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涼的漁村今天難得地迎來了異鄉的客人,為首的少年雖然衣著普通,但卻隱約透出一股俠客之風;身著橘色布甲連衣裙的少女緊隨其後,還不時跟前面的少年拌嘴。
走在最後的是一名打扮明顯不同於這個時代的藍發少女,露肩上衣搭配藍白漸變的萌袖,胸前開襟泄出的豐滿乳溝與少女清純的面容形成強烈的反差,淡藍色的裙擺隨著蓮步輕移隨風飄蕩在那白嫩的大腿上,少女整體的氣質仿佛古時的公主,又仿佛天上下凡的仙女。
貧窮破敗的漁村里本就留不住多少年輕人,來自異鄉的旅客們自然是吸引了大家的眼球。
『臭景天,靈珠真的會在這個破地方嗎?』橘色少女被人看的有些發毛,只能對著前面的少年發脾氣。
『哎喲,別罵了別罵了,道長給的指示就是在這個方向啊。』
『哥哥不要緊吧?雪見姐姐你也不要欺負哥哥了。』最後的藍發少女出來打圓場。
『哼!又是哥哥妹妹的,我累了,快找個旅店休息吧!』被稱為雪見的橘色少女生氣地一甩頭。
『好吧好吧,我的大小姐。』名為景天的少年耷拉著腦袋向前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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漁村的旅店不知道多久沒見過新客人了,難得的新客人竟然還一下來了三個。
面容狡黠的老板滿臉堆笑給幾個人安排著上房,只是……
『這破漁村果然沒什麼好東西,上房都這麼破!』橘色少女邊走邊抱怨著。
景天剛想勸她,只見旁邊的藍發少女搖身一變,原本清純的藍白衣裙變成了妖艷的紅黑色,淡藍色的頭發也變成了全黑色。
『不想住可以不住,省得打擾我和天哥!』化為黑發的少女陰陽怪氣道。
『你……!哼,我住!怎麼能單獨放你和景天在一起!』
『好了好了,你們別吵了,小葵你也別逗她了。』處於風暴中心的景天無奈的搖著頭。
“這能變身的仙女是叫小葵啊,看她一開始的那個性格那麼溫婉,想不到這變身後竟是如此妖艷,嘿嘿嘿……”旅店老板豎起耳朵聽著後面幾個人的爭吵聲,本打算借此機會給自己年過三十的蠢兒子討個媳婦,那個藍發少女就很合適,不過看樣子似乎還有另一個人格在那具身體里面,看來自己也要有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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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老板早已在幾人的飯菜內加入了迷魂藥,推算現在幾人應該已經睡熟了,便找來自己的蠢兒子。
要說這人真的蠢,倒也不是,就是好吃懶做,別人家出息的都去城里打工進學,娶了媳婦,就自己這兒子不思進取,三十歲了還沒討到老婆,村里除了隔壁翠花也都嫁到外地去了,就剩這倆年輕人還互相看不上眼。
『嘿,太郎,你看今天來咱們家住店的那幾個人怎麼樣?』
『爹,我喜歡那個藍發的小姐姐,但是她變成紅發之後好可怕。』
知子莫若父,老板聽到兒子這麼回答,心里則是樂開了花。
『好,紅頭發的那個交給你爹我,我會讓她把藍發的那個叫出來給你當老婆!』
『謝謝爹爹!』
賊眉鼠眼的父子二人摸黑溜進龍葵的房間,此時藍發人格的少女正躺在床上熟睡,說來也怪,她真的只是躺在床上而已,沒有更衣也沒有蓋被。
或許是仙女的習慣吧,老板心里這麼想著。
憨頭憨腦的太郎也不怕驚醒睡夢中的龍葵,毛手毛腳地打算去觸碰她那俏麗的小臉蛋。
『哎呀!』太郎仿佛摸到了什麼不該摸的東西一樣,嚇得往後一大跳。
真是廢物,送到嘴邊的肉還吃不到。老板心里暗暗罵著自己的蠢兒子。
『爹……她好像不是人,我摸不到她的臉……』年近三十的大男人蹲在角落里怯生生地說道,這滑稽的一幕讓旅店老板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媽的,不是人還能是鬼嗎?』老板破口大罵道,『而且你管她是人是鬼,你媽當年還是個仙女呢,怎麼生出你這麼個傻逼兒子。』
