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武俠 逸劍風雲決:姑蘇城飛賊羅摹探花扮乞兒,賞燈會指奸露出名劍歐陽雪

  “混小子,敢攪了老子的好事……”

  夜貓子羅摹恨恨一拳砸在了身旁的青瓦上,卻是疼的他手掌都有些發麻,又罵罵咧咧地收了回去,一邊端著旁邊的醉花釀,一邊看著下方熱鬧的情景。

  如今正是品劍大會在即,他來此處,一來是受了老大的命令在外圍打雜,二來也是為了看看這名劍山莊的大小姐歐陽雪,是不是傳聞中的那樣傾國傾城……只是前來之時卻被一個武當派名叫宇文逸的小子給攪擾了姑蘇城招親大會的好事,讓他沒法真的調戲或者玩上一手那叫呂仙兒的妙齡少女,如今想起來,當真是喝起酒都不痛快。

  不過盯梢也不是全無好事,至少自己來的自由,想做什麼就能做什麼。

  “就是這品劍大會還要七日才開,如今來的只有丐幫,一群叫花子又有什麼好看的。”羅摹忿忿不平地又給自己灌了一口酒,正當想要仰躺在屋檐、看著天上繁星小困一會兒之時,卻忽而聽到周遭樓台處傳來一陣渺渺琴音。

  是何人深夜在此撫琴?

  羅摹一時起了好奇心,翻身悄然下屋,尋到琴音所在處、卻見一婀娜倩影端坐亭台之內,一頭清麗的墨發並不挽著發髻,而是任由這三千青絲披落在玉背之後,只在兩側各簪上一朵純潔的白花,纖秀曼妙的嬌柔身段也只著一襲淡藍的青衣襦裙,將少女香滑的一字肩和性感的鎖骨給露在外面,自上方看去、甚至隱隱能窺見幾分香軟玉乳的幽幽雪溝,這般仙姿佚貌,直看的這夜貓子一雙眼睛瞪大。

  而再往下看去,那掩在青裳裙擺下的兩條美腿也是頎長如玉、皓白挺緊,端的是毫無瑕疵、光潔嫩滑,蓮足也只在繡鞋內著一對白色的羅襪,顯得這少女溫婉大方、典雅秀麗。

  ‘眉心兩點花紅,氣質卻又如此溫柔善良、不諳世事,宛若湖中仙子、名劍青蓮……莫不成她就是那江南第一美人歐陽雪?’

  就在羅摹暗自驚訝於面前少女的美貌之時,卻忽又聽得腳步聲傳來,便急忙遮掩身形,藏在了亭台的一處陰影角落,窺見其來人,讓他直呼大煞風景。

  來的竟是一個乞兒——那人夜貓子羅摹也認得,似是丐幫近日里名聲大噪,有望接替下一任幫助的候九……可在此時這樣美好的氛圍中,任是他未來可期,以這候九現在襤褸的模樣也是破壞了景致。

  “好琴!”

  那候九在外站了半響,似是憋了許多的話,但最後只從口中迸出兩個字,讓羅摹恨得咬牙切齒。

  不學兩句文采就出來撩逗姑娘,虧得他還真以為對方有什麼准備。

  然而卻不曾想,仿佛正是候九這種單純和質朴,讓歐陽雪想起了以前的某人,並不覺的對方尋音喝彩而來無比唐突,反而自清雅脫俗的嬌顏上浮出一抹微笑,請他近前來坐。

  這一幕看的在暗處的羅摹牙都要咬碎,他是沒想到這如仙子般空谷幽蘭的大小姐,竟會看上這等丑陋邋遢的小子,還讓他近身坐前聽琴!

  ‘氣死爺爺了!’

  夜貓子在心中暗罵,卻又不敢真的現身,畢竟惡人谷名聲在外可不好聽,要是他現身在此,鬧大了可能還真走不了,只得壓下心中怨氣,當個小透明在暗中聽曲。

  而這一聽,便是三日。

  三日的時間,也讓歐陽雪和那候九熟絡了不少,常人只知這名劍山莊的大小姐喜靜,喜歡琴律之道,卻鮮少有人知其緣由——她等了某個人實在是太久了,久到她只能以琴作伴,久到無人再闖入她的心房。

  面前的丐幫弟子雖然邋遢了些,卻是第一個敢這樣走近她的人,那一份淳朴讓少女生了不少好感,舉止自然也就親密了不少,而最重要的,就是讓她每天多了些期待。

  他會如何評價今天的曲子,他又帶來了哪些見聞?

  歐陽雪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沒有那麼喜歡過去的那一抹身影,比起身前真實的人兒,宇文逸更像是自己追求的一份美好朦朧的象征……

  或許她是將候九當做了宇文逸的替代品,但至少在這一段難熬蒼白的日子,這個衣衫襤褸的人還能帶給自己的生活一抹彩色。

  兩人的幽會全然不知被第三人看在了眼里,對於男女之間的情感十分敏感的采花賊——夜貓子羅摹來說,這明顯就是歐陽雪陷入了愛河。

  只是他並不明白,名劍山莊的大小姐為什麼會喜歡這樣一個乞丐,地位、容貌有著天差地別的兩人,完全就是一個反差極大的組合!

  但在這之中,羅摹卻敏銳地嗅到了機會。

  每日的亭下幽會,自然會讓兩人的關系迅速升溫,而候九也從最開始只是過來單純地聽琴,也漸漸變得更加膽大,或是從不知哪里搞來一點叫花雞,或是又不知從何處找到古玩、邀請歐陽雪一起評鑒,這一切羅摹都看在眼里,但他知道自己現在不能暴露,得等一個機會,能替換掉這個乞丐小子的機會。

  如此又過了三日,羅摹都等的有些心急了,明天就是品劍大會召開的日子,可這兩人卻仍然還沒有實質上的進展,就在他以為這一段時間的蹲守都要沒戲的時候,終於讓他找到了機會。

  “今天那候九有巡城的任務,那歐陽雪身旁豈不是無人?”

  “這樣一來,豈不是假裝對方的好時機?”

  羅摹腦筋一轉,當即決定試上一試,反正他精擅輕功,就算行事不軌被人發現,也足夠他逃之夭夭!

  適日紅霞漫天,又是琴音起時,歐陽雪當然也知道今天候九有任務出了山莊,所以獨坐亭台撫琴聊慰,正以為對方今日都不會來時,卻忽而聽得後方一陣細碎腳步,偏過螓首看去,不是“候九”又是何人?

  “今日巡城得早,還好及時趕了回來,不然就聽不見雪兒姑娘的琴聲了。”羅摹裝出平日候九那一番略顯局促的模樣,紅著臉往前走,目光卻不由自主地已經飄到了歐陽雪那一對香軟的玉乳之上。

  ‘妙,妙……這般白膩絲滑、高聳飽滿,只是看著便讓人口水直流!’

  羅摹心中暗喜,手上則變出一朵翠蘭,道:“路上見此花清幽淡雅,正符合雪兒姑娘的氣質,便采來送給姑娘。”

  歐陽雪微微一怔,一顆本因為眼前人都有些落寞的芳心也隨之一暖,雪白的纖手接過蘭花,亦是回以一微笑:

  “有勞你費心了,我很喜歡。”

  蘭花清香撲鼻,歐陽雪輕輕一嗅臉上便浮起一抹淡淡的酡紅,她只道是自己因眼前人突然送花而感到害羞,卻不知這一小簇花朵實則暗藏玄機,內里早已被那夜貓子羅摹給下了媚藥,混著蘭花香,竟是讓這名劍山莊的大小姐絲毫未察。

  素手再撫琴音,溫婉的江南才女蔥指撩撥玉弦,卻比平日多了幾分忐忑,這分不尋常讓她心境都稍有些意亂,只怕“候九”聽得不喜。

  ‘我,我這是怎麼了?’

  修長的雙腿不由自主地朝內合攏,將白嫩雪膩的腿肉並成一线,歐陽雪俏臉愈紅,不明白自己心境為何隨著琴音越來越亂,腹內像是一股火焰在燒著一般,讓她按捺不住一雙明眸想要去看眼前的乞兒。

  可越是如此不經意地想要將眼角余光去瞥那一張質朴的面龐,那股燥熱便越是翻騰,自小腹開始往下蔓延,直至那接近無暇的美妙一线天,竟是引得嬌嫩的處子膣道都開始滋潤起汨汨的湯汁,將她座下衣裙打濕。

  然而歐陽雪卻渾不自知,仍舊嘗試著將一顆芳心放在眼前的古琴之上,可是音聲愈亂,更顯急促,終究是讓那“候九”找到了破綻,近身前來,竟是與她同坐一側、將手指覆了上來。

  “雪兒姑娘今日可是有心事,平常聽得這首楓橋流水順暢清婉,這一次卻像是多添了幾分火氣。”

  “候九雖不通音律,但最近聽雪兒姑娘彈得多了,倒也學會了一點,不妨剩下的曲子讓我一起同奏?”

