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界之哞
異界之哞
初秋的北地還不算寒冷,在王國之間的戰爭剛剛平息的喘息之間,這片曾赤地千里的荒原恢復了它往日該有的寧靜。野顧·天角行走在這樣的一座坐落在文明邊陲的重鎮之中,坑窪不齊的石板路因見證過太多的歲月顯得格外的打腳,而行走在這座城市中的大多也是訓練有所的武者。百年前的異界入侵曾讓這里成為了活地獄,但在凡人統治的時日中,這座孤零零的中立要塞城市漸漸淡出了人們的視线,仿佛一處傷疤已被撫平,反而成為了躲避凡俗戰火的集中地。
他此行的目的不是為了別的,而是執行一項神殿下達的指令:與一支隊伍一起,前往荒原的深處調查一起巡邏隊失蹤的謎案。委托單上說的集結點是在大門旁的一座酒館內——非常標准的冒險者集散地。不過在這些動輒就有數十米高的階梯和巨大塔樓之下,這種活在陰影下的民居反而顯得格外可愛。
“從沒想過會回到這里,我無數戰友的埋骨之所…”行走在城市的石板路上,野顧一邊清點著腰間的袋子里的補給,一邊不適應地打量著這座歷經千年也沒有任何改變的堡壘。自從加入神殿,從一個普通的淳朴村牛搖身一變成為聖武士後,他已經在這處荒蕪而寒冷的大地上見證過太多的死亡…這片刻的寧靜只是一種假象,只有他們記得埋藏在地底下的恐怖。
看著委托單上的內容,野顧皺了皺眉頭——如果不假的話,作為常年混跡在周邊的聖武士,他下意識的認為失蹤的隊伍說不定與那些異界來的魔物有關,而那些還在南方征戰的達官貴人們卻又是多麼的短見,如果能多點物資......
就當野顧的思緒止不住地飄遠之時,一個酒鬼撞開了酒館不高的大門,邁著醉醺醺的步伐沒走兩步便倒在了一旁的馬廄草垛之中。“是啊...我還有任務”野顧嘆了口氣,握緊了手中的委托單,稍稍低頭,走進了酒館之內。
來到前台,野顧要了杯水,隨後找到一個能縱覽整個酒館的角落安頓下來。似乎自己是來的最早的一個。盡管不喜歡這里的喧囂,野顧必須承認自己找不到更好的碰頭地點了。為了打發時間,他開始觀察其他酒客們,但不敢放松警惕——沒有點酒也是這個原因——誰知道這片無主之地會有怎樣的麻煩呢?
酒館里的裝潢可以說是相當隨意,除了必要的桌椅板凳外幾乎沒有別的裝點,但這依舊不能阻止這里的熱鬧——畢竟在這樣的北地能有點娛樂活動就不錯了。不過比起那些喧鬧的賭徒酒鬼,他更在意的是他此行一同接受委托的隊友——雖然都是神殿安排的陌生人,但野顧還是忍不住好奇。四處打量了兩眼,野顧很快就在酒館進來了一些人,並且似乎認識自己,朝著自己走來了。
說是隊友,也就兩個人。其中一位是一頭一個穿著帶滿尖刺、裸露著部分部位的盔甲,背著一把巨斧的高大白牛,身高甚至還要比野顧高幾公分。他的面部維持的相當干淨,沒有像別的牛頭人那樣留著如同矮人一般的胡子或者過分茂密的毛發,只有一個銀色的鼻環穿在鼻孔之間,銀白色的瞳孔看上去相當的明亮,給人一種清爽帥氣的錯覺——除去他那身有些“不務正業”的鎧甲。另一位則是一只狐狸,對比你們的體型簡直可以用袖珍來對比,不過不合身材的寬大披風,襯衫以及那隨時隨地別在腰間的法術書無疑標明了他的身份
“嘿,你好啊?”白牛大大方方地來到了野顧的那桌,來到了他的正對面坐了下去。“你就是神殿說的那個聖武士大人吧,叫....叫....”
野顧伸手向兩位同伴示意,“不用講究什麼禮數,既然要一起行動那我們就是把性命托付給彼此的戰友。”隨後緊接著一段牛頭人語的問候,“我叫野顧·天角,是本次行動的負責人。”野顧掏出之前跟酒保要的兩個杯子放在隊友面前,開始倒水;“作為聖武士,我的專長是治愈與祝福魔法,可能在武技方面會薄弱一些。”
“這次行動的要求你們應該都看過了,不需要我再嘮叨一遍?我們盡快動身,找到失蹤的巡邏隊,送他們回家。”
“我叫杜瓦拉爾·白鬃,嘿嘿”白牛操著濃重的南方口音,拍了拍胸脯,露出了一個憨厚的笑容後說到。“不瞞您見,我是一個從南方來。呃。躲避戰亂的,不過說到底我還是一介武夫罷了,所以嘛...”他頭湊近了點後說到:“還得交給野顧大哥負責帶路善後了”
一旁的狐狸冷冷地看了一眼這個白牛,似乎露出了些許不滿的神情,接著便對著野顧平淡地說到:“叫我我卡米爾就好。咱們現在還都是生人,不必這麼...熟絡,等以後熟悉了可以更深入地交流。”
野顧有些無奈地笑笑,“既然都這麼有活力,咱們就准備出發吧。不過我還是想提一句,接下來去的地方我們只能依靠彼此,最好還是不要有太多隔閡。”整理好盔甲,野顧望著門外眯起眼睛,“我有種不太好的預感…即使是聖光可能也沒辦法照耀到某些陰暗的角落。”
“誰叫這里曾經是最熱鬧的戰場呢?”狐狸聳了聳肩,不知可否,而杜瓦拉爾則保持了憨厚的笑容,站了起來走到了野顧的身後,喃喃說到:“但是據說這里已經有幾百年沒發現過那些高階魔物了吧?有必要這麼緊張嗎?”
“就是一點直覺,”野顧拍了拍白牛的肩膀,“也不用太擔心,即使發生意外情況我也有信心能保證大家全身而退。”但失蹤的巡邏隊員就不一定了。野顧對自己說
“聽你這麼說就靠譜了,老哥”杜瓦拉爾也像模像樣地拍了拍野顧的肩膀。“事不宜遲,我們准備出發吧?我有帶足夠的干糧和帳篷,即使出去幾周應該都不成問題。”
“你最好是真的沒問題...”卡米爾頗有些懷疑地瞪了他一眼,接著走到了野顧的身邊。“先說好,不必特別照顧我,我有足夠的能力應付威脅,即使是魔物。只是走路的時候小心點,注意你身邊還有個小個子。”
“哈,放心,我一直很注意....”野顧突然想到了什麼,“以防萬一,卡米爾,你的傳送法術在這會受到限制嗎?”
“城內不會,城外...不清楚,如果位置很遠的話,說不准。我沒試過。”他思考了一會後回答道。
野顧蹲下身體向法師耳語道,“如果是最壞的情況,優先保證你和白牛兄弟以及巡邏隊的安全,我自己有辦法脫身。”
野顧感覺卡米爾似乎翻了個不耐煩的白眼,但他還是答應到了:“可以,這個我沒問題。”
繼續閒扯了幾句並在做完最後的檢查後,野顧帶著杜瓦拉爾和卡米爾向守衛打了聲招呼,拿到了通行令後便迅速通過了戒備森嚴的正門。離開高大的城門後,市井的熱鬧氣息像是被某種玻璃罩住了一般,感覺在了城牆的另一邊,耳邊作響的只有呼呼的風聲、早已荒蕪的馬廄庫房,以及那幾乎沒有人煙的道路和大地。夏天才剛剛過去,接近極地的荒原就已經顯得十分蕭瑟了,那些在夏天本來還郁郁蔥蔥的低矮草垛幾乎全部枯萎,蓬松的綠色草葉萎縮成瘦小的黃色細條,將被細沙石子鋪著的干燥黃土地暴露出來,只要有一點微風拂動,薄薄的一層沙霧便伺機而動,騰躍而起。
按照神殿給出的信息,那支巡邏的隊伍原本是屬於城里的一支傭兵團,里面的人與神殿頗為交好,在暗地中幫了不少忙,而這次人員的失蹤也就理所當然地交給野顧從與大部隊不同的另一個方向前往搜救。沿著信息簡報和地圖,朝著巡邏隊最後失蹤的地方行走了三天後,野顧一行人依舊沒有看到任何活著的人,最多只有些野兔、禿鷲和荒原上的小型捕食者,同樣的景色日復一日的重復,似乎沒有盡頭。來自南方的杜瓦拉爾似乎有些不適應和迷茫,在行走的間歇中,他有些低沉地抱怨到:“喂…我們還有多久才能到啊…那群人是不是跑到另一個方向去了”
“還有,北方真尼瑪的冷”他說著便把斗篷裹地更緊了一點,而一旁的卡米爾沒什麼感情地說到:“早叫你多穿點衣服,如果到了地方你人壞了,那等會可就不好交差了。”
聖光賜予我耐心,“稍安勿躁,”野顧從行囊里翻出一件大衣遞給白牛,“我有備用的衣服,雖說可能對你來說不太合身。找到失蹤者是我們的任務,不管有沒有結果都應該盡力去做。”
“多謝了...”杜瓦拉爾接過了野顧的衣服,披在了外面,雖然不夠合身,但足以御寒。“有時候真羨慕你們北方的牛,毛足夠厚,不像我們南方的,必須得剃短....剛才真的冷死了。”
“哈,有空可以來我部落做客,”野顧突然停下腳步,“等等,你們能看清楚麼,前面那個是?”
野顧一行人繼續漫無目的的搜尋終於迎來了曙光,他發現了遠處似乎有些不一樣的线索:有什麼東西落在了草地之上。等他走進前去查看時,才注意到這里有好幾套破損的盔甲和武器,皮帶均已破裂,似乎被人為的切割開以至於無法裝備。從裝備上的圖紋來看,這正是他們在尋找的巡邏隊,而從周邊草地被大面積地鏟除和布滿著雜亂無章的腳印的地面不難看出,這里在不太久遠的時間之前曾發生過戰斗。但是為何,這里卻一個活人的身影也看不到?甚至連離開的痕跡也沒有。
“你的部落嗎...聽上去很有趣....”杜瓦拉爾沒什麼顧及地便走上前去仔細檢查。“…這些裝備似乎也不是因為戰斗破損的,反而像是急著把盔甲脫了所以把束縛著的皮帶切掉...我還以為只有南方的貴族才會這麼做,不過,他們這是為什麼...?”他一邊環顧四周,一邊蹲下身撫摸著盔甲,下結論般老練地說到。
“一直延伸到這里,然後就憑空消失了。”野顧結束了對最後一道腳印的調查,這似乎來自某個高大的雄獸,“腳印很急切,我是說,他們能去哪?沒有了盔甲的保護,這種險惡的氣候,他們可能連幾天都撐不住。”
“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甚至連飛的痕跡也沒有”杜瓦拉爾接著說到,“他們也沒帶走武器,沒穿盔甲,這麼走很可能直接死在荒野里了....但他們好像又沒走....難道是有人把他們傳送走了?”
“卡米爾,你能感覺到什麼痕跡麼”野顧轉向小隊里唯一的法師。
“嗯....我試試?不過我可不敢保證找到他們...我說過,這里的傳送[不一定]有用,而巡邏隊里似乎也沒有法師...”卡米爾露出了一個有些奇怪的微笑,緊接著打開了法術書,念出了咒語。
“對,既然他們沒有法師,又是怎麼…”野顧也沒閒著,把手按在一出能找到的最清晰腳印上,嘗試用自己的方法感知一些线索。用聖光的力量沒法做到法師那樣呈現清晰的畫面,但也許可以重現一點當時巡邏隊的內心狀態。
野顧嘗試著用聖光感知這里曾經發生過的事,可除了一片無聲的淒涼外,只有一些不知所雲的雜音,仿佛千百個喉舌在同時說話,只不過分貝很低,若不注意,很難發現——這片大地在百年來的戰爭中早已被染上了一股奇怪的邪氣,只不過野顧從來沒感覺到像現在這樣,仿佛他面對的是一堵黑色的牆壁,隔絕了其他所有聲音,連自己的力量也無法穿透,而不是通常的那種虛無縹緲的氣息。
野顧嘗試追蹤這道雜音,卻感覺越發頭疼,能力也愈發失控。“我盡力了,沒法找到什麼有幫助的東西”
“沒有。”一旁的杜瓦拉爾聳了聳肩,“連他們的狗牌都沒找到,甚至一點血的痕跡都沒有,真是奇怪的...戰斗…”
而就在野顧繼續用聖光力量調查時,卡米爾背對著野顧和杜瓦拉爾,似乎在做著什麼微型的儀式,還拿出了一些儲存好的施法材料。野顧的直覺越發地感覺不對勁,巡邏隊的失蹤似乎並不是以凡人常見的法術造成的,而是來自未知的異界力量,而這股力量....那隔絕了一切聲音的黑壁...在逐漸靠近,在逐漸增強,宛如即將破殼的雛鷹...