這一點老板倒是沒有說謊,當年他正巧尋得一根神奇的繩索,借助這奇物捕獲了一名下凡的仙女瘋狂了幾天幾夜,才有的這個兒子,只是現在看來那仙女的腦子似乎也不太好。
當年的那根繩索卻一直被他貼身帶著,老板靠近床邊伸手探向龍葵那白皙緊致的肌膚,發現確如太郎所言無法觸及,看來今天這繩索又要派上用場了。
奇物就是奇物,只見老板將繩索往天上一拋,那繩索便宛如活物一般伸展扭曲,把目標鎖定在藍發的龍葵身上後,便如老板的意願,將少女的雙手束縛住背在身後,腳踝處也被繩索牢牢鎖住動彈不得。
睡夢中感知到危險的龍葵,紅色的靈魂瞬間覺醒,短暫的紅光閃過後,一襲紅衣便替代原來的淡藍色覆蓋在她的身上。
『你們是誰?打算做什麼?』
房間沒沒有點燈,紅葵嘗試活動了一下身體,發現這繩索困得是嚴嚴實實,連一根指頭都活動不了,於是她只能開口對著黑暗里的人影說話。
『小葵小姐盡管放心,我們並沒有惡意。』
見目標已經蘇醒,旅店老板也不打算再隱藏,點燃了房間內的油燈。
隨著光明充滿整個房間後,紅葵也發現了人影其實是旅店老板,心里的忌憚也放下了幾分——畢竟這老板也只是個凡人,即便是被捆住雙手他也傷不到自己。
『沒有惡意,那不如把繩索解開如何?』
紅葵暗中嘗試了幾次,繩索都沒任何松掉的跡象,只能故作鎮定的同這兩人繼續交流。現在的狀況雖說他們無法傷到自己,但也確實有些狼狽,兩個大男人站在床前看著自己,而她因為被束縛住,只能躺在床上側頭盯著他們,這種地位差距,屬實讓她感到非常不爽。
『別急嘛,只要你答應我們的要求,隨時都可以幫你解開。』
旅店老板的鼠眼時不時偷瞄著紅葵胸前漏出的白嫩乳溝,又時不時地掃一眼她那白花花的大腿,不緊不慢地說道。
『我家這半大小子也到了該成親的年紀了,只要你肯讓那藍色頭發的女孩子出來跟他辦個婚禮,再生幾個大胖小子,這都不是問題。』
『呸!白日做夢!憑他也配?』
自己靈魂的另一半,藍葵是她守護了幾百年,如同親生妹妹一般的純潔存在,為了保護她,自己苦苦修煉,替她扛下了一切邪惡之物,是自己最重要的寶物。
現在她們終於好不容易從魔劍中逃出,又遇到了自己命中注定的哥哥,雖然還只能以靈體的狀態示人,但她相信總有一天會獲得自己的身體,讓自己真正的陪伴在哥哥的身邊。
而眼前這個賊眉鼠眼的卑鄙人類,竟然想對自己最珍愛的人出手,紅葵一口唾沫啐在旅店老板的臉上,眼中的怒火仿佛能把他燒的屍骨無存。
『嗚嗚嗚,爹爹,她好可怕,我不要這樣的新娘子,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哭個屁哭,瞧你那點出息!』雖然紅葵也是個美少女,但被她啐了一口加上自己兒子在一旁哭的陰陽怪氣,讓老板也有些氣急敗壞。
只見他一個箭步衝到竹板床前,一躍而起騎到仰躺著的紅葵身上,右手高高舉起,啪的一聲,紅葵那嬌俏的臉頰上便多了五個鮮紅的掌印。
突如其來的衝擊與被扇耳光引起的耳鳴讓那個平日里高傲的靈魂陷入了一陣眩暈。
『為什麼……你能碰到我?』
只有靈體的龍葵從未受到過如此對待,剛剛的耳光與男人騎在自己身上的觸感卻又那麼真實,震驚中也只能將心底的疑惑喃喃出口。
『哼!哪有什麼為什麼!被我這秘寶綁住的人,自然都在我的控制之下,你難道以為我剛剛說讓你生孩子的事情是笑話?』
『可惡!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紅葵杏眼圓睜,繼續怒罵著眼前這個男人,但這一舉動反而更刺激了男人的施虐欲。
『太郎你過來!』老板騎在紅葵的肚子上招呼自己兒子過來。
而他那不爭氣的兒子只能抹著眼淚顫悠悠地從角落里移動過來。
『對待這種惡毒的女人,就得像這樣!』老板嘴上說著,反手又是一耳光扇在了紅葵另一側的臉頰上。
『咕…!』臉頰上火辣辣的疼痛並沒有扭曲紅色少女的意志,反而讓她的眼神更加堅毅。
『好,好,』老板看著那雙堅毅不屈的清澈雙眸,內心邪惡的欲望愈發繁盛,現在有多麼貞烈,墮落的時候就會有多麼的淫蕩,『我看看你能撐多久!』