  說歸說,羅摹的手指卻是已經不講道理地蓋上了歐陽雪的小手,其肌膚當真如雪般白皙細膩、吹彈可破,只是剛一接觸便惹得這位通體幽香的才女觸電似地收回了半截蔥指,卻又像是不好意思般再次放了回來,默許了“候九”這唐突冒犯的行為。

  琴音再起,卻是更讓這位溫柔不諳世事的大小姐心中燥熱,蜜桃臀丘下那一抹嬌羞淡粉的嫩痕已是完全濕透,幽谷內春水更是泛濫,已然是完全將那冰蠶絲織成的褻褲給浸成透明,把歐陽雪那兩瓣肥美軟糯的蜜唇都給凸出幾分肉色輪廓,且隨著羅摹另一只空閒著的大手不老實地從美人玉背穿過、摟住細腰、再上大腿而越來越清晰,越來越飽脹。

  “嗯……”

  歐陽雪忍不住從瑤鼻間哼出一聲好聽的嬌吟,心中雖覺“候九”的行為越發過分,可卻怎樣都難生起抵觸的情緒,秋波瀲灩的眸光向下瞥去、看著那手指一點點地順著她光滑修長的大腿撫過,乃至於掀開一點淡青色的裙擺時,還讓她生出一種莫名的渴望。

  在沒人能看到的少女裙下,歐陽雪的臀心間已是清溪潺潺、蜜液汨汨,隨著羅摹的手指越來越往她腿根深處探索撫摸而越滲越多,直至將褻褲徹底浸濕,把座下蒲團都用水色潤成一灘嬌花綻開的痕跡。

  歐陽雪其實已經察覺不對,但偏偏她無法阻止,只是在“候九”的撫摸,和揉捏小手中越感嬌軀酥軟,甚至難以自抑到柔柔地朝他懷里傾倒。

  為何,為何會如此?

  她不知道,在媚藥的影響下漸漸從一雙美眸中升起蒙蒙水霧,讓她有些看不清面前人兒的臉龐,模糊中,“候九”的面頰也漸漸和記憶中某個少年相融,直叫她越來越無法分辨他們的區別,將胸腔中一顆芳心萌動。

  羅摹自然將歐陽雪這一番變化給看在眼里,曉得這位名劍山莊的大小姐已落入他囊中,現在不管他怎樣褻玩凌辱,她都不會再反抗了。

  他能在采花賊中撥得頭籌、位列前茅,憑的可不僅僅是一手好輕功,專有的秘藥配方,如何與女子調情做戲,都需的樣樣精通才行,有的女子性情柔和、難有自主,便可下猛藥,讓她自行沉淪在肉欲之中,而有的女子性情剛烈、忠貞不渝,則需另作打算,以環境和各種藥物輔佐讓她墜入愛情陷阱,心甘情願地為他獻上處子。

  歐陽雪初看形似前者,但實際上更偏向於後者,對待這江南第一美人,羅摹當然更愛呵護,手段當然也要輕些,所下的藥物當然也屬致幻的那一類。

  然而他卻沒有想到,在媚藥影響下,歐陽雪心中所幻生出的人物,卻並不是那候九,而是那個曾壞了他好事的小子!

  “逸哥哥……”少女呢喃著,瑤鼻間呼出的香息都急促了幾分。

  羅摹聞言不由瞪大雙眼,正滑過美人雪嫩大腿的手都停滯了一瞬。

  宇文逸?

  他又是什麼時候和歐陽雪見過的?

  名劍山莊的大小姐又怎麼會痴心於他?

  幾分不解,又淬生出胸腔怒火,羅摹裝作的“候九”在這三個字中抽了抽嘴角,最後壓下了情緒,將錯就錯地在歐陽雪面前扮了下去。

  現在決不能開口出聲,說得越多,錯的就越多,就讓歐陽雪把這一切當做一場夢又如何?

  想到這里,羅摹也放下心來,本沒有動作的另一只手也攀上了歐陽雪那素蘭衣裙之中、把住了一只香軟的玉乳。

  他其實是有幾分忐忑的,害怕自己的藥對面前清雅仙裳的壁人沒有作用,害怕歐陽雪突然醒悟過來,可當手掌真正接觸到那一份驚人的彈滑柔軟、細膩飽滿時,羅摹忽而又覺得即便被發現也沒什麼了,他已此生無憾。

  再看懷中佳人,只是俏臉更紅,在酥胸被摸時嚶嚀一聲而已,這就更助長羅摹威風。

  初步試探已然成功,“候九”的動作就更加大膽,在這日薄時分、涼亭之內,他一手竟是直接如撕扯布袋一般將歐陽雪那青藍的抹胸給直接拉下,讓兩只宛若脫兔般白膩瑩滑的翹乳從中彈跳而出,雪峰山巒頂上的嫣紅此時已不再如方才小豆般嬌嫩含羞,而是俏生生地硬起、立在空中,隨他手指愈發用力地掐揉而一陣亂抖哆嗦。

  早早就摸到裙下的那只手當然也沒有空著,而是順勢轉個角度、摸索到少女腿心間的最深處,雲帛綢緞織成的褻褲已在淫液的滋潤下泥濘,只用指尖一探就能感受到那兩片美妙花唇的柔軟和濕滑,而在體溫相接的一瞬間,歐陽雪就已忍不住地從檀口中迸出一聲撩人的嬌呼:

  “啊……”

  不曾想,明明還有一層薄薄的布料做防護,可當男人手指觸碰到那里時,卻要比直接觸碰到桃源幽谷更加敏感,那表面冰瑩的一層隨指頭按壓而黏在她兩瓣又軟又嫩的花唇上,也帶來一股猶如蟻噬的酥麻瘙癢。

  彼時,涼亭內不再有琴音響起,有的只余歐陽雪愈發急促火熱的香息。

  她倒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知道這兩塊女兒家的私處是不能給人隨意碰的,可面前的是她喜歡的“逸哥哥”,或是“候九”啊……

  少女芳心暗許,在胸腔中小鹿亂跳,到底還是在媚藥的作用下分不清夢幻與現實,在羅摹高超的技巧挑逗下,已不知不覺地慢慢將兩條斜並在一起的雪白長腿給張開,好讓那只在她裙下作怪的大手能更加深入、用力地去摩擦到那正發癢的地方。

  “嗯…嗯……”

  櫻口中呻吟低微,卻透出一股子讓男人骨頭都酥掉的媚意和羞意,羅摹此刻的心情何其激動,以前做采花賊的時候盡管也勾搭了許多女子,不少小家碧玉、大家閨秀都在他這肉屌和指法下被弄得情竇初開、忘乎所以,可比起懷中這江南第一美人,卻仍是雲泥之別。

  冰清玉潔、亭亭玉立,在他手指掐、揉、撩、挑、抓、揪等等淫玩作弄下,已從凝脂白玉般的肌膚下透出情欲的淡粉,羅摹深知這是前戲已經做夠,便又挪了挪屁股、把身體給壓上前去,在這古琴之後把歐陽雪給按在了蒲團之上,面對面地看著她清媚絕色的嬌魘是如何綻出羞怯含春,玲瓏玉體又是如何透出水嫩蜜意。

  卻也不知道真的候九,和還距離姑蘇城有著一日路程的宇文逸看到這一幕,又該是如何窩火。

  反正羅摹管不著,現在更不會去想,兩只眼睛完全被這仙子似的少女給吸引住,自上到下的好好打量了一遍,從那一對從抹胸中脫出、宛若一雙白玉大碗倒扣般挺在身前的豐盈雪乳,再到她平滑纖秀的美腹,最後才是那能把男人魂兒都給勾去的頎長嫩腿和粉胯中間透出蜜意水液的白虎一线天。

  美,美,美!

  定然是天生的尤物,極品的好炮架!

  他是越看越興奮,已經憋不住褲頭那根怒龍的鬧騰,分出那正揉著少女美乳的手,便把胯下那根猙獰健碩的東西給解放了出來。

  粗長、堅硬、巨大、火熱……這還是歐陽雪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這東西,心尖兒都不由為之一顫,生出一股既恐懼、又莫名興奮的情緒。

  她不知這正是自己內媚之體所產生的作用,故而才會讓她嬌軀這樣敏感,被男人隨意一碰就止不住地流水兒噴泉。

  正此時,羅摹已經壓了上來,一雙手先是挽住少女兩條勻稱雪膩的大腿,將這傾世少有的便器給架在了腰間,而後才折疊向上,把她一對秀氣精致的小腳丫給扛在了肩頭,卻並不急著撩開歐陽雪玉胯間這最後一層防護、把胯下青筋虬起的肉蟒給鑽入到那濕膩粉嫩的幽穴蜜洞中,而是把這滾燙的陽物趴在她微隆的飽滿陰阜上,開始慢慢地前後摩擦起來。

  雖有春水潤滑,但少女的初次開苞,總歸是痛的,若想要日後長長久久,那必然需要先得到她的心才行……

  腰杆前挺,帶著肉棒在歐陽雪純白冰滑的褻褲上摩擦,霎時涼潤和火熱一並自穴瓣外襲來,引得這江南美人嬌軀不由自主地一陣哆嗦,好看的俏臉上也將兩條秀眉蹙起、美眸緊閉,想要繃緊長腿兒和玉屄來抵御這股刺激,卻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又從一线淡粉的壑谷中“咕嘰咕嘰”地吐出一汪春泉。

  “啊……不,不要……”

  嘴邊的一個“癢”字終於還是沒有說出,被歐陽雪吞到了喉嚨里,她還是覺得把這感受說出來太過羞恥了。

  可若是不講出口,她又覺得好難受。

  殊不知她這番女兒家欲拒還羞的表現全被羅摹看在眼里,那一道道輕哼、一聲聲嚶嚀已經鑽到了他的心里去,終是讓他只用肉棒磨了磨這才女散著幽蘭清香的花穴幾下,就按捺不住手腳,把那一層被淫液染濕、澆成泥濘狼藉的褻褲給撩到腿根,露出歐陽雪嬌嫩白皙的無毛粉穴。

  咕嚕——羅摹咽了咽口水,忽而覺得自己這小半輩子都白活了,他雖是花場老手,所見過的美人女子頗多,卻從未有一人能擁有這般白淨光潔、剔透稚嫩的一线天來,當真是一根萋萋芳草都無,全然是一片炫目的象牙雪膩。

  ‘這,這才是最完美的一线天!’

