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1章
在一處灰蒙蒙、只有一個普通寢室大小的虛幻空間中,一名光頭僧衣男人,盤坐在難以看清的灰色霧氣之上。
眼神十分專注、正聚精會神地看著一本、已被翻閱多遍的小說。
而在其角落旁邊,還堆疊了其他六十二本、從外表書皮看來是同一系列的書本,其封面上整整齊齊寫著五個大字──《大唐雙龍傳》。
“大唐雙龍傳嗎……嘿,真難以想像啊,在隋唐的歷史上還存在著這樣的事跡……這到底是真實發生過的事實、還是『她』所虛構出的故事呢?”
微微皺了眉頭,摸了摸自己油亮耀眼的光頭,男人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地喃喃說道。
男子的相貌並不出色,甚至可說有點朴實,頭頂上的九個戒疤、以及身上所穿戴的黃色僧袍,明示著男子曾經的和尚身分,然而觀其氣質,卻又帶有一分灑脫不拘與邪異滄桑的矛盾氣質,仿佛已經看盡了紅塵俗事、卻又無法完全拋開。
而嘴角上已經成為標志性的一抹邪笑,更是讓這名男子有種莫名的危險感,仿佛過度的注意與關心他的男女,都注定會因此而沉淪不幸。
(根據時間……“她”也該到了……)
男子在心中默數著,盡管在這不知日月、難見光暗的神秘空間之中,靜靜盤坐了將近百年的光陰,但是已經達到人間武道“破碎虛空”極致的他,卻能夠通過心髒的細微跳動,來判斷計算時間的流逝。
果然,在他心中念頭剛起,一道毫無情緒、仿佛機械的冰冷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下一個世界──『大唐雙龍傳』,請在三十秒內進入光柱……”
然而男子只是有些困擾地揉了揉額頭,有些不滿又無奈地嘟嚷道:
“哪來的光柱啊,我說……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喜歡用這種空洞語氣做開場白,但能不能正經一點,我還不知道你這次的目標是誰?”
“唔,真是無趣的男人啊……”
似乎感受到男人的埋怨,原本冰冷機械的聲音腔調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慵懶酥軟、仿佛天籟的女性嗓音,在奚落男人的無聊性格一番後,繼續從虛空之中傳來“她”的回音:
“這次的首要目標,當然是大唐天子──李世民囉。”
“咦,是他!?”
理所當然的答復,卻引起了光頭男子的不小困惑,他一臉難以理解的說道:
“那個世界的氣運之子,不是寇仲、徐子陵嗎?”
“呵呵,你也看完了好幾遍,難道還不覺得,李世民才是里面最幸運的天命人物嗎?”
對於男子的疑問,“她”只是嬌笑地反問道。
“呃……”
男子張了張口,卻有些無言以對,一想想,還真的是如此。
誠然,受到了《大唐雙龍傳》的描寫立場,他下意識地認為大唐世界的氣運之子,必然是身為主角的寇、徐二人,但冷靜想想其中脈絡……
一出身就是門閥世家的李世民,一出場就被慈航靜齋選為亂世之中的真命天子,眾多正派的佛道人物鼎力支持他、幫助他化解種種危機。
相比於白手起家、苦苦掙扎的揚州混混寇仲,李世民完全是含著金湯匙身分成長,不須招兵買馬、不需由無到有,從優越至極的高度爭取社稷皇位。
但最荒唐與諷刺的是,那怕最後寇仲得到宋閥的即時援助、在與李世民的爭霸中取得了第一次的優勢,心性始終有一份野性與赤子之心的寇仲,竟然在好兄弟徐子陵的勸告之下,將唾手可及的皇位讓給了李世民。
寇仲甚至還好人做到底、包山包海,連同徐子陵、跋鋒寒等兄弟,為李世民清掃李閥內的重重阻力、以及潛伏在李閥內的魔門高手,讓他有驚無險地成為了威震中外的唐太宗──“天可汗”李世民!
從這個角度來說,李世民真的可說是大唐世界最為幸運的人物,不僅有眾多白道勢力支持他。
到了最後,連原本站在對立面的主角寇仲與徐子陵,最後也無條件的轉過頭來幫助他,確實堪稱是大唐位面的氣運之子。
“你要知道,這本書書名,按照順序來念,可先是『大唐』,然後才是『雙龍』呢,『大唐』李世民自然在『雙龍』寇、徐二人之上囉。”
似乎透過莫名的虛空、看到男子臉上的恍然神情,“她”繼續用慵懶的語調地說道。
“這次的任務,奴家要你潛伏控制慈航靜齋,輔佐李世民完成爭霸大業……當然,在他最後氣運化紫、登上九五至尊之位前,你必須要徹底地洗腦他,讓他成為奴家的忠誠信徒。呵……怎麼那麼詭異的表情?”
在解說任務的詳情時,看到男子臉上浮現的古怪神色,讓自稱奴家的“她”有些戲謔的嬌聲問道。
“沒什麼……我原本以為你會要我加入魔門,幫助陰癸派或邪王石之軒增強魔門對抗佛道的力量,從旁協助指點寇仲取得天下,按照你的個性,不該會選擇慈航靜齋啊。”
在心中哀嘆多年來構思的計畫徹底落空,男子強打精神的解釋及問道。
“因為那實在是太老套了……”
“啥?”
“沒什麼,再說,比起偏激陰暗的魔門,你不覺得,讓自認為至高無上、領導天下的聖潔宗派,徹底成為奴家的惡墮牝女,更能令奴家感到欣喜嗎♥?”
(果然是這樣,這個性格惡劣的女人……)
“那就簡單了……”
男人在心中大罵的同時,亦隱藏本身想法,舒了口氣說道。
按照原著的劇情,李世民最後有驚無險地成為了唐朝的下任皇帝,這與她交代的目標一致……
也就是說,只要自己潛伏暗處,蠱惑支配李世民與慈航靜齋的神智與行為,而在明面卻保持原本的歷史走向,讓李世民最終稱皇,那麼這次的任務就能輕松完成。
心中浮現著樂觀打醬油想法的男人,很快就被“她”澆了冷水。
“最好不要有這種僥幸心態,可一不可再二,『天』、可是很敏感的。當初你在神雕世界所做的事情,想必已經讓祂記住你了吧。當你進入大唐雙龍傳位面的那一刻開始,就代表祂決不會袖手旁觀。”
語氣有些嚴肅,“她”繼續說道:
“所以你在必要時刻,還必須導正,讓可能被『天』所改變的歷史脈絡、走回原本的方向,讓李世民順利稱皇。記住,不要畫蛇添足、多管閒事。否則會引起天道更嚴厲的反撲,想想你在神雕位面做的蠢事,差點壞了我萬年來的努力。”
聽著“她”嚴厲的警告,男子有些難堪的苦笑起來。
在上個世界之中,將黃蓉、小龍女、李莫愁等人徹底牝化惡墮的他,不知道是被心中殘存的一絲善良引導、還是被郭靖、楊過的壯烈下場給刺激到血性,竟然試圖憑一人之力、扭轉南宋被蒙古鐵騎踐踏征服的必然結局。
代替原本楊過的驚人之舉,以一人之力搏殺蒙哥後,他更是冷血地以自身脫胎換骨的絕世輕功與凌厲快刀,將蒙古以金輪法王為首的眾多高手屠戮殆盡,幾乎毀滅了蒙古南征的雄圖野望。
然而,徹底改變了歷史的發展走向,卻引起了掌控神雕位面的“天”、其巨大憤怒與阻擾插手,讓〈神雕俠侶〉位面的劇情徹底崩壞,原本應該風馬牛不相及的平行世界……
〈破碎虛空〉,竟在他殺死金輪法王、扭轉歷史的瞬間,與〈神雕俠侶〉的位面徹底重疊在一起!
這種變化,讓屠殺完眾多蒙古高手的光頭男子,愕然發現憑空之中,又出現了三名對他仇恨萬分的蒙古三大高手……
蒙赤行!八思巴!思漢飛!
任何一人都有不遜於中原五絕的精深修為,而蒙赤行的〈道心種魔大法〉、八思巴的〈變天擊地大法〉,更是跳脫出神雕武學的精神絕技,讓屢有奇遇、功力大進的他,亦幾乎到了瀕死的邊緣。
在三人憤怒如狂、不顧顏面的聯合絞殺下,要不是有“她”的暗中指點,加上驚雁宮的突兀出現、以及無上宗師令東來的插手下,自己險些就要葬生在這崩壞恐怖的神雕位面之中,那怕如此,也讓自己付上了慘重至極的代價──黃蓉、李莫愁、小龍女的殞落。
心為什麼在痛,不是早就發誓,那怕泯滅人性、那怕眾生唾棄,自己也要不擇手段地完成縈繞心中百多年的心願了嗎?
但為什麼……還是那麼痛呢?
想起心事的男子,牙齒死死地咬住下唇,絲絲的鮮血流下了嘴角,讓他原本滄桑的氣質,更增添了三分無奈與命不由人。
“想不到你還是個多情種子啊……”
耳邊傳來“她”的嘲諷聲,惹來男子的怒目以對。
盡管知道“她”有著堪比神魔的恐怖力量,但心中的悲痛與憤恨,卻讓他對玩弄自己命運的淫魔女皇,表露出心中最真實的血性。
“怎麼啦?難道你,不想要她了嗎?”
戲謔的話語帶有難以掩飾的嘲諷,仿佛要附和“她”的話,灰蒙蒙的虛空中,猛地浮現了一幅沉睡的美女虛影。
(!)
虛影之中朦朧可以看出,那是一名女尼姑、頭上晶瑩閃亮的秀氣光頭,表明出了她的身分。
盡管仍在沉睡,但渾身卻散發出了一種純真無瑕的清秀氣質,讓第一眼看到她的人都能斷定,這是一名不染塵埃、心地純潔的善良女子。
看到眼前虛影,男子身體無可避免的劇震起來,那是他無法忘記的佳人倩影,那是現在墮落為惡魔爪牙的他,心中仍維持的一片淨土。
看到心目中不可褻瀆的聖女,讓情感激蕩的他,口齒不清的艱澀說出話來:
“……小……師……太……”
說出了幾十年來對眼前尼姑的一貫稱呼,痴痴望著清秀尼姑的男子,耳邊繼續傳來“她”的輕笑聲:
“只要你讓我滿意了,按照我的心願完成我的工作,如我所承諾的,我會逆轉光陰、讓她復活,讓你能彌補過去的悔恨與不甘,田伯光。”
是了,他的名字,就叫作田伯光,一名淫賊、一位和尚,擁有一個響亮的江湖稱號──“萬里獨行”,也有著一個惹人發笑的法號──“不可不戒”。
自然,眼前的沉睡女子虛影,就是恒山派的掌門,是他守護一生的清純尼姑──小師太儀琳。
……
田伯光記不得了,那已經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事情。
他田伯光被儀琳的父親──不戒大師抓住懲戒,當場閹割,被迫成為了他的徒弟“不可不戒”,成為了恒山派極少數的男性弟子。
被一刀閹割、失去了男性的尊嚴,田伯光心中自然有恨、但也有一絲欣喜。只因他知道自己淫賊的身分,落得如此下場,只能說是罪有應得。
而能夠在私下陪伴守護他心中的聖女──儀琳,亦讓他心中的一絲恨意,隨著時間的過去緩緩平息。
就這樣吧,讓我在後半生繼續暗中守護你吧,小師太。
剃了光頭、做了和尚的田伯光,在心中緩緩發誓說道。
而後,他確實也做到了他的誓言,在暗中守護儀琳的他,毫無怨言地守護在了恒山派數十多年。
那怕是不戒大師去世,他也依然守護著,靜靜地看著儀琳清秀的美麗面龐、在隨著時間的流逝下,逐漸變得衰老不堪、然而那純潔的美麗笑容卻依舊如昔。
當時的他,認為自己感到滿足了,田伯光知道儀琳心中的意中人是誰,他不能爭、也不敢去爭,但是他知道,自己一定是陪伴儀琳最久的男人,這就夠了。
這就夠了,田伯光這樣安慰自己說道。
然而,當垂死的儀琳病倒在床榻上,口中喃喃地重復某個男人名諱的當下,田伯光才知道,自己的心中,依然有恨!有憾!
被他用萬里獨行的絕世輕功、日夜奔波請來的京都名醫,親口告訴他,儀琳所得的病是……
心病。
聞言臉色難看、完全愣住的田伯光,自然知道儀琳心病的原因為何。
從儀琳成為恒山派掌門後、不時露出的憂郁眼神、對於某位隱居高手消息的異常興趣,還有在病床上不斷呢喃的名字,這都是她沉郁在心中數十年的愁懷傷痛。
田伯光知道她的愁思,但卻沒料到,竟然是如此的重、如此的痛!
也只有如此的痛苦,才會讓內功精湛的恒山派掌門,在不到六十的年齡,就已經到達了人生的末尾。
但她心中所思念的那名男子,早已經隱居在山林之中,與其他的女子過著神仙眷侶、樂不思蜀的瀟灑生活!
跪在床前、臉色沉痛的田伯光,聽著逐漸失去生命的儀琳無意識的呢喃呼喚,深埋在心中數十年的遺憾與悔恨,又逐漸難以抑止的萌芽出來。
假如自己能夠重來一次,這一切,會不會有所不同呢?
數十年的佛門禪坐功夫似乎完全化為烏有,只剩下一次又一次的內心拷問,伴隨著眼前佳人的逐漸逝去,田伯光心中,唯一留下的,似乎只有遺憾與悔恨!
悔!悔!悔!悔!悔!
恨!恨!恨!恨!恨!
看著眼前的佳人、氣若游絲的咽下了最後一口氣,看著滿堂跪地哭泣的恒山尼姑,田伯光只感到心中有一塊徹底崩壞了,讓他幾欲發狂、想要毀滅眼前所有的美好一切!
然後──改變他一生的事情發生了。
“想明白生命的意義嗎?想真正的……活著嗎?”
在當時憤怒欲狂的田伯光眼前虛空,浮現了這樣的文字,情緒激蕩、不假思索的他不由點頭……
然後,瞬間就被拉到了這個世界,一個自稱為“淫魔女皇”所創造的灰色空間。
……
“呵呵,又想起過去的事情了?放心,只要你能完成我的目標,我不但會復活她,甚至能夠讓她瘋狂地愛上你。”
“不需要你多事,你只要完成你的約定、逆轉時光就夠了。”
冷著一張臉的田伯光緩緩開口說道。
當初,在聽著淫魔女皇的解釋與承諾後,經過一段極短時間的不敢置信,當田伯光心情沉淀、沉思利弊之後,他毫不猶豫地與她簽訂契約、為她驅使做事千年。
而唯一的報酬,就是這名神通廣大、堪比神魔的“淫魔女皇”,將會以莫大神通逆轉時光,把他送回〈笑傲江湖〉與儀琳初見面的當下,讓他心中的遺憾,能有重新彌補的機會。
至於讓儀琳瘋狂愛上他的事情,田伯光不是不想,而是想要依靠自己的力量去達成。
更何況,田伯光自認為已經了解“淫魔女皇”的處事風格,他很清楚,若是依靠淫魔女皇的力量讓儀琳愛上自己,那麼那個儀琳,也就不是原本清純可愛的小師太儀琳了。
“那就按照老規矩,洗腦控制大唐位面的李世民,讓他順利登基、並成為你狂熱的忠實信徒、奉獻所有。而慈航靜齋,則成為你的傳承代表,是吧?”
心中對儀琳的思念與柔情隱去,將內心化成一片無情的冰冷,田伯光淡淡地說道。
淫魔女皇的要求很簡單、卻又可說是很復雜。
根據她的說法,這個時空之中,有眾多的平行世界,如田伯光出生的笑傲江湖世界、他曾經經歷過的神雕世界、還有即將進去的大唐世界、以及更多數不清的無數世界。
淫魔女皇告訴他說道,只要在一個世界中,形成了屬於她的專屬印記,那淫魔女皇的力量,就將會強大一分。
而形成印記的最快方法,就是讓那個世界的氣運之子,成為她最忠誠的淫欲信徒。
但由於淫魔女皇的力量實在是太過強大了,強大到只要她的力量一進入,就會引起一些弱小世界的崩潰與瓦解。
在不得己的情況下,淫魔女皇花費了數萬年的時間,才在無數世界兆萬的人類之中,選中了田伯光。
據她所言,乃是因為他們之間的靈魂,有著可以共鳴的相似地方,讓女皇能夠傳送一些微弱的力量去幫助他完成任務。
真是諷刺,難道曾經為淫賊,就會與領導眾多淫魔的女皇,在靈魂的本質上有著相似之處嗎?那自己,是不是也算是一個惡魔?
想到這里,田伯光嘴角溢出一絲無奈的慘笑。
他還記得,自己是如何將為國為民、義薄雲天的郭靖,一步步地暗中洗腦催眠,讓他轉變成渴望綠帽、擁有陽痿肉棒的可悲男人,那一刻,他只感覺自己是比日月神教、岳不群、左冷禪還要丑陋數倍的可惡人渣。
但他,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一定要復活儀琳,他發狠地想道。
“不准你對儀琳做多余的事情,否則我們就魚死網破,懂嗎?”
田伯光惡狠狠地威脅不知在何處的淫魔女皇說道。
數萬年的挑選、兆萬分之一的機率,讓田伯光知道,自己在淫魔女皇心中,是多麼重要的一個好用工具,所以那怕知道淫魔女皇具有神鬼莫測的恐怖力量,他依然敢於威脅她。
他一定要復活儀琳,但他絕對不希望,當他復活儀琳的當下,卻發現那令他愛慕呵護的純真內在,已經被淫魔女皇扭曲的淫穢不堪。
“呵,想要我死的人很多,但如你這般弱小,卻還敢威脅我的人,我可是很久沒有見到過了。”
淫魔女皇的語氣聽不出是喜是怒,很是微妙地說道。
“假如不滿的話,你可以殺死我,再花數萬年的時間找一個新的倒楣鬼吧。”
田伯光依然冷漠地說道。
田伯光敢斷定淫魔女皇不會殺死他,在淫魔女皇多次傳功、改善他體質的當下,透過冥冥之中的感應,他似乎能夠發覺那神通廣大的淫魔女皇,心中有一種相當龐大的迫切感,一種必須快點增強力量的急切感,自己的存在,對她是十分重要的。
所以她絕對不會再花數萬年的時間,去找出另一個與他類似的人。
而這冥冥之中的感應亦告訴著田伯光,由於一些因素,淫魔女皇似乎無法操控他的心神,也就是說──無法徹底的洗腦他。
田伯光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有如此感應與想法,也許,就如她所說,自己與她的靈魂之間、有著相似的共鳴之處吧。
“不愧是我選中的人,我開始有點欣賞你了。”
沉默一會,淫魔女皇的慵懶聲音繼續傳來,但在田伯光耳邊聽來,卻帶有一股勾魂奪魄的魅惑魔音,讓他臉色微微一變:
“你!”
“我確實不會殺你,但是小懲大戒卻是必須的。”
淫魔女皇話一說完,一股細小如針的精神力量,像是無形的利箭一樣,瞬間刺入了田伯光腦海。
“嗚……”
咬住牙齒,田伯光運轉著從八思巴手中偷師學來的〈變天擊地大法〉,開始防御自己被侵入的精神世界。
在這幾十年的枯坐歲月中,在蒙赤行、八斯巴兩人精神力下吃虧的田伯光,痛定思痛之下,選擇了彌補過往的短版,將精神力量鍛煉的強大異常,甚至比八思巴還要強大逾倍,比起刺入他腦海的細小力量,更是汪洋與水漬的天大差距。
然而盡管數量上有著絕對的優勢,但在質量上,淫魔女皇千錘百煉的巔峰神念,又豈是他這個剛剛踏入破碎虛空境界的武者可比。
就像是鋼尖刺入龐大的棉花一樣,一瞬間的交鋒,田伯光的精神防御就霎那瓦解,腦海中的神智被淫魔女皇無孔不入的細小神念所主宰控制,無數的欲望高漲沸騰。
精神防御崩潰、兩眼瞬間赤紅的田伯光,仿佛看到一個絕美無瑕的赤裸女人,正在聖潔媚笑地邀自己共度春宵,但前五官面貌,卻是模糊不清。
“啊……啊……”
看到眼前的迷蒙美景,田伯光感到喉嚨干燥了起來,修練百年的〈變天擊地大法〉所鍛練成的強大精神力,似乎徹底煙消雲散。
堅強有力、足以破碎虛空的雙手顫抖起來,不由自主地輕輕一拉,讓系住褲子的腰間束帶就緩緩落下。
隨著褲子的解開,露出了田伯光經歷淫魔女皇改造後、雄風復蘇的威武本錢──一根散發著無窮精液魔力的強壯烏黑陰莖。
“嘻……嘻……這位大師……想干奴家嗎♥”
面目模糊不清的絕美女人掩嘴輕笑,胸前兩團雪白渾圓的挺拔酥乳、不斷隨著陣陣的天籟笑聲顫動,仿佛帶有奇異魔性的誘惑命令一般,讓田伯光無可自拔的開始對眼前美女自瀆起來。
(想干……想!……想干……我想要啊啊啊……)
雙目染上了激情的赤紅,用雙手自慰肉棒的田伯光不斷地大聲喘息,看著眼前如仙似魔的迷蒙倩影,田伯光充滿欲望的武者身軀,卻像是被莫名偉力牢牢控制不動,只能不由自主地愛撫自身肉棒、無法自拔。
很快地,在雙手的活塞運動下,田伯光紫紅的龜頭前端閃爍著晶瑩的絲絲精液,不斷顫動的肉棒吞吐著熱氣,仿佛已經到了興奮的邊緣。
然而奇怪的是,田伯光原應被欲望充斥的眼瞳中,卻意外地在無窮的欲望下、浮現著一絲難以掩飾的挫敗與憤怒感。
“呵……還沒覺悟嗎,小家伙……你、是不可能違抗奴家的命令的♥……來,告訴奴家,你現在心中幻想渴望的美麗胴體,是你那儀琳小ㄚ頭、還是奴家?”
不斷低聲沉吟的媚笑中,自稱“淫魔女皇”的女人,其雪白胴體在虛空中幻化出男人所能想像出的絕美姿容,仙女、魔女、聖女、俠女、才女、妓女……任何挑剔男人所喜歡的復雜氣質,都無微不至的包含在那迷人虛幻的幽邃氣質之中。
也因此,“淫魔女皇”模糊不清的五官,不僅沒有破壞其天仙體態,反而在田伯光心中自動腦補出一幅無法形容的無上絕色。
讓他無可自拔、發自內心的覺得,不論是生前的儀琳、任盈盈、還是在神雕世界的黃蓉、李莫愁、小龍女,都無法及得上眼前此女的萬一。
眼眶欲裂的田伯光,甚至悲哀的發現,自己胯下雄武的烏黑雞巴,像是與自身意識完全分裂一樣,已經徹底臣服在眼前魔女的腳下。
不斷顫動、青筋怒突的紫紅龜頭,其所產生的生理悸動,明明白白的告訴他的腦袋說,他所渴望的,並非是記憶中那青澀純真的儀琳小師太,而是眼前淫欲萬千、嫵媚絕色的“淫魔女皇”!
“我…………啊啊啊啊啊啊啊!”
當田伯光想透了這點的當下,胯下的亢奮雞巴仿佛解開了什麼束縛一般,濃濁的腥臭精液,瞬間大量的從龜頭中噴射而出!
一條晶瑩的精液水线,不差分毫的濺落在了朦朧倩影中的美人口中,只見“她”一邊溫柔吞咽口中精液、一邊嬌笑晃動豐滿渾圓的雪白乳房說道:
“大師果然口嫌體正直,去吧,假如這次讓奴家滿意的話,奴家將會給你個驚喜的禮物♥”
話剛說完,一陣粉紅的光芒瞬間籠罩著剛射完精、有些虛脫無力的田伯光。
在田伯光來不及歇息喘氣的瞬間,這道粉紅光芒之中所蘊含著、讓他顫栗萬分的一股偉力,狂暴的打破了空間屏障,讓田伯光化作一道流光,突破了無數時空的無窮距離,來到了他此次任務的所在地……
〈大唐雙龍傳〉、中國隋朝末年、終南山!
……
在田伯光穿越至大唐位面的瞬間,淫魔女皇的慵懶聲音,忽然幽幽的一嘆、充滿著動人的哀愁與淫欲,輕輕說道:
“變強對我來說,根本毫無意義啊……還要多久,你才能真正的『醒』過來呢,田伯光、不,奴家的……主人?”
灰色的空間中,朦朧的赤裸身影亭亭玉立,那股艷絕天地的神魔美貌,足以讓任何佛陀、仙人都為之大動凡心。
“這一次,不管還要多久,就讓奴家把你變成更黑暗、更暴虐的姿態回歸吧,奴家的主人♥”
在她的纖纖玉掌中,五根妖嬈的指頭流露出五道擁有無窮魔性的鮮紅血液,像是五根紅色針线一樣,插在了在她掌心中漂浮、默默沉睡的儀琳胴體體內,妖嬈的血液徐徐灌輸,讓仍然沉睡不醒的儀琳,都像是忍不住痛苦的微微睜眼。
然而那對眼眸,卻非儀琳原本純真的黑色瞳孔,而是奇詭淫靡的動人紫色!