老板再次抬起手的同時,他那廢柴兒子的聲音突然響起:
『爹,不要再打了,我心疼……』
『哼,你小子,剛剛還說害怕,現在就開始心疼了?』聽聞兒子此言,老板還是放下了高高舉起的手掌,轉而把視线移回龍葵的身上,『看我這兒子還知道心疼你呢,何不就嫁給他,省得受這皮肉之苦。』
『做你的春秋大夢!狗畜生!我定要讓你死無全屍!』
哼,紅葵的反應沒有出乎老板的意料,本也沒指望這麼簡單就能了結,她維持這個態度反而還能讓自己多點樂子。
老板也不再白費口舌,但是既然兒子不允許自己繼續打她耳光,那就得換個方式繼續蹂躪身下的少女。
而少女豐滿的乳房自然就成了騎在她身上的男人的不二選擇。
壓在少女腹部上的屁股微微抬起,老板借勢脫掉了自己的長褲,胯下那條粗大黝黑的肉龍散發著惡臭出現在紅葵的面前,讓她忍不住陣陣作嘔。
『太郎,好好看好好學,別到時候成親了連女人都不會玩,這麼好的美嬌娘要是因為你的活不行再跟別人跑了,你哭都沒得哭。』
『好的爹爹!』
老板挺動著自己那凶惡的黑龍,龜頭從紅葵的下乳縫鑽入,上乳縫鑽出,直直地抵在紅葵那柔嫩的下顎上。雙手也沒閒著,被常年打漁的海水侵蝕過的粗糙手指隔著那順滑的絲綢布料揉搓著紅葵那飽滿的巨乳。
『狗日的放開你的髒手!不要碰我!咕…!』
曾經在眾妖圍攻之下也未曾低頭的高傲靈魂,又怎能想到會有一天被一個凡人騎在身下,用自己那引以為傲的身體去摩擦凡人的肉棒。紅葵只能繼續辱罵這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借此來緩解這種悲憤的羞恥感。
男人自然不會被這種簡單的語言威脅所嚇倒,只見他肉棒狠狠地一個突刺,龜頭頂在了少女的下巴上,而紅葵出於本能地躲避讓她抬頭後仰,辱罵的話語也被打斷在了喉嚨里。
『姑娘,對了,是叫小葵來著?小葵你又何必如此呢?只要你放下身段,便不再需要受此肉體之苦,你好我好大家好。』
老板嘴上這麼說著,雙手不斷對著少女的巨乳輕攏慢捻,令她那白嫩的乳肉如同活物一般摩擦著乳溝中的黑色巨龍。
『你們這對狗娘養的再問一百遍也是一樣!我就是死也不會答應你們!』小葵這個昵稱豈是這些下賤的男人能叫的,紅葵的眼中噴射著怒火,死死盯著自己身上的男人,一字一頓地說道。
『敬酒不吃吃罰酒!』旅店老板又抬起手想扇那出言不遜的小嘴,但是想到自己兒子還在旁邊看著,只能再度放下,可是不解氣的他哪能就此罷休,兩雙粗糙的大手拉住紅葵胸前的絲綢狠狠一扯,包裹著少女豐碩果實的布料便化作了碎片四散開來。
『混蛋!畜生!我殺了你!』
自己的身體除了哥哥還是第一次暴露在其他男人面前,羞憤的少女掙扎著想要脫離男人的束縛,但卻無濟於事。
『哼!只會動嘴皮子的賤人。』
老板之前好言相勸還被她罵的狗血淋頭,現在不用在意她的感受之後,嘴上也開始不饒人了起來。
白嫩滑彈的乳肉仿佛杏仁豆腐一般在老板的手中跳動著,自己當年強暴的仙女也沒有如此美妙,令他也忍不住屏住呼吸仔細感受著少女那乳房的觸感。
『嗯…不要……別再摸了……那里……不要捻……呀……』
初次受到男人直接刺激的敏感奶脂令堅毅的紅葵也本能地發出挑逗男人性欲的呻吟。
『果然是個騷貨,只是捏了捏乳頭就叫起來了,是不是忘了剛才還要殺要剮的啦?還是說你就喜歡這樣被人硬上?』
男人的汙言穢語刺激著紅葵的神經,羞愧難當的她只能緊緊咬著嘴唇,再次擺出一副惡狠狠的神情盯著這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只不過現在她的眼里多了一些淚花。
『好,就是這個眼神,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賤貨我都操夠了,還是操你這種會反抗的女人爽,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看你到時候趴在我的肉棒上求我插你的樣子了!』
老板嘴上羞辱著高傲的紅葵,手上也繼續粗暴的蹂躪著少女豐滿的果實以及那上面的粉色櫻桃,肉棒在乳峰之間進進出出,龜頭流出的先走汁打濕了乳溝,使少女純潔的雙乳更加濕滑淫靡了起來。
