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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刃的調教地獄

白刃的調教地獄 lonewoll 34082 2023-11-18 17:15

   白刃的調教地獄

  極界。

   白刃站在一棵高大的巨樹之上,借巨樹的陰影遮擋自己的身形,側頭警惕地注視著巨樹前方的情況,雙爪緊握短刀,准備隨時應對即將到來的敵人。

   介、伊諾和敖青和其他幾獸都分散出去分別擊退幾波敵人,這里是通往後方的唯一一條路,在他們趕回來之前,白刃務必要守住這里,決不能讓狐族援軍通過。

   “來了!”白刃目光一凝,健壯的身體無聲地從樹後衝出,流星一般向著下方的狐族小隊墜落而去。

   ‘轟!——’

   電流激蕩,數名狐族戰士還沒反應過來就倒在了地上,其他狐族戰士雖然反應過來,但也都不是白刃的對手,被他迅速擊退。

   ‘不堪一擊。’白刃目光凌厲,心里想著。

   但也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黃色的身影從旁邊的樹林里猛然衝出,猛然揮出一拳砸向白刃。

   白刃瞳孔緊縮,立時反應過來,抬起短刀擋在身前,硬扛下這一擊,但當他看清敵人的樣貌的時候,敵人積蓄力量的下一次攻擊也到了。

   一拳轟在白刃裸露在外的腹部,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

   白刃雙眼大睜,身子倒飛出去,撞擊在樹干上令大樹都猛然震顫了一下,然後才滑落下去,嘴角逸出一抹血跡。

   “奎山!”白刃死死咬著牙,忍著身上傳來的痛苦站起身來,用爪背隨意的將嘴角的血抹掉,冷然盯著眼前的狐族將軍。

   “小白貓還能站起來?”嘴上這麼說著,奎山泛著紫意的眼睛之中到沒有多少驚訝,話音還未落下,身形已然再度衝擊出去,顯然不想多廢話。

   白刃也不是吃素的,同樣向對方發起衝鋒,雙短刀連同身體周圍電光彌漫。即使對方是奎山,他也沒有絲毫示弱。

   先前奎山靠著速度意外突襲才傷到了白刃,現在正面對抗一時間也不能輕松地把拿白刃拿下,幾分鍾都給對方身上帶來不少創傷。

   趕來的狐族戰士也不止奎山一個,與他夾擊給白刃帶來了不小的麻煩,身上的本就不多的衣料被切得支離破碎,幾次被擊飛出去,毛發上滿是血跡和傷痕。

   而就在白刃想辦法把這些狐族拿下的時候,奎山的攻勢突然猛烈起來,幾下就將白刃的防御化解,一腳踹在白刃胸口。

   幾乎要令他窒息的痛苦傳入大腦,在空中便忍不住噴出一口鮮血。饒是如此,他還是強自調整氣息,運用獸印的能力穩定下來,在空中翻了個身,踩在樹干上借力向下衝鋒。

   但就在他剛剛衝去的時候,一道黑影出現在他上空,沒有任何反應的機會,背部便毫無抵抗的承受了一次重擊。

   ‘轟!’又是一聲震響,白刃撞擊到地面上,向後滑退數米,在地上留下一片血跡,逼人寒氣從背部順著骨髓深入肺腑,讓他的呼吸都帶上了白霧。

   巨大的聲響遠遠傳開,分散戰斗的幾獸心里都是一驚,不約而同的擔心起來。

   出乎預料的重擊令白刃整個身子都變得麻木,不要說調動獸印再站起來了,顫抖著趴在地上呼吸都變成了艱難的事情。

   兩雙腳爪出現在他身旁,白刃勉強扭過頭,看向那雙白色腳爪的主人。

   緊接著,他就蒙了。

   “凜,凜叔?”白刃咳著鮮血,不確定的說著。

   突然出現的是一只長著劍齒的獅虎獸人,身形高大魁梧,手臂上還凝結著冰霜,但他的眼睛卻是無神的白色,挺拔的站立在本應敵對的奎山身邊。

   在白刃的記憶力,他叫凜寒澤,應該早就和白刃的哥哥一起死了才對。

   他不可能認錯!

   “凜叔!你怎麼了!”

   “還有心思關心別人?”奎山嘴角露出獰笑,抬起一爪踢在白刃身上,直將他踢的貼著地面橫飛出去。

   在地粗糙面上的摩擦令白刃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衣服也更加殘破。身體各處傳來的疼痛令他眉頭深皺,強忍著才沒有發出痛苦的聲音。

   停下來後,他手爪撐在地面上,勉力撐起身體,但迎接到的又是奎山的一踢。

   這一下勢大力沉,白刃險些直接昏過去。

   ‘嘭——’

   再次撞擊在大樹上,鮮血不斷從白刃口中溢出,整個身子在這一刻仿佛都疼痛得麻木失去了知覺,四肢軟軟地癱在身側,身上狼狽不堪,咬牙看著向他走來的兩獸。他口中的凜叔對他的慘狀一點反應都沒有,只是緊緊的跟在奎山身邊。

   “還能動嗎?再站起來啊!”奎山慢悠悠晃到白刃身前,戲謔的用腳爪尖踢白刃的臉頰。

   白刃屏住呼吸,費力的活動腦袋,卻怎麼也不可能躲開奎山的羞辱。

   “你們,把他怎麼了!”

   “嘖,這麼關心他?”奎山蹲下身體,抬爪抓住白刃頭部的毛發,強行讓他抬起頭,居高臨下俯視著他,“那你不如加入我們偉大的狐族,我就讓你知道一切,怎麼樣?”

   “做!夢!”白刃一字一頓的說道。

   奎山冷哼一聲,站起來,一腳踩在白刃頭上,牽帶著他的臉在地上前後摩擦羞辱。

   “就憑你這小貓敢和我這麼說話?嗯?”奎山說著,腳爪愈發用力。

   白刃的頭被踩著在地上來回摩擦,白色的毛發染上了一層更重的灰色,細碎的石子擠入他的毛發,口鼻中鮮血不斷涌出。他險些將一口白牙咬碎,但奎山哪里肯放過他,踩了幾分鍾才放過已經奄奄一息的白刃,捏著白刃的脖子把他提到面前。

   白刃被迫微微仰頭,微腫的臉頰看起來有些滑稽,身體用不出一絲力氣,如同一個玩具被奎山拎在爪子里,四肢隨著他的動作搖晃。

   但他眼睛里一點退縮的意味都沒有。

   “我再說一次,加入我們,否則……”

   “呸!”

   奎山還沒有說完,白刃就張口吐出一口帶著血的唾液,噴在奎山臉上,然後仰頭快意的看著奎山,慢慢吐出兩個字:“做!夢!”

   “這是你自找的!”奎山的聲音愈發陰寒,手下的力氣緩緩加重,白刃的呼吸越來越困難,嘴巴大張,漸漸地完全提不上氣,眼睛翻白,昏死過去。

   ‘就這樣,結束了嗎?’這是白刃昏迷前最後的想法。

   但他卻想不到,這只是開始。

  

   ……

   奎山輕蔑地看著手里已經失去意識的白虎獸人,嗤笑一聲,松開手爪,白刃失去意識的身體墜落下去,先是重重跪在奎山面前,然後才向前撲倒。

   接著奎山抬爪一踢,像是踢垃圾一樣把白刃踢到狐族戰士的腳邊。

   “把他帶回去。”

   ……

   極界,狐族基地地下。

   走廊之中雄性痛苦又摻雜性欲的叫喊聲不絕於耳,空氣中彌漫著精液的味道。

   一個房間中,白刃雙手雙腳被鐵鏈綁縛起來,‘大’字形掛著‘站立’著,衣服還是那破破爛爛的樣子,頭無意識的深深垂下,完全沒意識到他前面站著其他獸人。

   狐族獸人將一管淺粉色的藥劑注入白刃身體里,隨手把針管扔掉,他們的任務也就完成了。

   這是刺激性欲和提高敏感度的藥劑,不止可以在一段時間內刺激白刃,也可以長時間潛移默化的改造他的身體,讓他的身體越來越敏感,造成永久的影響。

   白刃被帶到這里來之後已經過去三天了,三天的時間里一直被藥物控制著沒能清醒過來,被注入的藥劑也一直沒有斷過。

   “這小子長得還不錯,身子也夠壯,玩起來肯定很棒。”他淫笑著用爪子捏著白刃的下巴,把他的頭抬起來壞笑著端詳,爪子頂開白刃的牙齒,伸進他嘴里,玩弄他的舌頭,另一只爪子隔著白刃身上緊身內褲般的兜襠褲,抓住他的下體,肆無忌憚的揉捏,“這東西也挺大的,就是不知道後面怎麼樣。”

   爪下只是揉了幾下,白刃的下體就有了反應,把褲子頂開一個明顯的輪廓。

   “起作用了。”

   說著,他上面那只爪子把白刃的舌頭扯出來,用指尖彈著玩,得意的看著他的同伴:“不知道將軍要把它調教成貓還是狗,真想現在就玩他。”

   “著什麼急了,大人調教好了之後還能少了我們的?以前每次成功之後不都讓我們吃到肉了。不過這只可能沒那麼容易調教,你沒看到將軍抓到他的時候,被控制在手里快死了還硬氣著呢。”另一只狐族獸人忍不住舔起了嘴唇。

   “嘿,那有什麼用,以前硬骨頭少嗎?最後怎麼樣?不還是讓他們做什麼就做什麼,被操的不是聽話的喵喵叫就是汪汪叫。性子越烈調教好了玩著越爽。”他放開白刃的舌頭,轉而捏住白刃的牙,“別說,這只小白貓的牙還挺尖,哎我操!”

   話還沒說完,他就感覺爪上一陣刺痛,急忙把爪抽出來,爪上卻已經有了兩個不淺的傷口,血液很快就把他的爪子上的毛染紅了。

   兩獸都驚了一下,才發現白刃已經醒了過來,此時正冷冷的盯著他們,那只狐族獸人手上的傷就是白刃咬的。

   “操你媽!”意外被白刃傷到,他驚怒不已,抬起另一只爪子就給了白刃一巴掌。

   白刃被打的頭一側偏去,手臂用力掙動想要攻擊,卻只能聽到鎖鏈‘嘩啦啦’的聲響,一點掙脫開的跡象都沒有。

   他的身體很是虛弱,力氣連以前的一半都不到,並且他駭然發現他身上的獸印失去了聯系,別說調動了,連感應都感應不到。

   沒有獸印他就是一個普通的獸人,面對狐族的士兵沒有一點的優勢,甚至想要脫身都不太可能。

   平時他隨手就能擊敗的垃圾獸人,現在只能任由他打臉,白刃努力想要揮舞拳頭砸在眼前得意的狐族獸人臉上,但偏偏他就做不到!

   當真是虎落平陽!

   “別費力氣了,九幻離大人早就把你的獸印封印了,一個要被調教的肉便器還那麼狂?”被咬的狐族獸人用力把白刃的頭扳過來,對上白刃堅毅陰沉的目光,冷笑一聲,“我看你能硬氣到什麼時候!”

   說完,他又連打了白刃兩巴掌,力氣之大令白刃的嘴角都溢出了血絲,白刃的表情卻沒有絲毫服軟的意思。氣得他一腳踹在白刃的陽具上,白刃身體不由自主地蜷縮,臉上這才露出痛苦的神色,但眼睛變得更加凶惡。

   惡狠狠的目光令狐族獸人嚇了一跳,下意識退後一步,然後才反應過來,想要好好教訓白刃讓他明白自己的身份就被叫住了。

   “行了,一邊看著去吧。”五個人走了進來,當先的正是抓住白刃的狐族將軍,奎山。

   先前來得兩個狐狸獸人心里一驚,立刻恭敬地叫了一聲:“將軍。”然後便退到一去。

   “你想干什麼?你們把凜叔怎麼了?”白刃冷冷的盯視著奎山的臉。

   “你拒絕了我的邀請,留給你的,就只剩下成為我的性奴玩具一條路。”奎山站到白刃身前,仗著比白刃高一個頭的身高俯視著他,揪住白刃頭上的毛強迫他仰頭和自己對視,“他和你不一樣,現在是我們的戰士。你不想受太多苦就老實聽話。”

   “呸!”白刃張口就向奎山吐了口口水,但被早有准備的奎山扭頭躲開,白刃也不在意,嗤笑,“只知道偷襲的垃圾,想讓我聽你的?做夢吧!”

