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關於我憋尿未遂長出肉棒變成扶她這檔子事
夜色漸濃,黃昏收回世界的光亮,暗淡的天空下著點點小雨。
放課後的韓音心情輕松,乖巧的腳步不疾不徐,輕盈地踏在微濕的街道上,心里盤算著今天手里一些余錢,如何打點牙祭。
韓音喝著鮮美的湯汁,下腹部卻攪亂了這愜意的享受,一陣尿意隱隱地流入腦中,宛若熱湯中咬到一顆冰塊般掃興。
“好像水喝太多了...”
不想,不同於往常,這次尿意異常強烈。
她匆忙地付了帳,面若無事地走出餐廳,仔細回想著路上的畫面,試圖在記憶里找出最近的一個廁所。平時敏捷細心的思維,卻被一陣陣緊張感一次次擾亂。奈何縝密的思考,也不可能在眼前兀然興起一間廁所。反而越是細想,越是希望落空。
只有動身尋找了。
雨越下越大,冷風推波助瀾,雨點越過雨傘的庇護,打在韓音干淨的衣服上,她顧不得那麼多,兩眼還在路旁的建築中極力辨認著。但每一次探尋,卻又是一次失望。她低落的心情不亞於灰蒙蒙的天空,平日里小池塘般的膀胱正面臨著瓢潑大雨,她的意志如衛士一樣在奔流不息的尿液河流前修築著高高的堤壩,企圖守住最後的防线。
她站在十字路口,撐著傘,雨點輕輕地打在傘上,細細簌簌的滴答聲相比於她內心波瀾,又何其平靜。一向從容淡定的她焦急地向兩邊望去,汗水浸透衣服,與雨水混在一起,人或許不能分辨這個,但一定知道,她內褲上逐漸暈開的水圈,是按耐不住的尿液。
踟躕不前,就會錯過良機;禁微則易,救末者難。尿意繼續醞釀,若說原先只是用棍子抵住膀胱,那麼在她猶豫之際,已經變為了一把尖銳的匕首,刺得她緊閉雙腿,卻不料,這一緊閉,又生發出了另一種感覺。這種感覺,不僅沒有任何痛楚,反而如一劑鎮定藥,緩和她急迫的放尿欲。在微涼的雨水中,身體卻燥熱起來。似乎是感冒了?這種夢幻的體驗已然超出她的經驗,缺乏理性的判斷則會迷失於歧路。
膀胱受到強烈壓迫的韓音如獲至寶,不快感每每侵入腦中時,她便如拾起重器抗敵般夾緊自己嬌嫩又飽滿的雙腿,下意識地羞紅著臉,偷偷看著過往的行人,確認沒有目光偶然遇上她後,便前後輕輕擦動著,不時有一兩滴尿液在短暫的松弛中從尿道里逃逸出,水暈的顏色漸漸變深,同時又能隱約地透過薄紗看到女性神聖的處所,似乎向前微微凸起,柔軟細膩的布料輕拂著那突起,送去蜂蜜般甘美的快感,小穴里黏濕燥熱,不時吐出一些甘露,回報著服侍它的內褲,而可憐的韓音卻對此一無所知,只覺得似乎是即將噴涌而出的尿液,反而更加焦急地尋求著慰藉。誰都不會注意,一個穿著得體,甚至在雨中依舊矜持優雅的女孩子,不僅是方才的頭腦,現在下體也開始風起雲涌——除非是興趣使然,沒人會注意到如此細微的變化。
方才如麻醉藥般安撫著韓音焦慮與痛苦的快感,漸漸地背叛了她,轉而呼喚著她體內的衝動,催促著尿道打開約束,不聽從所謂的羞恥心,在光天化日之下滿足自己的渴求。她左右張望著,找尋廁所時的專注讓她能短暫地從這交織的本能中抽出感受,可一旦回過神來,便是愈來愈難以抑制的排泄欲。
“韓音!”——她要好的朋友,琴霖在路口發現了她,卻沒有意識到她的難處。
“吃飯了嗎?”琴霖一見面便打開了話匣子,聊著生活瑣事。她的出現如雪中送炭,與朋友在一起能忘卻自己的痛苦。琴霖性格爽朗,熱情飽滿,不過也因此大大咧咧,粗枝大葉,凡事都沒有充足的思考與算計便投入為之,因此在生活中多了許多麻煩。
