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一個淫賊引發的綺案(下)
日暮欲黃昏,宿鳥歸飛急。此處正是秦嶺之尾、淮河之源一帶,崇山峻嶺、
高岸深谷,逶迤數百里,盡數被夕暉染紅,就連那些歸鳥的羽翼後背也鍍上了一層金光。
此時此地,原本人跡絕無,一條逶迤的小徑上卻有一男一女兩個行人正結伴而行。
說是結伴而行,亦有古怪之處:兩人非但沒有並肩齊進,彼此相隔了倒有兩丈開外。
走在前面的年輕男子一副弱冠少年打扮,腳程分外有力,只是不敢盡興趕路,只因後面那女子一直低著頭無精打采地拖在後面。
少年生怕女子跟丟了,每每心焦地回頭,那女子仍是低頭垂目,只當沒有發現少年的心情。
若是看過小子上回文的諸君定知道前面的少年正是金陵武林世家、南宮家族的少公子南宮子藍,而後面那這拖油瓶的女子是子藍與母親共同從淫賊花蝴蝶胯下解救的無辜少婦。
子藍年輕氣盛,最是個急性子,不禁無聲地長嘆。
照這樣走法,只怕走到月滿關山也未必到得前方市鎮!
本就是孤男寡女,屆時深更半夜的,就算尋到客店,人家只怕也不肯開門收留。
這可如何是好?
想到這里,子藍不由又開始對母親的決定疑惑不解。
這種充當護花使者的行程本來就多有不便之處,何況此女子剛剛被淫賊所汙,心緒最是敏感微妙之際。
母親一向心思澄明,不會看不透這些。既然如此,母親為何要自己單獨護送?她就那麼急著打發自己離開?
子藍念及此處,不由自個面紅耳熱起來。
就在此行開始之前,也不知自己哪來的包天色膽,竟然抱著母親親了一口。
唇舌相交的時刻其實僅僅一瞬之間,卻讓子藍到現在還回味不已,更不用說當時他把母抱了個滿懷,母親那玲瓏的曲线。
綿軟的酥胸簡直讓子藍要舒服得暈過去。
“嘻嘻,也許母親就是覺得我太過無禮,這才有心拿這尷尬的差使責罰於我?”
子藍驀地想通了一些。若真是如此,倒是自己活該!只不過,在子藍心底,他寧可母親揪著自己耳朵一頓暴打,也不要被母親攆走。
再說了,眼看天色向晚,母親一人在深山幽谷等候自己,豈不是孤獨冷清?
子藍又一次回頭看了一眼跟在後面的少婦,這次少婦卻剛好也在看他,兩人頭一次四目相對,彼此都有些尷尬,子藍更是趕緊低下了頭——原來,兩人對視之際,少婦面容清晰地映入子藍眼簾。
只見在斜陽映照下,少婦雲鬟栗紅,面色姣好,纖細的柳眉、端直的鼻梁、小巧的櫻桃嘴無不恰到好處,最動人的還是她那對含著哀怨的清澈眼眸,凝神之間充滿著少婦的嫵媚意態。
子藍對於男女情事可謂只見過豬跑,從未吃過豬肉,哪里曾這樣直勾勾盯著人家年輕女子不放?
也就難怪他趕緊低下頭去。
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子藍磕磕絆絆地說:“這位姐姐,天色不早,可否加快些腳程?”
子藍此言並非純是無話找話,這少婦雖是女流之輩,但是子藍一眼看出她的武功修為非比尋常,如此拖拖拉拉地走路實屬不該。
少婦聽了子藍這話之後卻發出一聲輕笑,子藍沒料到一直愁眉不展的她竟然還有心笑出來,不由驚愕地抬頭看她。
少婦斜睨著子藍,眼神更顯魅人,微笑道:“公子這麼急著趕路,怕是想早點回去陪你美貌動人的母親吧?”
子藍心底一驚:這少婦話里有話,難道看到了自己與母親交吻的羞人一幕?
他連忙辯解:“姐姐誤會了,小可只是擔心夜深之後更為不便。”
“既然如此,我們何不就此別過?你回去尋你的母親,小女子自己趕路。尋常歹人、野獸,小女子總還對付得了的。”少婦似覺好笑,歪頭看著子藍。
子藍正有此意,不過他卻不肯就此離開,倒不純然是因為母親的囑托。
到了這些大是大非的當口,子藍不會再拘泥男女禮教,他直視著少婦問:“姐姐,我們萍水相逢,有一句話,小可不知當不當講?”
