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11.多瑪城內的公開處刑
在經過了奴隸考核之後,梅·露莎成為了薩斯·塞維烏斯的私人奴隸,這也就意味著她和桔草的分別時刻就要到了。二人之間並沒有多少道別的機會,因為1755號奴隸已經有了新的主人,而新的主人並沒有允許她對桔草以及324號牢房有所留念。
桔草和梅·露莎分別之後不久,儀式屋內。
貓娘的全身都被束縛著,薩斯·塞維烏斯命令他的屬下用特制的魔導鎖鏈作為拘束具,長長的鎖鏈從中間對折,先是和梅·露莎頸部的項圈重合,隨後分別在鎖骨的奴隸烙印處、兩顆乳球的下方、和下體的恥骨處打上了鎖扣,接著繞過了奴隸的下體,回到背後打結,最後收緊鎖鏈,最後將繩收在腰間。這樣一來,再搭配上和地面相連接的手銬和腳鐐,梅·露莎的身體就被固定住了,她無論怎樣都無法掙脫,而且她的每一次掙扎都會最先帶動深陷入她下體的鎖鏈。
薩斯·塞維烏斯慢慢地撫摸著梅·露莎的兩瓣臀肉,即使經過了長時間的奴隸生涯,她的皮膚依然光滑,呈現出逐日之民特有的健康膚色。房間角落里,一台青磷爐正在旺盛地燃燒著,經過組合的烙鐵字正在上面炙烤,偶爾發出火星爆開的聲音。“1755號奴隸,接下來我要給你的身體上來一點紀念品,讓你永遠記得你的身份。” 隨後他拿起了通紅的烙鐵,上面散發出的熱氣讓梅·露莎的聲音有些顫抖,貓娘本能地感受到了恐懼,但她知道自己對此無能為力,只能任由這名帝國軍政官在自己的身體上刻下永久的烙印——
“啊!!!” 屁股上傳來的劇痛讓貓娘悲慘地叫出了聲,在烙鐵接觸到皮膚的那一瞬間,梅·露莎的靈魂似乎都要飛出體外了,可是薩斯·塞維烏斯的聲音硬生生地強拉了回來,“告訴我,奴隸,主人為什麼要給你烙印?” 他邊說著這句話邊把烙鐵用力地按著。
“因為...奴隸太淫賤了...只有烙印才能治...”
薩斯·塞維烏斯用力地按著烙印,通紅的金屬接觸到肉體發出滋滋的聲音,“沒錯,但不全,我給你烙印的目的是讓你知道,你永遠只是個卑微的性奴!對於你這種賤奴,必須要用肉體來讓你記住。”
“是...主人...奴隸記住了...” 梅·露莎在說完這句話之後,兩眼翻白,已經快要暈過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烙鐵終於離開了貓娘的身體,兩瓣臀肉上被烙上了鮮紅的字體:精液便器。在逐日之民的淺色皮膚上的鮮紅色字樣是那麼的突兀,就像她小腹上的粉色的魔導紋路一樣,只要別人看過了一眼就絕對不會忘掉。在任何人看來,刻上這些淫蕩的印記的身體,只能是一個究極淫賤的奴隸才能擁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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桔草一人坐在324號牢房的地上思考著,“梅·露莎現在是不是已經出去了?外面的太陽應該很耀眼吧...不知道接下來她會怎麼樣...” 不過隨著瑪爾·格奈婭的到來,她的思緒被拉回了現實。
瑪爾·格奈婭用帶有憐憫的目光看了一眼桔草,“2107號奴隸,現在起來,去地牢門口報道,聽候下一步指示。” 這段時間在地牢中的調教非常有效果,桔草的心里惴惴不安,生怕瑪爾·格奈婭又有什麼新的刑罰等著她;同時她的小穴和後庭卻因為腦子里想著自己可能會被懲罰而濕潤了,原本不經人事的冒險者已經變成了一個淫蕩肉體不受控制的奴隸。
出乎桔草意料的是,在瑪爾·格奈婭帶她到地牢門口之後,負責出入帝國兵在檢查了一下手續之後就允許她們二人登上了電梯,只不過檢查手續這一點比較有地牢獨有的特點,帝國兵首先檢查了左鎖骨下的奴隸烙印,還有魔導項圈、乳環和舌釘是否佩戴完好,最後扒開了桔草的小穴和後庭檢查了一番。僅僅是扒開查看這幾下就把桔草搞的淫水四溢,最後還是瑪爾·格奈婭用電擊制止了桔草的發情,如果沒有電擊項圈的話,桔草說不定接下來就會跪在地上等著肉棒的後入了,奴隸的思維慣性已經讓龍娘完全適應了地牢的規矩。
隨著機械的運轉聲,電梯緩緩升起,桔草低頭看了一眼,“帝國河畔堡(Castrum Fluminis)所屬:性奴隸訓練地牢”這行鮮紅的大字正在逐漸變小,這段被調教的時間已經讓她的身體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從一個做愛都無法達到高潮的冒險者變成了一個幾乎時刻都在發情的性奴,這種情況真的是之前的桔草無論如何都無法想象的。
電梯的速度慢了下來,桔草猛然想到,自己還是赤身裸體的!在地牢中的調教生活一直是從一個牢房到另一個牢房,地牢中的規矩也是奴隸不能穿著任何衣物,長久以來的淫藥注入和奴隸調教讓她幾乎習慣了,可是現在即將見到陽光了,光天化日之下赤身裸體,這怎麼辦....? 一想到這里,桔草不由得用雙手遮住了自己的乳房和下體。
瑪爾·格奈婭似乎看穿了桔草的心理活動,右手輕點了一下遙控器。
“嗚!!” 從脖頸傳來的痛楚讓桔草的雙手放了下來。
“不要遮了,那麼大的奶子幾只手也遮不住。” 瑪爾·格奈婭用高跟鞋輕點著地板,“奴隸是不能穿衣服的,如果你表現好的話也許會賞賜給你一身奴隸裝,普通人穿衣服是為了遮羞,一個天天被人肏的奴隸需要嗎?”
