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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真主殿堂——伊朗故事 33度 8194 2025-07-14 13:40

  “Ah,no,no…… Don't stop……”

  已經在第二次高潮邊緣的莉薩,忘情的輕聲呼叫者,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和立場,只是一門心思的沉醉在性交帶來的快感中了。

  此時她兩條修長的腿正盤在阿迪勒的腰上,不過跟剛開始這一次面對面的性交的時候不同。

  此時這兩條美腿不是被阿迪勒的手抓著擺成這樣一個最適合性交的姿勢,而是完全主動的交纏上去。

  隨著阿迪勒的一次次衝刺,還配合的用力收緊,好讓他胯下的男根能更深入的刺進自己的身體,帶來更大的刺激。

  阿迪勒的雙手已經解放出來,一只在莉薩的高聳的乳房上撫摸著,時不時的還在已經脹大的如同一粒大花生的乳頭上揉捏兩下;另一只則扣住莉薩柔軟而有彈性的臀部,在一松一緊的抓握中偶爾還用中指和食指在莉薩的後門上輕輕觸碰,激發起她更多的性快感。

  阿迪勒低下頭埋首在莉薩豐滿的之間,嗅著混雜了乳香的女性味道,又是一路吻過去。

  從胸前的雙峰經過她修長的頸部,直到臉頰的側面。

  已經迷醉的莉薩小姐有幾次都幾乎完全忘情的要回吻過去了,不過總還是差了一點,只是擦唇而過而不是真的口舌相交。

  莉薩自己心里清楚,當這一次的性交結束之後,她也就要面對這個野蠻國度的殘忍死刑,可能也是像艾爾娃那樣被砍掉腦袋吧。

  想到艾爾娃剛才被砍掉漂亮頭顱的一瞬間那血腥刺激的場景,她又興奮了一些,下身用力收縮著,好像要從阿迪勒的陽具里主動的吧精液吸取出來一樣。

  “也許很快的他們就會殺掉拜細特,然後就我了……”莉薩想著“要死了,死就死吧。 死之前就好好快活一下吧。”

  “啊…… 要死了……”

  想到這里,莉薩高聲的叫了出來,跟著這一聲叫春的聲音,她被壓抑了十年的,在沒有什麼顧忌的爆發出來。

  終於開始全身動起來的配合著阿迪勒的侵犯,也不再躲開阿迪勒吻過來的嘴巴,甚至還低頭主動的回吻過去,感受這久違了的男子氣息。

  除了還兼任劊子手身份的恐怖感覺之外,阿迪勒可以說是一個完美的性交對象。

  他身材勻稱結實,四肢和軀干上分明突起的肌肉,恰到好處的彰顯人體的美感。

  而不是像那些過度健身,弄得肌肉突兀一眼看起來就是樣子的家伙。

  他的技巧更是很讓莉薩享受,手法熟練,無論前戲的撫摸,還是恰到好處的親吻,還是性交過程中助興的力度不輕不重的對乳房和臀部的揉捏,都是那麼的完美。

  而最讓莉薩享受的還是他超群的體能,從艾爾娃進入刑室被當眾插進去的時候開始,到現在已經接近一個小時了,他第一個回合中就堅持了二十分鍾的持續抽插,而這個第二回合可能是少了剛才艾爾娃被處決時那血腥場面的助興,在整整半個多小時的時間里,莉薩都只是達到了高潮的邊緣,一直沒有泄身。

  在這段時間里,阿迪勒就一直是忽緊忽慢的干著,完全沒有不支的跡象,插入進來的依舊是灼熱而堅挺。

  跟這一面莉薩的享受不同,玻璃另一側雖然同樣是激烈的性交,但是被侵犯的拜細特雖然也感受著陰道里傳來的一陣陣麻癢的性刺激,卻完全沒有欣賞恰西可粗暴的性技巧的感覺。

  這個運動健將級別的少女還在掙扎著,雖然每一次的掙扎都會讓正在她身上不斷進出的恰西可更加用力的抽插,還有可能會讓這些凶殘的劊子手在已經青紫腫脹的乳房上再殘忍揉捏或者是抽打。