   “是嗎?那我就拭目以待了。”奎山面色冷了下來,嘴角又緩緩勾起,爪尖在白刃褲頭輕輕一劃,一道口子便出現在他的兜襠褲上,勃起的jb倏地彈出來,落進奎山的手爪之中,被他隨意的把玩著,“嘖,還真不小,還沒開始就硬了?被我玩的舒服嗎?干過別人沒?沒干過可就可惜了,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你別想自己用這東西。”

   白刃拳頭緊握,陽具在這麼多獸面前暴露,還被敵人握在手里隨意玩弄,羞恥、憤怒的情緒直衝大腦,眼睛似是快要瞪出來,身體不斷地顫抖,想要脫離奎山的手爪,但身體被限制,哪里能躲得開?只能白白被玩弄。

   奎山的爪子撫摸上白刃的裸露在外的身體,白刃那獨特的衣服平時方便行動,這時候反倒方便了敵人:“不習慣?我看你平時衣服都穿的那麼暴露,根本就是渴望被其他人玩弄吧?摸得舒服嗎?看你的jb都開始流水了。”

   “放屁!”白刃憤怒不已的吐出兩個字。

   族人傳承下來的的裝束,怎能容許其他人詆毀!

   “火氣還是很大啊,那麼長時間沒方便憋得難受了?我來幫你解決一下?”奎山故意曲解白刃的意思,抓著白刃的jb往下壓,壓到極限松手,jb立即反彈回去,拍在白刃腹部。

   奎山退後幾步,揮揮手,跟著他進來的幾個獸人當即上前,迅速的把鎖著白刃四肢的鐵鏈連接到天花板垂下的掛鈎上,把白刃整個身子都懸空掛了起來。

   接著,白刃感覺屁股後面一涼,股溝的位置被劃開了一道口子。幾名狐族戰士將奎山需要的東西搬過來,然後便退到後面待命。

   “你們想干嘛!”白刃徒勞的掙扎著,絲毫無法改變眼前的困境。

   “幫你放松一下,別那麼緊張。”奎山陰仄仄笑著,手中拎著一個水管,對著白刃的屁股打開開關,一道水流就衝到白刃菊花上。

   冰涼的觸感令白刃渾身一抖,兜襠褲連同下身的毛發迅速被沾濕,下意識緊縮起了兩片臀瓣。

   “夾得挺緊啊,還沒東西插進去就懂得夾了?”奎山一巴掌拍在白刃屁股上,即使隔著一層布料和毛發,被水洇濕粘結在一起的情況下還是發出了清脆的響聲,揉捏起來。“別說,小白貓你屁股手感還不錯。”

   “你他媽狗東西放開我!”白刃開口便罵。

   奎山也不生氣,輕笑一聲:“看來你還沒學會什麼是禮貌,還是得好好教育。”

   爪子一伸,立即就有人送上一個金屬的板子。奎山在手里掂了掂,然手抬起手臂,揮下。

   ‘啪!’一聲脆響傳的都聽得清清楚楚。

   “啊!!!”完全沒有准備的白刃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打的痛吼出聲,眼睛迅速紅了起來。

   不是委屈傷心,而是羞恥憤怒,他什麼時候被人打過屁股?就連他爸爸哥哥都沒打過,這個時候居然被敵人打了,自己居然還叫了出來。

   “舒服嗎?叫聲不錯,現在給你個選擇,要麼我打你幾下你叫幾聲,要麼求我停下,或者自己主動搖屁股,我就停下來,不然打多少下我就不知道了。”奎山拿著鐵板在手中輕拍著。

   白刃憤然看著他,閉嘴不發一言,但意味已經很明顯了,不管怎樣,他都不會順奎山的意。

   “不錯,夠硬氣,我就喜歡把你這樣的硬骨頭碾碎,你不選那我就繼續了。”奎山話音落下,手里的鐵板就再一次搭在白刃的屁股上,只不過是另一邊。

   “嗯……”白刃死死咬著牙不讓自己發出之前聲音,硬生生地忍了下來。

   奎山咧嘴接著,在白刃的屁股上一左一右的拍打。

   ‘啪,啪’的聲音有節奏的響起著。

   但很快他就發現,白刃發現規律之後,每當他打完一次,另一邊的臀肉就會緊繃起來,迎接下一次拍打。

   於是奎山立即換了方向。

   “唔!”果不其然,這一下下去,白刃的身體更加劇烈的顫抖了一下,差點失去控制喊出聲。

   對手下使了個眼色,一直注意著白刃身體狀況的幾獸便放松的笑起來,議論紛紛,調笑白刃的反應。

   “真是色情啊,你看他的屁股都被打紅了,每被打一下都會劇烈的顫動,好想玩啊。”

   “誰說不是呢,這樣的屁股真是極品,不知道操起來會多爽。”

   “別看他表面上表現的那麼痛苦,下面那根雞巴一點都沒軟下去……”

   被敵人打屁股,還被那麼多人看到嘲笑,強烈的羞恥感令白刃不由閉上了眼睛,強制讓自己忽視那些話語。

   忍不住發出輕笑,奎山的拍打變得隨意起來,白刃的屁股很快就腫了一圈,被水染成深藍色的兜襠褲漸漸染上暗色,白刃的嘴角也因為緊咬的牙齒而溢出血液。

   “你真的有那麼疼嗎?還是爽得?你下面都開始流水了。”奎山一邊打著,一邊玩弄白刃一直沒有消下去的jb,“是不是你的身子太下賤?被打都能勃起?”

   “就是,這麼賤的身子就該當性奴,每天都能爽死!”幾名狐族士兵接話跟風。

   其實他們都知道這是藥劑的作用,打下藥劑並且jb勃起之後,一個小時之內是不會軟下去的。

   但這個時候能有打擊白刃的地方,為什麼不好好利用呢?

   “閉!嘴!”白刃艱難的說著,繼續忍受屁股上不斷傳來的痛苦。

   不過奎山也沒有再打多少下,因為他發現白刃的屁股隨著他拍打次數的增加漸漸放松了下來,不再夾得那麼緊,向兩側分開,隱約可以看到藏在里面的菊花。

   “看來你的屁股可比你的嘴老實多了,打幾下就自動分開了。”奎山哈哈大笑,連同其他幾名狐族獸人也都笑成一片。

   白刃咬牙想要再次夾緊屁股,但疼痛令了他的動作在中途停了下來,奎山再次拿起水管,冰冷的水衝在他的屁股上,又帶起一陣生疼,也把他想要再次保護菊花的想法打破了。只能努力地縮緊菊花,被迫迎接水柱的強力衝刷。

   奎山把白刃的菊花衝干淨之後接過一個和水管差不多粗細的假陽具,沾著水對准白刃的菊花,一用力就捅進去了大半。

   “額啊——”白刃整張臉都皺到了一起,後面漲滿撕裂疼痛的感覺令他難受至極,他甚至感覺到後面已經有鮮血流了出來。

   但隨即,一股暖融融的感覺又從後穴傳來,接著又是刺癢的感覺。

   “放心,那麼好的小穴我怎麼忍心弄壞呢,這根假jb雖然尺寸沒多大,很適合新人用,上面有著我們專用的藥膏,可以快速治愈各種傷口。”奎山‘好心’的介紹著,“感覺舒服嗎?看你的後穴已經開始主動收縮了,是爽了嗎?”

   他沒說的是,藥物透過傷口深入,可以讓白刃的身體更好地被融合改造。

   又是一陣哄笑,先前被白刃咬了的那名狐族獸人說道:“我看他就是喜歡被操,現在怕是癢的不行了吧,騷東西。”

   白刃不答話,強行把身體自然的反應壓制住。沒辦法,後穴傷口在恢復的過程中太癢了,讓他下意識的想去蹭什麼東西。

   奎山隨意的用假陽具在白刃的後穴里戳幾下就拔了出來,把水管一端捅進白刃後穴。

   “給我拿出去!”白刃心里一驚,奮力活動身體想要把水管弄出去,但在奎山的操作下,結果卻只是插得更深了。

   “那可不行,說要幫你放松一下的,自然要說到做到。”奎山說著,打開開關,冷水立時順著水管衝進了白刃的腸道。

   “嗯……”冰冷的水流和溫熱的腸道接觸可不是什麼舒服的體驗,白刃眉頭緊鎖,忍受著這種感覺,他的肚子隨著水的注入越來越大,漲滿感越來越明顯,腹肌线都變得模糊,漸漸鼓成了一個球。

   好在奎山估算著差不多了,關掉了水源,把水管拔掉的一瞬間立刻塞進去一個肛塞,不讓里面的水出來。

   “感覺怎麼樣啊,小白貓?”奎山像是拍皮球一樣拍著白刃隆起的肚子。

   “想知道怎麼樣你自己去試試啊!”白刃的聲音都帶上顫抖,不敢胡亂活動,感覺隨便動動自己的肚子就要炸開。

   “可我覺得還是你告訴我比較好,畢竟我可沒有這樣還能勃起的能力和嗜好。”奎山晃動著白刃的身體,讓白刃體內的水流不斷的晃動。

   “不,可,能……”白刃艱難的說出三個字,身體里面一直都是脆弱的部分,肚子里面的感覺讓他根本沒有說話的底氣。

   “差不多了,小白貓我要放開了,控制好你的後穴,感受第一次用屁股‘尿’出來的感覺吧,也讓我們見識一下。”說完,他的手下就拿來一個桶放到白刃下方,奎山順勢拔掉了白刃的肛塞。

   但白刃聽了那句話,反倒自己縮進了菊花,不想遂他們的願,硬是沒讓水流流出來。

   “怎麼?你還想再多‘懷’幾個月?”奎山惡意的說著,抬爪一掌拍在白刃的肚子上。

   “嗯……”早就抵抗身體本能,在忍耐邊緣的白刃被這一爪子拍散了抵抗,屁眼一松,一道渾濁的水流便噴了出來。

   “來看小白喵尿尿咯!”幾名狐族獸人上來圍觀。

   這一噴白刃就再也止不住了,身體本能的宣泄著來自外界的水分,後穴中詭異的快感傳入白刃心心頭。心里更多的是體內壓迫消失的輕松感與被別人圍觀排泄的羞恥,還是用屁股排出這麼多水……

   “混蛋!”白刃從壓力擠出這兩個字,眼角有著不受控制流出的生理淚水。

   不到一分鍾的功夫,白刃腸道里的水就被排得干干淨淨了,但他的兜襠褲和股溝兩側的毛發上還是沾上了一些東西。

   “舒服了?”看著白刃松了一口氣的表情,奎山戲謔著說道,“你也不看看你下面有多髒,我幫你把褲子脫下去?”

   嘴上是問話,手卻已經動了起來,在白刃褲子上一扯,整條褲子就劃作碎片飄落下去,倒是白刃屁股上那片布還因為水的原因牢牢的粘在上面。

   “你們說這像不像是尿褲了導致內褲粘在身上?”奎山看向他的幾個手下。

   “我去,我怎麼沒想到,這一說還真的是一模一樣!”

   “沒想到那麼大的虎獸人還會尿褲,不對,拉褲,哈哈,穿著開襠褲開拉褲,褲子布料沾在他屁股上,也不嫌羞!”

