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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約稿放出】龍門三警司敗北人格排泄石化惡墮

以經濟建設為中心 Fox fourth 22224 2023-11-18 17:05

  龍門城的貧民窟往往有很多旁人不願意涉足的地方,這其中並不僅僅包括陰森的城市排水管道下層和散發臭氣的垃圾堆。有些早已不被登記在冊的宅子磊落在貧民窟邊緣,不屬於任一幫會的地盤,就連流浪漢都不願意光顧這些地方。老式的灰草牆讓人忘記移動城市這一文明碩果經年建設的一切,只要在下方站立一會兒就會想起恐怖片里的經典橋段。

  

   有人說,這些宅子里有著鬼怪的存在,早在龍門建城並朝移動城市內搬遷建築時它們便在這里,於當年來說是修葺一新的院子,卻好像從來沒有人曾經入住。如果在晚上靠近,還會經常聽見里面傳出似女非女的悲號。再加上這里極度偏僻,又有緊鎖的大門和高聳的老式院牆,實在找不到入口,久而久之流浪漢也不願意朝這里來了。每當貧民窟久未更換的路燈在深夜讓區塊變成黑暗下的死城,婦女們點著蠟燭做針线活時,提到那片宅院和院牆,都沒來由地變得悲戚起來。

  

   “每當夜晚,當無人能看到的時候,附近幾個街道都會響起汽車引擎般的聲音,只是細微得很。據說,那就是住在那里的鬼魂在徘徊著。”婦人在燈下小聲說道。幾名面黃肌瘦的年輕女孩停下了手里的針线活,顫抖著擠坐在一起。“這麼可怕,官廳沒人來管管麼?”

  

   “誰說不是呀。”

  

   “來了,就在兩個月前。”婦人嘆了口氣,搖曳的燭光下,房間內所有人的影子顯得更加陰森可怖。“兩個月前來了兩個帶官牌的靚女,也打聽那幾幢房子的事,隨後就過去了。可是在那之後啊就再沒見到了。”

  

   隨後又是沉默。遠處貧民窟黑暗的街道中,汽車的引擎聲一閃而過。

  

   “喂,快點,快點,要遲到了!今天可是有難得一見的好貨,如果錯過了那件拍品我要死不瞑目的!快點!”沒有任何標識的黑色轎車在靠近那片街道的地方停了下來,這是一處荒廢的停車場。沒等車子停穩,一個穿著名牌呢子大衣的菲林男性立刻從上面跳了下來。從他的穿衣、腰間的皮包和手指上的金戒指不難看出此人絕非龍門中下流社會的人物。只是他嘴里不清不楚地罵著隨行的司機和保鏢,略顯稚嫩的面孔滿是不耐和急促。保鏢從車子里拿出一個沉甸甸的手提箱,三人輕車熟路地轉到停車場下方,從一處標明禁止進入的地下車庫入口走了進去。

  

   這條暗道很長,出口設置在舉目全是灰草牆壁的角落里。從地下室的排氣入口進入陰森的大宅。連下兩層台階,地下空間豁然開朗。只見一牆壁上掛滿了價值不菲的薩爾貢掛毯,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亦是超越了龍門市政廳的奢華。一個個鋥亮的卡座羅列在空間的四周並留有過道,供穿著白襯衫套酒紅色西裝馬甲的侍應和維多利亞式裝扮的女仆來回穿行,這無人敢進的鬼宅下方居然是一個規模不小且極盡奢華的地下拍場。

  

   繪著奇怪的咒文圖樣的紫紅色簾幕遮住了舞台中央。放眼望去,在座的不是和這菲林青年同樣來自龍門大家族的紈絝,就是附近城市地下行業里頗有勢力的闊佬。拍賣場的侍應分發著名牌紅酒和鍍金的叫價牌,極難想象幾十米外就是龍門貧民們居住的窩棚。青年瞪大了眼睛看著幕布,拼命咽著口水。那些富家少爺們的儀態大都與他類似。而那些地下勢力的黑道老板,則紛紛低聲交談著自己的見聞。

  

   “這家拍賣行做得可能比我們能看到的還大很多。我聽說在薩爾貢拍出絕品姐妹花卡普里尼角和卡普里尼頭蓋骨的那家拍賣行,就是這家的分行。”

  

   “卡普里尼的頭蓋?是薩爾貢當地的大角卡普里尼?那可真是絕品,也就只有鬼族女性的角能與之相提並論了!”

  

   “這麼來說,這次提到的鬼族女性的角,也是真的了。”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時,面前的簾幕倏啦一聲左右分離。舞台上高挑的身影霎時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一個橙發的瓦伊凡龍娘戴著絳紫色的遮眼面具,下半張臉上的微笑被薄薄的紗簾遮眼,神秘中顯出幾分異域風情。女孩凹凸有致的身姿僅有一件线繩和輕紗組成的不能稱之為衣服的遮眼,裸露在空氣中的飽滿雙乳圓潤堅挺,乳首被穿上了金色的乳針,其上固定的細鐵鏈一直連接到勃起陰蒂上同樣材質的穿環,雙足更是蹬著一雙幾乎只有足尖才能勉強觸地的水晶高跟,這一系列的約束令她只能抬頭挺胸,光看身姿比起淫蕩的肉壺倒是頗有軍人風范。在她邁步時,能夠看到线條結實的兩腿之間插著碩大的偽具和後庭拉珠。從側面的角度更是能看見雪臀上刺印著和小腹一樣昭示性奴身份的刺青。拍賣方用這種方式恣意展現著他們的調教技巧,展現雌性在他們手中究竟能被調教到何種程度。

  

   “各位主人們晚上好,我是主人的瓦伊凡雌畜風笛。今天由我代主人向各位致以問候,並展示今天的拍品。”

  

   隨著風笛的話語,三件大小各異的拍品被穿著暴露維多利亞式女仆裝的侍女推上了競拍台。風笛邁著雖然雙足被支撐到極限但依舊穩定的軍姿步伐,來到第一件拍品前,揭開了推車上層較小的一塊遮布。

  

   “第一件,東國鬼族成年女性極品鬼角一根,起拍價290萬龍門幣。”

  

   “真的,真的是鬼族角!”

  

   “不對啊,鬼族就算是死了,鬼角也極難正常摘除下來,如果暴力破壞,又會導致碎裂而一文不名。這鬼角齊根斷裂,究竟是怎麼做到的?莫非是造假?”最初的震撼後,下方立刻有博聞的拍客發出了質疑的聲音。

  

   “放心,各位。”就在此時,一個聲音突然籠罩了拍賣場上空。在座的拍客紛紛抬頭。它不像是某種機械音,反而更像由源石技藝放大而後出現的。紫色的幕布在天花板吊燈的照耀下,更顯出幾分詭異。

  

   “關於所有我們拍品的來源,我們都會在拍賣結束後公開的。用我們的信譽保證,我們不會在深夜叨擾大家來到這偏僻的貧民窟,只為了鑒別幾件贗品。”

  

   “作為福利,在拍賣結束後,無論各位有沒有得到拍品,都可以在這里免費享用我們的雌畜的一夜服務,而且還有翔實的拍品調教過程錄像帶作為紀念品發售。”

  

   隨著台下眾人逐漸安靜起來,第二件拍品也隨之亮相了。在看到遮布下的東西的那一刻,台下的菲林青年死死攥住了拳頭,指甲嵌進了肉里。他像野獸一樣粗重地喘息起來,仿佛要把台上的東西生吞活剝。

  

   是她,真的是她!

  

   “第二件拍品,是前龍門近衛局警司,詩懷雅小姐的肉體,起拍價180萬龍門幣!”