……
時值冬至,正是一年最冷的季節,終南山也不能例外。
大雪飄飛、狂風亂舞,雪茫茫的一片將整座終南山染成一片的雪白,在萬物極凍、北風呼號的艱困處境下,那怕是一名訓練有素的江湖練家子,此時都不能不靜靜地待在溫暖的屋舍內、做好防寒的萬全准備,來抵抗這一年一度的大雪天災。
但不合時宜的是,在滿天大雪中,一片雪白的山丘步道,有一名穿著灰色僧袍的和尚正緩步前進,其寬松衣袖所露出來、毫無衣物遮蔽的手臂肌膚,在在告訴著任何有常識的人,此名和尚在這酷寒天氣中,是多麼令人訝異的一位人物。
(這里就是帝踏峰、也就是終南山嗎。)
這名灰衣僧人,自然就是被淫魔女皇送至大唐世界的田伯光。
內氣修為已經臻至“破碎虛空”境界的田伯光,終南山的狂風暴雪,在他強橫的內力護體之下,對他來說不過是清風拂面罷了。
就算是來到了北極之巔,他也能憑強橫無匹的霸道內功,毫無困難的生存下去。
而此時,田伯光看到了終南山的雪景,竟不由得有些觸景傷情。
他還記得,在前一個世界中,這里還是五絕之首……
“中神通”王重陽的立教根基,全真教的威名在當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但在這個世界中,卻顯得如此空靈寂靜、似乎讓日後的道教聖地,在此刻中多出了數分禪意一般。
(來了!)
但田伯光已經擁有數百多年的閱歷,在早就了解平行世界的差異之下,些微的緬懷傷感,很快就被他徹底深埋在心中。
擁有百年江湖經驗的田伯光,已經能夠猜想到,“淫魔女皇”將他送到這里的目的。
修練百載的〈變天擊地大法〉而成的強大精神力,正清楚地告訴他,正有兩名大唐世界武道修為最顛峰的出色武者,往自己的方向徐徐前進,而從其氣機判斷,分別是一男一女、一道一佛。
(這個地點、還有時間、以及這兩名男女、一道一佛的精湛修為,看來是只有一種可能──寧道奇與梵清惠。)
熟知大唐雙龍傳歷史的好處在此展露無遺,思索著大唐的故事脈絡,田伯光很快就推敲出、還未見到身影的兩名男女身分。
而與之同時,田伯光也不禁為“淫魔女皇”的恐怖控制力感到震駭,在打破虛空送他進入位面的同時,竟然能夠精確到時間、地點分毫不差的程度,讓田伯光隱隱窺見“她”可比神魔的強橫實力一角。
(根據原著的說法,寧道奇曾前往靜齋觀閱四大奇書之一的《劍典》,未看畢即吐血受傷,看來就是指這次了。)
思索之中,田伯光比老鷹還強大數倍的銳利視覺,已經能夠清楚地看到在大雪紛飛遮蓋之下,那兩名對隋末江湖有著舉足輕重影響的武林宗師。
兩名男女,一前一後、一左一右的緩步前進,而走在前面領路、面色寧靜平淡的女尼姑,自然就是慈航靜齋之主,師妃暄之師──梵清惠了。
田伯光眯著眼睛,細細打量著猶在一里之外的梵清惠。
只覺得第一眼看來眉清目秀、乍看似沒什麼特別,身穿灰棉袍的女尼正盈盈而立,容色平靜的默默前進。
但只要任何男人在更仔細的探索她看似清秀的容顏,就會發現心中涌起難以形容的奇異感覺,就像接觸到一個廣闊至無邊無際、神聖而莫可量度的心靈天地。
梵清惠看來在三十許歲間,可是素淡的玉容卻給予人看盡世俗,再沒有和不可能有任何事物令她動心的滄桑感覺。
青絲盡去的光頭、特別強調她臉部清楚分明如靈秀山川起伏般的清麗輪廓,使人渾忘凡俗,似若再想起紅塵內世俗間的俗事凡物,對她是一種大不敬的行為。
(有意思……竟然讓我都有一絲不忍褻瀆的慚愧感覺了。)
內視著心理上的細微變化,田伯光眼神微微一縮,饒有興致的想到。
武功練到他這種驚世駭俗的程度時,自然能夠發現梵清惠給予人的神聖感受,乃是精神修為的一種外在體現。
對於自己武道修為有著自信的田伯光,他完全有把握憑借著〈變天擊地大法〉,他能做出與梵清惠類似、甚至更為優勝的禪意氣質。
嘴角溢出一抹邪笑,田伯光繼續打量著稍後於梵清惠,明顯是客人身分的道門第一人──“散真人”寧道奇。
寧道奇的外表,從表面看是一位峨冠博帶的老人,留著五縷長須,面容古雅朴實,身穿寬厚錦袍,顯得他本比常人高挺的身形更是偉岸如山,臉上自然地流露出一絲灑脫的笑意,頗有出塵飄逸的隱士味兒。
(道門第一人嗎……)
相比於梵清惠,田伯光對於寧道奇的興趣更是濃厚,在“邪王”石之軒解決精神分裂之症、還有“天刀”宋缺踏出嶺南磨刀堂之前,寧道奇就是中原武林台面之上、無可爭議的第一人。
那怕是四大聖僧、了空、祝玉妍這樣的武林宗師,比起寧道奇也是稍遜一籌。
但令人訝異的是,這位道門第一人,似乎卻與佛家的關系相當良好、甚至可說得上是如膠似漆。
不論是和氏璧事件、還是他曾親手阻止寇仲逃離、並下戰書挑戰宋缺的所作所為,都表明著他與慈航靜齋的親密關系,這讓田伯光初讀這段歷史時,頗有些不解與迷惑。
身為道門第一人的寧道奇,怎能跟佛門魁首的慈航靜齋,關系如此緊密呢?
要知道,身處道門領袖的地位,寧道奇已經不單屬於他個人了。他的言行作為,都必須顧及到道門的名聲與利益。
田伯光可是知道,從東漢佛教傳入以來,道教與佛教的關系一直說不上是密切,甚至頗有些爭鋒相對、互相仇視的意味。
歷史上著名的“三武滅佛”,其背後都有道教的暗中推動。
那怕是田伯光所處的原本世界,武當派掌門衝虛與少林派方證大師是有深厚交情的好友,但衝虛也絕對不可能對方證大師言聽計從,這無關他們之間的交情真不真誠,而在於他所代表的道門顏面與尊嚴。
(最合理的推斷,看來道門是想讓佛門作出頭鳥啊……樹大招風、名大招忌,盛極必衰,物極必反,佛門此時的異常旺盛,恐怕也在道門的計算之中吧。)
也因此,在熟知往後歷史的發展,想到了李唐之後尊老子李耳為祖、立道教為國教的舉動,田伯光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他甚至懷疑,寧道奇可能為了道門的利益,私下與李閥達成了一些約定與承諾,所以才會如此“堅定不移”的支持慈航靜齋。
畢竟,道門出手的,只有他寧道奇一人,而佛門所面對的,卻是整個天下之中,所有反對李閥稱霸的眾多勢力。
借全天下之力、耗佛門旺盛之勢!
而佛門的高調,又必然引來掌權者的不滿與忌憚,這就是李唐為何立道教為國教的原因所在。
這是陽謀,赤裸裸的陽謀!田伯光冷靜想到。
那怕是梵清惠知道了道門的用意,恐怕也不得不踏入道門所下的陷阱圈套,畢竟成為武林領袖、左右社稷的權力太過龐大迷人了,讓強調五色皆空的佛門,都選擇了踏足紅塵、領導時局。
但梵清惠亦不是甘受擺布的普通女人,這一次借寧道奇閱覽《劍典》,恐怕就是她隱藏在暗處的一次凌厲妙著。
沒有一名誠心追求武道的高手,能夠拒絕四大奇書的閱覽誘惑,寧道奇也不例外。
但《劍典》的最後一章,是一種徘徊於死亡邊沿般的枯禪死關。
假若道行不夠,就會全身精血爆裂而亡。
是一種不成功、便成仁、破釜沉舟的無上秘法,讓未有心理准備的寧道奇,也不得不吐血知難而退,讓慈航靜齋的名聲更加的如日中天。
只是,今日有他田伯光的來臨,這件為大唐武林人物津津樂道的軼事,恐怕就要在未發生前就徹底成為絕響了。
“阿─彌─陀─佛─”
就在梵清惠與寧道奇逐漸靠近、靠著精神秘法隱藏氣息的田伯光,知道時間也差不多了。
他雙手合十、全身散發著慈悲氣質、仿若深山苦修多年的大德高僧,低喧佛號,向眼露愕然之色的兩位道佛領袖,展露了自己的存在蹤跡。
(這怎麼可能!)
一種難言的愕然,不約而同的從寧道奇與梵清惠心中冒起,身為當世精神修為最精湛的數人之二,他們竟然都沒有發現十尺之外的田伯光,直至田伯光出聲之後,才猛然驚覺!
這對他們來說,已經是數十年沒有經歷過的陌生體驗。若是將此時所發生的事情說出來,恐怕亦沒有任何人敢相信。
假如這是真的,這名貌不驚人的和尚,其修為又該是何等的驚天動地。
“貧尼梵清惠,不知眼前的是哪位大師?”
同樣低喧一聲佛號,感受到眼前男人深不可測的梵清惠,不敢怠慢的施了一禮說道。
而身後的寧道奇眼中神光一閃,帶一絲自然而然的純真笑意、拱手說道:
“老夫寧道奇,不意佛門之中,竟還有如大師一般的奇偉人物。”
“貧僧法號『不戒』,剛從天竺學佛歸來,拜見寧道兄、梵齋主。”
田伯光雙手合十,向寧道奇、梵清惠恭敬施了一禮說道。
雖然他的法號名為“不可不戒”,但由於過於冗長、還有對於不戒大師曾閹掉他的復雜情緒,田伯光以和尚身分行走時,總是省略“不可”兩字,自稱為“不戒”。
“原來是從天竺歸來的不戒師兄,清惠在此有禮了。”
聖潔的玉容涌出了淡淡的笑意,梵清惠找不到一絲瑕疵的絕美體態,再度向田伯光恭敬地施了一禮。
在這紛亂的年頭,能夠從中土出發前往千里之外的天竺、而後游學回來的苦行僧人,無一不是心志堅定、信仰虔誠之人,那怕只是個毫無武藝的僧侶,都值得她為之施禮致敬。
更何況,梵清惠直到此刻,也無法看清眼前僧人的修為深淺,這讓她對田伯光的態度,越發的恭敬有禮。
“大師法號不戒,老夫未曾聽聞,不知可有寓意?”
同樣看不透田伯光深淺的寧道奇,在心中微微警戒的當下,也開始了言語的試探交鋒。
“大道之路、殊途同歸。佛、道、儒本一家,儒門孔聖曾言:『七十而從心所欲,不逾矩。』,此即為貧僧『不戒』之意。”
“好一句佛道儒本一家,不知大師今所前來,又是為了何事?”
寧道奇又露出充滿童真意趣的動人笑容,繼續微笑的問道。
“道兄為何而來,貧僧便為何而求。”
露出和煦的微笑,田伯光打著禪機的說道。
雖然語焉不詳,但眼前的兩位俱都是精明之人,很快就體悟了田伯光口中之意。
“師兄也是為了《劍典》而來?”
盡管不知道田伯光如何知道這件本該是隱密的事情,梵清惠依然柔聲說道。而她所得來的,卻是讓她有些震驚的答案……
“貧僧,只差『半步』。”
(!)
這種看似答非所問的回復,卻讓寧道奇與梵清惠兩人震撼莫名。
田伯光所說的“半步”,在他們這種程度的宗師聽來,自然就是指與“破碎虛空”的境界距離。
要知道,那怕是道門第一人、三大宗師的寧道奇,對於神秘莫測的破碎虛空境界,也仍然如同盲人摸象、毫無頭緒一般。
而這名僧人,竟然敢夸口說自己距離“破碎虛空”只差了半步,假若不是信口雌黃的話,那他的修為,究竟達到了何等詭異莫測的恐怖境界?
“好……好……想不到老夫有生之年,竟然還能看到破碎虛空的境界,不知可否向大師討教數招。”
寧道奇臉上的笑意逐漸淡去,雙手微微拱手,竟然准備向眼前不知深淺的田伯光領教!
假如可以的話,寧道奇並不願貿然挑戰這名不知深淺的佛門高手。
但打從田伯光一出現在他眼前的當下,寧道奇天人合一的道家氣機,就發現了田伯光的強大精神正在往他的心靈世界徐徐滲透,牢牢鎖定。
而當田伯光說出想要閱覽《劍典》、並用“半步”之說震撼他的心神之時,透過氣機反應,寧道奇就知道自己不可退縮,否則在此消彼長之下,將會被田伯光在心靈中種下失敗的精神種子,讓他的幾近完整剔透的心靈修為,蒙上了一層難以擺脫的落敗陰影。
所以此戰,他能敗、卻不能避!
“道兄有此雅興,貧僧自然願意獻丑。”
臉上的慈悲之意越盛,田伯光滿懷悲憫的說道。
既然要控制慈航靜齋,說不得要先打壓一下寧道奇,露出幾手真功夫,那是田伯光的真實想法,也是他為何用強大氣機、處處緊逼寧道奇的原因。
思緒一閃而過,田伯光表情一肅,然後──一拳。
一拳!
那是寧道奇與梵清惠所看過最慢的一拳,甚至寧道奇能夠清楚地看到田伯光所打出的右拳,其拳頭上的每一根纖維畢露的毛孔與紋路。
但奇異的是,明明覺得很慢,寧道奇與梵清惠,卻不知道這一拳,究竟是何時揮出,就好像田伯光的這一拳,完全不需要經過“出拳”的這個動作,就好像這一拳,從一開始就已經揮出──揮到了寧道奇的靈台之前。
(!!!!!)
全身汗毛炸開、寧道奇已經不知道、有多少年沒有感覺到死亡是如此的接近,在他反應過來的時候,田伯光平凡的一拳,已經距離他的額頭不到半尺,讓他接近完滿的心靈,再一次的感受到一絲名為“恐懼”的情緒。
那平凡朴實的拳頭,卻蘊含著滔天氣勢,仿佛拳頭上藏著一尊不怒自威的不動明王,正在高舉著佛門法器,要把他打入地獄深淵、永世不得超生!
此刻的寧道奇,已經徹底知道,假若不拿出看家底的本事,今日的帝踏峰,極有可能就是他的斃命之處!
處在生死關頭之下,寧道奇臉上卻反常地、浮現出似孩童弄雀的天真神色,兩手箕張,手如鳥啄,化成似兩頭嘻玩的小鳥,在田伯光的拳頭前方鬧斗追逐,你撲我啄,斗個不亦樂乎,一寸寸地往田伯光的右拳迫去、縮短距離。
時間看似極慢、卻又是極快,瞬間之中,寧道奇雙手所化的小鳥,對田伯光的拳頭狠啄了數千計鳥啄,一絲絲的阻慢了田伯光拳頭的前進。
然而寧道奇眼中卻殊無欣喜之色,自己數千多計的鳥啄,有自信那怕是宋缺的絕世天刀也能阻擋的下來。
在此刻,竟然只能“拖慢”田伯光拳頭的前進速度!
他能夠清楚的感受到,田伯光拳頭所蘊含的力量,是多麼驚人恐怖的怪力,那怕是傳說中的洪荒巨獸,恐怕也不過是如此吧。
《龍象般若功》第十三層!
做為一個武者來說,田伯光雖然有傲骨,卻不自負。
他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身資質雖然算是不錯,但比起天資橫溢之輩如令狐衝、楊過、徐子陵等人,卻是天差地遠。
於是在上個世界結束後,盡管有著“淫魔女皇”提供的種種神功魔法,田伯光卻不好高騖遠,反而選擇了與他資質相符、從金輪法王手中搶來的密宗功法──〈龍象般若功〉,來扎實牢固被“淫魔女皇”揠苗助長的武功根基。
根據原著所述,〈龍象般若功〉共分十三層,那怕是下愚之人,若是得到傳授,也能在一兩年的時間內,練成最粗淺的第一層。
而對於修練此門密宗功法的武者來說,這門功法最大的問題,就是需要漫長的時間來精進、奠基。
但這門需要時間苦修的功法,對於時間已失去意義的田伯光來說,恰好是最適合他的功法,在神秘空間枯坐百年的時光,讓他能夠花費無數的光陰,將這門幾乎無人練至十三層的大法徹底大功造成。
此刻的田伯光,一拳一腳,都蘊含著十三龍十三象的莫大怪力。
其強大的力量,甚至可以在〈大唐雙龍傳〉這樣的低武世界中,引起扭曲虛空的神秘現象!
在對付寧道奇的一拳,田伯光先用〈變天擊地大法〉干擾其精神、使其松懈錯判,再用〈龍象般若功〉之力,堂堂力道大勢輾壓而去!
盡管寧道奇的數千計鳥啄,已經抵銷了田伯光的部分力道,然而剩余的力量,仍然像是難以阻擋的狂暴猛瑪、飛天巨龍,向寧道奇如惡獸一般的猛然撲去。
假如被這計〈龍象般若功〉大成的直拳、正中額頭眉心的話,那怕是華陀復生、扁鵲再世,也無法救的回寧道奇的寶貴性命。
但寧道奇身為道門第一人,豈是浪得虛名之輩。
就在此刻危機關頭,寧道奇像變成一片毫不著力的羽毛般,像是不堪田伯光拳頭帶起的拳風,而被刮得拋起飛退,以毫厘之差避過田伯光的拳頭,成功避過了死劫。
雖然寧道奇閃的瀟灑自在,但不論是田伯光、寧道奇、還是一旁觀戰的梵清惠都知道,寧道奇著名的散手八撲,在田伯光的一計普通直拳之下,竟然用了兩撲才堪堪逃開,實已落入了劣勢。
“舍利弗。彼佛光明無量。照十方國。無所障礙。是故號為阿彌陀。”
就在這一拳被寧道奇神之又神的避開後,田伯光臉上浮現一層更加慈悲的柔和笑意,拳頭輕放成掌,雙掌合十,嘴巴緩緩地念出了一段梵語經文。
(這是……!)
寧道奇與梵清惠兩人再度感到震撼,他們竟然感到整個世界“暗”了下來。
對,整個世界“暗”了下來。
那是極端反差的視覺感受。
明明大雪仍然是如此雪白,眼中色彩還是如此鮮艷,寧道奇與梵清惠,就是不由自主地,有了種整個世界“暗”了下來的突兀感受。
而唯一的光明,就在田伯光的掌心。
如來神掌──佛光初現!
相傳是另一個平行世界中、佛陀證道時所傳下的驚世絕學。今天在田伯光的掌下,第一次的在大唐位面展露出璀璨的光芒。
看到了這一掌的威勢,讓寧道奇原本還能保持的逍遙心態出現了絲絲裂痕,他只感覺到眼前的灰衣和尚、仿佛化身為莊嚴神聖的微笑佛陀,正在向他這名不受教化的道門子弟,打出了當頭棒喝的渡化一掌。
這一掌,避不了……甚至──不想避!
寧道奇恐懼的發現,他此刻充斥裂痕的殘缺心靈,甚至產生了種想要承受此掌、皈依佛門的虔誠念頭。
似乎這一掌打下去,將會洗滌他的紅塵俗念、將會斷掉他的三千煩惱,徹底的讓寧道奇成為一名誠心齋戒的佛門子弟。
然而這一掌,終究沒有打出。
“道兄,為避免傷了佛道和氣,這戰,就作和局來論,如何?”
田伯光將剛打出的半掌收回,雙手合十的微笑說道。
然而整個雪山步道之上,竟皆默然無聲,仿佛都在為田伯光的這強橫一掌,感到恐怖與震驚。
“不……這一場,老夫甘拜下風,佛門有大師相助,天下無憂矣,梵齋主,老夫就此告辭,失禮了。”
沉默片刻,剛從“佛光初現”起手式這種奇異感受擺脫的寧道奇,臉色有些不好看的回禮說道。
畢竟,對於一個正常人來說,這種差點被渡化、從身體到心靈徹底奉獻奴役的恐怖感受,絕對不會讓人感到好受,那怕是修養極好的寧道奇也不例外。
不顧在旁梵清惠的眼神挽留,寧道奇一刻也不停留的飄然而去,明顯是被這如來一掌給打擊到信心。
(還好,嚇到了他,這一掌,我也不敢真正的打出來啊……)
田伯光外表依舊慈悲莫名的高僧模樣,然而內心卻有些苦笑的想道。
身為佛祖證道的無上絕學,其層次已經完全超越了大唐“破碎虛空”的武道境界,田伯光也只不過是堪堪悟破了第一式“佛光初現”的些許皮毛,又未修習過其奠基的〈離火玄冰功〉。
若是真的完全打出,在其境界不相符的情況下,必定遭來嚴重內傷反噬。
更何況,寧道奇乃是大唐世界的絕頂人物,若是在此將他擊殺或渡化,都會迎來“天道”的憤怒注視。
所以田伯光這一掌,注定是只能打出半式了。
“阿彌陀佛,若是齋主願借貧僧一覽《劍典》,貧僧願意在不違背道義的前提下,為齋主、為整個蒼生完成三件承諾。”
在梵清惠有些震驚、欲言又止的玉容注視下,田伯光首先開口說道。
“師兄大義,清惠受之有愧。”
眼中神光一閃,梵清惠雙手合一、垂目平靜的說道。
雖然對眼前僧人的驚世修為感到訝異,但梵清惠很快就調適好立場,分析出得失利弊。
此舉看似得罪了寧道奇,然而卻換來了修為更勝為寧道奇、達至半步破碎的不戒大師,並且還是關系親近的佛門中人,心中有所盤算的梵清惠,自是欣喜這番的變化。
感受著田伯光毫不掩飾的“高僧”氣質,梵清惠已經在思索著,要怎麼把這三份承諾的價值最佳化。然而臉上依然欣喜的淡淡微笑說道:
“師兄這番心系家國大事的慈悲善念,貧尼代表天下蒼生向師兄道謝了。”
“阿彌陀佛,蒼生何辜,受此劫難。正是我佛門拯救世人之刻。想必師妹已經有所計畫了吧。”
田伯光巧妙地將稱呼也改成“師妹”,無形中拉近了與梵清惠的距離,梵清惠對此只微微一笑,面含悲憫的平靜說道:
“楊廣逼父弑兄、好大喜功,三征高麗而民不聊生,修築運河而勞民傷財,正是隋朝氣運將盡之兆,依貧尼所派遣的弟子觀之,有資格成為明主者,唯在西北──”
“李閥。”
不等梵清惠說完,田伯光已經寶相莊嚴的說出了梵清惠未說完的字眼。
看著梵清惠有些愕然又有些欣喜的美目,他面含慈悲、雙手合十的說道: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逢此大亂,貧僧雖欲獨善其身,奈天下蒼生何?”
“貧尼再度感謝師兄,天下亂局,就讓佛門來糾亂改正吧,師兄,請隨貧尼前往靜齋一敘。”
梵清惠雙手合十的回禮,鄭重的邀請田伯光前往靜齋,她沒有想到,從此刻開始,大唐雙龍傳的劇情已經開始偏離正軌,而她自身的命運,也將走向自身從未想像、難以言喻的淫邪處境。
……
稍晚,帝踏峰,靜齋。
在靜齋藏書的劍閣中,幾乎從未有男人踏足過的聖地,在今天此時,由齋主梵清惠親自接待,溫柔的笑容中,體貼地為田伯光翻開一頁接一頁以梵文寫成的《慈航劍典》。
第一章、第二章、第三章,很快的數個時辰過去,田伯光閱讀完了博大精深的《慈航劍典》前十二章,只剩下最後記載“坐死關”無上秘法的第十三章未讀。
“師兄佛法修為高深,貧尼敬佩不已。”
梵清惠看著閉目沉思的田伯光,毫不掩飾心中感受的微微訝然說道。
《劍典》的每一章節,都蘊含著創派人地尼對於天地法則與劍道禪法的領悟,那怕是任何一章,都足以讓人窮盡無數光陰來思索鑽研。
然而在梵清惠眼中的仔細觀察下,僅僅數個時辰的光陰,田伯光就閱覽完前面的十二個章節,怎能不讓她感到驚訝呢?
梵清惠不知道,在淫魔女皇耳濡目染之下,田伯光的眼光已經超越了整個大唐位面,《劍典》前十二章雖然精妙,卻也不能越過佛祖所創的〈如來神掌〉任何一式,又怎能令如今脫胎換骨的田伯光感到震撼呢?
消化完心中所得後,田伯光在梵清惠美眸注視下緩緩點頭,看著梵清惠的玉手,緩緩地開始翻開了〈劍典〉的最終奧秘──死關。
(……果然!)
在翻開的刹那,梵清惠敏銳地感覺到了,田伯光原本神態自若的神情微微一頓,開始有些嚴肅地注視思索。
這種察覺,讓梵清惠的嘴角,忍不住浮起一抹難以察覺的驕傲微笑,她有自信,《劍典》的最後一章,那門破釜沉舟、枯坐死關的無上大法,將會讓眼前深不可測的佛門大師,都為之感到畏縮不前。
漸漸地,時間緩緩流逝,比剛剛翻閱前十二章加起來的時間總和還多,田伯光終於看完了劍典的最後一章。
然而其臉色,卻是不加掩飾的難看無比,嘴巴喃喃自語的說道:
“怎麼可能……竟然有如此秘法……怎麼可能……”
原本仿佛大德高僧的慈悲氣質消退,田伯光此刻狀似猙獰、貌似瘋魔,有所預料的梵清惠,知道眼前的不戒大師已經陷入了某種魔障,心知已到時候,她恬淡玉容微微一笑,像是清秀脫俗的深谷幽蘭,滑膩的玉手撫摸著田伯光青筋暴凸的右手,柔聲說道:
“不戒師兄,該醒了。”
“啊……對……我該……啊啊啊啊……啊啊啊!”
梵清惠的話語,就像是暮鼓晨鍾一樣,讓貌似瘋魔的田伯光瞬間清醒了過來,想要說出什麼,但話還沒開口,面色一僵,大口的鮮血,竟然無法克制的狂嘔吐出!
斑斑的殷紅,甚至在梵清惠都沒來得及反應下,濺射到了珍貴無比的〈劍典〉上面。
(內傷比預料中的嚴重,難道是因為不戒師兄的境界更加高深,所以受到的反噬魔障更加嚴重嗎?)
梵清惠有些訝異田伯光所表現出的激烈反應,但眼神依舊溫和如昔,柔聲說道:
“師兄觀看〈劍典〉,想必心神消耗甚多,不若先去客房休息一會,調養氣息可好?”