正如吃飯時心不在焉會帶來多食,沉浸在聊天的輕松中的韓音絲毫沒注意到自己的雙腿更加肆無忌憚地扭動著,慶幸的是琴霖也並非心細的女生,全然投入在聊天中,沒有發現朋友的異常。
褲子好像活了一般,開始撫摸自己的下體。不對,這種感覺更加奇怪,似乎是自己的下體在膨脹,頂著自己緊致的女性內褲。不可能吧?光天化日之下一位花季少女去檢查自己下體,哪怕遮掩得足夠嚴謹,哪怕是為了查看病症,在教養上都是不妥的。但是身體上有任何問題都需要及時診斷,再者這次的問題乃是前所未有的——她不願承認的是她實則想要加倍吸收那內衣與皮膚摩擦,親吻時傳出的陣陣快感。就一下......哦,果然是很奇怪的東西呢......她嬌小的手投入地握著那東西,手心感受著它的溫度。沉淪於快感的她早已把問題之嚴重拋諸腦後,理智的判斷力與決斷力早已被快樂衝刷殆盡。本就沒有多大力氣的她雙腿發軟,步子開始時快時慢。琴霖終於發現了不對勁,望向韓音的眼神開始帶些許狐疑,韓音立馬意識到自己的失禮舉止被伙伴所察覺,趕快停下了自己的手,擠出一個尷尬的笑臉看著困惑的琴霖。就算她潮紅的臉可以用下雨時的冷空氣解釋,那這個東西——
她低頭竟看到自己裙子下赫然一個高傲的突起,好在雨水打濕了裙子,混淆了前端分泌出的粘液,但飲盡雨露的青草散發出淡淡的氣味,卻難掩那隱隱竄出的荷爾蒙氣息。
她們都是很單純的女生,只對性知識略知一二。
“韓音是,生病了嗎?”
“應該...是吧。”
就在這時,韓音靈機一動,把自己方才因為難以啟齒的問題趕緊問了出來——
“你知道附近哪里有廁所嗎?我看看自己哪里下面怎麼樣了。”
“欸,這周圍,好像很少有廁所啊。要不,直接回學校吧。”
學校就在一公里開外的地方,雖說不遠,但對一個已經無法忍耐放尿欲的女孩而言,不亞於一次征途。
“這是什麼呀?”琴霖好奇地看著她的突起,還沒等韓音的婉拒措辭好,她便有失禮貌地伸手上去捏了捏。原本稍微控制住了自己的衝動,現在又被另一只手所喚起。方才走過的一百米又化作了徒勞,琴霖此舉無疑是縮短了她忍耐的限度,或許也因此雖然她熱情大方,卻少有交心的朋友吧——缺乏察言觀色的能力在社交上乃是一大弊病,同時她也難做到細致入微。
“請不要——”
韓音頓感呼吸困難,渾身如火燒般燥熱起來,腦子努力讓下體抑制下來,力比多和意志在這具柔弱的身體里對抗著,燃燒著身體,奪走她的呼吸。但看到寫著愉悅感的臉,琴霖自然而然地以為韓音很陶醉於這種感覺,便開始把手推到頂,直抵韓音的陰部。過於強烈的快感讓韓音差點在路上發出嬌聲,只能按住琴霖的手,卻不能阻止那東西自己往內褲上蹭,找尋著更強烈的快感。
前面就是廁所,但她同時看到了更強烈的歡愉感在向她招手。
理智和本能似乎選擇了別扭的折衷,韓音小跑著,可這振動同時挑起了下面那東西的興趣,她不自覺地把手放在突起上摩挲著,渾身又軟又熱,鼓脹感急切地想變得一瀉千里,好似一條河流被帶上了天空,隨時奔流形成瀑布。終於,那東西一熱,韓音迎來了最後一根稻草——
她渾身猛得一震。
韓音已經抑制不住下體,每每有粘液滑過的感覺,腦子里便衝過一道又一道閃電般的酥軟感,小跑的雙腿一抖一抖,而羞恥心已然作罷,手不聽使喚地在那突起上揉著,粘稠的液體透過裙子,蘸滿她的手,女廁所里出來的女生見此情景趕緊跑開,而韓音的身體還震顫著,白濁射盡還有尿液,無力的她癱軟在廁所的地板上,任由自己的尿道排進剛剛困擾自己一路的煩惱。琴霖追了上來,看到了狼狽的韓音和避而遠之的其他女生。只看到韓音的胸脯上下起伏著,滿臉潮紅,小嘴根本閉不上,在雨天哈出潮熱的蒸汽。
失敗了。