  

   絳紫色的燈光下,身材保養到恰到好處的雌虎一絲不掛,只有四肢被皮質的拘束具牢牢折疊束縛著,完全被約束的她只能用手肘和膝蓋撐著地面。乳房一側有一個純金打造的乳環,上面穿刺著她的近衛局身份牌,告訴所有人這具身體就是那位龍門的高級警司,太古集團的千金,詩懷雅。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翠碧色的虎瞳顯得空洞而茫然,毫無聚焦的眼神空向前望著台下競爭她身體的客人們。

  

   由不得菲林青年猜測這個曾經以看垃圾般的眼神拒絕了自己的大小姐身上曾經發生了什麼,台上的風笛已經把第三件拍品展現出來。對於很多人來說,仿佛那才是這場拍賣的重點。就連藏在幕後用源石技藝主持著拍賣的那個聲音,似乎也激動得微微顫抖。

  

   “第三件拍品……”

  

   “是前龍門近衛局警司,陳暉潔小姐的人格凝膠飛機杯!起拍價500萬龍門幣!”

  

  

   兩個月前。

  

   “嫌疑車輛最後出現的地點為貧民窟內某廢棄停車場。這片區域的宅子長期處於廢棄狀態,城市土地管理規劃局和基建相關部門方面資料缺失。完畢。LM05,Chen。”

  

   “收到,繼續偵查,我和星熊這邊也准備進入住宅區。完畢。LM08,Schwire。”輕輕按下耳麥,英姿颯爽的紫發龍女在廢棄停車場外圍停下腳步,揮手招呼身後的橙發龍女一起蹲下。

  

   “陳陳,這里真的是他們的窩點嗎?怎麼看都像是廢棄了很久的樣子。”風笛蹲在陳身後,好奇的紫色眼睛眨巴著,從陳的肩頭看向那些好像很久很久都沒動過的車子。陳秀眉微蹙,但還是耐心地低聲給老同學解釋道:“風笛,你在近衛學院沒選修過刑偵,在這種場合要特別在意;你看這些車子,雖然表面上擺放很雜亂而且廢棄了,但實際上卻刻意留下了進出的道路。”

  

   “哇,真的是這樣欸!陳陳你好厲害!”風笛興奮地一拍手,被陳一把按了下去。“別出聲!羅德島為什麼要你來龍門參與這種任務?你這樣很容易害得我們功虧一簣的!”

  

   “嗚……可是我有指標的嘛。這次也是軟磨硬泡,博士才准許我來龍門協助……不過有陳陳在,我就一點也不擔心了!而且我也能幫陳陳多打倒幾個匪徒,這方面我還是很自信的!”風笛拍著胸脯,天真的話語讓陳感覺有些頭大。“等會兒跟著我進去的時候千萬別出聲,沒有我的命令不准動手,明白沒有!”

  

   “是!保證完成任務!陳陳最好了!”風笛上半身一挺,居然向陳敬了個標准的軍禮,陳哭笑不得地把她的手按下去。“好了好了,只要你不添亂,我不會讓你的績效亮紅燈的。”

  

   “滴滴——陳,發現嫌疑車輛,正在朝你那邊去。完畢。”耳邊的通訊器又響了一下,這次是星熊。陳的目光倏忽嚴峻起來,她和風笛在路邊嚴陣以待,終於看到一輛黑色轎車緩緩開進停車場。轎車的發動機好像刻意改裝過,速度較慢,噪音也很小,很符合先前在貧民窟踩點時當地平民的描述。

  

   “故意做舊的外殼,這種車子就算停在廢棄的停車場里,也並不招人注意。但這里應該不是窩點所在……不適合。如果說這里是一個密道的話,那它應該在停車場的地下空間內。接下來要做的就是……”看見車上的人鬼鬼祟祟地從後備箱里搬出看起來分量不輕的箱子,朝停車場深處走去,陳屏住呼吸,用手勢示意風笛跟上。同時在耳麥里說道:

  

   “呼叫詩懷雅,呼叫星熊,貧民窟停車場這里出現三名可疑人員,可能持有武器,我現在和風笛跟過去,完畢。”

  

   “呼叫詩懷雅……喂!叉燒,到底收到沒有?”耳麥那邊沒有回應,陳一邊壓低聲音呵斥著,一邊不斷以廢車為掩護靠近。“風笛,跟緊我,別發出聲音!”

  

   “風笛?”耳邊沒有那個熟悉歡脫聲音的回應,陳一時間竟有些不習慣。剛想回頭看一眼,突然耳中“砰”的一聲,帶著嗡嗡的耳鳴。好像是被力氣非凡的一掌直接敲在了後腦。劇痛沿著大腦朝著全身蔓延,陳的身體也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在最後一刻,她隱約看到了有著橙色頭發的瓦伊凡姑娘欣喜的眼神。

  

   “任務完成了,真是多虧了陳陳呢。”

  

  

   “啊……主人……”

  

   陳的眼皮抖動了一下,近衛學校的被俘手冊曾告訴她在這種情況下如何應對。可是近在咫尺的那個熟悉的聲音讓她無法保持鎮靜。

  

   “主人……雌畜風笛的表現棒不棒……求主人獎勵給風笛最愛吃的大肉棒……唔……風笛的騷腳也可以……侍奉主人……只要主人喜歡無論是哪里都可以!啊啊啊淫穴——又要——泄了……”

  

   淫靡的聲音隨著肉體的啪啪聲響起,幾滴溫熱的液體甚至飛濺到了陳的臉上。她堅持把腦袋歪向一邊,讓自己表現得軟綿綿的毫無生氣。同時在腦子里迅速推演著逐漸蘇醒的軀體接收到的信息。

  

   衣物……裝備……已經全都被去除了。臀部和後背觸感光滑,應該是被綁在皮椅或專業拘束椅上。雙腿分開並折疊起來捆綁成M型,繩結在小腿和大腿之間。雙手被自己的隨身手銬約束後加有粗繩固定,在頭頂通過繩索與身後的椅子綁在一起。胸部、腹部也有細密的繩網,胸部捆綁成“V”型,在乳房上下分別捆綁三匝又在兩側收緊,是最能勾勒乳房线條同時壓迫胸腔的綁法。這些繩索的繩結應該在椅背後面……

  

   一股濃烈而令人生厭的石楠花氣味向她飄來,把她的思緒衝得七零八落。她終於忍不住了,把眼睛睜開了一個小縫。

  

   映入眼簾的是昏暗的地下空間,堅硬的牆體讓人自然而然聯想到牢房。一絲不掛的風笛不斷上下扭動著她线條健美的身軀,一頭橙發不斷上下律動著,她的下體正將身處她後方抱著她蜜桃般臀部的男性的陰莖反復整根吞入,每一次交合都帶起一聲淫浪的呼叫。塗著淺紫色指甲油的雙足則伸在身前,好像是剛剛被面前的男性滿滿地射在了雙腳上,足趾腳踝上全都是黏稠的精汁。風笛的嘴角薄唇和挺拔的酥乳上也沾滿了精液,一名男性正一邊提著褲子,一邊狠狠地賞了這只淫蕩瓦伊凡的臉蛋兩個耳光。但風笛沒有半點負面的表示,反而愈發淫蕩地起伏身體從體內的陰莖中榨取著她所渴求的精液。

  

   另一個男性從視野盲區走來,在提褲子的男性耳邊說了什麼,又朝陳的方向瞟了一眼,陳連忙閉上眼睛。她聽到一個聲音:“做得不錯,賤畜母龍,這次一次性捕獲了三頭極品雌畜,看來不好好獎勵你是說不過去了!”

  

   “主人……主人要獎勵風笛肉棒嗎?嘿嘿……還有滑溜溜的精液,最喜歡了!不過,只要主人獎勵的雌畜都喜歡,主人要獎勵雌畜排出人格變成飛機杯,或者掏光內髒做成家具,雌畜都會真心喜歡的!”不堪入耳的詞句,瘋狂地衝擊著陳養成已久的三觀。這真的是她的老同學,維多利亞前軍人,羅德島的干員風笛?如果在龍門的紅燈區找一個最無廉恥的站街女,或許也不會說出如此滅絕人倫的話語……

  

   “喂,母龍婊子,醒一醒!”就在陳還在內心糾結的時候,一個男性快步向前,狠狠扇了這只紫發母龍一個耳光。她紅色的眸子被迫睜開,怒目里帶著一絲生理性的淚眼。“你們……你們對風笛做了什麼!”

