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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愛與恨交織——祁瑤

我靠女人修仙 浮火館 9588 2025-07-30 09:05

  雪白燈紗微顫,洞房里燃著紅燭,映得整間屋子曖昧而溫暖。帷帳半垂,紅綢輕舞,床榻間,一對新人正依偎而坐。

  祁瑤坐在床角,眼中帶著掩不住的羞意與歡喜。

  她身穿喜服,面上紅霞如染,仿佛連耳根都透著一層溫柔的醉意。

  她小心翼翼地握著男人的手,輕聲問道:

  “你……真的喜歡我嗎?”

  那男人低笑一聲,順勢將她攬入懷中,指尖卻已不安分地探入她衣襟,輕撫著她微顫的酥胸。語氣柔軟得令人沉醉:

  “傻丫頭,都成親了,你說呢?”

  祁瑤咬唇,羞得不敢看他,柔聲道:“可你以前說過,成親是世俗的東西,你不在意這些……”

  “嗯?那是以前啊。”男人低頭吻住她的脖頸,唇齒在她細嫩肌膚上游走,手下的動作卻愈發大膽,毫無停頓與試探,“可你不一樣啊,你是我這輩子唯一願意為她破例的女人。”

  祁瑤聽著這話,心中像是有萬千花朵在悄然盛開。

  她從未被這樣熱烈地看待過,仿佛從此以後,這世間的風雪她都可以一笑而過。

  她笨拙地回應著他的親吻,伸出手回抱他,滿心歡喜,只想將自己全部交予眼前之人。

  但男人卻沒給她太多情緒上的回應。

  更多的是肢體的進攻——他急切地剝去她的衣裙,將她那未經人事的身子按在床榻之上,眼神里卻沒有多少溫存,反倒帶著一絲控制與審視的光。

  熾熱的紅燭在帷帳之外搖曳,映出一雙交纏的人影。紅綢滑落,喜服散亂一地,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龍涎香與新婚的氣息。

  男人的手掌粗糲而有力,毫不猶豫地撫上她胸前柔軟,一只手握著乳肉,指腹一寸寸碾壓揉弄,另一只手則強硬地分開她雙腿,食中指探入那尚未開苞的秘地。

  “唔……慢點……”祁瑤低聲喘息,眼角已泛起薄淚。

  她本想溫柔些、慢些,哪怕只是親密地相擁一會也好。

  但眼前的男子卻已無暇理會這些細節,只顧著自己在她身體上的展開。

  “真緊……你可真是個寶貝……”男人眯著眼笑,低頭含住她一只乳尖,唇舌卷動間,不斷用牙齒輕輕撕咬,帶著惡意又近乎調教般的意味。

  祁瑤痛得身子一顫,羞澀中卻還強忍著笑意,小聲道:“你別咬啊……”

  男人卻像沒聽見一般,反而加重了力道,咂嘖一聲:“越咬越挺,看來你比自己想的還淫蕩呢。”

  話語粗俗而輕佻,祁瑤的臉頓時紅透了耳根。

  她羞得不敢回話,只能被動地承受著這份被玩弄的羞辱與快感夾雜的折磨。

  她不明白,為何他口中說著喜歡,卻連一點疼惜也不肯給。

  下一刻,男人抽出手指,帶著濕意的前端已然抵住花穴口。他輕輕一頂,龜頭擠壓著那層嬌嫩的薄膜,毫不遲疑地用力一撞。

  “啊——!”