  羅摹心頭狂喜,再看向歐陽雪的眼神也變了,渾似一頭沒吃過肉的猛獸,瞳孔中盡是貪婪和淫邪,仿佛恨不得把這名劍山莊的大小姐吃干抹淨、囚成他自己的禁臠欲奴一般。

  也怪不得他這般瘋,也唯有采花賊才知道,這般名器有多麼珍貴,放在任何時代被識貨的人發現,那都定是艷壓一世,與那西子一類齊名。

  許多女子其實也有所謂的一线天,可卻難能如歐陽雪這樣真真正正地閉闔成一道狹長淡粉的蜜裂,大多還是自然地擴了一個橢圓,哪像她,好似一條玉溪橫過、在這饅頭狀的陰阜恥丘上開了一條小縫,給人的感覺也如她本人一樣清雅秀麗、純潔無暇,周遭肌膚也同她長腿雪膚般剔透嬌嫩、霜雪堆砌。

  同時,江湖上也一直都有傳言稱,女子為白虎最是淫蕩,此話真假,羅摹最有發言權。

  ‘不過是因為沒了這腿心恥毛的阻礙,更敏感了些,能把行房事的銷魂給大大提高罷了。’

  ‘但,僅僅是用手指自瀆都能讓許多女子上癮,真嘗了這性欲甜果,白虎女意志不堅定些,說不得真會渴求不滿,倒也符合那些老狼說的淫蕩二字。’

  ‘也不知道歐陽雪如何?’

  羅摹心中暗想,已是把胯下肉根往前挺去,只消用肉棒頂她一頂就知。

  肉冠一點點擠開兩瓣嬌嫩的花唇、向內艱難頂入,歐陽雪到底還是少女身段,羅摹的陽物對她而言還是太過巨大,饒是剛才做足了前戲、有了淫液滋潤,如今插入起來還是阻礙重重,只能看著龜頭在他強行的頂腰抽送間慢慢沒入她白皙無毛的穴瓣。

  可也正是這一分緊致,讓羅摹舒爽萬分,也令歐陽雪秀眉緊蹙、張開櫻口痛吟出聲:“痛……嗯……痛……輕,輕些啊……”

  初經人事的少女從未體驗過這般被開苞破穴的痛楚,近乎本能地用兩瓣柔嫩滑膩的嬌唇去夾緊“候九”那根巨物,可越是抗拒,那種撕裂般的疼痛就越是來的洶涌,蜜肉吸咬在肉棒的快感自然也來的更加迅猛。

  羅摹無法形容這種快感,一連數天,他每日每夜想到的都是歐陽雪這張清麗出塵的仙顏,如今這樣一個空谷幽蘭的大才女此時卻被他挽住雙腿、把兩只嫩足扛在肩上一頓好肏,還因為初次開苞的疼痛而緊咬著他的肉棒,多給他以一種夢幻般的感覺。

  不過他也知道,現在還不是最爽的時候,也不能再繼續回味,抓緊時間將歐陽雪的處子給奪走才是正事。

  霎時腰杆再次用力往前突入,大半截肉棒就沒入到了少女的花谷之中,而龜頭前端也終於感受到了那一層嬌嫩單薄的阻礙,羅摹明白,那就是這位江南美人最為貞潔寶貴的東西,而在觸及到這東西的一瞬,他沒有絲毫的猶豫,只是奮起力氣再度挺胯,讓龍首抵住歐陽雪柔韌十足的黏膜向里穿刺而去,幾乎是把這處女膜頂成一輪彎月、好似肉套般套在他的性器上,直至它再也承受不住,將那一縷縷刺眼的落紅從中溢出,男人才終於停下。

  痛苦、滿足,還有無法言說的羞澀,感受到自己下體內充實火熱的那根碩大,歐陽雪只覺自己身在夢中。

  “逸哥哥……”

  她不由輕聲呼喚,自美麗秀雅的眼角溢出一滴清淚來,讓人分不清她到底是得償所願,還是察覺到自己被凌辱後落下的悲哀。

  而羅摹則選擇性地忽略了這一聲,整個身心都沉浸在身下少女腿心羞痕緊夾肉棒的舒爽之中。

  果然是處子,蜜肉嬌嫩、穴瓣緊致,光是開墾就已經讓他爽的頭皮發麻,不知道再進一步又是何等銷魂?

  羅摹想到便去做,雙手也從歐陽雪纖秀卻又不失肉感的雪嫩大腿上轉移,似是覺得這樣的姿勢不方便發力一樣,竟是捉住了她那兩只小巧的足踝兒,把這江南第一美人的玉胯臀心給岔開到一個淫蕩的弧度,旋即那根堅硬似鐵棍的肉杵便借著體重狠狠朝下搗去,將這才女的名器嫩屄當做了藥臼,一下一下榨的滋滋出水!

  啪!啪!啪!啪!

  比起剛才傳統的姿勢,現在這樣把青衣少女雙腿大大掰開、讓她清秀俏臉和幽谷桃源一並朝天的體位更加羞恥,也更加易於肉棒的上下發力。

  臀胯碰撞聲頃刻響起,羅摹這不管美人媚穴能否承受得了的打樁爆插自是令他滿足心醉,只覺肉棒被歐陽雪這玉穴吸得酥麻發軟、給了他前所未有的包裹感,每一次長驅直入都從龜頭前端生出一股快感電流竄遍全身。

  可對於歐陽雪來說,卻又是另一種感受,才清氣雅的少女對這方面並不是什麼都不懂,也曾在私藏的春宮圖中得知一二交媾的知識,可明明書中描繪的那些刺激應當都是令她沉浸迷醉的快感,但真當那根肉柱搗進自己的胴體深處,卻為何會生出這般疼、那般癢?

  男人堅硬的肉冠擦過少女嬌嫩的壁肉,粗糙和細膩柔滑的劇烈刮蹭給歐陽雪以一種莫名的刺疼,而後又從中誕出一道道令她嬌軀發軟的火熱,在剛才所嗅聞的媚藥的作用下,潺潺的流水兒開始更加洶涌的在她粉穴中泛濫,去潤滑兩人間發不容的性器結合處,讓那根粗碩的陽物能更快、更迅速地帶給這位名劍大小姐何為“性交”的快感。

  “啊……啊……嗯……輕……輕些……哦……”

  伴隨羅摹肉棒快速地抽插了數十下,自花穴蘭谷中溢出的春水牝汁已將那一縷縷象征著少女處貞的落紅給衝淨,使得歐陽雪這修長玉滑的雙腿間愈顯水嫩光滑、淫靡香艷,為她出塵溫婉的氣質都添上幾分朦朧的春情媚意,此時再看她日常噙著微笑的面容,此時也沾上了幾滴香汗,將額前青絲給黏在了秀眉之上,在未曾斷絕的“啪啪”聲中哆嗦顫抖,而從微張的櫻口中迸出的聲聲嬌吟則像是給交媾聲伴奏一樣,於涼亭間越發放浪。

  數日的性欲積壓,變成了現在肉棒插穴的瘋狂,羅摹覺得這些天的苦等和觀察簡直太值了,不說能親身感受歐陽雪這臀心名穴的銷魂蝕骨,光是聽她小嘴兒中哼出的撩人鼻音和酥吟浪啼,就不知道是多少江湖男兒夢寐以求的事。

  傳出去,他羅摹必然是名聲大噪,為許多老狼嫖客過了一把癮!

  誰不曾幻想那些名門世家的千金在自己胯下婉轉承歡、輕聲鶯啼?可想歸想,他惡人谷羅摹卻是真切的做到了!

  他臉上不禁咧出一道放肆的笑,心頭也油然生出想要嘲弄歐陽雪的話,但羅摹還是忍住了,所謂小不忍則亂大謀,若想日後長長久久地借著“候九”這一身份伴在美人身邊,揩油摸臀、摟腰襲胸,那現在絕對不能暴露身份,只能聽著胯下玉人喊著別人的名字,卻被自己的肉屌干肏。

  這樣想,他突然不知道究竟是自己在給那宇文逸戴綠帽,還是他給自己戴了。

  涼亭中,琴音徹底被歐陽雪的嚶嚀呻吟所取代,素來被清雅樂聲充盈的湖畔如今多了幾分風塵的騷浪,羞得魚兒沉水、嬌花闔閉,而正彼此糾纏中的兩人卻越發黏膩。

  “唔……慢,慢一點……啊……重……逸哥哥……誒……候,候九……好深……燙……”

  歐陽雪迷離的呼喊著,被水霧蒙著的一雙秋眸中,呈現的身影仿佛是宇文逸和候九的融合體,讓她無法看清面前的人到底是誰,但她現在也難能顧及對方面容,反正都是自己心儀之人不是?

  而隨著最開始那一份無法忍受的疼痛漸漸消退,她也慢慢感覺到一股讓她渾身軟肉都歡呼雀躍、情不自禁想要叫出聲來的快感,這種體驗她從未有過,只覺下身那根肉棒越頂,那種飽脹充實、足夠祛除掉那令她難受瘙癢的滿足感就來的越猛,越發讓她想要扭腰去迎合。

  噗嘰…噗嘰……

  少女優柔嬌嫩的穴兒已然在“候九”那根碩大猙獰的陽根攪弄下變得泥濘一片,內里層疊的肉褶更是在雞巴抽插中翻進又翻出,將盈滿的春水蜜液都給亂灑一通,把白皙的腿根和翹挺的圓臀都給澆地濕淋淋、粉嫩嫩。

  原來,書中的那些描寫不是騙人的。

  歐陽雪瑤鼻間香息火熱,嬌喘聲也愈來愈大,腦海里不住地回想起曾經看過的春宮圖上男女交媾的姿勢,又把那一畫面和現在的自己相較,在越感羞澀之余,也真切地體悟到為何筆者會說,男子的肉棒若是長得結實碩大、昂長硬挺,若老樹盤根、虬龍結須,那被這巨物深頂重搗的女子一定會因快慰舒爽而美得魂飛天外……

  這般姿勢下,羅摹的大肉屌每一次插入都能直抵花芯,還借著體重要以破竹之勢貫穿少女宮口,能不把這體柔輕盈的才女劍仙給頂的花枝亂顫、神魂顛倒麼?