  

   “嘿嘿,還是擔心你自己吧,陳警司。”第一個說話的男人拿出一個小盒,打開後里面赫然有兩根鋒利的鍍金乳釘。風笛如同看到骨頭的小狗一般著迷地盯著它們。“想知道你的朋友為什麼變成這樣,看看這個吧!”

  

   正對著捆綁陳的椅子的牆壁出現了一個大屏幕,有著很多的分屏。這些屏幕的設置很隱蔽,陳先前甚至沒有注意到它們的存在。然而現在展示在她面前的多個畫面,卻有著同一個主角。那就是正主動挺直上半身,讓身後奸淫自己的男人固定住自己的雙臂,陶醉地接受身前男人乳釘穿刺酷刑的風笛。

  

   “你……你們是什麼人!放開我!”第一個屏幕看日期是幾個月前,大概是風笛上一次作為羅德島干員出任務的畫面。她被綁在和自己如今所處一樣的拘束椅上,不同之處在於畫面中的她依然穿著整齊,但手臂和黑絲襪與短裙交界處大腿的絕對領域被貼上了好幾個墊片。隨著畫面中的男性打開按鈕。風笛慘叫起來,涕泗橫流。與此同時,屏幕前的風笛也被乳針刺穿了一側的乳首。她激烈地浪叫著,抽搐著,在疼痛和插入的快感下當著陳的面抵達了高潮,淫水四濺。

  

   第二個畫面是一張放在暗室里的床。風笛的雙手戴著鐐銬,身上只剩一雙浸透了各種液體的黑絲襪,正趴在床上被男性奸汙著。可以看到堅毅的瓦伊凡姑娘眼角噙著淚花,雙角上掛滿了用完的避孕套隨著每一次撞擊顫動,一看就知已經被輪奸侵犯了很久。畫面的最後,男性拿起一根長到可怕的針筒,注射在了風笛的香肩外側。

  

   第三個畫面里,一絲不掛的風笛戴著一個造型古怪的頭盔,神色癲狂,眼睛被散發著粉色光芒的目鏡遮住。她淫浪的聲音和屏幕前剛剛高潮並被內射到子宮里的風笛高亢的呻吟混雜在一起,瘋狂奸汙著陳的耳朵和大腦。下面的屏幕里還有各種風笛遭受形形色色調教凌辱的畫面,而最後一幕正是她重新穿戴整齊拿起破城矛,向主人們的雞巴親吻致意後走上了返回羅德島的歷程……

  

   “本來,我們是想讓她作為肉便器,用膩了後就屠宰掉的。”男人驕傲地笑著,給穿出乳頭的乳釘用打火機消毒後,用另一個金屬小球封死針尖,最後一腳把高潮到渾身酥軟的風笛踹在地上的淫水精液中。而風笛不顧乳首流血的痛苦,牝犬一般趴在地上舔舐著精液,甚至把剛才自己裸足就著精液踩出的足印也舔了一遍。“後來我們想到,既然你們已經盯上了我們在龍門的接頭地點,倒不如放她回那個和你們有合作的制藥企業,讓她來龍門‘協助’,這樣一來,我們就又多了三頭可以賣出大價錢的雌畜,哈哈哈……”

  

   “我,我是不會屈服的!”陳的眼睛仿佛要噴出火,可是她一絲不掛還被拘束成淫蕩姿勢的軀體,著實沒有什麼說服力。男人們淫笑著撫摸這只龍女警官久經鍛煉弧线優美的肉體,將整整一把跳蛋就著媚藥精油塞進她未經人事的菊穴之中。而後在她言辭逐漸模糊的叱罵下,輪流用陰莖貫穿了美麗警司最珍貴的桃源蜜穴……

  

  

   “咕……你們這些家伙!沒吃飯嗎?”

  

   另一處牢房,被斬首枷呈俯姿拘束起來的星熊同樣被扒得溜光干淨。高達一米八的傲人身材此時屈辱地呈九十度彎曲,甚至雙腿也不能直立,被刻意調整到不跪不立難受至極卻能讓在場的男人舒適插入的高度。無論性格還是身材都剛烈火辣的鬼族女警官此時不知道被奸淫了多少次,陰阜已經完全外翻紅腫,往下淌著濃稠的白色精漿。

  

   “這肉穴真爽,寬但是一點也不松,還能感覺到腹肌在往里擠,也算別有一番滋味了!”像是品評一件物品,身後的男人在她的腔穴里不斷撞擊著。她冷哼一聲,淌著汗水的臉上露出一副極不屑的神情來:“蟊賊,就憑你那根牙簽也配和女人做愛?插進來一點感覺都沒有,你怕不是個陽痿吧!”

  

   周圍的男人紛紛大笑起來。

  

   “好!我就習慣夠辣的雌畜。”奸淫她的男性分毫不以為忤,自得地在她的子宮口射了精。身後的男人搬來一樣東西,看起來像一根長長的鐵杵,上面有細密的鐵制凸起,包裹塑膠的尾端連著軟管和電线。男人們拿來一個碩大的針管,里面是紅亮的澄清液體,表層浮著一層油星。

  

   “不知道你的屁眼會不會和你的嘴巴一樣硬,哈哈哈哈!”

  

   冰涼的感覺從後庭擴散開來,緊隨而來的是擴張的劇痛。那根中空的鐵杵上所有的凸起都是貨真價實的金屬,自身又足有較粗男性陰莖的直徑。如果是體質弱些的女性,或許這一下就足以活活痛昏過去。星熊深深吸了口氣,咬住自己的一縷綠色發絲。努力不去想象滿滿一管辣椒油被灌到腸道里的感覺——隨即她就用不著想象了。火辣辣的劇痛正在緩慢地在腸道里擴散,順著幾乎被拉抻繃直的直腸一直捅到結腸,然後從整個腸道里爆發出來。仿佛腹腔里滿滿的都在燃燒。而且這燃燒是從嬌嫩的腸腔自內而外的,髒腑劇烈地掙扎著,扭曲成一團,無法支撐平常保護了它們的鋼鐵般的肌肉。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星熊高亢的悲鳴聲在室內回蕩著。這位歷經奸淫而面不改色的高大警官此時滿面滿身通紅如煮熟的蝦米,身體屈辱地在拘束下蜷縮著,碩大的臀部不斷左右搖擺試圖甩脫不斷向屁穴深處灌注辣油的鐵棍。自內而外的炮烙感讓她滿頭大汗,雙眼翻白,方才在奸淫中保持的鎮定形象蕩然無存“燒起來了啊啊啊里面!”

  

   “不錯,我就喜歡看這高傲的女人變成雌畜。”男人們滿意地走上前,對著星熊崩壞的面孔擼動著陰莖。或許是面前的一幕太過刺激,這一發的量格外的多。星熊的下頜沾滿了不斷往下流淌的白漿,還有不少噴到她的綠色長發和肩上。

  

   “別急,星熊警官,還有更多呢!”身後操作針筒的男人獰笑起來。他不由分說地摘掉了已經推到盡頭的針筒,拿出一個小巧的鐵盒。“下面,就讓我們好好欣賞,你的慘叫聲吧,哈哈哈哈!”

  

   “啊啊啊啊啊——呃……啊……啊……”星熊的身體陡然痙攣起來。被辣椒油撐得微微隆起的小腹急遽收縮著,綠色的長發居然泛起一絲輕微的黑煙。高壓電流順著她腸道內的液體貫穿全身,又從她勉強踏在地面的那雙裸足釋放到地面,連腳指甲都電出了紫黑色的淤血。星熊大張著嘴巴,像是被什麼東西噎住一樣,慘叫聲掐死在了半道。就在男人們想要上前確定這只雌畜是不是被直接電死了的時候,她的腹部猛然一縮,屁股高高撅起,接近二十五厘米長的鐵杵居然在噗的一聲下飛到了房間對面,散發著濃烈辣味和不可描述味道的渾濁紅色液體也噴了好遠好遠,甚至在身後的牆上綻放了一朵大花。

  

   “媽的!該死的婊子!”那名操作員雖然躲閃及時,但還是被髒汙辛辣的液體潑髒了一邊衣服。他狠狠地咒罵著,順手抓起牢房牆壁上的牛皮細鞭,在星熊後庭大開還在淌著濁液的臀溝間狠狠來了幾下。他的同伙一邊爭相嘲笑著,一邊也用涼水給星熊擦洗著身體,這只母畜分給他們的時間有限,很多人可是還沒干夠。

  

   “這只婊子的肉體比起另外兩只還是差上一點,喜歡這一口的買主不多。但是頭頂那只角,嘖嘖,可是有價無市,也許有買主會開上天價!如果上了拍賣會,價格更是不敢想!”