少婦有些意外,“小女子的性命是你們母子救下的,公子有話請直說。”
“嗯!”子藍語氣堅定,目光卻移到別處,望著遠山說:“江湖險惡,命運多舛,難免有所意外。你身逢不幸,只須當作被瘋狗咬了一口便是,千萬莫為一個無恥之徒而自輕自賤。何況,家母與小可都不是嚼舌根之人,姐姐只管放心。”
子藍此話義正辭嚴,余音裊裊之後,暮色下的空山一片寂寥。
子藍良久聽不到少婦回話,耐不住再次抬眼瞧她,卻見少婦正凝眸看著他,臉上的譏誚神色已經一掃而空,眼睛里似乎泛著亮光。
子藍更加緊張,含混地問:“姐姐?”
少婦緩緩道:“你擔心我會把你誆走之後尋死?這江湖中人多居心叵測,那些行俠仗義的所謂大俠也無非是些沽名釣譽之徒。今日小女子才知道世間真有你這種迂夫。”
少婦仍然在譏嘲子藍,子藍卻有些感動,他衝少婦行了一禮,“姐姐笑話了,其他人怎樣做那是其他人的事。自幼家母就告訴小可,習武本就是為了除暴安良,否則學它何用?”
少婦苦笑,“何用?用處大了!若有蓋世武功,自然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女人、金子、權勢、地位,盡數可以呼之即來。”
“權勢地位純是累人,不要也罷。金子夠用就好。至於女人,若一生能得一紅顏知己豈不足矣?”子藍畢竟少年心性,聽少婦發出一番江湖中常有的惡俗“謬論”,不由出口反駁。
“不說這個啦!”少婦擺擺手,幽幽嘆道:“自被你們母子所救,小女子沒有一句謝辭,難為你還真心牽掛於我。放心吧,傻弟弟,你說得對,姐姐不會輕生的。你還是趕緊回去陪你母親吧。”
子藍心念一動,滿心暖意。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乃應有之義,本不指望得人回報,不過少婦一直以來的冷漠乃至嘲笑的態度確實讓他心下不服,此刻聽到少婦柔柔地叫他“弟弟”,先前那點芥蒂全部煙消雲散。
他堅持說:“姐姐如果真如此想,那就與小弟一起展開輕功到前方市鎮住下,否則小弟不敢放心離開。”
少婦搖頭,“姐姐真的沒事了,你趕緊回去吧。”
子藍不肯,“家母有命,小弟不敢違背。”
“你這傻子!”少婦咬了半天嘴唇,似乎下了很大決心,驀然盯著子藍說:
“事到如今,姐姐也只能明言了!你母親身中劇毒、危在旦夕,你再不回去,只怕就來不及了!”
子藍大驚失色,“姐姐說哪里話?我明明看見她全身而退,根本沒有被花蝴蝶傷到一根毫毛。”
“你信也罷,不信也罷。總之你們母子救我一場,我已仁至義盡。”少婦說著,走到路邊,再不看子藍。
子藍心頭怦怦直跳,少婦所言實屬無稽,只是她決絕的態度卻讓他不得不滿腹狐疑。
那花蝴蝶是使毒物的高手,難道母親真的中了什麼慢性毒藥?
這麼說,這少婦一開始就心知肚明,那她為何不當場提醒母親,還要等到走了這半日才讓自己趕回去?
此間重重矛盾之處倉促間難以一一明晰,然而子藍又怎敢拿母親的性命冒險?
他猶豫了片刻,衝少婦一抱拳:“若果真如姐姐所言,姐姐是識得那毒物的,可否告知解救之法?”
少婦仍然不看他,聲音很低:“等你去了自然就知道了。你快去吧,否則真的來不及了。”
子藍更加心慌意亂,當下告辭,展開渾身功夫,如同一道暗紅的箭矢射進密林,揀那最近的道路趕回去。
等他趕到原處,卻不見母親蹤影!
子藍驚得大聲呼喚:“娘!”
此時斜陽已經隱沒於群山之後,漫天紅霞漸漸化為緋紫色,子藍情不自禁的一聲呼喚化作無數回聲,久久回蕩。
子藍更感不祥,強自穩住心念,低頭望去,卻見地上的包袱仍在,且溪流邊有不少蹤跡。
母親若果真中毒,應該不會走遠。
難道有歹人趁人之危?