  酥麻的針刺感逐漸將少女芳心填滿,旋即轉變為更加舒爽的快感,肉棒擠開花唇、充實膣道的撕裂疼痛也在幽穴適應了這根巨物的尺寸後化成性欲的衝動,在生理本能的刺激下,歐陽雪只覺一身筋脈都像是在“候九”的挺腰抽插下活絡起來,讓她嬌軀暖洋洋的,再沒了以前蠱毒的痛苦,可除此之外,還給了她一種有什麼東西要從自己腿心桃源中溢出來的悶憋感。

  歐陽雪忽而無語凝噎,因為她感覺到那究竟是一種何等羞恥的感受,在那根肉棒飛速的重搗、龜頭刮擦過媚肉花唇的刺激中,一股股時而細微、時而激烈的電流正促使著“尿意”的積累,讓她頓時想要驚慌的逃離那巨物的鞭笞肆虐,可一扭腰、一擺臀,與那粗糙陽具的磨蹭面積就更多,把本就有些難能忍受的快感放大,令她再難維系女兒家的矜持,忘情地呻吟出來:

  “哈啊……”

  與此同時,羅摹也在歐陽雪既像掙扎、又似迎合的扭腰中感到精關的迫近,一時咬牙將青筋暴起,開始快速地挺腰來進行最後的衝刺。

  肉棒蹭過兩片淫滑光潔的蜜唇,用力之大甚至將這一线壑谷給插得朝外側翻開,露出內里粉嫩水潤的腔壁,而伴隨龜頭抵住花芯,被少女敏感的宮口給緊緊咬住,隨即又在猛然地抽腰之中帶出些許晶瑩的淫水與穴肉,初嘗人倫性愛的名劍山莊大小姐也終於迎來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噗嗤——

  內心完全被肉欲所增生的刺激給占據後,飽受蠱毒之苦的清雅少女少有地將全身精力都專注在一件事上,那種忘懷、那種暢快,以至於她可以短暫地忘記一切來享受這片刻的歡愉,小腹內、一股悠長而強勁的暖流似泄洪一般想要從少女粉滑的桃源幽穴之中衝出,卻在歐陽雪不自覺地向前挺腰、將玉胯和男人的根處死死抵在一起的動作中變得淅淅瀝瀝,如落雨般將快感激起的陰精玉露給淌了滿臀,也得虧羅摹手疾眼快將面前美人的小嘴兒捂住,否則就憑剛才這高亢甜膩的一聲,整個名劍山莊大概都會被驚動起來。

  “不,不行……夾得我好緊,我也憋不住了!”

  羅摹還嘗試著想要咬牙硬撐,可歐陽雪高潮痙攣中的小穴卻混不講理地吸住了他的肉棒,穴壁嫩肉更若無數張絕色美人的櫻桃小嘴一樣,在為他吹簫含屌、舔吮嘬咬,尤其是那一串串不斷朝外噴涌的淫液淋在他的龜頭馬眼上,更是舒爽的他都不自主地向後仰起了腦袋,發出一聲怪叫。

  最後,他還是沒能忍住那一股射意,只在要達到極樂之巔的前一刻、用盡渾身力氣把肉棒插到了少女嬌軀的最深處,將龜頭頂住歐陽雪那正吞吐著蜜露瓊漿的花芯,對准這位冰清玉潔了十八年的美人子宮,狠狠標上了自己的印記。

  而在滾燙濃稠的精液射進花房的那一刻,歐陽雪嬌窄的蜜壺也死死地將這根肉棒給裹挾纏住,似怕它跑掉一般將層層媚肉給黏附其上,伴隨頸口一陣緊縮哆嗦,才射出去的白濁便一股腦的被吸入了她的子宮深處,像是消失不見了一樣,竟是一滴都沒有從穴口之中溢出來。

  但羅摹現在可沒有心思去欣賞這一奇觀,而是迅速轉動腦袋,思考起接下來該怎麼辦。

  ‘不出意外,後天就要開始品劍大會,留給我的時間太短了。’

  ‘沒記錯的話,這些天名劍山莊拜托了丐幫上下打點好姑蘇城,以防備有外來不速之客……呵,防得是誰我能不知道?只能是咱惡人谷的唄。’

  ‘可他們千算萬算,絕不會想到自己家最寶貴的掌上明珠已經被我奪了女兒紅!’

  ‘此事萬萬不可暴露,否則名劍山莊的肯定要找機會拼命,如今來看,只能禍水東引,把這渾事真的安在那候九身上。’

  ‘所以,這些天是不能讓他露面了。’

  想到這里,夜貓子當即給上面幾位大哥飛鴿傳書一封,講明事情原委,希冀著他們能幫自己一番。

  雖然看著有些冒險,畢竟那候九也不是一般人,是被丐幫那老幫子當做了接班人培養的,但羅摹知道,四大惡人里可能別的人不會出手,那杜彪肯定是會幫他的,不為別的,就因他色膽比旁人大。

  若非他輕功沒有自己好,只怕在江湖上被女子聽到的名聲,比他還要糟嘞!

  事情也正如羅摹所設想的那樣,其他惡人還沒有回消息,杜彪就已經匆匆忙忙地趕了過來,追問他此事真假。

  “騙你不成,且看此物?”羅摹也知道這事太扯,所以等他偷偷將歐陽雪送回房間之後,留下了方才那一條被淫液和落紅沾濕的褻褲,以作憑證。

  “你……嗨呀,這等好事怎得就被你撞上了?”杜彪捶胸頓足,旋即又擺出色急的模樣,開口道,“要我幫你也不是不行,除了老大,甚至其他兩個我都能幫你搞定,但是這總歸是計劃之外的事情,你該明白這是額外的價錢。”

  “我知道的。”

  羅摹哪能不知道對方意思,問道:“放心,報酬絕對不會少你的。”

  杜彪沒有答話,而是迅疾地出手、從羅摹手中搶過那一條冰藍淡白的少女褻褲,放在鼻尖深深地一嗅,再看時一張大臉滿面迷醉,等他又接連猛吸幾口之後,這才又道:“好了,這東西我先留著當定金,雖說都是同一派的,但咱兩始終不同脈,親兄弟都得明算賬!”

  送走杜彪之後,羅摹也放下心來籌備自己的事情。

  作為采花賊,他太了解自己做的藥時間有限,若是想要在這個特殊時候不暴露,那便只能繼續給這名劍山莊的大小姐下藥,讓她分辨不出身邊的自己到底是真是假。

  事到如今,對他而言是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畢竟羅摹本人可沒有什麼急智,耍些小聰明可能還行,但遇到大問題,那也是兩眼一黑盡抓瞎,若非如此,他早就從惡人谷七凶里的墊底爬上去了。

  “只是這些天,要苦一苦老二了。”

  羅摹嘴上這樣說,但語氣中的得意卻怎麼都藏不住,畢竟給歐陽雪下了藥,那這肉欲必然需要有人幫著發泄出來才行,只要自己演的像一些,再厚一點臉皮,諒她也會如今天這樣看不出來!

  而周圍的人看到了也只會想著候九倒是好福氣,能得這江南第一美人的賞識,事情再放出去,可能名劍山莊的面色不太好,可丐幫的定然是臉都笑爛。

  ……

  再次遠遠看到那城門上牌匾提著的“姑蘇城”三個大字,宇文逸又多了幾分新的感慨,不同於以前游歷時幫人求醫、初訪此地被其秀美和大氣所震撼,現在他多了幾分懷念。

  “仙兒姑娘真不隨我們進去?”宇文逸看向身後墨發執槍的少女,笑問。

  “不進不進,要是回去了,只怕被我爹看出端倪,到時候就沒那麼好的機會和借口又出來啦。”

  呂仙兒擺了擺手,朝著宇文逸吐了吐粉舌,做了個俏皮的鬼臉,旋即才道:“姑蘇城我也熟得很,不用擔心我,品劍大會在即,就不要節外生枝了,趕緊進去吧。”

  “我就在城門外的驛站等你們,反正也就兩三日的時間。”

  宇文逸點了點頭,沒有太多意見,便暫時分別了呂仙兒、隨著兩位師兄要向姑蘇城內走去,卻不曾想在城門處見到一樁事。

  卻見一人長相粗陋,身形若猴,一口齙牙漏在外、絡腮不盛八字胡,此時正於城門口攔下一架馬車,滿臉猥瑣笑容地朝內里張望。

  “嘿嘿嘿嘿,早聽說過江南第一美人的稱號……”

  “今兒個怎麼說也該我享福了!”

  說著,那人就要伸手將那門簾掀開,一睹內里春景真容。

  不是那惡人谷的杜彪,又是何人?

  原來為了這幾天能夠順利,夜貓子羅摹身上帶的藥已經不夠了,只好去城外林中再采些,可途中又怕歐陽雪媚藥發作難能忍耐、被人撞見發現了異樣,這才趕走了丫鬟、和這大才女驅車一起,冒充是丐幫弟子候九隨行與名劍山莊大小姐郊游的假象。

  不得不說羅摹的擔心不無道理,歐陽雪在去時就已然有藥效發作,只是強撐著不想被他看出來,但途中那春水淫液就已流了一地,待地回城上了馬車,就再也無法頂住那一份足以將蠱毒痛苦暫時忘卻的快美,惹得他也欲火纏身,竟是一邊駕車、一邊做了起來。

  恰逢杜彪幫他辦妥了事情,前來找他索要報酬,這才在城門口把這顛龍倒鳳的男女給攔了下來,就聽得內里隱隱傳出“噗嘰噗嘰”的水響,當即便知道這風流的夜貓子沒有忍住胯下精蟲,刺激地他也立時腹內欲火起,要掀開門簾加入進來。

  手才剛剛掀起一角,一线雪膩就已然映現在他眼前,杜彪瞪著賊目往里瞧去,只見昏暗朦朧一片中,那身段玲瓏纖秀的美人只露出她精致玉潤的下巴,半靠在一個男人的懷里,淡藍青碧的裙裳也半拉而下、裸露出她香滑的一字肩,就連胸前白皙飽滿的酥乳都跳出半只,正被對方大手自下托住、抓在掌中好生蹂躪,而在細腰之下,才是真正的春光無限,他雖望不真切,卻能清楚地看到這氣質清雅溫婉的騷妮子長腿兒間竟是一絲不掛,直挺挺地將這勾人的炮架呈內八分開,最近一只不著羅襪的足丫都快要伸到他的臉上!