  

   時間這個概念已經模糊,星熊不知道自己又被肏干了多少個晝夜。現在她像雌性大型犬一樣屈辱地跪趴在地上,四肢都被鐵環牢牢拴住。脖頸則被束縛有鐵鏈的項圈吊起,方便他們擼動陰莖在她的嘴巴和臉上排泄精液和尿液。在沒有任何麻醉的情況下,她被一邊後入奸淫著一邊在背上和臀部刺青。一朵妖艷的花朵狀淫紋此時盛開在她的後背,臀肉則被雕刻上了代表性奴身份的罪印。這些刺青用利刃和其他專業工具完成,塗上塗料後迅速往傷口潑灑熱油一樣的液體使其凝固。比起這剝皮噬肉的痛苦,更令她絕望的是這些都將成為她永遠無法洗刷的恥辱。

  

   就算以後能夠逃脫這個魔窟,這些永久性的損傷也一輩子不會消失了吧……老陳,詩懷雅,她們現在處境又會如何?是成為了這些人的便器還是被殘忍殺害了?星熊的眼睛無神地望著天花板,又一個男性在她身後抵達了射精的邊緣,他低吼著拍動她的臀部,快速地衝刺,隨後拔出陰莖全部噴在她的腰眼和臀部,白濁順著腹股溝往下流淌。

  

   “差不多了,可以取她的角了!”有人喊道。滿嘴精液尿水的她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絲不太明亮的不屑。鬼族的角可不是那麼好取的,就算她死了,被殘忍地虐殺掉,她的角也絕對無法被完整地摘下來。想到這些家伙最終必然無功而返,她的心中就有一股報復的快意。

  

   “呵呵,看來我的兄弟們把你招待得不錯啊,星熊小姐。”一雙從黑袍里探出的靴子占據了她的視线,這個術士打扮的來者有著濃厚的萊塔尼亞口音。他的衣料上面絳紫色的萊塔尼亞咒文令星熊有些心慌。一看便知危險。“你……你要做什麼?”

  

   “兩個選擇,星熊小姐。”術士在她面前蹲下,花樣古怪的面具好像正對她無聲地嘲弄。“第一個,讓我取下你的角,然後把你的身體作為贈品送給角的買家;第二個,認這里的所有男性為主人,主動用你身上的一切肉洞榨取精液和尿液,並宣誓永不背叛。”

  

   “呸!”星熊把一口混雜著尿水和精液的唾液朝他噴去,可惜面部的肌肉早已僵硬,距離差了太遠,還掛在了自己的唇角。

  

   “無知的家伙!”她怒視著面前的術士,雖然被拘束到只有狗兒的高度,她的眼神也如同黑幫的大姐頭看著腳下的蟲子“別做你們的美夢了,無論是我的角還是別的什麼,你們都不可能從我這里拿到!陳也如此,詩懷雅也如此,你們最後獲得的,只會是一具屍體,和日後卷宗上多出來的一筆血債!”

  

   “很精彩,星熊小姐。”術士的表情並不表露在外,但星熊有那麼一瞬間確定,面具下是一張將嘲弄寫在臉上的面龐。他伸出被厚厚法袍包裹的手,觸摸了星熊的下肢。

  

   “最後這段時間,還有想用的,抓緊。”

  

   “你——你——”星熊不可思議地睜大了眼睛。那是什麼,一片石灰般的顏色從她滿是蹂躪痕跡的白色肌膚上擴散開來,緩慢,但不可阻擋。她感覺到下肢失去哪怕是掙扎的力量,血液也仿佛不再與變色的地方流通。只要顏色變了,便永遠凝滯住,如同雕像——

  

   不,下一秒她意識到,那本來就是雕像。她的身體正在變成一塊無生命的石頭,而在她緩慢轉變的過程中,依然有男性抓住她尚有彈性的腰肢,貪婪地把陰莖塞進不久後就會化作無快感石壁的軟肉之中抽插著!

  

   “你#龍門粗口#他媽的#龍門粗口#把我放開,你#東國民間俗語#……”死亡的恐懼和冰冷像是逐漸上升的冰水,隨著石化從腳踝一點點上升吞沒了她。星熊極盡她畢生所了解過的所有罵人的言辭瘋狂地咒罵詆辱著面前的術士,但她能做的只不過是在四肢失能的情況下逞最後的口舌之快。就算唯一沒有被束縛和石化的腰肢,也早已在曠日持久的奸淫下酸軟,被身後男性鐵鉗般的雙手抱緊,奮力掠奪著她身體里殘存的最後一點快感。終於,隨著又有幾名男性的射精,石化從四肢蔓延到了軀干。行將一點點溺死在無機物中的恐怖淹沒她的心髒,將物理意義上的冰冷不斷賦予她的五髒六腑。她的罵辭變得無力,眼神變得慌亂,僵硬的脖頸無力地左右搖晃著。已經沒有人來奸淫她,他們圍立在她的身周,嘲弄她掙扎在死亡一线的深邃絕望。

  

   “不……救命……我不要這樣死啊……”冰冷的恐懼從胸腔淹沒到脖頸。她想要發出聲音,可是就連聲帶都已經化作沒有生命的物品。空洞的嘴巴里牙關和軟舌一視同仁地化作同樣堅硬的石塊,光滑純色的鵝卵表面取代了能夠表達萬般情緒的瞳孔。最終,她以牝犬般的姿勢化作一塊頑石,淫蕩的翹臀依然撅在半空,石化的陰唇左右分離著似乎還在等待著男人的臨幸。

  

   一旁的男人拿來了早已准備好的切石機,輕易地連根割下鬼族女性石像頭頂高傲的獨角,恭敬地遞給術士。術士拿過斷面光滑如鏡的石角,兩手一拂,便化作一根完美無缺的鬼族角,其價格超過了等重的赤金,甚至鑽石和至純源石也說不定。

  

   “這具身體就放在這,隨你們處置——注意別弄碎了,買下這根角的金主絕對會願意收下這尊石像擺件,哈哈哈!”

  

   術士說完轉身離開,牢房里的男人們淫笑著用腳給星熊翻了個身,開始對石像高聳的雙乳和依然可見分明肌肉线條的腹部排泄尿液。而石像的嘴巴依然微微張著,像是失去生命前對自身和兩位摯友悲慘命運的最終控訴……

  

  

   關押詩懷雅的房間與星熊和陳享受的牢房大相徑庭。這里被裝修成了好比五星級酒店的豪華包間,甚至有獨立的酒吧卡座和設備齊全的獨立衛浴。而那心高氣傲的菲林女警司正跪在鋪著柔軟席夢思的大床旁,嘴巴順從地套弄吮吸著牽著自己項圈的男人的陰莖。碧綠的眸子里滿是茫然的桃花色澤。她的衣物並沒有和兩位友人一樣被完全除去,而是留給了她一件寬松的警員外套和警帽,警牌用別針滑稽地別在項圈下方,隨著她侍奉男人的動作不斷拍打著胸口。被黑絲油光大腿襪包裹的兩條玉腿跪在地面上,屁穴里更是被一個大號肛塞塞得滿滿當當,盡顯女警官雌伏的淫靡姿態。享受口交的男人得意地喝著香檳酒,時不時猛扯一下項圈,讓胯下雌虎的嘴巴更深地把自己碩大的陽物吞到喉嚨口。菲林略顯粗糙的香舌表面和尖銳虎牙對柱身的輕微硌感讓他飄飄欲仙。

  

   “哈哈,我們也享受一下上流社會的服務!”另一個男人穿著浴袍,軟綿綿的陰莖暴露在外還沾著水漬,很明顯剛剛好好享受了一把詩懷雅的小穴。“這個婊子估計之前沒少被人各種伺候,現在,終於輪到她伺候我們了!”