“瑪爾·格奈婭主人...可是我...” 正當桔草想說些什麼的時候,瑪爾·格奈婭從腰間取下了一副手銬,把桔草的雙手銬在了背後,隨後拿出了一截狗鏈,並把一端扣在了桔草的魔導項圈上。“閉嘴奴隸,接下來准備迎接你的新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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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電梯門的打開,二人來到了地面上。河畔堡的室內光线不是很刺眼,七八名帝國兵原本正在忙著自己的事情,看到瑪爾·格奈婭和桔草走了出來,紛紛投來了目光。此時多瑪正是炎熱的夏季,即使桔草完全是赤裸的也沒有感覺到絲毫不適,但自己被強迫裸體地暴露在眾人面前依舊讓她十分羞恥,她能感受到自己的淫水和腸液正在順著大腿往下流。
瑪爾·格奈婭輕車熟路地接受著周圍的敬禮,桔草卻不得不被牽著往前走,盡管在地牢里面的桔草不止一次地在加雷馬男人腳下一邊說著淫賤的話語一邊被好幾根肉棒同時肏,但這種公開的露面還是讓她倍感羞恥。雙手被銬在背後導致她不能遮住自己的臉,只能盡可能地低頭走路,即使這樣,周圍的帝國兵之間的閒聊依舊傳進了她的耳朵。
“那個就是瑪爾·格奈婭大人新調教的奴隸吧?肩膀那烙的是多少號?2..2107號!”
“奶子真大啊,是不是被改造過了?”
“肯定啊,這麼大的奶子,說不定里面還有乳汁呢。”
“這就是咱們的軍妓嗎?我都等不及要肏她了...”
“今晚咱們就嘗嘗鮮,嘿嘿嘿。”
露骨的話語讓桔草倍感恥辱,但此時的她卻無能為力,自己只是一個奴隸,只能跪在他們的胯下挨肏,又有什麼反抗的辦法呢?
一名帝國兵小跑過來,在瑪爾·格奈婭的面前敬了個軍禮,說道:“報告瑪爾·格奈婭大人,魔導飛艇和拘束型魔導死亡爪已經准備好了,隨時可以出發!”
“薩斯·塞維烏斯呢?他難道不去嗎?”
