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艷爆乳女戰士母狗被指名侍奉貴族二代,被押送上門爆超一整天尊嚴喪盡,事後當完一夜暖棒壺還要穿著虐足高跟走回狗舍被鎖進“狗洞”等待第二天重復的悲慘母狗生涯
光輝歷2374年,狗舍。
如今已是安娜淪為"賤畜"的第五個年頭。
自從那場令她尊嚴盡失的公開審判後,安娜就再也沒有踏出過狗舍一步。在這五年里,正當她三十五歲本該迎來一個女戰士的壯年之際,卻在這座"牢籠"里日復一日地遭受著羞辱的洗禮,漸漸成為了狗舍內部人盡可欺的存在。
安娜正在狗舍的訓練室里進行"日常課程",具體來說,她正騎在一根比常人小臂還粗的電動木馬上,被迫"耐力騎行"。這個粗糙的刑具通體漆黑,表面布滿猙獰的尖刺和凸起,安娜的陰部被直接暴露在這種折磨下,唯一的"保護"只有塗抹在木馬頂端的厚重潤滑油。
安娜的腳踝被一左一右地拴在木馬的兩側,使她無法從上面下來。她的雙手則被嚴實地反縛在背後,從肘部到指尖都被裹在一個黑色的皮質單手套中,讓她連最基本的自救都做不到。
木馬隨機選擇著震動的頻率和強度,每一次調整都會帶給安娜一陣猝不及防的痛苦或快感。她的紫色長發因為汗水而凌亂地黏在背上,曾經飽滿的胸脯隨著她起伏的身體而顫動,那對碩大的"爆乳"上縱橫交錯的鞭痕和青紫傷痕證明了她最近受到了怎樣的"優待"。
安娜以前那種威嚴冷酷的氣質早已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被迫的媚態和麻木。她的紫色桃花眼里泛著水汽,本能地扭動著腰肢,試圖緩解下身傳來的刺激。
五年前的罌粟之吻早已在她身上留下了永久的印記,讓她變得敏感至極,身體對快感的追求成為了一種本能反應。如今的她不需要再服用那種藥物,也會在接受刺激時變得像發情的雌獸一般。這就是"特殊訓練"帶來的"成果"。
安娜早已習慣了這樣的生活,不再奢望什麼救贖和逃脫,她的抵抗已經被徹底地磨滅,如今的她只希望能盡量減少自己所受的痛苦。
然而今天的折磨似乎比往常更加漫長。木馬的震動突然加劇,安娜猝不及防地泄了出來,發出一聲短促的媚叫,隨後就是半分鍾的顫抖和痙攣。然而就在此時,狗舍的典獄長索菲亞走進了訓練室。
"還挺會享受的嘛,騷貨。"作為獄長的索菲亞冷笑著走近,手里把玩著一根短鞭。
安娜低垂著頭,不敢與這位比自己年輕卻掌握著自己生殺大權的少女對視。五年來,她已經深深地了解到了索菲亞那喜怒無常的性格和殘忍的手段。索菲亞雖然年輕,但她處理這些"畜生"的手段卻比特莉絲還要狠辣。
"今天有個金主點名要你,准備好接客了嗎?"索菲亞走到木馬前,伸手按下控制面板上的停止按鈕。
木馬的震動戛然而止,安娜卻仍在余韻中顫抖。她艱難地抬起頭,"是...是贖罪日嗎?"
安娜知道,按照規定,只有在每月的贖罪日,狗舍的母狗們才會被帶出去供人"享用"。而今天並不是這一天。
索菲亞翻了個白眼,"花卉榜聽說過嗎?有錢人的東西。那個金主是你的花卉榜榜一,專門為了能夠獨享你而砸了一大筆錢。"
安娜心中一震。花卉榜她當然聽說過,那是特莉絲和騰龍商會合作的一個"競拍系統",讓有錢人可以通過購買虛擬的"花朵"來競爭與狗舍里的母狗們共度時光的機會。能成為榜一的人,至少要投入上萬金幣,相當於上千個普通家庭一年的收入。
"看來你還挺搶手的,"索菲亞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嫉妒,"那個金主據說是個貴族子弟,從小就仰慕'裁決之劍'安娜,如今專門花大價錢來操你一次,怎麼樣,感動嗎?"
安娜的臉色變得蒼白。她早已習慣了贖罪日的公開侮辱,卻對於這種"私人定制"的羞辱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這意味著她將成為某個陌生人的專屬玩物,而且對方很可能有著某種特殊的期待和要求。
"求求您...能不能..."安娜試圖開口乞求,但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索菲亞一把抓住頭發,猛地向後拉扯。
"你在跟我討價還價嗎,母狗?"索菲亞的聲音冰冷如刀,"需要我提醒你你的立場嗎?"
安娜立刻閉上了嘴,低下頭表示順從。她知道索菲亞最討厭的就是反抗和請求,那只會換來更加嚴厲的懲罰。
"很好,"索菲亞松開了安娜的頭發,"我現在就要把你打扮好,送去金主的莊園。他特別交代了要求,說是要'懲罰'曾經高高在上的'女神戰士',呵,真是個有情趣的主顧啊。"
安娜的心沉到了谷底。那些曾經對她崇拜的目光,如今轉變成了對她的凌辱和羞辱,這讓她比任何刑罰都更感痛苦。
索菲亞拿出鑰匙,解開了安娜腳上的鎖鏈,但並沒有幫她解開背後的單手套。
"下來,跟我去淋浴間。"索菲亞命令道。
安娜小心翼翼地從木馬上爬下來,雙腿因為長時間的拘束而有些發軟。她的下身已經被木馬摩擦得通紅腫脹,每走一步都帶來一陣刺痛。
安娜跟隨索菲亞走向狗舍的淋浴間。這個房間寬敞明亮,與狗舍其他地方的陰暗壓抑形成了鮮明對比。但對安娜來說,這里同樣是一個羞辱的場所——在這里,她和其他"母狗"們被像牲畜一樣衝洗,沒有任何隱私可言。
索菲亞把安娜推到房間中央,按下牆上的按鈕。頂部的花灑立即噴出溫水,澆在安娜赤裸的身體上。溫水雖然讓她感到一絲舒適,但也讓她的傷口隱隱作痛。
"不要指望我會親自給你洗澡,"索菲亞冷冷地說,"用你的肩膀和臉去蹭那邊的香皂,把自己洗干淨。"
安娜沒有選擇,只能按照索菲亞的指示,笨拙地用肩膀和臉去蹭牆上掛著的香皂,然後再用身體的各個部位相互摩擦,試圖將自己清洗干淨。這個過程既困難又屈辱,但她不敢表露出絲毫的不滿。
清洗完畢後,索菲亞關掉了水,從一旁的架子上拿出一條白色的毛巾。她沒有親自為安娜擦拭,而是隨手將毛巾扔在地上。
"跪下,用你的身體擦干自己。"
安娜默默地跪在濕漉漉的地板上,將身體壓在毛巾上,用自己的胸部、腹部和大腿來回蹭動,努力擦干身上的水珠。這個姿勢讓她看起來像是一只在地上打滾的動物,正是索菲亞想要的效果。
"真是個好狗狗,"索菲亞譏諷地說,"看來特莉絲的訓練真的很有效。"
安娜無言以對。五年前的她絕不會容忍這樣的侮辱,但如今的她只能默默承受。她知道反抗只會帶來更多的痛苦,而順從至少能讓她少受一些折磨。
擦干身體後,索菲亞取來了一套特制的束具——這是為了今天的"特殊客人"准備的。
"記住,"索菲亞一邊給安娜戴上項圈,一邊警告道,"今天的客人付了很多錢,他想怎麼玩你都行,你最好乖乖配合。如果我收到任何關於你不配合的投訴,後果你知道的。"
安娜顫抖著點頭。她太了解"後果"意味著什麼了——那通常是幾天甚至幾周的單獨監禁,伴隨著各種她甚至無法想象的酷刑。
索菲亞把安娜帶到了狗舍的大門外。維嘉已經拉著一輛"座駕"在那里等候——那不是平常的馬車,而是一輛囚車,外表看起來就像一個大籠子。
馬車內空蕩蕩的,只有兩個"圓桶"。安娜認出了這是母狗們被短途運輸時使用的容器。圓桶由兩指粗的縱向鐵欄杆組成,中部焊接著一圈橫向鐵環作為加固。桶底中心挺立著一根金屬假陽具,而桶蓋則由兩片半圓形的鐵片構成,中間穿著一根"L"型插銷。
安娜看到這個裝置,心中涌起一陣恐懼。她曾經多次目睹其他母狗被塞進這種桶中運輸,但自己卻從未嘗試過。現在,輪到她了。
"進去。"索菲亞命令道,拔出桶蓋上的插銷,用手指勾住兩個圓環向上一拉,兩片半圓桶蓋像窗戶一樣向外張開。
安娜沒有選擇,只能屈膝下蹲,讓那根金屬陽具慢慢進入自己的身體。冰冷的金屬刺激著她敏感的內壁,讓她不禁發出一聲輕哼。當她的臀部觸到桶底時,她不得不將自己完全蜷縮起來,把腦袋埋在膝蓋之間,才能勉強把身子塞到桶內。
索菲亞合上桶蓋,插回插銷,將安娜鎖死在桶里。然後她把安娜的雙臂從背後的柵欄縫隙中抽出,用鐐銬將手肘和手腕分別鎖在柵欄外和柵欄內,形成一個直臂縛。
這個姿勢讓安娜極度不適。圓桶的高度不足,她只能向前彎腰低頭,但雙手又被向後反折拘束,肩膀被迫向後拉伸,肩胛骨幾乎並在一起。加上體內的金屬陽具,她幾乎動彈不得。
索菲亞滿意地看著被塞進桶中的安娜,把桶提上馬車,然後自己跳上駕駛位。駕駛位一旁除了掛著馬鞭外,還掛著一條長柄魔法電棍。
"希望你喜歡旅行,"索菲亞邪笑著說,"我特意選了一條不太平整的路。"
馬車開始前行,安娜立刻感受到了索菲亞所說的"不平整"——每一個小坑窪都讓體內的金屬陽具劇烈震動,直接刺激著她的敏感點。馬車沒有任何避震裝置,路上的顛簸都直接傳遞到她的身體上。
更糟糕的是,圓桶的狹窄空間和扭曲的體位讓她全身壓迫感十足,血液循環不暢,四肢很快就開始發麻。但她沒有任何辦法改變姿勢,只能默默忍受。
安娜咬緊牙關,試圖抑制住快感和痛苦帶來的呻吟。她知道一旦自己發出聲音,索菲亞的電棍就會毫不猶豫地伸進來。
旅途中,馬車幾次停下,索菲亞似乎是故意選擇了一些擁堵的路段。每當馬車停下時,安娜都能感覺到有陌生的視线落在自己赤裸的身體上。雖然她看不見外面,但她能想象到路人好奇而又猥褻的目光,這讓她感到無比羞恥。
就在安娜以為自己已經習慣了顛簸時,馬車突然猛地一顫,體內的金屬陽具重重地撞擊到她的敏感點上。
"啊!"一聲短促的呻吟不受控制地從安娜口中溢出。
幾乎是瞬間,一根電棍就穿過柵欄的縫隙,接觸到了她的肌膚。
"唔啊!"電流瞬間席卷了安娜的全身,讓她的肌肉不住地痙攣。
"我警告過你要安靜,"索菲亞的聲音從上方傳來,"看來你更喜歡我用這種方式陪你聊天?"