   “滾!閉嘴!”白刃閉起眼睛扭頭想要逃避這一切,但他們的聲音就真切的在周圍。

   他羞憤不已卻沒有任何辦法。

   “哈哈哈,小貓生氣了!”白刃的話語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反倒激起了他們更大的笑聲。

   “來,給你洗洗屁股。”奎山再次放水,對著白刃的屁股衝了個遍,把上面的汙物連同那兩片布衝下去,露出里面覆蓋著白毛的屁股,“我們繼續,把你里面也洗干淨。”

   說著,奎山再次把水管插進白刃的菊花里,往里面注水,如同先前一樣的流程,往復四次,直到白刃屁股里噴出來的是清水才停下。

   而此時白刃已經頭上滲出汗水、氣喘不已了,被這樣折騰對他的體力和精神都是很大的消耗,何況這幾天他根本就沒吃東西。

   “滿意了?”白刃垂著頭,身體狼狽目光卻還是沒有絲毫的變化,盯視著奎山,似乎只要有機會,他就能立刻化成猛虎撲襲對手。

   “別急,這還只是開始。”奎山把水管扔到一旁,一爪握住白刃的jb擼動,另一只爪子伸指頂進白刃的後穴,“擴張的不錯,看來小貓已經准備好被操了。”

   白刃並不答話,卻下意識的縮緊後穴想要將那根手指擠出去。如果不是……他怎麼會這樣。

   “這就開始夾屁股了,不用jb就能讓你爽了?”

   “放屁!”這根本不是他想的!

   “不用怕,現在還不到給你開苞的時候,剛才的事情還沒有做完呢。”奎山從後面抱住白刃。

   “你還想干嘛?”白刃想要掙開,但卻被奎山死死按住。

   “過了那麼長時間,不想尿尿嗎?”奎山抓住白刃的陰莖,往下掰過去,“來,我給你扶著,尿吧,不然尿到身上就不好了,噓——”

   說著,奎山還吹起了口哨,如果不是兩腳都被吊起而是被奎山抱著,就像是在給小孩把尿一般,還是在其他人面前……

   “你個變態,放開我!”白刃努力忽視掉狐族獸人的笑聲,羞恥地奮力掙扎想要擺脫奎山的爪子。

   奎山不說他還沒什麼感覺,說出來他還真有了尿意,畢竟他不知道自己昏迷了三天。可是這樣讓他怎麼尿?

   “尿不出來嗎?那我來幫幫你吧。”奎山說話間,幾個手下已經把東西准備好了。

   奎山把一個長十五厘米,覆包裹著粘液的假陽具一下捅進他的後穴。

   “你……住手!”在白刃的注視下,奎山接過一個包裹著黏滑液體的橡膠軟管,一爪捏開白刃的龜頭,把他的馬眼捏開,然後把軟管插進白刃的龜頭里。

   “住,手!”白刃咬著牙不讓自己發出羞恥的聲音,敏感脆弱的尿道被插入東西的感覺讓他的身體止不住的戰栗,白刃除了勉強控制自己的聲音,什麼都做不到。

   奎山卻根本不理會他,將塗滿藥液的軟管緩緩插進白刃的尿道,戲謔的看著白刃身體因為自己簡單的動作不斷顫抖,卻強撐著不讓自己露出丑態的樣子,他最喜歡的就是玩虐這樣的戰士,讓他們在自己爪里屈服沉淪。

   假陽具和軟管上的塗的液體不只是起到潤滑的作用,還是狐族特制的藥液,塗抹在身體上很快就能被吸收,提高身體的敏感度,只有狐族的特殊方法能夠解除。

   疼、刺激,還有詭異的癢感令白刃無法適從,體內太過脆弱,刺激又太強烈,讓他漸漸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

   感覺軟管在自己體內越來越深,白刃身上的肌肉不斷地顫抖,一直到奎山停下,他才松了口氣,身子軟垂著掛在那里。

   奎山松開軟管,拿起一個注射器插入軟管另一端,輕輕一拉活塞。

   白刃悶哼一聲,軟管之中立時有黃色的尿液流出,順著軟管落進下面的桶里。

   “怎樣,小白貓,舒服了嗎?”奎山晃動著白刃的jb,連帶軟管來回搖晃,導出的尿液也在桶里甩出一道道水跡落下,發出嘩嘩的水聲。

   “就是,還不感謝將軍大人,不然你還尿不出來呢。沒想到那麼大的獸了,連自己尿尿都做不到。”

   “都給我閉嘴!”白刃死死咬著牙憤恨的瞪視注視了他經歷的一切還不斷嘲諷的弱小狐族獸人,忍不住咆哮一聲。

   源於強大實力的氣勢令那些狐族人一滯,但隨即就反應過來:“媽的,還以為自己是老虎呢?現在不過都成病貓了還逞威風。”

   “啊!”白刃還想說話,奎山見他的尿液流的差不多了,一把把軟管抽出了出去,毫無防備的白刃痛呼出聲,彎腰屈膝,身體縮了起來,大口的呼吸著。

   “能說那麼多話,看來你的精神還不錯,我們來繼續下一項吧。”奎山輕松的把白刃僅能覆蓋鎖骨的上衣撕掉,至此白刃的身體完全赤裸暴露。

   接著他在爪手里擠了一段藥膏,塗抹在白刃的乳頭周圍。

   冰涼的觸感讓白刃心里愈發不安,但他也知道了反抗沒有任何意義,就算掙脫了鐵鏈也不可能從奎山眼前逃出去,當下只能忍受,以後再找機會逃脫。

   奎山雙爪在白刃胸前揉了一會,白刃的乳頭就挺立起來。然後他拿起一根紅色的長針,另一爪把白刃的乳頭捏起:“別亂動,不然在你身上其他地方戳個孔就不好了,這針戳出來的洞可不好愈合。”

   說著,他已經把針穿進了白刃的左乳頭中。

   穿刺與灼痛的感覺傳來,胸口發出‘嗤嗤’的聲音,白刃微微皺眉,不發一聲也不敢亂動。

   白刃老實下來,也方便了奎山的動作,快速的在白刃的兩個乳頭上完成穿孔,然後拿起兩個圓環在白刃眼前晃了晃。

   “這是你身份的標志,帶上以後沒有我們狐族獸印的能力可是取不下來的,除非你狠心把你乳頭扯開。”奎山‘好心’的介紹著。

   白刃注意到上面的字跡‘主人奎山’‘性工具’,瞳孔緊縮起來:“住手,你不能……”

   如果說之前只是羞恥的經歷的話,那這兩個圓環就是恥辱的標志了。不說要穿在乳頭上,上面還有這樣的字跡,他說什麼都無法接受。

   白刃終於慌了,身體在空中晃動起來,想要擺脫被帶上乳環的命運。

   但幾名狐族獸人上來按住他的身體,讓他沒辦法移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奎山給他帶上乳環。

   “不,不要,住手!”白刃瞳孔緊縮,眼睛里泛起屈辱的水光,但不管他做什麼,都無法擺脫被打上恥辱標記的命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乳環牢牢的套在他的身上。

   “不錯不錯。”奎山看著白刃屈辱的表情,心里越發快意,兩爪捏著兩個乳環輕輕扯動。

   在紅針的作用下,白刃的乳頭並沒有鮮血流出,此時在刺激下輕微產生輕微的刺痛麻癢,讓白刃詭異的感覺到有些爽。

   “你個變態到底想做什麼!”

   “把你變成更變態的東西。”奎山輕哼一聲,把白刃後穴里的假陽具抽出來,看到上面的藥液已經消失了,滿意的眯了眯眼睛。

   摸上白刃一下一下皺縮起來的菊花,奎山早已硬挺的陽具更脹大一圈,把自己的褲子脫下來,手指在白刃的後穴逡巡按揉。

   意識到奎山要做什麼,幾名狐族獸人臉上帶著淫笑都把自己丑陋的肉棒拉出來,開始手淫。

   白刃驚訝的發現只是被這樣按壓菊花,他竟然感覺到一種舒適的快感,一直勃起沒有辦法消下去的jb都抖了抖。

   為什麼會這樣?白刃自己以前沒有這樣觸碰過,一時間有些混亂。

   “這就爽了?小白貓的身體那麼敏感的嗎?看來我還撿到了個天生的賤貨。”奎山當做不知情地說著。

   “呸,不可能!我怎麼可能是……”白刃怎麼可能願意承認自己是賤貨。

   奎山在白刃的屁股上拍了拍,抱住他的大腿,看著因為身體的怪異感受表情有些不自然的白刃:“看來我還要好好幫你了解一下你的身體,放松。”

   “松開你的爪子,你想干什麼!”白刃看著奎山硬挺的jb越來越靠近自己的後穴,緊張的喊道。

   “這句話你已經問過很多遍了。別緊張,只是操你而已。”說著,奎山腰身一挺,雞巴便頂入了白刃體內,一點也沒有憐憫的大干起來。

   我被操了?還是被敵人用這樣的方式……白刃的目光有一瞬的空洞,無力地接受現實,不願看著這一切進行,干脆閉上眼睛扭過頭去。

   他的肉棒比那根假陽具還要粗上幾圈,白刃承受起來一開始很難受,但不知道為什麼,很快他就適應了這種大小,痛苦越來越小,取而代之的是舒爽的快感,後穴控制不住的收縮舒張,配合其奎山的動作。

   “小白貓這麼快就舒服了?我說的沒錯吧,你的身體本來就是那麼下賤,老實做我的性奴,天天讓你爽上天。”

   即使奎山不說,白刃也意識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此時不發一言,緊抿嘴唇當做沒聽見。

   “不說話?你後面的嘴可比你這張嘴誠實多了,這麼緊的夾住我,爽死了吧。”奎山也不在意,一爪抓住白刃的jb擼動,另一只抓住白刃的尾巴把玩,更多的刺激不斷侵襲白刃的大腦,讓他的意識越來越恍惚,腦子里都是他被操了的羞恥與身體的快感,甚至開始懷疑起自己是不是真的想奎山說的那樣,天生淫賤。

   但他的那些念頭又被更強的快感打碎了,藥效在奎山的操干下加速發揮作用,白刃的身體越來越敏感,快感不斷地衝擊他的大腦。勉強不讓自己發出羞恥的聲音已經很困難了,讓他沒有更多的精力去想其他的事情。甚至連表情都沒有辦法控制,雙眼越發迷離,濃重的喘息在他口中傳出。

   奎山知道白刃的身體已經被他操開了,加上jb和尾巴敏感點的刺激,白刃自己都沒注意到他的表情從不屈變成了淫亂迷惑。

   回頭掃了一眼,便有兩名狐族獸人上前,按照奎山的指示含住白刃兩側的乳頭,爪子卻松開了白刃的jb,胯下更加猛力的操干起來。

   “嗯……”白刃不讓自己喊出來已經很不容易了,兩個乳頭在兩個狐族獸人的吮吸舔弄下又疼又氧的敏感,也讓他爽得不行。但自己的肉棒沒有了刺激,讓他的身體不受控制的扭動起來。

   “小騷貨欲求不滿了,現在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吧。”狐族戰士哈哈調笑,白刃皺著眉頭,腦袋來回搖晃,呼吸愈加粗重。

   奎山不時給白刃擼兩把,很快白刃就到了射精的邊緣,但奎山就是卡在這一點,不給他擼出來,讓白刃在痛苦和快感之中混亂徘徊。

   “想射嗎?”奎山俯身問道。

   白刃疑惑的看向他。

   “喊一聲‘白刃是騷貨’,我就讓你射。”

   白刃眼睛一陣恍惚,硬是扭過頭不看奎山,用動作表示了拒絕。他不敢開口,怕自己一張嘴就會淫蕩的喊出來。

   奎山輕笑一聲,沒再說什麼,也不再擼白刃的jb,只是大力的操干著他的屁股。他也沒指望白刃那麼快就能屈服,即使情欲沉浸了他的精神,但是白刃顯然是沒有那麼容易調教好的。

   但這樣的玩起來才有意思。

   被卡在射精的邊緣不能發泄,白刃的身體扭動的幅度越來越大,甚至後穴不自覺地更加主動,更加配合奎山的操干。即使他殘存的意識不允許他墮落屈服,但他的身體卻在渴求著這些,叫囂著要發泄,他想要更多!