“恩,就如師妹所言。”
臉色有些蒼白衰弱,看似受了內傷的田伯光點頭說道。隨即在梵清惠美目的注視與攙扶之下,腳步有些蹣跚不穩地、前往客房歇息的所在地。
……
當天傍晚,靜齋劍閣。
安頓好一切瑣事的梵清惠,此刻再度出現到了劍閣。
那是她每天必行的功課,翻閱〈劍典〉來思索反省功行上的不足。
每一次的翻閱,都會讓梵清惠若有所得,獲益不淺。
然而這一次,卻注定讓梵清惠更加震驚了。
“這……怎麼會……”
只見原本應該只有十三章的〈劍典〉,在此刻梵清惠的訝異注視下,在其書頁的最後空白處,卻出現了不該出現的文字篇幅──第十四章!
(怎麼回事,難、難道是因為不戒大師所吐出的鮮血!?)
感到訝異萬分的梵清惠,腦中靈光一閃,想到了今早田伯光參悟劍典所吐出、濺射在書本上面的滴滴鮮血,她雖然有大致處理過,之後卻未翻閱書里的內容,難不成是這些鮮血,促發了書本的內容改變嗎?
知識淵博的梵清惠確實知道,透過特別制作的紙張與隱形墨水,能夠讓一些文字在特定的條件下才得以出現,也許這些文字,就是祖師地尼用類似方法所留下的?
想到這里,微微有些好奇的梵清惠,不由自主地翻閱了從未見識過的第十四章,只是這一看,她的身心就徹底陷了下去了。
那並非是梵文,而是由眾多鮮紅线條形成的奇異圖紋,那怕是梵清惠見多識廣,卻也從未見過如此詭異的文字。
但這並不妨礙她理解那種文字的玄妙。
只是安靜的注視著,梵清惠就覺得有種難以想像的平和喜悅縈繞全身,仿佛身入了佛教所述的西方極樂,耳邊響起了聲聲梵唱。
讓原先眉頭有些皺起不適的她,緩緩松懈情緒,露出了安詳恬淡的無瑕笑靨。
那是一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功法與體悟,在那種奇異紋路的文字變化下,慢慢地烙印在梵清惠心靈之中,配合著她的武道、她的境界,形成了最適合她的淫邪功法。
(看來……成功了。)
在梵清惠痴痴地看著同時,她完全沒有注意到,本該得到嚴重內傷的田伯光,此時卻神清氣爽、精神飽滿一樣地站在她的身後,有些嘲諷、亦有些嚴肅地看著梵清惠的變化。
早前的受傷、吐血,自然都是偽裝的假象。
假如是剛入神雕世界、只有被淫魔女皇灌頂的力量而無相符境界的田伯光,或許會在閱覽《劍典》的當下重創吐血。
然而此刻的田伯光,百年枯坐的心靈錘煉、在有心理准備的情況下,《劍典》的第十三章,盡管仍能夠讓他感到驚艷贊嘆,卻已經無法傷害他的心神了。
(劍典的死關之法果然精妙,舍棄肉身束縛、試圖以元神來破碎虛空。確實是另一條無上險道,也難怪有許多人不敢嘗試了。)
一邊想著〈劍典〉的奧妙,田伯光更加關注的是,此時梵清惠所修練的、無中生有的〈劍典〉第十四章。
這第十四章,確實是由他所吐出的鮮血產生。
然而這鮮血,卻不是他的。
而是事先暗中含入口中,由這次任務開始之前,“淫魔女皇”所賜予的七滴“淫魔精血”,其中之一滴!
在田伯光用內勁逼出自身鮮血時,也暗中的將這滴“淫魔精血”,在大量自身鮮血的掩飾下,神不知鬼不覺的落在《慈航劍典》之上。
每一滴“淫魔精血”,都蘊含著淫魔女皇的一絲力量與法則,足以讓大唐世界的任何一個普通人,徹底的脫胎換骨、甚至是破碎虛空也不在話下。
而此刻,這滴鮮血所演化的無上功法,將會讓梵清惠徹底的“脫胎換骨”,重獲新生!
(想不到,竟然是〈焚陽化陰訣〉的基礎篇,那個女皇,就真的那麼中意慈航靜齋的女人嗎?)
田伯光在觀察梵清惠身心上的變化時,同時也有些謹慎甚至畏懼地看著,在《劍典》上浮現著第十四章的鮮紅文字。
那怕以他此時的精神力,也不敢過度的注視,就怕被那紋路上的魔性魅力,給深深地陷入而無法自覺。
那是──淫魔女皇的根本秘法──〈焚陽化陰訣〉。
一門能夠讓男女脫胎換骨,蛻變成淫魔一族的淫邪功法,並且修練到精深之處,絕對不下於諸天世界任何一門神功絕學。
田伯光雖早就得到女皇的傳授與許可,能夠閱覽這門大法,然而他卻從未、亦不敢去修練、體悟〈焚陽化陰訣〉。
只因為他隱隱知道,假如自己修練了這門淫邪魔功後,即使能讓自身功力突飛猛進,亦會讓自己陷入萬劫不復的恐怖深淵。
心中仍為儀琳保存一片淨土的田伯光,不能,亦不願去修練!
但此刻,這門淫邪至極的奧妙魔功,卻被大唐世界的正道領袖梵清惠,在懵懵懂懂、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被迫”體悟了〈焚陽化陰訣〉。
(啊啊……這是什麼感覺,那麼安詳……那麼柔和……)
隨著書上鮮紅文字的光芒變幻閃爍,梵清惠清秀脫俗的絕美玉容越發的恬淡自若,她感到全身飄飄似仙,這幾年來所憂愁的佛門興衰、蒼生苦難,都被她徹底的拋到了九天雲霄之外。
漸漸地,梵清惠眼中露出柔和虔誠的光芒,對視著那《劍典》的新生第十四章,看到那鮮紅如血的圖紋文字,漸漸地在她的腦海與心中,幻化出四個漢字……
劍‧我‧兩‧忘!
“啊……啊……啊啊……”
(這就是……〈劍典〉繼“劍心通明”之後,祖師所推導出的更高境界了嗎?)
感覺全身心越來越舒暢美滿的梵清惠,感到那美好的戰栗極樂,隨著自己運轉新生的功法而流遍全身,讓她不由自主地呻吟想到,但她不知道,所謂的“劍我兩忘”,不過是“淫魔精血”為了迷惑她的心智,根據她的情況,自動演化出的虛擬境界罷了。
梵清惠能夠感到,讓自己修為多年來未能突破的牢固瓶頸,已經開始在逐漸松動了,只要這樣下去,達到寧道奇、畢玄的武道大宗師的境界,也並非是不可能的事情。
往昔〈慈航劍典〉的最高境界為“劍心通明”,乃是直指大道的無上劍訣,入世於紅塵之間、借蒼生之念煉心磨劍,對於心境的修持要求十分嚴格,就連身為齋主的梵清惠,也未能真正達到圓滿無瑕的通明地步。
正當年歲已大、潛力將盡的梵清惠,以為要終生止步於此的時候,卻發現能夠一窺〈劍典〉的更高境界,怎能不讓她感到難以克制的欣喜呢?
基於對祖師地尼的敬仰與尊敬,梵清惠毫不猶豫,將這門新的功法,運轉著更加迫切與急速,她只感到全身玄陰渾厚的真氣被不斷的衝刷洗滌,似乎升華為更高層次的真元,那股力量不斷攀升的美妙觸感,讓她的元神力量不斷高漲,甚至有種要超脫軀殼的奇異感受。
然後,全身仿佛陷入莫可名狀的無上境界,梵清惠只感到自己的腦海中,發出轟然的一聲巨響,她感到自己的意識不斷飛升、穿過雲層、穿過群星、穿過太陽、甚至穿過宇宙!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元神出竅了嗎?)
完全無法理解自己發生什麼事情的梵清惠,再度清醒之後,只感到自己踏入了一片由黃金鋪路,房屋鑲滿琉璃寶石的華美金城。
而在街道之中,無數的僧人尼姑正跪坐地面、齊聲梵唱,祥和美妙的佛光灑遍了任何一處地方,令人心靈剔透的柔軟香氣,不斷地淨化梵清惠的身心,讓她感覺一切的紅塵俗念,都徹底的離她遠去,而往昔困擾她的無數迷障,都在這片淨土的薰陶與梵唱之中,被她通通堪破悟透。
“阿彌陀佛,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極樂世界了嗎。”
低喧一聲佛號,梵清惠有些不敢置信的說道。
自己剛剛修練了〈劍典〉的第十四章,竟讓元神穿越來到了西方極樂,祖師地尼所傳的“劍我兩忘”,真有如此鬼神莫測之能!?
不由自主,梵清惠緩緩地隨著琉璃黃金所鋪成的佛光步道前進,看著飄浮空中的金燈、白蓮閃閃生輝,讓人不自覺的感到恭敬順從。
精神力越發敏銳的梵清惠能夠查覺到、跪在兩側步道的虔誠僧侶,都用著慈悲與贊賞的柔和目光,鼓勵著自己前進,鼓勵自己去朝聖,這個極樂世界中的無上主宰!
是了,臉上逐漸染滿恭敬色彩的梵清惠,已經能看到,在步道盡頭,那被無量佛光縈繞的晶瑩佛像,那是……
是剛剛認識的不戒大師,還有她、梵清惠!
“啊啊啊!?”
那怕是處於極為虔誠的狀態,梵清惠仍然睜大美目,不敢置信地驚呼了出來。
只因為眼前的等身佛像,竟然是由昨日結識的不戒大師,還有與她外表相貌一模一樣、甚至氣質更加聖潔妖嬈的美貌尼姑。
只見在佛光梵唱無數、金燈白蓮閃爍之中,不戒大師全身赤裸、寶相莊嚴的結跏趺坐,而那名與自己外表一模一樣的絕色女尼,身成天竺瑜伽姿態,同樣全身赤裸,臉上充斥著聖潔與欲望混雜的美艷笑容。
一手手持金色法器、一手捻成佛門法印,一雙修長的象牙玉腿緊緊纏住不戒大師精壯的虎背,呈面對面的肉欲雙修姿態。
梵清惠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名赤裸尼姑的兩片豐盈雪臀,是如何一邊發出淫靡的肉體碰撞聲,一邊將不戒大師的肉棒給貪婪地含入吞吐進去,那一滴滴的潺潺愛液,更是在梵清惠羞紅的眼光下流落地面,讓她的玉腿,不禁也有些微微酥麻發軟。
眼前的景象實在是太過出乎梵清惠的意料之外,而那名尼姑,又長的實在是跟她近乎一樣。
一時之間,竟然讓梵清惠感到,正在承受不戒大師肉體交合的女子,其實就是自己。
(不……不對……這種情況……不……)
梵清惠下意識的覺得不對,然而聲聲的梵唱之聲,已經在不斷瓦解她的心理防御,漫天之中,無數的佛相、蓮花、燈座金芒照耀四方,跪在街道的虔誠信徒,注視她的眼神透露著憐憫與慈悲,似乎想要點化出她的“真我”。
“痴兒,汝生前乃我座下佛母,還不醒悟!”
那名正在與女尼交合的不戒大師,臉上露出得證菩提的聖嚴微笑,一聲聲頌唱經書的聖潔聲音,像是響徹天外的雷音大鼓、又像是回蕩心中的幽渺輕語,不斷地敲打在梵清惠的迷惘身心,想要讓她在這片祥和佛光的薰陶下,徹底的皈依渡化、迷途知返。
“不……我……”
心中隱隱感到不對的梵清惠,微皺秀眉,右手有些無力的按著眉心,做出仿佛螻蟻般的微弱掙扎,但在無數虔誠信徒的齊聲梵唱,在眼前似佛似魔的男子慈悲注視下,竟然顯得如此脆弱不堪。
“痴兒,還不速速醒悟,皈依我佛!”
“痴兒,速速醒悟,皈依我佛!”
“痴兒,速速醒悟,皈依我佛!”
在眾多信徒無數的梵唱之下,隨著與不戒大師交合的、那名相貌極似梵清惠的赤裸女尼、在交合高潮中發出的如怨如泣的高亢呻吟聲,同樣感同身受的梵清惠,只感到一陣極端的高潮與快感從身體各處泉涌而出,讓自己的靈魂與元神都要徹底為之水乳交融、蛻變新生!
只見眼前的不戒大師拈花一笑,指頭上灑落了無數的清澈佛光,仿佛能讓人悟透前世今生,瞬間地照進了梵清惠的靈台,撥開她的迷障,讓她仿佛大夢初醒。
一時之間,被無數充滿赤裸男女身影的常識與記憶灌頂的梵清惠,露出了陶然夢醉的甜美神色,胸前的高聳乳房隨著呼吸起伏,渾身的氣質越發的聖潔妖嬈,竟與那佛像中的美艷尼姑越發一致。
“痴兒……痴兒……”
不戒大師看著全身逐漸染滿黃金佛光、即將“渡化”的梵清惠,眼露慈悲的感嘆說道。
“啊……”
在被無數佛光填滿身心的瞬間,不自覺揉弄隱藏在灰棉袍之下、自己豐盈飽滿的巨乳、被徹底渡化的梵清惠“記起”了一切……
對,她是歡喜佛的座下佛母,是為了拯救這紛亂的大唐時局,與歡喜佛一起應劫下凡的“歡喜佛母”。
……
(嘿,歡喜佛嗎?居然演了這番鬧劇,那女人也真是無聊得恐怖。)
透過一絲無名意念的感應傳達,看著站立不動、眼神空洞、仿佛木雕泥塑的梵清惠,田伯光已經知道梵清惠的心靈、發生了何種翻天覆地的變化。
不論是她所看到的西方極樂、抑或是相貌酷似他的歡喜佛像,其實都不過是淫魔女皇借由一滴精血的即興發揮罷了。
作為曾經惡墮無數男女沉淪淫欲的淫魔女皇,此番施為,亦不過是牛刀小試而已。
要不是這個世界無法承受她的真正力量,她甚至可以瞬間讓梵清惠墮落成最淫邪美艷的地獄淫魔。
(該我上場了。)
看著雙眼無神的梵清惠,眼睛似乎逐漸地恢復靈動,知道時機已到的田伯光,面露悲天憫人的佛祖莊容,一邊輕輕地拂上了梵清惠的香肩,意有所指的說道:
“師妹,你可『醒』了?”
“……啊……貧尼……我……我醒了……”
剛醒過來第一時間仍習慣自稱為“貧尼”,當梵清惠徹底回過神的瞬間,自認為已經“醒悟”的她,有些迷惘、有些不敢置信地向眼前最“親近”的陌生人繼續說道:
“師……師兄……我的前世……真的是佛母嗎?”
為了不引起天道的憤怒,淫魔女皇只是扭轉了梵清惠的記憶與邏輯,然而行為處事,依然與先前無二,對於記起了自己的“前生”,梵清惠感到有些遲疑不決,似乎她的心中,仍然存在著一絲最後的反抗與清明。
“難道師妹看到了我,還是不能確定嗎?”
田伯光柔聲說道。
按住她香肩的雙手微微使勁,竟然將她上半身的灰袍緩緩脫落一半,露出了那精致的雪白玉肩,以及那豐滿渾圓的兩顆北半球。
“啊!……師兄……別……”
第一次被男人觸摸最為敏感的女性器官,微顫嬌軀,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梵清惠,有些嬌羞、有些埋怨地回應。
田伯光這種一天之前,會讓她感到不悅憤怒的逾矩行為,此時卻只能讓她感到微妙難言的羞澀。
只因為她的腦海之中,“記起”了與這位不戒大師,纏綿無數前生的雙修愛戀。
然而,田伯光絕不滿足於此,他的雙手逐漸下探,摸上了兩團豐盈頂端最為醉人的紅寶石,一陣戰栗酥麻傳遍了梵清惠的玉體,這種“熟悉”的陌生性欲,讓她不由自主的癱倒在田伯光的懷里。
“啊……師兄……啊啊啊♥”
“記起”了這些回憶與美妙,讓梵清惠循著自我的性欲本能,像是一頭聖潔又淫邪的妖嬈美女蛇,在田伯光的懷里輾轉纏綿,任由田伯光的一雙大手愛撫酥胸,毫不在意自己已經春光畢露了。
“師妹,我要你。”
看到梵清惠如此的動人媚態,田伯光絕非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只見他柔聲地說道。
接著在梵清惠滿臉的嬌嗔微紅之下,快速地脫落了兩人全身仿若累贅的僧袍衣物。
“天哪……師妹,你的玉體真是完美的尤物啊……”
看著梵清惠的胴體,隨著灰色棉袍的脫落,逐漸地展露在田伯光的眼前,讓見慣無數美女的他,仍然不由自主地感嘆道造化之美。
他在之前還未發現,被朴素僧袍包覆的赤裸胴體,竟然是如此的成熟豐滿。
經由淫魔女皇的薰陶與講解,田伯光也懂得了女皇測量女性乳房尺寸的專業術語。
眼前的梵清惠,其碩大豐盈的渾圓雪乳,足足有F罩杯之大,並且毫不顯下垂之態,像是展露勃勃春意生機的豐盈雪峰,在冰冷的空氣中不斷顫動著、讓任何男人都為之瘋狂的迷幻乳波。。
“師兄……清惠的身體……好看嗎?”
臉色酡紅的嬌喘,梵清惠有些不安地說道。
雖然已經是五、六十多歲的老女人,但是梵清惠從未聽過別人評價過她的玉體,與宋缺的交往也只是發於情、止乎禮,完全沒有肉欲上的交合,自然對此有些不安。
“當然,美,美極了。”
田伯光發自內心的贊嘆道。
眼前的女人,具有一股沉淀多年的熟女風姿,然而未曾經歷性愛體驗的赤裸胴體,又讓梵清惠多添一分不該存在、矛盾至極的少女情懷,對於田伯光來說,這可說是難得一見的極品女人。
接著,田伯光繼續往下欣賞,像是發現新奇的東西,有些訝然地說道:
“師妹,你竟然是白虎?”
田伯光的眼神牢牢注視著被聞言害羞的梵清惠一手遮住的陰部,在梵清惠還未來得及遮擋前,他已經清楚看見,本應被陰毛籠蓋的女性私處,竟然一根毛發也沒有,粉嫩的陰蒂與蜜穴都徹底暴露出來,此種女性下體異相,就被稱作“白虎”!
“師兄不知,只要是修練〈劍典〉的女子,那……那里的毛發都會隨著功力漸深,而慢慢地脫落不見。”
有些害羞,但面對田伯光的問題,梵清惠仍然溫柔地誠實回復說道。
“竟有此事。”
田伯光嘖嘖稱奇,他同樣發現了,包括梵清惠的腋下,也同樣干淨滑嫩,沒有任何一根毛發存在。
(〈劍典〉竟然還有這番妙用,真是令人想像不到啊。)
看到這番景象,田伯光的腦海中,已經開始想像著這個世界,另外一個修練〈劍典〉的奇女子師妃暄的美麗下體,不知道又是何等淫靡的光景。
靜靜地欣賞梵清惠玉體良久,田伯光才在梵清惠滿臉通紅的羞澀注視下,略顯嚴肅的說道:
“師妹,你可知道,你犯了一個大錯。”
“請師兄指點。”
有些惶恐,梵清惠像是柔弱不堪的女子,惹人憐愛地說道。
“宋缺,是你的魔障。”
“啊……”
看著田伯光嚴肅的話語,梵清惠腦中不由自主的浮現那英偉氣概的奇男子、那曾經與楊堅分庭抗禮、雄踞嶺南的“天刀”宋缺。
“清惠,你要記起來,在不知多少年前的前世,你是如何深愛我、是多麼的想要取悅我、甚至願意為我應劫回這汙濁的塵間。”
“對……我是……如此地……深愛……師兄……”
但是,隨著田伯光一句句的循循善誘,梵清惠“記起”了,自己在前生,對於田伯光是如何痴纏不放、如何死心塌地,奉他為主人,甚至願意為他做出種種淫穢放浪的羞恥之事。
每想起一件事,無盡的愛戀與精神烙印,就在梵清惠已被扭曲的心神中,牢牢地刻下了深深的一筆。
隨後,原本縈繞她心靈數十年的天刀身影,很快就幻滅消失。重新張開的星眸之中,只流露出對田伯光毫不掩飾的如海愛意。
因為梵清惠已經徹底的“記起”了,自己前生為歡喜聖佛的佛母,愛上凡人乃是大忌、更是恥辱。
自己的愛、自己的一切,包括肉體、包括靈魂,都是屬於眼前這名擁有無窮魔性的偉大主人。
“是……師兄,清惠最愛的人,只能是你。清惠無能,請師兄用〈歡喜大法〉,來淨化清惠被紅塵汙濁的身心吧。”
遵循著腦里復蘇的“記憶”指示,梵清惠痴痴地說出這段暗含邀請的愛戀話語,兩團雄偉的巨乳不斷隨著呼吸起伏,她知道,自己保存數十年的處女,將要為眼前的男子,心甘情願的奉承獻上。
“很好,師妹,先來侍奉師兄的陽根吧。”
田伯光臉露了然的微笑,胯下的肉棒隨著心意轉動,怒突翹起,惹得眼前的梵清惠,又是心驚膽跳、又是期待萬分。
“是。”
按照自己前世記憶的作法,梵清惠熟練地用柔軟的纖纖玉手、抓住了那滾燙茁壯的陰莖,原本讓天下魔道聞風喪膽的握劍玉手,在今日,卻成為提供男子淫欲助興的美妙器具。
“師兄的陽具,比記憶中的還大耶……”
有些陶醉的說道。
在經過淫魔女皇的灌頂輸入,自認為覺醒“前世”的梵清惠,對於男女之間的性愛情欲,早已沒有任何的羞恥之心,甚至在她的心中,這就是應有的人倫大法、這就是佛門的無上功德。
柔軟的朱唇溫柔地吻上著烏黑的雞巴,有點頭暈目眩的梵清惠,只感到一陣熟悉與狂喜涌現,仿佛這就是自己等待多年的機緣、仿佛這就是自己追求已久的真理。
“這……就是師兄此世的美妙肉棒嗎♥”
欣喜如狂的梵清惠喃喃說道,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對於男女性欲的觀念已經徹底被扭曲修改、讓第一次舔弄雞巴的她,也是如此的熟練萬分、毫不羞恥。
梵清惠只是被發自內心的愛意驅動,將田伯光整根肉棒,從包皮內側的汙垢,龜頭上流泄出的精液,已經多天未洗的兩顆腥臭睾丸,都用自己的香舌細細品嘗清理。
“啊……”
明明那麼腥臭、那麼肮髒,為何自己的小嘴,卻吃得那麼津津有味呢?
梵清惠一邊舔著龜頭上的馬眼、吞咽著附在表皮外的層層汙垢,有些迷醉的想到。
(啊……不行,人家的奶子,也好癢、好硬,想要師兄的肉棒解癢……)
又是一個“熟悉”的技巧與想法涌起,讓梵青惠再度熟練地使出了她第一次的乳交服務,輕吻一下龜頭後,梵青惠有些溫柔的媚笑著,用雙手夾緊兩團高聳的雪白巨乳,將田伯光的烏黑雞巴包覆在白玉凝脂的豐滿乳肉之中,開始主動的揉動擠壓巨乳,好讓田伯光感到更多的舒適與快感。
“啊……師兄……啊……師兄的雞巴好燙……讓清惠的奶子、還有下面的蜜穴都好癢……好想要……♥”
在經過“淫魔精血”的改造後,“記起”前世的梵清惠,已經開始不自覺地用淫蕩下流的話語,來稱呼彼此的生殖器官,有些嬌喘連連的她,感受著田伯光肉棒在她深邃乳溝中跳動的奇異感受,不由得痴痴媚笑起來。
更加為淫欲所縈繞的梵清惠,有些嬌媚害羞地看了田伯光一眼,做出了更為主動激烈的愛撫動作,用柔荑輕輕握住田伯光的陰莖,將之按上了自己高聳胸部頂端的粉紅櫻桃。
“哈……啊……奶頭……啊……啊啊啊啊♥”
男人與女人最敏感的生殖器官碰觸的瞬間,那股被眼前男人雞巴壓住奶頭的被征服感,讓梵清惠舒暢的叫了出來,眼神中流出動人的淫意,說不出的美妙快感,讓梵青惠痴痴地捉著田伯光的肉棒,讓那雄偉的紫紅龜頭,沿著自己的粉紅乳暈繞圈撫弄,又或拍打那敏感肥嫩的堅挺蓓蕾、並不時用自己的香舌與小嘴舔弄深吻,只為了讓彼此享受到更為舒暢墮落的淫欲快感。
在一次與田伯光紫紅的龜頭來個綿長的深吻,梵清惠才戀戀不舍地離開讓她迷戀萬分的雄偉龜頭,美艷的玉唇與龜頭之間,連系了一條淫靡晶瑩的口水長线,而雪白的凝脂乳肉上,亦多了不少的紅印,那是被田伯光肉棒按壓拍打的淫穢痕跡。
嬌嗔地看著微笑的田伯光仍然堅挺的粗大肉棒一眼,梵清惠有些無奈、有些撒嬌地說道:
“師兄,怎麼還不想射,是不是清惠服侍的不周到?”