安娜忍住淚水,再次咬緊牙關。索菲亞滿意地收回電棍,繼續駕駛馬車。
接下來的旅程更加煎熬。索菲亞似乎是故意選擇一些最顛簸的路段,讓安娜在痛苦和快感之間徘徊。每當安娜無法抑制呻吟時,電棍就會無情地落下,增添新的痛苦。
在馬車的顛簸中,安娜的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回了過去。五年前,她還是教廷中最受尊敬的戰士之一,"裁決之劍"的名號讓異教徒聞風喪膽。那時的她高傲、堅強、無畏,從未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可這一切因為特莉絲的陰謀而改變了。她被誣陷為叛教者,被關進地牢,遭受酷刑,最後在公開審判中被迫簽下認罪書,淪為了一個沒有人權的奴隸。
回想起那段經歷,安娜的內心依然充滿了痛苦和羞辱。她記得自己是如何被"罌粟之吻"控制,如何在壁尻中被無數陌生男人侵犯,如何在最高審判庭前失控地自慰潮吹。那些記憶如同烙印般深深刻在她的腦海中,無法抹去。
最讓安娜痛苦的,不是身體上的折磨,而是心靈上的屈辱。曾經崇敬她的民眾如今將她視為"婊子"、"雌豚"、"賤畜",那些曾經向她投來仰慕眼神的年輕人,如今只想著如何羞辱她、征服她。
身體的痛苦或許會隨著時間而減輕,但心靈的創傷卻永遠無法愈合。安娜曾經試圖反抗,試圖保持自己的尊嚴,但經過五年的折磨和調教,她的意志早已被摧毀殆盡。
現在的她,只是一個空殼,一個只會順從的工具,一個沒有思想的軀體。她不再期望救贖,也不再期望自由,她唯一的願望就是減輕自己的痛苦。
而今天,她即將被送到一個曾經仰慕她的貴族子弟面前,成為他的玩物。這種諷刺和屈辱感幾乎讓她窒息。
馬車的又一次顛簸打斷了安娜的思緒。體內的金屬陽具碾壓著她的敏感點,讓她幾乎失控。但她不敢發出聲音,只能咬住自己的嘴唇,直到嘗到血腥味。
安娜內心深處還有一個小小的、固執的聲音,那個聲音告訴她,她是安娜·塞爾維特,是"裁決之劍",是女神的戰士。那個聲音告訴她,總有一天,她會重獲自由,會向特莉絲復仇。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個聲音越來越微弱,幾乎要被絕望所淹沒。五年來,她一直在等待一個機會,一個可以逃脫的機會,但那個機會似乎永遠不會到來。
現在,她被鎖在這個逼仄的桶中,被送往一個陌生人的莊園,即將面臨新的羞辱和折磨。她能做的,只有祈禱這次的"客人"不會太過分,祈禱自己能夠活著回到狗舍。
多麼諷刺啊,曾經令人聞風喪膽的"裁決之劍",如今卻把回到狗舍視為一種恩典。
安娜閉上眼睛,試圖讓自己的心靈短暫地逃離這個殘酷的現實。但馬車的顛簸和體內的刺激不斷地將她拉回痛苦的境地。
經過漫長而痛苦的旅程,馬車終於停了下來。安娜感覺自己全身都麻木了,體內的金屬陽具已經將她的下身摩擦得又痛又熱。
索菲亞從駕駛座上跳下來,打開馬車後門,將安娜的"容器"提了出來。
"到了,"索菲亞說,"金主的莊園。"
安娜被困在桶中,看不到外面的景象。她能感覺到索菲亞抓住桶兩側的握把,將她提起,然後開始向前走去。
她能聽到沉重的門被打開的聲音,然後是索菲亞與某人交談的聲音。
"聖堂的索菲亞小姐?"一個男性的聲音問道,聽起來像是一個管家。
"是的,我帶來了埃文森少爺預訂的'特殊貨物'。"索菲亞回答。
"埃文森少爺在後院的亭子里等候多時了,請隨我來。"
安娜被索菲亞提著,穿過了似乎是一個庭院的地方。她能聞到花香,感受到陽光的溫暖,這讓她意識到自己已經很久沒有感受過這些了。
終於,他們停下了。
"少爺,您要的'貨物'到了。"管家的聲音傳來。
"啊,索菲亞小姐,歡迎。"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說道,聽起來充滿了興奮和期待,"這就是我花了大價錢買下的時間嗎?真是迫不及待想要看看了。"
索菲亞把安娜放在地上,開始解開桶上的鎖扣。陽光突然照射進來,安娜不得不眯起眼睛。經過長時間在昏暗環境中度過,突如其來的光明對她而言幾乎是種刺痛。
"埃文森少爺,這是前聖女候選安娜,現在是狗舍的'賤畜',編號004。"索菲亞的聲音冰冷而公事公辦,"根據您的要求,我們為她做了特別准備。您有一整天的獨享時間,直到明天早上我會來接她回去。使用期間請勿留下永久性傷害,其余的您可以隨意。"
安娜感覺索菲亞解開了她手腕和肘部的鐐銬,然後幫她擺脫了單手套的束縛。接著,索菲亞將她從圓桶中拖出來,讓她跪在地上。安娜的膝蓋碰到冰涼的石板路,在長時間的拘束後,她的肌肉酸痛不已,雙腿因麻木而顫抖。
終於,安娜的視线逐漸清晰,她看到了面前的"金主"——一個約莫二十五六歲的年輕男子,面容端正,一雙棕色的眼睛正熱切地打量著她。他穿著考究的貴族服飾,手中拿著一杯紅酒,整個人散發著富有且驕傲的氣息。
"哎呀,真的是她!"年輕人——埃文森·聖托里尼激動地站起身,繞著安娜轉了一圈,目光貪婪地在她赤裸的身體上游走,"'裁決之劍'安娜!曾經聯邦最強的女戰士之一,如今卻跪在我面前。天啊,這真是值回票價了!"
安娜低著頭,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她知道任何不恰當的行為都會招致嚴厲的懲罰,尤其是當索菲亞還在場的時候。
"我小時候崇拜你,你知道嗎?"埃文森蹲下來,捏起安娜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我十歲那年,你曾作為聖堂代表訪問過埃文森城堡。我還記得你穿著那身銀白色的戰甲,披著紫色斗篷,手持雙手長劍,像個女神一樣。我當時在人群中看你,心想這輩子都要成為像你一樣強大的戰士。"
他的手指從安娜的下巴移到她的臉頰,然後是耳朵,最後停在她那標志性的紫色長發上,"沒想到,現在你卻成了我的玩物...人生真是充滿了諷刺,不是嗎?"
安娜感受到一陣強烈的羞辱感。曾經仰望自己的人,如今俯視著自己,將自己當作一個低賤的玩具。這比任何身體上的折磨都更加難以忍受。
"索菲亞小姐,非常感謝你把她送過來。"埃文森站起身,對索菲亞說道,"請放心,我會好好'照顧'她的。"
索菲亞點點頭,"明天早上九點我會來接她。如果有任何問題,可以通過通訊水晶聯系狗舍。"說罷,她丟下一個小包裹,"這里有一些必要的工具和用品,您可能會用到。"
埃文森接過包裹,眼中閃過一絲興奮,"太好了,我已經迫不及待想要開始了。"
索菲亞最後看了安娜一眼,轉身離去。隨著庭院大門關閉的聲音,安娜知道,自己的噩夢才剛剛開始。
庭院中只剩下安娜和埃文森。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斑駁地灑在地上,微風輕拂,帶來些許花香。這本該是個平靜美好的午後,卻因為安娜的處境而變得格外諷刺。曾經,她也曾在類似的庭院中接受民眾的崇敬;而現在,她跪在這里,赤身裸露,等待著被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紈絝子弟享用。
安娜能感受到自己雙膝下冰冷的石板路,那觸感讓她愈發清晰地認識到自己的處境。持續的跪姿使得她小腿肌肉已經開始發酸,而囚車中那根假陽具留下的不適感仍在她體內作祟。紫色的長發因為汗水粘在她的後背上,自己那對飽滿的胸脯隨著呼吸輕微起伏,上面的青紫鞭痕和剛愈合的烙印暗示著她最近受到的"優待"。
"現在,讓我看看你是否記得基本禮儀,"埃文森拉過一把椅子坐下,居高臨下地看著安娜,"按照性奴的標准姿勢跪好,然後做個自我介紹。"
安娜感到一陣惡心涌上喉頭,但她知道反抗只會帶來更多痛苦。狗舍的四號牢房曾深刻地教導了她反抗的代價是什麼。她按照狗舍里被教導的方式,調整自己的跪姿——雙膝分開與肩同寬,腳踝交叉,脊背挺直,雙手放在大腿上掌心向上,頭部微微低垂,目光落在地面上。姿勢擺好後,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臀部完全暴露,私密處接觸到後方涼颼颼的空氣,一種極度暴露的羞恥感隨之而來。
"這是賤畜004號,前聖女候選安娜向主人請安,"安娜機械地說道,聲音低沉而順從,"賤畜感謝主人的寵幸,願意為主人提供任何服務。"
說出這種話對曾經的"裁決之劍"來說無疑是一種極度的侮辱。安娜的喉嚨因為羞辱而發緊,舌頭似乎變得異常沉重,但五年的調教已經讓她能夠面無表情地說出這些話。她知道,只有完美地扮演這個角色,才能減輕自己的痛苦。
"不夠誠懇,"埃文森皺起眉頭,"再說一遍,這次要加上你有多渴望被使用的內容。"
安娜感到心髒一陣緊縮。她以前從不知道羞恥能成為一種幾乎能使人窒息的實體感受。她咬了咬嘴唇,竭力抑制住內心深處那微弱的反抗聲音,然後重新開口:
"這是賤畜004號,前聖女候選安娜向主人請安。賤畜感謝主人的寵幸,賤畜的三個洞都飢渴難耐,渴望被主人的肉棒填滿。賤畜願意為主人提供任何服務,只求主人能夠使用賤畜的身體。"
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安娜能感覺到自己的靈魂像是被撕裂成兩半——一半在呐喊抗議,一半卻無力地屈服於現實。在她內心深處,仍有一個微弱的聲音在悲鳴,那個聲音屬於曾經的"裁決之劍",屬於那個曾經高傲堅強的戰士。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那個聲音越來越微弱,幾乎要被絕望所淹沒。
埃文森滿意地點點頭,"好多了。不過你的語氣還是太平淡了,看來狗舍的調教還不夠徹底啊。"
他站起身,走到安娜面前,一把抓住她的紫色長發,強迫她抬起頭。安娜感到刺骨的疼痛從頭皮傳來,但她早已學會了不因這點小痛而發出聲音。
"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你在狗舍里是怎麼生活的?每天都做些什麼?"埃文森居高臨下地命令道。
安娜被迫抬頭,直視著埃文森那雙充滿好奇和惡意的眼睛。那目光讓她感到異常赤裸和脆弱,比她實際的裸體更甚。他的瞳孔中倒映出的是一個落魄的、卑微的安娜,而不是那個曾讓異教徒聞風喪膽的"裁決之劍"。這種對比是如此鮮明,如此刺痛。
"每天早上五點起床,"安娜開始敘述,聲音略微顫抖,胸口如同被無形的重擔壓著,"先是晨檢,檢查我們有沒有在夜間違反規定自慰。然後是清潔,我們被要求自己清洗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包括...內部。"
安娜回想起那些屈辱的晨檢場景——赤身裸體地站在檢查台上,雙腿被強制分開,私密處完全暴露,任由獄卒們檢查。有時候,即使她什麼都沒做,獄卒們也會宣稱發現"違規",只為了給她一個懲罰的理由。
"八點開始日常訓練,包括姿勢訓練、忍耐訓練和服務訓練。中午有半小時進食時間,然後繼續訓練到晚上八點。晚上九點是就寢時間,我們被鎖在牆洞里過夜。"
"牆洞"這個詞讓安娜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那個僅能容納蜷縮身體的狹小空間,那種被完全固定無法動彈的束縛感,那種整夜不得翻身的痛苦,這一切都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陰影。在那里,安娜每晚都會被迫面對自己的墮落和無助,直到精疲力竭地睡去,然後在噩夢中驚醒。
"太籠統了,"埃文森不滿地說,手上加大了力度,幾根紫色發絲被扯斷,"我要具體細節。比如,'忍耐訓練'具體是什麼?"
