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遺物·慘遭凌辱被奪舍的星杯巫女
星遺物·慘遭凌辱被奪舍的星杯巫女
寫在前面的話:
如題所示,本篇是對游戲王的系列卡片——星遺物的故事擴寫改編的同人,對領取星杯的巫女夏娃,被星杯的妖精莉絲占據身體(卡圖:沉眠於星遺物的深層)這一橋段的擴寫。
原作劇情自然沒有凌辱的環節,這方面是我出於對夏娃妹妹的愛而寫的(大霧)。最後的反殺既是個人興趣,也是對原劇情的尊重。
雖然重新入ocg的坑是在去年年底的時候了,但游戲王的卡圖故事倒是一直有在雲,DT,星遺物,教導啥的。而星遺物系列主旨是無比王道的冒險故事,毫無疑問是我最喜歡的一部。雖然結局很悲傷,但正因為是悲劇所以才更動人心吧~
星遺物系列是一個囊括星杯、星遺物、機界騎士、夢幻崩影、自奏聖樂、機怪蟲等多字段的大系列,而我最喜歡的卡組也是自奏(雖然最近一直被暴打無奈操刀鐵獸),所以對這個系列也算是有感情2333
如果此文能拉大家一起入坑游戲王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以下開始正文:
*
少女做了很長很長的一個夢。
古老而茂密的星辰之森,蝸居在深處、被結界所守護的小小的村落。日復一日地向星神獻上祈禱,以祭器之杖的神通力化為結界,從名為機怪蟲的奇異怪物的侵犯中守護著故鄉。這樣的生活雖然清貧而辛勞,但有著關心自己的兄長、珍愛的青梅竹馬以及可愛的寵物小龍的陪伴,日子從來不覺得枯燥。
但一切在那一天改變了——聽從謎之聲音的呼喚,半夢半醒的少女在親友們的守護下來到遮蔭蔽日的蔥蘢林木深處,與“那個”邂逅了。
星遺物·星杯,與守護著這件神器的妖精,莉絲。
[uploadedimage:57052] (星遺物の加護)
自那時起,懷著對未知世界的不安、對拯救世界的偉業的憧憬,被告知真相的幾人踏上收集七件星遺物,將世界從潛藏著的「巨大黑暗」的魔爪中救贖的旅途。
“姆……”
惺忪著還殘留著幾分睡意的嚶嚀,惹人憐愛的美麗少女在冰冷的牢籠中緩緩地直起身來。 似乎是做了一個無比懷念的夢呐……女孩嫩白的手指蹭過眼瞼,拭淨繾綣著困倦的淚珠,紫靛色的秀發自肩上滑落,失意地搖曳。冰冷的氣息自四面八方涌來,沁骨的涼意將可憐的嬌軀席卷著包裹著,驅散睡意,本欲撐在床鋪起身的雙手下意識地籠起衣袖牢牢抱住臂膀,令少女回想起自己的處境——
救世的旅途在一開始便遭遇了挫折。
來到了第二件星遺物·星鎧沉眠的大濕地的眾人,遭遇了幾乎無窮無盡的機怪蟲的襲擊。勉強突破重圍,疲憊的他們卻又被機界騎士——統領機怪蟲們的七名強大的機械人形——突襲,縱使自己以祭器制作出結界也無力抵抗他們的奇異力量,在親友們的呼喊與慟哭中、女孩被這群怪物們擄走。
旅途在序章便要迎來終結,還未做好覺悟的女孩在七名機界騎士的圍困下瑟瑟發抖。但出乎她的意料,這些機界騎士們似乎並沒有殺害她的打算,只是將她的祭器之杖奪走、封印,而後將她置於監牢中,再也不曾過問。
如果莉絲所說無誤的話,身為「巨大黑暗」的仆從,機界騎士們應該是視生命如草芥、集卑鄙殘忍暴虐為一體的怪物才是。但自己被關押在這里,除了行動受限外幾乎沒有什麼虐待,飲食與休息也都得到了保障;可若說他們的行為是在故作姿態欺瞞自己,這副無視與閒置的處置方式也過於散漫。
(機界騎士們真如莉絲所說的那般萬惡不赦嗎?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隱情在呢?我們……是不是有與他們戰斗之外的選擇呢?)
並非是聖母心的爆發,並非是人質效應的作祟,少女是以自己的接觸、自己的見聞、自己的思考,做出了這般的判斷。只可惜現在的少女遠遠沒有成熟,不能定下決心,只能猶豫著、徘徊著,喃喃著親愛的兄長與可靠的友人的名字,向不存在於這里的兩人尋求著依靠。
“哥哥……奧拉姆……”
驀地——
“嗚?怎麼回事!?”
劇烈的搖晃襲來,沉思中的少女立足不穩跌在床上。
遙遠的地方傳來激斗之音,隱約地、似乎可以感受到懷念熟悉的氣息。一定,是哥哥和友人來救援自己了吧!
分明只分別數日,思念的心情卻難耐地溢出,愁在心頭的苦惱與疑問都被這相思之情衝淡了,少女雀躍地自床上站起,噠噠噠地在監牢里來回踱步。
“——夏娃,可算找到你了!”
清脆的聲音,吸引了少女——夏娃的的視线。
循聲望去,正是那只引導自己走上冒險之路的星杯的妖精,莉絲。
四片如水晶般清澈晶瑩的羽翼纖纖翩動,只有手掌大小的精致嬌小的身子在空中悠然地畫著弧线,自柵欄的空隙里飄然飛落。使用星杯的力量輕易打開牢房的大門,小小的妖精歡快地在夏娃身邊上下翻飛:“計劃成功~寧吉爾蘇和奧拉姆拖住了那群機界騎士,我潛入這里來救你了~”
作為四人組中的策士擔當,計劃能實施得這麼順利,想來她也一定很得意吧?看著她這副熟悉的自得模樣,雖未被折磨,但因監禁而苦悶許久的夏娃的內心也不禁重新輕松起來——也因此,下意識地忽視掉莉絲比平日里黯淡了許多的翅膀。
“呐呐,莉絲,我們是不是搞錯了什麼?”在可以依靠的朋友的面前,夏娃卸下維持已久的戒備,傾訴自己的心聲。“機界騎士們……真的是要毀滅世界的「巨大黑暗」的仆從嗎?我們一直在與他們戰斗著、連一次對話都不曾有過。”
莉絲的身體陡然一滯。
“啊,我並不是在懷疑莉絲你最開始告訴我們的話啦……”忽地,夏娃憶起最初告訴他們世界真相的就是莉絲,慌張地擺著手補充解釋道。“只是感覺這其中一定潛藏著什麼我們都不知道的隱情。或許大家坐在一起商討一下,很多事情都能迎刃而解……”
這是與少女相稱的、無比天真的想法。
若是寵愛著少女的親友們聽到這句話會說些什麼呢?奧拉姆的話,恐怕會心懷相似的正義感與使命感,認真思索這種事的可行性吧?若是溺愛妹妹的寧吉爾蘇,雖然內心不同意,也會想盡辦法為妹妹實現願望。小龍伊姆杜克則是完全不懂這些,只會在主人的身邊轉圈、想要消除主人額頭的憂郁與迷茫吧。
但若是莉絲呢?理應比他們知曉得更多的莉絲呢?
迎著夏娃殷切的目光,聽到她的疑問僵在空中的莉絲緩緩地轉過身——像是褪了顏色,可愛的笑容自那張精致的臉蛋上湮去,接下來浮現出的表情,落在夏娃的眼中竟是那麼的陌生。
那是與初次見面時的純潔的笑容截然相反的,充斥著邪惡與狠毒的、冰冷的笑。
“莉、絲?”
“果然……在你被那群機械疙瘩抓走後就應該猜到,你,還有奧拉姆,都和這群家伙很像呢……以你的聰慧靈敏怎麼可能察覺不到這群機械疙瘩的那種令人反胃的責任感呢?”
黑暗邪惡的氣息,在看起來那樣陌生的妖精的身上涌出。
就連漂浮在她身邊的星杯,也被這份不詳的力量汙染,純淨的蒼藍色身體被漆黑的色澤覆蓋。
“莉絲……”
再怎麼遲鈍,少女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踉蹌地退了一兩步,卻撞到了愈加冰冷愈加堅硬的監獄的牆壁。
“不過也無妨了。你的守護者、寧吉爾蘇和奧拉姆不在身邊,那群討人厭的機械疙瘩現在也不在,能妨礙我的人已經不存在了,計劃真是太順利了呀~”不再掩飾自己的本性,漆黑的妖精一邊露出陰謀家的邪惡笑容,一邊貪婪地打量著夏娃的身體。被墨色侵染的星杯幽幽地綻出本不應存在的、“漆黑的光”,沐浴著這充滿詛咒與惡意的光點,夏娃連嗚咽聲都來不及發出,倏地失去了意識。
[uploadedimage:57054] (星遺物に眠る深層)
這顆星球自古以來就流傳著星之英雄的傳說。
——每當「巨大黑暗」覺醒之際,就會有「星之英雄」誕生,揮舞著救世之劍,同神明的眷屬「龍」一道,匯聚光明,封印黑暗。
任何傳說都有著其根源。哪怕是這樣的單純的英雄譚也不例外。
「巨大黑暗」的真身,是失去控制暴走的神之力。能夠創造一切、破壞一切的神之力,被深深的封印於名為“行星”的牢獄之中,而殘留在地表的星遺物們正是神之力在往昔泄露出來的力量;而“劍”實則是「鍵」,是唯一能解開這道封印的鑰匙;所謂英雄的傳說,正是一位又一位繼承神之使命的人與企圖喚出破壞之力的人之間圍繞「鍵」所展開的、爭斗的歷史。
發現隱藏於傳說背後的事實的莉絲,將自己的靈魂藏於星杯之中,靜待著繼承「鍵」——即祭器之杖的被選中之人出現。
歲月流逝,光陰荏苒。莉絲終於迎來實現夙願的契機。
只是……
“嘖……真不愧是被選中之人嗎?”看著被星杯的力量侵蝕卻仍然堅強抵抗的少女,莉絲憤憤咋舌。
為了獲取神之力,為了奪取「鍵」的權限,便必須奪走夏娃的肉體。但夏娃的抗拒又是那麼的強烈,一時間她還無法得逞,若是奧拉姆等人與機界騎士的戰斗分出勝負,無論哪方獲勝、她的計劃都要就此粉碎!