“這非常不對勁,聖光在警告我,繼續調查可能會發生難以言喻的恐怖,”野顧拔出了武器。“先說好,如果你們想退出,我不介意,但我是隊長,一定要調查個結果出來。”
“我不想退出,好不容易來到了這里,怎麼能輕易放棄呢....”卡米爾有些異常興奮地說到,他背對著你們施法的手動作越來越大,直至最後,他將手舉向了天空。一股龐大的力量聽從了他的召喚,正在地底翻騰涌起,引起了一次小型的地震,然後,地面開裂。野顧這是第一次親身感受到了,百年前的先祖們是曾面對了何種的敵人,何種的力量
“聖光在上…”首先進入腦海的想法是,既然不能插翅而飛,答案就只能是地下——只不過這個想法被野顧下意識忽略了;隨後緊隨而來的,“這是什麼怪物?”自己只在神殿的壁畫中見過這種存在,卻只把它們當做嚇唬小牛犢的神話故事。
地面裂開後不出幾秒,如同石油一般的液體從中涌出,快速覆蓋住了野顧和杜瓦拉爾站著的那一大片的地面,將其染成一片黑暗,緊接著,大量粗壯的黑色觸手從中狂暴地伸出生長,仿佛迎接陽光的藤蔓,慶賀著於凡間的降臨。就在詫異的時間內,沒過下一秒,在不知名存在的控制下,這些布滿粘稠又滑溜溜的黑觸手便朝著杜瓦拉爾和野顧抽去。
野顧第一時間呼喚聖光,卻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凝滯,本來應該召喚出熾烈的火焰,得到的卻只有一縷微弱的火苗,轉眼間被黑暗吞沒;拔劍向觸手砍去,無往不利的祝福之刃居然沒法在上面留下痕跡,僅僅幾秒鍾的接觸,野顧幾乎所有的手段都在怪物面前失效。
“可惡...!該死的怪物!”杜瓦拉爾大喊著,嘗試著用手中的巨斧揮砍著觸手,可每當他將一根觸手砍成兩半,就有一根新的從地底生成,衝向他的身軀,包裹著他的手臂。沒過幾輪下來,杜瓦拉爾的手臂便被觸手們牢牢地擒住了,失去了力量的手心了將巨斧松了下去,掉落在了地上,而他那不安分的腳也隨機被更細小的觸手纏住,讓他寸步不離。
野顧那邊的狀況也沒好多少,這些觸手的操控著似乎非常了解冒險者們的進攻模式以及戰術,能夠用觸手精准地瞄准野顧的每一次的攻擊,甚至能通過散發出的暗影能量壓制他的力量。很快,就和杜瓦拉爾一樣,野顧的雙手也被比大象鼻子還粗的觸手緊緊地拉著,指向天空,並卸除了他的武器和聖徽。
“不...該死,我動不了了!野顧!”在一旁的杜瓦拉爾還在不停的掙扎,可逐漸用力的觸手讓他每次擺動的幅度越來越小,以至於動彈不得。“我被困住了!” 他就像一只失去了父母的小牛一樣,茫然無措,眼前的場景讓他這個南方牛嚇傻了眼,他拼了命地咒罵、呼喊,仿佛言語似乎真的有作用一樣。
一直背對著的米卡爾也發生了一些變化,他的身體就像被點燃的蠟燭一樣,漸漸融化,披著的斗篷,衣服,以及隨身帶著的物品也和她的身體一起,隨著他化為血肉模糊的一團而散落在地,浸泡在液體中,而唯獨只有那本法術書還散發著不詳的黑紫光,漂浮在半空中。
“果然,不應該相信狐狸…”看著這個揭示的陷阱和無助的杜瓦拉爾,野顧無奈地後悔到,“只剩下這個後手…”他能感覺到胸口的項鏈還隱約散發著聖光的力量,用聖物充當信標的話,應該能脫身,不過…只能救一個人。
沒有絲毫的猶豫,“杜瓦拉爾,閉眼想象一個安全的地方,快!”野顧催動全身的神聖能量,聖印發出光芒,居然暫時逼退了觸手;他在為白牛代禱
杜瓦拉爾最後的希望便是野顧...但他看見他如今的這副模樣時,他大概也猜得到,今天沒人能逃出,自己的未來已經破滅....但當他聽到野顧的命令後,他先是愣了一下,隨後一個念頭從他的心底涌起:他想回到那座出發時的酒館!
緊接著,野顧的祈禱起到了作用,聖光的能量很快籠罩住了杜瓦拉爾的全身,擊潰了纏繞著的觸手,隨後,他的身影在一陣金光中慢慢消散,直至他最後用驚愕的表情說了一句:“謝...謝謝”
不過一秒,杜瓦拉爾應該是被野顧的神聖力量送回到了城里,一切都是那麼倉促,甚至連道別都沒有,那臨走前的最後一眼,也許就是記憶的終點…
“哈…如果還有機會,得去南方的部落看看”在阻滯下代禱幾乎耗盡了野顧最後的聖能,光芒消失的下一刻,觸手幾乎是急切地重新附著在野顧身上。
“卡米爾,不管你真正的名字是什麼,告訴我你把巡邏隊怎麼樣了?”
在那堆由米卡爾融化形成的血泊里,一個黑色的身影漸漸走出。那是一個下巴長著扭動的觸手,沒有嘴巴的生物,像極了傳說中的異界生物,那些來自遙遠國度的邪惡存在。他的身材十分高大,甚至比野顧還要高兩三個頭,健碩的軀體上穿著的是一種由未知材料鑄造的類似於甲殼一般的盔甲或者衣服,有著類似於節肢動物一般的特征。他猩紅而沒有瞳孔的雙眼正正地盯著野顧,一道嘈雜的噪音便進入了野顧的腦海,在這數千人的低語中,他的精神‘聽‘到了這個怪物的思想:
“邁澤納格羅,如你所見,如你所聞,我回答了你的召喚。”
直視這雙眼睛讓野顧很不舒服,“你就是始作俑者?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不過即使我死了,神殿的兄弟姐妹也會為我復仇,百年之前我們贏了,百年之後你們也依舊沒法褻瀆我們的土地!…動手吧,送我去見先祖!”
“不,不,不,我可不是那種低俗的家伙。”他一邊操縱著觸手,讓它們像利刃一樣,切開盔甲與野顧身體相連的皮帶、紐扣以及任何連接結構,將卸除的鎧甲和衣物隨意地丟落在地上,和那些失蹤巡邏隊的混在一起,仿佛堆砌在一起的垃圾。
“你不會死,巡邏隊的那群人也不會,相反,他們還活得好好的——說不定他們還挺喜歡他們現在的狀況”說著,觸手伸向了野顧的胯部,將他最後的護衛盔甲以及包裹著隱私處的兜襠布毫不留情面地一並扯下。
“你是什麼意思?”野顧頭一次感到對比死亡更可怕結果的恐懼,傳聞先祖擊敗了怪物,但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在戰斗中,一些先前失蹤的戰士們重新回到了戰場上,只不過變了模樣,站在了另一方…他們不得不與自己曾經的盟友兵戈相向“不,不可能,我的信仰會保護我”
“真的嗎?我會給你機會讓你試試...而且,我們並沒有真的想完全入侵你們的世界。”這個自稱為邁澤納格羅的怪物湊近了野顧的身體,用他身上的觸手輕輕地按摩著野顧的肌肉,像是一個廚師檢閱著新鮮的肉塊,給人一種頭皮發麻的感覺。“維持牧場的生態平衡是很有必要的,你看,現在不就又恢復了嗎?”
“算了,坦白了你也不懂。說出你的名字吧,不要逼我從你的腦子里撬出來”他的觸手停留在了野顧的腦袋上,隨後心靈感應到。
“野顧·天角…不過這也是你能從我這里得到的唯一信息了,我什麼都不會給你,你的什麼狗屁入侵計劃也不可能得逞。”野顧啐了口唾沫,“杜瓦拉爾已經逃掉了,他很快就會告知神殿發生的一切,會有人為我報仇,等他們一根根砍掉觸手的時候,我會在靈界享受你的哀嚎!”
“哦?是嗎?”野顧似乎能感覺到,邁澤納格羅沒有表情的臉似乎‘嗤笑’了一聲,不過他很懷疑像他一樣的怪物能否真的笑起來。“你難道不覺得...算了,你想去看看你那些素未謀面的巡邏隊的成員嗎?”
“哼…”野顧惡狠狠地盯著無面者,算是默認了對方的提議,“他似乎還沒有殺掉我的打算…先收集情報,如果有機會逃脫,還能幫上點忙”野顧心想,沒有做出抵抗。
“那就當你同意了。”怪物離野顧稍微遠了些,隨後操縱著觸手,將野顧的雙手綁在了一起,而那些原本還算是固態的觸手隨後像液體一般重塑、固定,形成了一幅厚重的黑色手銬,將野顧的手腕僅僅貼在了一起,同樣的事也發生在他的腳下,一對腳鐐阻礙了他跨步的距離,不過最讓他難受的是,這些觸手變成的東西似乎是貨真價實的‘活物’,野顧能甚至感受到他們在自己的肌膚上不斷蠕動。接著,邁澤納格羅的手中憑空伸出了一只觸手,纏住了野顧的脖子,形成了一個類似於項圈的結構,不過勒的很緊,讓呼吸都變得沒那麼容易。
“我們可不是什麼沒道理的殘暴怪物...好了,讓我帶你去你的新家。”他用力拉了拉連接著項圈的觸手,迫使野顧暫時跪在了地上,然後用黑色地面上新生出來的觸手纏住了野顧的膝蓋。邁澤納格羅的眼睛隨後冒出了更亮的紅光,沒有任何征兆地,野顧感覺自己正在慢慢陷入這片黑色之中,而自己的所有掉落的裝備則絲毫不受影響地躺在地上,沒過一會,他就和怪物一起,像溺水一般消失在了地表之上。
“原來如此…那些盔甲根本不是被他們用刀卸下的,而是—”這是野顧沉入黑暗之前的最後一個念頭。
“潛入”這片黑暗的感覺很不好受,除了全部感官的絕對失靈外,野顧感覺自己正在被什麼力量四分五裂般地撕扯著,雖然曾聽聞過法師們描述遠距離傳送如同“把你的身體從起點拉到終點”,但眼下的感覺恐怕不只是拉到終點,而是幾乎能把他的身體拉成一個個平行排列的細胞。
時間在這里失去了意義,在這片折磨般的深淵中墜落不知道多久,或許是幾秒,又或許是幾天後,野顧的終於感覺到什麼不一樣的了:他的腳似乎接觸到了什麼濕漉漉的東西,然後一下子跪了下去
野顧掙扎著想直起身,身上蠕動著的鐐銬卻再次提醒他俘虜的身份。如果說百年前的大戰是塵封的歷史,那麼這片扭曲之地就只能是晦澀的傳說,怪物來源的地方,從來沒有人見過這里的景象還能活著回來…他來到了災難的起點
似乎是抵達了目的地,暈頭轉向的野顧花了好一會才重新看清自己眼前的處境:他正連帶著雙手跪在一片淺淺的黑色池水之中,視线往上,野顧似乎看到了從未設想過的場景:這里似乎是一個巨大無比的山洞,其頂部到地面的距離足以囊括一整個山峰,長寬更是幾乎達到了地平线的水准,望不到邊。黑色池水所在的是洞穴內的一處‘露天’的空間,而在前方不遠處的腳下,無數結構怪異的建築聳立在大地上。這些建築仿佛是由觸手直接做成的鍾乳石結構,表面如同經脈一般遍布著分叉和管狀結構,永遠歪歪扭扭地指向天空,沒有任何整齊的結構,其上還有一些異種魔法的造物和結構。一個黑色的太陽掛在山洞的正中間,散發著黑氣的光芒不斷傾瀉而下,澆灌著這片末世般的土壤,這一切都超出了任何常人的見識和理智。
更糟糕的是,野顧在這里感受不到任何聖能,哪怕在虛空異界都能回應自己的聖光在這卻是一片死寂。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這…這是什麼鬼地方,你說的巡邏隊又在哪?”