  杜彪都愣了,才知道羅摹這小子竟然吃的這麼好,別的不說,單單是他這觸手可及的一只皓白小腳,就不知道能讓多少漢子瘋狂痴迷,當真是粉雕玉琢、精致秀氣,每一根足趾都晶瑩剔透、勻稱纖長,恍若藝術品般讓人恨不得捧在手心好好把玩一番。

  那,那白虎小穴又該是怎樣粉膩濕滑的桃源?

  杜彪看的氣血上涌,正要再把門簾掀大一些,就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聲:

  “住手!”

  這一聲,莫說把杜彪嚇個趔趄,在馬車里的歐陽雪和“候九”也是如此。

  “光天化日之下,豈容你這惡賊欺人!”

  為首者面如冠玉,雖還有幾分稚氣,卻不難看出他少年英傑,此刻已是拔劍上前,喝問出聲。

  而杜彪則看出對方四人衣著乃傳承武當派別,惱怒之中也笑出聲來:“武當弟子?”

  “哈哈哈哈,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笑聲才罷,兩根暗器脫手而出直逼宇文逸面門,卻被對方盡數擋下。

  “嗯?你這小子有幾分門道,難怪干管老子的閒事……報上名來!老子手下不殺無名之輩。”

  “武當宇文逸,敬候高招!”

  少俠報上名字的瞬間,杜彪挑眉,車內也為之一靜。

  羅摹這才想起來,明日就是品劍大會,宇文逸作為武當派的新秀,會來參加也實屬正常,但沒有想到竟然這麼趕巧,恰恰在這個時候遇到。

  不過正因如此,他才更覺這一趟來值了——歐陽雪可是心系這小子的緊!

  像是在印證他心頭所想那般,懷中青衣溫柔的少女在聽到“宇文逸”三字時,嬌軀都不免一僵,幾乎是下意識地將美臀間那狹窄濕潤、柔嫩淫滑的穴壁給用力夾緊,箍地他肉棒舒爽不已,更加膨脹,在美人花芯抵死地吸嘬吮吐間微微發麻。

  “誒……”他不禁深深吸了一口氣來調整被少女肉穴給吃得有些紊亂的呼吸,心頭卻越覺興奮。

  外頭劍拔弩張,可在馬車之內卻是春色滿園,能有這性福的,也唯有他羅摹了!

  想著,肉棒便愈發膨脹,化妝成“候九”模樣的夜貓子,此刻一手抓著韁繩,一手則從歐陽雪那一只半脫在外的翹挺美乳上、挪到了她那張微微張開的小嘴兒上,為的就是害怕這交媾的快慰讓她嬌叫出聲來,引起那愛管閒事的武當弟子的注意。

  少女坐在懷中、用圓潤的翹臀抵住他陽根的姿勢盡管肏的不痛快,但如今這隨時有可能會暴露的情況卻很好的彌補了這一點,不需要他羅摹自己來動,被外面少俠勾起回憶的歐陽雪自己就會蠕動著白虎小穴來吮吸著他的龜頭肉屌,用敏感萬分的膣道腔壁來緊緊吸附肉柱的表皮,一步一步地將他的感官給送上雲端。

  竟是比之前開苞破處時還要緊上三分!

  羅摹是爽了,可歐陽雪心頭卻是無比復雜,“宇文逸”三字仿佛衝淡了一點媚藥的效果,讓她突然清醒了不少,卻又在致幻的效果中更確切地把身後正與自己歡好的人當做了候九,一時不知自己到底該如何抉擇,是不要見那車外的白月光,還是要和現在的朱砂痣訣別。

  “逸哥哥……”歐陽雪小嘴兒中呢喃出聲。

  換做昨天的羅摹,聽到這三字是氣不打一處來,畢竟在翻雲覆雨時,女子叫出別的男人的姓名,對他這采花賊簡直就是侮辱,可今日不一樣,那宇文逸就在外邊,卻對車內心心念念著她的美人兒正遭受的處境和奸淫一無所知,歐陽雪越是懷戀,越是叫他,這夜貓子就越是興奮。

  不自禁地向前挺腰、再扭轉幾分,胯下的肉棒就越發逼近少女的子宮,這一股灼人的火熱滾燙像是刺激到了仍情欲四起的大小姐,竟是再度收縮起腿心間這嫩屄,把兩片桃臀都給繃緊,仿佛要把他這雞巴都給絞斷在穴兒里一樣,爽的他兩顆卵袋都在抽搐哆嗦,差點就被吸出了精。

  可這都還不是最要緊的,似是因為被他的手堵住了櫻口,不能出聲呼喚心上人的歐陽雪還下意識地探出舌尖、用粉潤的薄唇去吮吸了他的手指,這一份唯有親身感觸才能體會到的微妙細節直接點爆了羅摹整個人獸欲,讓他幾乎不能克制住自己,把身體往前重重一壓,又把這氣質秀麗的才女嬌軀給撞倒在了車廂前。

  適時外面杜彪出聲嘲弄,再加上馬車正對城門,才沒讓人看到廂內被歐陽雪螓首頂開門簾而露出的一小片春光。

  “好個武當無塵劍,怎麼,殺了老子的徒弟夜哭鬼,卻不認得老子這個做師父的嗎?”

  “我管你是誰!”莫棄喝道,“敢對我師弟出手,今天就讓你知道我們武當劍法的厲害!”

  那白衣繡紅的少年正要出劍時,卻又被莫問攔下。

  “師弟,切莫衝動。”

  “此人乃是惡人谷四大惡人之一,人稱千手怪的杜彪,極善暗器,不可輕舉妄動。”

  然而杜彪卻是不樂意,嘲笑道:“老子徒弟被你們殺了,以為憑兩句話就想讓我不動手?”

  “要麼你們趴著從我襠下爬過去,此事就一筆勾銷,車內那娘們我也保證不動分毫,如何?”

  宇文逸則只當他滿嘴虛言謊話,不會作數,否則也不會有在梧桐村那一檔拿江小彤來威脅她父親的事了,當即駁回道:“士可殺不可辱,我們怎麼可能對你這種敗類低頭!”

  頃刻間,清越劍鳴破空,杜彪也罵罵咧咧地迅速出手,馬車外頓時糊作一團,只聽得一陣啪啪亂響,卻並不只有刀劍相撞的脆聲,而是裹挾了幾分誘人的水色。

  馬車內,羅摹一手擒著歐陽雪纖細的蠻腰,一手則依然捂著少女的薄唇,似是把這溫婉秀麗的江南美人當做了自己的肉便器般壓在胯前,呈一個俏臉貼地卻屁股高撅的丟人姿勢,被他一下一下地向前聳臀,把那根滾燙的陽具狠狠戳進她美妙嬌軟的花谷深處。

  “嗯……嗯……哦……”

  歐陽雪的呻吟聲含糊不清,從瑤鼻間哼出的香息滿是甜膩,兩只星眸一半迷離、一半急慌,只在身後“候九”那根粗長肉棒的抽插進出間將嬌柔的胴體繃緊,卻難當那股快感蔓延全身,龜頭每撞一下敏感的花芯,她那緊緊貼在地上的飽滿玉乳就會隨之前後摩擦一下,在一波接一波雞巴的衝頂下被壓成誘人的扁圓餅狀,連著山巒尖上的嫣紅蓓蕾都藏了進去,再也不見。

  比起昨天那在涼亭內翻雲覆雨的公開環境,這馬車上相對而言更為封閉私密,理論上來說應該更安全才對,可不知為何,歐陽雪卻自覺無措恐慌,唯怕宇文逸敗了,被那杜彪給闖了進來。

  剛才被他掀起門簾一角,就已經刺激地她沒忍住小泄了一通,若是真的被他贏了逸哥哥和武當的幾位少俠,闖進來看到她這模樣……

  歐陽雪闔上了美眸,不敢再去想,可半裸的玉體繃緊間卻是爽翻了羅摹,他低頭向下看去,自己的肉棒正被那兩片水滑柔嫩的蜜唇給死死咬住,蠕動著朝更深處送去,同時少女嬌軀也在無意識地前後迎合、回應著他的抽插,讓車廂內的氛圍顯得更加背德淫靡。

  此時此刻,在兩人耳畔圍繞的除卻喘息和抽插聲之外,就只剩外面傳來的刀光劍影,該說那杜彪不愧是四大惡人之一,武當四位少俠一齊擁上短時間內都沒法拿下他,甚至只堪堪打了個平手,這情況惹得歐陽雪愈發羞愧緊張,被迫翹起的圓臀也將男人的那根東西給夾得越緊,已是隱隱讓羅摹有了些射意。

  ‘不行,待會兒若是射出來,杜彪看到了肯定也會想要借題發揮、把他那根黝黑的肉屌掏出來侵犯歐陽雪……’

  ‘我的禁臠,怎能被你染指?’

  雙目一凝,這夜貓子當即就做出了判斷,一邊強忍著後腰發酸、即將噴射的銷魂快感,一邊單手扶住胯前少女的柳腰,一手晃著韁繩打在馬腿上,趁著杜彪和宇文逸等人還在打斗之際,迅速駕車離去。

  “等等,候九,那位公子……”歐陽雪焦急出聲,顯然是不覺得宇文逸等人能勝過杜彪。

  羅摹自然也知道對方實力,並沒有回頭,而是柔聲勸道:“你放心,姑蘇城內到處都是我丐幫的眼线,宇文逸不會出事的。”

  “再說,以你我現在這情況,怎麼能出手相助?”