想到這里,子藍不敢再出聲音,默默循著溪邊蹤跡而去。
結果,他才走出幾步遠,耳畔就傳來了莫名的聲息。
這聲音雖然在逆風處,但是以子藍的修為開始就該聽到,只不過他當時心浮氣躁沒有留意。
此刻聽聞之後,他不禁渾身顫抖了一下!
那聲音與起初少婦被花蝴蝶淫辱時發出的聲音頗為近似,難道母親遭到花蝴蝶的同伙暗算?
子藍哪里敢再想下去!
他屏住呼吸,藏到一叢矮樹之後,忐忑地往那聲音的源頭看去,天啊!
子藍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一切——一個面容端麗而嬌媚的美婦人斜躺在溪流邊的草甸之上,她發髻蓬松、
衣衫凌亂、上身總算還勉強遮住,卻極度無恥地褪去了下體的遮羞布,叉開了兩條雪白豐盈的大腿,露出女人的私密地帶,且手里正拿著一根不知名的物事在那玉門之中猛烈插弄!
這樣毫無廉恥地敞開下體的淫娃會是自己的母親嗎?
這樣急不可耐地於野外自瀆的蕩婦會是那個正氣如虹、無人不敬的白玉女俠嗎?
可是除了自己的母親,誰又能有這樣妙曼的身段、這樣嫵媚的姿容?
子藍滿腦子天人交戰,他該怎麼辦?
他能怎麼辦?
也許母親只是因為與父親分別日久、太過思念才會情不自禁?
那麼,作為兒子,他只能是默默走開,裝作一切都沒有發生。
可是,作為一個男人,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他又實在移不開目光!
子藍行走江湖,男盜女娼什麼沒有見過?
女人的下體他並不陌生,可是他還是會一次次地在深夜暗自幻想母親的牝戶,那個自己出生時經過的曼妙所在!
當然,在那些幻想之後他每次都會深深自責。
畢竟,那實在不應該是一個兒子應該幻想的地方!
更不是一個家訓嚴格的正義少俠該幻想的地方!
然而,應該不應該是一碼事,當母親的秘密就這樣以最粗獷、開放的姿態展露在面前時,子藍又如何舍得放過良機?
不,確切地說,子藍根本來不及想這些,他的眼神飢渴地停留在母親的兩腿之間,似乎要與母親手里的邪門物事一起鑽進那幽深的秘處:白玉夫人渾身肌膚柔滑晶瑩、雪白豐潤,從不示人的大腿根與小腹包圍的私處更是嬌嫩無比;子藍發現母親的恥毛遠比他見到的其他女人茂盛,卻絕不雜亂,黑油油、閃亮亮,如溪水邊的茵茵春草,上面蘸滿了晶瑩剔透的玉液。
子藍最感興趣的當然是春草包圍下的那條肉溝溝,而白玉夫人的動作充分滿足了他的欲念:她將陰埠挺得高高聳起,將那殷紅的充血的肉縫全部暴露出來,肉縫頂端那顆肉豆暴漲,竟然在夕光中都清晰可辨,隨著她手中物事一次次捅進牝口,肉乎乎、脹鼓鼓的銷魂豆竟然在肉縫頂端劇烈顫抖,看得子藍心悸肉跳!
也該得子藍艷福不淺,原本白玉夫人極為動情之時,寶蛤口也不過是蜜液潛流,現在卻是一番玉液橫飛的驚人場面,每次那物事重重扎進玉門深處再拔出時,都會帶得水花四溢。
子藍簡直難以想象母親體內哪里來的這許多蜜汁?
難道那里藏有一個蜜壺不成?
如果自己的玉莖重重闖入母親的蜜壺,是否也會這樣濺起香甜的浪花?
啊?
我在想什麼啊!
她是我母親啊,我怎麼可以拿自己的髒東西去侵犯自己的母親?
子藍臉色通紅,猛然意識到自己的下體早已是高高聳起,丹田處熱流陣陣,似乎在催促自己的肉棒取代母親手里的東西,一頭扎進那紅潤、濕透的肉壺口里!
子藍平日里對於母親的幻想其實從未赤裸到如此這般大膽的地步,對於母親的敬愛、對於父親的敬畏都讓他無法接受這樣的自己。
他拼命地告訴自己,快走,快走,不然就來不及了!
就在這時,母親卻張口叫道:“子藍!”
糟糕!
母親竟然發現了自己!
子藍渾身一抖,張口就要答應,卻發覺母親的聲音變得與往日大不相同,急促中帶著無限的嬌嗲,“藍兒,我的好孩子,快來插死你娘吧,你娘就要想死你了!來干娘啊,我的好兒子!”