“歡迎來到歐維德奧,用我們的另一種說法便是,遙遠廢土。”邁澤納格羅‘面部表情’地‘說’到,“我們的造物,見證我等偉大之處,我們的家園....你的歸宿。這里沒有聖光,沒有魔法,沒有精巧的科技,這里,心勝於物。”
“你很想見你那些巡邏隊的兄弟,是吧?走吧,我帶你去看看” 邁澤納格羅松開了野顧的束縛,讓他能夠站立起來,不過手腳的束縛依舊存在,讓他無法奔跑或者反抗。接著,他拉著野顧的韁繩,走出了黑色的池沼。
水池位於的是略高於眼下城市的一塊高地上,邁澤納格羅於是便牽著野顧的鎖鏈,通過一條打磨平整的石子小路走了下去,進入到了城市的街道之上。
在街道上,野顧才看清楚這里的細節:那些奇形怪狀,如同觸手鍾乳石一般的建築並不是死物,而是活的,直接由黏糊糊的觸手纏繞構成,甚至觸手的‘血管’都能看得一清二楚,這讓野顧不由得想到了一些德魯伊用藤蔓搭房子的方式。在大街上行走的生物也並不完全是邁澤納格羅這種頗具人形的怪物,還有一些類似於長出觸手的浮空眼珠、形態不定的泥怪、變異後的惡魔等不知名存在,他只在傳說中聽聞過。不過最讓野顧熟悉的是來自自己世界的那些人:那些從荒原上被擄走的戰俘或被認定為戰死的士兵們,大多以一絲不掛的狀態被這些異界怪物牽著,少數全身都‘穿’著像觸手溶液形成的膠質皮衣,以爬行的姿態跟隨著主人的步伐,活脫脫以一種寵物的姿態服侍著他們。而最然野顧感到可怕的,便是這些失蹤的俘虜們的眼中,沒有任何的斗志,甚至當野顧這個新鮮的俘虜路過他們身邊時,他們沒有表露出任何的同情和悲傷。
而且,與其說是斗志,倒不如說是一種野顧從未見識過的,飢渴的眼神;他只在用聖光治療患魔癮的精靈同胞時見過這種眼神。不,還有什麼別的東西,野顧第一次感覺到了戰栗。不過,他還是不覺得自己會像無面者所說的一樣淪陷,十幾年的訓練,對聖光的信仰早就像身上紋路一樣,刻在了心底里。野顧不清楚巡邏隊的成員們是暫時被蒙蔽,還是已經徹底被腐化,也許需要近距離接觸交流才能弄明白,說不定還能找到回家的方法。
“到家了”邁澤納格羅帶著野顧走了一段不短的路程,停在了一個奇形怪狀的觸手房前。遠處,野顧能更近距離地觀察黑色的圓球,懸浮在空中,將暗淡的光线灑向這個迷宮一般的城市,仿佛它才是太陽....那兒應該就是這個荒廢國度的中心。
不過他還沒來得及仔細思考這些播撒著的黑暗力量時,就被打開房門的邁澤納格羅拉了進去。令野顧驚訝的是,他並沒有站在堅實的地面上,反而像是鑽入了某種巨大生物的腸道一般,踏在了黑色的觸手構成的蠕動通道上,甚至連觸手那冰冷的溫度,粘稠的液體以及脈搏的跳動都能感受到地一清二楚。被牽著繼續往前走,步履蹣跚的野顧很快就被帶到了一個三岔路口前,邁澤納格羅思考了一會,隨後帶著野顧走向了左側的通道。
“有些事情,還是讓你乖了之後再讓你知道。”說著,異怪操縱著觸手,纏繞住了野顧的臉和耳朵,形成了一個緊緊貼合的眼罩和耳塞,讓他不能看和聽到任何東西,只能憑著感覺被邁澤納格羅拉著走...
在野顧的感官中,他們先是向下走了一段,來到了一處平坦的地面,這里觸手似乎變得緊密而細小,形成了類似於帶著凸起紋路的木地板結構,並且很干燥。在‘木地板’上走了不出幾米後,邁澤納格羅便下令讓野顧跪下,然後又對他動了些手腳,周遭便再次陷入寂靜。
憑野顧接受的訓練只能推斷出從這里出發逃跑——前提是怪物給他這個機會——自己大概需要三分鍾回到三叉路口,五分鍾徹底從這鬼地方逃出去。野顧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也沒法去深挖那處三岔路口的秘密了,自己在原本的世界尚且沒有還手之力,更不用說在對方的主場。野顧干脆先順著對方的意思來,保存足夠的體力以備逃跑。實際上,野顧有些慶幸自己被剝奪了視覺;鼻子感受到的那溫和潮濕的味道...他可一點都不想看到自己面對的是什麼樣的東西。
等臨走前的邁澤納格羅摘下眼罩耳塞後,早已做好心理准備的野顧平靜地發現自己的境地與階下囚沒有什麼區別:他的手腳上的觸手環像鐐銬一樣,被從地上伸出來的觸手連接著,讓他沒辦法脫身,只能在跪著的一畝三分地上膝不離地地活動。鼻環也被一根觸手緊緊連接到了他眼前不遠處的一根橫杆上,模仿出了馬廄或者牛棚的結構,看樣子是真的把他當作了家畜牛一般對待了…
不過正當野顧巡視完自己的全身後,他便立刻注意到自己並非是孤身一人:在那根拴著他的鼻環的橫杆對面的那個‘隔間’里,有兩只藍龍,他們和野顧有著一樣的鐐銬,並且都打著鼻環,被五根觸手連接到地面或橫杆上,如同牲畜一般地鎖在‘畜欄’里。
但很奇怪的是,他們並沒有在意野顧的到來,甚至當野顧揭開面罩耳塞,邁澤納格羅迅速離去後,他們都沒任何反應,而是自顧自地沉浸在性愛之中:那只頭上長著兩只角的藍龍將另一只獨角的藍龍壓在身下,正不斷用肉棒衝刺著後穴。快感將兩龍的臉衝刷成只剩幸福和渴望的表情,眯著的雙眼向上翻著,合不攏的嘴吐著熱氣,早已沒心力控制的舌頭隨意的耷拉在外,滴落著口水,鼻孔隨著每一次用力噴出熱氣,隨後在鼻環上凝結成霧氣般的水珠。高潮般的呐喊很快充斥了整個房間,而野顧也不由得地聞到了那屬於雄龍的氣息。
根據神殿的交代,巡邏隊的領頭正是兩只從傭兵團出身的藍龍,身形和面容特征也符合描述,再加上之前邁澤納格羅給予的暗示,野顧相信自己找到了那些失蹤的成員們,只不過...這兩頭藍龍和他在大街上看到了俘虜一樣,沒有任何想逃跑的意願。
好在諸多限制之外,野顧還是能自由說話,“咳咳,你們也是被那怪物抓到這里的?來這多久了?”介於那頭獨角藍龍已經爽到昏厥,野顧只得轉向意識似乎還清醒的雙角藍龍,“有沒有逃離這個鬼地方的辦法?”
“呼....呼.....”雙角的藍龍繼續操弄著他身下的對象,過了好一會,直至野顧再次大聲重復他的話語,他才聽明白他想表達的意思。“哈...啊..?你想...逃走...?”
“我們...來這里....已經...很久了....記不清...日子”他一邊用下腹衝刺著,一邊敷衍地回復野顧,他的注意力完全不在這個新到來的牛頭人身上
起碼這家伙還有自我意識,“很久...好吧,我叫野顧·天角,是個聖騎士,剛剛才被那怪物俘虜過來,”野顧明白對方完全沒在意自己的話,不管他們受到了什麼樣的影響....“你叫什麼名字?拜托了,如果我們不把入侵的消息轉告神殿,無數的生命都會受到威脅,包括你的家人朋友們”
“我叫瓦羅瑞恩,嗯....”他心不在焉地回答道,但看著眼下已經爽到欲仙欲死的獨角藍龍,順便又補充到:“他叫蘭德卓薩...”
“你...回不去了....嘿嘿…”瓦羅瑞恩吞吞吐吐地說到,隨後俯下身去,和他口中的蘭德親吻了起來,根本沒法野顧說到的威脅放到心上,野顧甚至覺得,他好像很期待入侵這件事?說來也奇怪,野顧突然想起,他們倆做了這麼久,怎麼沒看見有任何一方射過精?
“回不去了,是什麼意思?”既然怪物能入侵自己的世界,自然就有辦法能回去,並且顯然,這兩頭龍是知道有入侵這一回事的,這也就說明他必須要將這件事通知神殿。“還有,”野顧咽了口唾沫,也許是一直被空氣里雄龍的氣息衝擊,他忍不住接著問道,“藍龍精力都這麼...充沛的嘛?”
“在這里很好....主人待我們很好....我們....不想回去....”他抬起頭,痴痴地看向野顧並露出了一個笑容。“回去...太難受了....你也是....”
野顧一直反感主奴之類的稱呼,那會讓他想起自己族群屈辱的經歷。龍裔是驕傲的種族,他們會這樣墮落肯定是有原因的,“瓦羅瑞恩,能不能告訴我,那個怪物...額,你們的主人,對你們做了什麼?”
野顧心想,如果知道那個怪物下手的方式,自己或許就有反抗的方法,到時候可以假裝被掌控,再計劃後續逃跑的事情。
“嘿嘿....主人給了我們無盡的歡愉...不必為生存擔心....讓我們能一直做下去....”接著,他從蘭德卓薩的身上起來了,原本插在後穴里的巨物龍根也啵地一聲彈出,直挺挺地指向野顧。這時野顧也注意到這根肉棒有些不一樣的地方:馬眼處打了一個未知材質構成的屌環,而在肉棒的底部,靠近泄殖腔的位置,還有一個黑色戒指一般的圓環,上面刻著紫色的發光紋路,看上去像是什麼咒術裝飾。
瓦羅瑞恩隨後干脆直接面對著野顧擼動起了自己的肉棒,可不管他用多快的速度刺激,依舊沒有精液的痕跡,只有馬眼口一張一縮,仿佛模擬著射精時的場景,可悲的身體只能跟隨著本能打著空炮。“看....我其實根本射不出...所以我就一只有精力....”
“果然沒有什麼有用的情報...”看著毫無羞恥心的藍龍,野顧無奈地垂頭。一直這樣,應該也會很爽?不對,自己這是在想什麼。野顧連忙甩甩頭,繼續說道:“好吧,你們的主人多久會回來?”距離掩護白牛逃走已經過了一段時間,野顧此時還有一個驚喜的發現,自己身體里沉寂的聖能又恢復了些許,這可能成為自己逃跑的重要助力。每當邁澤納格羅打開兩界之間通路的時候,野顧都能感受到一點。
“不知道...嘿嘿....”瓦羅瑞恩隨後繼續把肉棒賽回到了蘭德卓薩的身體里,重新做著活塞運動。“你也....放松下吧....戰斗一定很累....別擔心....我們不介意....”
他們似乎在引誘著野顧一起加入,只不過由於鎖鏈的限制,雙方都沒辦法直接跨到對面進行直接的肢體接觸,不過做出這樣露骨的香艷場景無疑是通過另一種方式提供感官刺激罷了
“戰斗?”野顧苦笑,“根本就沒有什麼戰斗,完全是虐殺。”所有手段都像小孩子的玩具一樣無力,那觸手甚至比野顧砍碎過最大的魔獸骨頭還硬....不過同時也很,柔軟?野顧還是頭一次仔細去感受觸手緊貼皮膚的感覺,說緊貼其實有點過了,自己在不掙扎的時候,觸手仿佛就像是身體的一部分。溫暖,濕潤,甚至可以說是愛撫。野顧確實很久沒發泄過了,從接下委托制定計劃再到趕路,一路上喘口氣的機會都沒有。想到這,野顧右手不自覺的伸向了半挺的牛屌
“嘿嘿...”看見野顧的動作,一旁的瓦羅瑞恩痴痴地笑出了聲,伸出細長的舌頭,想要去舔舐野顧的肉棒,只不過他身下的那只藍龍還被他插著,阻礙他向前爬去。見狀,瓦羅瑞恩只好拔出肉棒,向前挪了一步後,再將肉棒塞到了蘭德卓薩的嘴里,而那只獨角的藍龍也很上道地立刻沉浸式地口交了起來。“既然如此.....那就好好放松下吧....”瓦羅瑞恩一邊享受著下體的刺激,以一副幾乎玩壞的表情,一邊把頭伸到了野顧的下體之前,用舌頭舔了舔卵蛋,似乎是在征求他的意見。
嗯...應該沒關系吧,就當是逃跑之前放松一下?野顧腦海里閃過陷阱的可能性,但立刻被他拋之不管,“哈...我還從來沒和龍裔玩過?”野顧試著向藍龍湊近一步,可能是他的錯覺,束縛身體的觸手似乎也松動了一點,仿佛為了方便他行動。
“嗚嗯...”瓦羅瑞恩當作是對自己的同意了,在等野顧更靠近了一些後,他便張嘴,用他那柔軟靈活的舌頭如同盤蛇一樣纏繞住了野顧的牛屌,然後一口其含在了其中,操作著空腔的肌肉不斷地吮吸、蠕動。
濕潤且溫熱的觸感很快就傳遍了野顧的下體,他已經很久沒有體會到如此刺激的感覺,尖銳的舌尖不由分說地挑逗著龜頭附近最敏感的肌肉,一張一縮的吸力仿佛要把他的庫存全部掏空,再配合上纏在正跟肉棒上的龍舌的同步勒緊放松...這只龍一定相當擅長干這個。此外,藍龍的口腔帶著輕微的電荷,每當他用舌頭和上下顎的肌肉舔舐吮吸時,微微的酥麻感便傳到了野顧的肉棒之上,在一般的口交刺激外,額外提供了一層‘服務’
而瓦羅瑞恩自己也很享受這一切,他迫不及待的口交著,如同乞丐祈求珍饈一般極力渴求著精液的施舍,神情中洋溢者的快樂和淫蕩毫無遮掩,仿佛他正在極樂之境,半失智的眼神更是突出他現在淫龍的本質。
野顧從來沒有接受過這樣的待遇,牛屌很快被淫龍玩弄的徹底蘇醒;這種簡單的酥麻感還不夠,他伸手抓住瓦羅瑞恩的雙角,用蠻力將牛屌推進到更深的地方,看著胯下的龍獸,某種病態的自豪感突然從野顧心里升起:他享受著藍龍喘不過氣來的窒息表情。
“嗚嗯!”瓦羅瑞恩被用力地懟在了野顧下腹的腹肌上,鼻孔噴出的熱氣和鼻環一並貼在野顧的肉體上,將濕潤和溫暖留在了那一小團毛發之上。不過藍龍並不反對,而是繼續用舌頭和喉嚨的肌肉吮吸、按摩著肉棒
很快,野顧射出了牛精,瓦羅瑞恩高興地“嗚”了一聲,然後自己的嘴巴和喉嚨便被填滿了。藍龍沒有猶豫,照單全收,急不可耐的將精液全部送入腹中,像極了餓極了的災民,甚至還貪婪地用舌頭將牛屌上殘存的精液全部一掃而盡,把舌尖伸進馬眼頂端,提供刺激,催促著更多的精液,而他的臉上也露出了滿足的淫蕩笑容。
射過之後,野顧從來沒感覺到這樣的滿足,這是在自己老家完全沒有的感覺。在以往,野顧經常會在射過後感到滿足的疲憊而陷入賢者時間,但是在這里——不知道是不是那個黑太陽的影響下,他一點也不覺得累,反而非常的開心,甚至想要立刻再來一發,如果身體允許的話。此外,他體內剛剛積累的聖能也一並隨著精液射了出去,雖然這意味著他得重新積蓄力量來逃跑,但聖能轉換後產生的潰散般的快感讓他欲罷不能,這是他從未體會過的極樂,甚至在那閃過腦海的一瞬之間,他想一直這麼將聖光的力量轉化成自己那濃稠的精液,以這種極其浪費的方式發泄而出以換取那永不膩味的愉悅。
在舔舐干淨野顧的牛屌後,瓦羅瑞恩慢慢將頭退出,一邊用舌頭清理著唇齒和臉上殘存的精液、卷入腹中,一邊傻乎乎地野顧笑著說到:“舒服吧...嘿嘿...”