  “我先送你回名劍山莊,屆時再尋高手前來才是智舉。”

  一番話說的歐陽雪又羞又急,這才驀地想起來自己這模樣是絕不能被任何人看到的,只好默默應了“候九”的話,仍舊被他壓在胯下、擺成這般羞恥的後入姿勢肏著嫩穴兒,心里卻早已飛到了那正與千手怪杜彪纏斗的宇文少俠處。

  而不等歐陽雪再回味剛才那少年正氣凌然的嗓音,便突覺一股鑽心的瘙癢酥麻自臀心間傳來,讓她再沒辦法思考,只在一陣接一陣似浪潮般熟悉激烈的快感中把柔媚玲瓏的胴體給徹底癱在了車上,伴隨那根粗壯昂長的肉莖越來越快地進出著蜜穴,甚至將那兩瓣淫滑粉嫩的花唇都給插得微微外翻、把她絕色清秀的仙顏也在這欲仙欲死頂的露出痴態,“嗬、嗬”地從櫻口中浪喘出聲,那昨日初嘗肉欲歡愉的刺激也迅速地涌上這位大小姐的腦海。

  馬車飛馳入城,在地上卷起滾滾塵煙,掀起的風將廂前的布簾給吹起一角,露出內里的無限春光,和少女羞急的嬌喘,有幸聽到的路人只道是那些富豪權貴玩的花樣,卻全然沒有一人聯想到那被乞兒壓在胯下爆肏的美人,竟會是那名劍山莊的大小姐歐陽雪。

  ……

  作為采花賊,羅摹知道無論男人還是女人,大多數都在感情上秉承著喜新厭舊的感覺,所以他在幾天前,對於候九這個角色還是十分有自信的,直到昨天。

  將歐陽雪帶回去之後,盡管他下的藥就沒有停過,可在這種種作用下,歐陽雪竟然依舊對那個宇文逸念念不忘,甚至當夜在惡人谷四大惡人都出動的情況下,派人救了對方。

  之前在馬車內如何的興奮,當晚羅摹就有多睡不著,他千思萬想都不明白,為何一個名劍山莊的大小姐,會對一個武當派沒有根底的小子這樣痴情。

  莫非其中還有其他緣由不成?

  他不知道,哪怕問了惡人谷的其他人,找了一堆情報也沒有把這宇文逸的底細給翻出來,按理來說,歐陽雪根本沒和對方見過面才是。

  可為什麼?

  到了最後,羅摹也只得在心中暗嘆這莊中清蓮、江南美人,當真是一個奇女子。

  除此之外,便是更下決心要徹底征服對方。

  采花賊的最高境界,除卻要采少女的花芯,更得采了她的芳心才是。

  而等到品劍大會正式開始,各派盡皆到場之後,羅摹就暫時沒了與歐陽雪獨處的機會,然而這難不倒他,早在前一晚送這大才女回房時,他就偷偷換掉了她青裳纖腰處別的那塊香囊,將其變成了蘊有獨特致幻媚藥的料包。

  盡管有些冒險,但至少自己的身份就沒那麼容易暴露。

  待地打擂開始,羅摹在底下觀戰,看得宇文逸在台上鏖戰數人,才知曉這小子近日功力又有長進,自己決計不是他的對手,所以在左幫主要他上台時,他以對方連敗數位派別的弟子、已有些力竭為由,選擇請求明日再戰,倒是得了不少人的賞識,就連宇文逸自己也對著他抱拳,表達敬意。

  呵,若非他一出手就要露餡,羅摹還真不想放過這個機會。

  但也正是如此,“候九”才能在表面上和宇文逸成為朋友,在夜晚去找歐陽雪時碰到他,能有合適的理由。

  不過這兩人的對話倒是讓羅摹有些嫉妒,仿佛全把他排除在外了一般,那宇文逸三言兩語就把此前候九所做的努力全都白費,畢竟歐陽雪再如何被那乞兒親近,甚至近前來促膝詳談,也沒能得知她這一手琴譜到底名何,只說曲高和寡、不見知音。

  “不曾想,知音已在眼前。”少女語氣含笑,美眸盈盈地望著對方。

  “此曲名喚楓橋水雲,聽聞作曲之人寄思於琴,有感才可做成此曲。”

  “可惜我只是偶然聽人演奏,未得全譜……”

  羅摹在一邊兒聽得心頭悶堵,不需要去想也知道這是歐陽雪在引導那宇文逸邀請她去姑蘇城內賞燈會。

  只是可惜,今兒個他偏偏要做個第三者。

  ‘致幻媚藥的藥效看來已經不足以將此女芳心賺給我,但……老子至少要在破了這身份前,最後爽她一回!’

  夜貓子這時候哪里還不知道自己的如意算盤已經落空,不可能再將這大美人給收作禁臠,故而在聽到宇文逸順坡下驢提出要帶歐陽雪前去姑蘇城拿琴譜時,他也尋了個借口要一並前去。

  “我好歹也是丐幫弟子,猜燈謎之類,有些民俗歇後語大抵兩位不知道,說不准我能幫上忙?”

  宇文逸倒是沒意見,歐陽雪則稍微一怔,最後也點了點頭,卻是讓前者先行,明顯時有話對“候九”要說。

  待地宇文逸走後,劍心亭又安靜了下來,歐陽雪這才背對著羅摹,輕聲開口道:“候九,這些天來,我已經知道了你的心意,赤誠一片,能得如此真切之情,雪兒實屬感激。”

  “但雪兒已是心有所屬,宇文公子俠義凌然,這些年來,我所苦等之人,為他而已。”

  “所以,若是今宵你有意,雪兒也願意為你再付出一次,不論代價,只求你日後不要將這兩日你我的關系說出,能留我陪在宇文公子便是足夠……”

  羅摹也愣住了,他的的確確沒有想到歐陽雪竟然能為了那宇文逸做到這般地步。

  不過……

  這倒是利好他了,本來他就風流成性,若是真把歐陽雪強行綁在自己身邊,對他而言也多有不便,遑論現在還有了對方承諾,那就更讓他肆無忌憚了。

  “好。”羅摹當然是痛痛快快的答應。

  “美人有意,接下來再強行涉足也只會惹你討厭而已,候九有自知之明,既然歐陽小姐名花有主,那你我在今夜,便以露水之情相交為分。”

  “只要今晚,你不拒絕,也不反抗……”

  歐陽雪聞言,默然頷首,只道今夜是與“候九”分別的最後一次相歡交合,卻不曾料想到他如此大膽。

  姑蘇城可以算是這江南第一大城,資源富饒、人口眾多,許是為了發展,晚上也不似北方那般有著宵禁的制度,再加上近日節慶,哪怕早已日薄西山、明月初升,街上亦是還有著不少人。

  宇文逸的目標倒是明確,一下船便想要帶著歐陽雪直奔花燈小販處,想要撥得頭籌來拿到那琴譜,並沒有察覺到身後青衣少女的異樣。

  白日里,媚藥的藥效還因為沒有人挑逗和猥褻而能被歐陽雪壓住,可一旦那私密敏感的地方被人用手一觸,那便宛若開閘泄洪般、一發不可收拾。

  “三位也是來猜燈謎的嗎?”

  花燈前,已是擁滿了人群,宇文逸好不容易擠到前面,才發現歐陽雪和那丐幫的乞兒“候九”被自己落在了後面,隔著一排的距離,也得虧那小販一眼瞧出他三人是一起的,否則他還真不好張口。

  “對,這燈謎要怎麼猜?”

  “不難不難,少俠只需要先交八百文,就能開始答題了。”花燈小販笑道,“一共四題,少俠若能全部答對,神秘大獎就歸你……”

  宇文逸頷首,沒有第一時間將錢袋子拿出來,而是向後詢問似看了看歐陽雪,見美人玉容在花燈下映出一抹動人的酡紅,端的是千嬌百媚、惹他一眼看痴。

  而在宇文逸看不到的背後,少女淡青蘭色的裙擺已經悄然被人掀起,將那一對晃目雪白的挺緊長腿給赤裸裸地露在了人群之中,此時正怯生生地在一只手掌輕柔的撫摸下微微顫抖,而伴隨那魔爪一點點地向上攀去,覆在了其中一團翹挺柔軟的美臀上,一股快感余韻便豁然襲上歐陽雪的心頭。

  他,他竟然敢在這種地方?