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看著似乎是恬靜的休憩的夏娃的姿容,莉絲的眼中閃過狠厲與狂氣。
星遺物·星杯。
縱使只是全能的神之力的一滴,也擁有著司掌意志的權能,她正是借助這個權能將自己的靈魂與意志藏在了星杯之中。現在,她就要使用這個權能,粉碎夏娃的抵抗,將這具身體奪為己有!
==========幻境與真實的境界线============
“嘶——”
重新回歸意識的夏娃,美麗的翡翠眼眸中映照的卻是熟悉的故鄉的風景。
草木、房屋、流水、人物……簡直像是回到了過去,那段自己在睡夢中無比懷念的時光。就連身上的衣物,也相稱地變為在故鄉時的巫女服。分明是象征神聖的巫女的儀服,細細看來卻是有些許的煽情:看似白袖翩翩,肩上卻無片縷,露出精致白皙的美腋;小衣也僅是勉強包裹住敏感處,如緞帶般的綠裳含蓄地勾勒出少女稚嫩的酥胸,幾無起伏的小丘至被黑帶纏住的纖腰之間大片的肌膚毫無保留地浮露出來。下身亦是十分大膽的迷你裙打扮,修長滑膩的少女玉腿嬌艷地綻放盛開向外展露著,大腿根更是系著一條絲帶,看之令人浮想聯翩。
只是,既沒有歡迎,也沒有探問,往來的鄉人們對自己這個闊別已久的游子沒有半點反應,仿佛自己不存在於他們的世界中一般——夏娃使勁搖晃腦袋、甩開小小的寂寞心情,聰慧如她多少認知到這景象只是某人特意為自己制作的幻象。
抬起小腦袋,對著不存在於此的某個小小的妖精嗔目叱問:
“莉絲……你做這些,目的究竟是什麼……?”
“……”
回應她的,只有徐徐的清風。清涼的氣息帶著星辰之森獨有的樹木的味道,沁人心脾。
但創造這個幻境的造物主絕對沒有那麼好的心思。心曠神怡的美妙心情尚未在心中醞釀多久,夾雜著血腥與狂亂氣息的征兆之風便吹拂而來——
千百年來未曾被攻陷過的結界遭到破壞。機怪蟲的軍隊,襲來了。
森林的平靜與祥和化為村民們的慘叫與慟哭,血汙與肉末的臭味玷汙了澄清新鮮的空氣。這些以機械與肉塊擰結而成的丑陋怪物們毫不留情的碾碎了在它們行進道路上的人們的軀體,簡直像是壓過路邊的粉塵一般。
夏娃的臉色登時煞白一片。
“住手!這樣……太過分了!”
縱使明知這是幻象,但看到那些熟悉的身影被這麼淒慘的虐殺,她的心腸還沒有堅硬至如斯。逆著四散逃跑的人流,少女憤然行進至前线,對可憐的人們施以援助之手——然而身為旁觀者的她,縱使對倒地的孩子伸出手掌,也只能像是水中撈月般穿透過去,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想要拯救的人變為冰冷的屍體。
無力地捏緊小手,夏娃死死咬住櫻唇。
“夠了!莉絲!”
“哎呀哎呀,這就忍受不了了嗎?接下來等著你的,還有更有意思的東西呢。”悄無聲息地,莉絲嬌小精致的身姿飄落在血流肉丘之間,絲毫不顧這幻象中的肮髒惡心腥臭。分明是丑與美的衝突,但這屍山血海與她猙獰的邪惡笑容真是相稱。
這一切的萬惡之源諷刺地揚起嘴角:“別忘了,現在可還是在戰場上呢,夏娃。”
“——!?”
本來應該將少女的存在無視掉的機怪蟲群,忽地調轉視线。它們的目光仿佛跨越了維度,落在這幻境中唯一真實存在的人身上。
夏娃倒吸一口涼氣。
這密密麻麻團團圍困住她的蟲山怪海,令她不禁回想起被機界騎士們抓走的那次戰斗。同樣是數之不盡的怪物,冒險小隊四人一龍都被蟲海分割——不過那個時候,她與兄長背對彼此互相依靠,故而可以勉強維持住局面;但現在……只有她一個人了!
頃刻間,無窮無盡的怪物們便涌上。
…………
“啊哈、啊哈……”
沒有武器。沒有同伴。少女的反抗在這大軍面前顯得是那麼無力。
潔白的長袖被機怪蟲們的觸肢與利齒撕咬成屢屢碎片,片片血染的布帛耷拉在夏娃的嬌軀上,甚至遮掩不住她嬌艷的私密處;因灰塵而比平日黯淡的白皙肌膚上交錯著幾道細小的殷紅血痕,楚楚可憐之余,在周圍這一只只猙獰怪物的對比激凸下,愈顯她的嬌柔纖弱;汗水與血漬沾著飛塵浸染著少女清秀可人的臉蛋,少了些許可愛甜美,卻為少女的氣質增添了巾幗凜然的淒美。
唰啦——!
勉強躲過幾只大蟲的衝刺,但腳踝卻被抱面蟲牢牢扒住,沉重拖延夏娃的步伐。八條節肢環著腿肚,腹部裂開、怪異的長舌恣意舔舐著少女錦緞般柔美的肌膚,絲絲燙意沸騰擴散,層層涎液塗抹遍染,不知怎得、夏娃產生了一種在筋道的料理上澆上濃郁醬汁的錯覺,那種滑膩的惡心感,刺激的她連打好幾個寒顫。
夏娃雖然身經百戰沒有慌亂,但終究被蟲子的重量拖累,一時不慎,更多的小蟲趁機攀附上她的肌體。或咬碎還殘余的布料,或鑽進衣物的間隙,瞄准一些嬌敏之處的軟肉叮下,似乎蘊藏著麻痹效果的毒液在火辣辣的感覺的掩蓋下,鈍化少女的動作。
處在莉絲的幻境中不能隨心所欲使用力量的夏娃,終於還是被蟲海戰術壓倒,數只蒸汽朋克風格的巨大異形的怪蟲一齊涌上、將少女的身體重重壓制在身下。
“嗚……我是、要變成怪物的……食物了嗎?”
不知是因為潛意識知道這是幻境、並不認為自己會真正死亡,還是因為這幾天內連續徘徊於生死的境界线上、少女已對這份恐懼產生耐性,夏娃的心情反倒是異常平靜。在纖軀重重跌倒的那一刻,美麗的雙眸中閃過幾個自己最喜歡的人的身影,旋即平靜闔住。
然而,莉絲那荒淫而惡毒的計劃,此刻開始才正式拉開序幕。
過了好久,屏住呼吸的少女所迎來的並不是身體被撕裂的疼痛,而是液體滴嗒滴嗒打在肌膚上的黏糊糊的膩稠感。夏娃的心兒七上八下地亂跳,纖長睫毛顫巍巍地抖動著、眼睛稍微眯起小縫——但映入狹小視野里的,卻是更為恐怖的一幕: 機械與肉塊交錯組成的扭曲蟲體扒拉在她繃緊的嬌軀上,逸著難聞氣味的液體自它們的口器里淌下,為少女的肌膚塗抹上粘膩濃稠的一層。
“咕姆……!好惡心……”
冰涼的粘液令夏娃不禁哆嗦了幾下,卻未發現殘留的衣料纖維正在這透明的液體里漸漸分解、消融,露出略帶點櫻色的水嫩膚色,青稚的胴體被怪蟲的觸肢鉗住,肆意地蹂躪著少女剝殼雞蛋般柔嫩白皙肌膚,擠壓出一波令人心疼的浪峰。
(只、只是疼痛而已,我可以忍耐的住……)
夏娃未能、亦不敢去想那方面的事,然而機怪蟲們接下來的舉動,將她的幻想撕個粉碎——扒在她身上的機怪蟲先耀武揚威地抬起上身,觸足亂舞獠牙奔張,得意地宣示著狂亂的喜態,而後,以凌人之勢沉沉墜落下顎,霸占住少女的唇瓣。
“嗚——!”