“薩斯·塞維烏斯大人剛剛在給新的奴隸烙印,似乎要花一點時間,他說讓您先去,他隨後就到。”
“我知道了。” 瑪爾·格奈婭說著,把狗鏈的一端交給了帝國兵,“把她放上去,咱們現在就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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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導飛艇飛過了寬闊的無二江,波光粼粼的水面配上多瑪特有的梯田,甚是好看,但此時的桔草卻無心去欣賞景色,她察覺到飛艇的路线實際上是向著多瑪城而去的,“隨軍軍妓不應該是在帝國的軍隊里嗎?為什麼要去多瑪城?難道他們是想把我移交給多瑪城監獄?” 正當她胡思亂想的時候,瑪爾·格奈婭讓她的幾名下屬按住了桔草,掏出隨身的醫療箱,從中拿出一支針劑。桔草認得那是曾經讓她從女人變成蕩婦的淫藥。
兩名帝國兵一左一右地握住了桔草的大腿,強迫她分開,小穴和後庭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外。瑪爾·格奈婭拿著注射針,對准了桔草的陰蒂扎了下去。極細的針管並沒有引起太強烈的疼痛,對於淫藥已經深入骨髓的桔草來說,這一針扎了下去,不需要任何愛撫與前戲,單純地依靠注射進身體的淫藥就喚醒了她身體里面的欲望,藥效來的很快,不一會桔草就已經面色潮紅地喘著粗氣,乳頭和陰蒂全部都勃起了,下面也已經濕潤了。但是周圍的帝國兵卻絲毫沒有肏她的意思,雙手被拘束的她也只能默默地夾腿。
停機坪地面上的塵土被掀了起來,魔導飛艇穩穩地落地了。瑪爾·格奈婭的高跟鞋踩在了停機坪上,身後是被拘束型魔導死亡爪拘束著的桔草。這種魔導機器是加雷馬帝國將亞拉戈的古代兵器鋼鐵之爪改進後設計出來的。現在桔草身上的這台拘束型經過特別調整,可以拘束犯人將其帶走。瑪爾·格奈婭一行人從停機坪出來,走進了軍營,又從軍營出來走到了多瑪城的大街上,桔草這才意識到,她要被游街示眾了。
“主人!我們能不能不要走這里...奴隸想...” 面對已經可以預見的未來,桔草想最後試一次,懇求瑪爾·格奈婭不要這樣做,可她話還沒說完,旁邊的帝國兵就把早已准備好的口球掏了出來。被魔導死亡爪拘束著的桔草無法反抗,只能任由口球被戴在了自己的嘴上,這樣一來她完全無法說話了,口水伴隨著嗚嗚聲從口球中心的洞里面流了出來。
瑪爾·格奈婭似乎完全不介意多瑪城內的人們用貪婪的目光視奸身著黑色皮革緊身衣的自己,她帶著桔草和幾名下屬穿過了多瑪城中央的大街,直奔廣場而去。在全副武裝的帝國兵護衛下,沒有人敢去攔阻,周圍的人們識趣地給她們讓出了一條道路。她們成了全城的焦點,當然最耀眼的依舊是被拘束在魔導死亡爪上的桔草。桔草已經恨不得現在就死掉,但周圍人們的議論依舊像鋒利的刀子一樣扎進了她的心里。
“這個女人就是奴隸嗎?”
“應該是吧,脖子上戴著項圈,不是奴隸是什麼?”
“這...光天化日不穿衣服也不知道羞。”
“你看你看,下面的水都順著大腿往下淌,真的騷。”
“這大奶子真不錯啊,看看看還穿著乳環呢!”
“這人真賤,就是城里的婊子都沒人穿乳環!”
“她戴著項圈是不是就是說誰都可以肏了?”
“那肯定啊,而且她還和婊子不一樣,你肏婊子要給錢的,但是這種戴了項圈的奴隸都不用給錢!”
忍受著周圍人們的議論,桔草真的想大聲喊出自己沒有那麼淫蕩,只是受不了地牢的調教才變成這樣的,可是她現在只能發出嗚嗚的口齒不清的聲音。而且伴隨著羞恥的游行,桔草越發感覺身體中的性欲在折磨自己,她的身體迫切地希望能有肉棒來填滿她的空虛,下體已經泛濫成災,淫水和腸液的混合物順著身體流在了地上,在魔導死亡爪經過的路线上留下了一條細細的水痕。在經歷了不知多久的路途之後,瑪爾·格奈婭一行人終於到達了多瑪城的廣場,廣場上黑壓壓地不知道有多少人。幾名帝國兵把桔草從拘束中解脫,緊接著就把她的四肢鎖在了X型架上,桔草曼妙的肉體就這麼堂而皇之地展現在廣場上的眾人面前,在淫藥和羞恥的雙重作用下,桔草的身體迫切地需要一次徹底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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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位多瑪行省的臣民!” 瑪爾·格奈婭的話讓喧囂的廣場安靜了下來,“她就是我們帝國河畔堡最新調教出來的奴隸,2107號!”
“這名奴隸因為太過於淫蕩,一直渴求著被人所奴役,所以我們帝國河畔堡就滿足了她的要求,對其進行了奴隸化的改造和調教!” 面對這種無中生有的誣賴,桔草想搖頭喝止,可是被固定的項圈還有嘴里的口球制止了她所有的行動。
“下面,由我們的帝國軍政官,薩斯·塞維烏斯大人宣布對2107號奴隸的審判!”
身穿著帝國制盔甲的薩斯·塞維烏斯走到了廣場中央,從瑪爾·格奈婭的手中接過了那個讓桔草的恐懼刻入身體最深處的魔導控制器,隨後解開了桔草的口球,大聲問道:
“2107號,告訴我,你為何成為奴隸?”
“我是被人誣....唔啊啊啊啊啊!!!!” 脖頸上的項圈發出滋滋的電流聲,身體被過電的痛苦已經深入了桔草的靈魂,自從被戴上了魔導項圈以來,面對別人的奴役,桔草只能無條件地服從。
“哈啊...哈啊...” 所幸電流的持續時間並不長,過電結束後的桔草大口地喘著粗氣。
“我再問一遍,你為什麼成為奴隸?”