“呼...我還,從來沒有這麼爽過....”如果一直待在這里,是不是就能一直享受...?野顧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沒關系,就是放松了一下,重新積蓄力量逃跑也來得及;又或者逃跑可能根本用不上聖能,干脆全給...射出去,是的....野顧還沉浸在剛剛射精的快感中,那種令人痴迷的恥辱感;就在這時,遠處的通道傳來了響聲。野顧趕忙退後一步,整理凌亂的毛發,但潮紅的面色似乎來不及掩蓋了
瓦羅瑞恩看到野顧退了回去,自己也爬著來到了蘭德卓薩的身旁,並將頭伸向了他的下體,以後穴對著野顧的方向開始與身下的藍龍以69的方式口交著…
就在瓦羅瑞恩和蘭德卓薩忘我地做愛弄出啪啪啪的聲響時,邁澤納格羅回到了這里,看了一眼,確認沒出什麼岔子後,就又離去了,這讓野顧感到有些費解,他不明白這個怪物把他關在這里卻又不對他做任何事,是為了什麼?
不過就在野顧為了逃跑再次積攢聖能期間,在一旁的瓦羅瑞恩和青怒總是會時不時地把頭伸過來,來為野顧口交。根據他們自己的說法,精液是最好吃的食物。雖然不明白這些怪物對他們的舌頭做了什麼,可是淫欲攻心的野顧很快便招架不住兩龍的輪流誘惑,總是在剛剛積攢了一些力量後便再次以被口交的方式射了出去,在功虧一簣的力量消散時獲得無窮的快感,自己只得再次重新積攢,然後又以同樣的方式伴隨著快感射出,直到這種輪回持續了十幾次。
就在野顧最後一次釋放自己的性欲後不久,邁澤納格羅回來了,並且真正走進了房間,來到了野顧的身旁。
異怪來到了野顧的身邊後,全然無視著那兩個恬不知恥還在繼續做愛的兩個藍龍,低著頭對野顧心靈感應到:“怎麼樣?喜歡這里嗎?”說著,他拿出了一大一小兩個由某種未知的黑色材料構成,上面還刻著紫色符文的屌環,與瓦羅瑞恩和蘭德卓薩身上的那款一模一樣。他的意圖很明顯,只要野顧戴上它們,他就是邁澤納格羅的人,哦不,奴隸了
發泄欲望是一回事,可成為異怪的奴隸又是另一碼事了,至少野顧現在絕不可能接受;甚至不願意去想紫色符文的作用是什麼,野顧試圖後退一步,卻被觸手捆在原地。“做夢去吧。”雖然語氣凶狠,但十幾次射精之後帶來的疲憊讓這句話顯得沒有說服力。
“嘖,看來沒吸取教訓啊....我可不想強迫你臣服於我,識相的話,最好乖乖配合。”他的視线看向了那兩只龍,又看向了野顧:“采取強制措施的話,說不定會對腦部產生什麼樣的損傷,我想你也不想變成他們倆那樣半失智吧?我也不想你這樣做。”
邁澤納格羅的話異常的溫柔,他繼續補充到“硬骨頭對你我都沒有好處,早點拋棄你那些多余的思想,早點享福。”
“我寧願死也...”野顧話剛出口,才意識到用來自盡的兜底聖能也被射了出去;只能先假裝配合,如果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下次積蓄起能量的時候就了結自己.....野顧假裝配合,頭一次向邁澤納格羅走去,這次觸手沒有阻攔他:“來吧,不管你想做什麼,都動搖不了我的信仰”
“那請允許我,考驗下你的信念是否堅固”說完,邁澤納格羅的眼睛閃過一絲紅光,整個房間的觸手便活動了起來。從牆壁上和地面上伸出的觸手很快便纏繞上了野顧的大腿和手臂,直至將其完全吞沒,讓野顧的四肢動彈不得。隨後,這些觸手一起用力,將野顧拖到了空中,四肢分開,像X型一樣掛在空中,私處和弱點暴露無遺。緊接著,一根蠟燭粗細的觸手從野顧正下方的地底伸展而出,搖擺不定地向上飄著,當它嗅探到生物的氣息後,立刻貼在了野顧的身上探尋。而就當它察覺到野顧後穴的位置後,這根觸手立刻鑽了進去,深入其中,如同一根活著的泥鰍或者黃鱔,一邊在野顧的體內掙扎,一邊刺激著腸道肌群以及G點處的神經。
接著,就在野顧因為突如其來的侵犯而掙扎時,另外有五根觸手從天花板上緩緩墜下,其中兩根精准地降落在了野顧的胸肌之上,緊緊地吸住了乳頭,另外兩根則先是來到了臉上,經過一番調整後,鑽入了野顧的鼻孔,最後一根觸手則撬開了野顧的嘴,進入了他的口腔,隨後擴展,像水蛭一樣包裹住了野顧的舌頭
相比藍龍的逗弄,觸手帶給野顧的刺激簡直無法用言語形容;這些觸手似乎似乎比野顧更了解自己的身體,不斷地調整著直到接觸最敏感的部位;什麼都不做也會有源源不斷的快感從身體各個地方傳來。更糟糕的是,野顧身體里的神聖能量又再度回復到了臨界點,他需要竭盡全力克制把能量傳輸到下體的渴望;用盡最後的理智,野顧在腦海里不斷地回憶著曾經的訓練,但他甚至沒法禱告,倒不如說舌頭也在享受著觸手的愛撫
很快,這些不安分的觸手便釋放出了某種未知的液體,野顧能感受到,自己的腸道、乳頭、舌頭、喉管和鼻腔都在被注射進一種粘稠的液體,冰冰涼涼的,和觸手形成的那種粘液很像。這第一批粘液的觸感很快就在身體里消散了,似乎是已被吸收,而後觸手放出了更多的粘液…漸漸的,野顧已經不自覺地攝入了不知道有多少量的未知液體。
沒過多久,野顧便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點不對勁,那些被注射的位置很快就傳來了酥麻的漲感,尤其是胸部,仿佛自己的胸肌被注了水一樣。這股酥麻感慢慢地傳滿了全身,野顧甚至不能感覺到任何的不適和疼痛,注射的感覺也逐漸變得模糊,連操控自己的肌肉收縮都難以做到。但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野顧下體肉棒的感覺卻無比清晰,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卵蛋漲得不行,就像禁欲了整整一年一樣,而後穴還在傳來觸手攪動的微弱觸感,如果沒有這個麻醉效果的話,他肯定早就被操射了吧。只不過由於神經信號的遲滯,即使野顧想這個時候發泄也無法做到,下體傳來的感覺成為了他唯一能接收到的信息,他只能一味地反復體會性欲高潮前的那一刻,卻又永遠無法等到高潮抵達。
“哞....”恍惚之間野顧想起部族長老曾經說過的,有些公牛也會漲奶的傳聞,自己此時此刻的感覺恐怕就和那些發情的奶牛一模一樣;早已經克制不住轉化的牛精始終得不到釋放,他無比渴望伸手握住牛屌,但身體卻不聽使喚;如果藍龍們一直接受著這種程度的折磨...過去多久了?十分鍾?半小時?野顧失去了時間的概念,只覺得一切是如此的煎熬與漫長。
直到最後,連野顧臉部的神經也隨著注入的液體變多而漸漸失去了控制,眼瞼不由自主地垂了下來,耳朵也漸漸聽不到了東西,意識和思維和正在快速地消散,只有下體的感覺依舊清晰無比。沒過一會,野顧便徹底失去了意識——這麼說也不對,他只是不能感受到除了勃起之外的任何感覺了,仿佛一個植物人,無法思考,無法感知,占據心靈的,僅存性欲而已。
然而對於邁澤納格羅來說,時間並沒有過去多久,野顧事實上只花了不到一刻鍾的時間便徹底淪陷,成為了任人擺布的麻木玩具。這是也因為邁澤納格羅暫時還不想直接攻破他的心智,僅僅是初步完成了對野顧身體的改造——上兩個被強行突破的硬骨頭已經因為後遺症變得不太聰明了,因此他決定試試最原始方法,即使這會花費他更多時間...