青梅竹馬的奧拉姆、抑或是別的優秀青年——懵懂的少女雖不止一次曾在夜深人靜時面紅心跳地浮想著自己的初吻對象會是什麼人、與他的接吻又會是一副怎樣的味道,但充斥著口腔的腥臭、唇舌被利牙刮蹭的刺痛,冰冷而殘酷地撕碎少女純真的心中尚未萌芽的小小戀心。芬芳的少女津液被不懂欣賞品味的怪蟲囫圇地掠奪,軟嫩酥濡的腔肉反被它們留下肆虐後的腥臭濕液,丁香小舌也被口器中的長杆死死壓住、強迫性地將那惡心的分泌液攝入。苦澀的味道在舌蕾間蔓延,縱使再疲憊再疼痛都未曾皺眉的少女卻再也抑制不住自心間擴散開來的心情,合實的瞳眸下靜謐地淌下一道水痕。
但怪物們的凌辱可不會至此就結束。另一只機怪蟲緊跟而上、占據了奪走少女初吻的機怪蟲原本的位置。雖然都是機怪蟲,但這群異形們的個體形象卻千差萬別,這只機怪蟲以其既像是觸須、又像是纖毛的觸足卷起夏娃的微乳,絲毫不顧及女孩的情緒,拽住那點嬌艷的小珠使勁向外拽著——顯然,女孩幾乎未有成長的乳房並不能令它滿意,在怪物眼中不具有更進一步玩弄價值,於是怪物盯住被它揪起的那枚旖旎的粉紅,露出半機械的冰冷的無機物利牙,咬下、刺穿——
“——!!!”
女孩吃痛的緊咬嘴唇,甚至乎咬痛了前一只蟲子的口器。這只怪物自然只會將憤怒發泄在少女的身上,長杆壓住舌苔、愈發深入女孩的喉頭,以另類的法式深吻與少女交換“津液”。那幾乎要把這張小嘴都要灌爆的勢頭,甚至反窒鼻腔、下流地冒出一個個蟲涎的泡泡,讓女孩縱使喉間再怎麼嗆人再怎麼不適,也只能咕噥著、將這些惡心液體吞下去。
原本只是為了麻痹獵物而分泌的液體自口腔蔓延至全身,少女的感官越來越遲鈍,刺骨的疼痛被稀釋為粗繩磨蹭肌膚的隱約的撓動,令她情難自禁地在被拘束的有限空間里扭動身子——仿佛清晨惱人的鈴聲、喚醒少女還未覺醒的某種本能。
“嗚姆……怎麼、不怎麼痛了……”
——是某人惡意以扭曲的形式喚醒的、雌性的本能。
而第三只機怪蟲的侵犯,也恰是在這個時候到來。不得不令人懷疑這背後有一股意識在刻意操縱。
相較於前兩只機怪蟲的粗魯,這只機怪蟲的舉止居然顯得有些……溫柔?迷你裙與胖次已被徹底溶解,前肢卻無比謹慎而細膩地撫上夏娃光潔的陰阜,似是一邊估量著麻痹體液在少女血液里的彌散程度、一邊用密布著纖毛蘸著汁液的肉刷細細磨蹭著蜜裂的周邊,如按摩一般的體貼、播撒層層粘液,直將粉胵嫩腔化為一灘媚肉,誠實地滲出甜蜜的汁液。
畢竟,深知夏娃個性的莉絲明白,僅靠疼痛是無法擊潰她的心靈的,夏娃是越是被打擊就越會堅強的類型;是以比起“北風”,還是“太陽”更加有效。
明知其中隱藏著陷阱,夏娃只能心有不甘地在機怪蟲“強吻”的咕噥中灑下淚珠。
——不甘心,好不甘心。分明是這麼丑陋的怪物,分明自己在被強奸凌辱,指甲都滲進掌心里了可那份舒服的感覺就是抑制不住,層疊涌來的官能幾要把腰都融化了。
待到少女沉悶的呼吸中流露出幾分熱切之時,便是時機成熟之時。
肮髒的生殖器自機怪蟲的下體彈出。肮髒、扭曲、巨碩,密布著機械與肉塊,簡直看不出具有生育功能、只為了賦予雌性以淫悅的柱莖,氤氳著熱氣與腥臭,摁在女孩的花瓣上。
“不、不要,不行……嗚~♥快、快滾開……”
單純的話語,在怪蟲們的侵犯面前顯得何等無力。
少女的矜持,少女的貞潔,少女的尊嚴,在機怪蟲的重重杵擊下,以一道鮮紅的血光宣告了終結。
精致剔透如水晶的身心盡皆碎裂,再怎麼強力的麻藥也無法稀釋的疼痛令少女深深弓起纖腰——這可不止是身體上的疼痛,更有心靈上的痛楚。可在機怪蟲們的壓制下,就連這種宣泄也不被允許,只能以腳掌代替弓腰蜷曲,精致可愛的趾頭死死窩成一團。
那只巨碩怪莖恣意開拓著女孩纖細綿密的處子花腔,重巒疊嶂般的花褶層層籠起緊縮,妄圖抗拒著這異物的侵入,但少女的嫩肉如何抵抗的了怪物的肉瘤?最終只能被強硬地踐踏碾過,強硬的肉冠深深烙在女孩的嬌嫩的宮頸上。
自這身體內最軟弱處泛起的無可抵御的痛楚,令惹人憐愛的嬌俏少女徹底失去反抗的能力,淪為一體美麗的玩偶、任由這幾只丑陋的蟲子宣泄著欲望。
——對這堆怪物而言恐怕情趣什麼的都無所謂吧,失去反抗力的獵物才是最好的獵物。撕開那層虛假的“溫柔”面紗,猙獰巨棒刮動起肉壁,不給花徑留下絲毫空隙,以激烈到幾乎要把女孩的內髒都帶出來的強硬粗俗旋動抽送。每一次深入、龜頭都會重重叩擊宮扉,快要把女孩的身子搗碎的攪拌,終於迫使緊闔的聖潔花園對怪物的生殖器敞開一絲縫隙。沒有錯過這個機會,在接下來的一次重擊下,這根巨碩強硬的粗壯終於得逞地撐開宮頸,侵入宮巢。
“……”
淚水已經流干的少女睜圓失去色彩的碧眸,失去焦點的眼睛里並沒有映照著怪物們的身影,只是凝望著虛無。不論是痛苦也好,快感也罷,似乎都與她失去干系。縱使巨棒中有什麼圓滾滾的東西咕咚地經過、身體內部仿佛傳來落地著床的觸感,夏娃的眼睛都不曾有過眨動。
可身體誠實地反饋著被怪物的體液扭曲的肉欲,不知是為了舒緩疼痛還是臣服於歡愉,敏感到極致的宮腔不成器地泌出淫水、成為巨棒在身體里肆意活塞運動的幫凶,嬌小的子宮也在一次又一次的凌辱里屈辱地纏膩在巨棒上,淪為怪蟲的肉套子。
炫耀般地、機怪蟲嘰喳地發出人類無法理解的吵嚷聲音,抖擻著虬結怪異的身體,慢慢自夏娃身上抬起身。
(……這下,算結束了嗎?)
直欲把身體揉碎的衝擊漸漸緩和、燙的子宮都不斷融化流汁的熱量也慢慢冷卻,肉體本能地察覺到機怪蟲的性趣的衰退,在“注射”後便不復勇猛的巨棒一點點地從身體里抽離,少女的眼珠才難得動了動——但在瞥見周圍密密麻麻蓄勢待發的蟲群後,夏娃閉上了眼睛。
噩夢,這才只是拉開序幕而已。
(哥哥……奧拉姆……救救我……)
淚痕化為血痕,自女孩支離破碎的心頭劃下。
…………
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聽不到。就連身體也仿佛不存在了一般,試著向指尖傳遞信號,可卻沒有絲毫動彈的觸感反饋,仿佛置身於連陽光都照射不進來的深海中。
就在這樣一片五感都沉沒的黑暗中,莉絲的身影重新出現在夏娃面前,成為這片黑暗中僅存的光。
“真是個倔脾氣呀,居然到現在都還沒有放棄。”
少女的視线重新聚焦。名為“仇恨”的情感,在眼眸的深處醞釀。
“……死心吧,莉絲。不管你打著什麼主意,我都不會讓你得償所願的!”似乎是很久都沒有用過聲帶,夏娃的聲音生澀而干啞,語氣中的堅定雖未因莉絲的糟蹋侮辱而動搖,但比之平日的少女著實虛弱許多。
“是嗎?”莉絲惡毒地冷笑一聲。“既然如此,那就該讓第二幕上演了。”
“……!?”
纖小的妖精的身姿,慢慢地溶解在這片深沉冰冷黑暗里。
夏娃驚訝地嗚咽了一聲。被奪走的感官隨著莉絲的消失漸漸回歸她的身體——首先傳來的是沉重感,仿佛重量重新施加在女孩的身上一般,疲勞與酸麻貫徹全身,下意識縮著身體躺下歇息,卻被脖頸與肢腕處的堅硬冰涼觸感囚禁;觸覺之外的感官也逐漸涌上,嘈雜的聲音在耳邊作響,熾白亮堂的刺眼光芒,晃得少女睜不開眼睛,照在赤裸的嬌軀上甚至覺得有點發燙。
簡直就像是在處刑台上一樣。
但是在少女好不容易適應光线後,她立即改變了自己的想法。白晃晃的無影燈光映照著用認不出材質的金屬制造的牆壁,各種超現實的器具反射出冰冷寒光,若是夏娃對莉絲生活過的年代有所了解的話,大概會用手術台或實驗台來比喻吧。
機械的人形圍繞在手術台的周圍。毫無疑問,與此間科幻風格恰相匹配之人,正這群機界騎士們。
“居然利用他人的形象來做齷齪事情,真是卑鄙!”