“呵,怎麼可能,清惠的服務,做師兄的可是滿意至極。但在未采擷到清惠此世的紅丸前,師兄的這發寶貴精液,可不能輕易射出。”
田伯光臉上露出邪異的笑容,把玩著梵清惠充滿盈潤手感的肥美酥乳,一邊回應道。
“那……還請師兄憐惜。”
滿臉通紅嬌羞,但被徹底洗腦渡化的梵清惠,心中更多的是期待與興奮,在田伯光的示意下,她痴痴地看著田伯光盤腿而坐,胯下肉棒頂天立地,擺出了歡喜雙身佛的男性性交姿勢。
而梵清惠,亦做出了歡喜雙身佛的女性姿勢,蓮步輕移,輕輕地分叉拉開了修長的象牙玉腿,讓她最為神秘濕潤的誘人蜜穴,展露在田伯光眼前。
不斷開合起伏的粉紅花瓣,顯現出了梵清惠此時的春情如潮,兩顆飽滿堅挺的雪白椒乳,平生首次肆意的在男人欣賞的目光下綻放抖動,大名鼎鼎的慈航靜齋齋主,此時臉上的聖潔氣質依舊,但不斷媚笑的嬌容,卻充滿著誘人犯罪的妖嬈,看到如此聖潔妖嬈的淫蕩身姿,沒有一個熟識梵清惠的人,會把甘於平淡數十年的佛門齋主,與眼前沉浸性欲的美艷妖尼聯想在一起。
“啊……師兄……”
在如怨似泣的美妙呻吟助興之下,梵清惠的兩片淫水潺潺的陰唇,隨著纖腰的下壓,很快就抵住了田伯光雄武的紫紅龜頭。
感受著那滾燙的熱意觸感,正在門戶之外欲進未進,感覺那讓自己既“熟悉”又陌生的銷魂蝕骨,梵清惠胸前兩團雄偉肥美的人間凶器劇烈顫動,兩粒頂峰的堅挺櫻桃,在男人的微笑注視下,竟莫名著產生一種酥麻的奇妙感覺。
“啊啊……師兄……清惠……清惠變得好奇怪了♥”
哀泣著、呻吟著,梵清惠跟隨著肉體本能,讓雪白的臀肉不斷下壓,兩片柔軟的花瓣,很快就將田伯光的肉棒含入部分,不斷被吞吐進去的雄武陰莖,很快地就碰觸了梵清惠,象征處女的最後一層肉膜。
看著梵清惠緊閉美眸、又是害怕又是期待、與自身年齡完全不相符的小女人神色。
田伯光微微一笑,原欲闖關而入的肉棒,此時卻選擇了按兵不動,不去摘取占有那珍貴的處子元陰。
田伯光反而用雙手肆意的玩弄梵清惠胸前充滿彈性的渾圓豐盈,讓那兩團堪比奶酪的雪白巨乳、在自己一雙手掌上揉捏出無數凹凸不一的淫靡形狀,惹得梵清惠羞澀至極,忍不住開口說道:
“師兄……我……♥”
但話還沒有說完,得來的卻是田伯光“失望”的眼神與口氣。
“師妹啊……你果然還沒有徹底的『清醒』過來……”
“啊……還請師兄指點清惠。”
將田伯光視作歡喜聖佛轉世,對他奉若神明的梵清惠,神情一肅、又是妖嬈又羞慚的低頭請教道。
“我問你,你對宋缺是何種感覺?”
“假如讓清惠再度遇上這名想要沾汙清惠清白的天殺狗賊,必將他千刀凌遲、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聽到宋缺的名字,梵清惠就像是聽到什麼惡心至極的事物,猛地睜大美目、滿臉猙獰地說道。
就在她“記起”了前世後,對於之前與宋缺的糾葛愛恨,已經被她當成畢生難忘的天大恥辱與汙點,然而……
“清惠,你、錯了。”
“啊……錯了?”
面對梵清惠的訝然和不解,田伯光此刻卻臉含悲憫的慈悲說道:
“師妹可是忘了,我們為何應劫、為何下世?就是為了天下蒼生啊。為了蒼生,吾等尚可拋棄前生佛果,又何須在乎一具臭皮囊。師妹,你可了解?”
“阿彌陀佛,師兄的用意,清惠懂了。”
聽到田伯光的“高尚”話語,感到羞愧不堪、恍然大悟的梵清惠,臉上也泛起聖潔的佛光,在低喧佛號的襯托下,赤裸的雪白胴體,閃爍著最為神聖又媚人的油亮光澤。
“那麼師妹,我再問你,假如你再遇到了宋缺,當該如何?”
“清惠懂得,為了天下蒼生,又何必在意個人榮辱,假如清惠再遇宋缺,必會施展聖佛傳授的無上歡喜秘法,用這具下賤的臭皮囊,來點化宋缺這個痴愚凡人。”
像是詠嘆經文重復一樣,梵清惠聖潔悲憫地說道。
“假若是李淵這等好色之徒呢?”
“我佛慈悲,一視同仁。”
看著梵清惠毫不猶豫的柔聲回答,感到滿意的田伯光,臉上浮現一抹邪笑,將梵清惠的下巴輕輕抬起,柔聲說道:
“師妹,你的心中,永遠都只能愛我一人,但為了天下蒼生,你的肉體,將會為了救濟布施無數沉淪世間迷障的男人存在。”
“是,清惠已經做好,以身飼天下群魔的准備了。”
羞紅臉頰,受到田伯光影響,有所“覺悟”的梵清惠,一臉冰清玉潔又堅定不移地說道。
兩顆碩大的雪白乳房,緊緊貼住田伯光的寬廣胸膛,擠壓出深邃的誘人乳溝。
“師妹啊,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現在的你,還沒有真正的放下啊。”
“師兄……?”
迷蒙地看著田伯光,仍然有些不解的梵清惠痴痴問道。
“既然願意以身飼喂眾生群魔,那麼,師妹,你就要有身入地獄、化身為天下最淫蕩妓女的心理准備才對……”
“我……”
“師妹,為了天下蒼生著想!”
心里有些抗拒的梵清惠,再聽到田伯光又一次嚴肅的重復,微微顫抖下,終於抹去了心中最後一絲掙扎。
對啊,都願意以身飼魔了,又為何不能再化身為更淫蕩的性欲雌獸,來拯救整個天下蒼生呢?
原本記起“前世”的梵清惠,雖然認同自己“歡喜佛母”的身分,然而對於記憶中種種的淫邪技巧,仍然自認為是正道的她,心中存在著強烈的抗拒與不安,不願意去徹底接受與施展。
甚至在面對田伯光的時候,也只敢使用最基本的口交與乳交。
然而,在田伯光的引導下,就連她心中最後一絲的矜持,也徹底在“天下蒼生”的大義下,被徹底粉碎消散了。
伴隨著梵清惠的心境變化,她的一雙美目緩緩閉起,一道給人淫靡聖潔的紫焰光芒、瞬間在她的胴體上璀璨綻放,光芒黯去之後,田伯光可以清楚看見,梵清惠左邊的雪白酥乳,一道嬌艷欲滴、栩栩如生的紫黑火焰花紋浮現在嬌嫩的肌膚表皮,象征著梵清惠的淫邪轉變。
田伯光更知道,那是梵清惠初步蛻變成淫魔女皇的後裔,在身體上所浮現的無上鐵證。
“嘻……師兄,清惠淫賤奶子的觸感可好?”
睜開美目,眼中清明完全化作無邊媚意,盡管放下了矜持,神態依舊聖潔的梵清惠,此時卻用淫蕩的話語向田伯光獻媚。
優雅媚笑、有所覺悟的梵清惠,已經毫不抗拒自己身上的淫蕩力量與功法。
腦海中記得的淫邪技巧隨著心意轉動,梵清惠柔媚著擺動腰肢,晃動著渾圓的美乳,兩粒敏感的紅腫奶頭不斷畫過了田伯光的粗糙皮膚,讓田伯光感到自己仍未突破處女膜的肉棒,似乎被那滑膩溫暖的肉壁來回擠壓蠕動,一陣舒爽難言的欲射快感,讓花叢老手的他,也不由自主地感到有些享受。
“好,師妹,如此淫邪的你,才有資格承受我的肉棒啊。”
看著眼前妖嬈放蕩、卻又聖潔悲憫的梵清惠,心知改造成功的田伯光得意一笑,再也不壓抑自身的欲望,雙手緊緊箍住梵清惠的如水蛇腰,狠狠一壓,解放欲望的紫紅龜頭,輕易地突破了梵清惠保存了數十年的處女模,一絲絲鮮血從兩人交合之處潺潺流出。
“啊……”
破處的痛苦,讓忍不住哼出聲音的梵清惠眉頭輕皺,心中浮現著宛若失去某種珍貴事物的微痛感覺,但對於徹底接受性欲與淫蕩的她來說,那只是更加刺激她快感的無上良藥。
“還要……師兄的大雞巴……清惠還要……還要更多……更多♥”
一天之前還是自律嚴謹的佛門中人,梵清惠此時的淫蕩表現,卻連青樓中的紅牌妓女也要自愧不如。
感受到破處的痛苦,性欲難耐的梵清惠,不僅沒有等待痛苦的過去,反而更加主動,雙手攬上田伯光的脖頸,飽滿堅挺的雪白肥乳緊緊壓在男人胸膛,開始大力的晃動雪白腰肢,竟試圖將田伯光的雞巴,吞吐到蜜壺的更深處!
“慈航靜齋的女人,果然是人中極品。”
得意的微笑說道,田伯光也不甘示弱地主動反擊,在梵清惠的嬌喘呻吟下,一雙大嘴深深吻上她無人侵犯過的嬌嫩紅唇,兩人的舌頭相互纏綿磨蹭,交互渴求著彼此的情欲。
梵清惠肥美誘人的雪白乳肉在田伯光的胸膛上劃圓按壓,同樣熟練至極的深吻技巧,讓人完全看不出來,這名滿臉媚意的聖潔欲女,就在一天之前,還是一名不知男女性愛滋味的中年美尼。
“啊……啊……太……太……美妙了……清惠這半生簡直虛度光陰、竟到此刻才得以體驗男女情欲滋味……♥”
不知過了多久,在梵清惠發出的一生悠長的情欲嘆息下,兩人的嘴唇才戀戀不舍的分開,數條淫靡的口涎水线從中滑落於地,暗示著彼此之間的激情。
“喔……天啊……師兄的雞巴……簡直讓清惠愛煞了♥……再來……再來啊♥”
雪白胴體發出無窮魔性的梵清惠,在那蕩人心魄的陣陣媚笑與浪語中,晃動著胸前飽滿盈潤的肥美巨乳,左邊嬌嫩的雪白乳肉上,紫黑的火焰淫紋仍然顯眼的閃閃發亮,任何普通男人只要對視一眼,都會深深陷入那淫紋之中、使人沉醉的性欲海洋。
而毫無一絲贅肉、平滑晶瑩的如水蛇腰,猶在貪婪肆意的搖擺扭動,連帶著使她下體內含入田伯光雞巴的層疊蜜肉,不斷發出柔膩纏綿的誘惑吸力,一波一波地擠壓田伯光的雄偉雞巴,其精深老練的性愛技巧,讓任何一位青樓老鴇,也要為此嘆服不己。
在梵清惠蛻變成為淫魔一族的初步階段之時,淫魔女皇窮盡三千世界的種種性愛技巧,通通都成為梵清惠這幅無瑕胴體的最原始本能,成為足以讓任何男人流連忘返的誘惑尤物。
賣力地晃動腰肢,滿臉通紅、妖艷與聖潔混雜的梵清惠,她那紅嫩迷人的嬌小玉唇,如連綿雨水一般的輕點在田伯光雄軀上的每一個角落,不斷發出像是求饒、又像是迷醉的纏綿吐息,此時的梵清惠,已經像是最為不知羞恥的巨乳牝女一樣,在田伯光的身上肆意求歡。
“嘿,師妹,你們慈航靜齋,果然都是天性淫蕩的女人。”
“是♥……啊……我們慈航靜齋……啊……都是天性淫蕩的女人啊啊啊♥”
感受到梵清惠的驚人媚態,田伯光自然也沒有閒著,每一次雞巴配合梵清惠邀肢擺動的深深插入,都會有意無意之間的磨擦到她下體最為敏感腫硬的粉紅陰核。
而每一次當梵清惠欲望達到最高點之前,又會提前地將粗壯的雞巴抽出,讓梵清惠嬌軀劇顫,雪白的肌膚染上動情的嫣紅,像是最為飢渴的蕩女一樣,向田伯光諂媚求歡。
“啊……不要拔出來……啊……師兄……清惠……清惠要師兄的大雞巴……啊啊……肏死清惠吧♥”
盤坐在田伯光雞巴之上的梵清惠哭喊著,那股渴望精液滋潤的淫欲媚態,再配合著修練〈劍典〉所產生的聖潔氣質,就連田伯光都有些把持不住。
“既然如此,師妹,接著就讓你來主動吧。”
看著梵清惠嫣紅的玉臉,田伯光一臉淫笑的說道,此時臉上的淫賤神情,哪有剛剛的高僧風范,然而同樣蛻變成美艷淫獸的梵清惠早已無暇顧及。
像聽到了無上恩旨一樣,她歡欣媚笑地搖擺肥嫩圓臀,肥美的巨乳在冰冷的空氣之中不斷晃動,被梵清惠自己的一雙雪白柔荑大力揉捏把玩,其嬌挺的粉紅乳頭,甚至因為過為激烈的刺激,竟然開始分泌出絲絲淫靡的液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奶頭流水了♥……啊啊……花心!……師兄的大雞巴!……啊啊……頂到了清惠的花心了♥”
雪臀死死夾緊,再一次的用力坐下,欲望高漲的梵清惠忍不住地仰首淫叫,在這一次沒有田伯光的控制與拘束下,她下體淫靡的肉洞,終於將田伯光雄偉烏黑的肉棒給徹底吞吐進去,其驚人的尺寸直直突入,毫不停留的頂到了梵清惠最深處的美妙花心!
“啊啊……清惠要死……要死啦要死啦要死啦要死啦♥♥♥”
酥軟迷醉的快感隨著雞巴的深入狂涌而入,深深陷入性愛漩渦的梵清惠,更是賣力的搖擺纖細窈窕的纖腰,原本指導天下正道言行的聖潔玉唇,此時卻吐出一句句妖嬈奴性的浪蕩淫語。
感覺肉棒徹底深入她濕潤溫暖的幽谷,銷魂蝕骨的酥麻快感徹底融化了梵清惠的理智,讓她徹底的接受了情欲狂潮,每一下搔首弄姿、每一下挺動玉臀,都是如此的自然而然,率性而為。
身心仿佛陷入一種難以言喻的情欲境界,梵清惠甚至能夠感受到,自己花心蜜肉對於那紅腫龜頭主動的磨擦吮弄、貪婪蠕動,讓她更加的臉紅耳赤、情欲如潮。
用力的揉弄那呈現完美形狀的高聳巨乳,盡管在自己略顯暴力的自慰愛撫下,卻毫不下垂的豐腴乳肉,梵清惠的兩根食指不斷著繞著乳尖上粉紅的乳暈畫圈,媚眼如絲的呻吟嬌喘。
(我……果然是如此淫蕩的下賤牝獸……)
雙腿夾緊、眼神迷離的梵清惠,心中莫名的浮上了一句話,她肥美堅挺的乳房隨著性欲的綻放,更加的嬌嫩油亮,那怕是不斷晃動、深邃迷人的眩目乳波、左乳上象征淫魔一族的紫黑焰紋,卻始終清晰可見。
梵清惠的心中,涌起了一陣明悟,自己,已不再是那位持掌正道的慈航靜齋齋主,自己已經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腰肢的搖擺來到了最大的晃動極限,兩眼翻白的梵清惠,其不斷痙攣的雪白裸體,下體的緊窄蜜穴,在又一次緊緊纏住田伯光肉棒的霎那,感受到那幾乎要刺穿她花心的擎天巨柱,讓瘋狂浪叫的梵清惠、獲得了有生以來難以言喻的快感滿足,蜜肉快速蠕動著、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液,讓她達到了人生的第一次極樂高潮。
“師妹,就是這個表情!只有現在的你,才有資格承受我的陽精!”
而與之同時,看著梵清惠被無窮快感充斥的淫欲容顏,田伯光興奮至極的雞巴,也噴射出白濁的腥臭精液,將梵清惠無瑕的子宮,狠狠灌入了男人的痕跡與征服。
“啊啊啊啊啊……我……我……我是……”
梵清惠絕色的玉顏抽蓄著、豐盈的巨乳顫抖著、神色變化不斷,又是猙獰、又是妖艷、嫵媚的星眸流下兩行清淚,似乎是最後的自我也將淡去,她感到隨著初次高潮的來臨,過往的一切被徹底衝刷殆盡,再也無法恢復。
對,自己已經不是昔日慈航靜齋的梵清惠了。她是……
“歡喜佛母”梵清惠。
“感謝師兄用〈歡喜大法〉洗刷清惠的塵世俗念,過去的靜齋齋主已死,今日的清惠,將是用這具淫賤臭皮囊、來拯救天下蒼生的『歡喜佛母』──梵清惠。”
高潮余韻後的梵清惠,滿臉春意的俏臉卻是無比恭服順從,她飽滿的雪白酥胸仍在不停晃動,雪白的雙手各捏著一個不知名的佛門法印,給人一種莫名聖潔、想要跪拜臣服的虔誠感。
容顏嬌艷絕世、胴體香汗淋漓、梵清惠感受著灌滿她子宮的滾燙精液、以及仍然被她死死夾在下體內的雄武雞巴,盤坐在田伯光身上的她,一臉神聖的覺悟宣誓道。
“很好、很好,不愧是我今世的師妹,師兄必將如你所願。”
聽聞梵清惠的誓言,田伯光只回以簡單的答復。然而這答復,卻已經宣告了梵清惠無可回避的牝變未來。
……
半個月後,帝踏峰,慈航靜齋。
“師尊,妃暄回來了。”
跪坐在手工的草席之上,一襲淡青長衫、背掛著名為“色空”的典雅長劍,當代靜齋的傳人師妃暄,終於結束了這次的入世之行。
師妃暄有些親昵地對滿臉恬淡慈祥的梵清惠,做出了只有在眼前師尊面前,才會展露的嬌憨稱呼。
但令師妃暄有些拘謹的是,在梵清惠的旁邊,也同時跪坐著一名面貌普通陌生、卻給人種不敢輕忽之感的灰衫僧人。
而令師妃暄最為訝異的是,以自己〈劍典〉“心有靈犀”的圓滿修為,竟也看不出這名僧人的一絲深淺。
要知道,就連淨念禪院、修練閉口禪的佛門大師了空,都無法給她這種看不透的神秘感受,這名僧人的修為,委實是讓人感到驚訝。
“暄兒,這位不戒大師是師尊多年的好友,今次不忍見即將發生的社稷大亂、特地出世為天下蒼生謀一幸福。”
梵清惠眼神毫無異常,平靜溫和地對她的愛徒,介紹著這名改變她一生的僧人──田伯光。
“大師高義,妃暄代天下蒼生謝過大師。”
聽著師妃暄這句與之前梵清惠十分相似的話語,田伯光只是臉露慈悲的雙手合十說道:
“阿彌陀佛,為了天下百姓的和平契機,貧僧縱使舍棄這具臭皮囊、又何惜之有呢?”
“大師說得極是。如今楊廣無道,佛門自不能置身事外,必當為天下蒼生尋一明君。”
聽著田伯光大義凜然的話語,師妃暄微微抬了白潤晶瑩的下巴,帶著一種神聖的使命感附和說道。
(呵,天下蒼生嗎?)
聽著師妃暄這具發自肺腑所說出的話語,田伯光開始細細地打量著這位〈大唐雙龍傳〉最為出名的美女之一,看著師妃暄精致聖潔的五官,他不由的想到,原著中對於師妃暄第一次正面出場的動人描述……
“迎著洛水送來的夜風,一襲淡青長衫隨風拂揚,說不盡的閒適飄逸,俯眺清流,從容自若。背上掛著造型典雅的古劍,平添了她三分英凜之氣,亦似在提醒別人她具有天下無雙的劍術。從三人的角度瞧上天津拱橋中心點的最高處,半闋明月剛好嵌在她臉龐所向的夜空中,把她沐浴在溫柔的月色里。份外強調了她有若鍾天地靈氣而生,如川岳般起伏分明的秀麗輪廓。以三人的見慣美人尤物,亦不由狂涌起驚艷的感覺。但她的“艷”卻與絕不相同,是一種“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那麼自然的、無與倫比的真淳素的天生麗質。縱使在這繁華都會的核心處,她的“降臨”卻把一切轉化作空山靈雨的勝境,如真似幻,動人至極點。她雖現身凡間,卻似絕不該置身於這配不起她身份的塵俗之地。”
這原應是在數年之後,師妃暄於洛陽的河水之上所嶄露的動人風姿。
田伯光仔細打量著師妃暄此時稍顯青澀的外貌,也不得不承認,那種說法,確實能夠淋漓地描繪出眼前少女的無限美好。
窈窕的無瑕身軀、嫵媚的動人五官,卻又被一股空山靈雨的聖潔氣質給圓滿融合,任何人看到師妃暄的第一眼,都不會將她與塵世間的任何汙濁聯想到一起。
就像是田伯光初見梵清惠的時候一樣。
(呵。)
眼角無意的瞄向仍然一臉安詳平靜、毫無異樣的梵清惠,田伯光露出了大有深意的淡淡微笑,聽著師妃暄的繼續述說。
“師尊,依妃暄此次暗中探訪,太原李閥聲望崇高、閥主李淵氣宇不凡、長子李建成、次子李世民俱是當世英傑,應是天下蒼生之福祉所在。”
師妃暄娓娓的將這次的收獲簡潔說出,梵清惠面含贊賞微笑地點了點頭,點評了李閥幾句、並分析當今天下大勢,暢談時局利弊。
直到天色稍晚,興致勃勃的兩位師徒才稍微歇息,看著一旁沉默無聲的田伯光,梵清惠眼中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淫穢與愛意的說道:
“不戒大師請先去休息,貧尼與小徒還有一些私話要談。”
“阿彌陀佛,那貧僧就先行告退了。”
心知“正戲”即將開始,面色不變的田伯光低暄佛號,向梵清惠、師妃暄兩人施禮告別,留下了師徒二人。
“暄兒,跟我來劍閣,為師有重要的東西,必須讓你過目。”
“是,師尊。”
對於梵清惠完全信任的師妃暄,輕輕頷首說道。
……
慈航靜齋‧劍閣
“暄兒,在半個月前,為師終於勘破了祖師所隱藏在〈劍典〉上,凌駕於『劍心通明』的無上奧義──『劍我兩忘』。”
師妃暄才剛剛輕輕關上了木門,背對師妃暄檢視書櫃、滿臉淫穢微笑的梵清惠,就說出了讓師妃暄感到震驚的話語。
“師尊!……地尼祖師竟然還留有這等秘密!?”
並非是不信任梵清惠,但由於這件事情實在是太過驚人,讓師妃暄都忍不住訝異反問說道。
“當然,為師何曾騙過暄兒。”
面對師妃暄的詢問,轉過身來,臉色恢復恬淡平靜的梵清惠,不僅不以為意,反而柔聲的寵溺說道,畢竟眼前的,是與她共同生活十幾年的得意愛徒。
和藹的看著師妃暄,梵清惠頓了頓,繼續說道:
“更何況,師尊已經從中受益頗多,那怕是邪王石之軒再次為禍江湖,為師也能親手將之除去。”
說到石之軒,梵清惠的秀眉閃過一絲煞氣,對於這位逼迫她另一位徒弟以身飼魔的邪王,她可是沒有任何一絲好感。
“啊……師尊境界又有精進!?”
聞著梵清惠的話語,師妃暄又驚又喜的說道。
由於對於梵清惠太過熟悉且沒有戒心、剛剛又把注意力轉移到新見面的田伯光身上,師妃暄直到現在,才開始察覺到,自己師父與之前的不同之處。
全身原本白潤的皮膚更加的滑嫩如脂、精致的玉顏充滿著絕美聖潔的氣質,讓原本相貌稍勝一籌的師妃暄,此時都不自覺的有自慚形穢的自卑感,而她更驚喜發現,如同剛剛的不戒大師一樣,自己也看不透師尊的武功深淺了。
“妃暄恭喜師尊境界再度精進!”
師妃暄有些喜悅的輕點臻首,嫣然一笑,親昵向梵清惠恭賀說道。
“暄兒,為師年歲已大,這個塵世,仍然要委屈你去引導糾正了。為師今日叫你來此,就是要將這神秘莫測的第十四章──『劍我兩忘』傳給你。”
梵清惠輕柔地說出來此的用意,同時在師妃暄感動的眼神下,將師妃暄十分熟悉的一本書遞了過去,那就是慈航靜齋的無上秘笈──《慈航劍典》。
“『劍我兩忘』的奧秘,祖師將它記載在最後的空白處,暄兒你自行在此翻閱即可。”
“是,師尊。”
在梵清惠鼓勵的眼神下,師妃暄毫不猶豫地將〈劍典〉打開,直接翻閱到了最後的頁面……
(這是……!)
與之前梵清惠一樣,完全不認識、鮮紅如血的詭異文字,瞬間印在了師妃暄的瞳孔之中,讓她原本堅定如劍的美目星眸,瞬間渙散與迷惘起來。
就在瞬間,師妃暄也陷入了當初梵清惠所經歷過的淫妙極樂感受,在酥麻入骨、飄飄欲飛的恬淡享受下,她的靈魂也被拉扯入那鮮艷妖邪的文字之內,感受著那莊嚴盛大、卻又蘊含一絲詭秘莫名的梵唱佛音、極樂世界、還有在正中央中,汗水淋漓、激情交合、如神似佛的一對赤裸男女……
“呵……呵……暄兒,教導你十幾年,為師居然沒有發覺,你的身體是多麼的迷人曼妙啊……♥”
看著神情陷入呆滯與迷惘的師妃暄,梵清惠臉上原本恬淡平靜的聖潔容顏斂去,露出了嫵媚又淫靡的絕美笑靨,她一雙欺霜賽雪的凝脂玉手,先脫去自己全身的灰袍衣物,展現出自己這半月飽經田伯光性愛滋潤的熟女裸體。
然後同樣的、在梵清惠充滿慈愛與欣賞的眼神中,她將陷入迷惘空洞、毫無防備的愛徒衣物盡皆脫去,露出師妃暄那鍾天地造化的無瑕胴軀。
“既然暄兒你為我今世弟子,那麼就注定要成為我座下布施男性、解救眾生的『歡喜姹女』了♥”
貪婪著把玩著師妃暄的處女嬌乳,感受那大小恰到好處的手感與重量,以及那能讓人流連忘返的滑嫩觸感。
梵清惠原本清澈的眼神染上了絲絲妖嬈的紫芒淫意,有些迷醉的繼續說道。
“我……歡喜……姹女……師……妃……暄……”
嬌軀輕顫,似乎沉浸在某種幻境的師妃暄,茫然無神、順從梵清惠的話語喃喃說道。
豐盈的胸脯在梵清惠的手中起伏不定,讓嫵媚放浪的梵清惠嬌笑的從背後將嬌軀貼去,兩粒粉紅的小石頭碰觸廝磨著師妃暄嬌嫩的雪背,為茫然的師妃暄,帶來種種異樣的刺激感觸。
“來吧,為了天下蒼生,覺醒你的淫蕩胴體吧,我的愛徒,暄兒……”
看著師妃暄逐漸面紅耳赤的誘人臉龐,一臉媚笑的梵清惠毫不猶豫,將左手伸向師妃暄最敏感的下體花叢,她要徹底的讓師妃暄陷入無窮的性愛深淵!