  隨著恰西可用雙手抓住拜細特的髖部,全力衝刺的一下,在好像要把整個身體都去的這一次進攻中,入侵者把一通白色的散彈留在陣地上之後,終於撤退了。

  接過哈克木遞過來的水管,恰西可把自己剛才在戰場上留下的痕跡一點點洗掉,不過有些意猶未盡的他也同樣選擇了用調高了水壓之後的水龍在兩山一谷中額外用力的衝洗,只為了再看看少女痛苦的表情。

  不過他倒是在衝洗少女子宮的時候比較用心,特別降低了水壓,還把水管的頭部去,左右晃了幾下--這倒不是他的興趣,而是因為排在第三個的是迷彩服的頭頭,為了討好上司,必須要弄得干淨點才行。

  用手壓了一下少女平坦的小腹,一股殘留在里面的清水從兩片中噴出來,這是之前水龍頭噴進去的水。

  這群劊子手手下顯然都沒有清理女性身體的經驗,居然就這麼把清水留在陰道和子宮里面,這一點讓迷彩服頭頭有些不滿。

  不過流出的水相當清澈,沒有精液和陰精的白濁,也沒有了之前破處和陰道撕裂流出的血絲,總算還是比較干淨的。

  經驗豐富的頭頭沒有馬上拉開褲子動手,他把手放在少女的陰阜上,感受著少女的顫抖,這可能是有些脫力--畢竟她已經掙扎了一個多小時,而且還經歷了半個多小時的性交,也可能是冷水刺激讓她體溫有點低的原因。

  知道了少女的狀況,迷彩服的頭頭一面掏出比手下的更顯得猙獰丑陋的大鳥,小心的分開拜細特的陰唇,輕輕送進去。

  一面用手在少女的腰肢和小腹上摩挲著,通過自己的手掌傳遞過去的熱量,慢慢平息了少女的顫抖。

  顫抖的平息也就意味著感覺的回復,意味著運動技能開始變得正常。

  果然在少女不再顫抖的時候,迷彩服頭頭感覺到她之前冰冷僵硬的陰道變得溫暖,而且漸漸的開始有蠕動的傾向。

  而里面剛剛從冷水的刺激中緩過來的子宮,也開始放松,恢復了彈性。

  這些變化讓他深入進去的“探測器”感覺到一點吸力,而接近入口處的收縮也讓她的陰道表現出能配得上她美貌的性功能。

  應和著少女的蠕動,迷彩服的頭頭開始運動腰部,一下一下的慢慢推送會拉,享受起下體傳來的快感。

  “這才是干漂亮小妞應該有的感覺,之前那種樣子簡直是。” 他想著。說這種話的資格他是真的有的。

  在回到秘密監獄成為行刑隊的頭目之前,他也是一名外勤的秘密警察,在執行一次對反對派的一個領導的刺殺計劃的時候,他一個人行動,輕易地干掉了那個老家伙和他半老的妻子,之後就在他的家里等著他放學回家的兒子和女兒。

  先等到的果然是老家伙的大女兒,那個22歲的大姑娘每個周四都會在大學的課程結束之後早早的回家,所以在不到兩點鍾的時候就進入了他的陷阱,被躲在門後的他一掌打暈,然後堵上嘴巴,捆成一團強奸了--離另兩個在上中學的孩子回來還有幾個小時的時間,他總要找些事情消磨時光。

  一個半小時之後,那老頭的小女兒回到家里,在打開門,看到正對著門口的位置她姐姐全身赤裸的被綁在椅子上,而且下身還全是帶血絲的白乎乎的粘液的時候,那個十六歲的小姑娘當場就嚇傻了。

  在他把這個小女孩掐暈過去之前,這讓他著實欣賞了幾分鍾。

  由於知道老家伙那個十七歲的高中生兒子會參加學校的體育訓練,肯定會很晚回家,所以他在接下來的兩個小時里靠折磨著兩個長得很不錯的女人消磨時光。

  在當著老家伙的大女兒面前強奸了她的小女兒之後,他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他拿出一根黑色的尼龍扎帶,這是外勤人員專用的有一厘米寬的特殊型號,是用來懸掛設備的。