“「實驗對象清醒後的第一件事居然是在說一些不能理解的話語,著實有趣。」”其中一名高大的機械人形以無機質的聲音說道,吐字清晰的話語里卻不帶絲毫情感的起伏,令夏娃不寒而栗。它們絕非自己曾戰斗過的機界騎士們本人,再怎麼和它們對話、也只是在給莉絲出演滑稽的戲劇罷了,她再次如此確信。
莉絲又要用什麼殘酷的手段對付自己呢……自己又能否撐過她的折磨呢……
心里七上八下的敲著鼓,夏娃咬緊嘴唇,不再言語。
“「實驗對象重新陷入沉默,據推測是拒絕與我方進行交流。」”
機界騎士們繼續以夏娃能理解的話語公開密謀,持續給予少女巨大的壓力。
“「那就只好認為文明落後到無法認知與理解對我等的話語了,我方只好強行推進實驗。」”
“「承知。」”
話音剛落,束縛住少女足腕的鏈銬強行分開,將女孩的下半身擺成M字型。
無機質無感情的聲音,繼續著解說——
“「實驗對象是被機怪蟲捕獲的獵物。機怪蟲似乎對該雌性個體極為中意,對其實施了多次性行為。」”
“唔!?怎麼會……!”
少女詫異地並不是那機器的話語,而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異變:原本沒有異樣的下身忽然傳來被撕裂般火辣辣的痛楚,之前的幻境中被機怪蟲凌辱的痕跡,突兀地原封不動在夏娃的嬌軀上再現。上一秒還緊致如處子,這一刻可憐無力地開敞著,被一只只機怪蟲貫穿的小穴努力地想要恢復原本的緊致、卻還是被涌出的白濁衝決了堤壩。
(這也是幻境的作用嗎?)
思考剛剛開了個頭便被奇異感覺中斷,被迫回憶起那淒慘經歷的肉體不堪忍受地發出悲鳴。
“「經過檢測,機怪蟲的卵已然於實驗對象體內著床,有理由懷疑實驗對象擁有獨特的體質。」”
隨著無情的解說音,夏娃的小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鼓起,沉甸甸的墜下感與腫脹感令少女的呼吸都有點不暢,甚至——少女分不清到底是自己的錯覺還是真實的感受——肚臍附近的器官甚至傳來有什麼活物聳動的縷縷刺痛。
(在上個幻境里感受到的注入感的真相就是這個啊!)
夏娃臉色鐵青。想要遺忘的過去,將她試圖以理性與堅持拒絕的衝動,重新勾起。
“「為進行機怪蟲的人體催生實驗,現在實驗對象進行體質檢測。」”
被視為實驗動物的少女自然沒有拒絕的權利。
低低地悲鳴一聲,夏娃的視线被從腦後伸出的半覆蓋式頭盔冷酷地奪走。鐵灰色的冰涼眼罩上柵欄式地排列著閃爍多彩光芒的霓虹燈,而眼罩內側卻是一片深沉的黑暗;耳朵也被金屬制的耳罩密封住,隔絕一切聲響的寂靜中,只剩下呼吸的韻律、心髒的跳動,讓少女能確認自己的存在。
在奪走少女的視覺與聽覺後,機械臂從拘束台的周圍伸出,金屬探針幽幽地反射著慘白的光。
“「首先檢測實驗對象的口部感度。」”
雖然聽不到提示音,但嘴唇上卻傳來了被壓迫的感覺。夏娃竭力咬住牙關,阻止這東西的行進——
“嗚……!?”
——但黑暗沉靜的世界里,卻突然亮起紛亂喧囂的色彩。一張張看似沒有意義的圖案,一句句連形狀都來不及認清的文字,萬花筒般飛速地從少女的視界前掠過,奪走少女的思緒。更有人耳無法識別的高頻率的聲調、吟唱著無聲的歌謠,沿著耳廓、將邪佞而荒淫的暗示鑽入女孩的腦海中。
不知不覺地,少女的咬肌漸漸松緩,探針趁機侵入口腔。
堅硬冰涼的金屬觸感深深地欺進喉腔,敏感的軟肉咕噥著、卻怎也逃不出球型探頭的壓制,麻麻的、癢癢的,反嘔感與窒息感交錯著襲來,讓少女從頭盔的洗腦暗示中驚醒。
“姆——!!”
但少女其實已經不是第一次體會這種感覺。溫潤的口腔,軟嫩的咽喉,早就被不止一只機怪蟲侵犯深入過,甚至“習得”了如何應對這種深喉插入:泌出的香甜津液悄無聲息地塗遍整個探頭,令探頭的動作更加潤滑;喉嚨迅速縮起,軟肉繾綣地裹上,簡直像是在親身窺測探頭的形狀。想來無論接下來這根鐵柱怎麼強硬地撞擊,少女的身體都可以迅速適應吧~
只可惜夏娃的反應是白費功夫。探針“嗶——”了一聲,掙脫喉肉的纏綿迅速脫離,倒是令夏娃有些悵然若失。而她的反應,則被監聽者她腦波的面罩一絲不落地捕捉到。計算,分析,將結論化為無機質的語音:“「口部評分,93分。已有豐富的口交經驗,能迅速適應侍奉各種生殖器,並從中獲取快感。建議:只需持續性給予刺激,無需進行改造。」”
提示音剛結束,口辱裝置隨即填補探針的空缺,將女孩的嘟囔聲塞了回去,裹住少女粉色而柔軟的小舌頭,輕輕震動,在小嘴巴中抽插起來。
而機械臂則指揮探針,沿著女孩的肌膚向下移動,輕輕戳弄她曾被機怪蟲刺咬折磨、頂部略帶些不健康的腫起的嬌小胸蕾。
乳量缺乏的可憐酥胸並沒有反饋給機械想要的感覺,而被新的口辱器吸引了注意力的夏娃,似乎也未對這里做出什麼反應。探針沿著胸部的輪廓打了幾個轉,猶豫了許久,這才給出評分:“「胸部評分,28分。形狀、大小、敏感度,均不及格,而且無法滿足生育的要求,但可塑性高,易於處理改造。建議:投入藥物並使用機械,進行豐胸、催乳處理,提升敏感度。」”
“嗚——!!!”
尖銳的刺痛閃過。略帶些熱量的液體,似乎壓入了乳首。
(這次是用藥嗎……)
藥液滲入血液,不曾體驗過的焦灼燥熱的律動在血管里回蕩,仿佛在女孩無瑕的靈魂中也擴散著粉紅的欲念,熱量氤氳著朦朦朧朧的霧靄熏蒸著女孩僵硬的肌膚,繃緊的臉頰都快被融化、滴落舒適的香涎。香噴噴的汗水潤濕著女孩被虐待而略帶干燥的肌膚,縱使疤痕與淤青破壞了整體的美感,在誘人紅暈的天然裝飾下,女孩欠缺些許性感與成熟的稚嫩嬌軀盈起獨特的嬌麗美艷。
半橢球型的玻璃罩嚴絲合縫地扣住女孩的胸部,略顯不健康的腫起的兩點雪櫻被罩子中的小刷子捉住,整齊的纖毛有節奏地旋轉掃拭,仿佛一條靈活的舌頭“rerorero”地舔舐撥弄著這枚櫻桃。微弱的電流亮起細微的白光,並不疼,只是有點麻,就像是投入心湖中的小石子那樣,激起一陣陣的漣漪。電流的水波逐漸擴散至整個胸部,均勻,細膩,張開一張無形的網膜,刺激胸部的每一個穴道。
藥劑與機械,內里與外在,同時催熟著少女的鴿乳。
(好卑鄙……)
夏娃堅持著想抑制呼之欲出的呻吟,抵抗著那份侵蝕人心的官能,但動作相反地喘息一樣張開了嘴——就像她不停地忍耐著、否定著這種未知的感覺,卻愈發的沉溺於其中一樣。
扭捏著身子,想要牢牢守住身體的秘密,可堅硬的枷鎖,冰冷的燈光,一點隱私都不保留地暴露著彈性緊致的髀髖的根處、不含贅肉青春靚麗的美腿曲线的盡頭,一抹水漬反射著銀光。
而此處,正是探針的下一個目標。
“「接下來檢測實驗對象的穴腔感度,並對宮潮的成熟情況進行確認。」”
沾著夏娃的溫潤香津,滑過愛液潤滑的大腿,探針沒有阻撓地輕易侵入少女還在滴答蟲漿的穴源中。雖然已經快被機怪蟲們的巨莖插壞,但少女殘留的矜持仍讓她攏起雙腿,做著不成樣子的抵抗。
若是探針仍然像前幾次那樣淺嘗輒止的話,或許少女的抵抗還能有些作用。只可惜,此次即使被酥綿的腔肉糾纏依偎著,被甜膩的淫水澆灌滋潤著,探針仍然沒有停下來的意圖。柱型的金屬棒身徑自旋轉,試圖纏上來的肉壁不僅攔不住它的行進,反而被攪扯著傳出甜美的快感,仿佛魂兒都要隨著肉壁一起被硬棒勾走一樣;更有細微的電流在棒身茲拉著,激起一團團性愛的漩渦,以淺淺的疼痛感與難耐的酥癢感調教著沿途經過的每一寸胵肉,占滿了通往少女心房的唯一捷徑,喚醒少女的雌性本能。這樣賜予女孩淫悅的舉動自然是有目的的——在探針抵達花穴的盡頭時,子宮已經禁受不住快感的挑逗沉沉墜下,閉鎖的宮門也緊隨探針的旋轉頻率微微開閉,徹底淪為機械的俘虜,任由探針隨意出入。
探針或戳起宮壁,或攪動宮房,或行徑那一顆顆蟲卵確認生存狀況,倒是頗為認真的樣子。只是,在這一次次活動中,女孩的子宮已經被攪的七零八落,無論它做出什麼舉動,被機械固定住的嬌嫩身子都會一邊抽搐、一邊揮灑下淋漓的汁液。