『做…夢…』
理解到自己越罵這個男人就會越興奮之後,紅葵只能默默吐出這兩個字然後靜靜期望著男人的蹂躪快點結束。
只是隨著旅店老板絕妙的性愛技巧,紅葵眼中的怒火也隨著自己敏感的乳肉一點點被消磨,最後臉上只留下淡淡的紅潮,盯著男人的眼神也再也沒有了威懾力,櫻桃小嘴也隨著肉棒的攻勢忍不住發出輕輕地呻吟。
察覺到自己身體變化的紅葵不再直視這個卑鄙的男人,雙眼緊閉的她選擇別過頭去逃避眼前發生的這一切。
『怎麼?這就放棄了?剛剛那股神氣呢?』
蹂躪著紅葵巨乳的男人自然是不能讓她擅自逃避的,他松開一只揉搓著乳肉的糙手轉而捏住少女的下巴,強迫她看向自己,另一只手則繼續挑逗著那乳峰上的紅櫻桃。
『……』
紅葵緊閉著雙眼沒有搭理這個男人,高傲的靈魂現在只想盡快結束這場噩夢。
『哼!』
老板當然不會接受身下這個女人裝死,捏著少女下巴的糙手轉而撬開少女的櫻唇,惡臭的手指探入其中拉住她那丁香小舌揉搓著。
『再繼續罵啊,剛剛就是這賤舌要把我千刀萬剮來著?怎麼不出聲了?』
被拉住舌頭的紅葵只能發出重重的呼氣聲,舌尖上的味蕾被迫品嘗著男人手指的咸腥味,令人作嘔的氣味讓她忍不住眉頭緊皺,飽含怨恨的雙眸也只能瞪著那粗暴的手指,任由它在自己舌尖上跳舞。
『對,給點反應才干的爽嘛。』
老板似乎很滿意紅葵這幅欲拒還應,欲罷還休的樣子,肉棒又在她豐滿的巨乳中間出入了幾個回合,感覺到自己快要射了,便抽回玩弄少女丁香小舌的手指,大力蹂躪著紅葵飽滿的乳峰,加大力度操干了起來。
而紅葵那小舌雖然失去了束縛,但卻依舊維持原狀吐露在外面,隨著男人的加速像條母狗一樣大力地喘息著。
『騷貨,我要射了,想讓我射在哪啊?射臉上?嘴里?果然還是射在你這騷貨的奶子里吧,長這麼大不射個幾發就可惜咯。』
老板加大力度抽插著乳房堆起來的肉穴,嘴上也用不饒人的汙言穢語羞辱著身下這個白天還不可一世的高傲少女。
兩只大手肆意揉捏著無法反抗的少女的巨乳,手掌心的老繭時不時擦過紅葵躍動的乳尖,肉棒頂端流出的先走汁把乳溝蜜穴染成了好像真的淫洞一般濕黏,色氣的腥味刺激著少女的鼻腔。
雖說從自己覺醒之後,已經度過了數百年的光陰,有了足以保護珍惜之人的力量,但是在男女之事上,無論是紅葵還是另一個自己都只是一張白紙。而旅店老板卻恰恰相反,毫無靈力的他唯獨在房中術上修為頗深,紅葵的乳峰在他手中仿佛有生命一般推著肉棒來回游走,粉嫩的乳尖還時不時地被捏住摩挲,若不是心里還有一個掛念的人和那個一直以來守護的人,恐怕自己已經墮落在這臭男人的手掌之下。
(不行,藍色的那家伙還需要我守護,好不容易與天哥重逢,我變成怎麼樣都不要緊,絕不能讓純潔的她受到這種侮辱。)
紅葵心里再次暗下決心,努力壓制著被旅店老板挑起的性欲。此時的她已經完全忘記了要如何反抗,只想盡快地讓這個騎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發泄完畢,她可不想讓景天第二天醒來發現自己這幅狼狽的樣子。
『要射……就射……哪那麼多廢話……』
眼看著紅葵已經開始接受現實的旅店老板心中也是一喜,雖然距離讓她徹底淪陷還很遙遠,但是這千里之行,始於足下,走了第一步,後面的就是順水推舟了。
『哦哦,小葵,我要射了!我要射在你的奶子里,我的小葵!你的奶子夾得我好緊啊,射了,射了!呼——小葵的奶子真棒,我射了好多出來,要被小葵榨干了!』
旅店老板緊緊握著紅葵的雙乳開始了最後的衝刺,只屬於哥哥的昵稱被混雜在旅店老板的汙言穢語之中,如果這番話真的是由天哥說出來的該多好啊,不切實際的幻想涌上了少女的心頭。
隨著肉棒中的精液噴涌而出塗滿了紅葵那豐滿的乳肉,兩行清淚也從高傲少女緊閉的雙眸中滑落。
激烈的噴射過後,旅店老板用少女的雙乳把肉棒擦干淨後,隨手刮下幾塊黏在乳峰上的白濁,撬開少女的粉嫩櫻唇塞了進去,沾滿精液的手指作弄著少女的丁香小舌,強迫她吞下自己的精華。
『咕……咳咳……嘔……嗚……』
白濁的精液黏在喉嚨上惹得紅葵忍不住的惡心干嘔。