  祁瑤驚叫一聲,雙手緊抓床榻,身體被突如其來的貫穿猛然震開,撕裂的痛楚幾乎讓她窒息。血色從穴口緩緩溢出,染紅了那張雪白的錦被。

  男人卻仿佛毫無所覺,只是舒暢地長吐一口氣,俯身壓住她,將整根肉棒緩緩沒入那尚未適應的狹窄溫膩。

  “這感覺……真他娘的緊……”他低咒一聲,腰間早已不由自主地挺動,帶著生猛的衝擊一下一下地撞入她體內。

  祁瑤緊咬牙關,身體微微顫抖,卻沒有拒絕。

  他是她的丈夫,是她一心托付之人,即便疼、即便羞、即便這一切遠比她想象中粗暴,她也願意為他承受。

  可她沒想到——

  男人的每一下都仿佛在懲罰她,毫無憐惜地開拓著她狹窄的蜜穴,手掌掐在她纖細的腰上,指甲幾乎陷入皮肉之中。

  他將她的雙腿扛到肩上,整個人欺身而上,姿勢強勢得如同占領。

  “夾緊點,別這麼松。”他低聲呵斥,語氣中竟帶著一絲不滿。

  祁瑤羞得幾乎落淚:“我已經……盡力了……”

  男人冷笑一聲:“盡力?你身體倒是挺誠實的,瞧這水,嘖嘖……”

  他一邊說著,一邊拔出肉棒,“啪”的一聲又狠搗進去,發出水聲四溢的撞擊響。

  祁瑤的嬌軀被撞得微微弓起,雙乳隨節奏亂顫,眼角淚花泛起,卻仍舊緊緊抓著他的手臂。

  她在努力回應,努力讓自己配合他的節奏,努力成為他所說的“好女人”。

  可男人從始至終,都沒有再親吻她一次,也未曾再與她四目相對。他的快感獨自洶涌,完全將她當作一個承載欲望的肉體。

  他猛插著,語氣愈發急促:“再多幾次,我就讓你成我的專屬肉穴,天天爽死你……”

  祁瑤含淚點頭:“好……”

  那一刻,她是真的願意為他獻上所有,可她沒察覺,那些話語並非承諾,而是奴役的前兆。

  帳內的紅燭燃盡了半枝,輕煙裊裊,熏得人目眩神迷。

  祁瑤的雙腿被強硬地分開,整個人如同攤開的花朵般暴露在他身下。男人的動作越來越狠,身軀一次次撞擊進她最深處,發出濕熱淫靡的水聲。

  “哈啊……夫君……慢點,好痛……”她淚眼婆娑地望著他,雪白的臉頰潮紅一片,唇角還殘留著未干的吻痕。

  她渴望一個溫柔的眼神,渴望他能稍作停頓,哪怕只是輕聲問一句:“疼嗎?”

  可男人卻仿佛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對她的請求充耳不聞,只一味用力,一味地壓榨。

  “忍一忍,女人嘛,破身就是這樣,早晚都得適應我。”他喘著氣,面色興奮,目光卻未曾停留在她臉上哪怕一瞬,而是專注地盯著她因撞擊而不斷抖動的雙乳。

  祁瑤怔住了,心中某處突然一抽——她這才意識到,他至今沒有親過她的額頭,沒有凝視她的眼睛。

  他的愛仿佛不在她這個人身上,而只落在她的肉體之中。

  “你……真的喜歡我嗎?”她小聲問,聲音輕得幾不可聞,像是怕被拒絕,又怕被聽見。

  男人卻笑了,笑容帶著一種不屑的寵溺,俯身貼在她耳邊,呢喃道:“你現在問這種話,太晚了。”

  他說完,一只手驟然按在她小腹處,肉棒深深頂入花心,像是要將她整個撐裂。

  “啊……唔啊!”祁瑤慘叫一聲,腰部強烈震顫,淚水終於奪眶而出。

  她緊緊抱住他,指甲深陷入他背上,努力尋求那一絲支撐與情感的連結,可男人只是粗喘著氣,全然不顧她的情緒變化,繼續抽插著。

  “你夾得倒還挺緊,是不是被干得上頭了?”他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掐住她下巴,強迫她仰頭看他。

  祁瑤淚流滿面,卻仍努力點頭:“嗯……我……我會學的……”