  

   “喂,婊子,說說你是什麼?”正享受口交的男人猛地一拽項圈,同時在床上站起。詩懷雅艱難地吐出嘴里的陰莖,不顧唾液和龜頭間還拉著絲便說道:“是……婊子是只喜歡大肉棒的性交母貓……喜歡……哈……喜歡主人的雞巴……和精液……”她的手無意識地抓住從自己嘴里脫出的雞巴反復擼動。男人哈哈大笑,把她拽倒床上,一邊撫摸著黑絲包裹的豐腴大腿,一邊在席夢思上狠狠貫穿了詩懷雅迷人的肉體。“這種藥的效果比以前那幾種都好,可以記錄下來!”

  

   “啊……主人……啊……”肩膀、上臂甚至脖頸都布滿青色的針眼,媚藥入腦的詩懷雅已經不知道什麼是廉恥了,想盡一切辦法讓男人用肉棒把自己貫穿才是她最重視的事。她的腦袋緊貼著席夢思表面,在男人的抽送下很快抵達了一波劇烈的高潮。男人擼動著她的虎尾,狠狠給了她的屁股一下。“賤婊子,不許停,給我好好夾緊繼續扭腰!”

  

   “是……是……啊……淫穴……又要泄了——”詩懷雅的身體再度繃緊,线條優美的背部曲成了反弓形。剛剛高潮的穴肉正處於最敏感的時期,在陰莖的持續蹂躪下幾乎沒有止歇地攀登上又一個巔峰。男人只感覺一道熱流自內而外衝刷著自己頂到最里面的龜頭,不由精關一松,大量白濁灌進這只雌虎的身體里。就在他把詩懷雅翻了個面還想再戰時,一旁的同伙拍了拍他的肩膀,指了指牆壁上的豪華掛鍾:“喂,時間快到了,你也不想像那位兄弟一樣被一腳踹下床吧?”

  

   神志不清的詩懷雅雙瞳渙散,依然嬌媚呻吟著求取精液。奸淫她的男人從身後把她抱起,讓另一個男人從前面抓住她肛塞上的拉手,緩緩朝外拽去。詩懷雅的括約肌紅腫不堪久經摧殘,卻在一聲頗有彈性的啵聲後才終於肯吐出那大號的肛塞。

  

   “嗷嗷嗷嗷嗷啊!”隨著詩懷雅一聲絕命的母豬雌吼,一截橘黃色的凝膠狀物質從她的後穴直腸之中緩緩脫出,還在蠕動的人格凝膠宛若還有生命一般不斷顫抖。純色的材質之間居然夾雜著絲絲粉色,可見此時的她依然處於高度的發情之中。隨著凝膠的完全脫離,詩懷雅的身體也在一陣劇烈的痙攣中失去了生氣,雙眼翻白四仰八叉成為了癱在床上一團任人蹂躪的熟爛女肉。高潮的淫水、尿水和汗水把下面的席夢思弄濕了很大一片。

  

   男人們抓起微微蠕動的人格凝膠,用她自己的手銬把她的雙手銬鎖在頭頂,並用皮帶把她的黑絲雙腿分開捆綁成好似大閘蟹般的開腿姿勢,把那根橙黃色的物質對准她自己的肛穴緩緩插塞回去。詩懷雅的後穴很明顯不是第一次經歷人格排泄和插入,括約肌和肛門壁“自覺”地舒展開來,為人格凝膠的進入讓步。直到人格重新回到溫暖的腸腔和腸液的包裹中,男人們才把大號肛塞塞了回去,開始新一輪的奸淫。

  

   “嗯……啊……”

  

   眼皮好重,渾身又酸又痛好似跑了幾公里。詩懷雅本能地想打個哈欠抻個懶腰,卻發覺雙手被冰涼的手銬牢牢固定,下體的酸脹和鱗次櫛比的快感和痛感如約而至。她定睛一看,自己正被捆綁著壓在席夢思上,正在強奸自己的男人手里拿著一台錄放一體的源石攝像機。

  

   “#龍門粗口#,又是你這群撲街,你們#龍門粗口#的,有本事把我放開——”被束縛的黑絲雙腿竭力踢蹬。詩懷雅破口大罵,好像找回了雌虎該有的風度。

  

   “哎呀,詩懷雅小姐,享受完了就這麼不坦誠。”男人淫笑著,加快了撞擊的速度,同時調整了攝像機里的視頻進度。

  

   “是……婊子是只喜歡大肉棒的性交母貓……喜歡……哈……喜歡主人的雞巴……和精液……”攝像機里播放著的畫面,正是自己竭力承歡時淫浪的話語和母豬般的面容,看一眼都會讓詩懷雅滿面通紅、冷汗涔涔、無地自容。這段時間,她幾乎成了這些人的藥物試驗肉豬,不斷地被注射各種烈度的媚藥甚至人格排泄藥物。每當她被注射那些媚藥,她都無法控制住自己的騷浪本性,瘋狂地和這些素不相識的男人交合,滿足他們的一切變態要求。而每次在高潮連連的同時被拔掉肛塞排出凝膠後又插回,恢復神智的她又不得不一邊被奸淫又一邊被迫“觀賞”著自己方才的所作所為。回味自己完全在物理意義上衝掉腦子的快感。視頻里的自己為了一根肉棒對這些男人們卑躬屈膝、搖尾乞憐,從女孩最不能透露的三維、每周自慰次數到隨身那張黑卡的卡號和密碼,沒有什麼她沒向男人們吐露的。在視頻里自己的丑態、男人的奸淫和直腸里人格凝膠的壓迫三方面的夾攻下,她又一次不情不願地達到了高潮,而男人們趁她潮吹時又一次拉開了肛塞,在嗚咽和呻吟聲中,橙黃色的凝膠又一次滑出,掉在被淫水愛液浸透的席夢思上……

  

   “嗚……求求主人們,讓母貓排出來吧……”詩懷雅跪坐在地板上,不斷向面前的男人們哀求。她的雙手被手銬牢牢鎖在頭頂,牢牢塞住的後庭前,小穴里的淫水已經浸透了黑絲。

  

   在接近一個月的媚藥調教和反復人格排泄後,男人們改變了調教的策略,在奸淫她的同時不再拔出她的肛塞。

  

   房間里的寬屏彩電日復一日播放著詩懷雅在中了媚藥後主動向男人們求歡的神情,每一次她被干到高潮連連,他們都會在同時拔出她的肛塞,欣賞她人格排泄絕頂時母豬般的神情和快感。這些畫面日復一日在她眼前復現,在她的潛意識里,最高層次的高潮已經完全和人格排泄牢牢鎖在一起,無論被奸淫多少次,高潮多少回,沒有人格排泄的高潮都不能算作高潮,欲求不滿的詩懷雅最終也會選擇低下高傲的頭顱!

  

   求求你們,讓我排出來!我要高潮,我要徹徹底底變成母豬什麼都不用思考的排光腦子的高潮啊!詩懷雅感覺自己好像要哭出來。從小到大,沒什麼是她想要而得不到的,如今她卻為了屈辱的人格排泄高潮,對著這些惡徒連連叩頭。

  

   “這只雌貓,就會犯賤!”