安娜感到一陣頭皮發麻。她不想回憶那些訓練的細節,那些記憶如同地獄一般。但她別無選擇,只能強迫自己面對那些噩夢般的回憶。
"忍耐訓練包括電擊訓練,讓我們學會在極度痛苦中保持安靜;高潮控制訓練,讓我們學會只有在得到許可的情況下才能高潮;以及拘束訓練,讓我們學會在各種姿勢下長時間保持靜止。"
安娜回想起那些電擊訓練,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電擊的痛苦如同千萬根針同時刺入身體,神經像是被火焰灼燒一般。而高潮控制訓練則是另一種折磨——被強制刺激到接近高潮的邊緣,卻又被突然停止,反復多次,直到身心都瀕臨崩潰。而更糟的是,有時候甚至會被故意刺激到高潮後繼續不停地刺激,導致極度敏感的身體承受著過度快感帶來的痛苦。
"狗舍里的其他'母狗'們呢?她們都是誰?現在過得怎麼樣?"埃文森繼續追問,顯然對這些內幕極為好奇。
安娜感到一種深深的負罪感和羞恥。作為曾經的戰友,她不願意透露她們的遭遇,這感覺像是一種背叛。但她知道拒絕回答只會帶來更嚴重的懲罰。
安娜深吸一口氣,知道自己不得不繼續這個屈辱的對話,"狗舍里還有蒂芙尼、露西、維嘉和薇薇安...都是前聖女候選。還有一些聖堂的戰士和法師,她們被判定為叛教者後被送進了狗舍。"
說起這些名字時,安娜腦海中浮現出那些曾經意氣風發的戰友們,如今卻都淪為淫具的悲慘景象。一股難以言喻的悲傷和無力感涌上心頭。
"蒂芙尼,就是那個半精靈?現在怎麼樣了?"埃文森的眼中閃爍著病態的興奮。
"她...她現在是003號。因為她的精靈血統,索菲亞特別喜歡折磨她。她經常被用作'示范',展示各種新的刑具和訓練方法。"安娜艱難地說道。
回憶起蒂芙尼的遭遇,安娜感到一陣心痛。那個曾經清冷高傲的半精靈如今淪落至此,每次見到她都是傷痕累累,那雙曾經明亮的眼睛如今變得空洞而麻木。安娜還記得,有一次特莉絲來訪時,蒂芙尼被吊在訓練室中央,整整一天都被用作"示范",到晚上時已經幾近崩潰。
"維嘉呢?那個戰斗狂?"
"她是002號。她...她很頑強,最初反抗得很激烈。索菲亞為此懲罰她,讓她成為了狗舍的'馬',整天拉著馬車。她現在已經很少能用兩條腿走路了,大部分時間都是四肢著地。"
安娜想起了維嘉的樣子——那個曾經驕傲不羈的戰士,如今卻被迫戴上馬具,嘴里銜著口銜,背上馱著騎手,在院子里來回奔跑。她的身體依然強健,但精神卻已經被一次次的羞辱和折磨磨得所剩無幾。有時,安娜能從維嘉的眼中看到一絲倔強的火花,但那火花愈發微弱,仿佛隨時可能熄滅。
埃文森似乎對這些細節十分滿意,松開了安娜的頭發,他回到座位上,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紅酒,然後開始解開自己的衣扣,"來吧,是時候展示你的'服務技能'了。先用嘴取悅我,然後用你那對引以為傲的大奶子。"
安娜強忍著內心的厭惡和恐懼,依照命令爬向埃文森。爬行的姿勢對一個高階戰士來說本身就是一種極大的羞辱,雙膝和手掌接觸冰冷的地面,背部下彎,像一只爬行的動物。此刻她感受到大理石地面的冰冷觸感透過膝蓋傳來,手掌因長期在這種姿勢下移動而生出的老繭摩擦著地面。這個姿勢讓她豐腴的乳房隨著動作輕微搖晃,乳尖不受控制地因為地面的微涼而微微挺立,更顯得她像個獻媚的婢女而非曾經的戰士。
她跪在埃文森的兩腿之間,看著他已經勃起的肉棒,機械地俯下身去。狗舍的訓練讓她知道該如何用嘴取悅一個男人——從輕柔的舔舐開始,然後逐漸含入口中,用舌頭按摩敏感的部位,注意牙齒不要碰到。她的動作熟練而精准,但內心卻充滿了厭惡和自我鄙視。
安娜能感覺到肉棒在她口中的脈動,能嘗到前液的咸澀味道充斥著她的口腔,那種異物感讓她喉嚨深處不自覺地收縮,想要嘔吐,但這種反射又會讓口中的物事獲得更多快感,這一切都讓她感到惡心,但她不敢表現出來。記憶中那些懲罰如鮮血般鮮明——她曾經因為在服務時表現出厭惡而被嚴厲懲罰,那次的電擊訓練持續了整整一天,讓她幾乎崩潰。
"哼,技術還不錯,"埃文森評價道,手指插進安娜的紫發中,控制著她的節奏,"不愧是004號,看來調教得很成功啊。"
安娜閉上眼睛,試圖讓自己的思緒脫離當前的處境。她想象自己正在聖堂的冥想室里,那是她曾經最喜歡的地方,安靜、平和...但埃文森似乎察覺到了她的心不在焉,突然用力抓住她的頭發,強迫她睜開眼睛。劇烈的疼痛從頭皮傳來,她感到幾縷紫發幾乎要被硬生生扯下,而臉頰上的肌肉也因為這突如其來的暴力而緊繃。
"看著我,"他命令道,"我要你記住是誰在使用你。想想看,曾經的'裁決之劍',如今卻在給一個她曾經不屑一顧的貴族子弟口交。這感覺如何,安娜?你是不是很懷念你過去的榮光時刻?"
安娜無法回答,因為她的嘴被占滿了。但她的眼睛因羞辱而微微濕潤,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始終不肯流下。曾幾何時,她是聖堂最受尊敬的戰士之一,民眾瞻仰她如同女神的使者。而現在,她跪在一個年輕貴族腳下,像個最低賤的妓女一樣用嘴取悅他,這種天壤之別的對比是如此殘酷。
埃文森的肉棒在她口中脹大,撐滿了她的口腔,甚至頂到了喉嚨深處,引發一陣陣干嘔感。她的下頜因為長時間的張開而酸痛不已,唾液無法控制地從嘴角溢出,順著下巴滴落在她豐滿的乳房上,留下羞恥的痕跡。
"你知道嗎,我小時候真的很崇拜你。我還收集了關於你的所有戰斗記錄和故事。'裁決之劍',多麼威風的稱號啊。據說在審判庭的淨化者名冊上,你的戰績是最輝煌的,連'永恒之光'勛章都拿過好幾枚。"
埃文森的話像是一把刀,深深地刺入安娜的心。那些榮譽,那些戰功,一切都如此遙遠,如同前世的回憶。每一個字都讓她感受到一種無法言說的疼痛,比任何身體上的折磨都要難以承受。安娜曾經以為自己是在為正義而戰,為女神而戰,但最終發現自己只是特莉絲陰謀中的一個棋子。
她記得自己曾經站在戰場中央,身穿銀色戰甲,手持雙手劍,周圍的敵人無一不畏懼她的名號。那時的她眼神堅定,背脊挺直,是聖堂的驕傲。而現在,她赤裸著身體,跪在地上,伺候一個曾經連正眼看都不會看一眼的紈絝子弟。
他突然松開安娜的頭發,讓她稍微退後,"告訴我,從光芒萬丈的戰士變成一個低賤的性奴,這種落差感如何?"
安娜垂下眼睛,喘息著回答:"賤畜...賤畜已經習慣了現在的身份。賤畜知道自己不配擁有過去的榮耀,只配服務於主人們。"她的聲音嘶啞,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喉嚨深處硬擠出來的,言語中帶著不自然的顫抖。
埃文森接受了這個回答,"很好。現在,用你那對大奶子來服務我。我一直很想知道傳說中的'裁決之劍'的胸部是什麼感覺。"
安娜按照指示跪直身體,用雙手托起自己飽滿的乳房,將埃文森的肉棒夾在中間。她能感覺到那根肉柱的熱度和硬度,緊貼著她的乳肉,每一次接觸都讓她內心更加厭惡。但她還是按照訓練的方式開始上下移動,讓柔軟的乳肉摩擦著那根肉柱。
她的乳房因常年的"調教"變得格外敏感,即使是輕微的摩擦也能引起一種不由自主的刺激感。這種身體背叛思想的感覺更讓她感到羞恥和絕望。她能感覺到自己的乳頭在摩擦中變得堅硬,這不是因為興奮,而是純粹的生理反應,但這種反應足以讓她感到更多的自我厭惡。
"啊,真不錯,"埃文森發出滿足的嘆息,"這對奶子確實名不虛傳。不愧是狗舍里最大的一對。"
安娜低垂著眼簾,不讓對方看到自己眼中的屈辱。她的乳房因為長期的拘束和調教變得比從前更為敏感,每一次摩擦都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她的腰肢因為這個姿勢而酸痛,但她不敢調整,只能維持著這個屈辱的姿勢。那對豐腴的乳肉隨著動作晃動,在埃文森面前一覽無余,這種暴露感讓她羞恥難當。
"你知道嗎?"埃文森一邊享受著安娜的服務,一邊居高臨下地說道,"在我看過的所有戰斗記錄中,你都是那麼光彩奪目。那時的你,身著銀色戰甲,手持雙手劍,臉上總是帶著堅毅和自信。"
安娜的動作一瞬間微微停滯,但立刻又恢復了節奏。她知道這是故意的羞辱,但這種對比還是如刀割般疼痛。曾幾何時,她是站在戰場中央的那道耀眼光芒,是異教徒的噩夢,是聖堂的驕傲。而現在,她卻跪在一個紈絝子弟面前,用胸部取悅他。她的雙手因為托舉著自己沉重的乳房而微微顫抖,肌肉在長時間的緊繃中開始酸痛。
"我記得有一次,你一人擊退了五個異教徒的高階戰士,"埃文森的手指伸向安娜的乳頭,輕輕撥弄著那兩枚已經因摩擦而挺立的蓓蕾,引得安娜一陣戰栗,"那時的你是多麼驕傲啊。現在你也一樣驕傲嗎,'裁決之劍'?"
安娜咬緊下唇,強忍著羞辱感回答:"賤畜...賤畜已經沒有了過去的驕傲,賤畜現在唯一的願望就是取悅主人。"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種奇怪的空洞感,仿佛這些話不是從她的內心發出,而是被某種力量強制從她的嘴里擠出來的。
這句台詞是她在狗舍中被迫背誦了無數次的。每一次說出這些話,她都感覺自己的靈魂被剝去一層。她記得那些無盡的訓練——不斷重復這些屈辱的話語,直到它們成為一種條件反射,直到她在聽到特定的指令時就能自動地說出這些話,不需要任何思考。但經過五年的調教,這些詞語已經變得如此熟悉,幾乎是一種條件反射。
埃文森輕笑一聲,顯然對她的回答十分滿意。他的手指更加肆無忌憚地玩弄著她的乳頭,時而捏住,時而拉扯,每一次動作都引起安娜身體的一陣顫抖。她能感覺到從乳頭傳來的尖銳刺激直達脊椎,讓她的呼吸不由自主地變得急促。
"對了,告訴我,你在狗舍里的訓練包括什麼?我聽說你們每天都要接受'奶子訓練',是真的嗎?"