子藍目瞪口呆,猛然回過神來:母親並非在叫自己,她只是在邊自瀆邊幻想著被兒子插弄!
就好像他也在幻想著自己的肉棒進入了母親的身體,在和她激烈地交媾!
原來母親和我一樣!
這個發現讓子藍無法置信,讓他的欲火在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玉莖竟然猛烈一顫,險些頂破了長褲!
他如何還按捺得住,騰一下跳出了樹叢,因下體兀自挺立,落到溪流對面的母親身邊時,他險些跌了一跤。
子藍他顧不得狼狽,只是大叫:“娘,孩兒來了!”
白玉夫人原本緋紅的俏臉瞬間變得雪白,她手中白綾棒還留在體內,另一手本能地去推子藍,“冤家,你怎能這樣無禮?”
子藍氣血上涌,意識處於半迷糊狀態,回道:“娘,不是你叫我來的嗎?”
“胡說,娘什麼時候叫你了?”白玉夫人正要義正辭嚴地教訓兒子幾句,卻見兒子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被白綾棒插滿的肉洞口上,蒼白的臉色因為羞臊回復成通紅一片。
她用盡最後一絲理智穩住心神,將手里的白綾棒狠狠丟到遠處,同時夾緊雙腿,一把扯過邊上的裙子遮住下體,喝道:“藍兒,你還不滾!”
子藍看著母親的怒容,嚇得往後倒退了一步,然而此時他居高臨下,卻見到母親胸前小衣已經松開,那對平日里若隱若現的乳峰竟然一覽無余:仿佛面團一般豐潤卻又高聳入雲、沒有絲毫下垂的巨乳就這樣在子藍目光籠罩下顫動,兩粒紅棗一般大小的乳珠則仿佛母親撒嬌時的紅唇微微向上翹起,那猩紅的色澤與周邊的淡紅色乳暈互相映襯,明艷動人。
“天啊,娘,你好美!”原本已經被母親震懾住的子藍情難自禁地贊嘆出聲。
白玉夫人順著兒子的目光一看,忙伸手拉緊衣衫,聲音變得沙啞低沉,“藍兒,聽著,你若再敢輕薄為娘,為娘就死給你看!”
白玉夫人此時其實已經無法自控,她剛才抬頭看兒子的這一下恰好發現兒子的下體正高高峭立!
匆匆目測之下,那根肉棒竟然比花蝴蝶那淫賊的還要雄壯!
這正是她此際最為需要的東西,光是隔著褲子看見一眼形狀,白玉夫人就感覺到自己兩腿之間又冒出了一股清流!
正因為如此,白玉夫人才要將兒子轟跑。
她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她是神聖不可侵犯的一家女主,她是以一片冰心而著稱的正義女俠,她怎麼能與自己的兒子做出禽獸不如的勾當!
在趕走子藍之後,她盡力離開了現場,本指望在子藍回來之前自己能夠平復丑態,然而這江湖第一淫毒的威力又豈能讓她自欺欺人。
結果她到底在兒子的窺視下做足了淫態,還忍不住喊出了兒子的名字!
而子藍在母親的威脅下更是羞憤難當!
母親竟然在自己面前以死相逼,我這個做兒子的成了什麼?
豈不是比那些江湖淫賊更加無恥千萬倍?
子藍狠狠心,扭頭就跑。
然而,他才跑出幾步,就聽身後傳出一片水聲,“噗通!”
子藍吃驚地回頭,只見母親已經滾在溪流之中,一手揉著自己的酥胸,一手伸到兩腿之間摳弄。
最讓他觸目驚心的是母親的臉色不知什麼時候起變得血紅,眼睛則泛著紅色的火光!
子藍一看之下就知道母親是走火入魔,他踏著清冽的溪水騰騰跑了過去。
白玉夫人喘著氣,兩手的動作沒有停止,她只能用無法聚焦的眼睛瞪視著子藍,一邊嬌喘一邊哀求:“藍兒,乖藍兒,求你了!快走,別管我!”
母親不斷地自瀆,動作仍然是那麼誘人,可是她的臉上浸透了悲情。
子藍猛然明白過來,眼淚瞬間盈滿了雙眼!
原來那位姐姐說母親中毒就是中的淫毒!
此際他已經把對母親的淫念拋之腦後,心里只有母親的安危。
他深知那位姐姐沒有危言聳聽,母親隨時可能因為走火入魔而經脈盡斷。
面對母親絕望的神情,子藍一下子跪倒在溪流里,他顫聲說:“娘,別怕,孩兒不會侵犯你的,讓孩兒來給你疏導真氣!”