  

   “對,對,我是犯賤的雌貓,我是想要高潮想要人格排泄的淫蕩雌貓啊!”不堪入耳的話語,此時已經完全無須媚藥的催化。在說出這話的同時,詩懷雅的下體就又多了幾道汩汩流淌的愛液。

  

   “來,給大爺們好好舔一個再道個歉,大爺們大發慈悲,或許能讓你再排出來一次哈哈哈……”

  

   幾根陰莖並排暴露在跪地的詩懷雅面前。換做以往,清醒的她一定會恨不得咬斷這些萬惡的男性器官。而如今的她,緩緩張開了嘴,從龜頭開始,一點點把肉柱前端用嘴唇含住。雙手被縛在腦後,她只能竭力用嘴巴服侍著男人,忍受那令人作嘔的氣味。

  

   男人們對視一眼,笑了起來。他們知道調教已經完全成功了,因為只有口交是無法完全用強迫促成的。不同於被注射媚藥的詩懷雅如飢似渴地吮吸陰莖,如今她臉上屈辱和欲望天人交戰的表情更能滿足他們的征服欲。他們輪流享受了這只雌虎的侍奉,把精液噴在她的嘴巴臉上和胸口。最後詩懷雅土下座跪在地上,任憑男人們的腳踩住她高傲的頭顱,帶著哭腔說道:

  

   “雌畜詩懷雅,之前自以為是,做了很多對不起主人們的事情。多虧主人們不計前嫌,教會了雌畜什麼是雌性天生的職責,而且用人格排泄淨化了雌畜的身心。可是雌畜生性淫賤,為了多受調教而拒絕主人們的恩賜,真是罪大惡極!請主人們賞賜雌畜人格排泄,雌畜一定會用自己的一切回報主人們!”說完,她跪坐起身,眼睛里已經噙滿了淚水。

  

   她隨即被戴上了一個眼罩,黑色的世界讓她的身體愈發敏感。她感覺自己被牽著朝前,她立刻順從地四肢爬行跟上項圈那頭的力道。終於,她被勒令爬到了衛生間的坐便器上,被銬住的雙手抱住腦袋,雙腿分開呈M形蹲踞。她乖得如貓一樣依言照做,雙腿大大分開,竭力把肛塞的拉環暴露在主人們面前。

  

   “雌畜,這是你的最後一次人格排泄,准備好了嗎!”男人的聲音從某個方向傳來。詩懷雅的大腦一片空白,一時沒能理解。“主人,雌畜准備好了——主人?”

  

   “現在,你要在坐便器上排出人格。接下來,只要我們按下衝水,你的人格就會被衝進下水道里——當然,你也不會寂寞的,我們每天都會在這個坐便器排泄,你在下面可有得享福啦。”男人陰測的聲音宣判著她的命運,而如今的詩懷雅才發覺自己居然走上了一條絕路。

  

   不,明明我已經投降了,明明我的身體很受主人們的青睞啊!詩懷雅這才慌亂起來,她扭動著身子,大顆大顆的淚水洇濕了眼罩內側“主人,求求主人不要!我還有很多產業,在龍門,在維多利亞,都可以獻給主人,我的身子,我的四肢,只要主人們喜歡的都可以拿去,求求主人們留下我的命,讓我伺候主人們一輩子!不要,不要……”

  

   “很誘人的建議,但我們更感興趣的是你的身體。你的人格,並不是必要的東西。”男人的冷笑把詩懷雅的心重重丟入冰窟。一聲悶響,是她的肛塞已經被拽出,光是這個舉動對直腸的摩擦就讓她抵達了一個小高潮。

  

   “嗷啊啊啊啊啊求求主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

  

   雌虎的身體在坐便器上痙攣著,求生的本能讓她想要收緊括約肌,可是對人格排泄快感的渴望先理智一步,早已被調教無數次的肛穴更是形成了既有的肌肉記憶。橙黃色的人格不可逆地從直腸中滑落,像是完成一次普通排泄般落入水中,與之一同的還有失禁的汩汩尿液和黏膩透明的腸液。

  

   “高潮了,高潮了啊啊啊——那是……那是……我?”

  

   周圍的環境突然大變了樣子,白色的瓷壁和水流包裹著自己。詩懷雅向上看去,看到了自己雙眼翻白、香舌外吐的面孔。她的身體在完成了最後一次絕頂的高潮後徹底癱軟,從便器上摔了下來,腦袋剛剛好埋進了馬桶的水池中。臉蛋與微微蠕動的人格凝膠親密接觸著,仿佛一次無聲的告別。下一秒,隨著一聲抽水聲,世界天旋地轉,最後一絲光明隨著水流從詩懷雅的“視线”里消失殆盡……

  

  

   龍警官一開始緊緊閉合的兩瓣處女蚌肉已經被肏成門戶大開的敗柳殘花。被剃光毛發的大陰唇因為太久的輪番奸淫堆積色素,變成了成熟果實般誘人的鮮紅。大片大片干涸的精斑點綴在她的小腹和大腿肌膚,尚有余溫的精液不斷順著陰莖與淫穴的交合處向外滲著。饒是陳暉潔有著從茫茫人海中一眼找出嫌疑人身影的記憶力,也無法記清在這個不辨晝夜的魔窟里究竟有多少人曾奸淫過自己的身體。在拘束她的座椅前,幾個液晶屏幕正反復播放著星熊淪為石像並被殘忍斷角和詩懷雅自願在馬桶上排出人格,淪為一團無知無識只能被男人蹂躪玩弄的肉偶的過程。

  

   “是誰給了你們自信,能夠……讓我屈服,啊!”讓男人們意外的是,兩位摯友受盡凌辱和生命被終結的畫面並沒有讓這位警司如他們所料一樣精神崩潰,意志垮塌,徹底成為他們胯下玩物。而是怒瞪著那雙赤紅色的龍眸,無論如何被奸淫折磨也罵不絕口。

  

   “還在裝模作樣,你的兩個同伴可都已經在臨死前暴露了她們的淫亂本質,你們近衛局的女人們根本就是一群在男人的雞巴下只會發春的淫女,還裝你媽的裝啊!”一下一下頂著陳的子宮口,身上的男人唾罵著,又把一股熱流添進陳被精液撐到微微隆起的青紫小腹中。

  

   這麼多天來,陳頂多在被肏到身體發熱、潮噴不止時呻吟一陣,而後又恢復咬牙硬挺的貞潔架勢。他們都能看出她也在交姌中承受快感,並非石女。可是即便經歷了灌腸排便羞辱開發後穴,雙乳滴滿滾燙的蠟油而後又鐵夾夾住乳頭通電,甚至比星熊和詩懷雅二人加起來還要更多人次的晝夜奸淫,也依然沒能撬動她的嘴巴說出一句軟話。男人依然堅挺的陰莖行將拔出陳的身體,卻又突然去而復返,對陳陰穴深處的軟肉使勁研磨幾下。陳怒目而視,咬緊牙關。等到對方把雞巴整根拔出,還在她的大腿上擦拭干龜頭,才破口罵道:

  

   “你們這些陰溝里的東西,有本事就殺了我!無論你們對我用什麼酷刑,都只是殺死我而已,我是絕對不會向你們屈服的!”

  

   “不會的哦,陳陳~”

  

   “風笛?”陳停止了掙扎,看著搔首弄姿的瓦伊凡龍娘走到她的面前。風笛身上僅穿著一雙絲質長手套和吊帶黑絲,乳頭紅腫,雙腿間還流淌著新鮮的精液。很明顯,她也剛剛完成對這些男人的服侍。她端起一個茶盤喝了一口,突然向前一步吻住陳的薄唇。

  

   “嗚——嗚嗚——呸!”陳的瞳孔驚恐地睜大了,原來風笛的茶杯里沒有半滴茶水,全是滿滿的冒著熱氣的男性精液。如果是男性的生殖器她肯定會冒著被千刀萬剮報復的痛苦也要一口咬斷,可是風笛軟香Q彈的舌頭裹挾著精液衝進她的口腔卻令她無所防備。在這個白濁滿滿的高盧濕吻中,濃到好像永遠無法洗淨的腥臭氣味布滿了陳的口腔。

  

   “放心吧,陳陳。”風笛邊吻邊斷斷續續地說:“因為……我和陳陳……啾……是好友嘛……所以,風笛……風笛在主人們面前為陳陳求情了,不會讓主人們把陳陳宰殺掉,也不會把陳陳的人格衝進下水道。主人們可好了,他們答應把陳陳的身體留下好好地和風笛一起作為侍奉便器……”