旅店老板自然不會體貼她這些,倒不如說看著那個之前還一副高高在上態度的少女流著眼淚被迫吞精的情景,讓他剛剛軟下去的肉棒又挺立了起來。
不過今天晚上也不能光顧著自己爽,老板將手指從少女口中拔出,順手在少女俏麗的臉頰上擦了一擦,透明的津液粘在少女臉上散發出淫靡的光彩。
『太郎,你在旁邊學的怎麼樣?』
旅店老板轉頭看向自己的那個蠢兒子,只見他身體前傾雙腿夾緊,看來也是勃起的站都站不住了。
『爹爹,能讓她把那個藍發妹妹叫出來嗎?我怕……』
『慫蛋!怕什麼!她能夾斷你的雞兒嗎?!』
旅店老板不禁暗暗嘆氣,自己屁大的本事沒有都敢去強奸下凡的仙女,自己這兒子連被捆住的女人都不敢碰,難道這就是物極必反?不過愛子心切的他也沒有什麼辦法,只能繼續在紅葵身上找找別的門道。
原本躺在床上的紅葵被老板從背後抱起,套著寬大長袖的雙手依舊被束縛在身後,原本束縛著少女腳踝的繩索在老板的意志下緩緩解開分成兩股,一左一右將少女白皙的雙腿捆成M型。
『這位小姐,你便叫你那藍色的妹妹出來一下又如何,日後也可保個互相周全,省得你在這里受盡這皮肉之苦。』
『痴心妄想。』
少女的臻首無力的靠在男人的懷里,虛弱無力的她只有這四個字的聲音顯得格外堅定。
好言難勸該死的鬼,更何況自己懷里的還真是個鬼。
無奈的旅店老板從一旁架子上的香爐里摳出一截觀音土,沾了些少女胸前的白濁液混合在一起,最後用這顏料在紅葵的胸口處畫了幾道鬼畫符。
『本來不想用這招的,但是現在看來沒辦法了,只要讓你這個靈魂轉生的話,另一個藍色的就會出來了吧,我還蠻喜歡你這樣的性格的,操起來舒服,可惜了。』
旅店老板邊畫邊在紅葵耳旁小聲說道。
聽到轉生一詞,讓紅葵心里不禁一驚,雖然她不相信這個漁村里的旅店老板會有淨化自己的本事,但是他這詭異的准備工作又讓人覺得有幾分真實性。
『不要……我不要轉生……』紅葵低聲呢喃著。
『那便讓那藍色的出來,以後我們四人共享魚水之歡豈不美哉?』
『那個……也不行……你們怎樣對我都可以……但是只有她不行……』
誰能想到曾經高傲的少女現在卻只能依靠在男人的懷里,擺出如此卑微的姿態,只要能保護好那個靈魂,哪怕出賣自己也在所不惜。
『那還真是遺憾,』旅店老板掰過紅葵的腦袋,讓她面朝著自己的蠢兒子,『都怪你一開始的態度嚇到了太郎,導致他不敢接近你,所以只好讓你犧牲一下了。』
畫完了鬼畫符的最後一筆,旅店老板將四肢被捆住的紅葵背朝上放倒了床上,動彈不得的少女只能宛如一個性玩偶一般任由男人擺布,蜷起的雙腿將身著紅色衣裙屁股高高撐起,豐碩的巨乳壓在堅硬的床板上變形四散。
『當然如果你不想轉生,也不是沒有辦法。只要在這個術法持續時間內吸收到足夠的陽氣,那便可騙過法陣留在陽間。至於陽氣從何而來,你心里應該也明白吧?』
世間豈會有如此淫邪的轉生之法,紅葵心里糾結著,這明顯就是男人的陷阱,但現在的她沒有拒絕的權力,只能拼命抓住這根救命稻草。
『……請你……賜予我……陽氣』
高傲的靈魂不知道下了多大的決心才將這違心的話語吐出。
『稱呼不對吧,你這賤奴?就這樣還想要主人的陽氣?』
眼看著那個一開始對自己還要殺要剮的高傲少女,現在低聲下氣的祈求著自己的陽精,旅店老板的肉棒就忍不住興奮的跳動。
『請……主人大人……賜予賤奴……陽氣……』
兩行清淚隨著少女的話語滑落,滴在了床板上。
『大聲點!』旅店老板淫笑著,對著紅葵的屁股拍了一巴掌,瑩潤的臀肉隨著震動四處亂顫。
『嗚……請尊貴的主人大人賜予卑微的賤奴偉大的陽氣!拯救賤奴!賤奴不想轉生!』
『好!你這下賤的母狗,我就大發慈悲如了你的願!』
旅店老板說著扯碎了紅葵下身的紅色裙擺和里面的黑色短褲,現在她的嬌軀上已不著一物,僅剩下被捆住的雙臂上做工精細的萌袖還標志著少女曾經衣著的品質。
老板稍微欣賞了一下紅葵的肉體後,便握著她緊致的屁股,將自己的肉棒抵在了少女的菊蕾上。
『咦?……不對……不是那里……那里是……』
『是什麼?說出來啊。』
『是……排泄的地方………』
紅葵說著羞恥地把頭低了下去。
『廢話!我能不知道這是排泄的地方?你的處女我會給我那傻兒子留著,你就努力用這個洞來滿足我吧!』