“「穴腔評分,85分。濕度與敏感度均屬優質,是已經被順利調教的上等肉壺,但因過度使用而喪失緊致。建議:以藥劑溫養,使之回復。另,子宮環境並不適合機怪蟲的生殖,需要注射改造液進行改良。」”
尖銳的注射針管先後壓入女孩的陰蒂與肚臍。前者還略帶些柔和與愜意,讓夏娃能舒服地長吟出聲;而後者,卻帶有充滿既視感的麻痹與恍惚,讓夏娃幾乎可以說是瞬間就明白這些液體的真相——正是上個幻境里讓她吃盡苦頭的機怪蟲的分泌液。
但這次的感覺,卻比上次更加強烈,更加充滿蹂躪欲,宛如要大肆破壞身體的內部一般。
子宮在顫抖,在悲鳴。
有一種作為女性的根源被凌辱了的感覺,將她牢牢包圍——孕育生命的神聖場所,正在逐漸變成生養機怪蟲的溫床。
“唔……唔……”
充滿身體的、靈魂沉溺一般的死的感覺。
撬開自己最重要部分的、麻痹的快感。
喪失為人的尊嚴、淪為怪物孕袋的卑賤與羞恥。
而斬斷維系少女的蛛絲、讓她徹底墮入深淵之中的,是忽然響起的清脆的拍打——
“「臀部評分,89分。小巧精致,彈性十足,毫無贅肉,但與之對應的肉感則有些不足,非安產體型。建議:使用物理方法進行改良。注:菊穴因特殊要求而暫不進行開發。」”
——不知何時在女孩的身後舉起的木板重重拍下,在女孩珠玉圓潤的翹臀上留下清楚的紅痕。
少女的眼神一點點地渙散開。這疼痛感幾乎完全撕裂了女孩兒緊繃的精神,錯亂麻痹的神經,甚至將痛苦也誤解為了快樂。就算是內心多麼的不甘,但是回應少女蜷縮起小小手掌白嫩足弓的動作的,只有碟刑台中那一根無情晃動的木板,以及一擊深深地拍擊,將少女艱難凝聚的意志再次拍飛。
有節奏的巴掌聲中,少女對疼痛愈加遲鈍的胴體漸漸發生變化——緊致嬌嫩的雪臀為嫵媚的紅暈所融化,在木板的拍打中蕩漾出令人目眩的膩人肉波;被精心烘焙的雙乳更是明顯地成長起來,只是略有起伏的胸部此時一手恰可掌握,如一團剛出爐的甜膩可口的布丁在罩子中彈跳躍動,而布丁上的草莓甚至溺出幾點乳白色的液珠,搭配濃濃奶香,勾引著食欲。
得到充分溫養的子宮的深處積攢起龐大的熱量,熏得小穴之中滲出情動的愛液。染上紅霞的脖子高高地後仰,女孩兒支吾著,發出不知是痛苦還是幸福的嗚咽。最後,在一次激烈電流的閃爍中,精心布置的處刑器具輕松地將夏娃送往雌性生物本能般的愉悅與高潮當中。
捕捉到女孩的失神,頭盔再度流轉著斑斕的色彩,在夏娃高潮後迷茫空虛的雙眸前飛掠著種種精神暗示。
“確認實驗對象已然進入產卵最適狀態。現決定進行催產。”
恍惚的少女已然聽不清機器的聲音,無力地垂在手術台上,小小的手腳有些無助的晃動著,癱軟為一團情欲艷肉的身子現在甚至只能依靠著枷鎖才能勉強維持。
兩枚鑷子湊到被掰開的粉腿深處,將美屄粉唇的兩片花瓣輕輕分開。蠕動著、像是在渴求著什麼的肉褶在泥濘的胵道里連綿地抽搐吮吸,淅淅瀝瀝地灑下情動的愛液,沿著鑷子滑向外面的世界。
剛剛還在料理夏娃翹臀的兩塊木板,調轉目標,用小心翼翼的溫柔力道拍打著女孩鼓起的小肚子。噼啪著電流的機械臂湊到孕育著機怪蟲卵的子宮的外圍,緩緩按摩著氣海與關元,以獨特的頻率向女孩子宮里的蟲卵傳遞孵化的信號。
霎時間,孕肚微顫。
“嗚!噢噢噢噢噢噢~♥在、在動……肚子里有什麼…在動!”失去理智化為牝獸的少女,只憑著本能與直覺,發出不成調的嬌啼。激烈地後弓著腰肢,小腦瓜高高地仰著,似是不想讓人看到她現在這幅滑稽的啊嘿顏。
肉眼無法直接觀察到的胎內,一顆顆棒球大小的蟲卵上接二連三出現裂縫,機怪蟲的幼體們響應電波的號召,以還不成熟的尖牙厲爪撕開卵壁,降生於這個世界——更正,現在只能說是半生,畢竟它們此刻還處於母體的子宮內。只是身為卵生生物改造體的機怪蟲們並沒有對這個孕育了它們的環境的認知。沒有機界騎士們的命令,它們恣意抒發著野蠻的天性,在母親的身體里大肆胡鬧,撕咬宮壁、 啜飲汁液,甚至彼此廝殺起來。
不過,或許是不幸中的萬幸,或許這正是調教改造的目的——對現在的夏娃來說,來自身體最深處的“陣痛”都會被扭曲為令人瘋狂的快感。如麻藥一般的、把她的精神都溺死在其中的雌悅,如同在她的身體內的電流,刺激的浸滿媚意痙攣蜷動的宮腔,像是要為即將出生的孩子潤滑產道般,分泌著汩汩淫潮。
還在胡鬧的幼蟲們順著愛潮的衝刷,流向通往外界的出口。子宮有節奏地收縮,將已該臨產的胎兒擠出胎盆。
“咕咿!!!被從里面撐開了♥要、要到外面了,要去了……要一邊生孩子一邊去了——♥”夏娃死死咬住下唇,嘴角氾起淫亂的涎液,重復著深呼吸的動作。
並非是自外而內,而是自內而外。
每當宮穴收縮一次,幼蟲就前進一分;而收縮一旦消停,幼蟲就又後滑少許。從內側緩緩蠕動攀行而來的異物感、混雜著將異物擠壓而出的排泄感,錯雜交替,侵襲女孩完全淪為敏感帶的花腔。酥酥麻麻的感覺自產道蔓延,幾乎延續了一個小時,幼蟲這才扭扭捏捏地抵達穴口。
精致嬌艷的花瓣從內側擠開、綻放。然而,露出的卻並非是嬌艷的花蕊,而是猙獰的異形。
即便到了這個位置,它們仍然對新的天地有所遲疑,以纖小的觸肢攀住滑膩的肉壁抵御愛潮的涌動。宛如羽毛撩撥般的輕柔的瘙癢,來回拂動少女淫蕩貪婪的胵肉,令少女紅霞染盡、飄忽渺然的小臉愈加飢渴難饜——甚至,她有點分不清,要生下來的究竟是孩子,還是塞進去的性器了。
啪嗒。啪嗒。在四濺的淫水中,幼蟲們一只只落在地上。
“咕姆咕姆!蟲子……蟲子生出來了♥我變成、蟲子的、媽媽了!”
啵。籠著少女雙乳的罩子脫落,在玻璃罩里旋轉醞釀的奶汁灑落在肌膚上。
仍然沒有接到命令,蟲子們遵循本能的食欲,順著香味,像是確認皮膚的張力與汗液的味道般、順著少女熟透的身體曲线緩緩攀行,來到蘊積著豐沛的乳汁、不斷彈跳誘惑的俏膩嫩乳上,獠口大開,盯准食物的源頭——那兩點艷麗的紅梅,大快朵頤。
迷離朦朧的視线落在身上的一個個黝黑的異類上,扭曲的血脈相連感、讓女孩的心髒怦怦亂跳,視野前蒙起一層糜亂背德的濾鏡。在欲火燒成一片空白的大腦看來,這丑陋的蟲子居然像是在向她撒嬌一樣——甚至比自己的寵物小龍伊姆杜克還要可愛。
啊~♥這就是……我的孩子們……♥
纖足蹭動,酥癢的感覺經敏感的乳峰放大,騷亂著少女的心緒,腫脹的、滿溢的雙乳在蟲子們的吮吸中愜意地舒緩釋放。
這不止是進食,更是蟲子們在侍奉著身為母親的少女。
“好孩子們……要快點長大哦……”
崩壞的親情,畸形的愛意,這激烈調教後的溫柔與體貼緩緩浸徹夏娃的肉體,打著呵護的名義、俘虜著她瘡痍滿目的身心。蒼白玉靨染上幾點醉熏的嫣紅,粉唇虛弱的、怯嚅的彎出微小的弧度,被家人環繞的少女慵懶地闔起眼眸。
或許,是在這個淫靡幻境里,做著什麼幸福的美夢吧。
…………
——還是不夠。
幕後黑手莉絲想看到的可不是這樣的結局。
或許,夏娃已經認知到肉欲;或許,夏娃已經沉迷於快感。可莉絲以幻術與媚藥強行操縱扭曲而來的淫畜之心雖然能擠占著少女原本純真朴實的思想,將她變為下流的淫娃蕩婦,但始終動搖不了在女孩心中的最後一根弦。
懷有追求幸福之夢想,本身就是還在抗拒的鐵證。莉絲想要的,是將夏娃溺死在墮落淫亂的現實中。
所以,必須將守護著她的最後一片淨土,也徹底蹂躪、玷汙掉。
莉絲打定了主意。
…………
“夏娃……快醒醒……”
這是多麼令人懷念的聲音。
成熟,穩重,但卻充滿關切與憐愛,自由只要有這道聲音的主人在便可以克服任何困難的從容與霸氣,每每遇到不順心之事時就會依偎在這道聲音的懷抱中衝他撒嬌,尋求他的開解。
但少女卻在害怕,不敢睜開眼睛,生怕這道聲音只是自己於奈落之底妄想出的幻影,更害怕被玷汙的自己已經沒有資格膩在他的懷抱中。
“好了,也不是小孩子了。快起來吧!”