安娜感到一陣惡心涌上喉頭。"奶子訓練"是狗舍中最為羞恥的訓練之一,專門針對那些胸部較大的母狗。這種訓練包括各種拘束、按摩、電擊和注射,目的是增加乳房的敏感度和大小。安娜的胸部本就豐滿,但經過五年的"訓練",如今變得更為驚人,幾乎成了她身上最明顯的標志。每次想起那些訓練,她都會感到一種深入骨髓的羞恥和痛苦。
"是的,主人,"安娜低聲回答,羞恥感讓她的聲音幾乎不可聞,"每周三次,我們被要求接受...乳房訓練。"
僅僅是說出這個詞語,就讓安娜感到一種深入骨髓的羞恥。她的臉頰因羞恥而變得通紅,甚至連耳朵尖都染上了粉色。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加速,呼吸變得困難,仿佛有一雙無形的手扼住了她的咽喉。
"具體是什麼?別吞吞吐吐的,"埃文森的聲音突然變得嚴厲,雙手用力捏住安娜的乳頭,讓她不得不仰起頭來,"詳細說說,每一個步驟都不要漏掉。"
安娜感到一陣尖銳的疼痛,但她已經學會了不因這種程度的痛苦而叫出聲。她的乳頭被掐得發白,然後在松開後迅速充血變紅,這種急劇的疼痛讓她的全身都因為生理反應而緊繃。她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回憶那些屈辱的細節。
"訓練開始時,我們被固定在特制的椅子上,雙臂被拉開固定,使...胸部完全暴露。然後是按摩和拍打,直到胸部變紅發熱。接著會使用各種器具,包括夾子、吸盤和電擊裝置,刺激...乳頭和周圍區域。"
安娜停頓了一下,回憶起那些痛苦而羞恥的時刻。她記得自己被固定在那個椅子上,雙腿被鎖在椅子前沿,張開到極限,雙臂則被向上拉伸,鎖在頭頂的環中。這個姿勢讓她的乳房被迫挺出,任由訓練師擺布。那些訓練總是讓她感到自己不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被改造的物品。
"有時還會注射特殊的藥劑,讓胸部變得更加敏感。他們會用冰塊和細針交替刺激乳頭,直到它們腫脹得像熟透的漿果。訓練通常持續兩到三個小時,結束後我們還要穿戴特制的束具...直到下一次訓練。有時,他們會把我們的乳頭連接到自動吮吸裝置上,讓我們整夜都處於那種刺激中。"
說到這里,安娜的聲音幾乎變成了一種痛苦的低語。她記得那些夜晚,自己躺在狹小的床鋪上,乳頭被接入那個冰冷的機器,每隔幾秒就會有一次吮吸,讓她無法入睡,也無法獲得一刻的安寧。
埃文森聽著安娜的描述,眼中閃爍著病態的興奮。"哈,效果確實顯著。你的奶子現在服務得可真不錯。"
安娜只能默默地加快乳交的節奏,希望這場折磨能早點結束。她的手腕因長時間托舉自己沉重的乳房而開始酸痛,背部也因為保持這個姿勢而隱隱作痛。但她不敢停下,不敢抱怨,只能機械地重復著這個動作。每一次摩擦都讓她感到自己離過去的自己更遠一步,那個曾經的戰士,那個不可一世的"裁決之劍",似乎已經變成了另一個人生的回憶。
埃文森的呼吸漸漸粗重起來,他的手抓住安娜的肩膀,指甲陷入她的皮膚。安娜感覺到肩上的疼痛,但這種疼痛與她內心的痛苦相比不值一提。她的肩膀上已經布滿了各種傷痕,有些是鞭打留下的細長瘢痕,有些則是烙印或是其他調教工具留下的永久標記。
"你說,如果當年有人告訴你,五年後你會跪在一個曾經崇拜你的小男孩面前,用你的奶子服務他,你會怎麼想?"
這個問題像是一把利刃,深深刺入安娜的心。她閉上眼睛,試圖擋住涌上來的淚水。她感覺到自己的眼瞼在顫抖,喉嚨發緊,呼吸變得急促而不規則。這種對比是如此鮮明,如此殘酷。曾經的她會怎麼想?她可能會嗤之以鼻,可能會揮劍斬下對方的頭顱。但現在的她卻只能跪在這里,順從地回答。
"賤畜...賤畜當時一定無法想象自己會落到這種地步,"安娜艱難地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但這是賤畜應得的結局。"
她記得自己當年的傲慢與自信,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仿佛整個世界都在她的腳下。她曾經認為自己是不可戰勝的,是女神選中的戰士,是聖光的代言人。她從來沒有想過,她會淪落到現在這種地步,成為一個任人宰割的玩物,一個失去了一切尊嚴和自由的奴隸。
埃文森猛地抓住安娜的紫色長發,將她的頭向後拉,迫使她仰視自己。安娜感到一陣尖銳的疼痛從頭皮傳來,眼淚不受控制地涌出,沿著她的臉頰滑落。她的脖子被迫後仰到極限,喉嚨暴露,呼吸變得困難。
"看著我的眼睛說這句話。"
安娜被迫抬頭,直視埃文森的眼睛。那雙眼中充滿了征服的快感和病態的興奮。在這種目光的注視下,安娜感覺自己的靈魂像是被剝光了一般。她的瞳孔因為恐懼而擴大,呼吸變得急促而不規則。
"這是賤畜應得的結局,"她重復道,每一個字都像是在啃噬自己的尊嚴,"賤畜感謝主人的懲罰和使用。"
說出這些話時,安娜感到一種深入骨髓的絕望。這不僅僅是身體上的屈辱,更是精神上的徹底崩潰。她感覺自己仿佛被分成了兩半——一部分的她在絕望地呐喊,抗拒著這一切;另一部分的她卻已經接受了現實,甚至在某種程度上開始認同這種說法。這種內心的分裂幾乎讓她發瘋。
埃文森滿意地點點頭,松開了安娜的頭發。"很好,繼續你的工作。"
安娜重新低下頭,繼續用她豐滿的雙乳摩擦著埃文森的肉棒。她能感覺到那根炙熱的硬物在自己乳溝中跳動,每一次脈動都像是一次無聲的羞辱提醒——曾經的"裁決之劍",如今卻淪為取悅貴族的玩物。
她雪白的胸脯被粗暴地擠壓在一起,形成一道深邃的溝壑,埃文森的命根在其間進出,留下一道道濕滑的痕跡。安娜盡量讓自己的思緒飄遠,試圖逃離當下的恥辱,但身體的觸感卻無情地將她拉回現實。
"看看你現在的樣子,'裁決之劍',"埃文森嘲弄地說道,聲音中充滿了病態的愉悅,"當年有多少人跪在你面前求饒?現在又有多少人能想到你會用這對奶子服侍我?"
安娜咬緊牙關,強忍著喉頭涌上的惡心感。她的紫色長發凌亂地垂落在兩側,遮掩著她眼中的屈辱和憤怒。她能感覺到那根肉棒在自己的乳肉間變得更加堅硬,知道埃文森很快就要到達高潮。安娜的動作機械而精准,早已被訓練得完美無缺——這是五年"狗舍"生活教會她的,如何取悅使用她的人,如何在屈辱中生存。
埃文森很快就在安娜的乳交服務下達到了臨界點。他猛地站起來,肉棒從安娜的乳溝中滑出,一把抓住她的紫發,力道之大讓她的頭皮一陣刺痛。他將她拖向庭院一側的長椅,安娜踉蹌著跟隨,雙腿因長時間的跪姿而發麻。
"趴在上面,屁股抬高,"他命令道,聲音因情欲而變得沙啞,"我要操你了,前聖女候選。"
安娜的心沉到了谷底,但她知道反抗是毫無意義的。五年前在"天鵝絨之擁"的遭遇已經教會了她,反抗只會帶來更多的痛苦和羞辱。她順從地趴在長椅上,按照埃文森的要求抬高臀部,將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這個姿勢讓她感到極度屈辱,就像一只准備交配的雌獸。她的腰肢下塌,蜜臀高高翹起,兩瓣豐滿的臀肉間露出粉嫩的秘處。安娜知道埃文森正在欣賞這幅景象,他炙熱的目光如有實質,幾乎能在她裸露的肌膚上灼出洞來。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安娜在心中無聲地問著,明知沒有答案。曾幾何時,她是站在光明中的戰士,是異教徒聞風喪膽的"裁決之劍"。而如今,她卻不得不像最廉價的妓女一樣趴在長椅上,等待著被人玩弄。
安娜能感覺到埃文森的目光在自己裸露的下體上游走,那種被觀察的感覺如同實質一般壓在她身上。然後是他的手,粗暴地撫摸著她的臀肉,時而揉捏,時而拍打,每一下都帶來一陣羞恥的戰栗。
"讓我看看狗舍里的明星母狗有多濕,"埃文森的手指突然插入安娜的花徑,讓她不由自主地顫抖,"哈,已經這麼濕了?你一定很享受被我操的念頭吧?"
安娜緊咬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五年的調教讓她的身體已經變得異常敏感,哪怕是最輕微的觸碰都能引起強烈的反應。她的身體確實濕了,但這只是條件反射,與她的內心毫無關系。
「這不是我,這只是我的身體,不是我的心,」安娜在心中重復著這句話,就像過去五年中無數次做的那樣,「它們可以奪走我的尊嚴,玷汙我的身體,但永遠無法真正征服我的靈魂。」
但她知道這不過是自欺欺人的謊言。每一次被迫達到高潮,每一次口中說出那些屈辱的話語,她的靈魂都會碎裂一點。而"罌粟之吻"的記憶,則是她最深的噩夢——那種讓她墮落的極致快感,至今仍時常在夢中襲來,讓她滿身冷汗地驚醒。
"回答我,"埃文森的手掌重重地拍在安娜的臀部上,發出清脆的聲響,白皙的臀肉上立刻浮現出一個鮮紅的掌印,"你喜歡被我操嗎?"
安娜知道沉默只會換來更多的懲罰。她強忍著屈辱和厭惡,機械地回答:"是的,主人,賤畜很享受被主人使用。"
這些詞句如同毒藥,腐蝕著她殘存的自尊。五年前,當她第一次被迫說出這些話時,她曾經哭泣,曾經抗拒。而如今,它們已經成為一種條件反射,一種生存的必需品。
埃文森似乎對這個回答十分滿意,他抽出手指,將自己的肉棒抵在安娜的入口處,然後猛地一挺身,直接撞入她的深處。
"啊!"安娜因突如其來的侵入而發出一聲輕呼,身體向前衝去,卻被埃文森抓著頭發拉了回來。那種被填滿的感覺讓她既熟悉又陌生,五年來,她的身體已經容納過無數陌生人,但每一次都像是新的傷害。
"不許亂動,"他警告道,手上加大了力度,"站好了接受我的懲罰。"
安娜強忍著疼痛,調整姿勢,讓自己能夠穩定地承受埃文森的衝擊。她的花徑因為長期的調教已經變得異常敏感,每一次撞擊都帶來一陣電流般的快感,但這種快感混雜著強烈的羞恥和厭惡,讓她心中充滿了矛盾的感受。
「我的身體不再屬於我自己,」安娜絕望地想著,感受著那根炙熱的肉棒在自己體內進出,「它已經背叛了我,變成了別人的玩物。」
埃文森開始有節奏地抽送,每一下都深深地撞入安娜的身體,讓她的身體隨著撞擊而晃動。他的手抓住安娜的纖腰,手指深深地陷入她的肌膚,留下紅色的印記。他的另一只手則探到前方,粗暴地揉捏著安娜隨著撞擊而搖晃的雙乳,時而擰動她敏感的乳尖,引得她一陣陣顫栗。
安娜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背叛她的意志,花徑內的軟肉開始自發地收縮,迎合著埃文森的侵犯。一股股濕熱的液體從她體內涌出,讓埃文森的進出變得更加順暢。
這種反應讓安娜感到極度羞恥。即使在心中厭惡這一切,她的身體卻因長期的調教而變得敏感至極,甚至開始從這種強制的性交中獲取快感。這正是"狗舍"中調教的目的——讓她們的身體背叛她們的心靈,最終淪為只知道服從的工具。
"告訴我,'裁決之劍',"埃文森在抽送之間喘息著問道,"你在贖罪日里接客時,最多一天接待過多少人?"