  她知道自己不夠好,不夠懂得如何取悅男人,她怕被厭倦,怕這份新婚的歡愉轉瞬即逝。

  於是她學著張開腿、迎合頂撞,甚至學著喘息呻吟——只為能讓他開心一點。

  可男人看著她被操哭的模樣,非但沒有憐惜,反而愈發興奮。他舔了舔嘴唇,翻身將她壓得更緊,粗暴地將她翻轉,迫使她趴伏著高翹起臀部。

  “換個姿勢,不然你這點兒貨色我很快就膩了。”他說得輕描淡寫,仿佛她只是一道盤中菜。

  祁瑤哽咽著點頭,順從地俯下身,任他從身後再度貫入。

  他從她身後狠狠頂弄,手掌抬起“啪”地一聲拍在她圓潤的臀上,笑得恣意:“瞧你這騷樣……你天生就是干這個的吧?”

  祁瑤的眼神一顫。

  那一瞬,她心中某處悄然崩塌。

  她以為這是一夜溫柔的開端,卻沒想到,這男人的甜言蜜語里,從頭到尾只有占有、只有征服、只有他自己。

  他沒在意她的哭泣,沒在意她的疼痛,更沒在意她在初夜中那一份極盡隱忍的羞澀與奉獻。

  他要的,從不是她的心。

  男人猛然抱緊她的腰肢,如同野獸一般,將整根怒脹的陽物狠狠貫入她那早已被抽插得紅腫不堪的蜜穴深處。

  “啊啊……!不、不要那麼深……我、我要壞掉了……嗚嗚——”

  祁瑤的聲音顫抖而破碎,整個人幾乎被他撞得失神,雪白的身軀在衝撞中搖晃得仿佛破碎的瓷娃娃。

  下體早已淫水橫流,濃稠的汁液從交合處飛濺而出,染濕了床褥,也淌進她顫抖的雙腿間。

  男人卻似沒有聽見,雙眼赤紅,瘋狂頂弄,每一次撞擊都發出響亮的“啪嗒”水聲,像是要將她整個搗入肉泥,榨干最後一滴快感。

  “哈……就是這個感覺……你下面夾得這麼緊,是不是早就等不及讓我操你了?”

  “沒有……我沒有……夫君……你、你誤會了……”

  “別演了,你叫得這麼騷,我才操幾下你就快泄了?賤胚!”

  男人不屑地一笑,猛地一拍她胸前圓潤飽滿的雙乳,手掌粗暴地揉捏著她那敏感的乳珠,讓祁瑤幾乎痛叫出聲,卻又下意識迎合地挺起胸膛。

  “你看,還自己送上來了。”他冷笑著低頭,在她耳邊輕語,“我就喜歡你這種又騷又軟的女人,哭著喊著還要我干你。”

  祁瑤再也無法言語,整個人被他肆意揉搓、頂弄、蹂躪,高潮的浪潮一波接一波,幾近昏厥,意識邊緣早已模糊。

  忽然,男人一聲低吼,猛然挺身,將陽物整個沒入她體內最深處,一股濃稠灼熱的精液瞬間灌注而入,將她整個花心灌得滿滿當當。

  “呃啊……!!”

  祁瑤只覺體內一陣滾燙,忍不住嬌吟著身軀劇烈一顫,整個人抽搐著泄身。

  他終於松開她,將她翻了個身,赤裸著上身坐在床沿,喘息著看著祁瑤渾身無力、癱軟得如同破布娃娃般的模樣。

  “你就這點承受力?”他冷哼一聲,抓過床邊的酒壺灌下一口,“早知道找個經驗多點的女人,至少不至於一干就哭。”

  祁瑤眼神恍惚地看向他,像是聽不懂他說什麼,又像是在尋找那一絲哪怕虛假的溫柔。

  “你不是……說最喜歡我了嗎?”

