一下子就舒服到突破閾值吧?”
沒錯,那個給薩拉托加檢查身體的神奇人士實在是神通廣大,居然連薩拉托加體內存在開啟肉便器模式的閾值這種事情都挖了出來。
“呀啊啊啊——不要啦指揮官——”雖然的確一開始使勁喘著氣期待起來,但是薩拉托加很快就被壓倒性的羞恥心給弄得尖叫出來,“才不要在鬼畜指揮官面前露出痴女的樣子來啊,肯定在之後會被當成笑料笑話的啊!”
“哈哈哈,天不怕地不怕的薩拉托加醬居然也會在這個時候亂了陣腳嗎?真是難得一見喲!”指揮官眼看自己和墨魚聯合起來實行的惡作劇大獲成功,不由得喜形於色,再也忍不住笑聲。
“嗚——笨蛋指揮官——還有笨蛋墨魚——”察覺到自己同時被兩個性伴侶給戲耍了的薩拉托加鼓起臉頰,發出了不滿的聲音,“本來今天叫指揮官來是要商量很重要的事情的——怎麼可以這樣嘛——”
雖然在打情罵俏的時候相當活躍,但是提到正事的時候男人倒是也不含糊。他拍拍臉頰,瞬間就把剛才輕浮的氣氛給扭正過來:“如果是真的有事,那麼當然洗耳恭聽。”
“那個…也不用這麼正式啦…”看到男人認真起來的薩拉托加反而有點不好意思地忸怩起來,“那個…指揮官還記不記得…我被抓走之前…拜托你的事情?”
指揮官思忖片刻,突然之間就想到了那一段聲音。
“勝利pose和咒文是魔法少女必備的東西,指揮官,幫我想想。”
嘴角不由得漾起一絲微笑來,他怎麼可能會忘記?那無數個痛失薩拉托加的不眠夜晚,自己就是憑借這句話和當時意氣風發的薩拉托加的音容笑貌來堅定著自己前行的意志。
“沒錯啊…改造後第一次出擊的勝利…以這個為靈感…會有很棒的想法出現呢…”男人輕聲自言自語著。
薩拉托加的眼眶濕潤起來。
“果然…指揮官沒忘啊…”薩拉托加親熱地把手心蓋在了男人放在長椅上的手上,“還有一件事…想要和指揮官商量呢…”
“什麼事?盡管說吧。”
薩拉托加牽住了一直站在一旁的少女的手:“孩子的名字,我和墨魚想了好幾個,可是都不太滿意,所以,就和出戰之前的約定一起,幫我想想吧。”
男人頷首,思索許久,然後靠近薩拉托加的耳朵,先說出一個簡短的單詞,然後又絮絮低語一個長長的句子。
“嘻嘻,我就知道靠給指揮官准沒錯,”薩拉托加不由得笑出來,“咒文暫且不說,孩子的名字的話,還真是個好名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