在注入的液體全面侵占了昏迷中的野顧的身體後,觸手開始一根一根的慢慢褪去,在邁澤納格羅的指揮下,尚在意識邊緣的野顧被溫柔地重新放回了地面,並被系上了鐐銬,恢復了他作為沒有自由的囚徒牲畜身份。等確認野顧在畜欄里安穩地昏睡後,邁澤納格羅對兩龍叮囑了幾句,隨後離開了房間。
等藥效消退、神經衝動重新上线後,野顧慢慢蘇醒。即使還沒徹底清醒,他也立刻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發生了什麼變化:最顯眼的還是胸部。原本就健碩的胸肌現在就像注了水一般,向外突出了一些,乳暈和乳頭也不知道為何,變得更大了點,甚至還能感覺到自己的乳房里還儲存著什麼汁液,就像卵蛋一樣,成為了他的第二個性器官。接著,野顧感覺到,自己的神經似乎也被調整了:他感覺自己現在敏感不已,即使最輕微的觸感和刺激,比如用手輕輕地捏一下乳頭,就會使如潮水般的快感便從起點擴散到全身,讓他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一些奶水不受控地泌出了乳孔,灑在了掌心指見,原本還有些疲軟趨勢的牛屌立刻挺起,擊打了堅實的腹肌,甩出了早已分泌好但還沒來得及發射的前液,衝在了臉上,引地野顧發出了一聲呻吟。
並且,野顧的嗅覺和味覺系統似乎也被重點關注了。那打在自己臉上的前液,如果換做是以前,一定是帶著強烈的氣息甚至腥味的,可野顧現在卻感覺到,這些還殘留著余熱的液體盡然充滿了誘惑的氣息。這是一種說不上來的味道,野顧的本能和經驗還是能告訴他這是前液,甚至能辨別出氣味,那獨屬於自己的氣味,但他的大腦不知為何,不但不像以前一樣感到反感和羞恥,反而對這種液體產生了強烈的衝動,仿佛信息素之於昆蟲一般,無法對抗。終於,在被改造後的本能和好奇心的驅使下,野顧用手沾了一點,送到了嘴中。
無與倫比的美味,他的味覺器官是這麼告訴他的。這比他曾吃到過的最好的食物還有好,即使是最新鮮的時蔬和嫩草,相比之下也遜色不已。並且,這些液體中所蘊涵的雄性氣息也很快被捕捉到,再一次地衝擊了野顧的腦海。慢慢的,一種無法擺脫的喜愛——甚至可以說是成癮性的依賴在這些極大的神經衝動和自身信息素的作用下於野顧的腦中形成,這種荒誕的性癮和癖好是自己以前從來不敢想象的。
嘗到甜頭後,幾乎是立刻,野顧握住挺立的牛屌,另一只手則笨拙地玩弄著乳頭,稍微刺激一下就有更多的前液——對現在的他應該說是瓊漿玉液——噴涌出來;野顧張嘴接住,甚至滴落在地面上的也不放過,絲毫不在意那些原本讓他厭惡的觸手;渴...想要更多,這是野顧唯一的念頭;他忘我地重復著,一邊發出牛哞聲,跟牛棚里的畜生似乎沒有差別。自己之前到底是怎麼想的?野顧有些惱怒,居然把牛精都給了那兩頭藍龍,就這麼失去了品嘗美味的機會,白白便宜了他們。
一旁那兩只藍龍看到野顧噴射出了體液,兩眼也都發出光,但是或許是因為邁澤納格羅之前給他們下達了命令,讓他們不許打擾野顧,因此也只能交纏在一起,一邊用余光羨慕野顧,一邊用廢物大屌操弄著對方,尋求、模擬著發射時的刺激來聊以慰藉。
在這短短的時間里,野顧就在自己那被放大了數倍的高潮刺激下接連射了好幾發,並全部吞入腹中,慢慢品味這難得的珍饈。按照以前,他自己根本不可能有這麼多的精力發泄,恐怕早就精盡人亡了,並且,每一次射精結束後,野顧一點也不會覺得累,他甚至能感覺到血液正在快速流進卵蛋,精液慢慢再次充盈的過程,連賢者時間也沒有了。就這樣,野顧在失去疲勞和覺得滿足後,高潮和勃起幾乎能無縫銜接,即使是射了一發後,他還是大概率地會欲求不滿,然後再射一發,沒有任何身體的負擔。原本打算積蓄力量的計劃就這麼化為了泡影,聖能甚至攢不起來,便被以射精這樣低賤的方式噴涌了出去。
這樣的生活足足過了幾日——當然,這里的日並不准確,甚至連這種概念是否存在都值得懷疑。總之,在過了相當長的時間後,野顧已經完全沉浸在了性欲之中,在兩龍面前極盡所能地討好、刺激自己,毫不知廉恥,而瓦羅瑞恩和蘭德卓薩也從未表達過什麼,甚至還相當的渴望和羨慕。與此同時,在這段時間里,野顧和兩只藍龍都沒有吃過任何東西,他也曾嘗找出這樣的原因,在每次射精完成後的間隙檢查自己的身體,嘗試著發現為自己供能的來源,但這樣的理性思緒通常很快地便再次被情欲所取代,接著野顧便馬不停蹄地再次投入到性愛的事業之中,探索也就不了了之了。
事實是,那鑽入野顧後穴的觸手,在它不斷地於腸道和G點附近蠕動的同時,與周圍的血管結合,釋放了某種魔法咒語,隨著血液一起來到了胃部,並在直腸和前列腺附近形成了一圈半透明的紫色法陣,接管了野顧的消化系統。在這些法陣的加持下,只要野顧和兩只藍龍處於黑日的領域之內並保持性欲高漲的話,魔能便會無限地補充他們的能量,延長他們的壽命,讓他們永遠無法餓死——以及老死。
這樣的無盡日子沒有終點,說是終極版的地獄也不為過,但很自然的,沒有任何受害者會因為受不了而反抗…一次,就在野顧完成改造“幾日”之後,還沉浸在性欲里時,邁澤納格羅再次現身,走進了囚室獸欄里。他先是像寵物一樣拍了拍瓦羅瑞恩和蘭德卓薩的頭,如同動物主人一般安撫、挑逗了這兩個大家伙後,便來到了野顧身邊,用心靈感應說到:“怎麼樣?你願意屈服了嗎?”
“屈…屈服?不…不可能,”野顧的聲音因為不停的“勞作”顯得有些顫抖,“我…我是…聖騎士,不可能對你這種…”再次達到高潮,顧不上沒說完的話,野顧趕忙舔舐噴射出的牛精,生怕錯過一滴。野顧絲毫不在意自己像狗一樣舔舐著精液,就好像旁邊的敵人不存在一樣。野顧滿意地舔了舔嘴角,似乎在射精的間隙中恢復了些許理智,隨之而來的是巨大的羞愧與恥辱,“我,絕不屈服,絕對…”他低下頭,不敢直視邁澤納格羅赤紅的眼睛。自己或許已經沒有抵抗異怪的能力了,但…他的內心仍存著最後一絲僥幸。
“真是的,為了自己那最後的羞恥心,值得你這麼拼命麼?”邁澤納格羅動了動觸須,構成房間的觸手很快再次將野顧擒住,手腳大叉分開地綁在了空中。“看來不給你吃點苦頭,是沒用的了。”接著,在異怪的指揮下,一根手腕粗細的觸手從地底升起,直勾勾地對准了野顧的後穴,絲毫沒有猶豫地便插了進去,像打樁一樣不斷在里面摩擦、攪動,像是一頭毫不留情的猛獸一般操弄著野顧的後方
與此同時,一根觸手不知道何時從野顧的背後爬了上來,經過他的腹肌,纏繞在了野顧的牛屌上。看著樣子,野顧下意識地以為這是邁澤納格羅要用觸手幫他擼管,可當他還在懷疑這個怪物是否真的能如他所願時,細小而尖銳的觸手尖端鑽入了尿道里,引起了一陣陣疼痛和刺激——當然是刺激更大一些。纏繞著牛棒的觸手尖端很快來到了精關,隨後被注入液體,膨脹成了一個小球,阻擋了精液輸出的道路。
隨後,在邁澤納格羅的命令下,裹著肉棒的觸手和操著後穴的觸手一起用力,不斷地做著活塞運動,吞吐、吮吸著野顧的性器官,在他極其敏感的部位橫衝直撞般地抽插。陷入高潮的絕對邊緣卻又絕對得不到發泄的野顧只能用另一種方式來緩解:那便是噴奶,可即使是奶頭因為刺激而不由自主地釋放壓力、疏解快感的努力,相比邁澤納格羅的“懲罰”,如同漏水的水龍頭一般噴灑出來的奶水也只能算是杯水車薪。
“哞!!好爽...不,求,求你”野顧剛想掙脫,下一秒力量就被轉化成不得釋放的精液,進一步加劇了快感;經過這麼長的時間(或者說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奶汁四濺的野顧已經將所有的教義、訓練拋之腦後,他開始感覺到一種極度的飢渴,品嘗精液的味道仿佛升至天堂,現在的他卻如墮地獄。他現在知道。從一開始他便絕對無法抵抗,無法逃脫,自己的嘴硬不過是虛偽的抵抗,心存僥幸不過是他作為凡人聖武士的最後一絲意志在作祟,而現在,覆蓋著他現在奔行的尊嚴和榮耀薄如蟬翼,在欲火之下灰飛煙滅,僅剩的理智匯聚成一個念頭——只要能讓他射出來,他什麼都願意做。
“是嗎?要求我嗎?知道該叫我什麼嗎?”邁澤納格羅讓觸手狠狠地頂了一下野顧內髒後說到,“說出那句話,那個詞,大聲點說。哦對了,我還有點驚喜給你,本來打算作為最後的要挾和通牒....不過現在也可以上了。”
說完,邁澤納格羅打了個響指,房間的牆壁上出現了一個洞,緊接著,一個熟悉的存在出現了,野顧不由得地瞪大了眼睛,自己打量起了這個熟悉的身影。杜瓦拉爾,那只和自己隨行的白牛,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他的身上戴著和自己同樣的項圈,四肢也被觸手鐵環牢牢鎖住,兩根鎖鏈分別限制了他展臂和岔腿的寬度,銀色的鼻環上刻著未知的符文。他爬著從洞口走出,如同一個活生生的牲畜。看見被綁著的野顧之後,他露出一個傻傻的笑容,堅硬的牛屌隨後挺立起來,頂在了自己的腹部處,鈴口穿著的屌環順勢貼在了健碩的腹肌上,那曾在兩龍根部見到過的黑色戒指一樣的環狀物正牢牢固定在他腫脹到有些發紫的牛根底部,閃爍著的紫色符文徹底阻絕了射精的可能。他的胸部和乳房也同樣地被改造擴大,和野顧的尺寸相當,肥碩的乳頭穿著一對帶咒文的乳環,充滿情趣的同時也鎖住了噴奶的道路。野顧能清楚地分辨出杜瓦拉爾想要通過各種各樣的方式發泄,射精也好,噴乳也好...不過他最後的思緒,還是停留在了眼前的熟人身上。
“野顧....好久不見....”杜瓦拉爾用著極其淫蕩的眼神看著野顧,嘴巴不由自主地張開,露出沾滿這口水的牛舌,積累的熱氣從他的口中蒸發,堆積的情欲在他的體內制造了一個火爐,不斷蒸發著他的體液和理智。他想用手擼著自己的肉棒,或者擠著自己的奶頭,可當他的手剛剛抬起時,一旁看戲的邁澤納格羅使了個眼色,他便乖乖把手放下,維持了趴著的姿態,盯著野顧那健碩的肉體痴痴地妄想著,而野顧在杜瓦拉爾的瞳孔反光里,只看見了墮落後的自己。
“不....杜瓦拉爾!”最後的努力也是徒勞,沒能救下自己的同胞,有那麼一瞬間野顧感受到了徹底的絕望,但馬上又被欲望的海嘯吞沒。沒有逃跑的可能了,再說自己現在這樣子跟最下賤的牛畜沒有差別,就算回去又能幫上什麼忙?他們又會如何看待自己?不敢思考這種可能性,但另一種選擇又是那樣充滿了承諾,無盡的快樂、安定,只要永遠陪在他身邊,永遠侍奉.....“主人!!!”野顧放棄了,用盡全身的力量大吼道。
“嗯~叫的不錯。想射嗎?我是說,想讓你和這頭叫杜瓦拉爾的白牛一起射嗎?那就再叫一次,叫大聲點,並且發誓說,我甘願永生永世做邁澤納格羅的牛奴!”一旁的邁澤納格羅得意地說到,抱著不嫌事大的態度,他想要得寸進尺。
所有的希望在此刻灰飛煙滅,命根子被握住的野顧毫不猶豫踏進了邁澤納格羅的陷阱,“遵命,主人!我野顧在此用靈魂發誓,甘願永生永世做邁澤納格羅的牛奴!”他感覺到好像什麼東西永遠地消失了,又有什麼東西永遠地填滿了,“主人!請讓牛奴射出來吧!”
“很好”野顧牛根上的觸手如果被解除的法術一樣消失了,巨量的牛精從野顧的肉棒里噴了出來,原本因為精液堆積而鼓漲的卵蛋爭先恐後地使出力氣,痙攣一般地將精液送入輸尿管,再由渴望已久的尿道肌肉送往外界,而噴射的精液很快就打到了同樣在噴射的杜瓦拉爾的臉上,引得白牛發出了欣喜的淫叫。杜瓦拉爾的精液也獲准噴灑向了野顧,正對著他的臉,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兩只牛的胸部也順勢在高潮之下噴出了奶水,一些順著腹部的溝壑曲线流淌,一些則是直接噴射到了遠方,霎時間,整個房間似乎都被裹上了半透明的乳白色體液。也許是出於仁慈,早就在一旁看戲的瓦羅瑞恩和蘭德卓薩也被邁澤納格羅允許射精,大量溫熱帶電荷的龍精也加入了匯流之中。
被邊緣控制到極限,然後釋放,這是野顧從來沒感受過的體驗,如果用極樂來形容他之前‘幾日’的狀態的話,那麼現在的他體會到的則突破了言語描述能力上限的愉悅,天堂中的天堂,如同瘋狂一般、欲罷不能的極致快感,這次射精所度過的幾分鍾,或許要比他之前呆在這里的時間,不,比他的整個人生還要美好,高貴。或許就這樣也不錯?被拴著,控制著,失去射精噴奶的自由....一個念頭閃過了野顧的腦海,隨後被他貪婪的攫取,留在了腦海里。
契約生效,射過精的野顧感覺自己小腹有點燙又有點癢,低頭一看,一個紫色的淫紋正在快速形成,發出刺眼的光芒。當整個圖紋在野顧肉體上的刻畫完畢後,一股溫熱持之以恒地游蕩在了野顧的下體,很快他的卵蛋再次充盈,牛屌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再次堅硬了起來,甚至在發泄後,很快就會再次感到情欲衝腦。接著,隨著一陣閃爍,淫紋漸漸失去了光芒,它不是失去了功效,而是以一種難以察覺的透明姿態,永久地刻在野顧的小腹上,烙印在了他的靈魂中,跟隨著新奴隸直到永世——按邁澤納格羅的話說,這樣才顯得原生態且美觀。
“接下來,就是最後的步驟了。”怪物主人伸出了手,兩個大小不一的黑色環隨即出現在了邁澤納格羅的手中,一個較小,有著一個圓球狀的凸起,形式和杜瓦拉爾,瓦羅瑞恩等人的一樣,應該是植入馬眼的屌環。另一個則是那個像戒指一般的圓潤圓環,上面刻有發著微弱紫光的異界咒術魔紋,野顧很清楚,只要戴上這個,他便永遠沒辦法隨心所欲地射精了。
邁澤納格羅對野顧使了個眼色,隨後心靈感應到:“怎麼說?想要這兩個奴隸配件嗎?”