安娜感到一陣心痛和羞恥。贖罪日的記憶是她最不願回想的。那些日子里,她和其他"母狗"們被帶到特定的房間,一整天都在接待前來"贖罪"的人。
"贖罪日...最多一天上百個,"安娜艱難地回答,每個字都如同咀嚼玻璃般痛苦,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但有時候特殊日子會更多。"
那些日子里,她會從清晨被使用到深夜,直到雙腿發軟,花徑紅腫。大多數時候,她連使用她的人的臉都看不清,只能感受到一個又一個陌生的肉棒在自己體內進出,留下一灘又一灘粘膩的白濁。
"特殊日子?指什麼?"埃文森的衝撞變得更加猛烈,逼問道。
安娜不得不伸手扶住長椅的邊緣,以防被撞得向前移動。她的雙乳隨著每次撞擊而劇烈晃動,發出陣陣肉浪。"比如...比如女神降臨日,或者聖堂的一些慶典。那時候會有更多的人來...。"
埃文森似乎對這個回答很滿意,他俯下身,貼近安娜的耳邊,低聲道:"你是不是早就盼著這一天?盼著能被你曾經的崇拜者操?"
安娜閉上眼睛,強忍著淚水。這種言語的羞辱幾乎比身體上的折磨更加難以忍受。但她知道自己必須回答,必須繼續扮演這個角色。五年的生活已經教會了她,反抗只會帶來更多的痛苦。
"是的...主人,"她耳語般輕聲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賤畜...賤畜很榮幸能被主人使用。"
說出這些話時,安娜能感覺到自己的靈魂再次碎裂。這是謊言,但也是她現在唯一能說的。五年來,她已經學會了在什麼時候說什麼話,如何取悅那些使用她的人。
埃文森滿意地笑了,直起身子,繼續他的侵犯。他的手在安娜的身體上游走,從她的背部到腰肢,再到她豐滿的乳房。他用力地揉捏著那對飽滿的乳肉,好像在確認它們的真實性。
安娜的身體因這些觸碰而不斷顫抖,她能感覺到一股熟悉的熱流正在小腹處聚集,那種被迫快感的前兆。她恨這種感覺,恨自己的身體如此輕易地就能被喚起,但她無能為力。
"五年前的血月之變,"埃文森突然說道,"你被抓到審判庭,然後被送去當壁尻,對吧?我聽說過你在'天鵝絨之擁'的事跡,據說你是他們最受歡迎的壁尻。"
安娜的身體因這段記憶而僵硬。那段在妓院作為壁尻的日子是她最黑暗的噩夢。被無數陌生人侵犯,被迫服用"罌粟之吻",最後在審判庭上失控地自慰...這些記憶如同烙印般深深刻在她的腦海中,無法抹去。
她記得自己如何被鎖在牆壁里,只有下半身暴露在外;記得那些排著隊等待操她的男人;記得那個叫維多利亞的妓院老板如何在她體內放入裝滿"罌粟之吻"的肛塞;記得那種藥物帶來的近乎瘋狂的快感。
而最讓她痛苦的,是在審判庭上,當她在所有人面前失控地自慰,當她在"罌粟之吻"的作用下簽下認罪書,徹底放棄了自己作為一個人的尊嚴和身份。
"你是不是在那里第一次學會享受被操的滋味?"埃文森繼續追問,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刀,戳進安娜的心髒,"是不是在那里第一次明白自己的真正價值?"
安娜感到一陣眩暈,那些被她努力埋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來。她感覺自己仿佛又回到了那個黑暗的隔間,感受著一個又一個陌生人的侵犯,在"罌粟之吻"的作用下達到一次又一次的極致高潮。
"回答我,"埃文森的聲音變得嚴厲,手上加大了力度,"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是個騷貨,只不過在血月之前裝得像個聖潔的戰士?"
安娜知道自己必須回答,必須說出埃文森想聽的話。她吞咽了一下,然後用幾乎耳語般的聲音說道:"是的...主人,賤畜...賤畜一直都是個騷貨,只是以前不知道自己的真正價值。"
這些話語如同毒藥,腐蝕著安娜殘存的尊嚴。每一次被迫承認自己是"賤畜",是"騷貨",都讓她內心深處的某些東西死去一點。
埃文森的衝撞變得更加猛烈,他的呼吸變得粗重而急促。"告訴我,你現在感覺如何?被你曾經的崇拜者操的感覺如何?"
安娜的身體因為長時間的衝撞而變得酸痛,但她知道自己不能表現出一絲不適。花徑內的嫩肉已經被摩擦得發熱,陣陣酥麻感從她的下體升起,順著脊椎向上攀升。
"賤畜...賤畜很榮幸能服務主人,賤畜的身體完全屬於主人。"她機械地回答著,每一個字都像是在割裂自己的靈魂。
埃文森似乎對這個回答很滿意,他的動作變得更加急促。"我要射在你里面了,'裁決之劍'。你以前應該從來沒想過會這樣吧?被一個貴族子弟內射?"
安娜閉上眼睛,咬緊牙關。這種言語的羞辱比身體上的痛苦更加難以忍受。但她已經學會了忍耐,學會了沉默,學會了在適當的時候說合適的話。
"賤畜...賤畜很期待主人的賞賜,"她機械地說道,每一個字都像是在割裂自己的靈魂。
埃文森最後幾下猛烈的抽送後,終於達到了高潮。他的身體緊繃,雙手緊緊抓住安娜的腰肢,將自己深深地埋入她的體內。安娜能感覺到一股熱流涌入自己的身體,帶著埃文森的味道和熱度,在她的體內散開。
這種被人內射的感覺讓安娜感到極度的屈辱。在"狗舍"的五年里,這種事已經發生過無數次,但每一次都如同第一次一樣讓她感到羞恥和厭惡。那種溫熱的液體在體內流動的感覺,總是讓她想起五年前在審判庭上的那一天,當她在所有人面前失控地高潮,當她簽下認罪書,徹底放棄了自己的尊嚴。
埃文森慢慢地從安娜體內抽出,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他向後靠在椅子上,欣賞著安娜被使用過的模樣——她的雙腿因長時間保持同一姿勢而微微顫抖,臀部上留下了埃文森手指的紅印,而從她的腿間,則有白濁的液體緩緩流下,沿著大腿內側留下一道道晶瑩的痕跡。
"轉過身來,"埃文森命令道,"用嘴把我清理干淨。"
安娜感到一陣惡心涌上喉頭,但她知道反抗只會帶來更多的痛苦。她慢慢地轉過身,跪在埃文森面前,俯下身子,將他半軟的陽具含入口中。
她能嘗到自己的味道混合著埃文森的精液,這種味道讓她反胃,但她還是按照訓練的方式仔細地舔舐著,確保每一處都被清理干淨。她的動作熟練而精准,沒有遺漏任何一個角落。
這種行為讓安娜感到極度羞辱,但這已經成為她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在"狗舍"里,她們被教導在使用後必須清理主人的肉棒,這是表示感謝和服從的方式。任何不夠徹底的清理都會帶來嚴厲的懲罰。
埃文森滿意地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曾經的戰士,那個曾經讓異教徒聞風喪膽的"裁決之劍",如今卻像一個卑微的奴隸一樣清理著他的肉棒。這種反差帶給他極大的滿足感。
"很好,"埃文森稱贊道,手指輕撫著安娜的紫色長發,"你的訓練確實很到位。告訴我,在狗舍里,你們是不是每天都要練習這個?"
安娜點點頭,不敢停下嘴上的工作。即使在這樣的屈辱中,她仍然保持著最基本的生存本能——服從,取悅,然後等待一切結束。
"是的,主人,"她含糊地說道,"我們有專門的口交訓練。"
在"狗舍"里,每一個"母狗"都必須接受全面的訓練,學習如何用各種方式取悅使用她們的人。索菲亞教導她們如何正確地使用嘴,如何在不使用手的情況下讓男人達到高潮,如何在最短的時間內清理干淨。任何不夠熟練的表現都會受到懲罰。
埃文森輕笑一聲,顯然對這個回答感到愉悅。他靠在椅背上,享受著安娜的服務,同時繼續著他的詢問:"狗舍里的其他'母狗'也像你一樣乖巧嗎?還是有些人至今仍在反抗?"
安娜的心一沉。她不想背叛其他"母狗",但她知道自己必須回答。她暫停了一下口中的動作,小心翼翼地說道:"大多數...大多數都已經適應了。但有些人,比如維嘉,仍然...仍然有時會表現出反抗。"
"有趣,"埃文森的眼中閃過一絲好奇,"你呢?你還會反抗嗎?還是已經完全接受了自己的命運?"
這是一個危險的問題。安娜知道自己必須謹慎回答。如果她表現出任何反抗的跡象,埃文森很可能會向索菲亞報告,那將意味著更多的懲罰。但如果她表現得過於順從,又可能讓埃文森失去興趣。
她思考著最安全的回答,同時嘴唇輕輕擦過埃文森逐漸軟下來的器官,確保每一個角落都被清理干淨。她的紫色長發散落在他的大腿上,遮掩了她眼中復雜的情緒。
"賤畜已經學會了接受自己的命運,"安娜最終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真實的疲憊,"但有時…賤畜會想起從前。"
這個回答既沒有表現出明顯的反抗,也沒有顯得過於順從,是一個微妙的平衡。安娜知道,在這種處境下,生存的關鍵不是完全的抵抗或完全的臣服,而是學會在夾縫中求生,保留一絲自我,同時表現出足夠的順從以避免過度的懲罰。
埃文森的眼中閃過一絲滿足,對她的回答頗為受用。他站起身來,俯視著跪在地上的安娜,聲音中滿是得意:"好了,我們到臥室去。我還沒玩夠你呢,'裁決之劍'。"
埃文森拉了拉安娜脖子上的項圈,就像牽著一條狗一樣領著她穿過華麗的走廊。安娜不得不低著頭,四肢著地地爬行,曾經引以為傲的紫色長發凌亂地垂在臉側,飽滿的胸脯隨著爬行的動作不斷搖晃,後背的傷痕清晰可見。
一路上,莊園的仆人們目光躲閃卻又忍不住偷瞄這位曾經聞名聯邦的女戰士。安娜能感覺到那些目光像針一樣刺在她赤裸的身體上,羞恥感幾乎要將她淹沒。但她不能停下,不能抗議,只能機械地跟隨著埃文森的步伐,一步一步向著更深的屈辱爬去。
"看見了嗎?"埃文森向一個年輕的男仆炫耀道,"這就是曾經大名鼎鼎的'裁決之劍'安娜。嘖嘖,從戰場女神到我的玩具,真是精彩的人生轉折啊!"