白玉夫人急得說不出話來,只是拼命搖頭,子藍伸手摟住母親的肩頭,想要安撫她,自己心里卻是一驚:白玉夫人的身體雖然泡在冰冷的溪水中,卻是火一般滾燙!
子藍又心驚又心痛,扶起母親,兩掌擊在母親後背,想要透過背部兩大穴位,將自己的真氣輸入母親體內,然而只這一下,他就感到一股熱流反噬而來,渾身經脈猛烈振動,竟然險些暈厥過去!
“藍兒,別管我,娘求你了……”白玉夫人拼盡最後一絲力氣,聲若游絲。
可憐她就是在這個時候都難以抑制地伸手在自己肉洞里徒勞地摳挖著。
子藍看著已經蜷縮成一團的母親,毅然地站起身來。
他的表情凝重,目光堅定。
他把母親抱離了水面,任由母親鼻息間發出抗議。
他把自己的棗紅色外衣脫下、展開,鋪陳在平坦的草地上,然後把母親的身體放在上面。
這一刻,白玉夫人已經知道兒子要做什麼,她絕望地搖著頭,像是無助的少女反抗強暴的歹人一般往後畏縮著。
子藍沒有立即行動,他站在母親面前,堅定地說:“娘,就讓所有的天譴都由孩兒一人承當吧!孩兒是無論如何不會看著你死的!”
“唔唔……”白玉夫人肉波起伏的嬌軀在瑟縮。
子藍沒有再說話,他疼愛地把母親滾燙的身體摟在懷里,褪掉了自己的長褲和褻褲。
為了不讓母親覺得自己在輕薄她,子藍沒有多余的撫弄,而是直接扶著自己的肉棒挺到了母親的兩腿之間。
白玉夫人的手牢牢地捂著自己最後的關卡,子藍試了幾次都掰扯不開,結果就是他那燙手的肉棒不住地觸碰在白玉夫人的大腿和小腹還有捂住下面的手背上。
子藍不忍心用強力撥開白玉夫人的手,他愣了一下,突然低頭含住白玉夫人哆嗦著紅唇。
讓他心悸的是,母親的唇也像燒紅的烙鐵一樣。
白玉夫人對於兒子嘴唇的進攻猝不及防,想要閉住嘴巴已經來不及了。
其實子藍在強吻母親之前十分緊張,今日他與母親淺嘗輒止的交吻其實是他生平頭一遭,對此根本毫無經驗可言。
然而,這樣的事情似乎是無師自通的,當子藍的唇和母親的再次貼在一起,他就覺得自己渾身上下每個毛孔都張開了。
他的嘴含住母親軟軟的唇,舌頭伸進母親的小口,一切都那麼順理成章。
“嗯嗯!”白玉夫人在兒子的激吻下不由發出了呻吟聲,牢牢捂住下體的雙手也下意識地抬起來,輕輕扶住了兒子的肩膀。
子藍的身體瞬間繃緊,原來他等待的就是這一刻。
可當這一刻真的到來時,他反而有些沒有自信了!
子藍的頭腦一片空白,他能感應到母親的舌頭已經反客為主,伸到了自己嘴里攪動。
他喜歡這種感覺,被母親調戲的感覺;他也喜歡母親抱著自己時,酥胸貼在自己胸前聳動的感覺。
他還有一種更為渴望的感覺,這本來是可望不可求的,但是現在為了拯救母親,他必須這樣做!
子藍一向信奉天下無難事只怕有心人,此時此刻卻大氣不敢長出!
他知道不能再拖延了,萬一母親發現了他的企圖,可能會恢復理智,可能會再次以死相逼。
他迎合著母親的索吻,同時小心翼翼地用膝蓋分開母親的雙腿,盡量不讓肉棒觸碰到母親的肌膚。
最後,子藍迎來了生平最緊張的時刻,他扶著自己的肉棒猛然向母親那嬌滴滴的肉縫俯衝。
他那碩大的龜頭很快就碰到了一片潮濕的肉感地帶,完全是憑著直覺,他那堅硬如鐵的肉棒稍稍上翹,驀然擠入了一個緊窄的洞口!
“咕嘰!”輕微而清晰的聲響之後,子藍渾身劇烈顫抖了一下,但是顫抖得最厲害的還是他那根已經把龜頭插入了母親肉壺口的肉棒。
白玉夫人驚愕地瞪大了眼睛,嘴唇和兒子不覺間放開了。
而子藍自己也是一臉的震驚!