   而即使沒有奎山刺激白刃的肉棒,白刃身體也越來越爽,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後穴的快感似乎比直接刺激性器更強。

   近十分鍾後,白刃已經憋的不行了,隨著奎山一下頂到他的前列腺上,白刃的快感達到了頂點,jb狂抖,一道道精液噴射出去,大部分都落在他的身上。

   白刃低沉的喘息著,奎山的動作卻沒有絲毫的停頓,持續地操弄:“不錯啊,第一次就靠操屁股射出來了?是不是感覺被操更爽?很享受吧。”

   白刃並不答話,承受著奎山持續的衝擊,胸前的乳頭在兩名狐族獸人的吸舔下已經大了一圈,更加敏感,在他們的舌頭舔舐和牙齒啃咬下,不斷刺激著白刃的性欲。

   “你,還來……”白刃空中的雙腿被操的亂晃,屏氣用力挺起身體又無力的癱軟下去。

   “還早著呢,才射一次你也不夠爽吧。”

   已經被操開的後穴在奎山的操弄下,很快就讓白刃再次進入了狀態,開始了他的第二輪性欲刺激。

   奎山又干了白刃大半個小時,把白刃操射兩次,自己也在白刃身體里射了兩次才停了下來。

   退後幾步,揉了揉自己的肉棒,奎山一把拍在白刃的屁股上:“小騷貨,服務的不錯,我很滿意。”

   白刃的性欲消退,神志清醒了一些,罵道:“老東西,你不得好死!”

   “是嗎?那我很期待了,不過在那之前,怕是你要先進地獄呢。”奎山在白刃胸腹間他自己射出來的精液上摸了一把,然後將爪子按在白刃臉上,在白刃不斷扭頭躲避的過程中塗抹到他臉上。讓他整張臉都散發著精液的氣味,毛發都因為精液粘結起來。

   “你們玩吧。”奎山坐到一旁,翹著二郎腿看後面的好戲。

   得令的幾名狐族獸人立即動了起來,原本就在吸舔白刃乳頭的兩名狐族獸人當先占到位置,把自己早就硬的不行的jb捅進白刃的身體里。

   其他幾只狐族獸人把手伸到白刃身上,玩弄他健壯的身子和腳爪。

   “混……蛋!”白刃沒有辦法擺脫被這些弱小的東西輪奸的命運,除了罵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只能被當做性玩具被他們隨意的把玩操弄。

   舒爽的低吼和白刃的低哼交纏,等幾名狐族獸人都在白刃身上發泄完,白刃已經又射了五次,疲累無力的被鐵鏈掛著,眼前都有些發花。

   “還能射這麼多,小騷貨東西存的倒是不少,不過這還不夠啊。”奎山走到近前,白刃已經連怒視他的力氣都沒有了。

   奎山抓住白刃的jb,再次擼動起來,藥劑的作用再次體現,即使已經沒有什麼體力,即使已經射了很多次,剛剛疲軟一點的jb還是快速硬了起來,奎山另一爪按在白刃裸露出來的龜頭上,粗糙的爪心在龜頭上不斷研磨揉捏。

   “不,不行,放開……”白刃眼睛里露出驚恐之色,竭力掙扎起來。

   龜頭本來就是敏感的地方,射精之後更是如此,此時在奎山爪子下在受到刺激,疼痛、灼熱、刺激的感覺讓他無所適從,只能拼勁全力閃避。

   可他本就不多的體力讓他的掙扎很快就小了下來,徒徒在奎山爪下呻吟。

   “啊!——”奎山的手法很好,幾分鍾的功夫就把白刃的肉棒玩的通紅,很快又讓白刃到了高潮,五股稀薄了很多的精液衝到奎山爪上,成了最好的潤滑液,被他利用起來,繼續刺激白刃龜頭。

   “不要,不……”白刃痛苦的叫喊又被刺激得激爽不斷,身體盡力蜷曲,卻無論如何也逃脫不了奎山的魔爪。

   性器又是一次次噴射,白刃已經記不清楚他射多少次了,只知道自己最後只是抽動肉棒,再不能射出任何東西。奎山還在刺激他的龜頭和肉棒,甚至用假陽具去捅他後穴里的敏感點,強迫他射出來,一次次的開空炮,在痛苦的高潮中承受折磨。

   奎山停下來的時候,白刃的雙眼已經沒有了神采,身子軟軟的被掛在空中,半睜眼睛,體內快感與痛苦的衝擊還沒有完全消去,嘴里喃喃的念著:“不要,不要……”

   直到昏迷過去,後穴還輕微的一張一合,白濁的液體在他的臀間匯聚,然後滴落下去……。

   ……

   白刃清醒過來的時候,發覺已經被大字型綁在空中,渾身赤裸,疲軟的jb和精囊軟軟的垂在身下,後穴無意識的抽縮一下都是一陣腫痛。身上也還是之前那個樣子,只不過因為身上的精液干了,毛發都緊緊地粘在一起,稍微動一動就會有被拔毛的刺痛,乳頭和連同乳環被兩個不斷地工作吮吸著的吸乳器套住。身體一點力氣都沒有,口干舌燥的,肚子里空虛的發出響亮的鳴響。

   沒想到他有一天會被這樣欺辱。恍然間回想起昨天的事情,白刃的拳頭緊緊握起,強烈的羞恥感與憤怒在心里升騰,用力搖頭強迫自己把那些記憶忘掉,但身上的乳環卻與種種不適感又在提醒著他,每當他走神,被強制玩弄的畫面就會在他的腦海中浮現。

   而只是斷續的回想,他的肉棒竟然就硬了起來。

   為什麼……

   白刃驚於自己身體的變化,奎山說他本來就是騷貨的話語不斷地回響,白刃急忙咬住自己的舌頭,用疼痛將自己的注意力拉扯出來,忽視掉那些惡魔的低語。

   不可能,他才不會是那樣!

   “昨天才剛玩完今天就又那麼精神了?醒了就把這個吃了,好好恢復體力才能繼續爽。”房門忽的打開,奎山帶著兩個端著裝滿白粥盆的狐族獸人走進來。

   “你還沒死?”白刃微微仰頭,用蔑視的目光看向奎山。

   奎山伸爪握住白刃的肉棒,指尖勾住白刃的卵蛋,猛地用力一抓。

   “啊!!”白刃的身體猛地一顫痛吼出聲。

   “小白貓學不乖啊,沒把你調教好,我哪舍得死。”奎山陰森的笑了笑,示意手下把那盆粥遞到白刃嘴邊,“吃吧。”

   鼻端傳來甜腥的氣味,白刃眉頭緊皺胃里一陣翻涌,屏住呼吸別過頭去,這種東西他才不會吃。但他已經餓極了的肚子連續震動發出‘咕咕’的聲音,催促著他趕快進食。

   “餓了就不要挑食,看來你連吃飯都需要幫助。”奎山早就想到了白刃的反應,這種混雜了精液和誘導藥物的東西最開始不管是誰都不會喜歡吃,但是吃得多了,他們自然也就會適應並對精液的味道上癮。而且這種食物還有助於恢復精力和氣血,方便他新一輪的玩弄。

   抬手捏住白刃兩腮,用力把他的嘴捏開。

   “你……”白刃只來得及吐出一個字就沒辦法再合口了,因為奎山拿著一個口環塞進他的嘴里,將他的口腔撐開,白刃只能發出含糊的呻吟。

   接著奎山捏住白刃脖子,強迫白刃仰起頭,兩個手下端起噴就往白刃嘴里倒。

   看著白刃嘴里白色的液體越積越多,奎山手下微微用力,白刃便不由自主的開始吞咽,也不管白刃是不是吃得了,一直到把那一盆的粥全部倒進去才放開。

   也不管白刃的喘息,奎山拿起水管在白刃嘴里一通亂衝,把他的嘴衝洗干淨之後打開了白刃腕上的鎖鏈。脫離舒服的白刃摔落在地面上,兩名手下立即上前把白刃的兩爪控制到背後綁縛起來。

   白刃不能說話,掙動著身體他們怒視。

   “別怕,今天帶你玩玩別的。”奎山脫掉褲子,一爪揉著自己的肥屌,另一只手扯住白刃的耳朵讓他靠近,把屌插進白刃的嘴里。

   “唔唔嘔!——”白刃雙眼大睜,拼命地挪動身體,想要逃脫。可他還沒有恢復的身體哪里抗拒的了奎山的力量,被奎山按著腦袋把屌一插到底,一下頂到了喉嚨,然後硬是把他的喉嚨頂開,用白刃的喉管包裹自己的雞巴,任白刃忍不住干嘔流淚也不放開,把他的頭往後扯的時候,還發出一身清脆的響聲。

   奎山揪著白刃的頭,把他的腦袋當成飛機杯,晃動腰部前後抽插,把他的淫水抹在白刃舌頭上,然後一下下強行捅進白刃的喉嚨再扯開,不斷往復,不論精神還是身體都是舒服非常,尤其是看著白刃眼淚鼻涕不受控制的流下以及臉上屈辱憤恨表情的時候,更是如此。

   十幾分鍾後,奎山高潮臨近,龜頭抵在白刃舌頭上,把精液全部射精他的嘴里,讓他好好記住自己的味道。然後捏著白刃的脖子不讓他低頭吐出,強制他全部吞下去。

   “被操嘴你下面還這麼硬?想射嗎?”奎山注意到白刃依舊硬挺的jb,抬起腳爪踩在他的肉棒上,問道。

   白刃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哼了一聲。

   奎山也不在意,對手下擺手:“把他帶走。”

   兩名手下把白刃的腳鐐解開,然後同樣把他的雙腿捆起來,一前一後抬起白刃跟著奎山走出了房間。

   白刃被他們帶到一個有很多水池的大廳,這個時間里面已經有不少獸人在這里被清洗身子。而還不等白刃仔細看,他就被解開雙腿的束縛丟到其中一個池子里。這個池子並不寬,最多容納三只獸人的樣子,但池水不淺,白刃被丟進去之後,腳爪觸碰到池底的時候,水面已經沒過了他的頭一段距離。

   嘴沒辦法閉闔的白刃一下就嗆了好幾口水,白刃腳爪用力踩塔池底,讓自己向上面浮去。

   但他剛剛冒頭,一只腳爪就踩到了他的頭上,散發著雄臭的肉墊正踩著他的鼻子,不等他有反應,一下又把他踩了回去。本就雙手被縛沒辦法在水里順暢活動的白刃又喝了不少水,差點一屁股坐到下面,快窒息的時候才穩定下來重現突破水面。

   可那只腳爪並不打算這麼簡單的放過他,對著他的臉繼續踩下去。接連幾次後,白刃才有機會看清楚是奎山坐在池邊踩他,在心中怒罵的同時又想不出自救的方法,不想要窒息的話只能探出頭來忍受羞辱的踩踏,多次在窒息邊緣的他也沒有注意他的身體越來越熱,在他‘早餐’的作用下,肉棒不經意間卻越來越硬。

   直到被奎山死死踩住不再放松,白刃被迫浸沒在水里,直到他窒息昏迷。

   ……

   白刃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卻發覺自己除了頭勉強能動之外,其他地方都動不了了。

   他跪趴在地面上,嘴里被換上了一個鏤空的口球,口水早就流了一地。兩條腿的大小腿被綁在一起沒辦法分開,掛在他乳頭上的兩個乳環各系著一條細繩,一直向下纏繞在他的精囊上,只要他動作一大,乳頭和卵蛋便會一陣麻癢與刺痛。

   他的胳膊被綁縛在身後,小臂被繩子纏在一起,沒有任何活動的空間。大臂上也被一道道的繩子纏繞,不用看他也可以感知到,自己胸前被綁成一個個格子,胸肌被繩子勒緊凸顯出來,乳頭上端還有一條繩子橫穿而,輕輕一動,乳頭便會和粗糙的繩子摩擦,而且他的後穴還是一陣漲滿,似是插著什麼東西,血肉不自覺地蠕動,快感刺激下他的肉棒又是大力地挺了一下。

   又來了……,他的身體為什麼會這樣!