  

   “我的……身體?”陳心中泠然閃過一絲寒意,她想要抬起頭,可是風笛突然整個人撲在她被捆綁在拘束椅的身體上,讓她完完全全保持躺在椅面上雙腿分開的姿勢。風笛的手伸到了陳的雙腿中央向下探索著,用手指分開了陳已經遭受過些許開發的粉紅色菊穴。

  

   “風笛——風笛!不要!”陳的臉上罕見地露出了驚恐的神色。她已經在詩懷雅的影像中見識過這種奇幻而殘忍的手段,而如今,一個男人拿起一個粗大的針筒,里面裝滿半透明的淺粉色凝膠,抵在了陳的後穴。

  

   “咕啊啊啊——嘶——”隨著後穴冰冷的觸覺,陳的腹中如期傳來一陣腸鳴,同時,她感覺到自己腦袋里的一切宛若被什麼東西撕扯、蹂躪著離開本來的位置。首先錯位的是記憶,她看到掛在自己辦公室相框里的星熊和詩懷雅擺出淫蕩的阿黑顏,警服變作情趣的幾片衣料。她看到身為龍門總督的魏彥吾在領導整合運動攻打城區,而組織防御的自己和塔露拉身邊滿是身著羅德島標識的干員。夢中才會出現的斑駁和荒唐用不了多久就紛紛散去,神智仿佛下沉到了胃里,再向下挪移到腸道。詩懷雅發出瀕死母豬的悲鳴排出人格的慘相猶如還在眼前,求生的本能讓她在最後一刻死死夾緊了自己的括約肌。

  

   “陳陳~”風笛撒嬌般的聲音好像從很遠的地方傳來,陳這才意識到自己滿頭滿身都是冷汗,淚水涎水已經從臉上流過遍布傷痕和針眼的脖頸,把乳房上的蠟漬衝去了一塊。俯趴在她身上的風笛正一只手在她的一側乳球上打轉,另一只手抓住另一邊乳肉,嘴巴輕輕嘬著乳頭。“為什麼總是這樣辛苦呢~做主人們的肉便器,明明很舒服,也很幸福,很快樂的~”

  

   “風笛,求你不要——”瓦伊凡姑娘修長健美的腿兒已經蹭到自己被迫分開的雙腿之間,摩挲著早已是戰栗得像患了熱病一樣的下體。陳全力調集自己的神智,拼命在不斷襲來的快感下防御著括約肌的最後一道防线。“風笛,想想我們在近衛學院的日子——想想是誰幫你改論文,修電器,大半夜起來記錄陽台上土豆的生長情況!難道這些你都忘了嗎,風笛!”

  

   “我沒有忘呀,陳陳。這些我都記得好清楚呢。”天真到理所應當般惹人惱怒的語氣,明明就是那個原原本本的風笛。可是,她正一邊飢不擇食地舔舐著陳肌膚上的精斑,一邊用手指來回撥弄著老同學岌岌可危的下體。“我和陳陳,是最好的朋友~”

  

   “不……風笛……不要插進來……”陳看著風笛頂在自己花徑口的手指,拼命搖著頭,紅色的瞳孔里滿是淚光。無論多堅如磐石的警官,在面對真正萬劫不復的危機時也會如此崩潰如此柔弱。

  

   “正因如此,我才想和陳陳分享當雌畜肉便器的快樂!不用勞神費力去思考這樣那樣的問題,也不用為了看不懂的電器犯愁,每天只需要在主人的大肉棒下享受到欲仙欲死。這樣的生活,如果不是陳陳是我最好的朋友,而且還是最缺乏放松和快樂的大忙人,我還不會幫陳陳爭取呢!”

  

   “風笛!快停手——唔咿咿咿咿啊啊啊!”兩根纖細的手指毫不猶豫地插入陳淌著淫水的陰道深處。真心想要讓好友快樂的風笛一點也沒吝惜瓦伊凡天生的手勁,食中二指拼命地在陳被輪奸暴肏到紅腫的陰肉間抽插著,反復研磨著花徑里的敏感點。

  

   一場規模無比浩大的潮吹。陳的身體緊繃到好似要突破綁繩和皮帶的束縛,腦袋更是高高昂起,富有東方美的龍角把身後的拘束椅都戳出了內襯的棉花。淫水愛液從風笛的手指和她陰戶的交界處盡數噴濺出來,不僅在椅子前留下了一大片潮濕,甚至連對面的牆上都畫出了一幅嶄新的地圖。第二波亮晶晶的潮水和尿水一起嘩啦啦地涌出,順著拘束椅淌成了小河,陳的臀部幾乎完全浸泡在了自己的愛液之中。而那一直緊縮著的粉紅色菊穴也終於在劇烈的潮吹中支撐不住,一個紫色的小點在其中冒出了頭,並逐漸隨著這只被友人的手指給予了淫墮最後一擊的龍女失去最後一分體力而擴大,最後化作一個圓柱的端點,迫不及待地擠出陳的腸道。只聽噗的一聲輕響,紫色的人格凝膠掉落在陳椅子前的水潭中,緩緩翻滾著,讓自己沾上新鮮的愛液。而陳的身體紅眸上翻、香舌吐露著癱軟在束縛之中,再也看不出一點生前的颯爽英姿……

  

  

   “880萬一次!880萬兩次!880萬三次!很好,恭喜這位尊貴的客人,得到了這根完成的成年女性鬼族角。為感謝他的慷慨,我們會把星熊警官的石像作為贈品一並交付!”

  

   拍賣場里的聲音依然不肯露出他的面目,只有萊塔尼亞巫術漾起的金缶聲聲回蕩在拍賣場的上空,權當尋常拍場里的拍賣錘。風笛拉開商品的遮布,暴露出清洗一新的星熊石像。石像跪趴著呈啊嘿顏,盆骨寬大的屁股撅起,寬闊的脊背上被精細陰刻上了花朵狀的淫紋。星熊寬大的骨架使得她的石像異常穩定,無論是作為坐具還是房間里放水果糕點的茶幾都十分合適。為了防止日後某位“好心”的同行幫星熊從這痛苦中解脫,術士貼心地讓其他男人在石像的小腹和陰戶里打了孔,各塞進了一條質地如玉的源石串珠。這看似石像上美觀的玉料裝飾是一種穩定的法術輻照裝置,只有在活物體內才會迅速發生反應。如果有誰幫星熊解除了石化的狀態,星熊也會立刻無比痛苦地被侵蝕掉整個下半身。她日後的命運已經徹底注定了,那就是作為珍貴的收藏擺件,看著自己最引以為傲的角擺在收藏櫃上。用寬闊的後背承擔歷任主人的茶杯果盤,甚至在主人做愛時負責承載各種性玩具作為情趣,直到石料的保質期——那會是長到無法想象的時間了。

  

   “一千萬,這件拍品我要定了!”

  

   詩懷雅的肉體剛剛被擺到台前,一個聲音便立刻震驚了全場。要知道這具沒有腦子的肉便器的起拍價,也就僅僅180萬而已,不過一架高檔一點的鋼琴價錢。喊價的菲林青年直接站在了椅子上,眼紅脖子粗地舉著叫價牌,一時間全場都呆愣了一下,幾位拍客把剛寫好的兩百萬三百萬的牌子悻悻收了回去。

  

   “咳咳,這位客人,我還沒有說開始。”天花板上的聲音首先打破了沉默。“你確認,要為這具菲林警司的肉體飛機杯叫價一千萬龍門幣麼?”

  

   “確定!”地下拍賣場的保鏢已經上前了,他們懷疑這個青年是在砸場子。作為一具肉便器,這個價格就算拍賣也是太過夸張了。菲林青年從一旁的助理手中劈手奪過手提箱,在眾目睽睽之下打開,露出滿滿一箱一沓沓的龍門幣:“小爺就出這個價!付現錢!然後小爺現在就要肏她!”