“是的,主人,”野顧痴迷地盯著兩個圓環,仿佛在觀賞前所未見的珍寶,“能帶上配件,宣告奴隸的身份,永遠被主人控制是牛奴的榮幸!”他像狗一樣撲到異怪的手掌前,雙手捧起圓環
“好,我的乖牛奴野顧。” 邁澤納格羅隨後來到野顧身前,用魔法構成的細小粘稠觸手托起了兩根圓環。他首先是將帶著紫色符文的戒指套在了野顧的龜頭上,異界魔法和未知材料制成的圓環很快就調整大小,變為了適應野顧肉棒的尺寸,能夠剛剛好並緊緊地貼在野顧的牛屌底部。隨後,在觸手的發力下,戒指被推到了巨根與蛋囊的交界處,來到預定的位置後,這個就位的黑環立刻散發出了微弱的紫色亮光,以秘法的方式永遠牢固地黏在了野顧的肉棒上,仿佛這本來就是他身體的一部分,不論是作為奴隸的野顧,還是除了邁澤納格羅以外的任何人,都再也沒辦法將他取下。同時,在魔法的作用下,野顧感覺自己的尿道口被堵住了,甚至比之前觸手球的那次還要徹底,完全杜絕了他隨意發泄的能力和可能。這將作為他身為奴隸的印記,持續到天荒地老。
接著,等抑精環起作用後,另一根觸手帶著屌環來到了野顧的面前,尖銳的觸手刺穿了預定扎孔的位置,並用魔法抑制了出血。等屌環穿過後,再用法術將黑色物質‘焊接’在了一起,創口也在之後得到了立刻的處理,被擠開的血肉再次長了回來,包裹住了完整的屌環,使其再也無法取下。
“哦哦,你的乳頭,我差點忘了” 邁澤納格羅隨後再用法術“變”出了一對和杜瓦拉爾同款的乳環,用穿屌環同樣的方式為野顧打上了乳環,並立刻使傷口愈合,將乳環永久地留在了他的血肉之中,阻攔著噴乳的通道,使得這頭奶牛新長出來的第二個性器官也落入主人的掌控之中…不過這或許也是野顧樂意看到的。
遠遠地打量了一會後,邁澤納格羅走到了野顧的面前,用臉上的一根觸須鈎住了野顧的鼻環。“雖然我不相信你還會背叛,但是,做奴隸就要做徹底,我還是很樂意看到你徹底的墮落,我想你也如此吧?”
接著,一股法術的能量通過觸須傳到了野顧的鼻環上,一道由未知語言書寫的咒文被刻印在了其上。野顧霎時間感到頭暈目眩,惡心感衝上了心頭,仿佛被人狠狠揍了一拳,隨後是更加夸張的,夾雜著些許痛苦歡愉。他感覺到自己體內的某種東西被徹底地擊碎、轉化、重構,變成了一種他曾不熟悉而現在卻無比渴望的東西,那股最深處呼喚著他人性的聲音,那最後的繃著他理性和尊嚴的絲线,徹底消失、沉默、斷裂了。他作為聖武士的根基幾乎在數秒之內潰散,取而代之的是腐化的光能,那些原本溫柔而正義的光芒,已然化為供給奴隸的邪惡紫光,強化野顧的身體,增強性欲和能力,讓他永遠處於黑日所代表的異界能量的擺布之中,成為一個微不足道但是‘幸福’的爪牙。
等一些裝飾都完成之後,邁澤納格羅松開了綁著野顧的那些粗壯觸手,將他放了下來,雖然那些更細的鎖鏈還束縛著他的行動。“我的乖牛奴喲,歡迎加入我們的大家庭,歡迎你在歐維德奧享受永世的奴役,將你的靈魂浸泡在黑日的光芒下吧...你會感激的”
“我雖然作為你的主人,但我的承諾並不虛假,你的奴役、享樂、墮落和沉迷都將是永世的,即使某日,假設我不再想擁有你,我也不能殺死你。遙遠國度的居民不會對奴隸的誓言食言。”
“你不會被殺死,不會被遣返,不會衰老,不會枯竭,不會衰亡....你只會‘被擁有’,‘被支配。’”
“是...我敬愛的主人....”野顧跪在了邁澤納格羅的面前,低頭親吻著他的腳。他從來沒感到如此的快樂,如此的明晰,他喜歡這樣的生活,相比之下,人間的日子簡直就是過眼雲煙,從他的腦海中漸漸淡去,想到這里,身為邪能持有者的野顧露出了滿足,憨厚而又略帶邪惡的笑容。他作為異怪奴隸的生活,正式開始了.....
“好,又一個被腐化的凡人...”邁澤納格羅滿意地用觸手摸了摸野顧的牛頭,然後試了試乳環,鼻環和屌環的堅固程度,確定這些裝飾將永遠留在他的身上後,他像以前一樣用觸手鎖鏈把野顧拴在了地面上,並將鼻環與前面的橫欄相連接,與瓦羅瑞恩和蘭德卓薩的纏在了一起。接著,他特地把杜瓦拉爾拉到了野顧的身邊,以一模一樣的方式將他束縛住。
“給你們點時間,好好享受奴隸生活吧。我們索求之物並不多,幾乎可是說是白養你們...”邁澤納格羅說著便退出了房間。現在,只剩下四只發情的獸人奴隸牲畜留在這里
雖然已經被完全改造,野顧仍然對當初發生的事情感到好奇,是什麼讓白牛“幸運”地留了下來,“杜瓦拉爾,”野顧以一種之前從未有過的,欲望地眼神打量著同族的肉體,“在我送你走之後,發生了什麼?”他忍不住一只手搭上白牛的胸部揉搓,杜瓦拉爾的乳頭也同樣被主人束縛著沒法釋放,也就意味著他可以隨意玩弄。
杜瓦拉爾爬到了野顧的身邊,同樣地將一只手放在了野顧的乳房上開始揉搓,甚至時不時地挑逗著敏感卻又堵塞的乳頭。“我....你的聖光....沒把我帶走...啊啊...”他喘著粗氣,略點嬌羞地說到。“我從一開始....就落入了主人的羅網.....我甚至比你還先到這里吧.....”
“我很幸運....沒有抗拒多久,就成為了主人的牛奴了”他的另一只手也放在了野顧的胸肌上揉搓。“在你完成改造前,我已經當了很長時間的奴隸了.....”
野顧很慶幸自己的法術失效了——不,自己的花招在主人面前沒用是理所當然的事情;這是最好的情況了,早在剛認識的時候野顧就對這頭大大咧咧的壯牛有種朦朧的好感,如今他們得以永遠在一起作為牛奴侍奉主人。野顧甚至有些嫉妒對方更早接受了改造開始享福,想到這,他不懷好意地猛掐了一把。
“哞....啊,”杜瓦拉爾被野顧這麼一刺激,下意識地法術了舒爽的叫喊,血液紛紛涌向乳房的出口,變大的乳頭甚至變得更為腫脹。
“你這個壞牛奴...”白牛有些傻而憨厚地對野顧笑了笑之後,便用手肘將野顧的身子向自己的位置移動了一下,接著,盡管有著鎖鏈纏繞,杜瓦拉爾還是設法在可活動的區域內,爬到了野顧的背上,硬到發紫的牛屌早已等不及了,堅硬的屌環不斷在野顧後穴周圍摩擦,感受著他體內的熱量
“什麼壞不壞的,從今往後咱們都是主人的奴隸了,”野顧迎合了上去,兩牛終於親密接觸在一起,不斷嘗試著各種姿勢,享受著最愉悅的體驗——但不包括射精或噴奶;顯然沒有邁澤納格羅的允許,他們上下兩頭的牛奶都擠不出來。野顧有些明白瓦羅瑞恩他們的感受了,作為牲畜的時光是無比的快樂
杜瓦拉爾將肉棒塞到了野顧的後穴里,不斷的做著活塞運動,刺激著本來就已經很敏感的腸道肌群。一開始,杜瓦拉爾的巨物還弄得野顧有些難受,不過很快,當擴張准備做充足之後,快感壓倒性地衝到了野顧的腦里,抑制了一切除了淫欲之外的思想。杜瓦拉爾還在一邊操弄著野顧的同時玩弄野顧的乳頭——不照顧第二個性器的做愛是不完整的。
“呼....當奴隸好爽...”杜瓦拉爾一邊在貼在野顧的背後衝刺一邊自顧自地說到,腫脹的牛屌已經被分泌出了淫液打地濕潤無比,渾身散發著熱氣,馬眼一張一合,吞吐著冷熱空氣,屌環跟隨著震動,仿佛就像在射精一樣。野顧也同樣如此——早在不久之前,在那如同犁地一樣且有些冰冷的屌環和堅硬的肉棒對敏感部位的無情衝擊下,他幾乎是立刻就到達了高潮,肉棒不斷地挺立、擊打著自己的腹部,伸縮的尿道肌肉徒勞地送著熱氣向外涌去。他甚至能想象杜瓦拉爾操著自己後穴時的場景,想著想著,他又射了幾發空氣——僅僅是想象就能給他全身帶來觸電般的快感。
不過,由於邁澤納格羅施加在他們身上的咒術法環,杜瓦拉爾和野顧一點精液也射不出來,只能一直讓肉棒以為自己在射精,一張一縮地噴射著不存在的精液。不過也正因為如此,他們從來不會感到膩味和疲憊:這樣的束縛能保證他們,只要一直這麼做下去,高潮的頂端邊緣便會一直留在他們的體內,而不會因為射精而性欲滑落,進入到無所事事的休息時間。野顧甚至有些慶幸自己被剝奪了自由射精的權利,能這樣時刻處於最高潮上,比做爽了然後射要可持續地舒服一萬倍,他再也不會感到性事結束後的空虛。
已經記不清是第多少發空炮後,野顧和杜瓦拉爾已經把能想象出來的姿勢都玩了一遍。終於,兩牛把主意打在了對面的藍龍身上——野顧對瓦羅瑞恩的“本事”印象深刻,如果不僅僅是口…那該有多爽?都是主人的奴隸,互相玩弄也是理所應當的吧?不過,介於彼此都被觸手牢牢束縛住,他還需要對方的配合。於是野顧發出了邀約。
一側的兩只藍龍弄明白了野顧的想法,他們朝著他的方向爬了一段距離,來到了野顧的身前。“要我們...怎麼做....”瓦羅瑞恩喘著氣問到,他的眼神直勾勾地映射出了野顧淫蕩的形象,流氓一樣的表情也很明確地表達了他的意圖:只要能從野顧身上獲得快感,讓他怎麼做都行
“嘿嘿,之前多謝瓦羅瑞恩兄弟的幫忙,”野顧蹲下身子,直勾勾地盯著帶環的巨大龍屌,“這次換我來服務你?”似乎察覺到蘭德卓薩的不滿,野顧示意另一頭藍龍也湊過來,“或者說你們兩個?”野顧調整身體同時面向兩頭藍龍,杜瓦拉爾也識趣地再度將牛屌搭在野顧翹起的屁股上
兩龍對視了一會,隨後開心地對野顧回答道:“好啊...嘿嘿…”說完,他們便起身,將兩根大小相仿的龍根送到了野顧的鼻尖之前,濃郁的麝香和藍龍特有的味道飄蕩到了野顧的鼻腔之中,屌環碰到鼻環,發出叮當的響聲。
杜瓦拉爾來到後方,拍了拍野顧的屁股,說到:“加油啊,老哥…沒想到你胃口這麼大~”隨後,他再次掰開了野顧的臀部,展露出那流水的後穴,隨後把能提供異物感的帶屌環牛根塞了進去,重復著之前的衝刺運動
野顧一口含住兩根,既然以後都是主人的奴隸,他自然想給藍龍們留下深刻的印象;舌頭游走在碩大的龍根之余,野顧迫不及待地使用主人賜予的另一項恩賜——之前聖武士身體里柔和的聖能都被轉化成了某種極具侵略性的能量,野顧控制住力道,輕微地用舌頭釋放出深紫色的黯能,很快他從藍龍們陶醉的表情和呻吟中得到了反饋。野顧的聖紋——現在應該說是淫紋——散發出光亮,不斷地激發兩龍一牛的情欲
“啊啊....”兩只藍龍臉上露出了刺激不已的表情,腐化的能量與改造後的奴隸體質十分的契合,非但不會造成任何負面的傷害和影響,反而能增進性欲,提供難能可貴的刺激。
藍龍的龍根在野顧的口中肆意的攪動著,本來就尺寸驚人的龍根不得已只能緊緊貼在一起,插入野顧喉嚨的深處,甚至嗆地野顧有些窒息感。強烈的雄性氣息和龍的味道在他的口中綻放,藍龍身體產生的輕微電流通過藍龍顫抖著,不斷收縮擴張的龍根以及屌環很快就傳遞到了野顧的舌頭以至於整個口腔,帶來了一種類似於花椒一樣的麻感,更是進一步擴大了刺激。而在後方,快感絲毫沒有減弱,杜瓦拉爾用著比之前還要大的力氣在野顧身後橫衝直撞,一點不把他當作人——反正不會死,怎麼玩都可以吧?