怎麼會這樣...韓音回到宿舍,脫下衣物,躲進澡間,打開花灑噴涌出舒心溫暖的水流,寬慰了在雨中淋濕的她,可這愉悅感現在已經被下面那快感掩蓋。
“你在干什麼...”韓音懊悔地用水衝著那陽物,卻不想再一次挑起了自己的欲望,但這只讓她泄氣,用更大的悔恨洗刷著,手套在上面細細地搓著,心里想著要洗淨肮髒的器官,可內心沒承認的是她對快感的渴求。肉棒重振精神,再次頂住了她的手心。她迷糊間,竟取了點沐浴露,抹在肉棒上,前所未有的快感向她涌來,緊繃的腦子軟化了,雙手的溫度傳到肉棒上,細細地水流親密地貼在皮膚上,每一個水分子都在挑逗肉棒上敏感的神經。那東西一震一震的,仿佛什麼東西堵住了她的槍管,努力地想衝出槍口——
再一次,她又射了出來。白濁沾滿了手,她意猶未盡地把它復又塗在先端,輕輕地擦拭著。
翌日。
上課時,一些愛岔言的男同學肆無忌憚地講一些或許是剛了解到的性知識,韓音如無師自通般聽懂了他們所說的話語,肉棒馬上抬起頭,臉倏得粉紅起來,心里暗想著要縮回去,可行與心違,越是焦急地命令著,那頑固不化的生殖器便越是堅挺,以至於把裙子頂出一個詭異的突起。心細的她慌張之中發現了鄰座悄悄地與她拉開距離,臉上的淡定下是畏懼與厭惡。
精液特有的濃烈腥臭味蔓延開來,幾個多事的男生上課不專注聽講,這時鼻子卻比警犬更加靈敏,嬉皮笑臉地看著韓音,這一回頭,驚動了班上的其他人,便陸陸續續地有人向她看去,雖然本能上抵觸這不妙的氣味,但仍有些不明所以的女生向旁邊略懂的男生問著,有的似懂非懂,有的一點即通,或著撲哧地笑了出來,或者皺了皺眉。盡管老師極力要求著課堂的安靜,卻阻止不了按耐不住好奇心的同學們的議論紛紛。
原來,那天步履維艱的忍耐之路上,有人趁人之危,偷偷尾隨韓音,用專門的設備錄下了她的裙底——自然包括後來突然竄出的肉棒——並匿名發布在了學校的論壇中。瀏覽到的同學本著看熱鬧的心情,不顧是否逾越道德底线,紛紛轉發,饒有興致地討論著韓音這個平日里不露聲色,或許實則深藏不露的“女生”。但聽到這些的女生馬上反應到,前幾天女廁所的傳聞也絕非某幾個和韓音關系不好的女生杜篡出的。
眼見為實,耳聽為虛。那麼現在,就是證明了這一點。但更讓人津津樂道的是這個傳說,據說夜半時分,沉浸在夢中的男生會突然愉悅起來,迷糊中醒來可以看到一張韓音的臉,可記憶多已殘缺不全,但其他人都覺得這個故事太過玄乎,以為是衍生出的校園怪談。
韓音不知所措,雖知道自己的行徑不端,怎麼也想不到會引起這麼大的討論。但她親密無間的朋友,顏璨明白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因為她也被如此迫害過,而且以此為要挾,成為了他羅谷的女友。不料,他變本加厲,借著這個身份,又把她渾身上下拍了個遍,一旦她敢違抗命令,所有羞恥的文件都會公開在互聯網上。她想過報警,可羅谷洋洋得意地給她展示著幾個U盤,全部是恥照的拷貝,若敢背叛,那顏璨也將身敗名裂。於是她想趁著這機會一是給好友一個清白的解釋,二是借刀殺人,便把消息傳到了韓音比較要好的幾個女同學間。
“把它刪掉,韓音同學已經為此非常困擾了。”琴霖義正言辭地說著,絲毫沒注意到昏暗的教室里突兀擺放的屏風。
可羅谷並沒有聽琴霖囉嗦的說教,眼睛反而盯著她豐滿的下體。
“好不害臊,你這人怎麼一點底线都沒有。”她繼續說著,羅谷玩世不恭的態度更讓她焦急。
“好了。”一直沉默不語又陰森可怖的羅谷突然開口,打斷了喋喋不休的琴霖,“你以為這點把戲我還看不出來嗎?”