  

   無論別人怎麼想,他都永遠忘不了那一幕。在龍門高層人士舉行的酒會上,他就像每一個自認風度翩翩文質彬彬,認為只要是女性都應向他投懷送抱的公子哥一樣,輕薄地邀請舞池旁的詩懷雅跳舞。而詩懷雅呢,她翠綠色的眼睛甚至根本未打量他一下,便徑自起身,翩然離去,他伸出去的手尷尬地僵直在了半空。

  

   當然,在他自己的回憶中,這段舊事完全是另一番景色。他以最標准如維多利亞紳士的禮數、最誠懇的話語向她發出邀請,她卻拂袖而去,臉上的表情仿佛遇到了蒼蠅。實際上詩懷雅根本早就把他忘得一干二淨,是他自己在腦子里把再平常不過的一幕反復加工。最後積攢成對詩懷雅無以復加的恨意。

  

   他要狠狠肏爆這只雌虎的每一個孔洞!還要叫上自己所有的狐朋狗友一起肏她,把她在自己的小聚會上擺成各種姿勢公開羞辱並拍照留念,最後在那雙再也無法聚焦的碧綠眼眸上噴滿濃濁的子種!再把她鎖進自家的衛生間里,讓家里的所有能肏女人的男性包括下人男仆們輪流在她體內射精和排泄!讓她成為如字面意思般貨真價實的肉便器!等到他玩夠了,他就要剁掉她的四肢,把最好的女肉煎成肉排吃下去,剩下的邊角料拿來喂狗!最後割掉她的頭顱,肏穿她的腦殼,捅爛她碧綠色的眸子,用自己的精液把她的腦漿全部替換掉為止!他要肏她的頭顱和軀干飛機杯肏上一輩子!

  

   “還有再出價的嗎?”天花板上的語音逡巡了一圈,似乎還想讓這筆意外之財多添幾分。但看到下方一片死寂,他也不想冷下場子,便光速般連落了三錘。“恭喜這位慷慨的客人!用一千萬拍下了菲林警司的肉體肉便器!”

  

   阿嚏。

  

   “有人在想我嗎……”

  

   她有些想打噴嚏,可是沒有鼻子,也沒有嘴巴。周圍無邊無際都是黑暗的汙物。如果能夠聞到,一定會活活把她熏暈過去。可是就連暈倒都做不到。屈辱地浸泡在這地下管道藏汙納垢的結構中,她眼睜睜看著橙黃色的自己變得黑不溜秋,像是一塊被燒過的焦炭又裹上了土黃色的爛泥。

  

   “這里好可怕,誰能帶我回去?誰能救救我?撲街龍呢?星熊呢?如果能回去,我一定要送救我的人一台一百八十萬的鋼琴。就算以身相許也不是不行的呀,誰能來救救我!”

  

   又一道水流從上方卷入,帶來更多令人作嘔的事物。她無法控制地隨波逐流,感覺身上堆積的東西已經牢牢軋住了自己,而下面的卻還在移動。橙黃色的凝膠逐漸無法在惡劣的環境下保持凝結,開始逐漸散亂,與汙物永恒融為一體再也無法分開。

  

   “呵呵,還在妄想什麼……髒了,一切都髒了。”她距離這些汙物的距離曾經是不可想象的。她的肉體本來應當由精致的大衣和名牌包包還有各種各樣的奢侈物裝裹,這不是為了炫耀而是生來如此。“已經這樣的我,恐怕就算說以身相許,也連感染者和流浪漢都會嫌棄吧……”

  

   詩懷雅絕望了,卻依舊無法哭泣,她對自己身體的想念逐漸隨著現有的唯一容身之所的離析而散去……

  

   “兩千一百五十萬!很好!還有沒有加價的?後座第三位的先生出價兩千兩百萬!”萊塔尼亞口音激動得好像要維持不住放大聲音的源石技藝了。他真想好好感謝一下那個菲林青年,這家伙的攪局一下子讓陳的人格凝膠飛機杯的叫價激烈了不知幾倍。很多有財力的買主爭相要拍下陳的人格。拋開它身體主人的耀眼身份來說,這個飛機杯的做工也太精美了。完全就是一個沒有四肢縮小版的陳暉潔。甚至面孔上絕望驚懼的表情都惟妙惟肖,仿佛能看到紫發龍女在那狹小的凝膠中掙扎哀嚎。試問比起所有人都感受過的肉體交姌,又有誰不想體驗讓那堅貞不屈至今都沒有惡墮的人格吸裹自己的肉棒,然後給那絳紫的凝膠間填滿屬於自己的白濁呢?

  

   “三千五百萬!三千五百萬第三次!恭喜這位慷慨的客人,以三千五百萬的價格拍下了龍門近衛局陳警司的人格飛機杯!”隨著那個萊塔尼亞口音激昂的語調,今晚的拍賣終於全部落下帷幕。作為司儀小姐的風笛恭敬地端起陳的人格凝膠,當眾放進保險等級極高的公文包里。隨著吊燈色彩的變幻,風笛和所有在拍賣場里做侍應的年輕女仆,全部脫下了自己的遮掩,這是拍賣場為拍客提供的免費福利。

  

   拍下陳的那位顧客志得意滿,一邊和主動投懷送抱的風笛激烈交奸著,一邊令一名穿著維多利亞式女仆裝的白發菲林跪在地上舔舐自己的睾丸。最終在即將射精時拔出陰莖,在菲林女仆的嘴巴里痛快地釋放出來。菲林女仆陶醉地眯起眼睛,咂巴著紅唇似是在品味著口中的精液味道,誰也沒注意到一個如一個模子里刻出來一般的白發菲林偷偷把擺在座椅旁的保險箱拿走,又將一個一模一樣的箱子放在原位……

  

   陳不知道自己顛簸了多久,她只明白一點,自己距離原本的身體越來越遠了。對於未來的命運她已經完全絕望,然而現在的她甚至無法自行了斷,只能在黑天鵝絨襯布的夾裹下迎接悲慘的新命運。箱子被打開了,一輪光照了下來。

  

   穿著維多利亞式女仆裝的白發菲林看著她,俏皮地吐了吐舌頭。

  

   “干員風丸前來復命。博士,你的快遞到啦~”

  

   博士?陳幾乎泯滅的神智猛地忽閃了一下。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居然被帶進了羅德島里。而此刻從風丸手中接過她,將她捧在手心的戴兜帽的家伙,正是之前見過的羅德島的博士。

  

  

  

   與此同時,龍門外圍。一輛輕型運載車悄然趁凌晨駛離了龍門城。

  

   “媽的,邪了門了,那麼貴重的商品居然被盜,還是在我們的地盤上!”一個男人嘴里不住抱怨著:“得罪了大金主,這個地方是待不下去啦!”

  

   “放心,至少這一趟沒有白跑。這些錢足夠兄弟們逍遙快活一陣子。”萊塔尼亞口音的術士腳下是那滿滿一箱一千萬的龍門幣現鈔。透過他的座椅來看,這輛車子的內部裝潢也十分豪華,儼然一個大號房車。“而且,還有她們兩個。”

  

   “房車”里面分隔出的臥室有一張可容納三人的大床。風笛正坐在床上,雙手分別握著一根陰莖不斷擼動著,輪流用口舌服務著兩個男人勃起的陽物。在她的身下,陳的肉體像是一張雪白的肉墊,毫無生氣地癱軟在她和男人們赤裸的身體下方。

  

   “啊……主人的精液……真是太美味了,陳陳你也吃一點嘛!”熟練無比地含住一邊正在噴薄的龜頭,風笛先是含混地張嘴讓主人們欣賞自己滿嘴的精液,再俯下身去,吻住陳垂掛著涎水的嘴巴。而她的雪白蚌肉和陳的緊貼在一起,身後的男人爬上了床,把陰莖探進了兩具女體的小腹中間,享受著風笛主動扭腰按揉和陳服服帖帖的身軀夾在一起的快感。歡快的淫浪音聲逐漸擴散,隨著運載車拋到後輪上空的沙塵一起,朝逐漸遠離的龍門城方向飄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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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7439020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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