  男人聞言笑了,眼神中卻滿是輕蔑,像是在看一只無知的小獸:“喜歡?我喜歡的是你這張臉和你這身騷骨頭罷了。女人啊,躺得乖一點,男人自然疼你。可要是動了什麼非分之想,就只會讓人膩。”

  他起身套上中衣,隨手拂了拂額發,望都不望床上的她一眼,只留下一句冰冷至極的話:“早點休息吧,明日我還得去見幾位女修。”

  房門被“砰”地一聲關上。

  只剩下祁瑤一人躺在凌亂床褥上,雙腿微張,體內還殘留著他的灼熱與腥氣,濕滑處一滴滴濁白順著蜜縫滴落,映著窗外的殘月,仿佛滴進她心底的絕望。

  她緩緩合上眼睛,一滴淚水悄然滑落。

  那一夜,是她夢開始的地方——也是夢死去的地方。

  那一夜之後,祁瑤並未怨恨,只是滿眼的自責。她以為,是自己不夠好、不夠懂男人、不夠“能讓他舒服”。

  她沒有告訴任何人,在接下來的許多個深夜里,她都會獨自將自己關進房中,脫光衣物,伏身趴在床沿,咬著帕子,一遍又一遍地用指尖深入自己體內。

  “如果……再深一點……是不是就不會喊疼了呢……”

  她忍著眼淚,一寸寸撐開那尚未痊愈的蜜穴,用竹簪替代陽具,狠狠插入自己體內。血與淫液混合著淌出,滴在紅毯上,暈出一圈圈落紅的花。

  她一邊撫弄乳珠,一邊學著那一夜的呻吟聲,斷斷續續地呢喃:“夫君……你喜歡我這樣嗎?……我乖,我會夾得更緊的……不要……不要再嫌我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第幾次哭著泄身,只知道那份疼里裹著一點甜,像是一個委屈至極卻仍死守愛的女子,拼命想讓那個男人滿意。

  終於,她鼓起勇氣,又一次爬上了男人的床榻。

  那夜,她精心梳妝,衣襟半敞,跪伏在他身前,小心翼翼地吻著他褲襠下的熾熱。她的唇舌溫柔而細膩,如同在供奉一件神明之物。

  男人眯起眼,低笑著揪住她的發根,扯得她仰起頭:“嘖……變得挺騷的啊。終於開竅了?”

  她眨著眼含淚笑著,聲音軟到極致:“嗯……夫君喜歡就好……我、我練過的……這次一定不會喊疼了。”

  男人嗤笑一聲,轉身將她按在床上,一手掰開她雙腿,不給半點溫存,便將怒脹的肉棒凶猛捅入。

  “啊啊!!”

  她的身體仍未完全恢復,傷口被生生撕開,鮮血沿著大腿蜿蜒而下。

  男人卻毫無憐惜,只覺得越緊越爽。

  他殘暴地貫穿著她那被她自己撕開的花徑,一下一下頂到最深,直到她哭著喊出聲,卻仍死死摟住他的脖子,不願讓他停下。

  “你看……你真的是……變得很不錯了啊,祁瑤。”

  他貼在她耳邊輕聲低語,舌頭舔過她淚水沾濕的睫毛,“像你這種乖狗,只要聽話,總能換來主人的疼愛。”

  “啊……夫君……我好開心……”

  她像只瀕死的蝴蝶,翅膀被焚燒,卻仍迎著火光舞動,只因那是她愛的方向。

  然而,下一刻——

  男人猛然捅入最深處,那處尚未結痂的脆弱點被重重碾壓,她只覺天旋地轉,整個人抽搐著慘叫一聲,幾近昏厥。

  “喲?怎麼又喊疼了?”男人不耐煩地甩開她的腿,將精液全數灌入她傷痕累累的體內,卻像完成一場發泄,不屑地抽身離去。

  “我以為你練過了,原來不過如此。”