……
同時間,靜齋客房
(時候也差不多了,該到我過去的時候了。)
盤坐在草席運氣吐納、早就與梵清惠謀畫好要如何使師妃暄“覺醒”的田伯光忽然睜開雙目、眼中凌厲神光一閃的想道。
在他的預想計畫之中,此時的師妃暄,應該已經陷入由“淫魔精血”所化成的極樂世界,即將從精神到心智、由內而外的都徹底被洗腦渡化,他所要做的,用那男女間的肉欲極樂,成為壓倒師妃暄心神的最後一根稻草。
然而,就在他剛剛站起,正想推開木門的時候,一陣令他汗毛直豎的顫栗感瞬間傳滿全身,這種感覺,他並不陌生……
在神雕位面中、當他拼死擊殺金輪法王後,忽然突兀出現的蒙古三大高手──蒙赤行、八斯巴、思漢飛,就曾給帶來他這種接近於死亡的顫栗感受!
在刹那間,他忽然記起,剛要進入大唐世界時,“淫魔女皇”對他說的一句話:
“最好不要有這種僥幸心態,可一不可再二,『天』、可是很敏感的……”
(!)
來不及思索更多,心中的直覺促使田伯光猛地飛掠而出,在短短的十秒鍾內,狂奔到了靜齋的劍閣門外……
“鏗!”
然後田伯光聽到了一聲、仿佛九天之外所傳來的悠長劍鳴,以及梵清惠撞破大門、吐血而出的倒飛倩影、以及那持劍而出、英姿煥發的師妃暄!
(“天”,祢不是這麼玩我吧,師妃暄手上的是色空劍,可不是燕飛的蝶戀花啊,竟然還能附帶著劍鳴示警的特殊功能存在!?)
看到了師妃暄手中散發莫名光輝、不斷輕吟的色空劍,面色有些難看、嘴角有些抽蓄的田伯光知道,這就是自己計畫落空的原因所在。
田伯光〈變天擊地大法〉所修煉出的敏銳精神力,更是看出了縈繞在師妃暄劍身的紅青色雲團,逐漸的飛騰上天,隱隱中與九霄之外的無窮偉力互相呼應。
天命之子,氣運加身!
(什麼時候連師妃暄也有著主角命格,“天”……祢能不能不要開這麼大的玩笑……)
嘴角不斷抽蓄著,田伯光不是沒有料想過這種類似情況的發生。
但在他的預想之中,這應該是在他的最後階段,面對李世民、寇仲、徐子陵等人洗腦下手,才有可能發生的嚴重天道干涉。
就像自己在神雕世界的最後,試圖為宋朝扭轉天命一樣。
但他絕對沒有料想到,自己剛想要扭曲師妃暄的意志,“天道”就迫不及待的開始“干涉”!
這只說明了一件事──“天”,從田伯光一進入這個大唐世界後,就開始關注了他!
並且,腦中思緒不斷轉動的田伯光也注意到了,自己太看輕了師妃暄在〈大唐雙龍傳〉起到的相當份量了。
原著之中,師妃暄可說是一名從頭到尾站在道德最高處、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傑出女性。
李世民、徐子陵、侯希白等優秀男性都拜倒在她聖潔的女性魅力。
最後成為真龍天子的李世民,甚至在最後對徐子陵敞開心扉嘆道,不知他的爭霸大業,有多少是為師妃暄所做、有多少才是出自自己的意願。
這樣風華絕代的女性人物,在氣運之上的眷顧,那怕還比不上李世民、寇仲、徐子陵等人,卻也已經不遜色多少了。
這也是為何田伯光能夠輕易控制梵清惠,卻無法控制武功境界都還稍顯青澀的師妃暄原因所在,畢竟比起隱居帝踏峰的梵清惠來說,師妃暄才是〈大唐雙龍傳〉中的慈航靜齋代表人物!
這樣子的重要腳色,“天”,絕對不允許他恣意扭曲!
田伯光想著前因後果,眼前師妃暄手上繚繞莫名光輝的色空劍,竟然不斷地提升劍主的本身修為,將師妃暄一身的敏銳劍意,硬生生拔升到足以斬殺三大宗師、破碎虛空的恐怖程度。
而更令田伯光感到不妙的是,被劍氣震退而出的梵清惠,原本應該調教完畢的心靈胴體,在被師妃暄縈繞劍身的青紅色氣運雲團所激,竟然開始了泛起陣陣漣漪,眼神忽而恍惚、忽而掙扎,左乳上的紫黑淫紋逐漸淡化消失、不斷喃喃自語的玉唇,在在說明著梵清惠此時的心態,是多麼的不穩定!
(可惡,看來又要再使用那個了……)
思考對策的田伯光摸了摸懷里的玉瓶,有些心痛的想到。
“邪魔,是你、將師尊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嗎!”
鳳目含煞,手中色空劍對准田伯光的師妃暄,眼中少見的流露出殺意問道。
“阿彌陀佛,師妹本為我座下『歡喜佛母』,貧僧只是還她前生本相……”
“妖言惑眾之徒,妃暄雖不願犯下殺戒,亦饒你不得!”
看著田伯光面露慈悲的說出這種詭辯,對於梵清惠有著深厚情感的師妃暄,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殺意,手中的色空劍化成一道銳利驚芒,向田伯光斬殺而來。
“唉,何苦來由,師侄既已陷心魔,就讓貧僧來點化吧。”
面對飛劍襲來,容貌和煦、眼神淡然的田伯光毫不畏懼,憑借著〈龍象般若功〉大成的一雙肉掌,他雙手合十,對准師妃暄的色空劍,使出空手奪白刃的朴實技巧!
“喝!”
面對此景,玉容凌厲神色一閃的師妃暄,只是嬌叱一聲,手上的色空劍勢更盡、更急。
師妃暄能夠感到,原本熟悉萬分的色空劍,不斷地傳來源源不絕的空靈偉力,讓她的這一劍,達到了自身前所未有的劍道巔峰。
原本遲遲無法領悟的心法,在此時借由外力的磨礪,竟然讓心靈徹底升華、變得圓潤無暇,達致〈劍典〉的“劍心通明”之境!
雖然不知道色空劍為何有如此的強大異變,但卻不妨礙她的施展,師妃暄有自信,那怕是“散真人”寧道奇的散手八撲,在此時此刻,也不能用空手奪白刃的方式,擋下自己手中的色空劍。
田伯光能嗎?
不,他也不能!
色空劍只是被一雙手掌阻礙夾住刹那,頓了一頓,噗的一聲,伴隨著掌心上的鮮血飛濺,劍身無視地穿入過去,狠狠地刺入了田伯光泛黃金芒的赤銅肌膚!
赤銅、金芒!
這種極為明顯的身體特征、是田伯光配合〈龍象般若功〉修練、相輔相成的另一門佛門絕學,號稱練成後金剛不朽的橫練硬功──〈金鍾罩〉。
金鍾罩第十二關,防御力天下無敵!
這句形容金鍾罩神功大成的江湖俗語,雖然有許多水分,對於“淫魔女皇”這等層次的高手來說,更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但在神雕、大唐位面的武道層次而言,田伯光的〈金鍾罩〉第十二關,確實已經擔得上“防御力天下無敵”這七個字了。
“當──!”
就連得到天運加持的色空劍,在刺入田伯光的銅黃肌膚、發出類似敲響大鍾的高亢聲音之後,竟也難以再深入數寸,只在劍尖上留下絲絲的鮮血。
但是,仿佛“天”也為田伯光的褻瀆行為感到憤怒不己,色空劍的光芒大熾,竟然開始逐漸狂猛刺入田伯光金剛不壞之身的傷口之上。
可惜的是……
“遲了!”
田伯光虎吼一聲,趁著色空劍在他胸膛的赤銅肌肉夾住當下,他的右手拋出一個玉瓶,迅速的打開封蓋的木塞,一滴鮮紅妖艷、散發無窮魔性的鮮血,瞬間飛出,點在了師妃暄光滑潔白的額頭之上。
那是足以與“天”抗衡、乃是“淫魔女皇”的一滴無上精血,是能夠誘惑任何男女墮入淫欲深淵的淫邪聖物!
“啊!”
措手不及的師妃暄,嬌呼一聲,只感到這滴鮮血飛濺入了額頭。
然而她沒看見的是,那滴鮮血在碰觸她肌膚的瞬間,就徹底的凝固在額頭天庭之上,化成了一點妖嬈聖潔的鮮艷紅痣,開始呼應著冥冥之中的某種強大存在。
下一秒的瞬間,師妃暄手中的色空劍忽然光芒大減,劍身發出了聲聲的哀鳴,像是被某種力量給壓制一樣,讓壓力大減的田伯光,得以用雙手震開劍尖,輕易的抽身而退。
此時的師妃暄已無暇追擊,在額頭上滲入的一滴“淫魔精血”影響下,她已再度的陷入了無窮的懵懂幻境……
響徹雲霄的梵音禪唱更加的神聖莊嚴,琉璃黃金的佛門淨土更加的璀璨迷人,金燈、白蓮交織而成的白亮佛光,更是讓師妃暄感到莫名的平靜祥和。
而在整個極樂世界的中央,痴纏交合的兩名男女,其相貌更加的清晰真實,一道道的無形蕩漾,迷惑拉扯著師妃暄的身心,要讓她迷醉萬分、虔誠渡化,成為這方佛門淨土的虔誠信徒。
“佛母之徒、『歡喜姹女』師妃暄,還不速速了結因果、皈依我佛!”
宏壯、高昂、神聖、莊嚴的禪唱響徹三千世界,讓對比起來,仿佛如蜉蝣般渺小的師妃暄元神都忍不住畏懼顫抖起來,要不是手中的色空劍,仍然微弱的泛起清光,幫助她維持靈台的最後清明,師妃暄就要被徹底的渡化,成為這片淨土所言的“歡喜姹女”!
(嘖!不能再拖了,遲則生變!)
看著師妃暄猶在憑借著色空劍的微弱光芒掙扎,心知必須速戰速決的田伯光,看著同樣處於掙扎情況的梵清惠,咬一咬牙,玉瓶中的一滴“淫魔精血”,再一次的濺射而出,然而這一次的對象,卻是──一旁迷惘顫抖的梵清惠!
“啊……這是……”
這滴鮮血仿佛有自身靈性,並未向剛剛對師妃暄一樣,落在梵清惠的額頭之上,反而不斷下墜,選擇目標,在梵清惠迷惘的目光與呢喃之中,落入了她下體、那粒紅腫敏感的堅挺陰核!
“哈……這是什……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仿佛受到難以想像的極樂刺激,全身胴體瞬間僵直痙攣的梵清惠、倒翻白眼、口吐白沫的高聲浪叫,胸前波濤洶涌的肥碩奶子,在種種無形的淫邪魔力影響下,變著更加的堅挺雄偉,兩粒乳尖的櫻桃,敏感的腫硬起來,流露出絲絲香濃的淫穢液體。
而梵清惠全身嬌嫩的肌膚亦變著晶瑩剔透,吹彈可破,就連剛出生的嬰兒都無法比擬其十一,但這種種淫邪的身體牝變,都比不上那粒──點入一滴“淫魔精血”的敏感陰核!
“師尊……你……這是……不……不要啊啊啊啊啊!”
仍然保持一絲清明的師妃暄不敢置信的睜大美目,發出近乎哭泣的哀求聲,只因為張大雙腿搖擺纖腰、不斷浪叫呻吟的梵清惠,其下體那粒腫大的肥美陰核,越來越膨脹突起,慢慢地茁壯成長、越拉越長。
在田伯光的微笑眼神、師妃暄的恐懼哀號下,緩緩地從無到有、從短變長,變成一根不下於普通男人雞巴的長條陰莖!
“這是,主人賜予清惠的『聖器』嗎?好爽……好漂亮……”
眼神迷醉的梵清惠,此時渾身充滿著魔性的氣質,無比淫亂的用雙手,玩弄著自己剛剛由陰核蛻變而成的大肉棒,以及那腫脹肥厚、不斷微微張開、分泌淫液的性感陰唇。
原本只是占有左方乳肉三分之一面積的紫黑淫紋,此時卻已經擴張到整個乳房的三分之二,象征著梵清惠借由“淫魔精血”的魔性,往淫魔一族的最終蛻變,又更深了一層。
“師妹,師侄已經陷入歧途,還不速速過來,讓我們一起渡化師侄的淫蕩肉穴,讓她勘破過往的迷障。”
看到梵清惠的淫牝變化,田伯光終於徹底放下心來,微笑的低暄佛號,向著不斷愛撫瘦長陰莖的梵清惠,發出了淫邪的邀請。
“師兄果然悲天憫人,清惠來了。”
發出銀鈴般響徹四周的媚笑天籟,臉含春意的梵清惠,口中說著不合邏輯的正經話語,雄偉雪白的巨乳隨著步步婀娜的身姿不斷晃動,向著淚流滿面的師妃暄走去。
渾身淫邪詭異的妖嬈氣質不斷散發,梵清惠下體的陰核肉棒在虛空中向鍾擺一樣的甩動著,馬眼上泄出一點一滴的汙濁液體。
似乎對於即將侵入自己愛徒的處女裸體,感到無窮無盡的淫邪興奮之意。
“師尊,不要啊!師尊!”
師妃暄悲泣的哭喊道,想要反抗,但額頭上一點殷紅如血的魔性美人痣,卻散發著無形無盡的詭異魔力,阻礙著師妃暄的思考以及行為能力。
“為師這是為你好,莫要抗拒,暄兒!”
在田伯光、梵清惠兩人仿佛大德高僧的莊嚴面貌下,一前一後的烏黑機巴、瘦長陰莖,抵住了師妃暄的陰唇以及菊穴門戶,讓思慮混亂的師妃暄嬌軀輕顫,似乎為自己即將降臨的命運,感到無窮的恐懼,還有那一絲不該有的……期待。
“鏗!”
手中的色空劍,受此影響,再也無力握住,在劍身發出最後一聲哀鳴後,墜入了冰冷的地板,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女主人,將會有著何種淫邪的魔性蛻變!
“師侄啊,原本想給你一個美好的破處體驗,但既然你已經入魔甚深,貧僧說不得要給你一些痛苦的教訓了。”
悲憫的嘆道,田伯光此刻依然是完美無比的高僧笑容,但情緒混亂的師妃暄能夠看出,那隱藏在莊嚴外表的恐怖魔性,但她已經無力掙扎,只能夠看著一臉高僧淫笑的田伯光、還有臉含興奮與一絲不忍的梵清惠,一前一後地,用最為粗暴的方式,在完全不憐惜自己的情況下,猛地貫穿著自己的蜜穴、以及後庭!
“啊啊啊啊啊!”
下體傳來兩道像是要撕裂肉體的痛苦感,完全沒有任何濕潤與前戲的插入,不斷從下體流出的潺潺鮮血,讓被破處的師妃暄流下了痛苦的恥辱眼淚。
那怕是師妃暄的心思如何聰穎謹慎,都絕對沒有想過,自己竟然會有一天、被自己最敬愛的師傅與陌生男人,一前一後地奪走自己的初夜!
“阿彌陀佛,師侄你的小穴,果然比的上師妹的緊度,修練〈劍典〉的女人果然得天獨厚、令人忌妒啊。”
然而像是不放過師妃暄一樣,田伯光戲謔的話語,依然像是利刃一般的刺入師妃暄心中,讓她羞辱的幾欲發狂。
但田伯光、梵清惠並未顧忌師妃暄此時的情緒,兩根肉棒,依然一前一後的來回抽插、聳動摩擦,師妃暄只感到自己的下體產生了莫名的充實感,原本破處的疼痛竟然緩緩的消退之中,取而代之,是一種狂涌而出、前所未有的甜蜜與酥軟感。
“啊……”
當師妃暄驚愕的回過神來,她才聽到一聲難以掩飾的呻吟聲,但讓她不敢置信的是,這道聲音,分明是從她的嘴巴中發出,這種察覺,甚至給予師妃暄比起破處的霎那,還要更大的震驚!
怎麼可能,只是剛剛的插入,就讓自己情不自禁的淫叫出來。自己……竟然是這麼淫賤的女人嗎!?
滿臉羞紅的師妃暄不知道,當那滴“淫魔精血”落入她額頭的刹那,自己的肉體從那時開始,就在無聲無息之中,急速的被改造牝化,成為了一具渴望精液的敏感肉體,當她手中色空劍落地的時候,她的身體,就已經初步被改造成淫魔一族的雪白胴體。
“恩……哈……不……啊……啊啊……啊啊啊♥”
肉體被改造過的師妃暄,其對性欲的抵抗能力,已經降低到某種可以忽略不計的程度,那怕是心靈如何羞憤欲死,師妃暄的性感朱唇中,仍然無可抑制的吐出陣陣如怨如泣的低聲呻吟。
“喔……妃暄,你的奶子,還有小穴,夾著貧僧的兩顆頭好緊。”
將頭陷入師妃暄堅挺嬌乳中間的深溝,感受那兩座雪白山丘的盈潤觸感,並用舌頭舔拭滑膩乳肉,品嘗那凝脂美感的田伯光、同時亦不忘大力抽插師妃暄越來越是潮濕蠕動的緊縮小穴、語含雙關的邪魅笑道。
“暄兒,還不醒悟嗎?你的真實身分,乃是我佛座下的『歡喜姹女』,將在這一次動亂中,拯救社稷蒼生於大亂之中。”
而在師妃暄背後,溫柔地用陰核雞巴抽插她菊穴的梵清惠,正在苦口婆心地灌輸師妃暄應有的“認識”,試圖將師妃暄導回正途,重新變成她最為疼愛的徒弟。
就連梵清惠也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每一句話語,都會在冥冥之中,與師妃暄額頭上、由“淫魔精血”所化的一點妖嬈紅痣互相呼應共鳴,一點一滴地化入師妃暄的思慮,混淆她的邏輯與精神。
“啊……啊啊……我是……歡喜……姹……女……?”
沉浸在初次的性愛之中,雙眼迷蒙的師妃暄喃喃說道。
在她的左方乳房,一點紫黑焰紋逐漸浮現、開始侵染雪白嬌嫩的乳肉,讓師妃暄的身心,出現了莫名的淫邪蛻變!
“妃暄,別忘記,你的理想是什麼,別讓為師失望!”
梵清惠苦口婆心地繼續勸說,讓師妃暄不由自主地沉思回想。
是啊……自己的理想,究竟是什麼……
領導天下正道、扶持救世明君,這不就是自己受師尊循循善誘的濟世夢想嗎?
想到這里,仿佛是要呼應什麼,師妃暄的眼中畫面一變……
在一張豪華至極的黃金龍床上,師妃暄渾身聖潔妖嬈、臉上神情像是要拯救蒼生於水火、又像是沉溺性欲於極樂的淫蕩聖女,正騎在一名相貌英武的龍袍男子身上,下體的蜜穴緊纏吞吐著那根興奮的男性陽物,肆意的淫叫嬌喘。
而那名男子的相貌,似乎與她和梵清惠心中所認定、能夠結束隋末亂世的李閥次子李世民,其相貌有七八分相似,就像是中年以後、更加成熟的李世民一樣。
(!)
一陣顫栗的酥麻快感與明悟瞬間傳遍了陷入極樂淫欲的師妃暄腦海。
對啊,自己不是要拯救天下蒼生嗎?
那麼,作為一個女性來說,又有什麼地位,比的上母儀天下的皇後地位,來的更加適合拯救蒼生呢?
“妃暄,你也是應劫之人,注定要結束這個亂世,你可願意接受這份責任?”
在師妃暄“恍然大悟”的時候,田伯光與梵清惠兩人的欣慰眼神、再度浮現在師妃暄的眼瞳之中。
“啊……我……我……啊……啊啊♥”
聽著田伯光滿含悲憫的話語,感受著兩根滾燙、灼熱的陽物在體內衝刺的充實滿足,師妃暄忍不住神迷意亂了起來。
田伯光的肉棒粗壯而灼熱地深入幽谷,每一下抽插,必然讓她渾身泛起刺激連綿的春意浪潮。
而梵清惠的陰核肉棒偏瘦卻更長些,溫柔地擠開了她緊閉的菊穴,插入那她認為汙穢至極的蠕縮腸道。
盡管是第一次的雙人抽插,但田伯光和梵清惠卻像是演練無數次一樣,每當一人的肉棒抽出,另外一人的肉棒就隨之補上,讓全身酥軟迷離的師妃暄,同時感受到充實與空虛的兩種美妙觸感。
“暄兒,你的猶豫,就讓主人賜予為師的『聖器』,來徹底消除吧。”
梵青惠看著滿臉嫣紅、嬌艷不可方物的師妃暄,面含慈愛的說道。
由於師妃暄的身體,被在前方的田伯光牢牢撐住,讓梵清惠得以空出雙手,細細地撫摸玩弄著愛徒的窈窕胴體。
作為一個女人,已經接受淫魔一族的知識,梵清惠很了解如何讓女性感到興奮,她的拇指按壓著師妃暄敏感的腫大陰核,開始溫柔的轉圈,不斷微微劃過的指甲,其夾雜痛覺的連綿快感,讓師妃暄的胴體泛起一陣痙攣、那股異樣的刺激,讓師妃暄喘息不己。
而梵清惠的另一只手亦未閒著,開始撫過師妃暄那嬌挺的酥乳,玩弄那敏感微顫的蓓蕾,讓師妃暄在承受田伯光的暴力抽插下,亦為梵清惠的溫柔愛撫而快感連連。
“師尊……啊……師尊……”
喃喃地呼喚著梵清惠,但雙眼春意迷惘的師妃暄,卻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要抗拒、還是順服?她的心中,依然還存在著一絲猶豫與清明啊!
這時候,溫軟潮濕的丹唇,輕輕地吻上了師妃暄的嘴唇,看著師妃暄一臉震驚的表情,猶在繼續輕吻師妃暄俏臉的梵清惠,柔聲媚笑地說道:
“暄兒,難道你不喜歡,與為師結合成一體的感覺嗎?”
“啊……師尊……我……啊……啊啊……啊……喜歡極了♥”
輕輕地搖動臻首,師妃暄怎麼可能不喜歡呢。
養育自己長大、萬分崇敬的師尊,正用那根白玉的雞巴,帶給自己那種銷魂蝕骨的極樂快感,怎麼可能不喜歡呢?
眉心上的精血紅痣正在徐徐發亮閃耀,師妃暄已經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想法,是多麼的淫穢與錯亂,看著梵清惠猶在吻她臉龐的嘴唇,師妃暄忍不住溫柔的反擊,兩片薄唇輕輕地貼在了她最敬愛的師尊嘴唇上,那混雜汗水與愛液的窈窕腰肢,開始主動的搖擺起來。
“暄兒啊,接受你的『歡喜姹女』身分,跟師尊永遠地在一起吧。”
兩座渾圓的松軟巨乳緊緊壓住師妃暄的雪背,梵清惠的溫柔嗓音,像是具有無窮的誘惑魔性一樣,讓滿臉嫣紅、嬌嬈聖潔的師妃暄渾身酥麻、像是掉入十分美好的深淵夢境,卻又不願醒來一樣。
“啊……妃暄……是歡喜……姹……女……想……跟師尊永遠……在一起啊……♥”
師妃暄腦中閃過了梵清惠從小教導她的溫馨畫面,然而在額頭精血紅痣的扭曲下,她忽然感到一陣錯亂與雜音,全身心陷入一片灰白,再一次的恢復畫面時,依舊是慈愛的梵清惠,正在親身指導她慈航靜齋的禮儀與功法,然而那指導的內容,卻是如此的淫穢妖嬈。
這是梵清惠教導她用劍的內容……
“妃暄,交叉雙腿,用你的淫蕩陰穴夾住色空劍!我們靜齋的『淫屄入白刃』的功夫,可是天下一絕,若是不熟練,將來你何能靠此拯救天下蒼生?”
(啊……這是什麼……!?)
這是她們靜齋日常用餐的內容……
“妃暄,這是為師親自摘取的新鮮精液,乃是我們靜齋女子最愛喝的瓊瑤玉漿,你可用一滴不漏地將它喝完♥”
(啊……我……喝過……?……啊啊♥)
這是她們靜齋吐納運功的內容……
“妃暄,抬起腳,用你的菊穴,好好感受這根仿造雞巴的美妙刺激,我們《劍典》的『心有靈犀』,正是需要你用身體來徹底體悟♥”
(我……我……啊……啊啊啊啊♥)
“妃暄……”、“妃暄……”、“妃暄……”、“妃暄……”、“妃暄……”、“妃暄……”、“妃暄……”、“妃暄……”、“妃暄……”、“妃暄……”、“妃暄……”、“妃暄……”、“妃暄……”、“妃暄……”、“妃暄……”………!