   白刃抬起頭,往前面看了看,發覺這可能是他之前所在的房間,而還不等他細看,身上就是一沉,有什麼東西壓在了他的腰上。

   “唔唔!”白刃低吼。

   “你說什麼?”奎山輕笑一聲,扯住白刃的腦袋向後拉。

   “啊!!唔唔唔!”身體被迫向後躬起,白刃的乳頭和卵蛋立時傳來強烈的刺痛,讓他不由自主的大喊起來。

   “你這是在求我?似乎不應該是這個語氣吧。”奎山的動作更大了一些,白刃感覺自己的乳頭和下體都被扯得變形了,但他的肉棒卻不爭氣的開始流水。

   “唔——”白刃閉上眼睛,干脆不再發聲,他怎麼可能願意去求奎山?

   奎山在白刃屁股後面踢了一下,白刃的身體又是一抖,插在他體內的東西震顫了一下,更加加劇了他的性欲,但隨後後穴里面突然出現的電流電的渾身發抖。

   敏感的身體令白刃無所適從,只能默默承受,但隨後後穴里面突然出現的電流電的渾身發抖。

   “唔——”白刃眼睛瞪大,身體緊繃抵擋電流的侵襲,呼吸都停滯了下來。

   好在奎山沒有折磨他太長時間,很快就停了下來,也送開了手,他可不想這麼快就把這麼好的玩具玩壞了。

   白刃的頭下墜撞擊到地面上,大口的呼吸著,眼睛有些空洞茫然,根本沒注意到奎山的下一步動作。

   直到他感到自己腳爪被什麼柔軟粗糙東西搔了一下,令他渾身一震之後持續的活動起來,刺癢的感覺甚至比電流還要強烈,令白刃忍不住全身發抖。

   “唔唔唔!”白刃下意識的就像縮腿,但他此時哪里躲得開,小范圍的挪動都做不了,被身上的繩子固定的死死的。

   奎山手里拎著一個毛刷,在白刃的腳爪上來回的刷著,粉嫩的肉墊形狀很好看,另一只爪子抓著白刃的腳爪肉墊揉捏,不時還用指尖的利爪滑動。

   “唔——”白刃瞳孔緊縮,身體不斷的扭動,也根本無法逃開。腳爪重復著收縮又張開的動作,腦袋胡亂的頂著地面,感覺自己已經快瘋了。

   不要,不要,快停下……

   白刃心里瘋狂的吼著,流出的口水越來越多,塗得自己滿頭滿臉都不無暇關心。

   玩了十幾分鍾,奎山終於停了下來,白刃的身子無力癱軟,大口地喘息。奎山把白刃一個腳爪抓起來,身體扭曲令繩子緊繃,白刃的身體一陣疼痛,卻只是皺了皺眉,茫然的喘息著。

   奎山兩爪在白刃有型的老虎腳爪上揉捏,玩弄他很有彈性的粉色軟墊,抓起白刃的尾巴在他的腳爪上來回掃動,看著白刃的腳爪來回擺動閃躲才松開他的腳爪,暫時放過了他。把白刃翻了個身,看著他失神的雙眼,嘴角勾了勾,注意到他還在流水的肉棒的時候,笑意更加濃郁。

   你很快就離不開雄獸雞巴了。

   抽掉白刃的後穴里的假陽具,奎山抱起白刃的身體,把自己的肉棒插進白刃的後穴操弄起來,聽著白刃嘴里的嗚鳴,他笑著在白刃的嘴角親吻,今天的調教才剛剛開始。

   和幾名狐族獸人在白刃身上發泄完畢,他們才把白刃身上的繩子解開,架著他到房間的角落。無力的白刃任由他們拖著,但當他看到地上那根油亮的,有嬰兒手臂粗細二十厘米長,比長茄子還粗一圈的假陽具的時候,心中大驚之下還是勉力掙動起來。

   “別亂動。”壓制住現在的白刃對他們來說輕而易舉,強行壓著白刃對著那個假陽具坐下去。早已失了力氣的白刃根本沒辦法支撐身體,一下子就做到了底。

   “啊!!!!”白刃痛苦的吼聲傳遍整個樓層,他的四肢被鎖了拷上,一直到明天,他都會被固定在這里。

   ……

   一周的時間過去,每天都會又狐族獸人偷偷給白刃注射藥劑,食物和讓他洗澡的池水中的藥物也都不斷地改變著白刃的體質,一周下來,坐在那根巨大的假陽具上,白刃已經沒有任何不適了。

   每天都會被各種各樣的玩弄,被操干到失去力氣,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他只能默默地承受,尋找逃脫的機會。以及,他完全不承認的在被操干的過程中,他越來越強的快感還有那種越來越濃重的飢渴。

   又是一天,白刃被帶去清洗身子,回來之後,他赫然發現房間中多了一個人,一個他十分熟悉的人。

   “凜叔?”白刃看著筆直站在奎山背後的凜寒澤,忍不住喊道。

   凜寒澤根本沒有理會白刃,雙眼無神的站在那里,好像根本沒有聽到一般。

   奎山突兀的走上前捏開白刃的嘴,塞了一粒藥丸進去。

   白刃想將其吐出去都來不及,感覺那顆藥快速化開流入他的喉嚨,白刃的力量飛速流失:“你給我吃了什麼!”

   “讓你老實一點的東西,今天讓你叔叔和你玩。”奎山松開手,白刃立即後退幾步。

   “你們到底把凜叔怎麼了?”白刃驚疑不定的看著他。

   “你直接問他不就好了?把衣服脫了。”奎山對凜寒澤說道。

   凜寒澤立刻行動,把身上的衣服扒下來,晃著大屌站在白刃面前。

   “去和你的好侄子玩玩,他很想你呢。”奎山仰起頭,爪子在凜寒澤下體抓了幾下,那根性器就快速的膨脹起來,十七厘米的巨物看的白刃一陣心驚。

   “不,你不能這樣,凜叔,別聽他的!”白刃不斷後退。

   可是凜寒澤幾大步就走到了白刃面前,一把摟住白刃,一爪抓著白刃的頭,強迫他抬起頭。

   然後低頭與他接吻。

   “唔唔——”白刃緊抿雙唇,不住地晃頭,努力的抗拒著。

   凜寒澤突破不了白刃的嘴唇,臉色露出不滿,抬起頭一巴掌就抽在白刃臉上。勢大力沉的一下把白刃抽飛了出去,白刃腦袋撞擊到牆上,整只虎都蒙了。

   怎麼會……

   凜寒澤走過去被白刃抓了起來,再次親吻了下去。

   這次沒了白刃的反抗,凜寒澤的舌頭直接鑽進白刃的口腔,細細的親吻起來。

   “唔……”白刃的眼睛瞪大,用盡全身的力氣推拒凜寒澤,只是他現在的力氣根本就推不動他的叔叔,反倒是被抱得更緊了。

   不同於之前帶著口環的強迫親吻和口交,這時候他沒帶口環,但是他怎麼能去咬凜叔?心里糾結之下,他也失去了掙扎的機會。這幾天被調教的效果很快體現了出來,白刃的雙眼逐漸迷蒙,不由自主的沉迷其中,主動活動舌頭迎合。

   注視著白刃的動作,奎山滿意的笑了,凜寒澤是他調教白刃的重要一環,現在已經開始起作用了。就算精神上再怎麼不屈服,白刃的身體也已經回不去了,被親人親吻都能主動回應說明了一切。

   凜寒澤的手在白刃身上游走,白刃回摟住凜寒澤,抱住他寬廣的背,腰身挺動著,在凜寒澤的大腿間輕蹭。

   這時候他已經忘了眼前的人是誰,被凜寒澤點燃了身體的欲望,身體自然的有了動作。

   直到凜寒澤喘息著退開,白刃才恍惚著回過神來,立刻往後退了幾步。

   我剛剛做了什麼?

   想著自己竟然主動和凜叔……白刃的臉上一陣發紅,心里更加慌亂。

   凜寒澤並不在意白刃如何,將白刃推到之後一腳踩在白刃的勃起的性器上。白刃立時悶哼一聲,被腳爪踩踏重壓下他的身體似乎更加興奮,龜頭被凜寒澤粗糙的爪墊摩擦,電流般的快感令他動作一頓,接著就被凜寒澤抓住了腦袋。

   凜寒澤身體靠近過去,挺著自己腥臭的大屌貼近白刃的口鼻。

   “凜叔,別,不行……”雄性胯下的味道傳入鼻端,白刃閉起眼睛,盡力想要扭過頭躲開,除此之外他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

   但他的拒絕起不到任何效果,凜寒澤的龜頭頂到白刃的臉上,在他的鼻子下面戳了一下,然後就要塞到白刃的嘴里去。

   “不……”白刃喉嚨里發出一身嗚咽,死死咬著牙。

   奎山眼睛里光芒一閃,凜寒澤的動作就頓住了,保持著這樣的動作一動不動。

   白刃心里松了一口氣,看著面無表情的凜寒澤,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拒絕起到了作用,但現在他也擺脫不了凜寒澤的桎梏,只能維持著現在的姿勢,感受著自己的jb被踩踏的感覺,還有鼻端頂著那根腥臭的肉棒。

   “奎山,你到底把凜叔怎麼了!”白刃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自己看不到嗎?你好好陪你叔叔發泄一下吧。”奎山說著就走出了房間,但其實只是走到窗戶處觀察他們。

   “混蛋!”白刃眉頭緊皺,肉棒的味道縈繞不散,讓他心里反感不已。但隨著時間的流逝,白刃的心里的厭惡感卻不知為何的消退了,身體燥熱起來,下意識的做起了深呼吸,渴望聞到更多。

   這個味道……我,我怎麼了?不對,這樣不對……白刃瞳孔在渙散和迷茫中交替,強迫自己不要去聞凜叔的下體,可是他每次都堅持不了多久,一個晃神便不由自主的去嗅,幾次下來白刃心里的抵抗越來越弱,聞著肉棒上的腥臭味,白刃的身體越來越興奮,下體忍不住主動在凜寒澤的腳爪上蹭動起來。

   為什麼……,好舒服,好好聞,我,我,喜歡?想要更多,想吃……

   仿佛惡魔的低語在白刃心里不斷吟唱,忽視掉旁人的目光,白刃的抵抗越來越微弱,眼睛向下看著這根雄偉的jb,白刃感覺後穴都癢了起來,似乎有什麼東西再往外流,他也不在意了。

   舔一下,就舔一下就好。

   握住凜寒澤的jb,白刃張開嘴,伸出舌頭在凜寒澤的龜頭上舔了一下,咸腥的味道令白刃頓了頓,掙扎了一瞬便又忍不住繼續舔了起來,漸漸習慣沉迷,即使腦袋被控制著動不了,也伸長舌頭在凜寒澤的莖身上舔舐。

   好爽,好吃,繼續……

   奎山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濃,就是這樣,你會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沉迷性愛。他放開了對凜寒澤的控制,凜寒澤下一刻就將白刃的腦袋拉近,肉棒捅進白刃的口腔之中,撞到他的喉嚨。

   白刃發出一聲干嘔,但絲毫沒有影響他的動作。腦袋被凜寒澤按著前後吞吐著,舌頭主動繞著凜寒澤的性器舔舐,把他馬眼中流出來的淫水都吞入腹中,臉上的表情淫蕩迷戀,渴求著雄性肉棒上的一切。