就這樣,四只奴獸享受著彼此的身體,野顧已經記不清自己是第幾次幫瓦羅瑞恩口了,有時一根有時兩根,有時是藍龍幫自己發泄,有時則是兩對奴隸之間的交合,四個人的花樣確實多了很多,樂在其中的野顧幾乎沒法注意到外界的變化,感官變得遲鈍,連通道傳來腳步聲都難以聽見。
在不知道過了多久,或許幾十分鍾,又或許是幾天後...反正奴隸不需要吃喝,不需要記住時間,也不會覺得累,總之是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後,邁澤納格羅回到了這個房間。“好了,奴隸們,玩的開心嗎?”他平靜地說到,並在法術的幫助下,用觸手將連接著鼻環的鎖鏈取下,以至於不會被橫杆所束縛
“是的,主人!”野顧爭寵似的大聲喊道,迫不及待地爬到邁澤納格羅腳邊舔舐起來,尾巴像狗一樣興奮地擺動
“是的!謝謝主人!奴隸玩的很開心!”看到野顧跑了過去後,杜瓦拉爾,瓦羅瑞恩和蘭德卓薩也立刻爬了過去,來到了邁澤納格羅的腳下獻殷勤,低賤的姿態讓尊嚴蕩然無存,仿佛自己他們真的是寵物狗一樣——事實上也正是如此。
“好,我知道你們在這里已經呆了相當長的時間了。來吧,我帶你們去疏解一下壓力”邁澤納格羅打了個響指,隨即,四根觸手從他的手中射出,鈎住了四只奴隸的項圈,隨後向著外面拉走。
野顧等人很配合地跟隨著邁澤納格羅,爬出了這個呆了很久,早已充滿他們味道的房間,來到了這個如同腸道一般的通道中。由於地面的柔軟再加上不平整的地形,爬行的奴隸們基本上是走一步就陷下去一步,挺立的肉棒也趁勢滑入了觸手的縫隙里,被好好的‘擁抱’一番後才能回歸原位,引得一路上嬌喘連連,甚是下流,不過邁澤納格羅一點也不在意這一點。
接著,回到岔路口後,邁澤納格羅帶著他們來到了正中央的道路。沒過多久,眾人便來到了一個有著更多觸手的房間。這里的觸手不像構成建築的那些,更加活躍,就像野顧之前戰斗過的那些一樣,有著生物一樣的感知和運動能力。邁澤納格羅來到這些觸手面前後便轉身對四位奴隸說到:“看到這些觸手了吧?我相信你們知道該怎麼做”
野顧有些疑惑地打量著這些觸手,“主人,牛奴不明白您是什麼意思?”
“那就看好吧。”他松開了連著項圈的觸手,讓這些鎖鏈像法術一般消散。隨後,三根觸手分別在杜瓦拉爾,瓦羅瑞恩和蘭德卓薩的屁股後面形成,像抽馬鞭一樣打在了他們的屁股上。這三個奴隸就像是收到了信號一般,徑直衝向了那堆觸手,當他們路過野顧時,野顧能很清楚地看清他們那興奮到極致的眼神以及不受控的面部肌肉,吐出的舌頭就像狗一樣帶滿著口水——這讓他想起了那些用四肢跑去接飛盤的犬科動物。
衝入觸手叢林後,一根粗大的黑色柔軟柱狀物立刻從他們的底下升起,直直地插進了他們的後穴里,而他們的四肢和驅趕也被眾多的觸手包裹,抬升到了空中,把他們作為飛機杯操弄著。
看到兄弟們的待遇,野顧有些按耐不住,“主人,牛奴也想…”
“那就去唄”他用同樣的觸手抽了抽野顧的屁股,接到命令後,野顧也奔向了那片觸手的森林,被拳頭大小的觸手入侵後穴,像以前一樣被失去四肢的控制,抬舉到空中....
就在野顧被舉起來後,壯碩的觸手立刻插入了他的後穴,四肢失去力量,只能任由擺布。不過‘它們’所需求的還不止是這些...接著,一對觸手從野顧的脖後繞過,來到了他的胸前,貼在了他的乳頭之上,使勁地吮吸著,野顧好像連這對真空觸手里面不斷蠕動的內壁和不斷顫抖的乳頭都能隱隱約約地看見。沒過一會,邁澤納格羅轉身離去,留著四肢奴隸一起在這個房間里褻玩,不亦樂乎。
這個房間仿佛是一頭龐大、有意識的巨獸,用它的手段招呼著每一個落入其中的獵物。野顧猜測他可能是主人的一部分,它對自己改造後的性器如此了解。這些觸手跟先前用作鐐銬的有些不同,更像是一種活物,觸感也要更加讓野顧欲罷不能。也許是第一次來的原因,觸手起初還在試探地吮吸,野顧適應之後就變成了猛烈的抽打與榨取。
不久,當四只奴隸都沉浸在被玩弄和邊緣控制的高潮中無法掙扎時,一聲激烈的嬌喘聲從野顧身後爆發了出來——那是瓦羅瑞恩,扭頭看去,他挺直了身板,將下體向上前方頂去,就像射精時的本能動作一樣,而野顧也確實發現,他的龍根上此時被一整個觸手包裹,變成了一根純黑的柱體,緊貼著肉棒的觸手上顯露出暴起的青筋,奔流的龍精順著里面的真空管道運動,甚至在外面都看地一清二楚。緊接著,他身邊的蘭德卓薩和杜瓦拉爾的生殖器也被一根觸手吞沒,隨後便陷入同樣的解放般的高潮中。
野顧那被性欲占滿而半失能的大腦還沒來及的捋清楚一切的來龍去脈時,他便感到自己的下體上正有一個冰涼的東西在快速的爬行,弄得自己那本來就硬的不行的肉棒發出了陣陣顫抖,回過頭看去,一根粗壯的觸手已經完完整整地吞沒了他的牛屌,甚至包裹與了卵蛋。野顧很清楚接下來要發生什麼,就在他准備愉悅地呻吟時,一種奇怪的觸感從他生殖器的底部傳來,就好像是觸手屌套內部的底端又生出了不少的絨毛,不斷擠壓、撫摸著他的卵蛋,想要榨取他的精華,接著,它們觸碰到了那個死鎖精液的圓環。霎時間,法術破解的衝動帶著炸裂一般的神經快感從野顧的下體傳來,吞沒了他的意識,順帶著將他乳頭的禁錮一並解除——他終於能在長時間的高潮邊緣後真正意義上地釋放一發了。
野顧終於明白為什麼其他三人之前為何迫不及待地衝向了觸手,這是難得地不受束縛釋放欲望的機會——隨著牛精的噴射,積攢著的牛奶也一並涌出,被觸手盡數包裹吸收。深紫色的紋路微微發亮,野顧幾乎沒有空擋地准備好了第二發,這次部分由腐化能量轉化的精液甚至比第一次還要來勢洶洶,持續的高潮中野顧仿佛又回到了最開始接受主人奴役的時候。這些觸手似乎根本感覺不到滿足,好像要把他的精華完全榨干一樣,野顧的意識也在這激烈的射精噴奶中變得微弱而無力。
榨取的時間仿佛和最開始他們相互進行徒勞自慰的時間一樣的冗長,被快感衝擊到麻木的野顧大腦根本記不清時間過了多久、自己到底射了過少發,只有持續不斷的高潮和噴射的美妙滋味每隔一段不長的時間便洗刷他的記憶和意識,以至於他感覺自己都能射出把自身全部染白的量了。
不過已經作為異界生物奴仆的野顧沒有半點秘密能夠保留,這些觸手很清楚這里的每一只奴隸到底有多少精液和奶水庫存,又能在榨取的時間產生多少額外補充的體液,仿佛這些奴隸是它們身體的一部分一樣。因此,盡管到最後,野顧感到有些體力不支,身體開始不聽使喚地遲鈍和抽搐,快感變得不再讓人頭暈目眩時,這些觸手依舊沒有停止榨取的任務,不顧痛苦和求饒,直到他把短時間內的最後一滴精液和乳汁貢獻給主人,將奴隸們徹底榨干。
眼見暫時沒有汁液可以榨了,觸手隨後將套在野顧牛屌和乳頭上的吸盤吸管迅速地拔了下來,而這時野顧也喘起了粗氣——不是因為太爽,而是因為太累,空虛感很快就從他的腰部和下體傳到了全身,接著,乳環和肉棒底部的黑環法術再次起了作用,野顧能十分清楚地感到,自己發泄的通道再次被法術堵塞、擠壓,像是被棒子堵地水泄不通。等它們徹底離開時,野顧才知道自己被吸地有多干淨:整根肉棒和乳頭上沒有一點殘存的液體,干燥地就像剛從沙漠里暴曬出來一樣。
沒過一會,所有的奴隸都被榨取完畢,隨後野顧和其他三人一起,被觸手松開,輕輕地放在了地上,四肢也能再次活動了——雖然還有鎖鏈限制著動作的幅度,觸手也不聞不問,不再搭理他們。
野顧搖搖腦袋,有點好奇四人被榨的汁液去了什麼地方。雖然主人應該有安排,自己只需要遵循他的意志就可以了。如此多的美味如果能讓自己享用那該是何等的...自己還沒嘗過杜瓦拉爾的味道?想到這他咽了口唾沫,把手搭在白牛身上,還沒從榨取中緩過來的杜瓦拉爾傻傻地回望野顧
“怎、怎麼了....”經過這一輪猛烈的榨精,杜瓦拉爾的身體顯然已經有些支撐不住,他趴在了地上,舌頭外露,癱在了地上,連帶著口水打濕了觸手地面,雙手成90度直角半撐著,卻又沒用力,而他那銀色的眼睛也顯得有些呆滯,眼皮都已經耷拉住一般的眼球了
野顧沒有回應,只是把另一只手也搭在了杜瓦拉爾身上,隨著腐化能量的催動,白牛感覺到野顧的身上傳來一股暖流,迅速彌補著他空虛的身體。“有沒有好受些?”野顧把白牛攙扶起來,“先前我是你的隊長,在成為主人的奴隸之後也要好好照顧你。”又是一把狠捏乳頭,“不知道主人對咱們還有什麼別的安排?”
“唔....還行,我不是什麼小孩子了,身子也沒那麼弱...”他也用手將野顧抱了起來,並且作為回應,他也狠狠捏了一把野顧的乳頭,並用臀肌碰了一下野顧的大腿。看著身旁兩只又重新交合起來的藍龍,杜瓦拉爾嘆了口氣說到:“我也不知道主人還有什麼安排...還不如去問問他們....”
“....但我並不指望他們能回答什麼”他補充到。
“那咱們就入鄉隨俗好了,”野顧不去糾結,主人自有他的安排。“咱們也....這次我來試試在上面。”
.......跟白牛的親密接觸讓野顧很滿足,但畢竟沒有輔助他們也沒法射出來了,也就少了幾分樂趣。“這是第二個岔路,”很久遠的記憶,“在我還是愚昧的聖武士的時候,曾經看到過一個三岔路口,也就是說主人還為我們准備了一個地方?”
“行....”杜瓦拉爾允許的野顧的行動,抬起了臀部,放任他玩弄自己,甚至有時主動地配合野顧,不斷運動臀部的肌肉,使勁地吮吸著肉棒。“嗯....我好像記得你說的三岔路口,那好像是很久之前看到的了....”