桔草咽了一口口水,她知道這句話一旦當眾說了出去,自己就再也不能回頭了;可如果不說的話,她一定會被在廣場上給活活電死,畢竟對薩斯·塞維烏斯來說,奴隸只是一個數字而已。猶豫不決之際,脖頸上又傳來了些微的電流聲音——
“我是一個淫蕩的婊子!我懇求主人的奴役!”
周圍的人群中發出了驚嘆的聲音,並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的人們很難想象一個人居然會不知羞恥到這種程度。
薩斯·塞維烏斯似乎很滿意,“你脖子上的項圈是做什麼的?大聲告訴我!”
“奴隸屈服於主人的調教...完全服從...項圈是奴隸的身份象征...” 桔草快要哭出來了。
“你左鎖骨的紋身!這是什麼!”
“那是奴隸的烙印...這個印記說明我是帝國河畔堡的...第、第2107號奴隸...”
薩斯·塞維烏斯隨後命令道,“伸出你的舌頭給大家看看,奴隸。”
桔草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像母狗一樣伸出了舌頭,亮銀色的舌釘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告訴大家,這是怎麼一回事?”
“奴隸..最喜歡吃...吃...”
“吃什麼?不要讓然我提醒你。”
桔草咬了咬牙,“奴隸最喜歡吃精液了,每天都在給男人口交...” 可薩斯·塞維烏斯的發問並沒有停,“你胸前的是什麼?”
“是乳環...我的主人...”
“為什麼主人會給你穿環?”
“因為奴隸被改造了...啊呀!!!” 電流穿過身體的痛楚打斷了桔草的話語。
“呼..呼..是因為奴隸的大奶子太淫蕩了...必須要對奴隸懲罰...乳環可以時刻提醒奴隸有多麼低賤..”
這番類似奴隸契約的場景讓周圍的許多多瑪人熱血沸騰,不少多瑪人甚至把手伸進了自己的褲子里面。此時瑪爾·格奈婭說道,“既然這個奴隸這麼淫蕩,我們是不是應該懲罰一下她?”
“沒錯!” “對啊!快點懲罰吧!” “反正是奴隸,怎麼懲罰都可以的!” 周圍的人們呼喊著。
瑪爾·格奈婭走到了桔草身前,掏出了一個圓環,“我知道你的陰蒂才是你全身最敏感的地方,這個陰環就是為你准備的,在最盛大的場面上被刺穿最敏感的地方,才會締造出最淫蕩的奴隸是不是?” 她一邊說著,一邊撫摸著桔草的臉頰。
“不..不要,求求您,除了這個我什麼都願意做,我回地牢都可以只要別來這個...” 桔草已經開始語無倫次了。可是瑪爾·格奈婭卻並沒有理她,她掏出鋼針驟然刺穿了桔草的陰蒂,被打入淫藥的桔草身體還在發情,如此敏感的部位被刺穿讓她全身都產生了極為劇烈的顫抖,一瞬之間桔草的大腦空白了,痛苦、快感、羞恥、墮落等情緒交雜在一起,她的雙眼翻白,舌頭也伸了出來,下體的淫水和腸液噴了出來,就連乳頭上都分泌出了乳汁。瑪爾·格奈婭輕輕地轉動鋼針,每一次轉動都給桔草帶來莫大的刺激,隨後,瑪爾·格奈婭手中的陰環順著鋼針刺出的孔洞而入,旋轉一周之後被特制的魔導裝置閉合,瑪爾·格奈婭此時說道,“這枚陰環會永遠伴隨你淫蕩的身體,用疼痛來記住此刻吧。” 隨著咔噠一聲響,這枚代表著墮落的陰環永久地穿在了桔草的陰蒂上面,它將控制著桔草的陰蒂乃至全身的快感,這具淫蕩的肉體不屬於她自己,而是屬於這些只有奴隸才會被戴上的調教道具。
“呃啊...” 桔草從大腦空白中回過神來時,首先感覺到的就是陰蒂上傳來的沉重感與下墜感,身體上最敏感的部位上傳來的刺激讓她的身體更加渴求肉棒的插入。
薩斯·塞維烏斯說道,“奴隸,陰蒂被穿環的感覺如何?”
桔草看了看他手中的控制器,“感謝主人的賞賜...奴隸的身體更加淫蕩了...”
“更加淫蕩了,那麼應該怎麼辦呢?”
在淫藥的作用下,桔草的身體已經快被性欲折磨到瘋狂了,“希望...能有大肉棒肏...”
薩斯·塞維烏斯不依不饒,“希望什麼?大聲一點!”
“奴隸的身體想被大家的精液灌滿!”
隨著周圍人群的歡呼,陰蒂剛被穿環的桔草知道,還有一場盛大的輪奸等待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