“什麼把——”琴霖滑出口的話還沒說完,便看到了戴著項圈的顏璨從屏風後,垂著頭走出來。
就在她驚愕之際,羅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跳下桌子,雙手粗暴地捏住琴霖雙臂,一個堅硬的東西頂住了她的下體。那欲念貫心的眼神好似迸發出熊熊烈火,吞噬著琴霖的勇氣。他揚起琴霖的雙手,如使喚仆從般叫道,“顏璨——”
“是,主人。”這是羅谷要求她使用的“卑位話語”。顏璨拿著粗麻繩,綁住了琴霖的雙手,而後是雙腳,被束縛的琴霖無處可逃。
“原來你們是伙同的。”藏不住任何情緒波動的琴霖懊悔地叫道。
“奴隸的事情怎麼能叫伙同呢,”羅谷笑著回答道,“而且,你這家伙,”他用陰冷地眼神盯著顏璨,沒有溫度的手機械地撫摸著顏璨的頭,那僵硬感讓顏璨渾身發毛,“想要背叛我是吧。”
“仆人不敢。”她用微微發顫的聲音答道。
“那給你一次將功補過的機會,先去把這湊熱鬧的衣服脫掉。”
動彈不得的琴霖拼命地扭動著身體,可顏璨對待同性可是一點都不手下留情,拿出荷包里的剪刀把她的衣服從中間剪開,露出光滑的皮膚。又把褲子剪開,健康的陰部若隱若現。
這時的羅谷如品酒師一般,輕輕地在那微微打開的內褲前嗅了嗅,是他喜愛的少女清純氣味。他又拿出一個小瓶子,顏璨一瞬間眼里一驚。
“把這個抹上去。”
這個東西對於任何有經驗的人來說,要麼聞風喪膽,要麼挑起心里的刺激感——風油精。
“是。”
顏璨飽滿的手指蘸了少許綠色的藥,另一只手翻出琴霖的陰蒂,輕輕地塗在了上面。灼燒感讓琴霖痛苦不已,發紅的陰蒂向前挺著,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咔擦!”羅谷用手機拍下了這因充血而鮮艷的陰蒂。
“胸也來幾張,顏璨——”
仆人馬上把琴霖的文胸剪開,羅谷剪開了一袋牛奶,緩緩倒在了起伏有致的乳房上。對著她的臉又拍了幾張。
“你想清楚,若是還想著多管閒事,那剛剛那些照片...”羅谷不懷好意地笑道。
韓音一直在教室外聽著,愧疚與驚嚇交織於心,手像陽物索取著慰藉,哪知自己耐受快感的閾限早已在反復的自慰中連連降低,哪怕是一分鍾都堅持不過,將精華全全供出。腦子早已不如過去靈活,仿佛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霧氣,縈繞在思緒間,讓她頭腦清晰不再,只知向陽物索取著本能的快感。怎麼...不僅手停不下來了,就連流出來的液體也...
韓音的身體徹底崩潰了,快感不受控制地涌入腦中,又由此不斷促使她射出精華。身體微微有些發青,並非是血管的青,就連皮膚也稍稍帶些青紫色。傳說自有其根據,夜里陰氣更盛,韓音的意識也在睡眠中松弛,加之每天洗澡時按耐不住的自慰,讓體內的魅魔因子活躍起來,可是,一個正常的人類女生,又怎麼會有這種潛力呢?好在白日里猶有陽光庇護,她尚且能維持人類的形態。她踉踉蹌蹌地往宿舍走,往來的同學並沒有關心,反而是幸災樂禍地看著一個心理已然受到創傷的女生,時不時說一些低俗鼓動的話語。韓音下體散發出刺鼻的氣味,她匆忙地跑回了宿舍,在澡間拉下褲子,蒙在霧里的大腦看著還在不斷射精的肉棒,不知所措。
團團迷霧在宿舍里升起,襯托著她的出場。
“時機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