   同時,他的乳頭和後穴越來越癢,雙手控制不住的捏住自己已經大了幾圈的乳頭,用力的揉捏。腰胯不斷地扭動,用凜寒澤的腳摩擦陰莖自慰,同時讓自己的屁股在自己的腳爪上摩擦,企圖止住後穴中的瘙癢。但不管他怎麼做,情欲升騰下沒有外物插入的撫慰之外都不過是杯水車薪,最初的不時降低之後,是更加強烈的癢。

   好癢,好癢,想要什麼東西,插進去……

   白刃皺著眉頭,爪子探到身後,一點點探進後穴,控制不住的用自己的手爪給自己的後穴止癢。

   他屁股上的毛已經被他的淫水洇濕大片,他的手指很容易就插入已經一張一合的後穴,一根接著一根,知道將他的後穴撐滿,無意識的自己指奸自己。

   凜寒澤低吼一聲,拎起白刃,然後把他趴著丟到地上,不等白刃再次把手爪伸到屁股上便壓住了他的身子,雙爪掐住白刃的腰強迫他跪爬起來,然後一爪把白刃的尾巴揪起來,jb一下挺進白刃的後穴,猛力操干起來。

   “啊!——”白刃仰頭痛呼一聲,但後穴的撕裂感很快就被舒爽取代了,這感覺比他用手指爽太多了!大屌把他的菊花滿滿的撐開,在他的後穴里面抽插研磨,沒有幾次就讓他爽得射了出來。

   情欲的宣泄讓白刃的意識有一瞬的清醒,但還不等他脫離,就又被凜寒澤大力的抽插帶入了深淵。

   我的身體,已經這樣了嗎?凜叔,不,可以……白刃混亂的想著,又被一下下的撞擊打碎。

   好爽,還要,大……jb……

   白刃的神情恍惚,張大嘴呼吸著,側著腦袋抵著地面,口水順著嘴角流到地面。雙爪探到身前,一只玩弄自己的乳頭乳環,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陽具快速的擼動著。

   奎山滿意的看著白刃的變化,再次走進房間,然而白刃已經沒有了其他的反應。走到白刃面前,奎山用腳爪勾住白刃的嘴,帶動他的腦袋晃了晃,白刃卻沒有反抗,嘴唇動了動,看著眼前的腳爪,下意識地伸出舌頭去舔奎山的腳。

   戲謔地笑了一下,奎山蹲下身揪起白刃的頭,將自己的性器送到白刃面前。白刃沉浸在欲望里的迷茫雙眼注視著這根肉棒,不自覺得吞咽了口口水,下一刻他就主動將奎山的陽具含入嘴里,完全沒有在意他眼前的獸人是誰。

   ‘肉棒……好吃……太棒了……’他的腦海中回蕩著這樣的呻吟。

   “唔,唔……”奎山和凜寒澤沒有一點的憐惜,把白刃的健壯的身體當做玩具一樣隨意玩弄,將他的口腔和後穴占滿。白刃只能發出捂住的低吟,眼角被逼的流出兩道淚水,卻依然忍不住去舔嘴里的性器,更忍不住用自己的後穴去迎合肉棒。

   爽!只要爽起來,他什麼都願意做!

   奎山和凜寒澤換了幾次位置,接連把白刃操射五次才放開他。無力的白刃癱軟著趴在地上自己射出的精液里,雙眼疲憊的半睜,低低的呼吸著,嘴里面都是肉棒和精液的味道,後穴開始慢慢流出精液。

   奎山對凜寒澤擺擺手,凜寒澤走到白刃面前,將地上白刃自己的精液用腳爪抹了一些,遞到白刃面前。

   近距離聞到濃郁精液的味道,失神的白刃眼睛轉了轉,在那只腳爪上盯視了一會,本能般舔舐起來,把凜寒澤腳爪上的精液舔的干干淨淨還在不斷地舔,又過了幾分鍾等身體冷靜下來才回過神,臉色不斷變幻,羞憤地停下來。

   回想起之前自己經歷的種種,白刃氣得渾身發抖,怒吼道:“奎!山!”

   “你控制不住自己,喊我干什麼?你就是那麼賤,還不明白嗎?”奎山哈哈一笑,牽著凜寒澤的肉棒帶他出去,“不明白也沒關系,後面我會讓你越來越清楚地。”

   無視身後白刃的怒罵,奎山出去交代幾個手下進來再把白刃綁住。

   白刃的身體還沒有力氣,只能咬牙任由幾名狐族獸人把他綁在一個木馬之上,只不過這個木馬中間凹陷的地方是一個巨大的假陽具。

   幾名狐族獸人玩弄了一會白刃的後穴,便把白刃按在那根假陽具上,把他肚子里大量還沒有流出來的精液堵在里面,接著把他雙臂綁在木馬上,讓他雙腿在馬腹夾緊,緊緊綁縛起來,最後用一根繩子緊緊綁在白刃的jb根部,並且在繩子底部插入一根銀針進去才算結束。完成任務的幾獸嘻嘻哈哈的在白刃身上肆意玩弄了起來,這樣健壯的性奴誰不喜歡呢?

   白刃越是羞恥的喝罵他們玩弄得越起勁,笑的越開心,許久之後才離開,留下身上凌亂不堪白刃獨自在房間里。

   “為什麼,會這樣……”白刃嘴唇緊抿,他居然會主動舔凜叔的jb,還被他操的……

   安靜下來之後,之前的經歷控制不住的在腦海中浮現,白刃驚恐地甩頭,他不知道該怎麼辦,但有一點很清楚,他不能在這個地方繼續呆下去,一定要找個機會逃脫出去。

   但想著想著,他的後穴竟然又開始發癢。他不知道木馬的假陽具上也是被塗了藥的,那是足夠他興奮一晚上的劑量。

   白刃沒有辦法,只能皺眉隱忍,但隨著時間的延續,那種癢感越來越強烈,摧殘他的意志,讓他沒辦法忍耐,後穴已經抑制不住的主動蠕動起來。

   不行,不能……白刃皺眉咬牙,不讓自己的身體低賤的去蹭那根假陽具,但原來越強烈的麻癢感不斷催促著他。

   就一次,就一次。白刃在心里催眠著自己,挪動了一下身子,令屁股稍稍離開木馬再坐下用菊花蹭了一下木馬上的假陽具,白刃的身體立時就舒服了很多。

   但這種嘗試就像是罌粟,嘗過一次就沒那麼容易放下,何況實在後穴騷癢還在持續增強?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沒有別人注視的情況下,白刃的心理防线大幅度削弱,在欲望與身體本能的催使下,無法忍耐的白刃漸漸放縱自己,一次次的用自己的後穴在假陽具上蹭動。不過數分鍾的功夫,他就在木馬上自主活動起來,控制著木馬一前一後的搖晃,白刃的身體也一上一下的擺動,在木馬上玩起了自己操自己的游戲。

   ‘哈,哈……’幅度越來越大,白刃嘴里的呻吟聲抑制不住,白刃閉著眼睛享受起來,十幾分鍾後,只靠著用假陽具操自己後穴,白刃竟然到了高潮,但白刃要射出來的時候,卻在中途被死死的堵住,肉棒在空中徒勞的一陣抖動,除了透明的液體什麼都沒能射出來。

   “啊!——”白刃痛苦的弓起身,高潮硬生生被憋了回去,但身體卻還是抑制不住的前後運動,給後穴‘止癢’。

   而這只是開始,距離明天,時間還很長。

   ……

   “射,讓我射……”

   第二天清晨,白刃身上的力氣已經被徹底榨干了,健壯的身子軟綿綿地趴在木馬之上,雙眼之中滿被痛苦、欲望與迷茫占據,大腦一片混沌。但即使是這樣,他也持續的控制著身下的木馬一前一後的搖晃著,帶動假陽具小幅度的在他的後穴抽插。

   只要停下來,他的後穴就會瘙癢不止,空虛難耐,只有被持續的抽插才能讓他舒服。

   他胯下的jb一直就沒有軟下來,被憋得通紅,不斷地顫抖著,流出來的透明液體沾滿了莖身,連帶下面的卵蛋和大腿都黏濕一片,但他也不會在意了。

   他的腦子里只剩下了射精的想法,想要釋放的渴望壓倒了一切。

   奎山帶著凜寒澤走進來,看到白刃現在的樣子忍不住得意的勾起了嘴角,捏著白刃頭上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看向自己,注視著他滿眼對釋放渴求的樣子:“你小子再給我硬氣啊,一個賤貨還以為自己算是什麼東西。”

   “讓我射……”白刃虛弱的說著,干渴的嘴半張著,一副被玩壞了的表情。

   “可以啊,求我我就讓你射出來。”奎山抓住白刃漲疼的額棒棒擺弄,這根大棒子玩起來還真的很舒服,尤其是現在又熱又漲的時候。

   “求唔……”白刃吐出一個字,目光就恍惚掙扎起來,閉山眼睛左右搖晃著頭,不肯再說更多。

   奎山的目光一寒,冷笑一聲,也不再逼迫白刃。他現在身體已經快要到極限了,奎山還不想把白刃玩廢掉,以後有的是調教的機會,他倒要看看這只白貓還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拎著白刃的脖子強迫他坐直,凜寒澤上前,將綁在白刃jb根部的繩子解開,然後把那根針拔下來,握住白刃的jb擼了幾下,白刃就低吼了一聲,jb一抖一抖的把積攢了一晚的精液盡數射出來,一道道噴到空中才開始落下,落到他自己身上、木馬上以及地面上,足足一分多鍾,在地面上留下一片白濁。

   釋放的舒爽感衝擊白刃的感覺,白刃的身體仿佛被抽空了一般,無力的喘息著,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但凜寒澤並沒有放過他,一手握著白刃肉棒,另一手按在白刃褪下包皮的敏感龜頭上揉搓。

   “啊!!不,放開,不行!”白刃驚恐的看著凜寒澤,剛剛完成劇烈射精,龜頭比原先更加敏感,又痛又爽的感覺讓他下意識的躲避收腹,但現在哪怕他無力的身體連這樣的動作也做不到。這種難受的感覺很快又變成一種奇異的爽感,很快,他就感到了高潮再一次的來臨,悶哼一聲,卵蛋收縮,肉棒再次迸射出大片的精液,緊接。散發著腥臊味道的黃色尿液激射出來。

   “不……”白刃驚於自己身體的變化,又爽得不行,即使被迫尿出來也是那麼的爽,可羞恥和自尊讓他沒有辦法在敵人和凜叔面前接受這一切。

   水柱向前噴射出很遠,落在地面上發出嘩啦啦的水聲,半晌才緩緩停下。

   “騷死了。”奎山嫌惡的把白刃的腦袋丟下,也不把白刃放開,讓白刃趴在木馬上,取來水管,冰涼的水衝在白刃身上,把他身上的精液和汗水衝洗干淨,也令他迷糊的精神刺激得一震。

   “別急著睡,今天才剛剛開始呢。”奎山把水管丟到一邊,凜寒澤已經端著和前幾天一樣的粥喂給白刃。

   白刃的鼻子動了動,有了幾天的適應,白刃現在聞到粥的味道已經不會有不適了,反而還有些喜歡,加上肚子里的空虛,讓他在食物過來的時候沒有拒絕,仰頭將其喝的干干淨淨。

   之後,凜寒澤將白刃解開,拖到一個鐵架上,四肢大開的綁在上面,然後手中拎著一個鞭子站到白刃面前,隨手一甩,便是‘啪’的一聲。鞭子落在白刃身上,在上面留下一道紅痕,不時抽到他的乳環上,更是讓他渾身巨顫。

   奎山就在旁邊看著,白刃強硬的咬牙不喊出聲來,將痛苦全部咽進肚子里。但白刃不知道這只是開始。

   之後的十幾天里,每天白刃幾乎都在同樣的玩弄中度過,被奎山命令的凜寒澤每天都會鞭打他,和他做愛,他從來沒有求饒,但身體卻在悄然發生變化。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一被親吻就想要回吻回去;他一聞到jb的味道就忍不住張嘴含住,用舌頭去舔,後穴就會發癢;他一聞到精液的味道jb就會硬,就想要吃進去;甚至被鞭打的時候,除了痛苦,他也能感受到快感,甚至在奎山的鞭打之下保持勃起。

   他對自己身體的變化羞恥不已,但又無可奈何,不斷地告訴自己都是暫時的,只要離開這里,自己就能恢復正常。

   直到半個月後,晚上凜寒澤自己去調教白刃,早晨清洗白刃身體的時候,白刃不知道多少次勸他停手,讓他回憶起來以前的事情,畢竟凜叔這里是他能想到的最容易聳動的地方。而當他提到他哥哥白遜的時候,凜寒澤的目光竟然開始波動起來,退後幾步,雙手捂住自己的腦袋,低吼起來。

   “凜叔,醒醒,我是小白啊!”