說著說著,邁澤納格羅的身影神不知鬼不覺地便來到了房間里,而四肢奴隸脖子上的項圈沒有等奴隸們反應過來,立刻被觸手連到了他的手上。“奴隸們,跟我走。”他簡要地說著,便拉著他們離開,似乎是有什麼別的事要干。
“遵命,主人!”服從邁澤納格羅的命令就像是身體回應大腦的召喚,每一寸肌肉都因為服從爾歡欣,野顧快速地從杜瓦拉爾的身上趴了下來,不假思索地跟了上去。
跟著邁澤納格羅的步伐,野顧和其他三位奴隸很快爬回了三岔路口。如他所料,邁澤納格羅主人果然帶著他們前往了那條沒有去過的岔路。最開始,這條岔路和別的道路沒什麼區別,都是由軟而彈性十足的觸手構成,走一步就會讓硬起來的肉棒插入縫隙之中,被擠壓按摩之後再彈回來,原本有些消弭的性欲在觸手的數十次安撫下又重新回到了起點,仿佛之前榨精沒有發生過一般。就在他們在這條道路深入走了一會後,一道慘白的陽光射進了漆黑的隧道,有些晃眼。
等視覺適應了以後,野顧見到了一個他從未設想過的一幕:這是一個碩大的地下廣場,一顆黑色的水晶懸掛在穹頂的正中央,發射出與自身好不匹配的寡白卻有些暗淡的黑日光芒。在穹頂之下,是無數的魔獸和怪物,有的像是邁澤納格羅的同類,有些則是魔化怪獸的造型,粗暴狂野的面容不太像有高智力的樣子,有些則是一些難以言喻的存在,比如漂浮著的水晶球、盔甲或者四肢不定性的,不斷變化的怪物。在他們的身旁,有無數的獸人奴隸正跪在地上,像野顧他們一樣,順從著主人的一舉一動:有些人拿他們當作寵物,和別的異界生物用著無法理解的語言攀比較量著,有些則是單純地帶著他們閒逛遛狗,而更多的則是把他們的奴隸固定到一個欄杆之上,雙手按著地面,身體被各種鎖鏈固定,臀部高起,露出粉嫩且流著水的後穴,大屌懸空垂下,當作免費的玩具,供給有心之人欣賞,不過其中的大多數已經被那群魔獸們占據,成為了泄欲的工具。
“這...這是”也許這才是主人的領域應該有的樣子,不亞於野顧先前去過的獸人帝國;他還能感覺到腐化能量的躁動,似乎有無數的奴隸或者奴隸主也有跟他一樣的能力。跟隨在邁澤納格羅身邊,野顧驕傲地挺起胸,豎起了堅硬的牛屌,展示著自己——他要證明自己是出色的奴隸,配得上主人的身份。
野顧身後的瓦羅瑞恩和蘭德卓薩早就起了反應,挺拔的龍根不斷散發著熱氣,後穴的肌肉下意識地分泌著腸液,一吞一吐——他們很清楚在這里會發生什麼,這也應該不是他們的第一次了,反倒是杜瓦拉爾抱著和野顧差不多的心情,既吃驚又期待,貪婪地打量著著周圍的一切。
沒走多遠,一群健碩的直立行走的魔獸走過了邁澤納格羅的身邊。他們長著牛角,臉卻一點也不像獸人,反而和傳說中的惡鬼更為接近;魔鬼級發達的肌肉上長著魚鱗一般細微的鱗片,使其看上去像是被金屬絲網了一層一般;冗長的毛發看上去都快打結了,卻依舊有一部分飄蕩在空中。在他們那爆筋的大腿和腹肌之間,是一根極其碩大的獸形生殖器,從尺寸來講,幾乎是野顧的兩倍有余,不可能為獸人所有。柱身上面和龜頭邊緣布有微小的尖刺,粗壯的球節幾乎有兩個拳頭那麼大嗎,透露出的雄性氣息超越了任何凡人男性。他們低頭,和邁澤納格羅用無法理解的語言交談著什麼,而這時,瓦羅瑞恩和蘭德卓薩已經率先撲了上去,來到魔獸的身邊,舔舐他們的小腿、大腿以及那荷爾蒙濃烈的肉棒。
“主人,您需要咱們做什麼”,野顧拉著一旁的白牛向邁澤納格羅下跪,雖然他很想像瓦羅瑞恩他們一樣撲上去舔舐肉棒,即使想到被這樣粗壯的肉屌貫穿,馬眼都不由自主地,射著不存在的精液,但作為聽話的奴隸,在主人下令允許之前他都不能這麼做。
他似乎一開始並沒有注意到野顧的話語,專注地在和魔獸們說著什麼,直到過了好一會,野顧再次開口後,他才把頭轉了過來,低頭不耐煩地看著他倆:“把你們借給這幾位先生用一段時間。如何?是不是光想著,雞巴就和那兩個賤龍一樣硬了起來?”
正如主人所說,野顧的肉棒早就在一路上的折騰中重新回到了精神最佳的狀態,看著眼前的超規格的肉棒,他早就開始因為意淫而不斷在腦中高潮,現在,自己的夢想變為了現實....他咽下了一口唾沫
“借用..?遵命主人!牛奴不會讓您失望的!”也是回應內心的欲望,野顧也不顧什麼禮節,立刻爬到一頭體型最大的魔獸身邊,開始興奮地用烙印在他靈魂里的技巧來取悅對方。
這種體型巨大而智力偏低的魔物並不會野顧他們所說的語言,自然對野顧的行為感到一知半解,不過他們有個優點——那就是直來直去,目空一切。於是,就在野顧正在為其中的一頭魔獸‘服務’,眼看著瓦羅瑞恩和蘭德卓薩被兩頭魔獸抱起、被巨大的生殖器插入後穴而爆發出痛苦和爽快夾雜在一起的呻吟時,一只大手捏住了野顧的腰部,將他提了起來。
接下來的事野顧自然而然地就明白了,在沒有任何開苞或者潤滑的前提下,這頭魔獸便急不可耐地將比小臂還粗的帶刺肉棒插進了野顧的身體里,一下便力圖頂到最深處。一種撕裂感立刻從野顧的下體傳來,伴隨著的還有被自己那改造後的神經系統轉化後的快感。野顧感覺自己好像被刺出血了,按照以前的身體,肯定會出大問題,但沒過多久,他便快速適應了這樣的感覺,疼痛快速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壓倒性的情欲,那些半柔軟的尖刺扎在自己的腸道里,竟然有一種異樣卻美妙的舒適感。
等把野顧深入且牢固地固定到最深處後,這頭魔獸看了一眼他的同伴,以及他們屌上的兩只阿黑顏藍龍和即將被玩壞的白牛,滿意地用野獸叫喊般的語言說了些,隨後一步一扭地,“載著”野顧離開了原地和邁澤納格羅,走動了起來。
原本靜止地套在這根獸屌上已經夠刺激了,可當他走起來時,肉棒無可避免地左右撞擊起後穴的肉壁,進一步地刺激了野顧的神經,發情到極致的他渾身放松,甚至繼續向下滑了一段距離,將整個巨物都吞了下去。頂到了接近胃部的地方。魔獸走路時帶來的如同超大炮擊的震感也達到了最強,野顧感覺自己的G點就像要融化了一般,擴散到全身,自己就像一只只懂得發情的飛機杯,離開肉棒便失去了意義。
這片混沌土地的居民之間亦有不同,魔獸可不像邁澤納格羅那樣溫柔,也不屑於去了解野顧的極限,僅僅只是把他當成可以使用的物品罷了。意識到這一點甚至給了野顧更強烈的快感——自己就是主人用以交易的物品,不需要思考,只需要發情。被改造的神經也能讓他把任何痛覺轉化為快感,盡管是最暴力的玩法,也是無法拒絕的誘惑,一想到自己能像肉便器和物品一樣不受損地永遠被使用下去,野顧那壞掉的大腦立刻浸潤在了無盡的喜悅之中。他嘗試著用低賤的言語和挑逗的表情回應魔獸,不管對方是否聽得懂。再撐一小會野顧感覺自己就要被再度徹底玩壞,但如果可以,他又希望魔獸永遠不要停下。
魔獸帶著如同飛機杯或者屌套一樣的野顧漫無目的地游蕩著,有時他會去往一個未知的洞穴,捕食一些奇形怪狀,有復數個眼睛,類似於羊的動物,隨後便毫不顧忌屌上的家伙的情感,直接用利齒撕開生肉,任由紫色的血液飛濺,大快朵頤,弄得他胯下的野顧也跟著遭了殃,就像被甜菜根榨出的水染了色一般。順帶著,在這只獵物的血液作用下,野顧很快便陷入到一種亦真亦幻的假象之中:他好像又能射精了。在魔獸俯身、起身吞食的動作循環之間,野顧的肉棒也像其他人那樣不斷主動地大幅擺動,猶如噴射的那一刻不斷向上頂又快速落下,徒勞地做著射精的動作,喉嚨里發出了發春般享受的嬌喘,但在野顧的意識中,他又確實在貨真價實的射精。淪入幻景中的他徹底喪失了理智,變成了只會大叫的巨型飛機杯。
不知道這些魔獸是怎麼想的還是聾了,總之,他們根本沒在意胯下的那個套著的活物,專注在吃這件事上,甚至還把這些奴隸當作案板,把血液放在他們的身上。但,野獸的胃口是無法估量的,沒過多久,他們連骨架都消滅干淨後,便走出了洞穴,來到一個類似於池子一樣的場所。
這里似乎是專門為魔獸們服務而修建的,整個空間放眼望去,都只有形態相似的獸形怪物。池子底部的半粘稠液體剛剛好能覆蓋著他們的腳爪,蒸騰的熱氣——或許該說是精氣,不斷地從表面騰起,熏烤著空間里的一切,其中濃烈的荷爾蒙氣息立刻鑽進了野顧的鼻孔,燥熱隨著激增的心率傳遍了全身,過高的體溫和極度激發的性欲讓他的腦子就像被蒸熟了一般,除了感受後穴里的東西外什麼都做不到。
這些野獸們這麼做是有原因的。等野顧他們的體溫身高,精神沉迷之時,魔獸用自己那和野顧胸肌差不多大的手掌握住了他,緊接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斷上下擼動手中的牛頭人,權把他的後穴當作玩具一般,處理著自己的欲望。摩擦產生的熱量很快轉化為性奮的快感,肉刺剮蹭腸壁的刺激進一步擴大了感知的靈敏度,野顧感覺自己快要爽到字面意義上地炸開了,或者自己好像已經在肉棒上消弭,不復存在,全面錯位的感官已經讓他失去了根本的感知和判斷,只有不斷分泌的腸液和勃起到發紫的肉棒述說著他的心情。
然而,野顧身上奴隸的標志還在束縛著他,黑色的屌環似乎要給撐破一樣,沒有主人在,射精或者噴奶依舊是不可能的。野顧發出了失去理智的痛苦嘶吼,然而這反倒激發了魔獸的興趣——又是幾道猛烈的衝刺,然後他更加高潮了。在這樣的惡性循環下,原本就遲鈍的大腦徹底變為只知道做愛的蠢牛,他僅存的理智在消散前帶著狂喜在內心感嘆道:“天啊,這家伙難道永遠不會高潮嗎?”。隨後,狂暴的性欲快感剝奪了他的意識存在。
沒過多久,魔獸感到心滿意足,催動那大到驚人的卵蛋,將大量帶著腐化能量和雄性腥臭味的液體注入了野顧的後穴。部分過量的液體因為壓力,通過肉壁和獸屌的縫隙,滋滋地向外泵著,而更多的精液這時順流而上,占據了他的腸道,接著是胃部,一股嘔吐感傳來,野顧甚至感覺過不了多久,連自己的喉嚨里都快裝滿精液了。不過這只魔獸還沒有那麼多的存量,抵達胃部已經是極限了,但反胃和嘔吐的動作將肚子里那堆液體的味道迅速傳到了口中,濃烈的麝香和腐化魔能長久停留在他的舌根,就像他真的給魔獸口交、吞下了魔精一樣,而其中的墮落魔力也很快和野顧體內的邪惡聖能產生了共振,激發出了一種急性的依賴感和上癮感,就像他曾經非常鄙夷的那些魔癮者一樣,不過這次是輪到他們的表情浮現在了自己身上——他很後悔自己沒能早點了解到這一切,和他們感同身受!這樣的快感,根本無法戒除。
盡管被套在魔獸屌上,野顧還是飢渴地設法舔干淨遺漏的魔精,甚至已經開始期待起魔獸的下一次發泄——不,沒有魔精他根本就沒法活下去,他咿咿呀呀地叫喊著,乞求著更多。
不過這些魔獸自然是不會理解野顧的需求的,他們連他的話都聽不懂!就這麼又操弄和補射了幾發後,幾個魔獸約定好了一起,說了些什麼,便朝著水池外面走。沒過一會,他們便頂著野顧等人,一晃一晃地回到了最初的那個廣場之中,而邁澤納格羅早已再次等待,不知道為什麼,他看上去也非常開心。
魔獸們來到邁澤納格羅,很順手地就將野顧等人啵地從屌上取了下來,臨行前還不忘再用肉刺剮蹭一下肉壁,隨後頭也不回地便離去了。望著翹著屁股,後穴完全合不攏,殘存的獸精順著流了一地的野顧,杜瓦拉爾,瓦羅瑞恩和蘭德卓薩,邁澤納格羅打了個響指,隨後四只觸手做的,上面還帶著吸盤的螺旋形假屌便出現在了他們身後。邁澤納格羅沒有絲毫猶豫,立刻就將假屌插了進了奴隸的後穴,用吸盤緊緊貼住肉壁,堵住了精液外溢的道路,密不透風。而那些被關在體內的魔精——雖然很奇怪地,依然帶來了一種莫名的飽腹感,但野顧能感覺到自己的腸道和身體正在慢慢地吸收它,被野獸們粗暴玩弄造成的傷口的內傷也在逐漸愈合。
“客人給的獎勵得好好留著,是吧?”說著,他再次用法術召喚了牽引兩牛兩龍的韁繩,帶著他們往回走。“自己去休息一會,接著,再帶你們去榨精,然後又回到這里。”他簡明扼要地說明了未來的計劃,身後的兩只騷藍龍已經迫不及待地搖起了尾巴,滿腦子想要在體驗一邊。
不過硬要說什麼的話,那就是邁澤納格羅是個言而有信的怪物。他帶著野顧等人回到了最初的畜欄,讓他們有充分的時間休息和互相玩耍,挑動性欲,為榨精做好前期准備,接著再把他們送到觸手的叢林,榨取墮落者的精華,然後回到廣場,將他們當作不值錢的公共品一樣,交給各式各樣的魔物使用....這樣的輪回將持續到永遠,直到野顧徹底忘掉,曾經有一位聖武士,還存在於世間。
而世間,也逐漸忘掉了曾經有這樣一位牛頭人聖武士。
直到,在不知道多少年之後,曾經的那片故土之上,堡壘之前,重新出現了一個既熟悉卻又不熟悉的面孔,一個長著畸形角質,帶著墮落能量的牛頭人性奴,出現在異界大軍的入侵之中,插在魔獸的下體之上,在每一次衝鋒時發出愉悅呻吟,跟著主人們攻城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