  歐陽雪美眸不禁瞪大,想要開口呵斥“候九”有些過分,再怎麼說、也要等到今晚無人時,在她閨房相見方才好履行承諾,可不想他卻變本加厲,五根指頭都陷入了她彈手圓潤的臀肉不說,還一邊用力抓捏揉玩、一邊朝著腿心間那已不自覺泌出黏稠愛液的兩片蜜唇探去。

  “嗯……”

  少女因為刺激而沒能忍住的一聲嚶嚀,被宇文逸當成了贊許的聲音,轉頭便付出了八百文銅錢,遞給了小販。

  “嘿嘿,那就請少俠開始答題吧……不過若是途中答錯了,這些銀子就當是賞給小人的辛苦費了。”花燈小販再次笑道。

  “沒問題。”

  彼時的宇文逸,只急著想要在歐陽雪面前表現自己,幫她拿到那一份心心念念的琴譜,當即將所有身心都投入到這燈謎之中,卻更方便了這出水芙蓉般清麗的玉人被隱秘玩弄的戲碼。

  對於羅摹來說,這樣大庭廣眾下褻玩如此氣若蘭芳的江南少女也是頭一遭,冒著可能暴露的風險,他只感到自己的心跳正砰砰作響,生怕這一樁春事被人發現,但也正是這般,才讓他更覺刺激,手上的動作都跟著加快了不少,直接捂在了歐陽雪那雙腿間正汨汨滲出牝汁熱湯的兩片花瓣,隔著那一層薄薄濕透的褻褲,開始前後摩擦撫慰起來。

  “唔……”

  劇烈的刺激瞬時侵上全身,讓歐陽雪櫻口微開、哼出一道好聽酥軟的輕哼聲,若非這花燈現場熱鬧非常,不然這一聲出口,定會引起不少男人的興趣。

  饒是如此,歐陽雪也不算好受,“候九”的大膽讓她心思更慌且不談,嬌軀在這樣的環境下也比前兩日敏感了不少,只是被他用手指輕輕刮過那一线蜜裂穴縫,就已經讓她不能自抑地想要將纖腰低彎、弓起身子來,可她偏偏不敢有大動作,唯恐宇文逸察覺她這羞人的模樣,只好假意盯著那燈謎的字樣,任由那只作怪的大手在她臀心蜜穴間摸來摸去、恣情淫玩兩瓣充血飽脹的陰唇,自己則暗地將兩條長腿兒向內夾緊,想要讓它不要亂動。

  正此時,花燈小販出題,問道:

  “好嘞,少俠請聽第一題,田間花下逢——猜一字。”

  宇文逸沉吟,而羅摹則在用手指摩挲扣弄美人花唇時,已經得出了答案。

  ‘嘿,這題目倒是不錯,挺符合現在這情景的。’

  羅摹想歸想,手上動作不曾減慢,中指和無名指不斷碾磨著歐陽雪那快被他揉開的穴瓣,把顯出大片水色的白色褻褲都給壓進了她粉嫩濕滑的媚肉之中,此刻他不需要去看,只用指頭去觸到從少女玉戶間拉出了幾條銀絲的黏稠就知道,身旁名劍山莊的大小姐已被他玩到動情,只需要再努力刺激一下,說不得就會當場潮噴出來。

  但他不會這麼做,今晚這和美人的最後一次,他一定要雙方都欲仙欲死才肯罷休,故而現在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前戲,為了那快感的巔峰而准備,所以他只會讓歐陽雪處在這不上不下的滋味中。

  燈謎依舊在進行,站在頭排的宇文逸已經將謎底揭出,仿佛找到了狀態一樣,一連破了兩道,此刻正在思考最後一題。

  “請聽謎題——雨後殘陽。”

  這一句,沒有勾起羅摹的回憶,倒是將歐陽雪帶回到那一日的涼亭,只是那時不用擔心因快感而丟掉自我、將女兒家嬌羞的姿態給別人看,而現在她卻必須得忍住這一股股刺激。

  “候九”粗糙的手指越來越向內深入,甚至不滿足於隔閡著那一層單薄的布料去刮擦少女的陰蒂和蜜唇,又將歐陽雪這最後的一層防護給撥到了一邊,徹底地將她那白嫩飽滿、泥濘水潤的玉戶給暴露在外,若此時有人低下頭去看,便能瞧見這熙熙攘攘圍滿了花燈字謎的人群之中,竟有一位身段婀娜秀美的女子光著下身,恬不知恥地將兩條雪嫩的長腿和恥丘給擠在一個乞兒的手前,像是故意勾引對方一般,將那一條粉滑濕膩的穴縫給貼到他手上,似一張小嘴兒般將指頭給吮吸入腔內,還不停向外滲著淫液。

  ‘不,不要再往里了……’

  ‘快止住,止住啊……’

  歐陽雪現在滿腦子都想到的是“候九”那兩根手指,是如何慢慢撥開她那兩片陰唇,隨後摸索到那一粒在頂端上翹起的嫩芽兒,開始一陣陣的碾、磨、掐、捏,激生出瘙癢和酥麻,迫使著她的玉體漸漸發軟,一雙美腿也有些難能支撐嬌軀、被迫地將整個敏感的恥骨和雪白的桃臀給坐在了對方的手上,卻也因此獲得了更大更多的快感,以至於大腿內側兩邊光潔膩滑的肌膚都被一縷縷淫液給打濕。

  噗呲…噗呲……

  水聲在青衣少女被蹂躪著的蜜穴中放浪地響起,伴隨羅摹漸漸加快的節奏而愈發清亮,歐陽雪很想甩開“候九”的大手,想要將那顆幾乎快要跳出胸腔的欲火芳心給壓下,可那股在自己花芯深處肆虐的酥癢發麻又讓她忍不住想要去扭腰把那兩根手指給多的吃下,矛盾之中,宇文逸已經把最後一題給答了出來。

  “雨……殘陽,日字殘缺……我知道了!”

  “是雪!”

  那俊朗的少年含笑,忽而回頭看向在身後被淹沒在人群之中,正通紅著一張俏臉的少女,說道:“這題的謎底正好與我身旁這位歐陽姑娘的名字一樣,是個雪字對不對?”

  突來的一聲,驚得歐陽雪霎時回過神來,一雙美眸泛著柔水,卻偏偏不敢去看宇文逸。

  旁人只覺是這貌美絕色的少女害羞,各自發笑,卻沒有人知道她真正將嬌容低下、嘗試掩面的原因,並不是那少俠的答案,而是在她裸露的玉腿根處,正有兩根手指抽插著她被褻玩到發脹飽滿的花唇,從中不斷帶出銷魂芬芳的雨露。

  小販也笑道:“哈哈,少俠實在厲害!”

  “你是今夜唯一一個連對四道、並猜出最後一題的人,看來這盞琉璃蓮花燈非你莫屬啊!”

  “來,請少俠拿好。”

  宇文逸伸手接過,疑惑道:“不對吧,獎品不應該是楓橋水雲的琴譜嗎?”

  “那個啊,呃……小人倒也是聽過那個傳聞,可這屬實謠言,小人就一做花燈的,怎麼可能認識郭大家,況且我家每年猜燈謎都是送花燈啊……”小販撓了撓頭,又干笑道,“不過傳言也或許不是空穴來風,大概琴譜是別家的獎品也不一定呢?”

  宇文逸有些失望,而羅摹見周圍人群隱隱有散去之意,也及時抽手、將歐陽雪的裙擺放下,裝出一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說道:“無妨,今夜時間還長,宇文少俠我們不如先看看別家?”

  “……也好,歐陽姑娘,這盞燈就送與你了,權當我的一點心意。”

  待地花燈遞到手邊,歐陽雪才小心翼翼地探出蔥指,將其拿好,只是眼神卻不由自主地往自己身下飄。

  ‘應,應該沒人看見吧?’

  歐陽雪自是擔心現在她這裙內真空的春光被人看了去,而這一份羞怯則被宇文逸給誤解,連忙道:“或許是歐陽姑娘和那琴譜緣分未到,我們再去其他地方看看吧?”

  “嗯……好。”

  少女當然不會拒絕,可這就便宜了羅摹能夠繼續施為,光是在人群之中褻玩還不夠,為了更加刺激,在逛街途中,趁著宇文逸和歐陽雪在並肩行走之際,他還在側方找個死角,又將手給伸到了裙擺之中,大膽地將這雪嫩長腿和溢汁蜜唇的美景給暴露在空整整五秒,驚呆了一個正拿著糖葫蘆奔跑的孩童,愣愣地站在原地看著那流了一地的水液,旋即才向追過來的家長詢問道:“娘,那個姐姐怎麼下面不穿衣服?”

  可惜,無人看到,也無人察覺,唯有歐陽雪越覺腹火熾熱,在剛才那堪稱背德的露出中刺激連連,讓她香息紊亂,急需泄欲。

  而這一切當然也被羅摹看在眼里,便故意使壞,仍舊貼在歐陽雪身邊用手指探進少女那幽邃誘人的臀溝,抵住她光滑的粉穴慢慢按壓,將盈滿的濕熱湯汁擠出蜜源入口,還不時地用胯間支起的硬挺帳篷去輕輕頂衝,讓她再也按捺不住媚藥和芳心的空虛,滿臉歉意地朝著宇文逸開口道:“宇文公子,我,我身體稍有不適,想先借個地方方便……”

  羅摹哪能不知道歐陽雪的小心思,也立即跟著道:“我也是,大概出門前多喝了些水,我也去方便一下。”

  說罷,不等宇文逸反應過來,歐陽雪已是急匆匆地朝著走過拐角,羅摹也迅速追上,只余後方少俠喊道:

  “那我就在這小吃攤等你們!”

  ……

  常有人用一句四個字來形容男女之間的情愛,那便是“干柴烈火”,以前的羅摹因為采花賊的身份,更多是一種單方面的享受,基本未能有過女子迎合,而今夜,他總算是感受到了。

  姑蘇城大,構成這繁華的除卻街上的人流,當然還有能將商業聯系到一起的各種大道和橋梁,而除此之外,也免不了許多夾在樓房縫隙中的窄巷。

  街上的叫賣聲和人群的談論聲依舊,花燈與燭火將光下的一切都渲染成一片喜慶的紅色,這一份熱鬧的景象看似觸手可及,但對羅摹和歐陽雪而言,卻是決不能去碰的分界线。

  啪!啪!啪!啪!