  把扎帶放在面對面的綁在椅子上的兩個姑娘中間的小桌子上,他對他們兩個說,如果哪一個能更快的讓他泄出來,他就用扎帶勒死她--但是可以放過另一個。

  那真是很刺激的一次,因為教典的限制,在後來的任務中因為要麼都是小組行動,要麼就是對象根本就沒有可以一並干一下的親屬,甚至是根本沒有年輕女性親屬,所以再沒有過這樣的機會。

  兩個女孩都用力的收縮下面來取悅他,那真是爽透了。

  最後還是十六歲小姑娘的緊窄陰道獲勝了。

  在把扎帶套在小姑娘的脖子上的時候,她的姐姐把臉貼過來,帶著哀求的眼神表示要再試一次--是的,他沒有堵上她的嘴巴,因為在這件不小的別墅里,周圍也都是別墅式的高檔住宅區,就算喊叫也沒有人能聽到。

  這樣姐妹情深的戲碼他當然不會拒絕,最終是那個姐姐成功的解救了妹妹,因為一個22歲的女大學生能知道很多十六歲小姑娘不懂的技巧--比如說口交。

  教典中其實沒有口交的嚴格規定,也有不少的伊瑪目分析過這種行為,大部分都認為還在可以接受的范圍內,雖然不值得提倡。

  不過很多更傳統的家庭都是完全拒絕這種錯位的性交方式,他自己也沒有試過。

  看當時那個女大學生生疏的樣子,她想必也只是通過某種非法的途徑見過這種服侍男人的方法吧。

  女大學生羞怯的口交其實並不能帶來比之前的強暴更強的刺激,從感官上說,這個初次口交的大學生只是簡單的用嘴巴叼住他的陽具,眼淚汪汪的裹了幾口,其實比起之前在她下體中被緊窄的處女陰道裹住的感覺差了很多;不過看著女大學生一臉混雜了屈辱、恐懼、擔憂和抗拒的表情的臉,這種征服者的感覺才更讓他感到興奮。

  之後他拿起來黑色的扎帶,套在嘴角還掛著白色精液的女大學生脖子上,用膝蓋夾住她漂亮的臉蛋慢慢的把脖子上的扎帶收緊。

  不過他沒有一次把扎帶受到最緊,而是只勒到開始抑制呼吸的程度,之後就抓著頭發把這個剛開始窒息的少女丟在房間中間的地毯上。

  之後他把她還在上中學的妹妹抱在懷里,從後面她的陰道,一面干著,一面把手掐在這小女生的脖子上。

  一次次的收緊,讓她在窒息中達到高潮最終死在了他的JB上。

  而這個過程中,小女生那個發現受騙上當,眼前這個劊子手根本沒有放過妹妹的意思的姐姐,就在地毯上一面在窒息中掙扎,一面眼看著妹妹被一次次的掐住脖子最後終於斷了氣,最終絕望的死去。

  這樣完美的慘劇實在是難得的美景,即使是過了不少年也還是清楚的記得每一個細節。

  不過之後就尷尬了,在這兩個女人都斷了氣之後,他在別墅的煤氣管上也做好了手腳,房間里也安裝了炸彈,就等晚上老家伙的兒子回家在最後下手宰了他就搞定了。

  可就在他耐心的等著的時候,那個兒子打電話回家,在電話錄音里說晚上到一起訓練的一個隊友家里過夜,第二天早上才回來。

  於是他只能在這件裝了四具屍體的房子里過夜,晚上無聊之下,就只好把那兩個窒息死掉的少女的屍體拿來蹂躪一番,干著冰冷的屍體的時候,他就有些後悔,早知道要等到天亮,就不這麼早弄死這兩個女人了--不過還好, 他沒有像以往那樣直接把屍體肢解了,要不然就只能對著不完整的屍塊泄欲了。

  回憶到了尾聲的時候,現實中的高潮也到了,抖了抖胯下的凶器把白濁的粘液射進去之後,迷彩服的頭頭就站到一邊去,把清理身體的工作交給了後面的手下,只管洗掉自己上的粘液。

  排在最後的迷彩服卻是有點倒霉,不但要替在自己之前上手的上司清理,而且等到輪到自己干上這個漂亮小妞的時候,這個掙扎過度的少女已經耗盡體力,不管怎麼抽插都下身都沒什麼反應。