無數的淫亂教導畫面閃過師妃暄的腦海,擾亂了她的邏輯,干擾了她的記憶,迷蒙之中,一抹妖嬈嫵媚的聖潔微笑在嘴邊浮起,媚眼如絲的師妃暄覺得,自己似乎要想起來了。
對,慈航靜齋──乃是用女人胴體拯救蒼生的救世門派,自己一生的目標,就是吸吮吞吐誤入魔道的迷途男人的雞巴,救贖他們、拯救他們,這就是自己師妃暄一生奉行的目標啊!
雙眼迷離、感受著田伯光粗而壯、梵清惠瘦而長的兩根陰莖,不斷來回抽插的淫媚快感,師妃暄不由得開始審視自己多年未好好看過的赤裸嬌軀。
雖然比不上師尊的肥碩、但卻更加嬌嫩白皙的雪白酥乳、胸脯上的兩粒粉紅葡萄,正在田伯光的牙齒輕咬下肆意顫動。
山巒起伏的窈窕細腰,不斷地狂野的左右擺動,小腹間宛如寶石的肚臍,在汗水的襯托下,散發著淫靡的光澤。
師妃暄的視线在繼續往下看去,如最高級象牙的修長玉腿,宛如戀人一般的死死箍住田伯光的腰腹,讓自己因快感而痙攣不己的雪白胴體、不至於因那酥軟醉人的美貌癱在地上。
而兩條大腿之間的肥潤陰唇,正張開成粉紅的圓形,將田伯光的粗大肉棒徹底吞納含入,不斷流出的透明淫液,表現出了身體主人的情動萬分。
而那嬌嫩的菊穴,則被師尊梵清惠憐惜般地緩緩插入,但那種溫柔,卻帶來與粗魯不一樣的纏綿快感,感受著梵清惠的纖指猶在玩弄著自己的紅腫陰核,師妃暄痴痴地想到:
(我怎麼沒有察覺過……自己的身體……竟然如此好看……如此曼妙?)
想法越來越淫亂不堪,師妃暄自然而然地將雙手擺在腦後,像是個淫亂的牝女扭動纖腰,感受著田伯光的欣賞目光注視在自己豐腴雪白的酥乳上,一陣害羞又迷醉的自戀想法徐徐拂上她的扭曲心靈。
對阿,有著這樣美艷無雙的肉體,若是不能讓更多男人欣賞,豈不……吃虧呢?
“妃暄,我再問一次,你可願意承擔這份責任?”
(啊……我……我怎能……啊♥)
這時候,耳邊聽聞著田伯光的邪笑問道,身體感受無窮快感、心靈也被徹底扭曲的師妃暄劇烈著喘息著,她那窈窕的雪白胴體,此時閃爍著淫靡又聖潔的油亮光澤,體內兩根不斷微顫抖動的陰莖、心內那不斷累積高漲的快感,都告訴著她,那是她不能回避、亟欲渴望的極樂蛻變♥
(啊♥……妃暄是……歡喜姹女……?)
師妃暄的美艷嬌臉閃過最後的疑問,那歡愉迷惘的興奮表情,像是肯定、抑或否定。
然而一切都不重要了,當田伯光與梵清惠的肉棒,其兩道滾燙陽精分別注入小穴與肛門之時,最後一絲抗拒徐徐消散,讓師妃暄徹底放下矜持,一雙修長的白玉大腿,死死夾住田伯光的腰腹,在初次的高潮之下,淫叫嬌喘地說道:
“啊啊啊啊……妃暄願意……願意至極啊啊啊啊啊♥”
隨著話語剛落,一朵微小的紫黑焰紋花朵在師妃暄的左乳上徐徐綻放,眼波如水的師妃暄能夠從田伯光的眼瞳看到,自己那青澀的胴體像是塗滿了一層光亮的油脂,高聳堅挺的椒乳不住顫動,乳尖兩粒敏感的櫻桃,不時輕點在田伯光的胸膛上,像是討好獻媚這位未來的主人,讓高潮余韻的她心鹿亂跳、臉頰羞紅。
“啊……啊……『歡喜姹女』師妃暄,感謝師伯的點化之恩♥”
霞飛雙頰、心態大變的師妃暄,竟然痴痴用雪白大腿纏住田伯光的熊腰、就此主動的對田伯光大嘴、獻上初次的香吻,害羞媚笑說道。
“呵,妃暄要感謝我,不如用『下面』多多感謝吧。”
田伯光聞言一陣邪笑,在師妃暄、梵清惠兩女充滿臣服愛意的注視下,將她們連結在一起的赤裸嬌軀推倒在一旁的木桌之上,今夜,他將讓這個世界站在武道巔峰的兩名女子,在他胯下的烏黑肉棒之下婉轉呻吟與浪叫。
那是象征武林正道慈航靜齋徹底沉淪腐化的最後一夜。
也是“歡喜姹女”、日後成為李世民皇後、母儀天下、主宰朝政的“帝後”師妃暄,其淫蕩妖嬈的蛻變之夜。
伴隨著一男兩女的喘息聲、浪叫聲,失去了“天”的加持、色空劍孤零零地躺在地板,那股寂寞的劍影,似乎也象征著“天”的失敗。
然而,“天”的凌厲反擊,才剛剛要開始!
……
同一時間稍晚,太原、李閥
太原太守府中,太守李淵,以及他的三個兒子李建成、李世民、李元吉、女兒李秀寧盡皆來到議事堂。
雖然李淵事務繁忙,子女團聚這件事,也非是多麼稀奇之事。
但讓李淵激動得老目含淚、幾個兒女眼神有些古怪的是,一個原本應該落馬而死的親人,竟然起死回生過來。
“好!好!霸兒你果然還未死去,那位仙人並未騙為父,來,讓為父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李淵激動的拍了拍眼前青年的肩膀,那怕是老謀深算如他,也不禁有些無法克制,原因無他,只因為他原應早夭的第三子──李玄霸,此時卻活生生地站在他的眼前,怎能不讓一向寵愛這個兒子的李淵,感到激動萬分呢?
“這還要多虧師傅的幫忙,否則霸兒也不能再見到父親大人。”
相貌與李世民十分相像、氣宇軒昂、有龍鳳之姿的李淵三子李玄霸,向著父親拱手說道。
雖然外表看起來十分喜悅,然而神色微微有些陰沉的李建成、李元吉,才知道這位死而復生的弟弟(阿兄),武藝是如何驚人的。
就在數個時辰之前,李元吉奉其兄命令,指揮最近投誠李建成的南海派高手,試圖在長安城外,攔截捕捉這名不知真假、死而復生的兄長,但是……
“金槍”梅珣,一錘斃命!
“南海仙翁”晁公錯,三錘重創、落荒而逃!
要知道,梅珣姑且不論,晁公錯可是與梵清惠、祝玉妍、岳山同一時代的武林耆老。
其最為人津津樂道的戰績,是曾以一招之差落敗於寧道奇的散手八撲之下,乃是在江湖上有著崇高地位的絕頂高手,整個中土敢說能穩勝於晁公錯的,絕不多於十指之數。
但就連晁公錯這樣的高手,竟也無法抵抗李玄霸的霸氣三錘!
這種事實,讓一向能完美掩飾自己情緒的李建成,都忍不住有些陰沉了。
自己的弟弟“死而復生”,對於一般家庭來說,或許是件值得慶祝的好事。
但對於他們這種門閥世家、甚至是有望爭霸天下的大勢力來說,就未必是一件好事了。
更何況李建成知道,他這個弟弟,可是一向與李世民的關系最好,想到李世民最近的聲名鵲起,甚至民間還謠傳出李世民是未來的真命天子,種種征兆,讓李建成的心中,更是蒙上了眾多難以疏散的幢幢陰影。
(不能這樣下去,或許有件事、我可以利用……)
李建成心中思緒急轉,他忽然想到,一向驕傲的李玄霸,對於因為世家利益交換、與李秀寧早就定下婚約的柴紹很是瞧不起,認為柴紹配不上他的姐姐。
而柴紹本人亦對眼高於頂的李玄霸很是不滿,兩人之間的關系有不少磨擦、十分緊張。
或許能從中挑撥柴紹,來破壞李玄霸、李世民之間的關系?
許多陰謀與計畫在李建成腦海中閃過,但表面神情不變,仍然有些“感動”著看著這個父子重逢的天倫喜劇。
“父親,孩兒還有一件事須求父親同意。”
看到父親老淚盈眶,感受血脈深情、有些傲氣的李玄霸也不禁為之淚目,但想起師傅的交代,仍然恭敬拱手向父親說道。
“說吧,只要不是什麼天大事情,為父自無不允。”
“師父曾言,我名字中的『玄』字,與我的生辰八字相克,今孩兒既然大難不死,師父以其命理之學,為我改了一字,還請父親恩准!”
“喔,何字?”
李淵聽到後,一臉放松的撫須微笑,這件事情對他來說,自然無不可應允之理。
但讓李淵有些好奇的是,這名救活他兒子的仙人,究竟給他兒子改了什麼樣的名字。
“一元復始,萬象更新。孩兒既然死而復生,從今以後,我的名字,就叫作──李‧元‧霸!”
李元霸!
那是、本不該出現在〈大唐雙龍傳〉的傳奇人物,但隨著少年的出口,如同言出法隨一樣,原本晴朗的天空也響起一聲劇烈雷響,像是暗示著這個大唐世界的故事脈絡,即將發生了更大的轉折。
但,還不只於此。
“天”的憤怒,猶未結束。
同在此刻,另一名傳奇人物,也即將歸來與登場!
……
同時間,東海海岸港口。
“大哥,你之前不是留書於我們,說要去扶余之國嗎?”
在岸口之上,一名相貌英氣的男子又驚又喜地對著滿臉虬髯的大漢說道。
而站立在他一旁、身穿紅衣、手持紅拂的美艷佳人,也一臉欣喜地看著自己去而復返的結拜大哥……
那是一名滿臉虬髯、外表豪邁粗野、眼神卻炯炯有神的威武大漢。
雖然外表看起來像是粗魯莽撞、不懂禮節之人。但紅拂女知道,她這名結拜大哥、姓張名烈,可是一名才高八斗的絕代人物。
不論是天文地理、軍事法律,都無一不通、無一不精。而一身深不可測的絕世武藝,更是足以匹敵中原武道中的頂尖高手。
但最令她敬佩的是,原本有意爭霸天下的張烈,在一次太原的偶然見面,結識了李閥的二子李世民,在有感李世民會是比他更為出色的明君人選之下,以大智慧、大毅力放棄了多年的萬全准備,乘坐木筏遠走出國,在海外之地繼續追求自己的夢想。
但為何,現在義兄又回來了呢?
“天意……還不允許我離開中土啊……”
看著紅拂女臉上的疑惑,外表粗豪,心思卻十分細膩的虬髯客微微搖頭、解釋其疑惑說道。
就在前幾日,乘著木筏逐水漂流,虬髯客日常慣例的海上觀星之下,他冥冥之中的圓潤心靈,忽有令他心驚膽跳的難言之兆產生。
這種心靈上的奇異變化,讓虬髯客忍不住用星相占卜、那被他認為是未來中原真龍的李世民命運,結果卻讓當時的虬髯客皺眉不己……
命運之中,顯示著李世民的皇者天威,不但未有減弱、反而更加旺盛。
而從中真龍氣機觀之,虬髯客更可窺見出中原將會迎來自漢朝的另一番盛世,這本就是他願意退讓給李世民的原因。
但是在這繁榮的盛世預兆中,卻有著陣陣的扭曲漣漪,在原本應該清平的紫氣之中,有著難言的血光之兆,深知星相的虬髯客知道,這是有人在試圖逆天改命!
再繼續掐指一算,虬髯客的臉色更加凝重疑惑了,只因為這血光預兆,象征了佛道兩門的氣運極度衰微!
感到莫名震驚的虬髯客、甚至能夠算出,假如他選擇抽身不管的話,太平盛世依然會來臨,但是佛道兩門、卻將會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地獄。
(怎麼可能……難道是魔門又在蠢蠢欲動了嗎?但他們怎能勝過寧道奇、梵清惠、了空、甚至四大神僧等人呢?)
虬髯客大惑不解,他選擇此時飄洋出海,就是算出李世民的爭霸之路有驚無險,魔門之人沒有可以阻擋佛道大勢的人物存在,那怕是邪王石之軒彌補精神舊患,也沒有這個可能。
那麼,究竟是誰呢?
(是向雨田嗎……不,他應該已經破碎虛空了啊。並且我的星象占卜,也沒預見魔門興盛之兆,那威脅從何而來,是突厥、抑或高麗、還是……)
那一晚的占卜之相仍縈繞在虬髯客心中不止,至今已經百般思索的他,仍然想不出當世有哪位隱世不出的人物,能夠干涉、甚至重創現今的佛道兩門氣運。
那怕是驕傲如張烈、設身處地去代入,也不認為自己能完成毀滅佛道兩家的大事。
但想不透,就不須想,只要自己回歸中土,不管他是何方神聖、牛鬼蛇神,都必然須面對自己的挑戰。
想到這里,虬髯客的心中涌起一絲狂傲豪氣,對他這等英雄豪傑來說,只有未知的事物,才值得讓他去挑戰突破。
“看來並非我歸去之日,李郎、義妹,願意再助大哥一臂之力嗎?”
豪氣一起,虬髯客雄邁的哈哈大笑,向著他兩位生死之交的結義親人,發生了誠摯的邀請。
“既然是大哥的要求,靖必竭誠而為。”
英武的男子、李靖毫不猶豫地抱拳說道。
而在他一旁的紅拂女也輕輕的點頭,既然是虬髯客的要求,那怕是九死一生,對於他們來說,都沒有任何猶豫的必要。
“好,就讓我們來看看,這名試圖顛覆佛道、挑戰天意的狂徒究竟是何等人物!”
感受到三人之間的深厚情義,豪氣大發的虬髯客哈哈一笑,輕輕地踏上了岸邊,准備與李靖和紅拂女一道回去中原。
“對了,大哥!”
滿臉興奮的李靖,像是想到什麼,忽然的說道。
“你我兄弟之間不必拘謹,說吧。”
“是,大哥。我在一次的游歷中,偶然結識了兩名小兄弟,他們修練了從未有人練成的道家寶典──《長生訣》。”
李靖想到了那兩位雖然落魄、卻天資橫溢的貧窮少年,不禁對一向喜愛拔擢人才的虬髯客說道。
“練成了《長生訣》,而且還是兩人,這等人物,我倒不能不去認識一番。”
聽聞李靖描述、虬髯客動容說道。
四大奇書的《長生訣》他自然聽過,能練成這等道門神功的人,不論是何等出身,都必然非是池中之物,而占卜之道極為深厚的虬髯客,更是感受那冥冥之中、不可違逆的指引天意。
(看來那兩名少年,是我這次能否解決佛道浩劫的契機所在……)
虬髯客暗暗想著,他已經把握到了,這一次浩劫的關鍵之處!
這名雄才大略不遜李世民、武功高強不在三大宗師之下的虬髯客,也將要改變初衷,涉足於隋末中原亂世!
又一名不該出現在〈大唐雙龍傳〉的傳奇人物,在田伯光所不知情的情況下、叱咤登場!
那種異狀、那種改變,就是這個世界的天道,對於淫魔女皇與田伯光扭曲原該主宰正道的慈航靜齋所作所為,最為憤怒凌厲的天罰反撲。
大唐雙龍傳的劇情,走向了扭曲崩壞的方向……
……
(數年後)
從田伯光降臨到這個世界後、光陰倏忽,很快又是數年的時間過去了。
為了消化慈航靜齋在大唐世界累積的底蘊,以及不想過度改變歷史。
這幾年的時間,田伯光除了幾件事情以外,大多數的時候都待在帝踏峰上冷眼旁觀、坐看天下大勢動蕩起伏。
在這數年,整個中土委實不平靜,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被眾多人民公認的昏君──楊廣,在義寧二年為宇文化及所弑,開啟了整個隋末亂世的浩大爭斗。
同年四月,李淵在長安稱帝,國號為唐,立李建成為太子,開始了征伐各地諸侯、逐鹿中原的大業。
而同一時期,更還有著宇文化及、李密、宋金剛、劉武周、王世充、竇建德、蕭銑、杜伏威和梁師都等諸侯軍閥虎視眈眈,整個中原陷入了戰爭頻仍、百姓流離的動蕩局面。
當然,在這種亂世悲歌,正是人才輩出的時代。
李淵的次子李世民雄才大略,屢立戰功,江湖上更謠傳身後有慈航靜齋等名門正派鼎力相助,實是門閥世家中最為注目的後起之秀。
而他的弟弟李元霸,亦是驍勇善戰的悍將,占領隴西地區的薛舉、薛仁杲父子素有武勇之名,但卻無法在李元霸的錘下撐過三回,讓李世民比原著中更快的時間與速度,占領了整個關中地區,為李閥立下了不少汗馬功勞。
而在武林之中,亦崛起了不少後起之秀,不論是“影子刺客”楊虛彥、“風流公子”侯虛白、又或是從揚州發跡、聯手殺死鐵騎會“青蛟”任少名、而名聞江湖的寇仲、徐子陵,都是為人津津樂道的人物。
當然,還有著當代慈航靜齋與魔門陰癸派的傳人猶未正式露面,但卻已經被老一輩的武林人物所重視關注。
而若要說最近最轟動、讓江湖人物熱此不疲的大事,那無疑是當代慈航靜齋的傳人師妃暄,將要把象征社稷氣運、眾多皇帝使用過的瑰寶和氏璧,送給慈航靜齋所認定的未來明君──李閥次子李世民。
這件事情不可不說影響甚大,用一塊玉璽來決定天下歸屬,對真正的聰明人來說,固然是無稽之談。
但是慈航靜齋對李世民的造勢,卻使得他們不能不去重視,畢竟整個天下來說,聰明人終究是比較少的,佛門在整個江湖又是以正道領袖自居,足以驅動民間人心走向。
一時之間,有覬覦和氏璧的、有對慈航靜齋的行為不滿的、有想要隨風轉舵的牆頭草、也有著想要破釜沉舟、拼死奪取者,這些暗有心思的人們,都不約而同地聚集在地方諸侯王世充所占據的洛陽之地。
據傳,師妃暄將會在此處,將和氏璧交給李世民,宣傳他為當代的真龍明君。
但是,就連那些另有心思的謀機份子也沒料想到,就在他們還沒准備行動之前,整個中原潛伏在洛陽的各大勢力,都收到了一個重大消息……
因稱號犯“天刀”宋缺忌諱,被千里追殺、逃亡西域多年的“天君”席應神功大成,在洛陽的邊荒地帶、親自截殺被看破行蹤的師妃暄等人!
在一番激戰之下,淨念禪院護送師妃暄的護法四大金剛──不嗔、不貪、不痴、不懼為席應的〈紫氣天羅〉所殺,而師妃暄則被“天君”席應在西域所收下的嫡傳女弟子重創而逃、不知所蹤。
“天君”席應神功大成、其神秘女弟子重創靜齋傳人師妃暄的消息,瞬間傳遍了整個長安,讓一些人擔憂不己、讓一些人高興莫名、亦讓一些人舒了口氣。
很多人都在猜測,這名昔日魔門滅情道的宗主,如此大張旗鼓的囂張作為,是否想要一爭魔門兩派六道的領導位置、並斬殺昔日讓他落荒而逃的大敵──“天刀”宋缺呢?
……
傍晚,在洛陽城的一個普通平凡的巷陌之中,一座不起眼的小房舍迎來了一名貴客,那怕是被斗篷遮蔽全身,也無法掩蓋本身的蓬勃英氣,這名客人,正是當今的風雲人物、李閥的次子──李世民。
“妃暄,你的傷勢還好吧。我身上有攜帶不少父皇賜予的療傷靈藥,你是否要需要?”
隔著一道木門,李世民聞著那濃密的藥香,臉上真情流露出關懷的神情,柔聲地對木門之內、因為傷勢不輕、不方便露面待客的師妃暄說道。
“秦王不遠而來,妃暄卻如此失禮,還請秦王見諒。秦王的心意,妃暄心領了,但妃暄有齋主給予的傷藥,身上的傷勢已經無礙了,只是必須療養一段時日才能不留後患。”
隔著木門,師妃暄那聖潔高雅的聲音,此時卻顯得有氣無力。
李世民甚至可以想像的到,師妃暄那絕色的容顏,在此刻應是如何的蒼白軟弱,想到這里,李世民有些微怒的說道:
“魔門余孽欺人太甚了,妃暄如有需要,我必將傾力幫忙。”
“不行!秦王你現在所必須做的,就是更好的鞏固自己的聲望與勢力,盡快地結束這個亂世,還天下蒼生一個安居樂業的日子,這才是秦王對妃暄的最好幫助,魔門的事,妃暄自然會請了空大師幫忙,這也是妃暄所能為秦王所做的事情了。”
盡管聲音有些孱弱無力,師妃暄溫柔像是能夠撫慰人心的嗓音,輕輕在李世民耳邊徘徊,其悲天憫人的胸懷,更是讓李世民不由得肅然起敬,對著木門躬身說道:
“妃暄此言即是,世民心服口服矣。”
“秦王過譽了。”
師妃暄好聽的聲音梟梟傳來,李世民仿佛能夠看到師妃暄正對著他溫柔的微笑。
想到這種畫面,李世民心中不由一蕩,胯下間的陽物竟然傳來的莫名的騷動情緒,要不是隔著木門,恐怕就會當場流露出不該有的情緒與丑態。
“啊……對了,妃暄,上一次你所親泡的茶葉,味道十分清淡雅致,有股說不出的香味,令人回味再三,不知可否贈與我一些?”
有些措手不及的難堪尷尬,想要掩飾自身失態的,李世民急忙轉移話題說道。
他急智地想起上次拜訪師妃暄、暢談天下大勢時,由師妃暄所親泡的一壺茶水,味道淡雅,聞在鼻內卻又有一股乳香,十分特殊,讓當場品嘗的他都有些贊賞不己。
“秦王既然喜歡,妃暄待傷勢轉好,就贈與秦王幾兩茶葉吧。”
師妃暄柔聲說道。
“多謝妃暄。”
盡管知道師妃暄看不到,李世民仍然拱手道謝說道,該盡的禮節他從不會懈怠,這也是他為何如此廣得人心的原因之一。
但此刻,李世民卻察覺自己有些失態了。
胯下的雞巴高高揚起、興奮抖動,在褲檔上形成明顯至極的淫穢突起物,讓本來喜怒不形於色的李世民尷尬至極,要不是師妃暄重傷不方便見面,他都有落荒而逃的退縮心思了。
今日不知為何,李世民發現,自己對於那神聖典雅的師妃暄,竟然有股想要褻瀆的性欲衝動。
他不由得想起,自己和師妃暄的幾次見面,想著那張奪天地靈秀造化的完美玉顏、以及天庭上十分顯眼的一顆紅痣,讓師妃暄仿佛天仙之姿般的動人,就連見過許多美女的李世民也不得不承認,師妃暄實是他所見過、最為漂亮的女人之一。
但是那股無法抑止的性欲衝動,卻讓李世民感到有些訝異難解,雖然師妃暄確實是傾城絕色,但他李世民卻也非是急色之人,甚至可說是城府頗深。
李世民知道,自己目前還要仰賴靜齋造勢,對於師妃暄的一舉一動都是彬彬有禮、毫不逾矩,甚至就連外表偶爾流露出對師妃暄的“愛慕”與“景仰”,也都恰到好處、點到為止。
但為何,今天卻是如此的急色難耐呢?李世民尷尬地想道。
“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擾妃暄的療傷了,告辭。”
有預感再待下去,或許會出更大的洋相丑態,盡管十分願意與師妃暄再閒聊下去,尷尬莫名的李世民,也不得不選擇了告辭離去。
“秦王請自便,妃暄身體微恙,就不送了。”
隔著木板,師妃暄淡淡的清雅之聲傳來,然而在此時心猿意馬的李世民耳中,竟然意外地聽到一絲幽怨與誘惑之感。
(李世民,你怎能如此糊塗,褻瀆佳人!)
想到這里,李世民不由暗罵自己失態,竟然將眼前的仙子,想像成如此可鄙的淫賤女人。
……
“呵呵,妃暄可是遺憾,沒有在今日品嘗到秦王的陽物滋味嗎?”