雖然被他催促著,少女卻仍扭扭捏捏地不願蘇醒。眼睛眯起細縫,悄悄掃量著自己的身體——含苞待放的稚嫩蓮胸攏在碧色的襯衣下,略顯浮氣的緊致小腹為黑色腰帶緊斂著,剛剛被機械與藥劑催熟的豐腴肉體仿佛只是一場噩夢,女孩的胴體變回了最初的青澀含蓄。
難道,真的已經脫離了莉絲的幻境?難道,身邊的這個身影是真的本人嗎?
還是有點難以置信的夏娃怯怯地仰視著寧吉爾蘇的側臉:“真的是……哥哥嗎?”
“笨蛋,除了我還能是誰呀!”寧吉爾蘇摸了摸夏娃的額頭。“沒有發燒呀。難道那群機界騎士們對我妹妹做了什麼嗎!?”
“——!不、啊……那個……沒有……”
首先想起的,卻是在莉絲的幻境中的那些經歷。
——不顧自己萬般哀求,處女小穴被機怪蟲的可怖巨根強硬地撐開、貫穿,肉蚌中的每道褶皺每顆肉粒都被散逸著熱騰騰的腥濁臭氣的龜頭激烈濃吻,淫液如口水般止不住地淌出,直到小穴幾乎無法再度合攏、胵道徹底變成那根巨碩的形狀。
——一邊被注射著奇怪的藥劑,一邊被機械調教改造,崩壞扭曲的身體被催熟成淫墮下流的雌性的模樣,不知羞恥地跨開兩腿,在眾目睽睽之下產下機怪蟲的幼蟲,用豐盛地溢出奶汁的雙乳為幼蟲們提供飼料,暗地里、卻還不住地為蟲子們的嚙咬而扭腰享樂。
嗚……那種感覺……其實還蠻舒服的……♥
似乎有電流從身體里竄過。不經意地綻放出甜美嬌憨的媚態,夏娃活動著雙腿,一副從身體中流出了什麼的樣子,奶峰那里似乎也有點擠得慌,好想揉搓一下。
寧吉爾蘇越發擔心了:“真的不是那群機界騎士們搞的鬼嗎?我這就去叫它們好看——”
“沒、沒有!那群機界騎士其實沒有對我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哦,真正搗鬼的是莉絲才對!”還在回憶著那種快感的夏娃連忙勸阻這個一涉及到妹妹就失去理智的妹控,准備將自己的經歷挑揀著告訴給哥哥。
然而——
“也就是說,夏娃這麼工口下流的模樣,完全是自己的痴騷本性暴露了嗎?”
“——嗯,嗯!?”
猛地瞪圓眼睛,夏娃難以置信地看向兄長——剛剛的話,真的是那個雖然沉默寡言但無比體貼堅強的哥哥會說出的話嗎?
但下一秒,女性的、雌性的直覺,卻向少女發起提示。
肌膚所感受到的、哥哥的視线里洋溢著的,並不是她所熟悉的溫情,而是熾熱的欲念,簡直就像是……對,是在被那群機怪蟲凌辱時的那種感覺。雖然在幻境中被機怪蟲們侵犯了無數次,但來自人類的這種目光,這卻是頭一次。
難道說,哥哥也想對我……做那種羞人的事嗎?
“哥、哥哥!?”
夏娃護著胸口,蹬蹬蹬地後退幾步。
不、不行的……怎麼能讓親人看到自己的那副丑態!更何況哥哥可是我的親哥哥呀,兄妹之間怎麼可以做那種事情!
可寧吉爾蘇卻緊逼而上,牢牢抓住女孩的胳臂,熾熱的喘息、噴打在女孩的臉頰上:“別故作矜持了。看看你的大腿吧,夏娃,濕噠噠地都快沾到我的身上,把我的褲子都弄濕了。”
“咕…!”
玉腿在痙攣。肌膚在滾燙。身體在發軟。
但這絕不是在害怕。哥哥所言句句屬實。證據就是,光是和哥哥這麼親密的接觸,以前從未嗅出來過的濃郁的雄性氣息,讓她眼神迷亂、芳心攢動,直欲依偎在這個人的懷抱中。或許這是夏娃頭次察覺到這件家鄉祖傳的巫女制服是多麼的暴露煽情——僅能遮住私密處的迷你裙下,大股大股的蜜汁違背主人的心,無比誠實地自順滑的大腿內側傾瀉流淌,反射著奪目的霏靡銀光。
好、好想要……下面…燙燙的,想要吃肉棒……
“不行!”察覺到自己的內心正在劇烈的動搖,夏娃只得以大聲的呐喊,為自己堅定決心。
再怎麼樣,亂倫也是不行的!
不料,往昔溫柔的哥哥表情驟然猙獰。
“分明被那群機器大塊頭和那群蟲子們玩弄都無所謂,在我面前卻還要裝純情嗎!”大手一揮,撕開女孩單薄的襯衣,兩團在錦緞的掩蓋下完全看不出居然有這種規模的腴潤奶膩的脂肪,得到解放躍然而出,暢然地彈跳晃動,呼吸著新鮮的空氣。“這麼不檢點的身材,想來一定不止一次地被料理過了吧!”
“才……為什麼…會……”少女惘然若失地游離著視线。
到底是自己還處在莉絲制造的幻境中,還是之前發生的那一切都是現實?
仿佛不想給少女留下思索的時間,寧吉爾蘇一把將妹妹摟在懷里。曾是溫暖舒適的避風港的懷抱,如今帶給夏娃的感覺卻也只有無盡的灼燙與淫念。粗糙的掌心將一側的柔軟緊緊握住,拇指與食指熟稔地捉住那一點因情欲而挺立的嬌艷紅梅,細細揉捏擰動,剩下的指頭深深埋入果凍般的乳肉中,細膩皮膚的張力,緊致肌體的彈性,徜徉流連於指肚間,令男人愛不釋手更加眷戀地把玩起來。
(哥哥的手掌…好熱……摸得胸口…好脹……)有什麼東西,在乳團里蠢蠢欲動;大手每撥弄一次乳首,每揉搓一次側峰,都會激起一波銷魂蝕骨的熱浪,仿佛要把理智也好自尊也好矜持也好全都融化掉,自乳尖噴涌而出。
而這份感覺,夏娃並不陌生。
“噫咿咿咿咿——”被調教的不遜色於騷穴的敏感乳峰,即使被莉絲殘酷虐待都沒有懼意的少女,卻因被兄長把握住嫩乳而哀婉地呻吟求饒: “哥、哥,不要這麼…這麼用力……會、會出來的!舒服的……要出來了!”
——由櫻色變為透紅的荷尖上,倏地涌出一道白絲,黏稠的液體沁滿寧吉爾蘇的大手,飄揚出怡人醇香的奶味。
出來的,不止是乳汁。仿佛調教她乳峰的電流還殘留在脂肪塊里一樣,解放感與溢出感化為四竄的電氣波紋,刺激的身體連綿不絕地哆嗦。
將滿手乳汁送到嘴邊嘶溜品嘗一番,另一只手則探入夏娃潮濕泥濘的花園,寧吉爾蘇嘖嘖稱贊:“真是美味……我的妹妹真是成長為了一個了不得的痴女呀。早知道在村子里的時候就該把夏娃你調教成乖巧的小母狗,結果現在倒好,白白便宜了別人!”
“……!!!”
在哥哥的心目中,我居然是這樣的女孩嗎!原本嬌喘吁吁欲拒還迎的少女,聽到這句話後反而激烈地開始反抗。可是,男人只是翹起拇指往女孩敏感玉蒂輕輕一擰,夏娃原本還在掙扎扭動的腰肢登時軟成潮水。
寧吉爾蘇順勢架起女孩的雙腿,強有力地臂膀壓迫著粉背、她不得不緊貼住寧吉爾蘇的胸膛,肉感十足的一對鴿乳在胸口磨蹭的舒適,紅潤檀口搖晃打在脖頸與臉頰的刺激,令寧吉爾蘇更加按捺不住欲望。撩起女孩那只剩下情趣作用的迷你裙,男人挺起肉棒,在濕潤的穴口撕磨起來。被機器調教的肉感十足的臀胯真是絕妙的性器,男人的肉棒滋潤著淫汁在彈性的艷肉間抽插,反饋以舒暢的享樂。
“哥哥……不要……嚶咿~♥這樣子……夏娃會變得奇怪的……!!!”
在親生兄長的面前,女孩徹底暴露出自己的怯懦。
腦海里情不自禁地勾勒出火熱肉杵的形狀。人類的那根逸物與機怪蟲們的完全不同,尤其是與自己有著血脈的聯系,真正契合著自己的酥穴,無論是形狀、觸感,都給少女的嬌穴以痴膩的留戀。少女虛弱無力的地搖晃腦袋抱怨著,但兩腿卻無比誠實地糾纏住哥哥的腰胯,超短裙之下,淫靡的肉蚌碾磨著雄莖的柱身,滋著淫水與先走液濺起下流的泡沫。
“妹妹當哥哥的肉便器,不就是天經地義的嗎!你以為我平日里為什麼這麼愛護你呀!”