旅店老板的大拇指奮力地將少女菊穴向左右兩側挖開,肉棒也毫不懈怠地往里擠壓。
『噫噫噫——好痛啊!不要,那里不是用來做這種事情的地方!好痛!不要再深入了!噫呀——』
少女的嬌嗔在老板心里顯得格外悅耳,表面的語言服從明顯還不夠,只要想起之前少女對自己的辱罵,他就恨不得讓這高傲的紅色少女接受更羞恥的蹂躪。
『怎麼會,怎麼真的插進來了,哈啊……快拔出去,好痛,要裂開了……』
之前數百年的生命中,少女也不是沒經歷過痛苦,但那多數都只是戰斗中產生的,打不過別人只要再加強修煉就行,但是這種羞恥之處被開發的痛苦對她來說還是第一次。對方並不以自己的性命為目標,只是想要羞辱自己,這讓她一時間找不到合理的心態去應對,只能順從自己的內心呻吟求救著。
而旅店老板自然不會在乎這些,少女本就緊致的菊洞在她緊繃的身體驅動下將內壁收縮的更緊,仿佛想要阻礙肉棒的侵入。
但這條黝黑的巨龍卻如同一根楔子一樣,即便紅葵的菊穴反抗強烈,也視若無睹一般一步一步突入著。
『不要!不要再進來了!下面好痛,要裂開了……』
原本高冷美艷的臉蛋現在已經哭的梨花帶雨,滿溢的淚水與鼻涕不顧形象的打在床板上。
『放輕松,過一會就不痛了,你守護的心意連這點痛苦都承受不了嗎?』
一想到還有東西需要自己守護,紅葵只能強打起精神,順著男人的話放松了緊繃的身體。
絞緊的菊穴突然放松,黝黑的巨龍隨即抓緊機會大踏步地向前開墾著。
『噫……不要,真的不要再插了……』放松了身體卻被愈加侵入的紅葵只能低吟著求饒。
『還差一點,咕,再一點就……』
不要就是要,旅店老板當然不會在乎身下少女的求饒,在他的奮力開拓下,粗壯的肉棒連根沒入紅葵的菊穴,在她的小腹部形成一個與少女體型不相稱的隆起。菊蕾和腸壁被撕裂導致的出血仿佛處子落紅一般順著她的大腿緩緩滑落。
『呼——』
旅店老板的肉棒保持著連根沒入的狀態長吁了一口氣,征服一個高傲靈魂菊穴的快感不斷刺激著他的精神,讓他恨不得立馬就把自己的種子灌進她的體內,但那樣也未免太便宜她了,這種少見的優質貨色還是得仔細玩膩了再丟掉才好。
定了定神的老板,雙手從背後伸到紅葵的小腹撫摸著那因自己的插入而隆起的肉棒狀山脈。
『嚯,竟然能插到這麼深,你的身體看來還蠻接納我的嘛。』
『不要,我不想知道這些……』
趴在床上的紅葵無力抵抗,只能搖著頭祈求他不要再在言語上侮辱自己。
『哼!賤狗,准備好進入下一步了嗎?』
下一步?只是被插入就已經痛苦萬分的紅葵無法想象還有什麼樣的折磨等著自己。
旅店老板也沒有等她回應,反正現在她只是個供自己泄欲的工具罷了,就算沒准備好又如何?自己准備好就行了。
粗糙的大手一把抓住紅葵的纖腰,下身的肉棒緩緩退出紅葵嬌嫩的菊穴。
紅葵的的腸內非常干淨,絲毫沒有任何排泄物的跡象,緩緩退出的肉棒上只有少部分腸液和被撕裂導致的血絲。
察覺到令人作嘔的肉棒緩緩離開自己體內的紅葵本以為終於可以松一口氣了,但好景不長,旅店老板的肉棒在退出到只剩龜頭還在她體內的時候再次發力,黝黑的巨龍又一次占領了她的腸道,並反復重復著抽出插入這樣的循環。
初經人事的少女根本無法從這一行為中獲得任何經由性愛帶來的快感,肉棒帶給她的只有菊蕾被撕裂,一根異物在腸道內反復剮蹭摩擦的痛苦。但與這相對的,她背後的男人則是完全樂在其中,絲毫不顧少女感受的旅店老板一只手握著紅葵的纖腰,另一只手不斷地來回抽打著她圓潤的臀瓣,與男人下體在少女的菊穴中深入淺出時發出的肉體撞擊聲交相輝映,在小小的房間內演奏了一曲淫靡的交響樂。
被繩索捆住任由人蹂躪的少女,只能低下高傲的頭顱,將臉埋在枕頭中,好讓自己因疼痛發出喊叫聲不要顯得太大。
旅店老板的肉棒在紅葵的菊穴中來回操干了幾百次之後精關一松,肉棒一口氣插到了粉嫩菊穴最深處,今晚第二次發射卻依舊濃稠的精液在少女體內爆發了開來。
『嗯咕……』
熾熱的精液打在蜿蜒曲折的腸壁上,燙的少女身體花枝亂顫,連吞了好幾口口水才壓制了下來。
『這下……就可以繼續……守護……』
紅葵雙眼無神地趴在床上,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著些什麼。