   “小白,不,我,我是……”凜寒澤的目光漸漸穩定下來,但還在不斷甩著頭。

   “小白,我,叔叔對不起你。”凜寒澤將白刃松開,“你走吧,現在他們正在吃晚飯,守備很松懈,出門往左拐……”

   凜寒澤皺著眉將自己知道的信息告訴白刃,但還沒能說完,他就又忍不住低吼起來,眼睛中再次充滿混沌。

   “凜叔!”白刃急忙扶住凜寒澤。

   “走!別管我,我啊!……”凜寒澤的眼睛失去神采,掃視向白刃。

   白刃心里一驚,知道自己沒辦法帶凜寒澤逃跑,立即抬手把凜寒澤打暈,脫下他的上衣圍在自己腰上,讓他不至於赤身裸體:“凜叔,我一定會把你救出去的!”

   白刃說完也不耽擱,把頭探出去左右掃視,走廊中只有路口有一個狐族獸人,還在閉著眼睛假寐,正是他逃脫的機會!

   悄無聲息的靠近,在其有所察覺回過頭的一瞬間,抬手切在他的脖子上。狐族獸人還沒有反應的機會就軟軟的倒在地上。

   白刃眉頭微皺,抬手揉了揉胯下又開始勃起的大屌。剛剛動作太大乳環晃動刺激乳頭就讓他胯下有了反應。

   惱怒自己身體的不爭氣,白刃動作沒有停頓,按照凜寒澤說的路线逃跑,一路上卻是沒遇到幾個狐族人,可惜他沒能說完,到後面白刃只能硬著頭皮自己闖。

   小心翼翼的七拐八拐,終於找到通往樓上的通道,但他剛剛衝過去,就聽到耳邊傳來讓他渾身發冷的聲音。

   “這麼晚了,小白貓你這是想去哪?”奎山從左邊的走廊走出來,笑吟吟地看著白刃,而他的身後,赫然跟著雙目無神的凜寒澤。

   “奎山……”白刃目光顫動,下意識退後一步,目光掃到不遠處的通道,抬腿便跑。奎山距離他還有段距離,只要能逃出地下,就還有希望。

   但他還是太天真了,奎山爪子上捏起一個小圓球,微微用力,兩道電弧脈衝出去,眨眼的功夫就連接到白刃的兩個乳環上。

   “啊!!!”電流從乳環貫通全身,白刃體內傳來意外的快感,身子當即軟倒下去,胯下的肉棒將圍在腰間的衣服都頂出一個明顯的輪廓並且頂端迅速洇濕,“混蛋……”

   “小家伙還想跑?”奎山踩住白刃的側臉在地上摩擦,“看你騷的,電一下就爽得沒力氣?你就算出去還不是人人操干的騷貨?”

   “不可能……”白刃悶哼一聲,怎麼也不會承認被奎山踩著,他居然更加興奮了的事實。

   奎山把白刃身上僅有的布料扯掉,然後抓著他的脖子把他拎起來,戲謔的看著他在空中亂晃的硬挺jb,然後把他丟給凜寒澤:“把他帶回去,我們小貓還需要一點教訓。”

   “凜叔……”白刃帶著最後的期望看向凜寒澤,但沒有得到任何一點回應。他最後的希望也破碎了。

   ……

   “這幾個字喜歡嗎?”奎山拿著兩塊烙鐵遞到白刃身前。

   此時白刃被迫跪爬著,手爪舉起到身體兩側和腦袋被枷鎖束縛在一起,雙腿分開被緊緊的綁縛在架子上,jb和卵蛋被繩子捆住大力下拉。

   白刃看到烙鐵上的幾個字就心里一涼,雙爪緊握:“你敢!”

   兩個烙鐵上有五個字,狐族,肉便器。

   “不敢?”奎山冷笑,“這是你逃跑的懲罰,讓你好好認清自己的身份,這次是印在你屁股上,下次,我就挑顯眼的地方了。”

   說這,奎山把烙鐵往正旺的火里一丟,烙鐵便快速的紅了起來。

   等待的過程比災難真正來臨更加讓人感到煎熬,火焰的噼啪聲在耳邊不斷響著,感受著自己里‘懲罰’越來越近,白刃的心逐漸往下沉,身體都忍不住緊繃了起來。

   “怕了?”奎山一巴掌拍在白刃屁股上,看著白刃被嚇得渾身一顫的樣子,面上的笑意更濃,“求我,說你是我的奴隸,保證以後都不跑了?”

   “呸!”白刃的頭無法活動,但聲音還是清晰的傳了出來。

   奎山呵呵一笑,夾起一塊被燒得通紅的烙鐵,一手揪起白刃的尾巴,另一只手夾著烙鐵緩緩靠近白刃的屁股。

   他可以明顯的感受到白刃因為高溫的靠近越來越緊張,尾巴也直直的伸著,身體不住的顫抖。

   “別亂動,不然燙到你的jb可不怪我。”

   聽到這句話,白刃的身體猛地一僵,然後就聽‘嗤’的一聲,他的屁股上便是一陣強烈的灼痛。

   “啊!——”白刃痛苦的仰頭大喊,因為劇烈疼痛都有些破音,傳到外面整個走廊都聽得清清楚楚,足足半分鍾才收歇下來。他急促的喘著氣,屁股上的疼痛衰減下來,但卻持續不斷,僅是一次的灼燙,就讓他的眼睛里就充斥了恐懼。

   感受著另一塊烙鐵靠近,他的身子下意識的前傾想要躲避:“不,不要,不要……”

   “晚了,別動!”奎山死死的揪住白刃的尾巴,第二塊烙鐵迅速按了上去。

   又是一聲撕心裂肺的大吼,等白刃的聲音收歇,他身上已經滲出了一層虛汗,渾身的力氣仿佛全被抽掉了一般,軟軟的趴下,空洞的眼睛中流著不只是痛苦還是屈辱的淚水,將他臉上的毛發打濕。

   奎山滿意的看著白刃屁股上被燙禿毛發與在皮膚上留下的黑色字跡,走到前面在白刃無力下垂的腦袋上拍了拍:“好好記住你的身份。”

   直到他把白刃解開,白刃都沒有動靜,只是被翻身的時候,屁股壓在下面痛哼一聲,失神的看著奎山。

   奎山林楚自己的肉棒,用力揉了幾下,然後扯住白刃的兩個腳爪。

   “你,干什麼?”白刃的語氣比之前弱了很多,顯然還沒有緩過來,縮了兩下腿,也沒能擺脫奎山的掌握。

   “別動!”奎山拖著白刃挪動了一下,屁股上的疼痛就讓白刃悶哼一聲,

   爪子捏著白刃腳爪上的粉色肉墊,奎山舔了舔嘴唇,抓著他的腳爪按在自己的肉棒上,然後做起了活塞運動,蹭他腳爪上的肉墊,又彈又軟,還帶著粗糙的質感,加在一起擠壓自己的陰莖,弄起來也很是舒服。

   “放開我!”白刃這才明白奎山要做什麼,這是把他的腳爪當做自慰工具了啊!

   努力的想要把腳爪抽出來,但完全掙脫不了奎山的桎梏,反倒被上來的幾個狐族獸人按住了身子,讓他動彈不得。

   “可惡……你個變態!”白刃惱火的說著。

   “你不也是?這樣你還能硬起來?記著你是我的肉便器,我想怎麼用就怎麼用!”奎山胯下的動作加快,黏膩的液體塗在上面,磨得白刃的腳爪一陣陣發癢,偏偏他還沒辦法自己解脫,只能咬牙承受。

   “我不是……”

   近半個小時之後,奎山才射出來,精液濺了白刃一身。放下白刃的腳爪,用爪子沾上白刃身上自己的精液,伸到白刃嘴邊、

   白刃聞到精液的味道喉嚨就忍不住滾動起來,心髒突兀劇烈地跳動,扭頭不去看奎山的爪子,但奎山的爪子再次伸過來的時候,他就再也忍不住了,緊緊地盯著上面的白濁,伸出舌頭舔了起來。

   好香,好吃……

   “哈哈哈,還說你不是?”奎山的笑聲令白刃悚然一驚,立刻吐出奎山的爪子,扭頭吐了好幾口口水。

   “給他灌水,然後綁起來。”奎山吩咐道。

   幾名狐族獸人立即行動起來,奎山控制著白刃的身體不讓他有反抗的機會,手下拿來個水管塞進白刃嘴里,放水把他的肚子灌滿,然後往白刃身上添加各種支架,把他的身體強行束縛起來。

   很快,白刃的兩條腿就不能直立,只能勉強彎曲著站立,胳膊也一樣被束縛到身前曲起,沒辦法抬的太高。兩爪握起套上塑膠手套,讓他的五指沒辦法伸開,脖子上也帶上了項圈,上面寫著:奎山的淫犬。肉棒里面插入了一根塑膠棒,把他的尿道完全堵住,最後用三條繩子分別綁在白刃的卵蛋和兩個乳環上,最後在前面匯聚成一條,被奎山握在手里。

   “還站著?”奎山看著眼睛里憤然不屈的白刃,手上用力一拉,白刃當即痛呼一聲,兩個乳頭和卵蛋劇痛中快感襲來,白刃的身體不可控制的向前趴倒,然後,他就站不起來了。

   “你到底想干什麼!”

   “老老實實給我當幾天狗,讓我滿意就放開你。”奎山拍拍白刃的腦袋,,“對了,忘了這個。”

   奎山拿起一個塗滿藥液,十八厘米的假陽具,捅進白刃的屁股里,再次讓白刃悶哼一聲。

   “這還差不多,走,遛狗去。”奎山輕輕一拉,白刃就難受地不得不跟上,沒辦法站起來,只能四肢並用,如同真的狗一般爬動。

   “停下,不行!”白刃驚慌的叫喊,這樣出去不是要被所有人看到?何況他的屁股上剛剛還被印上了那樣屈辱的字跡。

   但他的拒絕沒有任何作用,在奎山的拉扯下被迫前行,聽著房間里的笑聲,就讓他臉紅的要滴出血來。

   “還會羞恥?當了我的肉便器,就給我忘掉你的自尊,不然還有你的苦頭吃。”

   奎山帶著白刃在地下的走廊中到處走著,驚訝調笑的聲音不絕於耳,有幾個膽子大的狐族獸人上前,奎山也不阻止,任那些狐獸隨意摸白刃的皮毛,揪他的胡須耳朵尾巴。

   白刃無可奈何,只能憤怒的盯視著他們,得到的結果卻是他們變本加厲的玩弄。

   “奎山將軍的手段高啊,這麼快就又有新的肉便器可以玩了。”

   “看他當狗的樣子,眼睛瞪起來還挺威風。”

   “有那麼爽嗎?看他jb硬的,屌水流了一地。”

   “一個肉便器還那麼有個性。”是白刃聽到最多的幾句話。

   在這里,沒有一個把他當做獸人看,好像他只不過是一個真的肉便器一樣。

   白刃有憤怒有羞恥,但這些都掩飾不了身體的興奮,他的性器硬著也是事實。

   意志堅毅如他也忍不住在心里懷疑,他到底是不是天生就那麼賤。

   不知道走了多少時間,白刃就感到一股尿意,但他自然不肯去求奎山,只想等‘遛狗’結束,自己解決。

   可奎山就好像是走不完一樣,帶他溜了一圈又一圈,持續積攢的尿意讓他的膀胱都要炸了,他是在忍不住才終於開口:“我要……尿尿。”

   什麼時候排泄也要經過其他人同意了?白刃勉強說出這句話,臉上就臊得燥熱。

   “想尿就尿啊,找個牆角,抬起一條腿,我就讓你尿。”奎山早就在等白刃開口。

   “你……”白刃死死的咬著牙,那不就是狗尿尿的姿勢嗎?他怎麼能……

   “不願意?那就算了。”奎山扯動身子,帶白刃繼續溜達起來,“都被看到這樣了,還要在乎什麼?”