精神力感應著李世民的匆匆離開,全身赤裸的田伯光,正倚靠著牆壁微笑說道。
從頭到尾,他都與師妃暄處在同一間密室,憑借著強大的精神力屏蔽自身蹤跡,聽著李世民對師妃暄的噓寒問暖、極盡關懷。
田伯光平凡朴實的臉上浮現詭異的笑容,像是對著李世民的落荒而逃,感到十分的有趣與好笑。
“啊……師伯真壞……♥……妃暄……妃暄果然是位淫蕩的女人……”
而同時,師妃暄同樣全身一絲不掛,全身仿佛失去了任何力氣,癱倒在田伯光的懷里廝磨纏綿,哪有一絲傳聞中重創受傷、氣虛體弱的樣子。
此時師妃暄的曼妙身姿,更是能令任何仰慕她的男人瞠目結舌,靠在田伯光的身上,全身赤裸的她,其下體肥美潮濕的兩片陰唇,正輕輕地“坐”在田伯光威武挺立的巨龍陰莖之上,足以讓天下男人發狂跪倒的絕美胴體,那雪白凝脂的滑嫩肌膚,那山巒起伏的美好曲线、比起初見田伯光之時,又更加的嬌嫩美艷許多。
更為顯眼的是,師妃暄那豐盈飽滿的左乳上、原本只顯現在乳肉肌膚表層的紫黑淫紋,此時竟然更加擴散侵蝕,不僅詭異蛻變、呈現著獨特的玫瑰圖案,占據了左乳上的大部分面積,並且徐徐延伸到她白玉脖頸之下的迷人鎖骨,讓師妃暄原本的聖潔氣質,增添了幾分淫邪嫵媚的魅惑感覺。
而絕美的容顏上、眉心之間,由“淫魔精血”所化的一點紅痣,更是成為此時師妃暄的標志性美貌,任何看過她第一眼的男女,必然會被那襯托師妃暄渾身聖潔英氣氣質、更加縹緲的眉心紅痣給吸引,感到天地造化之美妙而贊嘆不己。
作為魅惑眾生的“淫魔女皇”,淫魔女皇的力量層次,早已經超脫了世俗的一切限定。
固然是魔、卻也可為神、仙、聖、妖、人,其精血所化的一顆紅痣,讓師妃暄原本的神聖仙姿不僅沒被破壞,反而襯托得更加脫俗虛幻。
那怕是師妃暄現在正在盡情地取悅田伯光的烏黑肉棒,她渾身所散發的神情,也是那麼的聖潔高雅、教人憐惜,卻又無形中帶有一股妖邪魅惑的姿色,讓人迷醉矛盾、欲仙欲死。
“啊……師伯壞死了,秦王可是妃暄未來的注定夫婿,妃暄……妃暄當然想要吸啜著他的雞巴,讓他徹底地成為我佛的忠實信徒,為天下蒼生盡一份心力……啊……師伯♥♥”
不食人間煙火的清秀玉容、卻說著極為淫邪的話語,師妃暄完全沒有理解自己此時、所說的淫穢話語是多麼古怪,她只是嫵媚地橫了田伯光一眼,對他一雙怪手侵入乳房,打斷她話語的行為有些嬌嗔。
頓了一頓,充滿動人風情的師妃暄繼續有些疑惑的說道:
“師伯……為何不讓妃暄就地與秦王結合,以〈歡喜大法〉遠勝四大奇書的精深高妙,必能當場讓秦王悟透種種虛幻,徹底成為我佛忠誠信徒。”
“欲速則不達,此事,還需看『天意』。”
搖了搖頭,否決師妃暄的誘人提議,田伯光故作高深的說道。看著師妃暄不知所以卻恭順臣服的嬌美模樣,他只能在心中一嘆。
假如可以的話,田伯光也想要這麼去做,在更多變數的產生之前,盡早地結束這次的大唐位面任務。
就在這幾年,原本不屬於〈大唐雙龍傳〉內的人物、早該死掉死透的“李元霸”,竟然生龍活虎的蹦跳出來,並憑借著絕世無雙的霸道雙錘,成為李閥的又一根擎天支柱及蓋世虎將,就已經讓田伯光感到警惕萬分。
而在一年前,殺敗薛舉、凱旋而歸的李元霸,在長安的上林苑中飲酒作樂之時、酒過三巡之刻,與其姊李秀寧的未婚夫、他頗為看不起的柴紹發生口角怒罵。
一言不合之下,十分驕傲自負的李元霸,竟然一錘當場將柴紹打得腦漿炸裂、魂飛魄散。
李秀寧的未婚夫──柴紹死了!
這件事險些就讓李閥的爭霸大業分崩離析,讓一向疼愛李元霸的李淵,都不能不“勃然大怒”,在李世民的求情勸說之下,原本該被“處死”的李元霸被廢除軍籍、禁閉宅第反省過錯,才堪堪地壓制了這場可能發生的動亂。
這件事情傳到田伯光耳中,當場就讓他差點失態,他自然不是對李淵對李元霸虛情假意的懲戒有何震驚之處,而是那看似不起眼的腳色──柴紹的死亡!
要知道,原著之中寇仲為何會選擇爭霸天下?
就是因為寇仲所暗戀的李秀寧,對他這等貧民出生的小人物,其在親近外表內,隱隱透出的漠然與隔閡,徹底傷了寇仲的心,才引燃他出人頭地、與門閥一爭高下的心中願望。
但假如,沒有柴紹在一旁的扇風點火的話,結局是否會變得不一樣?
得知柴紹死去的消息,田伯光當場指示師妃暄用佛門的力量,調查寇仲與徐子陵的動向,結果讓他嘴角抽蓄不停的是,知道李秀寧未婚夫柴紹斃命的寇仲,竟然像一塊打死不退的牛皮糖,對李秀寧產生熱烈的無賴追求。
而李秀寧,竟然也沒有對寇仲的追求,表示著明確的拒絕。
讓此時的寇仲,盡管仍對門閥勢力不滿,卻也沒有原著那般渴望爭霸的野望,反而沉浸在與李秀寧若即若離的愛情游戲之中!
這個消息當場讓田伯光臉上露出三條黑线,雖然知道李秀寧與柴紹之間的婚約多是政治交換的利益、並未參雜太多私人的情感。
但李秀寧如此的轉變,仍讓他感到措手不及。
田伯光甚至不知道,經歷如此轉變的寇仲,還會不會像原本歷史一樣成立少帥軍,與李世民兩人平分南北、逐鹿天下。
而更令他感到不妙的是,由師妃暄交給他、有關於李世民的種種情報中,李世民所設立的天策府,里頭的文臣武將之中,竟然沒有李靖的名諱!
這個消息簡直讓田伯光臉色徹底陰沉了,若是論到唐太宗李世民的一眾功臣之中,李靖絕對是能位列三甲的傳奇人物!
平定東突厥的功勞,更讓李靖被認為是唐初一代絕世名將,根據〈大唐雙龍傳〉的歷史,此刻的李靖,本來應該在天策府里任職才是。
並且,他的愛妻、武功相貌十分出眾的紅拂女也同樣失蹤、像是天策府從沒有這個人存在過一樣。
李靖、紅拂女的離奇消失、不該出現的李元霸的“死而復生”,讓田伯光產生了一種不妙的猜想……
身為唐初的傳奇人物,李靖在稗官野史上,常常會跟一位叱咤風雲、睥睨蒼生的豪傑人物相論,甚至與之、還有其妻紅拂女,被後世小說家稱為“風塵三俠”!
(虬髯客、李元霸,這該死的世界還叫做〈大唐雙龍傳〉嗎?要不要改名為〈隋末傳奇大亂斗〉好了,可惡的賊老天,真的不想讓我好過嗎……)
暗罵連連、心知肚明原因為何的田伯光,自然就不敢輕易對李世民動手,數年前對慈航靜齋的牝變改造,就讓“天意”突兀冒出了兩名傳奇人物──虬髯客、李元霸。
假如自己真的對李世民動手了,恐怕自己將會面對更為強大的反噬與壓迫,田伯光可是知道,在自己所知的初唐歷史,還有兩名不在寧道奇之下、深不可測的道門人物,未在《大唐雙龍傳》的世界內出現蹤跡……
袁天罡、李淳風,品鑒眼光已經達至宗師境界的田伯光,光是從他們流傳下的《推背圖》,就可以推想出袁、李二人的驚人技藝。
田伯光有自信能夠贏過天下三大宗師的聯手,但假如這份名單、再加上虬髯客、李元霸、甚至袁天罡、李淳風等人的時候,他就沒有絲毫的把握了。
更何況,田伯光不敢去賭、“天”的底线究竟在哪里,會不會在瞬間之中,又出現了幾名大宗師一流的高手出來對付他呢?
為今之計,只能讓李世民主動“心甘情願”的洗腦臣服了。
(假如情況不妙的話,根據靜齋對寇、徐兩人的情報,第四滴的“淫魔精血”,看來就要用在“他”的身上了。)
想到這里,回過神來的田伯光嘴角微翹,向著師妃暄邪笑說道:
“若李世民那小子,知道自己喝的茶葉,乃是你師尊梵清惠這幾年來、用她的陰莖精液、日夜澆灌生長而出的茶樹采收而成,不知道會有怎麼想法?”
經歷了數次教訓,田伯光也算是摸清了“天道”的規矩與局限……
自己若是主動的洗腦李世民,將會迎來天道的憤怒,但若是李世民自己主動上鈎,那“天道”反擊的力道,就會十分微弱了。
梵清惠下體陰核、由“淫魔精血”所蛻變成的肉棒,其產生的乳白精液,具有一絲淫魔一族的魅惑能力,在田伯光的示意下,滿臉媚意痴態的梵清惠、每天以此澆灌於靜齋所種植的茶樹後,就連茶葉也帶有類似的性質。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就十分簡單了,一次的師妃暄與李世民見面談話,看似“無意中”擺在一旁的茶壺,由師妃暄親手浸泡的茶水,於公於私,李世民都沒有不喝的理由。
而喝下去的結果亦如田伯光所料,李世民果然對這味道特殊的茶葉念念不忘,他可以看出,李世民喝下去的茶水,其中所蘊含的洗腦魔性,被李世民身上所縈繞的真龍氣運給抵消九成半之多。
但那剩下的半成,卻潛伏在李世民身體的最深處,等待被誘發引爆的一天來臨。
田伯光相信,等到那時候,就是這位歷史上聲名顯赫的李世民,成為“淫魔女皇”最忠實的信徒一天來臨。
“師伯妙算,妃暄想得太過淺薄了。”
一邊揉動雪臀、讓下體淫穢的陰唇來回磨蹭雞巴,師妃暄一邊用著愛慕崇拜的眼神,看著田伯光柔美說道。
逐漸牝化成淫魔一族的師妃暄,自然能夠看出,那用她師尊精液日夜澆灌的魔化茶葉,在李世民身心體內產生的潛移默化作用。
若是李世民持續飲用下去,被精蟲衝腦、媚惑焚身的他,將會無法抑制自己深處的情欲,在她師妃暄有意無意的引誘下,主動的侵犯與強要了她。
到了那一刻,深諳〈歡喜大法〉的師妃暄,就會讓沉浸於交合肉欲的李世民、瘋狂地愛上她,為她奉獻一切、成為她專屬的肉棒奴隸。
“嘿,這還不夠保險啊……”
“……所以師伯前幾月,才會千里迢迢地前往西域殺死『天君』席應,偽裝他的身分,在魔門兩派六道布下自己的暗棋。”
聽著師妃暄星眸閃過絲絲異彩、有些崇敬的分析說道。
田伯光微笑著,既不否認也不承認,只是轉頭看著不遠的桌上,一張栩栩如生、精致異常的人皮面具,那是他從天君席應臉上,用秘法移植下的皮膚制成。
半年前,感到原著故事脈絡已經徹底混亂,田伯光覺得自己有必要布下更多的眼线,在思考原著的眾多人物後,他選擇了魔門滅情道的宗主──“天君”席應。
田伯光選擇他的理由有二,其一乃是席應實是原著之中,篇幅描繪最少的魔門宗師,才剛神功大成、粉墨登場的他,就被假扮“霸刀”岳山的徐子陵給空手屈辱殺死。
田伯光由這個理由可以推估,“天君”席應並非氣運深厚之人,不然也不會倒楣的因為稱號關系,被宋缺追殺千里。
在神功大成、重回故土之後,又被徐子陵給憋屈擊殺。
其二則是席應躲避西域潛心練功多年,與中土的聯系幾乎徹底斷絕,讓田伯光可以用更大的彈性空間來假扮他。
多年的流亡時間、以及功力的精進大升,都可以做為假扮席應的他,在與原本席應性格上有些不同的絕佳借口。
畢竟一位被天刀追殺千里、好不容易神功大成的魔門宗師,過了那麼多年,在種種的磨練下,性格上有些改變、是十分符合人之常情的變化。
基於這兩個原因,田伯光選擇了“天君”席應,來做為他潛入魔門的新身分。
靠著強橫的精神力搜尋到席應蹤跡,在他的〈龍象般若功〉與〈變天擊地大法〉之下,還未徹底修成〈紫氣天羅〉的天君席應,根本就不是田伯光的對手,被其輕易擊殺在西域之處的閉關所在,剝下臉皮,連帶著身分也被田伯光徹底取代。
而如今,在被和氏璧引來目光、龍蛇混雜的洛陽,就是田伯光絕佳立威與打入魔門的時間與地點。
靠著師妃暄的內應,裝扮成“天君”席應的他,很輕易就攔截到了淨念禪院與師妃暄一行人,輕易地殺死四大護法金剛,為他的新身分──天君“席應”的歸來作出震撼人心的造勢!
“妃暄啊,你剛剛分析時事利弊的動人風采,委實讓師伯心動不己,怪不得連李世民這等人物,也要拜倒在妃暄你的石榴裙下。”
打量著師妃暄,田伯光忽然壞壞的邪笑說道。
雖然這幾年來,與眼前的沉淪仙子有著無數次的肌膚之親,但他剛剛在一旁,聽著師妃暄與李世民討論國家大勢的時候,看著師妃暄那艷絕一世的淡雅仙姿,看著她那清澈動人的眼眸中,真誠地流露出對生命美好事物的欣賞、以及超乎塵世俗務的追求,讓田伯光得以一窺,師妃暄在原著中、使著徐子陵神魂顛倒的動人魅力。
“師伯……啊……你好壞……♥”
聽著田伯光的贊賞,師妃暄不禁有些俏臉微紅,然而她沒預料到,田伯光的贊賞,不僅僅是言語方面,更多的是來自於肉體的纏綿刺激,紫紅碩大的龜頭開始一點一滴地、往淫靡肥嫩的兩片陰唇內徐徐探去,開采那師妃暄體內最動人的妖嬈蜜肉。
“呵呵,不這麼做,怎能『慰勞』妃暄這幾日為師伯奔波裝病的辛苦呢?……對了,妃暄,你和師妹揀選李世民作為真命天子的理由,我可還沒聽你們詳細說過,不知可否在此刻,為我們的性愛來點『助興』?”
聽著田伯光的邪異淫笑,師妃暄充滿紅潮的玉容,丹紅的玉唇流露出一絲媚笑,嬌嗔地橫了田伯光千嬌百媚的一眼,開始說道:
“師伯既然如此說了,妃暄自然只能聽命行事,啊♥……”
話才剛說完,田伯光粗壯的黑龍已經徐徐竄入她潮濕的蜜穴,感受著自己下體內的淫蕩蠕動、以及對於男人陽物的迫切渴望,師妃暄臉紅雙頰、秀眸卻依舊透出堅定不移的神情繼續說道:
“啊……♥……若……若是有其他選擇,我們靜齋……絕不會直接介入天下爭霸的權力斗爭之中,這是我們盡一切辦法回避的事情。啊……師伯♥……然……然而師尊在多年前作出預言……若天下是由……由北統南……哈……哈啊……天下可望有一段長治久安的興盛繁榮……啊……先停……先停一下啊啊啊……若……若是……啊啊啊……若是由南統北……啊♥……不但外族入侵,天下必四分五裂……啊……這就是妃暄與師尊選擇李世民的初衷♥”
嬌艷的神色流露出動人的情火與淫欲,師妃暄扭動著赤裸的嬌軀,碩大肥美的雪白乳房被田伯光盡情揉弄把玩,烏黑的陰莖開始有力地抽插她淫靡聖潔的緊窄肉洞。
感受著下體蜜肉包覆雞巴的酥麻感受,師妃暄的眼神,卻依舊透露出神聖光潔的責任與使命感。
(嘿,這妮子……)
精通〈變天擊地大法〉的田伯光,自然能夠感應到此時師妃暄的心境,他能夠感應出師妃暄剛剛的一言一句,全是發自內心肺腑、毫不作偽,是真真切切地認為,唯有如此之作,才能達成天下一統、蒼生安居樂業的大同世界。
這讓觀看過《大唐雙龍傳》、對於慈航靜齋行事行為頗為不屑的田伯光,不由得對師妃暄的形象有些改觀。
然而,那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田伯光邪魅又莊嚴的笑了起來,茁壯雄武的滾燙雞巴狂猛地插入了師妃暄的蜜洞、直直深入了她最深處隱私的花心,感受著師妃暄不斷用嬌嫩雪背肌膚磨蹭、並不時發出讓人臉紅耳赤的動人淫叫,田伯光賣力著、讓那高聳雪白的顫抖酥乳在他手里變化成淫靡的各種形狀。
聽著師妃暄微微喘息的呻吟聲,田伯光知道,那怕是師妃暄心系萬民的祈願未變,她的身心,已經逐漸蛻變成最聖潔妖媚的淫魔一族。
她的命運,也已經被“淫魔女皇”與田伯光給決定,將會與李世民結為連理,成為“淫魔女皇”在大唐世界的魅惑代言人。
想到這里,興奮至極的田伯光,其把玩師妃暄嬌乳的雙手,更加地用力與仔細,師妃暄的渾圓乳房,在這幾年的性愛滋潤下,雖然依舊比不上她師傅的巨乳凶器,但那有些沉甸的嬌嫩觸感、卻又如此迷人的堅挺傲立,讓田伯光整個愛不釋手。
受此刺激,田伯光在師妃暄兩片花唇死死含住的肉棒,竟然再度漲大一圈,像是想要撐開師妃暄的淫靡肉洞,成為這幅雪白胴體的真正主宰!
“啊……哈……啊啊……師伯的雞巴……又更大了……啊♥”
感受著體內雞巴粗魯的抽插,臉上流處出難以掩飾的絲絲媚意,充滿誘惑美態、嬌喘不斷的師妃暄再度說道:
“啊……那時候……我對師尊的分析並沒有深切的體會,到如今中原群雄割立、突厥虎視眈眈的局面……啊……妃……妃暄始真正體會師尊的看法……啊♥……若是李閥獲勝……被李閥牢牢壓制的頡利……當沒有混水摸魚的機會……但若是南方的軍閥獲勝……不論是李密或是林士宏、杜伏威之流……試想當他們獲勝,李唐瓦解……啊……師伯的雞巴又來了♥……啊……原、原屬……李唐的將領……紛紛據地稱王……為李唐復仇……啊啊……北方政權崩潰……塞外聯軍將趁新興帝國忙於收拾殘局的當兒大舉南侵,他們能守穩關中和洛陽已非常難得。在這種情況下,中原會是怎樣的一番局面?”
玉唇吐出清晰合理的分析,然而全身胴體反出淫靡油亮色澤的師妃暄,卻只能不成片段的嬌喘說出。
最後才在田伯光壞笑的放緩抽插速度下,滿臉暈紅的將最後的話語一口氣的說出完畢。
“妃暄分析的果然不錯,真的不錯,尤其是下面這張嘴……嘿嘿……更是不錯。”
田伯光說著猥褻入骨、毫不符合他此刻高僧氣質的話語,卻只惹來師妃暄的嫵媚一眼。
現在的師妃暄,盡管仍然心系萬民,但她那改造成功、妖嬈淫蕩的魔性牝體,已經徹底向田伯光所臣服,奉獻出自己最為淫蕩的一面。
“雖然分析得不錯,但妃暄,你可還記得你更重要的『任務』嗎?”
“啊……當然……我、我是『歡喜姹女』師妃暄♥……我的真正任務……就是讓李世民徹底地成為我淫賤肉體的愛情俘虜,成為我佛在這世界的忠誠信徒♥”
師妃暄嬌軀顫抖,一臉虔誠地說道。
隨著話語的說出,師妃暄雪白的雙手主動地向後環住田伯光的脖頸,以雙手為支力點,她開始嬌媚萬分地扭動如水蛇纖腰,讓兩片雪臀緊密地與男人的雞巴結合一體。
渾圓堅挺的嬌乳在田伯光的大手中顫抖著,其粉紅乳暈上的兩粒櫻紅果實,竟然在師妃暄還未懷孕之前,就徐徐滲出淫靡的奶香。
那種牝變,明顯來自於淫魔一族的淫邪體質。
而左乳上的紫黑淫紋像是有自我生命的不斷蠕動,就像是一條紫黑色彩、模糊不清的玫瑰荊棘一樣,一寸寸侵蝕同化師妃暄的聖潔氣質,要讓她更加的淫蕩墮落,成為於大千地獄中布施肉體、拯救無數男女的“歡喜姹女”。
“師伯,再大力點,妃暄、妃暄愛死師伯的雄偉陽物了……♥”
迷醉的幽幽一嘆,師妃暄此時對田伯光投以蘊含挑逗的嬌媚一眼,原本聖潔清澈的眼光,此時卻不斷滲雜了女性最為淫靡的牝性本能,像是被抹了奶油的雪白胴體激情扭動,師妃暄已經再也壓抑不了體內渴望精液的無窮欲望,拋棄了人的理智,獸化成為最淫蕩的雌獸一般。
在性欲的驅使下,師妃暄此時的每一寸雪白肌膚,都變得十分敏感嬌嫩,每一次與田伯光身上粗糙皮膚的接近觸碰,都會讓師妃暄仿佛觸電一樣,全身胴體涌上酥麻陶醉的連綿快感,汗水淋漓地流遍兩人不斷密合分開的肌膚,充滿著淫靡的光澤。
“啊……哈……啊啊……好……好棒♥”
不知何時,師妃暄已經轉過嬌軀,從原本的背對交合,轉變成現在面對面的抽插,她的修長右腿,被田伯光的左手高高抬起,墊在田伯光的右肩之上,讓田伯光粗魯的雞巴,能夠盡情的抽插師妃暄那淫靡的聖地。
而師妃暄迷人的丹紅朱唇,已經主動地吻上田伯光的大嘴,整個心靈不可自制地,從眉心上的一點紅制作為起點,狂涌出對眼前男人的無上愛意。
師妃暄不知道,那種莫名的愛意,是來自於“淫魔精血”的設定本能,但她只知道,自己可以為眼前的男人奉獻一切,包括肉體、包括心靈!
“妃暄,假如我說……要你在我的大雞巴、還有天下蒼生做一抉擇,你會如何的選?”
對視著師妃暄的絕色容顏,田伯光寶相莊嚴、像是有德高僧一般的說出淫靡扭曲、不懷好意的問題,但師妃暄想也不想,立刻雙眼充滿愛意、迷醉地吐出心中的唯一答案:
“啊……妃暄當然……當然選擇師伯的大雞巴了,啊啊……妃暄的小穴,已經全部是師伯的形狀了,啊啊啊啊……♥♥”
話剛說完,師妃暄感到、眼前男人溫熱的大舌主動侵入了她的香唇,意醉神迷之下,她害羞又浪蕩的、同樣伸出自己的纖巧香舌,染滿香津的舌頭彼此纏綿繚繞,一雙潔白修長的美腿死死夾住田伯光的腰腹,師妃暄此時像是一頭無尾熊一樣,全身胴體的重量都完全被田伯光的雞巴給淫靡撐住。
“既然妃暄如此誠實,師伯說不得要給妃暄一些獎賞了。”
感受著師妃暄香舌的柔滑順從,在熱吻結束後,田伯光柔聲地對滿臉嬌媚春意的師妃暄說道。
他的雙手手掌下探,各自抓住了師妃暄圓潤的雪臀,將那肥滿的兩片玉臀撐開到極限,讓他粗暴有力的雞巴,能夠更為恣意地采擷占有、眼前佳人的美好私處。
噗!噗!噗!噗!
田伯光青筋暴怒的滾燙陽具,死勁地大力插入師妃暄被掰開股肉的淫靡陰唇,紫黑色的腫大龜頭,不斷地在與潮濕的蜜肉摩擦之中,發出蕩人心魄的淫水噗嗤聲。
而同時,田伯光的眼眸也泛起了閃亮詭異的絲絲紫芒,直視師妃暄的純真媚眼。
當他修練〈變天擊地大法〉大成、精神力達到一定的水准後發現,不知是否因為如“淫魔女皇”所言、自己的靈魂與她之間有著可以共鳴的相似之處。
田伯光察覺到,所有牝變成淫魔一族的女人,如梵清惠、師妃暄,自己都能在一定的程度下操縱她的身心變化。
“妃暄,我的可愛師侄、歡喜姹女師妃暄,可能聽的到師伯的說話呢?”
“是……妃暄聽的到……”
師妃暄充滿愛意的嫵媚眼神依舊,但星眸的最深處、此時卻逐漸變得空洞無神,恭敬順服地說道。
“妃暄啊,師伯知道,你的心思,可是日日夜夜的思考家國大事、蒼生社稷,那太累了。”
不斷地挺動腫大雞巴征伐師妃暄蜜穴的田伯光、臉露紫芒的循循誘導說道。
“啊……確實很累……但妃暄……妃暄知道那是值得的。”
被田伯光眩目紫芒控制心神的師妃暄、毫不掩飾心中最真誠的想法,點了點頭,卻又充滿堅定地說道。
(嘖,慈航靜齋的女人就是這點不好……)
田伯光看著臉露堅定奉獻神色的師妃暄,微微搖頭著有些不滿想道。
盡管慈航靜齋的女人,都有一股從骨髓中滲透出來的聖潔媚態,但她們的思想、那種自認為是領路之人,是必須拯救萬民的使命感,卻深深地刻入了她們的靈魂。
那怕是蛻變成淫魔一族,梵清惠與師妃暄,也依然念念不忘著她們所謂的天下蒼生幸福大業。
對於田伯光來說,這種性格的女人,固然是一種新鮮的體驗,但這幾年嘗過了太多次,已經讓他有些厭倦,決定要換些新的花樣。
師妃暄因為出身慈航靜齋,讓她這種入世的思想,一直無法徹底拋下。
所以田伯光此刻,要賦予師妃暄新的身分,讓她能夠徹底拋下自尊、拋下責任的新身分!
既然他要打扮成“天君”席應,作為神功大成的蓋世魔頭,將要與祝玉妍、石之軒爭奪魔門領袖的他,又怎能沒有一位優秀的繼承人呢?
在田伯光指使師妃暄散發出去的謠言之中,那位重傷師妃暄的滅情道聖女,就是他為師妃暄量身打造的新身分。
在師妃暄“重傷療養”的情況下,自然就是滅情道聖女的出場時刻!