  清脆的肉體碰撞聲在這嘈雜的環境中顯得那麼刺耳,卻又那樣美妙,這對歐陽雪來說大概是此生僅有的刺激體驗,在這樣一個隨時都可能有人會抄近路而走的狹窄巷子里,被一個與她身份八竿子打不著的“乞兒”掀開了礙事的蘭衣裙擺、露出她已經滿是春水淫液的下體,旋即被對方伸手挽住兩條頎長的嫩腿架在腰間、將她雪白的圓臀給懸在半空,任他那根堅硬滾燙到了極點的肉棍狠狠侵犯插入她敏感的嬌穴,隨它一進一出、直搗花芯的猛衝深插而發出一連串如雨點般急促的啪響,胸前羊脂凝玉的少女玉峰也未能幸免,在龜頭幾乎要把宮口都給頂開貫穿的撞擊下胡亂甩蕩,最後被他用胸膛給抵住,將內里那赫然翹立起來的嫣粉乳頭給壓成了誘人的小豆狀。

  歐陽雪知道這樣不對,可她已經深深陷在這蝕骨的肉欲之中無法自拔,之前在人流中被“候九”手指的每一次褻玩、刮擦而累積的火熱,現在都一並爆發了出來,伴隨那酥酥麻麻的電流竄遍全身,一股股熱流也隨之自穴口朝外傾瀉噴涌,澆在羅摹的龜頭上,讓他也不免打了個哆嗦。

  可等他緩過來之後,迎接歐陽雪的就是更為用力迅猛的肏干,借著重力的影響,羅摹的肉棒近乎是每一次都是直接捅到了美人花芯的最深處,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都隆出一根清晰的棍狀痕跡,將少女玉背死死抵在牆上時,卻並不輕易讓她翹挺渾圓的美潤向下滑落,而是用盡全力地將她兩條頎長纖秀的嫩腿給越掰越開、幾如一字馬般貼在了兩側,這樣的姿勢當真羞恥無比,卻也能讓他更好的發力,在抽出雞巴時還能從這江南才女的小穴細縫中帶出絲絲粘黏在他莖上的粉嫩肉蒂,看起來色氣又淫靡,配上這青衣玉人秀雅清純的氣質,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反差。

  剛才她還在和那個宇文逸你儂我儂,轉眼就已經在這不知名的拐角暗巷中和他親熱起來。

  也不知道這件事說出去,那些愛慕暗戀這大小姐的男人們,又有幾人會心碎?

  反正羅摹不知道,他只覺歐陽雪這嬌窄的小穴吸得他是越發緊了。

  “嗯……嗯啊……慢……好深……好滿……啊……”

  耳畔,歐陽雪的呻吟也同樣似黃鸝般婉轉,語氣中的媚意酥地男人骨頭都要軟了,且看她素手一勾、搭在身前“乞兒”的肩上,一雙妙眸里盈著的秋水更是要拉出絲來,含情脈脈地看著面前的“候九”,最後竟情難自已地向前主動送上了香吻,如同蕩婦一樣將兩片紅唇和翹乳一並獻上,只求他能撫慰自己已渴求了一晚上的寂寞。

  無形之中,少女的雙腿已不需要羅摹主動地去抵在牆上、讓她私密的桃源暴露大開,在那根肉棒一次次粗暴迅速地抽插中,她開始迎合、開始套弄,不斷讓凸起光滑的陰阜去吃、含、吮、嘬那根令她攀上愛欲之巔的碩大,她想要用力地將這昂長的巨物給吞到最深、吸到幽谷的最里處,想讓前端堅硬的龜頭能夠穿過膣道花芯,把尚且空虛的子宮也給填滿,最後在她小穴一陣陣的夾緊、與它虬結的青筋摩擦中把積蓄了一整夜的歡愉給放肆泄掉。

  噗嗤、噗嗤——哪怕是羅摹也沒見過如此動情飢渴的歐陽雪,在這樣無異於公開的環境下激烈地向他求愛,口中的呻吟聲若不是還有他的唇瓣堵住,還能用舌頭互相纏綿,他幾乎可以相信這自小清修的大才女能在這窄巷之中放聲浪叫出來。

  即便如此,如浪潮般一波接一波將少女心神都給淹沒卷走的銷魂快美,還是讓歐陽雪在一邊做、一邊吻時含糊地嬌啼出聲:

  “唔……啾嚕……滋……呼嗯……噢……哦……”

  沒有人知道,大街上一片紅火熱鬧,在拐角口的暗巷里卻是春色滿園,被公認江南第一美女的歐陽雪,被名劍山莊視為珍寶白蓮的大小姐,那位才情琴劍雙絕、總是著一襲青裳蘭裙的少女,此時正霧蒙著一雙水眸,與一個地位低劣的乞丐相擁舌吻地纏綿在一起,甚至被他剝光了下體的內衣,狠狠地插進她呵護保重了十數年的貞潔小穴。

  這個位置其實並不是交媾性愛的好地方,不算隱秘、也不算封閉,只是借著夜色和樓宇之間的陰影,以及巷內堆積的雜物來遮掩身形而已,對於兩人能說得上的好處,可能就是足夠刺激和視野開闊罷了。

  但或許是因為他們做的時間太長,宇文逸已經有些等不及,從小吃攤前站起了身,正一步步朝他們這里走來。

  這一幕歐陽雪能看得到,羅摹當然也能看得到,如果想要穩妥起見,那他們現在就應該分開才是,可肉欲上頭的兩人,卻都不約而同地將對方纏的更緊……

  誰都不願意就此停下。

  心跳在這時跳的比以往更加猛烈,一步步走路的輕響,一次次臀胯的相撞,在這一刻都顯得無比清晰,隨著宇文逸在視野里漸漸靠近,羅摹感覺到歐陽雪的嬌軀也跟著繃得更緊,可這一份緊張卻又惹得她敏感的嫩屄把他肉棒死命地吸到了最里處,在龜頭的重壓下慢慢破開那層酥麻嬌氣的朱圈,要捅到她的花房里去。

  “呃……”他沒忍住哼了一聲,剛想抽腰將肉棒拔出一點,卻沒有想到冠溝與穴壁媚肉摩擦帶來的刺激引得歐陽雪本能地將他腰間的兩條長腿給向內緊夾,這般銷魂好炮架的糾纏頓時又讓羅摹差點趔趄摔倒、為保持平衡向前一個猛然的挺腰,霎時連著肉根都被歐陽雪兩片嬌嫩的蜜唇給吃住,頂端的龍首也終於如她所願般戳開了花芯,插進了少女保守了多年的貞潔花宮。

  就仿佛大腦里炸開了一個煙花一樣,男人肉棒的重搗深頂徑直將歐陽雪的情欲推上了高潮,似乎所有神經都集中到正被龜頭狠狠抵住的子宮穴壁上,在那粗挺碩大的長物哆嗦彈跳、顫抖痙攣的細微摩擦中,一股巨大的快感瞬時衝上少女天靈,讓這位清秀溫婉的大才女無法自控地從門戶大開的嫩屄蜜壺間爽爽朝外噴出一股股熱流,數量之大、射出之強,甚至發出了一道道丟人的“噗、噗”聲。

  羅摹也完全沒有想到歐陽雪這一次的高潮竟然來得這麼快、還泄的這麼徹底,像是失禁了一樣將淫水和尿液盡數排出,再沒有作為知書達禮的大小姐的羞恥心,只在他肉棒的鞭笞狠頂中放任快感的流逝,最後在用美腿纏緊他的腰杆時一瀉千里,爽的那張秀雅出塵的清媚小臉都露出痴態,兩只明眸更是向上翻白,在窒息般的深吻中“嗚嗚”出聲。

  少女挺胯迎合潮吹之際,也讓羅摹登上了極樂的頂峰,在淫水一波波不停衝刷肉棒的刺激下,他也用盡吃奶的力氣將龜頭重新頂到了歐陽雪的花房宮壁上,一邊被她高潮時抽搐的陰核穴肉吸咬,一邊大口地將美人紅唇間吐出的俏舌給吮到嘴中,最後在一股自後腰朝下竄去的酥麻中、再也不能憋住精關,將今晚上已經憋了許久的欲望通通化作黏稠滾熱的濃漿,一股腦兒地射入歐陽雪的胴體深處。

  ……

  宇文逸走過了那一處窄巷,他壓根沒有留意在那狹小到只能有一人通行的陰暗小道,竟然就藏著自己要找的人。

  但如果不是這般地形,這樣翹臀懸空、長腿纏腰的交媾姿勢想必也不會那樣輕松緊密,令人魂牽夢縈。

  “奇怪,去哪里去了?”

  宇文逸有些摸不著頭腦,正打算再從另一處街角找一找時,卻忽而聽到身後傳來一聲:

  “宇文公子。”

  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少俠提著花燈,朝那清雅絕俗的蘭裙少女跑去,許是因為之前逛得累了,她額上多出了幾滴香汗,將幾縷青絲都黏在了上面,卻不顯凌亂,更添風情。

  “抱歉,方才身體的確有些不適,回來找你時,發現公子不在小吃攤,這才……”

  “沒事沒事,想著剛剛應該是錯過了。”宇文逸打個哈哈,又張望了一番,“怎麼沒有看到候九?”

  “他……”

  歐陽雪抿了抿唇,思索了一瞬,開口道:“說是丐幫那里有人尋他,許是有什麼事情,就先走一步了。”

  “原來如此,那還真是可惜,我剛剛還想給他說,那小吃攤的大爺做的餛飩乃是一絕,想請他吃一次來著。”宇文逸遺憾道,又伸出手,朝歐陽雪發出邀請,“歐陽姑娘,不妨我們兩去試一試?”

  “吃完了,我們再繼續去別家看看,有沒有你要的那個琴譜?”

  “嗯,好。”

  這一次,歐陽雪的答應沒有如剛才那樣帶著疑慮,或許是因為她裙下不著一物的雙腿臀心間還汨汨地向外滲出一點、順著她光滑修長的大腿根朝下慢慢流淌的白色渾濁,讓她終於在生理上得到了滿足,也或許是因為她今晚終於能和心上人獨處賞燈,在精神上獲得了慰藉。

  無論是哪一點,她今晚都不會忘記。

  “那我們走吧,聽說那大爺姓蕭,有個兒子在邊關當兵,這一手好廚藝也是自祖上傳下來的,名為二十四節氣餛飩。”

  面如冠玉的少俠興致勃勃地為少女講解著,他並不知道,身旁清麗的美人在和自己逛完了燈會之後,在她幽幽的閨房之內,還有一場惡戰在等著她。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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