  房門再次被冷冷關上,祁瑤蜷縮著躺在床上,雙腿之間是刺痛的劇烈絞疼,鮮血淌濕床褥,混著男人的濃濁精液。

  她依舊沒有哭出聲,只是咬著唇角,睫毛顫著,像是一只被反復打碎的瓷偶,努力拼湊出愛的模樣,卻始終無法換回一句真正的溫柔。

  她輕聲呢喃著:“我是不是……真的做得還不夠好……”

  夜,靜得如墳。

  她的身體慢慢冰冷,而心底那一絲曾經渴望的溫情,終究漸漸被血與淚吞沒。

  她的軀體將被踐踏至極限,而她的心,在一次次討好中,最終在那個風雪夜被親手掐滅。

  寒風穿林,雪落無聲。

  又是一日夜臨,祁瑤滿眼渴望地等待著——今天是他們成婚後的第九十九夜,按禮法,應是“百日恩深”,男子最該憐愛的日子。

  她早早沐浴淨身,換上那件曾被夫君夸過“最合心意”的紅裙,肩頸微露,肌膚雪嫩如脂。

  可當男人推門而入,卻是一臉厭倦:“還沒睡?又想干什麼?”

  祁瑤輕咬紅唇,低聲道:“夫君……今日是第九十九夜,瑤兒……想與你溫存一番。”

  男人冷哼,掃她一眼,仍舊將她按倒在榻,褪去衣裳,露出她那早已青紫斑駁的下體。

  他皺起眉,語氣里是前所未有的嫌惡:

  “你下面怎麼變成這幅鬼樣子?全是傷……惡不惡心?”

  “……我練的時候太用力了……但已經結疤了……真的……不礙事的……”

  她小聲解釋,聲音如蚊,帶著近乎乞求的羞怯。

  男人卻臉色發沉,試著頂入幾寸,立刻觸到那片瘢痕累累的血肉,一股刺鼻腥氣撲面而來。他頓時皺眉,臉色鐵青,猛地將她推開。

  “操你娘的,你下面是爛掉了嗎?這都還能操人?你是瘋子吧?”

  祁瑤被他一下推落在地,紅裙散開,膝蓋磕在寒玉磚上發出一聲悶響。她跪著,不顧疼痛,朝他爬過去。

  “夫君別丟下我……我還能好,我能變得更緊更濕……我求你了……”

  男人厭惡地抬腳,將她狠狠一踢。

  那腳踹在她肚子上,痛得她蜷縮成一團。她哭著喊:“別走……別丟下我……我會死的……”

  男人譏笑:“那你就去死,別再惡心我。”

  他轉身摔門而去,風雪從門縫吹入,落在她赤裸的肩背上,她仍然跪著,一動不動。

  夜很長。

  她躺在床邊,顫抖著手指,輕輕探入自己早已傷痕累累的下體——那里早已不像一個女子該有的模樣,鮮紅、腫脹、斑駁著血跡。

  她卻一邊撫摸,一邊哭得像個孩子:“如果能再恢復一些……他是不是就不會嫌棄我了……是不是……”

  風雪越大,她披著紅衣,孤身趴在窗邊,看見了那一幕。

  隔壁的燈光透出男人熟悉的身影,他坐在床榻上,而另一名女子正伏在他胯下,嬌聲呻吟,臉上媚笑如春。

  “夫君……我夾得緊嗎?”

  “你比那瘋婆娘可舒服多了,哈……果然還是新的爽。”

  那聲音一字一句,清晰傳進她耳中。

  祁瑤失神地站在雪地中,任風雪打濕她衣衫。

  她忽然想起——那一日成婚,他說“你是我唯一的心頭好”;洞房夜後,他又說“再乖一點,我就只寵你一人”。

  可為何,如今只換來這一腳?