安娜將嘴唇咬得發白,但面上依然保持著毫無表情的順從。內心深處,她感到自己的靈魂在不斷碎裂,那個曾經驕傲的戰士在痛苦地呐喊,但外表上,她只是一個訓練有素的性奴,馴服地跟隨著自己臨時的主人。
埃文森的臥室奢華得令人窒息。寬大的四柱床上鋪著華貴的絲綢床單,牆上懸掛著精美的油畫,其中一幅竟然是安娜曾經身披戰甲的形象——那是她輝煌時期的肖像,與當下跪在地上的赤裸女子形成了諷刺的對比。
聖潔的紫色長發凌亂地披散在她的肩頭,曾經驕傲挺拔的身軀如今赤裸無遮,豐滿的雙乳在重力的作用下輕微晃動,粉嫩的乳尖因為室內的涼意而微微挺立。她的肌膚依舊如同上好的象牙,但那晶瑩的表面已經被無數次的使用和調教留下了難以磨滅的痕跡——若隱若現的淤青和已經淡去的鞭痕在燭光下形成一幅恥辱的地圖。
"上床去,"埃文森命令道,同時舒適地躺在床上,雙手枕在腦後,"自己把我的東西放進去,然後好好服侍我。讓我看看狗舍的'明星母狗'有多會取悅男人。"
安娜聽到這個命令,心底泛起一陣惡心,但她的身體卻已經條件反射地做出反應。她的雙腿微微顫抖著,腿間的秘處已經開始濕潤——這並非源於欲望,而是長期調教形成的身體記憶,是她最深的恥辱所在。
安娜機械地爬上床,雙膝分開跨在埃文森的身上。她能感覺到對方灼熱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走,那種被觀察的感覺如同實質的重量壓在她身上,如同一個無形的枷鎖。但她不能表現出絲毫的不適,只能按照命令行事。
她緩緩地低下身子,用一只手扶住埃文森半勃的肉棒,對准自己的花徑。她緊咬著下唇,強忍著心中的抗拒,慢慢地坐了下去。肉體相連的瞬間,安娜感到一陣熟悉的侵犯感,那根炙熱的硬物無情地撐開她的內壁,侵占著她身體最私密的部分。
"啊…"當那根炙熱的肉棒再次進入自己的身體時,安娜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輕哼。她的花穴因為長期的訓練已經變得異常敏感,每一次被填滿都會帶來一陣不由自主的反應。這不是出於享受,而是身體被調教出的條件反射,這一點讓安娜感到無比恥辱。
她能感到自己的秘處被一寸寸地撐開,內壁在大腦發出拒絕信號之前就已經自動地迎合包裹了入侵者。安娜咬緊牙關,眼睛微閉,試圖在精神上撤離這個正在被侵犯的軀殼,但埃文森的聲音把她拽回了殘酷的現實。
"怎麼樣,'女神戰士'?"埃文森挑釁地問道,雙手粗暴地抓住安娜豐滿的胸乳,肆意揉捏,"被我操的感覺好嗎?"
安娜能感覺到他的手指深深地陷入自己柔軟的乳肉中,帶來輕微的疼痛,但更可怕的是那些手指帶來的觸電般的酥麻感。這種本不應該存在的感覺讓她感到深深的背叛——自己的身體竟然會在這種侮辱下產生快感。
安娜垂下眼簾,不讓他看到自己眼中的痛苦,按照訓練的要求回答:"賤畜很榮幸能被主人使用…賤畜的身體完全屬於主人…"
這些詞句在她口中已經說過無數次,每一次都像是在啃食她的靈魂。曾幾何時,她是聖堂的驕傲,是信仰的象征,是無數信徒心中的女神化身。而現在,她卻被迫用"賤畜"自稱,被迫感謝那些侵犯自己的人。
埃文森顯然對這個回答很滿意,他的手更加肆無忌憚地玩弄著安娜的身體,從她的胸部到腰肢,再到她微微顫抖的大腿。每一次觸碰都像是在她的靈魂上刻下新的傷痕。
"動起來,"他命令道,"讓我看看你的技術。"
安娜開始按照要求上下移動,讓埃文森的肉棒在自己體內進出。她的動作既緩慢又精准,每一次都深深地吞入,再幾乎完全抽出,正如她在狗舍中被訓練的那樣。她的內壁緊緊包裹著侵入的異物,隨著動作而收縮,這種身體的反應讓她感到一種深深的自我厭惡。
安娜能感覺到自己的蜜液開始不自覺地分泌,使得進出更加順暢。她的腿間已經一片濕潤,肉體撞擊發出的水聲在安靜的房間里異常清晰。她竭力忽視這些聲音,但每一聲都如同一記耳光,提醒著她現在的處境。
她的腰肢開始配合著律動,按照訓練時學到的節奏和力度,精確地刺激著體內的那根肉棒。這些動作已經成為了肌肉記憶,即使她的意識抗拒,身體卻自動地做出了最能取悅男人的反應。
安娜感到一種深刻的割裂,仿佛她的靈魂被迫旁觀著自己的身體取悅這個令人作嘔的男人,卻無力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你知道嗎?"埃文森一邊享受著安娜的服務,一邊說道,"我第一次看到你是在我十歲那年,你來我家城堡參加宴會。那時的你穿著銀白色的戰甲,高貴得像女神一樣。我當時就對自己說,總有一天,我要讓這個女人臣服在我的腳下。"
安娜的動作微微一滯,但立刻又恢復了節奏。她沒有表現出任何情緒,但內心卻感到一陣深深的刺痛。曾幾何時,她是受人敬仰的戰士,是正義的化身,是聖堂的驕傲。而現在,她卻在取悅一個年輕氣盛的紈絝子弟,用自己的身體滿足他扭曲的征服欲。
安娜腦海中閃過昔日的畫面——自己身著銀色戰甲,手持聖劍,站在大教堂的階梯上,接受著信徒們的敬仰;自己帶領著聖堂騎士團,驅逐異教徒的場景;自己站在審判台上,嚴肅而公正地執行女神的旨意。
這些記憶如此鮮活,卻又如此遙遠,仿佛是上輩子的事情。現在的她,只是一個被編了號的性奴,一個取悅男人的工具,一個"賤畜"。
"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埃文森繼續說道,手指捏住安娜的下巴,強迫她抬頭看向床頭牆上的鏡子,"這還是那個不可一世的'裁決之劍'嗎?"
鏡中的景象讓安娜感到一陣眩暈。那個赤裸著騎在男人身上的女子,紫色的長發凌亂地披散在肩上,豐滿的胸脯隨著動作而晃動,臉上帶著訓練有素的服從表情,眼中卻掩藏著無盡的悲傷和絕望。這個人真的是她嗎?那個曾經驕傲的戰士?
她的肌膚上閃爍著一層細密的汗珠,在燭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她豐滿的乳房隨著身體的起伏而波動,乳尖已經因為長時間的摩擦而變得硬挺。她的腰肢柔韌而有力,正在做著最下流的動作,雙腿大開,毫無羞恥地展示著她的一切。
最讓安娜難以接受的是鏡中女子的表情——那是一種混合了屈服、羞恥和無可奈何的表情,但在這些情緒之下,還有一絲難以察覺的迷離。這是長期調教後的身體對快感的自然反應,但在安娜看來,卻是最深的背叛。
"回答我,"埃文森的聲音變得嚴厲,手上加大了力度,"這還是那個讓異教徒聞風喪膽的安娜嗎?"
安娜直視著鏡中的自己,聲音低沉而破碎:"不…這是賤畜004號…只是一個為主人服務的工具…"
說出這些話時,安娜能感覺到自己心中那個小小的、固執的聲音越來越微弱。曾幾何時,她以為自己可以保持內心的尊嚴,即使外在已經屈服。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那道防线也在慢慢崩潰。
她已經開始習慣於把自己稱為"賤畜",開始習慣於用帶著情欲的聲音感謝那些使用她的人。有時候,她甚至會在沒有命令的情況下,自發地擺出最能取悅男人的姿勢,這些細微的改變讓她恐懼,讓她意識到自己正在一點一點地失去過去的自我。
更可怕的是,她的身體已經開始自發地尋求快感。即使在這種屈辱的情況下,她的身體也能感受到一種錯誤的愉悅,這種反應讓她感到深深的自我厭惡,卻又無法控制。
"騎得太慢了,"埃文森不滿地說,突然抓住安娜的腰肢,將她猛地向下按去,同時自己向上挺身,"我要你快一點!"
安娜因這突如其來的深入而發出一聲驚呼,那根肉棒直接撞擊到了她的花心,帶來一陣電流般的酥麻感。她立刻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出更多聲音,但身體卻已經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
安娜開始加快速度,按照埃文森的要求用力地上下動作。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大腿肌肉因過度使用而開始酸痛,但她不敢減慢速度,不敢表現出一絲的不適。
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胸脯隨著呼吸而起伏,汗水從她的額頭滑落,順著臉頰滑下,最後滴在兩人相連的部位。每一次起落,她都能感受到那根肉棒在自己體內的存在感,它擦過她體內的每一處敏感點,帶來一波又一波的刺激。
安娜試圖將自己的思緒抽離這具正在被使用的軀體,但身體傳來的感覺太過強烈,讓她無法完全逃離。她的腰腹不停地扭動,配合著埃文森的節奏,每一次下落都精准地讓那根肉棒擊中她的最敏感處。
埃文森的呼吸變得急促,他的手在安娜的身體上游走,時而揉捏她的胸脯,時而拍打她的臀部,每一下都留下紅色的印記。安娜咬緊牙關,默默承受著這一切,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
"叫出來,"埃文森命令道,手掌重重地拍在安娜的臀肉上,"我要聽到'裁決之劍'在我身下呻吟!"
安娜閉上眼睛,強忍著羞恥感,開始按照要求發出聲音。那些呻吟聲聽起來如此陌生,仿佛不是從自己口中發出的。但她知道,只有這樣做才能避免更多的懲罰。
那些聲音逐漸變得高亢,充滿了情欲的色彩,她的臉頰因為羞恥而變得通紅,但她不得不繼續。每一聲呻吟都像是一根刺,深深地扎進她的自尊心,提醒她自己已經墮落到了何種地步。
"就是這樣,"埃文森滿意地說,雙手抓住安娜的腰肢,控制著她的節奏,"告訴我,你是什麼?"
"賤畜…賤畜004號…"安娜在顛簸中斷斷續續地回答,每個字都像是在撕扯自己的靈魂。
"你的身體屬於誰?"
"屬於…主人…"
"你存在的唯一目的是什麼?"
"取悅…主人…"
每一個回答都讓安娜感到一份靈魂被剝離,但她已經學會了在什麼時候說什麼話,如何取悅那些使用她的人。這種偽裝是她生存的唯一方式。
埃文森的動作越來越激烈,安娜知道他快要達到高潮了。她按照訓練,調整自己的節奏和力度,確保能給予他最大的快感。她的身體因長時間的姿勢而開始酸痛,汗水從她的額頭滑落,但她不敢有絲毫的松懈。
安娜感受到自己的花心也開始收縮,那種熟悉的緊繃感開始在她的下腹聚集。她知道自己快要高潮了,這讓她感到一種深深的恥辱。她試圖抑制這種感覺,但身體卻已經不受控制。
終於,埃文森發出一聲低吼,雙手猛地抓住安娜的腰肢,將她深深地按在自己的肉棒上。安娜能感覺到一股熱流涌入自己的身體,同時,她自己也達到了高潮,花徑不由自主地緊縮痙攣,無數細小的電流從她的下腹擴散開來,遍布全身。
這種生理上的快感與心理上的厭惡形成鮮明對比,讓安娜感到一種深刻的分裂。她的嘴唇微微張開,發出一聲短促的呻吟,然後立刻閉上,不讓更多的聲音泄露出來。但她知道,埃文森已經看出了她的反應。
埃文森躺在床上,喘息著,看著騎在自己身上的安娜,眼中閃爍著征服的快感。"不愧是狗舍的明星母狗,技術確實一流。"
盡管安娜的心中滿是屈辱和自我厭惡,但她的身體仍舊因為高潮的余韻而微微戰栗。她的花徑深處仍在不規則地收縮,緊緊地包裹著埃文森的肉棒。她的胸脯因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汗水從她的額頭滑下,沿著臉頰淌過,最後滴落在兩人連接之處。
埃文森沒有讓安娜從他身上下來,而是保持著連接的姿勢,拉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
"今晚你要當我的'暖棒壺',"他宣布道,臉上帶著惡意的笑容,"知道什麼是'暖棒壺'嗎?"