子藍的震驚和毫無准備的母親不同,他驚的是進入女人肉體的感覺是如此美妙!
他能感應到母親兩片玉蚌一樣的豐唇正在蠕動,連帶蜜壺里面的肉肉也在劇烈地按摩自己闖入禁區的肉棒。
有那麼一刻,子藍擔心自己會射出陽精,好在他及時穩住了心神。
“你……”白玉夫人似乎恢復了說話的氣力,子藍哪里敢聽?在強烈的渴望驅動下,他的下體一沉,將肉棒往母親身體深處擠進去!
“啊……”白玉夫人原本要出口的責罵變成了嬌喘,隨著自己的花心迎來了渴望已久的男根,她身體內部的灼熱感不覺消褪了少許。
當神志漸漸恢復過來,兩個意識幾乎同時閃現在她腦海里——一個意識就是自己竟然被兒子給干了!
連出軌的念頭都未曾有過的自己,一向自詡為冰清玉潔的自己,頭一次紅杏出牆就是亂倫!
另一個意識則讓白玉夫人自己都不敢面對:兒子的肉棒好粗好硬好棒啊,而且好像有無限長呢!
此刻,這根壞肉棒子正一點點的往自己那嬌嫩的花心里面闖入!
可憐自己的花心從未承受過這樣粗長的家伙,而且這個笨蛋兒子根本不知道該怎樣進行房事!
他就這樣橫衝直撞,卻讓自己分外舒服,忍不住就要發出羞人的喊聲!
白玉夫人在兒子一波波毫無章法的衝擊中漸漸放開心防,兒子說如果有天譴就讓他一人承當,其實做母親的怎舍得讓兒子受罪?
何況兒子這分明是為了救自己性命。
想到這里,白玉夫人不知不覺間微調姿勢,通過兩腿的輕搖和蜂腰的扭擺引導著兒子那根粗壯無比的肉棒更加順當地進入體內。
子藍似乎立即就感應到了更加強烈的交媾快感,他瞪大了眼睛,滿臉的舒爽,看在白玉夫人眼里竟然有幾分自得。
她下意識地扶著兒子的臀側,承受著兒子更加連貫的插入,膣腔內的肉紋一張一合,裹住兒子的肉棒,濕吻著兒子的龜頭。
“唔,娘,你里面好奇怪,爽死兒子了!”子藍忍不住呻吟,胯部急送,肉棒迅雷一般一次次暢通無阻地插入母親的肉道深處。
“噢噢哦,冤家……”白玉夫人竟然也跟著兒子叫出聲來,心頭暗暗吃驚。
她只有過南宮家主一個男人,作為名門閨秀,一向嚴守禮教。
她就算和丈夫交媾到高潮之際,仍然不敢放肆叫喊,更不會在與丈夫交合過程中大講淫詞浪語。
但是被兒子這番插弄,她卻有著大叫大喊的衝動。
聽著母親含糊不清的哼哼唧唧,子藍如同聽到仙樂,渾身勁頭更大,堅硬的臀部懸空擺動,肉棒如同鋒利的矛犁一般,一次次破開母親豐腴肥美的禁地。
一時間,白玉夫人的淫液更加旺盛地涌出,一部分粘在子藍的肉棒上被帶出體內,四處飛濺;一部分則順著會陰,匯聚到白玉夫人的菊門上。
“啊啊啊,好大的冤家,要裂了……”明明被兒子霸道的肉棒頂得有些招架不住,白玉夫人卻越戰越勇,分外暢快。
她伸手把兒子的臀肉抱住,自己擺起雪白的豐臀向上迎合,催促道:“快快!快呀!”
“噢,娘,孩兒來了,噢噢哦,娘的里面好熱!”子藍初經人事,被母親催促得又是一頓猛衝,只覺得肉棒迅速膨脹,進出母親肉道的時候,被肉壁擠壓得酥麻難耐,拼命想尋求更深的刺激,肉棒抽插之間,白玉夫人漿液橫飛。
白玉夫人是過來人,感應到兒子的肉棒就要撐破自己的花心,心說兒子的寶貝這是要出狀況了,連忙扶著兒子的光臀,急道:“藍兒,慢點,慢點!”
子藍不明白母親怎麼一會要自己快,一會要自己慢。
何況,他現在已經來不及停下了。
他被衝天的情欲催促,他要用盡渾身力氣,把漲到極致的肉棒狠狠貫入母親的小肉荷包的最深處,只有這樣他才能夠抒發對於母親十多年的愛戀!