  她低頭,看著自己腳邊那攤血色,又抬頭望向崖邊。

  她走得很慢,一步步踩在白雪上,裸足留下鮮紅印記。紅衣獵獵作響,發絲隨風翻飛。

  “……我是不是……真的太髒了。”

  風中,她的聲音柔弱至極,卻如幽怨的鈴音,響徹山谷。

  她張開雙臂,像是在擁抱那最初的溫柔,隨後,縱身一躍——

  紅影墜雪,如花凋零。

  而那夜的風雪,也永遠將她的怨念,封在了深淵最深處。

  這就是祁瑤徹底轉化為陰靈的前世之痛,也是她靈魂無法安息的根源。

  她墜落的那一刻,本以為魂歸幽冥,再無來世。

  可命運仿佛不忍她就此化塵,那雪崖之下,恰有一道古老裂谷,幽深如淵,谷底藏著千年未散的陰煞寒泉。

  其氣幽冽,專吞死魂,卻偏偏對“未死之怨”格外偏愛。

  她那血淋淋的下體尚存余溫,那一股“愛而不得,怨而不休”的殘念,如火焰般燙在她靈魂深處。

  寒泉中浮出的陰煞氣息,如一條條蠶絲般纏上她的身軀,最先觸及的,便是她那染血的陰阜。

  血是引,恨是媒,情是煞。

  陰煞如情人之指,撫弄著她破碎的花瓣,似在憐惜,亦似在挑逗。

  她殘存的意識在那一瞬被喚醒——是恥辱?

  是快意?

  不……那是混雜著愛恨交纏的魂之哀鳴。

  她呻吟一聲,竟在痛苦與快感交融的錯亂中,被陰煞之氣一點點“灌入”丹田、魂魄、識海,直至……她原本死寂的心髒,再次跳動!

  她睜開眼,已非昔日溫婉之女。

  她的眼里有雪夜的冷,有愛人的惡,也有那一瞬從血色中誕生的妖異之欲。

  數日後,一位紅衣女子,踏雪歸門。

  那夜,她找到了他——她的“夫君”,正與一名婢女在榻上翻雲覆雨,笑聲淫靡。

  她沒有說話,只是靜靜走入,手中未持兵刃,身上不染塵雪。

  男人回頭看見她時,臉色大變:“你……你不是跳崖了嗎?你怎麼還活著?”

  祁瑤笑了,那笑容妖媚中帶著殘忍,如同含笑飲毒的花。

  “夫君,我回來了,我變得……很聽話,很能承受,你不是最喜歡這樣的嗎?”

  男人驚懼地欲逃,卻已被一股無形之力束縛,祁瑤一步步靠近,指尖劃過他曾撫過的胸膛,低聲道:“我來,讓你盡興——像那晚一樣。”

  她讓他硬了,用妖氣勾著他的陽元,卻故意寸寸收緊,將他生生逼入極樂與極痛的瘋狂。

  她不停地坐在他身上,前後套弄,不斷問:“是不是比她更緊?是不是更舒服?”

  男人痛得滿頭冷汗,想喊,卻喊不出。

  最終——她雙目發紅,竟將他的陽根一點點“吸入體內”,血肉模糊中,他的元陽被生生抽干!

  “你不是喜歡女人夾得緊嗎?我就……讓你夾到死。”

  她輕語,溫柔地吻了他的唇,卻是冰冷刺骨的吻。

  等婢女驚叫著逃跑時,她已將那男人的屍體斬作三段,塞入床榻之下。

  從此,她不再是人,不再是女,只是一個怨氣成形、煞氣凝肉的妖靈。

  一個,夜夜哭啼於崖底,夜夜呻吟於血夢之中的,紅衣女妖。

  祁瑤的呼吸逐漸紊亂,那曾被冷漠與折磨充斥的身心,如今卻在一股逐漸高漲的熾熱中,開始泛出水汽。

  狗十三的腰身不再只是輕柔起伏,那腰腹之力在某個刹那,蓄勢猛送,陽根在她體內深處直抵某個久未被觸碰的幽點,狠狠一撞。

  “啊——!”她身軀猛然一震,聲浪失控,身下泉涌如崩。

  狗十三的聲音卻比她更穩:“舒服嗎?”