安娜的心沉到了谷底。她當然知道"暖棒壺"是什麼,那是狗舍中最為痛苦的懲罰之一。被迫整晚保持深蹲姿勢,肉體里含著男性的肉棒,卻不允許有任何動作來緩解自己的欲火,這對於被調教得敏感異常的身體來說,無異於一種極致的酷刑。
"是的,主人,"安娜低聲回答,"賤畜知道。"
"那就擺好姿勢,"埃文森命令道,"記住,整晚都不許動,不許出聲,否則…你知道後果。"
安娜調整自己的姿勢,保持雙膝分開,身體直立,將埃文森的半軟的肉棒完全包裹在自己體內。這個姿勢讓她的大腿肌肉必須始終保持緊繃狀態,很快就會開始酸痛。但更痛苦的是,她的敏感點被迫一直接觸著那根肉棒,卻又完全不允許移動半分來緩解那種酥麻感。
埃文森滿意地看著安娜的姿勢,然後閉上眼睛,似乎准備入睡。"別忘了,如果你打擾了我的睡眠,我會告訴索菲亞你不配合。"
安娜的身體因為恐懼而微微顫抖。她太了解索菲亞的手段了,那位年輕的典獄長有著超乎想象的殘忍和創造力,每一次懲罰都會讓人生不如死。自從淪為階下囚後,安娜已領教過太多次索菲亞的"獨特才華",光是想象便足以讓她脊背發涼。
安娜記得索菲亞最喜歡的一種懲罰,名為"鋼琴課"。被懲罰的"母狗"會被固定在一張特制的椅子上,雙腿大開,而索菲亞則會用一系列粗細不同的金屬棒和電擊裝置,就像彈奏鋼琴一樣"演奏"她們最敏感的部位。這種懲罰通常會持續數小時,直到懲罰對象多次失禁和暈厥。
還有那個讓所有"母狗"聞風喪膽的"淬火訓練",被懲罰者會在極度亢奮的狀態下被浸入冰水中,然後再迅速加熱,反復多次,直到神經幾乎崩潰。安娜曾經親眼目睹一位不太聽話的"母狗"在經歷這種懲罰後變得精神恍惚,再也無法正常對話,只能發出類似動物的嗚咽聲。
想到這些,安娜決心無論如何也要忍住不動,即使這意味著整晚的折磨。
隨著時間的流逝,安娜的身體開始抗議。大腿肌肉因長時間的緊繃而開始酸痛,腰部也因為保持同一姿勢而隱隱作痛。她被迫保持著一個極其屈辱的姿勢,甚至連微小的挪動都不敢嘗試。但這些都不是最糟糕的。最折磨人的是那種無法緩解的被占有感,那種被侵入卻又不能得到釋放的痛苦。
安娜的身體因為長期的調教已經變得異常敏感,每一寸肌膚都像是被施了魔法般敏銳。即使是最輕微的觸碰都能引起強烈的反應。而現在,她被迫整晚容納著埃文森的欲望,每一次微小的呼吸或心跳都會帶來一陣輕微的摩擦,引發一波又一波的酥麻感,卻又不允許采取任何行動來緩解這種痛苦。
安娜緊咬著嘴唇,強忍著不發出任何聲音。她試圖讓自己的思緒脫離當前的處境,試圖回憶那些在戰場上所向披靡的日子,那些作為"裁決之劍"被人尊敬仰望的時光。可每當她的回憶逐漸清晰,身下的感觸便如同一記鞭子,將她拉回這個恥辱的現實。
汗水開始從她的額頭滑落,順著臉頰流下,最後滴在床單上。她那束在腦後的紫色長發已被汗水浸濕,凌亂地貼在頸後。她的呼吸變得越來越困難,每一次深呼吸都會引起體內的一陣輕微移動,帶來新的刺激。安娜感覺自己像是被困在一個永無止境的循環中,痛苦和快感交織在一起,卻又無法得到釋放。
夜似乎變得格外漫長。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床上,為這場酷刑增添了幾分詭異的美感。安娜能聽到埃文森均勻的呼吸聲,他似乎睡得很熟,絲毫不關心她此刻的痛苦。
安娜的大腿已經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肌肉因為過度緊繃而抽搐。那曾經能夠揮舞沉重雙手劍的有力雙腿,如今卻因為這般屈辱的姿勢而戰栗不已。但她不敢改變姿勢,不敢有任何大幅度的動作,只能咬緊牙關,繼續忍受。
隨著時間的推移,安娜的意識開始變得模糊。疲憊和痛苦交織在一起,讓她幾乎無法保持清醒。但她知道自己不能睡去,因為一旦睡著,她可能會不自覺地改變姿勢,那將意味著更加嚴酷的懲罰。
安娜開始在心中默數,試圖用這種方式保持清醒。一、二、三...她數到一百,然後又重新開始。這種機械的思維活動至少能讓她暫時忘記身體的痛苦。在數到第三百九十七次時,她發現外面的天色開始漸漸亮起。黎明的光芒透過窗簾,昭示著這漫長夜晚的終結。安娜感到一陣如釋重負,但她知道,真正的折磨還沒有結束。
晨光微熹,埃文森終於醒來。他睜開眼睛,看到安娜仍然保持著昨晚的姿勢,紫色的頭發因汗水而凌亂地粘在臉上和背上,雙腿因長時間的緊繃而不住地顫抖,眼中布滿了血絲,顯然一夜未眠。
"喲,你還挺能忍的嘛,"埃文森笑道,伸了個懶腰,眼中閃爍著征服者的快意,"看來狗舍的訓練確實到位。不過…晨勃了呢,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安娜能感覺到體內的變化,那種熟悉的壓迫感變得更加強烈,撐開她疲憊不堪的花徑。她的身體因為一夜的"暖棒壺"服務已經接近極限,大腿肌肉像是被火燒一般疼痛,腰部也因長時間保持同一姿勢而酸痛不已。但她知道,自己不能拒絕,不能表現出一絲的不適,更不能流露出厭惡。這是這幾年來生存的第一法則。
"是,主人,"安娜低聲回答,聲音因疲憊而嘶啞,嘴唇因長時間的緊咬而泛白,"賤畜很榮幸能為主人服務。"
埃文森滿意地看著這個曾經高傲的戰士如今的卑微模樣,雙手抓住她的腰肢,開始控制她的動作。他的手指陷入那柔嫩的肌膚,留下紅色的印記。"慢一點,我想好好享受。"
安娜按照指示,緩慢地上下移動,讓埃文森的肉棒在自己體內進出。她的動作因為疲憊而顯得有些遲緩,但她不敢有絲毫的松懈,知道任何不滿意的表現都會招致嚴厲的懲罰。每一次起伏都像是對她靈魂的一次鞭笞,但她已經學會了如何在心中築起一道牆,將自己真實的情感隔絕在深處。
"看看你,'裁決之劍',"埃文森譏諷地說,"曾經的你是那麼驕傲,那麼不可一世。那時候的你連正眼都不會看我一眼,不是嗎?現在的你呢?不過是一個供人發泄的玩具。"
安娜垂下眼簾,不讓對方看到自己眼中的痛苦。埃文森的每一句話都像是一把刀,深深地刺入她的心髒。但她已經學會了隱藏自己的情感,不讓它們浮現在表面。這是多年來被調教的結果,是她為了生存而不得不習得的本領。
埃文森的手在安娜的身體上游走,從她那被過度開發的雙峰到纖細的腰肢,再到她的大腿,每一次觸碰都讓她不由自主地顫抖。她的身體因為長期的調教已經變得異常敏感,即使是最輕微的接觸也能引起強烈的反應。這種敏感性是她的詛咒,每一次被觸碰都是一種折磨。
安娜機械地重復著上下的動作,盡管她的大腿肌肉已經快要罷工,盡管她的腰部因為過度使用而劇痛不已。她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有眼中偶爾閃過的一絲痛苦才能暴露她內心的掙扎。這是她學會的另一種生存技巧——完美的面具。
埃文森的呼吸逐漸變得急促,他的手抓住安娜的腰肢,控制著她的節奏。他的眼中閃爍著病態的光芒,似乎從安娜的屈辱中獲得了某種扭曲的快感。"告訴我,你現在感覺如何?被你曾經的崇拜者這樣使用的感覺如何?"
"賤畜…感到榮幸…"安娜機械地回答,每個字都像是在割裂自己的靈魂。這些話已經被訓練成為條件反射,無需思考就能流暢地說出。但每說一次,她內心深處的某個角落就會死去一點。
"再說一遍,大聲點!"埃文森命令道,手上加大了力度。他的聲音帶著毫不掩飾的掌控欲和殘忍。
"賤畜感到榮幸!"安娜提高了聲音,每一個字都像是在咬碎自己的尊嚴,"賤畜感謝主人的使用!"
埃文森的眼神中閃爍著征服的快感,他俯視著騎在自己身上精疲力盡的安娜,滿意地點了點頭。那晚的"暖棒壺"服務和清晨的"早安炮"幾乎耗盡了安娜所有的體力,她的大腿肌肉酸痛不已,腰部如同被火燒一般,而身下更是因過度使用而腫脹疼痛。
"好了,賤畜,你的服務時間結束了,"埃文森隨意地說道,推開安娜讓她從自己身上下來,"索菲亞應該很快就到了。把自己打理干淨,然後鎖好。"
安娜幾乎是如釋重負地從埃文森身上滑下,但她的腿部肌肉已經失去了支撐的力量,一著地就摔倒在地毯上。她的紫色長發凌亂地粘在汗濕的背上,豐滿的身軀隨著急促的呼吸起伏著,看起來既狼狽又屈辱。
"看看你,真是個可憐蟲,"埃文森嘲笑道,慢條斯理地從床上起身,"曾經所向披靡的'裁決之劍',如今連站都站不穩了。"
安娜沒有回應,只是低著頭,用顫抖的手臂支撐著自己,努力爬向床邊的包裹。那里有索菲亞留下的束具,她需要在主人的命令下重新束縛自己。這是一種特殊的羞辱——讓囚犯成為自己囚禁的執行者。
她的指尖觸到了那個冰冷的皮革單手套,一種熟悉的恐懼感爬上心頭。這是她五年來每天都要面對的現實,但每一次,當她需要親手將自己重新禁錮時,那種自我厭惡和絕望都會如同海浪般襲來。
"快點,我可沒有一整天的時間,"埃文森不耐煩地催促道,同時走進浴室,留下安娜一人在臥室里。
安娜深吸一口氣,開始將自己的雙臂塞入單手套中。曾經靈活有力的雙手,曾經揮舞著雙手劍在戰場上如同收割機般摧枯拉朽的雙手,如今只能被束縛在一起,失去所有的自由。她用牙齒拉緊皮帶,確保束縛牢固,然後是金屬鎖扣'咔噠'一聲鎖死,徹底禁錮了她的雙臂。
接下來是脖子上的項圈,膝蓋上的護具,腳踝上的鐐銬——這套束具她早已熟悉,每一個部位都精確地卡在該在的位置,既不會太松而失去束縛的作用,也不會太緊而妨礙血液循環。這種熟練程度,即使是在黑暗中,她也能完成自己的"包裝"。這是五年奴役生活所刻下的痕跡,比她皮膚上的任何傷疤都要深刻。
就在安娜為自己戴上最後一個腳鐐時,埃文森從浴室里走出來,已經穿戴整齊,看起來神清氣爽。他注視著地上的安娜,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
"不錯,看來你確實訓練有素,"他輕蔑地評價道,"現在,向我行禮,然後我們去大廳等你的'主人'來接你。"
安娜咬緊牙關,以母狗的標准姿勢跪在埃文森面前——雙膝分開,腳踝交叉,脊背挺直,頭部微微低垂。雖然雙臂被束縛在身後無法平放在大腿上,但她還是盡可能地按照規定做到位。這些細節對她來說早已成為本能,就像曾經的劍術動作一樣根深蒂固。
"這是賤畜004號向主人請安,"安娜機械地說道,聲音因為疲憊而嘶啞,"賤畜感謝主人的寵幸和使用。"
每當說出這樣的話,安娜都能感覺到自己的靈魂在碎裂。曾幾何時,她是萬眾矚目的戰士,聖女候選之一,是人們敬仰的對象。如今卻成了一個供人玩樂的物品,一個失去了名字只剩下編號的奴隸。但她已經學會了如何在這種屈辱中生存,如何保持外表的順從,即使內心深處依然在痛苦地掙扎。