   白刃眉頭緊鎖,身子搖搖晃晃的在奎山後面往前爬,越來越強烈的尿意讓他的意識控制不住的集中在那里,雙腿往中間夾緊,十幾分鍾後,白刃再也堅持不住了:“我做,我做……”

   說著,他爬到牆角,在周圍無數圍觀的獸人面前,慢慢抬起了一條大腿,把硬挺的肉棒挺了起來,羞恥地閉上眼睛,心里催眠自己那一切都不存在。

   “看你騷的。”奎山輕笑著拔出白刃尿道中的橡膠棒,一股淫水先衝了出來,“尿吧。”

   白刃心里上過不去,這麼多人看這他用這個姿勢怎麼尿?何況jb還是硬的。用這個姿勢跪到膝蓋發疼,醞釀半天也沒能尿出來。

   “你還尿不尿?不尿就算了。”

   白刃低下頭,面目扭曲,用力壓縮腹部,一股騷黃的尿液終於衝了出來,撞在牆角發出‘嘩嘩’的聲響,再向下方流去在地面上四散,沾染在他的腿腳之上。

   “哈哈,看,狗狗尿了!都沾到自己身上了,真tm髒!”

   耳邊回蕩著其他獸人對他評判的聲音,白刃恨不得把他們都殺了,但他的尿止不住一般還在往外衝著。

   “唔嗯——”憋久了的尿在尿道中衝刷讓他十分爽快,心里的羞恥更是讓他身體一陣陣戰栗,莫名的快感堆積,在體內流竄,還沒有尿完肉棒就大力抽動起來,白色的濁液夾雜在尿液中噴射出去,

   白刃爽得泛起了白眼,耳邊其他獸人的話語越來越清晰,也讓他越來越爽。

   “自己尿成這個樣子還對別人不滿?笨狗,這樣都能射。”奎山抬腳踢了踢白刃的下巴,等白刃的肉棒停歇再把尿道棒塞回去,“走!”

   看著地上自己留下的痕跡,白刃一陣失神,他居然在這種情況下射了……但他沒有時間多想,在奎山的拉扯之下,他被迫跟上去,思緒混亂之間,他四肢活動的越來越協調,一種‘本該如此’的想法在他腦海中浮現。。

   奎山把白刃帶回他的調教室,先把白刃的身體衝洗干淨,然後把他拴在牆角,弄了個狗盆裝上食物放到他面前就不再管他。

   白刃只能像狗一樣蹲坐在地上,聞著狗盆的食物的香氣和分外明顯的精液味道,喉結忍不住滾動了起來,最開始還強撐著飢餓和渴望不去吃,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控制不住自己似的趴下身體,用嘴和舌頭把狗盆里的食物吃到肚子里,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狗盆已經被他舔的干干淨淨了。

   這是我做的?我怎麼會……

   白刃呆呆的看著食盆,腦海中不斷回想今天發生的事情,久久不能認同真相。

   晚上,奎山把白刃關在一個封閉的狹小的籠子里,讓他的四肢只能蜷縮在一起,依舊像狗一樣趴在里面,強壯的身體就將籠子撐得滿滿的,動彈不得。

   他的嘴上被封上一個呼吸器,雄獸性器的腥臊氣息與精液的味道夾雜著催情氣體侵襲著白刃的神經。不到半夜,白刃渴求的呻吟聲就開始在房間中傳開。

   又是數十天過去,實際上白刃自己都不記得過去了多長時間,每天都被奎山牽著出去遛彎,教他尿尿和狗的習性,晚上被關在籠子里休息,漸漸地也習慣起來。在其他人面前用狗的姿勢尿尿似乎也並不是那麼難以接受的事情。但不知道為什麼,他的性欲越來越強,jb幾乎沒有一天是軟下來的,後穴即使插著假陽具也越來越癢,最開始還能忍受,可幾天過去,他就忍不住了。

   被獨自關回房間里的時候,他開始偷偷的在牆上蹭自己的屁股,帶動插在里面的假陽具來回活動,要麼趴在地上,用地面蹭他的陰莖。

   不過不管他用什麼方式紓解,他一次都沒有射出來過。不知怎的,他開始想吃其他獸人的大屌,想吃他們的精液,想被他們操屁眼。

   他在心里不斷地唾棄自己,告訴自己不能那麼下賤,但不管怎麼樣,他的身子對於性愛的渴求越來越強盛。

   直到有一天他忍不住去聞奎山的褲襠,奎山就知道,這只白貓已經完全陷進去了。

   扯開白刃的腦袋,對上他迷離渴求的眼睛,奎山直接把他帶回去,脫下褲子,白刃就控制不住的撲上來把奎山的jb含進嘴里。

   奎山將白刃身上的束縛解開,白刃沒有去碰自己的jb,而是繞到自己身後握住假陽具,一下下的抽插自己,喉嚨中發出一聲聲的悶哼。

   奎山忍不住把白刃推倒,jb代替假陽具插進白刃的身體,大力的抽插起來。

   第一次,白刃充滿欲望的嘶吼呻吟沒有任何抵抗的喊了出來。

   而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

   ……

   終章

   大廳內,十幾個各族獸人分別被綁縛在各處,狐族的獸人們在里面尋找著他們滿意的泄欲工具。

   在中央的位置,白刃跪在一張展示台上。眼睛被蒙住,雙臂向上曲起,手爪被綁縛在腦後,兩條腿則向上折疊在身前抬起,被分開綁縛起來,露出套在比之前大了數倍乳頭上的兩枚乳環。大小腿卻像是螃蟹一樣綁在一起,印著‘狐族肉便器’的臀部和肉棒卵蛋一同暴露出來。他的嘴因為被塞入了鏤空口球而無法閉闔,口水順著嘴角不斷留下。眉頭緊鎖,不知道在忍受著什麼東西。

   數十個狐族獸人圍著白刃,看著白刃的身體和屈辱的樣子,褲子一個個的快速挺了起來。

   “這就是奎山將軍新調教好的肉便器啊,還真是優質。”狐族獸人抬手摸到白刃身上,感受著白刃健壯肌肉的良好手感,順手拉了一下白刃的乳環。

   “嗯……”白刃悶哼一聲,肉棒抖了抖,後穴不受控制的開始蠕動起來。

   “哈,你看,扯了下乳環他的屁眼就自己動了,是不是想被操了啊,哈哈哈,放心,哥哥這就滿足你。”他迅速脫下褲子。

   “唔唔……”白刃眉頭皺得更深,用力的搖頭。

   狐族獸人們對視一眼,對白刃的反應很感興趣,解開白刃的眼睛和口塞,才發現白刃正狠狠的瞪視著他們,好像是猛虎在盯視獵物一般。

   “滾!”白刃冷冷的吐出一個字。

   狐族獸人被嚇了一跳,在這里還這麼凶的他們還是第一只見到。

   “這是怎麼回事?”他還真怕被白刃咬。

   “奎山將軍說是調教成功了那就一定成功了吧,都被綁成這樣了,怕什麼。”已經脫了褲子的狐族獸人把手指捅進白刃的菊花。

   白刃的菊花立即就是一陣蠕動,把狐族獸人的手指一點點吞進去,透明的液體一點點流了出來。

   “臥槽,這小穴可以啊,都開始主動吃了還能流水,操起來肯定爽。媽的騷成這樣還硬氣,看老子不操哭你!”

   “給我,拿出去!”忍受著身體如同浪潮一般的快感,白刃咬牙說著,不讓自己露出丑態。

   “媽的,我看你還硬氣!”說著,狐族獸人用力一挺腰,jb便捅進去了大半。

   “啊……”白刃的身子一緊,後穴輕松地把狐族獸人的肉棒容納進去,腦子被這一根肉棒插得一片混亂,性欲快速上漲,忍不住呻吟起來。

   “滾開,滾開!拔出去!”白刃不斷搖著頭,說著,他就呻吟了起來,語氣也已經軟了很多。

   “原來是個裝硬氣的騷貨。”其他獸人也明白過來,白刃的屁眼被人占了,便看上了白刃的嘴,膽子大一點的已經把jb湊過去了。

   白刃的鼻子聞到jb的騷味,動作一滯,眼睛有些迷茫,鼻子不斷的聳動,頭扭向肉棒靠近的那邊,伸出舌頭在龜頭上舔了一下,然後就不受控制的把jb含進嘴里,一前一後的吞吐,用舌頭仔細的舔舐,甚至主動深喉。很快自己的理智就沉浸在性欲之中。

   狐族獸人爽得不行,抓著白刃的腦袋猛操:“操,賤死了,還挺會動啊,我看你還嘴硬,操爛你的嘴!”

   “嗯嗯……”白刃悶哼聲不斷,原本的強硬消失不見,剩下的只有淫賤的享受,嘴角上勾出淫亂的笑容。

   “不愧是奎山大人調教出來的貨色。”狐族獸人們相視淫笑起來,把白刃的手爪解開,不需要湊上去白刃就主動給他們擼了起來,還有兩只手人見縫插針,用白刃的腳爪自慰,高潮到了就直接射在白刃身上。

   “這貨屁眼真的好棒,操起來爽死了,勾他的乳環,他的屁眼還會收縮。媽的,以後我要天天來操他,帶他爽上天!”第一個操到白刃屁眼的獸人爽的不行。

   “操,別光說,你他媽快點,換我來!”這麼個極品誰不想玩?

   一天的時間白刃都沒有休息的時間,獸人一波接著一波,到傍晚才堪堪結束。

   白刃躺在桌子上,身上的毛發里滿是精液,眼睛茫然中還帶著對欲望的渴求,嘴里都是肉棒和精液的騷味。後穴因為被操太多次紅腫不堪無法閉闔,肚子里也被注入了太多精液而微微隆起,不知道是誰不想讓精液流出來,往白刃的菊花里塞入一只襪子。

   他的兩腿還被綁在身前,兩臂則軟軟的搭在桌子上。

   一名高大的獸人走到白刃身邊,在他腦袋上輕輕摸了摸,然後把jb掏了出來。

   白刃迷茫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注意力就被jb吸引住了,也不顧身體的疲憊,主動和含住這根非常熟悉的肉棒。

   “舔的不錯,今天只是開始,以後你就作為我們偉大狐族的肉便器存在吧。”奎山撫摸著白刃的頭,然後把他的頭拉起來前後擺動,當做玩具一般操了起來。

   在白刃嘴里射了一發之後,奎山把肉棒拔出來,還沉浸在欲望里的白刃伸出舌頭把奎山的性器舔舐干淨。

   奎山把白刃身上的束縛解開,在白刃的脖子上套上項圈,把他拉下桌子。白刃摔在地上,眼中掙扎了一下,理智再次被欲望壓了下去,剩下的只有混沌與順從。順著繩子拉力傳來的方向,用狗爬的姿勢跟著奎山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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