  祁瑤面頰潮紅,咬唇點頭,可還未回應,狗十三已重新俯身,手臂扣住她雙膝,整根插入,旋即重重撞擊,一下一下,如鼓點般鏗鏘有力,卻不忘捕捉她最敏感處,每次深入,都像是在她體內作畫,在她心上雕琢。

  祁瑤從未體驗過這種感覺。那不是被強迫的衝撞,而是被帶著、引導著,一起沉入欲海。

  她意識越來越恍惚,逐漸模糊中——

  那熟悉的畫面再次浮現。

  她看見了洞房夜里,那男人掀起紅蓋頭,眼中藏著譏諷的冷意,他只顧自己一味衝刺,她撕裂地痛叫、流血,他卻只在興起時勾起嘴角說:“你太松了,沒意思。”

  ——她咬著牙,哭著忍受。

  而現在的她,卻仰頭喘息,張口承受,穴肉緊縮著主動吸吮進入她身體的每一寸熾熱。

  畫面重疊了。

  她看見兩道身影在眼前交疊——一個是曾經的他,一個是現在的狗十三。

  狗十三的腰如鼓點起伏,他的肉棒更粗、更硬、更燙,在她體內攪動出浪潮,撞擊中帶著毫無保留的傾注;而那人的背影,只是冷漠地干完、起身、離去,留下她一人忍著疼爬回床角。

  “他……比他大,比他強,比他……更溫柔。”

  這是祁瑤靈魂深處,第一次浮現如此清晰的念頭。

  狗十三低頭含住她乳尖,輕輕吸吮,那原本早已失去知覺的乳頭竟然一顫,泛起粉潤。

  他一邊深送一邊呢喃:“你全身都在回應我……這才是你真正該有的樣子。你該被這樣疼,被這樣愛。”

  “不是被拿來羞辱,不是被撕裂,而是……被我珍惜。”

  她的瞳孔顫動,心中如有什麼東西“咔”的一聲,悄然碎開。

  那是一層殼。

  壓在她心上多年的恨與羞恥,在這一刻,被溫柔與激情並存的狗十三撞破。

  她忽然反手摟住狗十三脖頸,貼著他耳側發出一聲帶泣的呻吟:“帶我……帶我一起去……不要丟下我……”

  狗十三聞言,目光一凜,隨即雙手緊扣她纖腰,腰身發力,再無克制!

  “那就……一起。”

  熾熱如火的陽根在她體內攪動起一波波淫浪,整座殘陣之地的陰煞之氣,竟在這瘋狂的交合中,隱隱被壓了下去!

  而狗十三的意識中,那道曾凍結她靈魂的雪原,也終於……開始消融。

  ——他已准備好,帶她,一起走向徹底釋放的高潮!

  狗十三的衝刺已近瘋狂,整個洞窟的陰煞之氣在他每一下重重的撞擊下,被蕩得支離破碎。

  祁瑤的身子已徹底失控,被他緊緊壓在身下,那雙修長的腿纏繞在他腰間,如蛇般死死鎖住。

  他的熾熱在她體內一次次頂到極限,每一寸撞擊都精准地砸在她體內那最敏感的幽點,挑得她魂飛魄散。

  “啊……啊……啊——不行了……再這樣下去,我……我要化了……”

  她哭著喘息,語不成句,陰身本就虛幻,此刻在狗十三陽火之力與深情的溫柔激烈交織下,竟如雪消融,身形如霧,情欲卻愈發凝實。

  “別怕。”狗十三咬著牙,低聲在她耳邊說,“有我在,不會讓你消散。你該留下來……你要為自己活一次。”

  他俯身含住她耳垂,雙手扣著她的腰突進更深,她的身子猛地一抖,忽然間體內一股陰流炸裂開來,如春泉涌出,猛然卷住了他的陽根。

  “啊啊啊——!!”