埃文森拽著鏈子,帶著安娜向門外走去。安娜不得不跟隨著他的步伐,雙膝著地,如同一只爬行的動物。每一次爬行都是一種恥辱的提醒,但她已經學會了在這種恥辱中找到某種麻木的安慰——至少當你已經墮落到谷底時,就不必再害怕墜落了。
穿過華麗的走廊,安娜可以聽到仆人們的竊竊私語和掩飾不住的驚訝聲。她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赤裸的身體上滿是使用的痕跡,帶著項圈和鐐銬,如同一只寵物般四肢爬行——對於那些只在傳說中聽說過"裁決之劍"的人來說是一種怎樣的衝擊。但她不再在乎了,或者說,她已經學會了不去在乎。
庭院里,索菲亞已經在等待。那位狗舍的典獄長站在陽光下,穿著一身整齊的皮質戰袍,面無表情地看著安娜被埃文森牽著走來。
"埃文森先生,希望您度過了一個愉快的夜晚,"索菲亞客套地說道,目光卻始終停留在安娜身上,似乎在審視著她的狀態。
"哦,非常愉快,"埃文森笑著回答,"你們的訓練確實出色,她的服務簡直無可挑剔。我想我會再來的。"
索菲亞露出一個公事公辦的微笑,"隨時歡迎。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我現在需要帶她回去了。"
埃文森點點頭,松開了安娜項圈上的牽引繩,將其交給索菲亞。"當然,她是你的了。"
安娜感到項圈上的牽引力變換了主人,但這對她而言並沒有什麼不同。無論是埃文森還是索菲亞,對她來說都只是一個新的折磨者。唯一的區別是,索菲亞的手段更為熟練,也更加殘酷。
"母狗,向你的臨時主人告別,"索菲亞命令道,聲音冰冷而不容拒絕。
安娜抬起頭,按照要求開口:"賤畜004號感謝主人的寵幸,希望下次能再次服務主人。"
她的聲音平靜而冷漠,仿佛在念一段早已背熟的台詞。事實上,這確實是一段台詞,是狗舍中所有"母狗"都必須學會的標准告別語。
埃文森似乎對這個告別很滿意,彎腰輕撫安娜的紫發,就像主人安撫寵物那樣。"好女孩,我會想念你的服務的。"
安娜低下頭,不讓他看到自己眼中的厭惡。她知道自己不能表現出任何不適或抗拒,否則等待她的將是更嚴厲的懲罰。
索菲亞拉了拉牽引繩,示意安娜跟上。"走吧,狗舍有規定的作息時間。"
安娜乖順地跟在索菲亞身後,四肢著地地爬向馬車。這種爬行的姿勢對一個曾經的高階戰士來說是一種極大的羞辱,但五年來,她已經習慣了這種移動方式。
馬車沒有座位,只有那個熟悉的圓桶。安娜看到它時,心中涌起一陣恐懼和絕望。那個狹窄的空間,那個不自然的姿勢,那根金屬假陽具……一切都是如此令人窒息。
"進去,"索菲亞命令道,拔出桶蓋上的插銷,打開了兩片半圓桶蓋。
安娜沒有選擇,只能爬向那個圓桶,准備再次被塞入其中。然而,就在她即將彎曲身體進入桶內時,索菲亞突然開口:
"等等,埃文森先生已經付了額外的費用,要求你自己回狗舍。"
安娜猛地抬頭,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回狗舍?這意味著她必須獨自一人穿過半個城市,在眾目睽睽之下,赤身裸體地回到那個囚籠里。
"但是…"安娜下意識地開口,立刻意識到自己犯了禁忌。"母狗"不應該質疑主人的命令,無論這個命令多麼荒謬或殘酷。
索菲亞的眼中閃過一絲冷酷的光芒,"有意見嗎,賤畜?"
安娜立刻低下頭,"沒有,主人。賤畜服從任何命令。"
索菲亞冷笑一聲,從馬車上取下一雙鞋子——那是一雙尖頭的高跟鞋,看起來至少有十五厘米高,鞋底部分幾乎不存在,只有一根細細的金屬杆支撐著整個重量。這種鞋子被設計成一種折磨工具,穿上它幾乎無法站立,更別說行走了。
"穿上這個,"索菲亞命令道,將鞋子扔在安娜面前,"你有兩小時的時間回到狗舍。如果你遲到了,後果你知道的。"
安娜看著那雙恐怖的高跟鞋,心中一陣絕望。她的雙腿已經因為昨晚的"暖棒壺"服務而酸痛不已,現在又要穿著這種鞋子走回狗舍,這簡直是一種酷刑。但她知道自己別無選擇。
她艱難地將雙腳擠入那雙尖頭高跟鞋中,感覺腳趾被硬生生地擠壓在一起,痛苦不已。然後是腳踝處的搭扣,將她牢牢地鎖在這雙折磨人的鞋子里。
"站起來,"索菲亞命令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期待的殘忍。
安娜深吸一口氣,試圖支撐自己站立。她的雙臂還被束縛在背後,無法用來平衡身體,只能依靠腰部和腿部的力量。她顫抖著站起來,險些跌倒,但最終勉強穩住了身體。
索菲亞滿意地點點頭,"兩小時,賤畜。不要讓我失望。"
說完,她登上馬車,揚長而去,留下安娜一人站在公路上,赤身裸體,雙臂被束縛,腳上穿著無法行走的高跟鞋,面對著一段幾乎不可能完成的旅程。
安娜咬緊牙關,開始邁出第一步。高跟鞋的金屬鞋跟在石板路上發出清脆的聲響,每一步都如同踩在刀尖上,痛苦難耐。但她知道自己必須繼續前進,必須在規定時間內回到狗舍,否則等待她的將是更加嚴厲的懲罰。
街上的行人開始注意到這個奇怪的景象——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子,雙臂被束縛在背後,腳上穿著高不可攀的高跟鞋,艱難地在街道上行走。有些人驚訝地避開,有些人則露出嘲笑和輕蔑的表情,還有些人目光灼熱地盯著安娜豐滿的胸部和臀部,毫不掩飾自己的欲望。
安娜強迫自己不去在意那些目光和竊竊私語。她已經學會了如何在公眾場合忍受羞辱,如何將自己的意識與外界隔離。但即使如此,當她聽到某些粗俗的評論或看到那些充滿欲望的眼神時,她的心中仍然會涌起一陣羞恥和痛苦。
走了大約一個小時後,安娜的雙腿已經開始劇烈顫抖。高跟鞋的金屬鞋底將她的腳底磨出了水泡,每一步都如同踩在燒紅的煤炭上。她的膝蓋不停地打顫,幾乎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停下,不能放棄,否則迎接她的將是更加殘酷的懲罰。
終於,狗舍那高聳的圍牆出現在視野中。安娜感到一陣如釋重負,但她知道最後的路程可能是最艱難的。她的體力已經接近極限,每一步都需要極大的意志力。
當她最終到達狗舍的大門前時,安娜幾乎是癱倒在地。她的雙腳血肉模糊,高跟鞋已經被汗水和血液浸透,紫色的頭發凌亂地粘在汗濕的背上,全身都在因為極度疲憊而顫抖。
按照慣例,她需要使用特殊的"門鈴"來通知內部的人員開門。那個"門鈴"就是嵌在牆壁上的一根金屬假陽具,設計成一個"J"字形,向上翹起。
安娜艱難地挪動到那個門鈴前,背靠著牆壁,雙腿打開站在金屬陽具的位置上。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她別無選擇。深吸一口氣,她慢慢地蹲下,讓那根冰冷的金屬器具進入自己的身體。
當金屬觸及她的敏感處時,安娜不由自主地戰栗了一下。她繼續下蹲,直到金屬完全沒入,觸及花心。然後,她鼓起勇氣,一咬牙,翹臀猛然下墜。
"咔嗒"——機關觸發的聲音。
"叮咚~"——門鈴的聲音從屋內響起。
緊接著,一陣耀眼的電光從金屬陽具中迸發,瞬間席卷安娜的全身。劇痛如海浪般涌來,她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痙攣,喉嚨里發出一聲尖銳的慘叫。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電流持續了大約十秒,然後消失,留下安娜渾身顫抖,幾乎站立不穩。但她知道,一次通常是不夠的。索菲亞喜歡讓"母狗"們多按幾次門鈴,享受她們的痛苦。
安娜咬咬牙,再次提起臀部,然後猛地下坐。
"咔嗒"——"叮咚~"
又是一陣更加強烈的電擊,這次幾乎讓安娜暈厥。她的視线模糊,耳中嗡嗡作響,全身的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抽搐。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在安娜以為自己要失去意識時,電流終於停止了。她癱軟在地,大口喘息,試圖恢復一些力氣。
過了幾分鍾,狗舍的大門終於開始移動,露出一條縫隙。索菲亞站在門後,一臉冷漠地看著地上的安娜。
"很准時,賤畜,"她評價道,語氣中沒有絲毫的贊賞,仿佛安娜的痛苦和努力對她而言只是理所當然,"爬進來。"
安娜強忍著全身的疼痛,重新跪起來,開始四肢著地地爬向大門。她的動作緩慢而痛苦,每一次移動都像是在割裂自己的肌肉。但她知道自己必須繼續,必須服從,否則等待她的將是更多的痛苦。
進入狗舍後,索菲亞牽著安娜,穿過一道又一道的鐵門,最終來到了那個熟悉的地下甬道——"母狗們"的臥室。
甬道兩側是那些被挖進牆壁的"床鋪",每個"床鋪"前都放著一雙高跟鞋,上方掛著各自的武器。安娜的目光落在了她的床鋪上——那個只有半米高、半米寬、一米長的狹小空間,將會是她今晚的歸宿。
"回你的床上去,"索菲亞命令道,解開了安娜手臂上的單手套,"今天的任務結束了。"
安娜默默地脫下腳上血跡斑斑的高跟鞋,放在床鋪前。然後,她轉向那個狹小的孔洞,開始往里鑽。這個過程既困難又屈辱,但她已經習慣了。她先將頭和肩膀塞進去,然後是腰部和臀部,最後是雙腿。
一旦完全進入,她不得不采取跪伏的姿勢,頭朝內,屁股朝外,雙腳伸出柵欄外。然後是那根恐怖的肛鈎,索菲亞毫不留情地將其插入安娜的後庭,另一端用短鏈鎖在牆上,迫使她保持翹高臀部的姿勢。
最後,索菲亞放下柵欄,鎖上足枷,將安娜的腳踝固定住。"晚安,賤畜。明天還有更多的訓練等著你。"
安娜躺在黑暗的床鋪里,聽著索菲亞的腳步聲漸行漸遠。她的身體因為過度使用而疼痛不已,心靈也因為一天的羞辱而疲憊不堪。但她知道,這只是她作為"賤畜004號"生活的一天,明天、後天,以及可預見的未來,都將是如此。
淚水無聲地從安娜的眼角滑落,滴在冰冷的石床上。在這個狹小的空間里,在這個暗無天日的角落里,她終於可以短暫地卸下偽裝,讓自己的情感流露出來。但即使是這種無聲的抗議,也只能在黑暗中進行,不能讓任何人看到,聽到。
在黑暗中,安娜想起了過去的輝煌時刻,想起了戰友們的笑臉,想起了那些為她歡呼的民眾。但這些回憶只會帶來更多的痛苦,更深的絕望。
最終,疲憊戰勝了思緒,安娜慢慢地閉上眼睛,進入了夢鄉。在夢中,她依然是那個驕傲的"裁決之劍",揮舞著雙手劍,守護著正義與和平。但當她醒來時,等待她的依然是狗舍的黑暗與羞辱。
這就是安娜的生活,無盡的循環,無盡的折磨,無盡的等待。等待一個也許永遠不會到來的救贖,等待一個也許只存在於夢中的自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