  看到了手下一臉不快的表情,再看看閉著眼睛緊咬著塞進嘴里的布片的拜細特,迷彩服頭頭忽然有點懷念那一次的口交的感覺來。

  他走過去,把拜細特嘴里的白布抽出來,不等吃驚的少女反應過來,就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帶著皮帶的銜口環,一下子塞進她還張著的嘴里,撐住上下顓。

  之後自然是掏出他丑陋的從銜口環里面去,享受少女的香舌的按摩了。

  已經對不再反抗的拜細特,對這新出現的侮辱方式的敵意讓她又開始掙扎,這讓正在她下身抽查的第四個迷彩服也享受到了更多的樂趣。

  掙扎對抗虐待的戲碼,顯然比單純的強奸和更加刺激。

  在拜細特開始反抗強迫插入的口交時,莉薩迎來了了第三次的高潮。

  洶涌的刺激之後再睜開眼時,被禁錮的拜細特身上第四個迷彩服也得到了滿足,已經走到一邊拿過水管要再次衝洗少女的身體了。

  迷彩服的頭頭也把粘稠的白漿灌滿了少女的嘴巴,一面揉捏著少女青紫的乳房,逼迫她把嘴里的精液咽下去,一面指揮者幾個手下准備接下來的死刑。

  哈克木和恰西可從第二輛小車上把白布蒙著的小件東西拿下來,擺放到房間正中距離排水口很近的位置,一下子掀掉白布。

  那是一個頂面狹窄有一個小半圓形缺口的近長方體,下面稍大一點往上逐漸收窄。

  上下兩部分顏色不同,下半部分顏色更深顯得年深日久,而且隱約雕刻著復雜精美的圖樣,看質地應該是用硬木制作;上面帶著缺口的部分顏色略淺,似乎也不像下面部分那樣陳舊,應該是新木材制作鑲嵌上去的。

  不錯,這第二件蒙著白布的東西正是斬首用的木墩,而且形狀上是比較晚期的樣式。

  和早期只是一個簡單的樹墩不同,晚期的木墩是專門設計制造的刑具,上頂面狹窄,厚度略小於正常人的頸部部長度,正好把脖子架在上面。

  中間小半圓的凹槽可以保證嵌入其中的脖子不會左右大幅度的移動,向著木墩前方的一面擴大的凹陷正好用來放置死刑犯的下巴。

  歐洲騎士時代的長劍、闊葉斬首劍都沒有大馬士革彎刀那樣夸張的堅硬和鋒利的程度,在兵器對碰的時候可能並不明顯,但是如果用來砍頭,普通人很難做到一揮而斷。

  所以歐洲的劊子手後期行刑的時候大多使用斧頭,下面墊上砧木,用力一下子剁下去,可以保證一刀兩斷--當然准確說是一斧頭兩段。

  上頂面凹陷兩邊用稍軟一點的木頭做成可以拿下來更換的部分,正是為了保護下面的硬木基座。

  在用斧頭剁下去的時候由於有軟木的保護,可以放心的使用全力,直接砍到剁進木板里也不會卡住或者損壞下面做工精細的底座。

  看到這個刑具,莉薩腦海中禁不住回想起有關這個斬首用的木墩的知識。

  那是她交往最久的一個男友告訴她的,那個學歷史的家伙對各種死刑的器具有驚人的興趣,有時顯現出對死亡瘋狂的愛好來。

  是的,那個人就是那個在她腦中揮不去的噩夢,被FBI打死的連環校園殺手。

  阿迪勒拿出一根繩索來,打開莉薩的手上的木枷,把她已經綿軟的身體扳起來,在脖子上輕輕帶過繩子,然後穿過腋下,在乳房上下幾個來回就把上身捆好在背後打上一個結。

  之後跪在莉薩身後把她的兩只手小臂交疊的背在身後,用打結後剩下的繩頭捆起來。

  莉薩雖然還有些昏昏沉沉的沉浸在之前的快感里,但是也反應過來這是在為處決做准備。

  想到一會就要被押進對面的刑場處決,她沒來由的又是一陣興奮,輕輕扭動臀部,磨擦著正貼在身後的阿迪勒的。

  後者倒是很了解她的感覺,在捆綁完手臂之後就把著莉薩的臀部,就這這個上身伏下去的姿勢,從後面她的陰道里,開始了今天的第四個回合。

  莉薩感覺到灼熱的挺進身體,稍稍有一點遺憾。

  阿迪勒跟她那個連環殺手的男友相比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這個純粹的穆斯林只能接受各種不同姿勢的插入前庭的做愛姿勢,對於違反教典的肛交卻是絕不會嘗試的。