“——!!!”
完全不在意自己的話可能會對妹妹造成多大的傷害,男人在女孩的大腿上盡情發泄出欲望。
腥濁的熱流燙在少女的肌膚上,肉欲與快感蒙住了少女的內心,難以區分庶孰真孰假孰實孰虛,更無暇思考真正的兄長怎麼可能說出這種絕情的話。
(哥哥……居然是出於這樣的目的嗎……)
陰沉的,徹骨的黑暗,自心中涌出。仿佛冰涼的湖水,將夏娃的身心淹沒。
少女認真而誠實的性格,反而讓她無法逃避。
在恥胯間粘膩著的、直把她燒的胴體熏紅的白濁,嗅到這雄性的味道隱隱欲圖墜下啜飲的宮腔,以及更直觀的、在熱流的衝刷下情難自禁地泄身的恍惚與歡愉,無一不在強行掰過女孩的視线,逼迫她正視“事實”——這被兄長覬覦著肉體、被兄長貪淫著愉悅的,虛假的事實。
(往日的快樂生活,終究是錯付了嗎……)
——自怨自艾的哀憐,在淫亂快樂的扭曲扭曲下,一點點演變為自暴自棄的衝動。
(或許……就這樣墮落下去,對我、對哥哥……才是最好的……)
——夏娃再也無法從飢渴著肉欲的扭曲淫亂中移開視线。
“噫~♥!!!”
寧吉爾蘇的肉棒,就在這個時候,深入夏娃的身體。
“進、進來了……哥哥的肉棒…咕…好大……好燙……”
空虛的身體被強硬所填滿。貪吃的宮穴品嘗到期盼已久的肉棒。被機械充分折辱、蹂躪的飢渴身體在甫一接觸屬於生物的溫暖的時候,就已經要沉淪、臣服在了那一股溫暖與甜美當中。嬌嫩的肌膚仿佛雀躍一般震動著,在心靈誠實後,肉體也終於可以更加率直更加享受地品味快樂的滋味。
咿,哥哥的肉棒這次怎麼沒有蹭到那里呀……主動扭一下腰,讓碩大的傘菇親吻著最敏感最舒服的地方;
嗚,小穴里還是有點縫隙,空蕩蕩的好難受……用力夾緊大腿,綿密的胵腔淫肉與肉棒更加親密的纏綿;
姆,這麼久地抽出肉棒也太壞心眼了……手腳糾纏得更親密,主動地用騷穴吞沒這根強勁雄偉的逸物。
(哥哥似乎也很開心的樣子。而我……也、也很舒服不是嗎……)快樂的浪涌擠占著少女的大腦,僅存的回路只能單线程地思考著直白的事情。既然連哥哥都沒有拒絕……既然兩個人都很快樂……那就肯定不是壞事了吧?
艷麗的緋紅之色染遍了吹彈可破的嫩膚,濡著春意的水汪汪的眼睛眨巴著,垂著香津的丁香小舌艷麗地探出櫻唇。頭一次的,少女媚聲媚氣地、向男人祈求道:“哥哥……人家的子宮……好難受……好想吃哥哥的種子……”
凝視著這般嬌美媚笑的夏娃——
“終於,變得誠實了呢。”寧吉爾蘇的笑容,是那麼的下流——那麼的陰郁邪惡。
恍惚間,這份笑容簡直和莉絲的笑容重合了起來。
“那就如你所願吧。”
“姆、咿噫噫噫噫噫噫噫咿————————♥♥♥♥♥♥”
雜七雜八的心緒,被強而有力地貫入盡數碾碎、捅穿。
哪一寸的肌膚最為敏感,哪一處的肉體最易動情;捏緊夏娃胸前的草莓的話、她會發出怎樣的嬌呼聲,頂住夏娃小穴的G點的話、她會露出如何的表情——這一切,寧吉爾蘇甚至比夏娃本人都更為清楚。血脈的聯系,更是為這份快樂澆灌著禁忌的背德感,這讓少女在他面前更加構不成抵抗,三兩下就被送往了欲望的頂點。
“咿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要去了!!!要高潮了——!!!”
與機怪蟲的那次截然不同,全身心投入享樂追求歡愉的少女,饕餮著肉體能感受到的所有肉欲。
炙熱的硬物在自己最嬌弱的部位鞭撻著,與焦躁的欲火不同的溫熱散發至她的全身上下;空虛的小穴被逐漸的撐開、塞滿,花蕊被強有力地撞擊著,充實感與酥麻感交織在一起,令她快樂的簡直就要發狂!
身心順迎一波又一波的高潮隨波逐流,還未從高處落下,就又被送往了雲端,快樂的浪潮,一疊又一疊地拍在她的肉體上,就讓她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香汗淋漓,渾身抽搐。夾住兄長腰的美腿自膝蓋以下在空中無規律擺動著,唯獨在肉棒狠狠攪動宮心的時候,她才會猛地繃緊肌肉,蹬直小腿,發出性奮的呻吟。熾熱而又濃厚,帶有深深兄長味道的精液澆灌在夏娃嬌嫩的宮頸上。
如此激烈的刺激下,少女小口微張、香涎流出,美眸里徹底失去了焦點,茫然無神;猛地弓起纖腰、蜷起腳踝,小穴再度抽搐著噴出愛液,身子都要被疊起來一般、深深地躺倒在寧吉爾蘇的臂彎中,在兄長的強力鞭撻中,在精液的衝刷與澆灌中,感受著扭曲的親情與愛意。
只是……
(……咦?為什麼,變慢了?)
不知怎得,兄長的抽插與攪動變慢了。
是已經到男生的所謂“賢者時間”了嗎?還是已經對我的身體厭倦了嗎?想到那群在自己身體里射了一次就頹靡不振的蟲子們,可這里的男人只有哥哥一個呀!唯獨對快感十分敏銳的女孩,不滿地振腰晃股,催促著男人。與此同時,慢慢地聚焦眼神。逐漸清晰的視野里,映入了另一個熟悉的身影。
(奧、奧拉姆……)
是自己的青梅竹馬。
如果說昔日純情的少女會對誰滋生戀心的話,那一定就是這位年齡與性格都與她非常接近的少年吧。在夏娃的心中,這位少年的身上 寄宿著與兄長等量的美好與溫情。
“喲,奧拉姆,你也來了啊……”而寧吉爾蘇則完全沒有羞恥心,大大咧咧地衝奧拉姆打著招呼。
“寧吉爾蘇……還有……夏娃……?”似乎是不能相信這個如雌獸般淫亂下賤的女孩會是自己暗暗心儀的少女,奧拉姆的聲音中明顯地聽得出迷茫與混亂,那雙蔚藍的眼睛死死盯著夏娃的臉蛋,仿佛想要看穿這個假扮成夏娃的碧池的真面目。
(奧拉姆……不要,不要看這樣的我……)
起碼,不想在青梅竹馬的奧拉姆面前——
“正好,你也要一起加入嗎,奧拉姆。”這句話帶來的衝擊,令少女瞳孔驟縮,身體里像是被注入了生氣、猛烈地動搖起來。寧吉爾蘇狠狠拍了拍她的臀肉,蕩起陣陣肉波。“反正在村子里的時候,你就一直在偷看夏娃,不是嗎?”
(……誒?)
寧吉爾蘇扶起夏娃軟乎乎的小屁股,輕輕掰開,綻放著她最後一片純潔的嬌嫩菊蕾。兩瓣月牙般圓潤的臀瓣比平日里少了些緊俏,卻更加柔膩綿實,陷在其中的手指甚至能夾起軟乎乎的臀肉,在寧吉爾蘇強硬激烈地衝刺下、搖晃的肉波飛起淫靡的愛液,搖曳出誘人的波光。
“別看這樣,夏娃的這里可還沒有被任何人享用過哦。作為戰友、作為青梅竹馬,我就把這個頭獎讓給你好了!”