『還早呢,這樣就想結束可太小看這術法了。至少還得要個十幾次呢!』
身後傳來了旅店老板的譏笑聲。
『繼續吧,時間不等人啊哈哈!』
說完,那剛射完精還沒拔出自己體內的肉棒便再次聳動起來,對著少女菊蕾展開了第二波攻勢。
『咕……不要……怎麼還要那麼多……』
紅葵無奈的呻吟著,這次有了精液的填充,肉棒的衝刺沒有剛開始那麼痛了,但是每次出入帶出的精液都讓少女菊蕾發出噗呲噗呲的聲音,好像在排泄一般,讓她更加羞愧難當,只想把頭整個埋進枕頭里。
但是旅店老板並沒有允許她繼續逃避,雖然現在這樣後入高傲少女的菊穴也很刺激,可一個姿勢做久了總會想要換換花樣,旅店老板將跪在床上的紅葵稍微一側身,讓她從跪趴著的姿勢變為側躺,老板自己也躺倒在床上,男人的身體從背後緊貼著少女的嬌軀,雙手從背後環繞到胸前,揉捏起那對豐滿的乳房。
『唔……嗯……』
側躺著的紅葵已經沒有枕頭來幫助她掩蓋自己被肉棒頂到深處時的悶哼聲,本就妖艷的她現在看起來更是多了一些欲女之色。
已經射過兩次的旅店老板這次顯然不會再那麼輕易繳械,後背側位抽插了幾分鍾之後,保持著肉棒插入的他把懷里妖艷的美少女攔腰抱起,讓她整個人的體重都壓在自己的肉棒上,然後就這麼抱著紅葵開始在房間里散步,倒流而出的精液隨著老板的步伐在旅館地面留下一道道淫穢的痕跡。
隨著走路時的顛簸加上少女的體重,肉棒總能時不時地插到正常角度碰不到的位置,不斷開發著紅葵青春的肉體。
在房間內散步累了的老板,就近將近乎自慰套的紅葵放在了一張茶幾上開始了最後的衝刺。
吱呀吱呀,品質低劣的茶幾隨著男人的抽送發出將要散架的怪叫,短暫的持續後,旅店老板拔出肉棒,大量的精液從馬眼噴出噴灑在了少女的身上。
『為什麼……』
精神和肉體都極度疲憊的紅葵,看著旅店老板如此浪費那攸關自己存亡的陽精,內心直後悔自己為什麼沒有提前夾緊菊穴,竟讓那男人把陽具拔了出去。
『嗨呀,情不自禁的就拔出來了。』
男人假裝歉意的撓了撓後腦勺,臉上卻只堆滿了奸詐的猴笑。
『不過我都已經射了三次了,這麼下去精力越來越弱對於破陣的效果也會越來越差,所以射在外面也沒什麼區別。』
『所以呢……』
房間里只有老板父子和紅葵兩人一鬼,那個太郎忌憚自己不敢靠近,那麼剩下的不就只剩旅店老板了?即便效果再差也好過沒有,老板這番話在紅葵聽來與見死不救也無異。
『呵,貓餓了都知道自己去抓老鼠,你就只會等著別人喂你嗎?順便一說童子精的效果更好哦。』
老板的暗示已經很明顯了,可是即便紅葵的自尊能夠允許她去主動向男人求精,捆在她身上的繩索也不允許。
紅色的少女在繩索的束縛下微微扭動了幾下身子,希望男人能明白自己現在的困境。
『哦對,你現在動不了啊,那就只好……』
束縛著自己的繩索終於要解開了嗎?紅葵心里暗自竊喜著,終於能夠放松一下身體了。
可是老板仿佛看透了她的小心思一般,像抱娃娃一樣從背後把她抱在了懷里。
『我來幫你就好了,你只要動動嘴巴就好了,可別想耍什麼小心眼。』
原本高傲冷艷的少女像個飛機杯一樣被男人抱在懷里,男人已經射過三次卻仍然堅挺的肉棒再次插入她那已滿是精液的菊穴肉壺,紅葵就這樣被旅店老板抱著向他那蠢兒子緩緩靠近。
『你不要過來啊!』
只是面對著送上門來的美肉,太郎反而嚇得連連倒退,卻發現狹小的房間內自己無處可逃,只能貼在牆上瑟瑟發抖。
旅店老板扶著懷里的飛機杯少女讓她的上半身緩緩前傾,直到紅葵的小腦袋和太郎的股間持平。
『該怎麼做,不需要我教你吧?』
肉棒還插在自己菊穴內的旅店老板充滿余裕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存亡攸關的時刻,再高傲的少女也會放下矜持,只見紅葵貝齒咬住太郎的褲帶,一點一點地將它解開,再輕輕咬住粗糙的布料將太郎的褲子給拉了下來。
即便是隔著內褲,太郎襠部那濃郁的腥臭味還是直衝紅葵的瓊鼻,但是別無選擇的她只能緊蹙著眉頭,強忍著嘔吐的衝動,咬住他那沾滿汙穢的內褲努力向下拉。
內褲也被脫掉後,一條軟泥一般的小蟲耷拉在少女的眼前。
『咦……』紅葵看著這癱軟的小蟲不禁發出了疑惑的聲音。