  不過能在死前再來一個回合也算是部分滿足了她的願望了。

  想到這里莉薩眯上眼,輕輕呻吟著配合起後面的抽插來。

  刑場里清洗干淨的拜細特也已經被從鞭刑的木架上解下來,用一樣的白色尼龍繩子捆成了受刑的姿勢。

  不過已經緩和了一陣的少女恢復了一些體力,又開始反抗著身後的迷彩服不肯把脖子放進木墩的凹陷里。

  迷彩服的頭頭也不再說些什麼,一腳把她踢倒,一只腳踩住她的右腿的腳踝,右手抓起左腳提起來,趁著少女兩腿分開的時候把警棍一下子插少女的陰道里去。

  之後兩個手下連忙上前用一根尼龍扎帶把少女的兩腳捆好。

  這一次沒有被堵住嘴巴的拜細特在被警棍去的時候尖叫了一聲,因為之前掙扎的太厲害,她本來柔和的嗓音已經完全沙啞了。

  雖然被捆好,但是少女的掙扎還是沒有停止,始終不肯就范。

  迷彩頭頭此時已經戴上了橡膠手套,伸手一把抓住留在陰道外面的警棍的把手,對著紅色的按鈕按了下去。

  電流的刺激,讓拜細特發出尖叫的同時一下子挺直身體,瘋狂的扭動著,甚至幾次幾乎從地面上彈起來,好像從水里撈到案板上的魚一樣。

  早知道她的反應的迷彩服頭頭一早躲到一邊,一臉獰笑的看少女滿地打滾的樣子去了。

  等少女抽搐停止,他又伸手按了一下按鈕。

  之後就閃到一邊繼續欣賞這殘忍的美景去了。

  等到拜細特不再抽搐,幾個迷彩服這才把她從地上拖起來,按著她跪在木墩前面,迷彩服頭頭從少女身後抓住警棍的把手向上一提,這個倔強的女孩終於把白皙修長的脖子放在了木墩的凹槽里。

  恰西可走到少女的前面,把掙扎中披散的頭發結成一束搭在少女臉側,順便把被不知是汗是淚粘在臉上的幾縷發絲撥在一邊,露出拜細特秀美的臉蛋來。

  看到少女嘴里還帶著之前頭頭口交時塞進去的銜口環,恰西可也有心想要試一試,不過一想一會斬首時站在正面一定會被噴出來的鮮血噴個一身,他最後還是只把手指伸進去挑逗了一下少女的香舌就算了。

  哈克木已經拿起了刑具架子上的斬首斧,在拜細特的頸後比量了幾下之後,就高高舉起,等待這動手的時機。

  迷彩服的頭頭走過去,抓住警棍的把手又向上提了一下。

  拜細特不自禁的用脖子支撐身體,太高了臀部來減少下身的疼痛。

  哈克木看准機會,雙手一揮,一道寒光之後少女美貌的頭顱就轆著落到地上,一直滾到玻璃近前大約半米的位置,臉正好對著玻璃。

  已經斷絕了和心髒聯系使拜細特本來就白皙的臉色很快的變得更白,雖然還沒有顯示出死者的青色,但是襯著臉上沾染的幾道血痕,看起來有一種特別的淒美。

  無頭的身體向上彈起了一點,之後就慢慢的軟倒下去,少女鮮紅的血液從脖子上的斷面里噴涌出來,很快把地面上染成鮮艷的紅色。

  配合著少女還在微微顫動的雪白軀體,構成一幅絕美的圖畫。

  看到拜細特的斬首,莉薩很快的達到了高潮的邊緣,阿迪勒一面用力的衝刺著,一面用手在抱在懷里的莉薩的胸前揉捏著乳房。

  看到拜細特滾到玻璃邊的腦袋,阿迪勒湊到莉薩的耳邊斷續的說道; “莉薩小姐… 你看那個、用來砍頭、的、木墩,哈啊,那是聖城保衛戰(就是十字軍東征進攻耶路撒冷)的時候,獅心王、的部隊、攜帶過來、用於處決、高級俘虜的。啊,你看、那上面、現在、還有獅子的頭像。 等一下,我們、就用這個、來砍掉、你的腦袋了。 哦哈啊啊……”就在這時莉薩達到了第四次的高潮,一陣猛烈的泄身之後,她徹底的軟倒在地上,眼角透過玻璃看著在正被流水衝洗掉拜細特的血跡的木墩,潤濕後上面漂亮的獅子頭雕塑清晰可見。