“妃暄,你說的對,拯救天下蒼生,確實是值得的。但你的心中,依然很累,累到無法把你體內的淫蕩本能,毫無顧忌地發揮出來。”
“啊……對……累了……發揮……啊……妃暄……的淫蕩本能……啊啊♥”
感受著田伯光的肆意抽插,師妃暄遲疑的嬌喘道。
全身雪白的如水肌膚像是要滲出蜜水一樣,不斷地廝磨著田伯光的軀體,求取更多的美妙快感,兩團乳房像吹氣一樣的不斷膨脹起來,變成略遜於其師梵清惠一籌的堅挺圓乳,似乎田伯光的話語,碰觸到師妃暄的隱密,那個屬於“歡喜姹女”的淫蕩本性……
被“淫魔女皇”所灌輸進去、浩如煙海的性欲常識與邏輯,師妃暄僅僅只吸納了一半不到。
仍然保有原本大部分性格的她,那怕是對性愛的態度大異從前,卻依然帶有原本的驕傲,認為整個天下能夠享用她淫蕩胴體、被她救贖的男人、除了自己敬愛的師伯以外,也就只有李世民、或是寧道奇、宋缺、石之軒這等傑出人物才行。
但今日,田伯光連這份矜持,也要徹底的粉粹,讓師妃暄徹底變成人盡可夫的妖嬈魔女。
“是了,妃暄你太累了,是需要休息的時候到了……還記得師伯給你安排的新身分嗎?從現在開始,你將要偽裝成『天君』席應的愛徒,滅情道的新聖女──『紅顏妒』。”
紅顏妒──就是連塵世紅顏也為之忌妒的意思,那是田伯光為師妃暄精心設計的新名字。
他知道,師妃暄的靜齋身分,雖然給她增添了一分女性的聖潔氣質,卻也讓她隱隱超脫於女性的這個身分,成為一名不食人間煙火的九天仙女。
這樣的女人,這樣的師妃暄,一般的女性絕對會自慚形穢,連忌妒的想法也升不起。
然而紅顏妒之名,就代表了她已經被徹底地拉到人間,那怕擁有更加妖嬈絕艷的驚世美貌,更加風華絕代的嫵媚柔情,卻仍然是沉淪紅塵之人,是會被一般女性所忌恨唾罵的風塵女子。
一名聖潔的仙女,那怕是擁有世界最漂亮的容顏,一般女人也很難去忌妒她、甚至反而去崇拜、仰慕她。
但假若是一名嫵媚的魔女,就算擁有絕世無雙的美艷,依然會被世間女人所唾罵、所忌妒。
那就是田伯光的真正用意。
“啊……紅顏妒……這名字……”
越來越是鮮嫩肥美的巨乳擠壓在田伯光的粗糙胸膛,師妃暄滿懷愛意的呢喃說道。
心思剔透的她,很快就品出這名字的用意及深處,不由得芳心劇顫、一股甜美的墮落悸動從股間隱隱傳出。
“妃暄……我知道,你舍棄不了自身的責任,那就休息一下吧。至少在你裝扮成滅情道聖女紅顏妒的任何日子,忘記慈航靜齋的一切吧,你只要記得,自己是渴望性愛、妖艷下賤的『歡喜姹女』就好。”
田伯光眼中的紫芒越甚,一波又一波地滲入師妃暄那疲憊至極的身心,口中的溫柔話語,像是惡魔的輕語一樣,不斷在師妃暄的靈魂深處蕩漾徘徊。
對啊,自己……真的累了。
“來吧,妃暄,盡你所能的想像吧,最淫蕩、最嫵媚、最能符合你魔門聖女身分的妖嬈模樣!”
心中的倦意剛剛浮起,田伯光略帶高昂的聲音響蕩在師妃暄的耳垂之中,讓她不能不去思索,自己心中最為淫賤的模樣。
“我……啊……怎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師妃暄不想還好,一想,仿佛掙脫了什麼束縛一樣,左乳上的紫黑淫紋猛地暴漲,描繪出的玫瑰模樣不斷擴大,一根根突然冒出的紫黑色荊棘紋路,開始爬滿她白皙滑嫩的裸體,讓她全身的雪白嬌膚,充滿了詭異淫靡的動人風情。
就像梵清惠的陰核變化成淫穢的陰莖一樣,師妃暄此時的變化,亦是她淫魔一族的進階蛻變。
“妃暄,來吧,放開身心,盡情的享受性愛吧。”
看著聖潔氣質完全消失、媚眼如絲、淫態畢露的師妃暄,田伯光得意的微笑說道。
話一說完的他,微笑懶散地躺在木造的冰冷地板上,讓師妃暄不由得騎在他的身上,下體的雞巴仍然牢牢地與師妃暄的胴體密合無間,他要讓身處淫靡牝變的師妃暄占據主動,徹底享受理解性愛的歡愉與真諦!
“啊……妃暄……不是靜齋的傳人……妃暄……是愛著男人雞巴的魔門妖女……哈……啊啊啊……對……妃暄現在……是滅情道的妖女…所以妃暄……可以成為不知羞恥的淫蕩姹女♥”
眉心的一點紅痣散發著妖艷的光芒,師妃暄原本天仙聖潔的俏臉,在一句句自我說服的錯亂話語下,逐漸墮化成毫無羞恥的妖媚淫態。
被荊棘玫瑰淫紋縈繞全身的她,大力的聳動腰肢,下體蜜穴中的淫水大量噴出,濕潤了田伯光肉棒的粗糙表皮,讓她的蜜肉,能夠更為順利淫靡的吞吐田伯光的龜頭。
“哈……師伯對不起……但妃暄……妃暄此刻……還想要被更多男人的肉棒征服……妃暄的奶子……也想……要塗滿更多男人的精液♥”
不斷的吞吐田伯光的肉棒之下,滿臉嬌媚的師妃暄,突兀地說出抱歉的話語,但是那並非醒悟,而是墮落到深淵淫獄的證明,是渴欲更多男人玷汙的淫蕩。
粉面流下了貌似懺悔的絲絲淚痕,然而師妃暄此時的表情,卻是淫蕩至極。
充滿挑逗的媚眼洋溢著無窮的性欲,精致的瓊鼻哼出了陣陣的淫音,她的雙手主動揉弄了自己那雪白膨脹、敏感渾圓的美形酥乳,不斷聳動的白嫩纖腰,每一次雪臀的狂野落下,必將雞巴含入到花心的最深處,從交合處潺潺流出的淫水,已經化作成一灘灘的淫靡水漬、落在冰冷的地板之上。
“哈,妃暄就別擔心了,等不久的魔門聚會,陰癸派的『魔隱』邊不負,就是一名汙人清白、流連青樓的色中君子,絕對不會放過妃暄這樣的美女,想必能夠稍微紓解妃暄的貪婪淫欲。”
輕輕地彈了彈師妃暄腫大興奮的奶頭,田伯光感受著師妃暄的淫靡服侍,邪笑地說道。
“啊……好開心……妃暄……真的變成了自己最看不起、最淫蕩的妓女……啊啊♥”
臉上的哀怨表情一閃而過,師妃暄臉上充盈著嫵媚妖艷的魔女神情,完全看不出昔日領導佛門正道的驕傲身影,充滿著墮落淫靡的粉紅色彩。
在此刻,師妃暄的性感薄唇,像是雨落玉盤,吻遍了田伯光的臉龐、胸膛,不斷夾緊的玉腿,想要榨干著胯下男人的每一分精液,汗水淋漓的水蛇纖腰在冰冷的空氣中肆意搖擺,讓肥碩巨大、形狀完美的雪白奶子晃漾著,掀起一陣迷人眼目的雪白乳波,粉紅乳暈上的奶頭堅挺硬突,一道道激情的酥麻快感,讓師妃暄的身心,不斷地快速滑落到更深的淫獄深淵。
在這幾年被田伯光不斷滋潤、已經同時兼有成熟與青春兩種美態的雪白胴體、在冰冷的空氣中恣意的展露自己的無限美好,師妃暄飽滿的雙峰在田伯光雙手的拘束下,壓出了深深的乳溝,那種柔軟深邃的雪白美好,甚至讓田伯光都忍不住地伸出舌頭,品嘗那驕傲挺立的兩粒蓓蕾。
“嘿,妃暄既如此渴求欲望,那就讓師伯來幫你吧。”
憑借著強大的身體控制力,田伯光竟然只靠著腳掌的抓地力,就從躺在地板上的姿態緩緩站起,臉色因情欲而有些暴虐的他,猛地將師妃暄嬌喘的雪白胴體壓在牆壁上,讓她的兩條修長玉腿墊在他的肩膀,開始主動大力的抽插磨蹭!
“喔……天啊……妃暄怎麼了……身體好……啊啊啊♥”
感受著粗壯的肉棒,主動侵入自己潮濕敏感的蜜洞之中,春潮滿臉的師妃暄,只能被動的迎合抽插,窈窕的纖腰以田伯光的肉棒為支撐點,開始盡情的狂野搖擺起來,田伯光只感到自己深入花心的肉棒被層層蜜肉吸吮緊箍,師妃暄每一下水蛇腰肢的舞動,都會讓田伯光有著精關將泄的美妙感覺。
“妃暄,你的臀部怎麼那麼會搖,難道靜齋的日常修行之中,也有著訓練扭腰的法門嗎?”
雞巴奮力的來回撞擊,田伯光看著陶醉欲死的師妃暄,不住地戲謔取笑道。
然而師妃暄已經無暇回應了,全身陷入狂歡的她,感受著雞巴撞擊屁股的拍打聲,感受著自己嬌挺的酥胸被男人肆意揉弄,讓她涌起一股被男人征服的欲望與快感,她所能回應的,只有著讓被淫液潤滑的蜜肉、更加來回蠕動的緊箍田伯光的雞巴不放。
“啊……師伯不用憐惜妃暄……肏我……更用力地肏妃暄啊♥”
雙手指甲用力地抓緊田伯光胸膛,在其肌膚上劃下了數道血痕,師妃暄帶有哭腔的放浪扭腰,她的蜜洞正在淫靡地吞吐田伯光的肉棒,兩顆膨漲至豪乳級別的渾圓酥乳,兩粒蓓蕾已經分泌出動人的乳香奶水、沾染彼此香汗淋漓的交媾肉體。
媚眼含春、天仙絕色的師妃暄,此時已經化最淫蕩的妖嬈尤物,她的每一吋肌膚,都成為迎合男人征服性欲的器具,死死夾緊大腿,師妃暄感受著兩片陰唇撐至極限的酥軟感,感受著那根火熱在體內的顫動抽插,她忽然覺得以前的自己真傻,竟然對此美妙體驗不屑一顧。
“啊……肏死妃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終於,在又一次地將肉棒含入了花心的最深處,師妃暄滑嫩潮濕的蜜洞禁不住的痙攣著、抽蓄著,她忘情的發浪淫叫著,師妃暄此時是如此迫切地感受到,自己將會迎來難以想像的淫靡蛻變,心中的理智在轟然的聲響下終告斷线。
從下體傳來、仿佛火山噴發般、龐大戰栗的甜美極樂,瞬間讓師妃暄的頭皮發麻,而不斷泉涌狂噴的絕頂高潮、暈染抹黑著她的墮落身心,花心內的一股陰精,終於再也隱藏不住地傾泄而出,澆灌在男人侵入的滾燙陽物之上,她的美目充斥情欲,發出一聲聲悠長哀泣的滿足嘆息。
“妃暄你此刻的表現,又更是誘惑迷人了。”
還有興致點評的田伯光,也不再控制著自己的欲望,濃稠的精液隨著師妃暄的高潮噴射而出,讓猶在高潮中的師妃暄,竟然猛地攀升到更高處的極樂海洋!
“哈……啊……妃暄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聲嘶力竭、淒厲哭喊著扭動窈窕的蠻腰,師妃暄夾緊雙腿,兩片圓潤的雪臀死死收縮,淫靡的陰唇像是貪婪的女人小嘴,將整個肉棒溫柔的包覆吸啜,兩團豐盈肥美的渾圓巨乳有節奏的魔性顫動,在高潮中的師妃暄艷紅容顏的映襯下,足以讓任何男人為此瘋狂。
“啊……太美了……在體驗過這樣的美妙後……妃暄還能渴求什麼呢……啊……”
在無盡的高潮狂襲身心之下,師妃暄顫抖的美眸緩緩閉上,似乎在閉目享受著、那種一刻也不願失去的戰栗快感,那種讓人墮落的淫邪,已經徹底的禁染了師妃暄純潔的身心,讓她再也變不回去、那名曾經的靜齋傳人。
而更為深層的淫魔蛻變,已經在那充滿子宮的滾燙精液中,完成了最後的步驟,所缺的,只有師妃暄的“覺醒”。
……
“啊……♥”
閉目沉思數分鍾,師妃暄朱唇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終於讓赤裸的身體緩緩站起、離開那令她沉淪忘返的烏黑雞巴。
婷婷玉立的師妃暄,慢慢的張開眼睛,然而那對星眸,已經不再存在著超然脫俗的聖潔意涵,而是充滿著這個花花世界的情欲與追求。
只見她妖嬈又美艷的凝望著田伯光,柔和慵懶地感嘆說道:
“枉費妃暄一向心高氣傲,直至這幾年得師伯點化,才能體悟男女情欲之妙、胴體纏綿之美,什麼國家大事、什麼天下蒼生,都只是土雞瓦狗、過眼雲煙,哪能及上男歡女愛之間的肉欲美妙呢?”
當師妃暄說完的刹那,已經蔓布在她全身的荊棘玫瑰淫紋,瞬間涌進了最後的空白處……
師妃暄雪白的玉顏,當兩根荊棘交錯地往上延升,觸碰到了以“淫魔精血”化成的眉心朱痣時,師妃暄嬌軀劇顫,全身猛地綻放莫名的紫色光華,其光线之璀璨,甚至讓田伯光都忍不住在瞬間轉頭閉目。
直到再次張眼的時候,師妃暄仍然靜悄悄的站在眼前,然而田伯光曉得,在那瞬間,借由“淫魔女皇”的一滴精血所助,師妃暄已經再一次的完成淫魔一族的牝化蛻變。
她的五官依然是師妃暄的模樣,依然是那讓人屏息不語的絕色美貌,但是,沒有一個見過師妃暄的人,會把眼前的師妃暄,認作是師妃暄。
就連田伯光也不禁贊嘆,一個人的氣質轉變,竟然可以讓人感覺到兩種天翻地覆、截然不同的絕世美艷。
如果說原著的師妃暄美貌,像是太陽從朝霞破曉升起、帶有一股壯麗的神秘之美的話,那這淫欲牝化的師妃暄,就像是縹緲不實、如夢似幻的黑夜星紗,充滿著讓人迷戀的朦朧氣質。
一雙美艷妖嬈的媚眼,不像是之前只可遠觀難以褻瀆的清澈聖潔,此時卻蘊含著惹人憐愛的無窮情欲,每一個正常的男人在對視師妃暄此時的雙眸,都會產生著對眼前美女的無限憐愛與暴虐性欲、要將這幅胴體緊緊抱住、肆意玩弄的刺激感。
仿佛山巒起伏、鍾天地神秀造化的完美裸體,此刻靜靜敞開在田伯光眼前,那晶瑩到幾乎透明的嬌嫩肌膚似乎猶在閃閃發光,交纏夾緊的一雙玉腿,其下體處流泄出透明淫靡的液體,沾染著她大腿上的嬌嫩肌膚,給她全身充滿著淫欲的神聖美感。
但更令師妃暄惹人注目的是,以往飄逸如瀑的黑色秀發,此時竟然變成紫黑夾雜的奇異色彩,原本已經縈繞全身的荊棘玫瑰淫紋,再度恢復原本的大小,盤踞在她豐盈雪白的左邊乳肉之上。
然而那妖嬈的薔薇花朵,已經徐徐的嫵媚綻放、似乎散發著無窮無盡的女性魅惑芳香。
完全看不出昔日的姿態與氣質,師妃暄一雙勾魂的淫欲美眸注視著田伯光,巧笑倩兮的媚笑挑逗說道:
“師伯,妃暄將用這幅下賤的面貌與胴體來裝扮成滅情道的新聖女,師伯可否滿意?”
軟語嬌笑之中,師妃暄兩團牝化的肥美巨乳,不斷隨著笑聲微微晃動,震蕩酥軟的奇異淫力在無形之中緩緩散發,誘惑著周圍一切的雄性事物。
要不是站在她眼前的是修練《變天擊地大法》有成的田伯光,換作是一個普通高手,胯下的雞巴早就對她的赤裸媚態昂然“敬禮”、丑態畢露了。
“不錯,不知道妃暄的這幅模樣,整個江湖,將會有多少男人為滅情道的聖女神魂顛倒、難以自拔,但妃暄,你還缺少一件得體的衣物啊。”
田伯光微笑著,從衣袖中拿出了數朵嬌艷欲滴的紅色薔薇,那是他早為師妃暄准備好的“新衣裳”。
“呵,收好!”
在田伯光精湛入微的控制力下,幾朵薔薇很快被手掌吐出的內力,震成百余片完好的紅色花瓣,隨著一縷袖里清風,片片的花瓣,向著師妃暄那豐腴性感的絕美胴體飄去。
數片花瓣沾上了師妃暄堅挺的乳尖、遮掩了她的粉紅奶頭,以及部分的半圓乳暈,成為兩件優雅妖媚的玫瑰胸貼,仔細看,依然有隱隱的兩粒突起,鮮明的浮現在花瓣之上。
數片的花瓣,則輕輕遮住了她的兩片陰唇,但卻遮擋的不嚴密,依稀能夠看出微微翹立的腫大陰蒂。
而剩余的花瓣,則讓一雙柔荑手臂,被花瓣組成的護手精致包覆,只露出那纖細的手掌及雪白的玉肩。
然而除此之外,師妃暄的全身,就幾乎是身無片縷,不論是裸露在外的渾圓乳肉、抑或是水蛇纖腰上的性感肚臍,還有那窈窕玲瓏的完美曲线、無一絲贅肉的象牙大腿,都徹底暴露了出來,田伯光微微一笑,又拿出一件薄如蟬翼的黑色薄紗,輕輕的覆蓋而上,讓師妃暄的嬌膚胴體,多了一點可有可無的薄弱遮掩。
但師妃暄那模樣,簡直比直接的裸體,還來得更加引人犯罪。
脈脈含情的嫵媚美眸、淫蕩妖嬈的性感五官,挺翹的瓊鼻哼出淫欲的音調,全身的嬌軀在透明黑紗的遮蓋下,顯得模糊不清、若隱若現、只能朦朧的看到那美絕人寰的動人曲线、潔白大腿,還有那被片片花瓣遮擋、若隱若現的女性特征。
現在的師妃暄,就是會讓無數男人沉淪醉倒、無數女人忌妒發狂的妖嬈尤物。
田伯光給她的新名字──紅顏妒,就是這麼恰如其分地表現出她此時、傾城傾國的妖艷美貌。
“呵呵,師侄,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天君席應的『徒弟』了,而靜齋的傳人師妃暄,已被我的徒弟重創、不得不閉關療傷、謝絕面客。”
田伯光滿意的一笑,從桌上拿起那張從席應臉上擷取的人皮面具還有假發,往臉上一抹,長相瞬間成為一位氣質文雅有禮、面色蒼白俊秀的文弱書生,然而在濃密的眉毛下,其眼眸的一圈凶厲紫芒,充滿著惹人注目的陰狠毒辣。
向任何人展示著他的不同反響,那是席應的昔日外貌……
魔門八大高手第四的“天君”席應!
“妒兒、我的好徒弟啊……也是時候,讓我們去見見那威震魔門的陰後,還有她的得意弟子、你的宿敵──婠婠吧。”
……
同一時間,帝踏峰、靜齋。
在一間空曠的靜室中,依然身穿朴素灰棉袍的梵清惠,閉目跪坐之中,一聲聲的誦經聲從細細的薄唇吐出、而一聲聲的叩叩聲,則從她前方的木魚傳出,在安靜的密室中莊嚴又頻率的響起,此時的梵清惠仿佛一位最為虔誠的信徒,正在打坐祈禱、淨化身心。
然而,若是能夠細看,才會發現那虔誠的尼姑跪坐,竟然是如此的詭異與不協調。
雖然依然是梵清惠席慣穿的簡朴灰棉袍,但數年前的她,絕對沒有想到,一件出家人的灰棉袍,竟然能夠穿得如此妖嬈、如此媚惑。
束腰的腰帶已不知去向,讓披掛在梵清惠胴體上的灰棉袍,顯得十分寬松異常。
大片的凝脂肌膚裸露於外,在灰棉袍的分叉領口,肥美成熟的渾圓巨乳呼之欲出,而隨著她念經的呼聲與吐氣,雪白乳肉一顫一顫的誘惑跳動著,露出那深邃雪白的動人乳溝,以及左乳上大半的紫黑淫紋。
而她的雙手靜靜合十,像是正在為苦難蒼生禱告,一臉恬淡慈悲,然而令人困惑的是……
既然梵清惠的雙手合十,那一聲聲的木魚聲,又是誰敲擊的呢?
往那平凡的木魚望去,一幅淫靡又詭異的妖艷場面呈現在靜室之中,跪坐在地板上的梵清惠,其下半身在灰棉袍的遮蓋下,竟然什麼都沒穿,露出了她由“淫魔精血”牝化、由陰蒂形成的瘦長雞巴,正在按照某種節奏、輕柔地敲擊木魚中。
隨著每一下的雞巴敲擊木魚,梵清惠絕色恬淡的臉上,都會染起一層難以看清的嫵媚嫣紅,用她全身最為敏感的性愛器官來敲擊木魚,那怕是對她來說,也是一件痛苦又快樂的復雜體驗。
再又敲擊了數百下之後,似乎念經告了一個段落,臉龐嬌艷如桃紅、停下嬌喘歇息的她,才緩緩張開動人的美眸,看向著昨天收到的一張紙──上面記載著佛門弟子所謄寫的李閥驚人情報。
“唉,李淵、李淵……數十年不見,你竟變得這般糊塗、這般不識大體。”
低暄佛號、梵清惠悲憫的嘆道。
在數十年前的入世,梵清惠結識了威震嶺南的宋缺、以及他的結義兄弟、在之後占據四川的解暉,成為了她原著中為李世民爭霸天下的最後手段之一。
但對於必須掌控天下大局的靜齋弟子來說,梵清惠所結識交談的遠不於此,從解決數百年南北分裂局面的天子楊堅,宇文閥的宇文傷、獨孤閥的尤楚紅等青年才俊,都是她所必須了解的人物,李閥的李淵,自然也不意外。
然而她對李淵的第一印象並不好,只記得在結識之初,那位相貌英俊,卻有些輕薄的李閥子弟,刻意在她眼前賣弄學問、夸夸其談。
對比她當時所認識的宋閥弟子──宋缺驚世才情之下,兩人之間的高下一判可分。
而今日,梵清惠對李淵的評價仍然不變,只是多加了“糊塗”兩字。
這幾年,她雖然身處靜齋,但對於李閥的事情卻了若指掌,知道許多隱密。
面對李閥逐漸激烈的太子與秦王之爭,李淵不僅沒有調解,還在明面暗處打壓李世民。
長子繼位本是天經地義之事,李淵打壓李世民,這本無可厚非。但這張情報,卻記敘了更加驚人、甚至讓梵清惠訝異著皺眉的情報……
李淵私下想把太子之位、傳給幾年前“死而復生”、備受寵愛信任的三子──李元霸!
這什麼可以!
李淵立李建成為太子、傳長不傳賢,有歷朝規矩可循,她梵清惠無話可說,只能另尋手段去改變。
但跳過李世民,想把太子之位傳給李元霸,就讓她無法接受了。
一臉悲憫的梵清惠緩緩站起,穿著在嬌軀上的寬松灰棉袍,隨著站立起來、露出了更多白玉滑嫩的動人雪肌,下體不斷開闔的蜜穴上,由陰核變化的肉棒,在主人的意志下緩緩縮小,化作了原本的粉紅陰蒂。
如今的梵清惠,已經能夠自由的控制,由“淫魔精血”變化的淫蕩肉棒。
“為了天下蒼生,舍了清惠這幅臭皮囊,貧尼又有什麼可惜呢?”
不知何時,梵清惠的一雙柔荑,一只手大力的柔弄她肥嫩雪白的大奶,一只手則溫柔愛撫她兩片濕潤敏感的陰唇,動人的嫣紅爬上了她恬淡的玉容上,有些神聖、亦有些迷醉淫蕩的喃喃呻吟道:
“李淵……就讓本佛母這具淫蕩牝化的歡喜胴體,來渡化你的魔障吧。”
迷蒙之中,滿臉春意盎然的梵清惠,仿佛可以看見,在黃金龍椅之下,自己半露胴體的曖昧挑逗、李淵那不可置信又渴望至極的好色表情。
(對……可不能讓暄兒承擔所有的責任。畢竟,我是“歡喜佛母”梵清惠,是發下大願,將要用這句妖嬈淫蕩的嬌軀,來拯救天下蒼生於水火……)
梵清惠靜靜想著,慢慢的步出靜室,她要為前往長安的事情,做一些事前的吩咐與准備。
當梵清惠走到大門、正要跨出之時,一陣淫靡的想法浮上心頭,讓她臉上媚意越甚、恬淡玉容更加明艷的不可方物。
(呵……假如宋缺知道,一向看不起的李淵,竟然將用他的丑陋陽物,肏得清惠抵死纏綿、浪叫不堪。那他那一向雲淡風輕的英武面孔,不知道會露出怎樣的表情……)
有些興奮、有些貪婪地舔了舔性感的朱唇,揉弄著胸前的一對酥軟渾圓的美形巨乳,梵清惠柔媚的繼續想著。
(清惠,真的好想看到宋兄,你在得知此事,臉上所露出的震驚表情啊……那想必,能夠讓清惠牝變成……更為淫蕩、更為不知羞恥的下賤雌獸吧♥)
受到“淫魔精血”的日夜影響、思想越來越是淫靡偏激的梵清惠,半閉星眸流露出勾魂奪魄的極樂情欲,走出了靜齋的密室。
隔天,在無人知曉的情況下,飄然下山,前往李唐的立國之地──長安。
那是繼碧秀心死後,梵清惠的再次入世。
然而這一次,卻已經徹底的偏離歷史正軌……
那是連當事人田伯光也想像不到、更為淫邪詭異的歷史走向。
—— 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