  祁瑤在他身下狂顫,花穴緊致如箍,陰液洶涌,整個人仿佛在他肉棒下化作了一團灼熱的情潮!

  狗十三也終於忍不住怒吼一聲,陽根深埋,猛地釋放——

  那滔天陽元如火山噴發,滾燙如金漿銀液,瘋狂灌注在她的體內!

  瞬間,一圈淡紅的淫紋在祁瑤小腹悄然浮現,“欲骨血符”的烙印悄然落下,靈肉交融、魂魄契合!

  而那一刻,在最深最深的釋放之中——

  她眼中的痛苦、屈辱、悲涼、仇恨,統統在狗十三的懷抱中,如浮雲一般,盡數化散。

  她哭著笑了,帶著顫音低語:

  “原來……也可以這樣……原來,我還可以,被愛一次……”

  狗十三俯身吻上她的淚水:“不是一次,是以後……都能。”

  祁瑤嬌軀一震,那張一直被痛苦與恨意糾纏的面孔,如霧中初晴,泛起了久違的柔光。

  祁瑤的嬌軀在一聲綿長的呻吟中逐漸虛化,陰煞之氣不再暴戾,反倒溫順地圍繞著狗十三指尖游走。

  那雙曾經布滿仇恨與幽怨的眼眸,此刻只剩下一抹深情與不舍。

  “我……是不是終於可以解脫了?”她輕聲呢喃,眼神望向虛空中仿佛並不存在的遠方,神魂微顫,似要隨風散去。

  狗十三卻伸出手,一把將她幽淡的魂影攬入懷中,聲音低沉:“若你不舍,就留下來。我還需要你的陰煞之力。”

  他低頭看她,眼中不帶一絲欺騙,“你願意與我共修共生嗎?”

  祁瑤怔了怔,隨即唇角微揚,那一抹蒼白的唇色竟顯出幾分嫵媚。

  她靠在他懷中,輕聲道:“曾心愛之人早已將我遺棄……如今,我只想愛著那個珍惜我、願為我溫柔的人。”

  話音未落,她的魂影化作一道幽幽陰光,主動投入狗十三的丹田之中。刹那間,一股熾烈與陰寒交織的氣流在他體內轟然炸開!

  “轟——!”

  識海震蕩,丹田處陰煞與靈氣交融,化為一枚玄幽黑核,緩緩旋轉。

  狗十三全身氣息猛地暴漲,靈脈震顫,煉氣九層瓶頸應聲而破,氣海拓展,靈氣凝聚!

  “築基……我竟然跨入築基初期!”

  他睜開雙眼,眸中精芒四射,丹田之內,那縷溫順而陰柔的陰煞魂光正靜靜盤踞於幽核之側,宛如一名伴侶,隨時准備回應他的召喚。

  然而,下一刻,整個洞窟忽然一陣顫鳴。失去了鎮壓核心的陰煞之地開始劇烈崩塌,地面龜裂,陰氣四散,牆壁上的符文殘光黯淡。

  “靠,這地方要塌了!”狗十三心神一震,顧不得多想,身形如電,縱躍而出,一路踏破裂壁、掠過崩塌,衣袍翻飛間狂風獵獵。

  待他終於衝出地洞,回到鬼骨坡幽林邊緣,夜色已漸褪,東邊天際泛起微光。

  他站在高處遠眺,心中念頭翻涌:“柳青璃、宋靈越……不知那兩人如今何處,得盡快與他們匯合,別生變故。”

  衣袍一拂,狗十三身影化為流光,掠向西南林帶深處。薄霧未散,鬼骨坡的陰氣依舊盤旋不散,但此刻,他的眸中卻多了一抹自信與鋒芒。

  身後,一縷若有若無的幽影隨他而行,輕輕纏繞在他周身,仿佛為他護道的舊情幽魂。

  ——祁瑤,已成他丹田陰魂,永隨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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