奧拉姆的咽喉咕噥了一聲,從女孩倒懸著的臉蛋上移開目光。菊穴內的花褶似乎對奧拉姆灼人的視线起了反應,羞答答地想要收斂艷情的色彩,那繾綣潤澤的淺粉色,怦動著純情少年的心。
身體被兩個男人夾住。顫抖的手掌,自腋下繞過,攀上美麗少女的雙乳。手指小心翼翼地把握住肉膩的奶子,輕輕地、溫柔地晃動著,一點力氣都不敢用,簡直像是害怕會損傷珍貴的藝術品一般。而一根散發著同樣火熱、同樣雄偉氣息的巨物,緩緩地抵在肉臀之上。
(原來如此,奧拉姆也是一樣的呀~♥)
夏娃明悟了。自己最親近的兩個人,都對自己的身體有這麼深沉這麼貪婪的眷戀呀。
而這般青澀的動作,甚至令夏娃的心中滋生出些許的憐愛與慈愛。女孩從容地彎起優雅魅惑的笑容,轉過身子,吻住青梅竹馬的嘴唇,熟練地引導少年吞咽自己的津液。
“奧拉姆的肉棒,似乎也很厲害呢♥”
清純與可憐的表情,似乎再也不會出現在少女的臉蛋上。
寧吉爾蘇的手臂有些松懈,讓她得以墜下身子,用連手指都未被探進去過的旱道,吞沒掉奧拉姆的肉棒。
“要讓人家……舒服起來哦~♥”
==========幻境與真實的境界线============
機界騎士們陷入了苦戰。
擁有星杯的加護、養精蓄銳發動奇襲的寧吉爾蘇與奧拉姆,其戰斗力遠遠超過它們的預期,縱使集七人之力合體為聖痕之機界騎士,也只能勉強維持住戰线。縱使察覺到戰場上少了一名敵人(莉絲),他們也無暇去顧及。
就在戰斗愈加白熱化之際,戰場的中央,發生了爆炸。
塵埃蔓延,詭風吹拂。莫名的波動伴隨爆炸的余波彌漫,合體的七位機界騎士毫無反抗之力地被強制解除了合體,而寧吉爾蘇與奧拉姆所具有的星杯之加護也被輕易地吹散,甚至沒有遭受直擊、僅被余波牽涉到,激斗的雙方只一瞬間就失去了再戰能力。
煙塵散盡。那個身影,出現在戰場的中央。
往昔縈繞著溫柔可憐印象的藍紫色秀發如同蒙上一層危險與邪惡的陰影,象征著純潔的巫女服像是為墨漬浸染般、轉為一身邪異漆黑衣裙,雖然是近乎同樣的款式,誘惑與妖媚的意味卻強烈地突出著。大片皎白的肌膚裸露在外,與黑紗長擺相映襯著、更凸顯這具胴體的誘惑與魅力。無比熟悉的橘色發帶系成的小辮子在左側迎風飄揚,只可惜,那張奧拉姆與寧吉爾蘇記憶的面容卻失去了往昔的純情,碧眸半眯,艷唇輕揚,此刻正以一副似笑非笑的諷刺表情睥睨著在場的眾位戰士。
[uploadedimage:57059] (夢幻崩界 イヴリース)
“你、究竟是……”
奧拉姆也好,寧吉爾蘇也好,都不敢相信,這個渾身散發著黑暗冰冷氣息的人兒,會是他們認識的那名少女。
“奧拉姆,寧吉爾蘇,正如和你們約定的,我將夏娃救出來了哦。雖然,只有身體呢……”
——你們所熟知的人,此刻正被淫欲籠罩著、沉浸在心底的黑暗中呢……
用虛假的奧拉姆與寧吉爾蘇擊潰了夏娃最後的堅持,讓你們這群愚者在虛妄的世界里盡享團圓,就當作是我為利用了你們這麼久的酬勞吧——哼哼,這樣的我真是個大慈大悲的神明呀。
心情大好的莉絲並沒有與他們繼續猜謎語的打算,散發著壓倒性的力量,將雙方同時壓倒跪服,揚起秀發,用夏娃的身姿、夏娃的聲线高聲宣揚道:“我名為莉絲。這具身體也好,封印神之力的「鍵」也好,這顆星球的命運也好,已經是我的東西了!”
——外面,新一輪的戰斗即將展開。
——少女的心中,也迎來了新的客人。
繼兄長與青梅的侵犯後,可愛的碧色小龍也出現在夏娃的靈魂深處。
“伊姆杜克也要來嗎~♥”
舌尖打轉兒、將灑在肌膚上的腥臭液體舔舐干淨,口水混雜著粘稠濁液一同咕噥飲下,夏娃疲憊的臉蛋上卻浮現出虛幻而淫靡的艷笑,即便對象是自己可愛的寵物小龍、浮起心型的空虛瞳孔中泛不起絲毫波瀾,煽情地主動分腿掰膝,手指輕輕岔開幽徑細縫,瀉出不知是被何人灌注的白濁液。
似乎深感浪費,小穴痴貪地在空氣中蠕動起屄肉,直欲把這溢出的白漿重新吮吸回干渴的宮腔里。
龍的肉棒又會是怎樣的滋味呢?墮落的少女努力維持著誘惑姿勢,身子卻難耐地扭動起來。
但是,出乎她的意料。小穴並沒有感受到火熱堅硬,反倒是她的臉蛋上傳來濕暖柔軟的觸感。小龍伊姆杜克來到少女身邊,輕柔地拭去主人眼角的血淚痕跡。
“……嗚,好癢~♥不要這麼舔啦!”
——這是什麼溫柔的play嗎?分明不需要這樣的,人家、人家只需要……
小龍一邊為主人舔淨淚痕,一邊窩在主人飽經凌辱的胸口。但卻並不是為了玩弄這對已然肥腫許多頗具規模的青椒美乳,而是用身體的熱量,溫暖著主人已經冰冷沉寂的內心。
“人家只需要……肉棒與精液……?”
少女的呢喃越來越輕。
——啊咧咧,好奇怪呀。夏娃不是大家的肉便器嗎?不是誰都可以隨意侵犯夏娃的嗎?為什麼、為什麼會這麼熟悉,這麼溫暖呢……
淚痕之後,便是傷痕。無論是被男人手掌粗暴揉捏的青於,還是機械冷酷調教遺留的紅腫,小龍都盡心竭力地用龍涎滋潤,用龍舌撫慰。
將一切都計算在內的莉絲卻唯獨忽視了身為神之眷屬的小龍。明亮卻不刺眼的柔光綻放,一點點地將密布於女孩心底的濃霧驅散,由莉絲制造的奧拉姆與寧吉爾蘇的幻象在這真實的光芒面前只不過是清晨的露珠,連哀嚎聲都發不出地蒸發、消散。
這光芒,也點亮了少女眼中的色彩。
“嗚、嗚嗚…伊姆…哼姆…杜克…嗚……”
本以為流干的淚水,再次潤濕少女的臉頰。
抱緊寵物小龍的身子,夏娃失聲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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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分明只要按照計劃消滅機界騎士們、奪走封印神之力的「鍵」,她就可以成為新的造物主、成為創星神了!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莉絲怎麼也不能相信,前一刻還占盡優勢的自己會淪落至這副田地。
可恨的機界騎士!居然在最後關頭以自己的性命為代價保護住了被他們稱為“最後的希望”的奧拉姆等人,還將本屬於夏娃的「鍵」的權限進行了一定的分割轉讓!結果「鍵」幻化為雙劍落入奧拉姆手中,力量也好權能也好都一分為二了!
可恨的寧吉爾蘇!居然不顧自身的安危拼卻全力阻攔了她使用機界騎士的核心創造的魔獸「夢幻崩影」們!分明已經失去了自己賜予的星杯的加護、為什麼還能擁有這麼強的意志與力量!
可恨的伊姆杜克!之前因它一直沒有展露力量所以一直忽視了這只繞著夏娃轉的小龍,沒曾想到居然在這最後關頭覺醒了天賦,喚醒了一直被她壓制住的夏娃的意識!
——莉絲的計劃,頭一次的,出現了紕漏。
奧拉姆的成長。機界騎士們的決斷。寧吉爾蘇的奮戰。小龍伊姆杜克的覺醒。
一個接一個小小的誤算堆積累加,終於演變為致命的疏漏。
(沒、沒有關系……小龍過於年幼,它的力量也維持不了多久。雖然這段時間里我無法控制這具身體,但奧拉姆絕對不可能對夏娃動手!哼哼哼,人類的羈絆與感情著實是他們屢次突破險境創造奇跡的力量之源,但這份羈絆也正是他們的弱點!勝利,終將是會屬於我的!)
直到這一刻她還是在算計。
但是,最後一個誤算,為勉強維持從容的她的敗北之棺,釘上最後一根楔子。
“才不會……讓我的東西……被你奪走!”
——那就是即使被她千百度蹂躪依舊沒有絕望的,夏娃的覺悟。
遍體鱗傷的青梅竹馬,萎靡不振的小龍,看著眼前的景象,被小龍的神之眷屬的力量從淫欲的深淵中救贖的夏娃,幾乎是瞬間就明白了現在的危境。
歷經苦難,洗盡鉛華。在短暫的冒險旅途中尚未能完全成長起來的少女的心靈,反而因莉絲那充滿惡意與邪淫的幻境的鍛煉而愈加堅強果決。
……真是諷刺呀。最終葬送莉絲野心的,正是她的惡意與瘋狂。
下一刻,少女做出了決定。
“我的朋友……我的親人……”
「鍵」所幻化為的長劍倒轉,在莉絲的掙扎下不斷顫抖的雙手反握劍柄。
“……我會用這雙手保護到底!”
——刺穿了自己的身體。
[uploadedimage:57060] (星遺物への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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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在後面的話:
其實本來跟人約好的要寫妖妃的續作+使用她提供的人設,可是在那後打開碼字軟件踟躕許久,始終想不出什麼合適的故事。我是對故事劇情有點強迫的那種寫手,妖妃一文我在寫下那個結局後就感覺不適合再繼續了,之後會怎麼樣保持開放是最好的,不然總有種狗尾續貂的感覺23333在這里只能向那位友人說一句抱歉了。
這次的蟲姦與機械姦寫的真的很痛苦2333完全沒有經驗寫起來真的是難受,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寫得好哪里寫得不好,所以非常希望各位提一下意見。
不過即使痛苦也要寫,因為想要擴展一下自己的寫作方向爭取成為多面手,順帶確認一下P站的諸位看官究竟喜歡怎樣怎樣的風格——說不准以後還會靠這恰飯呢(嘛,雖然短期內是沒有這種打算的)。
碼字速度很慢,加上最近有些煩心事,盡·量保持一月一更的節奏吧OTZ
雖然接下來要寫什麼目前還沒有想法2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