『哈哈,看來是你把人家嚇得都軟了,這下可麻煩了,好好想想辦法讓它硬起來吧!』
繼續抽插著紅葵菊穴的老板看到此景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別無他法的紅葵只能將那癱軟的爛泥整根含入嘴里,貝齒輕咬棒身,丁香小舌努力撩開包皮舔舐著太郎的龜頭。
『太郎你也別老閉著眼了,看這個讓你害怕的女人舔你的雞兒舔的這麼賣力,你也多少給人家點面子好不好?好歹也是關乎人家生死存亡的大事,救鬼一命,勝造七級地獄啊。』
旅店老板這麼說著,抱著飛機杯少女的身體後撤半步,讓紅葵的腦袋離開太郎的股間,原本能夠輕易吞入口中的肉棒被迫抽離,紅葵只能盡力伸出自己的丁香小舌,舌尖來回跳動著刺激太郎那癱軟的小蟲。
太郎雖然心里害怕,但是肉棒被服侍的很舒服,聽到父親的話,他也努力克服恐懼睜開眼,映入眼簾的便是那個強勢女人盡心竭力舔舐自己陽物的淫靡畫面。
察覺到肉棒微微跳動了一下的紅葵,抬起雙眼努力的對著太郎做出一個嫵媚的表情,丁香小舌舔舐得也更加賣力了起來。
此情此景讓太郎也稍微放松了恐懼的情緒,肉棒在紅葵的侍奉下成功再次勃起,而他也嘗試性地伸出雙手抱著紅葵的小腦袋主動在她口穴中抽動了起來。
狹小的房間內,兩男一女的肉體不斷發生著激烈的碰撞,少女如同一具性愛玩偶被兩人夾在中間前後夾擊,溢滿精液的菊穴還有濕潤的口腔在兩根大肉棒的侵犯下時不時地發出咕滋咕滋的水聲。少女的兩個粉嫩乳球在男人們的攻勢下前後搖擺,在半空中搖出一陣陣波濤洶涌的乳浪。
還是處男的太郎被這尤物的小嘴吸食了不多會兒,就迎來了自己人生第一次在女人身上的射精,原本癱軟的小蟲現在卻生龍活虎地插入到紅葵的喉嚨深處,童子精從馬眼中涌出直直衝進少女的胃袋之中。
為了避免再發生剛剛那樣浪費陽精的悲劇,紅葵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狠狠吸住太郎爆發的肉棒,極力吞咽著他那濃厚腥臭的精液,丁香小舌如游龍一般環繞舔舐著棒身,祈求他多射一些出來。
隨著太郎的爆發,紅葵的菊穴也逐漸絞緊,包裹其中的旅店老板的肉棒受此刺激,也將今晚的第四次陽精灌了進去。
爆發完之後的父子倆紛紛離開這個榨精機器的肉壺,太郎癱坐在床沿上,旅店老板則是靠著茶幾旁的椅子坐下,只有可憐的紅葵,下身流著精液就那麼被像個垃圾一樣扔在地上。
原本捆著她雙手雙腳的繩索也已經解開,變成一個小小的項圈束縛在她的脖頸上。
雙手恢復自由的紅葵首先想到的便是伸手捂住還在流精的菊穴,不知道往生法陣是否還有效的她只能讓盡量多的陽精留在自己體內。
『差不多到時間了。』
看著這滑稽一幕的旅店老板淫笑著站起身。
『……?!』察覺到什麼不對的紅葵視线凝聚到旅店老板身上。
『虧你還真相信陽精能破法陣這種事情,還得感謝你讓我家太郎克服了心理障礙呢』
『你騙我……!我殺了你!』
察覺到自己上當的紅葵眼中生出一團怒火,剛要起身與這卑鄙的男人拼個你死我活,她脖頸上的繩索便發出一道白光籠罩了她的身體。
『願你下輩子投胎個好人家吧。』
老板的話音剛落,白光散去後,只留下一個昏迷的藍發少女躺在地上。
『爹,她死了嗎?』坐在床沿上的太郎目睹著這一切的太郎略帶惋惜地問道。
『她本就是鬼,何來死一說?怎麼?被她舔了一下就舍不得了?不要你的藍發妹妹了?』老板看著太郎快要哭出來的神情繼續說道,『你老爹我也沒那麼大本事,只是這繩索暫時將她封印了而已,以後你想她便把她再放出來就是了。你現在不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嗎?』
說著,老板指了指地上的藍發少女。
『對哦,謝謝爹爹!』
太郎看著昏迷在地上的藍葵,似乎是剛剛那個靈魂用自己最後殘留的一絲精力復原了倍受蹂躪的身體,少女正甜美的熟睡著,身上也沒有任何一絲的髒汙。
無用的溫柔,旅店老板心里不屑地罵了一句。
(紅葵篇完,下篇藍葵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