“噢噢噢噢,天啊,壞兒子……”白玉夫人干脆聽天由命地叉開大腿,用生養兒子的那個小肉穴迎接著兒子的大寶貝。
她渾身的凝脂白浪翻涌,玉藕一般的胳膊牢牢抱緊兒子,花心情不自禁地陣陣抽搐,淫水如同開閘的春水滋漫。
此際,她已經忘記了天理人倫,她腦子里只剩下一件事:兒子要把他的萬千子孫射回自己的體內了!
“啊!”子藍一陣大吼,積攢多年的童子精噴薄而出,滾燙地澆灌在花心深處。
白玉夫人只感到自己溫軟的肉穴內四壁嫩肉急縮,被那狂暴的精液射得陣陣灼熱,她固然早有准備還是幸福地瞪大了眼睛、張開了小嘴。
她的小穴深處如同突然伸出萬千花蕊,在極度舒爽中裹緊兒子的龜頭和棒身,纏綿地絞合在一處。
隨著子藍的精液一陣陣噴涌,白玉夫人猛覺自己的銷魂洞翻江倒海一股股如膏似脂的陰精不知從哪兒涌了出來,狂瀉不止,和兒子的陽精水乳交融,直泄得她嬌軀顫抖,目眩神迷……
也不知道這樣過了多久,月光如水,花香如夢。
潺潺溪流邊,白玉夫人先睜開了眼睛,她這才發現兒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如同嬰兒一般蜷在了自己懷里。
她心頭涌起一股母性的暖意,驀地想起了子藍小的時候天天被自己摟在懷里的光景。
如果能一輩子都像那樣抱著藍兒該有多好啊。
可惜時光就如同這身邊的溪流,總是要流淌而去的。
現時的子藍已經長成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了,他是真的長大了,非常大……
想什麼呢!白玉夫人在心底啐了自己一口,但是嘴角不禁露出甜蜜的笑意。
她真的沒有想到兒子竟然有一個那樣天賦異稟的寶貝,倒比他父親的粗長近一倍去,若不是自己身中淫毒、急於宣泄,只怕吃不消他這寶貝!
想到這里,白玉夫人悄悄把兒子抱緊,她的一條雪腿纏在兒子身上,下身濕漉漉的靠著兒子的小腹,仍能感覺到兒子的肉棒熱乎乎的貼緊自己的肌膚,令自己心扉又開始動搖。
“娘,你笑什麼呢?”子藍的聲音突然打破了寧靜的夜色。
白玉夫人嚇了一跳,忙放開兒子,嗔道:“壞小子,你什麼時候醒了?”
“剛醒一會,見娘這麼好看,就看呆了!”說罷,子藍在白玉夫人懷里靠得更緊。
子藍的個頭早就超過了母親,不過,白玉夫人身材高挑,且骨肉豐腴,子藍蜷在她懷里時,倒顯得白玉夫人肉波起伏,個頭更大一般。
母子倆人都避開了關於亂倫的尷尬話題,只若平素撒嬌那般。
但是白玉夫人卻不得不面對現實,剛才子藍沒有醒來,她出於母親的情愛摟著兒子不放是一碼事,如今四目相對和兒子赤裸相擁又是另外一碼事。
白玉夫人狠狠心推開子藍,自己坐了起來,背對著兒子說:“藍兒,剛才的事情都怪娘不慎遭了那淫賊暗算,連累了你。”
“娘,莫要這麼說,孩兒願意……”子藍剛開口就發現自己說錯話了,他本來是想說兒子為母親做什麼都是應該的,可是這話一出口,倒顯得自己得了便宜賣乖。
白玉夫人發覺兒子的窘迫,強忍住沒有笑出來。她將兒子鋪在草甸上的外衣披在身上,輕聲問:“那婦人怎樣了?”
子藍這才想起這檔事,知道母親是在轉移話題,忙恭敬地回道:“孩兒將她送到了市鎮,她似乎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孩兒這就回來了。”
子藍一向不會對母親扯謊,此時之所以這般說是因為他突然明白了一件事:
那少婦姐姐顯然知道母親中了淫毒,非要男女交媾方能活命,難怪她猶豫了半天才讓自己回來救母親。
也就是說,那姐姐其實已經提前知道自己和母親的亂倫之舉。
此事雖然大為不妥,但子藍哪里敢給母親徒添煩惱?