  被這樣砍掉腦袋也很好吧,莉薩的眼光里竟然帶著一點期待。

  阿迪勒已經迅速的穿上衣服,用沾濕的毛巾把莉薩下身白濁粘稠的液體擦淨,之後又把洗干淨的毛巾擰干成一束,塞進了莉薩的陰道--這是為了阻止處決後流出的尿液。

  清理完畢之後,阿迪勒扶起莉薩,架著她的手臂把她押向電動門。

  這時門忽然打開,一個膚色黝黑留著小胡子的矮個子男子正站在門口:“莉亞德。 甘貝爾的死刑是不是還沒有執行。”

  “是的。”

  阿迪勒回答道,他用手指了指全裸的站著的莉薩:“這位就是莉亞德小姐,現在正要執行死刑。”

  “我負責傳達伊斯蘭革命法庭負責復核命令,莉亞德小姐的死刑覆核得到了批准,關於她的間諜罪的重新審理將在五天後進行。 司法委員會會有專人審核相關的證據,並且重新評估審判和量刑。 所以請取消今天莉亞德小姐的死刑執行。” 那個小個子面無表情的說道。

  “哦,那還真是個好消息,不是麼莉亞德小姐?”阿迪勒面帶微笑的說道,一面用手拍了拍莉薩的肩膀。

  雖然已經做好了赴死的准備,但是莉薩並不想就這樣結束生命。

  聽到她完全不曾指望的復核申請居然就這麼簡單的批准了,她之前的勇氣一下子全都放光了,身體也一下子癱軟下來,如果不是有阿迪勒架著一定已經跪在地上了。

  “通知已經送達,請把莉亞德小姐轉到審判等候室羈押,那就是你們的工作了。”說完,小個子轉身就走,好像完全沒看到全裸的莉薩高聳的胸部、修長的雙腿還有雙腿間隱秘的私處一樣。

  “把莉薩小姐轉往等候室羈押。”

  阿迪勒叫來之前的兩個女獄卒,把莉薩交給她們,轉身走進了鐵門。

  兩個獄卒押著莉薩走到旁邊的一扇小門前,取出一件很大的套頭白色長袍,套住全裸的莉薩,然後又用黑色頭巾包住她的臉壓著她在監獄的地下通道里轉轉折折,最終送到一間囚室里。

  解開頭巾之後,兩個獄卒解開了莉薩的繩子,之後把雙手用手銬重新靠在背後,用沾了水的毛巾上下給她擦了一遍,之後把袍子套回去身後的們漸漸關上,莉薩打量起這個新的囚室,房間的牆上只有一盞小小的燈泡和帶著金屬柵欄的通風口,地上鋪著廉價的地毯,房間中間放著一個裝飾有花紋的大約一碼長短的長條木頭盒子,除此之外就只有角落里比正常小很多的便池了。

  莉薩慢慢躺倒在地毯上,放松著之前的激烈的歡好中極度疲憊的身體,慢慢進入夢鄉。

  在死刑室隔壁的觀察室里,阿迪勒正和剛才面無表情的小個子對面而坐,兩個人正就著熱氣騰騰的紅茶品嘗幾盒精致的穆斯林傳統點心。

  看著阿迪勒專注的看著監控器里面慢慢躺下的莉薩,小個子臉上滿是不屑:“你總是弄得太復雜了。”

  “這算是個人愛好吧,可能也有些是職業習慣。” 阿迪勒回答道。

  “無所謂,反正我對這個什麼莉薩沒有興趣,倒是那個攝影記者比較和我的胃口。”

  “你放心,我的安排一定會讓你滿意的。”

  阿迪勒端起茶杯示意了一下。

  兩個人臉上都浮現出帶著陰險味道的笑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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