白玉夫人點了點頭,威嚴地說:“藍兒,你且回避一下,待娘收拾收拾。”
子藍連聲諾諾,不敢再窺視母親一眼,臉向著別處請示:“娘,要不要孩兒把包袱取來?”
那包袱里有換洗衣衫,白玉夫人感懷於這傻兒子倒心細,口氣舒緩了一些,“嗯,你去拿吧。”
子藍離開之後,白玉夫人趕緊取出貼身汗巾擦拭自己的下體,只見兩腿之間的那條肉溝竟然成了一片泥沼般狼藉,紅紅的嫩肉微翻,不時還有濃白的漿液滲出,那自然是兒子的精液。
白玉夫人當即紅了臉,心道自己這般年紀了,不會再懷孩子了吧?
饒是如此,白玉夫人還是決定明日天明就去尋草藥來服,以防萬一。
否則,要是給子藍生了一個兒子出來,那自己是孩子的祖母還是母親?
白玉夫人本來就在揩干蜜穴,滿腦子又轉些見不得人的念頭,不由心神蕩漾。
原來,經過和子藍的一番激烈交媾,她體內的毒素已經消解,對於兒子的欲念卻越發升騰。
她清楚兒子平日對自己的幻想,她自己又何嘗不是如此?
今日陰差陽錯,幻想竟然成為現實,且讓她知道了兒子在男女性事方面的潛力。
固然可以將今夜之事當成一場夢幻,但是只怕將來自己會添加更多幻想吧?
白玉夫人胡思亂想間,兒子那碩大肉棒的滋味涌上心頭,一股熱流不期然地涌出蜜穴,白玉夫人正收拾自己的手指瞬間被愛液潤濕。
她呻吟了一聲,手指忍不住就要摳進桃源洞口。
這時,她似乎聽到什麼動靜,驀然警醒,喝道:“藍兒,你在哪呢?”
對面樹叢後面,已經換了一身淡青衣衫的子藍低著頭站出來。
白玉夫人又好氣又好笑,可惜經過剛才那場艷遇再想義正辭嚴已經很是為難。
但是她深知母子亂倫絕不能長久,這種畸戀定會毀掉兒子和整個家族的前途!
不管有多麼沉迷於此,我不能害了藍兒!白玉夫人下定決心,遮住下體之後,沉聲吩咐:“子藍,你跪下。”
子藍乖乖跪下。母親有時叫他子藍,有時叫他藍兒。叫他子藍的時候定是心情不好或者非常正式的場合。
“子藍,今日之事事出有因,以後不准再提。只是你要對天發誓,今後絕不可對娘動不軌的念頭!否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其實做母親的有誰舍得讓孩子發此毒誓,白玉夫人這是害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才出此下策。
一向乖巧的子藍想了想,卻直起身子說:“母親,這個誓言兒子不能發!”
白玉夫人沒想到兒子公然抗命,“你膽敢不孝?”
“不,正因孩兒要盡孝道,所以不敢從命。”子藍回答得非常正經,並不像是在胡攪蠻纏。
“嗯?這是什麼話?”白玉夫人皺起眉頭。
子藍說:“母親,男兒一諾千金,何況是指天對地的誓言,孩兒怎敢口不對心?孩兒實話實說,對於母親一直心存好感,要想讓孩兒不想著母親,那只是自欺欺人。所以,孩兒不敢發此毒誓,否則天打雷劈下來,孩兒如何還能孝順母親?”
這孩子說的歪理卻也有理!
白玉夫人心中感動,沉吟了片刻,柔聲說:“那你也不能抗命啊。這樣吧,藍兒,你把誓言改成:今後再不得與母親做出苟且之事,否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子藍一聽再無話可說,他定定看了母親片刻,見母親絲毫沒有心軟跡象,這才咬破中指,仰天發誓。
白玉夫人放心下來,鼻尖卻有些酸楚,心道:傻孩子,你以為母親這是保護自己不被你侵犯麼?
你哪知道娘想你想得更甚!
只是為了你好,我們卻不得再逾越倫常了啊。
此時,萬籟俱寂,皎月西沉,這場由一個淫賊引發的綺案就此告終。
母子二人俱怕在原處睹物生情乃至情難自控,是以不敢停留,匆匆用過干糧之後就重新上路。
不久之後,東方既白,霞光萬道漸次盈滿山崗,這對江湖人人景仰的母子又將回到凶險的江湖爭斗之中。
至於那場綺麗的夢境會不會有朝一日為人驚醒?在多舛的命運前,誰又能斷言呢?
—— 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